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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15-16)(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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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机械地切着蔬菜,冰冷的刀柄是她此刻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不带欲的触感。突然,一双枯而又滚烫的手,无声无息地贴上了她浑圆的

胡一菲浑身一僵,刀差点脱手。

那双手并没有停留,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顺着她腰侧光滑的曲线一路向上,最终像铁钳一样,抓住了她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房。他粗糙的拇指和食指,准地找到了那两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敏感的,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碾压。

“嗯啊……“一酥麻的电流从胸前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再也无法抑制,从喉咙处溢出了一声羞耻的轻哼。

“看来我的小一菲,已经很想念老师的疼了。“老教授那带着满足笑意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

他转到她面前,欣赏着她那副因为动而染上红晕的脸颊,然后用不容置喙的命令吻说道:“张开腿,蹲下来。“

胡一菲的身体,比她的意志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她丢下菜刀,双腿一软,听话地分开双腿,缓缓蹲了下去,屈辱地将脸埋在了老教授的胯下。

没过多久,老教授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尽兴。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像丢一件物品一样,将她整个按在了冰冷坚硬的餐桌上,让她丰满的胸脯紧紧压着桌面,高高地翘起。

随即,那根早已硬挺的、散发着异

样药味的,便再次从她身后,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紧接着,便是狂风雨般的、不带丝毫怜惜的抽。冰冷的餐桌,与身后火热的撞击,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

老教授一边,一边欣赏着她压在桌面上的房因为撞击而来回晃动的靡景象,最终,在一阵猛烈的冲刺后,他再一次将滚烫的浊,尽数了她子宫的最处。

几乎在同一时间,胡一菲的身体也因为这极致的羞辱和快感,达到了顶点。她在一声高亢的哭叫中,浑身剧烈地痉挛着,一热流从下方涌而出,将冰冷的餐桌表面,都打湿了一大片。

第一天下午,别墅的客厅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只有电视屏幕上闪烁着的光影,照亮了沙发上缠的两个影。屏幕上,正播放着一部节露骨的外国色片,男演员夸张的呻吟声和体撞击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胡一菲就坐在老教授的怀里,浑身瘫软得像一滩烂泥。老教授那枯瘦的手指,正在她湿滑泥泞的小里肆无忌惮地抠挖着,每一次勾动,都能带出一黏腻的、透明的水。她身下的那片高级布艺沙发,早已被她流出的水渍洇开了一大片色的痕迹。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完全被身体的快感所支配。

就在这时,电视里的节发展到了一个金发郎被两个壮汉一前一后同时抽的画面。

“嘿嘿……“老教授看着屏幕,又低看了看怀里早已动、媚眼如丝的胡一菲,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又贪婪的笑声。他抽出手指,从身旁的茶几上,拿起了一根不知何时准备好的、尺寸可观的紫色假阳具。шщш.LтxSdz.соm

胡一菲看到那东西,混沌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但身体却诚实地因为这新的刺激而微微颤抖起来。

老教授狞笑着,将那冰凉、坚硬的硅胶端,对准了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顶着她流出的水,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

“呜……“前被异物完全填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在她还没完全适应前被冰冷假阳具塞满的感觉时,另一更加滚烫、更加粗硬的巨物,就顶住了她身后那紧闭的、从未被真正侵犯过的菊

“不……那里……不行……“她本能地收紧了身体。

但这微弱的抗拒,只换来了更加残的对待。伴随着一声被压抑在喉咙里的痛呼,那稚的后庭,被他的

强行撑开、碾、直至整根没

同时被贯穿的、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与撕裂般的快感,像一道惊雷劈中了胡一菲的神经中枢。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自己身体内部,隔着一层薄薄的壁,一根冰冷的假阳具和一根火热的真,正在互相挤压、摩擦。这种双倍的、来自不同方向的、充满了整个小腹的侵占感,让她瞬间就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老教授开始了野蛮的抽送。他并不怎么晃动那根假阳具,只是任由它在里面,而自己则挺动着腰,用他硕大的在紧窄的肠道内疯狂地进出。每一次撞击,都带动着在前面小里的假阳具,也跟着向更处研磨、震动。

快感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都要猛烈!

“啊啊啊啊——!“胡一菲猛地仰起,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濒死的弧线。她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双眼翻白,中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高亢的尖叫。一又一水从她前方的涌而出,顺着假阳具的根部,流淌得到处都是。

她的高是如此激烈,也彻底引了老教授的欲望。他感觉着她紧窄的肠道因为高而疯狂地收缩、绞杀,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最后将自己积攒了一下午的、带着药,尽数、滚烫地进了她紧窄的处。

夜幕降临,别墅浴室里水汽氤氲,温暖的水流从花洒中倾泻而下。胡一菲跪在老教授身后,赤的身体上满是水珠,将她那被蹂躏了一整天的肌肤映衬得愈发白皙,也让那些青紫的痕迹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她正在“服侍“老教授洗澡。她将沐浴露倒在自己丰满的胸前,然后用那对柔软而富有弹房,紧紧贴上老教授那瘦而布满老年斑的后背,开始缓缓地、屈辱地上下摩擦。柔软的被挤压成各种形状,细腻的泡沫随着她的动作在他背后扩散开来。

“嗯……“房上传来的异样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转过来,“老教授命令道。

他转过身,胡一菲只好顺从地继续用自己的双去摩擦他满是褶皱的胸膛。两颗早已被玩弄得极其敏感的,在他粗糙的皮肤和胸毛上来回刮蹭,很快就刺激得坚挺起来,像两颗熟透的红樱桃。

接着,老教授扶着墙,示意她蹲下。胡一菲照做了,她蹲在他面前,仰起,用自己那对沾满泡沫的、挺拔的房,小心翼翼地夹住了他那根在药力下依旧显得粗硬的,开始生涩地上下套弄。

这还没完。

“光用胸怎么够,“老教授看着她下方那片浓密黝黑的神秘地,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恶趣味的笑容,“用那里,给老师好好打点泡沫。“

胡一菲浑身一颤,但还是伸出手,将更多的沐浴露挤在了自己腿心那片柔软的毛上,然后双手揉搓,很快便打出了一片丰盈洁白的泡沫。

她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了一般,挺起腰,将那片如同沾满了油的、柔软的地,贴上了老教授的大腿,然后像一把最下贱、最的刷子,开始在他的大腿、小腹、乃至全身,来回擦拭。

那片最私密、最娇的地方,被他粗糙的皮肤反复摩擦,毛与腿毛纠缠在一起,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奇痒。很快,一热流便从她体内涌出,清澈的水混合着洁白的泡沫,顺着她的腿根,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凉的瓷砖上。

满意地享受完这场靡的“泡沫浴“后,老教授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哝。他示意胡一菲停下,然后自己缓缓地在湿滑的、满是泡沫的浴室地板上躺了下来。冰冷的瓷砖刺激着他的背脊,但他毫不在意,只是拍了拍自己的小腹,用眼神命令着。

胡一菲像一具被编程的傀儡,双腿发软地跨坐在了他身上。这个姿势让她羞耻得无以复加,她能感觉到,自己那片被折磨了一整天的、红肿的私密之处,正悬空在他那根因为药力而再度狰狞挺立的上方。

“继续清洁。“他言简意赅。

她别无选择。她缓缓放低身体,用自己那柔软湿润的小缝隙,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根滚烫的硬物。她开始生涩地、屈辱地前后移动身体,用自己最娇唇,来回地给他“擦拭“着。

然而,这种刺激是双向的。很快,她的小就不自觉地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水,周围的软也本能地、缓缓地夹紧了那根在自己腿间肆虐的巨物。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被迫服从,逐渐变成了一种下意识地、前后套弄的姿态。

那硕大而坚硬的,在她的撸动中,时不时地会重重地顶在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蒂上。

“啊!“又一次准的撞击,如同点燃了引线。一无可抗拒的、的快感从她腿心猛地炸开。胡一菲的身体猛地一弓,在一声短促而又高亢的尖叫中,再次迎来了高

就在她浑身痉挛、小疯狂收缩的瞬间,老教授的双眼发出贪婪的光。他猛地一挺腰,那根原本只是在缝隙间摩擦的巨,便在她的高中,毫不费力地、一捅

到底,狠狠地了她那正在剧烈痉挛的温热道!

“啊——!!“高与被贯穿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形成了前所未有的、毁灭的冲击。

老教授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猛烈地、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向上顶撞。他每一记的力道都凶狠至极,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从体内顶出来一样。胡一菲被这无可抗拒的巨大力量顶得身体不住地向后仰去,那对沾满了水珠和泡沫的丰硕房,随着他狂野的撞击节奏,在空中快速地、剧烈地上下摇晃起来,甩出一片靡的水花。

随着教授每一次凶狠的向上顶撞,胡一菲的身体被这蛮横的力量顶得节节后退,几乎要从他身上滑落下去。她的脊背拉成一道濒死的、优美的弧线,修长的脖颈无力地后仰着,中只能发出一连串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她感觉自己整个小腹都被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填满、撑开,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捅穿她的子宫,将她整个都钉死在浴室的地板上。

很快,这种纯粹的、力的快感就累积到了临界点。

“啊啊啊啊——!“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绷直,小腹内一阵滚烫,紧接着,那被到极致的便开始了疯狂地痉挛收缩,一滚烫的不受控制地涌而出,将两紧密结合的部位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她的高是如此激烈,也彻底引了老教授的最后一丝忍耐。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对着她那不断绞榨着他的、温热的子宫处,将自己积攒了一整晚的、带着浓重药味的尽数灌了进去。

与内的双重冲击过后,胡一菲的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彻底瘫软在了老教授的身上。

沉默地冲洗净了身上的黏腻,老教授将她抱回了那间囚笼般的卧室,扔在了床上。胡一菲甚至没有力气去思考明天会怎样,一沾到枕,便沉沉地睡了过去。这荒唐而放的第一天,就此结束。

……

第二天清晨,胡一菲是被一阵湿热的、带着颗粒感的摩擦感从混沌的睡梦中舔醒的。那感觉直接作用在她最敏感的私处,让她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她费力地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然后,一根青筋毕露、顶端还沾着她清晨体的狰狞,就这么直挺挺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床边的老教授脸上挂着理所当然的微笑,用那根东西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示意她该“晨练“了。

胡一菲的

眼神还有些迷茫,大脑还未完全清醒,但她的身体已经替她做出了选择。她麻木地张开樱唇,将那根散发着腥气的巨物含了进去,开始生涩而又熟练地舔吸起来。

在她的腔被填满了好一会儿之后,老教授才满意地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他拽着她赤的身体,一路来到了主卧的阳台上。清晨微凉的空气和温暖的阳光同时洒在她满是痕迹的肌肤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好感受一下,“老教授在她耳边低语着,一手粗地握住了她一只丰满的房揉捏,另一只手则铁钳般地抓住了她的腰,将她固定住。随即,他挺起那根刚刚被她伺候过的,对准了她身后那经过一夜休息、似乎又恢复了些许紧致的,狠狠地、一到底。

那根粗硬的在她体内不知疲倦地研磨冲撞,每一次都地顶在她的宫,带来一阵阵让她皮发麻的快感。老教授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混杂着得意的赞叹:“真不愧是练过的身体……才隔了一晚,这小就又变得这么紧、这么会夹了……“

胡一菲已经无法思考,只能从喉咙处发出一连串细碎的、无法抑制的呻吟来回应他。她身上那件本就松垮的吊带睡衣,随着身后男剧烈的撞击,肩带终于从她圆润的肩滑落。薄薄的布料瞬间垂到了她的腰间,将她那对因为晃动而愈发挺拔饱满的房,完全露在了清晨的阳光之下。

就在此时,别墅区小径上,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正打着哈欠进行例行巡逻。其中一个不经意地一抬,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脚步停了下来,眼睛瞪得溜圆,他赶紧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同伴。

“我……老王,快看……那栋别墅的阳台……“

被称作老王的保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嘴里的烟蒂“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们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一个男正从后面,狠狠地着一个只穿着半截睡衣的,那雪白的和剧烈摇晃的子,在晨光下清晰得令发指。

胡一菲混沌的视线中,猛然捕捉到了楼下那两个呆若木的身影。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血瞬间凉了半截。被……被看到了!

“停下……停下……有……“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身后的恶魔,但身体早已被得酥软无力,那点反抗,在老教授铁钳般的控制下,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调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再也无法面对,她绝望地抬起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切。然

而,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控制,从她指缝间,依旧泄露出碎而又高亢的叫声。

楼下的两个保安已经凑到了一棵大树下,用树勉强遮掩着身形,压低了声音开始兴奋地讨论起来。

“乖乖……这真他妈的翘啊,你看那被样……“

“何止是,你看那对子,我滴个神,又白又大,晃得我眼都花了……这他妈是哪家的大明星吧?身材也太顶了……“

“听那叫声,骚得都快滴水了……这老可以啊,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把这种极品得嗷嗷叫……“

他们的每一句污言秽语,都像针一样,清晰地扎进了胡一菲的耳朵里。这被围观、被评论足的巨大屈辱,非但没能让她冷静下来,反而像最猛烈的春药,让她的小一阵疯狂的、无法自控的痉挛收缩,水流得更凶了。

那两道毫不掩饰的、充满欲的目光,像是滚烫的探照灯,将胡一菲钉在了阳台的耻辱柱上。这被陌生男当作战利品一样围观、评论足的巨大羞耻感,非但没有让她冷静下来,反而化作了一最猛烈的催药,让她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敏感的红色。

身体,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根的每一次进出,似乎都带起了更强烈的电火花;她能感觉到,自己小里的,正不受控制地、一波又一波地疯狂收缩、绞紧,仿佛要将那根侵的巨物彻底榨

“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理智被羞辱感彻底烧毁的瞬间,她的身体迎来了最猛烈的发!她猛地弓起身子,在一声无法压抑的高亢尖叫中,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水从她腿心而出,在晨光中划出一道晶亮的弧线。

这极致的、痉挛般的收缩与吸吮,也让身后的老教授再也无法忍受。他低吼一声,死死地按住她不断颤抖的腰,对着她那不断绞榨的子宫处,将自己积攒了一晚上的浓,狠狠地、尽数地灌了进去。

第二天中午,别墅的私泳池边。

耀眼的阳光炙烤着大地,碧蓝的池水漾着粼粼波光。胡一菲换上了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比基尼,麻木地走到了泳池边。那两片小小的三角形布料,勉强遮住了她身上最关键的部位,却将她那健美而又充满曲线的火辣身材,以及肌肤上尚未完全消退的暧昧痕迹,露无遗。

她刚站定,老教授就像一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立刻从躺椅上起身,快

步走了过来。他甚至不等胡一菲反应,就直接跪在了她面前,伸出舌,开始贪婪地舔舐着她修长小腿上沾着的水珠。那条布满褶皱的舌一路向上,又吸又舔,胡一菲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枯瘦的手也没有闲着,像蛇一样滑进了她比基尼的系带之间,在她光滑的背脊、挺翘的缝、平坦的小腹上四处游走、点火。

胡一菲无力地靠在泳池的栏杆上,任由这个恶魔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

片刻之后,老教授将她拉到了泳池边的豪华躺椅上。他从旁边的冰桶里,拿出了那瓶熟悉的、装着神秘药膏的瓶子。

“别动,老师来帮你涂防晒油。“他笑着,将那散发着异香的、黏腻的“神药“倒在了掌心。

他让胡一菲平躺在椅子上,然后从她秀气的脚踝开始,用那沾满了药膏的手,一寸一寸地向上涂抹。他的手法极其细致,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温热的药膏混合着他掌心的温度,在她冰凉的肌肤上缓缓滑过,带来一阵阵让她皮发麻的战栗。

当他的手掌抚过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到那被比基尼包裹的神秘地带时,他故意用手指勾着布料的边缘,将药膏涂抹进去,反复揉搓。

“嗯啊……啊……“胡一菲被这直接的刺激摸得再也忍不住,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中娇喘不止。她的身体,在这神奇药膏的作用下,迅速地升温、软化,变成了一滩任采撷的春水。

那神奇的药膏仿佛有生命一般,顺着老教授的手掌钻进了胡一菲的每一寸肌肤。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座火炉,一燥热从身体处源源不断地蒸腾而出,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皮肤泛起了一层诱红色,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

她躺在椅子上,娇喘吁吁,小腹不受控制地微微起伏。那片被小小比基尼布料遮挡的私密花园,此刻已经泛滥成灾,湿热的水从布料的边缘渗出,将身下的躺椅都洇湿了一小块。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和瘙痒从处传来,她再也无法忍耐,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一只手颤抖着,缓缓地滑向了自己的腿心,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开始抚摸揉搓。她嘴里发出无意识的、猫儿般的嘤咛,腰肢也在躺椅上轻轻地扭动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最原始、最赤的诱惑。

老教授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只觉得一邪火直冲天灵盖,下腹的欲望轰然引。他迫不及待地低,准备用自己那根无坚不摧的去享用这

道绝美的盛宴。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胯下时,那满腔的欲火像是被当浇了一盆冰水。

只见他那根本该硬如铁杵的,此刻却像一条泄了气的皮球,软趴趴地、毫无生气地耷拉着。药效……竟然已经过了!

他不敢置信地晃了晃,但那东西只是无力地摆动了两下。他猛地抓起旁边的神药瓶子,倒转过来拼命地摇晃,却只掉下来几滴黏腻的体——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一阵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他像一发疯的野兽,跌跌撞撞地跑回别墅的房间里,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很快,他找到了一个蓝色的小药盒,从里面抠出一颗菱形的蓝色药片,想也不想就直接吞了下去。

他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下体,期待着奇迹的发生。一分钟,两分钟……毫无反应。

“妈的!“他怒骂一声,又抠出一颗药片吞下。还是没用!

被欲望和焦急冲昏了脑的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抓起整个药盒,把剩下的一整板伟哥,十几颗药片,一脑地全都倒进了嘴里,就着水硬生生吞了下去!

但他那不争气的,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软垂模样。

绝望之下,他抓起了手机,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王大锤!“他嘶吼道,“药!我要药!快点给我送过来!“

电话那传来一个男懒洋洋的、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药?没了,老教授。那玩意儿本来就没多少存货。“顿了顿,那个叫王大锤的男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怎么,胡老师这么快就玩腻了?要是玩够了,就把还回来,别忘了咱们当初的承诺。“

“承诺“两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扎进了老教授的心里。他气得浑身发抖,双眼血红,对着电话吼道:“你……“

话还没说完,他猛地将手机从耳边拿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摔在了坚硬的地砖上!

“啪嚓!“

手机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堆零件。老教授喘着粗气,像一困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泳池边,那个在他药力作用下,已经彻底化身为尤物的胡一菲,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浑然不知他的“主宰“已经变成了一个无能为力的废物。

“还回去?“

老教授像一到绝路的野兽,在心底疯狂地咆哮着。

“我还没玩够!远远不够!怎么可能把她还回去!“

他的五官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不甘而扭

曲在一起,眼中布满了血丝。王大锤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刺穿了他最后的自尊,也点燃了他内心最处的、偏执的占有欲。

“小一菲……是我的……她只属于我一个!“

这个念如同疯长的藤蔓,死死地缠绕住了他的理智。他的目光扫过泳池边一个不起眼的储物箱,那里放着他以前搜集来的一些“助兴“的玩具。一个无比恶毒、无比变态的念,在他那已经彻底扭曲的脑海中,迅速成形。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胡一菲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阳光下的她,身体因为药力而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整个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躺椅上徒劳地扭动着,渴望着抚慰。她的一只手无意识地揉捏着自己饱满的胸脯,另一只手则在自己湿透的比基尼下摆处急切地摩擦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令心痒的呻吟。

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本该是世间最猛烈的春药,此刻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扎进了老教授的心里,将他的愤怒催化到了顶点。凭什么!凭什么自己这个主宰者,却只能像个废物一样眼睁睁看着!

他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整个都点燃了。

滔天的怒火和无能的羞辱,让他彻底化身为了一野兽。他一把抓起胡一菲油滑的手臂,从储物箱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黑色皮质束缚带,不顾她的挣扎,粗地将她的双手高高举过顶,紧紧地绑在了躺椅坚固的靠背上。

接着,是她的脚踝。他将她的双腿拉开到一个极限的角度,用同样的方式,将她白皙的脚踝分别固定在躺椅的两个前脚上,让她整个以一个毫无防备、门户大开的姿态,被彻底钉在了这张椅子上。

“呜……呜……“胡一菲的中发出惊恐的、不成调的音节。

但老教授并没有给她任何求饶的机会。他拿出一个红色的、表面光滑的球形塞,粗鲁地塞进了她柔软的嘴里,用力扣上了脑后的皮带。瞬间,她所有的抗议和求饶,都变成了一连串绝望而又靡的“呜呜“声,一缕羞耻的津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他的报复,才刚刚开始。他从玩具箱里又拿出了两个红色、如同子弹一般的跳蛋,每一个都带着一个小巧的、冰冷的金属夹子。他狞笑着,将这两个夹子,准地夹在了她那两颗因为欲而早已肿胀坚挺的上。

最后,他拿出了一个最狰狞的道具——那是一根粗大的、紫色的、两都是仿真阳具形状的双龙。他抓起那根怪物,就着胡一菲自

己身下流出的、泛滥成灾的水,将其中一端对准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狠狠地捅了进去!

“呜呜呜!“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惨叫。

紧接着,另一端更加粗硬的部,便对准了她那紧致的后庭,在一阵令牙酸的挤压声中,被强行、残地碾

当两处最私密的都被这狰狞的怪物完全填满、撑开后,老教授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而又扭曲的笑容。他拿起了遥控器,按下了启动键。

“嗡——!“

一瞬间,胡一菲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剧烈的、疯狂的震动!她上的两个跳蛋开始以极高的频率疯狂颤动,让她整个胸腔都跟着嗡嗡作响,那对饱满的房剧烈地、地抖动着。而她身体内部,那根双龙也开始疯狂地扭动、旋转、前后抽

“呜呜呜呜呜——!!!“

来自三处要害的同时夹击,混合着体内尚未消退的神药药效,瞬间就将她的理智彻底摧毁!她像一条被电击的鱼,在束缚中疯狂地抽搐、弹动。无法抑制的、放叫被球堵得变了调,只能化作一连串急促而又高亢的呜咽。

汹涌的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前后两个汩汩流出,顺着那根扭动的紫色怪物,将她身下的躺椅彻底浸湿。在高的边缘,她绝望地、疯狂地摇着,试图摆脱这无休止的、羞耻的快感,但一切都是徒劳。她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了欲望和机器的隶。

下一波高的到来没有任何预兆,就像毫无征兆的,猛地拍打在孤舟之上。

“呜呜呜——!!!“

胡一菲那被束缚的身体猛然绷直,小腹高高地挺起,腰肢与躺椅之间形成了一个惊的、充满张力的弧度。她的下半身,被那根在体内疯狂搅动的双怪物带动着,开始剧烈地、左右摇晃、前后耸动,仿佛是在徒劳地迎合,又像是在绝望地挣脱。

滚烫的水从她的小涌而出,将那根紫色的怪物冲刷得更加湿滑,体顺着她的缝,蜿蜒流下,汇聚成一小滩,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而又靡的光。

连续的、不间断的、纯粹由机械带来的快感,像是最狂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理智的最后一道堤坝。她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作响的机器轰鸣,和身体处那不断炸开的、毁灭的愉悦。

这可能是第五次高,也可能是第十次。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

当又一次比之前所有都要猛烈的快感攀上顶峰时,她彻底“爽飞“了。

“呜呜——呃啊啊啊!“

即使被球堵着,那高亢到变调的尖叫依旧穿透了出来。她整个身体都像是一条被扔在滚烫铁板上的鱼,疯狂地扭动、弹跳,脊椎几乎要折断般地向后弓起。她的双眼彻底翻白,黑色的瞳孔完全消失,只剩下骇的、空的眼白,仿佛灵魂都已经被这极致的快感从躯壳中震飞了出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半小时。

泳池边的挣扎渐渐平息了。

那具曾经充满力量与活力的、健美的身躯,此刻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偶,软绵绵地挂在束缚带之间,几乎一动不动。只有那对因为高频震动而显得异常红肿的房,还在随着机器的嗡鸣微微颤抖。

她的身体,已经对这种持续的刺激产生了麻木的适应。

除了在高来临的那一刻。

她的身体会突然像触电一样,猛烈地、痉挛般地抽搐扭动几下,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起,双腿绷直,脚趾蜷缩。前后两个会同时出白浊与清的混合物。

然后,仅仅几秒钟的剧烈反应之后,她的身体便会再次平静下来,恢复到那种宛如死物般的静止状态。

平静,等待,积蓄……然后再次被动地,迎接下一次快感的发,再次扭动……

周而复始,仿佛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只为高而存在的、有血有的机器。一缕混合着汗水、泪水和水的体,从她无力歪向一边的脸颊上,缓缓滑落。

当胡一菲再次恢复意识时,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片死寂。

那种贯穿骨髓、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疯狂嗡鸣声已经消失了。泳池边的世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远处昆虫的鸣叫。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蓝色的夜空中点缀着几颗稀疏的星星。傍晚的凉风吹在她赤而黏腻的身体上,带来一阵阵皮疙瘩。

她费力地动了动眼珠,视线聚焦在躺椅旁的地面上。那根紫色的、沾满了她体的双怪物,正静静地躺在那里,一端还连接着电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她体内滑落的。它就像一条死去的、狰狞的毒蛇。

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老教授端着一杯红酒,悠闲地走到了她的面前,他的影子在泳池灯光的映照下,将她完全笼罩。

他晃了晃杯中的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副被玩坏了的惨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小一菲,醒了?

“他抿了一酒,慢条斯理地问,“今天……爽够了吗?告诉我,以后还听不听我的话?“

胡一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这句话,这个声音,比之前任何的折磨都让她感到恐惧。她害怕,只要自己敢摇或者迟疑一秒,那个紫色的怪物就会被重新塞回她的身体里。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小啄米般地连连点,喉咙里发出讨好而又惊恐的“呜呜“声。

“很好。“教授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放下酒杯,慢悠悠地俯下身,解开了绑在她手腕和脚踝上的束缚带。

皮肤被勒出的红痕,在重获自由的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但胡一菲顾不上这些,她听到了一声冰冷的命令。

“爬过来。“

没有丝毫的犹豫。胡一菲像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手脚并用地从躺椅上滑下,赤着身体,在冰凉的地面上,屈辱地、一步一步地向他爬了过去。

她爬到他的脚边,仰起,眼中满是乞求和顺从。

老教授用脚尖挑起她的下,然后用那根依旧软趴趴的、毫无生气的,抵在了她柔软的唇边。

胡一菲顺从地张开了嘴,将那块温热的、带着褶皱的软含了进去。她不敢有任何怠慢,立刻伸出舌,用尽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方式,卖力地舔舐、吸吮、吞吐。她用舌尖画着圈,用柔软的腔内壁去摩擦,甚至试图用喉咙去吞,希望能刺激起它的一丝反应。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她中的那东西,依旧是那副软塌塌的、死气沉沉的模样。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不敢停下,生怕惹得主不快,又会招来更可怕的惩罚。她只能继续卖力地含着、吸着,津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在身前冰冷的地面上。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划了泳池边的死寂。

老教授烦躁地皱了皱眉,从裤子袋里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他的脸色变得更加沉。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

电话那立刻传来了王大锤那副标志的、懒洋洋中带着一丝嘲弄的声音:“教授,时间差不多了。你爽够了,就把一菲还给我吧。不然……我手上那些能让你名誉扫地的证据,可就不知道会飞到哪里去了。“

老教授的呼吸猛地一滞,眼中发出狠厉的光芒,他压低了声音,像一被触怒的野兽般低吼:“不可能!我还没玩够!只要有药,我还

能继续!“

“啧啧,“王大锤在电话里轻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玩味,“别那么执着嘛,老东西。只要你遵守承诺,药肯定会有。再说,我这边新到了几个极品,不比胡一菲差哦。比如那个风韵犹存的美少羽墨,怎么样?还有那个外表端庄、内里风骚的白虎主播诺澜,你肯定喜欢。哦对了,还有个最清纯的,叫陈美嘉,活像个没长大的瓷娃娃……你要不要换换味,试试啊?“

王大锤抛出的每一个名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老教授那被欲望和无能折磨得扭曲的脑海中炸响。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的样貌。美少……白虎主播……清纯瓷娃娃……

旧的猎物虽然美味,但对新的、更多样的猎物的贪婪,迅速压倒了他对胡一菲的偏执。更何况,王大锤手里的威胁是实实在在的。

最终,贪婪和恐惧战胜了不甘。老教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愿的咕哝,像是斗败了的公。“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他脸上的表晴不定,最终化为一片冰冷的决绝。他看了一眼脚下那个还在卖力侍奉他的胡一菲,眼神中再无一丝欲望,只剩下厌烦和嫌恶。他一脚将她的推开。

“行了,“他冷冷地命令道,“去洗净,穿上你的衣服。“

胡一菲愣了一下,随即如蒙大赦。她不敢有任何耽搁,用酸软无力的四肢支撑着身体,踉跄地走进浴室,机械地冲洗着身上黏腻的痕迹和那屈辱的味道。

几分钟后,穿戴整齐的胡一菲被老教授塞进了他的车里。一路上,两没有任何流。教授沉着脸,专心开车,脑子里显然在盘算着下一个猎物。而胡一菲,在经历了这地狱般的两天一夜后,神和体都已达到了极限。她靠在冰冷的车窗上,在平稳的行驶中,眼皮越来越沉,最终沉沉地睡了过去。车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在她闭合的眼睑上,划过一道道模糊而又遥远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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