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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霜此,甚是神奇,说他无威,方圆几里的百姓无戴这菩萨心肠的药坊掌柜,说他有威吧,随便一只乡里乌鸦都能在他身上薅两嘴毛,韩霜裹紧快被薅秃的毛领,搓搓冷得发僵的手指,看着在一旁翻动碳火的新员工,心中一动。

“喂,新来的,你过来…诶诶,对,就你……”

高娴左右看看,确定上司是在叫自己,起身走到柜台前,上司正倚着柜台磕那把她无比嫌弃的哈喇子味坚果,手肘拐着把计簿往高娴那边推。

“我观察你好几天了,觉得你心不错,我决定给你一个光荣的任务,咳,指派你去东家那做个年度总结。”

高娴接过账本随意翻了翻,此真是诚实得可怕,领着这么一本全面不敷出的糊涂账就敢去找高祥玉,是他不要命了还是自己不要命了。

“怎么的,不愿意?……那,那我自己去也,也行。”

“没有,掌柜的,您辛苦,我去应该的。”

韩霜一听这话颓倒在柜边的身子立马站直,眼睛都亮了,他想这姑娘可真勇,又想想上什么也不说就把她派到自己这鸟不拉屎的地儿来,莫不是其中有什么不为道的曲折,这姑娘怕不是什么大物吧……

高娴正翻着本儿想怎么给它美化一下不至于太过难看,掌柜的就伸长脖子从柜台里探到她眼儿前,眼睛亮亮的,眼尾笑出了几道纹。

“对了,你到时候能不能帮我问问,薪资方面,我还有提升空间么?”

高娴拿着账本,再次穿过药厂,去到最里高祥玉的书房。

这次她敲了数遍也无应,高娴不想跑个空趟,于是推门顾自走了进去。

她那拿腔拿调的大哥今没有坐在他的书案旁,上次来倒是把这的结构研究透彻了,再拐个弯还有个休憩的小房间,高娴抬脚过去寻

好香,这是高娴进门的第一感受,她猛地甩了甩才定住神,暗想她这大哥是用药上瘾了么。最╜新↑网?址∷ WWw.01BZ.cc

“喔……好舒服…嗯啊到了…大少爷好…啊啊啊太重了……祥玉……”

随着香味一起飘过来还有行房的粗喘和秽的叫床,她眼前的高祥玉正被一双长腿缠在背上,下体在那身体里激烈冲撞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就是那发出来的,那声音的主高娴也认识,她亲的小娘。

不知道是不是药影响了,高祥玉的动作凶得过分,要不那是顾廉,不然高娴都得想他会不会被死在床上。

高祥玉听见动静蹙眉抬,被热染红的双眸看见高娴的一瞬间就结了冰,身下的动作倒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言语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怒意:“你来什么?”

顾廉被他凶得一抖,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呢,一转看见高娴傻站在门,脸色一下就白了,嗫嚅了几声,不知道哪来的意志强撑着被摆弄得绵软的身体想爬开,又被大少爷拖回来得涣散。

高娴假装没看见顾廉惊恐落魄的样子,还是该嘛。

“是我们掌柜的让我来给你做个工作总结,你继续,我念你听着就行……”

高娴念得不怎么用心,一方面这屋子里的香味太浓了,弄得她昏脑涨有点难受,另一方面她站近了之后顾廉的叫声就一直刺激她的耳膜,顾廉的亵衣挂在手臂上,上身赤条条的,裤子却没脱,光那儿剪出一块,穿的是条方便办事的开裆裤,被高祥玉倒提着的,高娴看得很清楚。

他那阳具尺寸还不小,顾廉的花都给他撑圆了,啪啪打桩的声响不停,被成白沫的水从缝边飞出来,高娴都怀疑那东西会溅到自己脸上。

高娴念得三心二意,听的就更心不在焉了,她说什么?

“我们掌柜的”?

这是什么意思,她才去几天又同药房的勾搭上了?

她弄了别没有,还是别碰她了……高祥玉心里醋得发疯,身下也愈发没有章法,惹得顾廉好几次咿咿呀呀都叫得变了调。

“你…你闭嘴!不要说了,你出去……”

高娴吸一气结果脑子更晕了,她不退反进,说道:“我也就剩最后几句了,说完就走。”

“我们掌柜的特别忠心耿耿,勤勤恳恳,你能给他涨点工资吗?”

高祥玉忍无可忍,伸手抢过那一摞线捆的账本扔出好几米远,冷着脸让高娴滚。

高娴踉跄了一下,看着散落一地的旧纸,在捡还是不捡之间,选择了继续冒犯高祥玉。

“……哎,你知不知道,你点的这东西用多了会阳痿,你也不想变成爹那样吧,还是说,你现在已经不行了……”

她随一说,哪知道戳中高祥玉痛处了,气得不知道怎么回她,脆从那个湿润的小里啵一声拔出来,抓着高娴的手摸到自己腻滑的硬挺上,咬牙切齿地开

“哥哥行不行,你来摸摸不就——呃呃……嗯啊…不……”

高娴觉得恶心,刚一握上去就要撒手,挣扎间不知道是剐蹭到他了还是怎的,他一下子就给出来了。

了顾廉那么久都没,高娴一摸就忍不住了……

高祥玉时哼了两声,反应过来之后都傻了,高娴也有些咋舌,幸亏她躲得快,全落在顾廉一个身上了,顾廉蹬着腿,胸膛剧烈起伏,花被撑得合不拢,甚至能看到内里艳红的壁饥渴蠕动的样子,高娴捏了捏顾廉吐出的丁香舌,他立刻卷起舌来舔舐她的指尖,含含糊糊地唤她小姐,高娴蹭蹭他汗津津的脑袋,调笑着开

“顾廉,你可真勾,我们家的男都要被你迷死了,腿张大点我看看用坏没有?”

说着手就往下游走,顾廉也乖乖往她那边打得更开,露出一片狼藉的红下体。

眼睁睁见着高娴和顾廉在自己面前暧昧起来,高祥玉不乐意了,在高娴分开进去前捉住她的手腕。

高娴挑眉,“不行?”

高祥玉:“不行。

“……怎么他现在成了什么金贵儿了,我不能碰?”

“……总之就是不行。”

“但是,但是……”

高祥玉说句话哆哆嗦嗦,差点咬到舌,他在高娴坦然的目光里败下阵来,偏过声若蚊蝇:“你可以碰我……”

高娴:……行,反正谁不是呢。

为了关照小娘,她让高祥玉背对着自己,阳具塞进顾廉不知疲倦的小里,自己则在高祥玉的后庭抠挖扩张。

明明只过一次,他的眼怎么好像松了不少,高娴用手指进进出出动作不停,适时提出自己的疑问。

“你这儿不经啊,还是你自己玩松的?”

“胡…胡言,我…何曾……你,你闭嘴!”

“啧,真要我闭嘴了你又不高兴了吧,你这,我从前只觉得子上和爹像,怎么好色也随他。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呵呵,高娴,你,也不愧是爹亲生的。”

“老子哪有那本事,我是我娘生的,倒是哥哥,答应给我生宝宝的,还生吗?”

怎么又提这茬……高祥玉脑子里闪过无数场景,心脏狂跳,面热得难以呼吸,连带着在顾廉道里怏怏的男根都突突跳两下,顾廉扭着哼哼唧唧。

最后是高娴一掌抽在他上才结束了旖旎回想,他差点没撑住摔到顾廉身上,没等生气就又听见她说:

“我要准备你了哥哥,你前面也别亏待了咱们小娘好么?”

高娴没找到什么好用的东西,脆把高祥玉的书卷成团扒开捅进去,纸张太软,一进去就被高祥玉得滴水的眼洇湿了,抽间书页不规整的边缘搔刮娇的肠壁,直教引吭啼叫,身下惯用力顶了出去,顾廉终于舒服了,什么少爷小姐纲常伦全跟着出去,也没心思想为什么自己的比他叫得还骚。

被顾廉回敬了一身水的高祥玉这会也耍不了少爷脾气,高娴总是故意松开手,书卷就在眼里扩张开了,把高祥玉撑得既难受又害怕,腰酸得险些跪不住,每每要让讨饶再重新握紧

“哥哥,我吗,还想不想再进去……这里是什么,一顶你就叫,还不如小娘能忍……哥哥,你前面是什么感觉,到顾廉的子宫了没?”

高祥玉不说话,摇叫,下边还要顾廉,可给他忙坏了。

他跟着高娴他的节奏,高娴他一下他就顶顾廉一下,高娴总有种自己一次办了两

的感觉。

书卷太长,高娴越弄越,越动越快,高祥玉害怕她要将自己捅穿,连连出声想让她停下。

“啧,你怎么那么多事,一会要一会不要的,你看顾廉多听话,跟家多学学。”

高娴说着就绕过他去抱顾廉,高祥玉夹在中间,本来就挤得难受,高娴这么一压他里的东西几乎全吃进去了,前面似乎也顶开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不……太了…到顶了……不可以…娴儿,放开我……真的…不行…啊啊啊啊!”

高祥玉也太敏感了,不知道是不是做得少的原因,高娴一戳到那点他就缴械投降了,身子狠狠一震,抖着将一泡浓从宫灌进去,顾廉也在三亲密贴合中抽搐着水了,骚水浇打在高祥玉的上,像是在和比赛谁更能

高娴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再给她哥来点刺激的,于是冲着那点继续戳弄,高祥玉觉得整个下半身酸酸麻麻难受得紧,又有种难言的舒爽,刚刚才泄了,立刻席卷上来的这种奇怪快感要把他疯了,扭着身子想逃出桎梏。

“你做什么……不行……不要…太奇怪了…哈…我会尿出来的……高娴,放开!不行…尿了啊啊啊———!!”

顾廉还没从余韵中出来呢,又一强劲的热流冲刷进来,像是给他洗一样,烫得他尖叫发狂。

高祥玉一边尿还一边直起身子想跑,高娴一手扣住顾廉后脑勺,一手穿过腋下按住脊背,高祥玉卡在中间如何能逃,就那么一脑通通尿进去,顾廉肚子都给胀大。

顾廉惯了,进来什么他都能高,大少爷就不一样了,崩溃得跟自己被内尿了似的,对着高娴又哭又骂。

高娴倒是一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她就说他不经吧,她就说他该跟顾廉多学吧。

高娴随手从地上捡一账纸,胡给高祥玉抹了一把七八糟的脸,脸都给揉红了,怕高娴再使坏,抽抽噎噎地不敢作声,高娴乐了,扬手又是上一掌,低声威胁,“不准哭了!再哭就让你把尿舔了信不信……”

第7章 关旗

韩霜窝在柜台后边,小脸陷在毛茸茸的新领子里,美滋滋磕了一把杂货店现炒的瓜子,末了拍拍手上屑末,够到桌面的算盘娴熟地拨弄起来,韩霜算了算加薪以后自己的所得,想到那高娴告诉他成功加薪时一脸的云淡风轻,韩霜赞许地点点,自己当真慧眼如炬,瞧出此定是不凡。

韩霜心里注定不凡的谈判大师高娴实际是妥妥

的实践行动派,此刻被派外出践行掌柜行一善的公益事业。

高娴给最后一家丧偶独居的老婆婆送去几味祛湿祛寒的药材,回踏进稻田里婆婆给指的一条近路。

小路太窄了,高娴走着走着甚至要用手拨开稻杆才能看清前路,高娴是嫌麻烦的,有点后悔自己没回绝婆婆的盛难却,尤其是在几步之后被个从稻田里窜出来的男撞了个正着,这种绪直巅峰。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怎么是你?”

……这正是高娴想问的,怎么出差办个公都能遇见高祥宣,看他一副疲于奔命的样子,不远处迫近而来的黑影,还有怀里护着的个娇小的姑娘,他这是学土匪抢亲去了?

“嗯,是我,你们忙,我赶着回去呢。”

高娴拔腿想一走了之,衣袖却被拉住了,高祥宣额角的伤还没好全,又被逮住一顿胖揍,现在脸上很是彩,看着挺解气的,高娴决定停下来听他讲鬼话。

“慢着!不准走……高…小五,那些,那些要杀我,帮我个忙行么…”

高祥宣怀里抱着的姑娘受了伤,看着气血很虚,偏生一双黑得出奇的眼睛,流转之间闪出镇静泰然的光芒,仿佛处在当下不妙境地的不是自己似的。

高娴想,她图高祥宣什么呢?

“滚蛋,有杀你与我何,你死了我不倒还清净吗?”

“你你你!岂有此理…”高祥宣使劲捏着她的腕骨生怕跑了,看了眼怀里惴惴不安的孩,心一横凑到高娴耳边小声求

“好妹妹,你帮帮忙嘛,哥哥我,我就大发慈悲不计较你冒犯我的事儿了,以后,咱俩亲兄妹,我娘就是你娘。”

高娴挑眉,他求的态度还真是一如既往稳定发挥,高娴也偏到他耳边,轻声回他,“那这样吧,你叫我一声娘,我就替你出手解决了。”

高祥宣怒,势也不顾了,作势要打高娴,怀里的姑娘一把抓住他的手,“宣郎,他们快追来了,我们还是快逃吧……”

姑娘话音刚落,高娴伸手接住了一柄风杀来的斧,只差毫厘高祥宣的脑袋就该四分五裂了,高娴看了看狼狈纠缠在一起的两,眼神一凝,回身用斧背把劈晕,叹道:“姑娘,找郎得擦亮眼睛啊。”

高祥宣又想跳脚,被姑娘捂嘴按进一旁的垛后面,她受了伤力气都不小,高祥宣呜咽着躲不开,余光看见姑娘神认真地盯着高娴狠厉的打斗身姿,他有些泄气,拽开姑娘的手,丢下一句

“旗旗别怕,我保护你。”,起身一跃冲进局里,姑娘摇摇,笑了,松开渐渐止住血的伤,悄悄挥手让暗处待命的退了。

自从掌柜的涨薪之后,是愈发拿起老板架子来了,有时还有点不知哪来的小姐脾气,总之高娴什么都得,什么都得学,这不,刚刚喂喝了祛风寒的药,把哄着睡下,就又得来铺子前台坐班。

有脚步声耳,高娴熟练地报出一串开场白,“问诊那边稍等,抓药来这记账,货真价实,诚信买卖,淮阳高家,很荣幸为您服务。”

“我想买你,卖么?”

高娴放下药书,抬眼看向来,是那高祥宣中的旗旗姑娘。

姑娘个不高,一身劲装,长发高高挽起垂在脑后,眼中仍然流转着那的镇静自若,看着很是飒爽。

高娴一歪,等着她的下文。

“嘿,开个玩笑,别误会,你身手太好,我很欣赏你,那幸得襄助,还不知恩姓名。”

“嗯,我知道,叫我孟冬便好。你的麻烦解决了吗?”高娴适当表示了自己的关切。

“差不多吧,我的麻烦,很难斩除根。”

高娴是怕麻烦的,她不至于为了高祥宣动手,但她那天看见了那姑娘衣领上的刺绣,盘踞关山最大的匪帮的家族标记。

高娴几乎一瞬间猜出了她的身份,关山匪看中义,自己正好卖个给她。

“你现在怎么称呼,关山大当家?”

“恩小姐,很聪明。不过你直呼我名便好,我叫关旗。”

韩霜睡眠很浅,来客之时又极为警觉,听到楼下动静趿拉着布鞋揉揉眼睛就过来了。

“孟冬,是有客要问诊吗,你怎么不叫我呀,耽误事了多不好……”

韩霜揉狠了,眼前模模糊糊的,等看清了倚在药柜边的那后,本就带病的脸色一下刷白,下意识转身就要逃,一听那说话又像被钉在原地一样走不动道了,那声音说,“二叔,好久不见。”

关旗的名字是母亲取的,意为旗帜。

母亲在出嫁那被抢上山,与心上阳两隔。

那个所谓的家族标记是母亲第一次给父亲补衣服织出来的蹩脚绣样,父亲高兴坏了,把那纹饰绣在领,也是要把她的记号烙在心上一辈子。

关旗生下来比个掌大不了多少,母亲连水都是苦的,她一喝就哇哇吐,再这么下去怕是根本都养不活了。

她爹没办法,把

她托付给了韩霜。

关旗是跟着韩霜长大的。

韩霜一个学药理的穷学生,对当土匪一点兴趣没有,一起长大的两个好兄弟却为此十分着魔,关家小子以“成天打打杀杀没个在身边照顾肯定不行”为由,好说歹说让韩霜同意上山了,韩霜本来想着混个几年出不了他们自然会偃旗息鼓,谁想到他们还真就生来这个的料,没多久就把群龙无首的野寨收拾了,身份地位跟着平步青云,韩霜就这么稀里糊涂成了寨里的二当家。

韩霜诚惶诚恐,大当家让他照顾孩子,反而令他心安,关旗太瘦了,胃总也不好,是娘胎里带的毛病,他心疼极了,掏心掏肺地对她好,无条件满足她想要的一切,直到有天她对他说,要他。

韩霜不明白她的意思,被压在床上宽衣解带的时候懂了,于是他又惶恐了,他不知道他亲手养大的孩子什么时候力气大到他挣也挣不开,他哀求住手,他说他不能毁了她,还说大当家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他的,当时关旗的表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她说不会的,在那之前我一定杀了他。

韩霜吓得不敢说话,关旗笑话他胆小,自说自话间把韩霜扒了个光,韩霜全程都懵懵懂懂的,等稀里糊涂都被开花了,才咂摸过来那句“二叔从小就教我不做吃亏的”什么意思。

韩霜的子多少有些逆来顺受,即便关旗对他做了再过分的事,他也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他甚至只想作为满足关旗探索欲的玩具存在,但关旗说,他们要做永远的

关旗太小,永远说出很容易,很快,有就要着她明白慧极必伤不寿的道理。

母亲郁郁寡欢大半辈子,在一个无风的夜晚静悄悄地咽气了。

母亲死后父亲变得神经极其衰弱,动不动就怒发脾气,有时也无缘无故痛哭流涕,没有了一点从前横刀立马的影子。

当他知道自己的好兄弟与儿在一起的消息后,没听解释,也不顾一点分,要把他这个有名无实的二当家赶出山寨,关旗拼命反对也没能改变这个决定,关旗要和韩霜一起走,可韩霜先她一步离开了,她独自站在夜色里,浑身抽力气一般,被抓回去锁进房间的时候挣也不挣扎。

十天之后,背着初晨刺目的朝阳,三叔江越亲自来给她开了门。

这时候,父亲也死了。

辞世,二当家下山,大当家毙,小姐不能再出事了,她从房间里走出来,成了江越的傀儡。

关旗从前对土匪的

权柄不屑一顾,现在她只恨自己翅膀不够硬。

韩霜僵着身子转过来,手扣进门边的木框里,骨节用力到泛白,他张了张嘴,哑声唤她的小名。

高娴没找着抠门掌柜的瓜子藏哪,托腮坐在药柜后面看着他俩。

“二叔病了?怎么脸色这样差,还是,看见我不高兴。”

“没有!没有的事,旗儿,我怎么会……”

“那就是病了?二叔,你没好好照顾自己,从前你在我身边时好几年都不见病的。”

“我……毕竟…也老了,年纪上来,毛病都会跟着来的。”

韩霜看着眼前面容姣好,身姿俊秀的关旗,心中一痛,身份,年龄,关系,他从前可以假装都不在乎偷得与关旗的一晌贪欢,年岁的无却把这些事实明摆出来,戳穿他的卑劣和妄想。

“怎会,我瞧二叔还和以前一样,明眸皓齿,如月高悬。”

明眸皓齿,如月高悬。从前的韩霜是这样形容他的小姑娘,多年后,小姑娘看着早生华发,满面愁容的自己,说出了一样的盛赞。

听见这话韩霜几乎要落下泪来,忍不住想向她奔去,却在听到小姑娘说的下句话时如坠地狱,连泪也结了冰。

“二叔,我此次来是想告诉你,我三后在寨里成亲,我邀请你来,还有孟冬小姐,如蒙赏光,不胜荣幸……”

韩霜的手骤然垂落,门框陷进去几个月牙形的凹坑,下面拖了几条看不明显的血痕。

第8章 拜堂

后,高娴同韩霜租了一辆马车赴往关山。韩霜的病还没好,靠在窗边一路无话,也不知在想什么。

高娴随手剥了根香蕉,问二当家的吃不吃,韩霜用手朝她摆了摆,又按紧自己胸,皱着眉恹恹答道:“不要,不吃。”

“你吃完也赶紧扔了吧,咳咳——我晕,闻着怪难受的。”

“这都病多久了,我前里出去,乡亲们个个都说挂念你这个药菩萨呢。”高娴有意逗他开心。

“哎,什么药菩萨…我顶多,咳咳——就是个泥菩萨。”

又是这样,自从关旗到访,韩霜就一直闷闷不乐,本来快好的病这几更是咳得厉害,高娴益求捣鼓出来的方子也不管用,他整埋在故纸堆里挑挑拣拣,不知在忙活什么。

“别说丧气话,哪就到那地步了,想想关旗……再不济想想高家,你这清流为高家在这片儿挣回多少好名声啊。”

“嗯嗯,是……啧,

你别吃了行吗,好歹也是旗儿的新婚礼物。”

高娴闻言看向已经被自己挖得不太好看的果篮,收拾收拾给重新摆了盘。没办法,韩霜什么也不想管,水果是她挑的,净拣自己吃的买了。

到地方了关旗亲自来迎接他们,寨里处处锣鼓喧天,张红结彩,确是热闹非凡,但关旗的打扮却还是一如往常,只是身前配了一绸红花,昭示着主身份的特殊。

韩霜下车的时候不甚踩了一脚某放在车轼上的果皮,高娴听见惊呼掀帘探,正巧看见被关旗接在怀里惊魂未定的韩霜,以及关旗那双笑意渐浓的眼睛。

珍视劲儿很难不让观者疑心,她是不是设局诓骗韩霜上山罢了,至于这迟迟不曾出现的新郎官,莫不是子虚乌有吧。

高娴猜对了一半,关旗的确没有新郎官,因为是她娶压寨夫,熬煮八宝粥的婆婆一脸理所当然且骄傲地如是说。

高娴感叹,这关山的还真可,世中如她,胆敢如此定要被指为倒反天罡,罔顾伦。

到了将行拜堂仪式时,关旗与一身大红嫁衣的在众的簇拥中走了进来,在一叫好欢呼声中只有高娴和韩霜沉默得有些格格不,韩霜不开心是自然的,而高娴是因为,这传闻中的压寨夫,怎么是被关旗手中的牵红绑住了双手再带进来的,莫非这也是某种独有的传统?

关旗同走到韩霜面前,暖风拂过,将那的盖掀起来一点,高娴此时坐着,恰巧窥到盖底下那张脸,手中酒盏都差点倾洒,怎么……是他?

高堂拜了韩霜,韩霜强颜欢笑接过关旗奉上的茶,只敢用余光去撇到那抹刺目的红,嘴唇抿得死紧,好半天才从齿间蹦出几个祝福的字眼,脸色看着很不好,像是多说几个字就要晕厥过去一样。

拜完堂新夫就被牵走了,高娴不知不觉半坛子酒都下了肚,整个有些晕乎乎的,当关旗扶着醉酒的韩霜要带他离席时,她也跟着不明所以地站了起来。

“恩,二叔有些难受,我得先带他走了,你不必拘束,若是累了就让婆婆领你去休息,一切业已安排妥当,你自便即可。”

高娴说好,看着他们离开了,韩霜酒品很差,走得东倒西歪的,关旗差点搂他不住,中途还拧了一把韩霜的,高娴脑子里钝钝的,看到这一幕心想,他俩大抵是房去了。

营寨喧闹不止,高娴关上房门世界才清静,她困倦至极,待行至床前,却发现早已有在此等候多时。

她有些糊涂了

,只知今成亲,却忘了究竟是谁,见了床上一身新嫁娘装束却被恶意绑缚起来的,下意识挑开了那的盖

高祥宣倒霉催的,遇见关旗被她三言两语哄得团团转,一时脑热答应了带私奔,前任大当家差点要了两小命。

老天有眼,说是某天大当家江越于悬崖边散步时脚滑摔了下去,尸骨无存,关旗这才成了新任大当家。

阻拦他们自由恋,死了便死了,高祥宣还是做梦的年纪,既然两都已私定终身,怎么着自己得有个一个名分吧。

少爷心里是这般对自己说的,他的旗旗那般依赖他,她离了自己怕都活不下去,只要是娶了她,自己将来的威望与地位还不是指可待,这次只能是稳赚不赔。

关旗一开始还无甚所谓,突然有天就笑眯眯地允了他,高祥宣只当她是想通了,两眼可见的开心,只是关旗不为他而欢喜,他也不曾看懂关旗。

成亲这抱来的喜服让高祥宣傻了,那是子嫁衣的制式,高祥宣确认再三是给自己穿的,当场就炸了,他不愿意,那些就展现出了土匪本领,也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身子一下就软了,强行给他套上衣裙,还描眉画唇地,真将他当成了新嫁娘摆弄。

关旗从到尾都没有出现,后来绑着被牵住的时候他似有所感,好容易挣扎出了一点力气想奔向对方,对方却用极其陌生的语调在他耳畔轻飘飘说了一句,乖点,不然把你手脚打断。

高祥宣是见过真章的,却怎么也没想到关旗有天会对他说这话,他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浑浑噩噩地拜完了堂。

被高娴挑开了盖的高祥宣,双手高举被红绳绑缚在床梁,嘴里塞了一块白布,现已被水洇得极湿,他失魂落魄地跪在床上,往充满活力的眼睛里满是脆弱与不堪,闪动着碎的光,煞是好看。

高娴忘记自己是来嘛的了,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替他拂去了眼泪,把白布撤了,碾过艳红的嘴唇,抵进玉润的齿贝间,成功听见了幼兽一般的呜咽,高娴摸着有些尖利的那颗犬齿,问是谁欺负他了。

“呜~你…就是你……高娴,你去死吧……呜~”

高娴想自己一片好意,这怎的如此不识好歹,就应该让他知道知道心险恶。

“是么……诶?你裙子下面没穿……让我摸摸…”

第9章 骚货

韩霜醉得厉害,关旗拐带韩霜走的路上,一会说要见老友,一会又闹着要回宴席,总之一路

上都不老实,东倒西歪的,关旗费老大劲才把带到房里,进门一把将推得扑倒在喜桌上。

“哎哟…这里,是何处?……”韩霜趴着,看到眼前未燃的红烛,龙凤缠的酒杯,红纱垂掩的芙蓉暖帐,傻乎乎地提问。

房花烛啊。”关旗说得理所应当,在桌边坐下,用手撑着下,往韩霜那边斜过去,捏了捏他挂不住的脸颊。

“唔?……房花烛…房……你,你要…那你带我来嘛,我走……”韩霜迷离的眼中填满困惑,含混不清地重复关旗的话后,作势要起身离开。

关旗自然是不会放任他走,拎住的后脖颈想往自己怀里带,但她低估了男的重量,即便看着清瘦不少,那也是体格上高她大半个,站不稳的身体骤然压过来,关旗也没稳住,被韩霜压在了身下,果盆偏了,什么红枣桂圆咚咚当当滚了一地。

靠在她肩膀,柔软的发丝扫得她敏感的脖颈迅速泛红,关旗无奈笑了,两的胸膛都跟着震动,开酥酥麻麻的痒意,她伸手掐住了他的腰。

“这里只有我和二叔在,自然就是我们的房花烛,你要丢下我走吗?”

闻言韩霜的狠狠在她颈窝蹭了蹭,惹得关旗低笑讨饶才作罢,他撑起身子来与关旗对视,眼神这会儿看着还清明了不少。

“旗儿,……我,我没有醉,我只是,想同你更贴近一点,今儿是你的好子,我却缠着你不放……我太坏了……”

“嗯,是啊,特别坏。”

“呜…你的新夫一定又年轻又漂亮,不像我……年老色衰,也…也不好玩了……不会有那些让你愉快的反应了……”

“嗯…前一句驳回,后一句嘛,看来二叔是忘记以前自己什么样儿了,太久没弄你,现如今有了底气说这话。”

韩霜被她说得老脸一红,张嘴几次也不知道怎么回她,懊恼地皱了皱鼻子,好半天憋出来一句不要再叫自己二叔了。

“呵呵…好啊,不叫二叔,那叫夫吧。”

关旗亲点的夫尚且迷迷糊糊着,被命令脱得一丝不挂跪在桌上,高高翘起,承接关旗一颗一颗塞进来的红枣。

红枣皱皱的,刚刚吞进去时刮得有些痛,习惯后又有些麻麻的痒,弄得他都想自己伸进去抠一抠,偏生他的好旗儿就只专注于塞东西,手指流连在眼那一圈的褶皱上,别的哪也不碰,韩霜忍得难受就自己偷偷摸摸摇,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夫

好生厉害,塞了这么多颗也不见底,要如当年一般,水流得多就更好了,红枣在里泡开了,给我家药罐子夫补身子。”

“不……不要,我不要……”韩霜反复念叨着这一句抗议,好像扭得更欢了。

“不要这样的……骚骚的红枣…呜……”

“哈…你不要,那我送给别咯,反正我也不止你一个夫。”

“不行!…不可以……只有,只有我……”韩霜不清醒的时候嫉妒心和占有欲就会很强,也不管关旗说了什么,急急忙忙就要宣示主权。

“凭什么,我将来说不定还会有二房三房四房,娶了你这么个醋坛子老男做夫,怎么得了。”

“啊……我不是,旗儿…对不起……唔…”

关旗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红枣,韩霜总喜欢给她道歉,其实比起对不起,她更想听别的。

韩霜猝不及防一咬下去,没有奇怪的味道,就是一颗甜甜的红枣。

其实他的小姑娘从来这般,舍不得让他吃一点苦,甚至新婚之夜撇下良来将就他……

在韩霜幻想中独守空房孤单寂寞的高祥宣,实际上已经快被他的直系下属高娴得神志不清,灵魂出窍了。

高娴掀开了他的裙子,映眼帘的就是少爷光溜溜的细,红绳缠绕,绑缚得极为牢固,难怪高祥宣挣来挣去也逃不出这点方寸之地。

“嘁,没什么美感啊,我拆了给你重绑一个。”

“……你有病吧!快给我解开……别碰我,滚呐!……”

高娴对他撒泼般的叫骂置若罔闻,强行把他的抱到自己膝上分开腿,在他腿根抽了两掌,瞬间肿起了一层红印,高祥宣挨打也没有安分下来,挣扎得更厉害了,不过高娴也不是为了他安分,纯粹想扇他而已。

“放开!不要……你!小五……你放过我吧,我难受…呜呜……啊嘶!混账东西你轻点……”

“啧,四哥好娇气。”

高娴牵着绳子绕过他的腰腹,连着一起捆束扎紧,把绑成了一个完全敞开的姿势,长腿被迫翘起,红绳出现在必要的地方,像是纤细的脚踝,脆弱的膝弯,感的大腿,都打上了漂亮的结,其余处,光的色欲便足够了。

高祥宣的手还吊在顶,为了借力不得不把脚置在妹妹肩膀上,这个姿势令他眼前发黑,更惊恐的是,土匪给他用的药效力还没过,他仅仅被高娴的一通摆弄就给弄得大汗淋漓,力竭倦怠,如果接下来高娴还

要继续发疯的话,他根本没办法阻止。

高娴看到高祥宣里露出来的那截白玉圆柄,她轻轻转动着抽出一只不大不小的玉势,甚至上细地雕出了经络的花纹。

一拔出来就主动闭合了,颜色红的,跟清晨的芍药花一样娇

给高祥宣塞这东西的简单粗,使劲扒开眼撑大,往里一捅就算完事。

可是高娴弄的时候很关照他,一边抽一边揉着眼边缘让他放松,如果他瘪着嘴呼痛,高娴还会停下来等他适应了再继续,终于高祥宣从那种鼓鼓胀胀的感觉中得以脱身,仰喘息着松了一气,心里莫名产生了同高娴亲近很好的诡异错觉。

不过错觉毕竟是错觉,马上高祥宣就被下体传来的异物侵感刺激得回过神来疯狂挣扎。

“什么…什么东西,不行……太大了不行的……慢一点求你了慢点……啊啊啊!…好痛……”

高祥宣的姿势太方便了,高娴想着他都扩张不知道多久了,自己进去还不是轻轻松松,于是直接把他摁在假阳上贯穿到底。

高娴是爽了,可苦了她四哥,疼得花枝颤,吊起的手腕都挣出了一道道淤伤,他把指甲掐进里,呼气的同时尽力放松眼,试着接纳闯进他身体的粗大物件。

“高娴…你个狗东西,混账王八蛋!……啊啊轻点轻点……不许再动了!等…等会我说动才可以动……!!……”

高娴会听他的就不是高娴了,高祥宣虽然像块茅坑里的石开了之后那里照样也是又湿又软,假阳给他裹得暖融融的,很舒服。

高娴抽的动作很急,繁复的裙子一层层的全给推上去堆在了腰上,抓着他的大腿就是,快把高祥宣的魂顶散了,腿挂在高娴的臂弯上猛晃。

那种诡异的错觉再次袭上心,他忍不住想,高娴是不是喜欢自己,才会在他身上这么难自持。

高祥宣没皮没脸惯了,就算身为男的自己被了,就算自己的还是他亲妹妹,可是高娴的确得他很爽,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随着噗哧噗哧的声响被捣成稠白的,高祥宣自己也从一个后庭处子被成妹妹的骚货,无比热地配合着妹妹打桩的动作。

该说不说高祥宣这一身的确就是为了今晚挨做准备的,高娴解开上衣的盘扣,里面竟然还有一件赤色肚兜,尺码太小了,高祥宣身材不错,那对大胸没兜住。

高娴把肚兜撩上去,两只子跟着就弹了出来。

“四哥,你的好红,你过来点,我想尝尝什么味。”

“好好啊哈……好舒服……这边,这个也要亲亲……嗯啊小五…好妹妹弄死我了……”

“嗯……啊!…顶到骚点……好爽…一辈子给妹妹……小五是我的…”

或许是两个都动得太疯,高祥宣手上的绳结也给弄松了,红绳散开时高祥宣还正准备着迎接妹妹给的高,失去支点的骤然失了平衡,举着两条腿往后倒,里的假阳也带出了大半截,高祥宣吓坏了,先前被绑起来不给的男根被吓得,淋了一身脏污。

眼看就要倒悬着栽下床,高娴垫着脑袋给扶正拽回来了,她有点嫌弃他满身水,推他离自己远了一些。

高祥宣嘴撅得能挂油壶,扑过来展臂把高娴抱了满怀,让两贴合得亲密无间,搂起裙子一给假阳坐到底,贴在耳边说死哥哥。

第10章 三叔

那厢韩霜被一颗甜枣感动得内心戏丰富,主动翻过身来勾着关旗的腰求,关旗也没客气,顺他的意直挺挺将假阳捣进去,在韩霜不知所措的慌叫喊声中把那一肚子的红枣顶进了更湿更热的处。

“啊…啊…嗯……搅在里面了,好满好胀…嗯…”

“呃哈……旗儿…我的旗儿…我好…幸福……”

“我也是啊…韩霜,我现在开心得恨不能把你烂。”

“呜…给旗儿……好快呃呃啊……要坏了…”

“韩霜,你怎么还这么啊,没有背着我在外面找吧……我的恩小姐跟你什么关系,嗯?”

韩霜好像没听明白,光顾着嗯嗯啊啊了,还想要撑起身子来亲她,关旗偏躲过去,没等他委屈控诉关旗就开始大力鞭挞,把得丢魂失魄,碎,像是真要应了自己说的,把韩霜烂在这席圆桌上。

韩霜身体不行了,再加上连风寒,衣服脱光了被按着搞了那么久,就算关旗在屋子里烧了好几个碳火炉子也遭不住,最后两眼一翻活活被晕过去了。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关旗自认已经够克制了,她从前年纪小,自制力差,把她好欺负的二叔折腾得死去活来都是常有的事,现如今她还没什么呢,韩霜倒一副遭了劫的可怜模样,关旗叹了一声,给他擦净身子,抱着去了床上。

“开心了?”

关旗抱着挑开纱帐,房间里第三者的声音猝不及防响起。

这场面要是给清醒的韩霜看见

,他绝对会羞愤欲死,他的拜把子兄弟江越面无表靠在床,脖子上卡了霸道的锁链,一床锦被遮在腰间,露出的半截身子光溜溜的,结实的古铜色肌肤上满是刺目的伤痕,新旧替。

关旗皱眉惊讶了一瞬,冷冷吐出两个字,“让开。”

江越勾了勾嘴角,声音听不出绪,“好侄儿,我也想啊,但你把我脚筋挑了,我动也动不得,怎么让?”

关旗不愿与他多言,单腿抵在床上把韩霜放在了靠里的位置,顺手抢了江越的被子把捂得严严实实。

“我说为什么你成亲要把我这里装成新房呢,亏得我感动期待了好一阵,原来只是为了带他到我面前胡搞啊。关旗,你厉害,怎么没把你爹也了呢?”

关旗罕见沉默了,倒不是因为不好意思,但她的确没想把韩霜带来江越这里的,韩霜会崩溃,各种意义上。

可能她也喝多了,来错了房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江越这里会布置得和她给韩霜准备的新房一模一样,霜寒露重的,她不能把韩霜抱出去受罪了,她盯着江越脖子上的铁链,犹豫起来。

“怎么,担心二哥看到我?呵呵关旗,你也太小看他了,他刚来时被男当成泄欲工具了一天一夜,他不照样笑嘻嘻跟称兄道弟十几年,等他醒来你就说…呃……”

关旗抽了他一耳光,要他闭嘴。

关旗在他面前也装了好几年,现在一朝身份转换,下手是越来没轻没重了,江越的嘴角一下被打得豁了子,渗出血来。

江越当年安慰碎成一块布的韩霜,说那些有点威望,心不稳不好大开杀戒,要他再忍忍,自己将来一定会杀了他们给他报仇,韩霜信了。

可那些后来跟着江越混得有声有色,就连大当家也不再表态,韩霜还以为大家都忘了,都已经一笑泯恩仇,只有自己还执拗于过去,是不是太矫

直到关旗和江越的这次内斗,几乎把江越手底下能办事能说话的杀光了,别以为是斩除根,但关旗清楚自己的私心,她是为了韩霜。

“嘶…够狠的,还是我教的好啊,二哥就会给你个难伺候的小崽子喂,你不喝血能长大吗?”

“关旗,你打小我就知道,咱俩是一路。”

关旗呼吸,本来想发火的,一想到韩霜控制住了,她扯过江越的锁链拽到自己近前,压低声音:“你今天话好多啊,平常弄你不都咬着牙硬抗吗,你摸自己了吗,刚有没有幻想在外是你?”

“哈,想…想得不得了,想得我都快撸出血来了……没办法,我的身体被你玩熟了,你不摸我不出来……你喜欢我这样说吗,旗儿?”

江越一直都对她直呼其名,是以被囚禁之后他故意用韩霜的语气叫她的名,她会觉得恶心。

江越这也奇怪,关旗难得想同他好好说话的时候,他非要三言两语拐到下三路去,等掰开开始他之后,他又贞洁上身了,怎么作践也死活一声不吭。

关旗上他,但不懂他。

关旗从来都看不懂他。

她小时候只跟韩霜亲近,基本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同江越说上一两句话,可就那么寥寥数语的往来之间,他就把关旗的喜好摸了个透透彻彻,时常会送她一些讨欢喜的礼物,所以关旗对这位三叔的印象并不坏,好心又大方的漂亮叔叔哪有小孩子不喜欢呢,关旗不会主动找他,但会期待与他见面。

三位长辈中间,只有关旗的爹长得一脸悍匪样,抢回来个天仙媳,生下来关旗也差不多清秀可

可她两位叔叔就不同了,看脸蛋看身段满以为是世家里矜贵俊朗的公子。

可毕竟两没有那金贵命,尤其是江越,五岁成了孤儿,很长一段时间过得连乞丐也不如,街巷尾全是要打他赶他的,只有在路过村中某个败的角落,那个漏雨的茅屋时,他会得到心软的韩霜掰给他的半个白面馒

韩霜从来不会跟着别的小孩欺负他,却莫名其妙跟关家那个大个子混世魔王成了朋友,他一开始很嫉妒,后来也还是很嫉妒,嫉妒韩霜有关世城护着,嫉妒关世城有韩霜无条件信任,嫉妒他们有吃有穿,有爹有娘, 同时也讨厌自己,苟延残喘,糟糕透顶。

他会在同他们一起笑得纯真满足的时候,暗地里想要把那两张笑脸撕碎,会在韩霜遭遇欺凌时劝他忍耐,心里却骂他活该,会在大嫂将要认命服软时,透露关世城杀了她的心上的消息。

没别的,他就是见不得好。

大嫂的那个孩子,其实他从未过多关注,一个瘦的总也长不大的丫,要不了多久就会夭折了吧。

但有一天,也许是某一年春节,她坐在韩霜身边讨酒喝,韩霜无奈给她点了一筷子,那一次,他真真切切把她看进了眼里。

她一点也不像爸爸,个子小的可怜。

脸蛋嘟嘟的,红光满面,一看就知道被照顾得很好,她全身都打扮得,像株新生的枝芽般充满活力,最重要的,她那双眼睛,纯净

到一贫如洗的眼睛,好像多年前他在脏水坑里看到的自己。

他忽然就想收起满腔的怨愤与诡计,让那双眼睛看到同样纯粹,一无所有的自己,当然,他失败了。

后来那双眼睛里,盈满了韩霜。

整个关山大换血里的生离死别,只有关旗母亲的死他没有过手,那死前形容枯槁,一看就知道没多久好活了。

他让关山变了天,肆无忌惮露他的恶面目,他软禁关旗,同时又倾囊相授,丝毫不在乎她恨自己,甚至期待关旗有天亲手杀了他,否则他们之间,不死不休。

当然,这些关旗都不会知道,但不妨碍他们疯了一样做

江越从不考虑什么分寸和节制,明知道江越的腰窝敏感得要命,她还一边他一边狠狠揉捻,江越被顶得几度白眼呕,紧绷的薄腹都开始发抖抽搐,却还是努力做个失声的闷葫芦,喘息甚至都大不过张开嘴时艰难下咽的水声。

这样至少不会吵醒身边的韩霜,关旗第一次觉得他还是挺好用的。

关旗废他的腿是为了自己的暗欲望,在他的时候握住他的膝弯,就能看到那对无力的残肢像被打的孤舟那样,颠簸起伏,跌宕狂

她永远不会对韩霜动手,江越却很合适。

她觉得江越好像要到了,便故意放缓了抽的速度,顺手揉了揉他被撞得通红的

韩霜睡得不安稳,好几次她都听见韩霜在叫自己,又因为得正起劲没管他,她现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顶弄,分神去与他十指相扣。

韩霜的睡颜,弯折的手指,一切都是那么可,她俯下身想亲吻她失而复得的,即便她还着别的身体。

关旗没有得逞,几乎要被她折腾成一团死物的江越突然凑过来半路截胡了她,他们第一次别扭的接吻,在熟睡的韩霜身边秘密进行,声称没有关旗摸就不了的江越,一亲上关旗的嘴唇就抖着代出来,有一两滴还溅到了关旗的下

他想,关旗会生气吗,没关系,反正他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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