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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菩萨与黑熊精【大乘期才有逆袭系统同人-玉隐女皇】(下)(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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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是玉隐。

她只是一个玩具,一个容器,一个任玩弄、予取予求的、公共的便器。  看着在地上高到失禁、彻底失去意识的玉隐,墨尘渊、卓天霸、萧千绝三的眼中,都露出了心满意足的、残忍的笑容。

他们围了上去,像三条闻到血腥味的饿狼,准备享用他们最后的、也是最美味的大餐。

高高在上的凤座,此刻,已然成为了她永恒的、无法逃离的、最肮脏的囚笼。

半年之后,玉隐皇宣布闭关结束,重回朝堂。

天元王朝的朝阳,依旧如往常般,穿透稀薄的云层,将金色的光辉洒遍皇城的每一寸角落。

庄严肃穆的太和殿内,百官肃立,气氛凝重。

高高的凤座之上,端坐着一个身影。

她身着玄黑底、金线绣九凤朝阳的繁复帝袍,戴十二旒紫金冠,冠冕垂下的玉珠,恰到好处地遮掩了她眼底处那抹死寂的空

她的面容,依旧是那般清冷绝世,宛如万年冰山之巅上,一朵不染尘埃的雪莲。

她的坐姿,无可挑剔,挺直的脊背,蕴含着属于帝王的威仪与骄傲。  她就是天元皇,玉隐。

至少,在百官眼中,她依旧是那个在经历了亡国之痛后,变得更加不可测、更加冷酷果决的皇。

迅速稳定了崩溃的局势,整合了残余的势力,甚至比以前更加高效、更加准地处理着纷繁复杂的政务。

没有知道,此刻,在那件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华美凤袍之下,是怎样一番光景。

玉隐的体内,正塞着一件冰冷的、由千年玄铁打造的、形状奇特的环状物。

那东西被巧妙地卡在她子宫颈的位置,随着她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会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磨的酸胀与酥麻。

更可怕的是,这件被称为“锁环”的道具,是昨夜孙元亲自为她戴上的,里面,还封存着昨晚某个被“赏赐”的、不知名将领留下的、已经变得冰凉粘稠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属于陌生男的、肮脏的气息,正随着她身体的温度,缓缓地在她体内化开,一点点地侵蚀着她最后的、也是最私密的领地。

而她的双腿之间,大腿内侧那娇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被不同的抓握、啃咬后留下的、尚未完全消退的青紫痕迹。

她的,因为彻夜未曾停歇的、番的侵犯,依旧红肿不堪,带着一

丝火辣辣的痛楚。

凤袍之下,她甚至没有穿任何亵衣。

她的双,就那样赤地、饱满地,在宽大的帝袍下微微晃动。  尖上,还挂着两个小巧而致的、带着细微倒刺的银铃。

只要她的动作稍大一些,那银铃就会发出一阵几乎微不可闻的、清脆而靡的声响。

这是一种极致的、充满了恶意的折磨。

她必须在百官面前,维持着帝王的端庄与威严,不能有丝毫的失态。  但身体内部和外部传来的、持续不断的、羞耻的刺激,却像无数只蚂蚁,在她心、在她全身啃噬,时刻提醒着她,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陛下,关于南境三州重建事宜,臣有本要奏。”一位老臣出列,恭敬地呈上奏折。

内侍将奏折转呈到玉隐面前的御案上。

玉隐缓缓伸出手,那只曾经执掌过帝国权柄、也曾挥剑斩杀过无数敌酋的、白皙而修长的手。

她的动作,平稳而优雅,没有一丝颤抖。

她打开奏折,目光扫过上面的文字。

奏折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仿佛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符号。

她的脑子,一片混沌。

昨夜的画面,那些粗重的喘息,那些狰狞的笑脸,那些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属于不同男的阳具……如同走马灯般,在她眼前疯狂闪现。

她感到一阵眩晕,小腹处,那被压抑的、熟悉的邪火,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升腾。

她不动声色地,用膝盖,悄悄地夹紧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体内的“锁环”微微移位,一更加强烈的酸麻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同时,也让尖上的银铃,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叮铃”声。  声音很轻,轻到在空旷的大殿内,几乎被淹没。

但玉隐的心,却猛地一跳!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向了大殿上那个令她恐惧的身影。

她知道,他在看着。

他在欣赏。

他在欣赏她这副,在神圣的朝堂之上,在百官的朝拜之下,衣冠楚楚地、暗自发的、贱的模样。

巨大的羞耻感,混合着被药物和纹催发出的、无可抗拒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当场崩溃。

她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心,用疼痛来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准奏。”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冰冷而平稳,不带一丝感

仿

佛说话的,是另一个

她处理完一份奏折,又拿起下一份。

就这样,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美的偶,复一地,扮演着这个名为“皇”的角色。

而当夜幕降临,当最后一名宫退下,当寝宫那厚重的大门缓缓关闭的瞬间,这个名为“玉隐”的偶,便会瞬间卸下所有的伪装。

不需要孙元的任何命令。

她会自己走到墙边,熟练地打开暗格,从里面取出那个刻着“母狗”二字的、属于她的项圈,亲手戴上。

然后,她会褪去身上那件象征着无上荣耀的凤袍,将它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

再然后,她会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训练有素的宠物犬,摇着她那光洁浑圆的部,满怀“期待”地,爬向她的主——孙元。

今晚,孙元的心似乎不错。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用各种残酷的刑具来折磨她,只是懒洋洋地斜倚在软榻上,喝着酒。

玉隐爬到他的脚边,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讨好地,去蹭他的小腿。  喉咙里,还发出一阵阵模仿着小狗撒娇的、细微的“呜呜”声。  这是她在这无数个夜的、血与泪的调教中,自己“学会”的、取悦主的方式。

孙元放下酒杯,伸出手,像抚摸宠物一样,抓了抓她乌黑柔顺的秀发。|最|新|网''|址|\|-〇1Bz.℃/℃  “今天在朝堂上,表现得不错。”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赞许。

“那副想发又不敢发作的样子,真是可极了。”玉隐的身体一僵,随即,一更加强烈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热流,涌了上来。

她将脸埋得更了,部也摇得更加欢快。

“作为奖励,今晚,带你出去玩玩。”孙元笑道。

“出去玩?”玉隐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但她不敢问,只能用更加热切的、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她的主。  孙元站起身,从旁边的衣柜里,取出了一件衣服。

那是一件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的黑色纱裙。

款式,是天元王朝最下等的,才会穿的那种。

布料少得可怜,堪堪只能遮住三点,却又因为那半透明的质地,而显得愈发

“穿上它。”孙元将纱裙扔在了她的脸上。

玉隐没有丝毫犹豫。

她熟练地用嘴叼起纱裙,然后笨拙地、像一只正在学着直立行走的猩猩,用两条后腿支撑着身体,将那件羞耻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

上。

纱裙之下,她那雪白动的玉体,若隐若现。

胸前那对饱满的雪,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顶端的两颗红樱,在黑纱的映衬下,显得愈发娇艳欲滴。

而她腿心那片最神秘的、早已被剃得光洁如镜的幽谷,也在那层薄纱的遮掩下,勾勒出一条诱至极的、微微凸起的、羞耻的缝隙。

孙元满意地点了点

他又取出一根由魔兽筋腱鞣制而成的、黑色的牵引绳,一端扣在了玉隐脖颈的项圈上。

“走吧,我的小母狗。”他牵着绳子,像遛狗一样,牵着玉隐,走出了寝宫。

玉隐低着,四肢着地,跟在他的身后。

冰冷的玉石地板,摩擦着她的膝盖和手掌,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但这小小的痛楚,与她心中的巨大恐惧和羞耻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们没有走正门,而是通过一条秘密的、暗的甬道,离开了皇宫。  当久违的、带着一丝凉意的夜风,吹拂在她露的肌肤上时,玉隐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来到了宫外。

这里是……皇城的天街?玉隐的心,瞬间沉了谷底。

天街,是皇城最繁华的街道。

即便是夜,这里依旧灯火通明,声鼎沸。

酒楼、茶肆、勾栏、瓦舍……无数的修士、商贾、游侠,在这里彻夜狂欢。

而她,曾经的天元皇,此刻,却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戴着项圈,被主牵着,赤着手脚,爬行在这条她曾经无数次巡视过的、无比熟悉的街道上!无数道目光,像利剑一样,投在她的身上!震惊、好奇、鄙夷、贪婪、邪……各种各样的目光,织成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

她能听到周围传来的、压抑不住的惊呼和议论声。

“天啊!那是什么?一个?”“看那身段……啧啧,是个极品啊!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隶,玩得这么花?”“你看她脖子上的项圈,那可是禁灵锁!这,怕不是个修为不低的修士,被仇家给抓了,当成在调教!”“嘿嘿,管她是谁,这身材,这脸蛋……要是能让老子玩一晚上,折寿十年都愿意啊!”这些污言秽语,像一根根毒针,狠狠地扎进玉隐的耳朵里,扎进她的心里。

她的脸,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恨不得立刻死去!但孙元,却仿佛没有听到周围的议论声。

他悠闲地、一步一步地,牵着她

,走在天街的正中央。

他享受着周围那些羡慕、嫉妒、贪婪的目光,享受着将这位昔皇,当成玩物,公开展览的、至高无上的快感。

他牵着她,走进了一家名为“醉仙楼”的、皇城最大的酒楼。

酒楼的大堂里,声鼎沸,热闹非凡。

当孙元牵着玉隐,以这样一种惊世骇俗的方式出现的瞬间,整个大堂,陷了一片死寂。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个爬在地上的、衣着露的、美丽得不像话的身上。

孙元无视了所有的目光,径直走到柜台前。

掌柜的是个明的胖子,他虽然心中震惊,但还是立刻堆起笑脸,迎了上来。

“这位爷,您是住店,还是……”孙元没有回答他,而是松开了手中的牵引绳,指了指地上的玉隐,淡淡地说道:“她,今晚,就在这儿接客。”“什么?!”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投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巨!整个大堂,瞬间炸开了锅!掌柜的胖脸,瞬间变得煞白。

他结结地说道:“爷……爷……这……这可使不得啊!小店是正经生意,不……不做这个……”孙元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只是一眼,那掌柜的便如坠冰窟,浑身的血,都仿佛要被冻结了。  他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元不再理他,而是转过身,面向大堂里,那些已经看得目瞪呆的酒客们,朗声说道:“诸位,今晚,请客。”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块令牌。

那是一块纯金打造的、象征着王室身份的令牌。

看到令牌的瞬间,所有都倒吸了一凉气!那这个的身份……所有的心中,都冒出了一个让他们自己都感到荒谬和恐惧的猜测!孙元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个,一个的王室眷,自愿接客,大家不必担心!”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价钱嘛……也很简单。一颗下品灵石,可以摸一下。十颗下品灵石,可以亲一。一百颗下品灵石……就可以在这大堂之上,当着所有的面,她一次!”“价高者得,谁都可以!现在,开始!”整个大堂,彻底沸腾了!所有的眼中,都燃起了疯狂的、贪婪的火焰!王室成员!这是何等的诱惑!这是何等的刺激!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一个满脸横的、修为在筑基期的壮汉。

他兴奋地大吼一声,从储物袋里,直接掏出了一袋灵石,重重地拍在了柜台上!

“一百颗!老子出一百颗!老子要第一个她!”他狞笑着,像一饿狼,朝着早已吓得瘫软在地、浑身抖如筛糠的玉隐,扑了过去!玉隐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绝望!她想反抗,想尖叫,但脖颈上的项圈,却传来一强大的、让她无法动弹分毫的禁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壮汉,将她身上的那层薄纱,粗地撕成碎片!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壮汉,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像个一样,压在冰冷的、沾满了酒渍和油污的地板上!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壮汉,用他那肮脏的、散发着恶臭的阳具,狠狠地、毫不怜惜地,贯穿了自己那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如今却已变得泥泞不堪的身体!“啊——!”一声凄厉的、不似声的惨叫,响彻了整个醉仙楼。

但没有她。

所有的眼中,只有疯狂,只有兴奋,只有最原始的、丑陋的欲望!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那些曾经只能在梦中意一下的修士、商贾、游侠……此刻,全都疯了!他们争先恐后地,将一袋袋灵石,扔上柜台,然后像一群野兽一样,扑向了那个早已失去了灵魂的、任蹂躏的、美丽的躯体。

玉隐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

她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快感。

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叶扁舟,在无边无际的、充满了污秽与欲望的苦海中,无助地沉浮。

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不同的男,在她的身体里进出过。

她也记不清,有多少道不同的、属于陌生男进了她的体内。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了。

她的,因为过度地使用,已经变得红肿、外翻,甚至撕裂。  她的喉咙,因为持续的、凄厉的惨叫,早已嘶哑不堪。

她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烂的娃娃,瘫在冰冷的、一片狼藉的地板上,眼神空地,望着天花板。

而孙元,就坐在二楼的雅间里,透过窗户,冷漠地、欣赏着楼下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活色生香的、凌辱大戏。

后。

天元王朝的边境,一处名为“黑风寨”的山谷。

这里,是整个王朝最臭名昭著的邪教“血魔宗”的一个分舵。

血魔宗的教徒,以修炼血道功法为主,手段残忍,杀如麻,是王朝的心腹大患。

以往,玉隐对血魔宗,一直采取高压的、铁血的清剿政策。

双方之间,早已结下了血海仇。

但现在,孙元需要一足够强大、也足够肮脏的力量,来替他做一些,他自己不方便出面的事

血魔宗,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黑风寨的聚义厅内,血魔宗分舵的舵主,“血手屠”李狂,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主座上。

他的面前,摆放着一颗血淋淋的,那是他刚刚从一个叛徒脖子上拧下来的。

他的下手,坐着十几个气息彪悍、满身血腥味的血魔宗英打手。  孙元独自一,缓缓地走进了聚义厅。

看到他,所有的脸上,都露出了警惕和敌视的表

“大驾光临,有何贵?我们血魔宗,和你们朝廷,可是死对。”李狂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声音沙哑地说道。

孙元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手。

聚义厅的大门,被缓缓推开。

两个侍卫,押着一个,走了进来。

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烂的、勉强能遮体的囚衣。

她的手脚,都被沉重的镣铐锁着。

她的脸上,布满了污垢,发也像枯一样,糟糟的。

但即便是如此狼狈的模样,也依旧掩盖不了她那绝世的容颜,和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而清冷的气质。

当看清那个的脸时,聚义厅内,所有血魔宗的教徒,全都“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是玉隐!”“是天元皇!”李狂的眼中,也迸出骇的杀意!他的亲弟弟,就是死在了玉隐的清剿大军之下!他死死地盯着玉隐,那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孙元笑了。

“李舵主,别来无恙。”他缓缓开,“知道,你们和她之间,有血海仇。今天,把她带来了。”他指了指那个面无表、眼神空的玉隐。

“我想和你们血魔宗,做一笔易。”“什么易?”李狂冷冷地问道。  “从今往后,你们血魔宗,为我效力。可以给你们想要的地位,灵石,功法……以及,她。”孙元的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微笑。

“从现在起,她就是你们的了。你们可以对她,做任何你们想做的事。把她当成你们修炼邪功的鼎炉,或者,把她当成你们所有共用的、泄欲的母狗……随你们的便。”“只要你们,答应为我效力。”整个聚义厅,陷了一片死寂。

所有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们看着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将他们视为蝼蚁、杀死了他们无数兄弟姐妹的,如

今,却像一条真正的死狗一样,被送到了他们的面前。

复仇的快感,混合着即将可以肆意蹂躏这位绝世美的、病态的兴奋,让他们的血,都开始沸腾!李狂的眼中,闪烁着挣扎的光芒。

眼前的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他看着玉隐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看着她那玲珑浮凸的、诱的身体,想象着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场景……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最终,欲望和仇恨,战胜了理智。

“好!本舵主,答应你!”李狂嘶吼道,“从今往生,我们黑风寨,唯孙大马首是瞻!”“舵主英明!”“死这个臭娘们!为兄弟们报仇!”聚义厅内,发出了一阵山呼海啸般的、野兽般的嚎叫!孙元满意地笑了。

他解开了玉隐身上的镣铐,然后,像扔一件垃圾一样,将她推向了那群早已迫不及待的、双眼赤红的恶魔。

“她是你们的了。好好享用吧。”

孙元离去后,李狂并没有急于发泄自己那积压了多年的仇恨与欲望。  他像一狡猾而残忍的狼,更享受在享用猎物前,彻底摧毁其神,欣赏其绝望的过程。

他让将玉隐拖到了聚义厅正中央的一根粗大的、盘龙雕凤的柱子上。  这根柱子,原本是黑风寨的图腾,象征着力量与威严。

而现在,它将成为凌辱皇的刑架。

玉隐的双手被高高吊起,捆绑在柱子的顶端,双脚无法触地,整个身体被迫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伸展开来,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所有的面前。

她身上的囚衣,早已在之前的拖拽中被撕得碎,只剩下几缕布,欲遮还羞地挂在身上,反而更添了几分靡的诱惑。

李狂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被吊在柱子上的玉隐。

他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像一经验丰富的恶狼,享受着猎物在临死前那极致的恐惧。

他粗糙的手掌,抚过玉隐光滑如丝缎的大腿,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因为恐惧而引起的微微颤栗。

“兄弟们!”李狂的声音沙哑而亢奋,回在每一个的耳边,“这个,曾经坐在那高高的凤座上,用一道道命令,就让我们无数的兄弟落地!她看我们,就像看地上的蝼蚁,随手就可以碾死!”他猛地一掌,狠狠地抽在玉隐浑圆挺翘的上。

啪!清脆的响声,让台下所有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玉隐的身体剧烈地一颤,雪白的

上,迅速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但是今天!”李狂狞笑着,抓起玉隐的发,将她的脸强行扭向台下那一张张扭曲的脸,“她就在这里!像一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被我们吊着!她的骚,她的眼,她的每一寸皮,都将属于我们!属于我们这些,她曾经看不起的‘蝼蚁’!”“吼——!”压抑已久的兽,被彻底点燃。

台下的血魔宗教徒们,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咆哮!“舵主!让我们死她!”“我要第一个上!我要把我的皇的嘴里!”“老子要眼!”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李狂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指着台下那个叫嚣得最厉害的、满脸横的独眼壮汉,说道:“黑牛!你他妈的叫得最响,这个筹,就赏给你了!让兄弟们看看,你是怎么皇的!”那个名叫黑牛的壮汉,发出一声兴奋的怪叫,三两下就扒光了自己粗鄙的衣物,露出了他那根狰狞得有些吓的、青筋盘结的

他像一的公牛,喘着粗气,几步就冲上了台。

他没有丝毫的前戏和怜惜,粗地掰开玉隐的双腿,扶着自己那滚烫的凶器,对准了那片还带着一丝神圣气息的、娇的幽谷。

玉隐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绝望。

她能感觉到那根粗硬的、带着浓重腥臊味的,正抵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这即将到来的、毁灭的侵犯。  “还敢躲?!”黑牛狞笑一声,一只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地掐住了玉隐的腰,将她死死地固定在柱子上。

然后,他挺腰,发力!“噗嗤——!”没有任何阻碍。

那根粗大的,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野蛮地、毫不留地,撕裂了最后的屏障,狠狠地、一捅到底!“啊——!”一声凄厉到不似声的惨叫,从玉隐的喉咙发出来!这是一种纯粹的、撕裂般的剧痛!比她之前受过的任何伤,都要来得直接,来得屈辱!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黑牛却因为那紧致到极致的包裹感,而发出了满足的、野兽般的嘶吼。

他抓着玉隐的腰,开始了狂风雨般的、野蛮的冲撞!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玉隐的灵魂,从她的身体里撞出去。

她的身体,像狂风中的一片落叶,被动地、无助地,在柱子上疯狂地摇晃、撞击。

她的额,很快就在粗糙的柱子上,磕出了一片血痕。

台下的教徒

们,看着台上这副活色生香的、充满了力与凌辱的画面,一个个都看得双眼赤红,下体高高地支起了帐篷。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牛在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中,将自己那滚烫的、充满了腥臊味的,尽数、狠狠地了玉隐的子宫处。

他拔出自己的,心满意足地走了下去。

而柱子上的玉隐,已经像一滩烂泥,双目失神,嘴角流着涎水,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下一个!”李狂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判决。

一个又一个的血魔宗教徒,排着队,流地,走上台去。

他们像完成某种仪式一样,将自己那肮脏的、充满了欲望的体,狠狠地发泄在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皇身上。

玉隐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

她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屈辱。

她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公共的容器。

不同的,带着不同的温度、不同的形状、不同的气味,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她的骚,早已被撑得麻木、红肿,只能被动地、无力地张开着,承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属于不同男的、肮脏的

当几十个男,都发泄完毕之后,聚义厅内,已经是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的腥臊味、汗臭味,以及玉隐身上那淡淡的、混合着血腥的处子幽香。

李狂缓缓地走上台。

他看着玉隐这副被彻底玩坏了的、凄惨的模样,眼中,没有丝毫的满足,反而闪烁着更加变态、更加残忍的光芒。

,只是开胃菜。

神上的彻底摧毁,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他解开了吊着玉隐的绳索。

玉隐的身体,像一袋垃圾一样,软软地摔在了地上。

李狂一脚踩在她的背上,将她的脸,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的、沾满了污秽的地板上。

“抬起你的,母狗!”他命令道。

玉隐没有任何反应,她已经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狂冷哼一声,直接抓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粗地向两边拉开,形成一个字形。

然后,他自己,则大马金刀地,坐在了玉隐的面前,将自己那刚刚也经历过发泄的、肮脏的,对准了玉隐的脸。

“给老子,舔净!”李狂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

残忍的命令。  玉隐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的意识,仿佛被这句极致羞辱的话,给硬生生地拉回了现实!舔……舔眼?!她,天元皇,玉隐,九州之上,最尊贵的,竟然要被着,去舔一个男的、肮脏的眼?!“不……”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微弱的、充满了抗拒的音节。

“还敢说不?!”李狂勃然大怒!他猛地揪住玉隐的发,将她的,狠狠地向后一扯,然后,再重重地,朝自己的上撞去!砰!玉隐的脸,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片温热的、充满了汗毛的、散发着一恶心臭味的皮上!她的鼻子,瞬间就酸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舔!给老子舔!你要是不舔,老子今天就把你的舌割下来,塞进你自己的骚里!”李狂在她耳边,恶狠狠地咆哮道。

玉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恶心与绝望。

但是,她不想死。

至少,不想以这种方式,屈辱地死去。

最终,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最后的尊严。

她缓缓地、颤抖着,伸出了自己那条曾经吐露过无数威严旨意的、娇的、丁香小舌。

然后,在那一片充满了褶皱和污垢的、肮脏的地方,轻轻地,舔了一下。  那难以形容的、混杂着汗臭、屎臭的恶心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整个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哈哈哈!舔了!她舔了!”“皇陛下,在给我们的舵主舔眼啊!”台下的教徒们,发出了一阵更加疯狂、更加刺耳的哄笑!这比看到她被,还要让他们感到兴奋!李狂也发出了满足的、变态的狂笑。

他抓着玉隐的发,强迫着她的舌,在他的眼内外,来回地、仔细地舔舐着,直到他感觉彻底“净”了,才心满意足地,将她那张沾满了自己屎臭味的脸,狠狠地推开。

玉隐趴在地上,剧烈地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的神,已经彻底崩溃了。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李狂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了他那根早已疲软的,对准了玉隐的脸。

“张嘴!”他命令道。

玉隐麻木地、机械地,张开了自己的嘴。

温热的、带着浓重尿骚味的、黄色的体,瞬间,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了她的脸上,灌进了她的嘴里!“呃……咕……咕……”玉隐被呛得剧烈地咳

嗽起来,眼泪和尿,混合在一起,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想吐,却被李狂死死地捏住了下,强迫着她,将那骚臭的、恶心的尿,一滴不剩地,全都吞咽了下去!“哈哈哈!好喝吗?皇陛下!这可是我们这些‘蝼蚁’的尿啊!你不是喜欢高高在上吗?今天,就让你,尝尝我们这些下等的味道!”羞辱,还在继续。

在接下来的子里,玉隐彻底沦为了黑风寨的公共玩物。

她被剥夺了名字,只有一个代号——“便器”。

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被拴在聚义厅的柱子上。

任何一个血魔宗的教徒,无论地位高低,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了欲望,都可以随时随地地,走过去,掀起她的腿,将她就地正法。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了。

她的两个,因为无休止的、粗的使用,已经变得松垮不堪,再也无法合拢,像是两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丑陋的伤

而李狂,在享受完了神和体上的双重折磨之后,终于,将他那贪婪的目光,投向了玉隐最后的、也是最有价值的东西——她那身纯净的凤元之体。

他将早已被折磨得不成形的玉隐,拖到了一个森的、刻满了血色符文的密室里。

“玉隐啊玉隐,”李狂抚摸着玉隐那张早已失去了所有神采的脸,声音中充满了贪婪,“本舵主,卡在化神后期,已经百年了。今天,就用你这身最顶级的炉鼎,助我,踏炼虚之境吧!”他不再废话,一只手,猛地按在了玉隐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丹田之上!“血魔夺元大法!”一霸道无比的吸力,轰然发!

“啊——!”玉隐的身体,猛地弓起!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的、仿佛灵魂被活生生抽离的痛苦,传遍了她的全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丹田气海之中,那最后的、赖以生存的本命凤元,正在被一野蛮的力量,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向外吞噬!她的力量,她的修为,她的过去,她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无地剥夺!李狂的身上,发出了一的气势!他成功了!他借助玉隐的凤元,一举突了瓶颈!而当他心满意足地松开手时,玉隐,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废

她的丹田碎,经脉寸断,所有的灵力,都被吸食得一二净。  一个失去了所有利用价值的玩具,下场只有一个。

李狂厌恶地,像踢开一块垃圾一样,将她踢到角落。

“来!把这个废物,拖到后山的茅厕里去!以后

,她就是我们黑风寨的厕神了!”……

三个月后。

孙元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黑风寨。

如今的李狂,已经是炼虚期的大能,地位今非昔比,但见到孙元,依旧是恭恭敬敬。

“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孙元摆了摆手,神淡漠:“那条母狗呢?”李狂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笑容:“王爷说的是那个废物啊?她现在,应该在后山的茅厕里待着呢。那地方,倒是挺适合她的。”孙元没有说话,径直朝着后山走去。

还没靠近,一冲天的、令作呕的恶臭,便扑面而来。

那是一座由山石和木搭建的、极其简陋的、公用茅厕。

几十个茅坑,肮脏不堪,到处都是飞舞的苍蝇和蠕动的蛆虫。

而在最里面角落里,一个浑身沾满了污秽的、几乎看不出形的身影,正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孙元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曾经是天元皇的。  她浑身散发着恶臭,脸上、身上,全都是肮脏的秽物。

但即便如此,孙元还是一眼就注意到了,她那不正常的、微微隆起的小腹。

在这样一具形同枯槁的身体上,那样的隆起,显得格外突兀。

孙元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他伸出一根手指,一道纯的法力,如同一条无形的丝线,探了玉隐那肮脏的、隆起的小腹之中。

法力,在她的子宫里,小心翼翼地探查着。

很快,一个蜷缩着的、小小的、已经成型的胎儿的廓,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是个……孩。

孙元的脸上,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无尽恶意与期待的、森然的笑容。

他弯下腰,“我的好陛下,”孙元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呢喃,“看来,你还给我准备了一份,意想不到的礼物啊。”他用法力拉起玉隐,目光再次落在了她那隆起的小腹上。

(一个……还不够啊。)(等这个小东西长大,让她亲眼看着,我是如何玩弄她的母亲。然后再让她,和她的母亲一起,跪在我的脚下,像两条最听话的小母狗一样,伺候我……)(母花……那该是,何等美妙的场景啊……)孙元的笑容,愈发冰冷,愈发残忍。

十年后。

天元王朝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繁荣”。

旧的秩序被彻底打,新的规则在血与火中

建立。

曾经势不两立的仙门正道与邪魔外道,达成了一种脆弱而畸形的平衡。  十年光,足以让沧海化为桑田,也足以将地狱伪装成盛世。

天元皇城,金銮殿。

晨光透过雕花的窗格,洒在冰冷光滑的金砖之上,映照出百官肃穆的身影。

凤座之上,端坐着的,依旧是那个风华绝代、威仪万千的——天元皇,玉隐。

十年的岁月,似乎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依旧美得令窒息,只是那份美丽之中,沉淀了更多令敬畏的冰冷与威严。

她的凤眸扫过阶下群臣,目光所及之处,无敢与之对视。

如今的她,比十年前更加杀伐果断,手段凌厉,威望如中天,是整个天元王朝臣民心中无可争议的神。

她的身侧,侍立着一位年岁不大的小公主。

孩名唤“念”,生得雕玉琢,眉眼间与玉隐有七八分相似,小小年纪便已显露出倾国倾城的风姿。

她穿着合体的宫装,安静地站在母亲身边,神恬静而乖巧,宛如一尊最完美的玉雕,是母仪天下的皇身边最圣洁的点缀。

阶下,文武百官分列两旁。

瞩目的,是站在武将之首的那个魁梧身影——镇国大将军,卓天霸。  他曾是玉隐的政敌,拥兵自重,一度对皇权构成巨大威胁,最终被玉隐以雷霆手段镇压。

所有都以为他会死在天牢,却不想几年后,他竟被皇陛下重新启用,并且委以重任。

如今的他,收敛了所有桀骜,成了皇座下最忠诚、最勇猛的一条恶犬。  而在文臣队列中,那个眼神鸷、嘴角总是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笑意的,正是当朝丞相,墨尘渊。

智计百出,曾数次设局陷害忠良,妄图颠覆朝纲,同样是玉隐的手下败将。

然而,他也被皇陛下从死囚中提拔出来,成为了处理朝政的一把利刃,其权谋手段,为天元王朝的稳定立下了汗马功劳。

更令感到诡异的,是殿中还站着几位气息邪异、周身萦绕着淡淡血气的修士。

为首的,是血魔宗如今的代宗主,“血屠老祖”。

曾几何时,仙魔不两立,邪道修士在天元王朝境内如同过街老鼠。  可如今,他们竟能堂而皇之地站在朝堂之上,与仙门正道的代表们,维持着一种脆弱而畸形的平衡。

就在刚才,一名御史官声泪俱下地弹劾血魔宗,

称其在南疆以活血祭,炼制邪器,手段残忍,天理难容。

满朝文武,都以为皇陛下会龙颜大怒,降下雷霆之威。

然而,凤座之上的玉隐,只是淡淡地瞥了那御史一眼,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此事朕已知晓。南疆蛮族素来不服王化,血魔宗此举,亦有震慑宵小之功。下不为例。退朝。”言罢,不顾满朝哗然,她缓缓起身,牵起身边念的小手,在百官复杂的目光中,走了后殿。

这便是如今的天元王朝。

一个外表强盛、威服四海,内里却充斥着无数诡异与不解的畸形帝国。  没能看懂这位皇陛下的心思,她的行为,时而英明神武,时而又纵容邪恶,充满了矛盾。

但无敢质疑。

因为,她是玉隐。

……

当厚重的殿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金銮殿后那间专属于皇的、奢华无比的寝宫——“凤仪宫”内,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

前一刻还威严满满、如同九天神的玉隐,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  她松开儿的手,那张冰冷的、不容侵犯的绝美面容,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褪去了所有的威严与高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骨髓的、混杂着恐惧、屈辱与病态期待的复杂神

她缓缓地,朝着那张由万年暖玉打造的、空无一的凤榻,跪了下去。  她身边的念,那个在朝堂上恬静乖巧得如同天使般的小公主,也几乎在同一时间,熟练地跪在了母亲的身边。

她的脸上,同样褪去了所有的天真无邪,只剩下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称的、被心调教出来的、驯服的恐惧。

偌大的寝宫,一片死寂。

,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仿佛在等待着神祇的审判。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慵懒而充满了磁的男声音,从凤榻的帷幔之后,幽幽传来:“今天的表现,不错。那条老狗,叫得挺热闹。”听到这个声音,玉隐和念的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颤,,也埋得更低了。

“谢主……夸奖。”玉隐的声音,早已不复朝堂上的冰冷,变得沙哑、卑微,甚至带着一丝谄媚的讨好。

帷幔被一只修长的手缓缓拉开,露出了那个端坐其中的男——孙元。  十年过去,他的容貌依旧俊美无俦,只是那双邃的眼眸中,沉淀了更多玩味与残忍。

他才是这座宫殿,乃至整个天元王朝,真正的、唯一的、隐藏在幕后的主

他赤着上身,慵懒地斜倚在凤榻上,目光,如同审视两件最卑贱的物品般,扫过跪在地上的母

“过来。”他淡淡地命令道。

玉隐和念,如同听到了圣旨的母狗,立刻手脚并用地,朝着凤榻,快速地爬了过去。

她们的动作,熟练得令心疼。

华丽繁复的凤袍与宫装,在光洁的地面上拖行,与她们那卑微的、如同畜生般的爬行姿态,形成了最刺眼、最荒诞的对比。

她们爬到榻边,不敢上榻,只是用自己的脸颊,卑微地、讨好地,去蹭孙元的脚踝。

孙元享受着她们的臣服,一只脚,随意地踩在了玉隐的上,将她那高贵的颅,死死地踩在脚下。

“我今天,心不错。”他用着玉隐在朝堂上才能使用的自称,语气中充满了戏谑,“所以,我决定,赏赐你们。”

他拍了拍手。

寝宫的侧门被缓缓推开。

鱼贯而的,正是刚刚在朝堂之上,还对玉隐俯首称臣的几个——镇国大将军卓天霸,当朝丞相墨尘渊,以及血魔宗的代宗主,血屠老祖。

他们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在朝堂上的恭敬与畏惧,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赤的、充满了占有欲的邪与贪婪。

他们走到榻前,对着孙元,恭敬地行了一礼:“王爷。”孙元点了点,脚尖,在玉隐的脸上,轻轻碾了碾,然后,指向一旁同样瑟瑟发抖的念

“卓天霸,”孙元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属于神祇的权威,“这条小母狗,今天赏给你开苞了。记住,她是朕最心的玩具,别弄死了。”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在卓天霸的天灵盖上!他那魁梧如铁塔的身躯猛地一震,粗重的呼吸瞬间变得滚烫。

狂喜,一种压抑了十年、发酵了十年的、混杂着仇恨与欲的狂喜,如同火山熔岩般从他心底涌而出,瞬间烧红了他那双铜铃般的眼睛!他死死地盯着那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吞咽着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贪婪的水。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谢……谢王爷赏赐!”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沙哑、扭曲,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洪亮地磕了一个,坚硬的额撞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咚!然后,他站起身,像一挣脱了所有枷锁的、饥饿到发狂的恶狼,朝着那个

如同惊弓之鸟的小公主,一步一步地扑了过去。

他沉重的脚步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玉隐那颗正在被凌迟的心上。  “不……”一声绝望到极致的、被强行压抑在喉咙处的呜咽,从玉隐的中溢出。

她想尖叫,想反抗,想扑过去将自己的儿死死护在怀里,但孙元那只看似随意地踩在她上的脚,却如同万丈神山,蕴含着让她无法动弹分毫的恐怖力量。

她被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地面上,脸颊紧贴着坚硬的金砖,唯一能做的,就是睁大那双曾经睥睨天下的凤眸,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曾经被自己一言定罪、打天牢的阶下囚,此刻,正将他那双沾满了鲜血与罪恶的、粗糙的大手,伸向自己那纯洁如白纸的儿!念,她还那幺小。

她的小脸,是世间最巧夺天工的瓷器,肌肤细腻得吹弹可,仿佛能透出光来。

那双与玉隐如出一辙的凤眸,此刻却不像母亲那般冰冷威严,而是像受惊的小鹿,盛满了纯粹的、无助的恐惧。

小巧挺翘的鼻尖下,是一双樱桃般娇的、微微张开的红唇,因为害怕而轻轻颤抖着。

她穿着一身淡色的宫装,上好的云锦上用金线绣着致的凤凰雏鸟图案,那是她身份的象征。

然而此刻,这身华美的衣袍,却成了包裹着祭品的最后一道脆弱屏障。  卓天霸的影子,如同一片巨大的、肮脏的乌云,彻底将她笼罩。  嘶啦——!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在死寂的寝宫中炸响!那件华美的色宫装,被卓天霸蒲扇般的大手,粗地、从领一直撕到了裙摆!大片大片稚的、雪白得晃眼的肌肤,瞬间露在了空气中。

孩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脯,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冷与恐惧,而微微地颤抖着,两点的蓓蕾,在空气中无助地挺立。

“啊!”念发出了一声充满了痛苦与恐惧的尖叫!她那娇的身体,对于卓天霸那样的壮汉来说,实在是太过脆弱了!卓天霸狞笑着,一把将这个小小的、徒劳反抗的身体,轻易地按倒在冰冷的地毯上。

他分开她那双因为害怕而紧紧并拢的、纤细笔直的小腿,看着这张与玉隐有七八分相似的、此刻挂满了泪珠、梨花带雨的惊恐小脸,心中,升起一无与伦比的、变态的、报复的快感!

“小骚货!你娘当年不是很威风吗?!今天,老子就她的儿!让你娘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老子成一个烂货的!”他一边咆哮着,一边用他那粗糙得如同砂纸的手掌,在那具稚的、光

滑如丝的玉体上肆意揉捏,留下了一道道刺眼的红痕,“今天,老子就她的宝贝儿!让你娘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老子从一个金枝玉叶的小公主,成一个谁都能上的烂货的!”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钢针,一字一句,都准地刺玉隐的耳中。

(不……不要……念……我的念……)玉隐的指甲,早已地陷了掌心的之中,鲜血顺着指缝汩汩流出,在冰冷的金砖上,晕开一小片凄厉的暗红。

她的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浓重的血腥味在腔中弥漫,但这一切的痛楚,都比不上她此刻亲眼所见之万一!卓天霸那根比念手腕还要粗的、布满了老茧的手指,像一根肮脏的搅屎棍,带着一作呕的汗臭味,野蛮地、毫不怜惜地,探了那片稚的、从未有触碰过的、还带着香气的神秘领地。

那是一片何等娇的地方!色的唇,因为主的恐惧而紧紧闭合着,细密的绒毛,如同初生的芽,覆盖在那片圣洁的三角地带。

然而,这一切的美好,都在卓天霸那根粗的手指下,被瞬间摧毁!“不!好痛!不要!娘!救我!救我啊!”念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她那幼小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难以想象的剧痛而剧烈地弓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根又热又硬的、粗糙的东西,正在强行地、撕扯着她最脆弱的地方!那是一种纯粹的、被撕裂的痛!卓天霸却根本不管她的哭喊,他的手指,在那小小的、紧致的里,蛮横地搅动着、抠挖着,感受着那层薄薄的、象征着纯洁的阻碍。

噗嗤。

一声轻微的、几乎不可闻的裂声响起。

随即,一缕鲜艳的、刺目的鲜血,从那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的,缓缓地流淌了出来,与孩那雪白的腿根,形成了最残酷、最凄美的对比。

的哭喊,戛然而止。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瘫了下去。

她本能地,向自己的母亲求救。

那一声声“娘,救我”,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玉隐的脑海中反复回响。  然而,她的母亲,那个曾经无所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天元皇,此刻,却像一条真正的、卑贱的死狗一样,被另一个男踩在脚下,连都抬不起来。

她只能看着,只能听着,任由自己儿的悲鸣,将自己的灵魂,一片片地、凌迟得支离碎。

孙元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玉隐脸上那痛苦、挣扎、愤怒、绝望,最终

又归于死寂的表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她那高傲的灵魂,在亲与现实的无碾压下,被反复折磨、最终彻底崩塌的模样。

这比单纯的体折磨,更能取悦他。

卓天霸终于玩腻了这种“开胃小菜”。

他喘着粗气,三两下扯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狰狞如同一根狼牙!那东西,青筋盘结,顶端因为兴奋而吐露着浑浊的体,尺寸更是骇,对于一个成年子来说都堪称凶器,更何况是念这样一具年仅十岁的、稚的幼之躯!他抓着念纤细的脚踝,将她小小的身体,摆成一个屈辱的、门户大开的姿势。

那片刚刚被手指蹂躏过的、红肿不堪的娇,就这样露在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处子血的腥甜气息。

卓天霸狞笑着,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狰狞的巨,对准了那个小得可怜的、正在微微颤抖的

“小骚货,看清楚了!这就是今天,要捅穿你这个小骚的东西!”他粗声粗气地咆哮着,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战利品,“你娘当年有多高贵,今天老子就把你得多下贱!”卓天霸的腰部,猛地向下一沉!噗嗤——!那根与孩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巨大的、丑陋的,带着一摧枯拉朽的力量,狠狠地、毫不留地,贯穿了那层薄薄的、刚刚被捅的处膜,硬生生地,挤进了那条狭窄、稚的甬道!“啊啊啊啊——!痛!好痛!救命——!”一声超越了类所能承受极限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从念发出来!那声音,不再是哭喊,而是一种生命被强行撕裂的、最原始的哀嚎!她的身体,如同被雷电击中般,猛烈地向上弹起!双眼翻白,中甚至涌出了一丝白沫。

那张可的小脸,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得不成样子,青筋从她光洁的额起,整个,在瞬间,就几乎要昏厥过去。

然而,卓天霸却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只觉得,自己仿佛捅进了一个最顶级、最紧致的、温热的鞘之中!那稚,拼命地、本能地收缩着,试图将这个异物排出体外,但这种无力的反抗,却反而带来了更强烈的、令发狂的包裹感和吮吸感!“哈……好紧……好骚的小……果然是你娘生的小贱货!”卓天霸发出了满足而残忍的喟叹。

他双手抓着念那纤细的腰肢,像是抓着一件玩具,开始了疯狂的、野蛮的冲撞!啪!啪!啪!沉闷的、令脸红心跳的体撞击声,在死寂的寝宫中,清晰地回响着。

每一次,卓天霸那巨大的,都像是要将念小小的身体,彻底捅穿一般,狠狠地,撞她的最处!念的惨叫,已经变得断断续续,碎不堪。

她的身体,像一叶在狂风雨中飘摇的小舟,随着男那狂的动作,无助地、剧烈地颠簸着。

她的双腿,被男那魁梧的身躯分到了最大,那片狼藉的、红肿的私处,每一次被抽出,都能看到被带得翻了出来,随即又被更凶狠地捅了回去。

鲜血,混合着被强行出来的、属于幼水,顺着她的大腿根,不断地流淌下来,将那华丽的、绣着金凤的地毯,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污秽的暗红色。

卓天霸也感觉到了身下小骚货的变化。

他只觉得,那原本还拼命抵抗的、紧致的,慢慢开始,本能地、麻木地,迎合着他的抽,甚至,还分泌出了更多的水,让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变得更加顺滑、泥泞。

“哈!这就爽了?这就开始流水了?你这小骚,果然天生就是欠的贱货!”他更加兴奋了!他抓着孩的腰,将她翻了一个身,让她像她母亲一样,以一个最屈辱的、狗趴式的姿势,跪在地上。

他从后面,再次狠狠地,捅了进去!这一次,他能更清晰地看到,自己那根粗大的、沾满了孩鲜血与水的,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将那片稚的、红肿的,撑开、填满、再抽出……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一个她最痛恨的、也最恐惧的男,以一种最粗、最羞辱的方式,彻底地,夺走了。

而她的母亲,天元皇玉隐,从到尾,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发生。  孙元抬起脚,对墨尘渊和血屠老祖说道:“至于这条……你们两个,随意玩吧。”墨尘渊和血屠老祖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邪的笑意。

墨尘渊走上前,蹲下身,捏住玉隐的下,强迫她抬起

伸出手,粗地,撕开了玉隐那件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凤袍!大片大片雪白细腻的、如同羊脂美玉般的肌肤,露在了空气中。

那对饱满挺翘的、因为生过孩子而更显丰腴的雪,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颤抖着。

“啧啧,真是间极品啊。”血屠老祖也走了过来,他那双如同鬼爪般枯的手,肆无忌惮地,在玉隐光滑的脊背上游走,感受着那惊的弹

“陛下,您这身凤元之体,虽然被废了根基,但底子还在。”血屠老祖的声音,如同夜枭般难听,“您放

心,老夫不会像那个粗一样,只知道蛮。老夫会用我们血魔宗最正宗的‘阳采补’之术,好好地‘疼’您的。”他说着,枯的手指,已经顺着玉隐的脊椎,一路向下,来到了那片被双包裹的、隐秘的沟壑。

他那如同铁钩般的手指,毫不留地,朝着那朵紧闭的、娇的菊花,狠狠地,捅了进去!“唔——!”玉隐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被强行撕裂的、充满了极致羞辱的剧痛,从她身体最肮脏的地方传来!而另一边,墨尘渊也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衣物,狞笑着,将玉隐的,按了下去。

“陛下,您不是最喜欢处理朝政吗?今天,就让臣,来考考您的‘才’吧!”凤仪宫,这座天元王朝最神圣、最尊贵的宫殿,彻底沦为了一座充满了靡与哀嚎的间地狱。

高高在上的皇,和她那圣洁如天使的儿,此刻,却如同两条最卑贱的母狗,被她们曾经的臣子与敌,用最粗、最羞辱的方式,肆意地玩弄、侵犯。

卓天霸那魁梧的身躯,在念那幼小的身体上,疯狂地驰骋着。  小公主的哭喊,早已变得嘶哑、碎,她的身下,一片狼藉,鲜血与水,混合在一起,染红了那华丽的地毯。

而玉隐,更是凄惨。

她的嘴,被墨尘渊那充满了权谋与险的,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呜咽。

而她的身后,那片圣洁的后庭,正在被血屠老祖那枯而邪恶的,反复地、残忍地,开垦、挞伐。

更可怕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冷的、邪异的力量,正随着血屠老祖的每一次抽,从她的后庭,涌她的体内,贪婪地,吸食着她体内那仅存的、微弱的生命元。

这就是,天元王朝那畸形平衡的真相。

这些被重新启用的政敌,这些被允许存在的邪道修士,他们之所以会如此“忠诚”,之所以会与仙门正道“和平共处”,就是因为,孙元,给了他们一个,所有都无法拒绝的、最甜美的、最诱的“赏赐”。

那就是,可以肆意地、流地,享用、玩弄、凌辱,这位曾经让他们恨之骨、如今却已沦为阶下囚的、高高在上的皇陛下,以及她那同样美丽的、年幼的儿。

他们用这种方式,来发泄积压多年的仇恨,来满足自己那变态的占有欲,来巩固自己在这座畸形帝国中的地位。

而玉隐,则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儿的身体,用她们母那无尽的、复一的屈辱,来维系着这个

,由她的主,亲手打造的、虚假的、摇摇欲坠的和平。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充满了罪恶与凌辱的盛宴,终于,落下了帷幕。  卓天霸、墨尘渊和血屠老祖,心满意足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对着凤榻上的孙元,再次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带着满意的笑容,退了出去。

明天,在朝堂之上,他们依旧会是那位杀伐果断的皇陛下座下,最忠诚的臣子。

明天,太阳依旧会升起。

玉隐依旧会穿上那件华丽的凤袍,戴上那顶威严的凤冠,牵着她那同样“圣洁”的儿,走上那座高高的金銮殿,接受百官的朝拜,扮演着那个,杀伐果断、众望所归的皇。

而在这凤座之下,在这无尽的、黑暗的回之中,她们母的悲鸣与沉沦,将作为这个虚假盛世,最稳固的、永不为知的地基,直到,她们彻底腐烂、化为尘埃的那一天。

永无,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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