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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自今夜始(8-9)(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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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地狱并没有结束。

就在这时,鲁冠雄站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再次地拉开裤子拉链,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小席子,你辛苦了这么久。还没吃还没喝。一定渴了吧?”  然后,一温热的、带着强烈骚臭的体,当浇了下来。那金黄色的体冲刷着席吟脸上的和泪水,也时而溅在孙蓉蓉的身上。那体,流进她的眼睛里,刺得生疼,流进她的嘴里,充满了无以复加的恶心。

他居然……在往自己身上撒尿?席吟闭上了眼睛。耳边是他和另外两个男满足又轻蔑的笑声。在无尽的黑暗和恶臭里,她终于彻底明白了。他们没有把自己当。在那帮所谓权贵的狗东西眼里,自己只是一件比路边垃圾还要下贱的东西。

……

裴小易了钦慕神最隐秘的下体,但他丝毫不敢造次,只敢轻轻地抽,缓缓地扭着胯。最╜新↑网?址∷ wWw.ltxsba.Me

“席吟……你好美……”他捧起孩的脸,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身子下面的孩,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动和激神色。“嗯……好满”她过了好久,才吐出两个字。

裴小易笑了,开始用最缓慢、最温柔的节奏律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近乎完全

离开,然后又在下一次,缓缓地、坚定地填满她的全部。他死死盯着孩的眼睛,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的变化。他看到席吟紧蹙的眉慢慢舒展,紧咬的嘴唇微微张开,压抑的呜咽变成了无法控制的甜美呻吟。

“小易……啊……裴小易……”她开始无意识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肩膀,仿佛自己是她在大海中唯一的浮木。“我在。”裴小易回应着她,加大了挺动的幅度和力道,每一次都准地碾过那个能让她疯狂的点。“舒服吗?告诉我,这样舒服吗?”

“舒服……啊……太舒服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激烈。

裴小易知道她快到高了。他俯下身,用一个吻堵住了孩即将冲而出的尖叫,同时下身猛烈地冲刺了十几下。怀里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然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一滚烫的热流从两紧密结合的地方涌出,被堵住,又浇灌在裴小易紫胀的上,刺激得他也是一激灵。他赶忙拔出,“噗噗”两声,一子又浓又稠的忙不迭地了出来,洋洋洒洒全部在了孩平坦细腻的小腹上。

席吟瘫软在男怀里,大地喘着气,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两就这样抱着,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喘息声在静谧的房间里织。  过了很久,她才在怀里动了动,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裴小易,谢谢你。”

裴小易吻了吻她的发:“小傻瓜,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个。”

裴小易有点莫名其妙。但是看着怀里的孩,又是郑重其事,又是楚楚可怜的神,他的心又是一阵抽痛。他将孩抱得更紧:“小傻瓜,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最珍贵的宝贝。”

席吟盯着裴小易的眼睛。她的眼神从迷离,到清澈,最后渐渐果决。

然后,她没有再犹豫,用一个滚烫的吻,回应了裴小易的表白。

……

第二天上午,裴小易在全季酒店的纯白大床上睁开眼,发现席吟已经离开了。昨晚两个疯狂地做了三次,结果当然是他睡得严严实实昏昏沉沉。他眯着眼,看到窗帘拉得好好的。但阳光太好了,因此透过几道缝隙漏下了光斑,在床单上慢慢挪。他用胳膊肘撑着自己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已经没有了孩的任何物件——昨晚的一切,都似乎像一场梦。

哦,不,那不是梦。

裴小

易的指尖够向了床的实木茶几,那里有一张席吟留下来的小纸条。  纸条上的字是用房间里随赠的铅笔写的。很奇怪,席吟的字并不像她本看起来那么柔弱圆润,而是大大小小错落有致,带着一书连绵不断的锐意。是的,她的字迹蛮潦,但内容却写得很认真:

“有时候觉得,你应该遇见一个比我更好的

可是我喜欢你的时候,觉得自己也是值得喜欢的。”

“可是我喜欢你的时候,觉得自己也是值得喜欢的。” 裴小易砸吧着嘴,把这个

短短的字条读了整整三遍。他都恍惚了:到底是自己先上席吟,还是席吟先上了自己的啊?

一时间,他痴了。

第09章

听别说,太阳没出前在地上画九个圈,一个套一个,站在当中第九个圈里,向天空说一个愿望,忏悔,欢乐,什么都可以。这时候天上的神听得见,而且肯帮助祈祷的

席吟天没亮就起来了。身边裴小易正酣睡到死去活来。她瞟了瞟男子沉睡着的脸庞,年轻,方正,英气十足,让她说不出的欢喜。她站起来,腿有些软,但还是收拾收拾出了酒店的房门。

来到酒店外的停车场;停车场很空,几乎没有。她走到停车场正中站好,心里默默地画好圈,站好,抬起来,突然看到一片还没出太阳的夏蓝天,很大,很,像拥抱似的扑面而来。那晴朗的天,当没阳光的时候,简直温柔得说不出。席吟的心里突然鼓胀起许多暖意,塞得紧紧的,很烫,很疼,像要炸开似的。她就楞在那儿了,听见晨风在耳边呼呼地过,感到脖子上有一根血管突突地跳。她真想对天上那温柔的神说:把我的过去删除吧,我要从今天开始重新活。但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站着了好一会儿,她最后拼了命地大叫了一声。像是出了一过往所有的恶气,像是割断了青春时的种种不堪。席吟还从没这样叫过,也从来没听到过自己的声音会是这样:像浑浊的叹息又像尖利的哨,一直传到了没有一朵云的蓝天处。

……

裴小易也离开了酒店。

这一天是周末,阳光多好!夏天刚刚来,树叶长得这样茂盛、新鲜、滋润。他是个简单的,觉得形容不好这感觉。虽然读书的时候他语文很好,但是,一旦用到生活中来,又觉得不够用。

怎么形容他那一刻的心呢?把衬衣袖解开的时候,风暖融融地在手臂上掠过去,带着阳光的气味,吹起胳膊上的汗毛,真是

舒服极了!他心里又欢喜又惆怅,好像这阳光着风一直透进他心里去了。外面那棵树,树又细又长,树冠绿绿的像个少在低沉思。像席吟呀。

真好啊,这世界。

打了一个滴滴,很快,裴小易回到了家。他先是简单冲了个澡,然后跑回客厅的沙发,懒躺着。裴小易随手抄起手机。接着,他看到了小薰的消息。  “嘿~傻瓜,嘛呢?”

小薰似乎心很好嘛。很奇怪,昨天他和席吟胡天胡地的时候,恰好小薰也没有联系自己。否则自己还腾不出手来回复她呢。

“~早上起来出去走走。刚到家。你呢,你昨天晚上嘛去了?”  “都几点了?”小薰似乎是不满地嘟囔着。裴小易抬看看窗外,洒满太阳光芒的天空泛出淡淡青色。是不早了。那边,小薰补充道:“昨晚嘛,我陪朋友看电影去了。”

“噢~小电影?”

小薰发了一个“有猫病”的表,不过似乎她没有真的生气。“怡宝同学,知道吗?我恋了。”她说道。

“哦,对象是男的的?”

“当然是男的。不想理你!”小薰接着说道:“怡宝同学,你也得抓紧了。”  裴小易本来想说,我也找到朋友了,还是很好看很好看的那种。但是他又一想,被小薰抢了先,他这么说,反而有点刻意有点假了。于是他回复道:“很伤。本来你应该是我的朋友的~”

“呸!”小薰回答道。

……

“呸!”席吟笑盈盈地敲下了这个字。随后她丢下手机,转身走进洗漱间。洗漱间的化妆台前,不合时宜地放了一个五金盒。

孩俏丽的脸庞在台镜前一览无遗。五官自然是极美的,只是此刻,席吟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她的眉毛拧着,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雾。

下一秒,席吟做了一个出意料的举动。她掀开了自己的恤上衣,里面是色蕾丝边的胸罩。接着,她又娴熟地反手解开胸罩:在后背处有三个扣子,保护着孩纯洁的房,但是她自己只是拨弄了两下,三个扣子就都崩开了,紧接着,孩的房弹跳出来,露在空气中,映在镜子里。

它们并不大,绝不是那种夸张的、沉甸甸的球。更像是两只刚刚好的、温润的白瓷茶碗。如果此时有一个极其幸运的男,他的手掌刚好可以完整地覆盖、包裹。房的重量并不轻,但饱含少的弹;因此被托在掌心时,只会感觉到一种恰到好处的、柔软的坠感,仿佛握着的是一颗温

热而有生命力的心脏。肌肤是冷调的瓷白,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象牙般的光晕,皮下隐约可见青色的纤细血管,像缠绕在白玉上的青丝线,充满了脆弱又鲜活的美感。

而席吟的,则是这件艺术品上最惊艳的点睛之笔。在未被惊扰时,它只是晕中央一个极浅的凸起,颜色是至的、像三月樱花花瓣一样的色,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羞怯。晕的范围不大,颜色也只是比周围的皮肤略一度的褐色,边缘像水墨画一样,淡淡地晕染开,与白皙的肌肤融为一体。可一旦被指尖轻触,或被微凉的空气拂过,那颗小小的蓓蕾便会立刻警觉地、毫不犹豫地挺立起来。

可是……可是为什么……此时的画面是如此的邪,连这个完美胴体的主,看到自己时,心底里也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那种把最纯洁的东西用最粗的方式毁掉、玷污,再刻上印记的画面……

冰冷的、闪着金属光泽的银色钉,像一个残忍的宣告,粗地贯穿了那两颗本该娇羞怯的蓓蕾。两根纯银短横穿过的正中央,将那柔软的地钉住。在银钉的两端,是两颗小小的、光滑的金属圆球,它们像两颗永不坠落的冰冷星辰,死死地锁在这片温暖的肌肤上。这两枚钉是永久的,像一个无法挣脱的枷索,一个用疼痛和羞辱打下的、永不褪色的烙印。这野蛮的金属,彻底改变了这里的一切。纯洁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的美感。那冰冷的银,与温热的形成了最强烈的视觉冲击。原本会因为害羞而躲藏起来的,如今被迫地、永久地、挑衅般地挺立着,被金属的重量微微向下拉扯,呈现出一个极其的姿态。它不再是自然的生理反应,而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被迫的邀请。无论是在宽松的恤下,还是在致的蕾丝内衣里,那两颗金属小球的廓都会倔强地凸显出来,仿佛在无声地向每一个看到的炫耀:看,我不是纯洁的,我已经被占有,被役,被打上了标记,我是一个随时随地都在发的、下贱的玩具。

更可怕的是,过往的几年里,席吟无时无刻都在受到着钉的挑拨:那重量是持续的。随着身体的每一个动作,走路、转身、弯腰,那两颗金属钉都会轻轻晃动,带来一阵阵微小却无法忽视的、又痒又麻的刺激,时刻提醒着它的存在,提醒着那场穿刺的疼痛,提醒着赋予她这一切的主是谁。曾经的樱花蓓蕾,如今成了一个挂着金属坠饰的、献给魔鬼的祭品,美艳,下流,且无可救药。  而此刻,化妆镜里的席吟,

眼神平静得可怕。

那不是过往的麻木,而是一种风雨来临前的、死寂般的宁静。

她从工具箱里翻出来一把红褐色的老虎钳,又冷又重,握在手里,像一块不祥的铁。她没有去管趁不趁手,右手举起,将钳对准了那根横穿左边的银钉。  她试了一下角度,冰冷的金属触碰着温热的皮,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没有犹豫,左手托住房以固定,右手手腕猛然发力。

“咔”。

一声沉闷的金属断裂声。但它没能完全切断。银钉的断处还连着一小块色的皮,被这蛮力硬生生、活活地撕了下来。

疼痛在零点一秒后才迟迟抵达大脑,像白热的钢针狠狠扎了进去。她疼得倒抽一冷气,身体控制不住地弓了起来。鲜血立刻从参差不齐的伤处涌了出来,不是流,是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在白瓷台面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迅速凝固的红点。

她看都没看,直接扔掉钳子。

她转向另一边。用右手湿滑的指尖,死死捏住了那颗还安然无恙的金属小球。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双眼睛里什么都没有,空得像两个黑,仿佛正在看着一个即将被处决的陌生

然后,她向外一扯。

没有惨叫。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种可怕的、湿滑的撕裂声,像从一块黏连的生上拔出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早已和血融为一体的钉子,是如何刮擦着、撕扯着她内里的,被强行地、一寸寸地从身体里剥离。  “噗嗤”一声。

整根钉子带着血被完整地拔了出来。一小温热的血流,顺着她肋骨优美的弧度,划出了一道刺眼的、鲜红的轨迹。接着,是右的那根钉……

直到拔出第二根钉,席吟终于脱力,身体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去,剧烈地喘息着,胸因为疼痛而痉挛。孩摊开右手,手心里是那两枚还带着她的血和的钉子。

而她的胸前,是两个再也不属于任何的、血模糊的窟窿。它们在流血,很疼。

但它们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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