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最新网址:http://www.ltxs520.info,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龙腾小说 > 辣文肉文 > 那些年… > 那些年…(同人番外之苏惜妍的噬梦 6-7)

那些年…(同人番外之苏惜妍的噬梦 6-7)(2 / 2)www.ltxsdz.com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妈妈的奴隶 宿舍情缘 娇妻的开放公司 二次回归 放开那个女巫(魔改) 小雅的校园淫乱生活 表姐1 绿帽战神(重构) 表姐2 十年长跑女友被我拱手送人

他对梦境分析与催眠引导技术的掌握远超同侪,并非照本宣科,而是真正理解其髓。在治疗室内,光线总是被他调节得柔和而温暖,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有助于放松的雪松油香气。他会用那副低沉而富有磁的嗓音,不疾不徐地阐述他的梦境理论:“我们的潜意识就像一座不可测的花园,梦境则是其中自发滋长的植物,有些象征恐惧,有些代表渴望…而我的工作,就是帮助您,一起成为这座花园的园丁,辨认它们,理解它们,最终让阳光照进那些被影笼罩的角落。”

这番既有诗意又充满专业信心的开场白,配合他真诚的表,往往在十分钟内,就能让许多原本紧张不安的患者放松下来,产生强烈的信任感与依赖感。

度催眠状态下,为了加强引导与联结,他确实会进行一些必要的身体接触。例如,当患者回忆起创伤场景开始剧烈颤抖时,他会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握住对方冰冷的手掌,用温暖的掌心包裹住,声音沉稳而富有力量:“我在这里,您很安全,感受这份支持,然后慢慢离开那个画面…” 又或者,当需要引导患者进行呼吸放松时,他的手掌可能会轻柔地贴在她的上腹部,感受呼吸的起伏,并适时指导:“对,就是这样,慢慢地,地…让气息沉到这里,感受我的手掌带来的安抚…”

这些接触,在治疗框架内,可以被解释为专业的、非化的安抚技术。而陈明杰的高明之处在于,即便他的指尖偶尔“无意地”滑过患者衬衫的纽扣边缘包拢她的胸,或是手掌在安抚背部时,其拇指的弧度恰好能感受到胸罩后扣的廓,他的表也永远保持着一种超越世俗欲望的澄澈与专注。他的呼吸平稳,眼神里只有对治疗进程的观察与引导,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欲波动。

他甚至会在催眠中植积极意念:“你会感受到一种温暖的、支持的能量从我的指尖传递给你,流淌过你的全身,修复那些让你感到痛苦的能量节点…” 通过这样的话语,他将任何可能引起不适的物理接触都重新定义为治疗的一部分。

曾经一位因遭受过骚扰而对男接触产生严重应激障碍的年轻,在陈明杰的引导下,终于首次在催眠中完整重现了当时的场景,绪崩溃,痛哭失声。陈明杰并未停止催眠,而是靠近她,一只手坚定地继续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则以一种极其轻柔、绝不会引起误会的力道,缓慢地、规律地轻拍她的后背肩胛骨中间的位置——那是婴儿

时期母亲用以安抚孩子的区域。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而稳定地响起:“很好,让绪宣泄出来,我在这里守护着你。感受你背后的这份节奏,它像海一样,正在把那些可怕的记忆碎片一点点推远…你正在变得安全,你的身体正在重新记住安全的感觉…” 在整个过程中,他的姿态、语气、表都完全符合一个全心投的治疗师形象。

然而,当那个士从催眠中醒来时,除了感到一种巨大的绪释放后的疲惫与轻松外,还可能隐约记得在催眠处,似乎做过一个模糊却温暖的梦,梦里有一种被紧紧拥抱、被完全接纳的感觉。甚至可能发现自己的皮肤残留着被触摸的温热感,或是身体出现一些轻微的、难以言喻的生理反应。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但由于陈明杰在整个过程中高超的语言引导和心理暗示,她会自然而然地将这些感受归因为“治疗起效了”、“我终于放下了”、“陈医生真的很高明”。

正是通过这种在专业边界上极其妙的游走,陈明杰成功地让许多来访者在潜意识层面与他建立了厚甚至带有些许移的信任联结,并因为主观感受到的“疗效”而对他感激不尽。她们会向朋友推荐:“陈医生虽然年轻,但真的很厉害,他能引导你直面最害怕的东西,然后带你走出来。” 这种耳相传的好评,为他赢得了“富有同理心”、“技术独特有效”的声誉,也让他的预约名单总是排得很长。而这背后那些细微的、从未被挑明也无法被证实的越界行为,则被完美地隐藏在了“专业治疗”的光环之下。

※※※※※※※※※※※※※※※※※※※※※※※※※※※※※※

然而,自那个侵犯了苏惜妍的诡异梦境之后,陈明杰内心某些被心压抑的黑暗闸门,仿佛被一蛮力彻底撞开了。梦境中那种肆无忌惮的掌控感和掠夺带来的扭曲快意,如同最顽固的病毒,在他清醒时也不断啃噬着他的理智与职业守。

第二天下午,当一对忧心忡忡的父母将他们患有中度抑郁症的儿小雅送到他的诊所时,陈明杰表面上依旧是那位值得信赖的陈医生。他穿着熨帖的白大褂,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温和而专业,耐心聆听着家长对儿病——绪持续低落、失眠、拒绝社——的叙述,并给出了看似十分合理的治疗建议:“小雅需要的是一个绝对安全、不受打扰的环境进行度放松和潜意识探索,接下来的流程,可能需要家长在外面等候。”

家长毫无怀疑,甚至满怀感激地将儿留在了那间布置得极其舒适、私密极强的治疗室里。门轻轻合上,

隔绝了外界。

治疗室内,光线柔和,舒缓的背景音乐若有若无。小雅安静地躺在专用的催眠躺椅上,她年仅十七岁,面容姣好,带着少特有的青涩与脆弱,长期抑郁让她脸色有些苍白,却反而有种一种惹怜惜的柔美。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影,完全信任地将自己给了这位“权威”的医生。

陈明杰站在一旁,最初仍在进行常规的催眠引导,声音平稳低沉:“现在,感受你的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将平静吸体内;每一次呼气,都将压力释放出去……” 他的目光却不再像过去那样澄澈,而是如同实质般,贪婪地扫过少微微起伏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并拢的双腿。

随着小雅在他的引导下呼吸逐渐均匀,身体彻底放松,进度催眠状态,陈明杰内心那被梦境释放出的野兽终于笼而出。他之前所有那些建立在“专业”借上的微妙越界,在此刻显得无比可笑和虚伪。

他停止了引导语,治疗室里只剩下少平稳的呼吸声和音乐声。他俯下身,眼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赤欲与邪恶。他没有丝毫犹豫,如同被本能驱使,猛地低下,一吻住了小雅毫无防备的嘴唇!

那是怎样的一种触感?与他想象中一模一样,甚至更加美妙。少的唇瓣柔软、温湿而饱满,如同最新鲜的果冻,带着一丝甜甜的、属于少的纯净气息。他贪婪地吮吸、啃咬,舌地顶开她的牙关,其中,肆意攫取着她的甘甜。他完全沉浸在这种亵渎纯洁的快感中,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体迅速变得灼热而湿,粘稠的体不受控制地渗出,彻底打湿了内裤,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带来一种粘腻而羞耻的兴奋感。

“唔…”即使在度的催眠中,小雅的喉咙里还是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类似呜咽的声响,眉微微蹙起,仿佛在潜意识里感受到了某种不适。

但这微弱的反抗迹象反而更加刺激了陈明杰。他一边继续粗地吻着她,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却依旧模仿着治疗师引导语的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呢喃:“很好…感受到一种全新的能量正在注你的身体…它在唤醒你…”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颤抖着,却异常迅速地解开了她上衣的纽扣。

的肌肤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细腻白皙得晃眼。一件色的、印着可小花的胸罩包裹着刚刚发育成熟、小巧而挺拔的胸脯。陈明杰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无比,眼中充满了血丝。他颤抖的手,如同最拙劣的窃贼,却又带着无比的渴望,从胸罩的侧缘急切

地探

当他的指尖终于直接触碰到那温热的、滑腻如凝脂般的原始时,他几乎要激动地叹息出来。那触感比他抚摸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美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软糯和弹

他的手指贪婪地四处探索,感受着那逐渐变得硬挺的晕,最终,指尖颤抖地捏住了顶端那颗悄然站立起来的、小巧如蓓蕾般的,轻轻一捻。

“嗯…”身下的少发出了一声更一点的、模糊的呻吟,身体也极其轻微地扭动了一下。

陈明杰彻底疯狂了。他双手齐上,隔着那层薄薄的胸罩布料,用力地揉捏着那两团他视为天堂恩赐的软,感受着它们在掌心变化的形状,力道之大,甚至在他松开后,少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清晰的红色指印。

片刻之后,他再也无法满足于此。他粗地将那件色胸罩猛地向上推起,彻底露出那对毫无遮挡的少酥胸!它们如同受惊的小白兔般弹跳着呈现出来,在她平坦的胸脯上激起一阵微微的、诱,晃动着,许久才慢慢恢复平静。顶端的是娇红色,如同初绽的花苞,在空气中微微颤栗。

陈明杰如同受到蛊惑般低下,张便含住了其中一颗

“呃啊!”那一瞬间,极致的、难以想象的柔软和温热包裹了他的感官,一强大的电流仿佛直接从舌尖窜遍全身,最终狠狠冲击着他的下体!他感觉自己的阳具在瞬间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剧烈地搏动着,迫切地想要寻找宣泄的出

他像婴儿吮吸汁般,贪婪地、用力地吮吸舔舐着那颗娇的蓓蕾,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伸进自己的裤子里,紧紧握住那根坚硬如铁、早已湿滑不堪的茎,开始疯狂地撸动起来。

视觉、触觉、听觉上的多重刺激,加上这种极度背德的环境带来的心理亢奋,让他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释放。他低吼一声,激烈地而出,划出一道高高的弧线,越过催眠中少平静却衣衫不整的身体,大部分溅落在地毯和躺椅的另一侧。只在接近尾声时,才有几滴浓稠的体落在了少袒露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上。

他喘着粗气,拿出纸巾,有些慌地擦去那些显眼的污迹。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再次无意间划过少那温暖而细腻的皮肤时,他那刚刚软下去的下体,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再次猛然勃起,甚至比之前更加坚硬、更加灼热!它紧紧地顶着他的西裤和白大褂,支起一个无法忽视的、高高的帐篷,仿佛在抗

议刚才的短暂满足,渴望着真正的、彻底的占有。

此刻,任何残存的理智和伪装都被这汹涌的欲望烧得净净。他再也不能忍耐,近乎粗地脱去了少的病号裤和内裤,将她彻底露在冰冷的空气和自己炽热的视线下。

他俯下身审视着少最私密的领域,手指带着一种近乎临床的、却掩藏着强烈欲望的颤抖,轻轻分开了那闭合的花唇。那柔的褶皱呈现出一种略显成熟的、淡淡的绯红色泽,而非未经事的娇红,形态也并非全然羞涩的紧闭。

为了进一步“确认”,他吸一气,将一根手指试探地、缓慢地抵近。那里的肌度催眠下完全放松,温热而湿。没有遇到任何象征的阻碍,指尖轻易地滑了一个指节,感受到的是已然适应了某种宽度的、柔软而富有弹的包容,内里的肌理细腻,却并非一片未被开拓的紧涩秘境。最新&]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没有那层理论上存在的生理薄膜所带来的独特紧绷感。陈明杰的心底,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微乎其微的顾虑,或者说,可供他自我欺骗的借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彻底放开手脚的“轻松”与更加肆无忌惮的兴奋,至少,他变态地安慰自己,不会造成物理上最严重的那个证据。

他挺身,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刺了那具温暖而毫无反抗能力的身体处!

那种感觉,与他梦境中侵犯苏惜妍时何其相似!却又更加真实、更加刺激!那紧致而湿热的包裹感,道内一层层柔软的褶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他进和抽出时不断地吮吸、按摩着他的阳具,带来一阵阵令皮发麻的极致快感。他不再有任何技巧,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开始大胆地、毫无怜惜地在她体内抽送冲撞,每一次都尽全力,仿佛要将她彻底刺穿。很快,他就在这剧烈的、亵渎式的运动中再次猛烈,将滚烫的她的身体最处。

而那个叫小雅的孩,依然陷在催眠的睡梦中。除了因为身体的被侵犯而本能地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之外,她的脸上,或许是由于陈明杰之前植的“美好感受”的暗示,或许是由于身体纯粹生理的反应,竟然慢慢浮现出一丝类似触及高后的、红润而“满足”的笑容!

这一表,落在陈明杰眼中,非但没有引起他的丝毫愧疚,反而像是最强烈的春药和鼓励,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和邪恶欲望看——“看,她也是喜欢的!” 他如此扭曲地解读着。

这让他彻底陷了疯狂的循环。他一次次的在她体内发泄兽欲

,一次次的软去,又一次次凭借着视觉和触觉的刺激再次硬起。他记不清自己到底索取了多少次,直到他感觉到下体甚至有些麻木,前列腺周围的韧带因为过度兴奋而传来阵阵酸涩的抽搐感。最后一次时,他的茎虽然仍在拼命挛动,却只能挤出最后几滴稀薄而灼热的残留,下方的睾丸被那种空乏的抽搐感牵扯得生生发疼。

他终于停了下来,像一个被彻底掏空的袋,瘫软在一旁,大地喘息着,浑身汗如雨下。

这一刻,他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被欲望榨,什么叫油尽灯枯,什么叫毫无顾忌的、淋漓尽致的释放。

治疗室的门被轻轻敲响,打断了室内尚未完全散尽的暧昧与罪恶气息。陈明杰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确保没有任何不妥,脸上瞬间恢复了那种专业而令如沐春风的笑容,方才开门。

小雅的父母焦急而期待地站在门外。然而,当他们的目光越过陈明杰,落到跟在他身后走出来的儿身上时,两都明显地愣了一下,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

只见小雅——这个平时脸色苍白、眼神空、忧郁得如同一张被揉皱了的白纸般的少——此刻脸颊上竟透着一抹罕见的、健康的红晕,仿佛被温暖的春风拂过。她的眼神虽然还有些恍惚,似乎仍未完全从度催眠中清醒,但却没有了往的沉重死寂,反而蒙着一层朦胧的水光,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涩与某种奇异信服的腼腆。她下意识地微微含胸,双手叠在身前,一个小动作却与她以往抗拒一切的状态截然不同。

“陈…陈医生,这…”小雅的母亲激动地捂住嘴,眼眶瞬间就红了,“小雅她…她看起来…”

“真是太感谢您了,陈医生!”父亲抢过话,用力地握住陈明杰的手,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我们从来没见她…没见过她有这样的气色!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简直太神奇了!”

陈明杰保持着谦和的微笑,巧妙地抽回手,用早已准备好的、无懈可击的专业术语从容应对:“二位过奖了。小雅今天的配合度很高,我们只是进行了一次度的潜意识疏导和能量修复。她积压的绪得到了很大的释放,身体机能自然会有所反应。这只是第一步,后续还需要持续巩固。”

他的话语温和而有力量,听起来无懈可击。父母千恩万谢,几乎是欢天喜地地簇拥着似乎“好转”的儿离开了诊所,丝毫没有察觉到儿体内残留的、属于另一个男的体,以及她那被心掩饰下的疲惫与不适。

看着他们消失在走廊尽,诊所的门缓缓关上,陈明杰脸上那副温和的面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独自站在寂静无声的治疗室里,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少的馨香与他的特殊气味。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成就感混合着依旧沸腾的兽欲,在他心中疯狂地滋长。

“原来…还可以这样‘治疗’…”他低声自语,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形成一个冰冷而邪恶的弧度。

这次在他看来疯狂而成功的侵犯,如同一剂效力强劲的毒药,彻底释放并滋养了他心中那名为欲望的恶魔。

※※※※※※※※※※※※※※※※※※※※※※※※※※※※※※

它不仅没有被满足,反而尝到了这前所未有的、掺杂着掌控、掠夺和欺骗的甜。它变得更加贪婪,更加膨胀,急切地渴望着更多、更刺激的“疗程”。下一个会是谁?他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期待起来。

陈明杰的欲望如同失控的雪崩,在初次得逞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一个个怀着信任前来求助的患者,在他眼中逐渐褪去了“求助者”的身份,变成了他心挑选、用于满足私欲的猎物。他的胆量在与俱增的狂妄和一次次成功的伪装中急剧膨胀。

最初,他还恪守着“必须在度催眠下进行”的自我规则,但很快,这点可怜的约束力也变得形同虚设。他开始尝试在患者意识尚存、处于清醒与迷糊的临界状态时,就对她们进行肆无忌惮的抚。

治疗室内,背景音乐依旧舒缓,灯光依然柔和。他会让患者半躺在椅子上,以“检查心率”或“进行躯体放松评估”为名,那双戴着听诊器、本该是医者仁心的手,却带着灼热的温度,极其自然地探患者的衣襟之下。他的指尖仿佛自带电流,准地掠过那些敏感的肌肤区域——腰侧、小腹、最后停留在起伏的胸脯之上。他的动作看起来依旧带着某种专业的、不容置疑的沉稳,甚至脸上还维持着关切和专注的表,仿佛正在进行的是一项至关重要的治疗步骤。

而他的语言,则成为了最强大的麻醉剂和引导工具。他会一边进行着侵犯的抚摸,一边用那副富有磁的嗓音,在患者耳边持续低语:

“感受我的手的温度…它正在驱散你体内淤积的压力能量…”

“对,就是这样,放松…让你的身体自然地回应这种疗愈的触碰…”

“这是一种全新的能量导方式,能激活你的生命力,不要抗拒它,接纳它…”

许多患者在这种身体与语

言的双重夹击下,陷了极大的困惑与矛盾。身体的本能反应是紧张和抗拒,但大脑却接收着“这是治疗”、“这是有益的”信息。再加上对权威医生的天然信任,以及内心处渴望被治愈的强烈愿望,使得她们的防线在迷茫中一点点被侵蚀。往往不等她们真正进度催眠的失去意识状态,陈明杰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剥去她们的衣服,将侵犯进行到底。

他将侵犯的过程,完美地包装并融了他的“梦境引导疗法”。他会一边动作,一边在患者耳边构建靡的梦境:

“想象你正躺在阳光下的海滩…温暖的正在轻轻拍打你…包裹你…”

“感受这种充盈和力量…它正在修复你…”

“你做得很好…你的身体正在给予非常积极的反馈…”

这种让受害者在半清醒半迷幻的状态下,身体“主动”回应他侵犯的互动,带给他一种近乎上帝般的控快感,让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而当一些患者从这诡异的“梦境”中逐渐清醒,愕然发现自己衣不蔽体,正被医生侵犯时,巨大的震惊和羞耻感往往让她们瞬间僵住,不知所措。

此刻,陈明杰便会立刻启动他早已准备好的、熟练无比的“话术引导”。他不会停止动作,反而会用一种极其镇定、甚至带着鼓励和赞许的语气说道:

“很好,你刚刚经历了一次非常成功的潜意识释放!”

“不要感到羞耻,这是身体自我疗愈的本能反应,你刚才的回应非常完美,说明治疗起了关键作用。”

“看,你的皮肤有了血色,呼吸也变得长,这正是焦虑抑郁绪被驱散的表现。”

“继续跟随我的引导,不要中断这来之不易的疗愈能量…”

他用不容置疑的医学权威吻,将一场赤侵犯,重新定义为一场“卓有成效”、“身体本能配合”的度治疗。

这些话语,如同心编程的代码,持续不断地输受害者混的大脑中。对于许多本就心理脆弱、绪困扰、极度渴望康复和权威指引的患者,在这种强大的心理暗示和权威压制下,意志彻底被瓦解,从最初的惊恐抗拒,变为困惑茫然,最终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转而屈从于他的引导,被动地、甚至后来是半主动地配合起他的“体调教”,在他的力抽中,寻找着那被强行赋予的“疗愈意义”。

在持续的侵犯中,陈明杰的经验也越发老道。他凭借对生理的了解和益增长的欲望耐力,变得异

常持久。他不再满足于单方面的发泄,而是刻意地、有技巧地撩拨和延长过程,致力于将每一个患者都一次次地推向生理的高

刻地察到一个扭曲的事实:一旦这些长期压抑、可能从未体验过真正愉悦的,在他绝对控制的、不容拒绝的控下,体验到了那种前所未有、极致到几乎崩溃的,很多事就会发生变化。

那瞬间席卷一切的、排山倒海般的生理快感,会像海啸一样暂时冲垮一切理智、羞耻心、道德感和痛苦的现实认知。这种极致的体验具有一种强大的、近乎成瘾的驱动力。她们的大脑为了缓解认知失调的巨大痛苦,会开始进行可怕的自我欺骗:将施者与带来这强烈快感的源划上等号,为了再次获取这种强烈的、能让忘记一切的愉悦“奖赏”,她们会下意识地选择服从,甚至开始讨好施者,以期换得下一次的“治疗”的快感。

于是,在陈明杰那间布置得温馨专业的诊疗室里,在那张本该用于治愈心灵的诊疗床上,出现了一幅幅诡异而靡的画面:患者在他的持续侵犯和控下,眼神迷离,眼神涣散迷离,身体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控制,剧烈地痉挛、颤抖,喉咙里溢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愉悦的呻吟、哭喊甚至无意识的哀求。她们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强行推上生理的巅峰,陷彻底的、意识空白的身心迷状态。

而陈明杰,则冷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如同一个疯狂的科学家记录着实验数据,享受着他不仅是身体上的征服者,更是灵魂的控者的双重快感。他将这间惨剧,视为自己“医术”高超的明证。

而事后,正如陈明杰所观察和利用的那样,这些在经过这样剧烈扭曲的生理释放后,长期紧绷的神经的确会得到一种反常的、短暂的放松。

她们走出诊所时,呼吸可能真的变得规律了一些,面颊因高余韵和刺激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整个呈现出一种被“掏空”却又“满足”的疲惫状态。

这种生理上的暂时改善,结合陈明杰持续的心理暗示,使得许多受害者不仅没有揭露他,反而在潜意识中将这种“改善”归功于他神乎其神的“治疗”。

她们对这个引导她们进极致欲体验、掌握着她们快乐钥匙的“导师”产生了复杂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般的依赖和顶礼膜拜,对他的任何引导方式都彻底屈服,从不敢、甚至不愿在家面前流露出丝毫异议,反而会极力证明自己“好多了”。

正是这种持续不断的“成功”反

馈,以及他对受害者心理的准拿捏和控,让陈明杰的野心和狂妄一步步膨胀到了极点。他仿佛真的相信自己拥有了一种超越常理的“治疗”能力,可以任意支配他的患者,并将她们的身体和心灵都变为满足他私欲的乐园。

※※※※※※※※※※※※※※※※※※※※※※※※※※※※※※

陈明杰已然将他的诊疗室视作绝对掌控的狩猎场,直到一个名叫楚茵的年轻孩在其男友的陪伴下前来求助。与以往无异,陈明杰以“需要绝对安静的独处环境进行预”为由,熟练地支开了那位看似关心的男友。

治疗室内,时光仿佛陷一种扭曲而熟悉的循环,熟悉的流程再次上演。

陈明杰身着剪裁合体的白大褂,金丝眼镜后的双眸闪烁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专注,那副心打磨的“专业面具”无懈可击。他引导楚茵在诊疗椅上躺下,用那副已被实践证明过无数次、极富蛊惑力的磁嗓音,开始了他的“仪式”。

“很好,楚小姐,感受你的呼吸…每一次吸气,带平静;每一次呼气,释放掉所有不安…”他的声音平稳而具有穿透力,手指看似专业地轻触她的手腕内侧,测量脉搏,实则感受着她皮肤下逐渐加速的血流动。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经过设计,旨在无声地传递权威与信任,让猎物放松警惕,主动卸下心防。

诊疗室内的时间仿佛被刻意拉长、粘稠化了。窗外城市的喧嚣被完全隔绝,只剩下循环播放的、频率经过心计算的阿尔法波音乐,以及熏香机里缓缓吐出的、宣称能“安神助眠”的油的甜腻香气。光线被调节到一种昏黄朦胧的状态,既不至于让昏睡,又能最大程度地降低心理防御。

楚茵,与之前许多带着困惑与伤痛前来求助的年轻一样,躺在那张过于舒适柔软的治疗椅上,在这全方位包裹的感官催眠下,逐渐卸下了心防。她长长的睫毛如蝶翅般轻微颤动,最终缓缓垂下,覆盖住曾经盈满焦虑的眼眸。那双眼睛逐渐失去了焦点,变得朦胧而涣散,倒映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晕。她身体的紧绷感一点点消失,肌慢慢松弛下来,陷进柔软的椅垫中,呼吸变得均匀而长。她对眼前这位温文儒雅、言辞专业的医生报以全然的、几乎是羔羊对待牧般的纯然信任,将自己意识的缰绳心甘愿地到了他的手中。

然而,这份纯粹而脆弱的信任,在陈明杰眼中却成了通往他欲望渊的完美通行证。他的表演开始了。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催眠师特

有的、平滑而无起伏的韵律:“现在…将你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你的身体上…感受它…扫描它…告诉我,你感受到任何的紧绷或不适吗?” 与此同时,他的指尖如同最谨慎的勘探者,开始以“检查躯体化紧张”为名,悄然逾越那条神圣的界限。

他的双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的力度,先是极其规矩地在她双肩、手臂外侧按压,仿佛真的在寻找肌结节。但很快,这按压就变成了充满暗示的游走。他的掌心灼热,隔着楚茵单薄的衣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温度与力量,那绝非单纯的医疗触摸。

“这里的能量似乎有些阻滞…”他喃喃低语,手指却如同拥有了自主意识,缓缓滑向她的肋骨外侧,甚至有意无意地擦过她胸罩的侧缘。楚茵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眉微蹙,似乎在潜意识里感到了某种不适,但在那强大的暗示和对权威的信任下,她并未出声制止,反而将其归因于“治疗”的一部分。

衣物的褪去过程并非力撕扯,反而带着一种令毛骨悚然的、缓慢而具有仪式感的步骤。他像在拆解一件密的艺术品,又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而禁忌的献祭仪式。每一颗纽扣的解开,每一寸肌肤的露,都伴随着他低沉而富有磁的“引导语”:

“让这些束缚离开…让你的皮肤呼吸…感受空气的能量…”

“对,就是这样…你很勇敢…你在释放…”

“信任我…把你给我…”

这种缓慢的、充满伪善仪式的过程,比粗的撕扯更能瓦解猎物的心防。楚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眼神更加迷茫,只能被动地感受着微凉的空气接触到她逐渐露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陈明杰彻底沉浸在这份病态的占有和绝对掌控所带来的极致愉悦中。他像一个老练的鉴赏家,习以为常地观察着、感受着身下这具年轻躯体在他心编织的“治疗”罗网中的每一丝细微变化。

准地掌控着节奏。起初,他能感受到指下肌肤微微的僵硬和那几乎无法察觉的、源自本能的退缩。但他娴熟的、带有强烈暗示的手法很快就开始运作。他的抚摸不再是按压,而是变成了充满挑逗的画圈、轻捻,时而用指尖,时而用掌心,重点关照那些众所周知的敏感区域。

同时,他的语言诱导从未停止:

“感受这暖流…它正在你体内流动…疏通那些堵塞的绪…”

“你身体的反应很诚实…它在告诉我它需要什么…”

“不要压抑…让声音

出来…那是能量在释放…”

在他双重攻势下,楚茵的皮肤果然如他所预料的那样,逐渐泛起一层不正常的红,体温明显升高,呼吸也不再平稳,开始变得急促而浅薄,胸剧烈地起伏着。他甚至能准地预判到,当她体内那被强行撩拨起的、违背她意志的生理反应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她的喉咙处会溢出第一声模糊的、颤抖的、介于痛苦与陌生快感之间的呻吟。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他会根据这声呻吟,调整刺激的手法与部位,或轻或重,或急或缓。他享受着这种“控”带来的上帝般的感觉。果然,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在他的“引导”下,逐渐连缀成片,音调越来越高,最终变为无法自控的、带着颤抖哭腔的叫——那是身体在极度刺激下最原始的反应,却与她的意识完全割裂。

这一切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都被陈明杰恶意地、系统地曲解和窃取。在他扭曲的认知里,这不再是侵犯下的痛苦宣泄,而是对他“高超治疗技术”的积极反馈,是他“成功”疏通患者“能量阻塞”的证明。这荒谬的“成功感”混合着视觉与听觉上的强烈刺激,极大地满足和喂养着他体内那益膨胀、永不餍足的兽欲。

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抚弄。那具在他“引导”下逐渐发热、颤抖的年轻躯体,如同最诱的禁果,散发出令他难以自持的堕落香气。陈明杰的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镜片后的目光不再是伪装的冷静,而是燃起了赤的、贪婪的欲火。

他俯下身,整个影完全笼罩住了眼神迷离的楚茵。他的吻落了下来,不再是之前为了堵住她声音而进行的粗封缄,而是带着一种品尝般的、却更具侵犯。他的舌撬开她的牙关,肆意掠夺着她腔内的每一寸空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仿佛要将她的呼吸、她的呜咽、她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都彻底吞噬。

他的双手也更加放肆。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它们固定在顶上方,感受着她脉搏急促的跳动。另一只手则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下,带着灼的温度,掠过紧绷的小腹,最终停留在那最后一片未被占领的禁忌之地。单薄的内裤布料根本无法形成任何阻碍,反而因为湿气而紧贴肌肤,勾勒出清晰的廓。

“这里…”他喘息着离开她的唇,银丝在两之间拉断,声音沙哑得可怕,“…积聚了最多的紧张和负面能量…需要最彻底的释放…” 他为自己的行为贴上最后一块“治疗”的遮羞布。

紧接着,他没有任何犹豫,指尖强硬地探

层最后的屏障之下,直接触碰到那最娇、最湿润也最火热的核心。

“啊——!” 楚茵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冲喉咙,瞳孔在瞬间因极致的刺激和恐惧而放大。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可怕的触感,粗地闯她毫无防备的领域,与她被催眠放松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无法调和的冲突。

她的身体内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试图排斥这可怕的侵,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却被他用膝盖死死顶开。眼泪再次汹涌而出,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在她红的皮肤上肆意流淌。

陈明杰却将这剧烈的排斥反应解读为另一种“突”。他感受着那极致的紧涩和湿热带来的惊快感,手指开始了更加和富有技巧的侵犯动作,时而按压,时而揉捻,准地寻找着能引发她更强烈生理反应的敏感点。

“对…就是这样…释放它…让你的身体说话…” 他在她耳边不断地低语,用话语持续地进行着催眠和扭曲的引导,“感受它…这是疗愈的能量在冲刷…很舒服,对不对?”

楚茵的意识在巨大的生理刺激和混的心理暗示中彻底分裂了。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抗拒,但身体却在他的熟练撩拨和言语诱导下,可悲地背叛了她。一阵阵违背她意志的、陌生的酥麻和热流从小腹处窜起,与她内心的恐惧和羞耻感疯狂战。她的呻吟开始变调,不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掺杂进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颤抖的呜咽。

陈明杰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扭曲的笑意。他知道,火候已经到了。他迅速褪去自己身上多余的束缚,将他那已坚硬如铁的躯体,压上了那具在他“治疗”下变得柔软而湿润的、微微颤抖的年轻身体。

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任何怜惜,他腰身一沉,以一种绝对占有的、近乎凶猛的姿态,彻底进了那片被他强行催谷准备好的、湿热紧涩的领域。

“呃啊——!” 楚茵发出一声被彻底填满、穿透的、极度痛苦的哀鸣,脚趾猛地蜷缩起来,指甲自己的掌心。巨大的撕裂感和饱胀感让她几乎窒息。

陈明杰却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他开始了动作,起初是缓慢而沉的,仿佛在丈量和享受这片被他彻底征服的领土,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细微的水声和她的痛哼。很快,这动作就变得急促而猛烈起来,如同疾风骤雨,将他所有的伪善、所有的“治疗”面具都彻底撕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兽的征服与发泄。

他紧紧抓着她的腰肢,将她的身体固定成一个更方便他的角度,疯狂地冲刺着。床垫发出剧烈而持续的呻吟,混合着体碰撞的黏腻声响、他粗重的喘息、以及她断断续续的、被撞碎了的哭泣和呻吟。

他沉浸在这份完全掌控、肆意掠夺的快感中,欣赏着她在他身下意迷、痛苦与陌生快感织的扭曲表,仿佛在欣赏自己最得意的杰作。所有的一切——她的泪水、她的颤抖、她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都成了滋养他狂妄与兽欲的最佳养料。

就在他再一次达到兴奋的顶点,腰部剧烈地向前冲刺,将一滚烫的孩体内最处,并因这极致的释放而伏在她汗湿的、微微痉挛的身体上沉重喘息之际——

一种毫无征兆的、冰冷的、如同毒蛇爬过后背的被注视感,陡然袭来!

这感觉与他正在体验的炽热余韵形成了绝对的反差,像是一把淬冰的匕首,瞬间刺穿了他欲望高涨后短暂的迷离与空白。他的喘息猛地窒住,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这突如其来的警觉中绷紧。

他猛地抬,心脏几乎骤停。

只见诊疗室门,楚茵的那位男友,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正静静地站在那里。他没有愤怒,没有惊诧,脸上甚至没有任何一丝绪波动,只是用一种极其冷静的、仿佛在欣赏一场表演或评估一件艺术品的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床上这靡不堪的一幕——他的友正浑身狼藉、神智迷离地承接着另一个男的体,而那个男,正是刚刚保证会“专业治疗”的心理医生。

寂静在空气中凝固,只剩下楚茵细微的、满足后的喘息声。

片刻后,那男子终于开,声音平稳得可怕:“我观察你很久了,陈医生。”他缓步走近,目光锐利如刀,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欣赏,“你的手法,你的‘技巧’,还有你这套…把侵犯包装成治疗的本事,确实堪称一流。心理素质和临场应变能力,都是我们急需的才。”

他停在床边,无视了床上几乎昏迷的楚茵,向陈明杰伸出手:“正式认识一下,我叫詹豪。有兴趣个朋友吗?”

陈明杰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震惊和恐惧过后,一种扭曲的、遇到“同类”的奇异兴奋感竟油然而生。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了那只刚刚还在楚茵身上肆意揉捏、沾满她、汗水和自身的手,与詹豪那只燥而有力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詹豪竟也丝毫不以为意,仿佛握着的只是一只普通的手。

“等下我带你去见一个。”詹豪的语气不

容置疑。

※※※※※※※※※※※※※※※※※※※※※※※※※※※※※※

当晚,陈明杰被詹豪带到了一处极其隐秘奢华的私会所。在那里,他见到了那个名叫高耀文的男——一个周身散发着权势与漠然气息的年轻男。直到那一刻,陈明杰才真正明白,自己过去那些偷偷摸摸的行径,与什么才是真正的“肆意妄为”相比,简直如同儿戏。

他们的“见面礼”直接而骇。房间内弥漫着浓重的雪茄烟雾、昂贵香槟的甜腻气息,以及一种逐渐升腾的、属于原始欲望的腥躁味。灯光被刻意调成一种暧昧的昏红色,勾勒出家具奢华的廓,却也像一层薄血般涂抹在一切之上,包括那三名蜷缩在巨大圆床中央、瑟瑟发抖的少

詹豪在一旁平淡地介绍:“都是‘未开苞’的,净得很,算是给陈医生的见面礼。”

那一晚,所谓的“治疗”技巧变成了纯粹施的工具。

高耀文用一种挑选商品般的眼神扫过三名瑟瑟发抖的少,如同君主般随意地抬手一指,选定了他今晚的第一个“藏品”。

陈明杰僵立在奢靡而压抑的房间角落,仿佛被无形的钉钉在原地,目光却无法从那张巨大的圆床中央移开。高耀文如同一心打扮过的掠食者,优雅的衬衫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但他眼中闪烁的却不是欲,而是一种冰冷、评估般的残酷兴致。

他选中的那个孩,是三中最显稚的一个,看上去恐怕刚成年不久。她像受惊的幼鹿般剧烈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过苍白的脸颊,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被恐惧扼住的呜咽。她徒劳地用纤细的手臂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挡露在冰冷空气中的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绝望的抗拒。

高耀文似乎很享受这种彻底的掌控感。他没有急于立刻占有,而是先用修长却有力的手指,如同把玩一件易碎品般,划过孩绷紧的脊背,感受着她每一次无法自控的战栗。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戏谑的缓慢,仿佛在尽品尝她恐惧的滋味。

“嘘…”他俯下身,声音低沉而充满一种令毛骨悚然的伪善,“别费力气了,放松点…你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吐信,与其说是安抚,不如说是宣告。

当他认为前戏已经足够满足他变态的观赏欲后,真正的行开始了。他轻而易举地就用膝盖分开了孩拼死并拢的双腿,那绝对的力量差距使得任何反抗都显得可笑而悲壮。孩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拼命扭动身体,双手胡

地推拒着他如山般压下的胸膛,指甲甚至在他皮肤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红痕。

这微弱的反抗似乎更加激怒或者说取悦了高耀文。他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脸上那点伪装的温和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的、野兽般的凶狠。他腰身猛地一沉!

伴随着一声极其沉闷、令牙酸的撕裂声,和孩骤然拔高后又戛然而止、如同被掐断脖子般的惨嚎——他强行穿了她,粗地进了那绝未准备好接纳他的紧涩通道。

刹那间,一抹刺目的、鲜红的血,如同碎的红玫瑰花瓣,迅速在孩腿间昂贵的埃及棉床单上晕染开来,不断扩大,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印记。那红色,在昏红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和罪恶。

孩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彻底软了下去,仿佛所有的生命力和反抗意志都在那一击中被彻底抽空。她瞪大了空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眼泪依旧流淌,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处溢出一些碎的、濒死般的气音。

然而,这惨烈的一幕,这象征纯洁被彻底摧毁的证据,却只换来了高耀文更加粗重和兴奋的喘息。鲜血非但没有让他产生丝毫怜悯或迟疑,反而像最强烈的兴奋剂,刺激着他更加疯狂的兽欲。

“对…就是这样…”他喘着粗气,开始了毫不留的、近乎惩罚的冲撞,完全不顾及身下孩能否承受。他的动作幅度极大,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彻底刺穿,享受着那种绝对的征服感和坏欲带来的快感。他甚至低下,欣赏着那不断从结合处渗出的、混合着血丝的浊,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满足的笑容。

陈明杰站在影里,感觉自己的血也仿佛被那抹鲜红冻僵了。他目睹着这场发生在极致奢华环境中的原始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也被一种巨大的、黑暗的权力感所震撼。高耀文所展现出的,是一种将他完全视为玩物、可以肆意蹂躏而不必承担任何后果的、令恐惧的绝对力量。

詹豪接收到高耀文那随意却不容置疑的眼神示意,嘴角立刻咧开一个弧度,那并非愉悦的笑容,而是一种心领神会、掺杂着谄媚与急于表现的冰冷狞笑。他的目光随即像锁定猎物般,死死钉在了另一个孩身上——那个离他最近,正试图将自己缩进影里的可怜

与高耀文那种带着观赏的残忍不同,詹豪的动作毫无铺垫,只剩下纯粹的、原始的掠夺本能。他甚至没有多余的话语,喉间发出一声含糊而兴奋的低吼,整个便如同一

嗅到血腥味的饿狼,猛地朝那孩扑了过去!

巨大的冲击力将孩狠狠撞倒在柔软却无处可逃的床垫上。她甚至来不及发出完整的惊呼,就被詹豪沉重的身躯完全压制。男粗糙的手掌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抓住了她胸前单薄衣裙的领,猛地向两侧一扯!

“刺啦——!”

布帛撕裂的尖锐声音在充斥着靡靡之音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孩纤细的肩带应声而断,单薄的布料被轻易撕开一个大子,露出下面白皙却瞬间布满皮疙瘩的肌肤和一件朴素的内衣。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露的皮肤,激起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不要!求求你…”孩终于从极致的惊恐中找回一丝声音,发出压抑的、碎的哀鸣,双手徒劳地护在胸前,眼泪汹涌而出。她的挣扎在詹豪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就像一只落鹰爪的雀鸟。

詹豪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眼中反而燃烧起更加兴奋的光芒。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绝对掌控下的微弱反抗。他用一只手就轻易地钳制住孩胡挥舞的双腕,将它们死死按在她的顶上方,膝盖则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将她彻底固定成一个无法反抗的屈辱姿势。

“吵什么?”他低声呵斥,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凶狠,俯下身,带着烟酒气的呼吸孩泪湿的脸上,“老实点!别扫了高少的兴!”

他的另一只手没有丝毫停顿,继续着粗的侵犯。那件已经被撕裂的衣服被彻底扯下,随意扔到地上。内衣的搭扣被他笨拙却大力地扯开,少青涩而柔软的胸脯骤然露在昏红的灯光下,顶端的蓓蕾因恐惧和寒冷而紧张地站立起来。

詹豪没有任何怜惜或前戏,直接粗地揉捏上去,力道之大让孩痛呼出声,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指印。他低下,不是亲吻,而是带着啃咬般的力道,吮吸舔舐,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仿佛在标记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都充满了急不可耐的蛮横和一种想要尽快证明什么的焦躁。他不像高耀文那样享受过程,他的目的明确而直接——征服、占有、发泄。孩在他身下所有的哭泣、颤抖和哀求,似乎都只是助长他行的背景音效,让他变得更加亢奋和粗,急不可待地要进真正的“主题”,向房间里的其他,尤其是向高耀文,展示他的“能力”和“忠诚”。

陈明杰站在原地,有那么一刹那的迟疑,空气中弥漫的恐惧和绝望与他以往在诊所里心营造的“安全”氛围截然不同。但高耀文投

来的、带着一丝玩味和审视的目光,像一根鞭子抽打在他背上。他知,此刻任何犹豫都会被视为软弱,从而被这个刚刚向他敞开大门的、扭曲的“天堂”拒之门外。

吸一那混合着罪恶与权力的空气,迈出了那彻底堕落的一步。他走向剩下的那个孩,她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泪水,却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向后缩着,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床靠。

陈明杰没有像詹豪那样直接施,他残存的“职业习惯”让他选择了一种更伪善、更令作呕的方式。他伸出手,并非撕扯,而是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却带着绝对掌控力的动作,抚摸上孩冰冷的脸颊,声音低沉,却模仿着催眠时的语调:“别怕…放松…这会是一种…独特的体验…让你的身体学会感受…”

但他的话语——那低沉而伪善的、模仿着催眠般安抚的语调——与他此刻的动作形成了令极度不适的可怕割裂。就仿佛一个优雅的绅士微笑着,同时却手持利刃进行残忍的解剖。

他的左手或许还维持着一种看似温柔的禁锢,抚摸着孩冰冷的脸颊,右手却已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的力量,滑向她并拢颤抖的双腿之间。没有试探,没有缓冲,那只手如同执行一道冰冷程序般,强硬地分开了她拼死抵抗的膝盖,指尖带着灼的温度,粗地压向她最私密、最脆弱的柔软禁地——那片从未向任何敞开过的、未经事的娇花园。

“不——!”孩的瞳孔因极致惊惧而骤然收缩,一声凄厉的尖叫脱而出,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般剧烈地一颤,整个猛地向上弹起,却又被他沉重的身躯死死压回床垫。

然而,这绝望的抗拒和剧烈的生理反应,并未能阻止那侵的指尖。它无地探,带来的并非安抚,而是一种被强行撕裂、被异物楔的尖锐痛楚和冰凉的恐惧。

剧烈的疼痛和巨大的羞辱感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她。积蓄已久的眼泪终于彻底决堤,如同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从她紧闭的眼角疯狂滚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和身下的床单。

陈明杰看着身下这张布满泪痕、写满痛苦与绝望的年轻脸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绪,但那绝非怜悯。或许是一种扭曲的掌控感,或许是为了阻止她再发出可能“扫兴”的声音,他猛地低下,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那发出呜咽的双唇!

那绝不是一个吻。那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征服感和污秽意味的封缄。它粗地碾磨着她的唇瓣,舌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

其中,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和所有微弱的抵抗,将她的哭喊与哀求全部堵回喉咙处。这个动作本身,就是一种更的、象征的侵犯。

紧接着,在这令窒息的“吻”中,他的手指并未停止亵渎的探索。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的紧涩、湿热以及因极度恐惧而产生的剧烈痉挛。这触感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的重量更加彻底地压覆下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结束了那个漫长的、令作呕的吻,稍稍抬起,银丝在两唇间拉断。他凝视着孩那双因缺氧和绝望而失神、空的眼睛,声音沙哑而带着一种伪善的赞叹,仿佛在评价一件物品:“看…你的身体…比你的意识更诚实…它正在学习接纳…”

他的腰身沉了下去。

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甚至没有给她任何适应那粗粝指尖带来的剧痛的时间,陈明杰便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蛮横的力量,彻底贯穿了她。那是一种极其可怕的感觉——仿佛身体最处、最娇的核心被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刺、撑开、碾磨。

孩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猛地向上反弓,喉咙处迸发出一声被极度痛苦扭曲的、嘶哑的尖啸,却大部分被陈明杰再次覆下的嘴唇堵住,化为模糊而绝望的呜咽。她的眼睛瞪大到极致,瞳孔里倒映着天花板上那盏扭曲晃动的昏红灯影,以及陈明杰那张沉浸在欲望与掌控中的、既熟悉又无比陌生的脸。巨大的痛楚和灭顶的羞辱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厥。

陈明杰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的紧涩和因剧痛而产生的、几乎要将他绞断的剧烈痉挛。这极致的包裹感和阻力非但没有让他停下,反而激发了他更的征服欲。他开始了动作,起初是缓慢而的,仿佛在丈量和品尝这片被他强行开拓的领地,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一种审视般的残忍。

“疼…好疼…求求你…停下…”碎的哀求从两紧密相接的唇齿间溢出,泪水早已浸湿了两的脸颊。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如岩石般坚硬的胸膛,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浅浅的白痕,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陈明杰稍稍抬起,喘息着,欣赏着她痛苦而迷的表。他伸出手,用指尖抹去她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动作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但说出的话却如同冰锥:“疼吗?疼就记住这种感觉…这是治愈的开始…你的身体正在打旧的枷锁…”

他的动作随之变得更加猛烈和急促,不再是试探,而是全然的、发泄式的冲撞。他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将她固

定成一个更方便他的角度,每一次挺进都又重又,仿佛要将她钉在这张象征着罪恶的床上。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有节奏的吱呀声,混合着体碰撞的黏腻声响,以及他逐渐粗重的喘息,构成了一曲靡而残酷的响乐。

孩最初的剧烈挣扎和哭求,在这持续不断的、风骤雨般的侵犯中,逐渐被耗尽了。极致的疼痛过后,一种麻木的、被掏空般的虚无感开始蔓延。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空,失去了焦点,只是茫然地望着上方,偶尔随着他特别用力的撞击而涣散地晃动一下。推拒他的手软软地滑落,瘫在身体两侧,指尖微微抽搐。喉咙里不再有哀求,只剩下一些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动物哀鸣般的啜泣。

这种彻底的放弃和顺从,反而给了陈明杰更大的便利和刺激。他更加沉迷于这具年轻而富有弹的身体带来的快感,沉醉于这种完全掌控、随意索取的状态。他变换着角度和力度,细致地观察和感受着她内部每一丝细微的抽搐和收缩,并将此视为自己“治疗”有效的证明。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终于在一阵低吼中将滚烫的体注她身体最处时,孩只是如同坏掉的玩偶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如同叹息般的呻吟,便彻底不再动弹了。

陈明杰伏在她身上,大地喘着气,汗水从他额角滴落,砸在她汗湿的锁骨上。他抬起,看到的是孩苍白如纸、泪痕错的脸,和那双彻底失去了所有神采、仿佛蒙上了一层灰翳的眼睛。

那一刻,一种极其复杂的绪在他心中翻涌——有欲望发泄后的空虚,有掌控一切的满足,有对自己“能力”的暗自赞叹,或许还有一丝极其微弱、迅速被他掐灭的、源自正常世界的罪恶感。但他很快将这归咎于“治疗”过程中必要的“强度”和“代价”。

他缓缓退出,带出一些混合着血丝与浊的粘稠体。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轻轻抚摸过孩身上那些被他留下的红色指印和淤青,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奢靡而密闭的房间仿佛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堕落熔炉。空气中原本淡淡的香氛早已被更原始、更腥膻的气息彻底取代——浓烈的汗水、昂贵的古龙水、以及逐渐弥漫开的、欲与恐惧混合的特殊味道,形成一种令晕目眩的窒息感。

很快,这片被昏红灯光笼罩的空间里,便持续不断地回起各种令极度不适的声响,它们织重叠,冲击着鼓膜,也践踏着一切文明的痕迹:

“刺啦

——!” 那是高耀文又一次粗地撕开孩身上早已残衣物的声音,伴随着布料纤维断裂的脆响。

“嗬…嗬…” 那是詹豪沉重而带着掌控快意的喘息声,规律而冰冷,仿佛一台密运作的机器,其间偶尔夹杂着他低沉而充满命令意味的短句:“转过去”、“腿分开”、“别像条死鱼”。

“呜…呜呜…” 那是孩们被捂住嘴、或是因为极度痛苦与恐惧而发出的、压抑到极致的碎呜咽与啜泣,像受伤幼兽的哀鸣,微弱却刺心。

“啪…啪…啪…” 那是体激烈碰撞发出的、粘腻而富有节奏的声响,源自最野蛮的占有和征服,混合着床垫弹簧承受重压发出的、持续不断的、令牙酸的吱呀声。

三个男,如同三被欲望彻底支配、却又形态各异的野兽,在他们各自选定的、无力反抗的猎物身上,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最原始、最黑暗的兽欲。

陈明杰一边在自己身下的孩身上动作着,一边竟还能诡异地主宰着自己的心神,清晰地捕捉到来自另外两处的动静:高耀文那边传来的,永远是那种带着残忍愉悦感和绝对支配欲的命令式低吼,仿佛他正在进行的是一项工作而非行;而詹豪那边,则只有毫无技巧可言、全凭蛮力的猛烈冲撞声,以及偶尔因为兴奋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脏话,粗野得像未开化的猿猴。

在这夜仿佛只是流水线上的一个必要工序,完成后并非终结,而仅仅是下一荒唐戏码的开端。在高耀文一个随意扫过的眼神,或是一个慵懒却不容置疑的手势示意下,这场堕落的盛宴便进了更加不堪、彻底撕碎伪装的阶段——换。

陈明杰几乎是立刻领会了这无声的指令。他毫不留恋地从身下那个已被泪水、汗水和他留下的体浸透、眼神彻底涣散空孩体内退出,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仿佛那只是一件用旧了的工具。他径直走向詹豪刚刚离开的那个孩——她正蜷缩在床角,双臂死死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挡满身的狼藉和伤痕,像一只被车碾过、仍在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看到陈明杰靠近,她惊恐地向后缩去,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却连尖叫的力气都已丧失。陈明杰脸上却浮现出那种惯有的、伪善的“治疗师”表,声音温柔得可怕:“别怕…放松…我会让你感觉好一些的…” 可他的动作却与语言截然相反,强硬地分开了她试图保护自己的手臂。

另一边,詹豪收到示意,脸上露出一个狰狞而期待的笑容,搓着手,毫不犹豫地走向高耀文

身的、那最为娇、年纪最小的孩。他像对待没有生命的物件一样,粗地扳过她的身体,没有丝毫前奏,便再次开始了蛮横的侵,仿佛她的痛苦和麻木只是另一种趣。

而高耀文,则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好整以暇地、带着品鉴的目光,最终走向了最初由陈明杰刚刚离开的那个“残局”——那个几乎失去意识的孩。她像一朵被风雨彻底摧残过的稚花朵,瘫软在那里,只有微微的颤抖显示她还活着。高耀文俯下身,动作甚至称得上“优雅”,却带着一种更令胆寒的、将物化的冷漠,开始了他的“享用”。

这种换,彻底撕下了最后一丝的遮羞布。他们变本加厉,不再满足于最基本的姿势,开始尝试各种更加屈辱、更加不堪目的方式,仿佛一场荒谬而残忍的竞赛,争相挖掘着这些少身体最后的一丝利用价值,要将她们残存的尊严和生命力彻底榨取净。巨大的圆床成了混行的漩涡中心,剧烈的晃动与撞击从未停歇,呻吟、喘息、哭泣与命令声织成一首地狱的协奏曲。

他们就这样,不知疲倦地、疯狂地“玩”了整整一晚。窗外的天空从漆黑变为墨蓝,再逐渐泛起鱼肚白,而房间内的罪恶狂欢,直到黎明将至,才渐渐歇止。

当窗外天际开始泛起一丝灰白时,疯狂终于暂歇。那三个孩如同被彻底玩坏后丢弃的布偶,以各种扭曲的姿势瘫软在凌不堪、沾满污秽的床铺上,再也无法动弹一分。她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刻的齿印甚至是指甲划出的血痕,仿佛经历了一场酷刑而非事。最触目惊心的是她们的下体,不断地、无意识地流出混合着处鲜血、浓稠与少量的浑浊体,在床单上洇开一大片污渍。她们的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空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早已逃离了这具碎的皮囊。

陈明杰喘着粗气,感到一种极致的疲惫,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满足感。

无数、自诩技巧高超的他,在这一晚彻底放纵的、毫无伪装的疯狂表现中,显然赢得了高耀文真正的认可。高耀文递给他一杯酒,嘴角第一次对他露出了一个算得上是“欣赏”的笑容。

而陈明杰,似乎是为了给自己的行为披上一件合理的外衣,或者是为了在这个新圈子里凸显自己的“价值”,他甚至在喘息间隙,都不忘脱而出那些心理学理论:

“看,这种极致的生理刺激…其实是一种…呃…强大的压力释放…”

“创伤后的…服从…是斯德哥尔摩

综合征的…前期表现…有助于…呃…建立新的依赖…”

“她们现在的放空状态…是潜意识…得到了…彻底冲刷…”

他将一场彻彻尾的、残忍至极的行,扭曲包装成某种奥的“潜意识探索”和“压力宣泄治疗”。这番荒谬绝伦的言论,非但没有引起鄙夷,反而在这个畸形的圈子里引发了一阵变态的喝彩。詹豪拍着他的肩膀,称他为“文化就是不一样”。高耀文也投来更感兴趣的目光。

这一刻,陈明杰找到了他在这个黑暗世界中的新位置:他不仅是施者,更是一个能用理论为饰、甚至赋予其一种扭曲“意义”的祭司。这套话术,成了他取悦同伙、麻痹和引导受害者、并最终赢得这些“兄弟”认可和喝彩的拿手好戏。他成功地将他所学的知识,变成了罪恶最华丽的遮羞布。

※※※※※※※※※※※※※※※※※※※※※※※※※※※※※※

事后,陈明杰曾按捺不住心中的一丝异样,那并非愧疚,而是好奇,问过高耀文:“她们…为什么那么听话?”他指的是那些被他们用各种手段网罗来的、看似顺从的孩。

高耀文闻言,只是漫不经心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其幼稚的问题:“只要有钱,你可以让任何变得‘听话’。”他抿了一酒,补充道,语气轻描淡写却令胆寒,“如果她们一开始不听话,我自然有办法让她们学会听话。”

陈明杰当时并未完全理解这句话背后血淋淋的含义。

直到不久后,那次他几乎遗忘的“治疗”事故找上门来——那个名叫小雅的患者,怀孕了。她的父母通过艰难的层层排查和痛苦的回忆,最终将怀疑的矛直指陈明杰。

他们带着愤怒和最后一丝期望,找到诊所,试图讨个说法,至少要求一个道歉和赔偿。那天,高耀文恰好在场,正与陈明杰商议着“下一步的娱乐计划”。

面对小雅父母激动而不依不饶的指责,高耀文脸上没有丝毫波动,甚至懒得辩解。他只是漫不经心地从名贵皮夹里摸出一厚沓钞票,随意地扔在桌上——那金额远大于寻常意义上的“封费”,甚至远超所谓的“处开苞”价格,是一种极具侮辱的、试图用钱彻底砸碎对方尊严的姿态。

然而,小雅的父母尽管贫穷,却未被这沓钞票收买。儿的遭遇和眼前的轻蔑彻底激怒了他们。“我们不要你的臭钱!

我们要告他!让他坐牢!你们这些畜生,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他们扔下狠话,愤然离去。

高耀文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是一种被蝼蚁挑衅后的不耐烦与冷。“给脸不要脸。”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在陈明杰尚未反应过来之际,高耀文已经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只对着那简单说了两句话:“有点吵。处理一下。车牌是。”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晚餐不要加葱。

随后,他继续若无其事地与心神不宁的陈明杰闲聊,仿佛刚才只是赶走了一只苍蝇。

大约半小时后,高耀文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屏幕,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甚至颇为“贴心”地将手机递到陈明杰面前。

屏幕上,是一张刚刚传来的、触目惊心的车祸现场照片——一辆小轿车被一辆重型卡车完全撞瘪、碾压,几乎成了一个扭曲的金属平面,几乎看不出原来的形状。照片的一角,隐约能看到那辆小雅父母开来的、陈明杰有点印象的旧车的一部分残骸。

“看,”高耀文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的嘲弄,“如果不听话,我就会让他们…永远闭嘴。现在,清净了。”

那一刻,陈明杰感觉一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浑身血几乎冻结。他真正意义上地认识到,什么叫“只手遮天”,什么叫视命如芥。

恐惧过后,随之而来的却不是收敛,而是一种扭曲的、被强大权力庇护下的巨大安全感与更加肆无忌惮的狂妄。他的行径,从此变得更加有恃无恐,为所欲为。

(未完待续)

贴主:于2025_08_29 21:42:59编辑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本站必读
新书推荐: 反差妈妈沦为巨根儿子的肉便器 离轨 美艳校长妈妈-o.0 空姐母女花的出卖交易 冒充嫂子被哥哥操哭 我的穿越系统 我深爱的妻子怎么会成为外卖APP的金牌商家 后宫催眠日记 不是有可爱虎牙的美少女都是吸血鬼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