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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同人番外之苏惜妍的噬梦 4)(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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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有一瞬。模糊中,感觉到的只是一波又一波不同的重量压上来,一次次短暂的、粗的侵,伴随着几声满足的低吼或秽的评论,然后离开,紧接着又是新的躯体覆盖上来,重复着同样的行。

她像一块布,被随意使用,然后丢弃,等待下一个使用者。

不知是第几次意识稍微回笼,一阵极其尖锐的、仿佛皮被生生撕开的剧痛从背部传来,猛地将她从沉的麻木中刺醒!

“啊……!”她发出一声沙哑的痛呼,睫毛剧烈颤抖着,艰难地睁开眼。

视野逐渐清晰。先前那些晃动的小混混身影已经消失了,空气中残留着浓重的、令作呕的体和汗味。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高耀文、詹豪三个

詹豪依旧在她身上,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进行着最后阶段的、毫无感的剧烈运动,汗珠从他扭曲的脸上滴落,砸在她毫无生气的胸膛上。

而在一旁,高耀文竟然赤身体地坐在一张看起来与这环境格格不的、还算净的椅子上。他姿态慵懒,甚至带着一种欣赏戏剧般的惬意,手中握着一个皮鞭,另一手指尖夹着一支燃烧的香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脸上那抹冰冷而满足的狞笑。他的目光如同扫描仪,毫不避讳地在她彻底露的身体上巡视,仿佛在验收一件被

充分使用的物品。

傅若昕的目光艰难地向下移动。她看到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撕扯成无数布条,勉强挂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所有本该隐秘的部位都毫无遮掩地露在昏黄灯光和那两个男的目光下。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咬痕和摩擦出的血痕,尤其是胸前和大腿内侧,更是惨不忍睹。

而最尖锐、最无法忽视的痛楚,来自她的下身。那里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火辣辣的剧痛,仿佛被塞了粗糙的砂纸反复摩擦,每一次轻微的移动甚至呼吸,都能牵引到那处的伤,提醒着她刚才经历了怎样一场浩劫。

冰冷的绝望,混合着巨大的耻辱和身体上尖锐的疼痛,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傅若昕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火辣辣的疼痛。就在意识因剧痛和羞辱而模糊时,高耀文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抽出那一根细长而坚韧的皮鞭,在空中抖出一个凌厉的弧度,随即猛地挥下!

“啪——!”一声清脆狠厉得如同惊雷般的鞭响,毫无征兆地在极近的距离撕裂了,空气如同炸雷般在空旷的房间里回

皮鞭准地撕裂了她背上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肌肤,一道崭新的、狰狞的血痕瞬间凸起,周围的皮肤迅速红肿起来。

“啊——!”疼痛的惨叫脱而出,傅若昕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反弓起来,发出一声被扼住喉咙般的凄厉抽气!身体因鞭打的疼痛强行中断了抽搐,只剩下一阵阵无助的抽噎和因惊吓产生的剧烈心悸。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全身肌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在这极致的痛苦挣扎中,她下体下意识地猛烈收缩,仿佛要绞碎一切带来痛苦的源——这却差阳错地让仍在她体内逞凶的詹豪倒抽一凉气!

极致的疼痛、露在冰冷目光下的无边羞耻,以及身体被反复粗侵犯的强烈刺激,如同数的洪流,终于彻底冲垮了傅若昕意识的最后堤坝。她的身体,脱离了她意志的控制,做出了最原始、最剧烈的生理反应——那饱受蹂躏的幽甬道,骤然发出前所未有的、极其强烈的痉挛抽搐,如同濒死动物的本能紧握!

一瞬间,詹豪感觉自己那埋其中的器,被一难以想象的、沛然莫御的绞杀之力死死锁住、揉捏!那感觉绝非愉悦,而是一种近乎被摧毁的紧箍,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强有力的冰冷巨手,正狠命地攥紧、拧绞着他最为脆弱的命脉,力道之强、收缩之密集,带来一种诡异的、撕裂般的压迫感

。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这突如其来的、混合着痛楚与极度紧涩的强烈刺激,却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冲击着詹豪的神经。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地一声陷一片空白,所有感官似乎都聚集到了那被疯狂挤压的一点。一阵异样的、失控的舒爽感如同高压电流般沿着他的脊柱猛烈窜升,带来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

火山般的发随之而来。火热的处强劲而出,一浓稠的白浊体疾在傅若昕身体最处娇的花蕾上,猛烈冲击着宫。一灼热的洪流激,大量箭一般通过她脆弱敏感的秘道,铺天盖地地冲进下体处。

那滚烫的体,如同熔岩般烫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中枢上!傅若昕被烫得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全身再次陷不受控制的痉挛,那种炙热的灼烧感从体内弥漫开来,烫得她连一句完整的呜咽都发不出,只剩下碎的、急促的喘息。

“嗯啊……嗯嗯……”她无意识地呻吟着,喘息着,清晰地感觉到男滚烫的体又一次灌进自己饱受摧残的处。身体酥软如泥,却又不停地颤抖。那剧烈的感觉——并非单纯的快感,而是剧烈的痛楚、极致的耻辱、刻骨的羞愤、生理的恶心以及身体可悲的应激反应——所有这一切融合成的可怕感觉,让她终于撕心裂肺地惨叫出来。红色的娇躯绷紧直至极限,脚背与小腿绷成一条绝望的直线,微微地、无助地颤抖着。

“啪——!”

又一条血痕在她背上炸开!

傅若昕的面部因痛苦而扭曲狰狞。

不能再继续了!他们会真的把她活活折磨死在这里!

求生的本能发出最后的力量,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用力挣扎,双手狠狠推向身上仍在喘息的詹豪!

詹豪正沉浸在释放后的短暂虚脱中,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推,竟真的一个趔趄,从那湿滑紧密的包裹中脱出,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一旁的高耀文见状,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嚎叫着扑了上来!

“别碰我!”傅若昕尖叫着,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一个闪步跌跌撞撞地扑向房门,拼命拧动门把手——门紧锁着!她绝望地蜷缩在门边,看着高耀文和正爬起来的詹豪如同两发狂的猛兽,眼神空却充满戾,一步步向她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咔哒”一声轻响,门锁竟然从外面被打开了!

傅若昕全身重量都倚在门上,背后猛地一空,整个顿时向后倒出门外,重重摔在走廊

的地上。

刺眼的灯光下,她狼狈不堪的惨状露无遗。双腿之间混合着血迹与的污浊正缓缓流下,背后是皮开绽、纵横错的鞭痕,原本白皙的胸房上布满了青紫的咬痕和掐痕……这极度骇的景象,瞬间惊呆了门外那个正准备进来的——是楚茵!

楚茵目瞪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大脑似乎无法处理这极端力的画面。

几乎是求生的本能反应,摔倒在地的傅若昕甚至来不及思考,猛地伸出手,抓住惊呆了的楚茵的脚踝,用力向前一拽一推!楚茵惊叫着失去平衡,被傅若昕巧妙地当成了盾牌,挡在了她与冲出门的高耀文和詹豪之间!

高耀文和詹豪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们的眼神浑浊,仿佛只是执行命令的机器,完全无视了突然出现的楚茵是谁。他们粗地抓住尖叫挣扎的娇躯,如同拖拽一件物品,毫不费力地将她拖回了那间充斥着罪恶与血腥的房间。

楚茵凄厉的呼救声如同利刃般刺空气——“不!放开我!救——!”——然而,这绝望的呐喊仅仅持续了刹那,便被那扇厚重隔音门的无闭合生生切断。

“砰”的一声闷响之后,一切仿佛被吞噬,只剩下令心悸的死寂,以及…门后隐约传来的、更加令毛骨悚然的沉闷动静。

傅若昕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彻底瘫倒在冰冷粗糙的走廊地板上。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每一次不受控的痉挛都像寒风中枝最后一片枯叶般脆弱无助,同时又狠狠地牵扯着背上那一道道皮开绽、火辣辣灼痛的鞭痕,带来一阵阵钻心刺骨的锐痛。冰冷的寒意透过单薄且已被撕裂损的衣物,贪婪地渗她每一寸肌肤,却远不及她心中那万丈渊般寒意的万分之一。

她艰难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吞咽着玻璃碴,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与一种绝望的铁锈味,哽在喉咙,让她几欲作呕。

然而,比身体的痛苦更折磨的,是门内不断隐约传来的、持续不断的声响。

那不再是清晰的呼救,而是某种更可怕的声音混合物:沉重而急促的体碰撞声,一下又一下,沉闷而规律,仿佛在捣碎什么;男压抑又兴奋的粗重喘息,如同野兽进食时的呜咽;还有…还有一种极其细微的、断断续续的、被什么东西捂住嘴后发出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呜咽与窒息般的哽咽。

这些声音如同无形的针,密集地扎进傅若昕的耳膜,刺她的大脑,在她眼前勾勒出一幅幅她刚刚亲身经历、并且此刻正在门内变本加厉施加于

楚茵身上的地狱图景。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被咬得渗出血丝,却毫无知觉。那双曾明亮锐利的眼眸,此刻写满了惊骇、恐惧和一种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沉重的负罪感。她仿佛被钉在这冰冷的走廊上,被迫聆听这场因她而起的、正在进行的行,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在凌迟着她几近崩溃的神经。

傅若昕瘫倒在冰冷粗糙的走廊地板上,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如同寒风中枝最后一片枯叶,每一次细微的战栗都牵扯着背上火辣辣的鞭痕,带来钻心的疼痛。冰冷的温度透过单薄损的衣物渗肌肤,却远不及她心中万一的寒意。她艰难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与绝望的铁锈味。

她挣扎着抬起,泪眼模糊地透过门上那块小小的、布满污垢的玻璃窗,望向那间刚刚逃离的、此刻正上演着真正间地狱的房间。

室内的光线昏黄而摇曳,扭曲地照亮了那令窒息的行。

楚茵——那个不久前还鲜活地站在门外的孩——此刻像一只被撕碎的玩偶,被高耀文和詹豪两夹在中间。她的身体被强行扭曲成一种完全违反生理结构的、极其痛苦和屈辱的姿态:腰部被过度向后弯折,几乎对折,白皙的腿被粗地分开、压向胸,脖颈不自然地仰着,整个身体形成一个脆弱而诡异的拱形,仿佛随时都会在下一波冲击中彻底折断。

高耀文和詹豪,这两个已然完全沦为欲望与力化身的恶魔,眼神空却闪烁着兽的兴奋,正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一次又一次地、机械而残忍地进那具早已无力抵抗的躯体。他们的动作迅猛而粗,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身下之彻底捣碎、摧毁的狠厉,发出沉闷而黏腻的体碰撞声。汗水从他们扭曲的脸上滴落,混合着楚茵身上某些细微伤渗出的血珠,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楚茵的嘴无力地张着,却再也发不出清晰的呼救或哀求,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从喉咙处挤出的、含糊不清的嘶哑气音和微弱呜咽。那声音微弱得如同濒死小动物的哀鸣,却蕴含着极致的痛苦与恐惧,比任何尖叫都更令毛骨悚然。她的眼睛空地圆睁着,泪水早已流,瞳孔里倒映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却没有任何焦距,仿佛灵魂早已被巨大的痛苦推出了躯壳,只剩下这具败的皮囊在承受着无休无止的凌虐。

她的手臂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蜷缩,指尖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无意识地划动着,留下几道几乎看不见的浅痕。偶尔,当一次特别粗的侵发生时,她那早已僵硬的

会条件反般地剧烈抽搐一下,像一条离开水的鱼进行最后的挣扎,随即又快速瘫软下去,仿佛最后一丝生命力也被榨取殆尽。

傅若昕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防止那惊恐与恶心的尖叫冲喉咙。

她的指甲手掌,带来尖锐的痛感,却远不及眼前景象带来的万分之一冲击。她看着楚茵那逐渐失去所有生气的、如同碎瓷娃娃般的脸,看着那两具仍在疯狂运动的、汗津津的男躯体,胃里翻江倒海,冰冷的绝望和巨大的负罪感如同巨蟒般缠绕收紧她的心脏,几乎要让她窒息。

突然,高耀文狞笑着拿起旁边小桌上正在加热的一壶滚烫的蜡油,显然是事先准备好的变态游戏道具,毫不犹豫地从楚茵光洁的肩膀倾倒而下!

“啊——!!!!!”

楚茵发出了一声绝非类能承受的、撕心裂肺到极致的惨嚎!滚烫的体瞬间侵蚀她娇的肌肤,发出轻微的“滋啦”声,沿着她的胸部、腹部、大腿一路流淌而下,然后迅速在她颤抖的体上凝固,形成一道道狰狞的、红白相间的斑驳蜡痕,如同某种怪异的雕塑。

傅若昕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这不再是欲望的发泄,而是一场缓慢的、公开的、残忍至极的谋杀。

“这不是强…他们是在杀!”无边的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脏。她不敢想象,如果不是楚茵,而现在躺在里面承受这非折磨的就是她自己!

她第一时间摸向袋,想要报警。然而,林颖儿曾经的警告如同冰锥般刺她的脑海,清晰无比:

“张勇和高鹏是踩着命和血债爬上来的!从砂石场抢地盘、力拆迁棚户区起家,手下养着一群亡命徒!现在披着地产商、市政工程承包商的外衣,靠钱和狠洗得‘净净’,早就不用自己动手了。替罪羊?他有的是!黑白两道,他都占着!惹怒了他,留下任何把柄……”

“……想想那个被他们盯上的孩,只是不肯让出租屋,后来‘意外’车祸成了植物……结果呢?躺在病床上半年,毫无知觉,肚子却大了起来!你能想象在她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那些畜生在她身上了什么吗?!一旦被他们这种地蛇盯上,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悄无声息地消失,或者……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巷子里被拖走,被扒光,被番糟蹋……最后再被心伪装成一场‘意外’事故,永远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成为一个供他们发泄兽欲的活死……”

这些话语如同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傅若昕的心上,瞬间浇灭了她第一时间

直接报警的念。普通的报警,证据很可能被拦截,她自己更可能遭到灭的报复。

就在这时,屋内楚茵的惨叫声陡然停止,变成了一种极其怪异的、断断续续的咯咯声。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扇紧闭的、仿佛隔绝着两个世界的房门。就在这短暂的寂静中,里面隐约又传来一声极其微弱、仿佛耗尽了所有生命力的啜泣,紧接着是男不耐烦的低声咒骂和更沉重的撞击声。这些细微的声响,像冰冷的针,不断刺穿着傅若昕的良知。

傅若昕强忍着无边的恐惧和恶心,颤抖着掏出手机,点开录像功能,将镜对准了门上的玻璃窗。她不需要拍太久,也不需要拍下所有细节,只需要30秒,能清晰看到高耀文和詹豪的脸,看到他们在做什么,就够了!

她颤抖着手指,将这短短30秒却足以震撼任何良知的地狱景象,上传到了一个又一个社平台、论坛、视频网站。她不需要配文解释,互联网上无数双“热心”的眼睛自然会去、去传播、去放大。她只需要让这视频像致命的病毒一样,以最快的速度扩散出去,露在阳光之下,让幕后的再也无法轻易掩盖!

做完这一切,她才用依旧颤抖不止的手,拨通了报警电话。她压低了声音,极力保持冷静,清晰地报出了地点和所见的恶事件,然后不等对方多问,立刻挂断、关机。

她最后看了一眼屋内。

楚茵已经不再挣扎了。

她的不自然地仰着,嘴大大地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空地圆瞪着,一动不动,任由那两个仿佛不知疲倦的恶魔在她已经逐渐僵硬冰冷的身体里继续抽

她死了。

傅若昕惊恐地意识到,“它”果然是在杀

但另一个念也随之浮现:在她如此脆弱、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地逃出房间后,“它”居然没有优先驱使高耀文和詹豪来追击她,再次控制她这个“首要目标”,这说明它的控制力并非无限全能!

将傅若昕强、凌辱、折磨致死,是“它”强行下达给高、詹二的绝对指令,而这两个被度控制的恶魔,还在不折不扣地执行着这个针对“傅若昕”的命令,甚至没有意识到身下的猎物已经换成了楚茵!

傅若昕挣扎着爬起来,猛地拔出手机卡,用牙齿奋力地将其咬碎、扭曲。

她踉跄着在旁边的杂物堆里找出几件不知是谁的旧衣服,胡地遮蔽住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

然后,她也不

回地、一步一踉跄地逃离了这片间地狱。

“从那里出来之后”傅若昕目光透过后视镜与苏惜妍汇,“我第一念就是赶紧找到你。在我们都被‘它’彻底解决掉之前。”

车内陷了长久的沉默,只有引擎仍在低声轰鸣。

傅若昕颤抖着掏出那部屏幕已布满裂痕的手机,冰冷的光亮映照着她毫无血色的脸。指尖划过屏幕,解锁,点开一个又一个社媒体应用和新闻推送。

下一秒,她的呼吸几乎停滞。

只见漫天遍野的讨论热点、条推送、群组炸裂的消息,几乎都被同一条骇听闻的视频和话题所占据!

#富二代恶虐杀案#、#地狱空恶魔在间#、#高家詹家禽兽行径#……各种触目惊心的标签下,是无数次的转发、评论和声讨。

虽然平台在不断删除,但新的链接和镜像如同野火般不断冒出。

那短短三十秒的地狱影像——两个赤身体、面目狰狞的男,对一个明显失去生机的少进行的惨无道的侵犯和折磨——像一颗投平静湖面的核弹,在网络的每一个角落掀起滔天巨

舆论的海啸已然形成,民意沸腾,愤怒的声几乎要透过屏幕涌而出。

傅若昕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她清楚地知道,在这个他们扎根经营的小城里,高家的能量盘根错节,或许真的能只手遮天,掩盖许多黑暗。

但在社媒体这个跨越地域、全民注视的宏大尺度上,他们那点地方的权势和金钱,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信息的病毒式传播速度,远超他们封锁和镇压的能力。

无数双眼睛已经看到,无数声音已经开始呐喊,这件事,已经不再是他们能轻易按下去的了。

“剩下的…就给舆论吧…”她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疲惫,带着一种近乎虚脱的释然,却又立刻被更沉重的影所笼罩。

可惜了楚茵…这个念如同沉重的铅块,坠得她心生疼。虽然她对那个孩或许并无多少私好感,甚至可能有过些许龃龉,但那终究是一条活生生的、年轻的生命啊!

就在十几分钟前,她还鲜活地站在门外,带着惊愕与不解。而现在,她却因为差阳错地出现在错误的地点,替代了自己,承受着那原本为她准备的、极致的痛苦、屈辱与折磨,直至黯然消逝。

一种尖锐的、混合着巨大负罪感、后怕与无力回天的绞痛,狠狠地攥紧了她的心脏,痛得她几乎弯下腰去。

她下意识地抬手按住胸,仿佛这样才能缓解那几乎令窒息的沉重压力。

眼泪无声地滑落,混合着脸上的污迹与血痕,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一种面对绝对邪恶与残酷命运时,产生的巨大震撼、恐惧与的、无法摆脱的负疚感。

车厢内一时陷了诡异的寂静,只有引擎仍在低声轰鸣,空调送出微弱的凉风,试图驱散夏夜的闷热和之前惊魂未定带来的冷汗。

然而,这份平静并未持续多久。

副驾驶座上,苏惜妍突然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仿佛再也无法支撑的呻吟,随即整个上半身软软地向前一倾,额重重地磕在冰冷的驾驶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侧脸,身体微微抽搐着。

“惜妍?!你怎么了?”傅若昕心一紧,急忙伸手想去扶她,指尖触碰到她露的手臂,竟是一片惊的滚烫。

苏惜妍艰难地抬起,眼神涣散,焦距模糊,原本苍白的脸颊此刻泛起极不正常的红,呼吸急促而灼热。她张了张嘴,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种难耐的痛苦:“那个…那个香…有…后劲…”

一句话,如同钥匙瞬间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傅若昕猛地一僵,自己也立刻清晰地感受到一陌生而凶猛的热流,毫无预兆地从小腹处猛地窜起,如同点燃的野火般迅速席卷全身!

她刚才全神贯注于驾驶、回忆今晚的惨剧、规划下一步行动,加上逃脱时肾上腺素剧烈分泌的掩盖,让她完全忽视了身体最初那细微的不适信号。

此刻,一旦被点醒,那不慎吸的迷香那延迟发作的、损可怕的药效便如同决堤洪水般汹涌而来!

她的皮肤开始发烫,四肢百骸生出一种令心慌意的酥软和无力感,仿佛骨都被抽走了,只想瘫软下去。她不由自主地大喘着气,吸的空气却仿佛也是灼热的,非但不能缓解,反而像助燃剂,让那体内的火焰烧得更旺。

更可怕的是,这药效直接作用于大脑和神经系统。混的、被强烈放大的欲望和感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涌。

“好想…好想抱着小睿……”傅若昕被自己脑海中突然冒出的、带着无比渴求的念吓了一跳。那是她内心最处的软肋和牵挂,此刻却被药物扭曲成一种极具冲击力的生理渴望。这个念一旦出现,就如同魔咒般挥之不去,身体处的那热流仿佛找到了方向,变得更加炽烈,疯狂地刺激着她全身每一处的敏感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空虚而痒麻的战栗

。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维持清醒,指甲掌心。

而旁边的苏惜妍况显然更糟。她似乎已经完全被药效吞噬,理智然无存。喉咙里溢出无意识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双手开始胡地撕扯着自己的衣领,原本就被扯得凌的外衣被她更加粗地拉开,露出大片泛着红色的肌肤和内衣肩带,眼神迷离而空,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需求。

不行!绝对不能待在车上!傅若昕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在尖叫。如果她们继续这样待在封闭的车厢里,被这可怕的迷香后劲彻底控制,等到明天早上……那场景将不堪设想!她们可能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甚至可能因为意识模糊而发生意外。

必须找个地方……一个相对封闭、可以暂时安置的地方!

她用尽强大的意志力,对抗着体内一波强过一波的,猛地推开车门,踉跄着下车。冰凉的夜风稍微刺激了一下她滚烫的皮肤,但很快又被体内的火焰吞没。她绕到副驾驶,费力地将几乎瘫软成泥、还在无意识撕扯衣物的苏惜妍拖出来,半抱半扶地架着她。

然后,她又强撑着打开后车门,试图唤醒那两个依旧眼神迷茫、动作迟钝的青年男子。

“起来…跟我走…”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几乎是在哀求。

幸运的是,小杰和苏惜妍的男友似乎还保留着一点点基本的行动能力,虽然意识不清,但还是懵懂地跟着她,步履蹒跚。

傅若昕几乎是凭借着本能,拖着三个,跌跌撞撞地走向街边最近的一家看起来还算正规的旅店。霓虹灯招牌闪烁着暧昧的光芒。她用最后的清醒,掏出身份证和钞票,甚至来不及看前台服务员那探究的目光,含糊地要了两间房,拿到钥匙后,便如同逃难般带着三冲向楼梯。

好不容易找到房间,她用颤抖的手打开其中一间的门。刚把苏惜妍扶进去,正艰难地思考着该如何分配房间、如何照顾这两个几乎失去意识的孩和两个同样状态不对的男时——

异变陡生!

一直跟在后面、眼神浑浊的苏惜妍的男友,似乎被房间里更私密的环境或者是身边友身上散发出的异常气息所刺激,突然发出一声类似野兽般的低吼,猛地扑了上来!他一把紧紧抱住几乎站立不稳的苏惜妍,两一起重重地摔倒在房间里那张不算宽敞的双床上!

“啊!”苏惜妍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但随即这声音就被堵住了——她的男友粗地吻上了她的唇,带着一种毫无技巧、全凭本能的热切和疯狂

,双手更是急切地在她身上摸索着,撕扯着那本就凌的衣物。

而最让傅若昕感到无力的是——苏惜妍,在最初的惊愕过后,那被药物彻底支配的身体竟然做出了回应!她非但没有推开男友,反而伸出颤抖的双臂,紧紧地搂住了身上的男,甚至主动仰起迎合着那充满侵略的吻,从喉咙处发出模糊而渴求的呻吟,双腿也无意识地缠了上去,似乎渴望得到更、更紧密的接触,与他陷更为痴缠的葛。

傅若昕呆呆地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却又仿佛在某种疯狂逻辑下必然发生的的一幕,心脏狂跳,脸颊烧得厉害。她下意识地别开视线。

“唉……”她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带着疲惫和一丝莫名释然的叹息。或许是迷香也在侵蚀她的判断力,或许是她真的太累太无力了,一个念浮现出来:他们是正牌男朋友,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在这种诡异的况下,顺其自然…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她无法再面对这香艳而失控的场景,踉跄着退后,轻轻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将那满室的炽热与喘息隔绝在内。

然后,她转过身,看向一旁眼神同样炽热、呼吸急促、脸上布满不正常红晕、正死死盯着她的小杰。

傅若昕几乎是认命地、带着一丝自自弃般的茫然,拉起了小杰滚烫的手,哑声道:“我们…去另一间。”

她拖着他,走进隔壁房间,反手关上门。

还没等她摸索着找到墙上的开关锁好门,身后的小杰已然如同被彻底释放的困兽,从后面猛地拦腰抱住了她!药物的力量是公平的,它同样在猛烈地攻击着这个年轻男子的理智。

那手臂的力量大得惊,充满了不容抗拒的、纯粹的雄欲望。小杰沉重而滚烫的躯体随即毫不留地压了上来,灼热的呼吸在她的耳后和颈窝,带着一种她既陌生又恐惧的急切。

“呃啊!”傅若昕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整个被他带着向后倒去,双双跌倒在柔软却仿佛蕴含着无限危险的床铺上。

(未完待续)

提纲已经写完了,悬念即将铺开,谜底到最后才会揭晓,基本上章章带(有真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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