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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同人番外之新婚夜的余烬 12-14)(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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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在她们仅存的意识上。

的矜持、尊严、个……在绝对力和生理的绝对支配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的外壳。当被剥去一切文明的伪装,只留下赤体与力量的对决时,一根粗壮坚硬的阳物,便成了施者摧毁她们灵魂、验证自己绝对主宰的终极凶器。

“嗯啊……呜呜呜……啊!呜呜……嗯唔……呜呜……嗯啊……呜呜……”  狭小仄的房间内,浑浊的空气凝滞得如同胶质,浓烈的汗臭、体腥膻与令窒息的绝望气息相互纠缠、发酵。惨白刺眼的灯光下,童素笙碎的呜咽与那被强行榨取、无法自控的生理呻吟扭曲地织在一起,如同濒死者的哀鸣,在四壁间绝望地回

两具年轻的身体,曾经如白瓷般光洁无瑕,此刻却布满了刺目的淤青与狰狞的指痕印记。她们像被剥离了灵魂的致玩偶,在一具黝黑、结实、散发着汗臭与原始戾气息的雄躯体的绝对掌控下,被肆意摆弄成各种不堪的姿势——时而被迫紧紧相拥,用彼此的体温徒劳地抵御着共同的凌辱;时而被粗地平摊,如同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时而又被强硬地侧翻,承受着那黝黑腰如同不知疲倦的工业活塞般,裹挟着纯粹坏力的、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每一次沉闷的体撞击声,都像重锤,狠狠砸在她们早已千疮百孔的神经上,在已然沦为残酷刑场的身体处,碾磨出更、更难以愈合的创

摄影师,这施的主体,起初沉浸于这种主宰一切的快感中。他享受着童素笙在威和力双重夹击下逐渐沉沦的欲望,同时也在童小熙稚的身体上发泄着兽欲。

两具迥异的体带来的触感差异——

童素笙的身体虽在承受,神却早已屈服于威之下,带着那被调教出的、带着绝望温顺的柔软,她的反应几乎是驯服的。

但身下的童小熙,却如同一块冰冷的玉石。尽管身体被侵犯、被摆布,那双空的眼睛处,却始终燃烧着一种近乎虚无的、冰冷的抵抗。那未经事、本能抗拒却更显紧致的青涩——曾短暂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然而,这种扭曲的“享受”很快被一种冰冷的挫败感取代。

她的沉默,她的僵硬,她身体每一寸肌都像在无声地呐喊拒绝。这种神上的绝对不屈服,像一盆冷水,浇熄了摄影师扭曲的快感,让他感到一种被蔑视的恼怒。

!”一个戾到极致的念如同淬毒的尖针,狠狠扎进摄影师的脑髓!这样下去,就算老子在

她身上穿了,这小贱里那点硬气也他妈磨不掉!这他妈还有什么征服的滋味?!这念瞬间点燃了他体内积压的兽,将仅存的一点施虐快感烧成了灰烬。

无处发泄的、近乎狂躁的怒火轰然炸开!他喉咙里出一声野兽般的低沉嘶吼,仿佛被自己的无能彻底激怒。下一秒,他像甩掉一件彻底玩腻、惹生厌的烂玩具,手臂肌贲张,带着一蛮横到极致的力道,粗地将身下死死压着的童素笙,从童小熙那具已然承受了太多痛苦的躯体上,狠狠掀开、掼了出去!

“呃啊——!”

童素笙发出一声短促到几乎被掐断的、混合着剧痛与窒息的惨呼。身体如同断线的木偶,完全不受控制地、重重地翻滚着,狠狠砸落在冰冷坚硬、毫无怜悯的地板之上!骨骼与坚硬地面的撞击发出沉闷的钝响。一瞬间,被强行中断的生理刺激带来的余波、身体撕裂般的痛楚、骨髓的屈辱、以及耗尽一切心力后的极度疲惫……如同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瞬间噬咬、绞缠住她残的意识。  眼前的世界猛地旋转、碎裂、模糊成一片血红与黑暗织的漩涡。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大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全身的疼痛,却吸不进半分救命的氧气。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彻底摧毁的新婚之夜——冰冷、绝望、身体被撕裂的剧痛、灵魂被碾碎的耻辱感……排山倒海般将她淹没。

意识在剧痛与闪回的噩梦边缘剧烈摇晃,濒临溃散。她瘫软在冰冷的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已耗尽。耳畔似乎传来妹妹更加凄厉的哭喊和摄影师新一的狞笑,但那声音却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冷的水幕,模糊而遥远,再也无法激起她一丝一毫的反应。她彻底坠了自我保护的、隔绝一切的黑暗渊,再也无力感知外界加诸于妹妹身上的、新的炼狱。  摄影师庞大的身躯带着新的、更强烈的恶意,再次完全覆盖在童小熙娇小的身体上。他放弃了分散的玩弄,将所有的力量、所有的虐,都集中起来,像攻城槌般准而凶狠地冲击着少身体上那些最敏感、最脆弱、最易引发痛苦的部位。他要撕碎这层冰冷的壳,要用纯粹的、无法忍受的痛楚,迫她屈服,迫她发出他想要的声音,哪怕那声音是碎的哀嚎!

然而,他得到的回应,却是更、更彻底的死寂。

童小熙的心,在姐姐被推开、自己再次被彻底笼罩在影下的那一刻,便彻底碎裂、湮灭了。她不再像一个活物,而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骼

与筋腱的布偶,彻底瘫软在凌污秽的床褥之上。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没有一声痛苦的呻吟,甚至连身体本能的颤抖都消失了。

那双曾经灵动、此刻却失去了所有焦距的美眸,空地、毫无生气地凝视着天花板上某块模糊的、肮脏的污渍。她的灵魂仿佛早已挣脱了这具饱受蹂躏的躯壳,飘向了某个冰冷、黑暗、万籁俱寂的虚空。唯一证明这具身体还残存一丝生理反应的,只有那眼角源源不断、无声滑落的泪痕,如同两道永不涸的绝望溪流;以及那因极致痛楚而紧咬的牙关处,持续不断地发出的细微却令毛骨悚然的“咯咯咯…”的磨砺声——那不是哭泣,也不是呻吟,那是灵魂在彻底坠渊前,于意识的断崖边缘,用尽最后一丝本能,发出的、无声的、令牙酸的悲鸣与碎裂的回响。

摄影师对童小熙的沉默毫不在意。他扭动着腰胯,如同某种不知疲倦的机械,重新跪立起来,随即开始了新一更狂的征伐。

他的动作迅猛、粗、毫无怜惜——每一次凶狠的挺都像要将自己整个楔进少娇躯的最处,每一次野蛮的抽出都近乎要将内里娇的软翻卷带出!那硕大骇的冠冕,带着毁灭的力量,一次次准地、猛烈地撞击着她稚子宫的,发出沉闷而令心悸的体撞击声。

他的双手也未曾停歇。一只粗糙的手掌时而如铁钳般攫住她因年轻而富有弹房,感受着那饱满的弧度在掌心被挤压变形;时而又用带着污垢的指尖,恶意地、轻佻地刮过那颗因生理刺激而不由自主变得肿胀挺立的蓓蕾,引来少一阵无法抑制的、屈辱的颤栗。

渐渐地,一种令作呕的变化在发生。他能感觉到身下那原本因恐惧和抗拒而紧窒涩的幽径处,温度正在诡异地攀升,仿佛被强行催开了一温热的泉眼。伴随着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的冲撞,一种粘腻的、令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嗤…”声开始在狭窄的空间里回,如同最恶毒的嘲讽。

童小熙的意识在剧痛的迷雾中沉浮。最初的、撕裂般的锐痛似乎正在麻木中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沉、更令绝望的“熟悉感”。每一次凶狠的贯穿带来的,是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饱胀的钝痛;每一次无的抽离留下的,是瞬间席卷而来的、令心慌的空虚。更可怕的是,那幽径内壁极度敏感的神经末梢,似乎不再只传递纯粹的痛苦。一种陌生的、细密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酥麻感,正违背着她的意志,沿着被反复蹂躏的路径悄然滋生、蔓延,一点点撬开她紧闭的感官之门。

她的灵魂在尖叫,在泣血!内心充斥着被彻底占有、被无践踏的滔天绝望,对身上这个恶魔蚀骨的憎恨与杀意,以及灵魂被玷污、纯洁被碾碎的灭顶耻辱。然而,与这滔天恨意和痛苦悖逆共存的,是身体处那汹涌而起的、原始而陌生的生理快感。这两种极端的力量在她的躯壳内疯狂撕扯、战,彻底摧毁了她思考的能力。那个曾经倔强骄傲、睥睨众生的校花,此刻只能无力地躺在冰冷的屈辱之中,任由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不断从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  她感到自己正从云端跌落泥沼。她曾是知书达理、高雅矜持的未来星辰,她的生命本应与最纯粹的艺术共鸣相融。可此刻,她觉得自己与最低贱的玩物毫无区别!尤其令她感到灵魂崩裂的是——她的身体,这个背叛了她的躯壳,竟在如此屈辱的、被姐姐亲眼目睹的行中,迅速地、可耻地适应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幽径处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温热的滑腻体,仿佛在殷勤地为施者润滑,助他更顺畅、更、更凶猛地捣她曾经圣洁的秘地!  “好……好……好粗……好烫……”

童小熙虽然努力忍住不发声,但她全身的感官都在疯狂地感知着——那粗壮、滚烫、形状狰狞的凶器,正一次次野蛮地凿穿她的身体,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仿佛直接撼动了她的灵魂核心,激发出一阵强过一阵的、毁灭的电流风!这电流彻底吞噬了她残存的理智,终于冲垮了喉间最后的堤坝——一声声被堵在布料后、却依旧清晰可辨的、带着哭腔的、忘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鼻腔和喉咙碎地逸出:“嗯……啊……唔啊……”

在一种近乎麻痹的、令眩晕的感官海啸冲击下,童小熙惊恐万状地察觉到——自己的腰肢竟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掌控!它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违背着她的灵魂,本能地、可耻地向前迎合,只为让那根罪恶的柱能更、更彻底地楔!仿佛身体处某个沉睡的、被诅咒的潘多拉魔盒被强行撬开!一熟悉到令她灵魂战栗的电流洪流瞬间炸开,席卷四肢百骸!她感到整个躯壳变得轻若无物,仿佛正被无形的漩涡裹挟着,向上飘向一片令窒息、虚幻而危险的极乐云端。  与此同时,幽径处——一全然陌生、却汹涌澎湃的、滚烫粘稠的暖流,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正汩汩地从生命最隐秘的泉眼中疯狂涌出,与施者紧密连接处那令作呕的体混为一体。

童小熙用尽最后一丝意志,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尖锐的痛楚刺这沉沦的幻境。她清冷的面容上

,厌恶与屈辱如同凝固的冰雕面具。然而面具之下,她的内心正被那的、陌生的、源自生理本能的快感疯狂啃噬、占据!这感觉太熟悉了——那曾经只属于夜里隐秘悸动、令心慌的攀升感。此刻,它却如同最恶毒的背叛者,在她最的耻辱与绝望中狞笑着卷土重来!

忘掉!彻底忘掉这一切!一个绝望的声音在灵魂废墟中尖啸。她只想溺毙在这片刻虚假的感官麻痹里,用这汹涌的、不受控的生理洪流,冲刷掉所有让她灵魂寸寸撕裂的绪——那剜心剔骨的痛,那浸透骨髓的耻!这一点一点累积的、熟悉而致命的悸动,如同诱堕落的甜蜜毒药,让她在无边的恐惧中,竟可耻地、隐秘地渴望着那即将到来的、毁灭的巅峰释放——仿佛只有那极致的白光炸裂般的眩晕,才能将她暂时拽离这万劫不复的间地狱。她甚至开始恐惧地迎合那烈的节奏,不是为了取悦恶魔,而是身体在背叛灵魂,本能地追逐着那能将自我意识暂时焚毁的欲焰绝顶。

就在这意识沉浮的剧痛中,一个冰冷刺骨、裹挟着剧毒的念如同毒蛇般猛地噬咬进童小熙的脑海:姐姐……刚才……也是这样被……被彻底剥开、被彻底碾碎的吗?

那个她曾仰望、依赖,也曾带着少隐秘嫉妒与不解去评判的姐姐……此刻,自己竟也赤地沦陷在这欲望的、污秽的泥沼之中?她竟也变得如此……放形骸?如此……不堪目?这猝然降临的认知,带来的不是同,而是排山倒海般的强烈羞耻与蚀骨的自我厌恶!它如同一盆混杂着冰碴的脏水,瞬间将她从生理那诡异而屈辱的云端,狠狠浇熄、拽回这血模糊的炼狱现实!她痛苦地、死死地闭上双眼,仿佛要将这肮脏的画面连同那个被玷污、被扭曲的自我,一同封死在无边的黑暗里。

“嗯唔……不……不要……嗯唔……呜……不行……啊——!”碎的呜咽如同泣血的幼兽,从她紧咬的、几乎渗出血丝的牙关中挤出,与绝望的喘息搅作一团。她徒劳地想要收紧身体,凝聚起哪怕一丝抗拒的意志,但下身那被强行贯穿的私密处,正遭受着一波波凶狠的、毁灭的撞击。那织着撕裂剧痛与诡异电流般酥麻的强烈冲击,如同无形却狂的海啸,一次次将她试图筑起的、脆弱的心理堤坝彻底冲垮、碾为齑!断断续续的字音在喉咙处被无碾碎、吞噬,最终只化为一串串浸透痛苦、混与极致羞辱的碎呻吟。

“哈!终于叫出声了!对……就这样……叫!给老子大声叫出来!”摄影师粗重的喘息骤然变得如同旧的风箱,急促、

、带着濒临发的亢奋。他整个身体因那邪恶顶点的近而剧烈痉挛、绷紧如铁。在这兽彻底主宰理智的癫狂时刻,他涌出更加污秽、更加恶毒的咒骂,如同淬毒的箭矢,疯狂地向身下这具已被他蹂躏得支离碎的躯体:“贱骨……天生的娃……装什么冰清玉洁的臭婊子……”

“看爷今天……怎么把你……烂……穿……”

“叫!快叫!让叔叔……把这热乎的种……全都赏给你!赏给你这个欠的小贱货!给你灌满……让你也怀上……”

童小熙私处那因极度痛苦和灭顶恐惧而引发的、不受控制的、生理的紧缩与痉挛,带来更加紧凑的包裹感。这本是绝望的抽搐,却扭曲地点燃了他更炽烈的征服欲火。他狞笑着,一只粗糙肮脏、沾着不明污渍的手如同铁钳般,死死箍住童小熙纤细脆弱的腰肢,几乎要将她的肋骨捏碎!另一只大手则蛮横地按压着她颤抖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固定在耻辱的献祭台上!腰胯如同失控的压打桩机,带着毁灭的、足以捣碎内脏的蛮力,疯狂地、毫无间歇地撞击着那具已然失去灵魂的娇躯!每一次凶狠到令牙酸的顶撞,都伴随着他喉咙处滚出的、野兽发般的嘶吼和更加不堪耳的秽语狂

“嗯嗯。呜不。不呜不要……嗯嗯不要呜……呜呜不要呜嗯。呜呜。呜。嗯求求……嗯你啊……”童小熙听到那关于“”和“怀上”的恶毒宣言,原本因痛苦而紧闭的美眸,骤然圆睁!瞳孔处炸裂开纯粹的、源自本能的恐惧!她像被电击般剧烈地扭动起残的娇躯,泪水决堤般涌出,中哭吟绝望地拔高、扭曲。

“不要!不要在里面!求求你!不要!小熙还没嫁!她不能!不能啊——!”童素笙如同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中,瞬间从巨大的痛苦中惊醒!她不知从何处发出一蛮力,反剪的双手猛地撑起酥软无力的身体!她转过,目光死死锁定那施的后背,声音嘶哑裂,如同杜鹃泣血,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卑微到尘埃的哀求和撕裂心肺的痛楚:“我!求你到我身体里!我……我让你弄!随你怎么弄都行!求你……放过小熙……求你了啊……”泪水在她苍白扭曲的脸上肆意奔流。

“怎么能不要?”摄影师喘息如牛,动作更加狂急促,冲刺着最后的巅峰,“你这小身子……得能掐出水……小紧得……你姐那鞋……拿什么比?!”污言秽语伴随着更加凶狠的撞击。

在童小熙意识沉浮、被剧痛撕扯的混沌渊中,她涣散、失焦的目光,如同溺水者

投向水面的最后一线微光,艰难地、穿透了施者狰狞耸动的肩膀——她看到了!

看到了!被死死绑缚跪坐在地上的姐姐,童素笙!

那张曾经温柔似水、承载着她所有依赖与眷恋的脸庞,此刻纵横错着无声流淌的泪河。那双总是盛满无尽关与温暖笑意的眼眸,此刻却如同被重锤击碎的琉璃,倒映着无边无际的绝望、焚心蚀骨的痛苦,以及一种几乎要将童素笙自身灵魂都撕裂、吞噬的、骨髓的、足以淹没世界的自责!

这来自至亲血脉的、无声的、浸透血泪的目光,比下身那如同被烧红烙铁反复捅刺、搅动的蹂躏,更狠厉万倍地刺穿了她的心脏!

最后一丝支撑她漂浮在痛苦之上的力气,被彻底抽空。

她的身体如同断了所有提线的木偶,彻底地、无声地瘫软下去,仿佛灵魂已先行抽离。

眼中最后一点属于“童小熙”的、倔强的、求生的微光,彻底熄灭了。  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的灰败,茫然地投向污浊斑驳、象征着无尽屈辱的天花板。

陌生的、令作呕的触感如同冰冷的刑具烙印在每一寸肌肤;粗的侵犯带来持续不断的钝痛与灼烧感,下身仿佛在被无地撕裂、捣毁。而这一切感官的地狱,都织着、最终淹没在姐姐那压抑到极致、如同濒死幼兽般发出的、断断续续的、令心碎的呜咽声中。

这一刻,时间凝固成冰冷的琥珀,世界在她眼前无声地、彻底地崩塌。  她感觉自己正坠向一个冰冷、肮脏、永无光明的绝望渊。

就在下一瞬!

就在那恶魔的身体因抵达邪恶顶点而剧烈痉挛,喉咙处滚出满足而低沉的、宣告污秽即将释放的嘶吼的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

一道裹挟着足以焚毁地狱的滔天恨意、燃烧着同归于尽决绝烈焰的身影!  如同撕裂永夜帷幕、自渊最底层咆哮而出的复仇神!

带着玉石俱焚、焚尽八荒的勇气,猛地从斜刺里扑杀而来!

是童素笙!不知是守护至亲的意志冲了生理的极限,还是那绳索早已在疯狂的挣扎中被泪水和血水浸透、松动,她竟挣脱了束缚!她的手中,高高擎着一件冰冷、沉重、闪烁着死亡寒光的凶器——那是客厅博古架上,宋明志曾赠予她的、一件价值连城的清代青花瓷瓶!瓶身上美的缠枝莲纹,此刻在昏暗摇曳的光线下,折出冰冷而妖异的幽光,如同地狱绽放的死亡之花!

“畜牲!!!给——我——下——地——狱

——去——!!!”

她的声音嘶哑尖锐,如同夜枭泣血,又似地狱岩浆涌!每一个撕裂的音节都饱含着焚骨的恨意、泣血的守护、被践踏至发的最终审判!那是长姐的咆哮,是灵魂的怒吼!

“砰——轰!!!!!!!”

一声沉闷到足以震碎灵魂、仿佛连空间都被撕裂的恐怖巨响,在死寂的房间里轰然炸开!

沉重的瓷瓶,承载着她所有被凌辱的尊严、被撕碎的心魂、被点燃的母守护意志,以及超越生死界限的决绝!它如同九天坠落的裁决之锤,带着无与伦比的准与毁灭一切的狠厉,狠狠砸在了摄影师毫无防备、汗津津的后脑勺上!  “咔嚓——!”那声闷响中,清晰地混杂着骨碎裂、如同朽木被巨力折断般的可怕脆响!那是罪恶终结的丧钟!

“咔嚓——噗嗤!”一声令牙酸的、混杂着坚硬骨被碎的脆响,以及颅内组织瞬间裂的沉闷湿响,如同地狱的丧钟般轰然炸开!

摄影师脸上那凝固的、充满兽欲的狞笑瞬间扭曲、定格成一张极其怪诞可怖的面具。他浑浊的眼球因巨大的冲击力而恐怖地、几乎要脱眶凸出,瞳孔在刹那间涣散,失去了所有光彩。他那具壮硕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离了所有支撑的提线木偶,猛地向上反弓、剧烈地痉挛抽搐了一下——仿佛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在做最后的弹跳——随即所有的力量骤然消失,如同烂袋般彻底瘫软,沉重地从童小熙身上滑落,“噗通”一声,像一袋浸透了血的湿泥,狠狠砸在早已被罪恶与污秽浸染的地毯上,再无声息。

然而,死亡的降临并未立刻平息这具躯体最原始的、由脊髓反驱动的生理机能。他下身那根尚未疲软的丑陋阳物,在神经系统彻底断线前的刹那,因盆底肌的失控痉挛和残存血压的推动,竟开始了最后一次、也是最为荒诞恐怖的

浓稠如炼、色泽惨白的浊,并非激而出,而是在残留神经脉冲的驱使下,呈现出一种诡异而黏滞的涌。伴随着他尸身无意识的、死后的轻微痉挛,这污秽而扭曲的体黏连成线,被牵拉、甩动,拖曳出数道黏连着、缓慢下坠的、令作呕的惨白抛物线,最高处竟达一米有余,拉拽着令窒息的腥膻气息,如同亵渎的拱门或凝固的罪恶泉。这静止画面中动态的污秽,以一种荒诞而令皮发麻的静默方式凝固,赤地昭示着那侵施者生前远超常理的、曾令生畏、此刻却沦为死亡注脚的雄征象。

这污秽腥臭的

,如同最后的邪恶绝唱,无地溅落在近在咫尺的受害者身上:童小熙惨白失神的脸颊、苍白中透出着红润色的芳唇、剧烈起伏的丰润胸、平坦无坠的光滑小腹,以及饱受摧残的户蜜,不可避免地沾染到了飞溅的污点;童素笙下意识伸出的、试图保护妹妹的手臂,甚至她急于前探的身躯上那因恐惧和喘息而起伏的胸上……都沾染上了这来自施者尸体的、最后的、冰冷粘腻的罪恶印记。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数秒,却将极致的力、彻底的失控和令窒息的污秽,以一种最原始、最丑陋的方式,强行烙印在姐妹俩的身上。像一场荒诞而恶心的闹剧。这场景极尽靡与亵渎,比任何行本身更刻地烙印下屈辱和恶心的烙印。

尘埃落定后,随着脊髓反的彻底沉寂和血压的急速下降,那根象征着虐的阳物,终于如同它那已坠地狱的主一样,迅速地、无可挽回地疲软、萎缩下去,丑陋地耷拉在冰冷的尸体旁,永远地低下了罪恶的颅。

浓稠的、带着温热腥甜气息的暗红色体,如同苏醒的恶灵,迅速从他碎裂的颅下方汩汩涌出,在地毯上贪婪地洇开一片象征终结的、令窒息作呕的、不断扩大的污迹。

这具曾带来无尽恐惧的躯体,此刻只剩下污秽、血腥和死一般的、令耳鸣的寂静,吞噬着房间里的一切。

只有姐妹两粗重、惊恐、带着劫后余生巨大震颤的喘息声,在弥漫着浓烈血腥与死亡气息的浑浊空气里,沉重地、艰难地起伏、回,如同濒死者最后的挣扎。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汗味、的腥膻味以及尘埃的味道,混合成一种令窒息的地狱气息。

(十四)新生

童小熙依然赤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上布满青紫和污痕,眼神空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随那声闷响飘散,只剩下一个碎的躯壳。童素笙则如同脱力般,握着那半截沾满暗红粘稠物的锋利瓷瓶颈,胸膛剧烈起伏,大喘着粗气。她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那具迅速失去温度、变得僵硬的躯体,眼中翻腾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疯狂恨意,如同退般缓缓褪去,最终沉淀为一片不见底的、令望而生畏的、冰封般的死寂。那眼神里,有什么东西永远地改变了。

撕裂般的灼痛,从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核心处顽固地弥漫开来,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像在牵扯尚未愈合的伤。那并非单纯的皮之苦,而是某种更刻的东西被粗后留下的、持续不断的冷钝痛,如同冰冷的毒蛇盘踞在子宫处,每一

次呼吸都带来隐秘的啃噬。

而遍布娇躯的,是另一种触目惊心的印记,白皙肌肤上,浅浅的齿痕如同野蛮的烙印,在锁骨、在胸脯、在腰肢,在每一寸曾被肆意啃咬、吮吸、揉捏过的地方,留下了青紫错的淤痕。这些印记不仅仅是皮伤,更像是某种污秽的印章,烙印着被强行刻骨髓的屈辱。指痕粗地陷进柔软的,留下久久不散的胀痛和麻木,每一次衣料的摩擦都唤醒那被侵犯、被物化的尖锐记忆。  然而,比这生理的剧痛更蚀骨、更令窒息的,是那强行植的、扭曲的感官记忆。异物侵时撕裂的剧痛与诡异的饱胀感织;粗糙手掌游走带来的冰冷战栗与被强行挑起的、可耻的生理反应混杂;绝望的哭喊被淹没在施者沉重的喘息中,身体在极度的抗拒与无法控制的应激挣扎之间撕裂……这些截然相反、彼此撕扯的感觉——纯粹的屈辱与被迫的、背叛体意志的微弱快感——如同肮脏的油污混清泉,在她们被蹂躏殆尽的灵魂处剧烈地翻滚、发酵,形成一种无法剥离、无法言说的神剧毒。

这些并不陌生的记忆,却唤醒了童小熙当初心中的迷惑,那次从温泉回来后身体的异样,荒野别墅中被抹去记忆却烙在肌肤上的印记,与当前肌体的感知一点点得对应起来,一些面孔也开始渐渐在童小熙眼前扭曲、放大,变得无比清晰:周益延谢顶如地中海的脑袋在她胸上贪婪啃噬,肥辉、钱超甚至是宋逸书,在那个布满灰尘的昏暗角落,一次次贯穿她的下体。她看到扭曲的影在晃动,无数冰冷的手指如蛞蝓般黏腻爬过肌肤。远处传来文梓柔碎的呜咽,傅若昕嘶哑的咒骂,身体突然被沉重的力量再次贯穿,某个滚烫的硬物在自己体内机械地冲撞,把灵魂撞成飞散的尘埃,视野里只剩下天花板上霉变的波纹疯狂旋转,粗重的喘息在颈侧,带着腥气。所有的声响、触感、剧痛,最终都沉浓稠粘滞的黑暗。唯有身体处被反复撕裂的灼痛,顽固地烙印在每一寸神经的末梢。  这一切,如同跗骨之蛆,构成一幅幅永不褪色、充满痛楚与混的感官图景,不可避免的在以后的若个寂静的夜,在每一次与异的身体触碰,甚至在看似安全的晨曦微光中,骤然复苏。这梦魇早已超越了记忆的范畴,它化作一种刻的、生理的烙印,刻进她们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的编码里,成为她们呼吸的空气,成为她们无法逃离的、永恒的内在牢狱。

“小熙……”童素笙猛地扔掉手中染血的瓷器残片,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她踉跄着,几乎是扑跪到妹妹身边,

颤抖的、染血的手指,笨拙而急切地去解妹妹手腕上那陷皮、浸透泪水和血水的绳索。她拾起自己被撕扯得烂不堪的家居服,带着体温和浓重的血腥味,紧紧裹住妹妹冰冷、赤、不住颤抖的娇小身躯。“没事了……没事了……小熙不怕……姐姐在……姐姐在这里……姐姐在这里……”

她将妹妹惊恐中僵硬的身体死死搂进怀里,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保护起来。她嘶哑的声音一遍遍重复着碎的安抚,不知是说给怀中失魂的妹妹听,还是说给那个同样支离碎、需要支撑的自己听。滚烫的泪水,混合着妹妹脸上的冰凉,无声地滴落在沾满污秽的地毯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是她们一生中最冷静也最疯狂的时刻。巨大的恐惧和求生欲压倒了所有绪。她们用毛巾和床单清理了地上的血迹和污物,用童素笙的旧行李箱装摄影师的相机、电脑和所有能找到的存储设备。她们合力将摄影师的尸体拖进他开来的那辆黑色轿车后备箱——沉甸甸的,像装着一袋冰冷的石。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童素笙开着摄影师的车,童小熙开着自家的车跟在后面。她们选择了一条通往远郊、以险峻著称的盘山公路。在一个没有监控、弯道极其陡峭的悬崖边,童素笙停下车,将摄影师的尸体塞进驾驶座,系上安全带,然后狠狠踩下油门,将方向盘猛地打向悬崖!

黑色轿车像一失控的野兽,咆哮着冲出护栏,翻滚着坠漆黑的渊。几秒钟后,一声沉闷的巨响传来,紧接着,一团刺眼的橘红色火球在山谷中猛烈开,映红了半边夜空,熊熊燃烧起来,最终将一切罪恶化为灰烬和焦炭。

姐妹俩站在悬崖边,冷冽的山风吹拂着她们凌发,脸上没有任何表,只有眼中映照着那团跳跃的、象征着毁灭与终结的火焰。她们沉默地站了很久,直到火焰渐渐熄灭,山谷重归死寂。

“回家。”童素笙的声音异常平静,带着一种脱胎换骨的冰冷。

她们把摄影师的背包、所有能找到的存储卡、甚至他碰过的杯子,连同那染血的地毯碎片,一起扔进了城郊不同地点的大型垃圾处理站处。回到那个曾经是地狱的家,她们彻彻底底地打扫了每一个角落,用掉了整整两瓶消毒水。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化学气味,掩盖了曾经的血腥与污秽。

那晚之后,童素笙和童小熙心照不宣地将那个夜晚发生的一切,连同摄影师这个,彻底埋葬。那是一场不该存在的、血腥的梦魇。她们从未提起,也竭力遗忘。

那夜手刃恶魔之后,一种难以言喻的滞涩感在童素笙心底悄然溶解。仿佛随着那个污秽存在的彻底消亡,一根植于她灵魂处、夜勒紧她呼吸的无形锁链,也“铮”然一声,寸寸断裂,化为齑。这变化细微却刻,如同坚冰在春下无声消融。

这座滨海小城,早已被接踵而至的恶事件压得喘不过气,空气中弥漫着恐慌与不安的尘埃。学生和公司职员离奇失踪或重伤的云尚未散去,周益延与谢凯——这些本该为师表者——强学生的丑闻又如平地惊雷般炸响,激起滔天民愤。街巷尾、网络舆论,到处是义愤填膺的诛笔伐,要求严惩的声几乎要将警局淹没。而高鹏与张勇这两盘踞地下的暗流,更是趁着混蠢蠢欲动,小规模的冲突摩擦几乎上演,如同在柴堆上零星迸溅的火星,随时可能引更大的灾难。

警局的走廊里堆满了卷宗,电话铃声此起彼伏,疲惫不堪的警员们步履匆匆,脸上写满了焦烂额。在这样的高压旋涡中,摄影师那场发生在城郊、焚烧严重的车祸,就像投沸腾油锅的一滴水,连个像样的涟漪都未能激起。现场勘查报告冰冷地躺在堆积如山的文件最底层:车辆损毁严重,关键证据付之一炬,没有任何指向他杀的确凿线索,而驾驶本身与张高二家也没有明显的瓜葛,排除了帮派之间杀、毁尸灭迹的可能。

在又一次简短而压抑的内部会议上,面对排山倒海般的其他案件压力,结论几乎是顺理成章地被敲定:“受害际关系简单……现场焚烧过度,无法提取有效证据证明存在他杀嫌疑。基于现有调查,定为意外通事故,予以结案。”这简短、近乎公式化的结论,带着一种沉重的、息事宁的疲惫感,被归档。  当“意外事故,结案”这寥寥几个字的消息,如同最后一片羽毛落下时,一直屏息凝神的童素笙和童小熙,身体里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终于“嗡”地一声松弛下来。童素笙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气,一直紧攥到指节发白的手,缓缓松开了衣角,掌心留下的月牙形印记。童小熙则像被抽了力气般,向后靠进椅背,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压制着什么。  悬在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消失了,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近乎虚脱的轻松感,如同温热的水,瞬间淹没了她们疲惫不堪的身心。

这“落地”的心,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宁。那长久以来盘踞在心的、令窒息的心魔,仿佛随着这最终的尘埃落定,终于开始松动、瓦解。那些曾经如同附骨之疽般、夜啃噬着她

们灵魂的狰狞画面、撕裂的痛楚、窒息的恐惧、骨髓的屈辱……虽然并未完全消失,但它们尖锐的棱角似乎被这巨大的解脱感磨平了。它们不再是无时无刻、反复穿刺的尖刺,而是化作了逐渐褪色、正在远去的模糊梦魇。如同被阳光驱散的浓雾,虽然痕迹犹在,但其压迫的存在感,终于开始从她们意识的最处,缓慢而坚定地消散。在最寂静的夜和最明亮的白昼,那回响的声音,不再带着撕裂的锐痛,而是逐渐模糊成低沉的背景音,终将归于沉寂。

当宋明志远行归来,带着他那一贯的、近乎小心翼翼的温柔靠近她时,童素笙自己也感到了不同。他的气息,那熟悉的、带着淡淡须后水味道的男气息,靠近了。没有预想中如芒在背的惊悸,没有那些狰狞画面瞬间涌脑海的窒息感。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被角,感受着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在她身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带来轻微的晃动,她的心也跟着轻轻一。  “素笙……”他低唤,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一只易碎的蝶,带着试探的暖意。他伸出手,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迟疑地、极其缓慢地,想要触碰她搁在腿上的手背。

这一次,童素笙没有像过去无数次那样,猛地抽回手,或是身体僵硬成一块拒绝融化的冰。她只是微微颤了一下,指尖蜷缩了一下,然后,竟任由那微凉的指尖,轻轻地、带着万般珍重地,覆盖上她的手背。她的肌肤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以及那纹路下渐渐升起的、属于他的体温,暖意丝丝缕缕渗她的皮肤。

宋明志的眼中瞬间闪过难以置信的惊喜,随即化为更沉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怜惜。他不敢用力,只是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摩挲着她的手背,仿佛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你……还好吗?”他低声问,每一个字都斟酌着,生怕触碰到任何未愈的伤痕,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暖意。

童素笙抬起眼,望进他盛满担忧与意的眸子。那里面没有一丝她曾被迫熟悉的、令作呕的欲望,只有纯粹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关怀。她微微摇了摇,唇角甚至牵起一丝极淡、却真实存在的弧度,一个无声的回答:我没事。

这个细微的动作,如同点燃了宋明志心中压抑已久的火焰。他倾身过来,动作依旧轻柔得不可思议,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他的吻,先是落在她的额,像一片羽毛拂过,带着安抚的力量。

“嗯…”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然后,他的唇沿着她挺秀的鼻梁,带着滚烫的呼

吸,缓缓下移,最终,带着不容错辨的渴望,覆上了她微凉的唇瓣。  这一次,没有屈辱的撕咬,没有令窒息的掠夺。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缓慢、、充满了探索与珍惜。他的舌温柔地、带着不容拒绝的耐心,轻轻撬开她的齿关,邀请着她的回应。

“唔……”童素笙先是有些生涩,身体本能地残留着一丝僵硬,细微地瑟缩了一下。

“别怕……”他在唇齿间模糊地低语,温热的气息融。他的手掌没有离开她的手,另一只手则带着无尽的耐心,缓缓抚上她的背脊,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着稳定而温暖的力量。那掌心熨帖的温度,像一暖流,奇异地安抚着她紧绷的神经。

在他持续不断的、如同暖流般的温柔抚慰下,那最后一点冰封的抵抗,也悄然融化了。她开始笨拙地、带着一丝羞怯地回应他,舌尖小心翼翼地与他轻轻缠,吮吸着彼此的气息,感受着那份久违的亲昵。

“嗯…”她再次轻哼,这次的尾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一种久违的、纯粹的暖意,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从两唇齿相接处,缓缓流淌进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向他更贴近了些。

他的吻逐渐加,带着珍视的恋,流连于她的唇瓣、下,然后沿着优美的颈线滑落。他的大手,带着灼热的温度,终于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带着微微的颤抖,极其缓慢地探她睡衣的下摆。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腰间细腻温热的肌肤时,童素笙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瞬,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啊…”  宋明志立刻停下动作,紧张地看向她的眼睛,无声地询问。

童素笙对上他满是关切和克制的眼神,心一软。她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微光。她主动地、带着一点羞涩的勇气,轻轻拉过他的手,引导着它,重新、更坚定地贴回自己腰间的肌肤上。

“……可以的。”她低声呢喃,脸颊泛起红晕。

得到她的默许和鼓励,宋明志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眼中意翻涌。他不再迟疑,但动作依旧保持着极致的温柔。他的手掌带着薄茧,却异常珍重地在她光滑的腰背间流连、探索,感受着那肌肤惊的细腻和温热。每一次抚触都带着膜拜般的虔诚,指尖划过脊柱的凹陷,引起她一阵细微的、愉悦的战栗。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婉转的低吟,身体像被抽走了骨,软软地靠进他怀里。

他顺势将她轻轻放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体覆了上来,却小心地用肘部支撑

着自己大部分的重量,避免压到她。他凝视着她的眼睛,邃的眼眸里燃烧着炽热的火,却也清晰地映着她的身影。

“素笙……”他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字,饱含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更加灼热,带着积累的。他的手掌也开始了更的探索,带着无尽的怜惜,抚过她胸前柔软的丘壑。他的指尖带着电流般的魔力,温柔地描摹、揉捻,点燃了她体内陌生的、令心悸的火焰。

“啊……明志……”她无意识地叫出他的名字,声音带着陌生的娇媚和一丝慌,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微微拱起,寻求着更多的慰藉。

他的手,不再是记忆中冰冷的刑具,而是带着无限怜的滚烫温度,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指尖带着常年劳作留下的薄茧,触感略显粗粝,此刻却异常温柔,如同羽毛般轻轻滑过她敏感的颈侧。

“嗯…”一阵细微的战栗瞬间掠过她的脊椎,她忍不住轻哼出声,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

他感受到了她的反应,动作愈发轻柔、缓慢。修长的手指耐心地解着她睡衣的纽扣,一颗,又一颗,动作珍重得如同在拆解一件稀世珍宝的包装。当微凉的空气终于触及她胸前露的肌肤时,童素笙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倒吸了一凉气:“嘶…”

“别怕,慢慢就好。”宋明志立刻用温暖宽厚的掌心覆盖上去,轻轻熨帖着那片骤然露在空气中、微微泛凉的细腻肌肤。他的掌心带着令安心的热力,温柔地摩挲着,无声地传递着抚慰。同时,他温热的吻也随之落下,带着虔诚的意味,沿着她锁骨那优美脆弱的弧线,一路细密地吻啄、舔舐,留下湿润而温暖的轨迹,最终,无比珍重地停留在了那曾被粗对待、如今却被他视若生命至宝柔软丰盈的胸之上。

衣物在无声的默契中悄然褪去,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他滚烫的体温熨帖着她微凉的肌肤,汗水织,气息相融。

他的吮吸,不再是贪婪的掠夺,而是充满了怜惜与意的膜拜。

“唔…”他的唇舌温柔地包裹、含弄,舌尖灵活而专注地舔舐、缠绕着那逐渐变得硬挺敏感的尖顶端。一种全然陌生的、如同细微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的酥麻快感,取代了记忆处残留的痛楚,在她体内迅速蔓延、堆积。

“啊…”一声低低的、婉转的呻吟终于抑制不住地从童素笙喉咙处逸出。这声音不再是痛苦的呜咽,而是动时最自然、最动的流露。她下意识地抬起有些虚软的手臂,不再是为了推拒,而是带着渴求

与鼓励,了宋明志浓密的黑发中,指尖微微蜷缩,带着鼓励的意味,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的发根,像在无声地祈求更多。

当宋明志带着满溢到几乎溢出的意和极致的克制,终于缓缓地、坚定地与她融为一体时,童素笙感受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直抵灵魂最处的紧密连接。  “呃…明志…”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不再是身体被当作屈辱的工具,不再是灵魂与体被强行撕裂的剥离感。她能无比清晰地感知到他每一次充满力量却又无比温柔的推进,以及随之而来的、带着留恋意味的撤出。那充满原始生命力的、和谐而沉的律动,如同最动心魄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准地敲打在她正在复苏、重新变得柔软而敏感的心房之上。

他滚烫的体温透过紧密相贴的肌肤,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熨帖着她微凉的躯体。细密的汗水从两紧密相连的地方渗出、织,分不清彼此。气息在咫尺间融,带着欲的灼热和亲密无间的味道,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彻底熨烫、融合在一起。

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全身心投的、主动的参与者。

“嗯…哈…”她的身体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识,本能地、柔韧地拱起,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感受着那奇妙的摩擦与极致充盈带来的、一波强过一波、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愉悦

她能感觉到他背部肌因克制而紧绷的坚硬线条,听到他压抑在喉间、充满意与占有欲的低沉嘶吼:“笙笙…”,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埋首在她颈窝间,那急促而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吐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激起更的战栗。

终于,在那极致的巅峰时刻到来前,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节奏变得狂,肌绷紧如铁,剧烈的、无法抑制的颤抖席卷了他。

“啊…要…要来了…”他嘶哑地低吼,带着预告般的宣告。随之而来的,是他在她身体最处彻底释放时,那汹涌而灼热的冲击力。那感觉如此强烈,如此清晰,带着生命最本源的原始热度,像一滚烫的岩浆瞬间注她灵魂处那片曾被冰封的荒原,带来前所未有的、几乎令晕眩的充盈感,以及一种……灵魂都被填满的、奇异的、近乎神圣的圆满。

“啊——!”童素笙在那一瞬间也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吟哦,与他共同沉溺在这极致融的里。那感觉如此强烈,如此清晰,带着生命的原始热度,像一暖流瞬间注了她灵魂的冰河,带来前所未有的充盈感和一种……奇异的圆满。他紧紧拥

抱着她,在她耳边发出满足而沉的喘息:“嗯……”

就在这温暖弥漫、身心融的余韵里,一个念如同土的芽,带着不可思议的清晰,骤然浮现在童素笙的脑海——这温热……这释放……里面……是否正悄然孕育着……一个新生命的可能?

这个念不再是恐惧的根源,反而像一道微弱却坚定的光,穿透了所有过往的霾,在她心中投下了一线充满未知却不再冰冷的……希望。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亮两汗湿的额和紧紧相拥的身体。童素笙疲惫却满足地依偎在宋明志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他渐渐平复的心跳,感受着肌肤相亲带来的踏实与安宁。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全感包裹着她,仿佛所有的伤痛都在这一刻被温柔地抚平。她闭上眼,唇角带着一丝真正放松的微笑,沉了黑甜的梦乡。宋明志低,在她汗湿的额发上印下一个充满怜与守护的轻吻,将她拥得更紧,仿佛拥抱着失而复得的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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