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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 第一部【册母为后 第二部】(48-51)(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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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闵柔前脚刚离开京城,瓦伦蒂娜后脚便迫不及待地将那些黑了她的寝宫。揽月殿内,从此夜夜笙歌,声不绝。这位曾经的王妃,彻底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将自己骨子里的与风骚发挥到了极致。她与那些体格粗壮、力旺盛的黑夜宣,沉溺于他们那原始而野的体魄与不知疲倦的索取之中。

没过几,在她那雪白细腻的脚踝内侧,便多了一枚用特制墨水烙下的、鲜明而妖异的黑桃纹。这枚纹仿佛具有某种魔力,让她在与黑合之时,能够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与刺激,也象征着她彻底

的媚黑堕落。她那对引以为傲的,在黑们粗大的猛烈冲击下,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般剧烈晃动、颤栗不已;她那丰满挺翘的肥,则在一次次骨髓的撞击中,被拍打出靡的红痕。高亢云的呻吟与娇喘在寝宫内肆无忌惮地回,将她那子熟特有的风骚与气质,渲染得愈发浓郁,令闻之欲火焚身。

夜,李阙处理完政务,心中烦闷,便独自一在后宫中漫无目的地游。当他行至揽月殿附近时,一阵阵压抑不住的、骨的子呻吟与粗重的男子喘息声,以及皮拍击的啪啪声,清晰地传了他的耳中。李阙眉一皱,心中涌起一不祥的预感。他悄无声息地走到瓦伦蒂娜寝宫的窗外,透过窗棂的缝隙向内望去。

只见寝宫内烛火通明,瓦伦蒂娜那雪白丰腴的胴体,正被数名身材高大、肤色黝黑的黑围在中央,像一件玩物般肆意玩弄。她的金发凌地披散在肩,脸上泛着靡的红,那双碧蓝色的眸子迷离而失神,红唇微张,不断吐出阵阵令面红耳赤的娇喘与呻吟。她的四肢如同八爪鱼般缠绕在其中一个黑雄壮的身体上,丰满的随着那黑的抽送而剧烈晃动,肥硕的雪则疯狂地向上挺送,迎合着那根她体内的巨物。她脚踝上那枚新添的黑桃纹,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李阙的无能与失败。

李阙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血气直冲顶,险些栽倒在地。他瞬间明白了所有的事!原来,宁柳儿当初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已经为闵柔除去了身上的黑桃纹,那根本就是一个彻彻尾的谎言!闵柔那个贱,从未真正摆脱媚黑婊子的身份,她对那些黑的迷恋早已骨髓!

如今,她更是变本加厉,将瓦伦蒂娜这个洋骚货也一同拉下了水,让她也彻底堕落成了与自己一样的、离不开黑

他咬紧牙关,双拳紧握,指甲掌心,眼中闪烁着骇的寒光,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宁柳儿……你这个贱货……竟敢……竟敢如此戏弄朕!”

这一刻,李阙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也彻底灭了。他终于痛苦地确认,这偌大的后宫之中,所有的妃子,无论是他的生母皇后苏月心,还是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闵柔,亦或是这个刚刚被他撞丑事的瓦伦蒂娜,以及其他那些平里看似端庄贤淑的嫔妃,无一例外,都早已彻底堕,沦为了欲望的隶,变成了一个个不知廉耻、不折不扣的婊子!

尤其是苏月心,他曾经最敬、最依赖的

!若说她当初与李耀的伦,尚且可以归咎于禁忌血缘带来的病态刺激,以及李耀年轻力壮的吸引,那么如今的她,在步风那个贼的调教下,却已经彻底放飞了自我,毫无底线地沉溺于最原始的欲狂欢之中,再也寻不到半分昔的端庄与母仪天下的风范,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只知在男胯下承欢索取、骨的骚

他失魂落魄地站在浓重的夜色之中,抬仰望着未央宫的方向,那里依旧灯火通明,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苏月心那令销魂蚀骨的呻吟以及步风猖狂的笑声,与瑶光夫那压抑不住的娇喘织在一起,如同最锋利的钢针,一针一针扎在他的心上,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曾一度自欺欺地以为,苏月心对他至少还存有一丝母子之、夫妻之义,可如今看来,那不过是他一厢愿的痴心妄想罢了。她早已不再是那个温柔慈的母亲,更不是那个与他携手共创帝国的贤后,而是一个彻彻尾的、被控的,一个只知道追求体欢愉的行尸走

李阙的拳握得更紧了,指甲地嵌了皮之中,渗出丝丝暗红的血痕,一滴滴落在冰冷的宫砖之上。他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刻骨的恨意,声音沙哑得如同濒死的野兽:

“母后……你们……你们所有都背叛了朕……这大梁后宫,已经烂透了……再无一处净土……全是婊子!全是!”

第五十章

养心殿内,一袭烟霞色轻纱薄裳的李烟笼,身姿曼妙,莲步款款地挪殿中。她那张糅合了狐媚之妖冶与仙子之清纯的绝色脸庞上,此刻却浮现出一抹罕见的复杂神色,似有几分欲言又止的犹豫,又仿佛藏着某种釜沉舟的决意。她娉娉婷婷地跪伏于李阙面前,嗓音柔媚骨,却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轻颤:

“陛下,臣妾有万分紧急之事禀告,恳请陛下屏退左右,此事关乎大梁江山社稷!”

李阙眉瞬间拧成一个疙瘩,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眸子此刻布满血丝,疲惫地扫过殿内侍立的太监与宫,不耐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悄无声息地退下。<>http://www?ltxsdz.cōm?殿内转瞬之间便空旷下来,只余下他与李烟笼二,以及愈发沉重的呼吸声。他冷哼一声,声音沙哑粗嘎,透着一浓烈的烦躁与厌弃:

“烟笼,你既然已经跟了步风,怎么还有脸来见朕!速速退下,莫要再来扰朕片刻清静!”

李烟笼缓缓抬起臻首,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之中闪过一丝幽微的挣扎,但旋即被一抹决绝所替代。她刻意压低了嗓音,语速却

又急又快,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砸在李阙的心上:

“陛下,臣妾自知罪孽重,过去多有不忠于陛下之举,但今,臣妾实在不忍见陛下再受蒙蔽,被玩弄于掌之间!长公主李宛兰...她在东瀛所作所为,绝非陛下所想那般为国分忧、开疆拓土!她表面对陛下恭顺孝敬,实则狼子野心,早已在暗中觊觎龙椅,筹谋着篡位夺权的大逆不道之举!”

此言一出,不啻于平地惊雷,李阙只觉脑中“轰”的一声炸响,瞳孔骤然紧缩,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然前倾,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怒与一丝被最信任之背叛的彻骨寒意:

“你...你说什么?!宛兰?朕最疼儿,朕视若掌上明珠的宛兰...她怎会...她怎敢做出这等禽兽不如、悖逆伦之事?!烟笼,你若敢在此胡言语,搬弄是非,朕今便让你求死不得!”

李烟笼贝齿紧紧咬着丰润的下唇,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但她并未退缩,反而挺直了纤弱的脊背,继续用那蛊惑心的低语禀告道:

“陛下,臣妾对天发誓,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分妄言!李宛兰在东瀛,以和亲联姻为幌子,大肆当地诸侯,更以自己的玉体作为犒赏,激励那些倭士卒为她卖命掳掠,手段之靡下作,简直令发指!她组建了一支名为‘樱刃军’的东瀛军,表面宣誓效忠大梁,实则完完全全只听从她一的号令,是她最锋利的爪牙。她此次回京,表面上是向陛下献上奇珍异宝,歌功颂德,实则暗中早已勾结朝中大臣,重金收买禁军将领,甚至...甚至通过吴清影那个贱,与逸风堂的步风狼狈为,欲借蓬莱妖道之力,将陛下...将陛下彻底置于死地,永无翻身之!”

李阙听罢,一张脸已然铁青发紫,额上青筋突突跳,他猛地扬起拳,狠狠砸在面前的龙案之上,“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案上的玉器都跳了起来。他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焰,几乎要薄而出,声音低沉得如同从九幽地狱中挤出来一般:

“宛兰...好一个宛兰!朕一直以为,你是这宫之中,唯一对朕忠心耿耿、真心实意之...原来,是朕瞎了眼,是朕错了,错得如此离谱,如此可笑!你们...你们一个个,都将朕当作一个可以随意愚弄的傻子,一个任摆布的废物!”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怆、凄凉与骨髓的绝望,曾经支撑着他的帝王之威,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击得碎,散落一地。

李烟笼低下,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

得意与快慰,心中却在暗自冷笑。她此番前来告密,正是步风那“驱虎吞狼”毒计中的关键一环,目的便是要挑起李阙与李宛兰这对父之间的猜忌与仇恨,让他们自相残杀,斗个两败俱伤,从而为步风扫清登上权力巅峰的最后障碍。她面上虽然装出一副惶恐不安、愧疚万分的模样,内心处却在疯狂地叫嚣:

“李阙啊李阙,你这个阳痿不举的废物皇帝,纵然你此刻怒火中烧,又能奈我何?步郎的计谋天衣无缝,定能让你父反目成仇,不死不休!到那时,这大梁后宫,这万里江山,还不是任由步郎予取予求,为所欲为?”

李阙强行压下胸中翻涌激的血气,目光冷如毒蛇般死死盯着匍匐在地的李烟笼,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沉声道:

“烟笼,你既然敢说出这等骇听闻之事,手中可有确凿证据?若是没有实据,仅凭你一面之词,朕绝不会轻信于你,反而要治你一个诬告之罪!”

李烟笼对此似乎早有准备,她不慌不忙地从宽大的水袖之中取出一封用火漆封的密信,双手高高举过顶,恭敬地奉上:

“陛下明鉴,这是臣妾费尽心机,从吴清影那个贱处辗转得来的书信,里面详细记载了李宛兰与倭国诸侯王之间秽不堪的密谋内容,以及她暗中积蓄兵力,图谋不轨的种种罪证。字迹虽非她亲笔所书,但内容之详实,细节之确凿,绝非伪造,请陛下一阅便知!”

李阙一把夺过信件,指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匆匆撕开封,将信纸展开,目光如电般一扫而过。信中所述,果然是李宛兰如何以自己的胴体为诱饵,笼络那些如狼似虎的东瀛诸侯,如何组建私兵,甚至还提及了她打算趁着禁军换防之机,发动宫廷政变,攻太和殿,迫他退位的详细计划。他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怒不可遏,手中的信纸几乎被他狂怒的力道捏得碎,眼中寒光闪烁不定,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好一个东海长公主!好一个朕的乖儿!朕今夜倒要亲眼看看,你这蛇蝎心肠的毒,到底能虚伪到何种地步!”

当夜,李阙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传下谕,召李宛兰养心殿侍寝。他的语气刻意装得温和如常,仿佛只是父之间一次再寻常不过的亲近与抚慰。芙蓉殿内,李宛兰接到圣旨,那张美艳绝伦的瓜子脸上,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长的冷笑。

她心里很不耐烦,李阙这个废物父亲,阳痿之后被后妃们抛弃,每个后妃都养了自己的面首,李阙没办法

,只能经常在李宛兰身上找慰藉。因为李宛兰始终还是在他面前装出无边温顺贤惠的样子,把李阙弄得五迷三道。

尽管如此,她面上还是依旧装出一副温婉顺从、受宠若惊的模样,心梳妆打扮一番,换上最能凸显她玲珑胴体的华美宫装,袅袅娜娜地前往养心殿。

殿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暧昧不清的色彩。李阙端坐于宽大的龙榻之上,面上虽然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憔悴,但那双邃的眼眸却异常锐利,闪烁着令心悸的寒光。李宛兰迈着细碎的步子款款走,纤细的腰肢如水蛇般轻轻扭动,胸前那对傲的丰在层层叠叠的华丽宫装之下,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浑身散发着优雅而又致命的诱惑。她跪伏于地,声音娇媚婉转,甜得发腻:

“父皇,儿臣参见父皇,愿父皇龙体安泰,万寿无疆。”

李阙挥了挥手,示意她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罕见的、刻意营造出来的温柔:

“宛兰,起来吧,不必多礼。今夜无甚要事,朕只是突然有些想念你,想与你这父好好叙叙旧。这些子以来,朕心绪不宁,寝食难安,唯有你此番东征大捷的赫赫功绩,能让朕稍感欣慰。来,到父皇身边来,陪朕喝一碗莲子甜汤,跟朕好好聊聊那东瀛的异域风。”

李宛兰依言起身,纤纤玉手接过一旁宫早已捧着的描金彩凤白玉碗,碗中盛着晶莹剔透的莲子甜汤,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那双流转着水光的桃花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警惕,但面上却依旧堆满了甜美可的笑意:

“父皇言重了,儿臣能为我大梁开疆拓土,乃是儿臣应尽的本分,何足挂齿。父皇若有何心事烦忧,儿臣愿为父皇分忧解难,纵然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李阙接过甜汤假装喝下,他知道汤里有可能加了让他昏睡的东西,偷偷用内力排出。然后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李宛兰那张美得令窒息的脸庞,似笑非笑地说道:

“宛兰,你且坐下,陪朕好好说说话。跟朕说说,那东瀛的风土究竟如何?那些桀骜不驯的诸侯王,如今可都对你心服服,对大梁俯首称臣了?”他的语气看似平和随意,实则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暗藏着凛冽的杀机。

李宛兰心猛地一紧,她敏锐地察觉到李阙语气中那一闪而逝的异样,但她毕竟是久经风、城府极,面上依旧不露半分绽,反而娇笑一声,声音愈发甜腻妩媚:

“父皇说笑了,那些东瀛诸侯,不

过是一群未开化的粗鄙蛮夷之辈,儿臣略施小计,便让他们一个个对大梁感恩戴德,忠心耿耿,恨不得夜焚香祷告,祈求我大梁国运昌隆,更扬言愿为我大梁抛颅洒热血,万死不辞!”

李阙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好一个忠心耿耿!好一个万死不辞!宛兰,你果然是朕的好儿,没让朕失望!”他话音未落,突然长身而起,一把拉过李宛兰温软柔滑的小手,作势要将她拥怀中,与她亲近一番。李宛兰心中虽有疑虑,但此刻骑虎难下,只得顺势依偎进他那算不上温暖的怀抱,一双纤纤玉手状似无意地轻抚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眼中却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与厌恶,但中依旧用那甜得发腻的嗓音低声呢喃:

“父皇...儿臣自幼便最敬父皇,最依恋父皇...愿父皇今夜能稍解烦忧,得片刻欢愉...”

李阙强忍着心中翻江倒海般的恶心与怒,努力扮演着一个慈而又略带疲惫的父亲角色。他任由李宛兰在他怀中扭动磨蹭,用她那丰腴的酥胸和温热的小腹挑逗着他早已沉寂的欲望。然而,他的身早已是一潭死水,无论李宛兰如何施展媚功,那象征着男尊严的龙根依旧是软趴趴的,毫无反应

李宛兰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但很快便掩饰过去,她继续卖力地表演着,吐气如兰,媚眼如丝,试图用自己的靡姿态来取悦这个她打心底里瞧不起的“父皇”。李阙则在心中冷笑,他早已对这具身体绝望,此刻反而乐得清静,任由李宛兰折腾。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李宛兰似乎也觉得无趣,便娇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依偎在李阙身旁。李阙则顺势闭上了双眼,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悠长,仿佛已经沉沉睡去,实则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耳朵更是竖得老高,仔细聆听着殿内的一举一动。

李宛兰见李阙似乎真的“睡熟”了,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而残忍的笑容,她轻手轻脚地从李阙怀中滑出,低声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快意:

“老东西,果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连这点甜汤都不敢碰...哼,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今夜本宫便让你彻底沦为天下的笑柄,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奇耻大辱!”她得意地轻笑一声,随即起身,对着殿外轻轻拍了拍手掌。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名身材异常高大魁梧的亲卫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正是她从倭国心挑选并带回来的樱刃军锐之一,名叫佐藤。此虎背熊腰,浑身上下肌虬结,充满了

的力量,一双眼睛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与对李宛兰毫不掩饰的欲和绝对忠诚。

李宛兰伸出纤纤玉指,遥遥指向龙榻之上“熟睡”的李阙,红唇轻启,用一种带着命令吻的娇媚声音低声道:

“佐藤,过来。今夜,本宫要你在这老东西的龙榻之上,当着他的面,好好地弄本宫!让本宫好好快活一番!让他即便是在梦中,也能清楚地听到本宫是如何在你这雄健身躯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让他知道,他这个连都满足不了的废物皇帝,根本不配拥有本宫这样的绝色美,更不配拥有这大梁的锦绣江山!”

佐藤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狰狞而又兴奋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他伸出舌舔了舔裂的嘴唇,用生硬的汉话低声应道:“嗨!长公主殿下,属下遵命!能为殿下效劳,是属下毕生的荣幸!”

他毫不犹豫地大步上前,三下五除二便解下了身上沉重的铠甲,露出了古铜色、壮结实得如同铁铸一般的上身,胸肌和腹肌块块坟起,充满了原始的野力量。

而李宛兰则动作优雅而又充满挑逗意味地褪去了身上华丽繁复的宫装,刹那间,一具成熟丰腴、雪白如玉的完美胴体便露在空气之中。她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与胸前那对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几乎要撑薄纱亵衣的巨形成了惊的对比,修长笔直的玉腿紧致而富有弹,浑身上下散发着令血脉贲张的靡气息。她竟是毫不避讳,直接赤着玉体,迈开修长美腿,直接跨坐在了“熟睡”的李阙身旁,紧挨着他的身体,然后对着佐藤张开了双腿,露出了那隐秘的桃源秘境。

佐藤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那根早已肿胀不堪、青筋虬结的巨大高高翘起,闪烁着靡的光泽。他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将李宛兰压在龙榻之上,对着她那娇的私处便狠狠地了进去!

“噗嗤!”一声,是体结合的湿滑声响。

李宛兰发出一声夸张而又甜腻的呻吟,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清晰地传李阙的耳中,充满了刻意的挑衅与羞辱:

“啊...佐藤...你好...你好大...比那老东西强太多了...用力...再用力些...让这老东西好好听听,本宫是如何在你这真正的男胯下叫承欢的...他连个都满足不了,连让本宫叫床的本事都没有...还妄想掌控这万里江山...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

她的纤腰如同水蛇般疯狂扭动,雪白的双腿紧紧盘在佐藤粗壮的腰间,胸前那

对丰在佐藤粗的揉捏下变幻出各种靡的形状,汁水四溅。她眼中满是轻蔑、得意与报复的快感,每一次佐藤的猛烈撞击,都让她发出一阵阵骨的呻吟与尖叫,仿佛要将整个养心殿都震塌一般。

李阙虽然紧闭着双眼,但他的听觉却异常敏锐,榻上传来的每一次令面红耳赤的撞击声,李宛兰每一句不堪耳的羞辱之词,佐藤那野兽般的喘息,都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在他的灵魂处留下永不磨灭的耻辱烙印。他藏在锦被之下的双拳早已攥得咯咯作响,尖锐的指甲地刺了掌心,殷红的血丝顺着指缝缓缓渗出,将明黄色的锦被染上了一点点触目惊心的暗红。

他终于彻底明白了,李宛兰,这个他曾经倾注了无数心血与宠儿,竟是这后宫之中最毒、最狠、最无的毒!她不仅仅是背叛了他,她的歹毒与残忍,甚至远远超过了苏月心,超过了闵柔,超过了瓦伦蒂娜!那些,或许只是贪恋权势,或许只是贪图享乐,而李宛兰,她要的是他的命,要的是他的江山,要的是将他狠狠踩在脚下,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他强行压下胸中那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滔天怒火,依旧一动不动地装作熟睡,但他的脑海中却已经开始疯狂地盘算着,如何才能不动声色地反击,如何才能将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彻底铲除,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他的心在滴血,痛如刀绞,暗自咬牙切齿地低语:

“宛兰...你真是好狠的心肠...朕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怎对得起朕这九五之尊的帝王之位!怎对得起列祖列宗!”

与此同时,未央宫内,另一场更加污秽不堪的风正在悄然酝酿。苏月心虽然名义上已被步风那魔霸占,夜被迫承欢于其胯下,受尽凌辱与调教,但她内心处那对禁忌快感的病态渴望,以及对权力与地位的执念,却让她无法彻底臣服于步风一

某个夜,步风借外出与宁柳儿那个清冷仙子商议要事,实则是去行那苟且之事。苏月心抓住这难得的空隙,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与空虚,偷偷召来了她的养子李晨轩,欲在这短暂的、充满危险的喘息之机,寻求一丝禁忌的慰藉与刺激。

未央宫的偏殿之内,烛火被刻意调得昏暗暧昧,摇曳的烛光下,苏月心仅仅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她那成熟丰腴得惊的巨在轻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那两点紫宝石般硕大而又邃的晕,散发着一熟透了的、令迷醉的靡幽香。她一把将身材瘦

小、面容黝黑丑陋的李晨轩拉自己温香软玉的怀中,滚烫的红唇贴近他粗糙的耳畔,用一种腻得能滴出水来的嗓音低声呢喃:

“我的好晨轩...母后今夜...今夜好生空虚寂寞...那该死的步风又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去了...你快来...快来好好陪陪母后...别让母后一个在这冷宫里孤枕难眠...母后的子都胀得好痛...”

李晨轩那双小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贪婪而又得意的光芒,他咧开嘴,露出一参差不齐的歪斜黄牙,嘿嘿一笑,那双粗糙黝黑、布满老茧的大手早已急不可耐地直接探了苏月心宽松的衣襟之内,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对饱满得惊、弹十足的雪白巨,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感受着那极致的柔软与温热,引得甘甜的水不受控制地从尖渗出,他凑过去,伸出舌贪婪地舔舐着,齿不清地低声调笑道:

“嘿嘿...母后...我的好母后...您可真是越来越骚,越来越了...步风那个不识货的家伙不在,儿臣自然要好好伺候您,把您舒服了...来,让儿臣先好好尝尝您这甜美的水,可比那琼浆玉还要美味得多呢!”

苏月心被他这粗野直接的挑逗撩拨得娇躯一阵酥麻颤,媚眼迷离如丝,红唇微微张开,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娇媚喘息:“嗯...啊...晨轩...你这个小坏蛋...小色鬼...快些...再快些...母后...母后快要受不住了...那骚里好痒...好空虚...快用你的大来填满母后...”

她的身体早已无比诚实地迎合着李晨轩那略显笨拙却又充满力道的动作,纤细的腰肢主动向上挺送,雪白浑圆的肥轻轻抬起,丰沛的水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而出,瞬间便将身下的锦被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郁的香与织的靡气味。李晨轩怪叫一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与他丑陋外表极不相称的、一根粗黑狰狞的,对准苏月心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便狠狠地挺了进去!

“噗嗤!”一声,是柴遇上烈火的声响。

就在二相缠,在龙榻之上颠鸾倒凤,沉溺于这禁忌的欲狂欢之中,几乎要忘记今夕何夕之时,偏殿那扇沉重的檀木殿门,突然被从外面一脚狠狠地踹开!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宫殿都为之颤抖。步风那高大魁梧、如同铁塔般的身影,挟裹着一窒息的冰冷杀气,出现在了门。他的眼中燃烧着两团熊熊的怒火,几乎要将眼前这对狗男焚烧

殆尽。他目光森冷地扫过榻上那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狞笑,声音低沉沙哑,如同从地狱中传来一般,令不寒而栗:

“好啊!苏月心!你这个不知廉耻、骨的骚货!竟敢背着本座,在这未央宫里偷偷养汉子,与这等丑陋的杂种行此苟且之事!本座还以为,经过本座这些夜的悉心调教,你早已被得服服帖帖,不敢再有二心,没想到你这骨子里还是如此下贱,如此骚不可耐!”

苏月心闻言,那正沉浸在欲高中的娇躯猛地一颤,如同被一盆冰水从浇下,所有的快感与迷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骨髓的恐惧与绝望。她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慌与惊恐,连忙手忙脚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李晨轩,试图从床上爬起来,颤声辩解道:

“步...步郎...我...我只是...只是...一时糊涂...他...他只是个孩子...”可她的声音却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语无伦次,毫无半分说服力。

步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冷哼,如同瞬移般几个大步便冲到了床前,他那蒲扇般的大手闪电般伸出,一把便掐住了李晨轩那细弱的脖颈,如同拎一只待宰的小仔般,轻而易举地便将他单手提离了床榻。他那双充血的眸子里满是虐的杀意,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小杂种!连本座的都敢碰,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说罢,他手腕猛地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令牙酸的骨裂脆响,李晨轩那脆弱的脖颈便被他硬生生地拧断了!那双原本还带着几分惊恐与茫然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瞳孔迅速放大,生机如同水般退去,转眼间便气息全无,软绵绵的尸体被步风随手扔到了冰冷的地面上,如同丢弃一件烂的布娃娃般,毫不在意。

苏月心亲眼目睹这血腥残忍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夺眶而出,声音哽咽嘶哑,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步郎...你...你怎么能如此残忍...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步风缓缓转过,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两把淬毒的利刃,狠狠地刺向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苏月心,嘴角的狞笑愈发狰狞可怖,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孩子?哼!在本座的眼里,他不过是一只不知死活、敢于偷腥的野狗罢了!死有余辜!苏月心,你给本座牢牢记住,从今往后,你这副骚骨的身子,从

发丝到脚趾尖,都只能属于本座一个!若是再敢让本座发现你与别的任何男有半分不清不楚的瓜葛,本座定会让你尝遍世间所有酷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他话音未落,便如同饿虎扑食般猛地扑了上去,一把便粗地扯下了苏月心身上那仅存的薄纱,将她那丰满成熟、曲线玲珑的娇躯死死地压在冰冷的龙榻之上。他毫不怜香惜玉,动作狂野而又充满了羞辱意味,竟是直接将苏月心翻转过来,让她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然后粗地撕开了她那湿透了的亵裤,露出了那雪白浑圆、微微颤抖的肥美瓣。

他那根早已因愤怒与欲火而变得更加狰狞可怖的巨大器,对准了那从未被侵犯过的、紧闭的后庭菊,便狠狠地、毫不留地捅了进去!他选择了这种最为羞辱、最为痛苦的方式——,以此来狠狠地惩罚她的“不忠”与“背叛”。他的大手狠狠地拍打着她那富有弹,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同时在她耳边用野兽般的声音低声咆哮道:

“骚货!贱!你不是喜欢偷吗?不是喜欢被男吗?今,本座便让你尝尝被彻底征服,被眼的滋味!这地方,本座还没好好开发过,今夜就让你这高贵的皇后娘娘,也体验一下被当成母狗一样的快感!”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从未有过的剧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娇躯如同被撕裂般剧烈地颤抖着,泪水混合着汗水,瞬间便打湿了锦被,中发出碎而又绝望的呻吟:“步郎...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啊...好痛...好痛啊...要裂开了...”

可她的挣扎与哀求,却如同火上浇油般,反而更加激起了步风的施虐欲。他的动作愈发粗野蛮,每一次狠狠的,都带着毁灭的惩罚意味,仿佛要将她的尊严、她的意志、她的一切都彻底碾碎,让她永世都记住这耻辱的一夜。

未央宫内,那凄厉的惨叫与靡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回不休,令毛骨悚然。苏月心在步风那狂风雨般的虐之下,彻底崩溃了,泪水与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长发与衣衫,她的身体与心灵,都被这无的男彻底摧毁,沦为他掌中的玩物。而步风那双充血的眼中,却只有无尽的占有欲与残忍的快意,他一边疯狂地挞伐着身下这具曾经高贵无比的玉体,一边在她耳畔用魔鬼般的声音低声呢喃:

“记住,苏月心!你是本座的,永远都只能是本座的!这大梁后宫,所有这

些自命不凡的美儿,最终都将像你一样,臣服于本座的胯下,成为本座的!哈哈哈哈!”

第五十一章

李阙知晓李宛兰的图谋之后,决意将计就计,暂不揭穿李宛兰的图谋,表面仍旧对她恩宠不减,暗地里却已布下天罗地网,只待时机成熟,便将她连同党羽一举铲除。

,李阙于太和殿召集群臣,特意将李宛兰唤至御座之侧,亲手为她披上了一件织金缀玉的华美披风,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朗声宣告:

“东海长公主李宛兰,东征倭国,功勋盖世,真乃我大梁之砥柱!即起,特命其总揽东南海贸,赏黄金十万,沃土万顷,以旌其劳!”此旨一下,朝野震动,文武百官无不称赞李宛兰的赫赫功绩,其声望与权柄,一时之间达到了顶峰。

李宛兰俯首跪拜,面上是感激涕零之色,声音娇柔婉转,恭敬无比:“父皇圣恩如海,儿臣纵是肝脑涂地,也难报答万分之一!儿臣定当鞠躬尽瘁,为我大梁开辟疆土,守护这万里河山!”

然而,在她低垂的羽睫之下,一抹得意与鄙夷之色稍纵即逝,心中暗自冷笑:“老家伙,果真是个不中用的废物,被我玩弄于指掌,还自以为对我宠有加...哼,待我的大业一成,你这把龙椅,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

殊不知,李阙那看似温和慈祥的目光背后,潜藏着的是利刃般的森寒。他早已悉了她的所有伪饰,却只是不动声色,挥退了众臣,而后独召忠心不二的左相苏信鸿,了养心殿密室,共商机密。

密室之中,烛光幽微,李阙敛去了平的帝王之气,面色凝重,声音低沉,带着的忧虑:“信鸿,朕近来感到朝局波谲云诡,后宫之内不堪,朝堂之上亦有动之象。长公主李宛兰,看似温顺,实则包藏狼子野心,恐怕图谋着篡位之事。朕寝食难安,故特召你前来,共议良策。”

苏信鸿听罢,神骤然一肃,当即叩首于地,语气斩钉截铁:“陛下,臣苏信鸿,祖辈皆为大梁肱,对陛下更是忠心耿耿!长公主若真怀不臣之心,臣必将倾尽全力辅佐陛下,将她的谋彻底击溃!陛下有任何差遣,臣纵然万死,亦在所不辞!”

李阙微微颔首,目中掠过一丝宽慰,沉声说道:“好!信鸿,朕信得过你!眼下势,朕打算以不变应万变,暂且不点李宛兰的诡计,表面上对她愈加恩宠,以麻痹她的心志,暗地里则要布下反击的棋局。你即刻去联络朝中忠贞之士,稳住文臣集团,同时秘密查探李宛兰的党羽,务须将他们一

网打尽,不留后患!”

苏信鸿慨然领命,眼神坚毅果决:“陛下尽管宽心,臣定不辱使命!朝堂之事,臣一力承担,断然不会给长公主任何可乘之隙!”

与此同时,李阙又密诏了大将林冬。此是其麾下的一员虎将,忠勇无双,武艺超群,向来得李阙倚重。林冬甫密室,便单膝跪倒,声若洪钟:

“陛下,末将林冬,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阙声色俱厉地命令道:“林冬,朕命你即刻秘密调遣虎贲铁卫五千锐,潜伏于京畿左近,务必做到神鬼不觉!一旦朕的号令发出,便立刻杀宫城,敉平叛!此事系大梁国祚,绝不容有丝毫闪失!”

林冬抱拳接令,双眸之中战意如火:“末将领旨!虎贲铁卫必将枕戈以待,只等陛下一声令下,便将那些叛贼杀个片甲不留!”

诸般事宜布置妥当,李阙长长吐出一浊气,眼神沉幽暗,不见底。他知,此番反击成败在此一举,倘若稍有疏忽,便是江山易主,自身身死族灭的惨祸。但他已无退路,唯有背水一战,倾尽所有,将这腐烂不堪的后宫与朝堂,来一次彻彻底底的清洗!

之后,李阙下旨,暗中散播自己病危的消息,对外宣称龙体抱恙,已然卧榻不起,宫中甚至传出了“圣上恐将不豫”的流言。霎时间,京城内外心浮动,谣诼纷传,朝野各方势力皆蠢蠢而动,暗自观望风色。李阙则锁养心殿,闭门谢客,表面上扮作一副病沉疴的模样,实则与苏信鸿、林冬二昼夜不停地秘密计议,静待李宛兰自投罗网。

李宛兰听闻此讯,表面上哀痛至极,亲自领着一妃嫔赶赴养心殿“探病”,哭得是梨花带雨,哽咽难言:

“父皇,您龙体违和,儿臣真是心如刀绞!儿臣愿不分昼夜侍奉在父皇身边,只求父皇能早痊愈!”

李阙躺在御榻之上,脸色煞白,声音气若游丝,却带着几分“欣慰”之意:“宛兰有这份孝心,朕...咳咳...朕有你这般孝顺的儿,心中甚是安慰...只是,朕恐怕时不多了,这朝堂上的千斤重担,往后还需你多多费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觑着李宛兰的表,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狂喜,心中不禁冷哼:“这小贱,果然按捺不住了,朕倒要瞧瞧,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李宛兰竭力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脸上依旧是那副悲伤戚戚的神,柔顺地应答:“父皇尽管放宽心,儿臣定会殚竭虑,辅弼朝纲,不叫父

皇再添半分烦扰!”她告退之后,立刻召来心腹爪牙秘密商议,断定李阙已是病骨髓,药石罔效,

眼下正是发动政变的千载良机。她一方面加紧与朝中的内线勾连,用重金美色收买禁军统领,另一方面则密令麾下樱刃军的锐悄然潜宫禁,预备在不举行的为李阙“冲喜”的御宴之上,用一杯毒酒结果了李阙,彻底铲除这个碍眼的“废物皇帝”。

御宴依期开席,太和殿内华灯璀璨,乐舞不绝,文武群臣济济一堂,表面看去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实则杀机四伏,暗汹涌。李阙高坐御座,面色依旧苍白,带着几分病态,却强打神,与众臣推杯换盏。李宛兰身着锦绣华裳,体态婀娜,亲自端着一盏玉佳酿,莲步轻移至李阙跟前,声音娇媚骨,却又透着恭谨:

“父皇,儿臣敬您一杯,恭祝父皇圣体早安康,愿我大梁国运昌隆,万世不朽!”

李阙接过酒盏,眸光微不可察地一闪,心底泛起一丝冷笑。他早已从苏信鸿那里获悉,这杯酒中已被下了无色无味的剧毒——“断魂散”,一旦饮下,顷刻间便会七窍流血而亡。但他面上毫无异色,暗中用袖内藏着的银针探酒中试毒,果然见到针尖泛起幽微的黑色。他若无其事地将酒杯递给身旁的内侍,佯作咳嗽了几声,声音虚弱地说:

“好酒...宛兰费心了...来,替朕饮了此杯,与长公主同喜!”

那内侍早已得了密令,趁不备,已将毒酒悄然换成了寻常的清冽米酒。李阙接过换好的酒杯,装作一饮而尽,旋即脸上露出万分痛苦的神,猛地按住胸,撕心裂肺般地咳嗽起来,接着便“砰”的一声栽倒在地,气息奄奄,仿佛已然中毒身亡。殿中群臣目睹此景,无不骇然失色,惊呼声此起彼伏:

“陛下!陛下这是怎么了!”

李宛兰一见此状,眼底处那丝压抑不住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嘴角也控制不住地微微翘起。她立刻站起身,声音装得悲切万分,却难掩那份昭然若揭的得意:“诸位大,父皇圣体素来不安,今恐怕是...恐怕是天意如此,已经驾崩了!本宫身为东海长公主,值此危难之际,自当挺身而出,暂摄国政,以安抚社稷,稳定朝局!”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那些早已被李宛兰暗中收买的官员则立刻跳出来摇旗呐喊:

“长公主殿下所言甚是!我等皆愿拥戴长公主,共渡时艰,安定天下!”话音未落,殿外便响起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樱刃军的

锐甲士手持雪亮的兵刃,杀气腾腾地蜂拥冲大殿,明晃晃的刀锋直指着殿内群臣,显然是想用武力镇压所有不谐之音。

然而,李宛兰很快便察觉到异样,原先约定好一同举事的逸风堂高手竟然一个都未曾露面,殿中只有她麾下的樱刃军在孤军作战。她心猛地一沉,立刻意识到事有变,不禁怒声叱骂:

“宁柳儿那个贱,竟敢如此戏耍于我!”她原以为步风会按照约定前来,助她一臂之力,彻底解决掉李阙,却万万没有料到,宁柳儿早已将她的全盘计划透露给了步风,而步风那厮,竟选择了隔岸观火,坐等她与李阙斗个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信鸿霍然起身,“呛啷”一声拔出腰畔佩剑,声色俱厉地断喝:“叛贼李宛兰,胆敢弑君谋反,罪无可赦!玄甲死士何在!”

其声未绝,大殿之内,预先埋伏的玄甲死士如水般涌现,他们个个身着厚重铠甲,手擎锋利长矛,瞬间便将樱刃军围了个水泄不通。与此同时,殿外骤然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之声,林冬已亲率五千虎贲铁卫从京师外围风驰电掣般杀到,其势如猛虎出闸,锐不可当,转眼间便将负隅顽抗的樱刃军彻底压制。

李阙趁着殿中大,已从地上翻身而起,猛然抽出腰间悬挂的帝王长剑,剑芒涨,寒光如练,遥指李宛兰,声如炸雷,威震四方:

“李宛兰!你这蛇蝎毒!竟敢用毒酒弑父,妄图篡位夺权,当真是罪孽重,罄竹难书!朕今便要亲手了结你这逆贼,清理门户,叫天下都瞧瞧,胆敢背叛朕的,究竟是何等下场!”

群臣见李阙竟安然无恙,先是惊得目瞪呆,旋即纷纷调转枪,山呼海啸般高喊:“陛下圣明神武!诛杀叛贼!诛杀叛贼!”

李宛兰苦心经营多年的权谋之网,在这一刹那间土崩瓦解,灰飞烟灭。那些被她用重利收买的禁军将校,原来早就在李阙的暗中运作下倒戈反正,此刻临阵反戈一击,已将她的所有生路彻底断绝。

李宛兰眼见大势已去,一张俏脸铁青一片,双眸之中却出不甘与狰狞的凶光。她到底是一代宄枭雄,纵然已是穷途末路,也绝不肯束手待毙,猛地抽出腰系的一柄雪亮短刀,厉声尖啸:

“樱刃军的儿郎们,随本宫杀出一条血路!有敢阻拦者,杀无赦!”

就在这危急关,虎贲铁卫之中,竟有一支约莫千的队伍——皆是效忠于李宛兰的悍勇将士——突然临阵倒戈,他们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武技

湛。这些齐声怒吼:“誓死护卫长公主!杀出重围!”这支叛军舍生忘死,以血之躯为李宛兰硬生生开道,刀光霍霍,剑气森森,竟真的在虎贲铁卫与玄甲死士的铁桶合围之中,杀开了一条通往宫外的血路。

李宛兰一马当先,手中短刀翻飞如电,宫闱血战,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华美宫装。她双目赤红,满是疯狂与不甘的火焰,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咆:“李阙老狗!你给本宫等着,有朝一,本宫定会卷土重来,让你为今所为,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李阙伫立殿中,目光冷冽如刀锋,手中长剑兀自淌着温热的血珠,声音低沉而森然:“放她走!朕今便要放虎归山,倒要亲眼看看,她这只毒蝎,究竟还能掀起多大的风!”

他没有下令全力追剿,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李宛兰杀出一条血路,带着残兵败将狼狈逃离京师。他心中有数,李宛兰此番脱逃,定会窜往东南沿海,在那里割据称王,勾结倭寇水师,卷土重来反扑京畿。不过,他早已在东南布下了天罗地网,无数忠臣猛将正严阵以待,只等着李宛兰这只飞蛾前来投火。

李宛兰逃出京城之后,果然撕下了所有伪装,径直在东南之地自立为王,号称“东海王”,公然竖起反叛大旗,与朝廷分庭抗礼。她倚仗倭国的财货兵甲为后援,纠集倭寇海盗之流,迅速拉起了一支号称十万之众的乌合联军,对外宣称“东海义军”,叫嚣着要推翻李阙的虐统治,夺取大梁万里江山。

她甚至还了一片檄文:“李阙老贼!昏聩残,倒行逆施,致使大梁天下民怨沸腾,生灵涂炭!本宫既为东海王,自当顺天应,替天行道,诛杀此等昏君,廓清寰宇,重整我大梁河山!”

她的这番檄文传遍东南沿海,一时间竟也引得无数亡命流寇与凶残海盗前来投奔,声势烜赫一时,东南一带,战火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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