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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 第一部【册母为后 第三部】(16-23)(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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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阙却毫不理会她的辩解,目光冰冷如刀,挥手召来亲卫,下令即刻执行。

之内,乌金军的黑被尽数逐出北疆军营,数千名异族勇士在士兵的押送下被迫离开,营地外的喧嚣一夜之间消散无踪。军中恢复了往的肃静,士兵们的议论声虽未完全平息,但士气却因李阙的果断而稍有回升。

然而,这一切对闵柔而言,却如晴天霹雳。

离去后,闵柔整个仿佛丢了魂魄,寝食难安,夜在营帐中辗转反侧,眼中再无往的英气与神采。她身着那件赤红战裙,斜倚在锦榻上,目光空地盯着帐顶,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黝黑壮硕的身影与他们带来的狂野欢愉。她的心如被掏空一般,任何军务、练都提不起半分兴趣,甚至连与将领议事的言语都变得敷衍而无力。

她的私处大腿内侧,那枚黑桃形状的纹如烙印般肌肤,每每触及便会泛起一阵酥麻的热流,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渴望着那早已离去的粗滋味。

“为何……为何没有他们,我竟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淡了……”闵柔低声呢喃,嗓音沙哑而充满痛苦,纤手无意识地抚摸着那枚纹,眼中满是迷恋与挣扎。作为大梁国的天命圣母大元帅,她曾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将,麾下将士无不敬畏,可如今却被一枚纹所控制,彻底沦为欲望的隶。这种高贵身份与放之间的反差,

让她的内心备受煎熬,却又无法自拔。

她尝试过用军务分散注意力,甚至亲自上阵练士兵,可每当夜静,身体内的空虚感便如水般袭来,让她辗转难眠。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她甚至偷偷命搜寻那些被驱逐的黑的下落,试图暗中召回一二,以解心之渴,但李阙的严令如铁,任何异族之皆不得靠近军营半步,她的计划只能胎死腹中。闵柔的意志渐消沉,昔那个威风凛凛的统帅,如今只剩下一个被欲折磨得憔悴不堪的

李阙虽将黑尽数驱逐,却并未因此心安。他对闵柔的背叛既痛彻心扉,又隐隐带着一种病态的刺激。每当夜幕降临,他便会独自坐在帐中,脑海中浮现出她与异族男子缠绵的画面,那种屈辱感如刀割般刺痛着他,却又让他的心跳莫名加速。他试图重新唤起对她的占有欲,试图用帝王的威严将她拉回自己身边。

这一夜,月光如水洒在营帐之上,李阙召闵柔前来,欲与她重温旧,挽回那早已碎的夫妻之谊。他身着一件暗紫色的丝绸寝衣,宽松的衣摆下露出强健却略显疲态的胸膛,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复杂的绪。闵柔应召而来,身披一件轻薄的墨蓝纱袍,衣料如雾般柔滑,紧贴着她那令窒息的曲线,胸前的丰满与部的圆润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可她的神色却冷淡而空,眼中再无半分对李阙的眷恋。

娘,朕已将那些异族之尽数驱逐,从今往后,你当一心归于朕,切莫再胡思想。”李阙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与恳求,试图拉近两的距离。他伸手拉住她的皓腕,将她拽怀中,试图吻上她的红唇。

然而,闵柔却本能地侧避开,眼中闪过一丝厌倦与抗拒。她低声道:“陛下,臣妾……臣妾如今心绪不宁,恐难以侍奉……”她的声音虽柔,却透着几分疏远,让李阙心一沉。他强压下怒意,大手滑向她的腰侧,试图挑起她的欲,可当他掀开她的纱袍,目光触及她大腿内侧那枚黑桃纹时,整个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那枚纹身如诅咒般烙印在她的雪白肌肤上,黑色的桃形图案周围环绕着诡异的花纹,散发着一邪魅的气息。

李阙的瞳孔骤缩,声音颤抖而低沉:“这是何物?!闵柔,你怎会有此等下作之印?!”他的心如坠冰窟,屈辱与愤怒织,脑海中浮现出她被异族男子掌控抽叫的画面,胸如被重锤击中。

闵柔闻言,俏脸微变,试图遮掩那枚纹身,低呢喃:“陛下,这……这是臣妾一时糊涂,被所刻……并非有意…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慌,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对那纹身的迷恋,仿佛那图案已与她的灵魂融为一体,无法割舍。

李阙咬紧牙关,强行压下心的怒火,试图继续与她亲近,可当他触及她的娇躯时,却发现她毫无反应,身体冷得如一块冰石,毫无半分欲可言。闵柔的眼神空,嘴唇微微颤抖,低声道:

“陛下,臣妾……臣妾如今只对他们有感觉……这纹身在身,臣妾无法……无法为您尽心……”她的声音低若蚊鸣,却如利刃般刺李阙的心脏。

李阙闻言,整个如遭重击,双手无力地垂下,眼中满是痛楚与无奈。他曾是天下无敌的帝王,可如今却连自己的都无法挽回,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沉沦于异族的掌控之下,无法自拔。那种被背叛的刺痛如烈焰般焚烧着他的内心,可同时,那隐秘的兴奋却如毒药般在心底蔓延,让他既痛苦又矛盾。他低声呢喃:

“闵柔……你怎能如此……朕该拿你如何是好……”

帐内的气氛凝重而压抑,烛火摇曳,映出两僵持的身影。闵柔低不语,眼中满是对黑的思念与对纹的臣服,而李阙则瘫坐回榻上,双手紧握成拳,心如刀绞。他知道,无论如何强迫,她的心与身都已不属于自己。

第二十章

就这样又过了几

李阙坐在营帐之中,烛火昏黄,映照着他那张布满沧桑的脸庞。昔的雄风早已被无尽的屈辱与痛苦磨砺殆尽,但每当他回忆起与闵柔曾经的恩时光,心中仍如刀割般难受。那些并肩作战、帐中缠绵的子,仿佛昨重现,他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堕落成如今这般沉迷异族、无法自拔的模样?那枚黑桃纹如一道诅咒,烙印在她的肌肤与灵魂之上,让他痛惜万分,却又无计可施。他咬紧牙关,终是下定决心,放下帝王的尊严,决定向唯一可能有办法之求助。

清晨,李阙遣将宁柳儿紧急召至主帐。他身着一件墨色的龙纹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镶金玉带,戴紫金冠,虽尽力维持帝王的威仪,但眼中的疲惫与哀求却无法掩饰。

宁柳儿踏帐中,身披一袭素白道袍,外罩一层薄如云雾的纱衣,裙摆垂至足踝,绣着淡青色的莲花纹路,随风轻摆,宛若谪仙临尘。她的面容清冷如冰雪,眉眼间透着一超脱世俗的淡然,腰间佩着一柄细长的灵剑,剑鞘上镶嵌着几颗晶莹的寒玉,散发着微微的凉意。

妃,朕有一事相求,望你能施以援手。”李阙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罕见的卑微,直直地望

向她,眼中满是恳切,“闵柔如今受那邪纹控制,神志迷,朕心如刀绞,却束手无策。你道法高,可有法子解她身上之毒?”

宁柳儿闻言,柳眉微蹙,目光中闪过一丝怜悯。她轻启朱唇,声音如清泉流淌:“陛下,妾身虽有些许道术,但此等邪之印,非寻常手段可。据妾身所知,天下间唯有蓬莱仙岛的秘法,或许能涤此等污秽。妾身愿为陛下走一趟,求取解救之法。”

李阙听罢,眼中燃起一抹希望之光,连忙起身,一揖:“仙子若能助朕救回闵柔,朕定当铭记大恩,永世不忘!”他的语气中满是感激,甚至不惜以帝王之尊向她行此大礼。

宁柳儿微微颔首,未再多言,转身便踏上了前往蓬莱仙岛的旅途。蓬莱仙岛,坐落于东海之滨,传说乃上古仙避世修行之地,四周环绕着迷雾与幻阵,凡难以窥见其真容。岛上灵气充沛,木皆有灵,飞瀑流泉、奇花异果比比皆是,宛若间仙境。此岛自古便是维护天道平衡的圣地,凌驾于红尘俗世之上,不问间纷争,只以守护天地秩序为己任。门中秘法无数,尤以净化邪祟、驱逐心魔之术冠绝天下。

蓬莱仙岛的地位在修道界中无可撼动,天下武者与修道者无不以能踏足此岛为荣。岛上掌门青云老祖,半仙之境,武力已臻化境,其道法通天彻地,传闻能一念移山填海,监察大陆武者,防止以武犯禁。而其夫瑶光夫,亦是修道界的传奇物,相传她身具西王母血脉,掌管岛上执法之事,执《九霄律典》,刚烈而慈悲,容貌绝美却不怒自威。

如今,蓬莱岛虽依旧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但因近年来尘世动,岛上也隐隐有介红尘的迹象,以防天道失衡。

宁柳儿乘一叶扁舟,渡过茫茫东海,历经数,终于在晨雾弥漫之时,踏上了蓬莱岛的灵秀之地。岛上云雾缭绕,奇峰林立,空中隐约有仙鹤长鸣,脚下青石小径两旁,满是绽放的异花,散发着淡淡幽香。她身着一袭淡青色的云纹长裙,裙摆上绣着几朵灵芝纹样,腰间垂挂一枚白玉佩,随着步伐轻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衬得她整个如画中仙子,飘然出尘。刚踏上岛屿,便有一名年轻弟子前来迎接,恭敬地将她引至主殿——九霄云宫。

还未殿,宁柳儿便远远瞧见一道挺拔的身影立于殿前石阶之上。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那身披一件玄青色的锦绣长袍,袍角以金丝勾勒出云龙纹样,腰间束一条墨玉腰带,手中握着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整个散发着一睥睨天下的气势。他的面容堪称绝世,眉如远山,目若寒

星,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带着一丝天生的傲慢与不屑。皮肤白皙如玉,乌发以一根墨玉冠束起,垂落几缕于肩侧,随风轻扬,平添几分风流倜傥之态。

他便是步风,蓬莱岛年轻一辈中的翘楚,被誉为天下第一俊彦,其容貌之美,令天下无数少为之倾倒。每逢他下山历练,沿途村镇的子无不争相一睹其风采,甚至有传言称,曾有千金小姐为求他回眸一笑,甘愿散尽家财,只为博得他片刻青睐。

宁柳儿远远望去,心猛地一震,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几分。她表面依旧维持着那份清冷孤高的神态,步伐未,眼神却已悄然锁定了步风的身影。那张脸庞,仿若从她梦中走出的理想化身,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完美得令窒息。

她的心如小鹿般撞,面上却强装镇定,暗自咬紧下唇,只觉一从未有过的悸动在胸腔中翻涌不息。她从未想过,世间竟有男子能生得如此惊艳,单是站在那里,便如一皓月,让自惭形秽。

步风察觉到她的目光,缓缓转,视线落在她身上,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艳,随即恢复成那副高高在上的神。他微微挑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倨傲:

“你是何?来我蓬莱岛有何贵?”他的语气中满是不耐,仿佛在她身上多说一句都是费时间,目光却在她那清丽脱俗的面容与窈窕身姿上多停留了片刻,隐隐透出一丝兴味。

宁柳儿强压下心的波澜,微微颔首,声音清冽如泉:“妾身宁柳儿,特为求助而来,望贵岛高能施以援手,解一邪术之困。”她虽语气平静,眼底却藏着一抹羞涩的光芒,目光不自觉地在他脸上多流连了几瞬,心中暗道:此怎能生得如此俊美,若能与他多说几句,便是福分……

步风闻言,冷哼一声,斜睨着她,语气中满是轻慢:

“邪术?哼,蓬莱岛岂是随意求助之地?若非大事,莫要费我等时间!”他虽言辞刻薄,眼中却闪过一丝玩味,显然对宁柳儿的美貌颇感兴趣,表面却依旧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似在试探她的底线。

宁柳儿心中微恼,却不敢表露,只得低轻声道:“此事关乎大梁国一位重臣命,妾身恳请贵岛相助,若有冒犯,甘愿受罚。”

她语气虽卑谦,眼底却始终藏着一抹对他的迷恋,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他的身影,心中已是千回百转,暗自揣摩着他的喜好。

步风见她如此低姿态,嘴角笑意更,忽而迈步走近,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打量,语气中带着几分挑

逗:“受罚?倒也不必,若你真有诚意,不妨陪本公子走一趟,详谈此事如何?”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似要扶她,却带着几分轻佻,眼神中满是占有欲。

宁柳儿心一跳,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轻轻避开他的触碰,低声道:“公子若肯相助,妾身自当从命。”她虽表面淡然,心底却已如沸水翻腾,对他的主动靠近既羞涩又期待,暗自庆幸能有与他独处的机会。

步风见她不拒,眼中光芒更盛,径直领着她走向岛上一处幽静的竹林别院。院中竹影婆娑,清风徐来,空气中弥漫着一淡淡的木清香。步风推开院门,示意她内,随后关上门扉,转身近她,眼中欲念已然不加掩饰。

他低声笑道:“小美,既来求助,便该有些诚意才是,你说是不是?”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蛊惑,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似要将她剥个净。

宁柳儿心跳如擂鼓,面上却强装镇定,低声道:“公子若有条件,但说无妨,妾身定当尽力。”

她虽如此说,心底却已对他的靠近毫无抗拒,甚至隐隐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她自幼修道,心思单纯,未曾经历过男之事,与管牟虽为夫妻,然管牟未服丹药时阳物短小,且从未在她身上使用过那增益之药,而她的处子之膜又异常坚韧,管牟始终未能突她的贞洁之身。因此,她至今仍是完璧之身,心中对之事既好奇又渴望。

步风见她不拒,眼中欲焰更炽,猛地一把将她拉怀中,大手直接环住她的纤腰,用力一拽,将她整个压在竹墙之上。他的气息炽热而霸道,低吻上她的脖颈,声音沙哑:“既如此,便别装清高了,本公子今便要了你!”

他的动作粗鲁而急切,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双手已然探她的衣襟,触及那片从未被外触碰过的肌肤。

宁柳儿心猛震,理智告诉她该推开,可身体却如被定住一般,毫无反抗之力。步风的俊美与强势如烈酒般灌她的心田,让她晕目眩,内心的渴望如野般疯长。她低声呢喃:

“公子……妾身……”话未说完,便被他封住了樱唇,舌尖长驱直,带着侵略的掠夺,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步风毫不犹豫,撕开她的淡青色长裙,露出那具如白玉雕琢般的胴体,肌肤细腻如瓷,腰肢纤细而柔韧,胸前那对饱满的玉丘挺立如峰,散发着处子的清香。他低吼一声,褪去自己的长袍,露出壮的身躯,胯下那根如铁柱般的巨物已然昂扬挺立,气势骇。他不再迟疑,分开她的双腿,用力一挺,

那层从未被触及的屏障,直捣处,撞得她娇躯猛震,发出一声低吟。

“啊……痛……”

宁柳儿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眼角滑下泪珠,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几乎窒息,可步风的俊美与霸道却让她无法抗拒,甚至在痛楚中生出一丝奇异的满足。她的处子之身就此被夺,鲜血顺着腿侧淌下,染红了竹墙下的青石,可她的心却如被点燃一般,对步风生出一种死心塌地的依恋。那张绝美的脸庞在她眼中愈发清晰,仿佛从此以后,她的世界只剩他一

步风察觉到她的顺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动作愈发激烈,每一次冲撞都直击最处,撞得她腰肢摆,发出一声声低吟。他低声呢喃:

“小美,滋味如何?从今往后,你便是本公子的了!”他的语气中满是占有欲,双手紧抓她的侧,将她整个托起,更加方便自己的进出。

宁柳儿已然无力抗拒,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嵌他的肌肤,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体内那汹涌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羞涩与臣服:

“公子……妾身……从此便是你的……”她的心彻底沦陷,对步风的迷恋如藤蔓般缠绕不休,从此再无旁她的眼。

整整两个时辰,竹林别院内的狂欢未曾停歇,宁柳儿的清冷外表彻底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对步风的彻底沉沦。她的娇躯瘫软在竹榻之上,满身香汗淋漓,面颊如桃花般红润,眼角挂着满足的泪光,腿间一片狼藉,鲜血与蜜汁织,湿透了竹席。她低声呢喃:“公子……妾身从未如此快活……”她的语气中满是依赖,仿佛已将步风视为此生唯一。

步风喘着粗气,俯身吻了吻她的额,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低笑道:“好美,今后你便留在本公子身边,至于那邪术之事,本公子自会为你解决。”他的语气虽轻佻,却带着几分承诺,显然对宁柳儿的美色颇为满意。

宁柳儿闻言,心中一喜,面上却依旧羞涩,低轻声道:“多谢公子……妾身定当侍奉左右。”她虽如此说,心底却已对步风死心塌地,甘愿为他付出一切,甚至将求助闵柔之事暂时抛诸脑后,只愿长伴他身侧。

第二十一章

李宛兰在朝堂上成功将代吏部尚书的要职安给自己后,“公主党”的势力如中天,逐渐成为大梁朝廷中一不可忽视的力量。她以芙蓉殿为据点,网罗了一批忠心耿耿的官员和将领,凭借自身过的智谋和魅惑手段,将朝中许多中立派系拉拢到自己麾下。她的

每一步棋都走得小心翼翼,却又大胆果断,迅速在权力斗争中占据了有利位置。

与此同时,董丽华和陈颖察觉到局势的微妙变化,意识到这位年轻的长公主绝非表面上那般单纯。董丽华一向以权谋和私欲为核心,怎能容忍自己的势力被压制?她与陈颖迅速联手,试图遏制李宛兰的扩张。他们先是从财政手,暗中控户部,严查“公主党”部分官员的私营副业收,试图以此削弱他们的经济根基。陈颖则利用自己在朝中的老关系,暗中散布流言,称李宛兰有不臣之心,甚至暗示她可能与外敌勾结,意在动摇她的声誉。

李宛兰岂是轻易示弱之?她迅速反击,借助新上任的代吏部尚书霍青,针对陈颖的亲信进行大规模的官员调动,将其核心派系分散到边远州郡,削弱他们在京城的势力。同时,她在公开场合以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亲自上书请求彻查东南倭寇侵扰之事,表面上将矛指向外敌,实则暗中将脏水泼向董丽华,暗示其与东瀛势力有不可告易。

一时间,朝堂之上风声鹤唳,双方你来我往,权谋斗争如风雨前的暗流,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

在这场激烈的权力博弈中,董丽华不甘示弱,秘密召集了一批江湖高手,试图通过暗杀手段除掉李宛兰的几名得力将,以此打她的布局。然而,李宛兰早有防备,提前布下眼线,将这一谋扼杀在摇篮之中,并反将一军,将此事上奏,借机弹劾陈颖治下不严,导致江湖宵小混京城,威胁朝臣安全。陈颖被迫在朝会上低认错,颜面尽失,董丽华的计划也因此受挫。

朝中两大派系斗得如火如荼之际,另一势力却稳坐泰山,那便是以李耀为核心的“太子党”。作为苏月心的嫡子,李耀表面上风光无限,身后聚集了不少拥护太子的老臣和将领,势力看似不容小觑。

然而,内里却隐藏着巨大的隐患。许多“太子党”中的骨,实际上是保皇派,他们支持李耀稳固储君之位,却绝不赞同任何叛之举。左丞相苏信鸿便是其中代表物,他对李阙忠心耿耿,绝不会容忍任何僭越之举。因此,尽管“太子党”数众多,但真正能为李耀所用、愿意跟随他铤而走险的,实则寥寥无几。

李耀心知肚明,自己若想实现篡位的野心,单靠目前的班底远远不够。他表面上对母亲苏月心百般呵护,装出一副孝子模样,实则内心处对她的眷恋早已扭曲成一种纯粹的体欲望。为了更大的权力,他甚至不惜将这份禁忌之作为筹码,与他分享,以换取助力。

就在此时,李耀无意中发现管牟对苏月心犯下的滔天罪行。他起初怒不可遏,恨不得将管牟碎尸万段,然而转念一想,却从中嗅到了一丝机会。管牟此武艺高强,且心机沉,若能将其拉拢,必是夺权路上的一大助力。于是,他压下怒火,主动找到管牟,抛出了一个惊易:只要管牟助他登上皇位,他便愿意将苏月心的娇躯与管牟共享,作为回报。

管牟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心中暗喜。他本就对苏月心垂涎已久,如今能光明正大地占有她,又能借机参与夺权大计,何乐而不为?两一拍即合,达成了这桩见不得光的协议,彼此心照不宣,准备在未来的风中联手掀起惊天巨

这一夜,未央宫内灯火昏暗。苏月心端坐于紫檀雕龙大榻旁,身着一袭浅绯色的云纹纱袍,衣料薄如轻雾,贴合着她那丰润曼妙的曲线,胸前那对饱满如玉峰的廓在纱衣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令心神漾的成熟风韵。她的腰身依旧纤细如柳,与那圆润挺翘的线形成惊的对比,裙摆曳地,绣着致的凤凰纹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波动,宛若一池春水漾。乌发高盘成凤髻,几支鎏金步摇斜其中,映衬得她面容愈发娇媚,眼波流转间既有母仪天下的端庄,又藏着一抹难以抑制的春

李耀与管牟一前一后步殿内,李耀身着一件墨青色的锦缎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镶玉腰带,俊朗的面容上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兴奋,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冷酷的算计。管牟则身披一袭玄黑道衣,面庞清冷而沉,眼中燃烧着对权势与美色的无尽渴求。两相视一笑,彼此心知肚明今夜的目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诡异的默契。

李耀嘴角扯出一抹意味长的笑意,缓步靠近她,声音低沉而充满挑逗:“母后,孩儿今夜特来陪伴您,与管宗主一同为您解闷。您孤身一,想必也寂寞得紧,不如让我们好好伺候您一番,如何?”

苏月心闻言,俏脸微微一红,低轻咬朱唇,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耀儿,你……怎能如此直白……本宫毕竟是你的母亲……”她的语气虽带着几分犹豫,但并未有明显的拒绝,反而眼波流转间透出一丝隐秘的期待,显然内心处对这种禁忌的欢愉早已有所动摇。

管牟见状,低笑一声,步履沉稳地近,眼中欲焰如烈火般熊熊燃烧:“娘娘何必拘泥于俗礼?贫道与太子殿下皆是仰慕您风姿之,今夜能共侍一榻,乃是三之福分,您又何苦推辞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步上前,双手轻轻搭上她的香肩,气息炽热地洒在她颈间,带着

几分不容置疑的霸道。

苏月心娇躯微颤,似是想要退缩,却又被李耀从另一侧贴近,双手环住她的纤腰,低声在她耳畔呢喃:“母后,放松些,孩儿与管宗主会让您舒坦无比的。”他的声音虽柔,眼神中却满是冷酷的占有欲,显然早已将这份母子之扭曲成纯粹的征服欲。

“嗯……你们……真是大胆……”苏月心低声呢喃,声音中夹杂着羞涩与一丝难以抑制的媚意,娇躯在两包围下微微软化,纱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肩,露出欺霜赛雪般的香肌,胸前那对丰硕如山的玉在衣料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浓郁的馨香。她的眼神迷离,似是半推半就,终究没有再出言拒绝。

李耀与管牟相视一笑,随即不再犹豫,管牟率先动手,轻轻掀开她的纱袍,发出一声轻柔的布帛摩挲声,那件华贵的绯色云纹纱袍缓缓滑落,露出她白皙如瓷的胴体。胸前那对堪称绝品的巨彻底展露,如两座巍然耸立的雪峰般微微抖动,两颗硕大的紫色晕泛着莹润的光泽,尖挺立如珍珠,不断渗出香甜的汁,打湿了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一片靡的水迹。

李耀则从另一侧贴近,俯身吮吸她胸前那颗挺立的尖,舌尖舔弄着敏感的凸起,吸得香弥漫,发出低沉的笑声:“母后,这味道真是间极品,孩儿怎能独享?管宗主,您也来尝尝这甜美的滋味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主动让开位置,示意管牟一同享用。

管牟毫不客气,大手探她的衣下,狠狠揉捏那对巍峨玉峰,在掌中被挤压变形,散发出浓郁的馨香。他低吼道:“娘娘,这对大真是绝世之物,贫道今定要玩个痛快!”他的动作带着几分粗野,充满异族的原始野,苏月心非但不恼,反而娇哼连连,主动挺起胸膛迎合。

李耀则从后方贴近她,双手紧抓她的肥,动作虽不如管牟那般狂野,却也带着几分急切,试图在母亲的娇躯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母后,孩儿可比父皇强多了,您就别再念着那废物了,今后只属于我们吧!”他的话语中满是对李阙的羞辱,语气却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哦……啊……耀儿,你怎能如此说你父皇……”苏月心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羞涩的嗔怪,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两的节奏,腰肢轻轻扭动,花谷内的蜜汁开始分泌,将两合之处弄得一片湿滑。胸前的玉峰随着动作不停渗出汁,滴落在大榻上,每一次挤压都发出轻微的水声,为这场欢增添了几分靡的气氛。

“嘿,娘娘这副模样,真是越发迷!痛快臣服吧

,贫道与太子殿下定会让您欲仙欲死!”管牟得意一笑,速度骤然加快,每一下都准地刺激到她的敏感之处,直得她眼角泛出泪花,呻吟声却愈发高亢,充满了沉沦的媚态。

“嗯……啊……你们真是……太会弄了……”苏月心的声音婉转如歌,彻底沉浸在快感之中,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两的肩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体内那汹涌的。她的玉峰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抛甩,每次碰撞都挤出更多香甜的汁,有的甚至溅到了李耀与管牟的身上,让他们嗅到一浓郁的馨香,更是激发了两的兽

整整两个时辰,这场禁忌的欢未曾停歇。苏月心的娇躯瘫软在大榻之上,双腿无力地分开,满身香汗淋漓,满脸红如醉,眼角挂着满足与羞涩织的神。腿间一片泥泞,白浊混杂着蜜汁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淌下,而胸前的豪依然挺立,只是表面已被汁浸透,反出点点光芒。

管牟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翻下,看着眼前这位高贵子如今匍匐在自己脚下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成就感。他伸手拭去额上的汗珠,低声笑道:“国母娘娘,如何?今后可愿随时供我们取乐?”

李耀则冷冷一笑,俯身轻抚她的脸颊,语气中满是占有欲:“母后,您是孩儿的,也是管宗主的。从今往后,我们三便是一体,谁也分不开。”他的声音虽柔,眼中却满是冷酷,显然早已将她视为筹码与玩物。

苏月心视线在两个男身上流转,眼神复杂难辨。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将脸埋进了柔软的锦被之中,仿佛要将自己与这肮脏的现实隔离开来。被亲生儿子和臣子的羞耻感如水般涌上心,可身体处残留的酥麻快感却又如此真实,让她无力抗拒。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坠渊,再无回的可能。

李耀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母后不必害羞,您这副模样,孩儿喜欢得紧。待孩儿登基之后,定册封您为独一无二的太后,让您夜夜享受这般极致的欢愉。”他的话语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诱惑与亵渎。

管牟则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的茶盏,慢悠悠地品了一,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榻上的苏月心。他沉声道:“太子殿下,眼下朝局混,李宛兰与董丽华斗得正凶,正是我们浑水摸鱼的大好时机。只要掌控了皇后娘娘,便等于握住了后宫与朝堂的一部分话语权。下一步,我们需得尽快将苏丞相也拉拢过来,有他相助,大事可期。”

李耀点了点,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管宗主所言极是。苏信鸿那老家伙虽然忠于父皇,但他毕竟是苏家的,只要母后出面,晓之以,动之以理,不怕他不站在我们这边。至于李宛兰那个贱,仗着有几分姿色和父皇的宠,便敢觊觎不属于她的东西,等我掌权,定要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呵呵,太子殿下雄才大略,贫道佩服。”管牟放下茶盏,眼中光一闪,“不过,李宛兰身边那个霍青,如今暂代吏部尚书,颇有些棘手。至于董丽华和陈颖,不过是跳梁小丑,待我们掌控大局,随时可以碾死。”

你一言我一语,就在苏月心的寝宫之中,在她几乎赤的身体旁边,肆无忌惮地商讨着篡权夺位的谋,仿佛她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摆设。苏月心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绝望如同冰冷的水,将她彻底淹没。

第二十二章

吴清影斜倚在醉春楼顶层那间专属于她的奢华厢房内,指尖缠绕着一缕来自南海的奇楠沉香,烟雾袅袅,模糊了她那依旧美艳的面容。岁月似乎格外偏她,只在她含笑时,鼻翼两侧留下几不可察的细纹,如同美瓷器上浑然天成的冰裂,非但不显老态,反而沉淀出一种勾魂摄魄的熟风韵。她那双曾令无数王孙公子失魂落魄的修长玉腿,此刻正慵懒地叠着,包裹在薄如蝉翼的鲛绡长裤下,曲线毕露,引遐想。

门外传来一阵略显嘈杂的脚步声和带着浓重南洋音的汉语,吴清影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知道她等的“肥羊”到了。

几个身着华贵绸缎、腰缠万贯的南洋巨商被引了进来,他们身上带着海风的咸腥和香料的浓郁气息,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贪婪与好奇。为首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矮胖的商,脖子上挂着一串足有鸽子蛋大的珍珠链,他搓着手,开门见山地说道:

“吴大家,久闻您神通广大,能通天彻地。我们远道而来,就好个新鲜。听说大梁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个个是间绝色……我们兄弟几个,这辈子还没尝过皇帝的滋味,不知吴大家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也开开眼界,玩一玩那龙床上的凤?尝尝那皇帝的妃子,究竟是何等滋味,比咱们南洋的美儿,强在哪里?”

吴清影听着这群粗鄙商贾直白而大胆的请求,心中也是微微一惊。她虽早已沦落风尘,靠着昔宫中的脉和如今练就的玲珑手段,贩卖些后宫秘闻、牵线搭桥,赚得盆满钵满,但安排外男潜守备森严的皇宫,去“嫖”一位在册的妃嫔,这难度和风险,

绝非寻常买卖可比。一旦事发,不仅她自己要掉脑袋,恐怕还会牵连无数。她面上不动声色,纤指轻拈起一枚晶莹剔透的荔枝,慢条斯理地剥开,红唇微启:

“几位爷真是会说笑,皇宫内院,岂是寻常能随意进出的?更何况是……是去侵犯后妃。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那矮胖商嘿嘿一笑,露出一被槟榔染黄的牙齿,他从袖中摸出一张银票,轻轻放在吴清影面前的紫檀木几案上。

“吴大家,我们晓得规矩。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只要事成,这个数”他伸出五根粗短的手指,“每,每次!这是单独给你的,另外还有一笔给后宫美妃的,一次十万两白银。我们只要玩得尽兴,银子不是问题!皇帝佬儿能玩的,我们也要玩!那等天仙似的美,想想就让发痒!”

五万两白银!一次!而且是每!吴清影的心脏猛地一跳,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贪婪光芒。这几个南洋土包子,出手竟如此阔绰!这泼天的富贵,足以让她心动。风险虽大,但这回报……实在太过诱。她脑中飞速盘算起来,后宫的那些,谁是合适的突?皇后苏月心?不行,那是陛下的心,动不得。皇贵妃闵柔?军旅出身,子刚烈,怕是不好控制。董丽华?那心机沉,与右丞相陈颖勾勾搭搭,怕是会引火烧身。李烟笼?前朝公主,子清冷孤傲……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惠妃郑念霜身上。郑念霜,如其名,子温婉柔顺,甚至有些逆来顺受。最关键的是,她育有一子李泽,那孩子虽乖巧懂事,讨喜欢,但在如今太子党、公主党和三皇子李昭各成气候的朝局中,毫无竞争力。郑念霜母凭子贵的希望渺茫,怕是早就心灰意冷,只盼着儿子将来能平安富贵。这便是她的软肋!

打定主意,吴清影脸上绽开一抹妩媚动的笑容,将那张银票轻轻推了回去,“几位爷的心意,清影领了。只是此事非同小可,容清影仔细谋划一番。”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清影倒是有个合适的选,只是不知……那位娘娘肯不肯屈就了。”

后,吴清影借着探望旧识的名义,辗转来到了惠妃郑念霜所居的紫寰殿。殿内陈设雅致,处处透着一与世无争的恬淡。郑念霜年岁已长,但因早年服食驻颜丹,容貌依旧保持在四十许的模样,秀丽端庄,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她穿着一身素雅的宫装,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浑身散发着贤妻良母般的温婉气质,尤其是那丰腴饱满的后,将宫装撑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圆润弧度,即便在

宽大的衣袍下,也难掩其感的诱惑。

屏退左右,吴清影开门见山,将南洋巨商的意图和盘托出。郑念霜闻言,惊得花容失色,猛地站起身,指着吴清影,气得浑身发抖:“吴清影!你……你大胆!竟敢说出如此秽不堪、大逆不道之言!本宫乃是皇上亲封的惠妃,岂容尔等如此羞辱!快给本宫滚出去!”

吴清影不慌不忙,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成竹在胸的笑容,“娘娘息怒,清影也是为您和泽皇子着想啊。您先听清影把话说完,再赶我走也不迟。”她凑近几步,压低声音,开始了她的攻心之计:“娘娘,您想想,如今宫中是何等光景?太子殿下有皇后娘娘和苏家做靠山,长公主殿下圣眷正浓,又有自己的势力,三皇子李昭背后有董妃娘娘和陈丞相……唯独泽皇子,子是好,可在这吃宫里,光有好子有什么用?将来能得个什么下场?您忍心看着他离了京城,去那贫瘠的封地,碌碌无为过一生吗?”

郑念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吴清影的话,字字句句都戳中了她内心最的恐惧和担忧。她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眼圈泛红。

吴清影见状,知道火候已到,继续添柴:“娘娘,清影知道此事委屈了您。但您想,那些南洋商,出手极为阔绰,一次便是十万两白银!十万两啊!这是什么概念?”她声音带着蛊惑,“清影得到消息,去年湖州水灾,如今有几十万亩上好的水田,地价跌到了谷底,正是抄底的好时机!若是能拿出个百八十万两银子,将那些良田都买下来,再设法划泽皇子将来的封地……娘娘您想,有这几十万亩良田做底子,再加上皇子份例的供奉,泽皇子将来就算不做个权倾朝野的王爷,也能做个富甲一方、快活逍遥的太平王爷!吃穿不愁,仆成群,谁敢小瞧了他去?这难道不比现在这样,战战兢兢,前途未卜要强得多吗?”

“这……这……”郑念霜的心彻底了。吴清影描绘的蓝图太过诱,那是她梦寐以求想为儿子李泽争取的未来。儿子乖巧懂事,她这个做母亲的,怎能不为他谋划?可……代价却是她的清白,她的尊严,是对夫君李阙的彻底背叛!她内心激烈地挣扎着,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胸前的衣襟。那丰腴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更显饱满。

吴清影看在眼里,继续柔声道:“娘娘,您是万金之躯,自然矜贵。可说句不好听的,陛下他……龙体欠安已久,您在这宫之中,与守活寡何异?那些南洋来的蛮夷,不过是图个新鲜,逢场作戏罢了。您只需……稍稍应付一二,闭上眼,就当是被蚊子

叮了几,换来的却是泽皇子一生的富贵安稳,这笔账,怎么算都划得来啊!事成之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知道。清影敢用项上担保!”

“为了泽儿……为了泽儿……”郑念霜喃喃自语,眼神渐渐变得空,又慢慢凝聚起一丝决绝。

是啊,为了泽儿,她还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名节?尊严?在儿子的锦绣前程面前,这些又算得了什么?想到这里,她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是一片认命般的平静:

“好……吴清影,本宫……本宫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此事绝不能泄露半点风声,否则……本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娘娘放心!”吴清影大喜过望,连忙拍着胸脯保证。

几天后的一个夜,月黑风高。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一名提着灯笼的小太监引领下,避开巡逻的侍卫,悄无声息地潜了紫寰殿。这几个正是那拜访吴清影的南洋巨商。接应他们的小太监和殿门外望风的几个侍卫,早已被郑念霜用重金买通。

偏殿内,烛火摇曳,暖香浮动。郑念霜端坐在铺着锦绣软垫的榻上,身上穿着一件藕荷色的寝衣,外面罩着一件轻纱外袍,乌黑的秀发松松地挽着,露出一段雪白细腻的脖颈。她脸上略施薄,强作镇定,但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紧握的双手,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屈辱。

那几个南洋巨商一见到郑念霜,眼睛都直了。虽然烛光不算明亮,但依然能看清惠妃娘娘那秀丽温婉的容貌,雍容华贵的气度,尤其是那成熟特有的丰腴身段,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特别是那惊的肥,将柔软的寝衣撑得鼓鼓囊囊,仿佛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他们虽然是粗,但也知道这是皇帝的,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不敢太过放肆,只是围着郑念霜,用带着惊叹和邪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她。

“娘娘……真是……真是天仙下凡啊……”矮胖商率先开,声音都有些发颤,“小……小做梦也没想到,能亲眼见到娘娘这般绝色……”

郑念霜强忍着恶心和恐惧,冷着脸,端着架子,“几位既然来了,就……就莫要耽搁时间了。”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几个商互相使了个眼色,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矮胖商搓着手,凑上前去,试探着去摸郑念霜放在膝上的手。郑念霜浑身一僵,想要缩回,却被对方一把抓住。那商的手掌粗糙而灼热,让她感到一阵生理的厌恶。

“娘娘的皮肤,真滑……跟剥了壳的

蛋似的……”商贪婪地抚摸着,另外几也围了上来,开始动手动脚。

郑念霜闭上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一片冰凉。她感觉自己的寝衣被粗地扯开,露出里面藕荷色的肚兜和胸前那对丰满挺翘的玉。商们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叹声。

“好大……真他娘的大……比咱们南洋最大的木瓜还要饱满……”

“这……啧啧……又圆又翘,捏一把肯定爽死……”

粗鄙的言语和毫不掩饰的邪目光,像针一样刺穿着郑念霜的自尊。但奇异的是,随着男们粗糙的手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揉捏着她丰满的房和肥硕的瓣,一久违的、陌生的酥麻感,竟从她的小腹处悄然升起。

自从陛下失去能力后,她除了那次在田间被农夫过一次外,就再也没有承受过男的雨露。而正是那一次野合,让身体的欲望,似乎在她不愿的意识下,悄悄苏醒了。

如今这种欲望,更是被这几个粗鄙商完全激活。

很快,她被按倒在柔软的锦榻上,双腿被强行分开。一个商迫不及待地将他那粗大的,对准了她幽的秘处……起初的疼痛和羞耻感几乎让她晕厥过去,但随着男番的进和抽,那被压抑多年的欲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她开始不自觉地迎合,扭动着丰腴的腰肢和肥美的中发出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那对原本只是温婉贤淑的眸子,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润的春,变得迷离而妩媚。她那被心呵护保养得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此刻泛着欲的红晕,随着男们的撞击,饱满的波和不断起伏,香汗淋漓,水泛滥,将身下的锦缎都浸湿了一大片。她那贤妻良母的气质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透了的特有的靡风

几个南洋巨商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他们本以为皇帝的妃子必定是端庄矜持,需要费力讨好,没想到这位惠妃娘娘在事上竟如此放得开,甚至比他们玩过的最高级的还要骚!那丰腴温软的体,紧致湿滑的甬道,还有那主动迎合的姿态,让他们欲仙欲死,觉得自己花的十万两银子简直物超所值!

“爽!太爽了!”矮胖商一边在郑念霜丰满的身体里冲撞,一边含糊不清地叫喊着,“皇帝真是艳福不浅!这等极品美,咱们在外面一辈子都难得见一个,他这后宫里竟然到处都是!”

“是啊是啊!这滋味……啧啧……难怪都想当皇帝!”另一个商附和道,

双手在她那对随着抽而剧烈晃动的巨上肆意揉捏。

这场荒唐而靡的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几个南洋巨商个个尽兴而归,临走前,他们将早已准备好的银票塞给郑念霜,眼中满是意犹未尽的贪婪。

“娘娘……您伺候得真是……太好了!”矮胖商舔了舔嘴唇,“下次我们还来!我们南洋还有好多有钱的朋友,都想尝尝皇妃的滋味,到时候还请吴大家多多安排!最好……能多找几位像娘娘这般美艳又放得开的娘娘!”

送走嫖客,郑念霜瘫软在凌的床榻上,身上沾满了男和自己的水,空气中弥漫着一浓重的腥膻气味。她看着散落在床上的银票,眼神复杂,有羞耻,有恶心,但也有一丝奇异的满足和对未来的憧憬。

而在宫外,收到消息和丰厚报酬的吴清影,兴奋得几乎要颤抖起来。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的金矿!这些后宫里寂寞的,这些挥金如土的富商……这简直是一条前所未有的生财之道!她要抓住这个机会,把生意做大!她要让整个大梁后宫,都成为她吴清影的摇钱树!一个更加庞大、更加疯狂的计划,在她心中迅速酝酿成形。

第二十三章

且说宁柳儿去蓬莱岛本是为了可怜的李阙求取除闵柔身上纹的办法,谁知却对天下第一帅哥步风一见钟,被步风捅膜从此对步风死心塌地,每在岛上与步风痴缠,几乎都要忘了本来的目的。

不久后,岛上迎来了百年一度的盛典——蓬莱大典。往年皆由修为不可测、坐镇东海的青云老祖亲自主持,然今年老祖恰逢闭关冲击更高境界,这主持盛典的重任,便落在了他那位身份尊贵、风华绝代的夫——瑶光夫的肩上。瑶光夫,这位传说中身负上古西王母血脉的子,不仅是蓬莱岛主夫,更兼任执法长老,手握《九霄律典》,在修道界素有“寒玉圣母”的冰冷名号,其威仪与美貌,早已名动四海。

这一,蓬莱主峰之巅,那座以万年琉璃筑就、仙气氤氲的“琉璃宝殿”内,早已是攒动,霞光万道。来自五湖四海的武道宗门代表、隐世高、散修奇才齐聚一堂。大殿广阔无垠,穹顶镶嵌着拳大小的夜明珠,仿若星辰点点,映照着下方。地面铺设着温润的暖玉,雕刻着繁复的仙鹤祥云图纹。殿中香炉燃起异香,沁心脾,闻之令灵台清明。数千修士屏息凝神,静待大典开始,气氛庄严肃穆,却又暗流涌动,各方势力暗中较劲,眼神错间皆是意。

只听一声清越悠扬的玉磬鸣响,殿门缓

缓开启,万道金光自外,将整个大殿映照得如同白昼。在两排手持拂尘、身着素白道袍的蓬莱弟子簇拥下,瑶光夫步履轻缓,宛若凌波仙子,踏着无声的金莲,缓缓行来。霎时间,整个大殿仿佛都静止了,所有目光都被这位绝世夫所吸引。

瑶光夫的装束,更是将她的高贵典雅与绝美容颜衬托到了极致。她身着一件以九霄云锦心裁制的流霞霓裳,衣袂飘飘,霞光流转,仿佛将天边最绚烂的云彩披在了身上。长裙曳地,裙摆处用金丝银线绣着展翅欲飞的凤凰图腾,随着她的走动,凤凰仿佛活了过来,栩栩如生。发髻高绾,其上端正地着十二支温润剔透的玉胜发簪,象征着她尊贵的地位与圆满的道行。玉颈修长,胸前悬挂着一串由东海处采撷的奇珍异宝串成的八宝璎珞,暗合八卦方位,流光溢彩,更添几分神秘与庄严。腰间系着一条看似朴素,实则蕴含无上威能的“束仙带”,将她那本就纤细的腰肢束得仅有一尺六寸,盈盈一握,与下方被道袍巧妙遮掩、却依然能窥见惊心动魄曲线的饱满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勾勒出一种近乎妖异的玲珑浮凸。

她的面容,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绝美。冰肌玉骨,仿佛用最上等的寒玉雕琢而成,找不出一丝瑕疵。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琼鼻挺翘,红唇饱满,不点而朱。那双清澈而威严的眼眸扫视全场,目光所及之处,修士们无不垂首,不敢直视其圣洁光辉。然而,在那冰冷威严之下,却又隐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成熟的妩媚风,如同冰封雪山处悄然绽放的一朵红莲,矛盾而又致命地吸引。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由《天元经》残卷所化的七十二道玄奥篆文,更显其道法高,仙灵飘逸。她静立于大殿中央的高台之上,便自成一道绝世风景,既有“司天之厉”的杀伐决断之威,又不失修道者的慈悲庄严之态,母的丰腴与仙子的飘逸在她身上完美融合,令心生敬畏,却又忍不住想要亵渎。

宁柳儿也在群之中,她痴痴地望着台上光芒万丈的瑶光夫,又下意识地看向站在瑶光夫身后不远处的步风。步风今亦是一身锦袍,面如冠玉,丰神俊朗,不愧是天下第一帅哥。只是他看向瑶光夫的眼神,似乎带着一丝旁难以察觉的炽热与占有欲。宁柳儿心中微微一动,旋即又被步风那温柔的笑容所迷惑,将那一闪而过的疑虑抛诸脑后。

大典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瑶光夫的声音清冷动听,宣布着各项事宜,处理着各方呈报,条理清晰,威严自生。然而,无知晓,在这庄严肃穆的表象之下,这

位被尊为“寒玉圣母”的瑶光夫,其平静的心湖早已被她那惊才绝艳、胆大包天的弟子兼继子——步风,搅起了万丈狂澜。

静,蓬莱仙岛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月色之中。瑶光夫的寝宫“瑶华宫”处,一间隐秘的、布满禁制的密室之内,却上演着与白大典截然不同的景象。这里没有庄严,没有威仪,只有最原始、最炽热的欲在疯狂燃烧。

瑶光夫那身象征着尊贵与圣洁的流霞霓裳,此刻早已被粗地褪去,凌地堆叠在角落。她那平里被冰魄符紧紧遮盖的雪白酥胸,此刻正毫无遮掩地露在空气中。那对比寻常修丰满数倍的巨硕饱满的房,正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剧烈地颤抖着,漾出惊心动魄的。那平里被冰蚕丝紧紧缠绕压迫的峰,此刻彻底解放,高傲地挺立着,顶端的晕处,原本被符箓压制的“赤凰纹”已然显现,化作两团燃烧跳跃的凤凰图腾,散发出妖异的红光,映照着她红一片的绝色面容。

步风,这个欺瞒了师尊青云老祖、胆敢染指师母的逆徒,此刻正像一不知餍足的猛兽,将这位高高在上的瑶光夫压在身下,进行着最猛烈的征伐。他那年轻而充满发力的身体,与瑶光夫那成熟丰腴、内媚暗藏的胴体紧密相缠。他那根粗壮滚烫的,正地埋在瑶光夫那湿热紧致的花径之中,每一次狠狠的抽,都带来瑶光夫一阵难以抑制的娇媚呻吟。

“嗯……啊……步风……你这孽障……慢点……嗯啊……师母……师母要被你……死了……啊……”瑶光夫那清冷的嗓音早已变得嘶哑而甜腻诱,充满了靡的欲。她那平里冰冷的眼眸,此刻早已美目迷离,水波漾,眼含春意,甚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向上翻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的丝线,赫然是一副沉溺欲海、神魂颠倒的痴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寒玉圣母”的影子?

那根象征着束缚与禁制的“束仙带”早已不知被丢到何处,她那被压抑已久的一尺六寸纤细蜂腰,此刻正随着步风的撞击而疯狂地扭动迎合,带动着下方那呈现出夸张蜜桃弧线的饱满圆润的肥美,一次次地撞击在步风结实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靡声响。她那双雪白浑圆的修长玉腿,此刻正紧紧地缠绕在步风的腰间,白皙玉腿的大腿内侧,早已被摩擦得一片绯红。

步风看着身下这位平里对自己冷若冰霜、此刻却叫连连、媚态百出的绝美师母,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背叛的刺激。他俯下身,张含住那跳动着赤凰纹的饱

尖,用力吮吸起来。

“啊!不……不要舔那里……嗯……痒……好痒……啊……要……要了……”瑶光夫浑身剧颤,一更加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只觉得下身那湿润的蜜猛地一阵紧缩,随即一灼热的蜜汁伴随着她高亢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涌而出,浇了步风满身。

而就在这织、靡不堪的通过程中,一奇异的能量波动,正以瑶光夫为中心,悄然弥漫开来。瑶光夫所修炼的《九转凰劫经》,乃是西王母一脉失传的上古媚术,此功法极为特殊,需要借助欲之力作为引子,方能突瓶颈,每一次高,都能淬炼其体内的西王母血脉,提纯灵力。然而,这种淬炼并非单向,在功法运转和欲勃发之时,她体内那纯无比、蕴含着一丝上古神凰气息的本源元,也会不可避免地逸散出一部分。

步风体质特殊,又正值年轻力壮、气血鼎盛之时,与瑶光夫合,恰好成为了这逸散能量的最佳容器。每一次浅出的抽送,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他都在无意识中汲取着瑶光夫泄露出的本源元。这能量纯而磅礴,远胜过他平苦修所得,如同最上乘的灵丹妙药,不断滋养着他的经脉,洗涤着他的身,推动着他的修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涨!

短短数月与瑶光夫的私通,步风的实力便如同坐火箭般飙升。原本他虽是年轻一辈的翘楚,但距离老一辈的顶尖高手,如青云老祖这等半仙之境的物,尚有不小的差距。

但如今,在瑶光夫形“炉鼎”的无私“奉献”下,他体内的真元雄浑程度,道法感悟的度,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汹涌澎湃,仿佛随时都能撕裂虚空。如今的他,一身修为已经直青云老祖!

步风一边在师母销魂蚀骨的体中疯狂冲刺,感受着体内力量的不断增长,一边望着瑶光夫那张因为高迭起而扭曲变形、却更显诱惑的绝色面容,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邪笑。

师母啊师母,你这身怀西王母血脉的极品尤物,不仅滋味香甜可,还是我步风登顶巅峰的最佳踏脚石!待我吸你的华,再设计除掉老祖,这偌大的蓬莱仙岛,连同你这位风华绝代的“寒玉圣母”,都将是我步风的囊中之物!

又是一阵更为猛烈的抽,瑶光夫再次发出一声叫,浑身痉挛,子宫处传来阵阵销魂的颤抖,又一次攀上了欲仙欲死的高峰。而步风,也在这极致的快感与力量的增长中,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积蓄

已久的灼热,狂进了这位尊贵师母的身体处……密室之内,只剩下两粗重的喘息和靡的水声,久久不息。

步风心满意足地从瑶光夫那里回来,宁柳儿扑到他怀中,撒娇道:“风郎,你这大晚上的去哪了。”

她一身素白道袍,依旧是那副不食间烟火的仙子模样,但眉梢眼角却已染上了几分承欢后的慵懒春,清冷的仙气中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尤其是那双原本澄澈如秋水的眸子,此刻望向步风时,水光潋滟,几乎要滴出蜜来。

她鼻尖微动,似乎嗅到了步风身上残留的、不属于自己的、另一种成熟的馥郁体香,那是一种极为高贵且带着冰冷质感的幽香,让她心中微微一刺,但步风只是轻轻捏了捏她挺翘的玉鼻,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想我了?为夫去处理了些岛上事务,顺便为你我将来谋划一番。”

宁柳儿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温柔攻势,方才那一丝疑虑瞬间烟消云散,整个如同藤蔓般缠绕在步风身上,娇躯温香软玉,紧贴着他强健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阳刚气息和那让她沉沦的力量感,痴痴道:“风郎去哪里,柳儿便跟去哪里。”

她仰起那张绝美的小脸,眼波流转,红唇诱,主动献上香吻。步风低噙住她柔软香舌,一番吻,直到宁柳儿娇喘吁吁,俏脸绯红,浑身瘫软在他怀中,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步风抱着怀中娇柔的美,心思却已飘远。瑶光夫那成熟丰腴、冰艳绝伦的体固然销魂蚀骨,每一次与她的合都能让他修为大增,但这位师母毕竟身份敏感,并非长久之计。而怀中的宁柳儿,虽然也是间绝色,仙姿玉质,可毕竟青涩单纯,少了几分让他热血沸腾的征服感。

他在蓬莱岛苦修多年,虽有师母这等绝色尤物偶佐餐饭,但终究觉得有些单调。听宁柳儿无意中提及,那大梁国君主李阙的后宫之中,佳丽如云,尤其是那位母仪天下的皇后苏月心,以及那位英武与美艳并存的皇贵妃闵柔,皆是倾国倾城、风万种的绝代佳,这让步风沉寂已久的心,如同被投了一颗石子,漾起了层层涟漪。他渴望更广阔的天地,渴望征服更多的美,渴望将那高高在上的帝王踩在脚下!大梁国,似乎是个不错的去处。

打定主意,步风开始筹划离开蓬莱岛。他来到青云老祖闭关的府外,恭敬禀报,编造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声称自己修炼遇到瓶颈,需世历练,体悟红尘万象,方能勘迷障,求得大道真谛,同时也可为师门探查外界动向,以防宵小作祟。

青云老祖对这位天赋异禀、英俊不凡的弟子向来寄予厚望,又正值闭关紧要关,不疑有他,只当是步风道心通明,寻求突,略作沉吟便挥手应允,还赐下几件护身法宝,叮嘱他早功成归来。步风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一副感激涕零、谨遵师命的模样,拜别了这位被蒙在鼓里的师尊。

后,步风正与宁柳儿在竹林别院中缠绵,享受着云雨之欢。

宁柳儿雪白体横陈,娇喘连连,汗湿青丝,正处于极乐巅峰后的余韵之中。她想起此番来这蓬莱岛原本的目的是为了解除闵柔纹,如今她变成了步风的,可以说是背叛了李阙,她心里多少对皇帝感到有所亏欠。

于是她依偎在步风怀中,轻声问道:“风郎,你道法通玄,神通广大……那大梁皇帝李阙待我不薄,他那位闵妃娘娘,听闻被所害,身中一种邪异纹,大变,夜渴求黑滋润,苦不堪言。不知风郎……可有办法为她解除此苦?”

步风闻言,眼中光一闪。大梁皇帝李阙?他倒是从宁柳儿中听过一些关于此的事迹。据说此雄才大略,武功盖世,修炼的“六水神剑道”已至第五重巅峰,更听说他身负异禀,有获得一丝“先天之气”的机缘,若是被他勘第六重“潩水证道”之境,未来成就不可限量。这样的物,若是让他恢复了雄风,道心稳固,再得了他母后体内那更为纯的先天之气……岂不是给自己未来平添一个劲敌?步风绝不允许这种潜在的威胁存在!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伸手抚摸着宁柳儿光滑细腻的香肩,柔声道:“傻丫,为夫自然有办法解除那区区纹。只是……我们为什么要帮他?”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你想想,若是解除了闵柔的纹,李阙说不定还会因此重新振作,稳固道心。将来他若真得了那先天之气,突到潩水证道之境,实力涨,岂不成了为夫我逍遥世间的阻碍?”

宁柳儿心思单纯,又对步风到了骨子里,早已将步风的意愿奉为圭臬。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极有道理,连连点:“风郎说的是,是柳儿糊涂了。那……那该如何是好?阙儿……李阙他对我算是有恩,这个忙我觉得还是能帮就帮。”

步风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这有何难?为夫教你一个法子,你只需如此这般……便可在表面上抹除那纹的痕迹,让外看不出端倪。但实际上,那纹对闵柔心智的影响,不仅不会消除,反而会因为压制而更加骨髓,让她在暗地里更加渴望。如此一来,既能让

李阙感激你,觉得你帮了他大忙,又能让他继续戴稳这顶绿帽子,后宫不宁,道心难固,岂不两全其美?”

他凑到宁柳儿耳边,将那歹毒的法门细细传授。宁柳儿听得俏脸发白,但看着步风那充满魅力的笑容,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气息,最终还是鬼迷心窍般地点了点,“柳儿……柳儿都听风郎的。”

步风见她如此顺从,心中更是得意,但随即又觉得这还不够保险。要彻底废掉李阙这个潜在的威胁,必须用更狠的手段!他眼中闪过一丝鸷,翻手取出一枚通体漆黑、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玉石状物体,约莫指甲盖大小,表面似乎有无数细小的黑色符文在缓缓蠕动。

“柳儿,”步风将这枚诡异的玉石递到宁柳儿面前,“此物名为‘种玉’”,乃是我蓬莱秘传的一种禁术造物。你此去北疆,除了用为夫教你的法子处理那纹之事,还要寻个机会,将此物……神不知鬼不觉地种李阙体内。”

宁柳儿看着那枚散发着邪气的“种玉”,本能地感到一阵恐惧和抗拒,“风郎……这是何物?要……要对李阙做什么?”

步风捏住她的下,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物一旦种,便会如跗骨之蛆,夜侵蚀他的心神,腐蚀他的道基。初期或许不显,但时一长,便能让他心魔丛生,修为停滞不前,甚至……将来为夫可以通过此玉,间接控他的生死!”他的话语冰冷而残酷,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

宁柳儿被步风强大的气势和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所震慑,心中最后一点挣扎也被彻底碾碎。她闭上眼睛,颤抖着伸出纤纤玉手,接过了那枚“种玉”,紧紧握在掌心,仿佛握住的是一块烙铁,烫得她心尖都在发颤。她低声道:“柳儿……遵命。为了风郎……柳儿什么都愿意做。”

她此刻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清冷仙子的风骨,分明就是一个被欲和对强者的崇拜冲昏了脑,甘愿为虎作伥的痴。那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病态的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下身竟隐隐有些湿润,似乎想到即将要去执行这邪恶的任务,反而生出一种背德的刺激快感。

步风满意地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臣服的模样,将她再次揽怀中,在她耳边低语:“好柳儿,待事成之后,为夫定会好好疼你……”说着,大手已经不规矩地探了她的腿间,在那湿滑的花瓣处揉捏起来。

“嗯……风郎……”宁柳儿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主动扭动起柔软的腰肢迎合。

后,

一切准备妥当。步风携着对他死心塌地的宁柳儿,离开了蓬莱仙岛。站在蓬莱特有的仙舟之上,望着身后逐渐远去的仙山楼阁,步风眼中闪烁着野心与欲望的光芒。他的目光投向遥远的大梁国方向,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繁华的都城,那巍峨的皇宫,以及宫中那些等待他去征服的绝色美

而宁柳儿则依偎在他身旁,手中紧紧攥着那枚邪恶的“种玉”,心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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