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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 第一部【册母为后 第二部】(14-21)(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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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阙听着,脸上露笑:“等过几,朕闲下来,便去临幸她们,她们若是服侍的好,朕重重有赏。”

娘,你要不要一起来。”

“她们若知晓,定会欣喜若狂。”闵柔柔声道,身体紧贴着李阙,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热度,眼中渐渐染上动的色彩,“陛下要临幸她们,臣妾自然陪同,不然您的巨物还不把我的宝贝儿弄坏了啊!”

李阙一听闵柔的话语,热血更加上涌。他低看着她,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她暗红色的袍襟内,握住了那只硕大沉甸的房。闵柔的房不同于一般子的柔软,而是带着一种结实、充满弹感,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晕是成熟的红褐色,范围颇广,中央的粗大而硬挺,被他手指捻动时,立刻传来一阵阵战栗。

妃这对宝贝,真是越发惊了。”李阙的呼吸有些粗重,另一只手滑向她那同样惊部,隔着锦缎用力揉捏。那丰厚紧实,弹十足,宛如上等的战马,充满了野的力量感。

闵柔的脸颊泛起红晕,身体微微发烫,主动解开了衣袍的盘扣,将那两只巨大的球彻底解放出来。它们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红褐色的早已硬如石子。“陛下若是喜欢……臣……随时可以喂给陛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欲。

李阙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心中那因背叛而生的躁郁稍稍平复,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占有欲。他需要更多的刺激,更强烈的掌控感。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邪光:“娘的滋味自然是极好的,不过今夜,朕想换个花样。”

他拍了拍手,对外吩咐道:“传瓦伦蒂娜过来。”

片刻后,一阵浓郁的香风袭来,瓦伦蒂娜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极其露的金色薄纱舞裙,裙摆只到大腿根部,胸前更是只有两片薄薄的金叶子堪堪遮住那两点嫣红。她的金发高高盘起,着夸张的羽毛,脸上是浓重妖艳的妆

容,鲜红的嘴唇闪着油亮的光泽,碧蓝的眼睛如同猫儿般勾。她的身材与闵柔同属丰的类型,但给的感觉却截然不同。她的房同样巨大,形状却更接近完美的球形,高耸挺拔,仿佛经过心雕琢;腰肢被束得极细,与下方那不成比例的、夸张的肥形成了惊的沙漏曲线,充满了刻意的、异域的风骚。

“参见陛下!”瓦伦蒂娜的声音娇嗲粘腻,行礼时故意将胸前那对豪晃动得波涛汹涌,鲜红的在金叶的边缘若隐若现。

李阙满意地看着眼前两个同样丰满,风格却迥异的尤物。闵柔是成熟健美、充满力量感的东方硕果,如同饱满的蜜桃,蕴含着母的温润与军的刚毅;瓦伦蒂娜则是妖艳火辣、充满异国风的西方毒药,如同娇艳的罂粟,散发着危险而靡的诱惑。

“起来吧。”李阙指了指跪伏在自己脚边的闵柔,“今晚,你们两个一起伺候朕。”

瓦伦蒂娜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毫不犹豫地走到闵柔身边,学着她的样子跪下,甚至还挑衅似的用自己那对高耸的金丝猫般的房蹭了蹭闵柔的胳膊。闵柔面无表,只是将埋得更低。

李阙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他伸出双手,分别放在两房上。左手是闵柔那沉甸甸、充满感的硕,红褐色的粗砺而坚挺;右手是瓦伦蒂娜那更显圆润、弹,鲜红的如同熟透的樱桃。触感截然不同,却都同样肥腻诱

“你们两个,谁的子更大些?”李阙故意问道,手指同时捻动着两对不同的

闵柔身体一颤,低声道:“臣妾……不及瓦伦蒂娜王后……”

瓦伦蒂娜则得意地挺了挺胸,娇笑道:“陛下,当然是我的更大更美!您摸摸看,是不是又软又弹?”她甚至主动将房往李阙手心送去。

李阙哈哈大笑,将两都拉了起来,推倒在宽大的软榻上。“都别争了,朕都要尝尝!”

他先是埋首于闵柔那雄伟的胸前,用力吸吮着那红褐色的,接着又转向瓦伦蒂娜,舌尖在那鲜红欲滴的上打转,引得她叫连连。

随后,他让两并排趴在榻上,高高翘起她们同样丰满的部。闵柔的部宽阔厚实,肌线条隐约可见,充满了力量与韧,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瓦伦蒂娜的部则更加圆润、上翘,皮肤白皙得晃眼,甚至能看到细微的血管,仿佛轻轻一掐就能留下指痕。

李阙站在榻边,欣赏着眼前这幅对比鲜明却同样靡的画面。他解开

自己的龙袍,露出那早已狰狞勃发的,青筋虬结,紫红。他先来到闵柔身后,扶着她的腰,将对准她那湿润的小,狠狠

“啊……啊……陛下……死臣妾了……臣妾要飞了……”闵柔扭着豪硕的肥发出无边的叫。

李阙一边重重拍打她厚颤的,一边揉捏她的巨,没两下就把闵柔到升天。片刻,李阙又抽出,来到瓦伦蒂娜身后。瓦伦蒂娜早已扭动着肥,将自己那水光潋滟的骚对准了他。李阙毫不客气地挺身而,瓦伦蒂娜立刻发出一声夸张而的叫床声,部疯狂地摇摆,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她的道似乎比闵柔更加湿滑,内壁也更加敏感,每一次都能带起大片的水。

李阙流在两具同样丰腴但风迥异的体上驰骋,时而弄闵柔那紧涩的甬道,感受那充满力量的在撞击下颤抖;时而贯穿瓦伦蒂娜那水泛滥的骚,享受那极致的滑腻与放。他甚至命令瓦伦蒂娜去舔舐闵柔的,命令闵柔去亲吻瓦伦蒂娜的唇。两个身份高贵的,此刻如同最低贱的隶般,在他面前表演着秽不堪的戏码。

这极端的靡与掌控感,暂时麻痹了李阙的神经。他沉浸在欲的狂欢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已臣服在他脚下。他坚信,无论陈颖和那个孽种李睿如何蹦跶,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他甚至开始盘算,待抓住陈颖,定要当着他的面,狠狠蹂躏董丽华,让那对在绝望中死去。

终于,在一声低沉的咆哮中,李阙将滚烫的尽数闵柔的蜜处。他抽出,看着那白浊的体从肥满微张的好似珍珠蚌一样的蜜唇缝隙中缓缓溢出,流过她结实的瓣,心中涌起一难以言喻的征服快感。

他瘫倒在榻上,闵柔和瓦伦蒂娜立刻凑上前来,用她们的房和秀发擦拭着他身上的汗水和靡的痕迹。

就在这皇宫处上演着荒唐的同时,宫墙之外,无数黑影正借着夜色的掩护,悄然集结。陈颖控制下的神机营士兵,已经打开了武库,搬运着火炮和火药;他安在禁军中的心腹将领,正以夜间巡查为名,悄悄调动着部队,向皇宫各处要地渗透;而东宫方面,李承也在暗中召集一部分大臣密谋作

这个沉的夜,对于皇城中的许多男而言,是密谋与织的时刻,权力的游戏在影与呻吟中悄然上演。然而,在未央宫那张华贵而孤寂的凤榻之上,苏月心却毫无睡意,锦被之下玲珑起伏的娇躯辗转反侧,心绪如同殿外摇曳的烛火,明

灭不定。

那场暗阁中的窃听,如同冰冷的毒,渗透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冻结了她曾对李承燃起的全部热。陈颖那猥琐的觊觎,李承那冰冷脆的应允——“好!本王答应你!”——这些字眼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每一次都像一把钝刀,割扯着她的骄傲与尊严。

她,大梁的皇后,曾经被李阙捧在手心、视若禁脔的,竟然在自己亲生儿子的中,成了一件可以用来换取臣子效忠的贿赂!这种赤的物化与易,比任何刀剑加身都更令她感到屈辱与绝望。

恍惚间,李阙那张英挺霸道的面容,以及那双总是蕴含着强烈占有欲的邃眼眸,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一复杂而久违的思念,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她的心。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反思,自己当初为何会鬼迷心窍般地投李承的怀抱?

诚然,李阙长年征战在外,或是忙于朝政,对后宫难免有所疏忽。她也曾感到寂寞,感到那份身为帝王独宠的荣光渐渐淡去。但那时的冷落,真的到了需要她去寻找一个替代品,甚至是一个禁忌的替代品来填补空虚的地步吗?她扪心自问,答案似乎是否定的。李阙对她的掌控欲虽强,却也意味着一种绝对的、不容分享的珍视。在他的世界里,她是独一无二的,是旁不可染指的瑰宝。这种认知,曾让她感到窒息,但此刻回想起来,却又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相比之下,李承呢?他年轻、俊美,充满了青春的活力,那份源自血脉的禁忌吸引力曾让她沉沦,仿佛抓住了青春的尾,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可褪去那层禁忌的光环,李承显得如此不成熟,如此自私凉薄。他的抚,他的索取,更多的是一种急切的、带着炫耀意味的占有,技巧上远不如李阙那般懂得如何撩拨、如何掌控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李阙的是征服,是掠夺,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势,总能将她推向欲的巅峰,让她在极致的臣服中感受到被彻底拥有的快感。而李承,则更像是一个贪婪的孩子,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却往往不得章法,只剩下那份母子伦的噱在支撑着彼此间的吸引力。

更重要的是,李承为了权力,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出去。这让她看清了,自己在李承心中,终究只是他攫取更高权力的垫脚石,一件可以利用、可以牺牲的工具。而李阙,无论他有多少,无论他对她有过怎样的冷落,他从未想过将她与他“分享”。他发现她与李羌的私时那滔天的怒火,虽然可怕,却也证明了在他心中,她的归属权神圣不可侵犯。

悔恨如同水般将苏月心淹没。她后悔自己的冲动,后悔自己的愚蠢,后悔自己亲手打碎了那份虽然束缚却也安稳的平衡。她蜷缩在锦被中,丝绸的冰凉触感仿佛也无法驱散心的寒意。她想念李阙了,想念他强硬的怀抱,想念他霸道的吻,甚至想念他那带着怒意的占有。至少,在他的掌控下,她不必担心自己会被当作货物一样送给像陈颖那样令作呕的男

可是,现在回,还来得及吗?

一旦李阙知道了全部真相——她不仅与又一个亲生儿子通伦,还暗中参与了颠覆他皇位的谋——他会怎么看待她?

她侧过身,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眼中充满了迷茫与绝望。曾经母仪天下、风华绝代的皇后,此刻却像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童,找不到来路,也看不到前方的光亮。

第十九章

晨曦微露,金色的光芒尚未完全驱散皇城的薄雾,养心殿外已是甲胄森森,寒光凛冽。李承一身特制的龙纹软甲,外罩象征储君身份的杏黄袍,腰悬长剑,面带一志在必得的倨傲,在一队心腹甲士的簇拥下,大步流星地踏上了通往权力中枢的白玉阶梯。

心布置的兵力已将整个宫殿区暗中包围,只待一声令下,便可彻底掌控这座帝国的核心。他今的目的明确——先礼后兵,迫父皇李阙退位,将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和那个风韵绝代的母后,一并收囊中。倘若李阙负隅顽抗,那便休怪他剑锋无,父子相残也在所不惜。

然而,当他抵达养心殿门时,却被总管太监拦了下来。总管脸上堆着谦卑的笑容,语气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迟疑:“殿下,陛下今儿个起得早,说是要去御花园赏玩初绽的秋菊,还未回銮呢。您看,是不是先在偏殿稍候片刻?”

李承眉一拧,昨夜的亢奋与今即将到来的摊牌让他早已失去了耐心。赏菊?这种时候他还有闲逸致?

“滚开!”李承一把推开总管,后者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不再理会殿外侍卫惊愕的目光,径直闯了这座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殿堂。

殿内异常安静,巨大的紫檀木御案后空无一,龙椅冰冷。李承锐利的目光扫过殿内,最终定格在屏风后侧。那里,一个熟悉而雍容的身影静静伫立,身上披着的,赫然是那件象征着母仪天下的、绣着百鸟朝凤的华贵凤袍。

是苏月心!

李承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了狂妄的笑容。他完全没有察觉到气氛中那微妙的凝滞与异样,更未思为何在这个敏

感的时刻,他的母后会独自一出现在父皇的办公重地,而且穿着如此正式的朝服。在她那张绝美无暇的鹅蛋俏脸上,似乎笼罩着一层复杂难言的翳,清冷凛冽的逆凤眼中,既有惊惧,也有一丝……决绝?但这细微的变化,被李承心中的欲火与权力野心彻底忽略了。

“哈哈哈哈!母后!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李承大步上前,搂住母后的纤腰。笑声在空旷的殿宇中回,显得格外刺耳。“父皇既然躲着不见,正好!省得儿臣费事去找他了!今天,就在这里,就在他平批阅奏章的地方,儿臣要狠狠地你!到他回来为止!让他亲眼看看,谁才是这宫里真正的主宰!谁才是能占有你这绝世美后的男!”

李承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那是权力欲、占有欲以及对父亲长久以来积压的嫉妒与怨恨混合而成的火焰。他猛地扑上前,一把抓住苏月心秀美玉腕。

苏月心象征地挣扎了一下,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她非但没有厉声呵斥,反而发出一声介于惊呼与呻吟之间的娇喘,身体也随之软了下来。

“承儿……你……你疯了……这里是……”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的勾

李承兽大发,用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那件象征着无上荣光的凤袍竟被他粗地撕开!露出了里面同样华贵的明黄色丝绸中衣。他还不满足,双手齐动,几下就将碍事的衣物尽数剥去!

刹那间,一具成熟美艳到极致的体,毫无遮掩地露在养心殿冰冷的空气中。苏月心全身的肌肤晶莹剔透,光洁细腻得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在从窗棂透进来的晨光下闪耀着光。那对巍峨丰硕的巨,傲然耸立,饱满得仿佛要炸开一般,顶端的早已不是少,而是呈现出一种邃诱的紫红色,此刻更是如同两颗熟透的葡萄般坚挺起来,微微颤抖着。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与其下方那硕大丰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那对肥厚硕大,形状完美得如同银月圆盘,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漾,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修长丰腴的玉腿紧紧并拢,却依然能看到腿根处那片神秘的、被浓密乌黑毛覆盖的三角地带。

李承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无比,胯下那早已勃起的更是胀得几乎要撑裤子。

“母后……你真美……真骚……”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那15岁少年瘦弱的身躯此刻发出惊的力量,一把将赤身体的苏月心横抱起来。苏月心惊呼一声,雪白柔荑

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他的铠甲上,隔着冰冷的金属,都能感受到那惊的柔软与弹

李承几步走到那张宽大、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紫檀木御案前,将苏月心重重地放在了冰凉坚硬的桌面上。这张桌子,见证了无数军国大事的决策,批阅过无数关乎万民生计的奏章,此刻,却即将成为他们母子伦的靡战场!

苏月心躺在冰冷的桌面上,肌肤激起一片细密的皮疙瘩。她微微分开修长的双腿,那片神秘的禁地——丰美肥沃的大丘和那道紧闭的鲜红缝,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儿子的眼前。她的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晕,媚眼如丝,水润动的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带着一特有的馥郁体香和雌的骚媚气息。她非但没有丝毫的羞耻与抗拒,反而主动伸出青葱玉指,轻轻抚摸着李承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脸颊。

“承儿……我的好儿子……你真的……想要母后吗?就在这里……在你父皇的桌子上?”她的声音沉酥腻,带着致命的诱惑,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搔刮在李承的心尖上。

“想!想死了!”李承再也按捺不住,他急切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尺寸惊的粗硕霸王枪立刻弹跳出来!虽然他身材略显瘦弱,但这阳具却发育得异常雄伟,紫黑色的昂扬,青筋虬结,散发着凶猛的气息。

苏月心看着那根即将侵犯自己的巨物,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痴迷的光芒。她主动抬起丰腴的部,用手分开自己肥美的唇,露出那早已泥泞不堪、不断冒着透明的美艳,甚至连那颗因极度兴奋而肿胀发亮的大蒂也清晰可见。

“来吧……我的好儿子……用你的大……狠狠地母后……让母后看看……你是不是比你父皇更厉害……”苏月心发出了风骚骨的语,主动将自己的骚对准了李承的巨

“骚货!母后你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李承被刺激得双目赤红,他扶住自己滚烫的,对准那湿滑火热的,腰部猛地用力一沉!

“噗嗤!”一声靡至极的水声响起,粗长的没有任何阻碍地、狠狠地了苏月心那紧致而温热的处!

“啊……嗯……”苏月心发出一声满足而销魂的呻吟,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本能地缠上了李承的腰,丰腴的部在坚硬的桌面上磨蹭着,迎合着儿子的侵犯。

李承只觉得自己的仿佛被温暖湿热的紧紧包裹、吸吮,那极致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当场

!他低吼一声,双手撑在冰冷的桌面上,瘦弱的小腹开始激烈地撞击着苏月心那肥美雪白的大

那根凝聚着十五岁少年全部叛逆与野望的,带着滚烫的热度和一初生牛犊般的蛮横劲道,开层层叠叠温软湿滑的媚,直捣那象征着母与皇后尊严的最秘境。苏月心躺在冰冷坚硬的紫檀木御案上,身下是皇帝批阅奏章的龙纹,身上承受的却是太子的凶猛挞伐。这极致的反差与禁忌,让她熟透了的身子发出难以言喻的战栗,蜜处最敏感的软被那粗大滚烫的物什狠狠碾过,带来一阵几乎让她昏厥的酥麻快感。

李承俯视着身下完全赤、予取予求的母后,那张曾令他魂牵梦绕、此刻却因欲而绯红一片的姣美俏脸,那对随着他每一次撞击而剧烈晃、随时会溢出甘醇汁的巍峨丰,还有那被他撑得满满当当、不断泌出靡水的蜜……这一切都让他年轻的心脏疯狂跳动,一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与掌控感充斥着他瘦弱的身躯。他仿佛已经拥有了整个天下!他不仅仅是在自己的亲生母亲,更是在这个帝国的皇后,是在父皇李阙最珍视的!这种大逆不道的快感,远比单纯的欲更令他痴迷!

“母后……你感觉到了吗?是儿臣……是儿臣在你!”李承喘着粗气,一边疯狂耸动着腰肢,一边用带着少年特有清亮却又因欲而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嘶吼,“父皇那老东西能给你的,儿臣加倍给你!”

他的虽然年轻,却充满了力量和不知疲倦的冲劲,每一次都苏月心体内最柔软的所在,带出大片黏腻滑腻的水,又狠狠地撞回去,发出“噗嗤噗嗤”令面红耳赤的声响。紫檀木御案冰冷的触感与儿子体撞击带来的灼热形成了鲜明对比,不断刺激着苏月心敏感的神经。修长细腻的美腿无力地缠在李承瘦的腰间,随着他狂风雨般的冲击而上下晃动。

苏月心那对如同熟透大梨子般的丰,因为躺着的姿势更显硕大,随着李承的动作波涛汹涌,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李承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伸向那对惹垂涎的球,或轻拢慢捻,或用力揉搓,感受着那惊的弹和沉甸甸的分量。他甚至低下,张开嘴,含住其中一颗紫红色的,如同婴儿吮吸母般用力嘬弄起来。苏月心的水如同开闸的水库一般涌而出,这香甜的水,代表着母仪天下的最尊贵皇后的水,打湿了李承稚的脸庞,连他的眼睛里打蒙上一层水汽

“唔……承儿……别……”苏月心被这突如其来

的刺激弄得浑身一颤,下体的蜜收缩得更紧,几乎要将李承的绞断。

李承吮吸够了汁,抬起,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体,眼中闪烁着更加炽热的欲望。他看着母后迷离的眼神,听着她压抑不住的娇吟,只觉得一热血直冲顶。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苏月心柔软的腰肢抬得更高,让那丰腴肥美的大完全离开桌面,只用肩膀和部支撑着身体。这个姿势让他的能够得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捅穿她的子宫!

“母后……你看……你的骚被儿臣得多红……水流得到处都是……”李承喘息着,欣赏着两结合处那靡不堪的景象。苏月心白净饱满的随着他的撞击而剧烈地颤抖、摇晃,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水混合着汗水,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冰冷的紫檀木桌面上,留下点点暧昧的水痕。“快说……母后……儿臣得你爽不爽?比起父皇……谁更厉害?”

苏月心紧紧咬着红润的朱唇,柳烟眉蹙起,媚态横生的脸庞上写满了极致的欲与挣扎。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种羞辱。然而,身体处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却如同汹涌的水,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堤坝。儿子的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酥麻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让她几乎要失控尖叫。

“啊……啊……承儿……快……快一点……母后……母后要……要高了……”苏月心她扭动着丰腴的腰肢,主动迎合着儿子的抽送,中发出碎而的呻吟。她的眼底春泛滥,意识开始模糊,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身下那根不断冲击着她灵魂的巨大

“这就高了?母后你真是越来越骚了!”李承感受到身下的剧烈绞缠,知道母后即将抵达颠峰,他发出一声兴奋的咆哮,更加疯狂地加快了抽的速度!他那瘦弱的身体仿佛拥有了无穷的力,胯下的如同打桩机一般,狠狠地冲击着苏月心体内那销魂蚀骨的所在!

“啊——!”终于,在一声穿云裂帛般的尖叫声中,苏月心猛地弓起了身体,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小腹一阵痉挛,一滚烫的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紧缩的涌而出,浇了李承的和下腹一片湿热!她达到了高!在这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御案之上,在自己亲生儿子的挞伐之下。

李承感受着身下母后高后的余韵,那紧致的痉挛抽搐依旧包裹着他的,带来一阵阵酥麻的余味。他刚刚将自己年轻而滚烫的全数灌这片滋养他生命的

温热土地,此刻正趴在苏月心香汗淋漓的丰腴体上喘息,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与满足。

就在这靡的寂静被粗重喘息声填满的时刻,一个冰冷而威严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空旷的养心殿内炸响。

“你们……在做什么?”

这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一切的力量,瞬间冻结了空气。李承浑身一僵,如同被当泼了一盆冰水,猛地从苏月心身上抬起来。只见殿门处,他的父皇,大梁帝国的皇帝李阙,正一袭玄色龙纹常服,面沉如水地站在那里,目光如两道利剑,穿透层层纱幔,直直地钉在御案上赤身体、刚刚承欢过的皇后和他这个同样衣衫不整的儿子身上。

李承吓了一大跳,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腾的一下从母亲身上蹿了起来。

然而,那短暂的惊慌过后,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示威似的,更加用力地将几乎瘫软如泥的苏月心拉起来,搂紧在怀里,让她那丰满滑腻的背紧紧贴着自己带着汗湿的胸膛。他的目光迎上李阙那双冰冷愤怒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轻蔑而残忍的笑容。

他的视线落在苏月心那对因刚刚的高和他的吮吸而显得愈发饱胀、甚至还在微微渗出汁的巍峨房上,低下,一只手放肆地在那丰肥巨大、如同灌满了鲜甜羊的白玉汤包般的房上揉捏、把玩,感受着那惊的弹和温热。他抬起另一只手,捏住那颗呈现出诱紫红色的硕大,眼神挑衅地看向李阙。

李承猛地用力一挤!

浓稠雪白的水如同离弦之箭,“嗖”地一声从那紫红色的而出,划空气,准无比地向李阙!箭不偏不倚,正中李阙那张威严的帝王面孔!温热的、带着腥甜气息的体瞬间糊满了他的半边脸颊,顺着他紧抿的嘴角、挺直的鼻梁、甚至紧蹙的眉缓缓流淌下来,再沿着鬓角,滴落在他绣着金龙的玄色衣襟上,留下几道刺目的白色痕迹。

这香甜醇厚的母,这象征着母仪天下、滋养皇嗣的甘泉,原本只有父皇一有资格品尝吸吮。可现在,他,李承,她的亲生儿子,却要当着父皇的面,像对待最低贱的牛一样,粗地对待这位万民敬仰的天下第一美皇后。这种强烈的刺激感让李承整个兴奋的像烧起来的一团火焰一般狂躁。

“哈哈哈哈!”李承见状,发出畅快淋漓的大笑声,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报复的快感,“父皇!您看到了吗?母后的,现在是儿臣的!只有儿臣才有资格享用!您这老东西,只配尝尝剩

下的!”他一边狂笑,一边用更加粗俗的语言羞辱着自己的父亲,言语间充满了对李阙的蔑视和对自己“夺母”成功的炫耀。

李阙站在那里,任凭那带着羞辱意味的水从脸上滑落,他没有动,甚至没有抬手去擦。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苏月心,他看到她那张娇艳欲滴的俏脸上,此刻布满了欲高后尚未褪尽的红晕,那是一种无法伪装的、被彻底满足后的娇媚与慵懒。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此刻水光迷蒙,望着李承的眼神中,甚至还残留着一丝痴缠与迷醉。

这真实的满足感,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剜着李阙的心。他心中一阵绞痛,几乎无法呼吸。他想起就在昨夜,苏月心主动来到他的寝宫,泪眼婆娑地向他坦白了一切——她是如何在寂寞中被李承诱惑,又是如何在沉沦中得知了李承弑父篡位的谋。她哭着揭发了儿子的计划,然后,就在那忏悔与恐惧织的气氛中,这对名义上的母子,实际上的夫妻,进行了一场异常激烈而合。他原谅了她,因为他理解她的寂寞,也因为他心中那份难以割舍的意。

合之后,苏月心依偎在他怀里,声音哽咽地说:“陛下……承儿……承儿毕竟是我们俩的孩子……臣妾……臣妾不忍心看他就这样彻底完蛋……”她抬起泪湿的星眸,哀求道,“在您……在您处置他之前,能不能……能不能让臣妾再与他……合一次?就当是……就当是臣妾给他最后的母……”

李阙当时的心复杂到了极点。愤怒、嫉妒、怜悯、还有一种被背叛后的疲惫织在一起。但他看着怀中梨花带雨的美,看着她眼中那份对儿子的、或许是扭曲但又确实存在的母,他最终还是心软了。他默许了。他以为,那将是一场充满痛苦与诀别的最后缠绵。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看到的,竟是这样一幅景象!苏月心脸上那满足的红晕,那迷离的眼神,分明不是伪装出来的痛苦,而是真真切切被李承爽了之后才会有的媚态!她不仅与儿子进行了最后一次合,她甚至……享受了这次合!这个认知,比刚才被在脸上,更让李阙感到痛心和屈辱。

尽管心如刀割,李阙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缓缓抬手,用衣袖抹去脸上的渍,目光重新聚焦在李承那张因得意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俊美脸庞上。他压下心中的滔天怒火,用一种尽量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语气开

“承儿,束手就擒吧。”他的声音低沉而疲惫,“念在你我父子一场,朕可以答应你,只要你现在回,朕不会判你死罪,会饶你

一命。但如果你执迷不悟,继续反抗下去,你的下场……只会很凄凉。”

李承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轻蔑和张狂。他一只手依旧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苏月心饱胀的房,另一只手则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仿佛在安抚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

“父皇,我看……搞不清楚状况的,是您啊!”李承冷笑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怜悯,“您以为,现在还是您说了算吗?”

就在李承话音落下的瞬间,养心殿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而杂的脚步声,伴随着甲胄碰撞的铿锵之音!紧接着,殿门被轰然撞开,数十名身披重甲、手持利刃的士兵如狼似虎般涌了进来!为首的一名将领,李阙认得,是禁军中的一名副统领,也是李承的心腹之一!

这些士兵迅速控制了殿内的各个角落,明晃晃的刀尖对准了李阙,以及他身后仅有的几名惊慌失措的内侍和宫

李承得意洋洋地看着脸色骤变的李阙,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父皇,忘了告诉您。就在您还在温柔乡里做梦的时候,整个京城,包括这座皇宫,早已经落儿臣的掌控之中了!现在,您才是那个阶下囚!”

第二十章

李阙脸色铁青,身躯微不可察地颤抖着,那双邃的帝王眼眸中翻涌着屈辱、愤怒,以及一丝几乎被淹没的痛楚。他死死盯着被儿子拥在怀中、几乎完全赤、胸前还残留着暧昧痕迹的皇后,又看了看李承那张狂到极致的年轻脸庞,以及殿内那些明晃晃指向自己的刀锋。

局势似乎已无可挽回,他成了瓮中之鳖。

李承感受着怀中母后温软滑腻的胴体,那惊波紧贴着他的胸膛,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欲汗水与香的靡气息。他看着父皇那副被彻底压制的模样,心中的得意与兴奋膨胀到了极点。他低下,又在那丰硕挺翘的房上狠狠嘬了一,发出“啧啧”的水声,仿佛在品尝最甜美的战利品。他甚至觉得,此刻的自己,比历史上任何一位开国帝王都要威风!

然而,就在李承沉浸在这胜利的狂喜中,准备开进一步羞辱李阙,命令他出玉玺时,怀中的苏月心却突然动了。

她的动作并不激烈,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坚决。原本紧贴着李承胸膛的背,猛地绷直,一力量从她看似柔弱的身体处传来,竟硬生生挣脱了李承那只箍在她腰间、还在揉捏她软的手臂。

李承一愣,下意识地想要再次抱紧,却对上了一双冰冷得如同千年寒潭般的眼眸。

那双曾含脉脉、水光潋滟、总能轻易勾起他最原始欲望的桃花眼,此刻清澈得可怕,里面所有的迷离、痴缠、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刺骨的冷漠和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刚才那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叫连连、甚至主动索求他的骚媚母后,只是一个虚假的幻影。

“承儿。”苏月心的声音响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与刚才那带着哭腔和欲的呻吟判若两,“闹剧,该结束了。”

李承完全呆住了,他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得无比陌生的母亲,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过度兴奋而产生了幻觉。

苏月心没有再看他,她缓缓抬起那只依旧沾染着些许暧昧痕迹的纤纤玉手,在空中轻轻拍了两下。

“啪!啪!”

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养心殿内回,显得格外突兀。

殿外再次传来更为密集、更为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这一次,不再是刚才那些禁军士兵略显杂的步伐,而是如同重锤擂鼓般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令心悸的肃杀之气!

紧接着,比刚才多出数倍的士兵,如同黑色的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养心殿!他们身上的甲胄更加良,样式也与禁军截然不同,通体漆黑,泛着幽冷的光泽,胸甲上统一镌刻着一个古朴的“苏”字纹章!为首的几名将领,更是气势迫,眼神锐利如鹰,显然是久经沙场的宿将!

这批新出现的士兵,正是苏氏家族凭借累世恩宠和特权,私下蓄养的最锐的家兵——玄甲死士!他们只听命于苏氏家主和当朝皇后!不仅如此,群中还夹杂着一些身着其他样式甲胄、但同样装备良、气势不凡的士兵,是其他忠于皇帝的朝中重臣家中豢养的府兵锐!

新生的力量一出现,立刻反客为主,将李承和他带来的那些禁军士兵团团包围在中央!原本指向李阙的刀锋,此刻纷纷调转方向,对准了李承和他那些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的部下!

形势,在瞬息之间发生了逆转!

李承脸上的狂喜和得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恐慌。他猛地看向苏月心,声音因为震惊而变得尖利:“母后!你……你这是做什么?!”

苏月心终于再次将目光投向他,那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难言的绪,有怜悯,有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决绝。她随手从旁边的地上捡起一件被李承撕的凤袍残片,随意地披在赤的肩,遮住了那诱的春光,动作从容而优雅,仿佛刚才那场

惊心动魄的从未发生过。

“承儿,”她缓缓开,声音依旧平静,却字字诛心,“我原以为,我对你的感,或许能超越一切禁忌,甚至超越我对你父皇的。但现在我明白了,那不过是一时兴起的迷恋,是长久寂寞下滋生的错觉,更是对我自己身份的一种亵渎。”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李承那张因震惊和痛苦而扭曲的俊美脸庞,继续说道:“我真正着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你父皇一。我们之间或许有过误会,有过隔阂,但他始终是我的丈夫,是大梁的天子,更是我苏月心唯一的男。”

她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至于你……”苏月心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竟然和陈颖那个畜生密谋,要分享你母后的体!”苏月心说这话的时候,身体微微起伏,显然是气得够呛,“你声声说娘,但你做出来的事,却完全不顾娘的感受,只为了你的野心和欲望!”

“你不仅辜负了你父皇的期望,更利用了我的感,妄图染指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以为凭着这点小聪明和拉拢的乌合之众,就能颠覆大梁的江山吗?太天真了。”

李承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接受自己并为之付出一切的母亲,竟然不愿意在这场宫变中支持他,而是倒向了父皇那一边!

“不……不可能!”他嘶声力竭地喊道,“你刚才明明……明明那么骚……那么!你在我身下高!你还说……还说……”

苏月心打断了他的话,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厌恶的神:“刚才在大殿之上,在你父皇的御案上,那场,确实是我心甘愿的。”

李承眼中刚刚燃起一丝希望,却被她接下来的话彻底浇灭。

“但那,是我们之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不伦的。”苏月心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冷得像冰,“那是你我母子孽缘的终结,也是我……给你最后的‘母’。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碰我一根手指,更不会再让你那肮脏的,玷污我的身体。”

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李承的心。他清楚地记得刚才合时的每一个细节,记得母亲身体的每一寸敏感,记得她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和紧致温热的道。那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那么靡,他以为那是的证明,是占有的象征。可现在,这一切都被苏月心轻描淡写地定义为“最后的母”,一种带着施舍和终结意味的告

别仪式!

巨大的痛苦和失望如同海啸般将李承淹没。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要窒息。他的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想要质问,却发现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脸上的血色褪尽,只剩下一片死灰,那双曾经闪烁着野心和欲望的星眸,此刻黯淡无光,充满了绝望和难以置信的痛苦。

苏月心看着儿子那副失魂落魄、痛苦欲绝的模样,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便被坚冰覆盖。

吸一气,转向李阙,声音恢复了皇后的威严:“陛下,太子李承,勾结臣,意图谋反,罪证确凿,请您下令全城逮捕李承与陈颖一党,压天牢!”

可就在此刻,原本那副崩溃绝望、仿佛被全世界背叛的模样瞬间从李承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癫狂的大笑。那笑声尖锐而刺耳,在空旷威严的养心殿内回,充满了扭曲的快意和一种罐子摔的疯狂。他用一种全新的、冰冷刺骨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刚刚还在身下疯狂的母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承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了出来,他指着苏月心,又指了指脸色铁青的李阙,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母后啊母后,您可真是……真是让儿臣大开眼界啊!”

他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眼神中的痴迷和痛苦彻底消失,只剩下一种赤的、不加掩饰的鄙夷和算计。“没错,儿臣起初确实是迷恋您这身骚骨髓的美,迷恋您这天下第一美的风韵。最初的想法,不过是想独占您这具熟透了的体,想天天您这高贵无比的皇后骚,想看您在我胯下叫求饶的模样!”

他的话语越来越粗俗,越来越不堪耳,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狠狠扎向苏月心和李阙。“那丰腴的房,那肥美的,那紧致的骚……哪一样不让儿臣夜夜梦回?光是想象您平里端庄高贵的模样,私下里却被儿子压在身下水横流,这种禁忌的快感……啧啧,确实让欲罢不能!”李承的描述充满了色繁复的细节,他刻意描绘苏月心的征,将苏月心贬低到尘埃里。

“但是啊……”李承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后来儿臣想明白了!您算什么?您不过就是一个天生的骚货!一个永远只喜欢和自己儿子搞的贱货!您享受的根本不是,而是那种母子伦的禁忌刺激!当年您能和父皇搞,后来又能和我搞……哼,就算我今天真的当了皇帝,取代了父皇,又能怎么样?保不齐哪

天您寂寞了,又会去勾引下一个皇子,您的皇孙!您这骚,永远都填不满,永远都需要儿子的!永无止境!”

“所以啊,儿臣想通了!您这身骚,就算再美,也不过是一件玩物!一件随时可能背叛我的玩物!既然如此,把您的身子给别玩玩,又能如何?”李承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野心之火,“这天下,只有皇位是真的!只有权力是真的!其他的一切,包括您,母后,都是假的!都是可以利用、可以牺牲的!”

他看着苏月心那张因震惊和屈辱而变得煞白的俏脸,笑得更加得意:“哈哈!您想得不错!等我当上了皇帝,我确实打算让那些有功的大臣们,都来尝尝皇后娘娘的滋味!让他们都来您这高贵无比的骚!用您的身体,来笼络心,来巩固我的霸业!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被您提前发现了这个计划!真是……太遗憾了啊!”

李承的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震得苏月心和李阙都是目瞪呆。两下意识地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后怕。

尤其是苏月心,她只觉得一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浑身冰冷。昨夜,她还在犹豫,还在李阙的宽恕与李承的“”之间徘徊不定,甚至还主动提出了那荒唐的“最后一次合”的请求。可现在,李承亲承认了,他之前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所有款款、痴迷恋,竟然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为了利用她、为了夺取皇位的伪装!

她原本以为李承只是年轻气盛,野心勃勃,却没想到他竟然凉薄自私到了这种地步!如果……如果她昨夜没有选择向李阙坦白,如果她真的助纣为虐,帮李承夺得了皇位,那她的下场……恐怕真的会像李承所说的那样,沦为一个任弄的母狗,成为他用来拉拢心、赏赐臣子的道具!

这一刻,苏月心心中再无半分动摇和悔意,只有无比的庆幸。庆幸自己悬崖勒马,庆幸自己最终选择了回到李阙的身边。李阙虽然也霸道,但他对她的占有是绝对的,绝不会将她当作可以随意易的货物。

李阙的心中同样掀起了惊涛骇,但他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的帝王,很快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看着状若疯狂的李承,沉声道:

“承儿,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以为凭着这些临时拼凑起来的叛军,就能成事吗?城外,闵柔的一万锐铁骑随时可以城!她麾下的将士,百战余生,是你手下这些乌合之众能够抵挡的吗?在真正的铁骑面前,他们不过是土瓦狗,不堪一击!”

“哈哈哈哈……父皇啊父皇!您还真是……天真得可怜!您以为儿臣真的蠢到,会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母后这具随时可能背叛的骚,和苏家那群见风使舵的老狐狸身上吗?”

李承那状若疯癫的狂笑声在养心殿内久久回,尖锐刺耳,仿佛要将殿顶的琉璃瓦都震碎。他脸上的肌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扭曲的快意而抽搐着,双眼赤红,布满血丝,哪里还有半分平里那个俊美储君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沉溺于权欲与伦快感中的疯子。他伸出手指,隔空点着苏月心和李阙,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变形:

他的目光如同毒蛇般在苏月心那依然半着、曲线毕露的丰腴胴体上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邪与占有欲,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冰冷的算计。

“儿臣早就料到了!早就料到母后,还有那些所谓的苏家派系大臣,都是靠不住的!他们的心里只有利益,只有权衡!一旦发现风向不对,或者有了更好的选择,随时都会像扔掉一块布一样扔掉儿臣!所以啊……”李承拖长了语调,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儿臣怎么可能,把身家命,把这唾手可得的江山,全都押在这群不可靠的身上呢?”

就在李承话音落下的瞬间,养心殿外再次响起了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这一次,伴随着金属甲叶摩擦的哗啦声响,以及一种低沉的、如同闷雷滚过般的轰鸣!空气似乎都随之震动起来!

第二十一章

在所有惊愕的目光中,一队身着赤红色重甲、手持巨大火铳的士兵,迈着整齐划一、充满力量感的步伐,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般涌了养心殿!这支部队的气势,他们身上散发着一浓烈的硝烟与血腥气,眼神冷漠而锐利,他们手中的火铳,铳黝黑邃,闪烁着令心悸的寒光!

这正是大梁帝国最锐的火器部队——神机营!

而走在神机营最前方的,是一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一身与神机营士兵同色的赤红将官铠甲,胸前的护心镜擦得锃亮,映照出殿内摇曳的烛火。他正是刚刚被李阙明升暗降为太阁大学士的——陈颖!

陈颖的身旁,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个。一个是面色苍白、眼神躲闪,却又强装镇定的二皇子李睿。另一个,则是身着一袭极尽妖娆、露无比的绛紫色宫装的董丽华!

陈颖步殿中,先是恭敬地对李承抱拳行礼,沉声道:“殿下,京城四面城墙与九座城门,已尽数被臣麾下将士封锁!所有当值禁军皆已上城墙布防,城门亦已加固!城外闵柔的骑兵即便得

到消息,仓促之间也无攻城器械,想要攻京城坚壁,绝非易事!没有三五,他们休想城!”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面沉如水的李阙,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而这三五的时间,足够殿下您稳定城内大局!只要将陛下和闵柔这两个关键物擒下,城外那些骄兵悍将群龙无首,自然再无理由反抗殿下您这位名正言顺的太子!届时,殿下登基称帝,指可待!”

原来,陈颖此城府极,早年担任京城执金吾一职时,便得还是皇子的李阙赏识,一路青云直上。但他并未因此感恩戴德,反而暗中将执金吾以及九门护军营这两支负责京城治安与城门守备的关键力量,牢牢抓在自己手中。他不断安亲信,培植势力,看似对李阙忠心耿耿,实则早已将这两支部队打造成了自己的私军。

李阙登基后,虽然对陈颖委以右丞相重任,却从未真正完全信任过他,始终让苏家势力对其进行牵制。然而,谁也没想到,陈颖多年来在京畿防务上的暗中布局,如今竟成了李承发动宫变的最大依仗!神机营虽是锐,但若无京城守备部队的配合,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彻底控制皇宫内外。陈颖与李承的联手,恰恰弥补了各自的短板,形成了一足以颠覆皇权的恐怖力量!

李阙听着陈颖对李承的禀报,脸色愈发沉。他吸一气,心中暗叹,自己终究还是大意了。他一直防备着陈颖,也提防着李承,却未想过这两个竟然会暗中联手!他们二,一个在朝堂军务上根基厚,一个拥有储君名分和部分宗室支持,再加上苏月心之前的暧昧倒戈态度……这力量结合起来,确实足以掀起滔天巨,对他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威胁!

就在殿内气氛紧张到极点,空气仿佛凝固之时,一个娇媚骨、带着浓浓挑衅意味的声音响了起来。

“哎呀呀,陛下,您这副模样,可真是让臣妾心疼呢。”

说话的,正是董丽华。

只见她扭动着丰腴惹火的腰肢,莲步轻移,缓缓从陈颖身后走了出来。今的董丽华,打扮得可谓是风骚骨,露到了极点。她身上穿着一件绛紫色的薄纱宫装,那纱料轻薄透明,几乎无法遮挡任何春光。前襟大敞,露出了里面一件更加靡的黑色蕾丝肚兜。肚兜的布料少得可怜,仅仅能包裹住她那对丰满挺翘、形状浑圆的玉,大半的雪白球都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走动而波涛汹涌,微微颤抖。肚兜下方,是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若隐若现的、被心修饰过的毛边缘。她的腰肢纤细,与下方那异常饱

满、挺翘如蜜桃般的肥形成了惊的对比。薄纱长裙的下摆更是开叉到了大腿根部,随着步伐摇曳,两条丰腴雪白、曲线诱感美腿若隐若现,引遐想。

她的脸上画着致而妖艳的浓妆,丰润诱的红唇上涂闪耀着湿润诱的光泽。雪白的脖颈上则戴着一条炫目的翡翠项链,更衬得她肌肤胜雪,贵气,却又带着一堕落的靡风。柔媚动的垂云髻上,还点缀着琉璃发簪,与她眼波流转间的风万种相得益彰。

董丽华走到陈颖身边,旁若无地伸出纤纤玉臂,勾住了陈颖的脖子,踮起脚尖,将自己那涂抹着鲜艳红的丰润红唇印了上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李阙那几乎要火的目光注视下,董丽华竟然主动与陈颖进行了一场激烈无比的法式舌吻!

她的丁香妙舌灵活地探陈颖的中,与他的舌疯狂地纠缠、吮吸、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毫不避讳。陈颖也毫不客气地搂住她丰腴的纤腰,大手在她那挺翘的肥上肆意揉捏着,感受着那惊的弹和温热。两吻得是如此投,如此旁若无,仿佛整个养心殿都成了他们表演的舞台!

良久,唇分。董丽华娇喘吁吁,玉脸上泛起两抹动的红晕,更添几分妖艳。她转过,看向脸色铁青的李阙,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快意的笑容,声音甜腻却又带着恶毒的嘲讽:

“陛下,您可千万别怪臣妾心狠。想当年,在丞相府里,臣妾主动勾引您,投怀送抱,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看上了您手中的权力,贪恋这皇宫里的荣华富贵嘛!”

她的声音充满了怨毒:“可没想到啊!进了宫之后,您眼里只有苏月心和闵柔那两个狐狸、骚婊子!她们霸占了您所有的宠!臣妾想怀个龙种都难如登天!您说说,不怀孕,臣妾怎么母凭子贵?怎么在这后宫之中立足?”

董丽华说到这里,又转款款地看着陈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冷峻的脸庞,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所以啊,臣妾只能另寻出路咯!幸好,臣妾遇到了颖郎。颖郎对臣妾一往,而且……能力也比陛下您强多了呢!所以,臣妾就只能向颖郎‘借种’,怀上一个孩子,来稳固自己的地位啦!”

“借种”两个字,她说得是如此轻描淡写,却又像两把淬毒的匕首,狠狠了李阙的心脏!

董丽华似乎嫌刺激得还不够,她对着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的李睿招了招手,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呼唤一只小狗:“睿儿,过来。”

李睿犹豫了一

下,还是低着走了过去。

董丽华搂住李睿的肩膀,指着陈颖,用一种近乎炫耀的语气说道:“睿儿,你看看清楚,这位,陈颖陈大,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之前啊,一直都认错爹了!”

李睿的脸色更加苍白,他抬起,看向李阙,眼神复杂无比。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对着李阙抱了抱拳,声音有些艰涩地说道:“父……父皇……这……这是儿臣最后一次这样叫您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和一种对未来的期盼:“其实……您对儿臣挺好的,儿臣心里都记着。但是……但是血浓于水,血缘……才是真正的亲。还请父皇……恕罪。”

董丽华听了儿子这番话,满意地咯咯娇笑起来,丰满的胸脯随之颤动。她伸手捏了捏李睿的脸颊,柔声道:“好儿子,说得好!睿儿你放心,以后跟着你亲爹和母妃,保证让你过上比现在好一百倍、一千倍的生活!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靡的光芒,凑到李睿耳边,用只有两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你不是一直偷偷喜欢烟妃那个小骚蹄子吗?等以后啊,娘就把她洗净了,绑结实了,亲自送到你的床上去,让你好好尝尝姑姑的味道,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李睿听到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他从小就对那位既是姑姑、实际上也是父皇宠妃的李烟笼充满了邪的幻想。李烟笼那狐媚又清纯的脸蛋,那成熟丰腴、凹凸有致的骚媚身段,尤其是那对高耸挺拔、形状完美的房和肥美雪白的,无一不让他夜夜梦遗。如今听到母亲竟然承诺将李烟笼送给他玩弄,他顿时激动得难以自持,连忙点道:“谢谢娘亲!谢谢娘亲!”

董丽华看着儿子那副急色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纤长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李睿的鼻子,声音带着浓浓的挑逗意味:

“傻儿子,光谢谢可不行哦。娘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是不是也该用实际行动,好好感谢一下娘亲呢?”

“实际行动?”李睿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母亲话中的含义。他看着母亲那张妖艳妩媚的脸庞,那微微敞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雪白沟,以及那双充满了暗示和鼓励的媚眼,一邪火猛地从心底窜了上来!

在权力的诱惑、对未来的憧憬、以及原始欲望的驱使下,李睿再也顾不得什么伦理道德,什么众目睽睽!他猛地伸出双臂,一把将自己的亲生母亲董丽华紧紧抱在了怀里!

他的手掌毫不客气地覆上了董丽华那对丰满挺拔、触感惊的大子,隔着薄薄的蕾丝肚兜用力抓揉起来!那柔软而富有弹球在他的掌心不断变形,坚挺的隔着布料顶着他的掌心,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他的另一只手,则滑向了董丽华那肥美挺翘、曲线惊的大,同样用力地揉捏、抓弄,感受着那脂玉磨盘般的丰腴与弹

“嗯……”董丽华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粗动作刺激得浑身一颤,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羞耻或抗拒,反而露出了享受和鼓励的神!她仰起,闭上眼睛,主动将自己的红唇送到了儿子的嘴边!

于是,就在这庄严肃穆的养心殿内,就在皇帝李阙和一众叛党的注视下,这对刚刚相认的母子,竟然如同最一般,疯狂地舌吻、缠绵在了一起!

李睿的舌笨拙却又充满了力量地撬开母亲的贝齿,探她温热湿滑的腔,追逐着、吮吸着母亲那更加灵活、更加挑逗的丁香妙舌!董丽华也热地回应着,双臂紧紧搂住儿子的脖子,丰腴的身体不断地在他怀中扭动、厮磨,发出细碎的呻吟和靡的水声!两吻得天昏地暗,难舍难分,仿佛要将彼此都融对方的身体之中!

而站在一旁的陈颖,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和自己的,也是儿子的亲生母亲,在自己面前上演如此秽不堪的伦活春宫,脸上非但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反而露出了津津有味、甚至带着几分兴奋和骄傲的神!仿佛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古董!

陈颖、董丽华、李睿这一家三,其关系的混已经到了令发指的地步!父亲看着儿子母亲,非但不阻止,反而引以为傲!儿子为了讨好母亲,竟公然对其上下其手,恣意乐!母亲更是主动献身,以体来笼络、控儿子!

可以想见,倘若今李承真的篡位成功,登上皇位,那么陈颖、董丽华、李睿这荒无度的一家三,再加上同样热衷于母子伦的李承与苏月心母子二,这大梁的皇宫,将会变成怎样一个不堪的地方!

刺史,李承和陈颖,就如同在观看一场彩绝伦的皮影戏一般,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李睿与董丽华那不堪的动作,一边还不忘用言语继续羞辱着脸色铁青、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李阙。

“陛下,您瞧瞧,这才叫真正的天伦之乐啊!”陈颖抚摸着下,嘿嘿笑道,“不像您,只知道独占美,却不懂得分享。看看丽华和睿儿,母慈子孝,其乐融融,多好!”

李承更是语气轻佻地说道:“父皇,您现在是不是特别羡慕嫉妒恨啊?啧啧,没办法,谁让您老了呢?您玩剩下的,现在归我们这些年轻享用了!不光是董母妃,还有……我的亲母后!”

“等我登基之后,我不仅要自己天天母后,还要让陈大也尝尝她的滋味!到时候啊,说不定还要请父皇您……在旁边好好观摩观摩呢!”

陈颖见言语羞辱得差不多了,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杀意。他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神机营听令!”

“咔嚓!咔嚓!”

殿内神机营士兵闻令而动,动作整齐划一地举起了手中的火铳,黑的铳齐刷刷地对准了李阙!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浓烈的火药味和肃杀之气!

陈颖向前一步,目光如刀,盯着李阙,沉声道:“陛下!臣念在往分上,再给您最后一次机会!立刻束手就擒,出玉玺,退位让贤!否则,休怪臣等……铳下无了!”

数十支代表着大梁最高武力象征的火铳,近距离地指着自己,冰冷的铳仿佛死神的眼睛,随时可能出致命的火焰。换做任何一个,面对如此绝境,恐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跪地求饶了。

然而,李阙却依旧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慌和恐惧,反而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意味长的冷笑。

他缓缓抬起眼皮,目光平静地扫过陈颖、李承、董丽华以及那些神机营士兵,最后落在了殿外那片被晨曦染成金色的天空上,语气淡然地开说道:

“陈颖,李承,不得不承认,你们这番布局,确实……很妙。”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在场每一个的耳中,“将计就计,引朕瓮,调动神机营,封锁京城……环环相扣,步步为营。朕……的确是大意了,没想到你们两个竟然真的敢联手,并且做得如此……彻底。”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赞赏,仿佛在点评一盘彩的棋局,而不是身处一场决定生死的宫廷政变之中。

“但是……”李阙话锋一转,目光重新聚焦在陈颖那张因胜券在握而显得有些自得的脸上,眼神中充满了嘲弄,“你们千算万算,却唯独漏算了一点。”

“当年,朕那个不成器的哥哥李羌发动叛,同样是依仗着部分禁军和宗室力量,声势浩大。可最后,朕是如何收拾掉他的?”李阙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朕靠的,就是神机营!是神机

营的火铳,在皇城狭窄的空间内,将他的叛军轰得溃不成军,尸横遍野!”

他冷笑着看着脸色微变的陈颖:“朕既然亲身体会过神机营在宫廷政变中那毁天灭地的巨大威力,朕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难道……会对此一点防范都没有吗?你们以为,朕真的会将如此重要的国之利器,完全到你陈颖一个的手中,而没有任何制衡的手段吗?”

就在李阙话音落下的瞬间,一个带着几分慵懒、几分调侃,却又透着一运筹帷幄、智珠在握的从容的声音,从殿外悠悠传来。

“陛下说得没错。陈大啊陈大,你这神机营的火铳……恐怕是打不响了。”

伴随着这个声音,一个身着月白色锦袍、手持一把致折扇的中年文士,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施施然走进了养心殿。他面容儒雅,气质温润,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眼前这剑拔弩张、生死一线的场面,不过是一场无伤大雅的闹剧。

,正是当朝左丞相,苏月心的侄子,也算是李承的表叔——苏信鸿!

看到苏信鸿的出现,陈颖的脸色瞬间剧变!他像是见了鬼一样,指着苏信鸿,失声叫道:“苏信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

苏信鸿摇着折扇,走到李阙身边,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才转向脸色煞白的陈颖,慢条斯理地说道:“陈大,很意外吗?你以为,你安在神机营中的那些心腹,真的能完全掌控这支部队吗?”

他用折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额,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你大概还不知道吧?神机营的武库、训练和作战指挥,向来都是三套马,互不统属,彼此制衡。你陈大这些年费尽心机,掌控的不过是神机营的训练和常指挥权罢了。至于最重要的部分——武库,掌管所有火铳、火炮、弹药存储和维护的地方,那里的官员,从库管大使到下面的书吏、工匠,可全都是……我们苏家的!”

苏信鸿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更盛,眼中却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就在昨夜,陛下密旨传来,老夫便已派,将神机营武库内所有备用的火铳,全都悄悄做了手脚。现在嘛……你手下这些士兵拿着的,不过是一堆烧火棍罢了!别说伤,能不能冒个烟都难说!”

“什么?!”陈颖如遭五雷轰顶,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几乎要站立不稳。他猛地看向那些手持火铳的神机营士兵,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李阙一直要设立左右丞相,为什么一直让苏家势力与

他在朝堂上分庭抗礼!这根本就是帝王心术!是用来制衡他,防止他一家独大,尤其是防止他完全掌控神机营这支大杀器的手段!表面上看,他陈颖掌控着神机营的常运作,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只要武库这个命门被苏家卡住,整个神机营瞬间就会变成一堆废铁!

李阙看着陈颖那副失魂落魄、如丧考妣的模样,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真正的、冰冷的笑容。

“陈颖,现在,你还觉得,你有资格耀武扬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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