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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儿,我也你!”听到李阙的告白,苏月心兴奋地水越流越多,不断地向儿子表白回应,“好儿子,娘要给您生许多多皇子,娘要永远做你的皇后!”

母子二,也是帝后二的动欢好,周围自然无敢打扰。事实上,整个未央宫的宫都是苏月心挑细选的,除了容貌品都要无可挑剔以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机灵懂事。因为她知道儿子喜欢随时随地感觉来了就临幸自己,此时机灵的宫就会立刻退让清场,

而不至于扫了皇帝的“雅兴”。

可就在此刻,所有都不知道的是在湖边的一颗高大的侧柏的影中却藏着一个,他银白色的长须随风轻浮,本是仙风道骨的气派,但那双边缘布满血丝的眼睛却充斥着欲而鼓起,看上去显得格外惊悚。能越过宫闱重重禁制潜这里的偷窥者,自然便是当朝国师管牟了。

自从回京以后,管牟最常的一件事就是潜皇宫偷窥,饶是他道行厚,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宫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时而能成功时而被迫放弃,但他依然乐此不疲。?╒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往修道时,一杯清茶就够他枯坐一,而现在只有撇几眼苏月心的娇躯才能让他微微满足。

但如果说管牟在思想上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他心中为苏月心着魔一般的欲正在被另一种强烈的感替代——那就是对李阙的嫉妒,这种感犹如地底上升的熔岩,益在他发的火山堆积。

“这臭小子……臭小子……”管牟脖子上浮现出狰狞的青筋在微微抖动,他的眼里全是远处母子二翻云覆雨的场景,苏月心那白玉般的酥在玄黑色的大衣中若已若现,如同一条穿梭在乌云中的白鳞神龙。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年手把手教授李阙武艺的场景,当时的他才心切,恨不得把毕生心得体悟都传给那青涩少年,又怎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疯狂地迷恋上他母亲的体?

“凭什么……你得了我的武艺,却还要霸占你美丽的母亲……你何德何能,让大你二十岁的母亲死心塌地?”嫉妒、疯狂的嫉妒如同坚硬的榔一样一次次敲打着管牟内心脆弱的屏障。

当远处苏月心的尖叫声达到顶点的时候,管牟心中的嫉妒也登上了顶峰,然后他就好像从巅峰坠落一样,所有的骄傲却都跌进无尽的渊里。他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能够让他所嫉妒的年轻皇帝陷绝境,但也打了他最后行事的底线。

而另一边,双双达到高的母子二缠着赤条条躺在了平铺在青石板地面上的鹤毛大氅上。

“阙儿……母后有点冷……”

李阙抱着苏月心的娇躯,运动真气,瞬间旁边的火炉烧得更旺了,他的身躯也变得滚烫,苏月心幸福地紧贴在儿子怀里。

“阙儿,今年冬天比往年冷了不少,听说京城里冻死不少百姓呢。”

“是啊母后。此事我会多加注意,倒是后宫各妃子各殿要增添的衣物、暖炉和燃料也要母亲多费心安排。”

“臣妾明白。陛下,臣妾

当了这么多年皇后,这点经验还是有的,绝对不让陛下在后宫琐事上分心。”

“朕对皇后当然是一万个放心,毕竟你是朕的贤内助!”

“咯咯,臣妾还是你的母后呢,皇儿可要乖乖听母后的话。”

“母后……你这妖……”

“啊啊……夫君,臣妾错了,不来了……没力气了……”

对于母子二而言,这只是一个冬缠绵的慵懒午后,他们却不知道自己的恩表现将导致一场危机的发生。

……

奎砀关。

扶飞鹏挥动手中的巨剑砍翻一名城的守兵,举目四望,白衣白家的南州军团已经被黑色的洪流快要吞没殆尽。他的剑上已经砍出了好几个缺,身上的甲胄因为多次撞击而凹陷,左边肋骨还隐隐作痛。

抹去一把脸上的汗水和血迹,扶飞鹏叹息一声,知道如果再不及时撤退的话,他甚至有可能回不去,他只得大吼一声:“撤退!”

上的南州士兵们听了少帅的话如蒙大赦,迅速就开始往扶飞鹏这边靠拢,形成一个包围圈掩护主将撤退。

不远处的奎砀关太守肖星却在群中看得真切,扶飞鹏勇武过,战斗中常常身先士卒,肖星虽多次针对他施行斩首计划,但都以失败告终。此时敌军士气低落,正是突袭的好时候,于是他双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大吼一声:“擒拿逆贼扶飞鹏!”

“擒拿逆贼扶飞鹏!”

周围士兵发出阵阵咆哮,呼啸而上朝扶飞鹏涌去,但还是晚了一步。扶飞鹏手中巨剑舞,大力之下颗颗落地,近无一名守城将士可以近身,周围的士兵也都不要命地互助他身后的盲点,这才将将将他送下云梯。

“扶飞鹏,受死!”正当此时,肖星于群中看清扶飞鹏一个绽,弯弓搭箭,手中重弓竟被他拉成满月,下一刻飞矢穿云雾般直朝扶飞鹏后心袭来,这一箭蕴满杀气,追魂夺命,眼看就要把没有防备的扶飞鹏一箭穿心毙命。可是老天爷仿佛不准备让他这么早死,他此刻突然一个踉跄,百发百中的神手肖星出的志在必得的一箭,竟然堪堪从扶飞鹏腋下滑过,锋利的箭矢划出一道大子,鲜血飞溅,但显然伤不了扶飞鹏的姓名。

“肖星,待城之时,我定要将你五马分尸!”扶飞鹏忍住剧痛转看见远处肖星的冷笑,愤怒地咆哮一声,仓皇地跑回了南州阵中。

当夜,扶飞鹏伤包扎处理好,恢复了几分元气之后,继续回到案处理军务。实

在是久攻奎砀关不下,容不得他有一点松懈。

“各地形式一片大好,就是奎砀关这块骨实在是难啃啊!”扶飞鹏放下手中的几封信函思索起来。

根据最新的报,形式对南州军团来说十分有利。之前扶家父子一直担心各地的诸侯王会在他们起事后进兵勤王,但现在看来是他们多虑了。大部分李氏的宗亲贵族还是选择了按兵不动,一方面这是因为南州军团势大,一方面也是李阙在皇室中的名声实在不好听,没有几个诸侯王愿意为新皇卖命。

总之这些就是作壁上观,朝廷与南州没有分出胜负之前是不会参战的。甚至于还有一些借此机会蠢蠢欲动,大有和南州军团同时起事的意思。这对扶飞鹏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的,毕竟这样一来朝廷可能的支援势力又少了一拨。

可现在的问题就是奎砀关拿不下来。之前扶飞鹏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奎砀关的难打,但在他的筹谋中,打到奎砀关的时候,朝廷的军队已经在前面几道防线中消耗得所剩无几了。他没想到的是李阙一开始就毅然决然地保存实力,坚守奎砀关,奎砀关守将肖星更是大梁名将,沉稳勇毅,把奎砀关打造的固若金汤。他这段时间尝试冲击了几十次城,都没有成功。如此一来进不能直取京城,退的话就要陷整个大梁十三州的全面苦战,搞得他是疼不已。

“少帅,外面有一个说要见您,声称他有奎砀关之法!”这时,一个亲卫进帐向扶飞鹏禀告道。

“哦?”扶飞鹏一愣,心脏剧烈抖动起来,他想起过去野史传说中记录的各种奇异事助大军一臂之力的故事,难道自己真的洪福齐天?

“快快有请!”扶飞鹏激动道,虽然他不敢完全相信,但此时只要一问便知。

很快,一身黑袍的管牟就被带进了中军大营,他特意蒙着面,这样扶飞鹏也看不清他的容颜。

“高果真有敌之法?”扶飞鹏一脸希冀地看着管牟。

管牟也不废话,掏出怀里的一份地图:“奎砀关天险,一半是因为靠着松烟峰。鄙恰巧知道一条小路可穿过松烟峰直抵奎砀关背后。将军若是派一支锐两面夹击,大事可成!”

“什么!”扶飞鹏脸上浮现出不信。шщш.LтxSdz.соm松烟峰飞鸟难过,这却说有什么一条小路可穿行,这不是扯淡吗。他又怎知,这条小路正是管牟和宁柳儿在山上隐居之时开辟的,饶是以管牟神乎其神的修为,也辛苦了好一阵子才完成。且小路狭窄到仅容一通过,一面是山坡一面是悬崖峭壁,松烟峰之险可见一斑

“不知高可否亮出身份,在下也好更好地给您供奉。”扶飞鹏试探地问道。

管牟轻轻一笑,他给扶飞鹏指路只是为了他尽快搞垮李阙,绝没有为他效命的打算。于是他说道:“将军,在下一介民,没什么能帮到您的,至于在下之言是否为真,您派一探便知。就此告辞!”

说完管牟便潇洒离去,只留扶飞鹏在帐内若有所思。

第四十七章

,扶飞鹏亲自带上松烟峰探路,根据地图的指引果然找到了那条小路。大喜之下扶飞鹏表面仍然不动声色,暗地里却挑选兵强将,准备绳索悬勾等物资。

后的一个凌晨,扶飞鹏率领六千兵从小路绕道奎砀关背后,奎砀关背面的守军根本来不及察觉,就被扶飞鹏夺下城门。于是南州军正反两面夹攻,朝廷守军措手不及,溃不成军。奎砀关守将肖星领兵血战,最终不敌战死,奎砀关陷落,京城南面再无屏障!

奎砀关陷落的消息当天下午就传到了京城,李阙大惊失色,但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南州的第一支骑兵军就已经直抵京城城门下!原来扶飞鹏奎砀关还没完全打下来,就在胜局已定的时候分兵突袭京城,目的就是不让李阙有反应的时间,更不能让李阙有机会出逃。

扶飞鹏的谋略是奏效的,面对南州的先锋队,李阙犹豫了。虽然京城还有10万禁军,但是这些禁军主力多是些贵胄子弟,尽管装备良,忠心耿耿,但是战斗起来远不如南州军凶悍。如果贸然出击转移,很可能被南州先遣部队缠住,而一旦南州大部队到来,必然死伤惨重。

因此本该及时避其锋芒的李阙没有选择离开京城,而是仗着大梁都城墙高池,粮充足,武器完备,决心死守京城。

在李阙看来,急于打下京都的扶飞鹏很有可能犯一些急进的错误,这使他守住京城更有把握,甚至可能会有反扑的机会。但这一次,他失算了。

三十万南州大军把京城围了个水泄不通,旌旗蔽,战鼓震天,京城内的守军个个全神戒备,但扶飞鹏,并没有急于攻城,反而好整以暇地围而不攻。

扶飞鹏看得很清楚,当他的大军围住京城以后,战略目标就发生了变化,己方不再是焦急的那一方了。

因为只要切断京城与大梁各地守军的联系,各地忠于朝廷的力量只会群龙无首,被南州军各个击!假以时,京城只会变成一座孤立无援的皇都,陷落只是时间问题。相反,如果现在强攻的话,很可能会陷鏖战,

毕竟这座千年古都历史上还从未在一场正面攻防战中直接被拿下。而到时候各地支援力量汇聚勤王,南州军就会面临巨大的压力。

不过,这一切的算度都有一个根本的前提,那就是闵柔的大军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根据董修竹密报的况,坎特勤答应至少拖住闵柔三个月。但现在来看是闵柔在主动追击匈,而漠北茫茫无际,根本没有固定的信息传递方式,如果没有特意派通知的话,闵柔很难得知都城被围的消息。

偏偏现在京城与外界的联系已经被扶飞鹏完全切断,李阙想要派通知闵柔也无可能,这样算下来等到闵柔通过其它渠道得到消息并且确认再回援,三个月是绝对不止的,甚至半年都有可能。

而这段时间,足够整个大梁改天换地了。

搞清楚这一点,扶飞鹏自然不着急了。他一面围住京城,一面分兵配合父亲扶亥的军队扫清各地忠于李阙的势力,一路势如竹,形势一片大好。

如果说一开始还没弄明白扶飞鹏的打算的话,经过这几和几个幕僚的讨论,李阙也大致搞清楚了扶飞鹏的用意。不得不说,这是一条让李阙寝食难安的绝户计。这几来,李阙没有睡过一晚的好觉,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局的办法。他训练的死士夜不停地试图突围,但都如同泥牛海,一个也没能成功传出消息。他又想起他的师傅管牟,以他的武功应该能够突围传信,但此时他才发现管牟竟然已经不见踪影!李阙倒是没有想到是管牟背叛了他之后便隐身静观事态发展,只道是师傅又闭关清修去了,没有办法靠师傅解救。

于是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离南州军包围都城已经半月。

这半个月来,坐困孤城的李阙心绪益烦闷。军事上陷的无法解的死局不谈,想在身上发泄一下的他也遇到了阻碍。

因为他最的母亲苏月心的肚子已经大到无法行房了,他不能再向从前一样从母亲温柔娇软的成熟体中获得慰藉。而另外的惠妃、烟妃、董妃三妃虽然也美艳绝伦,但比起苏月心总是少了那么几分风姿。

更重要的是,没了后宫之主,皇后苏月心的独占宠,甚至连李阙极为依赖迷恋的闵柔也不在,这三自然要抓住这机会,用尽心思争夺李阙的恩宠。如此一来往表面和谐的后宫局面也被打,三之间的勾心斗角浮出水面,搞得李阙是焦烂额,想一碗水端平也做不到,反而更添他的烦闷。

不过就在这种形下,一件事的发生还是打了后宫的

平衡。

董丽华怀孕了!

这个消息对苦闷的李阙来说无疑是一个莫大的鼓舞。一来是除了苏月心以外终于有其他妃子怀孕,也不枉费他夜辛勤的播种,为皇族的丁兴旺开了一个好。二来的话在这样一个困难时期董妃怀上孕,不由得他不把这件事看做一个吉兆,一个改变处境的预示,是他原本布满霾的心境又有了阳光透

这两者综合起来,促使他做出了一个所有意想不到的决定,那就是册立董丽华为皇贵妃!

他的决定一出,后宫的其他几位妃子可就真的坐不住了!要知道皇贵妃和贵妃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贵妃虽然身份比普通妃子尊贵,但从品阶和地位上来看并没本质的区别。但是皇贵妃则相当于副皇后的地位,真真切切有着辅助皇后掌管后宫的职权,这又让烟妃李烟笼、惠妃郑念霜等如何能接受?

“要我说,陛下这次做的可太荒唐了点。”紫寰殿内,李烟笼抿了一杯中的碧螺春,向惠妃抱怨道。

得到李阙恩宠的惠妃算是经历了从失势到得势这么一个坎坷的历程,她的紫寰殿也从几个月前的败恢复了老皇帝李宿还在位时的那种奢华尊贵。此刻惠妃身穿一件水绿色挑线湘裙,一根祥云纹羊脂玉簪,胸脯高耸,妆容美艳。烟妃也不遑多让,身穿绛紫色绣花流苏垂绦宫裙,绾一个典雅高贵的灵蛇髻,修长白的美腿在宫裙之下若隐若现。若是有技艺高超画师画下这一幅动的二妃品茗图,一定能流传千古,让后世的登徒子们观画神思,沉醉于两位美的风中。

“是呀,无论怎么说,董妃出身贫寒,又是丞相旧妻,陛下把她纳为贵妃已是恩赐,再立为皇贵妃就确实有些不妥了。”惠妃谨慎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这皇贵妃的位子,烟笼妹妹可更有资格得多。”

“哎,我倒不是说觊觎这皇贵妃的名号,只是这皇贵妃是要协助皇后娘娘统领后宫的。要是让闵柔姐姐来当,我绝无二话,她董丽华有什么资格凌驾于我们之上?!”相比惠妃,李烟笼说起话来就不客气多了,毕竟她是后宫里除了苏月心以外另一位和李阙有血缘关系的皇妃,要论地位甚至不逊色于闵柔。

“话又说起来,陛下临幸董妃的次数并不多,她能怀孕也是命好呀。”惠妃叹息一声,摸了摸自己洁白平坦的小腹,二十多年前这里曾经孕育出一个生命,曾经是她全部的依靠。而现在她的依靠没了,李阙却又给了她另一个希望,唯一的希望,就是为新皇生下一个孩子,这样她重新得到的后

宫地位才不会再次突然失去。

“姐姐,你说会不会是她使了什么别的法子?”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惠妃本只是感叹,李烟笼听了却心中一动,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惠妃听了一愣:“谁知道呢,也许有什么高给她开了秘方。”

“哼,高,哪有什么高。”李烟笼秀丽的眉毛一挑,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京城附近的高僧大师几乎都与我熟识,不知有多少给我念经点化过,这肚子还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是说呀,这骚会不会是背着皇上偷男了!”见惠妃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李烟笼脆挑明了说出来。

“烟笼妹妹,这话可不能说的!”惠妃小脸一白,虽然她也不喜董丽华,但现在家毕竟是皇贵妃,这种无凭无据的诽谤她可不敢说。

“我这可不是说,这董丽华还在丞相府里就勾引皇上了,说句天一点也不为过。而且此杏眼桃花,唇薄耳尖,以佛家的观术来说,可知她贪恋荣华富贵,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可以为了当皇妃背叛旧夫,就可以为了当上皇贵妃而借种受孕!”李烟笼的话固然有点出气宣泄的绪,但倒也一部分真的出于她的观察揣摩。

她出身尊贵,半生冷眼察上上下下各色等的言行举止,又天资聪颖,在看方面还真的有不一般的能耐。可能此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竟然一语中的,分析的基本符合事实!

“好了好了,妹妹要是没有证据,可别再说这些话了,要是泄露到董妃那里,这事可就不好办了。”惠妃劝说道。

“哼,也就让她在嚣张几天。等闵柔姐姐回来了,你我就一起劝谏皇上,改立闵柔姐姐为皇贵妃,再一起对付这小蹄子!”

……

“皇上,皇贵妃给您炖了鱼羹,送来给您尝尝,您看?”随身太监小心翼翼地询问李阙。

这段时间以来,李阙每天都忙于处理军务政务,殚竭虑想找到脱困的办法,却始终无能为力。于是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差,有时候连母亲苏月心的探望都会拒绝,身边的下自然也是如履薄冰。

“让她进来吧。”李阙叹了气,放下手中的奏折,他正准备批复一个关于京城内有散布谣言试图与城外里应外合的密报,心里是烦闷不堪,本来谁都不想见。但想起董丽华肚子里那个新生儿,是他视为吉兆的希望,就还是改了主意。

于是董丽华端着翡翠小碗来到李阙身边,董丽华穿着一身丁香色月华宫装,胸前本就高耸的峰

峦似乎因为怀孕而更加紧致饱胀,大又肥又翘,走起来一扭一扭的。肚子里的胎儿让她原本美艳放的气质更添了几分端庄,而皇贵妃的称号又似乎让她平添几分高贵,整个看起来光彩照,春光满面,俏丽魅惑的脸蛋上满是得到恩宠的炫耀自豪。

李阙见了这美熟,烦闷的思绪也稍微放在一边,他稍稍吃了几鱼羹,就把董丽华抱在怀里,对着她光滑细的脸蛋就是一阵舔,一双大手攀上了董妃硕大绝伦的房上抓摸揉捏起来。

“皇上~”董丽华顺势娇喘着,在李阙怀里扭动其自己丰润的娇躯,使白细腻的肌肤在李阙身上摩擦,更大程度的刺激年轻皇帝的致。

“喜欢臣妾吗?”董丽华在李阙耳边轻轻吹着气。

“朕当然喜欢妃了。妃给朕怀了孩子,功不可没啊!”李阙笑呵呵地摸着董丽华美好的脸蛋,胯下的欲望已经在升腾。

“那皇上,要是有欺负臣妾怎么办?”董丽华听了,满意地甩着大子在李阙胸蹭着撒娇道。

谁知李阙一听,眉就皱了起来,摸脸玩的动作也稍微停了停:“妃怎么了?”

“还不是李烟笼和郑念霜那两个,又合伙欺负臣妾!”董丽华作出抽泣的姿态。

这下李阙立刻知道董丽华的来意了。董丽华前天想要在紫寰殿摆上一株玉兰花,说是皇帝喜欢闻这个香气,要在各宫都摆一株,其实就是想借机向各宫表明自己的皇贵妃身份,有权力掌管后宫。若是众妃同意了,就等于是承认了她的地位。这样一来李烟笼和惠妃自然不了,直接拒绝了董丽华的要求,于是三就在紫寰殿吵了起来,最终董丽华也没摆成玉兰花。

这事其实李阙昨天就听说了,本来这事是苏月心来处理,可她即将临盆,自然无心管这些东西。而李阙自己也懒得管这事,在这国家危难关,三竟然还有工夫内斗实在是让他无语,因此他也没有过问,却没想到董丽华跑到他这里来告状了。

“董妃啊董妃,你太让朕失望了!”等董丽华装模作样抽抽搭搭地“控诉”完,李阙甩开她冷着脸说道,“你明知朕担忧京城安危,不仅没有为朕分忧,还拿这些争强好胜之事来烦扰我,实在是太不懂事!”

董丽华愣住了,她本以为李阙既然封她作皇贵妃,她在李阙心中的地位就高出别,可以借机打压敌了。她哪知道,李阙刚封完她就已经后悔,觉得实在是喜出望外的一个不冷静决定!

此时,董丽华衣服都被扯了一半,

半露豪硕酥胸,脸上梨花带雨,美不胜收,可李阙却再没兴致欣赏。

“罢了,你自己好好反省吧,朕就不陪你了!”李阙冷哼一声,起身推门离去。董丽华毕竟怀孕了,他也不好怎么发作,只能是用语言敲打一下她。

“皇上,咱们去哪?”随身太监赶忙跟上询问李阙。

“唉,去清影那吧!”李阙叹道,后宫这些没一个让他省心,想起吴清影已经多没有进宫看他,就准备去她那儿转转。

李阙不知道,他这一去却给了他一个化解难题的转机。

第四十八章

李阙心里想着,多未见吴清影,想必她也很是思念自己,便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于是李阙没有带任何随从,轻装出宫,反正以他的武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吴清影住的大宅子不成问题。

李阙一路飞檐走壁,活脱像一名窃贼,悄无声息地就翻过高墙进了宅子,然后绕过院子里的下们来到了吴清影的闺房门。李阙正准备推门进去,突然一声悠长的呻吟从房内传出,李阙愣住了。

他心想:不会是清影姐姐太久没有承恩雨露,自己寂寞难耐,就在这屋里自亵起来了吧?他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吴清影翘起那修长葱白的玉腿躺在奢华的玉床上,纤纤细指直自己下面的,带出一又一水,昂着脖子发出动呻吟的场景。

想到这里李阙胯下都是一硬,立刻就想进去满足吴清影,可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同时从屋内传来,李阙登时如同晴天霹雳!

“清影,你看你下面流满水了啊,来,闻闻看是什么味道。”

“坏,还在挑逗家,快进来呀!”

屋内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李阙耳中,犹如巨锤一下一下砸在他心坎上。

李阙想不到的是,堕落青楼多年的吴清影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屡遭不幸依然保持着风姿气节的柔然王妃了。青楼里无数男的洗礼让她彻底沉沦,已经离不开那种欲充实的感觉。曾经她和孙广的感是她救赎的机会,但是李阙杀了孙广之后把她遗弃在这个孤寂的大院里,使她的欲根本无法满足,最终沦为欲望的隶。

如今的她已经是一个彻彻尾的婊子。屋里正和她调的男名叫蔡捷,本是一江湖杂耍艺,自从那从在浴场里把吴清影强以后,吴清影就彻底迷恋上和他配的感觉,于是再也顾不得李阙,每只管和蔡捷

而蔡捷此更是胆

大包天,吴清影无意中透露把她宠养在院中的是当今皇帝以后,蔡捷不但没有因恐惧和吴清影断绝来往,反而更加兴奋,说能玩到皇帝玩过的是他最大的幸运。于是他夜夜都潜吴清影闺房和她欢好,最近更是发展到白天也肆无忌惮地出大院中。蔡捷本极擅轻功,吴清影的警惕也很高,因此府中的守卫竟从未察觉过。

李阙闭上眼睛吸一气,心里考虑着怎么处理此事。过了片刻,他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看样子是要斩断旧,把屋里这对处决。他运起气劲,猛地一踹大门,那木门竟然瞬间化为齑

“啊!”只听吴清影一声尖叫,这一声尖叫不是因为发现了李阙,而是因为蔡捷的大黑大正顶到她的花心处!此刻吴清影高抬着雪白细的长腿,樱桃小嘴微张,正享受着下体无边无际的冲击的快感,整个拍打的眩晕中,竟还没有回过神了。

倒是蔡捷大惊失色,抬着吴清影美艳丰的手掌立刻收回,只见吴清影的美啪嗒一下摔到床板上,斜侧过身来,笑着揉揉大:“坏,这又是什么招式?”此时她抬才看见李阙,整个一哆嗦愣在那里。

“皇……皇上!”反应过来的吴清影这才想起用手捂住自己流水的,奈何她小里的蜜汁已经流满床单,白腻腻的一片怎么遮也都会被看见。

而蔡捷则是突然一拍墙壁想要强起冲出房间,没想到李阙的气机已经牢牢将他锁定,他大汗淋漓,动弹不得。

蔡捷这才慌了神,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他脸色煞白,通地一下跪在了地上:“饶命……饶命……”

“清影……你解释一下吧。”李阙冷冷说道,对于蔡捷,他随时可以一掌捏死,但对于吴清影,毕竟这么多年的感在这里,他实在是不忍痛下杀手。

可谁知,这时的吴清影竟然做出一件令李阙和蔡捷都吃惊的事。只见吴清影突然疯狂地扭动起玲珑的娇躯,大声叫着:“啊,好痒,痒死了,清影要大止痒!”她说着就放开了挡住下身森林的手掌,她桃源中流出的水连绵不绝,肥的大唇血红血红的,显然是刚才接近达到兴奋的狂,就被李阙打断了。

“你!”李阙不可思议地看着吴清影,之前只知吴清影,在床上放不堪,但对他的感还是很厚的。可如今看来,吴清影已经完全沦为了欲,理智已经被欲所支配,一般此时被捉在床,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可她却完全不受影响,只想着要一根大大

行最后的冲击,好让她冲上高

此刻,李阙原本想要处死吴清影的念也断了,吴清影现在的况很像是传说中染上了“毒”的症状,一旦发什么都不管不顾,已经有些不正常了。想到这里李阙扫了一眼屋子里的摆设,随手抓起桌上一把木栓扔给吴清影,吴清影如获至宝,当即用那小木棍狠狠地捅进自己下身,顿时下体水横生,她脸上急的表也变成了布满红的满足,终于她在高过后陷了昏迷。

如果此时有其他男在场,一定会垂涎于这脸蛋姣好身材感的美自慰的态,恨不得亲自上阵用真实的阳物满足熟的寂寞,但李阙的眼里却只是冷漠和一丝同,就连蔡捷都有些嫌恶地看着吴清影。他原以为搞上了什么身份尊贵的皇家美,却没想到只是个沦为欲

“你可知我身份了?”见吴清影昏过去,李阙转过威严地盯着蔡捷。

惊奇的是,此刻的蔡捷竟然已经从刚才的惊惶中冷静下来,对着李阙不卑不亢地点点:“知道,你是皇上。”

“你不怕死?”见蔡捷如此冷静,李阙皱眉道。

“我怕死,请问陛下我有那么丝毫活的机会吗?”蔡捷希冀地看着李阙。

“不可能。”李阙摇摇,“你染指清影,说什么也要把你除掉。”

“这就是了。”听闻自己必死,蔡捷的眼光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又燃起了火光:“其实这一天我早已预料到,我一直准备着和陛下做一场易,一场小一辈子都想要做的易,如果能做成,我心甘愿去死!”说到这里,蔡捷竟然变得激动和兴奋起来,全然没有对于李阙惩罚的畏惧。

“噢?你有什么可以和我做易的?”原本满腔愤恨的李阙看到吴清影这个样子,气倒是消了不少,听到他视为芥的蔡捷竟然说有易和自己做,李阙还来了几分好奇。

“小,有突京城封锁给闵柔大元帅传信的方法!”蔡捷说道。

“什么?”李阙吃了一惊,刚想说不可能,但他本能地感觉这蔡捷说的好像不是假话。

“你且道来,若真有办法传递出去消息,我饶你一命都可以。”开玩笑,这件事可是关系到李阙的皇位,关系到他后半生的荣华富贵。若是京城一,他辛辛苦苦建立起的供他乐的熟后宫就全会灭,或许他的们还会跟着他,但是没有了皇宫里那奢靡的氛围,那其中的乐趣可就大大减少了。因此为了将来的幸福,饶这蔡捷一命还真不算什么。

“陛下请跟我来。”蔡捷带着李阙飞身翻上了屋顶。

“陛下,请稍等。”蔡捷说完掏出一把骨笛吹了起来,片刻后,一只金雕竟然嗖的一声停在了蔡捷身旁!

“这是!”李阙立刻就明白了蔡捷的意思,“你驯服的这只鹰能够如飞鸽般传信?”

大梁境内,飞鸽传书并不少见,但是对于这一点扶飞鹏早有防范,在京城周围上空布满了南蛮族供奉的灵鹫,之前放出去的信鸽全都成了这些大鸟的盘中餐。但是这种金雕翅膀看起来如同钢铁般坚硬,眼神锐利,一看就是凶狠的货色,或许真的能够突围出去。

“陛下,小家传驯鹰之法,能够指使这金雕千里传信!”

原来这蔡捷也算是个奇,出自一个传承多年的驯兽世家,一身不俗的武功也源自于此。只不过传到这一代他家世没落,他才到京城做了个混子,平常表演些杂耍换钱,闲着的时候就到处游采花,这才搞上了饥渴难耐的骚吴清影。

“可是这金雕也不识闵柔元帅的大帐,就算能够送信,又怎么送到闵柔那里呢?”李阙狂喜之后提出疑问。

“无妨,小的哥哥正居住在漠北,平里我们哥俩都是通过这灵鹰传讯,这金雕两就能把信送到兄长手中,兄长骑上快马往北寻,七之内闵柔元帅定能得到消息。”蔡捷肯定地说道。

李阙点点,沉吟片刻问道:“说吧,你要什么。”

此时李阙已经冷静下来,说实话,就凭这一个金雕传信,蔡捷向他索要一个三品大员当都绰绰有余,可他竟然只是提出在死前做一个易,那么他想易的这个东西必然是贵重无比的了。因此李阙也没有轻易应允,而是想现弄清楚蔡捷的条件。

“小想要……”蔡捷停顿了一下,脸上突然浮现出色欲和狂热的神,“小想要……被皇后娘娘的大子夹死!”

“放肆!”李阙一怒之下一掌向蔡捷拍去,原本运足了真气,这一掌就足够拍的蔡捷脑袋开花,但终究他还是不舍得杀蔡捷,毕竟杀了他,金雕的掌控之法就没有懂了。于是李阙及时化掌为拳,力道大减之后打在蔡捷腹部,这家伙狂出一鲜血飞了出去,但总算没有令他当场致命。

而蔡捷坐在地上,好像对李阙的愤怒不以为意,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有几分水流出,满脑子都是苏月心出宫慰问灾民时那母仪天下的风姿,还有那高耸的、大得不像话的鼓胀的豪

“小没有别的要求,只求,只求让小摸摸皇后娘娘的

大白子,然后含一含娘娘的紫色就好。对,娘娘的子那么大,长得那么美,一定是紫色的!”蔡捷说着舔了舔嘴唇,仿佛真的已经含住了苏月心的,双手还有些猥亵地动了动,模拟一手抓不住巨的动态,“做完这些之后,小自知亵渎了神,必死无疑,只求皇后娘娘亲手用她白的小手捧起沉甸甸的大子,把小夹死、闷死都可以!小只想死在皇后娘娘的胸脯里!”

“住嘴!”李阙见蔡捷越说越起劲,后来简直是在言语辱自己的母妻,又是一掌扇过去,扇的蔡捷又是鲜血狂,而这次的血已经带着黑色,显然已经伤到了脏器。

蔡捷看着李阙露出了惨笑:“陛下,如果您不答应这个易,就是将小凌迟小也不会说出控鹰之法。若是您答应的话,小愿意先把消息送出,等收到大元帅回信以后再完成我们的易!”

“你不怕我反悔?”李阙严厉地看着这个想要染指他母亲的小物。

“君无戏言,大梁有过昏君、君,但还从未有过失信之君。”蔡捷道。

李阙沉默了。说实话,如果蔡捷提出的要求是要和苏月心一夜欢好的话,那么李阙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答应的。因为苏月心就是他心中的禁脔,为了保全自己的皇位而牺牲母亲的体,对他来讲是不可接受的。毕竟他最初想登上皇位的目的就是为了册母为后,如果连母亲都保不住的话,要这皇位有何用?

可是现在蔡捷提出了一个怪异甚至显得卑微的请求,那就是闷死在母亲的大子里。母亲那豪硕的房,在李阙的心里是那样神圣,那样美艳,是他最钟的母亲身上的部位。如果能选择的话,李阙希望的自己的死法也是死在母亲高耸双峰的夹缝中,就好像埋葬在了圣洁的雪山上。

因此现在蔡捷提出的这种死法,让李阙觉得少了那么一丝对母亲的侵犯,而多了一丝朝圣的感觉。毕竟天下间多少男视之为高不可攀的圣母峰啊!此外,这种做法毕竟没有涉及到与母亲的合,也没有其它表示男占有的方式,蔡捷那黑乎乎的丑陋大不会对母亲有直接侵犯,这样想来就不是那么完全不可接受。毕竟他只是一个死而已,这是李阙有可能接受蔡捷请求的关键,都死了,他在尘世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可追究的。

“此事,我会在思考一阵,在我做出决定前,你都会被关在天牢!”李阙断然说道。

至于吴清影,既然已经沦为欲,李阙也没有拯救她的办法,只好把她重新放到院中让她回到老本行

,也算是能够满足她身体的欲望了。

而也正是李阙的这个举动让京城从此多了一位绝代名,容貌若神,身材火,床第间又放不堪的吴清影让无数达官贵,京城名流趋之若鹜,这又是后话了。

……

当晚,李阙便来到未央宫就寝,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因此整晚都有些心不在焉,就连苏月心特定吩咐从岭南进贡的荔枝他都吃的没什么滋味。

“皇上可有什么心事?”苏月心温柔地抱着李阙,让年轻的皇帝躺在自己胸。这段时间以来李阙坐困孤城,心总是很抑郁,怀胎九月的苏月心虽然已无法用身体安慰儿子,但母亲的抚摸与细肌肤的紧贴还是能让李阙感到慰藉。

“母后……”李阙注视着苏月心朝露般透明闪光的媚眼,轻抚着母亲姣好美艳的面庞,终于忍不住把蔡捷的要求告诉了苏月心。

“啊!”听完李阙的话,苏月心捂着高耸的胸脯惊叫了一声,“此莫不是中了什么邪,竟提出这种离谱的要求。”

“若是他想要的话,封给他个伯爵当当都可以,我这未央宫藏着多少东海的奇珍,西域的瑰宝,他都可以拿走,何苦要以此种方式寻死?”苏月心皱起细长浓艳的柳眉,不解地说道。

虽然有孕在身,但是听儿子说晚上要来留宿,她还是认认真真画了一时辰的妆。对于后宫的妃子来说,皇帝就是她们的天,一切事都以取悦皇帝为目的,就算她是皇后也不例外。今天的苏月心特意用内务司新制的青黛画上了修长的轻烟眉,熟的眉毛总是喜欢画得又细又长,相比少的短眉更显得风姿绰约,妖娆妩媚。尽管挺起大肚子的苏月心不再有之前蜂腰巨炸身材,但光凭这芙蓉玉露般的脸蛋也足以魅惑无数男了。

“娘,你可是不知道你这两朵球有多么让着迷啊。”李阙苦笑一下,用手在母亲的豪上轻轻拍打着。

“呸,什么球,这是给你喂让你长大的地方!”苏月心羞红了脸,“这些好色的登徒子,为什么要迷恋家的子。”

苏月心揉了揉自己胸前雪白硕大的棉花糖,即使她穿着宽大的素锦长裙都遮不住泄露的春光。她毕竟是个,尽管她谙如何挑逗男,但对于男房的迷恋还是很不了解,那是男从孩提吃开始就喜欢的东西,一辈子都不会变。

“要是这蔡捷只提出要以灵鹰传信之法换取亲吻母后您的子,孩儿断不会容其活于世上。只是他竟要以死来求得一亲

芳泽,对母后不会有其它侵犯,过后便是一具尸体。孩儿考虑到江山社稷,虽然痛心但还是勉强可以容忍。”李阙冷静地说道,“只是若是娘您觉得委屈得话,孩儿即刻就可以将这孽障处死。”

“别别别,你让母后想想。”苏月心握住李阙地大手劝道。

想到自己的酥胸要是被陌生男揉捏,还要把别的脑袋包在里面,她本能地感到排斥和不适。她虽然欲超强,在床上放,但本温良淑婉,在外面前更是时刻保持皇后的雍容端庄,而如今一个贱民竟然妄图染指他的圣母峰,又怎能不让她从本能上就感到一种厌恶和不适。

但她又想到这件事关系到军国大事,关系到京城危机的解决,如果能帮到儿子,让她付出一切她都愿意,更何况这样一个请求呢。

想到这里苏月心咬了咬自己蜜枣般的浓唇,坚决地说道:“只要能保住阙儿的江山,娘什么都愿意做!”

“娘!”李阙抱紧苏月心柔软的娇躯,又是感动又是愤懑,美母让他感无以为报,而那种将要把母亲让给一个下贱百姓玩弄的感觉又使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想到这里李阙抱着脑袋很是痛苦。他恨不得立刻就下令把蔡捷五马分尸、凌迟处死,他尽可以随意虐待这个在他眼中如同蝼蚁般的江湖流痞。可偏偏这个小角色手中就有着能要挟天下间最有权力的帝王的砝码,甚至能使他拱手相让出视为禁脔的绝色艳母。这种地位的微妙置换又怎能不让李阙如鲠在喉。

“傻儿子。”苏月心把李阙搂在怀里,无论李阙成长为怎样威震天下的君主,她始终会把他看成永远需要自己关的孩子,善解意的她竟然完美做到了母亲和妻子角色的融合,随时随地可以切换成李阙需要的角色。

“那名驯兽者不过贪恋娘亲的美色,不惜一死才能赢得片刻触碰,终归是飞蛾扑火。而你却时时刻刻永永远远拥有着娘亲,你又有什么好不开心呢?就当娘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吧!”

苏月心不断安慰着儿子,似乎觉得自己前面的话还不够有力似的,美母皇后想了想竟红着脸又在儿子耳边说道:“再说,母后的宝还不是只有你一个能进来。”

“母后!”李阙不禁被母亲挑逗起了一丝欲火。

“等您生完龙子,孩儿一定好好满足您!”李阙在母亲耳边悄声道,顿时惹来苏月心一阵娇嗔。

当夜,李阙执笔手书准备送给闵柔的信函,苏月心为儿子秉烛。在信中李阙向闵柔详述了京城目前的危机,并认为坎特勤侵不

过只是一场惊天谋背后的一部分。他要求闵柔火速全军回撤,并手书回信盖大元帅亲印由金雕回传。

娘,京城的安危可都系在您身上了,阙儿在京城等您的好消息!”

写完这信的最后一句话,李阙放下笔抹抹上的汗珠,他心中的重负此刻才仿佛轻了一些。他与苏月心相视一笑,母子二意切,坚信一定能度过眼前的难关。

……

第二天,李阙就派把蔡捷从天牢里抓了出来,令他立刻让金雕把这封信传送给闵柔。蔡捷倒是也光棍,知道李阙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于是很脆地在李阙和大内亲兵的注视下把信绑在金雕脚上放飞。

蔡捷一送走金雕,想起苏月心那香软的娇躯,忍不住兴奋地浑身颤抖,眼地望着李阙,好像信此刻就已经送到闵柔手里似的。

李阙忍不住一掌扇在他脸上:“你这江湖术士,要是七之内大元帅没有回信,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蔡捷却只顾满脸地傻笑,似乎对自己的驯兽之术非常有信心。

“来,把他押回去严加看管!”李阙打发走蔡捷,正要回宫,却正赶上陈颖急匆匆地来求见。

卿,何故如此匆忙啊?”李阙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左膀右臂。

“陛下,微臣有况需密报皇上,臣怀疑董修竹暗通坎特勤、扶飞鹏,密谋逆,南都王铜虎也参与到他们的谋中!”

李阙先前依托吴清影的追月楼建立的报机关本就无孔不,这几来往的证据之前也有些蛛丝马迹,但也是在李阙终于弄明白坎特勤侵事件从到尾只是一个谋以后才能把线索串起来,而关于这一点也是幕僚会议最近才确定了。有了方向之后陈颖大力彻查,自然很快有了眉目。

“知道了。”李阙遗憾地点了点,“唉,朕找该想到是这几个呐。”这两与李阙有着夺妻之恨,本身就有很大嫌疑,只是李阙还曾幻想这二能够认清形势,安心地享乐就好。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闵柔和董丽华这样的倾国美不是他们两个有资格占有的。可李阙却低估了这两的嫉妒心,这才没能防患于未然。

“京城里与这件事有关的员,全都重点监视,暂时不要打惊蛇,等我灭了扶飞鹏,掌握了铁证,再和他们秋后算账!”李阙向陈颖吩咐道。

“臣明白!”陈颖恭敬地跪下,目送李阙离开,他内心的思绪却很复杂。董修竹的下场注定是将会很凄凉的,但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他祸

水般的美丽妻子,那个现在已经成为李阙皇贵妃的。而陈颖自己竟然也沾染上了这个为了荣华富贵能够随意勾引男

可一想起董丽华的丰,陈颖心里的那一点犹豫就又都消失殆尽。其实从那丞相府初见开始,就注定他要沉沦在董丽华裙下了。如今,陈颖已经不再把苏信鸿作为自己的竞争对手,因为他已经把全部未来的打算放在了董丽华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上。虽然他还没有出生,但陈颖已经在为后的夺嫡做准备了。他知李阙的雄才伟略,自己无法与之抗衡,但李阙的儿子可就不一定了,他信从现在开始布局,就能为自己将来的那个孩子打下竞争皇位的基础。

正因如此,陈颖现在为李阙办事其实比以往还卖力,毕竟他的心中有了坚定的目标。

“丽华,我会为咱们的孩子付出一切的。”陈颖看着李阙离去的背影默默想着。

第四十九章

李阙没想到,仅仅十天之后他就收到了金雕带回来的闵柔的回信。

“陛下勿扰,臣妾已知你困境,将即刻放弃追击坎特勤,火速回援京城!坚持住,等臣妾回来!”

闵柔的回信十分简短,但是李阙不疑有他,一来闵柔说话做事一向如此脆利落,二来李阙看到了比大元帅亲印还要让他放心的信物——两个艳红色的圆团,中间各有一个小点。

见到根本不知其为何物,但李阙知道这是闵柔脱下战袍,把自己一双丰硕的巨染上嫣红的印泥之后印在信纸上的形状。此前李阙还是皇子时二就有了,而闵柔军务繁忙,二不能经常偷,每次书信联系时闵柔便会用这种方式给李阙留下遐想的空间,久而久之也成了二秘密的记号,因此此信却是闵柔所写无疑。

于是李阙心里的大石总算彻底放了下来,如果说之前是陷绝境的话,那么现在对他来说则变成了背水一战,只要能再撑一段时间,撑到闵柔回援,京城之围可解!

如此说来,这蔡捷所言确实不假,自己的承诺也该兑现了。

想到这里李阙刚刚满怀喜悦的心又沉了下去,感觉到一阵烦闷。他倒不是想违背诺言,毕竟信誉就是君王的荣耀,绝对不可背弃,但让他苦恼的是蔡捷的要求应该用什么形式实现。

如果让蔡捷独自和母后呆在一个屋让他把埋进母后的大子里呢?李阙有点不敢想这样做的后果,母亲的身体有多美他是知道的,万一蔡捷看到兽大发怎么办?另外他虽不担心母后的忠贞,可毕竟苏月心天生体质

敏感,而又是她最容易高的刺激点之一,要是蔡捷动用技巧玩弄母亲的子,刺激母亲动了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如果有其他在场的话,就更不妥了,堂堂大梁国母竟然被一个下流的江湖小卒摸,这要是让外知道简直会成为天下的笑柄。

想来想去,李阙也知道只有他亲自在场监督会比较好,可这样一来他就要看到母亲那神圣的巨要被别的男沾染了,虽然只是一个将死之,可他毕竟心里不好受。

“罢了,到时候我就站在门外监视就好,让蔡捷这货快点死去了结这件事吧。”李阙叹了气,吩咐左右把蔡捷招进宫来,他一心想快点把这事弄完,否则拖着一天都是对他的折磨。

不多时,蔡捷被带进宫来,此时他已经兴奋的不能自制,瞪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是不是流下水。

李阙嫌恶地看了他一眼:“蔡捷,朕这就带你去见母后,满足你死前最后的心愿。记住,你只能碰母后的子,若是你碰了其它部位,我会将你立刻凌迟处死!”

“谢陛下恩典!”蔡捷这才回过神来似的跪在地上谢恩。

李阙冷哼一声,这边吩咐下去未央宫通知苏月心,然后亲自押着蔡捷前往未央宫。

未央宫内,周围的下已经全部散去,李阙神色严峻地肃立着,而蔡捷则眼地望着帘幕后边,等待着那个他盼望已久的倩影。

终于,一个柔媚的身影出现在帘幕后边,皇后苏月心掀开珠帘出现在蔡捷面前。而几乎在看到苏月心的一瞬间,蔡捷的已经如钢铁一般坚硬,笔直的挺立起来像皇后致敬。原来苏月心腹部高挺,平时本就只能穿宽大的衣物,而今要让蔡捷玩,于是便索只批了一件淡红色的蝉纱,连胸衣都未曾穿戴。那对硕大的饱含着汁的肥就这样挺立在轻纱下边,隔着薄纱蔡捷完全可以把那皇后美胸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大也一览无遗!再往苏月心下身看去,那千万男思夜想的桃源还是严严实实地蒙着亵裤,不过为了李阙欣赏和合方便,宫内妃子穿的亵裤都是请心特制的,短小而带着诱惑的花纹,连那黑色丛林的一丝枝杈都能隐约看见。苏月心能这样大方地露这豪出场真是让蔡捷激动万分了。

苏月心自然也看到了蔡捷下身的挺起,瞬间羞得满脸通红,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被一个身份低贱之看光身子。于是她挺着大胸脯呆立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民见过皇后娘娘!”谁知蔡捷此时已经

突然噗通跪在地上,哆嗦着爬到苏月心脚下,如同捣蒜一样给苏月心磕着,完全同见到神一般崇敬。

于是苏月心更不知道怎么办了,想到等下就要被这个男触碰自己的子,她的脸更是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一样。

李阙见状正要呵斥蔡捷,谁知正当此时,蔡捷竟做出了一个出意料的举动。

他突然站起身来,两只大手掌一手一个握住了苏月心鼓胀肥硕的豪,那颤颤巍巍的白碰触到陌生男的手,立刻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晃动起来,而蔡捷感觉到的却是那细腻的凝脂在手掌间滑动的美妙感觉,一脸陶醉。苏月心则尖叫起来,自己那敏感的丰胸被别的男握住,她有如被下了迷药一般瞬间软了半边身子,胸部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她顿时整个绵软无力似要瘫倒。

“蔡捷,你放肆!”李阙怒吼一声,正要一掌就把蔡捷拍飞,谁知蔡捷转对李阙央求道:“陛下,就让我现在就闷死在娘娘的大子里吧!”说这话的时候他双手还丝毫舍不得放开苏月心的大球,李阙毫不怀疑就算自己现在拍下蔡捷的天灵盖,他的那双手也不会松开。

“唉!罢了!”李阙见蔡捷这样子,心想这就算是开始了吧,只有让这蔡捷死了便一了百了,于是他走到苏月心身边耳语道:“娘亲,孩儿就到门外面等候,您别的不用管,等这家伙的脑袋埋到您胸,您只顾用您的子把他夹住让他不能呼吸闷死便是。要是他敢有异动,您一出声我就立刻进来将其斩杀。”

苏月心眼地望着儿子,显然她对这种处死的方式也是闻所未闻。

“阙儿,你就不能在这里陪娘亲吗?”

“唉,娘亲,孩儿实在看不下去啊。”李阙无奈说道。

“好吧,那你去吧,娘尽快将这弄死便是。”善解意的苏月心立刻明白李阙是不想看到心的禁脔被触碰,她立刻温柔地搂住李阙的脑袋吻了他一,低语道,“阙儿放心,娘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的。”说完还朝李阙抛了一个媚眼。

李阙立刻心神漾,想到再过一月母亲就能临盆,过不了多久又能与母亲鱼水之欢,蔡捷这事带来的心中芥蒂也不由得消散许多。他这才安心地退到了门外边。

李阙与苏月心的流蔡捷倒是完全没有在意,他的心思已经完全沉浸在苏月心的神中,如同最认真的面点师一般反复搓揉着手中的大白面团,迷醉地看着那惊胸前在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

“啊……嗯……哼……”李阙一退

下去,苏月心终于控制不住,轻启朱唇发出阵阵娇吟。其实子刚被蔡捷握住时他粗糙的黑乎乎的手掌对自己身上最娇柔部位形成的刺激就让她忍不住想叫出来,可是她不想让儿子觉得自己是个,这才硬生生忍住,直到此时蔡捷的手掌触摸越来越有劲,她才终于没忍住呻吟了出来。

苏月心的叫声仿佛把蔡捷惊醒了一般,这黑壮的汉子环顾周围李阙已经不在,只剩下自己与绝色妖娆的美熟皇后。他先是一愣,然后变明白是要完成自己最后心愿的时间了,此时他却突然生出一种恐惧来,这种恐惧是源自于对生命将要终结的感触,任何都无法避免,哪怕这是他自己提出的要求。

苏月心何等心思细腻之,看到眼前的男子停下了抚自己丰胸的手,眼神中闪过惶恐,她立刻察觉到了蔡捷的想法。于是苏月心竟生出一种怜悯的感觉,毕竟这蔡捷看上去只和李阙差不多大,却提出要死在她胸脯里这样怪异的要去,兴许是他小时候没有吃够母亲的水,兴许是自小就没了娘亲,这种恋母的心态苏月心了解得倒是很清楚,因为李阙对她也带着这种迷恋。

想到这里苏月心叹了一气,她不由自主伸出手摸了摸蔡捷的脑袋,柔声道:“孩子,来,喝点水再走吧。”说罢捧起自己沉甸甸的丰白球稍微挤了挤,那甜蜜的汁就从紫宝石般的大里渗了出来,滴得蔡捷满脸都是,似乎是已经迫不及待让男吸吮了。

听了苏月心的话,蔡捷眼睛一亮,心里的恐惧感立刻消失不见,转而是无边的狂喜。苏月心的中居然蕴藏了汁能够让他吸吮,这对他完全是意外之喜,他赶忙张开大嘴一下子就咬在苏月心柔上。

“唔……壮士……轻点……”苏月心娇嗔一声,安慰道,“慢慢来,水有的是。”

蔡捷只感觉香甜的汁源源不断地流到自己中,瞬间芬芳四溢,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攀上苏月心另一边的巨峰,时而放肆地捏着那棉花糖一般的酥,时而捏住大让另一边球的水也能到自己脸上。

“嗯……嗯……啊……”苏月心原本是同蔡捷,想在他死前让他吃一次,可她忽略了自己身体的敏感度。从蔡捷咬住她开始,那让她涨得难受的水从胸脯里放空的畅快感,陌生男粗糙大手为她的美的刺激感,已经让她身体开始浮起兴奋的红晕,娇躯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起来,眼神迷离,嘴里发出丝丝呻吟。

而蔡捷这通床事之也立刻感觉到苏月心身体的变化,他万

万没想到心中高不可攀的神竟然会在自己吃的时候身体就起了反应,立刻大喜过望。要知道他想主动侵犯苏月心是不可能的,只要苏月心喊一声,不远处的李阙立刻就会进来,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可若是苏月心默许甚至主动迎合,他就有机会死前玩一次这全天下最高贵的美皇后,这别说让他死一次,就是死上百次他也愿意啊!

想到这里他的脑子立刻被疯狂的色欲占据,那胯下阳物如同冲天而起的飞龙一般挺直涨大到极点,然后他故意狠狠地对着苏月心那私密地带一顶,大就隔着亵裤顶在了苏月心的桃源上!

“啊……你嘛……”苏月心娇哼一声,她那幽的甬道本就已经因为蔡捷的玩而微微渗出蜜汁,这下刺激更是让她敏感的里如同决堤的江河,水瞬间似洪流一般涌了出来,整个亵裤都湿了。而亵裤一湿,蔡捷就似乎已经能够感觉到苏月心那肥唇的形状了!

蔡捷大喜过望,他原本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苏月心却已经水漫金山,他立刻认为苏月心已经开始敞开下体准备让他进了,于是双手肆无忌惮地舍开了上面的椰子大,转而重重抓在了苏月心白瓷般的艳上!

他本以为自己这一抓,这美皇后就要乖乖脱掉裤子让他进了。可他却没想到,此时察觉到他想法的苏月心却已经清醒过来。原来苏月心身体无比敏感,这才刚刚在蔡捷的刺激下有些失态甚至失控,但她始终并没有发,而如今感觉到蔡捷得寸进尺有进一步的想法,她甚至升起了厌恶之感。这也是她身体的奇怪之处,从小到大只有那种血亲伦的感觉能让她真正发。如果说适才蔡捷的抚让她身体起了反应的话,那么现在察觉到蔡捷丑陋阳物想要进想法的苏月心已经感觉到的排斥。

而冷静下来的苏月心反应倒也很快,她趁蔡捷的脑袋还埋在自己胸脯里,想起李阙的嘱托,于是捧起自己充满重量的胸器往里挤压蔡捷的脑袋。

苏月心的一对胸器何等豪硕,这一挤压蔡捷立刻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了,蔡捷还不知道苏月心已经开始“行刑”,只道是美皇后与他玩些戏,双手还是不管不顾地往苏月心下身摸索。可渐渐的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他已经彻底喘不过气了,脑子昏昏沉沉的,原本让他无比迷恋的玉此时成了压垮他的大山。

这时候,蔡捷求生的本能发作了,和李阙做的什么承诺都已经抛在脑后,他用力挣扎着想要掰开苏月心的藕臂,却惊骇地发现自己健壮的手臂竟然推不开柔弱的皇后娘娘!

原来这种意外况李阙早已预料到,提前遣在他的饭菜中下了十香软经散,此时的他四肢无力,根本连个孩童都不如。苏月心软软糯糯的手臂在他面前也如铁钳一般无法挣脱。

蔡捷怎么也想不通,刚刚在他眼里还柔蜜意的苏月心怎么就痛下杀手了呢,心有不甘的他已经无法心平气和地像他原来设想的那样死在苏月心的胸脯里,但他的意识却渐渐模糊,四肢也渐渐停止挣扎。有道是心不足蛇吞象,原本能够享用苏月心的美已经是让他心满意足,可当有机会更进一步的时候,原先的惊喜却成了他死前最后的遗憾。甚至直到死的时候,他都没有再把手掌放到那双他迷恋的丰上。

感觉到胸脯里的蔡捷渐渐没了动静,苏月心放开他探了探鼻息,确认已经死了,这才松了气。她摸了一下自己的亵裤,仍然是黏糊糊的,于是悄悄又从桌下一个隐秘的盒子里抽了一条新的出来,这盒子里装的都是李阙喜欢的撩内衣,因此新的这条比原来的还大胆感。苏月心把湿漉漉的那条亵裤胡塞到了桌子底下,这才朝门外喊道:“进来吧阙儿,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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