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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娜,你领,我们下山。”听见背上的主如此下令,又感觉到大被手掌拍打,埃厄温娜只好迈开步伐沿着下山路走去,把刚才未能发送完的疑问藏于心中。

没想到刚走了十几步,盖德的声音再度从背上传来:“啊,继续刚才被米雪儿打断的内容,好像说到在下一乡村赛里对手更多。”

“嗯、嗯、嗯……”咬着塞球又没法让盖德看到自己眼睛的埃厄温娜连连点

“之前我说了赛场是会顺着比赛而换的,如果母马的主觉得赛场危险或者不利于自己的母马发挥,是可以不参加该的比赛,等到下一场比赛换到新的赛场再参加。”盖德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让正在背着他走山路的埃厄温娜先吸收这番内容,“你觉得山道危险,我也同意,并且更多的都认为这次在悬崖山

道上进行的乡村赛很危险,这样他们都放弃这次的比赛,等三个月后那场在矿坑镇的比赛。”

听到这里,埃厄温娜明白了盖德的用心,虽然山道赛场比较危险,大部分选手都放弃了这次的乡村赛后,她要面对的选手就减少了,加上对赛道的熟悉,晋级的可能等于变相大幅提升了。

想到这里,即使山风吹拂过她的娇躯,让没有半点布料保护的与蜜都感到一几乎令她颤抖拢腿的寒意,可她的心却是暖暖的,很是感激盖德的良苦用心,如同冰蛮的狩猎谚语说的“若无迎战风雪的勇气,则无法带回猎物”,要是盖德求稳让她放弃这一次山道赛场的乡村赛,不管她在三个月的下一次乡村赛里能否晋级,都意味着她要多当三个月的光母马。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虽说她已经很习惯当母马,坦的背着跑来跑去,但当母马的子能缩短还是尽量缩短更好。

车队经过半山腰的驯马场时,不仅没有解散,反而有不少母马连同好几个驯马师也加到队伍里,甚至连驯马场里唯一的男——马场总管都上车同行,而埃厄温娜也没被赶回驯马场内,这令她很是困惑,奈何背着盖德而无法用眼语询问,只好带着怀疑继续赶路。

直到车队抵达雅拉城城门外的驿站门时,一位书就迎上来向盖德和驯马场主管报告,解开了埃厄温娜的疑惑:“伯爵公子大,主管大,配种所需要的公民已经在驿站里等候了。”

主管看了盖德一眼,后者一边从埃厄温娜的背上下来一边告诉对方:“你做主就好了,这方面你比我懂了,对了,万里熠云不需要专门配种,接下来的三天她会跟着我,乡村赛的那一天你直接派到赛场那里与我们汇合。”

“明白了,大。”主管转身挥手示意手下的力和驯马师把带来的母马赶进驿站的大厅里,不过每一匹母马的俏脸都挂着微微漾开来的春,仿佛她们不是被带去让陌生的男侵犯,而是即将与心上进行一场漫的约会似的。

“埃娜,背我走了这么久你也累了,一起上车吧。”盖德说着拉拽缰绳,打算把埃厄温娜带往一辆车门上画有海雷丁家族毒蛇绕柱纹身的马车,却看见她冲自己打眼语:“贱畜想进去看看,可以吗?”

“喂,你这母马有什么毛病,主可是很忙……”米雪儿的训斥还没说完就被盖德举手打断,孩童模样的炼金师牵着埃厄温娜转身走进驿站的大厅。

驿站大厅的布局类似冒险公会,十来张圆桌散落在大厅各处,供来往的商旅歇脚,北面是一排吧台兼柜台

的半腰高木柜,几个受雇于驿站的站在吧台后面,向前来的商旅出售酒水和简单的食物,也负责收发来自其他城镇的信使送来的包裹与信件。如果夜里有来不及进城又不在野外露宿的商旅也可以花上一笔小钱,在驿站里住下,驿站的二楼有二十来间客房,专门为这样的客服务,只是今天只能为需要配种的母马服务了。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地址

现在大厅内,包括高山王和凌波飞鹅在内的二十多匹母马靠墙而立,虽然她们戴着塞球,仍被捆绑成后手叠缚,却不停地做着挺胸、撅、高踢腿、工蹲等动作,在有限的范围内尽可能的搔首弄姿,展示自己的魅力。而数量与她们几乎相等的男们则坐在圆桌旁,用挑剔的目光审视着这些身材健美的,他们衣着相对朴素,不过都比较高大强壮,这在男普遍养尊处优、很少进行重体力劳动的贸易联盟里并不多见。

们很快有了决定,只见其中一个右臂比左臂要粗壮一圈、应该是铁匠职业的男率先放下酒杯,走向一匹栗发母马,然后抓起连接着母马项圈的链子,牵着她往二楼的客房走去。随后其他男们纷纷起身上前,各自牵上一匹自己中意的或被别的男选剩下的母马,一起组成走向楼梯的队伍,其中一个男看见埃厄温娜埠上的凛冬苍刃名号后想过来牵走她,可刚走上几步就发现她身上的鞍具并未脱下,还被一个小男孩牵着缰绳,只好转身去把高山王牵走。

最后,仍有一个黑发母马被遗留下来,她怔怔地望着最后一对消失在通往二楼楼梯尽的男,与一身壮硕肌不相衬的妩媚俏脸很快浮现出不可抑制的悲伤,紧接着清澈明亮的茶色美目开始涌出泪水,然后一坐到地板上,宛如一个被母亲遗弃的小孩。

“呜呜呜呜呜呜……”

见到黑发母马如此可怜,作过被盖德无抛弃的噩梦的埃厄温娜心中也涌起一,可她的身份和别也没办法帮助这匹母马。随后她看见驯马场主管一脸吃了大便似的表来到黑发母马面前,抓起链子把母马从地板上揪起:“别哭了,今天我来给你配种,下次没这种好事了。”

“嗯!”面对这份天降惊喜,黑发母马涕为笑,马上站起跟随主管上楼了。

“好啦,都看完了,该回城堡了。”全程观察着埃厄温娜所有小动静的盖德微微一笑,拽着缰绳转身而去,没理由再作停留的埃厄温娜只好快步跟上。

坐进马车后,盖德在米雪儿带着醋意的注视下,把埃厄温娜身上的鞍具统统脱下,就连接着缰绳的塞球也摘掉了,

只为她留下蹄靴和束缚着双臂的球状包指手套。“米雪儿,帮我倒两杯酒。”

银发书马上弯腰俯身,从座位下面的缺里取出一瓶葡萄酒和两只高脚杯,便倒出嫣红色的酒

盖德接过两杯酒,一杯拿起来就屯屯屯地喝了掉,另一杯则怼着埃厄温娜的艳唇上,其意思不言自明。

“感谢主投喂。”埃厄温娜见状连忙从座椅上跪坐到地板,才敢张开檀接受主的喂酒。

冰凉的酒流过母马的腔,在她的香舌上留下葡萄的清新与酒的香醇后滑进食道,将她背着走了一路山道积累的热量消解了不少。

埃厄温娜舔了舔艳唇上残留的酒,眼地仰望着盖德:“主,请问贱畜可以再一杯吗?”

“你这臭母马不要……”米雪儿近乎本能的训斥在今天内第二次被盖德打断,这位主一边宠溺地抚摸着埃厄温娜顶的金发,一边把高脚杯还给书

又被盖德喂了一杯葡萄酒后,埃厄温娜觉得渴与燥热都消散得差不多了。“感谢主,贱畜已经全身都凉快了。”

“那快坐回上来。”在盖德的命令下,埃厄温娜又与自己的主并排而坐,然后享受或忍受他两只小爪子对自己的娇躯抚来摸去。

从一开始觉得像是有毒蛇贴着自己的身体爬行,到现在享受这种亲密抚,埃厄温娜感到自己的转变很是不可思议,不过她确实能把盖德这种一有空就对她摸来摸去的行为当作自己的一种荣耀,皆因她从未见过盖德对别的这么做。

被盖德摸了一会后,埃厄温娜见气氛差不多了,便开询问:“主,贱畜有一事不明……”

“是那些母马的事吗?”盖德反问的时候也没抬,继续把玩着她的两颗沉甸甸的豪,仿佛此刻世界上没有比把两团弹十足的玉脂搓圆揉扁更重要的事了。“觉得那些母马明明像一样被挑选,不愿的一方却是那些男?还有那匹没选上的母马急得哭了,带她上楼滚床单的驯马场总管却露出要办某件苦差事的表?”

“诶……是的,主。”埃厄温娜没有蠢到去问盖德为什么猜到她要询问什么,施法者比武技者聪明,主睿智是天经地义的。

“那是因为愿意母马的男不多,那些驿站里的男都是驯马场花钱雇来的,为了让他们肯好好活,不仅要付钱,还要租下驿站的客房,让他们有个比较好的工作环境。听说一些沿海的城镇会让外国的水手来给母马免费配种,但在雅拉城

这种内陆地区的城镇,想找强壮的男给母马配种,要么花钱要么领主动用他对领民的征召权。”

这时盖德终于抬与脸露错愕的埃厄温娜四目相对,“那些母马平时只能靠驯马师拿玩具帮她们消解欲火,骚正痒得不行呢,对于配种的机会非常珍惜。要是配种后能生下一个男婴,她就不用再当母马了,你要记住,不是每一匹母马都有一个承诺了终有一天会帮她恢复身份的好心主,多生点儿也可以为了避免自己的血脉断绝。”说完他伸手在埃厄温娜的宽额上轻指一下。

“那、那主为什么在马厩的隔间里就对贱畜……”埃厄温娜想起过去在马厩里被盖德摁倒在堆上开的经历,顿时觉得委屈极了。

要知道在欢做这事上,对于大部分男来说无非就是啪啪啪,然后发。但的需求就要多得多了:灯光、氛围、调、拥抱、亲吻、前戏、啪啪啪、氛围、调、拥抱、亲吻、流……在马厩的隔间堆上哪有这么多这样那样的东西。

盖德不给她提供这么多东西,直接摁倒就开,她本来也可以接受。毕竟小时候还在极北冰原上生活时,父亲要是有需要,就不会在乎母亲的感受或正在什么,直接扒掉母亲的衣甲就掏枪开……在给妹妹喂时被抱在半空,在对着篝火烤做饭时被摁趴在地上,在温泉洗澡时顶在壁上,在缝补毛衣皮甲时被扶着腰翘起,诸如此类。

埃厄温娜在这耳濡目染下,一直以为欢做这种事里,面对拥有自己的男时是没资格提要求的。张开大腿乖乖收下种子,然后等待开花结果再生下孩子,就是的本分,没有一个冰蛮对此提出质疑。

这世界上的幸福感很多时候是通过比较获得的。在得知驯马场的母马们一个月才有一次配种的机会,要是有例如比赛、陪练等任务,就连这配种都不会有安排,会像高山王那样只能求自己的骑手或驯马师用玩具来帮自己宣泄欲望。而埃厄温娜每隔两三天就会被盖德一次,她便觉得自己比其他母马幸福。

可现在得知母马们在配种时能像正常那样在高床软枕上被疼被呵护,盖德那些高频率却在隔间堆上的欢体验,对埃厄温娜来说顿时就不香了。

“因为方便啊。”盖德温柔地轻抚埃厄温娜的俏脸,早已准备好的谎言以真诚的语调吐出,故意不在床上她也是调教的一环。

“呜呜呜……”埃厄温娜又哭了。

“不哭不哭。”盖德摸出手帕

一边拭去埃厄温娜渗出眼角的泪水,一边晓有兴致地问道:“就那么想在床上被我吗?”

纵然是对于之事十分开放的冰蛮,也没有勇气直接说出想在床上挨,转而换成一种委婉的说法:“贱畜想在床上睡觉……”

“那好吧,今晚就在城堡里我的房间跟我一起睡吧。”盖德出乎意料地爽快答应下来,随后正给母马擦眼泪的他注意到坐在对面的雪米儿醋意满满地对他打眼语:“主,您真是太宠她了。”

对贴身侍的不满,盖德只能回以一个带有歉意的微笑,现在埃厄温娜懂得眼语,他们主再也不能像当初那样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用眼语流了。

马车来到海雷丁家族的魔法塔门,埃厄温娜被米雪儿带去盖德的专属卧室,炼金师则自己乘坐浮碟去见一见父亲肯尼斯。

盖德来到第七层的实验室门前,两长一短共敲击三下后便推门而,这是独属于他的敲门方式,能让父亲知道来访者是他。

大门一打开,盖德就看到了一身黑袍的肯尼斯正背对着自己,俯身站在自己的实验台前忙碌着,不过这个站在实验台前调配着古怪炼金药剂的父亲并非是实验室里唯一的。旁边的监测仪台前也有一个拿着笔记本在记录实验数据的肯尼斯,格子柜墙前也有一个肯尼斯正不断打开小抽屉,抓取出需要的魔法材料,再给另一个站在调配桌前的肯尼斯进行切割研磨等进一步。

“终于舍得从山上回来了?先坐下来吧,我还有几个小步骤要完成。”朝着大门的那个肯尼斯回对着盖德说完话就突然变成两个,一个肯尼斯重新回过身继续他的实验,另一个肯尼斯迈步从做着实验的肯尼斯身体里走了出来,由一个虚影变为了实体。

“是的,父亲大。”盖德并未感到惊讶,乖巧地来到整个实验室里唯一用来休息待客的小圆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来。对于眼前的多个父亲合作做实验的场面,他早已见怪不怪——实力已达到大师阶炼金师的肯尼斯施放并维持几个叠影拟像术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他不习惯使用魔像或助手来协助自己做实验。

新出现的肯尼斯来到小圆桌前后又分成了两个,一个拉开椅子坐下,另一个走向墙边摆放着茶具的小型立柜——施法者做实验前不喝酒是个行业常识,做不到这一点的施法者,除非是从不进行研究的军旅法师,否则早晚会死在因某次醉酒导致状态不佳继而引发的实验事故上。

走去立柜的肯尼斯已经拿着茶壶和两只茶杯回来,而坐在小圆桌的对

面的肯尼斯开问道:“听说你要亲自当骑手参加几天后的山道乡村赛,做好相关准备了吗?”

盖德接过茶杯,看着这个父亲为自己倒茶回答道:“埃娜已经能做到闭着眼睛跑完赛道了,赢得第一次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我是说你自己做好了防范意外伤害,甚至是从山上摔下来的救生手段了吗?”倒完茶的肯尼斯放下茶壶,也坐到椅子上,与之前坐下的肯尼斯融为一体,而他身后那个在调配桌前的肯尼斯将加工好的材料包起走向实验桌,而之前面对着格子柜墙抓药的那个肯尼斯则来到调配桌前收拾整理前者留下的摊子。

“我已打好了附有落羽术和浮空术的戒指,不会摔死的。”盖德说着举起右手,分别戴在食指和小拇指上的两枚宝石戒指在魔法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我说的不止这些,你还得弄点别的防护法术,必须是一旦受到攻击就会自动激活的,不然你很可能没有念咒的时间。”肯尼斯摇摇

盖德一时愕然:“父亲大,您怎么说的我好像是准备上战场,而不是参加赛马似的?”

“本来不是的,但你亲自作为骑手参赛,那就是上战场了。”小圆桌前的肯尼斯拿起茶杯喝上一,实验桌前正在调配药剂的那个肯尼斯接过配好的魔法材料并将其加到烧杯里时,送材料的那个肯尼斯则走进做实验的那个肯尼斯体内消失了。

盖备握着茶杯摇道:“我没听懂。”

“唉,当初我和娜瑞提尔就不应该过度沉迷探索真理,给你落下了政治课的教育。你还记得你有多少个表哥表弟?”肯尼斯难得地发出一声轻叹,他身后负责收拾配制台的那个肯尼斯将最后一件仪器摆好,便转身走向另一侧的洗手池认真清洗自己的双手,而盯着仪器观测记录着数据的那个肯尼斯也似乎完成了工作,关掉了仪器的魔力源后将笔记本放上书架,就朝着小圆桌这边走来。

“唔……四个。”盖德回忆了一下关系并不亲密的旁支亲戚们才把数量说出。

“我还以为你把他们忘了。我们家族长期沉迷于对未知知识的探索,对于生育后代几乎不感兴趣,但不意味着我们丁凋零。你是我的独生子,而且我恐怕已经不可能再生出第二个儿子了。”肯尼斯说完又喝了一茶,这时洗手的那个肯尼斯在把手擦净后也朝小圆桌这边走来,与之前记录实验数据的那个肯尼斯先后融回正与盖德谈话的这个体内。

“父亲大,您是担心几天后的比赛时,我的表哥表弟们会趁手对我下

毒手?”盖德终于反应过来,一面的错愕盯着父亲与自己同样是蓝色的眼睛。

“知识士曾教导我们,‘当概率不为零,就意味着有可能发生’,而金币士则说过,‘杀的生意有,赔本的买卖没愿做’。只要你在比赛中出现意外,雅拉城的伯爵之位就会在我去世后落到你的表哥表弟们上,对于他们来说,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肯尼斯平淡地说出真理神和财富神告诉凡的箴言谚语,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对于一个自我认知为施法者身份高于联盟领主的男来说不算什么,毕竟赎罪神的教义主要是用来控制的思想,如果不是她的神职者,真正信仰她的联盟男并不多,他们不过是在平时会装作自己是她的信徒罢了。

“可是我在埃娜的出道赛上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啊。”盖德没有问表哥表弟们为什么不顾亲要谋害自己,施法者教育锻炼出来的理逻辑让他明白“有没有能力去做”与“有没有意愿去做”相比,前者更值得防备。

“儿子,商做生意前要计算利润与风险,炼金师做实验前也要评估成功率与实验成本,虽然收益相等,但在非常安全的地道路上制造意外的风险无限高,而且你的表哥表弟们也要观察你是否真的会骑着那匹母马亲自上场,贸然动手只会平白增加他们露的风险。”这时在实验台前的那个肯尼斯终于将盛有调制好的药剂的烧杯放到酒灯上使其缓慢加热,便也朝小圆桌这边走来,最终与坐在小圆桌前面这个与儿子循循善诱的肯尼斯融合为一体,至此肯尼斯重新变回一个

话分两,就在盖德与肯尼斯在实验室进行父子谈话的时候,埃厄温娜被米雪儿领进了一间由一台钢铁魔像守卫的套房。这时她才忽然想起自己是第一次进盖德的房间。

在冰蛮的社会里,一个男把没有血缘关系的带回自己的帐篷,并跟她分享自己的食物,就意味着这男想要娶她为妻。而留下过夜并主动为男暖被窝滚床单,就意味着她答应了男的求婚。当一夜过去,第二天两一起从帐篷里出来,被部落里的其他族看见,那么大家就会承认这门婚事。这就是冰蛮的婚礼婚俗,没有复杂的仪式,没有意绵绵的海誓山盟,只有简简单单的你我愿。

尤其是埃厄温娜透过套房客厅敞开的双开门,看过主卧室里的带宫廷幕帐的豪华大床时,不禁感觉花径骚痒湿润起来,两条肌发达的大腿下意识地开始互相磨蹭。

“你这臭母马发什么骚呢!”米雪儿的训斥与狠拍在埃厄温

娜翘上的掌让她从自己的幻想中惊醒过来。

“贱畜知错了……”埃厄温娜连忙低认错,洁白的俏脸也泛起了一抹红晕,毕竟在别的面前发的确太过羞耻了。

由于盖德事前没有待,把埃厄温娜视为争宠对手的米雪儿自然不会给这匹冰蛮母马什么优待,直接把连接着埃厄温娜的项圈的链子拴到墙上的拴狗钉上。

“跪在这里好好呆着,别给主添麻烦。”米雪儿吩咐完埃厄温娜,便召唤塔内的侍进来并一边检查着两个多月时间无居住的套房,一边给侍分派任务:“你,把花瓶里的花换掉,这些都枯萎了,你,去浴室把浴池的水注满,再安排至少一个在浴室待命,盖德少爷随时需要沐浴,你,去弄点香薰回来,每个房间都要点上,这里气味怎么糟糕成这样子,这两个月里就没来打扫过吗……”

随着米雪儿有条不紊地一个个命令,越来越多的侍在套房内进进出出,打扫清洁,套房各处渐渐变得焕然一新。而这位银发书发号施令的模样,让跪坐在墙边待命的埃厄温娜看痴了。

原本执掌权力的样子是这么威风的啊……自惭形秽的埃厄温娜垂眸盯着洛曼斯地毯上繁复的忍冬花纹路,耳畔此起彼伏的应答声令她膝盖发软。侍们绣着金线的裙裾在视野边缘翻飞,像一群被银发书纵的提线木偶——这让她想起三年前在永冬荒原的风雪中,自己狩猎冰棘兽群时,那些被她的双手巨剑得支离碎的半晶体魔兽也是这样簌簌坠落。

"埃厄温娜队长……要喝麦酒吗?"记忆里醉醺醺的佣兵将木杯推到她面前,布满冻疮的手指在触及她皮质护腕时触电般缩回。篝火映着十五张躲闪的脸庞,庆功宴的喧闹在她落座的瞬间冻结成冰,即便她刚带领他们从霜巨抢回失窃的货物,那些充满敬畏的眼神依旧像在看一柄会行走的双手巨剑。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拥有过“同伴”。当她在月狼部落徒手拗断挑战者的颈骨,当她在黑市拍卖场用带血的战利品砸穿竞价牌,当她在审判庭悬赏榜前十名刻下七道斩痕——们只会瑟缩着让出吧台最温暖的位置,连酒保递来的蜂蜜酒都结着惶恐的冰碴。

“全部换成鸢尾香,盖德少爷讨厌玫瑰的甜腻。”米雪儿冷冽的声线刺回忆。埃厄温娜偷瞥银发书捏着水晶瓶的纤指,那截皓腕上镣铐磨出的红痕尚未消退,此刻却握着比她战斧更锋利的权柄。侍们躬身时垂落的发丝扫过镶嵌蓝宝石的拖鞋,这个画面竟比她在角斗场掰下剑齿虎的下

更令她颤栗。

从蜜缝中渗出的水线滴湿了底下的地毯,隶项圈随着吞咽动作摩擦颈。原来驯服比征服更令战栗,当米雪儿扬起下投来一瞥,埃厄温娜条件反绷紧的腰肢比面对巨山猪冲锋时颤抖得更厉害。那些年在雪原追猎白鹿的晨雾里,她举着滴血的猎刀嘲笑族中新娘的银铃腰带,如今才懂得金属叩击皮肤的声响本就是最甜美的锁链碰撞声。

套房里升腾的熏香织成金丝笼,埃厄温娜将滚烫的脸颊贴上冰凉的大理石墙面,她悟了:怪不得强悍的母亲会被更强悍的父亲拥有,怪不得在这个国度里生而为的个武力再强大,也比不上男拥有的权势,就像最锋利的佩剑固然是一件令赞赏的宝物,可它只有被主握在掌心,才能获得躺在冰冷的武器架上时所没有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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