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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亿房东李广传(6-10)(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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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亿房东李广传】(6-10)

作者:雪特凡

第6章

朴野考察团覆灭的噩耗,如同燎原野火,瞬间吞噬了整个顺德村。最新?╒地★)址╗ Ltxsdz.€ǒm^新^.^地^.^ LтxSba.…ㄈòМ

报纸条与电视新闻滚动着刺目的标题:“顺德村考察团全灭,山路追逐酿惨剧!”茶肆里挤满了扼腕叹息的村民,那些熟悉的面孔与往事,如今都化作了冰冷的灰烬。

村尾的李氏祠堂,青砖斑驳,褪色的红灯笼在屋檐下无打采地摇晃。

香炉里,残存的冷灰被穿堂风卷起,打着旋儿飘散。

祠堂处,密密麻麻的灵牌森然排列,供桌中央,一个粗糙的灰色骨灰坛静静摆放——坠崖与炸将尸骸摧毁得面目全非,无从分辨,坛中只能容纳下所有罹难者混合的骨殖。

李广跪在冰冷刺骨的石板地上,矮胖的身躯佝偻得像个麻袋。

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恤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背上。

他脸上那道从左颊蜿蜒至下的烧伤疤痕,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暗沉的赤红,粗糙扭曲的皮肤如同被恶意揉皱又摊开的劣质皮革。

他双臂死死箍紧骨灰坛,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惨白如骨,指甲陷进掌心,渗出细密的血珠。

眼神空,早已流的泪痕凝固在疤痕边缘,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

坛子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臂弯,也压垮了他心底最后一丝微弱的火苗。

父亲李金国瘦削沉默的脸庞、姑姑李美凤不怒自威的语调、二伯李得福玩世不恭的痞笑……全成了虚幻的泡影。

他是李家唯一的活,却连捧起父亲单独的骨灰都成了奢望。

父亲的期许、祖屋院落的阳光、高考放榜时的万念俱灰……绝望如同冰冷黏稠的水,一波波涌上,将他淹没。

命运似乎对他格外残酷——两年前那场吞噬了母亲和半张脸的大火,高考落榜碎的未来,如今整个家族的覆灭更是连根拔起了他赖以生存的土壤。

埋下,滚烫的额抵着冰凉的骨灰坛,喉咙里挤出碎而压抑的呜咽,像一濒死困兽最后的哀鸣。

祠堂旧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李大华踱步进来,一件紧绷的灰色p衫裹着臃肿的肚腩,油亮的脸上汗珠滚动。

他手里拎着一个鼓囊囊的塑料袋,里面是村委批下的十万块抚恤金。

他停在李广身旁,目光在骨灰坛上扫过,敷衍地叹了气:“阿

广,节哀顺变吧。村里……都替你们家难过。这点钱,先拿着用。”他把塑料袋搁在李广脚边,粗糙冰冷的手掌在李广汗湿的肩膀上象征地拍了两下,如同完成一项既定流程。

李广纹丝未动,仿佛一尊石雕,连眼珠都未曾转动。

李大华皱了皱眉,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试探:“你还年轻,子总得过。祖屋的事……村委会会帮你处理妥当的。”他眼底飞快掠过一丝贪婪的光。

朴野的惨剧让李荣国一家的宅基地瞬间成了无主肥,他早已盘算着如何用最低的代价将其纳囊中。

李广抱着骨灰坛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坛壁的寒气针一样扎进掌心。

他依旧沉默,只是将怀中的坛子抱得更紧,仿佛那是李家仅存的、摇摇欲坠的尊严。

李大华见他毫无反应,鼻腔里哼出一声不满,转身离去。

祠堂外,记者的闪光灯与村民的议论嗡嗡作响,作为村支书的李大华,忙着应付各方,李广这个“死剩种”,确实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只是可惜了李美凤那身保养得宜的好皮

祠堂重归死寂,风卷起香炉里的冷灰,在石板上铺开一层薄薄的惨白。

李广就这么跪了一夜,骨灰坛的重量压得他脊椎生疼,几乎喘不过气。

父亲在酒桌上沉默的侧脸、李美凤凌厉的眼神、李得福嘴角挂着的墨镜……种种画面翻涌,最终化为一灼烧胸腔的愤怒。

他想为李家做点什么,想守住那承载了所有记忆的祖屋,可巨大的茫然和无力感将他钉在原地。

高考失败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家族的覆灭则是一把准剜心的剔骨刀,他甚至找不到一丝站起来的力气。

天色泛白时,他才踉跄着起身,抱着骨灰坛,如同抱着自己碎的灵魂,一步一步挪回祖屋。

院子里杂枯黄衰败,石板路的裂缝更更密,无声地嘲笑着他的无能。

屋内空的卤味作坊,曾经浓郁扑鼻的香料气息,如今淡得只剩下记忆的残影。

他将骨灰坛郑重地放在供桌上,点燃三炷香。

青烟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疤痕遍布的脸。

他垂下碎的声音如同风中的灰烬:“爸……我没用……对不住……”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的腥气。

村里的流言蜚语从未停歇,李广的落魄成了最好的谈资,叹息有之,幸灾乐祸更多。

李家那几块宅基地的

命运,在村民的水中被反复拆解、买卖、推平。

李广关上吱呀作响的厚重木门,将喧嚣隔绝在外,可心底那个巨大的空,却怎么也无法填满。

惨剧过去两个月,花都市工业区处,一家隐蔽的厂房内。

李广形容枯槁地坐在一条流水线旁。

脸颊瘦削凹陷,宽松的蓝色工服套在他矮胖的身躯上显得空空

的工牌冰冷地标注着:“李广,编号-47”——一个毫无意义的符号。

高考落榜的结果毫无悬念,但他早已麻木。

这家工厂生产的是难以见光的物什:趣用品。

也正因如此,招工几乎没有任何门槛,李广领了工牌,成了流水线上的一颗螺丝钉。

车间光线昏暗,顶的荧光灯管发出令烦躁的嗡鸣,与流水线机械单调的“哐当”撞击声织。

传送带上,一排排硅胶制品缓缓移动:色的仿真茎,长度约15厘米,表面模仿着粗糙的模具纹路勾勒出“青筋”,圆钝,涂抹着廉价的光滑润滑涂层,在灯光下反着油腻的光;紫色的跳蛋,椭圆形的塑料外壳上嵌着闪亮的装饰水钻,嗡嗡震动时外壳都在轻微颤抖。

们低忙碌,空气里弥漫着硅胶特有的化学气味,混合着浓重的汗臭。

流水线尽,包装工麻利地将产品塞进透明塑料袋,贴上标签,打包成箱。

这家工厂还很年轻,今年才迈第二个年

老板是个二十出的年轻称“水哥”。

去年靠着替代工生产玩具,悄无声息地赚了几十万。

这门生意虽上不得台面,利润却相当可观。

第二年,水哥野心勃勃打算扩充产能,这才开始招收更多像李广这样的廉价劳力。

当时的国内趣用品行业,充斥着低端代工。

产品简单粗糙,大多销往海外或国内的三四线小城。

流水线上种类寥寥:基础款硅胶假阳具和简陋的振动

硅胶阳具造型单一,浅色的硅胶材质触感软腻,却带着一种不自然的弹,像半凝固的劣质果冻。

表面仅靠几道粗陋的模具线模拟血管,圆润却毫无真实感,底座是简单的平面,模具接缝处常留有毛糙的飞边。

振动更是简陋得可怜:塑料外壳,廉价的色或紫色,长度约10厘米,形如一根细长的水管,顶端勉强做得圆滑些,

内置廉价电池驱动的震动器,启动时发出刺耳的“嗡嗡”噪音,震感生硬。

们手工刷上气味刺鼻的廉价润滑油,那粘稠的体沾在手指上,如同劣质胶水。

李广的任务是检查硅胶假阳具的质量。

他戴着薄如蝉翼的塑料手套,手指机械地抚过每一根制品,寻找毛边、气泡或明显的变形。

硅胶的触感滑腻中带着滞涩。

他拿起一根,略微歪斜,“青筋”纹路模糊不清,像拙劣的雕刻。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画面:某个陌生的握住它,纤细的手指滑过那粗糙的表面,缓缓塞湿热的私处,硅胶挤压着柔道壁,发出黏腻的声响,汗水滴落在廉价旅馆污渍斑斑的床单上……他的脸上毫无波澜,手指熟练地刮掉一处毛刺,将其扔进标着“合格”的塑料筐。

心早已麻木,这些制品的色用途,如同流水线永不停歇的噪音,单调而与他无关。

旁边的工老张,四十多岁,顶锃亮,油光满面的脸上叼着根劣质香烟,咧开一黄牙笑道:“小李,别瞧这玩意儿软趴趴,进去可硬实着呢!老外就认这个,听说能把娘们儿得嗷嗷叫,跟杀猪没两样!”他顺手抄起一根紫色振动,按下开关,“嗡嗡”的噪音瞬间刺空气,顶端疯狂地高频抖动,像得了热病般抽搐。

他晃了晃子,烟灰簌簌掉在传送带上,“就这玩意儿,村里的小寡都买得起,晚上捂被窝里用,爽得直哼哼!”车间里顿时发出粗鄙的哄笑,工们红着脸低声咒骂“死老”,男工们则哄笑着附和一些更下流的荤话:“那放电池的子老他妈漏电,震得手发麻,还不如自己上手捅呢!”低俗的暧昧如同车间里弥漫的机油污垢,黏腻地附着在每个身上。

李广低着,沉默得像块石

他的手指继续抚过一根硅胶阳具,顶端发现几个细小的气泡,如同被针尖扎过。

指尖的触感让他猛地想起唐宣嘴角那对甜美的酒窝。

高考考场外,她站在意气风发的陈浩身边,笑容灿烂得如同正午的阳光,刺眼而遥不可及。

一个更龌龊的念不受控地钻出: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是否也会握住这样一根粗糙的硅胶制品,滑过那些虚假的纹路,缓缓自己湿漉漉的、的私处?

马尾辫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摆,呻吟声清脆得像风铃……心脏猛地一抽,尖锐的刺痛让他瞬间甩开手中的制品,手指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

他痛恨自己,痛恨这些肮脏的念,更痛恨自己连在幻想中触碰她的影子都显得如此不堪。

工厂刺耳的喇叭声宣告午休。

们如水般涌向食堂,不锈钢餐盘里盛着油腻的青椒炒片和煮得发黄的水煮白菜。

李广独自缩在角落,机械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米饭粒粒坚硬如同砂砾,难以下咽。

流水线再次轰鸣启动,车间恢复了令窒息的喧嚣。

李广拿起一个新产品——色的硅胶仿真道。

内壁布满螺旋状的凸起纹路,心模仿着唇的褶边,触感异常柔软湿滑,涂抹着用于测试的透明润滑

水哥说这是本月即将投放市场的新品。

他仔细检查内壁的硅胶缝合线,确保没有裂痕或瑕疵。

他的手指探那湿滑温暖的腔道,感受着内壁紧致而富有弹的包裹感,模拟得相当真。

旁边的工又开始起哄:“哟,小李,摸着这玩意儿啥感觉?是不是比真娘们儿的骚还带劲?试试手感爽不爽?”李广置若罔闻,面无表地将制品扔回传送带,眼神空得如同井。

他的生活,就像眼前这条永无止境的传送带,机械、重复、冰冷,看不到任何光亮。

夜幕沉重地笼罩下来,工们如同泄洪般涌出车间大门,浓烈的汗臭与廉价香烟的气味在污浊的空气里纠缠。

街边小吃摊油烟弥漫,烧烤架上铁签滋滋作响,油脂滴落炭火腾起呛的青烟。

们三五成群,端着廉价的塑料杯灌着散装白酒,用粗鲁的谩骂发泄一天的疲惫。

李广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走出工厂大门,皱的蓝色工服裹着他疲惫的身躯。

流水线上冰冷的硅胶茎、振动,工友老张那些粗俗下流的笑话,如同车间里顽固的机油味,死死黏附在他身上,挥之不去。

他本想径直回到那间弥漫着汗酸味的宿舍,把自己摔在嘎吱作响的铁架床上,盯着天花板上蔓延的霉斑发呆。

然而,老张那满是烟油味的手臂不容分说地箍住了他的肩膀:“小李!别他妈老窝着当闷葫芦!跟哥几个打台球去!放松放松,保管你爽翻天!”

李广眉紧锁,刚想拒绝,老张那铁钳般的手劲已将他拽离原地,半推半搡地拉着他钻进工业区迷宫般狭窄昏暗的巷子。发布页LtXsfB点¢○㎡

巷子两边是密密麻麻的“握手楼”,墙面污秽不堪,顶电线如麻般缠绕

路边小店亮着昏黄暧昧的灯光,售卖着过期啤酒和劣质香烟。

巷子尽,“兄弟台球室”的招牌歪斜欲坠,门堆满了空啤酒瓶,地上遍布烟蒂和猩红的槟榔渣。

推门而,浓重的烟雾瞬间呛鼻,台球桌的绿色绒面布满油污和灼痕,台球声“哐哐”作响,震得耳膜发麻。

们围着桌子,卷起袖子露出汗渍斑斑的手臂,塑料杯里的啤酒泡沫翻涌,叫骂声和哄笑声此起彼伏。

老张开了台,随手扔给李广一根磨得发亮的球杆,咧着满黄牙笑道:“来,小李,开一局!输了请喝啤酒!”他那油光锃亮的秃顶在昏暗灯光下反着光,烟灰随着他说话簌簌掉落。

李广木然地接过球杆,眼神空地盯着桌面上滚动的彩色台球,那轨迹像极了他茫然无序的生。

他僵硬地俯身,动作笨拙地击出一杆,白球划出一道离谱的弧线,引来周围一阵放肆的哄笑。

旁边染着一般黄毛的小刘,用力嚼着槟榔,吐出一猩红的汁,怪叫道:“!小李,你这杆子软得跟流水线上那假似的,硬都硬不起来!”众哄笑声更甚,老张拍着油腻的桌子嚷道:“软个!小李他妈可是18岁的雏儿,那玩意儿硬起来能捅天!”

台球档污迹斑斑的玻璃窗外,一盏红色的霓虹招牌在夜色中妖异地闪烁——“丽发廊”。

灯光忽明忽暗,将暧昧的气息无声地渗透进来。

招牌下倚着一个年轻,浓妆艳抹,猩红的嘴唇如同刚吮过血,夸张的眼线勾勒出猫一般的媚态。

她裹着一件紧得勒出痕的低胸短裙,胸脯被托挤得异常高耸,一道邃的沟引遐想。

短裙下摆短得勉强遮住腿根,露出大片白腻的腿,脚上趿拉着一双鞋跟磨歪的廉价高跟鞋。

她慵懒地靠着门框,指尖夹着细长的士香烟,吐出一串烟圈,眼波流转,朝着台球档里的工们抛来勾魂摄魄的媚眼,沙哑的嗓音带着蛊惑:“几位大哥,进来放松放松?包管让你们舒坦得骨都酥了……”

老张立刻凑到李广耳边,浓烈的烟味混合着隔夜的酒气在他脸上,压低了声音,带着邪的笑意:“瞅见没小李?那里面……嘿嘿,有好东西!”他眼底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欲念。Lт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

李广沉默着,低用粗糙的布擦拭着球杆,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在变幻的灯光下更显扭曲。

小刘在一旁用力嚼着槟榔

,帮腔道:“那娘们儿的活儿,啧啧,手活嘴活都他妈一流!50块给你打飞机,100块还能玩点更骚的花样!”他比划了一个极其下流的手势,又引来一片心照不宣的哄笑。

台球桌旁的工们纷纷起哄,推搡着李广:“去啊小李!别他妈当假和尚了,憋出毛病来!”,“就是!试试去,保管你爽得找不着北!”

李广摇,他从未踏足过那种地方,内心也充满抗拒。

发廊郎脸上那层厚重的廉价脂和刻意的媚笑,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流水线上那些冰冷虚假的硅胶道。

他转身想逃离这令窒息的氛围,但老张那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攥住了他的胳膊,小刘则嬉笑着用力推搡他的后背。

工友们放肆的哄笑声如同汹涌的水,裹挟着他,身不由己地撞向那扇映着红灯光的玻璃门。

发廊门悬挂着廉价的塑料珠帘,被粗掀开时哗啦作响。

屋内的空气闷热浑浊,混杂着劣质香水刺鼻的甜腻、汗的酸馊和消毒水刺鼻的氯味。

灯光是暧昧的昏黄,红色的灯泡投下令晕眩的光晕。

墙壁上贴着剥落起卷的花纹壁纸,角落的穿衣镜布满污渍和水痕。

屋里仅有两把旧的理发椅,旁边一个木架上胡堆着毛巾和廉价的定型发胶。

一道厚重的暗红色布帘将后屋隔开,帘后隐约传来男粗嘎的笑声和矫揉造作的娇喘呻吟。

迎上来的郎甩了甩染成枯黄的发,紧身短裙下的胸脯随着动作夸张地晃动,薄薄的布料下,色的廓清晰可见。

老张熟门熟路地掏出几张皱的钞票,塞进郎手里,朝李广努努嘴:“给他好好按按!这可是个雏儿,伺候好了有赏!”语气里满是狎昵。

郎接过钱,媚笑更,眼角的细纹堆积起来。

她一把拉住李广的手腕,不由分说就往布帘后面带。

她的手掌温热而带着薄汗,修剪过但边缘粗糙的指甲不经意地刮过他的手背,带来一丝微痒。

短裙下摆随着步伐摆动,惊鸿一瞥间,露出大腿根部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那薄透的蕾丝勉强包裹着两瓣浑圆饱满的靡的诱惑赤地展现在眼前。

李广的心跳骤然失序,狂地撞击着胸腔,抗拒的本能与一种陌生而强烈的好奇在他体内激烈战。

他想甩开那只温热的手,想立刻冲回宿舍那狭窄的铁架床,可双腿却如同被灌

满了沉重的铅块,麻木地跟随着她,穿过了那道隔绝两个世界的暗红色布帘。

后屋更加狭窄仄,光线暗沉,笼罩在一片令不安的红光中。

空气里汗味、廉价香薰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体气味混合发酵。

一张狭窄的单床铺着俗艳花哨的床单,床堆着几条颜色可疑、皱的毛巾。

墙壁上贴着一张过期的v优海报,郎赤的胸部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不真实的油光。

郎不由分说将他按坐在床边,随即俯身贴近。

她胸前那道不见底的沟几乎要贴上他的鼻尖,浓烈的香水味混杂着烟味,熏得他一阵晕目眩。

她顺势跪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灵巧的手指解开他蓝色工服沾着油污的纽扣,露出矮胖的胸膛。

那道从脖颈蔓延至肩膀的烧伤疤痕露在昏红的光线下,粗糙、狰狞,如同盘踞的蜈蚣。

她轻笑一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温热的嘴唇几乎擦过他被汗水浸湿的耳廓,吐气如兰:“小帅哥,放轻松点……姐姐保管让你舒服得飞起来。”说话间,她冰凉的手指已经滑向他松垮的裤腰,熟练地解开皮带扣,探进内裤,直接握住了他那根尚处于半沉睡状态的茎。

他的茎尺寸普通,包皮完全覆盖着,此刻软绵绵地垂着,带着少年特有的稚感。

她温热的手掌将其完全包裹,轻轻揉捏起来,修剪过但边缘微硬的指甲似有若无地刮蹭着包皮边缘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痒。

她的拇指指腹准地按压在冠状沟的棱边上,打着圈摩擦,掌心紧贴着柱体上下滑动,发出细微的、湿滑的声响。

“嗯……”李广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强烈的快感电流般从下腹炸开,瞬间窜上脊椎,直冲顶。

脸上疤痕的刺痛感被这陌生的、汹涌的刺激瞬间淹没。

茎在她技巧娴熟的揉弄下,迅速充血膨胀,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虬结凸起。

包皮被硬挺的柱体缓缓撑开,向后褪去,露出了暗红湿润的,顶端的小孔处,已然渗出清亮粘滑的前

郎感受到手中器官的急剧变化,媚笑着,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得意:“哟,小处男还挺敏感嘛……”她握紧的节奏陡然加快,掌心包裹着滚烫坚硬的茎,上下撸动的幅度加大,速度提升。

拇指更加用力地揉搓着敏感的

冠状沟和系带,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与刺痛。

另一只手则悄然探下,轻轻托住他紧绷的囊,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着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指甲尖偶尔刮蹭过娇的囊皮,激起一阵阵令李广腰眼发酸、肌痉挛的强烈快感。

她的胸脯随着手臂的动作诱地晃动,不见底。

紧身短裙的裙摆早已滑到了大腿根,蕾丝内裤的黑色边缘清晰可见,甚至能隐约窥见几缕卷曲的毛从边缘探出。

她俯得更低,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吐着温热的气息,低声呢喃着充满挑逗的话语:“小帅哥……硬得真快……再加把劲儿……姐姐这就帮你……出来……”声音如同羽毛搔刮着神经。

李广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唐宣那张清纯明媚、带着酒窝的笑脸骤然闪现——淡蓝色的连衣裙,阳光下跳跃的马尾辫——但这纯净的画面瞬间被眼前郎浓妆艳抹的脸、猩红的嘴唇和充满欲的喘息粗地撕碎、取代。

他无法控制地想象着:那两片猩红的唇瓣张开,含住他怒胀的,湿滑滚烫的舌缠绕舔舐着敏感的顶端,发出靡的吮吸声,填满这狭小昏暗的空间……这想象如同最后一根稻,压倒的快感如同海啸般轰然席卷全身!

他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弦骤然绷紧到极限,腰腹猛烈地向上挺动,茎在她手中剧烈地搏动、跳动!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从他喉咙处迸发。

滚烫浓稠的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而出,一接一,有力地郎温热的手掌和手腕上,白浊黏腻的体散发出浓烈的腥膻气味,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她紧身裙的下摆,留下几点显眼的湿痕。

郎低低地笑出声,带着一种职业的满意。

她毫不在意地抬起沾满的手,伸出猩红的舌尖,极其暧昧地舔了一下沾在指腹上的白浊,嘴唇在暗红灯光下闪着靡的光泽:“小帅哥……第一次就这么猛……姐姐喜欢……”声音黏腻得如同融化的糖浆。

李广像被抽掉了全身骨,重重地瘫倒在散发着古怪气味的花哨床单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喘着粗气。

后的茎迅速疲软下去,缩小的被松垮的包皮重新覆盖,上面还沾着点点残留的、半透明的

的心跳尚未平息,巨大的羞耻、陌生的快感余韵以及一种灵魂被掏空的茫然感,在他体内混织、冲撞。

郎利落地站起身,整理着被弄皱的裙摆,那道邃的沟和蕾丝内裤包裹的饱满廓依旧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她随手塞给他一个薄薄的红包,抛来一个职业化的媚眼:“下次再来呀小帅哥……姐姐跟你玩点更刺激的花样……”话音未落,老张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已从布帘外探了进来,发出心满意足的大笑:“哈哈哈!小李,爽翻天了吧?18岁的一炮,值!真他妈值!”

李广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那间散发着甜腻与腥膻气息的发廊。

门外,那盏红色的“丽发廊”霓虹招牌闪烁着妖异刺眼的光芒,如同无数双嘲弄的眼睛,死死钉在他狼狈的背影上。

他逃回那间弥漫着汗臭和霉味的宿舍,将自己重重摔在嘎吱作响的铁架床上。

祖屋荒丛生的院落、父亲花白的鬓角、唐宣唇角甜美的酒窝、发廊郎猩红的嘴唇和黏腻的喘息……无数碎的画面在眼前疯狂旋转、撕扯,最终搅成一团理不清的麻。

命运的残酷抛弃,像无数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早已伤痕累累的躯体。

然而,那个充满廉价欲与赤易的新世界,却像一簇幽暗而危险的火焰,在他心底最冰冷的废墟上,悄然点燃,无声蔓延。

第7章

又是一个沉闷的傍晚,李广拖着被流水线榨力的身躯,晃出了趣用品工厂的大门。

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双曾空的眼睛里,却燃起了一簇难以言说的、隐秘的火焰。

自从两个月前在那间“丽发廊”被陌生郎的手掌送上生第一次巅峰,他便如同染上毒瘾,成了那里的常客。

郎掌心那湿滑滚烫的包裹感,在她娴熟套弄下濒临裂的剧烈搏动,像一簇幽暗的火种,彻底引燃了他心底那片涸荒原上的欲念。

生活依旧拮据,工厂那点微薄薪水只够他囫囵吞咽食堂里油腻腻的白菜炒,但李大华留下的那十万块抚恤金,却成了他每周末沉沦于这片廉价欲的坚实后盾。

巷尾,“丽发廊”的色霓虹招牌在渐浓的夜色中病态地闪烁,光线忽明忽暗,将暧昧的红泼洒在污秽的地面。

倚在门揽客的换了面孔。

不再是上次那个浓妆艳抹、风熟稔的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裹在一件明显不合身、颜色刺目的廉价红色吊带裙里。

胸脯几乎看不出起伏,短裙下摆勉强遮住大腿根,露出两条

细瘦、苍白得有些病态的腿。

她低着,指尖夹着细长的士香烟,烟雾缭绕中,脸上涂抹着极不协调的浓妆——腮红像两团笨拙晕开的劣质颜料,突兀地贴在颧骨上。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眼神躲闪游移,全然没有老手那份刻意雕琢的媚态,倒像个刚被推泥潭、手足无措的新

李广推开隔壁“兄弟台球室”吱呀作响的木门,浓烈的烟雾混合着汗臭和啤酒的酸馊味扑面而来,台球“哐哐”的撞击声震得耳膜发麻。

工友老张正瘫在油腻的桌边,秃顶在昏灯下泛着油光,嘴角叼着烟卷,手里端着半杯浑浊的啤酒。

他一眼瞥见李广,咧开满黄牙,着烟圈笑道:“哟嗬!小李,又去给发廊老板娘送钱啊?行啊小子,小处男摇身一变,成老嫖客了!”旁边的小刘用力嚼着槟榔,猩红的汁从嘴角溢出,怪声附和:“那地方的小娘们儿,手活嘴活是真他娘的有一套!小李,多花俩钱儿,保管能解锁新姿势,爽得你找不着北!”周围的工们哄笑着举起塑料杯胡碰着,廉价酒溅在早已污迹斑斑的绿色台球绒面上。

这一次,李广没有像初次那样抗拒或沉默。

老张粗俗的调侃反而在他心底撩起一丝隐秘的期待,如同羽毛搔刮着痒处。

他的目光越过污浊的玻璃窗,落在那盏红色的招牌下。

那个瘦小的新郎依旧低着,指尖的香烟明灭不定,身影在霓虹光影里显得格外单薄脆弱,像一只误陷阱、瑟瑟发抖的幼兽。

莫名的冲动攫住了他。

他抬手指向窗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今晚……就点那个新来的。”

老张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油乎乎的手掌重重拍在李广肩,烟灰簌簌落下:“哈哈哈!好小子!有眼光!那个小妹是新来的,着呢!你看她那身材,八成还是个没被弄熟的生瓜蛋子!”李广没再理会身后的哄笑,径直起身,脚步不再虚浮,带着一种被欲望驱策的急切,推开了台球室的门,走向那片红色的光晕。

廉价的塑料珠帘被粗掀开,哗啦作响,如同他此刻加速的心跳。

郎阿芬怯生生地迎上来,始终低着

那件红色吊带裙在她身上显得空空,松松垮垮地挂在瘦削的肩,露出嶙峋的锁骨和一片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胸脯处几乎没有任何起伏的曲线,透着一种外省孩特有的、未经世事的土气。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

重的音:“哥……里面请……”伸出的手指纤细,指甲盖净净,没有任何油彩,指尖却在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泄露着生涩与不安。

李广沉默地跟着她,穿过那道厚重的、隔绝内外世界的暗红色布帘,再次踏后屋那狭窄、闷热、弥漫着廉价香薰与体混合气味的空间。

他坐在那张铺着俗艳床单的单床上,身上工厂的机油味和汗味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明显,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在昏暗红光下如同一条盘踞的毒虫。

阿芬站在他面前,紧张地咬着下唇,吊带裙的一根细肩带滑落下来,搭在瘦削、毫无感的肩膀上,更添几分脆弱。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哥……你……你想玩点啥?”外省音让她的怯懦更加直白。

李广没有说话,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缓慢扫视:瘦弱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平坦得如同未发育少的胸脯……一种强烈的陌生感取代了上次成熟郎带来的直接欲。

这份青涩,这份显而易见的弱势,意外地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掌控。

在她面前,他似乎不再是流水线上那摊任踩踏的烂泥,而是手握生杀予夺权柄的

涩的喉咙里挤出声音,带着试探的意味:“你叫啥?刚来的?”

阿芬点了点,声音压得更低:“我叫阿芬……从福南来的,才……才没多久。”

“都会做些什么?”李广继续追问,目光紧锁着她。

她明显顿住了,脸颊瞬间涨红,几乎要盖过那劣质的腮红,手指无措地绞着裙边,“我……我就会打飞机啊……我刚来没什么经验……”声音里充满了羞耻,眼底水光浮动。

李广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又被一更炽热的邪火裹挟。

欲如同藤蔓,瞬间缠绕收紧了他的理智。

他能感觉到工裤下,那根沉睡的茎正被唤醒,包皮下的蠢蠢欲动,微微发胀。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他向后靠上冰冷的床板,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那就……用手,帮我弄。”

阿芬瘦小的身体裹在过于宽大的红色吊带裙里,像一根套着布袋的竹竿。

嶙峋的锁骨突兀地支棱着,胸脯处一片平坦,腰肢纤细得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脸上那层厚重的、不协调的浓妆——尤其是两团红云似的腮红——掩盖不住她眼底处浓得化不开的怯懦和茫然。

她站在李广敞开的双腿之间,紧张地咬着几乎渗出血丝的下唇,手指神经质地绞在一起,那根滑落的吊带还挂在苍白的臂膀上。

她声音抖得如同寒风中的枯叶:“哥……那……那我开始了?”带着浓重乡音的询问,充满了不确定。

李广靠在床影笼罩着他疤痕遍布的脸,声音涩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指令:“嗯,用手,先弄硬。”

阿芬点点,顺从地跪在他的腿间,颤抖的手指伸向他的工服裤腰,动作笨拙地解开扣子,褪下松垮的内裤。

李广那根尺寸普通的露在昏红的光线下,包皮完全覆盖着,此刻软绵绵地垂着,稀疏的毛贴在皮肤上,散发着工厂劳作后淡淡的汗味。

她的手掌冰凉,带着微微的湿意,没有涂抹任何油彩的指甲边缘略显粗糙。

当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他包皮褶皱的边缘时,动作生涩得如同在触碰一件完全陌生的危险物品。

她低下,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笨拙地用掌心包裹住那软物,拇指试探地按压在包皮与连接的冠状沟边缘,试图唤醒沉睡的器官。

她的手法毫无章法,指尖的力道时轻时重,毫无节奏可言,包皮仅仅被勉强推后了一点点,露出一点暗红湿润的顶端,却像被她的生疏卡住了开关,迟迟无法完全挺立。

李广的下腹肌不自觉地抽紧了一下,期待中的快感却如同断线的风筝,迟迟不肯降临。

茎在她冰凉、笨拙的揉弄下,处于一种半软不硬的尴尬状态,敏感地感受到触碰,却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阻隔着,无法达到那种饱胀欲裂的兴奋点。

他不悦地皱起眉,原本高涨的欲被一强烈的挫败感冲淡。

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戏谑,在她瘦弱的身躯上游走——那吊带裙下空的腰线,平坦无物的胸脯,像一件粗制滥造、尚未完工的劣质玩具。

他皱眉,欲被挫败感冲淡,低声道:“你这技术……太差了吧?”

阿芬的脸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虾子,眼底的慌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刚学,不太会弄……哥,你……你别生气……”慌驱使下,她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掌心胡地上下套弄起来,力道失了分寸。

茎在她失控的动作中无助地晃动,被粗糙的掌心摩擦得发红,甚至有些火辣辣的疼,却依然如同死水微澜,毫无攀上高的迹象。

李广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身体向后更地陷,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弄了半天,连硬都硬不起来,这钱……我可不给。”语气半真半假,带着赤的试探。

奇异的、带着凌虐意味的快感,却随着她惊恐的反应,悄然在他心底滋生蔓延。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阿芬的反应,如同欣赏笼中困兽。

她的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泪水在浓重的眼影下打转,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哥,别……别这样,求你了……我再试试,我一定……”她用力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手掌更加疯狂地套弄,掌心与涩地摩擦,发出令不适的“沙沙”声,包皮被强行拉扯,边缘泛红,顶端终于被刺激得渗出几滴清亮粘滑的前,可那根东西依旧顽固地处于半勃起的疲软状态。

阿芬这副惊恐无助、濒临崩溃的模样,如同一剂强效的春药,猛地注了李广的血管。

他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流水线上那些冰冷的硅胶道内壁,闪过上一个郎熟练准、直击要害的手法。

此刻,茎在阿芬失控的套弄下终于有了更明显的反应,微微跳动了几下,胀大了一圈,青筋在薄皮下游走,可那令魂飞魄散的高临界点,却依然遥不可及。

他低下,目光扫过她因紧张而绷紧的瘦削肩膀,滑落的吊带裙堆在腰间,露出胸前一片平坦的苍白皮肤,两颗小巧的、如同未成熟浆果般的浅红色,怯生生地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

更原始、更粗的欲火猛地烧灼着他的喉咙,让他舌燥。

他的心底一动,欲像火苗,烧得他喉咙发

他低声道:“用嘴,帮我弄出来。”

阿芬愣住,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打转。她低声道:“我……我没试过,不会……”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带着孩的羞耻。

李广鼻腔里再次发出那声标志的冷哼,语气冰冷如铁:“不会?那就现在学。50块钱,不是白扔给你的。”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一种掌控他生死的冷酷快意,如同在驯服一只瑟瑟发抖的幼兽。

阿芬咬唇,泪水滑落,她认命地缓缓俯下身,动作僵硬。

随着俯身的动作,那件廉价的红色吊带裙彻底滑落到了大腿根部,露出里面一条洗得发白、边缘甚至有些泛黄的棉质三角内裤,松垮地包裹着同样瘦削、几乎没什么部。

她低下涩、微微起皮的嘴唇颤抖着,一点点靠近他那根半硬半软、沾着前

显得湿漉漉的茎。

温热的呼吸吐在敏感的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的唇瓣带着凉意,轻轻地、试探地触碰了一下顶端。

舌尖随即伸出,像初生的小动物般,极其生涩地、犹疑地舔舐了一下边缘的棱沟。

这突如其来的湿热刺激让猛地一跳,暗红色的表面瞬间渗出更多粘稠清亮的体,沾染在她的唇角,在昏红灯光下反靡的光泽,散发出浓烈的雄腥气。

她不适地皱紧了眉,强忍着呕吐的冲动,终于微微张开嘴,将那个湿滑、滚烫、散发着陌生气息的含了进去。

她的牙齿不小心刮到包皮,痛得李广皱眉,低骂:“轻点,笨死了!”

阿芬吓得浑身一哆嗦,含着他的茎不敢动弹,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滴在脏污的床单上,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充满恐惧的呜咽。

她鼓起勇气,尝试着吮吸,嘴唇笨拙地裹住,僵硬的小舌在冠状沟附近毫无章法地扫。

腔的湿热紧紧包裹着茎,伴随着她生涩的动作,发出“咕唧…咕唧…”的靡水声。

她的技巧极其拙劣,吮吸的力度时大时小,节奏时断时续,牙齿时不时就会不小心磕碰到敏感的,带来一阵刺痛,与那被包裹的湿热快感奇异地织在一起。

李广的下腹肌瞬间绷紧如铁,一强烈的快感电流从被包裹吮吸的部位猛烈炸开,沿着脊椎直冲顶!

他的茎在她温热腔的刺激下,终于彻底摆脱了之前的疲态,如同充气般迅速胀大、坚硬如铁!

青筋在柱体上虬结凸,变得紫红发亮,顶端的小孔不断渗出大量混和着她唾的前,黏腻的体顺着柱体流淌,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呃……”李广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双手猛地伸出,如同铁钳般狠狠抓住了阿芬枯黄、细软的发!

她瘦弱的肩膀在他粗的掌控下剧烈地颤抖,如同一片在狂风中挣扎的落叶。

脑海中,唐宣那张清纯的脸庞再次闪现——淡蓝色连衣裙下赤的胴体,想象中那湿漉漉、的私处,发出清脆而放的呻吟……而此刻阿芬的生涩、痛苦和绝对被动,就像一面扭曲的镜子,无比清晰地映照出他此刻所拥有的、前所未有的掌控力量!

这念如同火上浇油!

他低吼着,手上猛然加力,狠狠地将她的向下按去!

粗硬的茎瞬间突了生涩腔的阻碍,猛地捅、更紧窒的咽喉处!

重重地撞击在柔软的喉壁上!

“呕——!”阿芬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的、痛苦的呕,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泪水决堤般涌出,糊花了脸上廉价的妆容。

她的嘴唇被撑得红肿,被迫大张的腔里,那根滚烫坚硬的异物,湿热紧窒的包裹感达到了极致!

致命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李广的理智堤坝!

!”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从他喉咙处迸发!

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弦骤然绷紧到极限,腰腹不受控制地向上猛烈挺送!

埋在阿芬喉中的茎剧烈地搏动、膨胀、跳动!

滚烫浓稠的如同开闸的熔岩,以强劲的力道猛烈而出!

接一,带着他扭曲的征服欲和压抑许久的兽,狠狠地灌满了阿芬被迫容纳的处!

黏稠、腥膻的白浊体瞬间充斥了她的腔,浓烈的气味让她几近窒息!

过多的从她被撑开的嘴角溢出,黏腻地挂在下上,又滴落到她瘦削的胸和俗艳的红色吊带裙上。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阿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吓得魂飞魄散,身体猛地向后一缩,却被他死死按着无法挣脱。

她含着满嘴腥膻浓稠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慌地伸手抓向床那卷粗糙的卫生纸,狼狈地将满的白浊体吐在纸巾上。

纸巾瞬间被浸透,散发出刺鼻的腥气。

她低着,手忙脚地擦拭着嘴角和下,眼泪混着花掉的腮红和眼线,在脸颊上冲出两道污浊的沟壑,脸颊红肿,眼神涣散,像一只刚刚被残忍蹂躏过、濒临崩溃的小动物。

李广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重重地瘫倒在散发着怪异气味的花哨床单上,胸膛如同风箱般剧烈起伏,大喘着粗气。

后的茎迅速疲软萎缩,被松垮的包皮重新覆盖包裹,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唾和点点残留的半凝固

的心跳尚未平息,强烈的生理快感余韵与一种扭曲的、掌控他者的巨大满足感,如同烈混合酒,在他体内熊熊燃烧,烧遍四肢百骸。

阿芬的青涩笨拙,她的泪水涟涟,她的绝对被动和脆弱……这一切非但没有让他厌恶,反而像一剂令沉迷的毒药。

他清晰地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凌驾于他之上的力

量感,这种“调教”带来的快感,如同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他心底那扇通往更幽暗欲世界的大门。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下一次光临时,如何一步步“教导”她更多花样,如何让她在自己的掌控下发出痛苦又服从的呻吟……

阿芬低擦泪,吊带裙滑到腰间,瘦弱的身体瑟瑟发抖。

她低声道:“哥,钱……钱给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害怕他食言。

他坐起身,眼神柔和,语气温和:“没事,弄得不错。”他从工服掏出100元,轻轻放在她手中,补充道:“就算两个钟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安抚,像在哄她。

阿芬低接钱,手指颤抖,眼泪滴在床单,低声道:“谢……谢谢哥……”她的声音哽咽,瘦小身体蜷缩,脆弱得像风中残叶。

李广心满意足地系好裤子,扣上工服,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弥漫着腥膻与廉价香薰气味的后屋。

门外,“丽发廊”的色霓虹依旧妖异地闪烁着,刺眼的光芒落在他身上。

然而此刻,他心底燃烧的那团火焰,却比这霓虹更加灼热、更加幽暗。

扭曲的欲,如同生命力顽强的毒,已经在他灵魂的废墟上扎根,开始疯狂滋长。

第8章

“丽发廊”那盏红色的霓虹灯,成了李广疲惫生活的唯一灯塔。

自从与阿芬那场带着眼泪和掌控欲的初次之后,他便如同染上度毒瘾,每下工后,双脚便不由自主地迈向那条充斥着廉价香水与欲望的窄巷。

全家用命换来的那笔抚恤金,成了支撑他在这片泥沼中夜夜挥霍的资本。

里他节俭到近乎苛刻,一个钢镚儿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可只要踏进这扇门,面对阿芬,他便异常“大方”。

他每次都点名要她,支付双倍甚至更多的钟钱——有时仅仅是为了让她那双逐渐有了温度的手,在他僵硬的肩膀上生涩地按揉,或者听她用带着浓重乡音的怯懦声音,絮叨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有时,则是为了更、更赤体纠缠。

色的招牌在巷尾病态地闪烁。

阿芬瘦小的身影倚在门框边,脸上依旧涂抹着与年龄不符的浓妆,但比起初见的惶恐笨拙,眉宇间似乎多了几分面对他时才有的、小心翼翼的熟悉笑意。

“哥……你来啦?”看见李广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她的音轻柔,带着一丝亲近,像是专为他留的招呼。

李广抬手

,哗啦一声掀开廉价的塑料珠帘。

门内闷热的空气裹挟着劣质香水、汗臭和说不清的体气味扑面而来。

昏黄的红色灯泡投下令晕眩的光晕。

角落里坐着的其他郎早已认得这个出手“阔绰”的熟客,纷纷向他抛来职业化的媚眼。

但他目光如炬,只锁定在阿芬身上。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温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雀鸟:“阿芬,今晚帮我……好好按按。”

阿芬顺从地点,领他穿过布帘,进后屋。

阿芬蹲在床边,瘦小手掌按上他的肩膀,指尖不再是初时的冰凉,带着一丝微温,按揉的力道也稳了许多,不再像羽毛般飘忽。

她怯生生的声音响起,低声道:“哥……最近累坏了吧?流水线上……是不是特别熬?”

李广闭上眼,感受着她指尖生涩却专注的按压,心底翻涌着复杂难言的滋味。

她的脆弱依旧像磁石般吸引着他去掌控、去揉捏,但那份渐流露的依赖,又奇异地撩拨起他心底一丝扭曲的保护欲。

他喉咙有些发紧,声音低沉:“还行。你呢?在这儿……待得还习惯吗?”他睁开眼,目光像探照灯般在她身上扫过——短裙下那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胸脯处终于有了一点点起伏的曲线,不再是一片贫瘠的平原。

阿芬的脸颊瞬间飞起两团红晕,浓重的腮红也掩盖不住。

她低着,声音细若蚊蚋:“习惯……习惯一点了。我叫吴艳芬,老家福南农村的,家里穷,兄弟姐妹一大堆,很早就……出来讨生活了。”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自揭伤疤般的麻木,“以前也在厂里做过,累死累活也攒不下几个钱……最近才被拉来这里……刚来的时候,他……他就帮我了处,疼得要命……”

她的坦白,像一剂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李广心底那名为“征服”的野兽,叫嚣着要让她在自己身下彻底臣服;可同时,那话语里透出的脆弱,又像一根细针,刺得他心底那点扭曲的“保护欲”隐隐作痛。『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刻意放得更软:“不……不容易啊。以后……哥常来,你别怕,有哥在。”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瘦削的肩,能清晰地感觉到掌下那副骨架的细微颤抖。

阿芬猛地抬起,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真实的感激,像溺水者抓住了浮木。

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哥,你……你真好…

…每次都给我双倍的钱,我……”话未说完,脸颊已红透,她像是鼓足了勇气,主动凑近了一些。

她不再需要命令,主动伸手去解他的工裤腰带,略显笨拙地褪下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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