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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女友是公子哥的母狗(19)(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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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上的数字一天天变小,教室里的气氛越发紧绷。刘少那群似乎也暂时收敛了,再没来找过清儿。

有时候,连宇哥自己都恍惚那些荒唐的事,是不是从未发生过?

清儿最近一直住在他家。

每天清晨,他睁开眼时,清儿已经轻手轻脚地热好了牛,煎蛋的边缘总是金黄酥脆,吐司烤得恰到好处。放学回家,他的书桌前总会多出一杯温度刚好的蜂蜜水,练习题册被整理得整整齐齐,连铅笔都削得一丝不苟。

清儿像是要把自己化作一缕空气,无声无息地融他的生活,却又小心翼翼地不打扰他分毫。

可偶尔,宇哥会撞见她走神的模样

- 洗碗时,水流哗哗冲着她的手,她却盯着泡沫发呆,直到水溢出水槽;  - 夜里起来喝水,看见她蜷在沙发角落,手机屏幕亮着,照出她苍白的脸;

- 早晨梳时,梳齿卡在发结里,她浑然不觉,继续机械地往下扯,直到扯断几根发才猛然回神......

这些瞬间像细小的裂痕,提醒着宇哥清儿筑起的平静表象下,有什么东西正在溃烂。

直到某个夜,宇哥偶然用手机登陆了清儿的私密云空间那是他们共用的账号,清儿一直不知道他记得密码。

里面静静地躺着几封未发送的邮件。

收件是她自己。

发送时间,全是最近三天。

而每一封,都标记着”仅自己可见“。

宇哥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呼吸不自觉地屏住。

(窗外,夜风轻轻吹动窗帘,月光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而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出他苍白的脸

他终于要看清,清儿那些”如常“的背后,到底藏了多少碎的痕迹。)  夜了。

清儿在隔壁房间睡得很沉。宇哥坐在书桌前,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他点开了清儿的私密信箱,第一封未发送的邮件静静躺在那里

标题:《我好像还在黑暗里》

时间: 三天前的凌晨2:17

---

正文: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那天从河堤回来,就像从海里被突然捞上岸。光线太刺眼,声音太嘈杂,连空气都陌生得可怕。

刘少摘掉我套的时候,我甚至不会眨眼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世界太亮、太吵。阳光刺痛我的瞳孔,声音像尖针一

样扎进耳膜。

宇哥来接我时,我听见他叫我,可那声音像是隔着厚厚的毛玻璃传过来,模糊又遥远。我的手指碰到车门把手,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我突然意识到

我还活着。

而这个身体,还是我的。

可有时候,我会突然恍惚。

我坐在宇哥家的床上,看着自己的手,明明是我的,又感觉不像我的。  我好想回去。

回到那个黑暗的、安静的、只有身体本能的世界。

在那里,我不需要思考,不需要伪装,只需要服从服从触摸,服从命令,服从快感。我是一具活着的体,没有羞耻,没有记忆,甚至没有”我“这个概念。我只需要感受。<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

但现在……

我走在阳光下,和宇哥一起吃饭,笑着聊天,假装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清儿“。

最可怕的是睡觉前

我闭上眼睛,黑暗就和套里的一模一样。

而我竟然……感到安全。

我知道这不对。

我知道我应该抗拒,应该愤怒,应该崩溃。

可我的身体记得太多事

记得被触碰时的战栗。

记得被注视时的灼热。

记得被使用时的……快乐。

宇哥今天给我买了关东煮,还是加辣的汤底。我像以前一样吐著舌喝,他看着我笑,说我像只馋猫。

他以为我回来了。

可我自己知道,有一部分清儿,永远留在那个套里了。

有时候,宇哥摸我的,我会突然想跪下。

有时候,他碰我的手,我会突然想张开腿。

有时候,他喊我的名字,我会突然想呻吟。

我的身体还记得。

比”我“记得更清楚。

我害怕……

害怕自己再也回不来了,害怕那个黑暗中的、只懂得用身体活着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而现在的”清儿“,只是一个拼凑出来的幻影。

第二篇

标题:《高考倒计时14天》

时间: 两天前的夜1:43

---

我已经三天没去刘少那里了。

今天刘少发消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你们快高考了,我不想打扰你们复习。”

其实……是我想陪陪宇哥。

我知道自己很

可笑明明已经被调教成那样,明明连身体都记住别的命令了,却还妄想能回到宇哥身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我真的很想……在高考结束前,好好照顾他。

最后一次。

宇哥接我回来那天,我虽然昏脑涨,但还是能感觉到他在压抑着什么。他给我擦手的时候,指尖在发抖;他给我倒水的时候,杯子差点打翻。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回家吧”的时候,声音哑得像是吞了一把沙子。

刘少说得对,我早就不是适合站在宇哥身边的孩了。

可我还是……舍不得。

所以我和刘少做了约定

高考前,让我陪着宇哥。给他做饭,收拾书包,在他熬夜复习时热一杯牛。像以前那样,做他记忆里那个净净的清儿。

高考后……

(写到这里,我的手指在发抖)

高考后,我会回去。

刘少说:“等考完试,你就是一条彻彻底底的母狗了。”

他让我在群视频里,当着所有的面承诺

“我会自己爬回刘少家。”

“我会把项圈戴好。”

“我会做一条真正的、没有羞耻心的母狗。”

我的腿当时就软了,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可耻的呜咽。

害怕吗?

当然。

期待吗?

……身体比心诚实。

宇哥的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方,微微发抖。

他的视线死死定格在最后那几行字上“高考后,我会回去”“我会做一条真正的、没有羞耻心的母狗”。每一个字都像钝刀割在心上,疼得他几乎窒息。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

清儿是真的他。

到明知自己已经堕渊,却还固执地想要在高考前,为他点亮最后一盏灯。

到不惜和刘少做这样的易。

(她在记里写“最后一次”的时候,是不是一边哭一边打字?)

(她坐在书桌前给他热牛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在想象高考后自己会遭遇什么?)

(她对他笑的时候……是不是每分每秒都在倒数着能当他“清儿”的剩余时间?)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宇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做一条合格的母狗”意味着什么。

河堤上的公开调教

、篮球队的集体玩弄、全校男生的意围观……那些已经足够摧毁一个的尊严。

可刘少要的“彻底”……

只会更过分。

(永久的感官剥夺?公开场合的彻底调教?甚至是……更不堪的“使用”?)

宇哥的指节攥得发白,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清儿记里的字句

“我的身体还记得……”

“……竟然感到安全。”

“……又害怕,又期待。”

最痛的不是清儿被夺走,而是他眼睁睁看着她

一边着他

一边沉沦于黑暗

清醒地、自愿地、一步步走向更

夜风从窗缝渗进来,吹得手机屏幕自动熄灭。黑暗里,宇哥终于抬手捂住眼睛,感受到滚烫的体从指缝溢出。

他该拿这样的清儿怎么办?

又该拿这样的自己怎么办?

第三篇

标题:《夜的浴室》

时间: 昨晚 2:36

---

我已经不能正常睡觉了。

每天晚上关灯后,黑暗像某种信号,身体瞬间就会醒过来不是清醒的“醒”,而是欲望的“醒”。

皮肤发烫,腿心湿透,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血管在突突跳动。

(我好想……被触碰)

(好想……被命令)

(好想……回到那个不用思考的世界)

所以我等宇哥睡着后,偷偷溜进浴室。

这是我的秘密仪式。

1. 反锁门

2. 戴上降噪耳机(放白噪音)

3. 塞上硅胶耳塞

4. 绑紧睡眠眼罩

(这样就和刘少家的套差不多了)

然后,我会跪下来,

我在浴室地板上粘好那根假阳具是刘少上次”忘“在我包里的。

跪上去的瞬间,膝盖碰到冰凉的瓷砖,我抖了一下,但很快……

熟悉的快乐涌了上来。

不能出声,所以只能咬着手背。

不能扭动得太厉害,怕撞到墙壁惊醒宇哥。

甚至不能完全沉浸,因为要分心听隔壁的动静……

可我还是高了。

颤抖着,蜷缩着,像条被电击的狗一样无声地痉挛。

最羞耻的是……

我竟然在靠幻想他们来高

而更羞耻的是

我需要这样。

没有黑暗和禁锢,我连睡都睡不着。

我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很久……

这是谁?

是宇哥喜欢的清儿?

是刘少驯养的母狗?

还是……只是一个被欲望烧空的壳?

其实我知道答案

当我跪在浴室地上,自己掰开腿往下坐的时候……

当我明明没命令却自动吐出舌的时候……

当我高的瞬间满脑子都是被他们围观的画面的时候……

有时候,高的瞬间,我会恍惚听见刘少的声音:“母狗,想我了吗?”  然后身体就会背叛理智绞得更紧,流得更多,抖得更厉害。

我恨这样的自己。

但又……离不开这样的快感。

(宇哥今早问我眼睛怎么肿了,我说是熬夜复习。他揉了揉我的发,说“别太辛苦”。

他不知道

我真正的“辛苦”,是在欲望的泥潭里……

一边下沉,一边数着离高考还有几天。)

宇哥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发冷。

清儿的文字像锋利的刀,一层层剥开她平静表象下的腐坏她早已不是那个会因为牵手而脸红的孩了。

她的身体被重塑,欲望被驯化,连快感都被调教成特定的形状。

她回不去了。

(而那些夜的浴室自慰、记里的矛盾挣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都只是她最后一点倔强的伪装。)

可第二天,清儿表现得完全正常。

晨光里,她哼着歌煎蛋,裙摆随动作轻轻晃动,发梢还沾着一点水汽。  ”宇哥!再不起床要迟到啦“她趴在门边探出,眼睛弯成月牙,和过去千百个清晨毫无区别。

走在校道上,她会突然拽他袖:”宇哥快看!木棉花掉下来的样子好像棉花糖!“然后蹦跳着去接飘落的花瓣,马尾辫在阳光下跳跃如初春的溪流。  午休时,她偷偷在他课桌塞温热的饭团,纸条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笑脸。  放学路上她蹦蹦跳跳踩影子玩,裙摆像蝴蝶翅膀一样翻飞。

“宇哥宇哥,”她突然转身倒退着走路,夕阳把她的睫毛染成金色,“等高考结束,我们去看海吧?”

她的眼神那么亮,像是真的在期待一个未来。

甚至晚上给他送牛时,她还会像小时候那样,用指尖沾一点沫点在他鼻尖:”高考加油呀“

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完美到宇哥几乎要怀疑那些记是幻觉。

宇哥在床上辗转反侧,时钟的滴答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十一点半,他听见隔壁床铺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清儿起床了。

他僵着身体,听着她蹑手蹑脚走过走廊的脚步声。拖鞋与木地板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随后是浴室门锁轻轻扣上的咔哒声。这一刻如此熟悉,就像过去几天一样。

但今晚,宇哥慢慢掀开了被子。

浴室门底缝漏出的光突然熄灭,随即传来某种黏腻的水声。他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溃烂的心脏上。越是靠近,那声音就越发清晰体碰撞的啪啪声,硅胶与黏膜摩擦的咕啾声,还有……清儿压抑到极致的、从鼻腔溢出的呜咽。

门缝里漏出一线月光。

他颤抖着俯下身。

浴室里一片漆黑,但月光从换气扇的缝隙漏进来,勾勒出一个模糊的廓  清儿跪在地上,背对着门。

她的眼罩紧紧勒在脑后,耳塞隔绝了一切外界声响。她上身微微前倾,腰部以一种机械般的节奏前后摆动。

她在自慰。

以最堕落的方式。

地板上黏着那根假阳具,清儿正对着它上下起伏,动作熟练得令心惊。她的腿根泛着水光,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细微的”咕啾“声,像是某种靡的伴奏。

她咬着下唇,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但因为耳塞的阻隔,她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眼罩和耳塞把她封进绝对的黑暗,双手死死扒着洗脸台边缘。部每次下落时,都能看到那根硅胶阳具被完全吞没的样子,抽离时会带出晶亮的黏。  黑暗中,他开始听见声音

”啪、啪、啪……“

规律的、湿润的、体撞击的声响。

那是清儿的部拍打地面的声音。

(她甚至不需要被强迫)

(她自己在主动复刻那个地狱)

清儿正以跪趴的姿势对着地上黏着的假阳具起伏,白皙的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她的腰肢像发的母猫一样高高拱起,又重重下沉她的腰像被无形的线控般准起伏,每一次下落都发出”噗嗤“的水声。

那根紫黑色的假阳具被她的体泡得发亮,随着她急促的动作,不断带出拉丝的黏

。当她抬到最高点时,还依依不舍地裹着部,在月光下牵出银亮的细丝;而重重坐下去时,”啪“的一声,她的就会在地板上拍出湿淋淋的印子。

突然,她的动作变得凌。喉咙里漏出幼猫般的呜咽,

她要高了。

她的腰猛地僵住,脖颈像濒死的天鹅般向后仰,唇间溢出一声碎的”咿……!“ 与此同时,她的腿心剧烈抽搐起来,绞紧假阳具,出一透明的

”嗤“

水柱呈抛物线溅在地砖上,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她的身体像触电般抖动,尿混着顺着假阳具往下流,在腿间汇成小溪。可高的余韵还没结束,她的腰又本能地耸动起来,让那根沾满混合体的假阳具继续进出已经敏感至极的

”咕啾…咕啾…“

靡的水声在密闭的浴室里格外清晰。她的脚尖蜷缩着抵住地面,小腿肚不停颤抖,整个像坏掉的玩具一样痉挛。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机械地上下起伏。  高的余韵还未消退,清儿又开始了新一的起伏。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拍打地面的”啪啪“声连成一片。混合著尿体被搅出白沫,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更加靡的声响。

”哈啊...哈啊...“

即使隔着耳塞,她压抑的喘息依然清晰可闻。当第二波高来临时,她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绷到极限,又一道水柱从腿间而出,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在如此不堪的时刻,在被欲望彻底支配的瞬间,她居然露出近乎幸福的迷离笑容。

宇哥看着尿沿着她颤抖的大腿往下淌,看着她的指尖在瓷砖上刮出无意义的白痕,看着她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在与尿的混合物里扑腾

他终于确认了最残忍的真相。

这不是被迫的宣泄。

不是痛苦的沉沦。

这是她灵魂处最诚实的渴望。

当清儿第三次高的呜咽声隔着门缝传来时,宇哥轻轻合上了浴室的门。  他回到床上,闭着眼,听着浴室里渐渐归于沉寂的水声,然后是淋浴的沙沙声。清儿在冲洗她总是这样,事后会把自己洗得净净,好像这样就能抹去那些堕落痕迹。

过了一会,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宇哥……?“

清儿的声音很轻,带着试探。

宇哥闭着眼,呼吸均匀,假装熟睡。

他感觉到

床垫微微下沉,接着是一具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清儿浑身赤,皮肤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闻起来像是柑橘味的沐浴露,净得不可思议。  她像只猫一样蜷进他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胸。她的呼吸很快变得平稳,像是终于找到了安心的港湾。

---

而宇哥只是无声地叹息。

他的手掌轻轻搭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

她看起来那么纯净。

可他知道,她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刚才的余韵,她的欲望早已被调教成无法餍足的渊。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睡。

梦里,他站在教室门

刘少牵着一条狗链,链子的另一端

是赤身体的清儿。

她像狗一样爬行,膝盖磨得通红,房随着动作晃动,腿间还滴着未的体。全班同学围坐在座位上,眼神兴奋又鄙夷,有举着手机录像,有哨,有大笑”这不是学霸清儿吗?!“

刘少拽了拽链子:”来,给大家表演一个。“

清儿仰起,眼神空,却熟练地掰开腿心

宇哥猛地惊醒!

”宇哥?“

现实里的声音将他拽了回来。

清儿系着围裙站在床边,晨光给她镀了层金边。她手里端着煎蛋,嘴角弯成温柔的弧度:”快起来吃饭呀,要迟到啦。“

她的指尖还沾着一点油渍,身上飘着淡淡的牛香。锁骨处的皮肤光洁如初,仿佛昨夜浴室里那个失控的、尿高孩从未存在过。

她的笑容甜蜜又自然,手腕上还沾着一点面

仿佛昨夜的沉沦只是一场幻觉。

仿佛那个被链子拴着爬行的孩从未存在。

宇哥沉默地起床,梦境和现实在他脑中撕扯。

餐桌上,清儿哼着歌给他倒牛,发梢随着动作轻晃。她把煎蛋推到他面前,蛋黄圆润完整,边缘微微焦黄是他最喜欢的熟度。

”今天也要加油复习哦。“她托着下笑,眼睛亮得像星星。

(而昨夜,这双眼睛被蒙在眼罩下)

(这张嘴,咬着手背压抑哭叫)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宇哥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喉结滚动,却尝不出任何味道。他想起清儿记里的字句

“高考结束后……”

“我会自己爬回刘少家……”

“……做一条真正的母狗。”

清儿突然伸手,抹掉他嘴角的面包屑。她的指尖温暖燥,和昨夜浴室里湿靡的触感截然不同。

”怎么一直看我?“她歪,笑得天真又甜蜜。

她装得太好了。

好到连她自己都快相信。

子像被抽的沙漏,一天天流逝。

黑板右上角的数字不断缩小,试卷堆迭成山,教室里只剩下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所有的生活都被压缩成两点一线家,学校,家,学校。

仿佛除了考试,再无大事。

仿佛那些隐秘的堕落,从未存在。

清儿把宇哥的生活安排得近乎完美

- 清晨的煎蛋永远是溏心的,牛温度刚好,连面包边都切得整齐。  - 错题本按照科目分类,重点用荧光笔标得清清楚楚,像是印刷品。  - 夜的复习茶从不重样,有时是茉莉花,有时是柠檬薄荷,但永远不烫不凉。

她像个最称职的管家,又像个最温柔的影子,无声地填满宇哥生活的每一个缝隙。

可宇哥知道,她的影子正在碎裂。

夜幕降临后的她是另一副模样。

每一天夜,当宇哥假装睡着后,清儿都会悄然起身。

她的动作越来越轻,可浴室的门锁声依然会轻轻刺寂静。

宇哥会等几分钟,然后赤脚走到浴室门前。

里面的声音,一天比一天绝望。

起初只是压抑的喘息,后来变成细碎的呜咽,再后来……

他开始听见指甲抠抓瓷砖的刺耳声响,听见身体重重撞向地面的闷响,听见溅时的淅沥水声。

有一次,他听见清儿在哭

不是啜泣,而是某种崩溃般的、从喉咙处挤出的哽咽,像是灵魂正在被撕裂。

”为什么……为什么停不下来……“

她哑着嗓子自言自语,声音碎得不成样子。

宇哥的手按在门上,却没有推开。

随着一阵剧烈的水声,她突然发出一声模糊的尖叫,接着是长达十分钟的啜泣。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宇哥再也没有去看清儿的记。

他不再在夜假装睡着后睁开眼,不再听着她轻手轻脚离开床铺的动静,更不再赤脚走到浴室门前,去听那些被水声掩盖的、湿而绝望的喘息。

他选择闭上眼睛,选择背

过身去,选择让那个会在夜崩溃自渎的”清儿“彻底从自己的世界里剥离。

他只要白天的她。

那个会为他整理笔记、会煎溏心蛋、会在他复习到夜时端来热牛的清儿。

至于夜晚的、浴室的、被欲望啃噬的清儿?

那不是他的孩。

那是刘少调教出来的”母狗“。

---

高考最后一门结束的铃声响起时,宇哥几乎是第一个冲出考场的。

他下意识地在校门张望,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清儿不在。

手机震动,一条消息弹出来:

“宇哥考试辛苦了,今天回家早点休息,我今天回家了。”

语气平静,甚至带着点温柔,像是任何一个体贴的友发给刚结束高考的男友的普通问候。

可宇哥的手指却僵在屏幕上。

他点开篮球队的群聊

第一条消息,是刘少发的一张照片。

标题:“欢迎我们的小母狗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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