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唔……!“清儿的双腿猛然绷直,小
像是有自主意识般,一下子就将楚诗瑶的脚趾吞了进去。温暖的
立刻紧紧缠住那根侵
的脚趾,贪婪地吮吸着。
楚诗瑶惊叫一声,下意识想抽回脚,却被刘少按住膝盖:”别动,让她自己来。“
清儿的腰已经开始无意识地上下起伏,像是要自己用楚诗瑶的脚趾自慰一样,小
含着那根脚趾不断收缩。她半张着嘴喘息,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
”天哪……“楚诗瑶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脚趾被那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吞吐,”她、她怎么这么……“
”下贱?“刘少接话,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楚诗瑶的发丝,”现在知道为什么男
都喜欢玩她了吧?“
清儿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双腿猛地绷紧。她的内壁死死裹住楚诗瑶的脚趾,像是贪食的嘴,又湿又烫地吮吸着
侵的异物。
”好恶心!“楚诗瑶小声抱怨,却没有立刻抽出来,反而脚尖微微转动,在清儿的小
里搅弄了一下,”里面怎么……怎么这么热啊……“
刘少的手撑在沙发上,盯着清儿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眼里闪过恶劣的笑意:”再
一点?“
”啊……“清儿立刻溢出一声羞耻的呜咽,身体猛地一抖。W)ww.ltx^sba.m`e流出一
水。 ”不要!好脏!“楚诗瑶羞恼地缩回脚,脚趾上拉出一丝晶莹的粘
,”变态死了!“
刘少一把将楚诗瑶拽进怀里,低
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她红着脸捶他的肩膀:”我才不要学她!“
而此刻的清儿已经瘫软在地上,腿根打颤,小
仍在不断渗出蜜
。
她被玩弄得一塌糊涂,
可悲的是,
她甘之如饴。
清儿的身体猛地紧绷,脚尖蜷起,手指无意识地抠抓着地板,在楚诗瑶戏弄般的踩踏下剧烈颤抖着达到高
。她的脸颊
红,小
痉挛般地收缩,蜜
打湿了楚诗瑶的脚心,在地板上洇开一小滩水痕。
”呃啊……哈……哈……“
她的呼吸碎得不成样子,胸
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整个
瘫软成一滩水。
楚诗瑶愣了一下,随即噗嗤笑出声,像是发现了
什么有趣的玩具:”她、她居然这样也能高
?!“她嫌恶地甩了甩湿漉漉的脚,转
扑进刘少怀里,又羞又笑地捶他,”你们平时到底怎么玩她的啊?这也太夸张了吧!“
刘少搂住她,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声音里带着宠溺:”早就说了,她就是个容易发
的母狗,别拿她当
看。“
清儿仍躺在地上,双腿微微打颤,高
的余韵让她浑身发软。可那两
却已经不再多看她一眼,刘少揽着楚诗瑶的腰,两
有说有笑地往卧室走去,仿佛刚才的调戏不过是随手摆弄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物件。
监控里,客厅的光线昏黄,唯有清儿一个
瘫软在地板上的身影。
她的身体还泛着
欲未褪的
色,胸
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大腿根湿漉漉的,像一朵被
风雨摧残过的花。
安静。
太安静了。
没有
在意她的反应,没有
评价她的表现,甚至没
愿意像过去那样,在高
后掐着她的脖子骂一句”贱货“。
她只是……被遗忘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清儿终于挣扎着撑起身子,手肘在地板上打滑了好几次才勉强坐起来。她盯着卧室紧闭的门,听着里面隐约传出的嬉闹声,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胸
。
,原来这才是最残忍的惩罚。
不是粗
的对待,不是羞耻的命令,而是被彻底地视为……可有可无。 她缓缓蜷缩起身体,抱住自己的膝盖,额
抵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滴泪水无声地滑落,混
腿间未
的湿痕里。
监控画面里,清儿慢慢撑起发软的身子。
卧室里传来楚诗瑶咯咯的笑声和刘少低沉的嗓音,偶尔夹杂着暧昧的水声,听起来那么鲜活,却又和她毫无关系。
她呆呆地望了那扇关着的门一会儿,最终低下
,默默爬到门
。手指碰到迭得整整齐齐的校服时,她的动作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自己还是个
。 她穿得很慢,先套上内裤,把那条
湿黏腻的布料拉到大腿根时皱了皱眉;再是裙子、衬衫,每一颗纽扣都扣得认真;最后是袜子,把卷起的袜筒一点点拉直,遮盖住膝盖上跪红的痕迹。
监控最后拍到的画面,是她站在玄关的背影,
瘦瘦的肩膀,低垂的
,手指搭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轻轻拉开。
夜风从门缝钻进来,吹
她额前的碎发。她没有回
,安静地迈了出去。 关门声很轻。
像是生怕吵醒谁的梦。
屏幕暗下去前,最后定格的是一小块空
的地板,那里还留着几道未
的水痕,不知是汗,是蜜
,还是别的什么。
而卧室内的笑声依然在继续,没有
注意到,
那条小母狗,已经自己推开门走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窗外一点点黑起来的天色,手机屏幕暗了又亮,清儿始终没有消息。
墙上的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咔、咔、咔,像是某种倒计时。我第无数次点开监控软件,最后那个画面依然定格在清儿拉开门离开的背影,瘦削的肩线,低垂的后颈,像一片被秋风吹落的叶子
清儿没有来。
这是第1次,她被调教到崩溃、被羞辱到体无完肤之后,没有本能地跌跌撞撞跑来找我。没有蜷在我怀里发抖,没有把眼泪鼻涕蹭在我肩膀上,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极度的羞耻后钻进我的被窝,像只受伤的幼兽般贴着我的胸
睡。
她选择了自己回家。
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最后那个监控画面,她穿好衣服,安安静静离开的背影。那种安静比任何尖叫痛哭都让
窒息。
那个在众目睽睽下被扒光裙子也能兴奋到发抖的清儿;那个收集满抽屉下流纸条当宝贝的清儿;那个被小蔡按在天台水箱后面狠
还会主动撅高
的清儿。
但最讽刺的是,当她终于放下所有尊严去乞求时,却连被认真玩弄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揉了揉太阳
,脑子里全是监控最后那个画面
她会哭吗?
蜷在自己床上,把脸埋进枕
里无声地崩溃?还是像具空壳一样站在淋浴
下,任由热水冲刷怎么也洗不掉的耻辱?
她会后悔吗?
想起今晚楚诗瑶嫌恶的眼神,想起刘少漫不经心的忽视,想起自己像块用完即弃的抹布般瘫在地上的样子,她终于意识到,原来”母狗“这个词真正的含义,从来都与”珍视“无关?
还是在…回味?
指尖不自觉地摸向腿间,为楚诗瑶脚趾侵
的触感战栗,为被彻底物化的快感窒息?
最可怕的是我突然意识到,我甚至不清楚自己希望清儿怎么选。
是希望她彻底崩溃幡然悔悟?
那我准备好接纳一个永远在午夜惊醒,为身体残留的成瘾
快感而自我厌弃的清儿了吗?
还是希望她沉溺其中?
那我该怎么面对今后每一个,看着她打扮整齐出门
去当别
玩具的清晨? 或许这才是最残忍的调教。
不是粗
的对待,不是下流的玩弄,而是让她亲身体会到:原来自己连被当玩具的资格,都是可以被随时收回的。
夜11点37分,清儿的
记更新提示音响起时。
屏幕冷光映出最新一篇
记的标题:《被丢弃的玩具》。
她的文字比往常更锋利,像把生锈的刀在骨
上慢慢刮:
“原来被当成垃圾丢掉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当一条被扔掉的狗,是这样的感觉。
楚诗瑶的脚趾
进来时,我的身体还是可耻地兴奋了。但当他们相拥着离开时,地板上那滩水渍凉得很快,比我高
褪去的速度还要快。
最可笑的是什么?
我甚至没资格嫉妒。
一条母狗怎么能嫉妒主
怀里的公主呢?我明明应该像之前每一次那样,跪在卧室门
听着里面的动静自慰才对。
可这次连这点施舍都没得到。
我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当玩具,可今天才发现,被玩坏后没
捡起来的感觉,比想象中疼
她写楚诗瑶踩着她高
时的感受,写刘少搂着新
友离开时的背影,写自己瘫在地板上发抖却无
问津的漫长几分钟。最刺痛的是这段:
“她叫我”小母狗“的语气,和刘少不一样……刘少骂我的时候,至少眼睛里还烧着火,至少手指会掐着我脖子
我看他。可楚诗瑶呢?她就像在玩一个会叫的电动玩具,连多看一眼都嫌麻烦。”
我反复读着这句“连多看一眼都嫌麻烦”,喉咙发紧。
清儿或许从未后悔成为刘少的玩物,她痛苦的是,自己连被”认真虐待“的价值都没有了。那些曾让她颤栗的羞辱,突然变成了纯粹的、冰冷的……不被需要。
当楚诗瑶把脚抽出来,嫌恶地在我裙摆上蹭掉水渍时,
那种轻慢的、随意的态度,比任何粗
的对待都更具摧毁
。
原来最痛的羞辱不是被践踏,而是被踩着玩过后,连鞋底都不愿意为你多停留一秒。
我读到最后一段时,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宇哥,你说我可以做自己。
可现在的我,连当玩物的版本都不是真实的。
被刘少
眼时会哭的清儿是新的,被楚诗瑶踩着高
时呻吟的清儿是新的,就连现在缩在被窝里写
记的这个,也是新的。
原来的那部分我早就死了
,死在第一次为刘少脱下裙子时,死在教室走廊被围观
体时,死在今天发现...
原来当条狗也是需要资格的。”
窗外突然下起雨,水珠砸在玻璃上像某种摩斯密码。我反复读着最后那句: “原来当条狗也没有那么简单。”
突然明白清儿在经历什么,她不是在后悔堕落,而是在恐惧自己连堕落的资格都被剥夺了。那些曾让她战栗的羞辱,突然变成了纯粹的、毫无快感可言的羞辱。
我关掉手机,在黑暗里数着雨声。
这一次,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捡起碎掉的她了。
早上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手机屏幕上还有一条未读的
记更新提醒,时间显示是凌晨5点18分。
我揉了揉眼睛,点开发现清儿居然又写了一篇
记,标题是《梦见被楚诗瑶当玩具的
子》。
我做梦了。”
“梦里调教我的
不再是刘少,而是楚诗瑶。”
清儿写得很细,梦里她被楚诗瑶按在沙发上,对方的手指白净纤细,指甲涂着亮晶晶的蜜桃色,捏着她下
时的力道不重,却带着种居高临下的戏弄。 她穿着
致的小裙子,踩着亮闪闪的高跟鞋,,笑嘻嘻地问:“小母狗,被
生玩是什么感觉呀?”
梦里的我羞耻到浑身发抖,却被她一根手指挑起下
,
“说话。”
“很……很羞耻……”
“撒谎。”她突然用鞋尖碾过我的
,“你明明兴奋得发疯。”
梦里我的身体可耻地印证着她的话。
那种随意的、漫不经心的玩弄,似乎比任何粗
的调教都更让清儿崩溃。她在梦里不断颤抖着高
,甚至主动分开腿求她碰碰自己,可楚诗瑶只是”啧“了一声,像看一只发
的流
猫一样嫌弃。
最可怕的是,当她用那种嫌弃又兴奋的眼神打量我时,我居然……
颤抖得比被刘少掐着脖子时还要厉害。
“醒来时,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我的手已经在下意识地揉弄自己,两个手指
进去时,那里烫得吓
。我才意识到,我居然记住了梦里那种……纯粹的、不被当
看的屈辱感。”
最让我后背发凉的是最后一段:
“原来我的身体比想象中更下贱。不是喜欢被虐待,而是连”被认真虐待“都不配时,居然也能从中榨出快感来。”
“楚诗瑶永远不会像刘少那样专注地玩弄我,但正是这种漫不经心踩着
我高
的态度,反而成了新的、更
的羞辱。”
“完了,我好像……真的没救了。”
我慢慢放下手机,晨光已经爬满了半个房间。
清儿或许永远无法回到”正常“了,不是因为她沉迷快感,而是她已经开始在”不被当回事“里寻找新的刺激。
就像那些被主
遗忘在角落的玩具,最终学会了自己震动取悦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