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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黏腻白浊的浆,带着他阳物的腥臊热气,汩汩涌,烫得洛凝后庭一阵痉挛。

他喘息如牛,缓缓抽出那沾满白浊斑与丝丝暗红血污的狰狞

粗长阳物离体时,带出大混合着浓与肠的黏腻浆,顺着洛凝那被得如同熟烂花瓣般外翻的菊蕾,蜿蜒流下,在她雪白如脂的沟间画出湿滑靡的轨迹,滴滴答答,落在身下泥泞湿濡的地上,洇开一片腥臊。

洛凝如同被抽去了浑身筋骨,烂泥般瘫软在湿冷泥泞的地上,雪白的身子还在微微打颤,如同离水的鱼儿。

后庭处火辣辣的撕裂痛楚,与那被撑开灌满的饱胀感混在一处,前更是被那根冰冷粗硬的玉势塞得满满当当,花房处被那玉势棱角磨得又酸又麻。

樱唇小里,犹自残留着贝儿那骚尿的咸腥臊气,直冲脑门。

她眼神发飘,魂灵儿仿佛还在方才那阵要命的折腾里没回来,三魂七魄都被散了架。

只有那撅着的、如同新剥般雪白丰腴的香,还高高翘着,保持着挨的姿势,像是刻进了骨子里,成了这具躯的本能。

第二十三回:前庭墨池题贱骚,泄朱印烙贞牢

侯跃白心满意足地睥睨着脚下这滩香艳软泥,用乌靴尖儿踢了踢洛凝那微微颤抖、沾着泥点与斑的雪,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不容置疑的威压:

“凝儿,莫要装死。Www.ltxs?ba.m^e起来,侯大哥有‘正事’吩咐你这‘金陵第一才’。”

上那轻佻的踢弄,惊得洛凝娇躯又是一颤,迷离涣散的意识被强行拽回。

她艰难地抬起螓首,吐出贝儿那早已被涎水浸透、带着尿臊味的亵裤布料,嘴角还挂着几缕晶莹的唾丝线,靡地垂落。

她美眸中水雾迷蒙,带着高余韵的慵懒与的疲惫,却不敢有丝毫违逆,挣扎着想要撑起酸软如棉的身子骨。

“贝儿,扶着你家小姐。”

侯跃白对一旁同样香汗淋漓、俏脸绯红如三月桃花的贝儿吩咐道。

贝儿连忙应声,强忍着下体被小姐舔舐后残留的奇异酥麻,和心底那点对小姐的怜悯,上前搀扶起洛凝。

洛凝浑身酥软,一丝气力也无,几乎将整个身子

的重量都倚靠在贝儿身上。

两条玉腿颤抖得如同风中柳絮,后庭传来的饱胀刺痛与异物感,让她步履维艰,每挪一步,那红肿的菊蕊便是一阵抽搐,溢出些许白浊,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滑下,留下黏腻的痕迹。

侯跃白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微的锦缎衣襟,踱步到长亭旁一块较为平整、泥土湿润松软的空地。

他用描金折扇点了点那处泥地,对洛凝露出一个意味长、带着狎玩意味的笑容:

“凝儿,你素以‘才’、‘墨宝’名动金陵,笔走龙蛇,一字千金。今天朗气清,紫金毓秀,侯大哥便给你一个机缘,在这山巅胜境,留下你洛大才的‘墨宝’如何?他传扬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洛凝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茫然。

写字?在这荒郊野岭?她此刻连站都站不稳,玉指酸软,如何执笔?况且笔墨何在?

侯跃白似乎看穿了她心中疑惑,嘴角那抹邪魅的弧度愈发上扬。

他目光如钩,扫过洛凝那依旧着粗长玉势、微微翕张、不断渗出混合着的前,慢条斯理,如同品评文房四宝般道:

“此地无笔无墨,岂能难倒我金陵第一才?凝儿,你身上这处‘妙’,不正是现成的‘笔’与‘砚’么?天生地设,取用不竭!”

洛凝和贝儿同时娇躯剧震!如遭雷击!

洛凝瞬间明白了侯跃白那邪透顶的意图,一张原本煞白的俏脸,竟又飞起一抹病态的红,如同晚霞烧透。

贝儿更是惊得捂住了小嘴,杏眼圆睁。

“侯……侯大哥……你……你是要凝儿……”

洛凝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腿心处那被玉势塞满的蜜,竟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挤出些许滑腻汁水。

“不错!”

侯跃白手中折扇“啪”地一声脆响合拢,直指那块平整的泥地,如同点将:

“就用你前面那‘花房’里含着的玉势为‘笔’!此笔温润无双,又嵌在你那销魂妙处,自是妙笔生花!至于‘墨’么……”

他目光灼灼,如同饿狼般死死盯住洛凝腿心处那泥泞不堪、汁水淋漓的所在,那被玉势撑开的,正有晶莹黏腻的蜜汁缓缓渗出:

“就用你这‘才’自己流出来的‘琼浆玉’!此墨自带体香,滑腻生光,最是上品!凝儿,蹲下去,用你那夹着玉势的‘妙笔’,蘸饱了你自己的‘香墨’,在这地上,给侯大哥好好写几个字!要写

得工整,写得风骨!”

这要求之荒下流,简直闻所未闻!比那勾栏瓦舍里最下贱的娼所行之事,还要不堪百倍!

洛凝只觉得一滚烫的热血直冲顶,羞耻得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浑身肌肤都泛起一层屈辱的红。

然而,侯跃白那充满掌控欲的、如同实质般黏在她身上的目光,以及方才那场极致欢带来的、骨髓的余韵,竟让她那早已被调教得扭曲不堪的内心,生出一想要证明自己“无所不能”、取悦侯大哥的卑贱冲动!

况且……用最私密、最羞耻的骚夹着假,蘸着自己的水写字……这前所未闻、惊世骇俗的玩法,竟如同毒药般,让她那刚刚平息些许的欲火,“腾”地一下又熊熊复燃!

花房处一阵空虚的悸动,被玉势塞满的饱胀感竟也生出几分难耐的痒意。

“是……侯大哥……”

洛凝的声音带着一种罐子摔的决绝与隐隐压抑的兴奋。

她挣脱贝儿的搀扶,忍着后庭撕裂般的刺痛与下体被过度开发后的酸软,一步一挪,如同受刑般,艰难地蹭到那块空地上。

吸一气,那带着山间清冷与自身靡体味的空气灌肺腑,在侯跃白灼热如烙铁的目光和贝儿惊愕鄙夷的注视下,缓缓地、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大分开,几乎成一字,腰肢下沉,玉后撅,如同野兽排泄,又似畜犬邀欢般——蹲了下去!

那根她前、粗如两指、冰凉坚硬的玉势,随着她下蹲的动作,身末端“噗”地一声,重重地抵在了湿润松软的泥地上!

前端那狰狞的棱角,则在她温热紧致、敏感异常的蜜处,带来一阵强烈的异物顶撞感和摩擦刺激,让她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娇吟:

“呕齁齁~~!”

“蘸墨!”

侯跃白如同最严苛冷酷的夫子,冷冷命令道。

洛凝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强忍着那要将她灵魂都烧穿的巨大羞耻,腰肢和部的肌开始用力收缩、放松……再收缩……再放松……如同在主动吞吐那根冰冷的玉势,试图挤压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蜜花房,让里面饱含的、混合着的黏腻“香墨”,顺着玉势表面螺旋的纹路,流淌到那抵在泥土上的末端。

每一次用力的收缩,都如同在主动套弄那根粗硬的异物,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混合着胀痛与摩擦刮搔的奇异

快感,直冲脑门。

她雪白丰腴的随着这靡的动作而剧烈颤抖,后庭那被灌满的浓又溢出些许,沿着她大腿内侧滑落,留下黏腻的银丝。

她光洁的额角、挺翘的鼻尖渗出细密的香汗,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母猫发般的呜咽:

“呜……侯大哥……凝儿……凝儿在努力……嗯啊~!……流……流出来了……齁齁……”

终于,在她不懈的“努力”下,一些晶莹黏腻、拉丝的体,如同上好的胶饴,顺着玉势的螺旋纹路,缓缓流淌下来,浸润了末端接触的泥土,形成一小片色湿滑的泥浆,散发出混合着泥土腥气与子体香的靡气味。?╒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

“好!凝儿果然‘才思’如泉,‘墨’已备足!”

侯跃白抚掌轻笑,眼中满是戏谑与狎玩的赞赏:

“现在,给侯大哥写——‘金陵洛凝,侯门母犬’!要写得工整,写得清楚!方显你才本色!”

“金陵洛凝,侯门母犬”!

这八个字,如同八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洛凝的心尖!

将她最后一点可怜的、属于“金陵才”的尊严焚烧殆尽!也将她彻底钉死在“侯跃白胯下母狗”的耻辱柱上!

还要她用自己的骚水为墨,用在蜜里的玉势为笔,在这荒山野岭亲手书写!

这比当众剥光她衣衫游街示众,还要屈辱百倍!

巨大的屈辱感让她浑身筛糠般颤抖,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大颗大颗地滚落,混着汗水滴在泥地上。

然而,在这逆天的羞辱之下,一病态的兴奋与臣服感,如同最毒的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住她的心脏!

她仿佛看到自己前那光鲜亮丽、清冷孤高的“才”形象,与后这跪地书写词、用骚当笔的“母狗”形象,在侯跃白的控下,形成了最荒诞、最刺激的对比!

这对比,让她那被彻底扭曲的灵魂,感受到一种近乎毁灭般的、令战栗的快意!

花心处一阵剧烈的抽搐,竟又涌出一热流,顺着玉势流下,为那“墨汁”添了新料。

“是……凝儿……遵命……”

她带着浓重哭腔应道,声音却透着一丝颤抖的兴奋。

她不再犹豫,开始艰难地挪动腰肢和香,利用身体的重心和下体肌的收缩,控着那根体内、如同长在她骚里的玉势末端,在湿润的泥地上,一笔一划地、如同初学写字的孩童般,“书写”起来!

这“书写”的过程,堪称世间最靡的酷刑与最下贱的享受!

每一次腰的挪动、每一次肌的收缩放松,都带动着体内那根冰冷坚硬的玉势,在她敏感娇、高余韵未消的蜜壁上疯狂地摩擦、旋转、刮搔!

那螺旋的纹路如同无数细小的锉刀,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强烈痛楚与灭顶快感的、直冲天灵盖的刺激!

她必须全神贯注,既要控制“笔锋”走向,写出勉强工整的字迹,又要抵抗那体内传来的、几乎要将她理智彻底摧毁、只想放声叫的强烈快感冲击!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光洁的背脊滑落,滴沟,与溢出的混在一处。

“嗯……啊……齁齁……侯……侯大哥……凝儿……在写……写‘金’字了……唔~!……笔……笔好重……顶……顶死凝儿了……哦齁齁~!”

她一边艰难地挪动身体,让玉势末端在泥地上划出歪歪扭扭、如同蚯蚓爬行般的痕迹,一边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叫。

雪白肥随着动作剧烈地摇晃,起诱,后庭溢出的在腿根拉出黏腻的银丝,前更是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汁水横流,不断为那“玉笔”补充着新鲜滑腻的“香墨”。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与子动的甜腻气息。

贝儿在一旁看得目瞪呆,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她看着自家那曾经高高在上、执笔挥毫写出锦绣文章、被无数文墨客追捧的小姐,此刻竟如同最下贱的娼、最驯服的母兽般,蹲在泥地里,用在骚里的假,蘸着自己流出来的骚水,书写着如此不堪目、自辱身份的词!

强烈的鄙夷与一种扭曲的快感在她心中疯狂织。

她鄙夷小姐的毫无廉耻,为了取悦侯公子竟能做到如此下贱的地步!

但内心处,又隐隐有一丝扭曲的得意和优越感——看啊,这就是你们敬若神明的才!在侯公子面前,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母狗!都不如我这丫鬟得侯公子怜惜!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腿心处,也因这靡刺激的场景而变得湿滑泥泞起来。

侯跃白则如同欣赏一出绝妙好戏,负手而立,嘴角噙着掌控一切、狎玩万物的笑意。

他踱步到洛凝身后,俯视着她那因“书写”而剧烈起伏、汗湿的雪白背脊和晃动的,忽然开道,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凝儿,你

可知侯大哥为何要你写这八个字?”

洛凝正被体内的玉势磨得欲仙欲死,花心酸麻,闻言艰难地喘息道,声音断断续续:

“凝……凝儿不知……侯大哥……啊~~!轻……轻些动……字……字要写歪了……唔……顶……顶到花心了……齁齁……”

“哼,愚钝。”

侯跃白轻笑一声,用合拢的折扇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洛凝那晃动的、沾着泥点的丰腴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八个字,便是你洛凝的‘本相’!前是‘金陵洛凝’,后便是‘侯门母犬’!认清自己的本分,才能活得明白,活得痛快!就像……”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恶魔般的诱惑:

“就像你对那林三的心思。”

林三!这个名字如同投滚油中的冷水,让意迷、沉沦欲海的洛凝心神猛地一颤!动作也随之一顿,体内玉势带来的快感都仿佛停滞了一瞬。

“凝儿,你心中对那林三,是否还觉得他比侯大哥更懂你?更配得上你这‘金陵才’的才与身子?”

侯跃白的声音如同带着钩子,直透洛凝那被欲和虚荣填满的心底。

“不……凝儿不敢……侯大哥……凝儿心中只有侯大哥……身子……身子也只给侯大哥……”

洛凝连忙表忠心,声音带着慌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

是心非!”

侯跃白冷笑,折扇又在她上拍了一下,留下浅浅红痕:

“你那点小心思,瞒得过本公子?不过,侯大哥心胸宽广,不仅不怪你,还要帮你!”

“帮……帮我?”

洛凝彻底愣住了,连体内那磨的快感都暂时忘却,抬起迷蒙的泪眼。

“不错!”

侯跃白蹲下身,凑到洛凝汗湿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热气在她敏感的耳廓:

“帮你……真正地‘拿下’林三!让他对你死心塌地,成为你石榴裙下又一条忠犬!更要让整个金陵城的都知道,你洛凝的魅力无双,连那桀骜不驯、锋芒毕露的林三,也抵挡不住,甘愿拜倒在你裙下!届时,你在那些眼高于顶、背地里嚼你舌根的闺秀面前,该是何等风光?你洛大才的名,岂不是更加响亮?谁还敢说你洛凝是故作清高、假正经?”

这番话,如同最甜美的鸩毒,瞬间击中了洛凝心中最的、名为“虚荣”的死

她渴望被林三那

样的“奇男子”青睐,渴望证明自己比萧家姐妹、比所有都更有魅力!

更渴望在众面前,尤其是那些嫉妒她的面前,扬眉吐气!

侯跃白描绘的前景,让她那颗被欲望和屈辱浸泡的心瞬间被点燃!熊熊燃烧!

体内的玉势带来的摩擦快感仿佛也随着这极致的兴奋而陡然加剧!花心处如同有电流窜过!

“侯……侯大哥……当真?”

她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腰不自觉地用力一扭,玉势末端在泥地上重重划下歪斜的一笔,体内的棱角狠狠刮过她敏感的壁,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带着狂喜的呻吟:

“哦齁齁齁~!侯大哥……对凝儿……最……最好了!”

“自然当真!”

侯跃白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鸷,语气却愈发温柔狎昵:

“侯大哥何时骗过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做。我自有妙计,让那林三对你神魂颠倒,更让所有都亲眼看到,是你洛凝,征服了那个不可一世的林三!让他成为你‘才’魅力的最佳注脚!而你……”

他伸手,用指尖暧昧地划过洛凝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脊背,一路向下,如同抚弄琴弦,最终停留在她那因“书写”而微微颤抖的、沾满泥泞与缝间,在那红肿的菊蕊上轻轻一按:

“……你只需记住,无论前你如何风光,如何让林三拜倒在你裙下,你骨子里,永远是我侯跃白最下贱、最听话的母狗!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一切,都只属于我!明白吗?你的骚,你的眼,你的小嘴,都是侯大哥的便器!记住了?”

这赤的的宣告,非但没有让洛凝感到恐惧,反而让她那被虚荣和欲彻底填满的内心,涌起一扭曲的、被彻底掌控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侯大哥不仅不阻止她“追求”林三,还要帮她!让她在前更加风光无限!

而代价,仅仅是在后继续做他忠诚的、予取予求的母狗……这易,在她那被欲望扭曲的认知里,简直太划算了!

“凝儿明白!凝儿永远是侯大哥的母狗!侯大哥要凝儿做什么,凝儿就做什么!凝儿的骚眼都是侯大哥的!侯大哥要凝儿去勾引谁,凝儿就去勾引谁!”

洛凝激动地回应,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狂热,仿佛找到了生的真谛。对侯跃白的“恩”与痴迷,瞬间达到了顶点!

体内那根玉势带来的摩擦快感,仿佛也因这“光明”的前景而变得更加

汹涌澎湃!

她腰扭动的幅度更大,更加卖力地控着玉势“书写”,仿佛要将对侯大哥的忠诚与即将到来的、征服林三的“胜利”,都倾注在这秽的“墨宝”之中!

中溢出的呻吟也变成了带着欢愉与谄媚的叫:

“齁齁齁……侯大哥……对凝儿最好了……凝儿……凝儿要……要泄了……啊~!‘犬’字……写好了……唔!侯大哥……看……看凝儿写得……可好?”

她指着地上那歪歪扭扭、却依稀可辨的八个泥水字迹,脸上带着一种完成任务的、混合着巨大羞耻与病态自豪的神,如同献宝。

贝儿在一旁,将侯跃白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心中对侯公子的“谋远虑”和“大度”佩服得五体投地!

侯公子不仅不介意小姐想着别的男,还要帮小姐去勾引那个林三,让小姐在前更有面子!这是何等的气魄与智慧!

相比之下,小姐那副为了点虚荣就兴奋得忘乎所以、连用骚写字都甘之如饴的模样,在她眼中显得愈发愚蠢、轻贱和可笑!她暗自啐道:

“装腔作势的骚,才?骨子里就是个离了男就活不了的贱货!侯公子不过是拿你当个玩物和棋子罢了,还真当自己有多大魅力?能勾引到林三?做梦!”

但表面上,她却立刻换上一副崇拜无比、媚态横生的表,对着侯跃白娇声道:

“公子您真是神机妙算!智谋无双!对小姐又是这般体贴大度!贝儿……贝儿佩服死了!心尖儿都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跪行到侯跃白腿边,用自己那对鼓胀柔软的子,隔着薄衫蹭着他结实的小腿,仰起俏脸,眼中满是痴迷的春水,小嘴微张,吐气如兰。

侯跃白享受着贝儿那对子带来的柔软摩擦和奉承,看着洛凝那因“光明前景”和体内快感双重刺激而愈发卖力“书写”、香汗淋漓、翻飞的靡姿态,心中冷笑连连。

帮洛凝拿下林三?不过是他心设计的又一重玩弄罢了!

他要看着洛凝用尽浑身解数、甚至不惜动用她那身骚去勾引林三,看着她在前装模作样、维持才清高形象,后却在自己胯下摇尾乞怜、报告进展的丑态!

更要看着当林三真对洛凝动心时,自己再将其彻底摧毁,让洛凝明白谁才是她真正的主宰!

这过程,远比单纯的欢,更加刺激,更加能满足他那变态的控制欲和毁灭欲!光是想想林三得知真相时那副表,就让他

胯下那根半软的又蠢蠢欲动起来。

“凝儿,写完了么?”

侯跃白看着地上那歪歪扭扭、泥水淋漓的“金陵洛凝,侯门母犬”八个字,以及洛凝那副香汗淋漓、眼神迷离涣散、娇喘吁吁、显然已接近高边缘的模样,故意问道。

“写……写完了……侯大哥……您看……凝儿……写得可还……工整?”

洛凝喘息着,艰难地维持着蹲姿,玉指颤抖地指着地上的“墨宝”,脸上带着一种完成任务的、混合着巨大羞耻与病态自豪的神,如同等待夫子点评的蒙童。

“好!写得‘好’!颇有几分‘才’风骨!”

侯跃白抚掌大笑,眼中光再起,如同发现了新的玩物:

“不过,墨宝已成,岂能无印?凝儿,用你这‘母犬’的‘印章’,在这‘墨宝’之上,留下你的‘印记’吧!方算圆满!”

“印……印章?”

洛凝茫然抬,泪眼婆娑中带着不解。

侯跃白用折扇的玉柄,点了点洛凝那高高撅起、正对着地上字迹的、依旧微微溢出白浊浓雏菊,那菊蕊红肿不堪,如同被风雨摧残过的残花。他笑容邪魅如同毒蛇:

“自然是你这刚刚被本公子‘开光’、灌满了‘印泥’的‘后庭花’了!蹲下去,用你这‘宝’,在你写的字上,重重地盖个‘章’!让这紫金山,让这天地,都记住你洛凝今的‘本相’!此章一落,你便是侯门母犬,铁证如山!”

这要求,比用骚写字更加荒下流!简直是将她最后一点形都彻底踩泥沼!

洛凝只觉得一滚烫的血直冲顶,羞耻得几乎要炸裂开来!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

然而,体内那根玉势因侯跃白这极致羞辱的话语刺激而带来的强烈摩擦快感,以及那“征服林三、前风光”的“光明前景”带来的巨大兴奋,竟让她那早已被彻底驯服的体,先于崩溃的理智做出了反应!

她几乎是本能地,腰肢猛地一沉,雪白肥硕的峰带着千钧之力,狠狠下压,将自己那饱受摧残、红肿不堪、沾满与泥污的后庭菊蕊,对准了地上那由她水书写、象征着她最不堪本相的八个字,尤其是那“侯门母犬”四字,重重地坐了下去!

“噗叽——!!”

一声黏腻沉闷到极致的巨响!

那柔软滑腻的与湿润冰冷的泥地亲密接触,挤压变形!

她后庭那朵残的雏菊,如同

最下贱的印章般,狠狠地、严丝合缝地“盖”在了“侯门母犬”四个字上!

混合着浓与肠的黏腻浆,瞬间从她菊蕊中、从缝间被挤压溅出来,将那几个字糊成一片狼藉,形成了一个极其靡、极其耻辱的、带着沟形状和菊蕊凹痕的“印”!

泥浆混合着白浊,沾满了她整个瓣。

“齁齁齁齁齁——!!!”

就在瓣与泥地接触、后庭被狠狠挤压的瞬间,体内那根被剧烈震动的玉势,也终于突了洛凝忍耐的极限,棱角狠狠撞在她敏感脆弱的花心之上!

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发般的滚烫,从她被玉势塞满、早已泥泞不堪的蜜处,狂而出!灭顶的快感如同滔天海啸般将她彻底吞没!

她发出一声高亢到音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灭顶快感的惨嚎,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和灵魂,彻底瘫软在那片由她亲手书写、又用印“认证”的秽泥地之上,双眼翻白,檀大张,涎水横流,浑身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陷了彻底的高失神与崩溃之中!

那根玉势,依旧在她兀自剧烈翕张、如同鱼嘴般开合、流淌着汩汩的前之中,末端沾满了泥浆。

看着洛凝这副彻底崩溃、在泥泞与斑中高失神、如同被玩坏丢弃的布娃娃般的靡模样,侯跃白畅快地大笑起来,笑声在山巅回

他一把拉过旁边同样看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腿心湿透的贝儿,将她粗地按倒在洛凝身旁的地上,三两下便撕光了她仅存的单薄衣裙,露出那同样青春饱满、玲珑有致的诱胴体,一对雪白子弹跳而出,早已硬挺。

“贝儿,你家小姐已‘盖章认证’,你这做贴身丫鬟的,岂能落后?主辱臣死,主贱随!”

他一边将自己那根半软却依旧粗长的,蛮横地塞贝儿那因惊愕而微张、吐气如兰的小嘴中,一边揉捏着她那对弹十足的子:

“来,用你的小嘴,好好替本公子‘清理’一番!待会儿,本公子要让你也在这紫金山上,留下点‘念想’!让你也尝尝这山巅野合的滋味!”

贝儿看着身旁泥泞中昏迷不醒、浑身斑泥污、骚眼都门户大开的小姐,又感受着中那根迅速复苏膨胀、带着浓烈腥臊味的巨物,心中那点对小姐的怜悯瞬间被对侯公子的痴迷和一种“取而代之”的野心取代。

她乖巧地含住那紫红狰狞的,卖力地吞吐舔舐起来

,小香舌缠绕着身,喉间发出“唔唔……齁……”的满足呜咽,眼中只有侯跃白那如同主宰般的身影。

至于小姐?一个能在泥地里用眼盖章的“才”,早已不值得她贝儿去“尊重”了,剩下的,只有那点作为胜利者、即将承欢的、隐秘的狂喜和鄙夷。

晨光彻底驱散了山间薄雾,紫金山巅一片清朗,松涛阵阵,鸟鸣啾啾。

长亭依旧飞檐斗拱,古松苍翠挺拔。

唯有那亭畔泥地上,一片狼藉的词与那个触目惊心的印,以及地上即将开始的、侯跃白压在贝儿雪白胴体上、新一的活春宫,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惊世骇俗的堕落盛宴。

而洛凝那“拿下林三”的“光明前景”,此刻看来,不过是侯跃白为她心编织的欲望牢笼。

金陵第一才洛凝,玉体横陈于泥淖,后庭灌满了侯跃白的阳,红肿如烂桃;前着冰冷的玉势,兀自流淌着高的余沥。

她那自诩的“博”与“真”,在这青山翠谷之间,被侯跃白用最残酷的玉势与斑,刻下了“侯门母犬”的烙印。

侯跃白一边在贝儿那紧致湿滑的里奋力抽,听着身下丫鬟那“哦齁齁”的放呻吟,一边志得意满地盘算着接下来的“亵玩”大计。

这段剿匪的时,山高皇帝远,正是尽“犒劳”这对主仆的绝佳时机!那食为仙酒楼……倒是个绝妙的所在!

在林三那厮苦心经营的地盘上,着对他痴心一片的……这滋味,想想便令兴奋得涨!

他内心狞笑着,眼中光大盛,抽贝儿的力道又重了三分,撞得贝儿叫连连。

一转,又想到了洛凝的闺中密友,林三那明媒正娶、居简出的媳——董巧巧。此当真是对林三“义重”、“忠贞不二”啊!

林家后,如同金丝雀般锁在食为仙的后院,几乎从未踏出过大门半步,在外更是无半点风言风语传出,端的是贞洁烈的模样。

听说那林三,与萧家那对艳名远播的姐妹花,似乎也牵扯不清,关系暧昧……他林三何德何能?竟比他侯跃白还要“艳福齐天”?

这崛起的速度,这齐之福,未免也太快了些!太刺眼了!

然而,侯跃白却不知晓,林三的手段,岂止是“泡妞”那般简单?他那“抢妞”的本事,早已是炉火纯青,堪称是“泡妞”境界之上的更高层次!

只是此中内,此刻正沉浸于贝儿那紧致

、享受着丫鬟奉承的侯公子,却是无从得知了。

他只想着一件事:如何将林三珍视的一切,包括他的、他的名声、他的基业,都一一夺来,踩在脚下,再看着他在绝望中挣扎!

而洛凝,便是他刺向林三心脏的第一把,也是最毒的一把刀!

第二十四回:绛绡封檀雕球颤,春透褥溅绮襕

且说这“食为仙”五楼之上,那间唤作“富贵才华”的雅室,此刻早已褪尽了诗书墨香,唯余一片语,春色无边。

但闻“啪啪啪”的脆响,混着男子粗重的喘息与子压抑的呜咽,在雕梁画栋间回不绝,撞在紫檀屏风上,又跌落在光可鉴的地板上,溅起一室靡靡之音。

闺房处,那张专属于林三与董巧巧的锦绣牙床,此刻正上演着悖伦的活春宫。

董巧巧螓首陷于软枕之中,如云青丝挽着髻,却已是凌不堪。

一条猩红丝带紧紧缚住她那双剪水秋瞳,遮去了满室荒唐,亦掩住了她心底翻涌的羞耻。

之中,塞着一个雕细琢的紫檀木塞球,球上数个小孔,正源源不绝地淌下晶亮黏腻的香津。

湿滑的丁香小舌,被那木球死死压在下唇之外,无力地探出半截,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一下下颤抖着,拉出缕缕银丝,蜿蜒滴落,将她巧的下、乃至雪白的颈项,都涂抹得一片狼藉水光,在煌煌灯火下,反靡的光泽。

她那两条欺霜赛雪的修长玉腿,此刻正被一双古铜色、筋虬结的大手死死把住脚踝,以近乎对折的姿势,狠狠压向自己胸侧!

这般姿势,使得那饱满如成熟水蜜桃、寸不生的白虎阜,连同其下那两片肥美丰腴、形同鲜鲍鱼般微微外翻的唇,以及那粒早已充血肿胀、硬如紫葡萄的娇蒂,都毫无遮掩地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更露在身后男子贪婪炽热的目光之下!

一根粗壮如儿臂、紫红发亮的狰狞,正如同烧红的铁杵,在那湿滑紧窄、春泛滥的牝户之中,凶蛮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那硕大如卵的都狠狠刮蹭着膣道处最娇的花心软,带出“噗滋噗滋”的靡水响;

每一次抽出,那两片肥美唇便被无地翻卷带出,随即又随着下一次的贯被狠狠塞回,发出“啪叽”的黏腻声响。

处涌出的滑腻,早已将两合之处、乃至身下那华贵的锦被,浸染得湿透一片,散发出浓烈到化

不开的、混合着子体香与欲的甜腥骚气。

的主,正是那年轻力壮、血旺盛的董青山!

他赤身体,一身古铜腱子上挂满细密的汗珠,在灯火下油亮发光。他一只大脚丫子,正肆无忌惮地踩在姐姐与姐夫同眠共枕的绣榻边缘,脚后跟高高抬起,如同驾驭烈马的骑士,兴奋地前后晃动着壮的腰身。

每一次挺动,都带着一要将身下玉彻底捣穿、碾碎的蛮力!

“嘶哈……姐……你这骚……夹得弟弟……好生快活……!”

董青山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而亢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征服欲。

自打上回姐姐董巧巧含羞带怯、却又带着几分认命般地应允了他那些从青楼学来的“花样”后,他董青山当真是乐不思蜀,连那刀舔血的帮派事务也懒得过问,便是知府公子洛远相邀去那销金窟里狎玩花魁,他也一概推了。

那些残花败柳,一身腌臜骚臭,如何比得上自家姐姐这销魂蚀骨的身子?

更兼姐姐对他百依百顺,任他予取予求,尝试那些羞死的“新花样”,简直是间极乐!

他如今可是“学好了”,整里心甘愿被姐姐这具香艳牢“锁”在这“食为仙”顶楼,潜心“钻研”那男敦伦的“大道”。

心中对那便宜姐夫林三,更是“感激”不尽!

若非林大哥整在外“拈花惹”,流连于萧府那富贵温柔乡,冷落了家中娇妻,他董青山哪能如此肆无忌惮、夜不休地享用姐姐这具妙不可言的体?

他心下早已决定,不再“怨恨”林大哥了,反而要更加“敬重”他,在帮派事务上给予更大的“支持”。

毕竟,姐夫的行踪动向,可是直接关系着他董青山下半身的“福”啊!

这段时,只要探得林三离了金陵,他便如同饿狼扑食,立刻钻进这“富贵才华”,替姐夫“尽心竭力”地“照料”起姐姐来。

这“照料”之法,花样百出,皆是董青山“潜心研究”所得。

或令姐姐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猩红肚兜,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兔被兜儿半掩半露,顶端两粒嫣红珠硬挺如石,将薄绸顶出清晰的凸点。

平坦如玉的小腹之下,更是真空一片,寸缕不着。

让她单只玲珑玉足踩在名贵的红木太师椅上,另一条腿则被董青山高高抬起架于肩,双手勉力撑住冰凉椅背,撅起那两瓣浑圆挺翘、弹的雪

董青山则赤身体,赤着双足踩在温润的紫檀地板上,两手铁钳般死死掐住姐姐那纤细如柳的腰肢,腰胯大开大合,如同打桩般凶猛地挺刺!

粗壮的在那湿滑紧窄的膣道内横冲直撞,棱沟刮蹭着敏感壁,发出“啪啪啪”的脆响,撞击得那雪白翻滚如

窗外湖风穿堂,拂过他汗湿的雄躯,带来微凉,却更添几分野趣,刺激得他欲如沸,如同不知疲倦的斗士,奋力搏杀,直得姐姐娇啼婉转,语不绝于耳:

“齁齁……青……青山……轻些……唔齁齁齁……顶……顶到花心了……噫噫噫——!”

或索将姐姐打横抱起,令她细腻滑腻的玉背紧紧贴靠着自己火热的胸膛。他则赤足踩地,如同筛糠一般,绕着房内那张沉重的八仙桌大步行走。

每走一步,腰身便配合着狠狠向上挺动一次,将那粗长巨物姐姐身体最处!

这般姿势,董巧巧双腿被大大掰开成羞耻的“”型,私处门户开,随着弟弟的行走颠簸,那粗壮在膣道内搅动摩擦,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酥麻快感。

她螓首无力后仰,靠在弟弟汗湿的肩,俏脸酡红如醉,浑身香汗淋漓,湿滑的玉背被董青山粗糙的胸膛磨得通红一片。

横流,随着董青山的步伐和抽,“哒、哒、哒”地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蜿蜒黏腻的水痕。

羞耻与强烈的刺激织,让她几欲昏厥。

董青山玩得兴起时,更会抱着浑身赤、蜜还吞吐着他阳物的姐姐,大步走到那直面玄武湖的雕花轩窗之前。

他将姐姐一双赤的玉足,直接踩在冰凉的大理石窗沿之上,自己则站在她身后,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手则探前,粗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玉兔,腰身则持续着凶猛的冲刺!

楼下便是熙熙攘攘的街市,画舫游船在湖面穿梭,笙歌隐隐飘来。

若有行偶然抬,便能惊见五楼窗边,一个肌肤胜雪、身段妖娆的子,胸半露,双腿大张,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蹲踞在窗沿,而她双腿之间,赫然着一根属于男的、粗壮骇的紫红,正随着身后男子的撞击而剧烈地进出着!

董巧巧吓得魂飞魄散,娇躯剧颤,连呻吟都死死压抑在喉咙里,唯恐被听见。

然而这极度的恐惧与羞耻,却刺激得她膣道剧烈痉挛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绞紧那根作恶的巨

物,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快感,让董青山爽得皮发麻,低吼连连:

“哦喔喔!姐……夹得好紧!这‘野外露出’……果然……果然妙不可言!再夹紧些……让楼下的都看看……你这骚……是如何吃弟弟的大的……!”

待得董青山尽兴,或欲尝试新花样时,便会大喇喇地仰躺在姐姐与姐夫共眠的绣榻上,枕着那还残留着林三气息的鸳鸯枕。

他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屈膝大大张开,将那处黑褐色、布满褶皱的肮脏菊蕾,毫无保留地露在姐姐面前:

“姐……来……试试这‘后庭花开’……”

他喘息着命令,眼中闪烁着施虐与期待的光芒。

董巧巧此刻已是半推半就,认命般地跪坐在榻上。

她强忍着恶心,一手握住弟弟那根虽稍软却依旧粗长的,生涩地上下套弄。

同时躬下那纤细柔软的玉背,螓首低垂,吐出那条湿滑的丁香小舌,带着万分的羞耻与不愿,颤巍巍地凑近那散发着淡淡骚臭的菊蕾。

在弟弟粗俗的“传艺”指导下:

“对……姐……用舌尖……往里钻……用力……舔那褶子……哦……再吸……吸紧些……”

她紧蹙着黛眉,香舌如同灵蛇般,努力地挤进那紧窒的孔,在那满是褶皱的所在卷扫、钻探、吮吸。

感受到弟弟因这肮脏侍奉而发出的满足哼声,她心中五味杂陈,羞愤欲死,却又隐隐生出一丝扭曲的“成就感”,竟真的更加卖力,努力将香舌往那幽污秽之处探去。

董青山见姐姐“接受”能力与俱增,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

,他尿意袭来,眼珠一转,便央求姐姐用檀为他“解急”。

董巧巧初时惊怒拒绝,但架不住弟弟软磨硬泡,兼之想起自己当初的“承诺”,终是红着脸,穿着那件被揉弄得凌不堪的翠绿水烟衫,跪在弟弟胯前。

她颤抖着双手捧起那根半软的,檀微张,含住了那颗紫红油亮、还沾着些许秽迹的硕大

董青山两手叉腰,如同主恩赐般,傲然挺立,随即放松了尿关。

“嗤——!”

温热、带着浓烈腥臊气味的淡黄尿,如同水箭般,有力地激姐姐温热湿润的腔之中!

董巧巧猝不及防,美眸瞬间瞪圆,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但想到弟弟的“恩”与自己的“承诺”,她死死咬住牙关,细白腻的喉管艰

难地、一下下耸动着,黛眉紧锁,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努力吞咽着那污秽的体。

看着姐姐那痛苦又顺从的模样,感受着尿道释放的舒畅与被湿热腔包裹的快感,董青山兴奋得几乎要仰天长啸!

这一刻,他彻底绝了去寻姐夫“谈心”、劝其“收心”的念。姐姐的“福”,既然姐夫给不了,那便由他这个“贴心”的弟弟,一力承担,加倍“补偿”吧!

思绪回转,董青山看着身下被自己弄得浑身瘫软、蒙眼塞的姐姐,一凌虐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一手依旧死死把住姐姐的一只脚踝,另一只手却猛地松开,任由那雪白滑腻的玉足“啪”的一声,无力地垂落在凌的锦被上。

同时,他那只空出来的大手,带着风声,狠狠地拍在了姐姐那高高撅起、因撞击而微微泛红、此刻更印上鲜红掌印的雪之上!

“啪!”

清脆响亮的声在室内炸响!

“呜——!!!”

董巧巧娇躯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起,螓首剧烈地抽搐摆动,被塞球堵住的小嘴发出沉闷而凄惨的呜咽。

那蒙眼的红绸下,想必已是泪水涟涟。

她胯间那紧窄的蜜,更是随着这记笞而骤然紧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咬住了董青山埋其中的粗壮,那强烈的极致快感,几乎让他当场

那被拍打的如同水波般漾,留下清晰的掌痕,火辣辣地疼,却又诡异地催生出更汹涌的蜜汁,顺着两合之处汩汩涌出。

董青山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

他的姐姐,早已被他调教得敏感异常,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如同最驯服的母兽。他如法炮制,大手再次高高扬起,带着更狠的力道,配合着腰间一次凶猛的顶,狠狠拍下!

“啪!”

“齁——!!!”

董巧巧的身体再次痉挛般弹起,螓首如同风中残烛般疯狂摇摆,塞球中涌出的津更多了,舌尖在球下剧烈地颤抖。

“姐。”董青山喘着粗气,带着戏谑的笑意问道:

“这次……怎地不去送别姐夫啊?”他故意在“姐夫”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董巧巧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被束缚的娇躯徒劳地扭动挣扎,中“呜呜”之声更急,充满了痛苦与哀求。

“嗨,姐,瞧我这记!”

董青山故作恍然,停下了腰间的抽,但

依旧埋在那湿滑紧致的处,感受着内里媚不甘寂寞的蠕动吮吸。

他腾出手,先解开了蒙住姐姐双眼的红丝带。

红绸滑落,露出一双水光潋滟、迷离失神的眸子,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如同带雨的梨花,楚楚可怜中透着被彻底征服的媚态。

接着,他又解开了那紫檀塞球,随手扔在早已被水浸湿的锦被上。

那木球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散发着靡的气息。

“唔……”

董巧巧檀重获自由,立刻急促地喘息起来,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唇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委屈:

“为……为什么……要把眼睛……蒙住……”

她明知故问,声音细若蚊蚋。

“嘿嘿。”董青山摸着脑袋,露出一个看似憨厚实则邪的笑容:

“姐,这你就不懂了。洛远那小子说,子眼前一片漆黑时,身子骨儿格外敏感,一点风吹动都能放大十倍!弟弟我试了试,果然不假!你瞧,方才你的骚水儿,流得可比平欢畅多了!”

他边说,边故意挺了挺依旧埋的腰身,轻轻抽了一下。

“噗滋……”

黏腻的水声清晰可闻。

随着他这一动,更多滑腻的被带出,将两身下的锦褥彻底濡湿,晕开一大片色的、带着欲印记的水渍。

董巧巧俏脸瞬间红透,如同滴血,羞得无地自容,扭过去,不敢看弟弟那充满侵略的目光。

“姐,你还没答我呢。”

董青山却不依不饶,他俯下壮的上身,两手撑在姐姐胸侧,将那颗汗津津的脑袋凑近那对随着喘息而剧烈起伏的雪白玉兔。

他张开大,如同婴孩索准地含住了顶端一粒早已硬挺如石、嫣红欲滴的蓓蕾,粗糙的舌带着滚烫的湿意,在敏感的珠上用力地舔舐、卷扫、吮吸起来。

舌尖刮过那粒小珠的每一寸,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酥麻。

“唔……”

董巧巧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刺激得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

胸前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本能地想要逃离,双腿却又不自觉地圈紧了弟弟粗壮的腰身,晶莹剔透的玉足足趾向下绷紧,足弓弯出优美的曲线,只是这曲线,此刻正紧紧贴在男那丑陋的、汗湿的后,更添几分靡。

董青山抬起,意犹未尽地“吧唧”了一下嘴

,舔了舔沾着香和汗水的嘴唇,笑道:

“姐夫这次可是出远门了,少说也得十天半月。咱们再不用像他在时那般,提心吊胆,了事了!”

他语气中充满了即将大展拳脚的兴奋。

董巧巧闻言,将螓首扭向另一边,避开弟弟灼热的目光,檀轻启,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你……你太贪得无厌了……这般……这般胡天胡地……万一……万一被察觉了端倪……可如何是好?”

她虽已沉沦,但残存的理智和对林三的愧疚,让她始终怀着一丝恐惧。

董青山撇了撇嘴,满脸的不以为然:

“姐,你多虑了!这五楼‘富贵才华’,除了姐夫,哪个伙计敢擅自上来?你不是早就吩咐下去了么?只要林大哥一来,立刻重重敲门通传。那些个下,只当是姐你在楼上处理账目,或是小憩片刻,谁会想到……”

他嘿嘿一笑,眼中光更盛:

“……谁会想到,他们的东家姐姐,正被她的亲弟弟,在这张她和姐夫睡觉的床上,水横流,欲仙欲死呢?”

他不想再听姐姐提起那些扫兴的担忧,更不想再听到“姐夫”二字。

此刻,春宵苦短,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再次低下,大嘴如同捕捉猎物的猛兽,狠狠地攫住了姐姐那两片柔湿润、犹自微微颤抖的樱唇!

粗糙的大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径直撬开贝齿,探那温热湿滑的腔之中,如同君王巡视领地般,肆意地搅动、舔舐、吮吸着姐姐的香舌和腔壁,贪婪地攫取着那甘甜的津

“唔……嗯……”

董巧巧星眸圆睁,象征地挣扎了一下,便很快在那熟悉而强烈的雄气息与霸道亲吻中败下阵来。

她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的丁香小舌开始生涩地、继而逐渐热地迎合起来,与弟弟那粗粝的大舌紧紧纠缠,换着彼此混合着欲的唾

唇舌缠间,发出“啧啧”的靡声响。

董青山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姐姐中的香津,一边再度挺动起壮的腰身!

他重新把住姐姐那两只滑腻的脚踝,如同驾驭最驯服的坐骑,开始了新一的“乘骑”!

粗壮的在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销魂的蜜中,大开大合地冲刺起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带出大黏稠的

“啊……齁齁……青……

青山……慢……慢些……唔齁齁齁……太……太了……噫噫噫——!”

董巧巧的娇喘呻吟,再也无法压抑,如同最动的春曲,混合着体撞击的“啪啪”声、唇舌缠的“啧啧”声、以及那“噗滋噗滋”的水响,在这间名为“富贵才华”的雅室中,织成一曲悖伦而靡的乐章,经久不息。

那浓郁的欲气息,仿佛凝成了实质,将满室的书卷气彻底驱散、玷污。

董青山俯身舔弄着姐姐胸前嫣红的蓓蕾,引得董巧巧娇躯轻颤,玉腿圈紧他的腰身。他抬起,舔着嘴唇笑道:

“姐夫这次可是出远门了,少说也得十天半月。咱们再不用像他在时那般,提心吊胆,了事了!”

董巧巧扭过,声音带着忧虑:

“你……你太贪得无厌了……这般胡天胡地……万一被察觉了端倪……可如何是好?”

董青山撇撇嘴,不以为然:

“姐,你多虑了!这五楼‘富贵才华’,除了姐夫,哪个伙计敢擅自上来?你不是吩咐了林大哥一来就重重敲门么?”

他眼中光一闪,忽然想起洛远曾吹嘘过的另一桩“雅趣”,心邪念顿生。

他暂时停下抽依旧埋在姐姐湿滑温热的膣道内,感受着内里媚不甘寂寞的蠕动吮吸。

他撑起身,目光扫过不远处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

“姐。”他声音带着诱哄,又隐含不容拒绝的强势:

“弟弟近来……学了个新‘玩法’,甚是有趣,想与姐姐……一同‘钻研钻研’。”

董巧巧被他看得心发慌,尤其那根埋体内的巨物虽未动,却依旧散发着灼的热力与存在感:

“又……又是什么腌臜花样?”

她声音微颤,带着一丝认命般的无奈。

“嘿嘿,保管姐姐喜欢。”

董青山说着,竟真的从董巧巧湿滑紧致的壶中缓缓抽出了那根紫红发亮、沾满黏稠的粗壮阳物!

带出的“啵”一声轻响,以及骤然袭来的空虚感,让董巧巧忍不住发出一声失落的轻吟。

董青山赤身下榻,壮的身躯在灯火下泛着汗光。

他大步走到那张堆满账册的紫檀书案旁,毫不怜惜地将几本账册扫落在地,拿起一支蘸饱了浓墨的紫毫毛笔,又顺手抄起一面小巧的菱花铜镜,转身回到榻边。

“来,姐,拿着。”

他将

毛笔塞进董巧巧柔若无骨的纤手中,又将铜镜递给她:

“对着镜子,照着你那白的小肚子。”

董巧巧不明所以,但弟弟的命令她已习惯顺从。

她依言举起铜镜,镜中映出自己红未褪的俏脸,凌的秀发,以及那平坦光滑、因方才动而微微起伏的雪白小腹。

小腹之下,那光洁无毛、饱满如丘的阜和微微张合、吐露着蜜汁的缝,在镜中一角若隐若现,更添靡。

“现在。”

董青山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虐般的兴奋,他粗粝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点在了董巧巧肚脐下方约莫两寸处:

“姐,你仔细想想……姐夫……林大哥他那根宝贝……进你身子最的时候…………大概能顶到你肚子里什么地方?用这笔……在这儿……画个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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