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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青璇被这突如其来的顶撞得娇躯微颤,蜜处传来一阵酸麻,她双腿紧紧夹住父皇的腰,指甲在他汗湿的脊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父皇……您……您又取笑璇儿!”

肖青璇被那空甬道内搅动带来的、混合着强烈羞耻与微弱快感的奇异感觉刺激得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嗔。

她更加努力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用骨盆的摆动来制造一点摩擦:

“那林三……不过是……不过是璇儿在外行

走时……一个……一个用得顺手的‘工具’罢了……父皇……您……您吃醋了?”

她再次吐出这个从林三处听来的新鲜词,语气带着刻意的轻佻,试图掩饰内心的难堪。

“‘工具’?”

赵元羽动作近乎停滞,浓眉微蹙,对这个闻所未闻的词汇感到一丝无聊的兴趣。

他那巨大的龙根如同定海神针般儿那空的“袋”处,感受着那膣壁软如同败棉絮般无力的贴附。

“嗯……就是……就是像器物一样……供驱使利用的……”

肖青璇喘息着解释,螓首微微后仰,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脸上带着欲与羞耻织的红晕。

“他……他见识再好……也不过是……是璇儿用来了解宫外世界……增长见闻的……一件器物……一件……用完便可丢弃的……‘工具’……怎及得上父皇……是璇儿的天……璇儿的地……璇儿这……这早已被您……开拓成沃土的……身子的……唯一耕耘者与主宰……”

她的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带着绝对的臣服与崇拜,将林三彻底贬低为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也将自己身体的“败”归功于父皇的“开拓”。< Ltxsdz.€ǒm>lTxsfb.com?com</>

这番解释,瞬间刺激了赵元羽心中那扭曲的占有欲与满足感!他眼中那丝戾的欲火再次升腾!

“好!好一个‘工具’!璇儿果然知朕心!”

赵元羽低吼一声,仿佛要将那空的虚无感用狂填满!双手铁钳般死死扣住儿那浑圆挺翘的雪,腰胯如同上足了发条的打桩机,开始了毫无技巧、纯粹依靠蛮力与速度的狂冲刺!

既然那松弛的膣壁无法带来紧箍的快感,那就用最原始的力量和速度,去撞击那处唯一还能带来些许反馈的宫胞!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的水声囊袋撞击的脆响在御书房响起。

粗壮得非的龙根在肖青璇那如同袋般湿滑空的幽径中疯狂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尽根没,都如同重锤砸烂泥潭,带起大浑浊黏腻的浆溅!

每一次狂抽出,那巨大的龙刮过软塌的膣壁,都只能带来微弱的摩擦感,更多的是一种……搅动泥浆般的粘滞与空

那早已被弄得松脱下垂的宫胞,成了这狂冲击下唯一的受力点,如同狂风中的袋,被那巨大的龙一次次凶狠地撞击、顶弄!带来一阵阵混合酸胀的、

被强行放大的快感!

“啊!父皇!好……好!好胀!顶……顶到璇儿的……心尖尖了!齁齁齁——!”

肖青璇无法维持那清冷的外表,螓首疯狂地左右摆动,星眸中水光潋滟,满青丝散飞舞,中发出高亢而叫!

她修长的玉腿死死缠住父皇的腰,脚趾因快感而紧紧蜷缩,身体处那团宫胞软,在狂的撞击下,竟开始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向下滑脱!

“胀?”

赵元羽感受着儿膣道若有若无包裹感,那份属于处子特有的、几乎要将龙根夹断的极致紧箍感,确实已随着经年累月的“浇灌”而消逝。

他心中了然,动作变得轻柔,带着一种狎昵的探究,开始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都刻意研磨着那花心处的软

“朕的璇儿……这‘妙处’……似乎比当年……更懂得‘容纳’朕的‘恩泽’了……”

他话语带着狎弄,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岁月流逝的感慨。

肖青璇闻言,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混合着对父皇的痴恋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卑。

她将螓首父皇汗湿的颈窝,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哽咽,却又充满了献祭般的决绝:

“父皇……儿……儿的身子……被您……夜浇灌……早已……早已不复当年紧致……儿……儿自知有愧……是以……在玉德仙坊……才……才夜苦练……钻研……钻研那‘内媚’之术……”

她一边承受着父皇逐渐加重的抽,一边暗暗提起一纯无比的内力!

随着内力的运转,她蜜处的景象,发生了骇靡的变化!

只见那早已被弄得松脱下垂的宫胞,在肖青璇妙的内力控下,如同一个温顺的仆,缓缓地、主动地向下滑脱!

红发紫、微微翕张的宫颈,如同一个饥渴的环,准地迎向父皇那正在她膣道内肆虐的、怒胀如杵的紫红龙

“嗯?!”

赵元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粗粝的冠沟处,突然被数条湿滑、柔韧、带着惊吸附力的“藤”缠绕上来!

那正是肖青璇以内力催、从脱垂的宫房内探出的、如同活物般的输卵管!

它们如同最灵巧的触手,带着温热的黏,紧紧地、一圈圈地缠绕在龙根最敏感的冠状沟壑之上,带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骨髓的酥麻与吸吮感!

更令他血脉贲张的是,那脱垂宫房处,两颗如同熟透紫葡萄般饱满滑腻的卵巢,在内力的控下,如同两颗带着倒刺的珠,开始一下下地、带着挑逗意味地,轻轻搔刮着他那同样敏感无比、不断渗出粘稠腺马眼!

“嘶——!璇儿!你……你这小妖!竟……竟练成了这等……这等妙术!”

赵元羽被这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刺激得倒吸一冷气,雄躯剧颤!

那缠绕冠沟的输卵管吸吮,那搔刮马眼的卵巢撩拨,混合着膣道内依旧紧窒的包裹,三重刺激如同惊涛骇,瞬间将他推向了发的边缘!

他再也无法维持那“怜惜”的轻柔,腰胯如同失控的野马,开始了狂的、毫无保留的冲刺!力道瞬间提升至顶点!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粗壮狰狞的龙根在肖青璇那被过度开发、湿滑泥泞的幽径中疯狂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尽根没,赵元羽那布满浓密卷毛的粗壮囊袋,都狠狠拍打在儿那同样布满浓密毛的缝之间,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每一次狂抽出,都带出大混合着白沫与蜜汁的黏腻浆,飞溅在两汗湿的身躯和身下的地毯上!

那脱垂的宫房、缠绕的输卵管、搔刮马眼的卵巢,在每一次凶狠的顶撞下,都如同狂风中的,剧烈地晃、变形、吸吮、撩拨!带来一阵阵足以摧毁神智的快感!

“啊!父皇!顶……顶穿了!璇儿的……心……心肝……都被您……顶出来了!齁齁齁齁——!要……要丢了!噫噫噫噫——!”

肖青璇被这狂的、结合了内力亵玩的极致欢刺激得魂飞魄散!中发出高亢而到极致的叫!

那叫声混合着“齁齁”、“噫噫”的拟声,如同濒死的母兽在献祭!

身体处那被玩弄的宫房、输卵管、卵巢,在狂的撞击和内力催下,分泌出大量滑腻的体,混合着汹涌的,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大大张开的唇间涌而出!

“呃啊——!璇儿!接稳了!朕的……龙!都赏给你这……天生的骚窟了!”

赵元羽被儿体内那三重极致的吸吮、缠绕、搔刮彻底点燃,低吼一声,腰眼猛地一麻,一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浊阳,如同烟花升天般激而出!

狠狠地、连续不断地冲击在肖青璇那脱垂宫颈处、那被卵巢包裹搔刮的马眼正对的、

最娇敏感的宫腔软之上!

“齁齁齁齁齁——!!!接……接到了!父皇……赏的……恩泽……烫……烫死璇儿了!噫——!!!”

肖青璇被这滚烫的龙和宫颈冲击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极致高彻底淹没!

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混合着极致欢愉的绝顶叫!娇躯如同被雷电击中般剧烈地痉挛、抽搐!

那脱垂的宫房在的灌注下如同一个被吹胀的囊,剧烈地搏动着!缠绕冠沟的输卵管吸吮得更紧!搔刮马眼的卵巢更是疯狂地颤抖!

大量的混合着父皇的龙,如同失禁般从她大大张开的、黢黑肥厚的唇间狂而出!

“呃啊——!父皇!不……不行了!要……要坏了!噫噫噫噫——!”

这一波内与高,如同天崩地裂,持续了许久许久。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当赵元羽终于将最后一滴浓儿那饱受蹂躏的宫房处,缓缓抽出那依旧被输卵管依依不舍缠绕着的、沾满混合黏的龙根时。

“噗叽——!”

一声极其粘腻、极其秽的闷响!

伴随着肖青璇如同濒死天鹅般拉长的、带着哭腔的绝顶高叫:“齁齁齁齁齁——!!!”

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快感与撕裂般痛楚的洪流,瞬间淹没了她!

她那早已被弄得松脱的子宫颈,竟因那怒胀的龙硬生生地抽出,翻卷脱垂,如同一个被强行挤出蚌壳的、湿滑黏腻、红发紫的球,带着淋漓的蜜汁与白沫,赫然从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黢黑肥厚的唇间,脱出了体外!悬挂在两疯狂合的部位下方!

脱垂出的宫颈,如同一个微缩的、不断翕张的环,还在微微痉挛着,分泌出大量透明黏滑的体!

肖青璇已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毯上,眼神涣散,樱唇微张,只能发出无意识的“齁……齁……”声息。

那垂在体外的、如同一个被灌满袋般的子宫,无助地痉挛着,昭示着方才那场亵渎风的恐怖威力……

“嘶——!”

赵元羽也被这骇的景象和儿体内传来的、前所未有的极致紧箍感刺激得倒吸一冷气!

他清晰地感觉到,那脱垂出的、温热的宫房软,正无助地贴在他剧烈搏动的囊袋之上!

“璇儿!你……”

赵元羽眼中闪过一丝真切的担忧,动作瞬间停滞。他担心这狂的欢

到了儿的根本。

然而,高余韵中的肖青璇,俏脸酡红如醉,星眸迷离如雾,非但没有痛苦,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对父皇的痴恋。

她感受着下身那奇异的、空落落又饱胀的复杂感觉,看着父皇眼中那抹担忧,竟吃吃地笑了起来,声音带着高后的沙哑与媚意:

“父皇……莫怕……您看……此物……仍有妙用呢……”

说着,她竟强忍着身体的酥软,又提起一纯的内力!

只见那脱垂悬挂在体外、如同一个球般的子宫,在肖青璇内力的催动下,竟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起来!

那翻卷的宫颈,如同一个饥渴的小嘴,缓缓地、主动地向上探去,准地吻住了赵元羽那刚刚完一波浓、正微微有些疲软的紫红!湿滑黏腻的触感瞬间包裹上来!

“呃!”

赵元羽猛地一颤,一强烈的、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靡到极致的一幕——自己儿的子宫,如同一个最下贱的娼,主动亲吻、吮吸着他的

“璇儿……你……你这小妖!”

赵元羽的声音因极致的刺激而变调,眼中刚刚升起的担忧瞬间被更炽烈的欲火取代!

他低吼一声,大手猛地伸出,一把抓住了儿那脱垂在体外的、温软滑腻如同剥皮蛋般的宫房!

手的感觉,滑腻、温热、带着惊的弹和生命的搏动。他不再犹豫,五指收拢,如同把玩一件最上等的器,开始用力地、有节奏地套弄起来!

将那脱垂的子宫,当作了一个活生生的、专属于他的套!

“啊——!父皇!轻……轻些……璇儿的……心……心都要被您……捏出来了!哦齁齁齁——!”

肖青璇被这前所未有的亵玩方式刺激得魂飞魄散!那宫房被父皇粗糙的大手抓住、揉捏、套弄,带来的是一种混合着剧烈痛楚、强烈羞耻与灭顶快感的极致体验!

每一次套弄,都牵扯着她体内最处、最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昏厥的痉挛!

处,那失去了宫房保护的、空落落的腔道,也因这剧烈的刺激而疯狂地收缩、泌

大量的水混合着方才,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大大张开的唇间汹涌出,形成一道浑浊的,溅在赵元羽的小腹、大腿和身下的地毯上!

“噗叽!噗叽!噗叽!”

“哗啦……哗啦……”

靡的套弄水声与的声响,织成一首最荒诞下流的乐曲,在这象征着帝国最高权柄的御书房内疯狂回

赵元羽如同发现了新大陆的孩童,不知疲倦地套弄着儿这具“活体器”,感受着那温软滑腻的宫包裹、摩擦着他的龙根,尤其是被那宫颈不断吮吸、刮蹭带来的极致快感。

他时而快速撸动,时而放缓揉捏,看着儿在他身下因这前所未有的事而翻着白眼,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齁齁”叫。

雪白的娇躯剧烈地抽搐、颤抖,那脱垂的子宫在他手中如同一个被肆意揉捏的面团,变换着形状,分泌出更多滑腻的体……

这一夜,御书房的烛火彻夜未熄。大华君王的低吼与出云公主的叫,混合着体撞击的脆响、水的溅声、以及那令心惊跳的、子宫被套弄的“噗叽”声,成为了这宫禁苑中最隐秘、最悖逆的乐章。

次晨。

当第一缕晨曦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凌不堪的御书房内时,赵元羽才从一场极尽荒的迷梦中悠悠转醒。

他赤身躺在厚软的地毯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身边,早已不见了肖青璇那青春熟媚的娇躯,只留下满室浓烈得化不开的、混合着、蜜汁、汗与子宫分泌物的靡膻气,以及地毯上大片大片色的、已经半的污渍。

他撑起身,揉了揉有些酸胀的额角,昨夜那疯狂而亵渎的一幕幕,如同最香艳的画卷在脑海中闪过。

目光扫过御案,发现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已被整理得井井有条。而在那紫檀木的笔架之上,赫然多了一支崭新的毛笔。

赵元羽心中一动,起身走到书案前,伸手取过那支笔。笔杆是上等的湘妃竹,温润细腻,触手生凉。

然而,那笔锋却异于寻常!

并非顺直如锥,而是带着一种天然的、微微卷曲的弧度,根根毛发乌黑油亮,在晨光下泛着健康而润泽的光晕,触手柔软中带着一丝独特的韧劲。

更有一极其熟悉、混合着少清冷体香与经年欲蒸腾气息的、淡淡的甜腻膻味,幽幽钻鼻端!

这正是肖青璇身上那浓密旺盛的私密毛发所特有的气息!

笔杆靠近笔斗的刻处,一行娟秀却隐含锋芒的小字清晰可见:

“璇贡毫·金陵妙手天成”。

这短短十字,道尽了此笔的来历与不凡——

正是肖青璇

此番出宫游历期间,经那“工具”林三牵线搭桥,特意寻访了金陵城中手艺最为绝的老匠,以她自身这最为私密、承载着父皇“恩泽”的“玄牝灵根”为材,心炮制而成,专程带回敬献给父皇的“御笔”!

那微微卷曲的笔锋,正是她下体毛发最天然、最私密的形态被完美保留的明证!

这“贡毫”二字,更是将她自身与这毛发,都视作向父皇进献的贡品,卑微中透着扭曲的虔诚。

赵元羽握着这支特殊至极的“御笔”,指尖反复摩挲着那带着儿体温和体味的、微卷的笔锋,感受着那毛发特有的柔韧触感,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复杂而餍足的笑意。

他仿佛又看到了儿那清冷孤高的外表下,对他炽热而扭曲的痴恋。

这支笔,不仅是书写的工具,更是他们父之间,那悖逆伦、骨髓、无法割舍的“恩”,最隐秘、最亵、也最“匠心独具”的见证。

他提起笔,饱蘸浓稠如血的朱砂墨,目光落在摊开的、需要他朱批的奏章之上。

笔锋落处,那带着天然卷曲的毛,在雪白宣纸上,划下了一道道蜿蜒而靡的朱痕,如同昨夜那脱垂的子宫在他掌中无助扭动的轨迹,又如同儿腿心那片浓密丛林在他龙根下摇曳的倒影,无声地诉说着这宫禁苑之中,最不堪也最炽烈的秘密。

这支以“璇”制成的“贡毫”,此刻正用它最私密的形态,在帝国的公文上,书写着属于帝王最隐秘的欲望与权柄——一件靡的圣物,正行使着它神圣的使命。

第十九回:玉蚌含风羞送藁,丘承笞怒绽春

林三因在萧府备受倚重,更兼是那进斗金“食为仙”酒楼不可或缺的“合伙”,此番只得随萧玉若大小姐同赴杭州。

萧府门前,别过送行的萧夫、二小姐并一众仆役丫鬟。其中与二小姐萧玉霜那眉目传、暗通款曲的旖旎状自不必细表,那二小姐眸中意,便是瞎子也瞧得分明。

林三跨坐于雄骏黑马之上,遥遥冲着那娇俏儿挥手作别,心中亦是百转千回。

此去扬州,除他林三外,随行不过寻常家丁婢,少不得又要与那冷艳高贵的萧大小姐朝夕相对。

他于马上轻提缰绳,随着马匹颠簸微微晃身躯,心下暗叹:此乃时势所迫,谁教他林三本事通天,离不得呢?

然念及家中那温婉可的巧巧,林三胸中便如堵了块巨石。林大哥不在的时,巧巧那娇怯怯的儿,独守空闺,长夜寂

寂,可怎生捱过?他实是愧对佳

又思及巧巧在闺房之中,对他百依百顺,恪守那“妻为夫纲”的古训,任他予取予求,婉转承欢,那冰肌玉骨、蚀骨销魂的滋味……林三心中愧意更甚。

非但陪她的辰光稀少,更与萧家姐妹、秦仙儿等诸般子纠缠不清……他忙驱散杂念,只暗下决心,待此番归来,定要好好“抚慰”巧巧,让她“刻骨铭心”地体会他三哥那“沉厚重”的“怜”。

凉风习习,车马辚辚,不多时便行至“食为仙”酒楼左近。林三抬眼望去,但见五楼巧巧闺房的灯火竟已亮起,这痴丫,竟起得这般早!

暖流夹杂着酸涩直冲胸臆,眼眶竟微微发热。他正欲向大小姐告个短假,上楼与巧巧温存片刻,却见酒楼门前,俏生生立着一个娇小身影,凝神细看,不是穿着那件喜庆小红花袄的董巧巧又是谁?

巧巧亦瞧见了马上的林三,如燕投林般飞奔而来。林三大惊,慌忙翻身下马,一把扶住她微凉的身子:

“巧巧!天寒地冻,你怎在此处?”

董巧巧清秀绝伦的俏脸冻得红扑扑,宛如初绽的桃花,一双柔荑冰凉,却紧紧攥住林三的大手,声音带着微颤与浓得化不开的依恋:

“大哥……我……我总算等到你了……”

林三怜横溢,忙伸手拂去她盘得一丝不苟的如云秀发上凝结的霜棱,那发丝间还残留着闺阁暖香,更衬得她楚楚可怜。

执手相看,话绵绵,旁若无地诉说着离别绪,那份浓蜜意,只看得一旁家丁丫鬟面红耳赤,便是那端坐车中的萧玉若大小姐,隔着帘子瞥见,亦觉刺目,黛眉微蹙,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与不耐。

终是到了启程时分,林三依依不舍,再三叮咛,方才狠心别过巧巧,翻身上马,随车队缓缓而去。

董巧巧痴痴伫立门前,目送那熟悉的身影融晨雾,直至彻底不见。她轻咬下唇,贝齿在柔的唇瓣上留下浅浅印痕,心空落落的,仿佛被剜去了一块。

她转身,步履略显虚浮地登上“食为仙”那气派非凡的楼梯,直上五楼那间名为“富贵才华”的雅室。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室内灯火通明,暖意融融,与外间的清寒判若两季。

然而,映眼帘的景象却与这“富贵才华”的雅名格格不,甚至充满了靡的亵渎气息——光洁如镜的紫檀木地板上,东一滩西一滩,遍布着点点半涸的、黏腻的、在灯光下反着暧昧光泽

滴,蜿蜒如蛇,散发出浓烈而独特的、混合着子体香与欲的甜腥气味。

更刺目的是,一件月白色的、绣着并蒂莲的抹胸,和一条同色系、已被某种滑腻体浸透得近乎透明的亵裤,如同被遗弃的布般,随意丢弃在冰凉的地板上。这还能是谁家子的贴身之物?答案不言而喻。

原来,方才董巧巧那身喜庆的小红花袄之下,竟是真空!

她竟连最贴身的亵裤都未曾穿上,便匆匆奔下楼去,在料峭寒风中痴痴守候她的林大哥!那花袄之下,是全然赤、不着寸缕的娇躯!

若林三知晓他温婉贤淑的巧巧,竟是以这般羞耻的姿态为他送行,不知是该“感动”于她的痴,还是该“震怒”于她的放

“姐,林大哥他……也太不把你当回事了!”

一个带着浓浓怨气与不满的男声自屏风后响起。董青山浑身赤壮的身躯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胯下那根粗壮如儿臂、紫红发亮、青筋虬结的阳物虽已半软,但硕大的和马眼处,依旧沾满了亮晶晶、黏糊糊的蜜汁,昭示着不久前才结束的激烈战况。

他脸色沉,提起林三时,全无平的恭敬,只有赤的嫉妒与愤懑。

董巧巧对弟弟的赤身体早已习以为常,她微微弯下那纤细柔软的玉腰,俯身拾起地上的抹胸与亵裤,动作间,花袄下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雪白滑腻、浑圆紧致的大腿根,以及那光洁无毛、饱满如成熟水蜜桃般的廓。

她将衣物轻轻放在房内的八仙桌上,贝齿轻咬着下唇,那被林三吻过、此刻犹带微肿的樱唇泛着诱的水光,低声道:

“你姐夫他有自己的大事要忙,青山,你……你莫要恨他。”

言语间,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仿佛想遮掩那花袄下空的羞耻,却不知这欲盖弥彰的动作,反而更激起董青山眼中熊熊的欲火。

董青山死死盯着姐姐清秀绝伦却布满红晕的侧脸,想到方才在房内“玩耍”正酣时,姐姐竟不顾他挺腰抽送、得兴起,硬是挣扎着要下楼去送林三。

那紧窄湿滑的壶骤然抽离他粗壮的阳根,带出“啵”的一声靡水响,空虚与恼怒瞬间攫住了他。姐姐竟如此在意那个十天半月才来“临幸”她一次的“姐夫”!这念如同毒蛇噬心,让他妒火中烧。

此刻见姐姐还为林三辩解,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近,从背后一把将董巧巧那温软馨香的娇躯死死箍怀中!

“唔……”

董巧巧猝不及防,娇躯一颤,只觉脸侧传来弟弟灼热如火的吐息,那浓烈的雄气息混合着汗味与欲的味道,熏得她俏脸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樱桃。

董青山动作熟练得令心惊,大手粗地探那件小红花袄内,三两下便解开了盘扣,将那碍事的布料向两旁用力一扯、一剥!

“哗啦——”

小红花袄如同褪下的花瓣,飘然落地。霎时间,一具欺霜赛雪、玲珑有致、不着寸缕的绝美胴体,毫无保留地露在“富贵才华”那煌煌灯火与董青山贪婪炽热的目光之下!

那对沉甸甸、白馥馥、顶端缀着两粒嫣红如血的蓓蕾的玉兔,因这突如其来的露和凉意而微微颤抖,抛甩出惊心动魄的

那纤细如柳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之下,那光洁如玉、寸不生、饱满如丘的阜,两片肥美丰腴、如同新鲜鲍鱼般微微张合、沾满晶莹蜜汁的唇……一切的一切,都因方才的激烈欢好和此刻的真空状态,而显得格外靡诱

“别……青山……你姐夫……他还没走远呢……”

董巧巧象征地扭动着娇躯,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慌,更多的却是欲拒还迎的媚态。

她感受到弟弟胯下那根半软的孽根,正迅速在她赤缝间复苏、怒涨,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死死抵住她最敏感柔沟。

董青山却置若罔闻,一只大手毫不怜惜地重重拍在那两瓣高高撅起、弹、此刻还印着数个鲜红掌印的雪之上!

“啪!”

清脆响亮的声在寂静的雅室内回

“啊!”

董巧巧痛呼一声,剧烈漾,那叠加的掌印处更是火辣辣地疼。

董青山看着自己留下的“杰作”,又摸了摸脑袋,另一只手却覆上那被打得绯红的,轻轻揉捏抚摸着那滑腻如顶级丝绸的软,感受着惊的弹与丰腴,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憨笑:

“那个……姐,刚才……是我太粗鲁了,你……你别生气。”

指腹下的肌肤滚烫,那混合着痛楚与隐秘快感的刺激,让董巧巧娇躯又是一阵轻颤。

董巧巧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送别林大哥前那羞耻至极的一幕:

就在这“富贵才华”之中,她赤身体,四肢伏地,螓首卑微地紧贴着冰凉光滑的紫檀木地板,玉足赤地踩在同样冰凉的地面上,依照弟弟那不容抗拒的命令,摆出那下贱如母狗般

的姿态,高高撅起雪,迎合着他凶悍如野兽般的狂冲击。

当她说出要去接“姐夫”时,弟弟更是怒意勃发,那双粗粝的大手如同铁钳,狠狠掐住她的,更用尽力气疯狂拍打!

那“啪啪”的脆响混合着她压抑的痛呼与叫,被拍打得如同熟透的蜜桃,火辣辣地疼,却又带来一灭顶般的、令羞耻欲死的快感,刺激得她胯间蜜汁如同失禁般汩汩涌出,在光洁的地板上汇聚成一滩黏腻的水渍……

想到此处,她清丽的俏脸上红霞更盛,羞涩中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

她伸出白如玉的纤指,轻轻拂开散落在酡红脸颊旁的一缕青丝,贝齿再次咬住那微肿的下唇,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幽幽问道:

“青山……你……你以前从不这般粗鲁的……怎地……怎地让我摆出那般……羞死的姿势?还……还那般用力打我……”

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更多的却是探究。

董青山闻言,脸上那点歉意瞬间被一种混杂着兴奋与暗的复杂绪取代。他忙不迭地道歉:

“对不起姐!当时……当时我气昏了,才……才狠狠打了你的。”

他语气急促,仿佛急于撇清,“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他确实从未如此粗鲁地对待过姐姐。即便在与洛远同逛青楼,见识了那些权贵子弟肆意玩弄的下流手段后,内心也曾涌起过将那些花样施加在姐姐身上的强烈冲动,但都被他死死按捺住了。

姐姐在他心中,终究是血脉相连、冰清玉洁的亲,而非可以随意亵玩的娼

直到方才,那对林三的妒火彻底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才让他第一次在姐姐身上发泄了从青楼学来的虐。

“你……你是不是又不听我的话,偷偷跑去那腌臜地方了?!”

董巧巧猛地转过身,美眸圆睁,死死盯住董青山的眼睛,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怒与失望。

她太了解这个弟弟了,若非去了那些下流去处,见识了那些肮脏勾当,他怎会懂得这些?

“我……我是跟洛远一起去的!”

董青山被姐姐的目光刺得一缩,随即梗着脖子辩解道:

“姐,洛远可是知府家的公子,是权贵子弟!我跟他打好关系,对咱们酒楼的生意大有裨益!这……这不过是应酬,逢场作戏罢了!”

他一边说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姐姐胸前那对因激动而剧烈起伏、颤巍

巍如同熟透果实的饱满酥胸上,那两粒嫣红的蓓蕾在空气中傲然挺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即使早已品尝过无数次,此刻依旧让他舌燥,只想狠狠含在中啃噬吮吸。

“你!你!”

董巧巧气得娇躯发抖,美眸瞬间泛红,一层水雾弥漫上来。她猛地背过身去,微微躬起那纤细柔软的玉背,香肩抑制不住地轻轻抽动,声音带着哽咽:

“你现在……现在开始不听姐的话了么?那些地方……是正经去的么?你……你忘了爹的教诲,忘了姐……姐为你……”

她说不下去了,只觉得满心委屈与失望。

自己为了拴住这董家独苗,不惜以冰清玉洁的身子为牢笼,用那蚀骨销魂的温柔乡困住他,让他远离那些狐朋狗友,远离那些刀舔血的勾当。

可如今……他却背着自己,去了那最肮脏、最下流的地方!

董青山见姐姐落泪,心一慌,忙上前一步,从后面紧紧拥住那颤抖的娇躯,两只粗糙的大手扶住她圆润的香肩,手处肌肤细腻滑腻,带着微凉。

他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洁微凉的玉背,胯下那根半软的阳物也顺势挤她双腿间那柔软的沟,如同陷一团温香软玉之中。他急急解释道:

“不是的,姐!我……我以后再也不去了!就算洛远那小子拿刀架着我脖子,我也不去了!姐,你别生气,别哭啊……”

话虽如此,语气中却带着明显的不愿。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了,姐姐却还把他当孩子般管束,不让他参与帮派事务,不让他结朋友,甚至连他去哪里都要过问……即便姐姐的身子任他予取予求,但复一的“把玩”,也让他心底隐隐生出一丝腻烦,渴望更刺激、更下流的玩法。

董巧巧感受到弟弟胯下那根孽根在自己沟间迅速复苏、怒涨,顶得她心慌意。又听他话语中的敷衍,心中更是气苦。

她猛地挣脱他的怀抱,转过身来,俏脸含霜,胸脯因怒气而剧烈起伏,带动那对沉甸甸的玉兔起诱的波,那两点嫣红更是硬挺如石。

她伸出纤纤玉指,狠狠戳在董青山壮结实的胸膛上,咬牙切齿道:

“那种地方就那般好玩么?!姐……姐都让你……让你玩了那么多次!难道……难道姐姐的身子,还比不上那些千骑、万压的残花败柳?!还满足不了你么?!”

话语中充满了被比较、被轻视的屈辱与不甘。

第二十回:绛唇泣露迎蛮杵,绣户倾涛溺孽根

董青山被姐姐这直白的质问得低下,目光躲闪,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如同蚊蚋般嘟囔了一句:

“是……是没有她们好玩……”

“你——!”

董巧巧闻言,如同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

难以言喻的羞愤、委屈和被贬低的怒火直冲脑门,烧得她俏脸血红,美眸火!她猛地伸出玉手,快如闪电般一把揪住了董青山的耳朵,用尽力气狠狠一拧!

“哎哟!姐!疼!疼死我了!”

董青山猝不及防,痛得龇牙咧嘴,脑袋被拧得偏向一边,连连告饶。那副狼狈模样,哪还有半分方才在姐姐身上逞凶时的威风?

“说!她们到底有甚花样?!你自己又不跟姐说!你怎知……怎知姐就不愿意了?!”

董巧巧揪着他的耳朵不松手,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胸脯剧烈起伏,那对沉甸甸的玉兔几乎要挣脱束缚跳脱出来。

此刻的她,全然没了在林三面前那副温柔贤淑、低眉顺眼的小媳模样,倒像只被彻底激怒的护崽母豹。

董青山耳朵火辣辣地疼,又瞥见姐姐那因愤怒而更显娇艳的俏脸和剧烈晃动的酥胸,心中那邪火与委屈织,竟生出一罐子摔的冲动。他忸怩着,声音含混不清,带着几分羞耻与渴望:

“姐……那……那些花样太……太过分了……太下贱了……我……我宁愿花钱去院……也……也不敢用在姐身上……”

“你倒是说啊!吞吞吐吐作甚!”

董巧巧手上力道又加了几分,食指几乎要戳进他胸膛的肌里:

“说出来!让姐听听!姐……姐考虑看看!”

她心中又气又急,更有一莫名的、被弟弟轻视的不服气。自己这身子,自豆蔻年华起便被他这亲弟弟开了苞,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哪一处没被他玩遍舔透?

为了他,自己连最羞耻的姿势都摆过,连那肮脏的阳都吞过无数次!难道还有什么下流手段,是她董巧巧承受不了、满足不了他的?

董青山被无奈,又见姐姐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心一横,眼一闭,如同倒豆子般低吼道:

“她们……她们能舔男眼子!用舌……伸进去舔!还能……还能让男把尿……尿在她们嘴里!让她们……喝下去!姐!你说!这……这能是姐你的事么?!”

话音未落,他自己先臊得满脸通红,

仿佛说出这些污言秽语,已是对姐姐莫大的亵渎。

董巧巧闻言,如遭雷击!那张清丽绝伦的俏脸瞬间血色褪尽,随即又“腾”地一下红得如同滴血!

她美眸圆睁,檀微张,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最肮脏下流的事,整个僵在原地,连揪着董青山耳朵的手都忘了松开。

舔……舔男的……那里?还……还要喝……喝尿?!这……这简直是……禽兽不如!

她只觉得一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你……你……”

她指着董青山,手指颤抖,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胸脯剧烈起伏,那对沉甸甸的玉兔仿佛要衣而出:

“就说了……叫你不要跟那些下三滥的混账东西鬼混!你……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这些禽兽不如的腌臜玩意!!”

声音尖利,充满了惊怒与失望,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她怕弟弟真的被那些权贵子弟带坏了,彻底堕那无底的渊。

董青山低下,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姐姐的眼睛,也不反驳。心中却暗想:

姐你懂什么?这才是真正权贵享受的极乐!那些被如此作践时,脸上还要带着媚笑,那才叫本事!那才叫男的威风!

雅室内陷一片死寂,只有董巧巧急促的喘息声和董青山粗重的呼吸声织。灯火煌煌,映照着地上未和散落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欲的甜腥与此刻剑拔弩张的紧张。

良久,董巧巧看着弟弟那低垂的脑袋,倔强中带着委屈的模样,心中那滔天的怒火竟奇异地慢慢平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的悲哀与无力。

她想到弟弟是董家唯一的独苗,是爹娘和自己全部的希望。

想到自己早已不是完璧,身子早早便给了这个弟弟,连最隐秘的所在都被他无数次探索占有。

想到林大哥事务繁忙,时常冷落自己,这闺寂寞,长夜漫漫,唯有这血脉相连的弟弟,能给她带来些许慰藉与那蚀骨销魂的欢愉……

罢了罢了……自己这身子,早已是残花败柳,为了拴住这董家的根苗,为了填补那无边的空虚,还有什么……是不能给他的呢?

釜沉舟般的决绝涌上心。她吸一气,强行压下心的恶心与羞耻,抬起那张布满红霞、艳若桃李却带着一丝凄然的俏脸,美眸幽幽地望向董青山,声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平静,却又暗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

抖:

“那些……那些花样……就……就让你那般舒服么?你……你就这般喜欢?”

不等董青山回答,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樱唇轻启,吐露出石天惊的话语:

“你……你若真喜欢……跟姐说便是……反正……反正姐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这身子……也……也早早便给了你……”

言下之意,竟是默许了!

董青山猛地抬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姐姐那张带着羞耻、凄楚却又隐含一丝纵容的俏脸,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

他一把抓住董巧巧微凉的柔荑,激动得语无伦次:

“姐!你……你对我太好了!我……我董青山发誓!这辈子绝不负你!以后……以后姐夫他要是敢欺负你,敢辜负你,我……我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定要护你周全!护我们董家周全!”

他心中狂喜,只觉姐姐为了他,竟连如此下贱之事都肯应承,这份“恩”,简直比天高、比海!至于林三?哼!若他敢对姐姐不好,自己定要让他好看!

“青山!你胡说什么!”

董巧巧闻言大惊,柔的玉指猛地抬起,死死抵在董青山厚实的嘴唇上,堵住了他后面更惊世骇俗的话语。

她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与严厉:

“你姐夫待我极好!从未欺负过我!你……你万不可再有这等大逆不道的念!”

知弟弟对林三的怨气,生怕他一时冲动,惹下滔天大祸。

为了转移这危险的话题,也为了安抚弟弟那激动难耐的绪,董巧巧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顺从,在董青山面前蹲下了身子。

她伸出那只白如玉、柔若无骨的纤手,轻轻握住了弟弟胯下那根已经怒涨如铁、青筋突、散发着浓烈雄气息的狰狞阳物。

那粗壮的身,紫红发亮,硕大如鹅卵,马眼处正不断渗出黏稠透明的先走汁——正是无数次过她身体最处、带给她极致欢愉与痛苦的“”。

这词还是她从林三那学来的。

她略微冰凉的手,带着一种熟稔的温柔,稳稳把住那滚烫巨物的根部。

螓首微俯,檀轻启,一条湿滑、带着甜香的丁香小舌如同灵蛇出,自那粗壮阳物的根部底端,沿着虬结突的青筋和滚烫的身,由下而上,缓慢而坚定地、充满色意味地舔舐

上去!

舌尖清晰地刮过每一寸敏感的皮肤,带起一条亮晶晶、黏腻腻的水痕,直抵那紫红油亮、不断渗的硕大

“嘶——啊……”

董青山舒服得倒抽一凉气,浑身肌瞬间绷紧,又缓缓放松,如同被抽去了骨般仰起,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两腿大大岔开,如同扎根般稳稳站立,低俯视着姐姐跪伏在他胯下,无比虔诚地为他“吹箫弄玉”。

只见姐姐时而用那滑腻香软的舌尖,如同灵巧的画笔,在敏感的棱沟和马眼处急速地左右扫弄、卷扫、挑逗,带起一阵阵酥麻骨的快感;

时而螓首轻点,檀微张,将那颗硕大的温热湿润的腔,用香津濡湿,再缓缓吐出,发出“啧啧”的靡水声;

时而又樱唇紧抿,将那粗壮的身尽力吞,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嘴角抑制不住地溢出晶莹的唾……

在他滑腻湿润的香舌殷勤侍奉下,那根本就怒涨的阳物更是急速膨胀、坚硬如铁,青筋如同老树盘根般虬结凸起,尺寸骇,散发出灼的热力与浓烈的腥臊气息。

董青山心中得意非凡,他曾听姐姐无意间比较过,他这根宝贝,比之林三姐夫的,还要粗长许多!

这隐秘的“长处”,每每想起,都让他心中涌起一病态的满足感——林大哥本事再大又如何?在床笫之间,在征服姐姐这具销魂体上,他董青山亦有傲之处!

“姐……”

董青山的大手董巧巧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间,感受着发丝的柔顺,声音带着一种下流的引导:

“那……那窑子里的姐儿们……会一种叫‘喉’的绝活……就是把男的整根……都……都的嗓子眼里……让……被那软湿滑的喉咙……死死裹住……磨蹭……那滋味……啧啧……”

他一边描述,一边幻想着姐姐那紧窄的喉咙被自己巨物撑开、征服的景象,胯下阳物又胀大了一圈,跳动得更加剧烈。

正卖力吞吐舔舐的董巧巧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檀吐出那沾满水的紫红,嘴角还挂着一道亮晶晶的银丝。

她抬起那张布满红晕、春漾的俏脸,没好气地白了弟弟一眼,美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嗔怪,仿佛在说:

这有何难?难道姐姐还做不到么?

吸一气,再次张开那两片柔湿润、如同沾露花瓣般的樱唇,重新含住那硕大狰狞的

这一次,她不再犹豫,螓首缓缓下沉,樱唇紧紧包裹着紫红发亮的身,努力地、一点一点地朝着那粗壮的根部挤进!

粗大的身在她娇小的腔内艰难地开拓着空间,柔的舌苔被狠狠地挤压向喉底,两颊的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如同塞满了食物的仓鼠,形状怪异而靡。

嘴角无法闭合,晶莹的香津如同小溪般不断泌出,顺着她纤巧的下滑落,滴在她赤的胸脯和光洁的地板上。

董青山低,看着姐姐那张清丽绝伦的俏脸,因努力吞纳他的巨物而扭曲变形,小嘴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型,原本致的五官此刻显得有些“丑陋”,这非但没有让他怜惜,反而激起一更加强烈的、如同在青楼玩弄般的凌虐快感与征服欲!

他心中狂喜,姐姐这般生涩艰难,显然从未为林三如此做过!这“喉”的筹,竟是被他这个弟弟拔得了!

那粗壮的阳物被姐姐温热湿滑的腔紧紧包裹,柔软的香舌在有限的空隙中拼命蠕动、舔舐,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摩擦快感。

董青山爽得皮发麻,在青楼养成的粗习惯瞬间占据了上风,哪里还按捺得住?

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向前一挺,用尽全身力气,将胯部狠狠撞向董巧巧那张因努力吞咽而微微仰起的俏脸!

“啪!”

一声沉闷的体撞击声响起!董青山那满是肌、汗珠滚落的结实小腹,如同重锤般,结结实实地拍打在董巧巧如花似玉的娇艳脸蛋上!

“唔——!”

董巧巧猝不及防,只觉得一巨力狠狠撞来,眼前金星冒,鼻腔酸痛,喉更是被那骤然、粗大如铁杵的阳物狠狠捅

那凶蛮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的喉咙彻底贯穿!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剥夺了她的呼吸,强烈的窒息感和剧烈的呕吐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她闷哼一声,美眸瞬间翻白,高高抬起的玉足足跟因极度的痛苦和窒息而剧烈颤抖,整个娇躯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挣扎扭动,双手本能地死死抓住董青山的大腿,指甲几乎要嵌

她想吐!想将这根几乎要了她命的凶器吐出去!螓首拼命地向后仰,试图逃离这可怕的侵犯。

然而,董青山此刻已完全沉浸在征服与凌虐的快感之中,如同在青楼玩弄那些花钱买来的娼

他哪里还顾得上身下之是他的亲姐姐?他猛地躬下壮的腰背,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狠狠压住董巧巧的后脑勺,另一

只手则死死按住她的香肩,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胯下,动弹不得!

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痛苦与极致舒畅的扭曲表,嘴唇颤抖着,声音沙哑而兴奋:

“姐……你……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让……让我随便弄……这……这喉……可是……可是最简单的了……先……先让弟弟……试试……这滋味……”

言语间,充满了施虐者的得意与对“猎物”的掌控。

他的目光扫过这间名为“富贵才华”的奢华雅室——美的屏风上绘着端庄的仕图,名贵的红木桌椅泛着温润的光泽,墙上悬挂着意境高远的字画……

这一切象征着高雅、财富与地位的陈设,此刻都成了他肆意亵玩亲姐、发泄兽欲的绝妙背景!

巨大的反差带来更强烈的背德快感!他这曾经的“土包子”,如今不仅能出这等权贵场所,更能将金陵城有名的美、自己的亲姐姐,如同最下贱的娼般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这般生,何其快意!

“啪!啪!啪!咕滋!咕滋!咕滋!”

董青山彻底疯狂了!他不再满足于静止的,腰身如同装了马达般,开始疯狂地、毫无怜悯地挺动抽

每一次凶狠的,都伴随着“啪”的一声小腹撞击俏脸的脆响,那紫红油亮的硕大如同烧红的铁杵,粗开姐姐喉间紧窄的软,直捣那不见底的食道!

每一次猛烈的抽出,那湿滑紧致的喉管壁都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挽留着他的身,发出“啵”的轻响,带出大量混合着唾和先走汁的黏稠体!

“唔……齁……呕……咕……”

董巧巧被这狂的、近乎窒息的喉侵犯折磨得生不如死!

美眸翻白,泪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嘴角不断溢出的、拉成长丝的黏稠唾,将她那张清丽的脸蛋涂抹得一片狼藉,靡不堪。

她的喉咙被反复地、粗地撑开、摩擦,强烈的异物感和呕吐感让她胃部剧烈痉挛,娇躯如同濒死的鱼儿般疯狂抽搐、踢蹬,赤的玉足在地板上无助地划动。

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形状怪异,每一次都让她感觉自己的下和喉咙要被那凶器彻底撕裂!

那“咕滋咕滋”的靡水声,是她的香舌在有限空间里被挤压、摩擦身的声音,更是她绝望的呜咽被堵在喉咙处的悲鸣!

董青山低,欣赏着姐姐这张因他的巨物而彻底扭曲、失去往清丽、

变得“丑陋”而的俏脸,心中那凌虐亲姐、亵渎高贵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如同最勇猛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持续着这狂的征伐,享受着那紧窄喉管带来的、远胜于普通的极致包裹与吸吮。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董巧巧那濒死的挣扎和翻白的眼眸终于触动了他心底残存的一丝亲,又或许是他自己也快要到达发的边缘。董青山低吼一声,猛地将埋在姐姐喉咙处的粗壮阳物狠狠抽出!

“啵——!”

一声响亮的水响,伴随着大量黏稠的、拉成长丝的混合唾被带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靡的弧线。

“咳咳咳……呕……咳咳……”

董巧巧如同溺水获救般,猛地瘫软在地,螓首低垂,柔胰死死捂住喉咙和嘴,剧烈地、撕心裂肺地咳嗽、呕起来!

大量的唾混合着胃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间溅而出,洒落在她赤的胸脯和冰凉的地板上,形成一滩滩污秽的水渍。

她娇躯蜷缩,如同受伤的小兽般剧烈颤抖,香肩耸动,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方才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要被弟弟那根凶器活活死、窒息而亡!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凄惨狼狈、涕泪横流的模样,那根依旧怒涨的阳物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和姐姐的泪水,心中那点残存的愧疚终于压过了兽欲。

他忙不迭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浑身瘫软、如同烂泥般的董巧巧扶了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后怕和歉意:

“姐……那个……我……我没忍住……对……对不起……”

只是他那根依旧昂然挺立、青筋突的巨大凶器,还直挺挺地对着姐姐泪痕狼藉的俏脸,显得格外讽刺。

董巧巧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螓首无力地靠在弟弟壮的臂弯里,美眸失神,大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喉咙被撕裂般的疼痛。

她看着弟弟那根沾满自己水和泪水的狰狞阳物,又感受到自己胯间因方才极致的痛苦与窒息刺激而再次汹涌流出的温热蜜汁,将下的地板染湿了一小片……

心中五味杂陈,羞愤、委屈、痛苦,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如此粗对待后产生的诡异快感与臣服。

董青山见姐姐气息稍平,忙将她打横抱起,自己则坐在那张名贵的红木圆凳上,让浑身赤、香汗淋漓、犹自微微颤抖的董巧巧侧坐在他同样赤的大腿上。

姐姐那温软滑腻的肌

肤紧贴着他,那两瓣浑圆挺翘、弹十足的美,恰好将他那根依旧怒涨的阳物压住,带来一阵阵销魂的摩擦与挤压。

他一手环住姐姐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地覆上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兔,掌心感受着那惊的绵软与弹,两指更是熟练地夹住顶端那粒早已硬挺如石、嫣红如血的蓓蕾,或轻或重地揉捏捻弄起来。

“嗯……”

董巧巧被他这熟悉的把玩刺激得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方才的痛苦仿佛被这熟悉的抚慰冲淡了些许。

她无力地靠在弟弟汗湿的胸膛上,美眸半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董青山一边把玩着掌中的温香软玉,一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然大亮,楼下隐约传来伙计们开门洒扫、准备迎客的声响。“食为仙”新一天的喧嚣即将开始。

他心中那对林三的怨愤,此刻已被一种扭曲的期待所取代——既然姐夫你不能好好“照顾”我姐,让她独守空闺,寂寞难耐……那么,作为她最亲近的弟弟,我董青山,只好“勉为其难”地替你好好“照料”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无数个与姐姐在这“富贵才华”中“钻研”新花样的美妙夜。

他那只原本揉捏玉兔的大手,悄然滑下,顺着姐姐平坦光滑的小腹,探她大大岔开的双腿之间,准地摸向那早已泥泞不堪、春泛滥的幽谷秘处!

指尖轻易地拨开两片肥美湿滑、微微外翻的唇,触碰到那粒早已肿胀勃起、如同剥皮紫葡萄般硬挺的花蒂,以及那不断翕张、吐露着更多滑腻蜜汁的……

董青山凑近董巧巧那白玉般、此刻还带着泪痕的耳垂,灼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如同魔鬼的低语:

“姐夫走了……也好……姐……你还有我呢……这些子……我们姐弟俩……正好可以……好好‘钻研钻研’……那些……新奇的‘玩意儿’……”

他刻意加重了“钻研”二字,其中的邪意味不言而喻。

董巧巧闻言,娇躯猛地一僵,随即又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般,软软地瘫在弟弟怀里。

她微微扭了扭身子,清秀绝伦的俏脸再次红透,如同熟透的虾子。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段时,林三在萧府忙碌时,她与弟弟在这“富贵才华”中、甚至在林三偶尔回来时发生的种种荒唐:

或在属于她与林大哥的闺房绣榻之上,董青山大

喇喇地岔开双腿坐着,而她则跪伏在他胯间,螓首起伏,卖力吞吐,直舔得唇舌酸麻,香腮肿胀,弟弟才将一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阳,如同排泄污秽般,尽数在她那张清丽的俏脸上!

顺着她的眉梢、鼻梁、嘴角滑落,将她涂抹得一片狼藉……

或是在三同桌用膳之时,林三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萧府的趣事,董青山面上恭敬,桌下的大手却已悄然探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亵裤,肆意揉捏她浑圆紧致的大腿,甚至更过分地,将手指她双腿之间,隔着布料准地按压揉搓她最敏感的私处!

而她,只能强忍着那混合着羞耻与快感的强烈刺激,俏脸飞霞,樱唇紧咬,目光灼灼地、带着一丝哀求地望向林三,试图用眼神阻止弟弟的放肆。

而林三,却只当她是被自己的趣事逗得娇羞,浑然不觉自己的,正被她的亲弟弟当着他的面亵玩扣

待林三走后,她虽也羞怒加地“教训”过青山,但那“教训”在弟弟死皮赖脸的纠缠和更猛烈的“抚慰”下,往往不了了之……

这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此刻被弟弟那充满暗示的话语勾起,混合着方才喉的痛苦与此刻身体被把玩的酥麻,让董巧巧心如麻,羞耻欲死,却又隐隐生出一堕落的渴望。

她认命般地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任由弟弟那根滚烫的手指,在她早已湿滑泥泞的幽谷秘径中,开始了新一的探索与亵玩……

这“富贵才华”的清晨,靡的气息,远比楼下飘来的饭菜香气,更加浓郁,更加令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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