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双手，终于可以正面清晰地看到母亲的
阜了么。
但是母亲根本不给我机会，她呵斥一声，“你在
什么”，同时她翻转过来，估计没多想，直接一次
保护了自己胯下的沃土。然而，母亲此刻是趴着的了，肥沃的丰
在我视野中散发媚力，让
移不开眼睛，仿佛向我张开了双臂。
难道说，母亲宁愿让我猥亵她背后，也不敢正面互动？
不过这幅景象也是稍纵即逝，母亲双臂撑着上身，骂骂咧咧的正要起来。然而，这样一来，却是一个更加令我血脉
张的画面，就好像她正在摆出让上
的，我在岛国影片中才能看到的出现在
身上的姿势，跪趴着，蜜摇摇晃晃的，无比特出，无比诱惑。
我脑袋似是嗡得一声，理智顿失，欲火烧到极致，伸出左手勾住她裤腰，用近乎
戾的心态和力气，往下扒……
急中生变，没有成功趴下，但也看到半边白玉磨盘般的
显露，电光火石间，母亲回恶狠狠地向我扫过一道目光，“黎御卿你作反了是不！”，说罢母亲也惯地重新趴回床上，躲开了我的邪恶之手。
我本来是坐着了的，这时母亲微微探起上身，拉扯着我的耳朵直接把我拉倒在床上，我们脑袋相距不过5公分，我甚至能闻到她火药般的炽热气息，她呵斥道，“流氓似的，像什么话！”。
我自然是百
莫辩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装作很痛苦的模样。
“妈……不如你就让我……帮你按一下那里”，我想了想又豁出去说道。
母亲一脸震惊，随后凌厉的散发着寒芒的目光直视着我，“那里能随便让你按的吗，你是有什么毛病！”。
我像是试探般的吻，“又不是没碰过……那天晚上都……”。
听罢母亲脸上一阵发烫，但还是强打怒意，再次揪起我耳朵，“你这脑袋想的都是什么脏东西”，“能不能有个儿子的样！”。
“我……我很难受”，我蜷缩着身体，做出忍耐状。
“难受什么难受，难受你就继续劈柴去！什么主意你都敢打是吧”，母亲眼神瞄了我一遍，最后嫌弃地瞪我一眼。
她微阖眼眸，呼吸还因刚才的变故而凌
，冷冷开腔，“哼，刚刚就很过分了还不满足，这么快就得寸进尺”。
我刚想说点什么，随意地往母亲身下一看，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她居然没有把裤子拉上！是忘记了还是觉得无所谓了？任由两瓣丰隆，和中间
邃得能吞噬所有雄理智的沟，露在空气中，肌肤的滑腻色与
沟划出的暗黑影对比强烈，散发着雌
的独特魅力！我几乎张开嘴
，忘记了呼吸，全身如像静止一般。
母亲察觉到此刻的诡异安静，张开眼睛往我这边看了过来，顺着我的目光，自然是明白了什么。
“咳…哼…”，母亲轻咳一声，把我脑袋掰正过来，阻止我继续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唉……”，轻叹一声后，她忽然柔声地说，“黎御卿，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应该知道有些事
是不对的”，母亲目光都变得柔似水起来，似乎要用那母感染到我。
“虽然我也说不准其中的道理，但你这样真的不行的，这是做的基本规矩”，母亲接着说道。
我对上她的眼神，“妈~”，无论如何我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母亲轻抚我脑袋，她的睫毛与目光一样灵动，幽幽地说道，“青春期好奇我能理解，尝试过差不多得，忘了它好吗了”。
我执拗地说道，“为什么喔……犯法吗……又没知道”。在我们接受的乡村家庭教育体系中，犯法是唯一禁忌，除此之外，有什么不能试一试呢。
“你……”，母亲脸色一变，缓缓沉下去，没想到我油盐不进。
我乘胜追击，想着今晚蹦几句，说不定也能将目标拉近不少，“我现在这况，怎么专心读书喔，阿妈你说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母亲欲言又止，神色几经变化，眉拧结中顿时语塞，在她的认知中，应该还没有太多“自己动手”这个概念，况且自己动手得多了，说不定更失控呢，于身心而言都是。
她脆把转到另一边，枕着自己
叠的手掌，有点没辙了的意思，“懒得跟你扯了，你这么大个了，自己想清楚”。
到这个地步，我也觉得有点无奈，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无论言行，一时沉默了起来。但是隐约中还是觉得母亲这话可以有多层意思，让我就此罢手？还是让我想清楚后果再决定做些什么？
良久，母亲长长呼了一气，用一种细不可闻，又听不出任何感色彩的语气说道，“让你摸两下就会飞天了不成，这都什么变态怪癖”。
我一时听不出母亲这话的意思，便很急躁地问道，“妈你说什么”。但是我的身躯似乎接收到某种感应，几乎要颤动起来。
母亲没有给予我言语上的回应。我忍不住再次看回她那
露的半边丰，说不出的滋味，它竟然还是那副模样，好像要等待有缘采摘。
我吞咽
水的声音估计母亲都察觉得到。我看回母亲，想窥探她的表，好做判断，只是大半边脸都埋在下方，看不出什么。
忽然，我感到我大腿被什么触碰了一下，回一看，是母亲，弯起了小腿，脚背勾了我一下。这无疑是加剧我躁动的行为，因为这看起来更多的像是一个普通的，或者不符合母亲身份的小生动作，却是能令雄癫狂的。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母亲，喊了声，“妈~”，亢奋而紧张的，然后她脸藏得更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似乎证实了我某种猜想。于是我的左手攀上了那半边，细细感受它的冰凉、弹润滑腻。母亲依旧保持着平静，我不敢用手抓、捏，只是轻抚，过了一会，中指才开始贴着那道缝上下滑动，但也没有挤进去。
或许，母亲只是容许我这么“绅士”地在表面抚摸一下吧。
我按捺不住了，中指往缝下沉用力，几乎陷了进去，母亲身躯一抖，艰难地吐露，“你不能再进去了……”。都默许我到这份上了，再
又有什么区别呢，母亲这时候还自欺欺。
于是我的手再次往下滑动，已经没了母亲那还没完全脱掉的短裤内裤布料掩藏中，母亲赶紧并拢了双腿，我的手掌只触碰到普通的肌肤，丰腴绵软。
“喂……黎御卿你别得寸进尺”，母亲声音紧张了起来。
我中指继续往下勾了勾，摸到了毛绒绒的感觉，我不知道去到了什么部位，只是让我激动得快要窒息，这种触感催奋进。
母亲一只手绕后，抓住了我的手臂，试图阻止我的动作。房间只有我们彼此粗重的喘息声。趁这个时刻，我开始加倍用心地去感受中指探索到的信息。好像有温热，好像有点
润在弥漫，察觉到这种变化，我又看向母亲脸颊，似乎感受到我的错愕和激动，觉得自己的一些细微生理反应被儿子捕捉到，母亲有点恼怒地掐了我手臂一把。
她这样的反应，反而是往我的欲火浇油。我忍不住又中指弯曲地在挤压中勾了勾，好像掠过了一处坚韧的部位，陷了一个盆地的底部，那里像是有个火山，燥，都是细腻的皱褶，有过经验的我马上懂了，又侵犯到了母亲的菊
。
急剧收缩着，“嘤……”，敏感而羞耻的部位被触碰到，母亲很不自在或者说很难受地挤出一声，整个和上身都紧绷了起来。“黎御卿你变态是不，往哪里摸呢”，又喘息地啐骂道。
我对这里暂时没强烈癖好，中指早就回到原位，正想往下面
的润源扣过去。
“突突突突突突~”，突然，摩托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母亲也是紧张地一愣，我们知道，父亲回来了。母亲已经有挣扎着起来的迹象，“你爸回了，别来了，让我起来吧”，母亲平淡地说道，明明是心照不宣的不能让父亲看到的母子互动，但母亲这时反而极力保持平常的态势，没有很剧烈的结束当下的荒唐。
父亲回来了，我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只是看着眼下这丰，我的渴求还是最高位，丝毫没有消退，仿佛在危险边缘拉扯，有种异样的激，母亲也正缓缓地转过身了。我心一横，手指很坚决地往那蜜下方的润处挤进去，整个中指先是摸到了一下稀疏软毛，然后如同划
了两团夹着的肥软媚一般，指腹下是夸张的湿润热，好像还感受到一吮吸力。
“嗯……喂……你疯了”，母亲手背紧捂嘴，制止了娇媚的哼叫，但还是很严肃地小声喝止了我，她也完成了转身，甩掉了我
邪的左手。
我还没从这刺激身心的触感中清醒过来，整个都有点呆滞了，而母亲早已把裤子提好坐好，她用怪异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轻轻一推我胸膛，“你爸回来了知道不，还不快去洗你的澡”。шщш.LтｘＳdz.соｍ
说罢也不管我，母亲就往房门走了出去，还说道，“我下去看看珠江台那节目先”。
我才缓了过来，木讷地跟着走了出去，只是我死死盯着自己的中指，我在回忆那个触感，而中指上好像沾到了一点水分，在灯光下散发着靡的光芒。
我应该又探索到了自己母亲的绝对禁区了吧，想到这点，我
儿躁动不已，赶紧往冲凉房走去，不狠狠尻一枪，是无法平静下来了……
第二十五章二十六章
夏天的最后一个夜晚，我静静等待内心处那粒冰雹的融化。错过了黎明的野鸟，被黑暗如此轻柔地搂抱。
——章题记
表面上周
也是放假，但对于离家出门的住校生来说，这天就是废的，会在复杂的难受的绪中熬到下午某时，登上离家的汽车，然后在如丧考妣的心下熬完周的晚修。
一切还好，在这天不多的居家时间中，母亲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话，期间还怒瞪过我几眼。据说父亲周二之后也得出发去外省的工地了，那边有况要处理；即将到来的中秋团圆，成为了一个普通子，毕竟我最多只有半天假。
新一周开始，经过上个星期的适应，我想我应该要认真对待学习了。高一还没分科，反而是学业最繁重的
，因为科科都重要，都要考试，也都是未来的高考科目。好在刚开始，凭借小学初中的基础，高中的内容并不吃力。这正是不幸的开始，因为我向来没有超前预习的习惯，让开的简单内容给麻痹了，未来的学科根基悄然腐朽。
而我浑然不觉，放学后的静处时间，怀抱着暗的恋母幻想；课堂之上，则是被课外书和网游牵走注意力。
周三下午的体育课，打完篮球后，去小卖部买一瓶劣质
茶，我一直觉得那体验绝不输于在沙漠中流
许久终于遇到绿洲喝上甘甜的水。时隔多年，这天的茶仍是我记忆中喝过的最美妙的东西，没有之一。我甚至能记得那时自己在拥挤中递上两元纸币的焦灼身影，拿到茶后大汗淋漓下滚动的喉咙，冰凉舒爽的滋味似乎十多年后还在回甘。
当然，对于这天记得如此清楚还有一个原因，我正好在小卖部碰到了同样是体育课结束后的刘二，激动雀跃不在话下，颇有他乡遇故知、刘邓分兵过大别山后又重逢的感觉。来自“故乡”的旧友，是陌生世界中孤寂心灵的最大慰藉。
可笑的是，我们这对死党，现在才知道大家在同一高中，还要是偶然碰见，如果早知道的话，很轻易就能找到对方了。谈中得知，刘二早在qq上呼叫我无数遍，而我在那个暑假，由于被剥夺了网络自由权，甚少登录qq，在为数不多的堂哥慷慨“放网”时段，我也是一心登录网游客户端，争分夺秒，哪里顾得上qq。我已经过了看重qq等级的阶段，哪像初一初二，为了升级为了看到太阳，拜托同学都得把qq挂上。虽然大家都没明说，可暗地的等级较量一直存在，也带给了我们可笑的优越感。不过，当“攀登上高峰”之后，彼此都失去了动力，风景也不过如此。
然后我问刘二，为何不直接来我家找我玩。得知他几乎整个暑假都在省城亲戚家度过。所以，我们彼此完美错过了。不奇怪，对于那个年代的乡镇学生来说，放假即失联，毕业即相忘于江湖，几公里的乡道，是不可逾越的天堑，阻碍了同龄之间的来往。
那，没有摩托也有自行车啊，至于为什么我不主动出击去同学家串门，现在回想，只能说主打的就是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
重遇刘二后，高中生活总算鲜活了一点，是放学后的饭友，结伴去洗澡、顺便抽上一根烟的道友。在没打球的傍晚，我也脱离了原来宿舍的零散队伍，跟刘二厮混了起来。
这是必然发生的，因为随着时间推移，我这些正经的室友同学似乎不热衷于结伴而行，每
个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学习规划，最后都演变成“独来独往”。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当然，这说的是课后的时间，在宿舍里，我们还是一切照旧的。
我和刘二也没啥有营养的事，我们津津乐道满怀憧憬地谈论的，还是以那款网游为主，怎么节衣缩食实行有限度的氪金计划，怎么强化装备和打造角色……
还有从县城同学那里听来的，最好的那间网吧楼下半夜的流动宵夜档，碑出品极佳。因此我们畅想着通宵到半夜，下去吃5块的炒
和5块的粥，还没真的尝试，想象中已经水横流。
间去过几次和一次通宵以后，我们就已经在这家网吧找到了安心、闲逸、自在的感觉，未来的两年，这里成了我们逃离应试教育荒谬的
神角落。
在网吧，很难得地我们碰上了一对玩同一游戏的夫
，大概30岁左右。虽然这款游戏给某个互联网巨贡献了大部分收，但显然没下沉到小县城，不算当时主流，碰到同道中，无异于有种找到组织的感动。
一开始我们不知道他们以什么为生，但他们游戏角色堪称强大，是对氪金大佬。他们来到网吧后也不着急上机，一般在我们后面指点，全然忽略了我们是囊中羞涩的学生，他们亦对我们厂工一般的跑腿副本任务不屑一顾；不过氪金之外，他们还是教会了我们很多经验，让我们的角色更快地成长，在有限条件里变得更强大。很快我们就发现，我们的号一开始就练废了，无论再怎么弥补都会有缺陷。
于是脆投奔这对江湖伴侣的新区，重新起号，还可以选择热门的
作体验更爽的门派。江湖中，没有阶级之分，我们很快熟络，而刘二甚至还做了男大神的徒弟，托他的福，我也得到了很多趟过副本的机会，得到了很多宝贵的物资装备。相比于男大神的豪爽，她老婆就冷淡得多了，与我们没有什么流，游戏中和现实中都是，更多时候，她只是开几个号做赚钱任务，果然还是喜欢生活系统多点。
大神的老婆，只能说长得一般，身材也没有出众的地方，但那疏离清冷，还有多少算个城里的气质，偶尔也会让我这个乡下小子意几番；在通宵的半夜，看过网吧藏匿在处的小电影之后，我甚至幻想着这位妻，在厕所里手过。
要说在那个时候，除了母亲之外，最令我心馋的，也是在这个网吧，一位偶尔上班的收银。说到这里，我不禁回数了一下，母亲以外，那些我曾产生疯狂畸念，想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的：时间由远及近，先是小学六年级的班主任、初一的
整天穿西装衬衫的大胸数学老师、我二伯娘、父亲一个老友的老婆、加上这位美少收银……还有其他一些，在虫上脑时也有过冲动，但比不上这几位，可是常在我意的脑海中出现。直到今，假如，我说假如有得选，我更渴望得到她们甚于我那些青春靓丽的同学、漂亮的师姐。
作为我常用意对象阵列，这些美，无一例外，都是跟母亲差不多年龄的熟。不过现实点，令大家失望了，这不是小说，我跟上述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她们甚至不知道我的心思。一个未成年，何来的手段和胆识与这些妻发生不伦桥段啊。那我怎么能跟母亲走上互动世界？在母亲这边不一样的，与生俱来的天时地利和、亲羁绊，才令我磕磕碰碰地走到心中所想。
而对于上述，后每每想起，我竟没有触碰到半分，心中都是喘不过气的遗憾。意识觉醒，加上岛国小电影熏陶，恋熟的少年心中一直有团火，碰上这些风韵犹存娇媚无限的熟，如同火把看向淋了汽油的柴，而面前却有万丈鸿沟，火把再猛，都引燃不了对岸。青春期那场虚幻的大火，终究没能烧起来，留下了无尽的遗恨与无力感，以至于经常恨不得时光倒流，我要回到有她们的年岁，我一定会无耻地大胆一番。
说回这个收银，她跟这个网吧的网游前辈，还有我一位高一同学，竟然有亲戚关系。那位同学是个白净的温润少年，成绩好，为又豪爽大方，刚熟悉不久，就很大方地借钱给我，姑且叫他王铭吧。王铭显然是来自于优越家庭的城里，一个月不到，我就能感受到他的与为善，如和熙春风，相处起来极为舒服自在。所以，那时我不管不顾地充值点卡导致有时上网资金缺乏，敢于从容地问王铭借钱；我总觉得他会闲钱有且不会拒绝，退一万步讲，我借不到也不会难堪。
当然，高一我首先跟王铭好，最大的原因是他居然也跟我玩同一网游，我们以游会友；当熟悉全班同学之后，接收到的信息立马多了起来，听到最令我震惊的消息就是，那家网吧居然是王铭家的。
这还不算什么，更巧的是，那位收银，是王铭最小的婶婶，而那对网游江湖夫妻，居然是王铭的小舅舅。好家伙，这网吧竟是“家族企业”。而通过王铭那里，我知道了更多，这网吧只是他们家分量不是特别重的产业。他们家有一栋自建房，刚好住了一大家子，都还没住满，剩下的都租给了附近工厂的打工。别说成家的兄弟还居于同一屋檐下，还有跟舅舅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的。总而言之，这在我们县城某些街
道并不罕见。
也就是说，收银是跟王铭家生活在一起，确认了这点之后，我的心亢奋地急促跳动起来，因为我觉得，跟收银的接触机会多了，如果我去王铭家，是不是能看到另一面散发少妻极具生活气息的她呢。
我心里无比羡慕王铭，羡慕能与美艳的收银“朝夕相对”，也羡慕他能畅玩电脑，毕竟家里开的网吧。后来才知道，家里基本不会放他进网吧，那里始终龙蛇混杂，乌烟瘴气。
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期盼……
收银的第一大特点是皮肤很好，白皙细腻光滑，可以说毫无瑕疵，也没有岁月拉扯的痕迹，她的一切都比网游大神的老婆还要好。说来有趣，即便如此，我亦能感受到她的大概年龄并且心中答案正确，岁月的风韵沉淀，无论任何都是藏不住的。她长得有点像一个熟系优酒井千波，眼睑下也有勾的美痣，而偏偏她最喜欢穿看起来很朴素的p衫，因此胸脯总是很挺拔，纽扣不扣全，肌肤明显是城里特有的白皙；而养尊处优的生活，在收银台前依旧是老板娘的架势，见惯形形色色色的不良少年，职业假笑下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淡漠与看轻，于是，久经事的居家气质与市侩表征一结合，倒成了个对未成年来说极有诱惑力的存在。
我内心第一想法是，出网吧的毛小子，是不大可能她发眼的，幻想，只能是幻想。但因为王铭这层关系，我又总有不死心的期待，有时甚至能意到某些形发生。当然，在网吧里。这位阿姨还不知道我们是她侄子的同学，只是她见我们跟她亲戚，那对游戏夫挺熟络，我们开卡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笑容，她是眼熟我们的。
于是我在学校里刻意地跟王铭走得更近了。该说不说，王铭确实是个十分有涵养的，不像其他县城，他丝毫没有城里的优越感，也总能欣赏到每一位同学的闪光点，无论男都挺喜欢他。
一来二去刘二也跟他熟络起来，因为刘二一下课就来我教室找我扯淡，大家玩同一游戏，在那个年代实在是太多太多话题，聊个不停。
鉴于之前王铭曾邀请我跟刘二去他家研究一下网游，毕竟现场大家开着账号，才更好的探讨，至于去他家的网吧是不可能的了，一眼就能被看到在玩游戏，肯定不行。我隐约产生某种梦想成真的感觉，我的内心再次生起了某样强烈的异样的亢奋……看来我要尽早抓住机会去王铭家了。明明我跟王铭婶婶毫无流集，年龄上身份上更是决定了我们之间的鸿沟。退一万步，即使她不是个妻，她
也不会看得上我这种乡下小子，能有什么吸引得到这种养尊处优的成熟呢，什么都不可能。
但越是难啃的石，少年越有病态的畸念。
9月底的一个周，下午是休息时间，我跟刘二吃完中午饭，借上同学的自行车，来到了王铭家的网吧，只开了一小时的机，主要目的不是上网，而是通过qq跟王铭联系，好去到他家楼下，让他来接应。
过程就不表了，于我而言，终于来到了心心念念的地方。
我们也不是什幺小孩子了，去同学家窜门本该轻车熟路，大大方方的，可能是因为我这次“居心不良”，自己内心先诚惶诚恐起来。居然有点像电视上那种见高高在上的神的那种胆怯唯诺。进屋前后，我们嗨聊着游戏进程，但我根本听不进去，脑子里想的都是王铭他婶婶，她会给好脸色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吗，她在家里又会是什么模样。
见到王铭爸妈，正常地打了招呼，想必王铭应该提早打过招呼，所以也没显得什么突兀。然后我们坐下，王铭打开了电视，我们边看边聊着学校的各种奇葩事，间中也有学习上的事，毕竟有大在，我们也不能一下子谈起游戏，期间王铭妈妈还拿出了水果零食放在桌面上让我们吃。
还是老样子，我心不在焉，很隐晦地四处打量着，想找寻那道身影，我甚至想起身将整栋楼探索一番。
到了两点多客厅只剩下我们三个，而我终于看到了她婶婶，王铭率先跟她婶婶打了个招呼，然后说我们是他同学，过来玩一下，我们也喊了一声“阿姨好”。她至少大我们15岁吧，喊阿姨并无不妥。她瞥了我们一眼，淡淡地回了个“嗯”，然后离去。她穿着宽松的恤，迷彩色短裤，还有点贴身，把两瓣划得分明。忽然，她停下脚步，回看向我们，吓得我内心一咯噔，以为我不礼貌的凝视被察觉了呢。
她看着我跟刘二，似乎认出了我们就是网吧的那两个网瘾少年，“咦？你们”。我跟刘二都顿时挠，一幅不好意思的模样，王铭婶婶也重新走过来，坐在其中一个沙发。她开道，“你们今天怎么不去上网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刘二很尴尬地笑道，“没有，也不是很大瘾，就放假偶尔上上”，事实上她是见识过我们通宵几次的。
王铭对于她婶婶认出我们也不出奇，因为早就知道我们在他家网吧定点上网。他大概看出了气氛有点微妙，他婶婶似乎有质疑和说教的态势，赶紧为我们“辩解”，“二婶，家放假放松一下很正常，没耽误学习就行了，本来假期也不
多”。
她带着一看穿一切的笑意，“是吗，你们住宿生周一到周五晚上都可以出去一通宵的？”，说着她又转为略带轻蔑的语调，“你这两位同学游戏玩得挺厉害啊”。傻子都听出阳怪气，我们也只能尴尬赔笑。
还好有王铭这个神队友，“二婶，你别看家玩游戏”，接着他说起刘二是物理、数学大神，考试近乎满分的，这是事实，不过刘二严重偏科，政治英语生物都一般般，因为总体成绩没有拔尖；他又简单介绍我以前在报发表过文章，高一第一次摸底考试作文就被当作范文表扬了。我其他成绩在这重点班也不突出，唯一能说道的就这个了，倒也没夸大。退一万步讲，只要是正常考进来的，成绩能差到哪里去呢，对于我们学校，对于她侄子的学习，王铭婶婶心中有数。
学生时代，管你什么品行家底，只要一说成绩好，同学家长对你的态度立马不一样，当时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王铭婶婶会不会因此对我们几分欣赏呢。
同时我的内心有种意识开始萌芽，如果想要对你有好感，那你一定得有什么东西吸引她，一味幻想用强终究是无稽之谈。
他婶婶似乎不太相信，眯着眼，是怀疑的目光，说道，“是吗，那还真看不出来”。然后又说道，“还在读书，还是不要玩那么多游戏为好，而且非放假时间出去小心被老师逮着了”，然后她又严肃地跟王铭说，“小铭，你也是！知道吗”。
“我知道的，二婶”，“也不是小孩子了，都想考个好大学，我们对学习不会松懈的”，王铭甚至替我们回了话。
后来据王铭介绍，他们家族关系都很和睦亲密团结，从不分家，吃住一家，也能看出了；所以姑婶舅舅等从小都很疼
他，关注他的成长。本来我还诧异，怎么他婶婶像是他母亲一样的管教他，一般大家庭，不是她自己儿子，才懒得管你。
因此接下来他二婶就像代替他妈一样，对我跟刘二来了查户式的询问，问起了我们的籍贯、家庭况。随着我们的信息逐渐透露，她脸上虽然一直挂着笑容，但给我的感觉很虚假敷衍，似乎越来越陌生，不时的揶揄。来自农村、网瘾少年，这样的“刻板印象”，青春期心思敏感的我，当然能感受到对面这位“城里养尊处优”的小少的看轻和疏离，她的旁击侧敲，话里有话，阳怪气。小城里的封建的势利表露无遗，她后来甚至不太避讳，也不转弯抹角，确实令我大为震惊。
她暗示我们以后不要再来了，她暗示王铭少跟我们来往玩耍，
当然原话不是这样，但意思，我绝对没有猜错。
只是我们作为晚辈，也保持着应有的体面礼貌，依然不失笑意地尴尬回应着，也装作听不出来她的背后意思。
但我内心依然是控制不住的屈辱感，同时也诞生了一莫欺少年穷的元龙豪气，最后是一种吊着气的仇恨感。好像我们是小偷，是来占便宜的捞家，是带坏她家的不良少年，是像她农村来的穷亲戚一样，她的厌恶毫不掩饰。至于这样对待两个少年吗，城里的素养就这样？虽然她一部分出发点是为了王铭好。
王铭在旁，也只能脸色复杂地帮我们腔。我暗自下定决心，那就是，下次还来。一想到她可能会有更臭的脸色，让我贷款到了解气的快感。
煎熬的对话过后，也没有长辈应有的假装热客套，她直接离开了客厅。我们三个互相尴尬对望了几眼，打这种不正常的气氛，重新说起我们喜好的话题，过了好一会，脆前往王铭房间，对着电脑，进游戏世界再研讨起来，才渐渐忘记刚才的奇怪场景。
四点左右，王铭婶婶经过房门，看到我们沉浸于电脑画面，冷不丁地说了句，“学生哥少玩点游戏”，我们回一看，她好像很诧异又很不悦，对于我跟刘二居然还在这件事，今天这个门窜得太久了吧，大概也没想到她刚刚一番揶揄的话都没有“赶走”两个乡下仔。对游戏的沉迷胜过一切，我们忽略掉了刺耳的声音。
这时我才注意到，王铭婶婶好像换过了衣服，是在网吧上岗差不多的打扮，隐约可见发还有点湿润。就像鲁迅那句经典的对国“幻想”的批判，我也联想到了氤氲热水汽中，白花花的少体，淡漠脸庞配上滑腻身躯，在擦身，在洗浴中，不断扭动的身躯犹如搔首弄姿，在浴室内，美艳少开放了所有隐秘地带，只等幸运儿闯进来，发生旖旎的故事。
我亢奋地想到了一个举动，只是要等王铭婶婶离开后，我知道，她应该是准备要去网吧活了。
不过她迟迟未走，她自言自语地说道“四点了哦，又快天黑了”，好像又故意说给我们听，声音不小。
我跟刘二对望一眼，内心窃笑，是打算油盐不进的了，刘二还贱兮兮地回道，“早着呢，还没到吃饭时间”。
王铭婶婶一听，好像有点急了，跟我们“攀谈”起来，无非是问我们晚修几点开始，饭堂几点开饭，什么时候没饭吃，怎么回去，之类。有些问题她明明知道答案，还故意这样问，“逐客令”不言而喻。
我跟刘二替逐一回应
，但丝毫没有表示要赶回学校饭堂吃饭的意思，而王铭婶婶的脸色很难看，尴尬得不知说啥好。也不怪我们“脸皮”厚，既然你都这样不体面了，那我们偏要跟你对着。
自讨无趣，王铭婶婶不再跟我们拉扯，走开了，我们蹭不蹭饭，她看不到，也管不着。过了一会，听到楼下摩托车声，我装作很随意地踱步出去，在阳台上，看着王铭婶婶离去。
我回到王铭房间，只是心思不在游戏上了，内心感受到某种指引。问了王铭卫生间的位置，走了出去，来到走廊尽的厕所，一边拉尿一边四面打量，空间狭小，地面燥，四周空无一物，显然这不是我期待的那个去处，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冲凉房。
于是我来到楼梯旁，这里也有一个卫生间，明明是很正常的行为，但因为我龌龊的念，让我格外小心翼翼，关门都轻手轻脚。
卫生间内似乎尚有热水留下的余温，挂钩上一排过去都是衣物，我一眼瞥见那一件军绿色的热裤，显然是王铭婶婶刚刚居家穿着的那条，这里果然有她换下来的衣物，本来我还不抱希望，因为我以为她们这种大家庭，不同小家庭都有各自的浴室，而我不可能上楼或下楼找寻到属于她的那间，没想到是公共的。我的心忽然蹦跳加快，一时还不敢触碰，基本不可能被发现的行径，也是没任何实质的行为，我竟也有如同偷腥一样的刺激。
现实就是如此，我铺垫这么久，不过就是偶然的机会，猥亵一下意对象的原味衣物，对于少年来说，这已经是上天恩赐般的、满足意心理的离经叛道的大冒险。小说那些见一个收一个，格迥异、身份不同、年龄差距，都一一拿下的节终究难在现实上演，起码不会在我这种高中生身上出现，我们的阅历、经验、手段、胆色，都不足以支撑这种桥段。
我想到或许正因为现实如此艰难，我才会觊觎自己母亲，她的姿色对少年的吸引力是很大原因，但天然的亲密、生活上的便利何尝不是关键因素。
是，虽然我们往往好高骛远那些真正遥不可及的目标，但最终能给予最真实具体最刺激快感的，还是来自于那个最容易实现的目标，最靠近的目标。所谓体验，能触碰到才有真体验，所以你说，我们最可能能触碰到的，即使带着意识，你猜会是谁？只要处于家庭生活中，伦的温床无处不在，无时无刻不在。
我将这条短裤攥在了手里，只见后面中缝处被摩得发亮，而前面纽扣脱开拉链落下的状态在我眼里十分靡，想象着它以这种模样被穿在王铭
婶婶下身。恋物癖，或者说对原味衣物的嗜好，是男无师自通的癖，在外看来，这是一种多么变态的行为，其实有时想想，这何尝不是隐忍克制，然后是可以被理解的之常呢。
我将这条短裤贴着的一边，凑到了自己脸庞、鼻子前，好像有点重味的倾向，我如今说出来都觉得十分羞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巨大的心理刺激还是覆盖了我所有感官，剩下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儿保持强势的意识。
王铭婶婶在网吧里那种带着优越感的对上网者的虚假逢迎的模样浮现在我脑海，然后是她刚刚对我们的淡漠、轻蔑下的势利、市侩，一种尖酸刻薄的美少形象逐渐在我幻想中建立起来，于少年而言，这是个大反派，但是是个能给予男尤其是小孩天堂般生理快感的的大反派。
我还能幻想些什么呢，当然是一种“替天行道”的壮举，幻想着在浴室中，在我登堂室她卧室中、在网吧的厕所、网吧的包厢，用稚
的儿，
她间的娇处，粗地惩罚她，狠狠地蹂躏她，将她的高傲优越一下下地碎。她求饶、呜咽、发出极力忍耐的凄厉哭腔，而我充耳不闻，从中索取巨大的身心快感。而最让上的是，年龄反差、身份反差、她被厌恶的不良少年夺取贞洁的反差。
男确实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也不例外，小小年纪的意，竟也是从男之事上体会好胜心、征服欲、成就感，对所谓的男雄风有天生的信仰，这些，都要从身上获取。
欲勃发高涨，我忽然又发现了在几件衣物间有一黑色的胸罩，我放下了手中的短裤，正好缓冲一下，目标转向了那件胸罩。事实上，我不敢确认这是王铭婶婶的胸罩，因为那几件衣服不一定是她的，但虫上脑了管不了那么多，也取了过来像个瘾君子一样嗅着贴的那面，一薰衣
的方向涌进鼻子；这件胸罩相当有分量，款式也不像大妈款，更不像小孩所穿的，我只能据此自欺欺地认为，这会是一件少的内衣。
我想象着自己脑袋埋进了王铭婶婶挺拔的双峰间，而后牙齿撕扯着她弹的
尖蓓蕾，让她发出敏感又吃痛的哼唧。在她刚刚对我心理造成的折磨感加持下，配上她作为居家小隐藏的艳丽身段，我胯下的快感来得特别快特别强烈，坚持不了多久就泄了出来，甚至是不管不顾，儿肆意地
，触及的范围特别广，在墙上都有痕迹。
发完毕，儿和我身躯好像还保持着激烈的跳动，久久不松软下来；然后我随意地冲洗了一下地面，
便离开了这个浴室。
王铭和刘二对我出去了这一小会没什么感知，可能因为他们心思在游戏上，可能是我这趟不过是正常的大号时间。
接下来，我装作不经意地问王铭，他叔叔是做什么工作的。得知是个公务员，还是个小领导。我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想着知己知彼，投其所好，对症下药，那自然要了解家丈夫的况。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那时的我已经有了博取成熟青睐的原始思维。对比我在母亲那里，则谈不上任何攻心计，全凭儿子的身份、母的天生包容度，去满足自己的私欲。或许，要彻底实现对母亲的畸念，我也得认真研究策略，放弃小聪明的奇技巧，用更软更平和的方式，去摘取禁忌果实。
王铭和刘二对着游戏角色，像做题一样提出各种构想，我时不时搭上几句，更多心思放在了怎样俘获两位成熟上面。
快五点的时候，我们离开了王铭家，回校去了，谢绝了他爸妈邀请我们留下吃饭的好意。王铭婶婶对此并不知，但她是如愿了，我们没有蹭饭。毕竟他们是一大家子的，而不仅仅是王铭和他父母，我们的心理素质还没强大到这种地步，又不是什么宴请的子。
到了晚修时间，同学们个个都在以做题的方式学习，到了中途课间休息，看着一些男同学之间谈笑风声，尤其是同学带着青春气息的笑颜如花，忽然间早恋、恋、追生等词汇钻进了我脑海。
好像学生时代的恋开启得说难不难，只需要一个朴素简单的表白。如果有久生的积累、又或者是你魅力无穷早已引起孩的注意，那么不需要什么俗套的求节，顺其自然就有了柏拉图式恋。
即使是从0开始争夺心仪对象的芳心，也不需要大费周折付出巨大成本，最多费些嘴皮子和小心思，死缠烂打脸皮厚。
只是，面对成熟的、妻，能用校园这一套吗？年龄、身份、世俗构筑的厚实壁垒，压根没有被凿穿的案例，也就没有相应的方法论了。
我叹了气，无力感袭上心。但我更加无法承受在青春期吃不到由成熟制造的禁忌果实的巨大遗憾、乃至郁结。
我开始认真分析了自身的优势，能吸引成熟的可能之处。虽然我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但从各种小说电视剧中我也知道，需要有某种被看上的魅力，才能赢得青睐。
当然，在这方面只是我个的浅显看法观点。要赢得部分欢心，要么迎合她慕强特，这背后是关联世俗
的物质价值，财富、权利、地位、荣誉、再不济也是强大的立足于世上的谋生本领；要么提供绪价值，你的幽默风趣、善解意、甚至个、冷酷，总有被欣赏的一点，有说长得帅什么都好说，其实外貌也是绪价值的一种，因为能给到对方愉悦的视觉享受，身材好同理。而男则几乎是视觉动物了，除此之外，在绪需求上，与相比，享受着被需要、被仰慕的感觉。
两者结合一下，想到那些觊觎过的成熟，初代普信男的我竟然发现自己有个巨大的优势，那就是年轻，年轻背后蕴藏的意涵十分丰富，不仅仅是年轻力壮。试想一下，一个青春不再的，获得了小男孩的倾慕，对其自信心的加成该是多么大，让其对自身的魅力有了更积极的认知，这样的倾慕让羞耻，但无可否认是会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的。
而在往层次剖析，这个世界往往默认是男的能老牛吃，如果让这些久经事的熟颠覆地获得了这种权利，何尝不会带来战胜巨大挑战般的成就感，简直是反威权反封建的伟大社会实践。
我相信她们没有意识到这点，是因为还没碰上这种事。而当时的我，则想着让我觊觎的那些在这上面觉醒过来。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学会展现自己的可取之处，起码不让她们产生抵触心理。我的基本观念倒是成型了，但是能否在现实中践行，则是另外一码事。回想起来，当真正面对某位的时候，预先准备好的觉得很完美的话，最后还是说不出，就好像身体还有另外一个灵魂，在拉扯着自己。
之后去找刘二聊天的时候，我经常看到他与好几位同学谈笑风生，我想我得认真地向刘二学习一番了。毕竟早在初中的时候，他就是个场老手，换过好几任朋友，当然，可能其中好几个只是浅尝辄止的关系，但异缘可见一斑。至于刘二还是不是小处男，我有问过，他一直讳莫如。我想，至少我能从他身上了解到生会比较受用于那些招数，她们更容易对哪些男生降低戒备乃至产生好感。
刘二教给我的也并不高复杂，听起来挺简单好实践。与的流，你要表现充分的尊重，即是说话要有分寸，不可表现得粗鄙无礼，避免有争议的话题、可能令对方产生不愉快的话题；接着就要脸皮厚了，不是让你在对方面前自恋自大，而是要想法设法赞美对方，一般意义上的美，你聊天就要隔三差五地赞她长得好；不是公认的美（眼里出西施，不是，色批眼里出西施）那些，你可以赞她其他方面，比如声音好听
，格可之类。很多生都喜欢被赞美被逢迎，不过说起来其实类都是如此。
刘二所说的其实放在今天更为适用，尤其是网络聊骚。至于为什幺小小年纪的他如此老道，可能因为他出生在小领导家庭，相对见多识广。
不过我不相信刘二是个知行合一的，他说着尊重，放在今天的说法，其实他就是个典型的渣男，换过那么多小朋友，还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弄哭过几个，能是什么好吗。
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只能用年少无知心智不成熟来辩解了。初高中时代，我也无形中伤害过很多同学，用今天的标准，也是一种校园霸凌，我更多的是言语上的创伤。
比如高一没多久，我就已经给班上几位我们所认为的长得比较磕碜的同学起了独特的绰号，或多或少让她们陷了某种痛苦中。三成虎，众铄金，在我的“发挥”之下，连某些成绩好的正经男同学也受到我影响，无形中加了言语霸凌的行列。青春期的少男少心思多么敏感我是清楚的，那些恶劣的言语如同生锈的铁钉刺了她们的内心，可能留下长久的心灵创伤。虽然我们没有当着她们面说出那些侮辱称呼，但相传之下，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好几次，因为班级事务我跟这几位同学照面，她们都有着局促又自卑的笑容。
在学生时代，一群男生像长舌一样聚集，对同学的外貌身材评论足，安加侮辱定义，是个很普遍的现象。高一时，跟我相熟的另一位流氓学霸，就常常与我一同组织一众男同学，站在教室门的走廊，时不时对过往孩发出评判，投送不怀好意的凝视。我们教室在楼梯旁边，又是三楼，承上启下的，楼上的师姐也无法幸免。
或许她们大部分都没有察觉吧，但我们的的罪过是不容抹杀的。
如同《追风筝的》中主角的生愧疚，我也为那时的自己羞愧无比，我无法一一道歉，虽然后来在大学时候，我真心诚意地向其中某几位作出过忏悔请求原谅，我相信她们亦能因此从中与过去的不快和解，但还有更多同学消散于海。我唯有希望，那些曾被我中伤过的同学，早已将这一页翻篇，从容无畏地走向广阔的未来，她们会遇到很多温暖的和事，在未来的集体中尽是善意，从而活出专属自我的彩生。
我相信不少男生在学生时代都做过这种事，只是当时不知，后也不自知，多年以后我能反省，也算是难能可贵了。这话题好像跟本文关系不大，不过我说了，这不
是什么故事、小说，只是一个流水账一般的选择回忆录，刚好想到这里，不吐不快，让自己内心好受点。
话接前文，我自己悟出的那套以及刘二教授的那套获取欢心的理论于我而言更多是空中楼阁，不过多少能在我面对心目中的对象而手足无措，一时黔驴技穷的时候给到指引，跌跌撞撞地推动事物发展。
毕竟我总不能真的像个发动物一样，二话不说，就挺着儿对着上下其手吧。
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半明半暗的云，更多想的是对一切能激起我生理欲望的做想做的的事，成熟又有几分风骚的学姐、三好学生般的胸脯发育又非常理想的学习委员、政治老师、我父亲朋友的老婆、那个媚惑又傲娇的网吧收银、我的母亲……
承认吧，你我都一样，这没有关乎于的，纯粹是一个意识觉醒的少年蓬勃的生理欲望，还有那如毒药一样令沉溺又快活的禁忌感。即使是降低要求，只要完成了男配的那套动作，无论对象是谁，我恐怕都会觉得十分疯狂和美好。
初中时我渴求的恋空等不来，到了高一，迈全新阶段，面对不一样的环境来自各地的男男，我曾认真地想过，要不要定下一个恋任务，这是较为可行的满足身体欲望的途径。而那些妻，当置身于鲜活的常中，我会经常清醒过来，知道这只能是幻想。有些在这方面是天生的残废，别说少年时代了，可能三十多岁了还不懂怎么追求一个，跟同能够滔滔不绝，面对最后总有陷词穷境地，不然为什么光棍这么多。正儿八经的谈个恋，对我来说是个艰难的事，起码，比我平和地获得揩油母亲的机会难得多了。后者，至少还有天时地利和的辅助。
仿佛是被虫蛀空的脑袋，大部分自习的时间，我净想这些邪的事，去想设计一些桥段节打开缺，在追求某位同学和网吧节幻想中，对母亲的欲望依旧在坚韧地生长着。自然而言，在国庆假期前的一个月测中，我的成绩一败涂地。想到父亲的责问批评，我内心无比忐忑。既盼着假期快点到，又怕这次成绩被父亲知道。
我还不停琢磨揣测，在我离家的将近有一个月，母亲会不会对我们之前发生过的行为产生过思考、反思、纠偏。如今我回去，还能像以前一样“心照不宣”地进那个氛围吗。
十一假期如期而至，国家法定下，调休之后凑够7天，不过高中生就只有4天，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而我更加兴奋
的在于，我刚想起来，父亲在两个星期前的中秋节后，已经去了邻省开工。那么我不怕考砸的事露了，也意味着，我与母亲是近乎“二世界”。想到这些，在回家的那个傍晚，什么政治老师、同学、正经恋、网吧收银全被我抛诸脑后，另一团禁忌火焰重新在我内心燃起。就像平里没被开启的火折子，盖子打开了，轻轻一吹，火就来了。
虽然我不确定能发生点什么，未来几天是迷雾般的未知，但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仿佛有种即将得偿所愿的亢奋。不管怎样，离目标越近，成功的可能就越大。
二十多公里的路程，走出了关山飞渡的艰辛，各种等车换乘，回到家中将近七点。由于放学时，借手机给我打电话的那同学走得太快，我也没办法通知到母亲说我今晚回来，但我想，这国庆假期的前夕，她应该能料到我们也能放假回家。提前通知的用意在于多备饭菜，不管怎样，农村饭是管够的，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一进家门我就听到厨房的“滋滋”声，意以为是母亲在炒菜，没想到是，正煮着青菜。我打了声招呼后，走出屋前屋后，也没看到母亲开的装摩托。于是我走进厨房问我，“我妈呢，还没回来吗”。顺便坐下来帮添了几把柴。
大锅煮青菜的时间不用很久，这时已经将青菜装碟，老家见到孙子也格外高兴，和颜悦色地说道，“你妈说今晚公司有饭吃喔，在那什么余记食府”。“她猜到你今天会回来，特意炒多了两个才走的，今晚就我们自己吃~”。本来我还臆想一出不顾孩子，跑去自己吃香喝辣的堕落家庭的伦理戏码，瞬间又因为留下的饭菜让亲溢满。我也没再多想什么。
我闻言点点，便拿碗筷装饭去了。国企偶尔聚餐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反正都是公款出钱。吃完饭洗好碗筷之后，我拿出几包在县城买的，在乡镇相对少见的零食，自认为也挺好吃，拿去给妹妹。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想法，有种收买讨好小家伙的目的，说不定以后用她的身份名义，能帮上我一些奇怪的忙。比如说，由这个才上二年级的小孩制造的某些意外，肯定不会招致母亲和父亲的责备。子漫长，总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不过得辩解一下的是，在我如此“功利”之前，其实我之前也有买些好吃的给小妹。
回来至今我的心思一切正常，但当我进到一楼卫生间小便的时候，内心暗藏的不伦开关便启动了。我看到杂物平台上有几件衣物，我没有翻开，但能看到胸罩带露了出来，显然，这是母亲的换洗衣物。以她的作风，断然
不可能是昨天的，也就意味着，她是洗了澡后才去公司聚餐的？
我没有对这堆衣物产生邪念，虽然我之前过不少这种事。但那都是虫上脑后的举动，现在我没见到母亲，也没有互动流被带起欲望，是很难对冷冰冰的贴身衣物产生什么冲动。加上我在正常状态下，其实是抵触穿了一天的衣物的奇怪味道的，哪怕是母亲的，我的恋母恋物畸形心理，也是会有选择的。
此刻内心莫名的烦躁不安，我想着，公司的普通聚餐，又不是什么商务宴请，母亲有必要洗了澡再去吗，一般不都是下班后没多久直接到位的吗，饭桌上乌烟瘴气的，有喝酒的吧有吸烟的吧，洗了澡不也沾染一身气味，分分钟还碰到油污菜汁。又不是什幺小孩了，都是有家室的了，不会还换上了相对好看的衣物再去的吧，这幅良好形象是要给谁看，有什幺小心思吗。平时探亲访友也没有那么庄重啊。
我对母亲这种对外的重视产生了极度的不满，甚至有种被背刺的感受。少年的心思敏感，总有觉得自己所会被无法抵抗的世俗力量所掠走，不可避免的患得患失。
我不敢往更坏处想，但那些杂志和电视剧的某些八卦桥段总在我脑海晃悠。对了，公司聚餐会喝酒，领导喝了你不喝吗。而且母亲本来就是个擅酒之，这是她们娘家那地方的天赋。即使如此，母亲平时并不嗜酒，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跟亲朋好友喝上一点，每一次，她都把家里的男喝倒，我们这边的男根本不太会喝，我姑丈他们都服了母亲。
至于父亲，至今我都不知道真实的原因是什么，真的是对酒敏感吗，无论是什么场合，怎么能做到滴酒不沾的，但是抽烟又这么离谱。母亲还嘲讽过他这一点，不过有时也说，这也算一个大优点了。在她们娘家那边，见识过太多发酒疯的男。母亲常说，没陪，喝酒没意思的，趁着过节或者家族内有喜事什么的家里多，才拉上大伙用酒助兴一下。
母亲喝酒的时候不多，但这就像游泳一样，一旦学会终生不忘，无需常保持，只要一上酒桌，她的实力总令叹为观止。就我观察，母亲称得上千杯不醉，如果一个能喝，她往往比男的更能扛，科学原理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就算知道母亲的实力，也无法阻止我想到那些更俗套的节。什么被
番灌醉啊，然后被揩油啊 ，我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我又想，不至于吧，领导都是喜欢小年轻，也只敢对小年轻做这种事吧，不会对母亲这个算是当地，又多少有点事关系的妻产生
歹念吧。再者，无论是过去娘家经历还是嫁到我们这边之后的经历，母亲都算得上一个通透的老江湖了，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低端的龌蹉伎俩对付到。
然而酒令我不安，说不定它真的能让承受者释放一些邪恶的行为。万一席上的领导上了呢，加上母亲这身段，会不会在酒作用下更加风万种，她今晚的穿着会不会暗藏玄机，比如说，更凸显身材，有独特的野韵，也更加热大风以致于媚态百出而不自知，连我一个少年都无法抵挡，何况嗜好酒色的中年男。当一个普通的行政大姐展露这样一面，难保不会对那些男产生冲击，乃至于带来一份惊艳感。他们产生某种冲动又有什么出奇呢。
还有更可怕的想法就是，母亲会不会顺水推舟，也有某些想法。这感觉就像是我作为儿子首先有了某种被迫害妄想症。
当然，这都是我的无端臆想，说白了，我已经是个心态不正常的了，能对自己母亲产生欲望反应的，我有什么丰富的想象都不足为奇。因为我自己对母亲产生的邪念又觉求而不得，于是我很罪过地把母亲的形象想得更为复杂、尽可能地与现实、与她母亲的身份、与她安分守己的家庭形象无限地背离。
归根到底，正是因为我对母亲的畸恋愈发严重，所以我才会想象到她的不堪，只有将她的正统形象切割掉，我才有机会趁虚而。很危险的想法，而我竟然让它发生了。
想法无法控制，但事实我必须遏制。我赶紧去邻居家找发小，让他载我去镇上。我跟说了，我担心母亲喝了酒，开车会有危险，所以前去载她回来，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当代驾。虽然那个年代抓酒驾都不严，何况摩托车，更别说是一个小乡镇了。我是出于安全考虑，这也是我到时见到母亲后的说辞，也算是合理的正当的理由了，同时也能表现一份儿子的关心，可谓一石二鸟,不对，应该是一石三鸟，摩托车上，是个合理的亲密接触场合。
我让发小在离余记不远处把我放下，就打发他回去了，然后我步行过去。我们乡镇是个大镇，青少年闲散员也特别多，晚上街上的宵夜档生意堪比县城，没办法，不甘寂寞的们也没有更好的夜生活方式了，吃个宵夜吹牛
已经是很有幸福感的活动。而囊中羞涩的不良青年，要么在台球室，要么在茶店三三两两“站街”，自以为不可一世，让侧目，没有什么目的，就是闲不住不肯早早睡去。还有已经结束战斗的赌徒、等待某种菠菜结果的赌徒，陆陆续续聚集在宵夜档，绪高昂地讨论着。
余
记这种室内的菜馆相对而言没那么喧闹，我来到门往里一看，开的台屈指可数，中间最大最多的一围，正是母亲公司一行。
我跟在门的老板指了指里面，说我家在里面，我是等她一起回去的，然后我说我就在门站站坐坐就行了。好歹可以抽烟，可以看看街上来往的儿。
此时将近九点，只要不是劈酒局，也差不多结束了。我就站在门旁的大窗往里看，刚好是背光，母亲也不会察觉到我，这让我有种窥探的乐趣，正好能看到她在外面前、在同事之间的言行举止，看到另一种鲜活的母亲，看见她的另一面，在恋母少年内心，母亲的每一面最终都能转化为一种独特的吸引力，让我沉溺。只见她那围桌上杯盘狼藉，饭菜一空，确实是到了尾声。有些位置甚至空了，我想是需要照料家庭的提前离场了。
看着席间的母亲笑意盈盈，我忽然有种的不忿，为什么你不能提早离场呢，你家里还有小孩和老，有必要留守到最后吗，难道这样的场合活动是你所享受的？我不知道广东其他地方怎样，但总体我们的饭局生态比较，本来广府就不以喝酒见长，所以很少说劝酒啊、强留啊，全凭各意愿，绝不强迫。所以说，以7点开始算，真的吃饱喝足，8点多母亲完全可以离场，但是她没有。
她还在全程投，这让我心里酸溜溜的。小孩一般的自私心里，不想母亲将注意力分到外界丝毫；也有莫名其妙的危机感，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的母亲会与家庭生活渐行渐远。
席间不时有穿互相敬酒，然后两个一看就50岁以上领导模样的，好像点评一般，在下达着指示的态势，没有酒任务的一众员工，则像个好学的学生，聆听教诲，接受经验，当然，时不时也有开怀大笑。
母亲偶尔也笑得爽朗，她甚至还举起酒杯，撺掇大家喝上，对于不胜酒力的养金鱼的以茶代酒的投降派，母亲还斜睨着白了对方一眼，佯装鄙视地揶揄了几句，不过也没过多在意。因为酒量的游刃有余，让仅仅是行政杂工的她貌似多了几分强势，可能酒也起了作用，抹掉了所有怯懦谦逊。大概看了一眼局势，我才开始认真端详母亲。
看这态势，她喝的不会少，与光领导醉醺醺猴子一样的脸色相比，母亲可谓面不改色，神状态也很好，谈笑自若，就如她以前在家里喝下海量后的反应。
她下身穿着被桌子挡住我看不到，上身就穿着u领纽扣针织短，崭新白色让她多了几分城里的知感觉，好像肤色都变得白
了点。只是这上衣的尺码似乎很小，袖也短，将还算丰腴的母亲修饰得罕见的娇小，不过这种针织衫比较柔软，并不会给束缚感，这样一来，有减龄效果，母亲好像看上去都年轻了不少。可是，令无法忽视的，针织衫往往又无法藏匿起胸脯的廓，其延展反而使得母亲的胸前特别的浑圆饱满，充满了成熟的诱惑张力。
对于好久不见的，熟悉的形象也明艳了起来，我看母亲就是这种感觉，越看越欢喜，越有冲动。
母亲木质纽扣下的纽扣子，似乎被主身上胸器拉扯着，线料变形绷紧，真真是维系一线，让觉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断开。发简单盘起，鲨鱼夹夹着，有几分慵懒随意，脖子以下的u形领也露大片肌肤。难怪十几年后鲨鱼夹又在年轻群体中流行，这真的是少装成熟，熟装轻龄的神器。
我当然乐于看到母亲这幅良家中又夹杂雌魅力的模样，但我又不想被其他看到。尤其是那挺拔的双峰，还在针织衫下视觉观感放大了少许，连我都无法招架，那些老油条中年男能不窥视吗。
恰好这时又酒过三巡，两个领导又开始指示式谈话，一幅好为师过来姿态，而包括母亲在内的剩余员工，自然是全神贯注聆听。
母亲双手叉叠放于桌面，无形中双臂将双峰聚拢了少许，牵扯之下领也变形一点，加上她此刻身体稍微前倾，终于使得沟若隐若现，她自己应该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连我在远处都能察觉端倪，其他旁呢，能不注意到吗。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腹一阵骚动，同时我不忘观察着她桌上男的目光。
说真的，可能是我小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没看到有有邪的目光，而且大部分注意力在领导身上。莫非都是好好先生，懂得非礼勿视，想来也合理，进这公司的，大部分都有一定素养吧。看来我前面更肮脏的想象更是荒谬多虑了。
但我还是站不住，我不能寄希望于别的道德守，此刻怀璧其罪，总会被注意到，难保不被惦记上。如同自己珍藏的宝物露于世眼前，让我的安全感极度缺乏。
于是我跟老板低声说了两句，大意是让她通知一下那桌某位士，说她家在外面等候。我自己就不直接进去了，我一个小孩，闯家公司饭局，着实有点尴尬。
老板进去低告知了母亲，母亲抬起往我这边看过来，终于注意到了我，于是她跟同事打了声招呼，便起身走了出来。
我喊了声“妈”，母亲看到我其
实没多少惊讶，毕竟我从前也是宿夜游之徒，这个点出现在镇上不算什么稀奇事。她只是好奇，“黎御卿你怎么会在这里”，席间带起的笑意此刻依然如春风拂面停留在她脸庞，我有些恍惚，这样的母亲，根本跟以往那个严母、有时在面前、在父亲面前甚至有几分烦躁戾气的模样联系不起来。
我才注意到她下身穿的是宽松松紧带高腰字半身裙，黑色带印花，上衣扎进了裙子里面，但其实也看不出下身身材廓。是略带优雅的少装束，但不显老气土气。
我本来想说刚好找同学玩，然后听说你在这边有聚餐，就想着到时一起回去。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是出于关心自己母亲专门来接送喝了酒的她啊，我要表现做儿子的孝顺关。
我装作老成地说道，“我听说你们公司在这聚餐，我怕你喝多了开摩托车不好，专门来搭你回去的”。
母亲一听，眉角上扬，笑意止溢不住，但还是装作不相信地说，“哟~懂得关心啊妈了……你不会是下来玩耍的吧”，看得出她还是很高兴的。没有父母不欣喜于自己孩子释出的关怀。
我也不敢她胡诌过多，直接说，“阿妈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九点多了喔”。
母亲探看了一眼饭馆的钟表，很脆地说道，“现在就走吧，本来这顿饭吃得也够久了，喝酒还是在自己家才自在”。
听罢我如释重负，甚至有种感激，母亲还是那个母亲，这顿饭局就是普通饭局，她也没有什么特别想法。我内心模拟地给了自己几掌，为自己的荒唐联想、杞忧天。
要是让母亲知道我的隐秘想法，指不定会如何地哭笑不得。
母亲笑道，“我去跟他们说一声，你等我一小会”，然后她就转身回饭馆了。
只见母亲站着说了些什么，桌上还有几个往我这边看了看，不过也没多看，注意力回到饭桌。母亲拿起酒杯，跟大家喝了今晚最后一杯，便一边挥手一边走了出来。
看到母亲出来后，我开道，“我让德仔车我下来的，正好开你那辆装回去”。母亲闻言便将钥匙递给了我。
跨坐上来后母亲没有贴近我的身体，还有一点距离，我也没说什么，又不是侣，座位又足够宽裕，肯定不会贴紧，那确实很奇怪。为了延长这样的合法近距离场景，我驾驶速度只有40时速左右，不过对于两工具来说，感觉上也不慢了。
我问母亲今晚喝了很多吗，她略带傲然道，“切，还不如过年时候在家
喝的多”，接着母亲又吐槽了一番这些所谓贵价名酒的难喝，远不如娘家的黄酒、自酿土炮醇滑爽。
闲扯了几句，我们便不再说话，我一幅专心开车的认真样，伴随耳畔的猎猎风声，灯火通明的镇中街区渐渐被抛诸脑后，进真正意义上的乡道，两边杂丛生，树木葱郁。十月了，热早已褪去，乡间夜晚凉气明显，如一团妖雾般从山林间涌过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过这种夜路我是轻车熟路了，一个都不会害怕，何况母亲还在身后。
我问了母亲，她说不冷，也是，酒让身体燥热，加上我在前面挡着，凉风吹不着她。转过念我又鼓起勇气说道，“妈要不你还是坐进来点或者扶着我吧，怎么说你也喝了酒，小心驶得万年船”，因为我们从前是没有如此亲昵的，这种“要求”很突然，但我还是不敢用“抱”这个字眼。母子拥抱很正常，但在摩托上，就只能是她环抱着我了，那姿势可能会让双方都不自然。
母亲漫不经心道，“这点酒，你别小看你妈我了，其实我自己开回去都行，根本不用你专门下来”。
我生怕功劳被抹杀，赶紧说道，“那不行，多危险啊，以后有这种饭局你怎么也得找个载你，不要自己开摩托回来”。我还略带责怪地说道，“你平时还经常说我呢，你作为大能不能以身作则啊”。
母亲声如温玉，“好好好，你说得对”，同时我能感受到她多了几分喜悦之色。
忽然母亲似乎脑袋贴近了我的肩膀，言犹在耳，吻轻柔地说，“果然上高一懂事多了，知道关心啊妈了”，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带着轻微酒气的气息都打在我脸颊，让我的肌肤痒痒的，又心猿意马起来。
因为我感觉她往前挪了一点位置，虽然双手没有环抱我，但健美的双腿像是夹紧了我两一般，让我浮想联翩。开过摩托都知道，男装摩托跟装摩托的乘客坐姿是有点不一样的，由于坐垫构造不同，装摩托乘客双腿貌似更接近夹着前面。
我本来的歹念是最好母亲能贴上我后背，让我感受到她饱满柔软的胸脯，其他过分念想就没有了，在摩托车上我还能什么。
爬过一个长缓坡之后，我们行进到一个旁边是一个大型的石料堆放场的道路，就是母亲曾经上过班的那个石料厂的生产资料。这个堆放场的面积这些年也逐渐扩大，很多时候，留有大片的空旷位置，是我们村里的学习驾驶的好场地，白天经常有在这里练习单车、摩托、乃至小汽车。
山林阔野突然出现一个大空地，
偶尔也成为了一些闲散青年的谈心地，令我心理活动加剧的当然不是这些，而是这个石料场在夜晚的的时候，有可能会有偷食禁果的野鸳鸯。刺激哪里都能寻，至于为什么是这里，可能是相传，约定俗成了，就像完成某种仪式感的基地。
我不止在白天看到过地上的避孕套，有一次我跟同学吃完宵夜回家途中，我摩托车灯还照到过，可谓惊起一滩鸥鹭。
今晚载着母亲经过这里，我忽然放慢了驾驶速度。经过这样的场地，我不由自主地幻想起某些旖旎的景象，我想象着我和母亲也随波逐流地在这里完成某种仪式，疯狂而刺激，如同一场奖品丰厚的大冒险。我还奢求着这片场地的特殊让彼此都心照不宣，会令母亲也失去理智而意迷。我内心甚至有可怕的念，如果身后这个不是我母亲，我可能会孤注一掷做一件错事。母亲断然不会想到这段路途我竟然有如此龌龊的丰富幻想。
对于我的
速行驶，母亲疑惑道，“怎么开这么慢”。但我像了魔怔一般，没听进去母亲的说话，还在缓慢移动，几乎要停下来那种。
母亲轻拍了一下我大腿，“傻了吗，可以开快点啦”。我思绪才回到现实，现在还不是琢磨如此荒谬又遥远的故事的时候，来方长。
我马上提速，同时辩解道，“刚提不上油，可能这车发神经吧”。这确实是老古董了，对于这个说辞母亲不疑有他。
接下里一路无言，平安回到了家。由于我的刻意低俗，本来15分钟的路程让我开成了半小时以上，到家已经过了十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