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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第十一~十二章)(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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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索了一下,像豁出去一般,转过身去,面对着母亲,一脸苦大仇,痛苦结哭丧着脸,开“就,不知道为什么,我这里经常很胀痛,胡思想才好受点”,说着我还抚压了自己小腹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母亲瞄了我一眼,脸上关切一闪而过,神色纠结,几次欲言又止,不知在想什么,又像是不太敢面对这个话题。

我的小动作也被母亲尽收眼底。

良久,她皱着眉,甚至带点嫌弃意味,问我,“你……你是不是以前用你爸电脑看了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我摇了摇,矢否认,母亲从不用那电脑,自然看不到我看片看文的痕迹。

事实上,当时的浏览器还是网站什么的,技术不完善,比如,百度的搜索栏,你一点,搜索记录就显示在下面,还他妈是色显眼的,我那些逆天的搜索标题,一览无遗。别用这电脑用到搜索的话,我没有秘密可言了。播放器同

理。

后来为了防止我父亲看到,我都不是直接在h1或者百度谷歌首页搜文,而是点进去某个门户网站,再继续点,刻意延长路径,再通过最后的网站提供的搜索来搜文,降低露风险。至于看片就更粗了,反复删除重装播放器,清掉记录。

母亲又说,略显尴尬,“你……你青春期了,是正常的”,“多想想学习的事,多出去运动,就很快过去的了”。

然后母亲又想到了什么,“还有,你不要老是用手摸,不要太放纵自己”。

母亲当然不懂手自慰这类词,那时候还没普及这种知识。

都到这份上了,我只能硬着皮上了,像急了一般,“我……我控制不住,好难忍”。

母亲不知道的是,这哪里是单纯的青春期发,她那对我而言成熟诱的身躯才是最大根源,况且从小到大她的不避讳,换衣洗澡上厕所,到了我有意识的时候他们夫妻床事依旧不关门以至于“春光乍泄”,这一切都在我心里种下了挑战伦理的种子。

我继续急躁地追问,“啊妈,那怎么办,这样下去我身体会不会坏掉”。

“那倒不至于”,母亲确实没啥好法子回应,只能淡淡说道。

“那些以前都是怎么过来的,书本和老师都没教这些东西啊”,我突然像个好学宝宝。

母亲摇了摇,没看我,自顾自沉吟道“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提了一气,试探地问,“那……阿妈……你有办法帮帮我吗”。

听到我这句话后母亲像很惊慌,急着撇清关系的态势,“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末了加多一句“你……你自己好自为之把……别影响了学习”,说完直接扭过了,好像不想再看我,那瞬间的惊慌羞赧挥之不去。

我有些暗暗得意,居然这么简单的话语就被母亲迫成这样子,就连刚才我的“胡作非为”都莫名其妙地略过了。

不过这样也不是办法,没有利于我行动的回应与结论。?╒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其实我很想说,我是看到啊妈你的身体才会这样,甚至再大胆点,我“听到”过你和父亲做些奇怪的事,那个时候我下面最为肿胀,小腹难受。可这样又太颠覆了,我一时说不出

我得想点“圆润”的由。当然,可喜的是,似乎母亲没有追究我从前的“轻薄”行为,那是不是代表着,合适的时机下,我能继续?至于再进一步,那就是量变成质变,步步为营,水到渠成的了。

目前为止,我

还没有出来,未到贤者时间,欲望是随时就归位的,有了前面一番建设,我不打算就此罢手。

我掀开了盖在母亲身上的被子一边,搭在我身上,也往她那边凑近。刚落定位,母亲就静静地往里边挪了点位置,继续与我拉开距离。

于是我又跟上去,但没有贴上母亲身躯。“啧,那边没位置吗,我都快到墙边了”,母亲很不耐烦地说道。

我不管不顾,继续向她贴近,我们已经摩肩接踵,刚碰上的瞬间,母亲愣了一下,晃动了一下肩膀,把我弹开,有点愠怒“发什么神经靠那么近,睡出去点,憋死了”。

房间外的赌鬼助攻,母亲怎么也不可能大发作的,我胆子大了许多,也不怕母亲的绪。我不出声,大腿却顶住了母亲紧挺的部。

母亲似乎有点慌了,身躯颤抖了一下,说话也带怯意,“你……你还想什么”。我脆地揽住她的腰身,脑袋抵在她耳边,故作乖巧地说,“阿妈,我听你的话……我……我不会脱裤子的了”,然后继续洗脑“我这么大的了,有分寸的”。

我说完,也没有感到母亲身躯的松弛,她刚把脑袋稍微撇向我这边,似有千言万语要对我说,最后还是侧回去,只是平静地回了个“嗯”。还把脑袋枕在自己双臂,再收了收身躯,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活像一个娇弱的生,没有了母亲那威严。

我感到母亲这样的活动细节很耐寻味,她是默许我胡作非为了,还是相信我会老老实实;怎么一副紧张的模样,又不让我离她远点。

我看着她因呼吸急促而起伏明显的状态,大腿感受到她都紧绷了几分,我的心跳也迅猛了像是要从喉咙跳出,全身细胞也燃烧了起来。我突然想得很美,会不会是母亲感受到我的执拗,她的心态改变了。

我本想用循序渐进的行动来证明,可我经历了持久的刺激,小打小闹已经不能满足了,决意直捣黄龙,去我之前从没真正到过的地方。丰满的山峰已经攀爬过很多次,也是时候去造访神秘幽而肥沃的峡谷了。

被子都刚好盖过我们胸脯到大腿根,我不敢揭开,主要是怕外面来(其实也就是父亲),好有个掩饰。我把因躬身而抵在母亲部的大腿伸直下去,让出了小块空隙,右手则像一个摸向“客户”大门门锁的小偷,悄无声息地摸向下面那个丰硕的玉盘,我等不及了,不是隔着衣服去摸,而是手指直接扣在了短裤和内裤的裤里,除拇指外,其余手指背已经贴着滑腻的

只要用力往下

拉,这白玉将解除防御。

肯定没那么顺利,就这一瞬间,母亲像遭受一记重击一样,整个先颤后僵,同时不忘迅速抓住了我的手腕,语气生气又无奈,“你……你什么呀……刚说的都是话是吧”。

我很想说,我刚才承诺的是不脱自己裤子,可没说不脱母亲的,突然觉得我还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的一生,就是割裂的一生,言行不一,讨厌某样东西却不得不去追逐,接受最高尚的道德教育又没少做肮脏之事,为了利益能在自己厌恶的群体中左右逢源,对着丑陋的曲意逢迎……说到底,都是为了满足最原始的那些欲望而已。

这一刻,看得出母亲使尽了力,身体都微微发抖,我一时竟然无法按计划行事,就这样右手在那里停留僵持。

我马上把抵在她背脊,转动了一下,表现出一个孩子与母亲的撒娇、亲昵姿态,想以此,分散麻痹她的思想。感受得到,这一把,母亲没有从前那样的震惊、震怒。明明我在对其作恶,我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可怜地小声呼喊着,“阿妈~妈”。声声耳,母亲渐渐放松下来,只是抓我的手腕依旧坚决有力。

我这呼喊是激起了她的舔犊吗,母亲的语气竟有些柔和,“哪有儿子跟阿妈这样的……像什么话”。“唉……这么大个了一点也不生”。

母亲的声势放软并没有让我良心觉悟,当下,还有什么比得过欲满足呢。

我尝试往下拉,母亲则继续在我手上反方向用力。这次我们好像有种默契,都没有用最大的力气。

察觉到我的贼心不死,母亲脑袋斜斜地往我这边抬了抬,轻生说道,“我是没办法教育你了,你就不怕我告诉你父亲?”。

虽然我依然看不到她的神眼色,可我总感觉,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定无比明亮,像是她有信心和办法掌握这局面,又或者她对下一步了然于胸。

我当然害怕父亲,也害怕我们家庭走万劫不复,但作为儿子有种天然自信,母亲未必会完全站在父亲那一边,为了家庭和睦,为了儿子的未来。或许我赌对了,想到房间外赌不改的父亲,颇感讽刺,我们两父子,一丘之貉啊。我想赌把大的就是,母亲比我更害怕被父亲发现我们之间的小动作。

就在我们僵持中,意外来了。父亲毫无征兆地进房间来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上床上的我们,好在我上初中以来偶尔会不敢自己睡寻求母亲的庇护,所以我们母子今晚在一张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听动静,他拉开了衣柜下面的小抽屉,在拿什么东西。

而我与母亲在她部的“争斗”没有结束

不过我能感觉到母亲的紧张慌,抓我手腕的力度几乎没有了,也因此紧实了不少,她在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因心态紊而发出动静。我赶紧闭上了眼睛,可我一点都不害怕,毕竟我们衣衫齐整,又有被子掩盖,虽然我的手还在母亲隐秘地带,但抽出来也是轻而易举,不会掀起什么波澜。

不得不说父亲又送出一个“助攻”。父亲翻找东西这短短七八秒时间,感受到母亲手上较软无力,我乘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母亲的短裤连同内裤,扒拉到了她大腿根的位置,我甚至还能感受到她不由自主地微抬了一下,不然我不会如此顺利。

我与母亲的都屏住了呼吸,仿佛被定住了一样,房间内死一般寂静,我是抑制自己的激动,母亲则是压下惊慌,她又开始紧紧抓住我的手,不过已经无济于事,她成熟的,已经丢掉了所有遮盖。

接着我听到“嗒嗒”几声响,盒子敲打手掌,然后是撕开塑料小薄膜条的“嘶……滋”,不用看都知道,父亲是进来拿烟的,前面是压实烟丝的动作。

感觉到父亲走远,重回赌局,我们都松了一气,我忍耐不住要继续攻城略地了。

母亲还小抬往房门那边看了看,动作显得有点多余,接着,她狠狠掐了我大腿一把,羞怒不已。

我的小儿虽然还藏在两层布料内,但它似乎也能感应到跟前光秃秃的诱猎物散发的气息,以前所未有的肿胀硬挺回应着。我在想我要不要脱掉裤子,把儿释放出来。最终我没有这样做,感觉这还是彼此间的底线,当然,更大的原因是,虽然本能可以指示它往哪里去,但我毕竟缺乏经验,眼下,就算不是处男,也会想着先过足手瘾再说。

我右手摸上了这个诱的圆,母亲的惊诧慌张一闪而过,随后她的身躯是火热的,蛋却显得冰凉。

咦?我渐渐感觉况有点不对,母亲好像没有把裤子拉上去,还保持着露的状态。不应该啊,固然我欣狂于此,但看到母亲没有了那种抗拒与矜持,竟有种淡淡的失落,就像你发现你敬的母亲不再维持她的忠贞与体面。

我们没有视线神色的流,但似乎母子心连心,母亲好像能感受到我的小绪,耳根迅速染上红晕,又羞又怒,又掐了我一把。

我确实不知道疼了,除了“千锤百炼”,一切感官早已只为下身服务。

看到母亲的反应,让我这种失落成为了欲的兴奋剂,让我几乎要失去理智,抛却房间外的风险,萌生一种去驯服生我养我的母亲,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黎御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母亲幽幽声线,带点无奈带点柔媚,让我相对冷静了几分。凡事不要做得那么绝为好。

我认真地照拂起手中的厚实圆,我能感觉到母亲部的翘挑,手掌大开大合,摸不出瑕疵的,细腻滑溜,好几次,我抓得脱手。母亲把脸朝下埋进了枕,封锁了自己动的声音,只有胴体时不时的微颤,又不堪揉捏般作出几次逃离的动作,紧绷又弹润。

那富有弹在我的手掌间随着我的舞动而跳动,一掌盖下去,将我的手掌心都填的满满的,有些凉、有些弹,尤其当我快速拂过她的两个峰的时候,两团圆润和中间的沟形成的高低起伏,以及手指钩处瓣的反弹让我仿佛连手指尖都发麻了。

没想到奔四年纪的母亲,部依然那么柔光滑,至少在手感上来说,也能理解,这里是保护得最好的地方,又有一直以来的劳作堪比健身,饮食上摄大量青菜。

母亲没有开,也没有动手阻挠,让我得以大胆地在她部发泄手瘾,有时还摸进她上身衣服里,在顺滑的脊沟、背部到处游走。

腰不算纤细,感柔软,好在至少跟部比起来要细得多,所以,她的部到腰间会有一道急剧收缩的曲线,经历过的都知道,这道曲线不仅看起来诱,摸起来也仿佛是吹响了荷尔蒙涌的号角,我激动了,手掌一撑开再次摸向部。

我想起宾馆之夜的那次“偷腥”,我的手指在这沟里探索了好久好久,这次又重游故地,不同的是,母亲清醒地知道是谁在后面了。她的反应虽然没有上一次的娇媚,却因为触及伦禁忌而复杂丰富了许多。

我手指挤进了母亲两块瓣之间,挤开了沟,探的是如此之,以至于指尖触处竟是一处异于其他地方的滑,母亲整个都被吓呆了,全身僵硬着,只剩下了紧紧夹住部的自然反应。

我想找到上次感受到的,处的皱褶触感,还有再往前底部的温热滑。

我的右手毫无阻隔的抓捏着母亲的,从沟的上端由上而下的顺势按抚,时而若即若离的用手指在她上划着圆圈,时而像是两团白的面团一般去揉搓,我能感觉到母亲的在不由控制的颤抖,却在最初紧夹的僵硬中渐渐放松。

我无师自通的顺着她

部的中央稍上附近,用食指和中指从腰部往里压,感觉到中指被两团夹住,母亲又紧张了,瓣收缩,用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慢慢退来,她也渐渐松开,再探,再夹紧,再退出,又松开,仿佛母子俩在做一个禁忌的游戏。就在又一次的退出中,见她正在松开,我戏耍的将中指在她底的中间一挑,我的妈呀,竟然直接突方面,在她底最隐秘的褶皱上拂过。

“呀……”

母亲终于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好在她反应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声音不大,传不到声鼎沸的客厅。

浑不知身后的我窃笑得又贼又得意。这一次禁忌的突让我更贪婪了,却似乎也让母亲内心更紧张之余,身躯却放松了。有时候就是这样,没经历之前,什么看得重,一旦突那条线了,也就什么都看开了。

我试探着大胆在皱褶上用食指画着圈圈,这道螺旋纹皱褶也在不断收紧放松,燥,但感觉出很,似在反按摩我的指腹;“小畜生,不准碰这里”,母亲小声啐骂,感受不到抗拒之意,她耳背红透了,在阵阵发抖,却没有更明显的紧夹,这本身就是一种默许。

是啊,我本就不打算再作弄这个皱褶小了,宾馆之夜,已经感受过太多了,当下的话感觉没什么意思了,,没有水分,没有温润滑腻。

我有些狂的张开了手掌,大力盖在她整个部搓揉抚摸抓捏着,手指探的也越来越,甚至再一次触碰到她双腿间的那一点柔滑,这一次,她没有夹紧双腿,而是保持了自然的姿势,而我在触碰到那个点后,也没再像前面那样挪开,而是停在了那里。

母亲明显身体又硬了一下,有种呼吸都要停止的感觉,我则没有动,就停在那里,似乎在观察,或在等她的反应。

停顿的时间不过十来秒,但对我跟母亲而言却是如此漫长,两都静静的没有动,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房间里只有外面传来的赌徒吆喝、嬉笑怒骂,他们癫狂了,我也是。我们都被内心的魔鬼控制住了。

就这样又等待了几秒钟以后,母亲依然没有像之前那样紧夹起双腿或部。

突然间,我很想看一看这个带给我极大身心快感的

我掀开了盖在我身上这部分的被子,再往母亲那边推移一点,直到她露出真面目。蜜桃般的圆光滑紧致,在黑暗中也炫亮得我一阵目眩,呼吸迟滞。

母亲还跟刚才一样弯腰趴着,只是下面……我喉咙有些涩,就在母亲背

后如痴如醉欣赏着面前这一满月,胸分出两邪火,一胯下一窜上脑门,脸涨得通红,不由自主地伸手放在了妈妈露出来的半边上。抹着一层细汗的摸着凉凉的,暂时平复了我燥热的内心。妈妈静静的趴在那里,我的手静静地贴着她的,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了,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牛蛙的咽嗡咽嗡地叫着,对了还有房间外混语赌徒的吆喝。

良久,似乎感受到我狂热的目光还有滚烫的气息,母亲有些不安迷,于是她动作轻柔地把我的手拿开,这过程我正失神中,不知不觉中服从了她的摆弄。

母亲又将自己的内裤提了上来,再紧紧攥住裤,意思不言而喻,或许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保留她一些母亲形象。但她终究没有将短裤也拉上,这代表着什么呢?

我不忤逆她,没有再解决这小内裤,因为还有露,内裤无法完全包裹。

我手指抚摸着露的,没有捏没有揉,但我很贼,拇指总是装作无意地刮碰到内裤,一点一点地将那布条拨到中间,陷进母亲诱缝。

直到,勒成一个长条,勒到沟下方鼓起一个小丘陵。我一只手覆盖着沟,捂着弹腻的蛋,自上而下,轻轻抚,手指却刻意避开沟与大腿间的丰腴凸起。

这样的行为无法用亲子有互动来蒙骗自己了,“嗯……”,一声腻轻吟后,母亲双手撑起自己的脑袋,看向了在她身后的我。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捂住她的瓣。

她快速眨眼,睫毛细长而显得娇俏,像是在问我在什么;我好像还能辨识出她神色中的媚笑,或许是我想多了。但是,她没有恼怒、迷惑、迷惘,这就很耐寻味了,这就足够催奋进了。

她抓住我的手腕,但什么也没做,又放开,然后放下了自己的脑袋,再次与我目光相背。

终于,母亲的半边被我捂得发热,不再能安抚我燥热的内心,柔软肥腻的触感反而刺激着我去得陇望蜀,去占据那富饶沃土。我揉捏起母亲的,大拇指贴着往中间滑去,卡进了布条里面,好像在底下触到了一团鼓起的软,它软得让觉得很脆弱,吹弹可

我用手指点了一下,那一团软像是活物一般,拇指刚碰到就是一阵收缩,冒出一湿热,打在了薄薄的布料上。随后一只熟悉的手,挡住了我的先锋军。

“妈……妈”,前路受阻的我不知该跟守军正面战还是鸣金收兵,内心陷了激烈的战之中

最终我还是退了回来,同时妈妈也收回了手,她回过来,我能感觉到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坏种,居然敢对阿妈做这种事”。

我说了,先为主,今晚我听到的她的训斥,大部分都是嗔怒,这样,不仅是助长了胆量,那似有似无的我从没体会过的娇媚,又是引燃欲火。

此刻的我应该像被欲望支配的野兽一样,眼眶胀热,一会看她的脸庞,一会看着眼下的蜜。又缓缓伸出了魔爪。

母亲羞愤不已,“你还想来是吧”,而后她抢占先机,做了一个耐寻味的举动,双手捂住自己的蛋,挡住了腿间的鼓起。丝毫没有劝退作用,反而让我品尝到了一种名为趣的东西。

现在好像是自己把母亲弄得很窘迫,内心不禁窃喜得意,儿都硬了几分。

母亲如同双手托住两团沉甸甸的,向后蜷缩、撅着的姿势让更显得浑圆饱满。借着微弱光线,我看到她的圆鼓鼓的被内裤包得像个大白团子,在最下面、双腿着之间的地带被布条勒露出一抹鲜红的玫瑰馅,周边则有稀疏的毛发修饰,黑中显红,视觉刺激让我无法自拔,好像引诱着我挑开那裆布,将那肥沃地的真实面目露出来。

这条小内裤无法完全包住,两块的又像剥了壳的蛋,实中透着肥腻,丰满中又带着健美,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又太瘦,玲珑饱满美的那么完美无瑕,那么心驰神往,让小小年纪的我就产生了莫名的既想去臣服跪拜又想要征服占有的心态。

我的手刚搭上去,母亲像是从刚才的有气无力喘息中恢复了一丝力气,又伸过手来阻拦我搭在她内裤上的手。我跟刚才那样依葫芦画瓢,一把抓住了妈妈伸来的手,再次覆盖在底和腿芯之间。

什么呢,不听话了是吧”,不知为什么,母亲的娇喝显得软绵绵。如果她要挣脱,本就轻而易举,我单手怎么可能锁得住她双手。

母亲眯起眼眸,似是倒要看看我有多大胆的态势。我有点紧张和怯懦地开道,“妈~我……我就摸一下,我好难受啊”。

母亲瞄了一眼我胯下,也不知道她领会到没有,不过脸上一抹红晕,好像承受不了这种羞耻,啐道“你敢!你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吗”,说罢,她脸上的羞愤之色更浓烈了。

她嘴上是不同意的哦,可她为什么仍然没有甩开我的手,没有把裤子拉上来呢,内裤的保护事实名存实亡了,她不会不知道这点吧。

而此时,我的

手指已经感受上了她裆部周边的细软毛发,忽然有种恶作剧心理,想扯一把,但想到这么粗鄙的行为很大可能招致母亲方案,遂作罢。

指腹接触到的毛发之外,则是燥软腻的小部分丘,被内裤布料勒出来的,我一时不明就里,刚刚,明明感受到有温热的体沾上这裆部,为什么周边如此燥,对下体的形的好奇之心,更加强烈了,有朝一,一定要彻底探索一番。

随后一想,为什么要等以后,今晚,不就是绝佳机会吗。

我颤抖地说道,“妈~我以后都听你话”,为达目的,语无伦次,想着化解她的防范,麻痹她的心理,“洗脑”她将这种行为定为不一样的母子互动:无关两媾,只是男孩的青春期荒唐。

就在我说这话的同时,我有两只手指钻进了裆部布料之下、贴在了一团肥腻丘之上。我没有选择挑开这布条,但也差不多了,我的手指连同母亲的肥沃禁地,被内裤包裹住了。

“喂~黎御卿”,母亲声音都慌得颤抖,蜜顺着轻微摆动了一下,她看向了我,眉紧皱,轻咬下唇,欲言又止,眼神中几分嗔怪与幽怨,却是不不愿的意思。

但她怎么会想到,她这样的眼神,只会让儿子更加冲动。

“你的手脏死了,别给我摸啊”,由于环境特殊,她只能轻声细语。毫无威慑力,虽说令我忌惮的威严犹在,但已经浸泡在不伦之海,无能为力了。

没想到,我手指还没行动,忽然间,母亲就将脑袋埋向枕,“嗯……哼~”,来了几下好像不受控制的哼唧,俨然是自动功的样子。

我整个都看傻了,一时有点手足无措,就感觉,自己还是在母亲严令禁止之下让她难堪了、不自在了,有种犯了错的惊惶。

母亲手绕后,拧了我腰间一把,颇有恼羞成怒的意思,这下疼痛令我瞬间从犯错的愧疚心理脱离出来。

儿坚硬而酥麻,跳动不已,生理本能重新占据神识。十几岁的少年,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成熟到恰到好处的少媚力。

于是,我再一次动了,动作不快,很缓慢,但很坚定,就顺着我中指指向的方向,坚定不移的往最处滑了过去,很快我便明白了母亲是怎样的变化,因为手指过处竟是一片的湿滑泥泞,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双腿间也早已是一片狼藉了。

那鼓起的丘被我手指一分为二,又湿又热,软腻得吹弹可。手指根部,能感受到贴着一个正渗水的泉眼,像涌岩浆的火山。不用过

多实践,也大概明白了这是什么位置了。我没想到就这样轻易的就攻陷了母亲最核心的阵地,我的三根手指像陷了胶水当中,滑腻腻、粘湿湿的,两根手指分开都能感觉到手指尖扯起的粘丝。

这是我第一次摸到的下体,还是自己的母亲,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我此时受到了身心刺激。母亲这片肥沃的沼泽地,很滑,特别的滑,在粘水的滋润下,又有两片像唇的小在我的手指尖来回翻挤,又像是包裹住我的手指,让我的中指顺畅无比的进了另一处更水的所在,似乎抵到了一个有着吸力的似乎不大,但直觉告诉我,它能吞噬无穷的物体、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体,儿好像收到某种感应一般,硬挺同时又吐出了一点前列腺

我弯曲中指,往这热的钻了进去,也许是天然的敬畏,也许是想慢慢享受这过程,其实我的手指没有多少,可以说是刚进了门内。

“嗯……别~”,母亲像是捂住自己的嘴哼唧而出,但也能听出这一声轻哼带着几分哭腔,有难受、有隐忍、有娇媚,也有哭意。她的上身微弓,一阵颤栗,双手揉抓起了传单,看得出很用力。

我没有一直在那耕耘,母亲胯下这片膏腴地,每一寸,我都想感受个天长地久。温热的鼓鼓的丘,触手处只觉湿湿的、黏黏的,我的心砰砰直跳,胡的在那丘上摸弄起来,十来岁的我还不懂得怎么用手来玩弄的那个部位,手指只是在激的摸索,后来完全是盲目地进了那肥沟里,两片肥软唇在我的手指边向两边翻开。

“嗯……不行”,我听到母亲嘴里再次发出了声音,她好像难受地摇晃脑袋,但再没多余的抗拒动作。我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的中指忍不住继续挤,甚至我觉得是它主动把我吸纳进去,没了一个湿热黏滑的所在,那里好像有一个神秘的。像一个小孩在玩弄一个新奇的玩具,我的手指在那好奇的扣弄。

“嗯……嗯……哼……”,母亲在我的扣弄下呼吸越来越急促,娇躯的扭动不自禁的迷

这个给我一种不见底的的感觉,壁黏滑,四周有微微的凸起,而且,似有无穷无尽的水分溢出,就好像我挖了一个泉眼,这种想法让我心神一,浑身舒爽。

“黎……嗯……黎御卿……你在什么……嗯”,母亲嘴里喃喃的低声媚哼,昏暗中,我也能看到她晕红的脸颊。

“啊哼……要死啊黎御卿你”,母亲一边哼哼唧

唧,一边抓住了我的手,制止了我手上动作的继续,并把它带离了她的禁地,然后是略微气喘吁吁地说,“你怎么敢弄我这里……你还是我儿子不”,这时候母亲的手又开始摸着我还在她部下方的手,她好像故意抹掉我手上从她间蹭来的奇怪湿润、气息,乃至不伦的罪恶,她抚摸我的手指,摩挲我的手背,像是打量像是摸清我手掌的模样,她半边脸埋进枕,说话显得很失神与怯懦,“除了你爸,你……你不对”。

很多时候,在母子越轨的场景中,她越提我父亲,越是能放大禁忌与不伦对我的诱惑力;在往后,她如果提到我,则是更加激起我的逆反、甚至是“报复,惩罚”心态。

这时候她提了父亲,无异于火上浇油,只会摧毁母亲身份的震慑力。我心脏不受控制地有种收缩感,小儿硬到可以鞭挞一切,充满了力因子,一时难忍。

我挣开了母亲的束缚,手指如同溜滑梯一样从母亲腰椎顺着沟滑到了那肥丘处,正要凭借感觉用中指彻底那冒着湿热气息的

知子莫若母,她好像能察觉我的意图,这次绝不是只是外围满足一下好奇心;千钧一发之际,她转过身来,化解了我所有计划。顺便将裤子整理好。

没等我什么反应,母亲捧着我的脸,凑得很近,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气息都已拂在我的脸上,她眼神不带任何感色彩,就这样盯着我,似乎想看穿我的想法我的心思;我被盯得恨很不自在,咽了咽水,小心翼翼地喊道,“啊妈……”,她还是一言不发看着我,当然没有像看犯一样,我又轻喊一声,“阿妈……”随着我两声叫喊,从母亲神色中给我的感觉,好像终于有想法降临她大脑,她快速眨眼,眼神变得敏锐伶俐;然后她嘴唇微嘟,像是先白了我一眼,再揉了一揉我的脑袋,开说,“好了,老实睡觉吧,再让你做些不正经的你爸该发现了”。

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挑明我们到底在做什么,也没有定义,所以面对母亲的话语,我实在想不出继续、更进一步的由。我只能故技重施,像个娇羞的新娘子一般,喊“妈……我……”。

刚才不是很“默契吗”,这种程度外面根本不会察觉,如果继续下去,露风险从何而来?我内心突然捕捉到一些信息,让我有点小亢奋,莫非是再继续下去母亲会有更剧烈的无法抑制的反应,所以父亲会发现?

就在我胡思想之际,母亲再度凑近,嘴几乎在我耳边,滚烫的呼吸让我一度心神颤,因为这时候如此亲密,倒有几

分不像母子的暧昧,腻的话语从唇间发出,“你哪里学来这么坏的……”。

就这种话,一样令我迷意,因为母亲夹带的绪没有太多责备,没有审判,甚至有几分小的嗔羞。先前胡作非为换来如此好结果,岂不是代表着禁忌堡垒已经被我占据一大块了,此刻我有了一种中了奖的喜悦。

于是闻着眼前醉的熟馥郁体香,我将今晚目前的收获掰开揉碎,一点点地品味回味;只是紧接着我就感到我那只邪恶的右手被母亲用力拽住,她故作凶狠地说道“给我洗手去,不然你今晚别在这睡了”。

我面露难色,不不愿,实在懒得动了。母亲与我脸庞拉开一定距离,明明白白地瞪了我一眼。见罢我只有遵循母令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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