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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队的陷落(17)(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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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仿佛要彻底碾碎她的表达!脚底的空心针瞬间出又一滚烫的神经敏化剂,紧接着,一道远超平时的、如同高压电鞭般的电流,狠狠抽打在她早已不堪重负的涌泉上! “呲啦——!” 电流瞬间传导全身!花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攥紧、揉捏,然后猛地松开!一灼热的蜜如同失禁般汹涌溅而出!她那被剧烈刺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台面上剧烈地痉挛、抽搐、挺动!双眼在眼罩下翻白,意识被这突如其来的、叠加的折磨与快感彻底淹没!  这惨烈至极的身体反应,这夹杂着痛苦尖叫的、不似声的悲鸣,这疯狂的抽搐和挺动……落在黑暗中的狩猎者眼中,会是什么?

“呵……”一声极其轻微、带着近乎残忍玩味的鼻音响

起,清晰地传楚涵那被快感痛苦撕裂的意识边缘,“看来……你还在享受?”

“不——!!!” 楚涵的灵魂在血泪中咆哮!“是投降!我在投降!停下!求求你停下!我在投降啊——!!!” 但她的身体,却在此刻将她背叛得最彻底!机器叠加的惩罚和强制的生理反应,将她所有绝望的努力,扭曲成了最不堪的、仿佛沉浸在快感中的抗拒和沉溺!

“咔哒。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门锁无合拢的声音,如同末审判的最终落锤。

脚步声远去。房间再次被永恒的黑暗和机器的嗡鸣统治。

这一次,没有悔恨的狂。那支撑着她等待第二次机会的、名为“希望”的弦—— “铮”的一声,彻底崩断了。

楚涵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仅仅靠束具才能支撑。剧烈的痉挛还在余波中微微抽搐,泪水无声地、汹涌地从眼罩下涌出,混着汗水、唾和下身涌出的,在皮肤上蜿蜒流淌。

一片死寂。不是痛苦的死寂,而是心死的绝对空。刚刚那为了表达投降而发的、剧烈到撕裂灵魂的努力,耗尽了她的所有。不仅是体力,更是最后一点点挣扎的力量,最后一丝丝属于“”的灵光。

“享受?” 狩猎者最后那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她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回

她的嘴唇,在巨大的压迫下,微微嚅动了几下。 无声地,只剩下一个碎的、不再有任何意义的念,漂浮在意识的废墟之上: “结束了……”  最后的意志壁垒,在那句“看来,你还在享受?”的冰冷讽刺声中,彻底化作齑,随风消散。她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挣扎。身体不再是她的,只是这台永恒机器的零件。灵魂也不再试图呐喊,它蜷缩在最的黑暗里,等待最终的……湮灭或者献祭。

她已坠绝对的、无声的、无望的绝境。这第二次机会的错失,不是犹豫的失败,而是表达无门的彻底绝望,将她灵魂的最后一点火种,也残忍地摁熄了。她不再期待“下一次机会”,因为她已不再相信自己能够抓住它。

黑暗无声地吞噬了一切。

在无声的黑暗和永恒机器的嗡鸣中,楚涵的意识沉了绝对的空。没有希望,没有挣扎,甚至感觉不到痛苦和屈辱——一切都已被剥离殆尽,只余下一具仍在机械地迎合著三重刺激的温热体。灵魂如同燃尽的死灰,飘散在感官的虚无里。她不再期待那扇门会打开,不再幻想那两个字会降临。她只是……存在着,作为这台机器一个沉默的零件,等待着最终

的磨损与报废。

时间,彻底凝固了。 机器的节奏,便是她存在的唯一维度。

毫无预兆地。

“咔哒。”

门锁开启的声音,如同一个遥远的、来自彼岸的回响,轻轻震动了这片死寂的黑暗。

楚涵没有任何反应。没有心跳加速,没有肌绷紧,甚至连眼罩下涸的泪腺都挤不出一丝湿润。她的灵魂已沉海,不再能接收这微弱的信号。

脚步声沉稳地靠近,停驻在实验台旁。 这一次,没有询问,没有试探。  一双冰冷、带着皮革质感的手,直接触及了她的部。金属卡扣被解开的声音细微地响起——那根撑开她腔、让她饱受折磨的腔扩张器,被熟练地取下、丢弃在一旁,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接着,是更加清晰、也更加令心悸的抽离感——那根楔在她中、塞满了喉咙与唾的粗大假阳具,被缓缓地、毫不留恋地拔了出去!

“咕……呃……”

骤然失去堵塞的巨大空虚感,让楚涵的喉咙发出几声无意识的、仿佛溺水上岸后本能的气喘。新鲜的、带着冰冷金属和尘埃气味的空气瞬间涌涩的喉咙,带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感。唇舌失去了压迫的对象,只能无力地微张着,嘴角还残留着未的粘

这突如其来的物理解脱感,像一束微弱却极其尖锐的光,刺了她意识渊的绝对黑暗!那份被绝望彻底掩埋的、对“停止”的终极渴望,如同沉睡的火山被瞬间引

她的身体,在意志完全缺席的况下,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停……下!求……你——!!!” 一声嘶哑至极、如同砂纸摩擦玻璃、带着浓重哭腔和极致崩溃的呐喊,猛地从她喉咙发出来!这声音碎、扭曲,却蕴含着被压抑到极限的、对解脱的纯粹本能祈求!那不是语言,是灵魂被挤压出的最后一声哀鸣。

然而,狩猎者并未如她本能祈求的那样,停下机器。

他只是俯下身,冰冷的面具几乎贴在她因汗水而粘湿的鬓角,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耳语,清晰地灌她刚刚获得听觉的耳中:

“停下?可以。”

“但告诉我,我的小玩具……”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

“你愿意……跪在我的脚边,主动乞求我……继续使用你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

楚涵那被嘶喊震得嗡嗡作响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完全颠覆的“条件

”狠狠击中! 乞求……使用? 不是简单的停止,而是……而是要她主动请求……继续承受这无尽的折磨?!

一丝极其微弱、在巨大的恐惧和解脱诱惑下几乎看不见的挣扎,在她空白的意识中一闪而过。那是被碾碎到极限的,对“主动献祭”的最终抗拒。  “唔——” 她喉滚动了一下,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不”。

轰——!!!

菊花处那根按摩,瞬间从规律的震动模式,切换成了狂的、毫无规律的、如同攻城锤般的猛力冲撞!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脆弱的肠道撕裂!一滚烫的、带有强烈刺激和灼烧感的体,如同熔岩般被高压灌注而! “呃啊啊啊啊——!!!!” 楚涵的身体如同被无形巨锤砸中,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喉咙里发出非的惨叫!

吱吱吱——!!!

与此同时,她脚底那早已被摧残到极限的神经,被最高强度的电流瞬间贯穿!那不是刺激,是纯粹的、毁灭的电刑!电流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她足底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末梢上疯狂地穿刺、灼烧!这毁灭的能量沿着被药物强化了千百倍的神经通路,无视任何阻碍,如同引的炸药,在她花处、耻骨上方、乃至整个盆骨区轰然炸开! “嘶——!!嗬嗬……!!!” 她的眼球在眼罩下剧烈凸起,声音被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窒息般的抽气声!全身的肌像被强电流焊接般瞬间僵直、绷紧到了极限!粘稠的尿和灼热的蜜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失禁般狂涌而出!

双重叠加的、超出承受极限的惩罚! 这不是调教,这是处刑的前奏!是对任何迟疑的绝对抹杀!

痛苦!灭顶的、纯粹的、将灵魂瞬间撕碎的痛苦!覆盖了之前所有的快感余韵!

“啊啊啊——!!愿……愿意!!!我愿意——!!!!” 楚涵的意志,在那超越承受极限的痛苦碾压下,彻底、绝对的碎!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用尽灵魂最后的力量,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因极致的痛苦和恐惧而尖锐扭曲:

“求您……求您使用我!!主!!我愿意……我跪……我请求您……继续使用我!!永远……永远使用我!!我是您的……玩具……您的……东西……求您……求您……啊啊啊——!!!停下!!”

她的哭喊语无伦次,充满了最彻底的崩溃和最卑微的乞求。每一个字,都是将过去的自己彻底献祭的悼词,是将未来完全奉上的卖身契约!她不再是楚涵,她只是一个乞

求被使用的“东西”!

随着她那一声凄厉到音的“愿意!”和“求您使用我!”,仿佛按下了某个开关。

嗡——

机器的运转,如同被利刃斩断,瞬间停止。 菊花内狂的冲撞和灼热的灌注消失无踪。 脚底那毁灭的电流也骤然消失,只留下麻痹的剧痛和被过度灼烧后的死寂感。 整个房间,陷了一种近乎真空的寂静。

巨大的空虚感猛地攫住了她,如同从万丈渊骤然坠落。身体因为突然的解脱而完全脱力,如同被抽离了所有支撑的布偶,瘫软在冰冷的实验台上。

束缚着她的金属臂,一根根无声地松开、移开。

失去了支撑,楚涵的身体如同融化的蜡,顺着冰冷的实验台边缘滑落,“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她感觉不到疼痛。剧烈的喘息带着血腥味,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弱的抽搐着。泪水、汗水、水、尿混合著流淌在皮肤上,在地面形成一小滩污浊的水渍。

“过来”狩猎者的命令响起,声音不大。

她甚至没有力气抬。她只是凭着残存的本能,如同一条在泥泞中垂死的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蠕动着。她挪动着酸软无力的四肢,拖拽着湿透的身躯,艰难地、无比狼狈地,匍匐到那双伫立在面前的、冰冷的黑色皮靴前。  她的额,沾满了污秽和汗水,重重地、毫无保留地,磕在冰冷的靴尖上。每一次轻微的磕碰,都带着身体无力的晃动。

她张开沾满粘的、裂的嘴唇,用尽最后一点气息,发出沙哑、碎、却带着极致卑微与虔诚的絮语:

“主……使用我……求您……使用您的玩具……”

“继续……求您……继续使用……”

“请使用……我……”

“……主……谢谢……主……”

声音越来越低,如同梦呓,却一遍遍重复着,如同设定好的、为神只献上的最终祷词。她的身体彻底瘫软在地,额抵着冰冷的靴尖,只剩下微弱的心跳和那持续不断的、卑微到尘埃里的乞求低语。

狩猎者俯视着脚边这具彻底碎、完全臣服、主动献祭自身的躯体。面具的遮挡下,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冰冷的弧度。

他缓缓蹲下身,没有去扶她,只是伸出带着手套的手,冰冷的手指捏住她汗湿的下,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泪痕、污浊不堪、眼神涣散却带着一丝病态顺从的脸。

“很

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宣告所有权的威严,

“记住你今天的话,记住你现在的身份,记住你跪在这里的原因。”

“从此刻起,你不再属于你自己。”

“你,是玩具。”

冰冷的话语如同最后的封印,烙印在楚涵那仅剩一片空白与卑微顺从的意识处,再无其他。

臣服的姿态

“走吧。”狩猎者简洁地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还有很多要学。”

楚涵的大脑接收到指令,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执行。她几乎是凭着一残留的、作为类的本能,试图驱动酸软无力的双腿站立起来。她挣扎着,膝盖颤抖着企图支撑起身体的重量。然而,当她的脚底——那已被药物和电流改造成地狱般敏感的地带——仅仅是与冰冷粗糙的地面发生最轻微的接触时……

“呃啊——!!”

锐利的、如同淬毒银针般的电流瞬间从脚心炸开,沿着被无限强化的神经通路疯狂上窜!这根本不是什么行走的信号,而是瞬间引了她身体最处炸弹的导火索!

剧烈的快感裹挟着撕裂般的刺激,如同失控的列车狠狠撞进她的花核心! “唔嗯……!”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悲鸣被噎在喉咙处,她的双腿如同被抽掉了所有筋骨,猛地失去了一切力量!大量温热的如同开闸洪流般汹涌而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淋漓滑下,在冰冷的地面晕开一小片色水渍。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整个如同断线的木偶,重重地跌坐回地面,狼狈不堪。那张因瞬间高红的脸颊满是惊愕和屈辱,汗水浸透了发丝紧贴在额角。  还没从这猝不及防的感官炸中缓过神,另一的折磨接踵而至!随着脚底高的余波冲击,菊内那被按摩长时间填充、扩张所形成的剧烈刺激骤然消失!

空虚! 一种难以言喻、骨髓的空虚感瞬间席卷了她整个盆骨区!仿佛整个下半身被瞬间掏空,只剩一个渴望被疯狂填满、被狠狠蹂躏的饥渴空!更可怕的是随之而来的瘙痒——那不是皮肤的痒,而是从肠道处、从被过度刺激的神经末梢里发出来的、如同亿万只毒虫在疯狂噬咬钻爬的奇痒!

“哈啊……好……好痒……好想要……” 楚涵的意识被这双重夹击彻底搅,巨大的空虚和噬心的瘙痒让她完全失去了理智。生理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甚至忘记了眼前的狩猎者,忘记了刚刚的屈辱,那只没有被固定的右手几乎是出于纯粹的动物冲动

,带着急切的颤抖,猛地向自己身后那空虚又奇痒的秘地伸去!指尖的目标,正是那湿漉漉、不断渴望翕张的菊

啪!

一只冰冷、带着坚硬皮革触感的手,如同铁钳般准而冷酷地箍住了她的手腕!那力量之大,瞬间阻止了她的动作,甚至捏得她腕骨生疼!

楚涵惊骇地抬,模糊的视线里,狩猎者不知何时已如鬼魅般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影,将她完全笼罩。面具后的视线冰冷如刀,穿透黑暗直视着她灵魂处那点羞耻的惊慌。

“你的身体……” 狩猎者的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像冰锥凿在楚涵摇摇欲坠的意志上,“现在属于伊甸园。” 他微微俯身,冰冷的金属面具靠近她汗湿、惊慌的脸颊,吐出的气息仿佛带着霜雪的温度:“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不能碰触任何地方。”

“我……” 楚涵张了张嘴,喉咙涩发紧,她想解释那无法控制的瘙痒和空虚,想说她不是故意的,但所有的话语都在对方那不容置疑的威严下化为泡影。心中的矛盾攫住了她——她真的无法控制!下一次,再下一次,在那种噬骨的瘙痒和欲望冲击下,她绝对会再次失去控制!

狩猎者似乎看穿了她内心的恐惧与挣扎,那冰冷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他没有再说什么斥责的话,而是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身走到房间角落一个打开的金属箱前。

他从箱中拿出了一件东西——一个厚实的黑色皮套。这皮套设计得刚好能容纳一条手臂折叠后的尺寸,一端开较大,用于套整个大小臂折叠后的部分,几条坚韧的皮带环绕在皮套周围。

他没有任何解释,直接抓起楚涵那只刚刚试图“犯错”的右臂。在楚涵微弱的惊喘声中,他快速而熟练地先将楚涵的右臂在肘部屈起,使大小臂紧紧折叠在一起,手臂形成一个小于九十度的锐角。然后,他拿起那个皮套,将折叠好的整条右臂从手肘位置套,那厚实的皮革如同第二层皮肤般包裹住了她折叠的前臂和上臂末端。紧接着,他用力拉紧皮带,并用坚固的搭扣牢牢锁死!

楚涵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右臂——如同被强行折断固定在一个耻辱的角度!她的前臂和小臂被紧紧束缚在一起,手掌蜷缩着贴在靠近肩胛骨的位置,整个手臂被牢牢固定!她试着动了一下,只有肩关节有极其微小的活动范围,手和手指被彻底禁锢在皮套和身体之间,完全无法触及身体的任何部位——别说部,连自己的房都摸不到!

“左臂。” 冰冷的命令再次响起。

绝望如同冰冷的水淹没了楚涵。反抗?徒劳无功。哭泣?毫无意义。她闭上眼睛,认命地任由狩猎者抓起她的左臂,同样粗地屈折折叠,套另一个冰冷的皮套!

双臂……彻底失去了自由!

楚涵低看着自己被折叠束缚的双臂,如同残的翅膀被强行折断固定。这物理的禁锢比任何语言威胁都更冷酷、更直接地宣告了一个事实:她对她的身体彻底失去了自主权。任何抚慰和触碰,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那骨髓的空虚和瘙痒,瞬间变得更加尖锐、更加难以忍受!泪水无声地从她眼中滑落,不是因为皮套带来的过度不适,而是因为这彻底剥夺所带来的、骨髓的绝望!  狩猎者完成了束缚,退后一步,如同欣赏一件被改造的物品,冰冷的目光扫过她屈辱的姿态。

“跟上。”他再次说道,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楚涵的心脏在绝望中疯狂跳动。她看着那双站在门等待的冰冷皮靴,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过去。

站立?那双被彻底改造、触地即引的脚,已经是无法使用的“奢侈品”。行走——类的方式,对她而言已是永恒的禁地。

吸一气,空气中弥漫着自己身体散发的浓郁靡气息。放弃站立……只剩下唯一的路。

她挣扎着,用被折叠束缚在身侧的双臂手肘,艰难地支撑起一点上半身的重量。皮套限制了手臂的活动,但手肘还能勉强作为支点。然后,她弓起腰背,将部微微抬起,让身体的重心落在膝盖和双肘之上。

爬行。 像动物一样爬行。

失去了双手的支撑,仅靠手肘和膝盖移动是极其艰难且笨拙的。每一次移动,膝盖摩擦着冰冷粗糙的地面,手肘艰难地替挪动,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带来摩擦的刺痛和不稳的晃动。每一次膝盖接触地面,脚底残留的敏感神经都会被震动刺激,引发一阵细密的、如同电流窜过的麻痒,让她的花处忍不住抽搐,流出更多粘稠的。那被皮套固定的手臂无法提供平衡,只能徒劳地悬在身侧,让她每一步都显得摇摇欲坠,姿态狼狈到了极点。

湿漉漉的身体在地面拖行,留下清晰的水痕和靡的气味。她低着,不敢去看门那冰冷的身影,只能死死盯着眼前一小片不断移动的地面。每一次艰难的手肘前挪,膝盖的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身体内部因空虚和瘙痒而产生的痛苦悸动,以及脚底传来的、仿佛永远无法摆脱的细微快感折磨。她的呼吸急促而紊,压抑着呻吟和呜咽,在空旷

的房间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肢体摩擦地面的、屈辱的沙沙声。

她正以最卑微的姿态,爬向一个注定永恒的、被役与被使用的未来。那双不能触地的双足,便是她新身份的、无法挣脱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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