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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绿影(1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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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在用这种最原始、最粗的方式告诉她:没有持久的大,你也不例外。那热腾腾的巨物在空气中颤动着,热气,咸腥味,油亮的,微弯的茎身,让她脸颊发烫,心跳如鼓。

就在夏花几乎要崩溃的时候,秦朗的语气却突然一变,变得像个冷静的老师。

他一边缓慢地动作,一边用一种近乎科普的、不带欲的腔调说,“男自己撸的时候,其实很单调,只是简单的上下撸。快感……大部分都靠脑子里想,手只是配合,所以我才要看着你撸。”他的呼吸微微加重,掌心包裹着茎身缓缓拉扯,在指缝间挤出体,顺着茎滑下,让撸动更加顺滑。

夏花的呼吸停滞了。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强行按在解剖台前的医学生,

被迫观察着最让她恐惧的标本。那根东西的脉动清晰可见,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原始的野,让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水。

秦朗微微停顿,给了她一个消化的间隙,然后抛出了诱饵:“但如果是帮忙,那就不一样了。”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死水,在夏花混的心中激起了一圈涟漪。她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韩书婷,想起了她那种让男失控的手段。那娴熟的吞吐、湿润的摩擦声,现在仿佛又回在耳边。

秦朗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动摇,立刻将诱导升级。

“你不好奇吗?”他的声音压低了,像恶魔的低语,准地击中了她心里最隐秘的角落。那手上的动作没停,指尖在边缘轻轻绕圈,发出低沉的湿响,茎身随之微微颤动,像是活物般回应着他的话语。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韩姐姐能让男都臣服,而你却不行?”秦朗准的抓住了夏花的痛点——————韩书婷。

他不再用那种侵略的眼神看她,而是微微仰起,闭上眼,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为她提供了一个“安全”的观察视角。这个姿态的转变,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丝。但那巨物的热气依然扑面,混杂着汗味和腥气的空气,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

然后,“教学”开始了。

“你看,像这样……”他的声音带着欲的沙哑,内容却像在讲解一本说明书,“一开始要慢一点,让它充分适应……要用整个手掌包裹住……力道的把握很重要……要有摩擦但不要太重,会疼,太轻了又不会有快感。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他的掌心紧贴茎身,缓缓上下滑动,皮肤摩擦出黏腻的声响,在顶端胀大,表面光滑而湿润,每一次拉扯都拉出一丝透明的丝线,悬在空气中摇曳。

夏花彻底愣住了。她看着他自我沉醉的模样,听着他冷静又色的解说,大脑一片空白。那从他的下体散发出来,夹杂着浓郁的男气息,让她双腿发软。

“然后……这里,”他的拇指在自己茎身的某一处按了按,那敏感的冠状沟处,“这个周围,稍微用力按住撸,我就会特别敏感……当然了,每个都不同,你也得靠你自己来找到罗老弟的那个点。”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他喉咙里配合地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那声音低沉而充满快感,像一电流,直钻夏花的耳膜,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夏花呆呆地看着,听着。原本的恐惧和抗拒,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在“不甘心”和“

求知欲”的伪装下,悄然转变成了扭曲的、专注的观察。

她不再是一个受害者,一个被羞辱的妻子。

在这一刻,她成了一个旁观者,一个……学生。

秦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额角的薄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紧握着自己的手背上。

那咸湿的汗珠混杂着空气中浓重的男荷尔蒙味,弥漫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让整个空间都变得黏腻而窒息。

他掌中的已经绷紧到了极致,青筋虬结,像一根即将裂的滚烫铁棍,表面布满晶莹的体,每一次撸动都带着决堤前的疯狂,发出湿滑的咕啾声,回在夏花耳边,像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的神经。

夏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觉到,那场风即将抵达顶点。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紧绷,双腿夹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即将到来的、让她恐惧又莫名期待的发。

然而,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

秦朗的动作,再次戛然而止。

一切都停在了最高点,那汹涌的欲望被强行闸断,悬在了半空。这种中断带来的冲击,远比持续的动作更让煎熬。

那根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胀得紫红发亮,顶端渗出的体缓缓滴落。

“妈的,简直是太刺激,差点出来,一个清纯的美,却有着极度诱惑的身体,她却用清澈的眼神,看你撸动自己的!简直不要太爽。”秦朗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他想再多体验一会儿。

吸了气,缓下去的冲动,猛地睁开眼,那双布满了欲血丝的眸子,像捕食者一样死死锁定了夏花。

“怎么样?”他喘着粗气问,声音沙哑得厉害,“看明白了吗?”

夏花像个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学生,下意识地点了点,但随即意识到这点意味着什么,又飞快地、幅度更大地摇起来,摇过之后发觉还是不对,也不知道怎么应对了,就只得呆愣着。『&;发布页邮箱: )ltxsbǎ@gmail.cOm她脸颊烫得惊,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光看,是学不会的。”秦朗的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他向前近了一步,那根依旧昂扬挺立、顶端闪烁着黏湿光泽的,几乎就要碰到夏花蜷缩的膝盖。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像是在审视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韩书婷,”他缓缓吐出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夏花的心上,“

你觉得,你跟你韩姐姐,你们的差距在哪吗?”

夏花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会主动用她的嘴,用她的手,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让男为她发疯。最重要的是她有着比你多很多倍的经验”秦朗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他刻意放慢了语速,让每一个词都清晰地钻进夏花的脑海,“而你呢?你只会像现在这样,傻傻地看着,等着你的男被别的抢走吗?”

他没有给夏花任何反驳的机会,立刻乘胜追击,发出了最后的通牒:

“来,你试试。”

他伸出那只空着的手,摊开在夏花面前,像一个发出邀请的恶魔。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那还在微微跳动着,提醒着她刚才中断的张力。

“就当是……对你们的试炼。让我看看,你对罗老弟的有多坚实。”

他的目光在夏花和自己手中的之间来回移动,那意思不言而喻。

“还是说,”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轻蔑而冰冷,“你现在就想承认,你不如她。你们结婚不久吧?现在还有新鲜感在支撑,时间长了,你猜会发生什么?夜静时,罗老弟会想起的不是每天跟他同床共枕的你,而是只有一次却刻骨铭心的另一个。”

这句话,准的拿捏住了夏花的痛点,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羞耻、愤怒、恐惧……所有的绪,在这一刻都被更强烈的嫉妒与不甘所吞噬。我凭什么不如别的?!

夏花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的身体因屈辱和愤怒而剧烈地发抖,但那双含泪的眼睛里,却燃起了一簇疯狂的、玉石俱焚的火苗。

最终,她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迈向了自己的刑场。

她慢慢地、慢慢地松开抱紧的膝盖,在秦朗那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将自己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伸了过去。

当夏花的指尖第一次触碰到那根滚烫、坚硬、布满青筋的时,她像是被电流击中,全身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就想缩回来。那皮肤的温度灼热得惊,表面还残留着湿滑的前列腺,让她的指尖黏腻腻的,带着一浓烈的腥味直钻鼻腔。

但秦朗没有给她机会。

他宽大的手掌快如闪电,一把覆在了她的手背上,将她冰凉的小手牢牢地按在了自己火热的之上。

秦朗的牙关暗中咬紧,他强忍着那从小手传来的柔软触感带来的冲动,腹部肌微微抽搐,努力压抑着想要立刻发的

欲望。“这小手的滑触感太他妈刺激了,这要是真会韩书婷那一套,简直是要了所有男的命。不行,我得忍住,我一定要到她。”

“别怕。”秦朗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滚烫的气息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握住它。”

夏花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像一个提线木偶,僵硬地、被迫地张开五指,将那根尺寸惊包裹在掌心。那东西在她手里微微跳动着,传来惊的热量和生命力,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这是她感受过的第二个男茎,跟罗斌的完全不同。比罗斌的大一些,最主要是还有着微微弯曲的弧度,让茎显得更加狰狞,更加有力量感。茎身粗壮得让她手指几乎合不拢,表面青筋脉动,像有自己的心跳,热气直透掌心,让她手心发烫。

她只是握着,一动不动,这是她内心处最后的、无声的抵抗。

秦朗轻笑了一声,似乎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他的手依然覆盖着她的手,像一个严格的导师,开始强行带动着她的手,开始了新一的律动。他吸一气,腰部微微后撤,忍耐着那玉手摩擦带来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他的手引导着她的手,进行着“手把手”的教学,“……力道再大一点,用整个手掌去感受它的脉动……很好……”秦朗的呼吸开始不稳,喉结滚动着吞咽唾沫,额渗出细汗,但他咬牙忍着,眼睛眯起,享受着这份忍耐的折磨。

夏花的手被迫地、机械地上下滑动。每一次摩擦,每一次顶端与她掌心的湿滑接触,都像一次小规模的炸,将她的羞耻心炸得碎。那咕啾作响的黏腻声音,比刚才她只是旁观时,要清晰百倍,仿佛就在她脑中回响。在她的掌中胀大着,表面越来越湿润,体顺着她的手指缝渗出,润滑着动作,让整个过程更顺滑而靡。

她不知道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或许一分钟,或许一个世纪。在反复的、被动的动作中,她的身体开始出现一种诡异的麻木。突然,她发现秦朗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没再握住她的手引导她————她的手……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秦朗的忍耐到达极限,他感觉囊里的睾丸在收缩聚拢,但强迫自己呼吸,腰部绷紧,不让高太早到来——再忍忍,这婊子快上道了。

当秦朗感觉到她手上的动作从被动变为主动且已经开始掌握技巧时,他嘴角的笑意更了。

夏花进行着那生涩而机械的动作,目光空,仿佛灵魂早已出窍。

“慢一点……”秦朗在她耳边下达着新的指令,呼吸已经变得无比急促。

“忍住……再玩一会……我……我要忍住,……真的好爽……好像……不行,再等等……”秦朗内心天战,兴奋感快要支配大脑了。

“对……现在,稍微快一点……用点力……”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双手握拳,指甲嵌掌心,极力克制着那从下体涌上的热流,太舒服了。感觉到夏花手上的节奏越来越对味,大脑中快感愈发强烈,意识中冷静的那个他眼看就要消失。

在秦朗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和指令中,夏花感觉自己手里的脉动得越来越剧烈,仿佛一座即将发的火山。秦朗的忍耐终于崩溃,他再也忍不住了,脑袋一热,身体的本能彻底接管。

“我,去你妈的,忍不了了,老子要死这个骚婊子”秦朗彻底放弃了抵抗。

终于,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压抑许久的野兽般的低吼,秦朗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扶着根部把对准了夏花的脸。

夏花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滚烫灼热、带着浓烈腥气的激流,狠狠地而出,不偏不倚地,尽数浇灌在了她的脸上。紧接着,嘴唇上,甚至有几滴溅了她惊恐睁大的眼睛里。

像火热的熔岩,第二得又多有猛,直接击中她的额,黏稠的白浊顺着眉骨滑落,流过睫毛,模糊了她的视线,带着灼热的刺痛和湿滑的黏腻感。第三更浓,洒在她的脸颊上,温热的体像泪水般淌下,划过下,滴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顺着沟滑,渗进她的文胸,凉凉的触感与热量织,让她胸发烫。

几缕发被溅湿,黏成一绺,散发着浓重的腥臭味,有一小甚至溅到她半张的嘴唇,咸腥的味道瞬间侵舌尖,让她本能地抿紧,却已吞下几滴,那黏腻直喉咙,引起一阵恶心。

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几秒,夏花还没来及反应,已经被浇灌的满满脸。每一都带着秦朗的闷哼,如散花般溅开,脸上到处是温热的斑点,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味,让她感觉自己被彻底“标记”了,屈辱而靡。

黏腻、温热的体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视线变得模糊,全世界仿佛都只剩下那让她作呕的腥膻气味。

那一瞬间,夏花的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当机了,仿佛失忆了一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的。

秦朗剧烈地喘息着,身体靠在墙上,享受着高过后的余韵。他低看着夏花那张沾满了他

欲望痕迹、呆若木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因征服而产生的快感。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可能“过火”了。

他立刻收敛起那份得意,脸上换上了一副混合着惊喜、懊恼和赞叹的复杂表,开始了他最擅长的话术补救。

“天啊……”他一边喘着气,一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夏花……你……你简直是个天才。”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揩掉她唇边的一抹白浊,动作暧昧又带着一丝歉意。

“你看,你还是很有天分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我……我这种身经百战的老手,都……都没忍住。你的节奏……完全掌控了我,我最后……最后失控了,才……才来不及挪开,了你一脸。”

他巧妙地将自己的蓄意羞辱,歪曲成了被她“高超技术”所征服后的“失控表现”。

“对不起,对不起,”他继续道歉,但话语里却充满了对她“能力”的肯定,“这真的不能怪我……只能说,你比你想象中……要厉害太多了。

秦朗伸手从旁边的纸巾盒里猛抽了6,7下递给夏花,让夏花把脸上的净。然后看着已经恢复面容,只是发还有些打柳的她,再次从心里赞叹了一下夏花的魔鬼身材和清纯面孔。

夏花觉得结束了,刚想起身,再次被秦朗按住了。他用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然后说:“夏花,你看我还可以的,不如这样,你再来一次,而这一次完全由你主导,来一次,完整的,独立的,真正由你一个完成的带着技巧的取悦”说完就用目光灼灼的看着夏花。

看着夏花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内心已经同意了一半,再次乘胜追击:“之前我都已经自己撸了好久,快了,你才接手的,你不一定会完全体会得到。这次只有你一个,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真正的让罗老弟舒服吗?”

夏花咬了下嘴唇,再次握住了只比刚才稍微不那么紧绷的茎。

“你真,罗老弟一定会死你的”

秦朗的呼吸拂过夏花的耳廓,带着一丝满意的喟叹。他没有去碰夏花的手,只是用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目光,审视着她略显生涩却无比认真的动作。

他忽然开,声音低沉而有磁,不容置疑却又温柔备至,“夏花,你知道吗?技巧是可以教的,但感觉是教不来的。你有一种天赋,一种让男为你疯狂的天赋。”

夏花的手停止动作,有些不知所措。

秦朗轻笑一声,缓缓向后靠去,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所以,接下来的‘课程’取消了。现在是你的独奏时间,夏花老师。我想看看,一个天生的尤物,在没有任何指导的况下,是怎样凭本能去取悦一个男的。来,把我当成你的……作品,尽发挥。”

这番话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夏花。将主动权完全给她,并冠以“天赋”和“独奏”的美名,这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被认可的掌控感。羞耻心被一种莫名的虚荣和好胜心悄然取代。

吸一气,再次握住那滚烫的,这一次,她的动作里少了几分拘谨,多了几分大胆的试探。她想证明自己,想让秦朗再次出来,这样就能确认自己的“天赋”不是假的。

她用掌心紧紧包裹住茎身,先是缓慢地上下套弄,指尖在边缘轻轻绕圈,感受着那湿滑的体润滑着动作,发出轻微的咕啾声。她的手速渐渐加快,从根部撸到顶端,拇指有意无意地按压冠状沟,那里敏感得让在掌中跳动。

她甚至试着学着记忆中韩书婷的样子,用指甲轻轻刮过囊,揉捏着下面那对鼓胀的睾丸,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的腥味和汗气,让她脸红心跳,却也激发了内心的胜负欲————来吧,出来,证明我能让你疯掉。

秦朗本以为过一次后会很持久,能慢慢享受她的进步,结果夏花的动作进步太快,那柔软小手的力道和节奏越来越准,每一次摩擦都直击他的敏感点,让他下体热涌动,囊收缩,胀大得发痛。

他没想到,这还没到5分钟,这么快又有的感觉了,腰部不由自主地前顶,呼吸成一团,额渗出细汗“,不能这么快,得缓一气”。

于是,就在秦朗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时,夏花甚至有了一丝隐秘的骄傲。就在这时,秦朗再次打断了她。“等一下……换个姿势”他引着夏花站起身,走向卫生间的中央,面对着那面梳妆镜“我想让你……亲眼看看,你现在有多美。”

夏花被动地跟着他来到镜前。她面对着光洁的镜面,秦朗则站在她的左后方,一个既亲密又充满压迫感的位置。他示意她继续。夏花左手微微向后再次握住了那向上翘起的茎,在镜中,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秦朗的双手,带着灼的温度,轻轻地、缓慢地落在了她的双肩上。

“!”

夏花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只受惊的猫。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预警的亲密接触,让她浑身的防御机制都

拉响了警报。那不是丈夫罗斌的触碰,而是一个陌生男的,带着强烈侵略的禁忌之触。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秦朗的手掌只是稳稳地搭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仿佛那只是一个最单纯的安抚。僵持了数秒,夏花紧绷的肩膀终究还是无声地松弛了下来,这是一种无言的默认。

她知道,他在做的事,比这糟糕一万倍,这点小事反抗已经没有意义,甚至……她的内心处,有一丝微弱的好奇,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看到了吗?”秦朗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让她忍不住轻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夏花。看你的脸颊,染上了最动的绯红;看你的眼睛,蒙着一层水汽,又亮得惊,那里面藏着的是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你看看你……微张的红唇,专注又迷离的神,你根本不知道,一个露出这种表时,对男是多么致命的毒药。”

镜中的影像,既熟悉又陌生。那个,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五官,但眼神和姿态却好似另一个,另一个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那是一种被欲浸染过的、带着堕落美感的模样。

“这……真的是我吗?”夏花在心底颤抖着发问,“夏花,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个有夫之,是罗斌的妻子……你怎么能……对着另一个男,露出这种表?”

羞耻感如水般再次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但很快,另一个声音又顽强地冒了出来。

“就这一次,”她对自己说,像是一种催眠,“我只是在学习……对,我是在学习怎么做一个更好的妻子。罗斌喜欢我这样吗?他看到我这样,会不会更我?我把这些都学会,以后都只用在他身上,他就会像秦朗说的那样,为我疯狂,再也不会去看别的了。为了罗斌,只有这一次,没关系的。”

这个念让她找到了一个坚固的支点,内心的挣扎瞬间平息,甚至升起一种“为牺牲”的悲壮决心。

秦朗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神的变化,知道她内心的天平已经彻底倒向自己这边。他嘴角的笑意更了。

“你的悟比韩书婷高多了,”他恰到好处地再次提起那个名字,像是在夏花嫉妒的火苗上又浇了一勺油,“她虽然技术好,但总像是在完成任务。而你,夏花,你是用心在感受,在投。不过……还差一点点。”

秦朗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将夏花的思绪从那一丝隐秘的骄傲中拽了出来。她下意识地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带着一丝茫然和不

解看向他。镜子里的她,也做着同样的动作,那张被欲染红的脸上,写满了困惑。

秦朗笑了,那是一种悉一切的、带着赞许的笑容。他没有立即回答,给了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你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夏花,它很诚实,知道怎么取悦男。但你还差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语言。”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想想,罗斌在床上时,韩书婷是只会像木一样默默承受,还是会用语言让他更兴奋?男是听觉动物,有时候,一句恰到好处的话,比任何动作都管用。”

夏花的心猛地一沉。她和罗斌之间,确实……太过安静了。

秦朗捕捉到她神的变化,知道自己又一次说中了。他乘胜追击,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诱惑:“你知道她会对罗斌说什么吗?”

他刻意停顿,欣赏着夏花那既抗拒又忍不住好奇的表,然后才用一种模仿的、轻柔的语气说道:“她会贴在他耳边,喘着气说,‘老公,你得我好舒服……请更加卖力的玩弄我……捏我的子……”

这句话像一根淬毒的针,准地刺进了夏花心中最柔软、最不安的地方。这不仅是趣,更是一种宣示主权的依赖和感确认。这是她从未给过罗斌,也从未想过的东西。

看到夏花紧咬的嘴唇和颤抖的睫毛,秦朗知道,时机到了。

他用下示意了一下镜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导师般的吻开始了“课程”。

“夏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告诉我,你现在在什么?”

这个问题让夏花浑身一僵。她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在帮你……自慰。”

“不对。”秦朗立刻否定,语气温柔却坚定,“换个说法。告诉我,你在用手做什么。说,‘我在帮你撸’。”

”两个字像炸雷一样在她脑中响起,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被狠狠扇了一耳光。那是她只在最粗俗的笑话里才听过的词。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个词玷污了。

她拼命摇,嘴唇翕动,吐出最后的挣扎:“我在帮你……撸茎……”

“是。”秦朗加重了语气,随即又放缓,几乎是循循善诱,“夏花,说出来。这只是一个词,一个能让男疯狂的词。为了罗斌,也为了你自己,你需要学会它。”

为了罗斌……这四个字再次成了她的救命稻。她闭上眼,像是要赴死一般,喉咙里挤出碎的音

节:“我……在帮你……撸……。”

说完,她浑身脱力,仿佛所有的尊严都随着这几个字流走了。然而,秦朗满意的低笑声却像一种奇异的毒药,让她在无尽的羞耻中,感到了一丝被“认可”的错位快感。那根在她掌中跳动得更猛烈了,热气直透手心,顶端的体渗出更多,顺着她的手指滑落,发出黏腻的湿响,让空气都变得更浓稠而腥热。

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种复杂的感觉,秦朗的右手已经再次动了。

那只手像一条蓄谋已久的毒蛇,顺着她的肩膀、锁骨,缓慢而优雅地向下滑动。夏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睁睁看着那只手越过她胸的起伏,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猛地探她左边的白色棉质内衣罩杯,一把将那团柔软温热的子整个攥住!他的掌心粗糙而灼热,直接贴上光滑的,五指用力嵌,挤压出靡的形状,那白从指缝溢出,像要被捏般变形。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像是被烫到一样,右手下意识地就去推拒秦朗的手。但那只大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指尖甚至恶意地捻动着顶端那颗早已硬挺的,揉捏着拉扯,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刺痛和快感,直窜到她下体,让她的小不由自主地收缩,内裤上的湿润了猛的变成了一大片。

“秦朗哥!放开……你松开,别捏我的胸!”她惊慌地低吼。

“嗯?”秦朗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肌肤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纠正,“宝贝,说错了。你应该说,‘放开我的子’。”

夏花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说,‘子’。”秦朗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拒的魔力。他的手指加重力道,在上用力一拧,那敏感的蓓蕾肿胀发红,传来火辣辣的快感,让她双腿发软,忍不住夹紧大腿摩擦。

她愣住了,鬼使神差地,嘴唇不受控制地附和着那个词:“……子。”

说完这两个字,她所有的反抗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她任由那只手在自己的子上揉捏、把玩,指尖甚至恶意地捻动着顶端那颗早已硬挺的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表面泛起红,一陌生的电流从胸前炸开,窜向四肢百骸,最终汇集到小腹之下,那里已经湿热一片,内裤黏在唇上,带来难耐的瘙痒。

她感到双腿开始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擦,喉咙里溢出无法抑制的、细碎的呻吟。

镜子里的画面,对她而言,已经彻底变成了最靡的春宫图

。那个眼神涣散,脸颊红得能滴出血,嘴唇微张,正无意识地喘息着。她的左手依旧握着那根粗大的、跳动着的,机械地上下滑动,掌心摩擦出湿滑的咕啾声,胀大得紫红,体滴落;而上身,那只男的手完全掌控着她的子,随着揉捏的动作,变幻出各种令面红耳赤的形状。

她彻底迷失了。

就在这时,她感到秦朗的手加重了力道,同时,他握住了她撸动的那只手,强行加快了速度和节奏。在她的掌中胀到极限,每一次撸动都发出更猛烈的湿响,腥味浓重。

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最终低语,响在她的耳畔,带着致命的蛊惑:

“夏花,看着镜子里的它……现在,告诉我,我的……怎么样?”

这是最后一道防线。形容它,就意味着彻底的、主动的臣服。

她猛烈地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是她最后的、无声的抗拒。

秦朗轻笑一声。下一秒,他猛地将她揽得更近,滚烫的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舌尖舔舐着耳廓,带来湿热的酥麻;同时,捏着她子的手指用力一捻,那被拧得发痛发热,快感如;而去被他掌控着的手,则以一种疯狂的速度,狠狠地摩擦过那根已经胀大到极致的,掌心紧贴茎身,拉扯出长长的体丝线!

三重强烈的刺激瞬间击垮了她!

夏花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喉咙处迸发出来。所有的挣扎、羞耻、抗拒,在这一刻被山洪般的快感彻底冲垮,那热流从小涌出,湿透了内裤。

秦朗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用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残酷,像是在进行最后的验收:“现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的……怎么样?说你看到的,说你感觉到的。”

她张开嘴,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了那句混合着哭腔、呻吟与彻底臣服的话:

“你的…………好大……”

这句话仿佛一道魔咒,瞬间击溃了秦朗最后的自制力。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野的咆哮,握着夏花胸部的手臂青筋起,仿佛真的要捏一般。两个的手重叠握着茎,腰部也在不受控制地猛烈前顶。一大滚烫的,带着千钧之势,尽数薄而出,在光洁的镜面上留下了一片狼藉而令屈辱的痕迹。

那浓稠的白浊,大面积地糊在了镜子上,正在缓慢下滑,正好覆盖住了镜中夏花那张绝望而迷离的

脸。

卫生间的门,只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

门外的影里,罗斌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腔里弥漫开一铁锈般的血腥味。他亲眼看着那污秽的体,将自己妻子在镜中的倒影彻底淹没。那一刻,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冲进去的冲动。

然而,他只是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屈辱、愤怒和心疼,都锁在了眼帘之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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