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审视着她过分平静的脸，眉
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从早上他离开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她似乎又给自己套上了一层无懈可击
的盔甲，将昨夜和今晨那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甚至流露出脆弱的
彻底藏了起来。
这让他心底莫名升起一丝烦躁。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进去后，少说，多看。李老不喜欢喧哗。”他低声
代，手臂却极其自然地微微弯起。
蒋玫从善如流地轻轻挽住他的手臂。隔着昂贵的西装面料，她能感受到他手臂肌
的结实线条和温热体温。两并肩走
雨雾蒙蒙的园林，身影和谐得像一幅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亲密无间的姿态下，涌动着多少暗流。
茶室内焚着淡淡的檀香，古琴音淙淙流淌。李老已是古稀之年，
神矍铄，目光锐利。他微笑着请二座，目光在周屿和蒋玫之间转了一圈，带着长者特有的
察世事的了然。
茶艺师在一旁安静地沏茶，动作行云流水。
谈话内容并未直奔主题，反而从园林的修葺、茶的品种聊起，气氛看似闲适，却句句机锋。周屿应对得体，言谈间既显尊重又不失锋芒。蒋玫谨记“少说多看”，偶尔在周屿目光示意或李老问及时，才开
补充一两句，观点却总能切中要害，言简意赅，引得李老频频点。
期间，她的脚尖无意间在桌下碰到了周屿的脚。她本能地想缩回，却在下一秒停住了动作。
然后，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那只穿着致细跟高跟鞋的脚，非但没有收回，反而顺着他笔直的西裤裤管，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磨的试探，一点点向上滑去。丝袜的细腻触感与西裤的挺括面料摩擦，发出几乎听不见的窸窣声。
周屿正在品茶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但脸上的表
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从容地与李老谈，甚至连语速都没有丝毫改变。
只有蒋玫，透过那细微的肢体接触，感觉到他腿部肌瞬间的紧绷。
她的脚尖继续向上，越过脚踝，贴着小腿胫骨，最终，柔软的脚掌隔着丝袜，轻轻压在了他双腿之间那逐渐苏醒的隆起之上。
嗡——！
彷佛有电流同时击中两。
周屿的呼吸滞了半秒，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放下茶杯，借着这个动作极其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试图掩饰那处惊的变化。但他的目光，却如鹰隼般锁定了蒋玫，带着浓浓的警告和……被点燃的欲火。
蒋玫却垂下眼帘，专注地看着自己杯中澄澈的茶汤，彷佛桌下那只放肆的脚与她毫无关系。只有唇角那一抹极淡的、得逞般的笑意，
泄露了她的心思。
她的脚掌开始极其轻微地动作用力，用脚跟不轻不重地碾压那越来越硬的部位。隔着两层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尺寸、热度和蓬勃的生命力。这隐秘的、在长辈和茶艺师面前进行的挑逗，带着一种近乎渎神的刺激感，让她自己的身体也迅速热了起来，腿心间泛起熟悉的空虚和湿意。
周屿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必须调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维持声音的稳定
，继续与李老讨论那块地皮的容积率问题。但他的思维显然受到了
扰，有两次甚至需要李老重复问题。
他猛地伸出手，探到桌下，一把死死扣住蒋玫纤细的脚踝，阻止她继续作
。他的手掌滚烫，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
蒋玫吃痛，却强忍着没有出声，只是抬起眼，无辜地看向他，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周屿的眼神
得吓，里面翻涌着风
。他拇指的指腹，却在她丝袜覆盖的脚踝内侧，极其色地慢慢摩挲了两下。那是一个清晰的、充满占有欲和暗示的动作——“你等着”。
这场隐秘的角力持续了整整十分钟。直到李老似乎终于满意，话锋一转，切正题，详细讨论起合作细节。周屿这才不得不松开她的脚踝，全神贯注于谈判。
蒋玫也见好就收，规规矩矩地坐好，彷佛刚才那个在桌下用脚撩拨男的妖不是她。但两之间的空气早已变得粘稠而炽热，一个眼神汇都彷佛能拉出丝来。
茶会结束，雨已停歇。地址wwW.4v4v4v.us李老亲自将二送至茶室门，对周屿笑道：“屿小子，你这个合伙，找得好。蒋小姐不仅专业，这份定力也是难得。”话中似有所指。
周屿面色不变，谦逊应答：“李老过奖。”
离开李老的视线，穿行在湿润清幽的园林小径上，周围只剩下竹叶滴水的声音和彼此的脚步声。刚才在茶室里压抑的紧绷感瞬间
发开来。
周屿猛地将蒋玫拉进一旁假山背后狭小的凹陷处。这里被茂密的翠竹和嶙峋的怪石遮挡，形成一个极其隐蔽的空间。
“玩得很开心？”他将她死死压在冰凉湿润的石壁上，身体紧贴，灼热的硬物毫不掩饰地抵着她的小腹，语气危险至极。
蒋玫的后背被石硌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禁锢的兴奋。她仰看他，眼底跳动着挑衅的火苗：“比不上周律师……一边谈着几个亿的生意，一边还能……硬得这么厉害。”
她说着，手主动向下探去，隔着西裤准地握住那团火热，
五指收拢，感受它的脉动和尺寸。
周屿倒吸一凉气，低狠狠吻住她那张不断挑衅的嘴。这个吻充满了惩罚的意味，啃咬着她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卷住她的舌用力吸吮，彷佛要将她整个都吞噬殆尽。浓郁的茶香和檀香气息在两唇齿间缠。
他的手粗地撩起她旗袍的开衩，探裙底，一把撕
那层薄薄的丝袜，指尖直接触碰到她早已湿滑不堪的腿心。
“这么湿……”他喘息着离开她的唇，手指毫不客气地刺紧致的
，快速抽动了几下，带出更多羞耻的水声，“在茶室里就流水了？嗯？因为用脚勾引我？”
蒋玫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全靠他压着才没滑下去。她咬着唇抑制呻吟，双腿却主动分得更开，方便他的动作：“你不也……很享受……”
“嘴硬！”周屿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西裤拉链，释放出那早已怒张到极点的硕大。他捞起她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将她的底裤拨到一边，滚烫的
对准泥泞不堪的，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呃啊——！”蒋玫猝不及防，被那凶悍的贯穿顶得声音都变了调。这一下又又重，几乎直抵花心。假山空间狭小，他的每一次进出都显得格外艰难却又格外，次次碾过宫，带来一阵阵让她皮发麻的酸胀快感。
周屿搂紧她的腰，开始了迅猛的冲撞。他的动作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每一次都又狠又，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她的
瓣上，发出体撞击的暧昧声响，混合着她压抑的呜咽和他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园林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是喜欢撩？”他一边狠狠
，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低语，火热的呼吸
进她耳廓，“在茶室里用脚弄我的时候，想没想过会被这样？”
蒋玫被顶弄得语不成句，碎的呻吟断断续续：“想……想了……啊……轻点……会被听到……”
“听到更好！”周屿动作愈发狂野，一只手摀住她的嘴，将她的呻吟尽数堵回喉咙里，另一只手探到两合处，找到那颗肿胀的珠核用力揉按，“让所有都知道，端庄优雅的蒋律师，是怎么在假山后面被得流水发骚的！”
极致的羞耻感和快感同时冲击着蒋玫的神经。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高
来得迅猛而激烈，内部疯狂地绞紧抽搐，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挤压着他的器。
周屿闷哼一声，被她骤然的紧缩夹得皮发麻，低吼着在她体内处发出来。滚烫的
强有力地冲击着她敏感的子
宫壁，熨帖得她脚趾蜷缩，又是一阵细密的哆嗦。
两紧紧相拥，靠在冰凉的石壁上剧烈喘息，身体处还紧密地连接着，谁也没有动。空气中弥漫着欲的腥膻气息，与周围的檀香、雨后泥土和竹叶的清新味道诡异地混合在一起。
激稍退，理智回笼。周屿缓缓退出，将她放下。蒋玫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被他及时捞住。
两衣衫凌，尤其是蒋玫，旗袍皱了，丝袜了，发髻松散，脸上红未退，眼里水光潋滟，一副被彻底疼
过的模样。
周屿看着她，眼神极其复杂。他沉默地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裙，手指拂过她脸颊时，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刚才在茶室，她那种冷静的挑衅，和此刻在他怀中软烂如泥的模样，形成一种致命的反差，一次次冲击着他自以为坚不可摧的心防。他发现自己不仅迷恋她的身体，更开始贪婪地想要捕捉她每一种不同的神，想要占有她所有的绪，无论是尖锐的、柔软的、挑衅的还是脆弱的。
这种陌生的、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感到一丝恐慌。
蒋玫靠在他怀里，平息着呼吸。她能听到他胸腔里同样剧烈的心跳。刚才那场疯狂的，似乎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不仅仅是地点的刺激，更因为……她似乎触碰到了他冰冷外表下，某种真实的、滚烫的、甚至有些慌的东西。
这让她心那点冰凉，悄然融化了一角。
“周末……”周屿突然开，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陪我出海。”
这不像是一个命令，更不像是一个合伙之间的普通邀约。里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犹豫。
蒋玫抬起，望进他不见底的眼眸。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伸出手，轻轻抚平他微皱的西装领。
她的指尖能感觉到他喉结的滚动。
良久，她弯起依旧红肿的唇，给出一个模糊却足以让心跳失序的回答。
“看天气吧，周律师。风
太大，我可不敢上你的船。”
她话中有话，眼神里重新闪烁起那种让他既痛又着迷的、难以掌控的光芒。
周屿握住了她捣的手，紧紧攥在掌心。
园林处，雨后初霁，阳光穿透竹叶，落下斑驳的光点。一场新的博弈，才刚刚拉开序幕。而赌注，似乎早已超越了身体，滑向了更不可测的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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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主动（h）
周末的市港湾，天空是一种洗练过的湛蓝，几缕薄云如同被随意抹开的颜料。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吹拂着码上停泊的各式豪华游艇的桅杆，发出轻微的呜鸣。
蒋玫到时，周屿已经在了。他站在一艘线条流畅、通体纯白的庞大游艇的飞桥甲板上，戴着墨镜，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麻质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和腕上低调却价值不菲的潜水表。下身是卡其色休闲长裤，勾勒出笔直的长腿和紧窄的腰。海风吹了他一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让他整个看起来少了几分平
的冷峻锋利，多了些难得的慵懒与不羁。
他看到蒋玫，并未立刻打招呼，只是墨镜下的目光似乎将她从到脚扫视了一遍。
蒋玫今天刻意没穿得太过“正式”。一条露肩的宽松针织连身短裙，柔软的米白色面料贴合着上身曲线，却在腰间松松垂下，长度只堪堪遮住部下缘，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完全露在空气中。脚上是一双平底的软底凉鞋，方便在船上活动。长发披散着，随着海风微微飘动。她脸上也只化了淡妆，甚至特意没用红，像是某种无声的宣示——她并非总是那个需要全副武装去战斗的蒋律师。
她拎着一个小巧的编织手提袋，踏过跳板，登上这艘名为“r”（
）的游艇。名字让她挑了挑眉。
“船名很别致。”她走到飞桥下，仰对他说。
周屿单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拿着一杯冰水。“前任船主取的。”他声音平淡，听不出绪，“觉得合适，就没改。”
“哦？”蒋玫唇角弯起，“是觉得船合适，还是觉得……这称呼总会派上用场？”她意有所指。
周屿终于低看她，墨镜遮住了眼神，但下颌线似乎绷紧了一瞬。“话多。”他最终只吐出两个字，转身走向驾驶位，“上来。解开缆绳。”
没有船员，没有服务生。今天这艘船上，只有他们两。
蒋玫依言解开缆绳，游艇引擎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平稳地驶离码，开蔚蓝的海面，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航迹。
海风瞬间变得强劲起来，吹得蒋玫裙摆飞扬，几乎要走光。她连忙用手压住，却见周屿正透过墨镜看着她这边，嘴角似乎有一丝极淡的弧度。
他故意的。选择这个航向，让风正好吹向她。
蒋玫索松开手，任由裙摆被风掀起，露出底下那条几乎是透明细带的丁字裤边缘。她甚至
转过身，面对着大海，让风更直接地吹拂她的身体，彷佛在拥抱这片无垠的蓝色。
周屿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了。
游艇驶一片预定的私海域，四周望去，只有海天一色，偶有海鸟飞过。阳光炽烈地洒在甲板上，反
出刺目的光。
周屿将船停下，引擎声熄灭，世界瞬间陷一种庞大的、只属于海和风的寂静之中。他走下飞桥，来到主甲板的休闲区，从冰桶里取出一瓶香槟，熟练地打开。
“噗”的一声轻响，瓶塞弹出，落海中。
他倒了两杯，递给蒋玫一杯。金黄的体在剔透的杯壁里冒着细小的气泡。
“为什么是出海？”蒋玫接过酒杯，指尖与他轻触，没有立刻松开。
周屿没有抽回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用杯轻碰了一下她的杯子。“这里够远，”他声音低沉，“远到无论你做什么，说什么，都只有海和天听得见。”
只有海和天听得见。言下之意，是绝对的隐秘，也是绝对的……为所欲为。
蒋玫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仰喝了一香槟，冰凉的体却无法浇灭体内隐隐升腾的热度。她走到甲板边缘，倚着栏杆，看着下方清澈见底的海水，甚至能看到一些小鱼在游弋。
周屿来到她身后，并未贴近，但存在感极强。他的目光落在她光滑的脊背上，那件露肩裙将她优美的背部线条一览无遗。
“转过来。”他说。
蒋玫依言转身，背靠着栏杆，面对他。阳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起眼。
周屿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她的锁骨，然后缓缓向下，划过胸前柔软的布料顶端，感受到其下悄然挺立的凸点。他的动作很慢，带着某种审视的意味。
“早上为什么不告而别？”他忽然问，指尖停在她心的位置。那天茶室疯狂之后，他亲自送她回家，但在楼下，她只是淡淡说了声谢谢，便也不回地下了车，没有邀请，没有回。
蒋玫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以为他不在乎。她垂下眼睑，看着杯中晃动的气泡：“周律师需要我告别吗？我们之间……有这个必要？”
“我在问你。”他的手指施加了一点压力，按在她心，彷佛要触摸那层伪装下的真实跳动。
蒋玫抬起眼，直视他墨镜后方应该存在的眼睛：“因为我怕。”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话，声音很轻，却带着颤音，“怕再多待一秒，就会让你觉得我输不起，玩不起这场你订规则的游戏。”
海风卷起她的发丝，贴在脸颊边，显得有几分脆弱。
周屿沉默了片刻。然后，他做了一个让蒋玫愣住的动作——他摘下了墨镜。那双邃的、总是藏着太多绪的眼睛毫无遮挡地露在阳光下，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复杂波澜，不再是纯然的冰冷或欲望，而是某种……动摇，甚至是一丝几不可察的痛楚。
“蒋玫，”他叫她的名字，声音被海风吹得有些散，却异常清晰，“你觉得对我来说，这还仅仅是一场游戏吗？”
他猛地低，吻住了她。这个吻不再是单纯的掠夺或惩罚，而是带着一种焦灼的、近乎贪婪的探寻，彷佛要从她的唇舌间确认什么，索取什么。香槟杯从他手中滑落，摔在甲板上，金黄的酒泼洒开来，浸湿了她的凉鞋和脚背。
蒋玫手中的杯子也差点脱落，却被他接过，随意扔开。他将她紧紧箍进怀里，两之间再无一丝缝隙。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力道大得惊，像是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蒋玫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带着某种绝望气息的吻弄得不知所措，只能被动地承受，然后渐渐开始回应。她的手攀上他的后颈，指尖
他浓密的黑发。
当他终于放开她时，两都气喘吁吁。额相抵，呼吸缠。
“看着我，”周屿命令道，声音沙哑得厉害，“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他的眼神太过赤
，太过认真，让蒋玫无所遁形。
甲板在阳光下变得滚烫。周屿不知从哪里扯出一张宽大的软垫，铺在
凉处。
他坐下，背靠着沙发座，双腿微分，眼神幽暗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蒋玫。“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间。
蒋玫的心跳如擂鼓。她一步步走近，然后，做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决定。她没有顺从地坐到他腿上，而是直接跨跪了上去，面对着他，双膝分开在他身体两侧，裙摆瞬间卷到了腰际，那条透明的丁字裤根本遮不住任何秘密，湿润的痕迹已经清晰可见。
这个姿势让她处于一个微妙的高位，能俯视他。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闪过的惊愕，随即被更的暗火取代。
“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蒋玫声音微颤，却带着釜沉舟的决绝，她的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部缓缓下沉，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准地让自己最湿热的部位抵上他胯间那惊的隆起，并开始缓慢地、磨地上下摩擦扭动。“这就是我想要的。”
主动权似乎在这一刻易主。
周屿的呼吸瞬间粗重，额角青筋隐现。他没有动，双手扣住了她的腰，任由她在上面主导这场磨的前戏。他的目光死死锁住她，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脸颊泛红，眼神迷离，红唇微张着喘息。
蒋玫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扭动腰肢，让敏感的花核隔着布料一次次蹭过他坚硬的器顶端，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浑身发软。她仰起，脖颈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阳光洒在上面，像镀了一层金边。
“嗯……”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内部空虚得厉害，渴望被填满。她开始急切地解他的皮带和裤扣。
周屿依旧没有帮忙，只是看着她有些慌的动作，眼神越来越暗，扣在她腰间的手也越来越烫。
终于，她释放出了他那早已勃发到极致的欲望。粗长、滚烫、脉动着，青筋盘绕，散发着致命的侵略气息。20公分的尺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惊。
蒋玫吞咽了一下，双手扶住他那物，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她吸一气，腰肢缓缓下沉，试图将那惊的硕大纳体内。
但太艰难了。他的尺寸对她而言始终是个挑战，即使她已经足够湿润，主动接纳时依然感到一种几乎要被撕裂的胀痛。她尝试了几次，都只进去了一个部，就因为紧张和不适而退缩。
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混合着一种挫败感和更强烈的空虚。
周屿一直隐忍地看着她挣扎，下颌紧绷。终于，在她又一次尝试失败，发出无助的呜咽时，他猛地低吼一声，彻底失去了耐心。
“够了！”
他铁臂猛地箍紧她的腰，向下一按！同时腰腹向上狠狠一顶！
“啊——！”蒋玫尖叫出声，那凶悍无比的一击彻底贯穿了她，直抵花心最处，顶开宫的酸麻感让她眼前发白，脚趾瞬间蜷缩。
主动权在刹那间被夺回，甚至更变本加厉。
周屿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压在柔软的垫子上，垫子下的甲板传来坚硬的触感。他抓住她的双手高举过顶，用一只手牢牢钳制，双腿强硬地分开她的大腿，将它们压向两侧，让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完全敞开的姿势承受他。
“自己动？”他冷笑，眼底是失控的风和汹涌的欲望，“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动！”
话音未落，他开始了一场狂风雨般的征伐。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她的瓣上，发出响亮而色的声音，混合着她抑制不住的哭吟和他粗野的喘息，在
海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硕大的次次准地碾过宫，带来一阵阵让她皮炸开的极致酸爽。快感来得太猛烈，太密集，蒋玫很快就被得神魂离散，只能无力地承受，双腿缠紧他壮的腰身，脚跟在他后背无意识地磨蹭。
“啊……太了……周屿……慢点……受不住了……”她哭喊着求饶，声音断断续续。
“受不住？”周屿俯身，咬住她一边挺立的
尖，隔着布料用力吮吸舔弄，身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猛，“茶室里撩我的胆子去哪了？嗯？刚才在上面扭的劲呢？”
他松开她的手腕，大手掐住她的脸颊，
她直视自己充满占有欲的眼睛：“说！谁得了你？！”
“你……只有你……”蒋玫泪眼朦胧，意识几乎涣散。
“我是谁？！”他狠狠一撞，几乎要将她钉在甲板上。
“周屿……小叔……啊……小叔！”混中，那个禁忌的称呼脱而出。
这个称呼像最烈的春药，瞬间点了周屿最后的理智。他红着眼睛，将她的双腿折压到胸前，露出那被蹂躏得艳红肿胀、汁水淋漓的，以一种几乎要将她对半劈开的力度和速度，发起最后的、毁灭的冲刺。
蒋玫被这阵狂彻底淹没，尖叫着迎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剧烈高，身体痉挛般地剧烈收缩，温热的汹涌而出，浇淋在他疯狂进出的器上。
周屿低吼着，在她身体最处猛烈释放，滚烫的强有力地一波波冲击着她敏感脆弱的子宫，熨帖得她浑身颤抖，达到了另一次小规模的高。
世界安静下来，只剩下海拍打船体的单调声响，以及两剧烈的心跳和喘息。
周屿并未立刻退出，他的重量大部分还压在她身上，汗水从他额滴落，砸在她的锁骨上，烫得惊。他依旧埋在她的最处，微微搏动着。
蒋玫瘫软在垫子上，眼神失焦地望着顶蔚蓝的天空和飘过的白云，身体内部还在无意识地一阵阵轻微抽搐，余韵未消。
过了好一会儿，周屿才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混浊的体，顺着她红肿的腿缝流下，沾染在软垫上。
他撑起身体，看着身下这具被自己彻底占有、布满痕迹、瘫软无力的娇躯，眼神极度复杂。他伸出手，指尖极其轻柔地拂开她汗湿的额发，动作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存。
蒋玫闭上眼，感受着那短暂的温柔，心脏酸胀得厉害。
忽然，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蒋
玫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
周屿抱着她，稳步走下甲板，进船舱主卧。卧室宽敞，装潢奢华，巨大的舷窗外是无垠的蓝色海洋。
他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转身进了连通的浴室。很快，他拿着一条浸湿的温热毛巾出来。
他在床边坐下，仔细地、轻柔地为她擦拭腿间狼藉的痕迹。温热的毛巾拂过红肿敏感的花瓣，带来一丝舒缓，也带来一阵战栗。他的动作很专注，甚至带着某种虔诚，彷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品。
蒋玫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平里冷硬霸道的男，此刻却在做着如此亲密甚至堪称温柔的举动。她的心防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某种滚烫的感汹涌而出，几乎要将她淹没。
擦拭净后，周屿并没有离开。他躺到她身边，伸出手臂，将她揽怀中，让她的枕在自己的臂弯里。另一只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
两都没有说话。船舱里很安静，只有空调运作的微弱声响和船体随波轻晃的摇曳感。
蒋玫将脸埋在他带着汗味和海风气息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眼皮渐渐沉重。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和疲惫感同时袭来。
在意识沉黑暗之前，她似乎听到顶传来一声极轻、极低的叹息，还有一个模糊的、几乎像是幻听的词语。
“……玫……”
蒋玫是被饿醒的。醒来时发现自己依然被周屿紧紧圈在怀里。窗外，天色已经染上了晚霞的金红，显然她睡了不短的时间。
周屿似乎也睡着了，呼吸平稳。睡着的他，眉宇间少了那份凌厉和冷漠，显得柔和许多，甚至有些……无害。
蒋玫小心翼翼地想挪开他的手臂，却被他更紧地搂住。
“醒了？”他闭着眼开，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磁。
“嗯。饿了。”
周屿这才松开她，坐起身。“厨房有食材，简单做点。”他说着，很自然地起身，赤着上身走向厨房区域，似乎忘了他们之间原本只是一场纯粹的体关系。
蒋玫看着他宽阔的背脊和紧窄的腰线，上面还有几道她动时留下的抓痕。她裹上床单，跟了过去。
厨房是开放式的，设备齐全。周屿打开冰箱取出食材，动作熟练地开始处理。他做的是简单的意面，烟、蘑菇、
油酱汁。
蒋玫靠在流理台边看他。夕阳透过舷窗，给他周身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这一刻，没有
针锋相对，没有欲望纠缠，只有一种近乎常的平淡温馨。这种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激烈的都更让她心悸，也更让她恐慌。
她害怕自己沉溺于这种虚假的温。
“周一恒盛的案子，第二
谈判，”她强迫自己找个话题，回到安全的、熟悉的领域，“对方那个刘总，很难缠。”
周屿翻炒着锅里的食材，也没回：“给你去对付。”
蒋玫一愣：“我？”
“嗯。”他语气平淡，“你比他更难缠。”
这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贬低。蒋玫却莫名觉得脸颊有些发热。
面很快做好。两坐在餐桌两边，沉默地吃着。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吃完，周屿收拾餐具，蒋玫想去帮忙，却被他挡开。“去上面看看落。”
蒋玫独自走上飞桥。海上的落壮丽得令窒息，巨大的火球缓缓沉海平线，将天空和海水都染成一片绚烂的金红。
身后传来脚步声。周屿走上来，站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刚榨的果汁。
两并肩而立，看着太阳最终完全隐没，天空逐渐变成邃的蓝紫色，第一颗星星开始闪烁。
夜晚的海风带上了凉意。蒋玫下意识地抱了抱手臂。
一件带着体温的衬衫披到了她肩上。是周屿脱下了他自己的那件。
蒋玫抓紧了衬衫衣襟，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和温度。
回程是周屿开的船。夜色中，游艇划漆黑的海面，朝着远处灯火璀璨的市驶去。
蒋玫坐在副驾，看着他专注驾驶的侧脸，廓在仪表盘的光芒下显得冷硬又迷。
她知道，有些东西，在这次出海之后，已经彻底改变了。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她。
船舱里的温存，厨房里的烟火气，肩上的衬衫……这些细碎的、不该发生在“炮友”之间的片段，比任何一次激烈的都更具杀伤力。
她转望向窗外无边的黑暗，心底一片冰凉的清醒，却又燃着一簇无法扑灭的火苗。
这场游戏，她早已输掉了筹码，连心都一并赔了进去。
而那个男，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那片刻的温柔，是动容，还是另一种更为隐秘的游戏手段？
她不知道。
游艇靠岸时，周屿先下了船，然后像来时那样，对她伸出手，扶她踏过跳板，踏上坚实的码。
他的手很稳，很暖，却在蒋玫站稳后，立刻松开了，
快得让她猝不及防。
他又恢复了那种疏离的、难以捉摸的状态，彷佛下午那个在甲板上失控、在船舱里温柔拥她眠的男只是她的幻觉。
“走吧。”他声音平静，率先转身向停车场走去。
蒋玫看着他挺拔冷漠的背影，攥紧了肩上那件属于他的衬衫，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海风吹过，带来刺骨的凉意。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