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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2)(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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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男爵长叹一声。胸前袋露出的怀表,在窗帘的光线中闪烁了一下——蓝色的宝石与一只展翅的蝴蝶,闪过一瞬的剪影。

“会紧张吗,主?第一次去见北王……不,算是您许久未谋面的,父亲?”

仆笑盈盈地调侃着,用胸脯轻蹭着他的手臂。

“可能不紧张吗……但是,既然晷大指定我去,又怎能推辞呢?”

他整理好心绪,放心地向后靠去。仆转到身后,将他揽在怀里。轻微的摇晃中,车窗外已看不见城市的影子。只消一睁一闭眼,待到光西

照时,便会到达那充满不确定的,未知的边境线。

……

北王的宴会设置在西国的旧行宫,这是一处依山傍水的宝地,却因战年久失修。西王晷主政后也分不出空打理,因此整理的事便被北王包揽了下来。如今,宫殿已经翻修一新:大块花岗岩构成了宫殿的地基,也填平了山脚一小片泥沼,组成半陆半水的格局。建筑面朝西南,由圆盘状的下部与扇形的上部叠加而成,主体的建材则是大理石与烧制黏土的复合,共同勾勒出多拱多门的繁复格局。之所以要如此选择位置、朝向和材质,乃是因为帝国贵族的宴饮往往在下午近黄昏时开始,一直持续到夜——能欣赏落下的夕阳,与光影下染成醉红色的建筑,可谓是一大乐事。

北王的飞行船队是最后到达的,在此之前,受到邀请的北方辖区内的大小贵族,都已经纷纷来到。他们中不少对帝国中枢的安排颇有微词,再加上事实上无法进行如此大范围的分封调整,因此他们在沿袭原有封地和待遇的况下,也选择赶赴两地区界处——既是暂避风,也是隐形的抗议。当北王的三艘飞行船停泊于山腰的空港之际,他们已经排好了阵仗,带着自己的姬妾、近臣与仆侍,等待多时了。

“殿下千岁,千千岁!后上逾百岁!”

带领大小贵族,为首行礼的,是封地位于王领西北,监视着极寒北境的珀鲁维什蒂(puvuy)侯爵。这位高大健壮的男贵族是北境当之无愧的“王下第一”,长期阻挡着北境的孽物,无论谋略还是战斗力都可谓数一数二。他单膝下跪,向这位尊贵的王行着下属之礼;他的三位宠姬跪在身侧,俯首帖耳地行着仆之礼,脖颈上拴着的粗厚颈绳则紧密连接在男手中的绳环上。监领着如此险地的他信奉雪橇犬的哲学——链子要粗、鞍绳要紧,尽其用物尽其能,但事后的赏赐绝不亏欠。三位出身优异的宠姬对他忠诚无二,心甘愿地接收着驱使,受他的鞭笞和管教,为他繁育血脉,也接受恩宠和荣耀。如今她们都身着华丽妩媚的礼服,颈上的牵绳却没有半分松懈;的长裙下,三位美儿的也高高撅起,像猫狗一般顺从着主的威仪,至于这三对饱满丰腴的上,则是一片美艳又凄惨的紫红——鞭笞是管理不可或缺的一环,而三位美脸上敬畏、乖巧又谄媚的神,也足以看出她们对夫君管教方式的忠诚与欣悦。ltx sba @g ma il.c o m

“殿下千岁,千千岁!后上逾百岁!”

北王满意地挥着手,向在场的大小贵族示意后,连忙唤他们请起

;不过,更得意的大概是站在丈夫身后半步的坎缇汐特。通常而言,除了帝后和显贵的帝妃,上至诸王下至骑士的大小贵族,配偶妻妾与夫君也只是特殊的“主关系“——除了享受更多的恩宠与待遇,理论上只要夫君愿意,且经过不太复杂的程序,就能一朝从宠姬降为普通。如今,众贵族以对帝妃的称呼,称自己”长命百岁“,其中的暗示意味也十分明显——在他们看来,北王给予的恩荣,并不在皇帝之下。

北王一一走过迎接的大小贵族,与他们握手致意;所到之处,这些或健壮或风雅的美男子们纷纷倾身点,他们所携的子们也纷纷跪拜行礼。众早已准备好献给北王的礼物财帛、奇玩子,虽然程序上要在开宴前进奉,但不少许久未见北王的亲近贵族,也在寒暄之际涕泪纵横,按捺不住将厚礼奉上。北王也不拒绝,善意地责备两句便笑纳了。赛凡琪带着两名仆,捧着宽大的托盘跟随于后,将这些礼物一一放好次序。露缇娅看得眼冒金光,几次差点伸手去碰——在他看来,这些礼物迟早会由君父赏赐给自己。还是特莱乌丝察觉到,悄无声息地制止了这位调皮的妹妹。论成绩露缇娅远在自己之上,在学院里时常拔得优胜,因此对赏赐也习以为常;不过,早早见习,参与工作的特莱乌丝,考虑得便多了。

“感谢诸位远迎,万望今尽兴!”

北王带着妻子与儿们登上了穿梭舟,合掌向迎接的贵族们致意。贵族们高呼着,空气里顿时充满了欢愉的气氛。当然,享受惯了簇拥的北王,并不太在意如此热;比起欢呼,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不远处一位执剑侍立的年轻骑士上。骑士身材高挺,生得宽脸净面,好不俊秀。他没有掺和在群里,而是领着一队兵,巡逻着港,不时与空中飞过的魔换着旗语。

“那名骑士是谁,赛凡琪?替我问问。”

“是。”

只消一会,赛凡琪便带来了答案:

“回禀殿下,此乃新晋骑士艾因希德(n),是前任龙城令与宠妾所生,今年17岁,此前在王城从事已有五年。三个月前他率部巡逻西北边境,遭遇大叛匪后死战不退,拖住叛匪并等来援军,击溃叛匪大部,并捣毁叛匪临时据点两处,集结点数个,至今西北边境安宁。因其年轻又建此功业,故众卿皆讨论其封赏;奈何事变化,因此只得搁置。”

“嗯……”

听着听着,北王的眉梢也舒展开来。他记得这位年轻的骑士:他的生父与自己是故,在璃夏儿之平息后

镇守龙城,不久后与妾孕育了艾因希德。七年前他升迁离任,前往南方,将艾因希德送到了王城学习并从事。时光荏苒,当他几乎忘记这的血脉后,竟在此地见到了他——而且是以他正式成为一位贵族的样子。

“那他为何侍立于外,不来相迎呢?”

正当他下意识地询问时,一名骑着法杖的魔,却在渡船上盘旋两圈,缓缓地向泊落下。北王正惊异时,那名魔已经降了下来: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北王船前,双膝跪地,先是叩首行礼,随后递上了一张便签:

“启禀北王殿下!艾因希德阁下有事务在身,不能迎接,因此遣小子前来送递。”

北王展开便签,上面浮现的,是两行工整的字迹:

“君父大在上。听闻近来山中偶有鸷鸟出没,妨害行船,常不能制。后生赴会,当为君父排除凶险,即是万一亦不敢轻心。今不能迎接,万望恕罪。”

读完便签的北王不由得暗自感慨:众皆熙熙攘攘、托叙旧,唯有这位年轻的骑士,想到的是自己的安全。也无怪乎能看到如此频繁的巡逻魔了。所幸,今天这些恶鸟没有出现的迹象。他收起便签,挥手示意魔回去复命,自己则携着妻子、儿与文书官坐稳下来。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渡舟划过斜阳,缓缓下降着高度——如果预计没错,当自己到达宫殿时,晷应该在门厅等他了。

……

“辞别不到半月,在下便难抑思念之。可算见到你了,北王大?”

北王一行刚一落地,晷便迎了出来。他身披一袭红袍,袍下则是点缀着锁链甲与环扣饰物的,轻薄的男士晚礼服,一如既往地英姿勃发。他张开双臂迎了过去,北王也笑着张开臂膀,两拥抱在了一起。跟随北王的大小贵族也纷纷躬身行礼致意——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位加冕为西王的贵族美男子。

“在下也甚是思念啊,老友?好久不见……”

彼此寒暄拥抱着,原本凝重的气氛似乎也轻松下来。不过,在别看不到的地方,两的手中则换展示着“信物”:北王从袖里取出玉璧的上半,轻触着晷的手腕;而晷也顺势取出下半,点了点北王的手背。只有两彼此知道,这对分开的玉璧,乃是玹与灏各携一半的信物。

“你能如约真是太好了,老朋友……”

北王意味长地低声感叹,而晷也回以了同样的应对:

“是啊,我也庆幸于此呢。”

拥抱寒暄完,北王才转过身

去,环视一圈后张开手臂,大方且诚恳地邀约道:

“那么,有请各位整理更衣。三刻钟后,会宴正式开幕。”

“谢殿下!”

“谢殿下!”

群响起此起彼伏的欢呼声,随即散成一道道流——那是每一位贵族,与他们携带的子。流在仆们的导引下,按照各自等级划分的区域前往休息整理。秩序和礼仪是帝国贵族的必修课,也是一切重大社场合的“隐形定律”——而接下来,在欢声笑语的会宴上,这些来自各自封地的美男子,以及侍奉于此次盛会的,花枝招展的子们,将要展示出他们各自的实力、手腕,以及潜藏在步影腾挪、推杯换盏间的企图和渴望。

……

灏被艾茜牵引着脖颈上的拴绳,穿过熙熙攘攘的廊道。距离场还有一小阵子,男贵族们各自做着准备,而他们的妻妾儿与侍,也在自己的区域进行着“预热”。由于璃夏儿之的教训,属于不同贵族的子们,平不可未经主允许私下通;而贵族们的大型集会,则是少数“合法”的,联络姐妹之的场所。更衣完毕的贵族小姐们占据着最光鲜的位置,三三两两聚集,彼此热烈地谈着;她们的身边侍立着身着印有家徽围裙的仆们,不少还在袜带或腿环上配着武器,算是无形之间的炫耀和攀比。至于那些美艳但身份低微的,贵族的姬妾宠,则跪坐在走廊边缘或墙边,颔首低眉,欣慰又略带小心地谈着——她们低垂着视线,不去正脸看向这些身份高贵的孩。至于贵们,则处在更高层的区域,或是伴在夫君身边——她们不会与小辈或下们混同一处,因为她们各自都代表着家族的体面,与贵族之间姻亲的地位。

“呃啊……原来帝国的少们,都穿得这么花吗……难怪……”

灏跟随着牵引,亦步亦趋地走着;目睹着走廊上子们的礼服,她可谓是刺激非常与恍然大悟并存。在晷府邸更衣时,她还有些羞耻于自己这身靡色的礼服——至少,她宁可全也不想穿这么一身,专门突出秘处与身材“看点”,以取悦男的服装。可是或站或靠的少们,所穿的却也都是如此样式:前后分体的轻薄长裙,颈根的云肩,缀连其上、穿过沟与脊背的,承接裙服的吊带或链条,露双上的夹,以及缝里刻着家徽的塞。少们并不避讳展示身材,一些胆大放松的,甚至故意撅靠在栏杆上,展露出白皙与大腿时,垂下如熟果般饱满的玉。她们还彼此笑闹着,取下夹换到同伴手中,或是以手托起同伴

房,又或是抚摸着同伴的腰腹和

目睹着如此香艳又自然而然的景象,即使在西王府邸待了许久,目睹过无数美少胴体和露衣装的灏,还是禁不住脸红心跳。所谓“最佳的赤是恰到好处的遮掩“,帝国少们自然而然的袒露,与观念上扭曲的自洽,真可谓是”花渐欲迷眼”。一串串千娇百媚的“细枝硕果”看下来,就连贴身仆们那些裁剪巧、各显身材的体围裙和小皮鞋,都显得味同嚼蜡。

“所以……原来我这么色吗?”

灏大喘着气,努力平复着呼吸和心绪。一旦稍稍平静,胸前的酥痒与紧迫感,便重新涌了上来。她身上所穿的,乃是晷特意选择的一套礼服:脖颈上的银项圈与云肩悬挂着的银铃,同样夹着铃铛的肚脐,以及全上身点缀的,从肩膀与沟垂落下来金链;下身遮盖私处的是一条绛红色半透纱帘,手臂与腿部也是华丽的装饰——绛红的纱袖、套在上臂的银臂环、挂着装饰刀鞘的大腿环,以及用环扣与中趾相连的白色踩脚袜。这套衣装与夜间侍寝的舞服大同小异,也让她成为了少数足行走的子,增添了几分异域感。不过,不同于侍寝衣装的是,菊塞与两颗夹上,都缀连着细金链条——塞连着的金链分别锁在左右手腕上,而夹的金链直接连着项圈,将两颗硕微微提起。每当她行走一步,摆动的手腕和躯体便会牵连着塞与夹,带来一阵扯动的紧迫与快感。灏不得不学会迈着细步,小心翼翼地踏出每一脚——如此小鸟依的姿态自然不符她一贯的风格,但在他眼里,却显出一番拘谨的可

“嗨呀,你们看,那是哪位大……?”

“天哪……怎会有如此色气的礼服……”

“嘁……有什么好羡慕的……不过是某位大的玩具罢了……”

“哟哟,啥时候这么清高啦?以后你就不是男的玩具啦?”

走廊里的少们议论纷纷,有惊叹羡艳的,有暗中嫉妒的,也有反唇相讥的。不过,灏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们的目光都停在自己身上,随着自己的前进而转动。与她们不同,灏戴着遮住上半脸庞的,镂空的金丝面具,因此少们看不出她的脸。她们猜测着这位神秘子的身份,因此中止了各自的话题。不过,当她们看到灏手腕和脖颈上的链条,以及饰物上印着的纹章时,她们纷纷猜出了灏的身份。

“那链子……这家伙是献上的俘虏?”

“诶……看,那个纹章……是西王殿下的……!

一位身材娇小却量傲,穿着浅蓝色短礼服的少,认出了灏塞上的纹章。她踩着透明的水晶高跟鞋,有些趔趄地挪了两步,向身旁的两位少指认着。几位少互相看了一眼,纷纷点肯定。灏瞥了一眼这位孩,刚好看见她转身之际,露出的塞,与红得发紫、肿起了半圈的。她心里一颤,说不出是因为兴奋,还是惊讶之余的怜悯。

当然,这些出身高贵的大小姐们,在彼此流后,端详这位色的美儿的眼神,也多了一丝微妙。一方面,这位陌生美的所属乃至今晚宴会的焦点——激起无数好奇与窥探欲,却鲜有能看透的新任西王晷;若是能接近他所拥有调教的,就意味着多了几分了解他的途径。可另一方面,脖颈与手腕上,分别连着夹和塞的锁链,亦是帝国贵族宴饮之时不成文的体面——若是某位贵族驯服了一位出身化外,尚未纳帝国体系的宴,出于对仪典的尊重,需将她的脖颈与手腕,分别以链条锁在一前一后两处“佩饰”上。这既彰显着纲常等级秩序,也以一种巧妙的方式限制着她们的行动——至少,若是她们真要反叛,就必须费一番工夫,顶着羞耻的快感处理掉看似轻薄的束缚,而这时护卫也足以聚齐,将她一举拿下了。

灏意识到了少们目光里的微妙,心里不由得默谈起来。她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变了。即使还能对这样“化内化外”的群体界限保持鄙夷,可与大小姐们轻蔑伴随着的羡慕,她可拒绝不了。甚至于,对于成为晷的俘虏和这件事,还让她沾沾自喜。她能够以俘虏的身份享受如此多的待遇,受到帝国少们的欣赏与嫉妒,成为这套体系中的一环。更何况,晷确实与其他贵族不太一样——他是个纯粹的慕强者,在主的威仪之下,毫无疑问地隐藏着对自己扭曲的敬畏,以至于要靠反复“宣示主权”来压制心中不安。

不过,当大小姐们纷纷侧身之际,同样地,灏也看见了她们身后的全貌。如果说仆近侍们的是“常带红肿”,那么大小姐们的完全称得上“姹紫嫣红”了:泛旧的青紫上叠加着新鲜的桃红,粗大的板痕与细长的棱纹相呼应,从上到下覆盖了几乎每一寸露出的瓣的边沿散布着星星点点的青色淤痕,如绿叶般簇拥着中心的板花——绽放于尖最挺翘处,明显区别于周遭肌肤的色斑痕,宛如花芯般甜美。不过,虽然承受着如此“姹紫嫣红”,少们的却没有分毫瘪凹陷,反而一个个都十分饱满圆润。若是仔细看去,不难发现肌肤上闪着的,一层亮晶晶的薄

雾,仿佛油脂锁住排般,令红肿也鲜艳欲滴。正当她目不转睛地端瞧时,却有一位身着围裙,手腕与脚踝上戴着铁环的仆,悄无声息地闪了过来,靠在了那位身着浅蓝色短礼服的大小姐身后,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少顿时脸颊一红,显示出惊异羞耻的神色;不过她却没有抗拒,而是略带歉意地向同伴们挥挥手,轻薄的裙角飘起一阵微风漾,随即双手叉,扶靠在吹着夜风窗台上,分开两条饱满丰盈的大腿,乖巧地露出菊塞与湿漉漉的私处。仆取出一支软瓶,将其中体倒在手心揉搓两下,向着少瓣拍去。少发出一声“呜咿”的悲鸣,随即便是一阵肌肤相碰的暧昧磨蹭。淡淡的芬芳飘散在空气中——那是一种此前就隐约存在,如今突然加强的味道。

“啊……”

灏看得迷,脚步也不由慢了下来。她确信这涂抹上去的东西,就是让一双双红肿瓣光亮如玉的关键。隐约间她甚至有些羡慕了起来:自从上次“大闹擂台”后,自己在中庭“公开处刑”,与兰汐那家伙一齐挨了一百板子,打得她神思涣散、不能自已;虽然兰汐更悲惨一些,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每都要挨一百板且示众,至今不能站着走路,但自己也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打,此后更是被晷单独关在调教室的狗笼内,只有侍寝才会被放出来——若不是赴宴,自己大概还要继续被折磨。如今依然是一片青紫,不时隐隐作痛,只要稍有磕碰便激得她浑身一颤——若是有如此神奇之物,自己的折磨要大大缓解。

“虽然是婢惹恼了您……但您也太偏心了,主……”

尝过了名为“偏”的毒药后,灏的心态也扭曲了起来。她一方面因为兰汐的吃瘪而幸灾乐祸,只是偶尔有所同;另一方面,明明成为了“西王最喜”,却不能享受到哪怕是贵族小姐们的待遇。内心呼唤之时,她甚至不知不觉用上了敬语;即使回过神来后懊悔不已,但心里的钉子已经埋下。在她思索之际,那位练的仆也完成了涂抹。她拍拍少部,而少也乖巧地将撅得更高,直到与脑后的发辫齐平——若不是穿着高跟鞋,她大概已微踮脚尖了。

在灏羡慕又嫉妒地欣赏着大小姐之时,她也成为了少们欣赏的对象。随着她越过少们的身位,身后的也呈现在她们面前。因此,这身靡礼服地“良苦用心”,也为她们所察觉。几位少惊讶地捧着脸颊,又羞又欲地偷偷瞥过目光;另一些孩则下意识地贴在一起,满面呆滞的羡艳之余,彼此的手心不自觉地放在了同伴们的

。所幸,少们此刻的亲昵与抚,不被视作失礼——男们乐于见到这样的展示,而她们也得到默许,以如此方式展示着自己的欲望。

省时间到了,小姐。请您做好挨打的准备。”

正当灏错过那位大小姐时,她敏锐的耳朵,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句温柔又不可违抗的吩咐。

“诶……?”

她错愕地止住脚步,想要停下来转过身去观瞧。可牵引的艾茜却对自己被忽视有些不满,用力扯了一下绳索。灏被拽得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当她被迫回过时,眼里是艾茜那张巧可却略带不悦的漂亮脸蛋:

“好歹尊重一下我吧,将军小姐?”

意识到艾茜存在和立场的灏,顿觉羞愧了起来。是的,牵引自己的小仆,可不像自己那样特别——她只是近来受到宠孩之一,且出身是被帝国贵族看不起的本地。若是办错了事,迎接她的惩罚只会加倍。想到这,她连忙低下,乖乖地向艾茜致歉。艾茜叹着气,稍稍松开绳索,表明自己原谅了她。急不可耐的灏急忙侧过身去,却也不敢直接面向那位少,仅仅以余光瞥着。艾茜被她的拘谨逗笑了,于是反向拽着绳子,将灏转到正面位置的同时向廊侧面拽动着,她自己也转过身来,看着那位可怜的大小姐,向一旁的美艳俘解释着:

“帝国的大小姐们,可和咱们不一样,她们的管教时间是定下的。无论在做什么事,哪怕是学习、外出和会客,只要到了管教时间,就必须先挨打。不过,由于宴会时不能扫兴,所以今天的管教都会在宴会开始前完成。”

灏呆呆地听着艾茜的解说,看着那位于攒动影间时隐时现的窗边少间顿感湿润。她忍不住轻蹭着双腿,握住了艾茜伸来的手,与她一同驻足观看起来。仿佛是对自己的解说还不够满意,沉默了一会,艾茜又继续补充到:

“将军小姐应该听说过,‘上妆’这回事吧?”

“嗯,确实听过……”

灏想起了仆长芮娜代的规矩:帝国子的“妆容”,除了上方正面示的“脸面”,也包括身后的“面”。从前她会在听到如此设定时又羞又恼,如今却安然地追问着,甚至还自得地抚摸着。她看向艾茜,等着她继续解说自己尚不了解的“规矩”。

“大小姐们对体面的要求,自然远超我们这些下。当然,会宴的大物们,对她们的关注也多得多——毕竟哪个男不想新娶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呢?所以,宴会前大小姐们站在

一起挨打这件事,也算是例行节目,提供给男们合合理地观赏了。不过对她们好处,大概是借此省区给上妆,免于单独挨板子的同时,还能展示自身的吸引力……”

灏颇有兴致地听着艾茜的解释,内心在悲哀与快意间挣扎着。她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快习惯了这套,过去自己视作腐朽的设定。不过,总是善变的——她改变了很多,即使无意去做,身处其中,也让自己更靠近这些“帝国少”了。当然,只要能与玹见面,这些牺牲暂时都是值得的。

“你堕落了呢,灏……”

她开始理解,为什么帝国的男贵族们,能以远少于被统治的子的数量,实现一整套看上去荒诞,却又运转流畅的统治机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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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灏正驻足的场景,自然也有她高贵的主欣赏。宴会厅外的露台上,晷正通过北王的观天球,欣赏着建筑内那些非隐私区域的一举一动——在这洋溢着欢愉气氛的宫殿里,几乎没有真的前往那些标记了“隐私”,需要设置闭锁法阵的房间。

就在刚才,他饶有兴致地欣赏了即将场的官们——贵族们贴身护卫、有职位的随从魔,以及近身的文官和秘书们。本家的仆们通常还是穿着标志身份的体围裙、吊带袜与仆皮鞋,至多是样式更加美、妆容更加细腻,以及上和手腿的佩饰更加繁多,同时添加了各自主家的标徽。而这些官们的着装,则介于贵、宠姬、大小姐们,与一般仆之间了:她们的着装因主君的审美而异,但大体是紧窄且凸显身材的,介于礼服和工作服之间的样式。其中占多数的,便是皇帝名义上授权,由北王任命并派往各个贵族手下的“帝国官”了——她们都穿着统一的蓝色领包短裙,露出的侧上印着职位工种的标徽,布料遮盖的右尖上打着钉,从侧面露出挂着的,个铭牌的一角;至于身后的裙襟则是收到部上沿,将整片瓣、菊间的秘处展现而出。她们往往不像大小姐或仆们那样有专门的印徽塞,因此对于“欣赏”来说,反而更加直接了。在总览之余,晷也观赏了几处香艳的片段——几名北王麾下的中层贵族,在场之前,与自己所辖官们在稍偏僻角落的调:贵族男子倚靠在廊柱上,提起宽松的礼服长袍,官们红着脸撩起发,将脑袋探袍下,抚慰着主的下体。有几位更直接的,甚至将秘书顶在柱边,命她们将腿盘在腰间,随后便在衣袍的遮掩下忘地抽

起来。衣袍象征的掩蔽让色变得体面,在这欢愉的气氛下,也成为了一种无害的点缀。贵族们对此毫不忌惮,甚至刻意让自己的举动,处于隐秘和公开的界限上,向其他路过者展示自己的纵与风流。

而现在,他将目光转向了大小姐们聚集的区域。自己驾驭的“烈马”方才正走过这里,以她身上的纹章,向少们宣告着西王的存在。晷的目的本是要查看灏引起的动静,他却很不凑巧,暂时没看到这匹“烈马”的紫背影。不过,差阳错,他却目睹了一位身穿淡蓝色短礼服的少:她当着众的面,趴在窗边撅着肿起的,而身后身材高挑、五官端正,戴着铁项圈与铁手环的仆,正举起手中的闺板,一下下地打在少上。少将脸颊埋在臂弯里,一对硕因板子的冲击而摇晃,在身下激起一阵;身旁的同伴们有些紧张地伫立着,却没有一敢上前打扰。

“哦,这就是珀鲁维什卿的大小姐?真是家教严格呢。“

经过北王的介绍,晷对于前来的贵族宾客们,也有了大概的认识。贵族男子里最出风的,当属珀鲁维什蒂公爵了。这位高大魁梧的男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硬派角色”,对于妻妾儿与仆属们,也奉行着严格的“棍教育”。晷正观瞧的窗边少,乃是公爵与二夫所生的儿奇涅娜娅(ynn),今年15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少虽然身形娇小,饱满的大腿与宽阔的安产型部,以及那对丰硕得有些下流的房,都可谓是相当“有份”,与她的母亲一脉相承——看得出来,她将来会成为一位妩媚温婉的妻子,与水充足、多育后代的母亲。

“不瞒你说,老朋友,”北王抚摸着观天球,颇为自得地讲述着,“公爵的家教,在我等贵族间也是最为严格的一档。在下管教小妮子们颇为宽松,只有闹出了子,或是我看着不顺眼了,才会唤来打一顿;家教有方的贵族们,会制定考评表,设置有经验的仆,根据项目专司管教惩戒,是谓你常听到的‘管教仆’。前失礼、仪态不端、姐妹争执等,这些都是要挨板子的,一般以一项十下到二十下不等。“

北王移动观天球,指向了走廊的另一端。晷顺着视角看去,果然也看见许多身着华丽礼服的少们,要么身体靠墙,要么双手撑地,正撅着裙下的光挨管教仆的板子。颇为“贴心“的是,管教仆们会将违反的纪律表与受罚判定取出,以法术显映在空中,形成一条条”罪证”——只有合格地挨完一下,判定的数字才会减少;至于失去仪态

、姿势变形,或是没有报数,判定数字会不变甚至增加。平里高贵优雅的大小姐们,如今一个个面色红、轻咬银牙,双手紧紧扶靠着指定的位置,即使被打得浑身发颤也不敢随意动。一下下板子掠过空气,掀动漂亮的礼服裙,与上面的金银饰物,结结实实地打在这些肥瘦各异的诱上。华美的衣装与绝佳的气质,同少们的呻吟痛呼形成鲜明对比,正如贵族们与贴身官半公开的缠绵云雨一样,衬托着豪华宫殿中荒诞又合合理的,属于帝国的体面和仪典。

“咿呀——!”

“十三……!”

“小知错了……!”

北王特意“播放”了一阵少们的娇声痛呼,这才意味长地继续着话题:

“当然,那些没有‘评定表’却在挨揍的小妮子,想必你也不陌生了。俗话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们北方的规矩是,即使没有犯错,也至少要三天挨一顿揍。更何况,下面的脸面也是脸面,自然也要上妆;没有一对色泽诱,怎能在推杯换盏间彰显主家颜面,吸引其他男呢?”

晷十分受用地听着这位老朋友的讲解。这些规矩与由来他了然于心,但就像游览古迹时不会拒绝重复的说讲,适逢宴饮,一位博学之士的助兴更显愉快。不过,他也了解北王话术里的“陷阱”——在介绍完这位公爵之后,他又故意绕了一圈,不去说这“家教之严”是如何严格了。

“那么还请仁兄,为我介绍一下公爵的严格家教啦?”

晷将观天球转了回去,对准了奇涅娜娅,将话题拉了回来。

“公爵的家教与别处不同,他家的大小姐,不可谓不凄惨。譬如只有考试满分才能免于惩罚,少一分就要多挨十下;身上的毛发,诸如毛和腿毛没剃净,与说话音调太高,措辞不礼貌,甚至是单方面被投诉,每一项都要增加挨打的数目。此外每一周,公爵便会选取一位姬妾与所生的儿,在宅邸的会客厅一同责,一直打到有哭出来才停;儿先哭则加罚母亲,母亲先哭则加罚儿。因此,他家出来的孩们,可谓是贤妻良母的代名词了。”

谈笑间,奇涅娜娅的惩罚,已经进了高:少的痛呼里带上了哭腔,脸庞虽然隐藏在双臂间,地毯上滴落的透明,却揭示着她被打哭的,梨花带雨的窘迫与美艳。同样垂落下透明丝缕的,还有两只水晶高跟鞋间的地面——相较于零星的泪滴,由欲之泉涌出的“泪水”则要泛滥得多了,几乎在地面聚起了一小块不规

则的湿润。向上看去,少双腿的内侧,也布满了晶莹的水痕。随着视角抬起,仆挥动的手板与凄惨的红也映眼帘,作为大小姐教育的一部分,管教仆的每一下挥击都可谓结结实实:板子挟着风声落下,压过少丰腴紧致的,将力道一丝不差地传递过去;被击打的犹如跳动的啫喱,在带着哭腔的悲鸣中,掀起扩散的涟漪——不似生过孩子的贵或娇美姬妾,未经事的少,不会泛起波折的,而是投石水般规整的漾。

“呼……啪——!”

“咿……!三十七!”

“啪——!”

“三十八……!奇涅娜娅知错了!”

“啪——!”

“三十九……!不该疏于打扫,留下灰尘……!”

“啪——!”

“四十……!不该懒于清理,留下毛发……!”

晷聚会神地看着这位大小姐的例行惩罚,正如在场的其他孩那样。不得不说,公爵的家教可谓严格之至——惩罚时不仅不能动、姿势变形,还要在挨打时大声报出原因。奇涅娜娅今被判罚打六十手板,可她犯的错误只有微不足道的三条:床打扫时留下了灰尘,毛没剃净有,以及一次与母亲说话时没用敬语。颇为讽刺的是,评定单上的文字还标记了“母与并罚,数目减半”的字样——也就是说,在他没看到的地方,也有另一只板子对着那位贵的肥,结结实实地打着那三十下。

“我都有有点同她了,仁兄……搞得我都想找公爵阁下一问,有没有适龄待嫁的儿了。”

晷毫不避讳地表达着自己的欣赏与渴望——接受如此严格的管教,还能保持仪态,这样“有用”的,勾得他心里瘙痒起来,甚至短暂萌生了纳妾的想法——当然,这也只会与北王私下提及。观看着奇涅娜娅的受罚,他甚至一瞬间思索着,自己对灏是不是太宽松了;然而紧接着他就想到了璃夏儿,以及此刻仍在北王手中的璃珂。对有能力的严苛,只会导致她们的怨恨——他绝不可再犯这样的错误。

“是呢,老朋友。今天的盛会,除了彼此的谊外,为年轻的小伙子们匹配妻妾,也是一样重戏哦?”北王没有正面回答晷,巧妙地岔开了话题,却不留下一丝刻意的痕迹,“是吧,我的孩子,天仪?”

悄然站立在二身后,听着谈话的年轻爵士,也只好走上前来,向两位君王规规矩矩地行着单膝礼:

“未告而擅听,是在下失礼,向

二位君父大赔罪。”

晷当然认得这个年轻,他正是随自己而来的那位年轻爵士——天仪。有着与自己相似命名的他,却是北王的直系血脉。十余年前,晷尚未从影中走出,对男之事也极为冷淡;为了延续他身为贵族的责任,北王借走了晷的一名,与其合生下了天仪,并在数年后晷培养。晷虽然淡漠,却也给足了他培养的资源,让他屡建战功,年纪轻轻就成为男爵。因此,天仪的内心纠葛至极——他本能地疏远“生而不养”的亲父,想要靠近养父,却又被无形的距离感推开。大概正因如此,他才在犹豫中选择了偷听,而不是直接上前。

“若是无事,就来看看你未来可能拥有的们,是怎么打出宴会上漂亮红的吧。”

北王温柔地吩咐着,将少年拉了过来,凑到了观天球边。凑巧的是,这样物件正是年轻爵士名字的由来。不知不觉间,奇涅娜娅的每惩罚接近了尾声。在打完最后一下板子后,如释重负的少终于双腿一软,向下落去。眼疾手快的仆一把托住她的腰身,将她夹在了怀里;在稍稍晾冷却后,她再次取出那奇特的油,朝着紫肿了一圈的上滴去。体接触到肌肤,发出一阵嘶嘶的声响,惹得少一阵扑腾。紧接着,仆将手掌摊开,按了上去,均匀地涂抹着油体,一开始少还本能地挣扎呻吟,渐渐地没了声音,反而顺应着仆的揉搓,扭动着部。当涂抹均匀后,仆将怀中的少轻轻放下,还不忘温柔又谨慎地提醒着:

“处理完了,多有得罪,大小姐。”

再看去,奇涅娜娅紫肿的部,却泛起了油润的光泽。不仅如此,方才在板责冲击下尚未恢复弹,此时完全回到了饱满的样子,看形状甚至不像刚挨过板子。少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红着脸将松脱的塞按回位置,这才转了个身。而此时,那令惊讶的变化,才展现在身处两地的观看者们的眼里:原本朴素的,只是涂抹了淡妆的脸上,如今竟然呈现出了渐变的品红色眼影,与桃色的腮红,就连眼下也晕染着这迷的颜色。红晕似乎是被体沁开,呈现出水画般的质感。仆取出刷笔,沿着脸颊与眼睑轻轻修理几下,裁去多余的色块,一套清水出芙蓉的妆容,便在少带着泪痕的脸颊上,完美地呈现了出来。

“这就是所谓的泪妆了,以泪水调和颜色,制造出随机的渐变效果。虽然西王殿下肯定知道,但我们的年轻就未必了。”

北王调侃着讲解到,拍了拍天仪的后背。所谓“泪妆”,乃是

帝国子化妆的一种形式:先以不大显色的妆料打底,涂满对应的位置,呈现出淡妆效果;当泪水洗礼后,经过反应的颜色便会显现而出,在泪痕与泪水成分的影响下,呈现出不同的效果。只要稍稍裁剪,便能得到一副新颖的妆容。这项技术由东国传来,如今已经小有名气。唯一的“代价”是,要实现“临场换妆”的效果,一般需要子的,先受一遍“化妆之苦”,方能有泪水使其显色了。

“真有意思……这些平时关心不多的事,居然有着各种各样的效果,倒也让我开了眼界。”

晷谦虚地奉承着,在观天仪中最后看了一圈——他没看到灏和艾茜的身影,因此她们大概到指定地点了。想到这,他挺起身来,支着袍子伸了个懒腰,巧妙地提醒着:

“虽然彩至极,但总是旁窥难免失礼于诸位宾客,仁兄。”他看了看北王,又看看自己带来的年轻,“各位贵宾想必都准备好了,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场去,以免等了太久,耽搁了享乐的大好时光呢?”

北王自然知道晷想着什么——他为了“那个”而来,肯定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双玦合璧”。于是,他挥了挥手,收起观天仪,在与晷一样活动了筋骨后应允着:

“嗯,可不能让大家等太久了。”

就这样,两各自怀着心思,并肩而行,走向了宴会的舞台。

……

“……特别感谢西王殿下,不辞辛劳,自西都而来!也幸得诸位大莅临,才有今之盛会!……贱妾蒙北王殿下之恩托,向赴会的诸位贵族卿士、帝国官员,以及夫与小姐们,表示由衷的欢迎!”

身为北王正妻的坎缇汐特,面向全体贵族发表着简单的致辞。贵族们在台下依次落座,如众星捧月般将北王与西王围绕在中间;而每一位贵族男子,又是各自妻妾儿与仆侍的核心。贵族的正妻获准与夫君并排跪坐,而侍妾宠姬与儿们,则要跪直了身子,围绕在他们身侧;至于地位更低的,仅仅是作为玩具的一般,以及随行的仆们,则要以额叩地、高撅部,不可在此时以目光仰视。例外的是贵族身边的官们,她们在贵族座位的两侧依次排开,手捧着记事本、法杖或武器,挺直脑袋跪立——拥有官职的她们,在盛大场合允许以目光注视君王,只要不越过男视线高度即可。

与在场的贵和大小姐们不同,坎缇汐特的衣装,可谓是将华美与色气都发挥到了极致:她的上身和躯几乎全数露,只有从颈环上垂下的、穿过沟的金链,缀

连着侧腰两片象征的纱帘——一左一右,如花叶般衬托,却偏偏不盖过小腹和秘处,反而将视线引导了过去。华丽且闪耀的冰花状银夹,镶嵌着整颗猫眼大蓝宝石、其上覆盖着镂空浮雕王徽的塞,以及身前明晃晃的、雕琢细腻美的蝴蝶形夹——蝴蝶的翅鳞由许多细小的彩色琉璃组成,稍一晃动身体,便闪烁着迷的虹色。而包裹着双腿,呈花瓣状散开的,才是她真正的“裙子”。这条聊胜于无的拖地长裙由珍贵的蚕丝为主体,呈现出醉的米色,仿佛包藏着琼浆的花朵;而固定这条长裙的,则是大腿根斜向上的云纹状腿环与小腿上若隐若现的绑带,以及从塞和夹延伸而出的三道链条。华美、感、露,坎缇汐特的打扮,完全对得起“王后”的尊荣。

“北王殿下千岁!”

“西王殿下千岁!”

“主后百岁,九百岁!”

全体贵族站起身来,高举双手,向两位藩王与王后坎缇汐特狂热地致敬。欢呼声一接着一,而礼花也随之炸响,于会场洒下纷纷扬扬的缤纷“雪片”。

“妈妈真漂亮……”

露缇娅悄悄捏了一把姐姐特莱乌丝的——方才两都被管教仆上过了妆,不过由于北王对儿们宽松的管理,也只是把瓣打到桃红的程度。特莱乌丝“嘶”地喘息了一声,带着幽怨的眼神,同样回敬了妹妹一下。

“……是啊,露缇娅。妈妈真漂亮……!”

虽然两姐妹平里暗中较劲不止,但只要在母亲面前,她们永远是拜倒在膝下的“乖孩子”。母亲高贵的出身、端庄的仪态、聪颖体贴的心,以及这丰满且色,几乎将张力写在每一处的身体,都是她们崇拜的对象。不如说,期待自己能像母亲这样“全能”,嫁给一位高贵的如意郎君,一直是姐妹二的愿望。

两姐妹羡慕地注视着母亲,彼此握着手,与在场的其他贵族少们一样,等待着晚间舞会与宴饮的开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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