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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1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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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给为这个机会。”

的魔端端正正地向北贤王行了一礼,咬牙切齿地瞪着两个无法动弹的俘虏:

本是大和国贼璃夏尔所生,诞下便是贱种罪根。本该终身为牛为马,洗刷罪恶;大不以卑鄙,愿收于帐下,为大效力。此等恩德,九世不得偿清!”

“今有贼子为,藐视天道,恨不得亲自将其手刃!感念大慈悲,饶尔等一条命,委弹压尔等之恶法邪道。尔等安敢不俯首认罪?!”

“呸,蛾贼!”

领魔诧异而愤怒的是,那名高大的少俘虏不仅不洗耳恭听,竟然还狠狠地啐了自己一

“不要以为……咿呀啊啊啊啊——!”她还没来得及大骂,一道紫黑色的光芒便笼罩了她的身体。如飞鸟触电般,她便哀嚎着倒了下去,只剩嘴唇勉强翕动着。

“我告诉过你契约是什么东西,小母狗。唉,没事为啥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北贤王幸灾乐祸地摆了摆手,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少

“平时这种程度应该搞不定你,但现在她可在旁边哦?”

他说的“契约”,便是刻印在少尾椎处的紫黑色纹章——帝国的公共隶契约。那些被俘沦为隶的少,一般会被打上这种纹章,在经过简单调教后送往公共隶市场进行易与分配。公共隶是一种容易获得的资源,许多自由公民也保有小规模的隶——而这些隶的易也相当轻松,只需要主完成手续,在项圈上进行标记就行了。换言之,这种契约本质上是一种“国家认证”,批准这些少市场的许可。

北贤王之所以选择这种方式对付灏

,自然也正是看中了这种契约的方便快捷。只要受约者的意志稍有动摇,通法术者便能很轻松地施加。虽然这种程度的效力不足,仅仅是轻微的电击与休克,但在北贤王与璃珂强大的法力面前,这足以坏那对抗的平衡了。

“别把她玩坏了啊。”

晷适时地提醒着北贤王,同时也悄悄打量着这位赤身体的魔。在来的路上,北贤王已经向他介绍过这位强大的魔了——这正是镇压璃夏尔叛后的余脉。虽然他还有些搞不清况,但对力量的崇敬,还是让他想起了那个熟悉的。是的,哪怕是自己,也无法察觉进伪装状态的璃珂——她的法力是如此地强大,甚至胜过了许多高级贵族。毫无疑问,她是北贤王手中的底牌之一:

蝶之魔——璃珂??诺尔登(r nrn)。北贤王的,也是获得了他赐姓的,堂堂正正的“王裔”。

晷观察着两个俘虏的况:相较于反抗不停,吃了不少苦却死不悔改的灏,一旁的玹显然更加安静。当然,晷知道,这是她法术快速消耗后无可奈何的状态。比起相对强健的灏,玹的体格更加柔弱,而对外界的抵抗也更多地依靠法术。被俘以来,这种无时无刻不在的消耗让她颇为吃力——而这也正是北贤王的目的。善于奔跑的猎豹,面对类的围攻也会被消耗至死;更何况,“围攻”她的,可以说是帝国在法术上登峰造极的存在。

“放心,朋友,你的一定好好地给你。”

北贤王摆了摆手,毫不掩饰地在两位俘虏面前谈起了“分配”。他能感受到玹愤怒的目光——但这无济于事,毕竟结果已然确定。至于反抗激烈的灏,此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差点没注意到啊,晷?”

他仔细打量着灏,有些惊讶地拍了拍晷的肩膀:

“是安产型的哦?”

北贤王掸了掸车杠上的灰尘,随后从容地坐下,又拽起灏脖子上的锁链,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膝上。;发任意邮件到 <a href="mailto:Ltxsba@gmail.">Ltxsba@gmail.</a>ㄈòМ 获取他修长的手指抚过那伤痕渐愈的部,又悄然探双腿间花心的处,抚弄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当然,免不了一些象征的拍打。他眨了眨眼睛,向晷示意着,而晷也领会了他的意思,感受着空气中那浮动的灵力。

“这可真是不得了……”

晷暗自惊叹着:少身上所散发的,那蓬勃的生命力,确实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那是一种不需修饰,浑然天成的状态,却超过了帝国绝大多数的子。是的,那些“健康的

后代”,依旧是经过基因编辑与法术涉后,所得到的最佳状态;但少却超越了这些技术手段,简直像是传说中的“金”般完美无瑕。

“我的选择是对的……”

晷顿时觉得自己这冒险的举动,已经物超所值了。除了慰藉心中的创伤外,这优秀的母体所带来的可持续价值,也是不可估量的。他从未放弃过去的梦想与野心,只是因为现实被迫转向;而待自己驯服了这匹烈马,并产下后代之际,那翱翔天际的魔,便会再度回归自己的身边。

“时间还很宽裕,我的老朋友。”

“是啊,时间很宽裕,大。”

晷没有等北贤王说完,便敲了敲车库旁的灰色控制台。圆形的直升吊篮大门随着指令而开启——它将通往总督行署处的秘密基地。

“最近,我准备什么也不。”

他牵着两名少俘虏,走进吊篮中站定:

“唯一的任务,就是搞定这两个小妮子。”

“嗯,咱们是共犯嘛。”

北贤王打了个响指,而那身负枷锁的魔也随着他的手势,进了吊篮。她并没有行走,而是轻盈地漂浮在地面上。随着大门的关上,吊篮便迅速地消失在这庞大建筑群的内部——而少们真正的噩梦,也就此开始了。

“什么……?拒绝求见?”

森岚疑惑不解地望着面前气喘吁吁的击军士,不自禁地站起身来:

“你说的当真?”

“回禀大……是……是的!晷大表示闭门谢客,不接受任何拜见……作战报告和军务报告他已经整理完了……托下官送来!”

“这样吗……?”

森岚有些颤抖地接过少手中的文件——黑色封装夹上,象征着总督权威的纹章正散发出金红色的光芒。“督军参谋 森岚 亲启”,一行小字似乎被法术凝结在封面上。是的,还是那令安心却又吃不消的感觉。

“修整的部队呢?驻扎在哪?接了吗?”

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急忙又询问起眼前的军士。

“回禀大晷大说,部队已经驻扎在郊外,目前只保有基本的值巡逻,作战员都解散了。他说,本来想让您看文件的,但料到您要问,就嘱托吩咐我了。”

“这……这这这……”

森岚一时间无话可说——要是别敢这么解散部队,偏他被臭骂一顿不可。但既然是总督亲自作出的决定,他似乎也无

话可说了。

“他还嘱咐您,一定要把这份报告认真看完。尤其是,涉及到战俘的部分。”

“好,辛苦你了,回去吧,我会照做的。”

心烦意的森岚急忙打发走军士,随即便用法术解开那份文件,凭借着直觉,检索到了那“战俘的部分”:

“……本次作战,俘获敌成建制部队3224……此批俘虏事关重大,务必遵照我的指示处理……目前战俘分十个批次,屯驻在米泽特城外的临时营地,由击军驻屯部队看守……望你尽快安排力量,以至少4:1的比例,保证对几处营地的控制……没有我的指示,不得对这批战俘作任何多余处理,不得变卖、改编或者挪作劳工……”

“这……这都是什么啊!”

森岚有些恼火地将文件扔在桌上,气不打一处来。本来闭门谢客就已经让他有些不快,这一连串的指示和安排更是令他莫名其妙。现在,晷不仅解散了作战部队,还要求他派遣手去看管这批战俘。虽然作了关于征调来源的说明与指示,但这诡异的安排还是令他无法理解。以往抓了俘虏,只要在他这走一趟流程,很快就可以给公共隶市场了;而现在,不仅不能愉快地将她们丢开,更是要亲自关注起俘虏们的状态了。

但他没有选择,只能执行。

“把城里管事的找来,开个会商量吧……”

他从桌旁的置物架上取下一张带符文的纸,施展起通讯法术:

“征墨,有时间么?今晚召集一下全体,开个会,讲一下晷大的报告。”

安排完留言,森岚便又不回地走进了办公室旁的休息间。休息间不大,但东西却一应俱全——复古款式的雕花沙发上铺着轻柔的羊毛毯子与丝绸被子,小茶几上放着茶盘、点心还有许多小匣子;而一旁的立柜中,收纳着许多有意思的“小玩具”。当然,与这小小空间相配的,还有一名乖巧的正如小猫般蜷缩在沙发上,睡得正香——趁着森岚办公的时间,她已经逐渐恢复了神。

“起来了,小骚货。”

森岚捏了捏的小脸蛋,趁她还未醒来,便将她盘到了膝上。揉着惺忪的睡眼,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顺着男的抚而行动起来。

“啊……主……有什么吩咐吗……?”

不同于上有着浅褐色皮肤,还略带着些许野,房间中的少,已经是合格的处理器了。这是一名长着绒毛耳朵的兽族少——当然,是驯化后的圈养隶。

淡金色的短发,毛茸茸的耳朵,白皙的肌肤与身后金色的小尾,当然还要算上那一半妩媚一半狡黠的表。森岚顿时感觉心中不快的愤懑少了一大半,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不同于其他隶,兽族子在帝国是世代为的——她们注定要被培养成贵族们新奇的玩物。兽族孩从小便会学习取悦男的技术,并将这种靡刻她们的灵魂,也遗传给欢后生下的子嗣。因此,森岚十分钟这些天生的处理工具。更何况,她们相对坚韧的身体,也能承受更多的玩弄——这对于将鞭挞少视作放松的他来说,无疑是极佳的选择。

“主要活动筋骨了,麻溜点。”

森岚说着,拾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指挥鞭。他没有选择那些柜中的玩具,而是决定用这顺手的东西,在少上展开一顿畅快的“演奏”。

“是,主~”

兽耳少妩媚地回转着身体,而那条金色的小尾也随之飘动,如一阵旋风般卷过森岚的视野。很快,少便撅起了光溜溜的部,将那金色的尾像小狗般翘起,微微分开双腿,展露出间那湿润的蜜瓣中小巧的菊

“请主随意使用儿的骚吧~”

娇媚地请求着,而那平里稳重的男,也卸下了矜持,在这两颗饱满的小蛋上,演奏起了动心弦的,欲望的乐章。

“哦,还有这等事?”

庭院中的男优雅地摘下一片红叶,轻轻放在了盛满水的茶碗中。随着那镜面般凝光的浮动,红叶便自如地沉浮于这方小小的天之间。他满意地点了点,随机便将这镜子般的湖泊,连同那漂浮的小岛,一并洒进了浩的秋风中。

东明王,帝国六王之一,镇守东方沧海与河川的帝国肱骨。与其余列王不同的是,他并不喜好征伐,反而青睐于和平与稳定。而整个东方地区,也在他的统治下,从百废待兴、祸横行的焦土,变成了渔舟唱晚、水暗灯明的安邦。

此时的他,正穿着一件单薄的绸衫,独自踱步在王府的庭院中。秋的晚风有些刺骨,而那件薄衫甚至能窥见肌肤——但他并没有任何瑟缩之意,反而是享受着这自然时令的变化。

来报者是一位身着白衣的少。与主君一样,她也身着轻薄,却丝毫不惧寒凉:上身的轻质白色短衫只遮住胸前,下身的裆帘则用绳索高高地系在腰间;后背与部几无遮挡,只有披在外侧的天青色的羽织,将那致而美妙的体堪堪遮住;羽织下摆那若隐若现的褶,

宛如秋穿梭林间的狡兔般,机敏、诱却无可捉摸。

“确有此事,大。”

不急不慢地回报着,略一摆手,便变化出几张符贴。霎那间,那薄烟般的幻像便浮现在少纤细的指尖:一支军队正从火线上撤退,而整个局势也随之变化着……最终,一辆马车牵引着无数丝线般的影子,驶了西都米泽特的城门。

“北贤王……?”

疑惑地扶了扶下,示意少暂停手中的变化。

“还有……晷这家伙……”

“所以,他们匆匆忙忙地回去,是要什么呢?”

“大晷乃是杀伐决断之,若无重大原因,断不可能从前线如此迅速地撤退,而不扩大战果。01bz*.c*c”少略一沉吟,缓缓地开说到。

“哦,依你所言,是有什么原因不成?说来听听。”

东明王稍走两步来到庭院中的石桌前,抽出石桌桌柱中收纳的竹筐,将两个带着薄布的蒲垫放置在微凉的石凳上,随即挥了挥手:

“坐吧,我要听听你的分析。”

“谢大赐座。”

毕恭毕敬地向主君施了一礼,随即一掸羽织,双腿稍稍夹住身前裆帘,优雅从容地坐定了下来。男饶有兴致地瞥着少光洁部与大腿的曲线,从空中划落,紧贴在坐垫上,不由感到一阵赏心悦目的轻松。值此萧条时分,美的胴体,无疑为这寂静的气氛增添了一丝柔媚与生气。

“禀告大,自属下前往北方前线之际,便察觉况有异。北贤王终行踪不定,而晷也是时有时无。属下推测,在征讨逆贼之外,他们自有别的打算。”

“这我倒是有所估计。”

东明王看着少将左腿微微翘起,放在那条坐定的右腿上,而裙帘下的曼妙风光也随之乍现。他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品味着那白虎的影子,心中也泛起了些许微妙的涟漪。

“还是这么风流啊,这小妮子……”他心中悄悄打起了算盘。

“属下悄悄在战场附近部署了土偶,根据它们的反应,战场上发生过剧烈的法术波动。在这些频率中,我也锁定了几个标志的波段……”

随着少的娓娓道来,一条若隐若现的暗线,也逐渐浮现在东明王的脑海中。是的,他还不能完全理解,北贤王和他的“小跟班”晷究竟得到了什么,但毫无疑问,他们正在隐瞒些什么——不仅是对属下,甚至对皇帝和中央机构都隐瞒了。

“谋大逆

啊……北王?”

他不由眯起眼角,露出一丝充满压迫感的冷笑。

“所以,大准备如何应对?”

讲述完的少静静地将左腿放下,真诚而期待地凝望着男的眼睛。

“当然是派你再去一趟,凝川。”

东明王轻挥指尖,用法术点亮了院中水池旁的立灯:

“不过这次就不是云游四方了,而是明确的任务。”

说罢,东明王一提手,从袖中幻化出一张符纸。在一阵青色的幽光里,他屏息凝神地注视着符纸,而那复杂妙的法理回路便一道道地刻印在符纸四平八稳的格局中——那是一张格式清晰的“准则符文”。

“凝川,受法。”

只轻轻吩咐了一声,少便心领神会。她解下披挂的羽织,快速而工整地叠成一叠,放置在石桌上。随后,她便躬起那光的漂亮脊背,将身体紧紧贴合在石桌的廓上。

“蹑者凝川,恭受大之命。”

悄声展开了场域结界,将整个庭院都笼罩了起来。他本可以在更私密的地方进行,但这庭院的景色还是让他驻足不愿离去。美景与美相配,正是他心中审美形态的凝结——他宁愿将整个庭院笼罩在结界中,也不愿回到那狭窄的室内。

他看了看伏在桌上的少:少光滑的背脊与峰上,泛着那逐渐逝去的夕光;白若凝脂的肌肤,与那隐约的、健美而有力的线条,正处在优美与强大的平衡点。蹑者,古老的职业,潜伏在影子里的杀手,也是君王们的隶与恋。她们的身前遮蔽着轻纱,只为在朦胧中扰的意志;她们的身后却别无它物,为的是向尊者与主君袒露出臣服。当君王从身后,将双手伸那些隐秘的角落之际,她们便注定要在那痛与恋的缠绵中,被烙印上新的使命。

他将符文缓缓地贴在少的脊背上——不偏不倚,正落在那脊线的凹陷中。少轻呼一声,似乎感觉到了这透彻身体的灼热,但却依旧自觉地维持着姿势,没有丝毫动摇。

“啪——!”

掌响亮地落在少瓣上,在场域内激起一连串回波——这是融贯着法术信息的一击。少吃痛,“呀——”地唤了一声,而另一只掌也随即呼啸而至。一左一右,男两面开弓,贯彻力道的手,也毫不留地抽打在那高耸的尖上。白玉般的冰肌很快便凝满了釉里的绯红,如纷飞的的枫叶,又似凌雪的寒梅。但这绯红并没有长久地停留,而是很快便消失在皮中,化作受责少

身亮起的霞泽。那是法术的力量,也是君王殷切的嘱托与期待,更是铭刻在她内心处的教条与守则。若是连这须臾的疼痛也无法承受,又怎能完成托付的任务呢?她怀着热忱与恋,咀嚼着每一击势大力沉的拍打,感受着自己的旋律,与身后男的威严,在秋的天空下,演奏出唯美、荒诞而真实的晚歌。

“此去凶险万分,对手绝非等闲。我赐你气,助你抵抗凶险。归来之,便是春华烂漫。”

东明王怜而疼惜地看着身下服服帖帖的少蹑者,温柔而委婉地陈述着。他将双手慢慢放在少的腰间,随即拨开下身的遮蔽,略经试探,便将那雄伟的阳根,挺了少早已湿润的花心。

“注法”,蹑者与主君契约协议的最高达成形式。当主从怀着创生的至高之心,并融合之际,那坚不可摧的使命,便会随着涌的气,注受法者的灵魂之中,让她排除万难,怀着唯一的忠诚,直到将胜利带回为止。

唯一的代价是,着主君的蹑者,将会在使命终结后,怀上与誓约的结晶。

嘤咛一声,几乎被这迅猛的冲击贯穿了。她只觉得眼前的世界,都仿佛染上了奇异而温暖的色彩:涓涓的雪水正从高山之上淌下,融化开那封冻的湖泊,激出无数纤细的冰晶。她不再怀疑,也不再思考,顺应着身后那一次次规律的冲击,直到自己的身体,与那神明般的意志同步……

此方庭院里,鸟鸣灯忽秋水冽,梦觉尚心惊。

玹从一片漆黑中,勉强睁开眼睛。她感觉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骨骼仿佛已经散架,肌酸痛异常,就连那敏锐的嗅觉和听觉仿佛都失灵了。一丝不挂——她依旧能感觉到空气拂过肌肤的凉意,而那凉意也愈发刺激着疼痛。大腿内侧似乎一片狼藉——冰冷的体正粘连在皮肤上,而有些还顺着双间的私处向下流淌着。毫无疑问,在自己昏死的时间内,敌对她又是一顿毫不留的拷问与玩弄。

“痛……”她的意识仿佛被这个字填满了。

“还是能醒来的嘛,逆贼?”

一个清脆而尖锐的声,从黑暗中传来——那声音是无可挑剔地优美,但却让她感受不到与善意。毫无疑问,这正是随着两个敌酋,一路押送自己的魔。在她被送到这里前,她似乎看到过这位魔的样子:伞盖般的魔服下,是一丝不挂的体,以及束缚在手脚和颈上的红色镣铐。

“刺啦——”

随着暗淡的灯光逐渐亮起,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也开

始不适了起来。她急忙试图用法术抵抗,但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丝力量——仿佛“神鸟”已经离开自己,永远回归了天国。

“可恶……”她暗自骂着,勉强侧开了视线。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我的法力不起作用了,是吧?”

玹憎恶地闭上眼睛,然而下一秒,自己的眼睑却不受控制地被某种力量“撬开”了:

“看着我,逆贼。难道我的力量,不值得你注视吗?”

还没等她做好准备,那个讨厌的影子,便粗地闯了她的视野。玹想要叫喊,但嗓子却发不出声音;她无奈地摆动着脑袋,但却怎么也躲不开面前鬼魅般的幻影。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抽到了玹的脸颊上。

“贱婊子,给我看好了!”

的脑袋被刑架上伸出的拘束具牢牢固定住,而她绝望的视野里,正是那个赤身体,身负枷锁,却无所不在的讨厌身影。

“你这未经修正的身板,简直是丑陋至极。”

冷笑着,将那双倍绑缚的手举过顶。天花板上伸下的钩子很快便挂住了那暗红色镣铐,而魔便这样轻松地将自己悬挂了起来。在拘束与法术的强迫下,她不得不认真地凝视着,这完美之至却又令无比反感的身体:白皙若瓷的肌肤,致小巧的脸蛋,纤柔的手臂与曲线分明的双腿,还有那如樱般的双,以及无毛的“骆驼趾”。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魔的小腹上所绘制的,子宫状的图案。图案似乎是法术的公式,正散发出魅惑的蓝紫色幽光。毫无疑问,这是象征着她们臣服并献出处与子宫,任由贵族们亵玩的标志。

“啊——!”

她多么想呐喊,控诉这丑恶至极的,被塑造与规范的身体。那只有驯化与役,绝非任何与忠诚!但她已经失去了自由发声的权利,沦为囚笼中嘶哑的夜啼鸟——没会在乎她的歌声,而那学舌的鹦鹉,却凭借着伶牙俐齿,横行在世间!

“别担心,我的小公主,呵哈哈哈哈哈!”

狂笑着,宛若一只觊觎着鸟笼的猫,解下那天花板上的钩子,漂浮在她的面前:

“为了防止你昏了,我暂时剥夺了你的声音。”

“只要你诚心悔过,脱离贼道,并效忠于天命,保证你荣华富贵,成为王上大身边的红。”

“到时候,我还得跪着来舔你的脚呢。”

故意宣泄着“不负责任”的话语。诚然,她知

道面前的俘虏,对于自己主君的意义——她绝非无能为力,只是被限于此地罢了。如果玹恢复过来,那她也未必是对手——那独一无二的位置也迟早拱手让。但她正享受着这种感觉,以及自己的想象:自己不过是一块漂亮的抹布,天生就是要为主处理脏活的;而当任务完成之际,在垃圾堆中仰望着光鲜亮丽的接任者,这种败犬般被践踏的快感简直令她欲罢不能。从出生便被标定为“有罪”的她,从未奢望有任何阳光的关照。不如说,能侍立在北贤王左右,并获得他的赐与无上的地位,已经是她不敢想象的待遇了。

于是,她便更期待着当下的拷问了。主将这个任务给自己开,而自己也必须竭诚地回报主

“没反应么,真是冷淡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一想到这,她又忍不住地兴奋起来了。

“也行,那不妨让你先体会一下,败犬的快感。早击败我哦,母狗小姐?”

玹竭力用意志抵抗着这刺耳的声音,内心暗骂个不停。她最厌恶帝国走狗们的,便是这副主尊卑的态度,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们那扭曲而的关系似的。孩从小被培养成贵族的洋娃娃与处理器,承受着无时无刻不在的,凝视的目光,直到最终争抢着,去做贵族们身下的套子与生育机器。然而许多少却乐在其中,将无时无刻不在的役,视作一种光荣的秩序,去做那暂时安稳的隶……

她反感那征伐不休的旧世界,但更反感这充斥着压迫的所谓“新秩序”。她带领少们奋起反抗,但如今自己也身陷囹圄,被帝国的种猪及其走狗们玩弄。

她痛恨着眼前的魔,却又可怜着她。但很显然,魔并不这么认为。正当玹好不容易再次集中力时,束缚她的刑架却突然降低了高度:

“唔——!”

正当她迟疑之际,魔那纤柔而白皙的足尖,已经塞进了她的嘴里。

阻塞与窒息,伴着少脚上那淡淡的幽香,以及那特有的角质层的味道,瞬间在玹的大脑中弥漫开来。恍惚间,她勉强睁开眼睛,却只能看见那从中间分开的暗红色镣铐:镣铐中收纳着锁链,而展开的锁链,赋予了这恶魔的双脚以活动空间。她厌恶得几乎要呕吐出来,但窒息的恐惧感,却让她不得不下意识地,卖力地舔舐着魔的每一寸足尖,希求在那脚趾的变换下,能为自己稍稍争取呼吸的空间。

“舔啊,就这样,对了!哈哈哈哈!”兴奋的魔也解开了手腕的限制,用那只右手,拎起玹那漂亮的发辫,肆意拖拽

了起来。她能感受到自己脚尖的瘙痒与湿润——那是叛军至高无上的“巨子”,像一条卑微的母狗般,为自己舔舐脚趾的触感。纵使她内心千般厌恶,舌却很忠实地为自己按摩着。是的,她是璃珂??诺尔登,北贤王的代行者,也是她最忠诚的魔隶——魔至高的荣耀,与那唯一的屈辱,尽归于承载罪孽与天命的自己。

仿佛还不够过瘾,又仿佛是要将这侮辱放大,兴致上的璃珂索继续调整着刑架,将玹摆弄成趴跪的姿势;随后,她便拿起架上的长鞭,一边享受着舔舐脚趾的快感,一边越过刑架,开始肆意抽打玹那伤痕累累的背部与部。

“唔——!嗯——!”

玹奋力反抗着,但动弹不得的她毫无办法。那些愈合的伤痕似乎再次绽裂开来,灼热的耻辱席卷了她的身体——更要命的是,在这屈辱下,她双腿间的花心,竟不由自主地湿润了起来。中脚趾的味道与刮蹭,身上不断的鞭挞,还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悬浮在空气中的“氛围”……她感觉理智就要丧失殆尽了,身体正沿着这虐待与挑逗,滑向自己不可预测的渊……

“大……您看到了吗?我可是在肆意玩弄着您珍贵的玩具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着,将那沾满涎水的脚趾抽了出来,踢打着玹那狼狈不堪的脸颊。那犯禁的兴奋已经完全席卷了她:自己的力量正源源不断地灌的脑海,与她那坚韧的意志纠缠着,在无形之处碰撞出一团团剧烈的火花。她确信,自己能攻陷面前的少,甚至将她束缚为自己的仆——呵,比主还要抢先一步,这滋味是何等愉快!没有能限制她,就连这身负强大力量的“巨子”,也不过是脚边任由鞭挞的卑微万物罢了。

她已经不满足于臣服了——至少现在的确如此。

“你在什么,璃珂?”

然而当那熟悉的声音回响在脑海之际,她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僭越不臣,妄图染指我的宝物,好大的胆子呢。”

“大……大……!”

心中一惊,急忙规规矩矩地面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双膝跪地,驯服地伏在地上。是的,她那不老实的一举一动,主都看得清清楚楚——而自己,无论如何强大,也只是身负罪孽,需要用一辈子洗濯以表示忠诚的隶罢了。

“贱有罪……请大发落……!”

“冤有,债有主。让你身负罪孽的受害者,来施予你应有的惩戒吧。”

“遵命……大……”

嗫嚅着,浑身如筛糠般颤抖个不停——那记忆中铭刻的畏惧,再一次支配了自己,将她那狂妄自大的世界,完全填满了。

昏暗的审讯室里,只有两名被缚的少,在沉寂中,等待着各自的命运。不同的是,形同自由者,被永恒地束缚;而暂时受缚者,却早已望见了自由 。

“妙极了,我的朋友!”

晷看着白色幕墙上来自审讯室的投影,,不由得拊掌大笑起来。他既为击垮了高傲的少俘虏而笑,也为北贤王的一出妙计而笑。

“你该明白,为何她总是戴着镣铐了吧?”

北贤王只是点了点,习以为常地解释到:

“璃夏尔是你曾经的,也是她的母亲。而她的叛逆只在璃夏尔之上。”

“所以,当她成为魔,就必须时刻身负镣铐。只是稍一解开,她便敢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要是缺乏拘束,后果不堪设想。”

“那为何你要给她稍稍松绑的权利呢?自己完全掌控,岂不是更好吗?”

晷端起茶杯轻抿一,略带疑惑地询问着。

“正是为了让她明白,疯狂与秩序只是一念之间。而我,随时都看着她。”

说罢,北贤王站起身,在空中随手画下了一串符文。而晷自然也在符文消失之前,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些字符的含义:

“暂时变更所属权”。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解地拍了拍北贤王的后腰,然而北贤王却将那刚刚凝结完的法阵,直接按在了他的胸前:

“把这个小妮子借给你玩一段时间,刚好我要处理这位首领小姐了。”

“哦……谢了……但我也有事……诶,不对……”

晷一时间有些凌,他正准备推脱,却突然意识到两者都无法割舍:一边是过去的结晶,一边是面朝的未来——而在她们的身上,投着同一个影子。

“那……行吧。”

他最终还是坦然地接纳了北贤王的“馈赠”,将这份临时契约怀于心中。

“替我好好调教她一顿啊,朋友。”

北贤王不置可否地微笑着,随即便向着房间门走去:

“天色不早了,晚上才是彩的时刻,不要忘记哦,晷?”

“哦……嗯。”

乘着夕阳,踱出了高塔顶端的环形室,向那白色伞盖群的处走去。他们怀

着心事,各自告别,分别消失在建筑的不同方向——那是他们各自的寝宫,也是下一阶段调教与征服的场所。

“真是气派呢,晷?”

披着天青色羽织的少冷笑一声,睥睨着米泽特一角庞大的建筑群。虽然对晷的作风早有耳闻,但建筑群的华丽与超然还是令她有些意外。当然,她对此并无什么好感——那冰冷的白色建筑,仿佛正向天空宣战般,耸露出无数狰狞的犄角;“违背天道”,这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形容,也是她审美价值所发出的强烈抗议。

“很可惜,这次我不必匆匆离去了,晷。”她轻蔑地向着总督府呸了一声。

她的身后,站立着六名与自己打扮相仿的少——同样身着青色羽织与白色裙帘。她们的身高、体型与神态,几无差别,宛若同批烧造的瓷般,规整而富有美感。

她们都是东明王麾下的蹑者,强悍的特工与杀手。然而现在,她们却要对大陆西端米泽特城的掌握者“同室戈”了。

不过,她们自然也知道城中的凶险——那隐匿而不安的气场,似乎标志着北贤王正在注视着整座城市;而他,才是背后指挥一切的角色。

因此,她们必须在尽量不引起注意的况下,打探报,并进一步完成任务。

“六,你跟着我,我们要在城南的居住区建立三个临时据点;二、三、,你们去几处商业区打探报,调查城内的概况与击军的动向;四,你去公共隶市场,调查俘虏的去向。”凝川冷静地部署着,而领命的少只稍一点,便心领神会。

“最后,一,”她突然加重了语气:

“你今晚,试着去勾搭贵族。先从较低职阶开始,但如果有可能的话——”

“去把市政的家伙拿下。”

“我们午夜在城南市场碰,视况进行下一步,是否明白?”

“明白!”

领命的少们纷纷潜了夜色之中,而凝川也带着助手,悄然地离去。她们的任务,从这一刻正式开始了。

“可恶……”

抬起沉重的眼皮,灏终于勉强分辨出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处巨大的套间:房间分为上下两层,梯上的阁楼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而眼前自己所在的,则是下半侧的房间。她勉强环视着四周:房间左中是一排高大的木制储物柜,与一套淡灰色的沙发和桌椅;一侧的巷道通往处,似乎是浴室;而房间的右中,则摆放着一张足够躺下四的豪华大床——床上

摆放着整齐的丝绒被子与枕,飘散出淡淡的香薰味。房间外侧两高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住,窗帘旁则摆放着一张小方桌与配套的骨架椅。看得出来,这似乎是帝国贵族的起居室。

她尝试着活动手脚——果不其然,手脚依旧被束缚住了。她的双手绑上了绳索,悬挂在楼梯的横梁上;而双腿则带着一副轻型的金属脚枷。房间中是那么安静,就连最细微的响动也仿佛能清晰地听到——这倒是让她伤痕累累的赤身躯稍稍安定了下来。

“准备享用我了啊……”她暗暗咒骂着。

很显然,既然被绑到了此处,那肯定是要作为侍寝的玩具而“服务”的。她曾经无比厌恶那些肮脏的,然而事到如今,她却对此有些淡然了——因为意志的动摇,自己已经被打上了隶的烙印,而缺乏法术潜能的自己,只是靠意志勉强维持罢了。

“还能怎样……”她愤恨地苦笑着。

失去自由,失去权利,被“种猪”们强,然后丑陋地怀孕,丑陋地生育下一代隶……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尽全力抵抗沉沦——要么等待到转机,要么在复一的折磨中,变成只知道欲与服从的活死

脖颈间的冰凉忽然传来——那是金属般的触感。灏疑惑地低下,用余光看向那锁骨间的缝隙:

那是一枚银质的项链——她与玹的定信物。她本以为项链已经被敌扒掉,当做战利品缴获了——但它却出现在这里,静静躺在颈窝里,仿佛是上天同她这伤痕累累的体,所给予的最后一点慰藉。

她不由得鼻子一酸——一行清泪从眼眶中止不住地淌下,滑落在颈窝中,又顺着身体的廓,一路流淌而下,直到涸在双腿的沟壑里。

如今玹已经不在了——她或许正遭受着比自己还要悲惨的命运。唯有此物,仿佛叙说着过往那斑驳的岁月。

“我知道,这是你的东西。”

晷悄然出现在灏的身后,用手揽住少那低垂的后颈:

“虽然是战败的俘虏,但无论如何,也有珍惜的。”

“滚开——”

灏本想竭力怒斥身后的男,但话语说到一半,那混合着酸楚与思念的泪水,便如决堤般奔涌而出。她试着忍住抽泣,继续咒骂,却发现自己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滚……开……你……你这……”。终于,在一连串几近窒息的哽咽后,她终于按捺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

她从不

敢设想,自己竟如此不争气地哭了——还是在最痛恨的敌面前。而现在,这万恶不赦的敌酋,却从身后揽住自己,轻轻抚摸着她乌黑的长发,与那条漂亮的大辫子。她的理智依旧抗拒着,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依偎在这健硕的怀抱中,与那令舒适的弧线,融为一体。

“我不会说什么好话,小妮子。”

待到灏的哭声稍稍止息,晷终于缓缓地开了:

“战败,被俘,沦为隶,这是你作为逆贼,无可改变的命运。”

“我不准备温柔地对待你,相反,我要毫不留地征服你。”

“但我会留给你,和你的部下,基本的体面——包括你们的领。”

“……体面?”

灏不可置信地询问着——她不敢相信,这句话竟是从一个帝国贵族中说出的。那些被俘的少,哪个不是沦为隶,赤身体地被驱赶到易市场,然后充贵族们的庭院?如今,这凶恶的豺狼,居然和自己谈起了“体面”?

“你的部下,被俘的三千余,全部驻扎在城外的营地。只有动的首恶,包括你,被羁押于此。”

“至于接下来的事,容我之后慢慢告诉你。”

灏依旧怀疑着晷的这番话——但毫无疑问,一些东西,她内心处的东西,似乎稍微地松动了。

“但是,赎清你作的罪孽,只有通过疼痛、红肿与耻辱,还有你身体和灵魂的服侍。”

晷放下那挽起的手臂,将那放置在桌子上的长匣打开了。随即,他拿出一根粗长的胶,与另一支奇怪的东西。他将胶在少的小腹上掂了掂,而将那奇怪的东西,缓缓塞进了少的下体。随着少的一声惊呼,这东西却像鳗鱼一般,牢牢地钻进了蜜,又从另一个方向,锁进了她的后庭。

“我要矫正你那被邪道蛊惑的思想,首先,要将你脑子里雌的秽物,洗净。”

只感觉下身一紧——那奇怪的东西突然发动,瞬间便抽起下身的孔。一混合着疼痛与快感的触觉席卷了身体,让她几乎要昏死过去;而就在这刹那之间,那根胶,便呼啸着打向了她的部。

“啊……快活……!管他什么……营地……!军务……!该死……该死啊!”

衣着华丽的贵族,步履蹒跚地蹭过街道旁的墙壁——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他不是别,正是米泽特的市政长官,征墨。此时的征墨完全看不出平的风度,像一颓唐的野兽般,大摇大

摆地穿行过街巷,慢慢朝着府邸的方向挪去。街上的行纷纷露出惊惧的目光,但碍于贵族的身份,都不敢上前阻拦。而征墨也就这么一路,走出了一里多,一直走到那花街柳巷之中。

这里原是埃兰帝国时期的红灯区,曾经风尘子招揽客的场所。虽然因为战争与帝国的新体制,如今已经没有“需要嫖的男”了。然而,谁说那些帝国的自由公民们,就没有需求了呢?只要稍稍工作,便可以拿着福利质般的优渥收,来到这街巷之间,寻得几个,与自己共度良宵——帝国并不反对,甚至还鼓励其在一定范围内发挥作用。因此,这街巷的生意,不仅没有衰退,反而呈现出新的面貌。

当然,偶尔也会有风雅的贵客来此驻足便是了——其中最多的,还是那些位于贵族基层的“国士”。由于频繁的调动,再加上家业维持不便,许多国士往往选择这些地方处理自己的需求,而不偏向于蓄养。当然,那些指定与“花魁”宵游的高级贵族们,则有另外的专门渠道。

征墨这般闯,着实令里里外外的子们花容失色——虽然因醉酒认不出是何方神圣,但很明显,这是需要小心伺候的主。因此,没有敢上前接触这位衣着华丽的男子。

……老子要死你!”

他本想大声埋怨总督晷,但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而他也不由得惊出了一声冷汗。诚然,他大醉的原因时晷归来后莫名其妙的安排;但要是真让外知道自己出言不逊,想必要招惹很大的麻烦。

这一机灵,反而让他的酒劲稍醒了——他错愕地环顾四周,逐渐意识到自己走错了地方;而那些子正面面厮觑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不合群的怪兽。

“你们……!”

他正想发作,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又只得把气憋了回去。

是啊,要是“市政官长酒后嫖还出言不逊”的消息传出去,那些同僚还不知道要怎么看自己呢。

“啊……”

他双手扶住额,仔细思索着。或许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有子能主动上来拉客,将自己引进屋去;那自己就可以借不好,然后将事糊弄过去。

但是,这些面面厮觑的子,又怎能领会自己微妙的眼神呢?

这便是帝国贵族的可笑之处——每一天,都生活在“惯例”与“默契”之中。而一旦脱离了环境,自己那细微动作的暗示便不起任何作用。于是,可怜的征墨,便只能尴尬地伫立在街心,手足无措地

等待着。

“感谢大赏光前来,这边有请。”

正当他彷徨不定之际,一只纤柔的手,轻轻地扶在他的腰间。

“嗯……你是?”

征墨定神细视,却发现身边站着一位绝色的少。她的皮肤白皙得几无血色,却并不给以冰冷之感,那是白玉般美艳温润色泽。她的发梢点缀着华丽的金凤簪,小巧的耳廓上垂挂着珍珠吊坠,而那淡抹的细眉与乌亮的大眼睛,宛若从画中走出般巧雅致。不同于这颇有异国特色的面容,她的身上却穿着此间风尘里常见的装束:两块锦缎将双堪堪包住,下半身则是极短的丝绸裙帘。薄纱中满溢的体,似乎正引诱着宾客前来品鉴把玩。更不需说配上少万种的妩媚身姿了。

征墨的冲动瞬间膨胀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满意的猎物了。即使是在高级贵族的宴会上,这般品相上佳的子也是难以见到的。欲膨胀着,很快便支配了他因烦闷而萎靡不振的大脑;而胯下那胸围的旗杆也不自觉地挺立了起来。就这样,他飘飘然地跟随着少的步履,不时抚弄着那千姿百态的胴体,甚至用裆部挑逗般磨蹭着那后的裙帘,一路消失在街巷的彼端。

“给……给我好好伺候……小妞……”

他将手伸进少的胸前,肆意玩弄着那对挺翘的双。少却没有在意,而是巧妙而温柔地拖拽着他,将他迎进了店中。“欢迎光临,尊贵的大!”一排莺声燕语此起彼伏,挠得他心中一阵快意。然而,他所没看见的是,少侧过脸去,露出狐狸般狡黠而险的冷笑,如戏法般,将一张写满符文的纸抛进了空中。符文很快消失不见,而征墨所没有注意的是,那方才还敞开的店门,已突然不见了踪影。

“凝川姐姐,一儿可是捞了条大鱼啊……”

午夜的时针逐渐靠近,而米泽特的气氛,也愈发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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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鸟笼的前端

“真是漂亮的身体呢。”

北贤王围绕着那张宽阔的大床,慢条斯理地踱着步。与晷一样,他也选择了将最彩的环节留给夜晚。只是,他的“哲学”却不像晷那么刚直而烈——他所追求的,是如琢如磨,一步步将调教推向至臻的境界。对他来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雕塑”,而是可以随着心而调整的,具有适应力的玩具。这也难怪——高大、英俊、优雅,却又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北贤王,在帝国一直代表着某

种具有漫与神秘质的传说——更不需提他本就十分湛的脑、政治手腕与法术水平了。当然,这样一个不得了的中翘楚,对的需求自然也是十分巨大的——仅仅是直接管辖的魔,就超过了五百名;而其收纳的,也至少有两三千之多,在整个帝国贵族内部也是独一无二的。或许,也只有至高无上,代表着“天命”的皇帝,才能在这方面压制住他。

晷不同,北贤王并不喜欢所谓的“二世界”。当他需要侍寝之时,他总是会召集至少三名少——除了抽外,对身体别处的侍奉也是乐趣的一环。更不要说在欢前,依次鞭挞排成一排的,红彤彤的,是一件怎样的快意之事了。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他只是让仆摆好房间,便吩咐她们退下了。虽然他对总督寝宫的们都饶有兴致,但今天,他有着更重要的事。

这更重要的事,便是现在,被他的监禁术式拘束在床上,四肢摊开,部高翘的少——玹。

“啧啧,我们的匪首小姐,真是长了一副好身段啊。”

他戏谑地嘲弄着,欣赏着玹那漂亮的身体: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不似埃兰的、白皙的肌肤,还有那一柔顺的长发。少那漂亮的脊线旁,布满了淡淡的鞭痕;而那高翘的上,板花与红肿还未消退。这般被征服的、不甘的姿态,毫无疑问,让男实在无法拒绝。

“来吧,反正你赢了。”

幽怨地侧过脸颊,用那双绿色的大眼睛凝视着她。若是一般等,直面这神鸟的威光,势必会感到如坐针毡。然而北贤王却毫不在乎,反而将自己那紫黑色眸子中锐利的视线,毫不避讳地对上了少的凝视。

是的,这是一场较量。纵然胜负已分,但气势的压制必须持续到底。北贤王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他已经看出了少的疲惫与动摇。虽然这并不意味着自己的完全掌控,但毫无疑问,只要做到这个程度,目前已经足够令他满意了。

“不不不,这可不是输赢的问题,小姐。”

北贤王故作遗憾地摆着手,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少有些无奈地,从余光中瞥着这微妙的表,少顷,轻轻叹了气:

“你到底要什么,北贤王?”

“终于愿意和我对话了吗,这位小姐?哦不,既然这样,应该重新称呼你为,‘玹’了,是吗?”

北贤王不紧不慢地搬起窗边的椅子,轻轻放在了床旁,随后掸了掸衣摆,从容地坐了下来:

“玹,羽商

的首领,身负‘神鸟’的代行者,大地上第二条法统的确立者。我没说错吧?”

“是,又如何?”

玹心里一惊,她没想到面前的男已经将自己的底细完全摸清楚了——不仅是自己世俗上的身份,就连那隐秘的线索,都被他掌握在手中。在过去与帝国部队战的时候,她曾经多次询问过来自帝国的俘虏——其中最高级别的,甚至有帝国的高阶法术导师。然而事实一次次证明,他们对自己那隐秘的身份毫无察觉,只是在挣脱不得之际,惊异于自己的强大。

而现在,同样的感觉降临到了自己身上。

“我不喜欢直白的谈话,玹。”

拍了拍床沿,将她的思绪重新拉回了现实:

“但如果不这么做,你又会选择死磕多久呢?”

“我承认,你胜利了,北贤王。”少无奈地挪动着身体,试图改编这羞耻的姿态——但牢靠的束缚令她无从下手。她只能重新趴回了原来的姿势,“所以,你要用我做些什么,我们不妨开门见山地谈谈。只是,在这之前,能不能让我换个姿势?”

“很可惜呢,玹。”听到这番话的北贤王不由得哈哈大笑,“你暂时还没有谈的本钱。所以,让我好好欣赏一番,才是你现在最大的作用。”

他轻转手腕,将袖中隐藏的细鞭拽出,优雅地执在手上。少只感受到,那冰凉的触感,正如铁线般轻轻擦过背部与上细密的伤痕,来回宣告着男的征服与占有。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刺激,更多的,是其中她暂时无法窥探的,奥卓绝的法术之力。

“我……我听你的……!请让我侍奉您,尊贵的北贤王大!”

急忙喊出了这句羞耻而卑微的话语——她并非真心屈服,而是自己的抵抗力实在已经近极限了。战阵的消耗,被俘后的忧愤,还有连续拷问后的疲惫,此时已经如水般涌了上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失控。如果自己真的被这最后一根稻压垮,毫无疑问是得不偿失的——那意味着所有的机密,包括自己的底牌,都要丧失殆尽。

于是,她只能选择暂时屈从于男,服侍他的与征服欲。灏的鲁莽所带来的后果,依旧记忆犹新——自己可千万不能重蹈覆辙。与此相比,一时的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保住这最后的力气……就算被种猪强了,也还能抵抗住,不至于像隶那样怀孕……”玹在脑海中盘算着。虽然况对她很不利,但自己也只能赌一把了。

“恭喜恭喜,你终于肯好好说话了。这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北贤王不由得拊掌而笑,随手打了个响指。少双腿的束缚随之而解开。她终于自由地转动起身体,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是的,这一刻对濒临极限的她来说是如此宝贵,“呼……”她轻声喘着气,蜷缩起身体,将自己靠在了床的一角——床很柔软,那是鸭绒填充的床垫,与轻薄的丝质被褥。因为长期的征战,少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般舒适的床褥了。而现在,随着感官的恢复与束缚的解除,她终于久违地感受到了。

“可恶……”

她暗暗咒骂着自己,居然会对如此蝇小利而动心。当然,其实谁也无法苛责她——作为年轻的领袖,她曾经承担了太多;而现在,只是内心处的小孩,在风雨的间隙,重新探看着世界罢了。

“真不错,没有来咬我啊。”

北贤王满意地点了点,打了个响指。不远处桌上的金属壶应声弹开,自动倾斜,将金褐色的、满溢着醇香的体,倾倒在了案致的玻璃杯中。他一挥手臂,那杯子便从案上飞了下来,稳当当地停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

“来,赏你喝点东西吧。趴了这么久,想必已经舌燥了。”他的嘴角洋溢着微妙的笑容,只轻轻一拉,少手臂上尚未解开的术式,便将那纤柔的身躯拉到了自己面前。少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那杯沿便已经靠在了她的樱唇之上:“咕嘟——”,饥渴的身体下意识地,将体吮吸了进去——香甜的体沿着喉咙缓缓滑下,如一块温润的软糖般,将所过之处沾染上那暧昧的甘香与粘稠。

“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

玹立刻反应过来——这奇妙的感几乎已经是明确的警示了。她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那奇妙的体,正在自己的腹腔中翻滚,并沿着气血,极快地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迷离的灼热感笼罩了她——即使是赤身体,燥热竟然也慢慢地侵袭了上来,就更不需说下半身私处那微妙的反应了。

这是媚药。

“一点小小的礼物而已,玹小姐。”北贤王毫无愧疚地又打了个响指。少那柔顺的长发,像是突然被什么力量席卷似的,竟然在空中自动卷成了形状——一、两、三,发丝自动编织着,很快,那满的长发便化作了一条整齐而优美的大辫子。男一抬手臂,辫子的末梢便自动落进了他的手中。少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妙——她意识到,男要开始对自己的蹂躏了。

好好地服侍我,玹小姐。你越是勤恳驯顺,未来你谈判的筹码就越多。”

玹只感到身体猛地收紧了:强烈的法术压迫制造了瞬间的黑视,而当黑视缓解之际,一根坚硬的异物已经穿过舌齿,顶在了喉咙上。那正是男早已饥渴难耐的巨根。雄那侵略的气味,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涌了她的大脑。与想象中不同的是,那并不是令作呕的腥臭味,甚至还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

“呜——嗯——!”玹的腔剧烈地收缩着,那熟悉的感觉再一次包围了她。那正是遭受审讯时的回忆:魔将脚趾放进了自己的腔,自己却不得不顺从地舔舐着,以争取些许空间。而现在,她又不得不继续舔舐起男的阳物了。一切都不过是源于那片刻的服软罢了。面前的男,有无数种办法,对付身为阶下囚的自己——而这服侍男根的屈辱,说不定已经是其中较好的结果。

“舔的不错嘛,小母狗?”适应了玹湿润腔侍奉的北贤王,稍稍调整了抽的节奏——三浅一,对付最常见的办法,即使是舌也依旧适用。而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那根细鞭已经在不经意间扬起,嗖地打向了少那背对自己的,布满伤痕的部。

这本是帝国贵族玩弄少时最常见也是最基本的套路——一边强令少或手侍奉阳物,一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鞭笞她们外侧的部与背部。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对璃珂的审讯感到不快——即使是这最基本的姿势,那也是贵族专用,具有象征意义的。“表里皆不能免”,正是对们身体占有的宣告,也是标榜主统治身份的,不经意的仪式。这般最基本的玩法,对高级贵族已经是家常便饭;然而,面对着从未与雄合,更无从实践这些规矩的“叛军领”,其中玄妙的快感与想象,又绝非一般所能达到的了。

玹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弄得晕转向:身体中的媚药正发挥着作用,她的双已经挺立起来,下半身也极不争气地湿润了——她甚至不由自主地扣索起了那敏感的花蒂,迷失在这屈辱的征服之中。香气、幻觉、疼痛,还有雄的味道……那是自己从未尝试过的领域。鞭子依旧抽打在她的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印记——但她已经逐渐地习惯了。此时此刻,这沦陷与堕落带来的冲击,正短暂地支配着这位高洁的少领袖。

于是,在男的趋势,与鞭子不断的击打下,她不由自主地调整着身体,配合着这征服者的节奏,吮吸了起来。她下流地岔开双腿,扣索着下身那已经涌泛滥的私处,在男的支

配中,缓慢地高了。

“美丽的伤痕,不是吗?”

晷的手指轻轻抚过灏被悬挂起的身躯,那优美而有力的身体上,已经布满了凌的伤痕——那是胶责打所留下的印记。不同于平时,晷的鞭打几乎没有手下留——势大力沉的胶,伴随着撕空气的脆响,狠狠地嵌了少的肌肤之中。而现在,那有着万夫不当之勇的少英雄,也只能在轻微的喘息中,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啜泣。

不得不说,这种半硬半软的工具,具有极强的杀伤力。无与伦比的痛感,与刻的伤痕,都让这看似不起眼的小东西,成为了恐惧的代名词。是的,少依旧能用意志,勉强保住自己的矜持;但这一顿鞭挞,也足以在这最脆弱的时刻,给予她当一击了。

晷舔舐着那一道道红肿的伤痕——就像狮子舔舐同伴的身体那样。他的舌沿着背部,一直回转到胸部,轻抚着双上那起伏的痕迹;随后,又舔过那因疼痛而颤抖的小腹,一直向后,舔舐到那多次鞭打后已经紫青的、惨不忍睹的丰。仿佛是还不够似的,在舔舐完全身后,他甚至一反常态地蹲下身去,舔舐起那长着些微毛发的,在翕动中涌出一阵阵蜜的花蕊。

他并不准备医治少的创痕,相反,他需要这些美丽的痕迹多留一会。对于这般强大的子,他坚信必须让她用身体来记住自己的威严。此刻的他正抚弄着少两颗紫青的瓣——能承受住这般拷问,正是她坚强的证明,也是晷为之倾心的原因之一。

“痛……”

他听见少用几乎察觉不到的声音,轻轻地哀叹了一句。

这倒是令晷十分例外——在他的印象中,灏并不会这么做。当然,这一句哀叹,无损于晷对她的喜,反而令这位少将军的形象更加丰满了——她并非不近的超,而是同样会拥有一切感触的,真实的

“这是对你罪孽的惩戒,我的小隶。”

晷从身后抱住少,吻着她那白皙的后颈。少的身体轻轻颤动着——但已经没有了先前那么强烈的厌恶。取而代之的,是蕴含在内心处,方兴未艾的些许恐惧。晷不由得暗自松了气——这细微的转变,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已经标志着自己的征服开始迈向下一个阶段了。

“我还要这样多久……?”

低垂着,有些迷茫地发问着。晷并没有急于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紧紧地抱着她,直到二的肌肤紧密相贴。一直以来的拷问,与隶印记带来的

挫败感,让灏的自尊和傲气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现在的她,也终于将那身体紧绷的界限消弭了。

“直到你心悦诚服为止。”

终于,待到少的身体平静之际,晷缓缓地开了:

“享受鞭挞与服从的感觉,不然你的余生只能在苦恼中度过。”

晷是真诚地说出这句话的。在帝国的体制下,子本就是作为贵族们的附属而存在的:用身体取悦贵族,用身体繁衍后代,用身体创造“美”……她们是被处置、被观察、被欣赏的对象,而她们的生,必须围绕着贵族们的意志而展开。即使是有限的“平等”,那也只是上位者们对于工具和对象的赏识,而绝非平起平坐。晷也习惯了其中的种种,也熟练于为那些优秀的子,安排经由自己矫正后的道路。

“为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迷茫地侧过脸颊,用她那哀婉的双眸,认真地看着晷的眼睛:

“因为这是天命。”

晷并不想沉迷于纠缠——他只想用实际,来证明当下二的关系。那不是花言巧语所能掩盖的——而他也希望面前的少能明白这个状况。于是他粗地解开梁上束缚着的绳子,将灏拦腰抱起。少还没来得及呼叫,就被男扔在了那张大床上。柔软与冰冷的触感让她一瞬间宛如坠了大海般,被突如其来的气泡所淹没。然而没等她浮上去,男的双手,便将她重新按回来水面之下。

“放开我……!”她拼命挣扎着。然而即使是解开了四肢的束缚,她依旧挣不脱男力量的钳制。男的双手如一对镣铐般将她禁锢住,而身体的重量则让任何反击都失去了意义。绝对的压制——这正是遭受拷问与鞭挞后,疲力竭的少,所感受到的绝望。

她要被强了。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男并没有顺势进她的身体,而是温柔地抱住她的脸颊,将舌齿地没了她涩的腔。

灏感觉到男那温热的气息,正徐徐地涌自己的咽喉——出乎意料,这并不让她讨厌。虽然道德上,她依旧对男充满厌恶与憎恨;但疲惫的身体却逐渐开始接纳这个外。她渴求温暖,渴求接触,渴求们所需要的一切。而现在,在这有些昏暗的房间里,面对着自己的敌,她竟然无法拒绝自己的渴望。

“唔……”

意识朦胧间,她将舌缠得更紧了。

与常所想的不一样,吻的过程中,晷并非只是享受着侵犯少身体的征服感

。过去发生的事,极大地改变了他的快感构成——对于单纯的或是虐待,他的兴趣已经非常之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注视”:相较于抚摸赏玩,并在最后与合,他更在意在这“美丽的沦陷”之中,所表现出的从内而外的品质——这也是他选择与尚未长成的幼,进行的原因。不论是那面对未知的恐惧,面对快感的好奇,还是事后迷茫的神,抑或是受孕后那身心的变化……他仔细地观察着这一切,并根据现实况,修正着自己的判断与行动。而现在,面对这颇有旧之风韵的“叛军将领”,这一整套流程自然也更加细了。

拥吻之间,他将腔中甘甜的蜜露,注了少的咽喉。那是他始终含在中的,为了在关键时刻保持清醒的胶囊。为了维持神的敏锐,又不至于过度消耗自己相对不易补充的灵力,他的腔中总是常备着这些小玩意。甘甜的蜂蜜、从植物中萃取的成分,调和上选的山泉水,再经由魔之手赋予法力——这便是他长时间思考的力量之源。而现在,为了抚慰遭受鞭挞后疲惫不堪的少,他毫不吝啬地咬了胶囊,将这珍藏的甘泉倾泻而出。

是的,他她。即使这匹烈马还远未称得上驯服,即使她目前只是短暂臣服于自己的隶。他不喜欢掩饰——一切的目的,都在事物发生之际便出现端倪。而他也毫不避讳地将自己那隐秘的绪,含蓄地透露了出来。

……

“来吧,我不怕疼。”

知晓自己宿命的少,终究还是放下了先前的执拗和倔强。她能逃到哪里去呢?又能做到什么呢?自己的主君,在往昔的岁月中无数次劝诫并教导过她,要观察时势而动,不要在错误的时间,做无意义的挣扎——那是庸的愤怒,而她是必须如鸱鸮般划过林间的猛禽。现在,自己的莽撞,害得主君也一起陷了绝境——即便是被强、被役,那她也只有在默默承受后另做打算。

于是,她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说服自己接受了当下的处境。

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解开绳索,从身前抱住了她。这令她感到有些意外:帝国的贵族们对于,一向是趾高气扬的——她们甚至没有权利和资格,在行时用双眼注视自己的主。她们只能驯顺地伏下身躯,让贵族们从身后,有时还要配合地将双腿缠在他们的腰间。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或是与贵族们关系紧密的自由民,才被允许在合时采取面对的姿势。而现在,面对毫无反抗之力的自己,面前的男居然不假思索

地,采取了这般姿势。

灏并不相信这是所谓的“恩赐”,她依旧打心底里厌恶帝国的那一套混账逻辑。但这小小的动作,足以让她对面前掌握自己的男,产生改观了。她没有挣扎,甚至连那受强迫的生涩感也消失殆尽——双腿像藤蔓般,自然而然地缠在了男的腰间;而她的双臂,也在不经意间挽住了男的肩膀。身体上的变化甚至令她自己都有些惊讶,然而当她承认了自己的软弱,与那潜藏在灵魂处的些许渴望的合理后,她却在极快的时间内,便欣然接受了他的存在。她的下身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了——甘甜的刺激让欲望更加强烈,尤其是在鞭打的疼痛后。

”——这个在自己的常识中,被归类为役与可耻的行为,被羽商部众所唾弃的行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行为。不需要遮挡,不需要保护,也不需要事先的浸润……与其说合,不如说是一场洋溢着野蛮的博弈。而男也正如她所想的那样,毫无迟疑与犹豫地,将她扑倒在了床上。没有调与玩弄,只有嗓子处那雄浑的低吼,与雄逐渐侵袭而上的危险气息。

“呀啊——!”

灏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缩紧了双腿。男势大力沉的阳物几乎将她贯穿了——即使她的私处已经分泌出保护的,但那雄伟的尺寸依旧让她有些吃不消。伴随着一阵刺痛,道内那柔韧的薄膜几乎被穿。处血混合着,随着男的节奏,从花瓣涓涓地涌出。灏疼得流出了眼泪,而她修长的手指,也地嵌了男的肩胛。男因疼痛与欢愉而嘶吼着,却丝毫没有放松节奏,仿佛要将她彻底击溃似的,每一击都拼尽全力。

死你,母狗……!”

到你合不拢腿为止……!”

鼻腔中灼热的蒸汽,吐在灏的脸颊上;他一只手挽住少的后脑勺,将额抵在她的眉前,另一只手却滑落到身下,随着下体运动的节奏,拍打着少早已紫青的瓣。疼痛、快感、羞耻……无数感觉混杂在一起,于朦胧中构成了她的第一次——成为失去纯洁的处子之身,委身于男的,的玩具。她憎恶着自己的不坚定——在这的过程中,她竟对这下流的仪式产生了些许眷恋感:不想分开,不想离去,想让男的阳物继续抽下去……她迷茫着,她凌着,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却又清晰地记得一切……

囚禁着夜啼鸟的笼子打开了,但那歌声婉转的鸟儿,却立在损的牢门前,哀婉于那不可得的自由。

“快……给我动起来

……你这贱婊子……!你这骚就该好好服侍男……!我要把你的水都,听见没有?!”

征墨吼叫着,将掌一遍遍落在身下少的娇上。一圈圈白的,随着他的抽打而翻动不停,化作无数绯红的印记。而他的下身也没有休息:他的阳根正与少的蜜缠绵着,仿佛要将那道褶皱中每一寸汁都勾出来才罢休。白色的泡沫顺着徐徐溢出,滴落在那竹榻的垫层上。而男甚至无从欣赏这美妙的景致了——他已经完全沉迷在报复的发泄中无法自拔,失去理智了。

“啊~咿~主的大……好厉害——!贱要被您坏了——!啊~我是最下贱的母狗婊子~只配被您的塑造成正确的形状——!”

叫着,从出一阵阵词艳语。与表象不同的是,她对此早已谙熟于心。表演成对象喜的样子,本就是她训练中的一环;更何况,作为东王最倚重的蹑者,她可是在与姐妹们的争斗中胜出,成功在密不外传的“引诱训练”中,让身经百战的东明王殿下也为之折服。征墨这外强中的挑衅,在她看来无异于毛毛雨——只需要一点小手段就可以应付的程度。

因此,她获得了“一”的代号,也顺理成章地化身为花街柳巷的“花魁”,成功地接近到这位手握大权的执政官。

她顺从地随着男的抽而摇摆着身体。上的掌只是带来些许轻微的触感,甚至连疼痛都称不上。酒后的征墨,其法术已经完全紊了——对于通幻变之术的她来说,这点“物理攻击”与挠痒没有区别。是的,正因如此,男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正处在幻境之中——整所院,都被自己的幻术所驱动,忽视了自己的存在;而在周遭侍奉着男与自己欢的少们,也不过是她营造的“气氛”罢了。换言之,这“盛大的夜晚”,其实只是两的世界。

“真是可笑之极……”她在脑海中轻蔑地琢磨着,盘算起了下一步的计划。

……

“您在迷茫吗,我的大?”

恍惚间,征墨仿佛听到一个声音,正在遥远地询问着自己。

“您在忧虑着无法完成的任务,您在注视着那个,是吗?”

“你是谁……?”

征墨在脑海中反问着。不得不说,醉酒使狼狈——仅仅是些许或有或无的,模棱两可的试探,就让他如坐针毡了。他仿佛被这声音所吸引,开始回想起这两天的一切了:击军回城,晷的命令,不久前的会议……记忆源源不断地调动

着,又在不经意间流露而出——就这样,他含混不清地,将这些不快的回忆,一脑地倒了出来。

或许,他并非真的喝醉了,而是借着酒意,露出自己的软弱罢了。

“很好,我的大。要想解开您的迷茫,只需要再进一步……”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了:究竟是在院的房中,与花魁欢;还是在灵魂的处,与这个不明者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来一回,尊贵的执政官大,便将自己的秘密,掏得连底也不剩。

晷……你个老小子!该死的东西……!”

他终于打开了内心最后的闸门,放声痛骂了起来。

或许,他羡慕着晷这样一丝不苟的,几乎完美的家伙。平心而论,他从未亏待过自己——就连他因为特殊习惯而用不完的“怀孕名额”,也都有自己的一份。他不在乎,不在乎财产,不在乎声名……他总是执着于自己的目标,从不与别分享——而这,让依旧离不开声色犬马的自己地自卑着。他的存在,便足以让自己的软弱现形;而自己不论如何追赶,都难以望其项背。

“给我停下来,你这家伙……!”

他发自内心地哭喊着,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那不明的对话者,却仿佛伸出了双臂,轻轻地挽在了他的脖颈上,悄悄地,吐出一连串温柔的气息:

“没关系哦,我的大……您的烦恼,我全部都收下啦。”

那温存的声音突然消失,而征墨也从幻境中跌落到了现实:

是的,他依旧是勿花街柳巷,被所救助的,可悲的家伙。

“可恶……死你!”

他感到一阵肿胀,一轻盈的触感从小腹处漫了出来。那正是落差与现实结合的失望,在欲作用下的结果。少依旧撅着部,婉转地鸣叫着,随着他的节奏而动。这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他一掌抽在少的红上,随后便加紧了冲刺的节奏。“呀——啊——呜——!”少的身体颤动着,胸前丰美的双,如成熟的石榴般,随着抽的愈发猛烈而摇曳个不停。心花怒放的征墨蹂躏起这对美,索抓起它们当作借力,一直将合推向高

死你,臭婊子——!”

“给我怀孕吧!”

他嘶吼着,将滚烫的进了少道。少吐气如兰地呻吟着,承接着他出的,纷至沓来的冲击。一波、两波、三波……连续了好几次,才逐渐停息了下来。

“呼……”

征墨喘息着,瘫坐在床垫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趴在床榻上,分开双腿,从私处流出的花魁少。与一般玩弄合不同,他非常恶趣味地,出了能让少受孕的“真东西”,并且还附加了那下意识的“强化法术”,以保证能百分之百地成功。让牌的花魁少,因为自己一,挺起受孕的大肚子,而自己却“事了拂衣去”——这其中蕴含的,坏的快感,实在是难以言喻地畅快。

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自己,依旧还处在幻境之中。而不经意间,自己的大半报,已经随着神的飘离而拱手让了。

“啊……主的大……把母狗得满满的……好幸福……要怀上主的孩子了……”

的双腿大开着,白浊的体从那张开的蜜中缓缓流出,滴落在床单上。她的美背正随着那合后呼吸的节奏,不断地起伏着,中更是不知廉耻地重复着那些贱的话语。毋庸置疑,对于男来说,这只是一个被自己征服的,美的玩具罢了。

“啪——!”

征墨满意地,在少的红上挥下最后一记掌。随着那悦耳的娇哼,清晰的掌印,似乎为这愉快的夜晚画上了句号。他的醉意已经清醒了大半,就连心中的愤懑也消解了不少。

于是,他不置可否地笑着,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少的后颈。一个细小的圆形标记,很快便随着闪光,镶嵌在了少的后颈之上——这是帝国贵族们“狩猎”的证明。根据帝国的惯例,贵族们可以随意指定不归属于其他贵族的子,并与她们合——唯一的规矩是,这样的“狩猎”完成后,必须留下自己专用的法术痕迹。这样,如果子在合中受孕,便可以凭借该印记,获得相关机构的援助与保护,并平安诞下属于二的结晶。征墨甚少动用这项权力——毕竟自己府中的,还有晷分配的“名额”,已经足够他享用了。但现在,面对身前娇喘微微的花魁少,他还是需要遵守这默认的规矩。

“带着这东西,去那边报告吧。”

他起身收拾好衣服,又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凌发,顺便用墙上的湿毛巾,抹了一把脸。随后,他便推开房间的木门,径直地走下楼去。

当然,他没有意识到,直到自己走下楼梯的那一刻,那隐秘的通道,才为自己打开;而那为他制造了欢愉的幻境,也一点点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哼……哈哈哈哈……”

确认男

离去的少,在反复趴伏在楼板上,倾听过里外的动静后,却像换了一个似的,突然坐起了身。她如狐狸般窃笑着,内心充满了得手的喜悦,以及对这位稀里糊涂的贵族的轻蔑。果不其然,凝川的判断是正确的——她确实勾搭到了米泽特城中数一数二的物,甚至连套取报,都没有露出任何一点绽。这些平时叱咤风云的物,在关键时刻有多狼狈,恐怕他们自己也无法想象吧。

“可惜啊,就这个程度……让我怀孕……哈哈哈……”

她随手一划,便从那不经意的角落中,抽出一只小小的瓷杯。瓷杯闪烁着幽蓝的色泽,而那开之中,也满是看不透的荧光。少轻舒一气,张开双腿,蹲踞在地板上。只见她小腹一用力,那满腔的浊,便纷纷从道的皱着与子宫中滴落下来,被这荧光悉数吞没了。

测定杯,蹑者们随身携带的法术工具。只需要将些许蛛丝马迹放进去,便可以得到关于他们的一部分面貌。而贵族出来的“真东西”,毫无疑问是报最丰富的一种。这意外所获让少有些意外,不过既然是来之不易的“馈赠”,她自然是准备好好分析一番——这会使得自己的任务大大加速。

当然,她并不会因为这点东西就真的怀孕。出于任务需要,蹑者的身体中,都含有主君赐予的华——它们与卵子结合,形成被压制的“不稳态胚胎”,只有被主君的法术唤醒才能起到作用。“影子不会怀孕”——这是东王殿下与她们常开的“色玩笑”,也是她们任务的写照。

“午夜要到了呢,得去找凝川姐姐了。”

小心地收拾好东西,轻轻挥动双手。萦绕在街巷间的,幻术的屏障,便于无形中消失了。而花街柳巷中的孩们,却并不知道,就在与她们咫尺相隔的地方,一场悄无声息的“报战”,已经落下了帷幕。

“夜色真美。”

晷搂着怀中赤的少,静静地坐在床上。他并不避讳那大开的窗帘,而是任由那夜景倒映在大片的玻璃之上,倒映在二的眼中。总督府的特殊设计,让这景象只是单向地展示给他们。他扶着手中的杯子,轻轻放在少的嘴边,用那清凉的水露滋润着她的唇齿。

“还有必要羞辱我吗?”

苦笑着,抿下一唇边的凉水。方才的合已经让她筋疲力竭了。她不得不承认,男的技巧与力量,超乎了她的想象——而这也为先前她笃定的“污浊的仪式”,增添了些许微妙的欢愉。她的双腿已经失去力气了,只是勉强依靠在男的胸

膛上而已;浑浊的白,正从她那被夺走了处子的道中缓缓溢出,滴落在床单上。

“不,怎么是羞辱呢?”

晷微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少当前这无可奈何的姿态,令他颇为满意——事的进展,远比他想的顺利。他本来预计还需要几个时才能拿下这位桀骜不驯的“少将军”,但现在,他已经成功一大半了。

“这是主隶的抚罢了。”

“接下来……要怎么办?关在这里,在鞭挞中‘悔过’,给你侍寝,然后怀孕,生下你的孩子?”

事已至此,灏也不避讳地,将这一连串悲哀的猜想全盘托出。当然,她也只是询问罢了。毕竟无论如何,结果不会改变。

“鞭挞,合,受孕,这是你作为叛逆者与隶逃不开的宿命。我已经说过了。”

晷挽起灏漂亮的大鞭子,仔细地赏玩了起来:

“但是,现在让你受孕,未免为时过早。因此,我也没有把真东西给你。”

“……真东西……?”少的眼中闪着疑惑,她不明白这意味长的所指,具体包含着什么。

“我需要你,成为我身边独一无二的。那个时候,你会欣然接受我的。”

晷没有正面回答少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地抱起少,踱步到窗前的桌案边:

“你是鸮,而我是虎。”

“呼……”

玹大喘息着,努力收缩着那麻木的肌,将自己放平到床上。与灏一样,她也在这个夜晚,被身后的男夺走了处子之身。当然,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感到那么强烈的排斥。她甚至不得不承认,对于目前无比虚弱的自己,那满含着灵力的一次次冲击,竟然是那么地舒适。

“活动一会吧,我的母狗小姐。毕竟过不了多久,你就又要被拴起来了。”

北贤王戏谑地注视着床上喘息的少,漫不经心地说到。他并不像晷那般,也自然不会选择将这唾手可得的隶拥怀中。玹那敏感而紧致的身体,确实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乐趣——不过他更关心的,还是藏在少身体之中的东西,而这,才是他的快感之源。

“你……你成功了……满意吗……?”

哀怨地盯着他,紧紧抱住胸前的双——这点措施并不能带来什么遮掩,只是一种下意识的防御罢了。北贤王不由皱了皱眉,扬起手中细长的鞭子,手腕略一用劲,便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少的玉上。玹惊叫一声,几

乎要从床上落了下去,却不得不在最后时刻,勉强支撑着停了下来,停留在床的边沿。

“这是应该有的态度吗?”

鞭子撕裂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而北贤王那严厉的质问也随之而来。毫无办法,感受到不妙的少,只得低声下气地支撑起身体,跪坐在床上,向支配她的男恭恭敬敬地伏下了脊背与脑袋。

“对不起……主……贱知错……”

“看样子应该继续把你拴起来了。”

北贤王摇了摇,轻轻一挥手,那冰冷的镣铐与项圈,便从几案上飞了过来,牢牢锁在少的肢体之上。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抗拒,却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既成事实——才被玷污,却又要被拘束,其中的屈辱实在是一言难尽。但她没有选择——目前她的一切,完全取决于一旁高大的男

“像你这样不老实的,必须喂饱了棍和鞭子才能变得听话呢。”

北贤王故作遗憾地叹息着,随即便施展法术,将少的肢体分开,摆成了受罚的姿势。随即,那呼啸的鞭子便毫不留地再度落下,打在那已经青肿的峰上。

午夜的钟声即将响起,庞大的米泽特,也将迎来它新的一天。然而那被缚于笼中的夜啼鸟,却失去了出声的权利。她被关押在舒适而巧的牢笼内,在哀怨与无奈中,一遍遍,抚慰着自己受伤的羽翼。

得不错啊,各位?”

凝川满意地望着面前部下们,不由得轻轻拍起了手掌。夜风猛烈地吹拂着,掀起站在高处的,少们那天青色的羽织,抚慰着她们光瓣。而她们也骄傲地注视着自己的队长,听候着来自她的进一步安排。

“谨遵您的指示!”

凝川并没有着急吩咐些什么,而是抬起手臂,似是要抓取那高天之上的星辰。她出神地俯瞰着米泽特的一切,良久,终于在嘴角露出了一丝自信的微笑:

“区区小儿,如此狼狈,也妄图违抗天命,谋叛逆?”

“受天命,令不诚。陛下在上,东王殿下在上,吾等誓要矫枉纠逆,还清朗于天下!”

“咚——!”

“咚——!”

……

午夜的钟声,连续敲击了数下。一阵阵此起彼伏的翻动声,如同骨牌般传遍了街巷。那是击军接的声音,也是新的一开始的声音。当然,暂时还没有察觉到,在这一片片整齐的接声中,混进了几个杂音。而她们,将在这庞大的城市里,掀起意

想不到的波澜。

“哦?我看到了。”

东明王轻轻拍了拍石榻上巫部,示意她可以起身了。巫急忙屏息提气,轻轻收拾好身边的环境,拖着那红肿均匀的,与蜜中一片狼藉的小,双手端着符节,跪在了一旁祭坛边的粗石板上。方才的她,正用自己的灵魂与身躯取悦着神明,为自己的主君搭建起那遥远的,视觉的桥梁。而现在,她需要通过这小小的自罚,来冷静下那躁动不安的身体了。

“辛苦你了,瑞贺。”

东明王向少轻轻道了声别,便径直走出了庙宇的大门。现在,他需要把自己所看到的东西稍加整理,以便评估下一步的办法了。

晷……嗯,不如脆成全他,让他加封西王吧……”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脑海中,便冒出了一条颇具诱惑的毒计。

是的,他需要将这麻烦的眼中钉,先捧上足够高的位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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