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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2)(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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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贤王正想发作,却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确不妥,急忙平复着心绪,将手收了回来。

“本王敬佩你的态度,请继续工作吧。”

“二位大不如先前往中军商谈,毕竟要事在前。”意识到这小小摩擦的法茵急忙出来打了个圆场,向晷和北贤王示意着。

“对啊,晷。你这番唤我前来,是有何事呢?”北贤王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急忙拍了拍晷的肩膀,与他一同向出走去。

“相当重要的事,我们到里面再说吧。”

……

看着二先行离去,法茵不由得松了一气。她有些不快地瞪了书记官一眼,低声抱怨到:

“看你怎么说话的……敢对王上大如此无礼……!我要是晷大今天就打你五百大板!”

“正因为您不是他,法茵大。”书记官不卑不亢地反驳了回去,“而且如果我记得没错,您还有五十下鞭

子记在这里。”

“哎呀……求求你行行好吧……”

听到这句话法茵不由得双腿一软,那蛮横的态度也泄了气——是的,擅闯中军帐的五十鞭子还没打完呢。今天她的又得开花了。

“不过,这边有个好消息,晷大亲自吩咐的。”

书记官翻开记事本,微笑着看了一眼法茵。

“是什么?晷大减免了我的惩罚,对吗?对吧!”法茵急忙扑上前去,有些侥幸地抓住书记官的手,眨着眼睛看着她。

“不是。”

书记官轻轻甩开她的手,指着那条特别批注的记录:

晷大吩咐,先前几次未执行的惩罚,合并到这一次。因此您的刑罚加到了一百鞭。此外,他已经打了报告,刑罚由他亲自执行。”

“请去中军帐报到吧。真不幸,大准备拿您明正典刑。”

颤抖的法茵,被书记官毫不犹豫地扔出了军法处。她的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却不得不加快脚步,朝着中军帐的方向走去。

她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即使是按军法从事,责打了北贤王的部属,终归还是欠了些许。而为了还这个,毫无疑问,自己是最合适的选。更何况,相识已久的北贤王,早就想找个理由打一顿她的“老虎”了。

“多么帅气啊,晷大!您就像玩弄棋子般玩弄我……啊……光是想想就无比兴奋……”

知道自己成为的代价后,法茵不仅没有失望,反而更加兴奋了。是的,在这一次次若即若离的欲求不满中,她感受到了那发自内心的高——像抹布般被随意玩弄蹂躏的快感。诚然,她并不是隶之身,也绝非弃子——但正是如此,这种扮演,才显得愈发有吸引力了。

现在的她,已经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趴上那令畏惧的虎凳,被皮鞭狠狠地抽打,变成一只遍体鳞伤的“小老虎”了。LтxSba @ gmail.ㄈòМ

“啪——!”

晷挥动着那根长长的鞭子,毫不留地打在了少体上。伴随着少的娇喘,一道红的痕迹便烙印在那漂亮的之间。然而他却并不急着刻下那老虎般的鞭痕,而是用鞭轻轻抚过少缝,一直到达那敞开的花瓣处,随后轻施巧劲,急速地打在那还来不及合拢的花瓣上

“嗯啊……晷大……法茵是无可救药的抗命贱种……请打烂贱的婊子骚吧……”

呻吟着,从中吐出一连串的话语。若不是此间的两,外很难

想象,这条趴在虎皮上祈求鞭打的贱母狗,竟是战场上那英勇万分的翎门尉法茵。

“这和军法处的不一样啊,晷?”

接过晷手中递来的鞭子,北贤王戏谑地调侃到。

“还不是因为您来了嘛。刚好这家伙之前欠了不少,合并到今天,权当开胃菜不是?”晷急忙解释道。

“我知道你这家伙,觉得自己欠了我是吧?”北贤王一眼看出了晷的心思,“虽然这番美意我笑纳了,但军法处的事我完全不在意。不如说,打得好。”

他拿起长案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随即用鞭子继续抚过少背部那柔顺的曲线:

“平里对她们太过放纵,实在缺乏管教了。要不是即将回师,我还想把她们留在这里多收拾两顿呢。”

“话说,法茵这家伙……饥渴到这个份上,你为什么不收了她做呢?”

鞭子不偏不倚地落在少缝中,而那声轻吟后,晷却意外地沉默了。

“……你是知道的。”

沉吟片刻,晷才长叹一气,缓缓地开了

“我不需要一个强大的隶。距离太近了,会让我想到那件事。”

“抱歉,我不该问的……”

明白晷意有所指的北贤王也不由得感叹起来——那是一段他也亲历并知晓的往事:

曾经的晷,并不像现在这般专注于击军。他也和许多贵族一样,在崭露角之际便组建了属于自己的魔队伍。非常幸运的是,他上了一位强大的魔,并与她订立了婚约,而魔也愿意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他。两的关系急剧升温,并连续生下了三个孩子。看上去,一切似乎都波澜不惊。

然而,这位名叫璃夏尔的魔,却挑起了帝国有史以来最大的叛——角门之变。似乎是不满于帝国的体制,又似乎是因为与晷的分歧与嫌隙,璃夏尔率领叛公开向帝国宣战——而她的基本盘之一,便是晷手下的魔们。

元气大伤的晷失去了所有的部属,面临极度不利的境地,险些被贵族会议弹劾停职。为了挽回荣誉,他亲自上阵,带领当时还并不被重视的击军,与叛军作战。在战场上,他被自己的挚亲手中,险些失去命。经过无数的血与火,那位心怀天地的国士变得沉稳而坚韧,也让这支战火锤炼的部队,成为了新的神话。

正是因为如此,哪怕面前的少,如此卑微地恳求他的怜晷也丝毫没有表态——

即使是行,他也从不在法茵体内留下自己的种子。那段悲伤的回忆让他极力避免一切相关的要素。

“我明白……每年指定的‘怀孕份额’,你经常都用不满……低于底线的部分都是我帮你把肚子搞大,然后以你的名义报上去的……”

北贤王旋转着鞭,刮蹭过少的侧腹部,一直略过那因趴伏微微下垂的房。他刻意施展技术,准地抽打在少上。少轻喘一声,如雀鸟般婉转地低鸣着。于是男继续施展起自己的表演,使出七分的力气,均匀地鞭打过那起伏着健康线条的美背,一直回到那开始的部为止——正如思绪从遥远的过去,再次汇集于这帐篷中的天地。

“你知道的,我喜欢那些十一二岁的小。”

晷轻松地说出这句话,丝毫没有任何异样感。这或许是他端正生涯中为数不多的污点——即使是纵欲的帝国贵族,也鲜有屡次如此的。帝国规定的最低婚育年龄是14岁,也就是与合并使其怀孕的最低年龄——违反此项规定是会被弹劾,并被皇帝亲自审查的。但对于极力避免那段回忆的晷而言,只有这样,才能稍稍享受些许的乐趣。因此他只能挑选那些俘虏的年幼,并与之行了。

在帝国的现状下,为了保证一定的数量,尽量减少调节,会给男贵族们每年分配一定的“怀孕份额”。在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多地搞大少们的肚子,已经是一项光明正大的活动了。当然,北贤王知道,晷是注定完不成这些份额的。

“要是想了就她吧。注意别把真家伙进去,我还要留着她打仗呢。”

似乎是看出了北贤王的兴致,晷挥了挥手,示意虎皮凳上浑身鞭痕的少爬起身来。少顺从地爬下凳去,如藤蔓般紧紧贴合住北贤王的腰身。兴致正高的北贤王也没有客气,稍作收拾,便挺出那雄壮的长鞭,径直了幽道。两如胶似漆地粘合着,不时发出些许水声,与少悦耳的喘息。在这纪律严整的军营中,中军大帐却进行着如此靡之事,不得不令感叹。

“时间要紧,你找我来肯定不是为了这种事吧?”

北贤王一边抽,一边轻轻拍打着身体另一侧法茵的——心中愿望的了结令他十分满意,但他也知道,这是晷迁就自己的安排。所以他并没有沉迷于和法茵的缠绵,而是一边忙活着,一边问起了晷。

“那是自然,毕竟得把您伺候好了才行。”

晷说着,转身走向军帐一侧的收纳区

,轻诵了两句咒语。很快,其中一致而稳固的小箱子便弹开了。他小心翼翼地从中取出一件器物——似是项链,但尺寸又略大。银色的金属框中,一颗碧绿的宝石正散发出幽幽暗光。北贤王似乎感受到了空气中法术的波动——这波动虽不剧烈,但波段却是如此地微妙,不由得令他倒吸了一冷气。

“这是什么?”他急切地问道。

“别怕,我的老朋友。”

晷取出附加过抑制法术的托盘,将这特别的“项链”置于其中,摆在了北贤王身边的小案上。

“我不常研究法术,所以说不清这是什么。但总之,现在这玩意是安全的。”

“法茵和你说过,闹事的俘虏有两个的带的吧?”

“哦,是有这么回事。”

北贤王停止了抽,抚摸着法茵散开的长发,将她揽在怀中,饶有兴趣地凝视着晷:

“据说打的有一个将,勇猛异常;还有一个似乎是她们的,只是暂时被压制了,是吧?”

“对。”

晷抓起北贤王那只空闲的左手,放在了这条“项链”上。

“你能感受到什么吗?”

电光火石,北贤王只觉通体一麻——他仿佛看见一道白色的闪电,从自己的眼前划过,而紧随在雷霆之后的,是无数从天空中飘落的白羽。白羽如雪般纷扬,又如剑般锋利,简直要在他的意识中剜下无数纵横的沟壑。他不由倒退两步,用一只手紧紧地扶住脑袋,大喘息着——神的能量似乎要将他那如天空般宽阔的胸怀胀满,而他却无法阻止,只能一次次在近极限之际,用灵魂与意志,将这无端的侵者生生吞下。

“啊……啊——!”

他咆哮着,趔趄了几步,终于站定下来。现在的他,如雄狮般被激怒了,却又燃烧起那隐秘的好奇与征服欲——多么强大的力量,多么优美的旋律!仅仅是身外之物,便有如此程度——而赐予这物件力量的源泉,又该是何等地令羡艳!

“您没事吧,大?!”

法茵顾不上下身的狼藉与脸颊那高的绯红,急忙从瘫坐的地毯上爬起身来,扶住北贤王的身躯——被从膝上甩下的冲击,叠加着部鞭痕的疼痛,让她险些流出泪来。但她没有犹豫,而是用自己的身体,勉强为北贤王支撑起了一侧的壁垒。

“是的,我感受到了……”

在肌肤接触的瞬间,她便意识到那项链所传递的力量。对于不长于法术的击军,以及

她们的统领晷而言,或许这只是空气中微淼的氛围;然而对于长于法术的北贤王而言,这毫无疑问是一记重击。她依旧记得那群俘虏与击军搏斗的场景,对为首的二更是印象刻:在那名将昏迷前,她们的领,似乎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用法术拦下了出的子弹——纵使那只是一枚非致命弹

“没事……法茵……”

北贤王挣脱了她的搀扶,勉力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并没有恐惧和虚弱,而是洋溢着一丝神秘而瘆的微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我要的东西!”

晷,你知道吗?太美妙了,简直是天籁之音!”

晷有些诧异地看着身边的男,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料到了北贤王会对此事感兴趣,却没料到他的反应竟然激烈到如此程度。

“我看到了,这是天上的神鸟,所降落在地上的代行者!”

北贤王正欲继续说下去,却突然停下,环视了一圈四周,紧接着,将手放在了晷的侧颈上:

“这是和皇帝陛下的‘天命’,所不相上下的东西。”

“我要得到她,晷。告诉我,她在哪里?”

这是他用法术,直接传递在晷意识中的话语——无法外传也不愿外传的秘密。

“嗯,我明白了。”

得知此事的晷反而不再惊讶。他扶着北贤王,将他搀到了军帐的另一个角落,随后挥手示意一旁惊魂未定的法茵:

“收拾一下,你出去吧。我们要谈点事。”

法茵急忙默不作声地捡起凌散落在地面上的衣物,将鞭子和长凳归位;随后她擦拭周身的黏腻,又将下体混合着浊浆的也清理净,用梳洗台的水盆擦洗妥当。晷欣赏着少更衣的绰约风姿,满意地点了点,目送着她那丁字裤外摇动的红,一躬身,消失在军帐的门帘外。

“哦……是这么回事。”听完晷叙述的北贤王赞许地点了点,“也就是说,你对贼首身边的那个将动心了?”

“是这么回事,我的老朋友。”

抛下包袱的晷终于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气,感激地向北贤王躬身施了一礼。

“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回忆的影子,却比那时更真切。与其把她上去,然后任由皇帝老子发落,我宁愿亲自征服她!管他什么罪大恶极,我一定得得到那个,非她不可!”晷激动地讲述着,眉眼间飘动着决然的执着与杀气。

“我是被心亲自中的家伙,是差点被弹劾驱逐的家伙。仇恨与嫌隙可以消磨,但对所的追求绝不会磨灭。”

“她必须是我的,不论是谁都别想抢走……要是她不从,那就调教到她屈服为止……这回我要狠狠地教训她,让她再也没有逃跑的念……”

北贤王看着进状态的晷,一时间哭笑不得。他倒是理解晷的心境——将强大的鞭挞到屈服为止,然后享受占有她的快感,是晷这样坚韧进取之理所当然的梦想。那鞭笞后耳鬓厮磨的,充满着伤痕的扭曲之,即使是他也难以拒绝。

但他也明白,不论是劝阻还是由着晷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大战完后的他,需要更坚实的东西,来稳定自己的心绪;而自己,也需要一个天然的盟友和“共犯”,来向自己的野心迈出一大步。

“这下,我们是共犯了。”于是他谋远虑地开了。

“共犯……?”

“说来正巧,我渴求着那个贼首呢。和你一样,想要得到她,占有她,不愿意任何将她夺走。你明白吗?”

他充分发挥出自己纵横捭阖的技巧,刻意前倾着身体,双手扶着案边,真诚而恳切地凝视着这位老朋友: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皇帝?他算个!咱们拿到的东西那就是咱们的,还需要他来首肯?”

“连最想要的的得不到,咱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毋庸置疑,这一番激烈的“犯罪宣言”,完全切中了晷的要害。虽然二平时对此事已有讨论,但关键时刻,舍身犯禁,将自己也绑上同一条船,依旧是至关重要的一着。晷欣喜地看着眼前的老朋友,不由得百感集——自己没有辜负他,而他也从未出卖自己。

“这次西方征讨,是我们的大好机会。”

发表完宣言的北贤王,再次回到座位上,开始分析起形势:

“我虽名为列王,但手下仅有嫡属的魔。其余兵马,听命于我,却受朝廷节制,不得自由。而你方平埃伦,初定西南,为立秩序,手中保有兵马无数——功高苦,更有新属治安不稳,皇帝断无理由收你兵权。”

“更何况,你手握旧都米泽特,经济富足,地方宽广,正适合图谋大业。现在是我,寄于你的篱下呀,老友。”

“此番俘获的敌军绝非常类,务必谨慎处理,怀柔为主,暗中吸纳,后必有大用;那闹事的几个子,也万不可随便下狱处刑了之,宜多家观察以待后效。

北贤王恳切地“请求”着,似是军师般娓娓道来,为晷“指出”了前路——无数次渗透后终于揭穿的谜底。晷耐心地听着——并不能说他对北贤王的意图毫无察觉,然而直到这一刻,在的问题上,他才真正意识到其中的迫切

“所言正是。”

他狡黠地抿嘴一笑,将一份未完成的文件从抽屉中取了出来:

“与敌酋所率之部队战,损失巨大,不得已撤回都城;此外,为了防止消息走漏,此命暂时按下不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

会心地眨了眨眼,而晷则将那总督的印章,盖在了这份起完的文件上。

“那么,就此班师吧。”

……

伴随着主帅的命令,整支击军迅速地行动起来。虽然初历大战,但她们的脸上却洋溢着喜悦:她们战胜了一支强劲的敌军,成建制地将那些高傲的战士俘获;而她们英明的主帅,此刻又作出了恰当的决定,在短暂驻扎后撤出战场,仿佛秋风般不留痕迹。

“太好了,这下可以休假了……!”

“去哪里消遣一下呢?”

行军的少们窃窃私语着,讨论着返回米泽特后的计划——只有少数被惩戒的“典型”们苦着脸,担惊受怕着。当然,她们所不知道的是,这“料事如神”的转进,并不完全是主帅英明决策的结果。

“这就是那两个贼首吗?”

北贤王打开飞行船的舱门——这间闲置的储物间,此时经过简单改造,已经成为了临时的关押处。他扫视了一眼房间中的俘虏:两名少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身上也缠绕着绑缚得当的绳索。她们的脚上佩戴着沉重的法术枷锁,而双手则被锁在天花板垂下的吊架子上。似乎是察觉到有进来,那名高大的少怒目而视,狠狠地瞪了北贤王一眼。

“呸,种猪子!”

她啐出一唾沫,唾四下溅着,险些沾到北贤王那漂亮的衣襟上。然而北贤王却不急着发怒,而是慢慢走到了她的面前,端详起她那俊美的脸庞。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想说,但我还是查明白了一些事的。”

“你,”他轻轻拍了拍少的脸颊,“名字叫灏,是你们那贼窝的领;而你旁边这位,叫玹,是你们的,对不对?”

“可恶……”少暗骂着,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泄露。当然,这是迟早的事。对于帝国的高阶贵族而言,只要稍微施加法术,就能撬开她们其中许

的嘴。既然事已至此,那么想必眼前的男已经问到了更多有用的东西。或许,她目前所能保守的,也就只剩下她与身旁领袖所知的那一部分了。

“种猪知道了又如何?”

她依旧怀着仇恨,咒骂着眼前的男,与他背后那肮脏至极的体制。然而男却并不生气,只是微笑着摇了摇,随后看向了一旁的玹:

如今的玹,已经完全沦为了无法反抗的阶下囚。她的力量损耗得太过严重,以至于任何都可以将目前的她踩在脚下。或许不久,或许很久后,她还能恢复往昔那神采奕奕的英姿。但现在,她只能无奈地被拴在刑架上,任由帝国的家伙摆布。

“嘴太臭可不好啊,亲的将军大。”

北贤王跺了跺靴子的鞋跟——鞋跟碰撞在船只的木板上,发出一阵吱哑哑的声响。在一片从容的余裕中,他扭了扭肩膀,顺手取下了墙上的薄板。薄板由竹片制成,上面似乎铭刻着代表法术方程的文字。于是他径直举起薄板,轻轻点了点灏肋间隐约的骨棱:

“或者,更应该叫你,母狗小姐?”

“你给我闭嘴——!”

灏正准备继续嘶骂着,然而北贤王却毫不客气地扬起右手中的薄板,对着一旁玹的脸颊,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一道鲜红的印记,很快在玹那漂亮的脸颊上蔓延开来,仿佛那吸血的彼岸花般,艳丽而痛彻心扉。

“唔——”

玹没有反抗,也没有叫骂,只是轻轻地闷哼了一声,将那疼痛与耻辱生生咽了下去。

她并不想再花无谓的力气了——拷问室中的强硬,也只能争取极其有限的时间。她敬佩灏的勇气,但她明白事已至此,只能慢慢等待转机。若是叫骂下去,那自己身体中为了对抗酷刑而积蓄的法力就会愈快地消耗——如果自己功了,那保护她又从何谈起呢?

“混蛋——!你有种打我啊,别对她动手!种猪!囊!你给我滚啊——!”

灏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将镣铐碰撞得叮当作响。然而北贤王却并不理会她的愤怒,只是继续左右开工,羞辱般抽打着玹的脸颊。他正享受着这份快感,强大的在威压下无能狂怒的快感。灏嘶吼得越是大声,他的抽打就越是频繁——不得不说,在这施虐的过程中,他对这个遭受毒打却一言不发的少领袖,也多了一分喜

“可惜啊,要是能为我所用就好了……不过也是迟早的事……”

终于,在

连续抽打了三十几下板子后,少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微肿的腮颊与渗出血丝的嘴角轻轻颤抖着,但却始终紧闭不开。她浅绿的眼眸微睁着,似乎正闪动着悲哀与愤怒——那绝不是魔那藤蔓般的媚态,也不是击军那略带强欲的依恋,而是一种或许已经消失很久的模样。

“真美……”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瞥了一眼旁边喘着粗气的灏:

“你喊得越狠,你主子挨打就越多,亲的母狗小姐。”

他放下手中的板子,用十指抚摸过玹体那优美的曲线。少房尺寸适中,刚好盈盈一握;鱼线的峡谷正随着小腹的起伏而张弛不停。当然最令他满意和欣慰的,还是玹那小巧致的瓣,以及双腿间无毛的白虎小

“把你的脏手拿开……!”

一旁的灏依旧怒吼着,但气势已经不似先前那么磅礴了。作为缺乏法术的凡,关押与拷问早已耗尽了她的体力,而目前的她也只是勉强维持罢了。

当然,夹杂在此间的,还有对玹的担忧——她已经没有和男叫板的底气了。

“母狗小姐的嘴似乎又不净了啊?”

北贤王只是轻轻一句话,便再次转身,从墙上取下了另一样东西——这回灏可看真切了:那是一块大号的金属板。金属板上镂空了特殊的图案,而柄上也烙印这帝国的纹章。显而易见,这绝非之前所遭受的那些,一般的拷问用具。

“母狗小姐的嘴不太老实,看来是作为,缺乏你主的管教了。”

况的北贤王直戳灏的痛处,激得她如小兽般呲牙低吼着。不过他并不准备纠缠于此:随着男手指的跃动,绑缚着玹的刑架慢慢地倾斜过来,横在了房间的中央。而玹那光滑的玉,也被刑架微微顶起,呈现在男的面前。

“果然,对付你们,打最好用了。”

“对于管教无方的无能主,是应该好好惩罚一下了。不然你养的狗又要到处叫个不停。”

玹一言不发地忍受着男的羞辱,却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是的,她哪怕遍体鳞伤,哪怕身碎骨,都无甚关系;但她所挂念的,她心心念念的部下,那些可怜的,流离失所的孩们……每当想到这里,怒火便一次次吞没了她的理智。

渣……”

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正掌握了他的命运的男

“说什么呢,我听不到。”

像是故意要刺激她似的,男将耳朵凑上前去

,做出一副挑衅的样子。

渣,去死吧!”

振聋发聩的回音中,她看见那不可一世的北贤王,正因这一不留神的突然袭击,差点摔倒在地板上。他捂着一只耳朵,而殷红的血流便从指缝间淌下。玹的法术震伤了他的耳朵——或许再进一步,便可以让他的生命休止。

于是,手脚动弹不得的少,勉强转过去,艰难地,向着身边被缚的同伴,发自内心的笑了。

“好啊,好啊……”

站定了身姿,盯着眼前受难的少们,挤出一个险的笑。

“看来都不怎么净啊……很好,那就打烂这母狗主子的贱吧。”

玹默默地闭上了双眼,而那携裹着狂风的板子,便呼啸而至。

北贤王用力挥动着手中的板子,一下下,打在少那已经惨不忍睹的部上。少部已经由红转紫,而那可怕的血瘢,也已经蔓延开来。他并不吝惜自己的力气——一来,只要稍加治疗,哪怕再严重的板伤也可以很快痊愈;二来,受刑少的身体,似乎也在有意无意地抵抗着。名为玹的少正紧咬着牙关,用意志承受着自己的鞭挞;而一旁的灏却站不住了——刑罚开始之际,她还能继续叫骂几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进,叫骂便逐渐变成了恳求。是的,哪怕将她打得再狠,她或许依旧一言不发;然而,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心上受辱,却好似千刀万剐。在内宅之际,他也经常这么对付身边的们——而现在,他不过是“活学活用”,换了个地方作罢了。

“不……别打了……别打了……”

灏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哀求。她多么希望能用自己的身体,来代替玹受刑啊!但男早已拿捏住他的命脉——或许从被俘那一刻开始,便一直如此。她看到,为了保护自己,重责之下的玹已经昏了过去,然而那板子却依旧一刻不停地打在那惨不忍睹的峰上,如机器般冷血。

“若是留得春常在,何使雪峰尽染梅”。灏终究还是丧失了那短暂的傲气——她太年轻了,也太冲动了。战场上的勇猛给了她战胜一切的错觉,然而少们那浅薄的一厢愿,又怎么比得上男们在暗处老成的谋划呢?她辜负了自己的,也辜负了自己——或许这只是须臾的幻象,但此刻,已经足够填满她濒临崩溃的世界了。

“那可不行,母狗小姐。”

甚至没有回,只是远远地抛下一句无的判决。

“我……我服!我说!你要我说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放过她!”灏急切地恳求着,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玹那无奈的余光。

“不不不,我可不愿意这样拷问母狗小姐的报。”北贤王咂了咂嘴,不假思索地否定了少的恳求,“等回到米则特,有的是时间问你。”

“那……我要做些什么……告诉我……”

北贤王鄙夷的看了一眼刑架上挣扎不停的灏,假装沉吟。任由少反复恳求,他才终于睁开眼睛,斜视着少的脸庞:

“带上狗链子,趴在地上,把你的脑袋放到我尊贵的脚下面,再用你的狗嘴把刚刚的唾沫星子舔净。”

“然后,摇着尾说,母狗违背天命,罪大恶极;唯有终身做狗做,勤劳侍奉,任由大们玩弄处置,懂吗?”

仿佛还不够似的,北贤王略一思索,随机又开了

“最后还有一句,请诸位大随意惩戒母狗,打烂母狗的骚吧。”

“行,我照做……”

谁又能想到,战场上有万夫不当之勇的灏,此时却屈辱地趴在帝国北贤王座船的地板上,像狗一样,祈求曾经敌的原谅呢?

赤身体的少不声不响地,爬到了男的脚边。她颤抖着捧起那只脚,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脖子上的铁链正屈辱地响着,然而她却不敢有任何反抗——自己一点微小的举动,都可能成为打在身上的刑罚。似乎是为了让羞辱更加严重,男特意拧了拧脚,将那漂亮的脸蛋狠狠按在了地板上。

抬起那沾着灰尘的脸颊,轻吐香舌,仔细舔舐这男的鞋子。灰尘随着舌的蠕动飘进腔,呛得她不时咳嗽——然而那每一点咳出的唾沫,都意味着更多的工作。在一阵小心翼翼的舔舐后,她终于勉强完成了这个工作。

“母……母狗违背……天命,罪……罪大恶极……”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撒在那布满尘土的甲板上。然而男却并不怜惜,只是举起手中那可怕的刑具,打在了她那因为伏身而翘起的峰上。

“啊——!”

灏惊叫一声,却不敢丝毫怠慢,只得继续俯首,继续着那屈辱的话语:

“唯有终身做狗做……勤劳侍奉……任由大们玩弄……处置……”

“请……请诸位大随意惩戒母狗……打烂母狗的骚!”

再一次,她仿佛听见了玹的呼唤。

她的周身似乎正洋溢着汹涌的暗流,就要将她吞没了。而那呼声仿佛海上的灯塔,正穿过茫茫大雾,

在夜空中竭力闪耀着:

“不要,不要说出来!”

“你没有回路了!”

当然,在她听清楚这一切之前,她就失去了意识。

北贤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少周身的幽光已经逐渐消散,而那紫黑色的纹章,已经刻印在了她尾椎骨与瓣间的缝隙中。公共隶,这是契约的效力,也是帝国最基本的隶契约。那些俘获的少们,都会被打上这般印章,送往公共隶市场进行易分配。烙上了纹章的灏,已经沦为了帝国的隶——虽然不能完全遏制她的能力,但已经足以让她在动手前三思了。纹章契约的法术力,会在违约时激发,进而扰缔约者的神。

“多么了不起啊,你做到了,把她变成你们的隶。”

刑架上的少讥讽着,怒视着正得意的北贤王。

“放心,母狗主子小姐。我没有兴趣把你变成这样。”

北贤王故意用手指刮蹭着玹紫青的瓣,不置可否地调侃着:

“你可是有大用的,自有更高级的契约适合你。”

说罢,他便心满意足地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向外面招呼了一声:

晷,母狗给你收拾停当了。进来吧,到你了。”

玹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框的廓中,而另一个高大魁梧的熟悉身影,便趁着这个间隙走了进来。他只是看了一眼自己,便掕起地上昏迷的少,拷上她的双手,将她吊在了天花板上。

是的,她们的受难还将继续进行下去。而这,只是短暂平静后的下一次风骤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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