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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警探与性奴美母的禁忌救赎(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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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您怎么了?”小芸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面对如此极品的,阿思绪万千。虽然已经有九分确定,但是他还是心存侥幸,万一只是巧合呢?出于一种黑暗的私心,他决定在调查清楚真相之前,要继续享用这个迷

“没什么。”他的声音沙哑,眼神却再次变得炽热起来。他翻身将小芸压在身下,那根刚刚才释放过、此刻却再次硬挺起来的巨,不容分说地对准了那还在微微收缩、流淌着白色眼。

“啊!主!还要……”

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来宣泄自己心中的混与欲望。

不管了,再一遍再说!

他狠狠地想道,腰部猛地用力,将那根代表着罪恶与沉沦的巨,再次地、毫不留地,捅了这个可能是他亲生母亲的、紧致而的后庭之中。

……

从那天起,阿和小芸的关系进了一个全新的、更加亲密也更加畸形的阶段。在复一的疯狂媾与片刻温存中,小芸发现,她的新主,和她以前伺候过的所有男都截然不同。

那些男,包括“眼镜蛇”的老大在内,都只把她当做一个美丽的、会呼吸的便器。他们只关心她的身体是否妖娆,她的是否紧致,她的叫声是否。他们会在她身上留下各种屈辱的印记,会在她的嘴里、里、甚至眼里,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把她丢在一边。

但阿不一样。他虽然在床上狂猛得像一野兽,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得散架,但奇怪的是,她却一点也不反感,反而从这种粗的占有中,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更重要的是,在床下,他又是那么的温柔。

他会记得她的喜好;他会在她来月事时,皱着眉不许她碰冷水;他甚至会……教她读书认字。因为长期的药物影响和非折磨,她的很多记忆都出现了断层。阿发现后,并没有嘲笑她,反而找来了一些启蒙读物,耐心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

她开始无可救药地迷恋他,依赖他。她害怕,害怕有一天他会玩腻了,会把她送给别。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再次落其他男手中,被那些肥大耳、满身烟臭的男压在身下蹂躏,她就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和恐慌。

不!她不要!她要永远留在他身边!强烈的危机感激发了她骨子里被调教出的

与媚态。她要取悦他,要用尽一切办法取悦他,让他离不开自己!她发现,平时聊天时,主似乎对她以前“白领”的身份很感兴趣,每次提到,他的眼神都会变得格外幽。一个大胆的念在她心中形成。

这天,阿处理完帮派的事务,疲惫地回到房间。一推开门,他就愣住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昏黄的落地灯散发着暧昧的光晕。而那个他心心念念的,正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她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套裙,紧身的包短裙将她圆润挺翘的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短裙下,是两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黑色的丝线紧紧地绷在细腻的肌肤上,散发着禁欲而又感的光泽。|最|新|网''|址|\|-〇1Bz.℃/℃她的脚上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她将一乌黑的长发盘成了练的发髻,露出了那截白皙优美的天鹅颈。

这个背影……

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太像了!简直和八年前,他记忆中母亲苏芸失踪前最后的身影,一模一样!

“主,您回来了。”缓缓地转过身,脸上画着致的淡妆,红唇如火,眼神中带着一丝职业的自信与高傲,但更多的,却是面对主时,那种骨髓的顺从与媚惑。

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在一瞬间冲向了下体,他胯下的巨“轰”的一声就硬得像块烙铁,几乎要将裤子撑。他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了。就算她真的是妈妈,自己也要先了这个感尤物再说!

“你……你这是……”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小芸擡起,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地划过他坚实的胸膛,声音甜腻而又充满了挑逗:“主不喜欢吗?我听帮里的其他姐妹说,白领……就是打扮成这个样子的。我想,或许主会喜欢看到我穿成这样……被您……狠狠地疼……”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出来的,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阿心中压抑已久的、那份对母亲的禁忌欲望。

“妈的!你这个骚货!”他低吼一声,再也克制不住,像一失控的野兽,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的大床,然后狠狠地将她扔了上去。

“啊!”小芸发出一声惊呼,高跟鞋掉了一只,包裙因为剧烈的动作向上翻起,露出了裙下更动心魄的风景——黑色的蕾丝吊带袜,以及吊带袜尽,那片被黑色开档趣内裤包裹着的、若隐若

现的神秘花园。

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扑了上去,不是去撕扯她的衣服,而是直接跪在了床尾,抓住了她那只还穿着黑丝和高跟鞋的玉足。

“主……”小芸不解地看着他。

却没有说话,他的眼神狂热而又痴迷,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朝拜自己的神明。他低下,伸出舌,开始疯狂地舔舐那只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脚。

他从尖锐的鞋跟开始,舌尖仔细地描摹着鞋跟的弧度,然后是鞋面,将那光滑的漆皮舔得湿亮。接着,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高跟鞋的边缘,将它褪去,露出了那只被黑丝紧紧包裹着的、形状完美的脚。

“嗯……”小芸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脚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他这样湿热的舌舔舐着,一奇异的酥麻感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都起了皮疙瘩。

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他的舌变得更加放肆。他像品尝一道绝世美味一般,细细地舔过每一根被黑丝包裹的脚趾,用舌尖去挑逗趾缝,再用嘴唇将整个脚趾含住,用力地吸吮。黑丝的纤维混杂着脚上独有的香汗味,形成一种奇特而又令上瘾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和味觉。

“啊……主……别……别舔那里……好痒……哈哈……”小芸忍不住笑出声来,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想要躲闪,却被他牢牢地抓住脚踝,动弹不得。

“痒吗?痒就对了!”阿擡起,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的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你这双丝袜高跟骚脚,天生就是给男舔的!”

他说着,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舔去。舌所到之处,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薄薄的黑丝被唾浸湿后,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将她小腿优美的肌线条勾勒得更加清晰。他舔过她圆润的膝盖,感受着那里的骨骼形状,然后继续向上,来到了那片充满诱惑的大腿。

这里是最柔软、最丰腴的部位之一。隔着一层丝袜,他都能感受到那惊的弹和滑腻。他的舌在这里流连忘返,时而打着圈,时而画着线,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她的大腿内侧,引得芸一阵阵的战栗。

“啊……嗯……主……求求您……快进来……小芸……小芸受不了了……”小芸早已被他高超的技撩拨得动难耐,身下那片禁地早已是洪水泛滥,开档内裤下的一张一合,急切地渴望着那根能拯救她的火热

却没有理会她的乞求,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件画龙点睛的趣内裤上。黑

色的蕾丝只遮住了关键部位,而最核心的地带,却是大胆的开档设计,将那肥厚的唇和肿胀成一颗红豆的蒂,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那里早已被水濡湿得一片晶亮,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动,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你这个小骚货,里面竟然还穿了这么的东西!”阿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是……是特意为主准备的……”小芸羞赧地说道,“主……主喜欢这样吗……”

“喜欢!老子他妈的喜欢死了!”阿再也忍耐不住,他猛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起、顶端还挂着晶莹前列腺的逆天巨“啪”地一下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威武地跳动着。

他没有脱掉小芸身上的制服,甚至连那件碍事的衬衫和紧绷的包裙都保留着。这种禁欲的服装与即将发生的行为形成的强烈反差,让他体内的兽彻底发。

他抓着小芸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大,然后将她整个拖到床边,让她的上半身还留在床上,而圆润挺翘的部则完全悬空。他自己则站在床下,扶着那根滚烫的,对准了那早已饥渴难耐的

“骚货,看清楚了,你的骚马上就要被我这根大穿了!”他一边说,一边用在那湿滑的来回摩擦。

“啊……主……快……快进来……求您了……”小芸仰躺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她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的巨物就在她的徘徊,那种即将被填满的期待感让她几乎要发疯。

“噗嗤——!”一声响亮的声。阿猛地一沉腰,整根巨毫无阻碍地滑了那泥泞的甬道,直捣黄龙,重重地撞击在她的子宫上。

“啊——!”极致的充实感与被狠狠贯穿的快感同时袭来,小芸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水不受控制地从而出,溅了阿一小腹。

!才刚进去就了!你这小骚是有多饥渴?”阿被她的热刺激得更加兴奋,他双手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开始疯狂地冲撞起来。

他站在床下,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进得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将她整个都钉在床上。紧身的包裙被他顶得向上缩起,露出了她因为用力而绷紧的。白色的丝绸衬衫也早已凌不堪,扣子崩开了几颗,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丝文胸和那对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豪

“啪!啪!啪!啪!啪!”响亮而富有节奏的

撞击声在房间里回,混杂着小芸那压抑不住的、骨的呻吟。

“啊……啊……主……你好猛……大……好厉害……要……要把小芸的子宫……都烂了……啊……不行了……又要……又要高了……”

她的双腿无力地缠在阿的腰上,身体在高中一次次地攀上顶峰,又一次次地坠落。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叶扁舟,在欲望的狂风雨中飘摇,随时都可能被这猛烈的撞击给身碎骨。但她的心里,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

一边疯狂地输出,一边欣赏着身下这副靡的景象。高雅知的制服,此刻却穿在一个被他得神志不清、叫连连的身上,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脑海中那个禁忌的念再次浮现。

他仿佛看到的不是小芸,而是自己那个高雅温婉的亲生母亲。他幻想着,是母亲穿着这身衣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被他的大得丢盔弃甲,抛弃了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变成了一个只知道乞求他的下贱母狗。这个刺激的想法让他胯下的抽更加凶狠,更加不知疲倦。

……

从那次以后,阿便要求小芸每天都要换上各种款式的制服,搭配着不同颜色的丝袜和高跟鞋。有时是经典的黑白配,有时是感的灰色套裙配色丝袜,有时又是大胆的红色衬衫配白色包裙。他像是要把自己对母亲的所有幻想,都投在这个高度疑似是她的身上。

他内心里仿佛觉得,母亲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成为了他的专属秘书,他的私玩物,他的……老婆。

而小芸,虽然觉得主这个每天让她穿职业装的癖好有些奇怪,但她死了这个霸道又体贴的大,和他生活在一起,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只要能够永远留在他身边,她心甘愿地成为他的秘书母狗、,满足他的一切变态要求。

她并不知道,她所认为的“幸福”,是建立在一个多么荒唐而又悲哀的真相之上。而这份畸形的“幸福”,又将把他们两的命运,带向何方。

……

在享受着与小芸夜颠倒、不堪的同居生活的同时,阿并没有忘记去验证自己心中的疑虑——调查她的真实身份。那颗痣和那道疤痕带来的冲击太过巨大,像两根毒刺,地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夜不得安宁。他必须搞清楚真相,否则,他会被这种夹杂着罪恶与快感的复杂绪活活疯。

利用坤沙对他的信任,以及

他在帮派中益提升的地位,阿开始秘密地动用自己的脉和资源,去追查芸的来历。这条线索并不难找,毕竟芸是坤沙灭掉对“眼镜蛇”后,从对方手中接收的“战利品”之一。他只需要顺藤摸瓜,找到以前“眼镜蛇”帮派里的一些老,就能问出些蛛丝马迹。过程比想象中要顺利,但也更加触目惊心。

在一个湿的地下室里,阿见到了一个叫“老鼠”的男。他是“眼镜蛇”帮派里专门负责“货物”调教和管理的目之一,侥幸在火并中逃过一劫,如今像一只真正的老鼠一样,躲藏在城市的下水道里苟延残喘。面对阿的枪和一沓厚厚的钞票,老鼠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说……那个叫小芸的?”看着阿局举着的手枪,老鼠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迷恋和回味,“那可是……那可是蛇哥的珍藏啊!极品中的极品!”

老鼠搓着手,唾沫横飞地讲述起来。他说,这个大概是三四年前,从一个贩子组织手里买来的。这个高冷的白领少,刚来的时候,子烈得很,一副高级知识分子的清高模样,看的眼神都带着冰碴子,宁死不从。

“后来呢?”阿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握着枪的手,青筋起。

“后来……嘿嘿……”老鼠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蛇哥有的是办法。他从金三角搞来一种新药,据说是专门给那些不听话的婊子用的,叫‘忘忧散’。那玩意儿邪门得很,给了之后,不仅会变得年轻漂亮,皮肤得能掐出水来,而且……而且脑子会变得不好使,以前的事儿忘得七七八八,最重要的是,身体会变得特别,一天不被男就浑身难受,变成彻彻尾的隶……”

“你说什么?还有没有其他副作用!”阿猛地揪住老鼠的衣领,将他整个都提了起来,双眼赤红,像一只要吃的野兽。

“咳咳……哥饶命……”老鼠被他掐得几乎窒息,“没……没其他副作用了……硬要说的话,就是记忆会变得很混,而且……而且每天药瘾发作时没有注药物或者挨,就会变成一只母狗,到处找男发骚……对了,她原名叫做苏芸……我就知道这些了,哥,放了我吧……”

“砰!”阿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墙皮簌簌地往下掉。他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忘忧散”……变得年轻……丧失记忆…………苏芸!!!

所有的线索,都像拼图一样,在他脑海中慢慢

地拼接完整,最终,形成了一个他最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接受的、残酷的真相。

小芸……真的就是他的母亲,苏芸!

八年前,母亲失踪,不是意外,而是被拐卖。她被卖到了东南亚,然后辗转流落到了“眼镜蛇”的手里。因为她的不屈和反抗,那个丧心病狂的“眼镜蛇”,给她注了那种能摧毁意志的毒药。所以,她才会变得如此年轻,所以,她才会忘记过去的一切,所以,她才会……变得如此,如此渴望男的侵犯。

一想到母亲在那暗无天的几年里,可能遭受了怎样非的折磨和调教,被多少个肮脏的男压在身下蹂躏,阿的心就痛得像是被无数把尖刀同时捅穿,鲜血淋漓。一滔天的恨意和杀气从他心底涌而出,他恨不得立刻就去把“眼镜蛇”的坟刨了,将他挫骨扬灰!

可是,他不能。他甚至不能立刻就和母亲相认。他现在身在龙潭虎,一举一动都在坤沙的监视之下。如果他突然对一个“”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心,甚至要认她做母亲,这种荒唐的事,只会让他立刻露。到那时,不仅他八年的卧底生涯将功亏一篑,他和母亲,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他必须忍!

踉踉跄跄地走出地下室,外面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吸了一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不仅要搜集坤沙的犯罪证据,更要保护好母亲,想尽一切办法,带她离开这个地狱。

然而,当他怀着无比沉重和痛苦的心回到那个他和母亲共同居住的“家”时,他所有的决心和理智,都再次面临了最严峻的考验。

门一打开,一熟悉的、混杂着饭菜香气和体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主,您回来啦!”母亲穿着一身纯白的套装,正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他,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最明媚、最温顺的笑容。那身套装剪裁得极为合身,白色的西装外套下,是一件同色的丝绸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扣,隐约能看到里面色的蕾丝文胸和那道邃的沟。下身是一条紧窄的白色包裙,裙摆很短,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随着她的走动,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而她的腿上,则穿着一双细腻光滑的白色丝袜,搭配一双纯白色的细高跟鞋,整个看起来既像一个圣洁高雅的职场神,又像一个随时准备承欢的禁忌玩物。

“今天……怎么穿成这样?”阿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涩地问道。

“我看电视里,那些大老板的贴身秘书都是这么穿的。”母亲放下菜,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像个小妻子一样,温柔地替他擦去额角的汗水,声音软糯地说道,“主每天在外面那么辛苦,小芸也想……做您最贴心的小秘书,好好地‘伺候’您……”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他的脸颊滑下,一路向下,最终,隔着裤子,轻轻地握住了他那根因为震惊和欲望而瞬间硬挺起来的巨

“主……您这里……好像也‘工作’得很辛苦呢,需要小秘书帮您好好地‘放松’一下吗?”她擡起,媚眼如丝,伸出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嘴唇。

轰——!阿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欲望的洪水冲垮。痛苦、挣扎、愧疚、愤怒……所有复杂的绪,在这一刻,都敌不过这具活色生香的、他魂牵梦绕了无数个夜的体所带来的原始冲击。他知道这是错的,是罪恶的,是违背伦的。但当母亲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地揉捏着他的欲望时,当她的眼神流露出那种被药物和调教扭曲了的、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渴求时,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

“你这个……妖!”他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饭还没吃”的惊呼,径直冲进了卧室。他将她压在床上,却没去撕扯她的衣服。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件衣物,都是构成他禁忌幻想的重要部分。他只是粗地掀起她的包裙,将那薄薄的白色开档内裤连同白丝一起扯到一边,然后挺起那根硬得发紫的巨,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猛地一沉腰,整根“噗嗤”一声,势如竹地贯穿到底!

“啊——!”母亲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

一想到自己此刻正在疯狂抽的是自己亲生母亲的,一想到这具他最熟悉也最渴望的身体,曾经被别的男占有过,阿的动作就变得异常卖力,充满了惩罚般的狠戾。

“妈妈……”这一次,他没有再压抑自己的声音,而是俯下身,在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哭泣的、带着无尽痛苦与浓烈意的声音,一遍遍地低喃着,“妈妈……我的好妈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然而,被药物摧毁了神智的母亲,根本听不懂他话语中复杂的感。她只当这是主动时对她的称。她兴奋地扭动着身体,双腿主动地缠上他的腰,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去迎接他的巨

“啊……主……快……快进来……狠狠地‘伺候’您的骚妈妈吧……把您的

……都注到妈妈的身体里……”

在母亲叫声中,阿挺身而。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去赎罪,又像是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去确认母亲的存在。他的眼角滑下一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母亲红的脸颊上,迅速地蒸发在两火热的肌肤之间。

他一边发了疯似的在她身体里冲撞,一边在心中默默地发誓:妈妈,你再等等,再等等我!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一定!

但同时,另一个更加黑暗、更加自私的念也在他心底疯狂滋生。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得神魂颠倒、除了承欢和乞求之外什么都不会的母亲,她那年轻的、的、完美契合自己所有幻想的身体,让他沉沦,让他痴迷。

可这不正是他最想要的吗?一个和他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却又年轻

有时候,在夜静时,他抱着母亲柔软温热的身体,会忍不住想:就这样下去,是不是也挺好?就这样瞒着母亲,让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让她永远都只是他一个的“小芸”,一个只为他而存在的、下贱又高贵的老婆。他们可以一辈子都这样,在无知晓的角落里,维持着这种禁忌而又刺激的伦关系。

这个念让他感到恐惧,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开始害怕,害怕坤沙有一天会把母亲转送给别,就像一件普通的货物。他要独自霸占她,谁也不能碰她一根手指

幸福与痛苦,光明与黑暗,救赎与沉沦,在他心中反复地撕扯、战。他就像一个走在钢丝上的,脚下是万丈渊,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手中唯一的珍宝,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去。

这些子来阿对小芸那份超乎寻常的专宠与占有,很快就如同一滴墨汁滴清水,在坤沙那多疑的心湖中迅速晕染开来。

坤沙是个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枭雄,他从不相信任何。在他看来,手下的兄弟是刀,则是刀鞘,偶尔用来擦拭刀锋上的血,旧了、钝了,随时可以丢弃。阿以前也是一把嗜血的好刀,好色滥,从不在任何一个刀鞘里停留超过三天。但自从那个叫“小芸”的到了他手里,一切都变了。阿就像被下了降,整天和那个腻在一起,坤沙赏赐给他的几个绝色美,都被他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一个子突然变得专,这本身就很可疑。坤沙不是傻子,他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就是他那狐狸般的警觉。他开始怀疑,这个身上,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

坤沙的试探来得很快。在一个帮派高层的聚会上,酒过三巡,包厢里弥漫着雪茄和高级香水的混合气味。坤沙肥硕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阿的肩膀上,满脸横挤出一个笑呵呵的表:“阿啊,我看你最近是红光满面啊。你手底下那个叫小芸的,看来真是个极品,把你滋润的龙虎猛,连我们几个老兄弟都眼馋得很。怎么样,今天带出来,也让大家开开眼界,一起乐呵乐呵?”

这话一出,在座的几个核心成员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玩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坤沙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他要阿把小芸出来,让大家“分享”。这既是对阿忠诚度的考验,也是对他和那个关系的一次刺探。

的心猛地一沉,握着酒杯的手瞬间收紧,冰冷的体几乎要被他捏得溢出来。他知道,这是坤沙在敲打他。如果他拒绝,必然会加坤沙的怀疑;可如果他同意……一想到母亲那被自己珍藏、疼的身体要被这群禽兽不如的杂碎压在身下流蹂躏,一想到她那双酷似自己的眼眸会因为恐惧而流泪,阿就感觉一血腥气直冲脑门,几乎要压不住体内的杀意。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他知道,自己不能硬碰硬,只能智取。

他放下酒杯,脸上挤出一个略带几分憨厚和不好意思的笑容,挠了挠,说道:“老大,您就别拿我开涮了。实不相瞒,我……我这次是栽了。”

“哦?”坤沙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怎么说?”

“我上她了!”阿的表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甚至带着一丝男时的痴傻,“老大,您是知道我的,以前我就是个子,觉得就是衣服,天天换。可遇到她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好,什么叫过子。我……我想跟她好好过,想有个家了。”

为了让自己的说辞更有说服力,阿甚至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着坤沙一躬,语气诚恳地说道:“大哥,兄弟我跟您这么多年,刀山火海没皱过一下眉。现在,我快二十五了,天天在刀上舔血,说不定哪天就横尸街了。我就想……给自己留个后。我想让她给我生个孩子,给我阿传个香火。求老大成全!”

这番话说得真意切,尤其那句“留个后”,更是戳中了许多亡命之徒内心处最柔软的地方。

坤沙眯着眼睛,审视着阿。他看不出阿脸上有一丝作伪的痕迹,那是一种混合了欲望、恋和对未来的期盼的复杂眼神,装

是装不出来的。坤沙沉吟了片刻,他觉得这个理由虽然有些出意料,但却合合理。

“哈哈哈……”坤沙突然放声大笑,站起来拍着阿的肩膀,“好小子!有出息!子回金不换嘛!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老大我怎么能不成全你?那个,以后就是你的了,谁他妈敢动她一下,就是跟我坤沙过不去!”

危机暂时解除了。但阿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为了彻底打消坤沙的疑虑,也为了那个在他脑海中盘旋已久的、疯狂而又甜蜜的计划,阿决定——假戏真做。

他要和母亲,生一个孩子。

这个决定,既是出于对策的需要,也夹杂了他内心最处的、那份扭曲而又炙热的私欲。和自己的亲生母亲伦,并让她给自己生孩子的伦背德感让阿挣扎又兴奋,但他不断地催眠自己:一切都是为了组织的任务,一切都是为了救她出去!

回到家,他从衣柜的最处,翻出了一套他特意找定做的衣服——一套和他记忆中,母亲失踪前穿的那身银行大堂经理制服一模一样的套装。白色的丝绸衬衫,黑色的及膝包裙,搭配色的连裤丝袜和一双黑色的职业高跟鞋。

当母亲顺从地换上这身衣服,站在他面前时,阿的呼吸停滞了。时光仿佛倒流,眼前的,就是八年前那个高雅、端庄、对他充满意的母亲。

“妈妈……”他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她,将脸埋在她散发着熟悉馨香的颈窝里,声音颤抖。

“主?”母亲有些困惑,但还是顺从地环住他的腰。

再也忍不住,他将母亲打横抱起,走向那张见证了他们无数次罪恶媾的大床。他没有撕扯她的衣服,而是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一颗颗地解开她衬衫的扣子,褪下她的包裙,最后,只剩下那层薄如蝉翼的色丝袜,包裹着她依旧紧致完美的身体。

“妈妈……”他俯下身,一边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身体,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喃,“我要你……我要把你到怀孕……我要你给我生孩子……生我们两个的孩子……”

他挺起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对准母亲那片因为他的抚而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狠狠地、毫不留地贯穿到底。

“啊——!”在极致的快感中,阿感觉自己所有的罪恶、痛苦、思念和恋,都随着每一次的抽,注到母亲的身体里。一想到自己正在的是亲生母亲的,一想到这具圣洁的身体即将孕育他们伦的结晶,他就兴奋得几乎要炸。

在他持之以恒的疯狂“耕耘”下,一个月后,母亲终于怀上了。当验孕上出现两条清晰的红线时,阿的心复杂到了极点。他看着母亲因为怀孕而渐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那里面孕育着的、属于他和母亲共同的血脉,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内心。渐渐显怀的母亲,脸上少了几分被药物控制的媚态,多了一丝柔和的、属于母的光辉,这让他愈发的痴迷。

坤沙在得知芸怀孕后,表面上对他大加赞赏,甚至送来了不少贵重的补品。但阿知道,这个老狐狸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更地将他捆绑在自己身边。母亲和即将出生的孩子,已经成了坤沙拿捏他的、最致命的把柄。

他必须加快速度了!

利用母亲需要定期孕检的借,阿找到了传递报的新机会。他通过内部关系,联系上了一位同样是警方卧底的产科医生。每一次产检,都成了他们报的绝佳时机。

这天,是母亲做孕期超的子。在前一天晚上,阿将一张记录着坤沙最新毒品易路线的微型芯片,用一层极薄的、可溶解的医用薄膜包裹起来,然后在一个缠绵的吻后,趁母亲动难耐之时,亲手将这个小小的“信物”,塞进了她温热湿润的处,紧紧地贴着她的子宫颈。

“乖……明天检查的时候,不要动。”他抚摸着母亲的脸,柔声说道。

第二天,在医院冰冷的超室里,阿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当那位卧底医生面色如常地走出来,对他比了一个微不可察的“”手势时,他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那片曾经只属于他一个的、带给他无尽欢愉的温柔乡,如今也成了他传递报、对抗黑暗的秘密战场。每一次,当他将那冰冷的芯片塞母亲温暖的身体时,他的心都在滴血,这是对母亲的一种亵渎,但他别无选择。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母亲在医院里,顺利地生下了一个男孩。当阿从医生手中接过那个皱的、酷似自己的婴儿时,他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完整了。而产子后的母亲,更是散发出一种惊的魅力。因为哺,她的房变得比以前更加丰满、挺拔,如同两颗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挤,就有白色的、带着香甜气息的汁流淌出来。

看着充满母光辉的妈妈,阿彻底疯狂了。他迷恋上了母亲的汁,就像婴儿迷恋母亲的怀抱。每天晚上,他都会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将母亲的含在嘴里,贪婪地、用力地吮吸着。那甘甜的汁顺着他的喉咙滑下,仿佛能洗涤他所有的

罪恶,让他得到片刻的安宁。

“妈妈……你的好甜……”他一边吸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而母亲,则会像对待真正的婴儿一样,抱着他的,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脸上带着满足而又慈的笑容。虽然她的记忆依旧混,却保留了做母亲的本能。她把阿当成了她的另一个“孩子”,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个能让她爽上天堂的“主”。

这个由伦、罪恶、毒品和织而成的畸形家庭,在黑暗的角落里,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阿忍辱负重,继续着他的双面生。他知道,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浓重,他只能在心中一遍遍地祈祷,祈祷风能早到来。到那时,他会洗清母亲身上所有的污秽,抹去她所有痛苦的记忆,然后带着她和他们的孩子,离开这个地狱,去一个没有认识他们的地方,开始真正的新生活。

……

当警笛声划城市罪恶的夜空,当枪声与炸声最终归于沉寂,那座盘踞已久的黑暗王国,终于在黎明的曙光中轰然倒塌。

林峰,或者说,卧底了八年的阿,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母亲,趁着混,从那片间地狱中杀出了一条血路。但他们的孩子,那个凝聚了他们罪恶与希望的无辜生命,却永远地留在了那片火海之中,一颗流弹,夺走了他短暂的生命。

在警方安排的安全屋里,窗外的喧嚣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林峰看着母亲苏芸那张因为惊吓和悲痛而苍白如纸的脸,心中积压了多年的话语,终于冲欲的堤坝,既然孽缘的结晶已经逝去,他决定和她坦白一切。

“妈……我是林峰……”他轻轻地诉说着,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苏芸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地擡起,那双与林峰如出一辙的眼眸中,充满了震惊、痛苦、迷茫,以及一丝……早已预料到的释然。

“果然……你真的是峰儿。”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却在林峰的心湖中激起了千层巨

“我其实……早就认出你来了……”苏芸的眼神飘向远方,仿佛在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第一次刚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熟悉,很像……很像我的峰儿。可是你变化太大了,我……我不敢认。直到后来,我看到你手臂上那道疤,那是你小时候为了掏鸟窝,从树上摔下来留下的……”

“那你为什么……”林峰的心揪成一团。

“我不敢信,也不愿意信。”苏芸的眼泪终于决堤,顺着她依旧美丽的脸颊滑落,“我宁愿你只是一个长得像他的

陌生,哪怕你后来叫我妈妈,我也骗自己说那只是调而已,我宁愿我们之间,只是一场荒唐的主关系。那样……那样至少不会这么痛苦……”

她和他一样,都心存侥幸,都选择了用欲望来麻痹自己,逃避那残酷的真相。直到今天,当林峰亲承认自己的身份时,那层自欺欺的窗户纸,才被彻底捅

母子俩再也控制不住绪,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放声痛哭。那是积压了八年的思念、痛苦、委屈和罪恶的宣泄。

原本,林峰打算带着母亲隐姓埋名,重新开始生活。但孩子的死,像一把利刃,斩断了他们之间最后一道扭曲的纽带,也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他带着母亲回到了阔别八年的家乡。

然而,现实远比想象中更加冷酷。两年多的时间,足以改变一切。父亲早已在他“失踪”后,和另一个组成了新的家庭。当林峰带着一个只比自己看起来大几岁、神状态还有些恍惚的“母亲”出现在他面前时,那个曾经慈的父亲,眼中只剩下尴尬、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而母亲被拐卖、沦为的过去,更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曾经的夫妻之间。

无奈之下,林峰只好带着母亲,在外面租了一间小小的公寓。出租屋里,气氛压抑得让喘不过气。苏芸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景,感受着这个早已不属于她的世界,一种巨大的孤独和无助感将她吞噬。她无法面对家异样的眼光,更无法面对自己那段肮脏不堪的过去。而最让她无法割舍的,是她和儿子之间那段隐秘的、早已骨髓的愫,以及她那具早已被儿子的巨得食髓知味、离不开他的身体。

这天夜里,林峰处理完一些后续事宜,疲惫地回到出租屋。一推开门,他就闻到了一熟悉的、让他血脉偾张的香气。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母亲苏芸穿着一件他最熟悉不过的黑色套裙,腿上是色的丝袜,脚上踩着一双细高跟。她就那样安静地跪坐在沙发前冰冷的地板上,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等待着她的“主”归来。

“妈……你这是……”林峰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苏芸缓缓地擡起,那张高贵美丽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痛苦和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釜沉舟般的决绝与媚态。

“峰儿……”她用那早已被他熟了的、甜得发腻的声音呼唤着他,然后慢慢地爬到他脚边,仰起,用那双水汪汪的、充满欲的眼睛看着他,“带我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我谁也不

想见。我只想……只想继续当你的小芸,当你的……这几年来,我的身体……我的……已经被你的大成了你的形状,离了你的大吧,我会死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拉下林峰的裤子拉链,将那根因为她的话语和姿态而瞬间苏醒的巨掏了出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红唇,将那硕大的、还带着他体温的含了进去。

“唔……主……您的……还是那么大……那么硬……”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用她那被调教得炉火纯青的技,卖力地吮吸、舔舐着,仿佛要用这种最下贱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忠诚与归属。

林峰的理智,在母亲温热湿润的腔包裹住他欲望的那一刻,彻底崩溃了。现实的冷酷,未来的迷茫,以及对母亲那份早已无法分割的欲,让他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他一把将母亲从地上拉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疯狂地吻着她的嘴唇,将自己的舌伸进去,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共舞。

“好……我带你走……”他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说道,“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我的妈妈……我的小芸……我的骚老婆……”

他卖力着身下这个既是他母亲又是他的美丽,将所有的与欲,都倾注在这场疯狂的媾之中。

……

林峰动用了他所有的关系,拜托了警局的朋友,彻底抹去了苏芸过去的身份,给了她一个全新的身份。然后,在一个清晨,母子俩不辞而别,从家的眼中再度消失,来到了一个没有认识他们的遥远海滨城市。

在这座城市里,他们举办了一场只有两个的、私密的婚礼。没有宾客,没有司仪,只有一望无际的大海和温柔的海风作为见证。苏芸穿着一件洁白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婚纱,婚纱的款式很简单,却将她那因为刚刚生育过而更显丰腴成熟的身体勾勒得曲线毕露。裙摆下,她按照林峰的要求,穿上了一双圣洁的白色吊带丝袜。那又纯又欲的模样,让林峰看得血脉偾张。

他将母亲抱到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上,在海声的伴奏下,褪去了她的婚纱,露出了那具他最熟悉、最迷恋的完美胴体。

“妈妈……你是我的老婆了……”林峰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他亲吻着母亲的每一寸肌肤,从她致的锁骨,到她丰满的巨,再到她平坦的小腹。

“峰儿……我的儿子丈夫……我的大吧主……”苏芸也动地回应着,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火。

当林峰那根滚烫的巨再次填满她空虚的身体时,母子俩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这一次的,没有了过去的罪恶感和挣扎,只有全然的付与融合。他们袒露心扉,将彼此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给了对方。

林峰狠狠遍了母亲的全身。他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抓着她那对因为哺而变得更加硕大挺拔的巨,一边揉捏,一边让她自己上下套弄,欣赏着房在他手中被挤压成各种形状的靡景象;他让她趴在床上,用手分开她那穿着白丝的浑圆瓣,将滚烫的在丝袜上,看着那白色的体在白色的丝袜上缓缓流淌;他甚至让她用那双穿着白丝的美腿夹住自己的巨,体验那销魂蚀骨的腿快感。

“啊……啊……老公……你的……好厉害……要把妈妈……死了……”苏芸在高中彻底迷失,她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忘掉了一切,只知道自己是身下这个男,是他专属的、被他着的骚母狗。从那天起,他们过上了外无法想象的、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林峰在当地警校任职了一份教师的工作,而苏芸则成了他专属的家庭主,或者说,专属的老婆。每天,林峰下班回家,迎接他的,都是一个心打扮、媚眼如丝的感尤物。时而,她是穿着修身制服的端庄,在他进门时,会跪下来替他脱鞋,然后用嘴伺候他,直到他舒服地在她的嘴里;时而,她是穿着旗袍高跟的古典美,会在饭桌下,用她那穿着丝袜的玉足,偷偷地摩擦他早已硬挺的裤裆;时而,她是穿着感睡衣的妻,会在他洗澡时,主动走进去,从背后抱住他,用自己丰满的房摩擦他的后背,然后在充满水汽的浴室里,被他按在墙上狠狠地后……

他喜欢看着她那高贵优雅的模样,在他胯下叫着求饶,被他得神志不清,直到昏死过去。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他每天都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在这样复一的疯狂媾中,很快,苏芸又怀上了。

当她拿着验孕,脸上带着羞涩而又幸福的笑容告诉林峰这个消息时,林峰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这一次,他们的孩子,将在阳光下出生,拥有一个完整而又“正常”的家庭。而他和母亲之间那段始于罪恶、织着血与泪的禁忌之恋,也终将在这片无知晓的世外桃源里,结出最甜蜜、最堕落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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