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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83-87)(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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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婶用如此熟稔、如此赞赏的语气谈论着她“有出息”的儿子时,她正被这个“好孩子”用最原始、最禁忌的方式疯狂地占有、贯穿!

这种极致的身份错位和道德悖论带来的刺激,如同引埋的炸药!

“呃啊——!”

一声混合着极致欢愉和巨大恐慌的、被强行压抑在喉咙处的呜咽猛地冲了出来!

她强忍着快感说:“还……还可以,这小子,一……一夸就上天……啊~”

她的小如同被瞬间点燃的火山,内壁以惊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绞紧、收缩、吮吸!

仿佛无数张饥渴到极致的小嘴,用尽全身力气啃噬、挤压着张辰的茎根部,尤其是冠状沟下方那片最敏感的系带区域!

那绞紧的力道之大,带来一阵强烈的、让张辰爽得眼前发黑、皮炸裂的拉扯快感!

顾晚秋的身体剧烈颤抖,几乎要从张辰身上弹起来!

她下意识地、更加主动地扭动腰,用湿滑紧致的小壁更紧密、更疯狂地摩擦包裹着那根带来灭顶欢愉的凶器,试图用身体处汹涌澎湃的快感洪流,冲垮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羞耻和恐慌。喉咙碎的喘息被死死堵在张辰的手掌下,化作灼热的气息在他的指缝间。

张辰被妈妈这因自己名字带来的剧烈反应和甬道内前所未有的、如同真空泵般的绞杀吮吸刺激得浑身过电般颤抖!

爽得他皮阵阵发麻,脊柱像通了高压电!

的力道和速度不自觉地加重加快,每一次凶狠的顶都伴随着撞击小腹的沉闷“啪啪”声,在寂静的玉米地里显得格外清晰。同时,一个更刺激、更疯狂的念在他被欲望烧灼的脑中成型。地址WWw.01BZ.cc

他腾出一只手,手掌早已沾满了从两激烈合处溢出的、滑腻粘稠的和汗水的混合物。那粘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靡的光泽。

顾晚秋立刻感觉到一根带着凉意和粘腻体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意图,试探地触碰到了她处、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紧致闭合的菊花褶皱!

“!

!!”

她惊恐地猛地转过,脖颈拉出一道僵硬的弧线,看向身下的张辰。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慌、难以置信的羞耻和强烈的抗拒!

她对着他疯狂地、无声地摇,用型清晰地哀求:“不要!辰辰!不行!求你了!”那眼神近乎绝望。

张辰的眼神却灼热得如同燃烧的炭火,里面是毫不掩饰的迷恋、一种恶作剧般的兴奋和赤的征服欲。

他无视了她的摇和哀求,嘴角甚至勾起一丝邪气的弧度。

沾满滑腻的手指,开始在那朵褐色的、布满细微褶皱的菊蕾周围,缓缓地、打着圈地摩擦起来。指尖的粘起到了良好的润滑作用,带来一种冰凉滑腻的奇异触感。

“...辰辰这孩子,以后肯定有大出息!晚秋你真是好福气,生了这么个好儿子,就等着享福吧!”吴香珍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由衷的羡慕和唠叨。

顾晚秋被身前凶猛的抽和身后那处隐秘之地传来的、从未体验过的奇异触感弄得心神俱裂,魂飞天外!

她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两面炙烤。只能勉强用带着剧烈喘息颤音的、极其简短的话语,断断续续地敷衍回应吴香珍:嗯…是…还好…谢二婶…”声音虚弱飘忽,每一个字都像用尽了力气。她的全部心神和感官,都被体内肆虐的凶器和身后那根作怪的手指死死攫住。

就在顾晚秋分神回应吴香珍一句“嗯,放假在家呢…”的瞬间——

张辰看准时机,眼中光一闪!

那根沾满滑腻的手指,指腹突然用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蛮横和准,猛地向那紧致无比的孔

“呃——!”

一个指节!瞬间突了那从未被侵过的、象征着最后防线的门括约肌,强硬地挤进了那温热、紧窄、充满未知的直肠处!

“啊——!”

突如其来的、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异物侵感和混合着剧痛、胀满、以及难以言喻的尖锐刺激,如同高压电瞬间击穿了顾晚秋所有的理智堤坝!

她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像一张被拉满后骤然松开的弓!

喉咙里发出完全无法压抑的、短促而高亢到变调的惊叫!

那声音凄厉刺耳,瞬间撕裂了玉米地的寂静!

“晚秋?怎么了?出啥事了?摔着了?”吴香珍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得声音都变了调,立刻拨开几片玉米叶,声音带着真切的关切和紧张,似乎又靠近了一步!

顾晚秋魂飞魄散!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如同冰冷的水将她彻底淹没,几乎窒息。

后庭被异物强行侵的强烈胀痛感和体内依旧被粗壮茎凶狠抽带来的灭顶快感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神分裂!

她强忍着喉咙处翻涌的呻吟和身体失控的颤抖,声音带着明显的、无法掩饰的慌和强装的镇定,语速飞快,几乎音:“没…没事,二婶!就是…就是有个小虫子,不知道啥玩意儿,黑乎乎的,咬了我一下!吓死我了!被我…被我拍掉了!”

她一边说,一边真地用手在自己部附近胡地、用力地拍打了几下燥的玉米叶,制造出“啪啪”的声响,试图掩盖刚才那声尖叫的真实原因。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几乎要膛而出。

她不等吴香珍再问,赶紧接着说道,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迫切和想要立刻结束的焦灼:“二婶,那个…我…我没事了!就是…就是肚子还有点不舒服,我再…再蹲会儿,顺便…顺便活动活动,锻炼锻炼身体再回去!您…您先忙您的吧,天儿不早了!”

她刻意加重了“锻炼锻炼身体”几个字,暗示自己还要“方便”和做点“运动”,希望对方赶紧离开。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吴香珍那边沉默了一两秒,似乎对这“锻炼身体”的说法感到一丝困惑,但终究没往那匪夷所思的方向去想,只当是城里的怪习惯或者她不好意思多待。

“哦哦,行,那你…你慢慢弄。”吴香珍的声音恢复了平常,带着点无奈的笑意,“我就先回去了,这黑灯瞎火的你也小心点,别真让虫子咬了。有空来二婶家玩啊!”

“好……二婶,有空去玩。”

“沙沙…噗噗…”

脚步声和拨开玉米杆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朝着来时的方向,并且渐渐远去,最终彻底消失在虫鸣和夜风之中。

听着那如同天籁般远去的脚步声,顾晚秋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如同被剪断的弓弦,骤然松弛!

整个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和力气,长长地、颤抖地、带着劫后余生的巨大虚脱感,呼出一大气。

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彻底地瘫软,双手撑着地才没有前倾摔倒。

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不规则地狂跳着,如同刚跑完一场生死时速的马拉松。

“呼…呼…呼…”粗重的喘息在两之间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味、欲的腥甜和未散的恐惧。

几秒钟的死寂后,顾晚秋缓过一丝

气力,猛地转过

月光下,她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惨白和剧烈运动后的红,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嗔怒和后怕,死死瞪着张辰,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小混蛋!差点…差点被你害死了!吓死我了!”

她抬手,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张辰结实的大腿,力道却软绵绵的。

张辰脸上却挂着一个满足又带着点痞气的坏笑,眼神亮得惊

那根刚刚制造了巨大恐慌的手指,竟然依旧留在她紧窄火热的,不仅没抽出来,反而开始轻轻地、带着探索意味地抠弄起来,感受着那紧致内壁的包裹和蠕动。

“舒服吗,妈妈?”他低声问,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顾晚秋脸颊“腾”地一下再次烧得通红,眼神慌地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

那被强行侵的后庭传来的、混合着强烈羞耻、持续胀痛和一种奇异酥麻的复杂滋味,让她心底泛起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餍足。

她极其轻微地、几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用蚊子哼哼般、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羞赧地承认了那隐秘的感受:“哼哼……嗯…”

这一个细微的点和那声轻若蚊呐的回应,如同点燃了引信!

张辰喘息骤然粗重,腰胯猛地向上挺动,开始了新一凶狠的抽

他的动作比先前更加狂野,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整个贯穿。

粗壮的茎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快速进出,带出咕啾的水声,黏腻的不断从合处溢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流下。

同时,留在她后庭的手指也配合着节奏,模仿着抽的动作,开始浅浅地、却更加用力地进出那紧窄的通道!

“啊……辰辰……轻、轻点……”顾晚秋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哭腔,“太了……要坏了……”

“呜…顶死妈妈了…小混蛋…你怎么这么会弄…”她扭动着腰肢,声音甜腻得能滴出水来,“前面后面都…都酥透了…”

“妈…我要了…”张辰的声音带着濒临发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再快点动…”

第八十六章

顾晚秋没有回答,贝齿依旧死死咬着下唇。

但她的身体却如同最忠实的隶,诚实地执行了主的命令。

她强撑着酸软得如同面条般的身体,双手用力撑在张辰汗湿滑腻、结实起伏的胸膛上,腰腹核心发出最后

的力量,腰开始疯狂地、不顾一切地上下起伏套弄!

“噗嗤!噗嗤!啪!啪!”

每一次沉重地坐下,都让粗壮的茎凶狠地直抵花心,沉重地撞击在敏感的宫颈重重拍打在张辰的小腹上,发出沉闷而粘腻的体撞击声!

“嗯啊……好胀……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她仰起,喉间溢出甜腻的呻吟,长发随着身体的起伏在空中飘,“辰辰……好舒服……妈妈要被你弄死了……”

“啊啊……不行了……又要丢了……里面麻透了……”她胡地摇着,声音带着失控的颤音,“辰辰……慢……慢点……妈妈里面要被你捣烂了……”

每一次奋力地抬起,湿滑紧致的甬道都依依不舍地裹缠着柱身,带出大量晶亮粘稠的,飞溅在两紧贴的下腹和腿根,在月光下划出靡的弧线。

张辰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顶撞。两的身体紧密合,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令皮发麻的快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的每一次收缩和吮吸,就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着他的欲望根源。

“呃啊…辰辰…别…别弄后面了…”后庭持续不断的、带着异物感的抠挖和旋转刺激,让顾晚秋既感到强烈的羞耻又难耐地扭动,她喘息着,带着哭腔般的哀求,“脏死了…快拿出来…”

“呀!别…别转那里…酸死了…”她猛地缩紧后,身体筛糠似的抖,“要尿出来了…真的不行了…”

“一点也不脏!”张辰置若罔闻,反而被她的反应刺激得更加兴奋,腰胯冲刺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猛!

手指非但没有抽出,反而更加用力地向她直肠更处探索、旋转,模仿着茎抽的韵律。

“啊啊……不要……前后都……太刺激了……”她扭动着腰肢,声音已经带上了泣音,“要去了……辰辰……妈妈又要去了……”

“咿呀——!去了去了!辰辰……妈妈飞起来了……”她猛地绷直脚背,脚趾死死蜷缩,发出一连串高亢到音的尖叫,“里面…里面吸紧了…啊哈…哈…”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顶都直捣花心,让她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呜咽。两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在月光下闪着微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气息。

在顾晚秋又一次被身前身后的双重刺激推上更高峰、道疯狂绞紧吮吸如同要将他连根

拔起的同时,张辰低吼一声,声音充满了占有和释放的欲望:“妈妈,我要了!全部…给你!”

他猛地将手指从她紧致火热的抽出!

双手如同烧红的铁箍,死死掐住她剧烈起伏的、汗湿滑腻的瓣,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如同布娃娃般凶狠地向下猛按!

同时,腰腹核心发出最后、最狂的力量,胯部如同高速运转的打桩机,用尽全力向上凶狠地、连续地顶撞了数次!

“砰!砰!砰!砰!”

胯撞击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闷、密集、沉重!

“啊——!!!”

顾晚秋被这最后几下凶狠到极致、仿佛要将她灵魂都顶穿的顶弄,直接送上了崩溃的、灭顶的巅峰!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道一阵紧过一阵地收缩,如同有生命般贪婪地吮吸着体内的硬物。高来得如此猛烈,让她眼前发白,几乎失去意识。

就在她身体失控地向上反弓、喉咙里迸发出撕裂般尖叫的瞬间,一灼热的激流毫无预兆地从她下身涌而出,温热的水柱有力地溅在张辰的小腹和腿根,与先前飞溅的混在一起,在月光下泛出湿漉漉的光泽。

这突如其来的失禁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极致的羞耻感与汹涌的快感疯狂织,将她彻底淹没。

“噫呀啊啊啊——!尿了……妈妈尿了……丢死了……”她泣不成声,身体剧烈地哆嗦,道却绞得更紧,贪婪地吞吃着体内的灼热。

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撕裂声带般的尖叫,从她紧咬的唇缝和喉咙处凄惨地迸发出来!

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滚烫、浓稠、饱含着年轻生命所有欲望和此刻扭曲快感的,如同高压水枪般,强劲地、持续地、带着强劲的脉动感,冲刷、灌注、进顾晚秋身体的最处,猛烈地冲击着她敏感的子宫颈

“咿呀——!烫……好烫啊……”她被体内滚烫的刺激得浑身颤抖,声音已经变成了断续的呜咽,“灌满了……辰辰……都给妈妈了……”

“哈啊…哈啊…吃到了…肚子好胀…”她迷地呻吟着,小腹微微抽搐,感受着那一波波强劲的,“这么多…妈妈里面全是你的味道了…”

的力度和量都大得惊,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同注她的体内。

每一次脉动般的强劲,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直冲天灵盖、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极

致快感!

他紧紧抱着她,感受着最后一波出时的痉挛,茎在她体内跳动,将最后一点华也注她的处。

的余波久久未散,顾晚秋的身体仍在轻微地抽搐,道不时传来一阵阵收缩,仿佛还在不舍地挽留那逐渐软下的男象征。她无力地趴着,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唇角还挂着一丝恍惚的、满足的笑意。

“呃…嗯…”她无意识地哼着,像只饱食后的猫,缝间还在微微张合,溢出一点混合的浊白,“舒服死了…小混蛋…”

涌的尿仍在断续流淌,混合着与她自己的,将两紧密结合的下身弄得一片泥泞湿滑。

顾晚秋被体内那滚烫的持续灌注和冲击,刺激得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持续地、剧烈地颤抖。

灭顶的高余波如同退的海,一波波冲刷着她虚脱的神经。

她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春泥,瘫软在张辰同样剧烈起伏的、汗湿的胸膛上,只剩下碎的、如同哭泣般的喘息。

过了许久,两的呼吸才渐渐平复。

张辰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背部,手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划过。

顾晚秋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光静静洒在两叠的身体上,田野里的虫鸣再次响起,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只有空气中残留的气味和身体上的黏腻,证明着方才的疯狂。

几分钟后,夜风带来的凉意和巨大的后怕如同冰水浇,让顾晚秋从欲的余烬中清醒过来。

她挣扎着从张辰身上爬起,双腿酸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和急切:“快…快收拾好…回家!吓死了…再待下去魂都要没了…”

手忙脚地在昏暗的光线下清理着身上的狼藉。

用垫在下面的外套胡擦拭着腿间和缝粘腻的混合体,手忙脚地提上裤子,系好松紧带。

每一次布料摩擦过刚刚被激烈侵犯过的私密部位,都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羞耻的战栗。

蹑手蹑脚地钻出玉米地,踏上回村的土路。月光清冷,虫鸣依旧,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充满了极致欢愉与恐惧的锋从未发生。

只有两加速的心跳、裤裆里残留的冰凉粘腻触感,以及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暧昧腥甜气息,无声地证明着一切。

张辰凑近顾晚秋,灼热的气息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带着浓浓

的好奇和未散的兴奋,低声问:“妈,刚才…用手指弄你后面…舒服吗?什么感觉?”

顾晚秋脸上刚褪下不久的红晕“腾”地一下又浮了上来,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立刻板起脸,眉紧蹙,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和训斥,仿佛要彻底抹去那段记忆:“难受死了!胀得慌!脏死了!以后不许再弄!听见没有!”

声音刻意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张辰不死心,舔了舔嘴唇,继续“科普”,试图为下一次铺垫:“我看欧美那边,好多都会用…用呢,好像很爽的,说特别紧…”

“闭嘴!”顾晚秋又羞又恼,像被踩了尾的猫,猛地打断他,声音带着嗔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一天天的尽看些什么七八糟的东西!不学好!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她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起来,仿佛要逃离这令面红耳赤的话题和身后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混蛋,“快走!回家!”

然而,在她疾步向前的背影下,紧绷的运动裤包裹着浑圆的线。随着步伐的迈动,那刚刚被手指强行侵过的、紧致闭合的菊蕾处,传来一阵阵细微的、残留的异物感和隐隐的胀麻。

这感觉非但没有随着她的斥责消失,反而像投心湖的石子,在她心底隐秘地泛起一圈圈涟漪。

一种混合着强烈羞耻、后怕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强行开发出的奇异刺激的复杂滋味,悄然滋生。

第八十七章

自那晚玉米地惊魂之后,张辰和顾晚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像是被那濒临露的极致刺激勾走了魂。

恐惧像是一味毒药,明知致命,却让上瘾。每一次侥幸逃脱,都像是在他们紧绷的神经上又加了一码,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越绷越紧,却也越来越渴望被再次拨动,发出更危险、更颤栗的声响。

村子前那片广阔的田野,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模糊而神秘的廓,仿佛一蛰伏的巨兽,安静地吞吐着夜的呼吸。

这里成了他们隐秘欲望的狩猎场,每一处影都可能藏着放纵的狂欢,也可能藏着万劫不复的渊。

起初,他们只敢在玉米地的处。那里足够,足够暗,仿佛能吞噬掉一切声响和痕迹。

多高的青纱帐是最好的屏障,密匝匝的墨绿叶片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像无数沉默的守卫,守护着这不伦的秘密。脚下是松软的、带着间余温的泥土,踩上去几乎无声,偶尔会碾碎一两颗土块,发出细微的

轻响。

顶是碎的星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隙洒下来,在他们汗湿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在这里,顾晚秋能稍微放松那根时刻紧绷的神经,任由张辰将她按倒在铺开的外套上,承受他年轻身体里那近乎凶猛的、无处发泄的力。

外套底下是燥的泥土和偶尔硌的小石子,粗糙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野合。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又奇异地催化着身体的反应。

粗壮的茎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疯狂抽送,发出粘腻的“噗嗤…噗嗤…”声,混合着她压抑的、碎的呻吟。

那声音被茂密的玉米叶吸收、削弱,最终消散在夜风里,只留下灼热的喘息吐在彼此颈间。

每一次埋,都沉重地撞击着花心软,带来一阵阵让她皮发麻、脚趾蜷缩的酸胀快感,如同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理智。

张辰则贪婪地吮吸着她汗湿的颈窝,啃咬她挺立的尖,用牙齿轻轻研磨那早已硬如小石的顶端,引来她一阵压抑的惊喘。

双手在她饱满的瓣上揉捏出红的指印,那力道带着点惩罚般的意味,又充满了占有的快意,感受着甬道内壁那销魂蚀骨的绞紧和吮吸,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知餍足地吞裹着他,每一次抽出都带来极强的吸力,几乎要让他提前缴械。

“妈…里面吸得好紧…要命了…”张辰喘息着,腰胯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狠,每一次都像是要把自己整个楔她身体最处,撞碎那最后一丝抗拒。

“嗯…辰辰…轻点…顶太了…”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音,身体却诚实地向上迎合,细腰不自觉地扭动,寻求着更磨的角度。

她的手指抠进他后背的肌里,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然而,玉米地那相对“安全”的屏障,渐渐无法满足他们心底那被喂养得越来越贪婪的、名为“刺激”的野兽。它需要更危险的猎物,更贴近悬崖边缘的舞蹈。

“妈,你看那棵老槐树后面…”一次夜跑经过村,张辰突然放缓了脚步,指着路旁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树。树虬结粗壮,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投下的影浓得化不开,仿佛一片独立的、小小的黑夜。

“…比玉米地还近,钻进去几步就到,外面根本看不见,就隔着一条土路。”

顾晚秋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攥紧了,脸上立刻飞起红霞,火辣辣的。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神

却有些飘忽:“疯了你!树后面才多大点地方?转个身都难…万一有路过…”

“晚上哪有?你看这黑灯瞎火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张辰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兴奋,他不由分说,温热的手掌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急切的牵引,半拉半拽地就将她拖进了那片浓黑的影里。

树后的空间果然仄,两几乎紧贴着粗糙冰凉的树,树皮的纹路硌着她的后背,带来一种冰冷而真实的触感。

没有玉米杆的完全遮蔽,只有稀疏的枝叶勉强遮挡,那种露在外的、仿佛随时会被路过的目光刺穿的紧张感瞬间飙升,让她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顾晚秋背靠着冰凉粗糙的树皮,寒意透过单薄的运动服渗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张辰急不可耐地褪下她的裤子,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发热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将她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臂弯,这个姿势让她羞耻地门户大开,冰凉的夜风毫无阻隔地拂过她赤瓣和早已湿漉漉的秘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眩晕的羞耻感。

张辰的进比在玉米地里更加粗急切,几乎是带着一种惩罚的、宣告主权般的凶猛,每一次顶撞都伴随着她撞击树的沉闷声响和顾晚秋死死咬住他肩才能堵住的、带着痛楚和极致欢愉的呜咽。

视觉的受限放大了听觉和触觉——远处若有似无的狗吠、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甚至极远处公路上车辆驶过的模糊噪音,都成了催的背景音,也像一把把悬在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啊…辰辰…慢…慢点…有…有声音…”顾晚秋紧张地侧耳倾听,全身的感官都调动到了极致,捕捉着夜色里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动静,身体却在他猛烈而准的攻势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内壁一阵紧过一阵地吮吸着他。

“别怕…是风…”张辰喘息粗重,动作反而更快更狠,他享受着妈妈在这种半露状态下的极致紧绷和迎合,享受着她身体因恐惧和快感而产生的剧烈反应,这比完全的隐蔽更让他兴奋。

刺激的阈值被这次成功的“越界”再次无地拉高。普通的隐秘已无法满足,他们需要更开阔、更危险、更近乎赤的舞台。

终于,几天后的一个夜晚,他们踏上了那座横跨小河的石拱桥。

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光秃秃的桥面上,将每一块石都照得清晰可见。

桥下潺潺的水声在万籁俱寂

的夜里格外清晰,敲打着鼓膜。

四周空旷无垠,只有远处田埂模糊的、低矮的廓,视野开阔得令心慌。

任何方向上出现一个移动的黑点,都会无所遁形。

“这里…太…太危险了…”顾晚秋站在桥中央,声音都在发抖,感觉每一寸肌肤都露在无形的目光下,晚风吹过,带来的是刺骨的冰凉,而非凉爽。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放在聚光灯下的猎物,无所适从。

“没…妈,你看,一个影都没有。连条狗都没有。”张辰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低语,灼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道,手已经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运动裤,隔着早已湿透的内裤揉捏那饱满的、微微颤动的阜,“…听着水声…吹着风…多刺激…就像只有我们俩在天底下…”

他半强迫地让她双手撑在冰凉粗糙的石桥栏杆上,石的冰冷透过掌心直抵心脏,迅速褪下她的裤子,让她的下半身完全赤在旷野的夜风与月光下。

顾晚秋羞耻得浑身发烫,感觉自己像被钉在光天化的耻辱柱上。

当张辰从后面凶狠地进时,那毫无遮挡的空旷感带来的恐惧和羞耻,混合着下身被粗壮凶器贯穿、撑满的灭顶快感,形成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几乎撕裂灵魂的巅峰体验。

她死死抠着栏杆,指甲几乎要折断,粗糙的石屑嵌进指甲缝里。

喉咙里溢出压抑到变调的呻吟,每一次撞击的“啪啪”声在空旷的桥上清晰地回,甚至压过了水声,那声响让她心惊跳,每一次都像敲在她的神经上,却又刺激得小疯狂收缩,涌出更多滑腻的

“呃啊…辰辰…不行…会被看见的…真的不行…”她带着哭腔哀求,身体却背叛意志,向后迎合得更,腰肢软得不像话,只凭他的撞击支撑。

“看见就看见…让他们看我妈多骚…多欠…”张辰低吼着,动作更加狂野,每一次都全根没,狠命撞击着最处,享受着这刀尖舔血的、近乎自毁的快感。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极限的试探终会触碰到边界。

一次在靠近田埂的一棵老榆树后,两正纠缠到紧要关

那棵树不算特别茂密,但位置相对偏僻,平时少有迹,这给了他们一种虚假的安全感。

顾晚秋被张辰用力按在树上,双腿缠着他的腰,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承受着他近乎疯狂般的顶弄。

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斑驳地

洒在他们汗湿缠的身体上,光影晃动,如同舞台上追逐的聚光灯。

突然,一阵清晰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哼着小曲的声音传来!

那调子荒腔走板,却带着闲适的味道,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惊雷!

是邻村一个晚归的汉子,正扛着锄,沿着田埂朝这边走来!

手电筒的光柱在远处的田地上毫无规律地晃动,像一只搜寻的眼睛。

巨大的惊恐瞬间攫住了两!血仿佛瞬间冰冻。

“有!”顾晚秋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灭顶的恐惧,身体瞬间僵直,所有的肌都绷紧了,小因极致的惊吓而死死绞紧了体内的凶器,那突如其来的极致紧缩爽得张辰眼前一黑,差点直接丢盔弃甲。

张辰的心脏几乎要撞肋骨跳出胸腔!肾上腺素急剧飙升。

他反应极快,猛地停下所有动作,用嘴死死堵住顾晚秋的嘴,将她即将脱而出的惊呼全部堵了回去,将她更紧地按在树上,用自己高大许多的身体尽可能挡住她,试图融那片有限的影。

脚步声越来越近!

嗒…嗒…嗒…不紧不慢,却每一步都像踩在他们的心跳上。

手电光似乎朝他们这个方向漫无目的地扫了一下!

光斑掠过他们顶的枝叶!

千钧一发!

心脏跳到嗓子眼。

张辰当机立断,抱着顾晚秋的腰,借着树的微弱掩护,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向旁边一小片更茂密的灌木丛影里挪动。那里野及膝,或许能多提供一丝遮蔽。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肌因紧张和缓慢的动作而酸痛,生怕踩断枯枝发出任何细微的声响。

顾晚秋的身体完全挂在他身上,双腿依旧缠着他的腰,那根埋在她体内的东西随着这缓慢的、艰难的移动,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产生着极其细微却无比清晰、磨的摩擦和刮蹭。

每一次微小的位移都带来强烈的存在感,粗硬的毛发刮蹭着娇的外皮肤。

“嗯…”顾晚秋被这缓慢的、带着强烈异物感和羞耻感的移动刺激得浑身细密地颤抖,喉咙处溢出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恐惧、羞耻和一种奇异快感的呜咽,又被张辰的手死死捂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壮的柱身在她体内极其缓慢地滑动、旋转,冠状沟的棱缘刮蹭着敏感肿胀的壁褶皱,带来一阵阵骨髓的酥麻电流,几乎要让她疯掉。

这被迫的、缓慢的

“内嵌式”移动,在巨大的、几乎令窒息的恐惧压力下,竟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到极致的刺激感,快感和恐惧疯狂织,几乎撕裂她的神经。

屏住呼吸,如同两尊凝固的、沾满夜露的雕像,紧贴着湿的泥土和带着土腥味的灌木枝叶。

时间仿佛停滞了,每一秒都漫长如一个世纪。

那汉子哼着小曲,手电光在附近晃了晃,似乎没发现任何异常,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

直到确认真的走远了,连最后一丝声响都听不见,两才如同虚脱般瘫软下来,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冰凉地贴在身上。

“吓…吓死我了…”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体内那根东西因刚才极致的刺激和惊吓,依旧硬烫地搏动着,存在感惊

“妈的…差点…”张辰也心有余悸地低声咒骂了一句,但下体未尽的欲望和刚才那番刺激带来的极致体验,依旧像野火一样灼烧着他,混合着后怕,形成一种复杂的亢奋。

那次之后,两确实老实了一个多星期。恐惧压倒了欲望,理智短暂地回归。

夜跑就是纯粹的夜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连眼神流都带着刻意回避的紧张和闪躲。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沉默,只有脚步声和喘息声。

巨大的后怕像一块冰冷沉重的石压在心,白天看到村里,尤其是那个差点撞他们的汉子扛着锄经过时,都心虚得不敢直视,手心冒汗,仿佛对方能一眼看穿他们肮脏的秘密。

然而,身体里被反复点燃、早已燎原的欲望,如同最顽固的野,烧不尽,吹又生。

在短暂的蛰伏后,随着恐惧感的逐渐淡化,它以更猛烈的势反扑上来。压抑越久,那份渴望就越发灼热,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点燃。

又是一个闷热得令窒息的夜晚,空气粘稠,虫鸣聒噪得让心烦意

跑过那片熟悉的、黑黢黢的玉米地边缘时,张辰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最终停下。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喘息着,用那双在黑暗中依旧灼亮、仿佛藏着两簇幽火的眼睛,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原始渴望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望向顾晚秋。

那目光如有实质,滚烫地烙在她身上。

顾晚秋的心跳瞬间漏跳一拍,随即狂野地鼓动起来。她读懂了那眼神里的全部含义——邀请、渴求、以及那份让她害怕又着迷的疯狂。

恐惧的冰冷影还在记忆里盘旋,但身体处那熟悉的、被强行压抑了多的空虚和燥热,如同裂的田地遇到了零星火星,瞬间轰地复燃,烧得她喉咙发,腿心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的热流,湿润了单薄的内裤。

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灼的视线,脸颊滚烫,像是要烧起来,但脚步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没有加快离开。

内心挣扎得如同沸水。

沉默在两之间蔓延,沉重得几乎能听到声音,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声在夜空中织。

最终,她几不可察地、极其轻微地向下点了一下,动作快得几乎像是错觉,仿佛生怕慢一秒自己就会后悔。

随即,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率先转身,脚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和釜沉舟般的决绝,一扎进了那片在夜风中沙沙作响、摇曳起伏的、不见底的“青纱帐”中,身影迅速被浓密的黑暗吞没。

张辰眼中瞬间发出狂喜和征服的光芒,毫不犹豫地紧随其后,像一追逐猎物的年轻豹子,敏捷地消失在同样的黑暗里。

玉米叶划过皮肤带来的微痒,泥土特有的腥气,还有彼此身上熟悉的、混合着汗动气息的味道,瞬间将他们紧密地包裹起来,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存在于欲望中的茧。

这一次,动作更加急切,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贪婪和劫后余生的放纵,仿佛要将过去几天错过的全部弥补回来。

但与此同时,每一次融,都伴随着比以往更甚的警惕,耳朵竖得更高,对任何一丝风吹动都如惊弓之鸟,身体的极致欢愉和神的极度紧绷,让他们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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