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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1-5)(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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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都是在黑暗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孤注一掷的勇气。

张伟强的手指带着薄汗,在妻子温软滑腻的肌肤上游移,呼吸粗重而急促,像一困兽在绝望地撞击着无形的牢笼。地址LTX?SDZ.COm顾晚秋总是温顺地配合着,甚至主动引导,她的指尖带着安抚的力度,唇瓣在他紧绷的颈侧留下细密的、带着鼓励意味的轻吻。

“别急…慢慢来…”她的声音在黑暗中低柔得像羽毛,拂过他焦灼的神经。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无论他如何集中意念,身体最核心的部位依旧沉睡,像一块冰冷的顽石,毫无回应。

每一次尝试的终点,都是张伟强颓然倒回枕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汗水浸湿了额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巨大的挫败感和灭顶的羞耻感几乎将他吞噬。

顾晚秋总会立刻靠过来,温软的手臂环住他颤抖的肩膀,丰满的胸脯紧贴着他汗湿的脊背,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温柔:“没事的,伟强,真的没事…医生说了,需要时间…我们慢慢来,总会好的…”

她的指尖轻轻梳理着他汗湿的发,动作充满了怜惜。

这份无条件的包容和温柔,像黑暗中唯一的光源,让张伟强在绝望的渊边缘得以喘息。

他反手紧紧抓住妻子的手,冰凉的手指汲取着她掌心的温度,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有沉重的点。每一次失败后的宽慰,都让他对妻子的愧疚和心疼更一层。

然而,有一晚,在又一次徒劳的尝试后,张伟强疲力竭地瘫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沉重的喘息。

顾晚秋

像往常一样,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紧绷:“我去下洗手间。”

她起身,动作很轻,但张伟强还是能感觉到床垫的轻微起伏。

他闭着眼,听着她赤脚踩在地板上的细微声响,然后是卫生间门被轻轻关上的“咔哒”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卧室里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尚未平复的心跳声在耳边鼓噪。

张伟强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次的时间…似乎比平时久了很多?一种莫名的担忧攫住了他。

她是不是不舒服?刚才的尝试让她太累了?还是…?

他挣扎着坐起身,动作牵扯到尚未完全恢复的骨盆,带来一阵隐痛。

他顾不上这些,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卫生间门。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细细的缝隙。

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城市夜晚微弱的光晕,勉强勾勒出里面的廓。水龙似乎没关紧,传来极其细微、断断续续的“滴答”声。

张伟强屏住呼吸,像做贼一样,将眼睛凑近了那道门缝。

眼前的景象,像一道惊雷,瞬间劈中了他的天灵盖!

顾晚秋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并非在使用马桶。她纤细的脖颈向后仰着,无力地抵着同样冰凉的瓷砖墙壁,形成一个脆弱而诱的弧度。

双眼紧闭着,浓密的长睫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抖着。

脸颊上泛着一种极不正常的、动的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颈侧,在昏暗的光线下像燃烧的晚霞。

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压抑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微的颤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唇瓣被贝齿咬得微微泛白,又在她无意识松开时迅速恢复成诱的嫣红。

左眼角下那颗棕色的泪痣,在暖黄的光线和红的映衬下,如同滴落在雪地里的墨点,醒目得惊心动魄。

米白色的真丝睡裙下摆被高高撩起,堆叠在纤细的腰肢之上,露出两条光洁修长的腿。

一条腿屈起,赤着的脚踩在马桶冰凉的陶瓷边缘,脚趾因为用力而紧紧蜷缩着,指关节泛白。

另一条腿绷直,脚尖点着同样冰凉的地砖,支撑着身体微微前倾的弧度,小腿肚的肌线条因为用力而绷紧,微微颤抖。

她的左手死死地抓着洗手台冰凉的边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凹陷,骨节突出,惨白一片,仿佛要将那坚硬的陶瓷捏碎。

而她的右手…张伟强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地钉在那里——那只手地探睡裙之下,在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影里,正以一种近乎凶狠的力度和速度动作着!

薄如蝉翼的真丝布料被顶起、拉扯,清晰地勾勒出手掌和手指快速起伏、揉按、甚至带着点抠弄的轨迹,充满了原始而绝望的力量感。

布料摩擦着皮肤,发出极其细微的、令面红耳赤的窸窣声。

她的整个身体随着那隐秘的动作而微微起伏、紧绷,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一条濒临窒息的鱼。

饱满的胸脯在真丝睡裙下剧烈地起伏着,顶端的凸起在薄薄的布料下清晰可见,随着她身体的律动而微微颤抖。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那极力压抑的、碎的喘息和细微的呜咽,终于清晰地穿透了滴水的背景音,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断断续续地溢出:

“嗯…呃…”一声短促的、带着鼻音的闷哼,像是痛苦又像是渴求。

“哈啊…”一次更、更长的吸气,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呜…别…”一声模糊的、带着哭腔的抗拒,不知是在抗拒身体的反应还是抗拒这不堪的处境。

“啊…!”一声陡然拔高、又瞬间被她自己用手背死死捂住嘴堵回去的短促惊叫,伴随着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抽动。

这些声音,压抑、碎、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无法餍足的渴望,像细小的钩子,一下下挠在张伟强的心尖上。

隐秘、压抑、充满了原始欲望的张力,在这狭小、水汽氤氲的空间里无声地炸开来,与门外走廊死寂的黑暗形成了地狱与天堂般强烈的对比。

张伟强如遭雷击!

瞳孔瞬间收缩到极致,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

他猛地缩回,背脊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卫生间里的动静瞬间停止了!

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那该死的水滴声还在“滴答…滴答…”地响着,敲打着凝固的空气。

张伟强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膛而出。巨大的震惊、铺天盖地的羞耻、尖锐的心痛,还有那无法言说的、作为丈夫的失败感,像无数根冰冷的针,密密麻麻地刺穿了他的身体。

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泄露出一丝声音,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无力地滑坐到地上,蜷缩在门边的影里。

他难过,难过自己这副不中用的身体

,让妻子陷如此境地。

他心疼,心疼她压抑的欲望,心疼她只能在无知晓的角落,用这种方式纾解那属于一个成熟最本能的、最正当的渴求。

她才四十出,正是丰腴饱满、欲望最盛的年纪啊!

卫生间里传来窸窸窣窣整理衣物的声音,然后是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吸气声,像是在极力平复呼吸和绪。

过了一会儿,门被轻轻拉开。

顾晚秋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眼圈红肿得厉害,明显是哭过。

但神已经强行恢复了惯常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维持的疲惫。她看到蜷坐在门边的张伟强,脚步猛地顿住,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巨大的慌和羞耻,但立刻被她用低垂的眼帘掩饰过去,长长的睫毛像受伤的蝶翼般剧烈颤动了几下。

“伟强?你怎么坐这儿?”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极力想显得自然却明显底气不足的沙哑,“地上凉,快起来。”她伸出手,指尖冰凉,带着水汽的湿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张伟强不敢看她的眼睛,低着,含糊地应了一声:“…有点渴,出来倒水,腿有点软…”他扶着墙壁,有些狼狈地站起身,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顾晚秋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默默收回。

都没有再说话,沉默地走回卧室,重新躺下。

黑暗中,两背对着背,中间隔着一条无形的、冰冷的鸿沟。张伟强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也能感觉到身边妻子身体微微的僵硬和那极力压抑的、细微的抽噎声。

他闭上眼,眼前却反复闪现着刚才门缝里看到的景象——那撩起的睡裙下摆,那绷紧的手臂线条,那剧烈起伏的胸脯,那隐秘的动作轨迹,还有那压抑碎的、带着哭腔的“嗯…呃…哈啊…呜…别…啊…!”——像烙印一样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第四章

那晚之后,家中的空气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表面依旧平静,水面之下却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暗流。

张伟强对顾晚秋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那份埋心底的愧疚和心疼,如同疯长的藤蔓,缠绕着他的每一根神经,驱使着他做出近乎笨拙的补偿。

厨房里,顾晚秋刚拿起菜刀准备切菜,张伟强就像一阵风似的冲过来,不由分说地抢过她手里的刀,脸上堆着一种刻意得近乎讨好的笑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却又带着一丝不易

察觉的小心翼翼:“晚秋,放着我来!你上了一天课够累了,去客厅歇着,看看电视。”他动作麻利地开始切菜,刀工竟比平时利落许多。

顾晚秋有些错愕地看着他,张了张嘴:“伟强,我…”

“听话,去歇着。”他打断她,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

就在这时,张辰背着沉重的书包,像一阵风似的冲进家门,带进一室外的凉气。他一边换鞋一边嚷嚷:“妈!饿死了!饭好了没?”

他习惯地往厨房探,正好撞见父亲抢过母亲菜刀、母亲欲言又止这一幕。

少年清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被饥饿感取代。

他大大咧咧地走到冰箱前,拉开冰箱门翻找起来:“爸,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老亲自下厨?”

客厅里,顾晚秋刚拿起拖把,张伟强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把夺过:“哎哟,这个重,我来我来!你坐着!”他弯下腰,吭哧吭哧地拖起地来,额角很快渗出汗珠。

顾晚秋看着他忙碌的背影,起初眼中确实掠过一丝感动,但很快,那感动就被一种更沉的复杂绪取代。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丈夫行为背后那份沉重的补偿心理和小心翼翼。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只牵起一个带着淡淡酸楚的弧度。

“伟强,你不用这样的…”她轻声说,语气温和,却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家务活,我们一起分担就好。”

“没事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张伟强也不抬,拖得更卖力了,仿佛要把地板擦出光来。

“妈,爸最近怎么了?”张辰嘴里叼着半根从冰箱里翻出来的火腿肠,含糊不清地问,一坐在沙发上,书包随手扔在脚边,眼睛好奇地在父母之间来回扫视,“跟换了个似的,抢着活?以前不都是你催他他才动一下吗?”

顾晚秋被儿子直白的问题问得一滞,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随即掩饰道:“你爸…他身体恢复好了,想多活动活动。别瞎打听,作业写完了吗?”

“哦…”张辰拖长了调子,显然不太信,但也没追问,注意力很快被电视遥控器吸引过去。

他会主动给顾晚秋倒水,水温总是恰到好处;笨拙地削好苹果,切成小块上牙签递到她面前;甚至在她坐在沙发上看教案时,试探地、手法生硬地给她捏捏肩膀。

“晚秋,喝水。”张伟强把水杯轻轻放在顾晚秋面前的茶几上。

“爸,我的呢?”

张辰从电视上移开目光,不满地嚷嚷。

“自己倒!多大了!”张伟强也不回,语气带着点不耐烦,但随即又像是意识到什么,补充道,“…杯子在厨房。”

张辰撇撇嘴,嘟囔着“偏心”,还是自己起身去倒水。

顾晚秋看着丈夫削苹果时微微颤抖的手,又看看儿子不不愿的背影,默默端起水杯,小啜饮着,那温热的体滑喉咙,却化不开心的滞涩。

有时,他会殷切的询问顾晚秋。

“晚秋,今天想吃什么?我去买新鲜的。”他站在玄关,手里拿着钱包。

“这换下来的衣服放着,等下我一起洗。”他抱起洗衣篮,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勤快。

“累不累?坐会儿吧,我给你按按?”他的声音总是格外温和体贴。

顾晚秋接受着他的好意,但笑容里的那丝复杂越来越浓。

有时,她会在他过于殷勤地凑过来时,轻轻叹一气,然后默默地站起身,走到阳台去侍弄那几盆绿植,或者拿起一本书,躲进一个安静的角落。

张辰偶尔会从作业堆里抬起,或者暂停游戏,看着母亲略显落寞地走向阳台的背影,再看看父亲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抹布或水杯,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和失落的样子。

少年清秀的眉会不自觉地皱起。

他隐隐觉得家里的气氛有点怪,父母之间好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墙,父亲在墙这边拼命示好,母亲在墙那边安静疏离。

他想问,又觉得这是大的事,自己不上嘴,只能把疑惑咽回肚子里,继续埋于书本或屏幕。

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丈夫的“好”像一层温暖的薄膜,却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两心照不宣的尴尬和那个卫生间里无法言说的秘密。

这“好”,让她喘不过气。

张伟强则在每一次递水、每一次拖地、每一次削水果的动作里,寻求着一丝短暂的心理安慰,仿佛这样就能填补他内心的巨大亏欠,暂时麻痹那夜景象带来的灼痛和羞耻。

又是一个寻常的夜晚。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氤氲的水汽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

“爸!”张辰的声音隔着水声传来,带着少年变声期特有的沙哑,“帮我擦下背!我够不着!”

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心神不宁地按着遥控器的张伟强,闻声愣了一下。他放下遥控器,应了一声:“来了。”起身去卫生间门的架子上拿了块净的搓澡巾。

推开浴室门,更浓重湿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带着柠檬沐浴露的清新气味。

张辰背对着他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他开始抽条、略显单薄却已初具少年廓的脊背流淌。

水珠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跳跃。

“爸,快点,冷。”张辰催促道,声音在水声中有些模糊。

“嗯。”张伟强应着,心不在焉地拿起搓澡巾,沾了点水,开始给儿子擦背。

他的动作有些机械,脑子里还在反复回旋着医生的建议和妻子那晚在卫生间里的画面,眼神有些放空,随问道:“今天数学测验怎么样?”

“还行吧,最后一道大题有点难…”张辰含糊地回答着,享受着父亲的服务。

张伟强粗糙的手掌隔着湿漉漉的搓澡巾,在儿子年轻紧实的背部肌上来回摩擦。

擦完了背面,他习惯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转过来。”

张辰很自然地转过身,面对着父亲,毫无防备地站在水流下,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张伟强拿着搓澡巾的手下意识地往下移动,准备擦洗儿子的前胸和腹部。他的目光也随意地跟着下移……

就在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儿子双腿之间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张伟强的动作瞬间凝固!他拿着搓澡巾的手僵在半空中,离张辰的皮肤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他的眼睛猛地瞪大到极致,瞳孔剧烈地收缩,如同遭遇了十级地震!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净净,只剩下一种极度的、无法置信的惊骇!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仿佛看到了什么完全超出他认知范围、颠覆他世界观的恐怖景象!

“天…天啊!”

一个无声的惊雷在他脑中炸开,“这…这怎么可能?!辰辰他才…才初一啊!十三岁!这…这尺寸…”视觉的冲击力是毁灭的。

在温热的水流冲刷下,少年尚未完全勃起的器官,其粗壮和长度的发育程度,远远超出了他这个年龄应有的范畴,甚至…甚至比许多成年男都要惊

那是一种充满原始生命力和野蛮生长感的视觉震撼,赤地呈现在父亲眼前,带着一种令窒息的突兀感。

张辰对父亲的突然停顿和那副见了鬼似的震惊表感到莫名其妙。

水流冲进他半张的嘴里,他呛了一下,咳嗽两声,带着少年特有的坦和一丝被父亲如此直勾勾盯着私密部位的不自在,下意识

地微微侧了侧身,用手象征地挡了一下,疑惑地问:“爸?怎么了?擦啊?”

就在张辰发出疑问的瞬间,张伟强脑中,医生那冷静到残酷的声音如同魔咒般轰然回响:“需要足够强烈的外在刺激…突大脑抑制…偏好范围…冲击力…”

紧接着,像一道裹挟着地狱之火的邪恶闪电,猛地劈开了他混的脑海!

那些他曾经在无数个绝望的夜,偷偷浏览过的、关于“妻”的禁忌小说节,那些充满背德刺激的文字描述和模糊画面,不受控制地、疯狂地涌现出来!

画面瞬间扭曲、聚焦、清晰——顾晚秋那成熟丰腴、充满味的诱身体,那晚在卫生间里压抑喘息、红迷离的脸庞…与眼前儿子这具年轻、充满蓬勃生命力、尤其是那超乎想象的、蕴含着原始力量的雄象征…竟然诡异地、无比清晰地…重叠、纠缠在了一起!

就在这禁忌到极点的幻想画面成型的千分之一秒!

张伟强感到自己沉寂已久、如同枯井般的下体处,竟然…极其微弱地、但无比真实地…抽动了一下!

微弱却无比清晰、带着酥麻和灼热的电流感,猛地窜过他的脊椎,直冲顶!

“呃!”一声短促的、压抑的抽气声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咙里挤出。

从极度的震惊,到禁忌的联想,再到这突如其来的、久旱逢甘霖般的生理反应——张伟强的表在瞬间完成了从惊骇到一种病态的、难以置信的狂喜的扭曲转变!

他的眼神亮得吓,如同饿狼看到了血,呼吸陡然变得粗重急促!

他猛地低下,不敢再看儿子困惑的眼睛,更不敢让他看到自己脸上此刻狰狞而狂热的扭曲表

手上的动作变得慌而粗,几乎是抢着将搓澡巾塞进张辰湿漉漉的手里,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和掩饰而变得尖利急促:“没…没什么!水汽迷眼了!好了好了,擦完了!你自己冲净!”

话音未落,他像被鬼追着一样,猛地拉开浴室湿滑的玻璃门,踉跄着、逃也似地冲了出去,甚至忘了把门关紧。

冰冷的空气瞬间涌,与浴室内的湿热猛烈对冲。

张辰拿着搓澡巾,完全懵了!

水流哗哗地冲在他身上,他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父亲那仓皇逃离、近乎狼狈的背影,又看看还在微微晃动的浴室门,少年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不解,眉紧紧皱起:“搞什么啊?”他嘟囔了一句,摇摇,甩掉发上的水珠,继续

冲洗,只觉得父亲今天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张伟强冲出浴室,冰冷的空气像无数根针扎在他只穿着单薄家居服、还带着浴室湿气的身上,却丝毫浇不灭他体内那团骤然燃起的、混杂着狂喜与罪恶的邪火。

他背靠着走廊冰冷的墙壁,胸膛像风箱一样剧烈起伏,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最初的、如同发现新大陆般的狂喜,如同退般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恐惧、灭顶的羞耻感和伦理道德如同巨锤般的猛烈拷问!

他的脸色在病态兴奋的红和惊惧绝望的惨白之间疯狂变幻,如同打翻的调色盘。

“有反应了!真的有反应了!医生说的是对的!刺激…强烈的刺激…”他无声地嘶吼着,双手用力地抓扯着自己的发,仿佛要将那罪恶的念从脑子里揪出来。

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像打摆子一样。在狭窄的走廊里,他像一被关进笼子的困兽,焦躁地来回踱步,脚步凌而沉重。

内心如同沸腾的油锅,激烈地翻滚着、斗争着:“可是…这…这怎么行?!那是晚秋!我的妻子!那是辰辰!我的亲生儿子!骨至亲!…疯了!我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被那该死的车祸撞坏了脑子!才会生出这种禽兽不如的念!…但是…但是…”

那丝微弱却无比真实的生理反应带来的悸动,像毒蛇的信子,诱惑地舔舐着他的神经,“…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吗?…错过了…是不是就永远…晚秋她…她那么压抑…她需要…她那么美…辰辰他…那么年轻…那么…强壮…天啊!我在想什么?!不!不行!绝对不行!这是伦!是畜生!…可是…那感觉…真的…也许…就一次?…就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只要能治好…晚秋也能…可是…怎么开?怎么跟她说?她会怎么看我?她会觉得我疯了!会觉得我恶心!会恨我一辈子!…”

第五章

就在他陷这足以撕裂灵魂的天战,像个无苍蝇一样在儿子紧闭的卧室门外焦躁地转着圈,双手时而抱,时而无意识地挥舞时——

“咔哒。”

主卧的门,毫无预兆地开了。

顾晚秋端着一个空水杯走了出来,显然是要去厨房倒水。

她脸上还带着一丝睡意的慵懒,但当她一眼看到丈夫失魂落魄、脸色变幻不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走廊里转悠时,那点睡意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骤然升起的担忧和浓重的疑惑。

她的眉立刻蹙紧,睡裙

下的身体也下意识地绷直了。

“伟强?”她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带着明显的关切和不解,“你…你在这转悠什么呢?”她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迅速扫过他凌如鸟巢的发、苍白中透着诡异红晕又瞬间转为惨白的脸、以及那双写满了惊慌失措、根本无处安放的眼睛,“脸色这么难看?出什么事了?”她的脚步停在原地,端着水杯的手停在半空,警惕而困惑地审视着他。

张伟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和妻子的出现吓得魂飞魄散!

他感觉自己像是正在行窃时被主抓了个正着,全身的血瞬间冲上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他像被电击一样,猛地从原地跳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净净,只剩下纯粹的惊恐和慌。眼神像受惊的兔子,四处瞟,就是不敢与顾晚秋那双清澈而充满疑虑的眼睛对视。

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侧,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想藏到身后,动作笨拙而可笑。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涩发紧,一时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啊?!没…没…没什么!”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结结,语无伦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我…我出来…透透气!对,透透气!里面…里面有点闷!太闷了!你…你去倒水啊?快去吧!快去!”

他慌地摆着手,动作僵硬不自然,身体紧贴着墙壁,试图给妻子让开通往厨房的道路,那姿态,分明是想立刻逃离她的视线范围。

走廊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沉重得能拧出水来。顾晚秋眼中的疑惑如同投石子的湖面,迅速扩散、加

丈夫这从未有过的、近乎神经质的惊慌失措,像一道刺眼的探照灯,将他极力想要隐藏的东西露无遗。

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混的表象,直抵他疯狂挣扎的内心。

最终,她没有再追问,只是抿了抿唇,带着满腹无法消解的疑虑和隐隐的不安,沉默地端着水杯,从他让开的、贴着墙的狭窄空间里侧身走过,走向厨房。

冰冷的墙壁紧贴着张伟强的后背,那寒意却远不及他此刻内心的冰冷和绝望。

冷汗,终于后知后觉地涔涔而下,瞬间浸透了他单薄的家居服。他僵在原地,看着妻子消失在厨房门的侧影,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眼前崩塌、旋转。

那个刚刚萌芽的、惊世骇俗的、带着地狱火焰的念,在妻子清澈目光的映照下,显得如此肮脏、如此不堪、如此……万劫不复。

子像蒙上了一层灰扑扑的毛玻璃,模糊不清地向前挪动。

张伟强彻底丢了魂。

饭桌上,顾晚秋递给他筷子,他愣愣地接过,却忘了夹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碗里的白米饭,仿佛能看出花来。

直到顾晚秋轻轻咳嗽一声,他才猛地惊醒,慌地扒拉两,食不知味。

“爸,你酱油碟递我一下。”张辰伸手。

张伟强像是被针扎了似的,手一抖,差点把面前的汤碗碰翻,汤汁溅了几滴在桌布上,晕开一小片色污渍。

他手忙脚地抽纸巾去擦,动作笨拙又慌张,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儿子伸过来的手,更不敢看对面妻子那越来越沉静、越来越锐利的目光。

“爸,你最近…是不是没睡好?”张辰皱着眉,看着父亲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问。少年清亮的眼睛里满是困惑和担忧。

“啊?没…没有!挺好的!吃你的饭!”张伟强像是被踩了尾,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尖锐,随即又意识到失态,赶紧低下,胡地往嘴里塞饭粒,腮帮子鼓鼓囊囊。

顾晚秋没说话,只是默默拿起公筷,给儿子夹了一块排骨,又给丈夫碗里也放了一块。

她的动作依旧优雅,但指尖微微发凉,左眼角下那颗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幽

她看着丈夫那副失魂落魄、如同惊弓之鸟的模样,心底那点疑虑和不安,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绕得她心发紧。

这不是简单的身体不适或者工作压力,这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样的场景,在之后几天反复上演。张辰也察觉到了父母之间那层无形的、冰冷的隔阂。

妈妈虽然依旧会给他做饭、检查作业,但眉眼间总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寒霜,看爸爸的眼神更是复杂难辨。

爸爸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整天小心翼翼,眼神闪烁,偶尔想凑近妈妈,总被那无形的冰墙挡回来。

“爸,你跟妈…吵架了?”一次晚饭后,趁着顾晚秋在阳台晾衣服,张辰蹭到正在厨房假装忙碌洗碗的父亲身边,压低声音问。

张伟强洗碗的动作一顿,水流哗哗地冲在盘子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他背对着儿子,肩膀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声音的:“小孩子别瞎打听!大的事…你少管!作业写完了吗?

没写完赶紧去!”语气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烦躁。

张辰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不管就不管”,悻悻地走开了,心里却更觉得古怪。

终于,在一个和往常一样死寂的夜晚,两并排躺在宽大的双床上。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空调出风发出低沉的嗡鸣。

黑暗中,顾晚秋能清晰地听到身边丈夫那刻意压抑、却依旧显得粗重紊的呼吸声。

他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她翻了个身,面朝着他模糊的廓,声音在寂静中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穿透力,像冰锥刺了凝固的空气:“伟强,我们谈谈。”

张伟强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瞬间停滞了。

黑暗中,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骤然缩紧。他知道,躲不过去了。

沉默在两之间蔓延,沉重得几乎让窒息。

“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顾晚秋的声音很平静,但平静之下是压抑的暗流,“魂不守舍,一惊一乍。辰辰都看出来了。别跟我说没事。”

张伟强的喉咙像是被砂纸堵住,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巨大的羞耻和那个惊世骇俗的念在脑中疯狂撕扯。

最终,他没有直接回答妻子的质问,而是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带着一丝病态希冀的沙哑声音,突兀地开:“晚秋…我…我下面…之前…有反应了。”

“什么?!”顾晚秋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身体也下意识地撑起半边,“真的?!什么时候?怎么…怎么有的反应?”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仿佛瞬间点燃了希望的火苗,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悦毫无掩饰地传递出来。

张伟强看着妻子脸上那瞬间绽放的、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惊喜光彩,心脏却像是被无数根细针同时扎透,密密麻麻的疼,混合着灭顶的苦涩,几乎将他淹没。

他喉咙发紧,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避开了妻子灼热的目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你知道…什么是‘妻’吗?”

妻?”顾晚秋脸上的惊喜瞬间凝固,被巨大的茫然取代,“什么银妻?银色的妻子?”她完全没听过这个词,只觉得莫名其妙。

张伟强吸一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声音涩地解释:“就是…就是…看着别的男…和自己的老婆…做那种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灼的羞耻。

轰——!

顾晚秋只觉得一热血猛地冲上顶!

她瞬间明白了!

明白了丈夫之前那句“有反应了”和此刻这个龌龊词汇之间的联系!

巨大的震惊、被羞辱的愤怒、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瞬间攫住了她!

“张伟强!”她猛地坐直身体,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尖锐颤抖,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你个混蛋!你想看我和别的男上床?!你疯了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嘘!嘘!小声点!别吵到辰辰!”张伟强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扑过来,冰凉的手指带着颤抖,慌地想去捂妻子的嘴,又不敢真的碰到,只能悬在半空,急促地做着噤声的手势,脸上满是惊恐和哀求。

顾晚秋胸膛剧烈起伏,丰满的胸脯在真丝睡裙下勾勒出诱却充满怒火的弧度。她狠狠拍开他悬着的手,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他:“什么叫‘是也不是’?你给我说清楚!”

到绝境的张伟强,像是豁出去了。

他颓然地垂下,声音如同梦呓,带着一种罐子摔的绝望和病态的狂热,断断续续地将那天在浴室里看到儿子远超年龄的惊尺寸,以及自己脑海中那禁忌到极点、却偏偏因此产生生理反应的幻想……如同倒豆子般,一脑地说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自己灵魂都在滋滋作响。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就…就冒出来了…然后…下面就…就抽了一下…真的…晚秋…我…我对不起…我该死…”说到最后,他已是语无伦次,声音哽咽,充满了自我厌弃。

顾晚秋彻底僵住了。她像一尊瞬间被冰封的雕像,一动不动地坐在黑暗里。

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和那双在黑暗中瞪得极大、充满了震惊、愤怒、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那禁忌描述所勾起的隐秘颤栗的眼睛,证明她还活着。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几秒钟的死寂后,顾晚秋猛地吸了一气,那声音像是旧风箱的嘶鸣。她伸出手指,指尖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狠狠地点在张伟强的额上,力道大得让他脑袋都往后仰了一下。

“你…你想看我和儿子?!张伟强!你…你简直…禽兽不如!”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寒意和鄙夷。

张伟强像被抽掉了所有骨,瘫软下去,将脸埋进枕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

呜咽,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沉默,是他此刻唯一的回答,也是最大的认罪。

顾晚秋死死地盯着那团在黑暗中颤抖的影,胸剧烈起伏,仿佛有千言万语的怒骂和斥责堵在喉咙,却最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彻底亵渎的恶心感让她浑身发冷。

她猛地拉过被子,动作大得带起一阵冷风,然后重重地翻过身,用冰冷的脊背对着那个让她感到陌生而可怕的男,一把将被子拉过顶,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黑暗中,只剩下张伟强压抑的啜泣和顾晚秋那沉重得如同巨石压胸般的呼吸声。那道无形的鸿沟,瞬间变成了不见底的裂谷。

接下来的子,家里的空气彻底降到了冰点。

顾晚秋完全当张伟强是空气。早上,她沉默地做好早餐,只摆好自己和儿子的碗筷。

张伟强讪讪地自己盛粥,她眼皮都不抬一下。

下班回来,她径直走进厨房或书房,门轻轻关上,隔绝一切。张伟强小心翼翼地讨好,削好的苹果放在她手边,她看也不看,任由果氧化变黄;倒好的温水,直到放凉,她也不碰一下;他笨拙地想给她捏肩,手刚碰到她的睡裙布料,她便像被毒蛇咬到般猛地躲开,眼神冰冷如刀,刺得他遍体生寒。

“晚秋…我…”他无数次想开,声音涩。

回应他的,永远是顾晚秋转身离去的背影,和那扇在他面前毫不留关上的房门。

那挺直的脊背,无声地诉说着最的抗拒和鄙夷。

张辰夹在中间,大气都不敢喘。妈妈身上散发出的那勿近、尤其是“张伟强勿近”的冰冷气场,让他这个半大小子都感到心惊胆战。

他偷偷观察着父亲那副失魂落魄、如同丧家之犬的模样,想问又不敢,只能把满腹的疑惑和担忧咽回肚子里,默默地写作业,打游戏时也把声音调得极低。

然而,张伟强那晚如同魔鬼低语般的话语,却像一颗邪恶的种子,在顾晚秋冰封的心湖下,悄然扎下了根。

“辰辰他…那么大…远超同龄…甚至…”

这个念,如同带着倒刺的藤蔓,在她独处时,在她夜静辗转反侧时,不受控制地缠绕上来,勒得她心发慌,又带着一种隐秘的、灼的痒。那晚丈夫描述的视觉冲击,和他因之产生的反应,像魔鬼的诱惑,不断在她脑中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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