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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妈妈的隐秘规则】(10-16)(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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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嗯…关于你说的其他运动方式,你是想?”我只得别过去才能专注运动话题。|@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COM发布页LtXsfB点¢○㎡

“力量上的辅助塑型,但不想练成你那样全身肌…我是说以我的体型条件,本身脂肪比较多,如果练成你那样肌会很大,显得健而不美。”

“我懂了,实际上家里也没有重量器材,不会让你的曲线纬度增加,不用担心。”

“既然下定决心,我吃完了,我们立刻开始?”我说。

“当然,”她说着,在我面前用丝袜美脚挑着鞋,活动着踝关节,高跟鞋在她脚尖上摇摇欲坠,“只是今天早上挑战过极限后,我感觉腿上的肌非常酸疼。”

她指尖顺着大腿滑下,在丝袜表面按出细微的褶皱,“这都怪你,昨晚上帮我按摩的效果,在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不好~”

她在暗示…不,明示昨晚我没给她想要的高

所以……"她将丝袜美腿架到我膝,裙摆滑到大腿中部,绷直裹着丝袜的脚面,弯腰用手抚过小腿上光滑的色丝袜,"能先帮我按摩吗?腿和脚都需要。

“好吧,我是专业的。”我告诉自己,这不是母亲成功用感小动作勾引到我了,我努力让语气如常,“现在我们有很多时间,也许疫短时间不结束的话,你又能坚持下去,爸爸回来看到你会被惊艳到。”

“也许吧。但我不是为了他,我只是想更健康…另外,我喜欢跟你一起,不管做什么。”妈妈眼神十分温柔,母,我告诉自己在其中感到的妩媚则是她天然的味,并不是特定对我。

“但是这身打扮不像要运动,你不会是突发奇想吧。”我嘴角扯了扯。

“我想做的事,有哪一件没做好嘛?”母亲小腿搭在我膝盖上,仍旧能轻松的翘着优雅的二郎腿——可见她的腿比我长多少。

她上身挺拔,双手抚在一起按在膝,显得成熟自信。

我摇,她似乎什么都会做的很好。

我的裙子弹很好,我想丝袜也不是阻碍,不会扰你的手法," 母亲托腮歪,一缕金发从肩滑落,在晨光中泛着蜜光,"你要我脱掉吗?

她颀长致的脚趾灵活的勾了勾,高跟鞋"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

她又将裙子拉上去一些,对我眨眨眼,似乎我说是的话她会当场脱掉色裤袜。

我攥紧了拳,又缓缓松开。

她比昨天大胆太多了——当我的指尖终于碰上她丝袜足尖时,运动内裤立刻变得岌岌可危。

那两层薄薄的布料根本藏不住我勃起的巨大廓,除非我能立刻移开视线,停止欣赏她足弓弯曲时丝袜产生的细腻皱褶。

但怎么可能做得到?

但当我奇迹般做到,并为自己的定力松了气,有些沾沾自喜时,"亲的,"母亲的声音突然带着嗔怪。

你的注意力甚至不在我的脚上。" 她故意蜷缩脚趾去蹭我的掌心,丝袜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这样可缓解不了疲劳……你知道的,关于力量上的要求…疼一些,我会感觉更好。”

“我们去沙发上吧,我想姿势舒服点来享受按摩。”妈妈说。

她说完将丝袜脚重新踩进高跟凉鞋,来到沙发上像个贵般慵懒的躺上去,一手支撑着致的下,眼神看着我,“快来。”她的语气像使唤佣或者丈夫。

我被她的魅力拿捏了,晕陶陶的坐在沙发上,重新拿起母亲的小腿放在膝盖上。

这次,我被迫一直看着母亲的脚认真辨认按摩的位置,以达到好的按摩效果。

她的脚跟、脚掌、足尖在丝袜下泛着淡淡的晕,足弓弯曲时,半透明的丝料在关节处形成细腻的褶皱。

脚背上的青色血管若隐若现,像瓷器上的冰裂纹般娇美又致。

拇指按上足心时,丝袜表面泛起细微的涟漪。

掌心贴合足底曲线缓缓施压,当我捏住前脚掌活动她的踝关节时,脚跟上方的细长跟腱显得软若无骨,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我的另一只手顺着跟腱向上,指尖陷丝袜包裹的小腿肌

色丝袜手感不如皮肤细腻,有微微磨砂感,指尖所到之处,尼龙面料与肌肤摩擦产生静电般的微妙触感。

她本来带点凉意的爽美脚,在我的的按摩下逐渐变热,并散发出丝丝汗意。

哼嗯~" 母亲突然仰起脖颈,眉心微蹙。

贝齿咬住下唇的力道让那柔软泛白,又在她松时迅速回弹成诱的艳红。

她的小腿肌在我掌下绷紧。

我发现不用力的时候母亲的脚倒不显得过分敏感,玉足显得温顺乖巧,只有偶尔碰到脚心敏感处,才会让她忍不住轻笑出声,可一旦我像刚才那一下用专业按摩手法施加压力——

嗯啊~!

母亲再度仰起脖颈,天鹅般的曲线绷出优美的弧度。

她的反应大得惊,仿佛我的拇指正直接碾过她的蒂。

足弓在我掌心颤抖,修剪致的脚趾猛地张开又蜷起,脚趾将色丝袜撑出更明显的紧绷感,几乎要刺丝袜。

我停下动作努力不去看母亲的脸,视线死死钉在地板上。

但为时已晚,方才惊鸿一瞥已经印在大脑里——母亲那张成熟脸庞竟浮现出近乎的表

玫瑰色的唇瓣微张,睫毛剧烈颤动,连鼻尖都沁出点点汗珠。

她看起来就好像…被我用处般煎熬!

我在她身上几乎辨认不出良好教养和文艺熏陶下骨髓的端庄优雅了。

这太尴尬了…请忍耐一下!"我的声音发紧。

齁呜~甜心…"她湿漉漉的唇间漏出甜腻的喘息,涂着色甲油的手指沙发靠垫,"我、我已经很努力在忍耐了~

我意识到,母亲百分百没有自慰习惯——否则她在经历前两晚的事,是不可能忍住不自己发泄的。

而正因为她没发泄,我脑海闪回她昨晚母狼一样焦躁不安的眼神。

是的,正是那种程度的压抑,让她现在有些失去优雅,以至于按摩时她又要求痛感,并因痛得到些许“代偿”。

母亲表现出如此明显的m倾向,我不禁怀疑她跟爸爸是否玩过,但如果她之前对我透露的没有过、没被后过、没为男打过手枪,那么显然sm更不可能。

除非妈妈骗我。

我思索到这里,按摩动作变得敷衍,绪莫名不佳,“你也喜欢爸爸给你‘按摩’如此用力吗?”我用语气加重了那个词汇。

“什么?”她陶醉的表一怔,茫然地眨眨眼。

“就是类似按摩这种形式的痛觉,你喜欢他给你带去吗?”

“当然不!”母亲似乎想象了一下那幅画面,立刻蹙眉本能的抗拒道。

但下一秒,她的表突然变得狡黠,眉舒展道,“不过十几年前我刚当妈妈时,倒是有个男频繁让我感到疼…但不是你爸爸~”

什么~"我猛地松开她的脚,"你是认真的?

母亲笑得意味长,毫不避讳地点点。涂着唇蜜的嘴角勾起一抹诱的弧度。

我倒吸一凉气,再度确认,“真的?这玩笑不好笑。”

“百分百,他总会粗的弄疼我,一点都不温柔,鲁莽,没轻没重,但我怎么也无法对他生气。”母亲露出回忆的甜蜜表,得意的看我。

“上帝…你年轻时…出轨了其他男?”我的声音陡然低沉,不明白为何如此生气。

“"继续按呀~"她撒娇般晃了晃丝袜玉足,微微汗湿的美脚在空中划出诱色弧线,“他只是不太懂事,不是故意弄疼我。”

“但是……这对爸爸不公平,他被你蒙在鼓里!”我加重语气,几乎咬牙切齿。

母亲突然俯身,领开的瞬间露出大片雪腻的,“他知道,他不在意,实际上他总是给我和那个男腾出空间,不得躲得我们远远的。”

“……”我突然想明白了,但还是认真确认道,“所以……那个‘男’是我?”

“宾果~”

“所以让你疼是指……”我看了眼母亲高耸的房,那里甚至连晕都像个圆帽似得呈弧形勃起。

母亲羞涩的笑,没有遮挡,甚至挺了挺膏脂肥腻的峰,让两团勃起晕之上的粗长尖几乎要戳真丝面料。

她咬着唇瓣儿用发嗲的鼻音,“还怀念嘛~”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眼神湿漉漉的满是暗示——只要我点,她立刻就会掀开裙摆让我重温婴儿时期的特权。

见我张着嘴说不出话的呆样,母亲慵懒地躺回去,修长的美腿重新递到我膝。"继续按呀~"她晃了晃让我把玩的汗津津的丝袜美脚。

我重新将她崩成诱弧线递来的美脚放在膝盖上。

“用力~哼嗯~”

母亲突然将另一只裹着色丝袜的美脚轻轻探了过来。

起初只是足尖似有若无地擦过我的大腿内侧,薄如蝉翼的丝袜面料带着微微的热意,像羽毛扫过般轻盈。

她的脚趾不经意地蜷缩了一下,圆润的拇指隔着运动裤的布料,在我敏感的神经丛上轻轻一蹭——

“!”

我浑身一颤,却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

母亲意识到我难以抵抗她的魅力,足弓更放松的缓缓舒展,整只丝袜脚完全贴了上来。

我能清晰感受到她足底细腻的纹路,那些微凸的掌纹在尼龙面料下若隐若现。

她的足跟微微施力,开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上下摩挲,丝袜的纤维与棉质运动裤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嗯…”

母亲突然咬住下唇,玫瑰色的唇瓣被贝齿压出一道白痕。

她的脚掌突然改变了角度,改用掌心最柔软的部位包裹住我逐渐硬挺的廓。

巧的脚趾开始有节奏地收拢又舒展——

拇指沿着裤缝的接缝处轻轻滑动;

食指和中指努力抱住冠状微微施压;

无名指和小指则隔着布料,在冠状沟的位置画着暧昧的勾弄。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足尖甚至挑开松紧带,探进裤腰内侧。冰凉的丝袜触感直接贴上小腹皮肤的瞬间,我猛地倒吸一冷气。

“妈……!”我的声音又轻又抖。

母亲潜意识识别出我的不坚决,所以没有惊醒她的沉迷,那双蓝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忙碌的丝袜脚。

她微微分开双腿,吊带裙的裙摆滑到大腿根部,露出更多被丝袜勒出微微凹陷的丰腴肌肤。

涂着指甲油的脚趾突然用力一夹,脚掌也加重力道,隔着弹力内裤整个压着我完全勃起的上部,用力上下滑动,扯动我的包皮。

我能感觉到前端渗出体,透过马眼顶的紧绷的内裤布料,在色丝袜上留下色的水痕。

母亲的呼吸愈发的急促炽热,足趾的动作愈发娴熟,时而用足弓碾压,时而用脚后跟对茎里的尿道旋转施压——

她眯着眼愈发沉浸,将心底的无意识感叹呢喃出声,“上帝…她们怎么受得了这个?”

我的比她的脚还长,也比她脚后跟的直径粗,我想她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同时她提到了我的前友们——这个认知让我浑身一僵。

这让我意识到我在纵容什么。

我赶紧松开手里的丝袜脚,将运动短裤里踩在我上忙活的丝足拿了出来,“好了,现在到按摩这只了。”

可母亲的脚就像有自我意识般,又悄悄攀上我的大腿。丝袜细腻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运动裤传来,我不得不轻轻拍开。

啪。

一声轻响。母亲的身体明显颤了颤。我们对视一眼,她叹息着明白了我的界限。那只腿最终乖乖搭回我的膝盖,没再越界。

我得以更专注与按摩。

之后,压抑的欲让我像昨晚给他大腿内侧留下淤痕那般用力,母亲根本受不了,狼狈的像我在为她手了,不时发出忍耐不住的娇哼声。

她不得不用手捂住小嘴儿,才没像刚才那样失态。

当她捂住嘴只露出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时,那双眸子神恍惚,瞳孔不时颤动着微微往上抬一下,露出更多眼白。

我忍不住让更多力道透进去她的脚底。

齁~

她惊慌失措地呻吟出声,小腿肌快速痉挛了几下。我牢牢捉住她纤细的脚踝,感受着丝袜下急速跳动的脉搏。

又是这样不公平的?"她幽幽抱怨,脚掌却趁机踩上我的茎,巧的脚趾隔着布料试图包裹。我立刻松开手,声音发紧:

好了,我想我们可以开始锻炼了。

随后超乎我想象的事发生了,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

母亲显然更加大胆或者说失控了。

是关于那条裙子,我以为按摩后,她对我展示完我昨晚提及的丝袜和高跟鞋,就会换成适合运动的。

但没有。

之后她一共撩了两次裙子,第一次是做第一项运动时——这次还好,她虽然把很有弹的裙子剥到大腿根,但总算是遮住私处的。

但开始第二项运动蹲时,她居然直接把裙子撩到腰上打了个结系了起来!

老天!

她就那么露着连裤袜包裹的大,在我面前扎着马步蹲起。

虽然里面还有条感的丁字裤——可从后面看的话,需要扒开她两瓣儿肥厚的才能找到那根“绳”。

对此她的说法是,晚礼服如果印出内裤廓会很尴尬……

但她又不穿胸罩,激凸岂不是更尴尬?

第11章

是这样,我们按摩完便来到镜子前,铺好瑜伽垫。

镜子是一面落地镜——这可以帮助她更准的矫正和记忆姿势,而不是单纯的靠我的指导和感觉。

“说说你的诉求,妈妈。”

妈妈捏了捏自己手臂上的丰腴脂肪说,“我想让它紧致一点,最完美的状态当然是有一点肌线条。但我不希望肩的肌太大,让肩膀看着更宽。”

我们表现的好像衣服下没有尴尬的勃起——她的和我的

那是三角肌," 我点,努力若无其事,目光扫过她完美的肩宽比例,"现在的弧度已经是黄金分割了。

以妈妈的身高肩膀不可能狭窄或者娇小。

我有没有说过她当演员的话,最适合的角色是骑士?她就拥有那样一幅骑士模板的骨架。

当然,妈妈的身材比例不算太罕见,起码在白种中。

真正罕见的是她的身高,虽然这个时代们收看电视里跳高、田径比赛或是模特秀,荧幕中比比皆是。

但现实生活中,我很少见到高过妈妈的,整体比例能跟她媲美的更是凤毛麟角——对普通而言,那只存在于电视机或短视频平台的热门里。

我看过外祖父母年轻时的照片,显然母亲将他们的优点全部继承了——外祖父的高大,外祖母夸张的胸围。

我不得不感叹父亲真的是个幸运儿,正常况下,他对100个外形像我母亲一样出众的大美发起追求,成功一次就谢天谢地,可他的耐心却刚好打在了内在独特的母亲的好球区。

我忍住那丝丝醋意,开始为母亲讲解,“上肢运动,俯卧撑就比较全面,标准、宽距、窄距,窄距俯卧撑也叫钻石俯卧撑,双手拇指与食指相触呈钻石形,大幅增加肱三肌和胸肌内侧。”

母亲一手横抱在小腹上,一手托着下看着我侃侃而谈,她优雅倾听的认真样子,让我更愿意详细讲述,“下斜俯卧撑,重点锻炼胸肌上部和肩部。”

“上斜俯卧撑,手撑椅子或台阶,身体倾斜,侧重胸肌下部。适合新手,我也推荐你来练,对手臂肌刺激小一些,而侧重胸肌下部可以更好的支撑脂肪,减轻负担,同时不会减少多少曲线。”

母亲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按我的指导尝试,但一组十个都没做完。

我摸了摸下,“再简化一下,先做跪姿俯卧撑,膝盖着地,这样减少核心压力,适合初学者或…康复训练。”

康复训练?" 母亲挑眉,"我就当这是激励。" 她倔强地撑起身子,真丝裙摆因动作上缩,露出更多裹着色丝袜的大腿。

“我可以继续做上斜俯卧撑,只是一次做不了那么多。”

我笑了笑,“那样最好。”

她突然嘟囔,“我只是比年轻时候重了一些,我也没有下垂。”

母亲没没尾的一句话差点给我大脑宕机,我思考了下才记起刚才说过“俯卧撑可以支撑脂肪”什么的。

我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尴尬道,“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实际上自然的脂肪是会下垂的。”母亲运动了几下,忽然又说。

“我只是专业的说明聚拢效果,另外,这是老爸该关注的问题。”我的耳根发烫,眼神尽量不去看她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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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撑时的胸——不断压在瑜伽垫上夸张勃起的。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所以,你并没有关注。”母亲又做完一组,气喘吁吁的说。

我心虚语塞,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没有说话。

“亲的,你可是被母喂养到三岁,这超过了99%婴儿,”母亲说着乐出声,“相信我,的工作我是最认真负责的,我认为那是神圣的职能,上帝也这么教导我,所以它们的营养从到尾只供给给你。”

“作为回应,你用牙齿给我疼痛。”她的双臂很明显故意夹着那对巨,让它们更夸张的往前压迫,像两颗三节式导弹——巨大的基座,隆起晕是末端助推器,而圆柱状粗长的尖则是打击目标的核弹

说实话,我真没见过比妈妈的大子还色的……

”妈妈!”我假装恼道,“我那时什么也不懂。”

“我相信你现在做的话不会…但我怀念那种亲密的疼。”母亲坐在瑜伽垫上保持休息,裙摆几乎卷到大腿根,色丝袜若隐若现。

“没比你更喜欢我~”她咯咯娇笑,厚脸皮的样子仿佛吃定了我。

“好了,时间到了!不要多休息,现在做第四组。”

妈妈还是忍不住笑,好一会儿才收敛笑意,这时她第一次撩起裙子。

她动作很自然,好像是为了方便运动,裙子剥上去后,一双丝大长腿彻底露在空气中。

贴身的包裙本就如同第二层肌肤,加上俯卧撑时需要并紧双腿,那对浑圆的部反而被包裹得更严实了。

她完全展示出一双长度惊丝美腿,大腿浑圆感,小腿则纤长,这太完美了……

她继续着下一组的运动。我努力拔出几乎要扎进她大腿里的眼神,转而死死盯着她后背,强迫自己专注指导。

我告诉自己,她撩起裙子只是为了方便运动,这并不像她方才刻意挑逗的那些行为…不不,她这两天那些暧昧的话也只是太寂寞,我必须尊重母亲。

“我要尊重母亲……”我不停的在心里暗示着自己,一遍又一遍。

可当汗水顺着母亲锁骨的凹陷缓缓下滑,在真丝面料上洇出色的水痕。

被浸湿的布料渐渐变得透明,隐约透出底下血循环持续加速导致的桃色肌肤——这让我的茎不但没有软化,反而在裤裆里跳动着胀得更硬,布料摩擦带来的细微刺痛让我不得不微微弓起腰。

我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想到刚才的话题,“妈妈,我说过你超级美丽的吧,你没必要不自信。”我本意是想让妈妈自信些。

说完我尴尬的别过,手不知道该放哪,挠了挠后又去摸自己鼻尖。

我好像故意让一切暧昧,我无法确定自己的心意…不,我绝没有那个意思,绝没有。

母亲突然转身躺倒在瑜伽垫上,金发在垫子上铺散开来。她仰视着我,压抑着灼热火焰的蓝眼睛在晨光中炯炯有神。

可是我想让自己更有魅力……" 她轻轻咬住下唇,真丝裙摆因为动作卷到大腿根,色裤袜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足有让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孩不顾一切的魅力。

这真的要了我的命了,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理智崩断的声音——现在扑上去的话,她八成会就那样躺着任由我撕开那层薄如蝉翼的裤袜。

我没想到母亲作为这么会撩,或者说她坦诚自然的大胆表达恰如其分。

我还想让更翘。" 她刚好做完一组,侧过身休息,故意展示着那两座浑圆的丘,真丝面料被撑得发亮,同时展示着的脚心在丝袜下皱起可的褶皱。

她勾起两只小腿,替着像拍击水面,动作柔和,手肘撑着瑜伽垫,削肩微微怂着,修长脖颈带动臻首,甩动了下金色如瀑的秀发,侧脸看向我。

她的侧脸完美,诱惑的嘟嘟嘴,运动后微微喘息着说,“你觉得那会更好吗~”

“上帝~”她水灵灵的眼神像钩子一样,我发出饶了我的语气。

怎么?" 母亲无辜地眨眨眼,指尖绕着发尾打转,"我们不是在探讨专业吗?我在询问针对运动。"她继续趴在那儿,替轻柔拍打着那双颀长的丝袜美腿,丝袜脚不时俏皮的蜷缩脚趾。

蹲。"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个词,"蹲是最完美的。" 强迫自己拿出专业态度防御她的调侃:"宽距蹲侧重大肌,窄距能练到中肌,还有保加利亚分腿蹲

很好~" 母亲利落地翻身跪起,充血严重的房一阵晃动,真丝吊带从肩滑落一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拉起肩带向我伸出手,"让我们立刻开始。

当我握住她的手时,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惊

她借力起身的瞬间,我们的身体几乎相贴——她高耸的胸脯险些擦过我的下,茉莉香波的气息混合着动的汗水味扑面而来,我立刻像被蜜蜂蛰到般松开了她。

她起身后,第二次撩裙子,这次我绝无法骗自己这不是勾引了。

她纤指勾住裙摆,这次的动作缓慢而刻意。

哗——

真丝面料被彻底撩到腰际,被她灵巧地打了个结。裹着色裤袜的丰腴部顿时露在空气中,微微汗湿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丝光。

别紧张," 她背对着我调整腿侧的丝袜缝线,声音带着刻意为之的轻松,"我穿的裤袜,这可比泳衣保守多了,对吗?

我们没一起去过沙滩吧?" 我盯着她缝间那片色的湿痕,透明的丝袜下是那种掰开找绳的感丁字裤,这意味着她的视觉上就像丝袜里是完全着的。

我的喉咙发紧的厉害。

猜猜是谁不想?" 她回挑眉,金发黏在红的脸颊上。

镜中映出她狼狈又感的样子——裤袜裆部已经湿透,半透明的面料紧贴在私处,勾勒出饱满的廓。

根据她按脚时敏感不堪的表现,我觉的八成混合着其他体,绝不只是汗水能造成的湿润程度。

我出了很多汗~" 母亲感觉不适的皱眉开,指尖捏起瓣上紧绷的丝袜面料,对着镜子继续调整,让丝袜纤维的分布更均匀。

这个动作让裤袜裆部的湿痕更加明显,纤维被拉扯时甚至反靡的水光。

她的从容显然是装的,我能看到她的胸正剧烈起伏。

“好了,快开始吧。”

“姿势是……”我在指导母亲下肢的姿势后,在她上肢的动作上犹豫了下,旋即鬼使神差的要求她双手抱,手掌按住后脑,手肘要高过顶。

“这样发力会更好。”

毫无疑问,这个姿势羞耻至极。母亲露出害臊的神态,但仅仅犹豫了不到一秒,便按我说的做了。

她不得不挺起傲的胸脯,腋下完全露,腰肢凹陷的曲线被裤袜的袜腰勒得更加明显。

当她按照要求摆好姿势时,真丝上衣的v领几乎要滑落,裤袜裆部的水痕随着动作微微反光。

“我不确定我的发力是否对,之前我做俯卧撑时,你不是用手感受我肌的发力是否正确吗?”母亲马步状态下膝盖努力保持直角,脸蛋羞红,但言语依旧充满主动。

裤袜里仿佛真空的肥型更紧实,汗水已经将色丝袜浸出更明显的油润光芒。

我让她短暂停在那个蹲幅度,而她纤长玉臂抱着,锲而不舍的发出邀请,“快,这个姿势我保持不了多久~”

我得说…其实抱的姿势是确认服从度的。

过去几乎每位友,都会在床上这样抱,坐在我的上蹲起,有时候正面面向我,有时候对着我,而我会扇面对我的子或者

她们中有几位平时自尊心很强,非常注重个边界和格独立,但在床上她们都被我征服,作为雌雌伏在强大雄上。

而母亲明明没被我,但表已经沉迷于披着“健身指导”幌子的体支配了。

再低些!"我喝道,手指陷她丝袜包裹的。母亲的丁字裤边缘从丘峡谷上方延伸出一线,随着蹲动作若隐若现。

她呜咽着下蹲,几组训练后,效果立竿见影。

母亲已经到达极限,金发黏在红的脸颊上,充血胀大了足足一圈的胸脯剧烈起伏。

“你想要变得更好,向我证明这不是说说!”

“是的!”她像个训练有素的兵般服从。

“你必须虐待自己的肌,虐待自己的部!蹲!保持两秒~起!”我用捏在她发力充血的丝袜雌上,确认紧绷的发力正确。

“是的~杰~”母亲经过剧烈运动紧绷的丝袜大腿颤抖着,双手抱着后脑勺,下“吧嗒吧嗒”的汗珠滴在瑜伽垫上。

“再一个,你不想它这么肥对吗!你想它更有力,更紧!”我用了些力气,“啪”的一声拍在母亲的肥上。

丝袜下的软泛起诱的红晕,又迅速回弹。

我打完就后悔自己的上行为,担心母亲生气。

“嗬呃~yes!”母亲的声音甜腻得发颤,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反而愈加沉迷。

她双手抱的姿势让腋下露出一小片湿润,香水味混合着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感到脂肪的燃烧了吗?再一个!”我掐着她汗湿的腰肢,感受布料下滚烫的肌肤。

“齁…是,是的~宝贝杰~”babyjay

“保持住蹲的幅度,3,2……”

母亲修长的双腿剧烈颤抖着,像风雨中摇曳的芦苇。

她坚持到最后一秒,最终像被抽走全身骨般瘫软在瑜伽垫上。

此刻真丝裙完全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每一寸曲线,半透明的丝质面料下隐约透出膏脂肥腻的雪白色——那对饱满的丘比训练前更加挺翘,在湿透的布料下绷出两道完美的半球形廓。

虽然距离大肌与骨间锻炼出窝还有一段距离,但以母亲与生俱来的部天赋,无论最终练出健美线条还是保持熟的丰腴,都注定令血脉偾张。

“我做到了你的每一个要求~”

母亲整个虚脱般趴伏在瑜伽垫上,像条搁浅的美鱼,红的脸颊贴着冰凉的地上喘息。

她的毛孔仍在不断渗出细密汗珠,锁骨处的肌肤泛着连成一片的红,胸脯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

“你太了,妈妈。”

母亲浑身蒸腾着欲的热气,却等不及恢复体力就支起上半身,金发黏在汗湿的颈侧,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着嗫嚅,“我现在需要你的辅助拉伸和按摩~”

她的声音嘶哑,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你现在浑身湿透了,可以先洗个热水澡,我再帮你。”我觉的我们都需要降温。

“不,立刻按摩和拉伸会更好。”母亲说着将系在腰间湿透的裙摆猛地扯开,随后居然从上脱掉,真丝布料从顶剥离时发出黏腻的声响。

那对沉甸甸的巨弹跳着,油光发亮的汗湿巨到青筋鼓胀,就这么赤露在空气中,上面还冒着丝丝诱蒸汽。

她随手把汗水浸透的吊带包裙卷成一团仍在身边,双腿大张地瘫坐在瑜伽垫上:“听着杰,我完成了超负荷的训练,我需要教练的鼓励~”

我瞪大眼直勾勾看着她,晕甚至像个圆帽呈弧形凸起,其上一截大竖直突刺在空气中,硬的似乎可以穿透一切。

她浑身好像淋了一层黏腻油脂,白花花的皮肤泛着一层艳丽的红,汗水在沟间汇聚成延绵不断的小溪,顺着白花花小腹的丰腴弧度滑裤袜边缘。

“快过来!现在教我怎么配合你。”她不容置疑道。

我看出她已经被火焰彻底点燃,看上去像只捕猎状态下紧绷着随时会扑击的危险雌兽,我在这只体型修长的雌豹面前,就像只瘦弱的幼鹿。

我感觉像回到幼年,面对母亲为数不多发怒时的状态。

第12章

体会到源自骨子里母亲对儿子的上位压制力,我小心翼翼说,“换身衣服呢?”

她立刻表现的像被惹怒,很没有耐心的像期的强壮母豹,四肢着地,扭着充血的大急躁的爬向我,油亮的汗在地上染出靡的水痕。

“不!”她浑身光溜溜的只穿一条汗湿的色裤袜,行为毫无一贯的体贴温柔,没有半点羞耻的蛮不讲理说,“我的身体在你长大后让你感到丢?”

她用鸭子坐的姿势停在我身前,高大丰腴的躯体完全赤,只余那条被体浸透的色裤袜。

当我下意识别开脸时,她疾言厉色的尖声,“杰!礼貌点给我蹲下,看着我,不许居高临下的跟我流。”

我本能蹲下,鼻腔里瞬间涌灼热的雌熟香——那是母亲的香水通过体温与各种体共同发酵成的,极为浓郁催

我被熏得眼神有些恍惚,而母亲在我蹲下后立刻掐住我的下:"看着我!" 指甲陷,"这副身体养大了你,现在觉得恶心?

“不妈妈!完全没有!”我慌张的解释。

她的瞳孔扩张到极限,蓝眼睛几乎变成黑色,充满压迫感。

”只是运动后的拉伸和按摩,不管作为儿子还是教练,你都不该拒绝…你不喜欢晚上的魔法毯子吗?”她声音缓和了一些。

“你不能总那么自私,帮我缓解‘疲劳’我会为你做任何事。”母亲鼻息异常灼热,声音冷硬而严肃。

“我看得出你喜欢这样训练我~”母亲大腿发颤的支起腿,坐姿变成m腿下蹲的姿势,然后双手抱,而白花花的赤房和湿濡裤袜里的牝户,这最私密的三点面向我,没有任何的遮掩,“我在跟练节目里看到的蹲不是这种姿势,但我喜欢你教我的这种姿势~”

“甜心…快来指导我更多~”说这句话时,母亲大腿内侧的裤袜纤维正被黏稠体一点点穿透,拉出晶莹的丝线。

我死死咬住牙关。

这个用道生下我的,此刻正从同一个部位分泌着发的雌汁,从那一片狼藉的“沼泽”散发出浓烈的雌荷尔蒙信息素。

若现在触碰她,我一定会失控地把她按在地上贯穿。

而妈妈似乎很享受这样下贱的蹲在我面前,她恢复了一些耐心等待着。

与此同时,我继续纠结着。

一次底线显然不是我矫的道德观能接受的。

我说过,过几天可能就温水煮青蛙的一次次突

但现在,我只想尽力等到晚上,我对那就非常满足了——能兼顾家庭关系不会完全崩毁。

毕竟疫总有一天结束,我们还要面对父亲。所以我最重要的母亲失控后,我要努力帮她兜底——这听上去伪善,但我确实这么想。

“左右高抬膝可以拉伸大肌,还能顺便锻炼大腿肌,适当的拉伸韧带。”

“刚才的蹲,我的大腿已经很累了。”妈妈磨蹭着站起来,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失望,敷衍的高抬膝几次说,“我表达的不够明确吗?我需要像刚才那样帮我的方式。”

这正是我回避的。

专业上讲,拉伸确实需要肢体接触——但通常该由同来完成。

更何况此刻的她只穿着一条被汗浸透的色裤袜,赤的胴体泛着欲的油光,像只被剥去羊毛的母羊般毫无防备。

而我,则是那只强忍饥渴的狼。

母亲敏锐地捕捉到我的犹豫。

她突然靠近,带着运动后特有的高热体温和雌熟香,"杰,你在等什么,你知道我现在无法放你走," 汗湿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手腕,"没发现和你一起时我更有动力吗?际上从你甩开我自己开始跑步," 她垂下浓密睫毛,"这些年我再没晨跑过。

我如果客观理的旁观这一切,会发现妈妈威利诱效果不好后,又开始打感牌,表现出楚楚动的委屈。

“我也从没见过自己的身体表现的这么夸张~”她吸一气,夹紧双臂,让极致充血后胀大一圈的豪更加凸出,“那些血管…怎么会这么狰狞?”

她咬着嘴唇,紧蹙的眉传递出她被严重充血的胀感所煎熬,呆呆的低看着自己的房。

是的,她青色的血管在雪白上蜿蜒起,晕甚至肿得像两枚熟透的浆果,更是红得发紫。

好吧好吧…我会辅助你。”沉默片刻后,我咽了咽水,声音低沉,“先测试柔韧……记住,我们只是在进行训练后的拉伸。

我哑声说完,吸一气,进了“视若无睹”的状态。

母亲此时显得很有默契,一张无形的魔法毯子似乎做成了皇帝的新衣穿在她身上,她优雅地舒展酸胀的四肢,仿佛此刻穿着高定礼服而非浑身赤:“我的柔韧曾经很好,年轻时曾在话剧社系统的开过筋。”

“所以?”

“横向纵向的一字马我都可以超过180度,但你得帮我恢复。”她说着回到瑜伽垫上尝试一字马,油光水滑的丝大长腿几乎完成了一字马。

“好的柔韧确实会让更灵活,自我身体控制感更强,让心里感到年轻……”说着我瞪大眼,震惊于她的柔韧,那具本该缺乏一定灵活的熟身体竟像芭蕾舞者般柔韧,“看起来你不需要帮助…我想这是因为跑步的帮助,那也能恢复一定

25-08-17

的韧带柔韧。发布 ωωω.lTxsfb.C⊙㎡_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不,我仍然需要你的帮忙,怎么做?”

“两条腿分别向前拉伸,取决于你韧带的承受能力,这样大肌最大限度舒展,至于大腿肌需要大腿向后拉伸,小腿尽量弯曲,脚后跟能碰到自己的部最好。”

“这听起来像瑜伽,我们在话剧社形体训练时有类似的动作,我曾经可以纵向一字马后,腰肢后仰,双臂向后握着自己的脚背。”

我们陷诡异的专业讨论。我讲解完大肌的拉伸要点,她则分享话剧社的形体训练——如何通过柔韧度提升舞台表现力。

“话剧社的训练这么专业?”

“可不要小看话剧,虽然不是舞蹈,但形体训练包含了协调柔韧,控制力和表现力。”

如果妈妈没有光着身体,一切都很和谐正常。但她光着,我们却表现的这么正常,就愈发显得诡异了。

这得‘归功’于我们一起装聋作哑的默契,我感叹,“我总觉得你的站姿体态看上去气质脱俗,想不通为什么特别,原来是因为这个。”

“哈,当然。”她得意地扬起下,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汗水在她锁骨窝汇成小小的水洼,顺着沟缓缓流下。

我努力忽视她那对晃眼的白花花大子,赞叹妈妈可真是个才

缝纫烹饪的好会让细致耐心,阅读古典文学的习惯则让她自内而外透着知,这共同构成了她温和静雅的气质。

话剧又给了她华茂春松般挺拔的端庄优美的体态。妈妈就像神秘的宝藏一样,内涵至今仍未对我展露全貌。

但……

但是,她这具充满知美的体似乎更急于展示,就像一本装典籍——内容典雅庄重,封面却靡的堪比黄色书刊。

当我指导她拉伸时,母亲全身的红愈发艳丽,像熟透的水蜜桃般渗出香甜的汗珠。

她死死咬住下唇忍受着韧带疼痛,大腿内侧的肌在丝袜包裹下不断痉挛颤抖。

顺着尼龙纤维的纹路蜿蜒流淌,在灯光下织出一张欲的蛛网。

我凝视着她剧烈起伏的雪白小腹,那两颗勃起的依然硬挺如初,充血到发紫的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如此极端的充血状态让我担心——那两粒娇的蓓蕾会不会因为持续勃起而坏死。

“对~是的~用力按我的~哼嗯…一字马成了~”母亲咬着嘴唇,眼神拉丝,在我的帮助下完成了横向一字马。

她修长的双腿绷成一条直线,汗湿的色裤袜将每一寸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

大肌因这个姿势最大限度聚集,高高隆起呈两座覆着丝绸的膏腴雪峰。

裤袜裆部早已被浸透,呈现出色的心形水痕。

我试试看,刚才说的后仰握脚背。" 她似乎急于展示,横向一字马顺势变成纵向,腰肢像没有骨般往后仰,坠胀狰狞的巨朝天翘,后仰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

某一刻,她的眼神朝天,媚眼如丝的直勾勾看着我,她咬着湿润的唇瓣泛白,因韧带的疼痛蹙着眉心,颤抖的双手去够自己绷直的脚背。

丝袜包裹的足弓绷出感的弧度。

丝袜下的脚背像隆起的玉质山脊,其上的青涩血管像山川的脉络,这个本该优雅的动作,此刻却因她浑身欲高涨而显得无比靡。

我猛地松开握着她的手,踉跄后退。

镜中的倒影令窒息:她像只发的母豹般赤身体伸展着修长肢体,而我胯间的巨大帐篷早已被前浸透,在运动裤上洇出羞耻的水痕。

我的离开让母亲蹙眉更,她立刻收起腿,推开瑜伽垫,也站了起来,侵略十足的靠近我:"这垫子硌得不舒服

没等我回应,色丝袜包裹的足尖踢远碍事的垫子——这个动作让光溜溜的丝肥一阵

站着也能拉伸……"她突然将右腿高高抬起,丝袜大长腿像柳条一般"啪"地搭在我肩上,“不要离开…刚才我没拉伸好你就撂挑子,这可不行~”

这个本该优雅的侧举腿动作,因她故意前倾的姿势变得像公狗撒尿——裙摆系在腰间,袜腰与湿濡贲张的廓隔着丝袜和内裤纤毫毕现。

我的掌心被迫贴上她悬空的左腿,瞬间陷那紧绷如弦的腿肌。

她趁机双臂如蛇般缠上我的脖颈,那对肿胀到发亮的狰狞巨重重压在我的锁骨上。

更致命的是——她大腿内侧最娇的软正隔着湿透的裤袜,开始用碾磨般的节奏蹭着我的腹肌。

“妈妈……”我声音沙哑,无法拒绝。

这样拉伸……哈啊……更有效……"她喘息着狡辩,每次磨蹭都让丝袜裆部渗出更多蜜

我的腹肌绷紧到发痛,她却变本加厉地用腿心画起圆圈,尼龙网纹刮擦着棉质t恤下的皮肤,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你如果想把我摔进医院…就狠心的甩开我吧~哦~”母亲嘴上说着,胳膊却用力困住我,将我小幅度的挣扎扼杀于摇篮中。

当她金独立的长腿突然弯曲,一个挺腰——我肿胀到发紫的隔着两层湿透的布料,狠狠撞上她膏腴的腿心。

镜中映出我们同时僵住的身影。

她瞳孔颤抖着上翻,我不敢相信她居然压抑到咬了唇瓣,湿润红艳的红唇渗出些许血珠…而那张总是端庄的脸庞此刻扭曲成近乎痴态的媚。

妈妈!"我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她却搂得更紧,汗湿的金发黏在我脸上:"再三十秒……就结束……"丝袜包裹的腿根突然如腿环般夹住我的侧腰。

这个动作让她的唇完全嵌进我的腹肌沟壑,每一声计数都伴随着令羞耻的黏腻水声。

数到"25"时,她终于坚持不住,带着哭腔滑落在地。

呼……呼

我惊魂未定的还没喘过两气,母亲已经像索命的鬼般攀着我的身体爬起。

她整张脸涨成不正常的红,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帮我……舒展胸腔……"声音陡然拔高到音,"快点!杰~我刚才~刚才也做了俯卧撑!

“快告诉我怎么做~”她哆嗦的嘴唇流出一丝血痕,出灼热气息,仿佛体内有座火山正在发。

我慌忙绕到她身后,试图避开那具发体。

“手心尽量朝外,胳膊向后舒展,收紧肩胛骨。”

我生怕妈妈失控,在身后避开她正面的压迫感,拉着她的手腕开始帮她扩展胸腔。

舒展肌确实可以减少酸堆积。

我努力忽视她往后撅的更加挺拔硕大的裤袜雌,眼神却不自觉被她像天使展翼般美丽的沙漏型美背吸引。

只是…这天使的脊椎正随着我的拉扯微微战栗,像被玩坏的提线木偶。

我握着她向后伸直的手腕,将她双臂反剪在身后。

这种彻底掌控她的姿势让我血脉偾张——就像擒拿犯般,我完全主宰着她的行动。

“双脚站开点,你站的不稳。”我努力抑制声音细微的颤。

“哼嗯~”母亲明明被我用力拉伸到气息都发紧,但表现的好像就喜欢我这样对她,竟在疼痛中发出享受的鼻音。

“需要站的再开一点吗?或者我蹲下点?”母亲应该觉得姿势有点别扭,她确实发现了拉伸的问题——我很矮,拉伸的角度不对。

“膝盖……可以弯一些……”

我有些心虚,脑子里闪现几任朋友,抱在我上蹲起的画面,但一如刚才,彻底支配或是弄脏妈妈的快感还是让我这么说了。

同时,我能看到镜子里,妈妈忍耐着痛苦,没任何犹豫服从我了,丝袜包裹的双腿半蹲,姿势像青蛙一样猥亵,厚实的耻丘在裤袜裆部鼓鼓囊囊的拉着丝,又滴落一滴黏黏的丝线。

这不同于蹲——蹲的脚尖向前。现在是外八,并且蹲是类似向后坐下,而现在相当于跨坐的角度。

这让她本就往后翘的更翘了。

尽管我往后躲闪,但她的雌熟湿还是像长了眼一般,正好让胯中央怼在我上。

我俩同时倒吸凉气。

我本能想躲,手下意识有点松开。

我会摔倒的!"母亲惊叫一声,丰腴的部猛地向后一顶。

那泥泞的胯死死犁着我勃起的茎时,发出"咕啾"一声靡水响,隔着薄布料重重拍在我小腹上——"啪!

齁~"镜中映出母亲圆张的朱唇带着血珠,像离水的金鱼般微微外翻,露出嘴唇内侧被她自己咬的渗血小伤

她的瞳孔甚至微微吊了起来,眼眶里露出大片眼白,喉间迸发出的呻吟甜腻得让腿软。

“妈妈……你自己站稳啊!”我呻吟,似乎不愿,但手指却背叛意志般扣得更紧。

她的身体正在我掌下剧烈颤抖,每寸肌肤都泛着欲的红,像块即将熔化的蜜蜡。

不我没力气!你得帮我站稳……哦嘶……你得扶着我……"她的瓣痉挛般哆嗦着,声音断断续续像被扔进冰窖,"这样拉伸……呃嘶……我感觉这样拉伸效果好极了!

“可……”我说。

“不要让我摔倒!”母亲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声,脚掌踮起来的同时借由我反拉着她双手手腕、还有我怼在她上的共三个支撑点,像公狗似得开始筛动腰肢,狠狠胯下面像撬棍似得撬在她私处的粗长茎。

噗嗤噗嗤——

湿透的裤袜部疯狂磋磨着我的茎,黏稠的将我的短裤布料浸透——她湿到几乎像尿在了我的裆部!

母亲那两片肥美的廓清晰可见,正隔着薄纱贪婪地吞吐着我的形状,像张饥渴的小嘴试图咬住硬挺的刃,以至于我被她水泡透的短裤被严丝合缝黏在了上,整条巨大廓纤毫毕现。

啪啪啪啪!

她赤的充血丝以惊的频率撞击我的小腹,两团雪白的在剧烈晃动中掀起靡的

汗水与混合的体随着每次撞击飞溅,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

第13章

妈妈!停下!这太特么奇怪了!"我的怒吼带着颤抖。

不!不!甜心~齁~哼嗯嗯~"她仰起红的脸,金发黏在汗湿的颈侧,"这是最的拉伸……我感觉……哦yes!压力在快速消失!

镜中的画面令窒息——母亲被我反剪双手,胸脯被迫高高挺起。

那对吊钟般的巨在空中划出夸张的弧线,紫红的尖甩出细密的汗珠,又在重力作用下狠狠相撞,发出"啪叽啪叽"的响。

嘶……我不能……"我的理智在崩塌,"这根本没有……魔法毯子

你说过这只是拉伸……嗯嗯呃呃~只~只是拉伸哦齁噢噢~"她突然用婴儿时期的昵称呼唤我,"好~太好了~我的宝贝杰~"babyjay

她的瞳孔微微上翻,隔着镜子与我四目相对。

那眼神里满是的讨好,完全不见平的优雅从容。

我这才惊觉——这两只顾自己发泄的自私行为,竟将高贵的母亲憋成了发的母兽。

以至于大白天拉伸中的擦枪走火,就让她哪怕隔着几层夏轻薄布料,仅仅是隔靴搔痒,也要强行搔个痛快。

看镜子亲的~"她剧烈的喘息像拉着残的风箱,动作扭曲变形但竭力挺动腰肢,"喔~你的俯卧撑训练……哼噢噢……确实让我子的脂肪更有弹了~

宝贝~宝贝宝贝噢噢~这太了~太哦嘶~哦嘶~太美妙了~"她的尖叫突然拔高,踮起的脚尖开始痉挛。

像只发的青蛙般蹲得更低,肥向后猛顶,让湿透的缝更地吞吃我那条被她弄得完全湿透的廓。

噗噗噗——

黏稠的水声越来越响。她唇的廓在裤袜下清晰可见,正疯狂蠕动着想咬住什么。那些褶皱像无数张小嘴,隔着布料吮吸着我的茎。

“啪啪啪”的声音里不断颤抖——湿透的裤袜根本束缚不住两瓣肥硕的,能看到这q弹的脂肪掀起一层层

“妈妈…该死…我要停下这一切!”我用力拉着妈妈的胳膊,想让她前倾的身体站直。

不不杰!我还没拉伸好~呜呜就快了~"母亲突然发出泣血般的哀鸣,泪水混着汗水在她扭曲的面容上纵横。

她的部像触电般剧烈痉挛,双手反握住我的手腕死死抓着,指甲抠进我的皮肤:"你只需要保持支撑~甚至不需要帮我~这真的太美了~噢好好~太好了~

“呜呜~我~我就快到了~我是说齁噢~拉伸~就快拉伸完了~”母亲梗着脖子目眦欲裂,用尖锐的嗓音哭喊。

就在我挣扎的瞬间,一个不经意的躲闪后挺腰改变了一切——本来我的是碰不到母亲的牝户的,因为我的家伙很长,所以她只能套弄到我的根部,但这一下的差阳错,我的胀痛的棱角狠狠碾过她裤袜下凸起的牝户和蒂。

湿透的丝质面料被挤压出清晰的凹陷,那粒充血的小珠在碾压下变形、拉长,最终——

嗬啊啊啊啊——!

母亲突然像被切断提线的木偶,部如电梯般猛然下沉。

即便我硬如撬棍的茎也无法支撑她130多斤失控下坠的躯体。

她的膝盖重重砸在地面,上半身像被吊起的囚犯般向前佝偻,脖颈软绵绵地垂落。

她的身体呈现出诡异的紧绷状态,却没有高应有的痉挛。

“嗬呃…嗬嗬…唔嗬……杰~杰~帮我~求你~”母亲披散发的拉拢着脑袋,从喉咙处断断续续的发出气音:"嗬呃……杰~求你~

我猜测母亲刚才骤然下沉的意图,那一记击也许不会夸张到让她立刻脱力,毕竟她可不是未经事的处蒂应该没那么敏感。

她也许是昏了意图把我的坐进她的道?但她爽到忘记了阻隔。

我猜测着,松开了妈妈的手,她跪趴在地上。

如果我现在还没发现妈妈极品受虐狂的潜质,那就白白跟十几个孩玩的那么花了。

我看到我运动短裤的裆部,好家伙…圆柱形的粗长像被保鲜膜打包过一样,同时上面涂了大量粘乎乎的白色浆沫。

我赶紧拽了拽短裤,让裆部恢复成帐篷的模样。

隔着丁字裤、裤袜、运动短裤和内裤这四层屏障,母亲居然能用她肥美的大腿根和湿透的牝户把我榨取到这种地步——让我意识到现在必须要给妈妈些什么,否则她会疯掉。

“来帮我~”无力的小声哭求着,“来帮我…杰~求你…呜呜~求你~”是的,她真的会疯掉。

“根据你的倾向,还有你说喜欢那种支配训练,我有办法帮到你。”

“随便什么~快来!”她的身体在颤抖,像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般迫切。

“接下来没有请求只有命令,记住这只是训练,过后没什么值得讨论。”

“我百分百同意!”

汉娜!"我突然厉喝,“我要给你不听教练话的惩罚。”

“随便什么!别再磨蹭了!呜…快~快来!”妈妈的感觉在消退,她腰都软的几乎支撑不起来,但还是跪着撅高,急的泪流满面。

她像濒死的鱼般弹动腰肢,泪水将睫毛膏晕成黑痕。

丝袜胯此刻布满摩擦成浆糊的粘,几乎看不出原貌,一极其刺鼻的雌信息素冒着沸腾的热气。

“啪!”我一开始就用了五分力,喊道,“左侧!”

第一记掌掴就在丝袜下留下绯红掌印。

“呕~嘶~是~是的!惩罚我~”她浑身绷成弓弦,脚趾在丝袜里痉挛蜷曲。

“这个该死的肥~把教练的话都当做耳旁风!右侧!”

噢噢噢~!"她的尖叫带着音,像果冻般剧烈晃动。

抬高!”

我扯着她高腰裤袜的湿濡袜腰,用力拉扯,让裤袜裆部对她的部施加压力。

看着她被勒出唇间清晰缝隙的耻丘,上面淋漓的汁水丝丝拉拉的滴落不止,无比的靡和狼藉,我重重咽了咽水,努力冷静的说,“猜猜,有了左侧和右侧,会有中间嘛?”

母亲本就高抬的部闻言又向上拱起几分,像只讨好主的母犬般虔诚,又像雌兽发时最直白的配邀约。

那层色裤袜早已被浸透成透明,丁字裤的细绳勒进饱满的缝,半透明的面料反而为肥美的瓣蒙上一层靡的薄纱——被泡发的廓纤毫毕现。

她的身体呈现出两种极端的矛盾状态:肌肤像被烈火炙烤般泛着艳丽的红,皮下血管清晰可见;却又如同置身冰窟般剧烈颤抖,浑身膏腴娇的皮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我在心底叹息——欲望的洪流不仅冲垮了母亲理的堤坝,更将她的羞耻心冲刷得一二净。

她刚才拿我的当牙刷用力刷她的鲍,那团肥厚的耻丘像灌满油的泡芙般溢出内裤边缘,被浸透的布料完全拓印出唇的每一处细节:充血的小唇如花瓣般外翻,勃起的蒂在布料下顶出明显的凸起。邮箱 ltxsba`@ 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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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这个丰腴的仍在剧烈颤抖,如同被架在烈火上炙烤的排滋滋冒油,凭借丰富的经验,我判断她已处在高边缘——这意味着现在是施展"寸止"技巧的完美时机。lтxSb a.Me

我想既然要做,就要给妈妈最好的体验——她显然憋坏了,这是我的错。

我不想她跟我在一起整天被欲望憋得像痴似得,那么最好办法就是喂饱她。

凭我的经验和技巧,这不需要用上我的就能做到,尽管我仍然硬的发疼。

我可以等晚上。

在妈妈显然已经拉不住缰绳的时候,我必须更有责任心,让一切慢下来,给我自己,也给母亲悬崖勒马的机会——再一次强调,这真的不是伪善。

“杰…杰?你……”母亲显然要催我,她撅起的裤袜雌像条母狗似得左右晃,勾引着我。

她现在果然一点廉耻心也没了,高寸止能暂时摘掉所有的前额叶。

闭嘴!"我厉声打断,"这是惩罚。想要更好的拉伸就乖乖受罚!

是…我的宝贝杰~"母亲被我的严厉吓得缩了缩脖子,转过露出委屈讨好的表

显然,她更无法忍受高的感觉继续下降的痛苦,她温顺乖巧的小心翼翼晃动撒着娇,却又像鸵鸟般把脸转回去埋进臂弯——这大概是她仅存的最后一丝羞耻心了。

她继续小心翼翼的晃着她的骚

不准这么叫我,你这个肥!"我重重拍打她肥白的瓣,留下两道鲜红的掌印,"现在正式称呼我杰森,或者教练!

好的…杰森教练……"她爽的摇晃的更厉害,带着哭腔嗫嚅。

左、中、右,选哪里?

“中间~但请轻一点…如果可以的话~”母亲小心翼翼的卑微恳求。

玛德……

这个脑袋被欢乐豆控制的骚货妈妈,她如此不遮掩的想被我蹂躏那汁水从裤袜裆部汩汩冒出的骚,我心底感叹着给了她两侧各重重一掌。

“这是惩罚,这意味着惩罚结束前,你得不到你想要的!”

杰~杰~别折磨我了~"她的啜泣突然拔高,黏在涨红脸颊上的金发随着摇的动作晃动,"我受不了了~真的要疯了呜呜

我硬着心肠,因为只有坚持,她才会到达最美妙的殿堂。

“妈妈,你想要更好的吗?我指的是你嘴里的完美拉伸~”

“宝贝如果你是想我的话~是的~呜呜~是的~我~请我~”

她撑在胸两侧的双手突然向后探去,急切地拉扯着裤袜腰际,想要褪下这最后的遮蔽。

涂着淡色甲油的指尖,将那层湿透的丝袜拽到一半,露出被勒出红痕的腰肢和半截雪白的瓣。

她想解除自己最后一丝武装。

“你脑子坏了,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给我清醒!”左右掌,“清醒点!”又是左右两掌。

裤袜的裤腰只拽到一半,妈妈便被打的双手离开,裤腰的勒痕连同本来的竖分,像被分割成四瓣了,每一瓣都充满色的勒感,而露在外的雪白,上面已经有了明显的掌印。

“是的~杰~你打的我很疼~但…哦天哪~但好爽~”

“含蓄点,这只是拉伸妈妈…不要说我听不懂的梦话~”

“杰你要……”

我打断了妈妈,“你再说那个词,我就彻底停下。”

母亲吓得浑身一颤,红的体泛起细小的疙瘩:"千万不要!"她失声哀求的模样可怜极了,睫毛上还挂着煎熬的泪珠。

我眼神透出怜悯,妈妈现在真可怜。

听好,"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嗅到发丝间茉莉与雌腥混合的气息,"现在叫我杰森教练。我们来玩左中右的游戏……"指尖划过她绷紧的大肌,“一起完成这个游戏,会让你得到完美的拉伸。”

“能不能先帮我拉伸完?”母亲转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讨好的摇着,企图软化我。

“你像火山发过吗?”我用她早上的“压抑火山”的说法回应她。

我的答非所问让欲火快烧坏脑子的妈妈茫然地摇,被欲烧红的脸上写满困惑。

“完美的拉伸可以让你像火山发,我百分百能做到…甚至会有拉伸过度…失禁的可能。”我阐述着事实。

虽然不知道妈妈是什么体质,但我在大多数身上成功过。

而对妈妈,我会拿出比赛决赛的认真态度对待。

“停止或者按我说的来,并且从现在开始直到结束,你要自称汉娜贱。”

“汉娜…贱?”母亲不敢相信的确认道。

是的,现在……汉娜,"我故意停顿,看着她瓣上错的红痕,"左、中、右,选哪边?

令我欣慰的是,母亲似乎找回了一丝理,竟还有片刻挣扎。

她泪流满面地回瞪我,但饥渴的无疑是在继续扭动,没有停顿哪怕一秒。

如我所见,嗯,她现在就是个健着身就把自己扒光的饥渴婊子。

就像最有魅力反派投票的第一名,我个也很喜欢的joker。

他说每个距离他的疯狂都只隔着糟糕的一天,他将最正义的变成了疯狂的双面——所做的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

而母亲是怎么从矜持保守变成现在这鬼模样的?

一个封闭的环境,以及一个看得到却吃不到的大热狗,就像吊在驴子眼前永远吃不到的胡萝卜。

当然,我如果不是她的儿子;不是跟她有厚的感基础;不是她怀胎十月身上掉下的,以及五年前那一段持续十二年的母子亲密无间的时光,她都不会接纳我。

她就像神话中王国公主“达纳厄”一样美丽——那个神话中达娜厄被锁在铜塔里保持贞洁,却依旧无法抗拒命运——神王宙斯化身黄金雨透过铜塔,得到了她的贞洁。

我就是母亲命中注定的俄狄浦斯王。

果然,表煎熬的她忽视了理智对这个羞辱词汇的质疑,眼神中的羞愤只维持了一秒就土崩瓦解。

请杰森教练……打汉娜贱的中间~"她啜泣着转回,膝盖不自觉地又分开几分。

透过湿透的裤袜,能清晰看到两片肥廓——她甚至主动调整姿势,让饥渴的户准备好迎接掌掴的冲击。

又是中间。

这种偏执露了她饥渴的程度。

我冷笑一声,"啪啪"左右各两下,故意避开正中。

我的技巧在于落点尽量靠近中间,让震波足以牵连她肿胀的器。

“嘶噢噢~杰…杰森!我要左边!”她筛糠似得抖,等不及的尖声哭求。

我没出声。

“贱~汉娜贱要左边!杰森教练…杰森先生?左边不对吗~贱要右边?”母亲焦躁的不断尝试探索规则,哭唧唧忍受着高又一次降了下去。

她的水从裤袜裆部流到了膝盖,有一些则拉丝滴在胯下的地上,积成一小滩。

我专注观察着母亲的生理反应,确认又完成一次寸止后,冷酷而简短的问“要哪一边?”

母亲失神的瞳孔收缩,本来消极降下去的裤袜雌立刻翘了起来,沾满汗水和泛起靡的水光。

新叠旧的红掌印在雪肤上格外刺目,像打翻的胭脂。

“左边?随便哪边!请继续惩罚汉娜贱!”

“啪啪”右边两次。

“嘶…噢噢……”母亲嘴唇哆嗦着,镜子里的瞳孔微微上翻,眼角噙着的泪花,一侧泪痕率先顺着之前的泪痕滑落脸颊,另一滴泪珠顺着之前的泪痕滑落,但中途脱离轨迹,混嘴角溢出的透明涎水。

“这是个耐心和专注的游戏,提示,从你开始完全服从规则算起,第十次你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必须喊出次数,错过了则要等下次,也就是说必须记牢次数,否则就等待下一的第十次。”

“呃嗬…是…遵命~杰森~教练……”母亲嘴角流着水,恍惚的眼眸里,渴望的光芒几乎如有实质。

第14章

第五次。

左、中、右。"我问。

我的手掌悬停在半空,注视着母亲绷紧的腰窝随着急促呼吸不断凹陷又隆起。

被裤袜勒成四瓣的雪错着绯红掌印,最下方早已被透明黏浸透,湿濡感一直蔓延到膝盖,在落地镜前两侧的膝盖各积出小小的水洼。

第五次…呜~嗬…中间!汉娜贱要中间!" 她痉挛着抬高骨盆,这个动作让被扯到腿根的裤袜发出不堪重负的濒临撕裂声。

我注意到她夹紧膝盖的肌正在不自主抽动——这是寸止第n次到临界点的征兆。

她的脚趾在丝袜中疯狂蜷缩又张开,足弓绷成一道完美的弧线,脚尖不断敲击地板,像只濒死的蝴蝶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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