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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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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着一个大肚子,双手叉放在肚子之上,丝毫不必担心会滑落下来。手背之上嘟嘟的,漩着几个小小涡。脸上尽是笑意,不象个得道的高,倒像个贴在门上财神一般。

王平真笑道:“君舆贤侄不必多礼!你带来的这个小朋友是谁呀?”

薛灵芸见他问自己,连忙施礼道:“晚辈碧落仙居门下,薛灵芸见过王前辈。”

王平真还了她一礼,说道:“真是个俊俏的小姑娘。君舆眼光不错啊!”

薛灵芸满脸羞红,低不语。

君舆刚想解释,就听一个清脆的子声音叫道:“君舆哥哥来了?在哪里?”

薛灵芸心中一动,抬眼望去,正好和一个刚刚进门的子四目相对。

子年纪和薛灵芸相仿,身材纤细苗条。一身绛紫衣服,发在上绾成两个抓髻,耳畔旁各垂下一条长长的发绺,一双眼珠黑白分明,灵气四溢,进屋之后,看到君舆她便高声欢呼。两亲热寒暄了一阵,那少却不断往薛灵芸身上打量。

君舆道:“灵芸,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叔的瑄儿……”

瑄儿打断了他的话,握住了灵芸的手,笑道:“灵云哥哥,你生的好俊呀!”

君舆含笑道:“是灵芸姐姐!”

瑄儿仔细端详了几眼,更加欢喜,展颜道:“我正纳闷怎么能有如此风流的哥哥呢!原来是个姐姐呀!更好不过了!”

薛灵芸奇道:“为什么更好不过呀?”

瑄儿吐了吐舌,拉着薛灵芸就走,说道:“这山上就少一个好姐姐陪我玩!我们且去一边说话,让他们叔侄叙叙旧。”

薛灵芸见她如此热,也颇她的直爽,便跟着她去了。

君舆笑着摇了摇,说道:“瑄儿还是这个脾气!”

王平真哈哈一笑,问道:“君舆,你来找我可有什么事么?”

君舆见云炫不在他这里,料他也不知

便不急着提这件事,抢先问道:“

师叔,融州府如此大疫,我辈既然身为正教众,当解百姓之难,为何你不下山赈灾呢?”

王平真脸上微笑,眼睛中却光芒一闪,问道:“你在路上是不是听到些什么议论了?”

君舆便将今见闻说了一遍。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王平真听到凌雨嘉那一节时,骂道:“童徵、黄悟这两个不成材的东西!明天需得好好责罚他们!”

吸了一气,缓缓道:“君舆,你心中是不是也在责怪师叔?”

君舆说道:“不知师叔有何隐,君舆愿为师叔分忧。”

王平真沉吟了半天,问道:“你可知现在正教各派的大势?”

君舆本想说话,见王平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改言道:“请师叔剖析。”

王平真点点,说道:“自从平妖一役之后,天下正教皆以昆仑为尊。但昆仑之下,又有六个大门派各据一方,你可知道是那六个门派?”

君舆知道王平真善于自问自答,便默默不作声。果然王平真接着说道:“这六个门派乃中原的长真门、西北的须弥山、西南的碧落仙居、东海的神霄宫、江南五湖的桐柏山,再加上雄踞北方的九宸丹陵府,各派的掌门合称正教六仙。不过其中却有一仙,现在名存实亡。你可知道是哪一仙?嗯,正是那九宸丹陵府的北定侯温甫昉!”

“为何说他名存实亡呢?”

王平真突然住嘴不说,拿眼去看君舆。君舆连忙道:“这是为何?”

王平真正如被挠到了痒处,立刻娓娓道来:“这是因为温甫昉早在数年之前因练功走火,半身不遂。此刻九宸丹陵府的实权物,是他的儿子温小侯!”

王平真拿起茶来,慢慢喝了几,悠然说道:“君舆呀,这个温小侯年纪也许比你大不了几岁。但做事手段老辣得很。他们九宸丹陵府地处北方,最靠近妖魔道的老巢,是我正教防御妖魔道反攻的第一道屏障。故而温甫昉走火魔的消息传开后,蓟子也不由担心得很,带了好几个昆仑高手前去探望。”

“其实蓟子的意思,是想让他师弟清微接掌九宸丹陵府。可是九宸丹陵府既是正教一派,同时又下辖着朝廷的边军。蓟子他们赶到时,正碰上圣旨特封温小侯执掌九宸丹陵府帅印。温小侯接旨之后,即刻升帐点卯,麾下一猛将流向他效忠。这时温小侯才去见过昆仑掌门蓟子,邀请他一块观看沙场演兵。蓟子只是微笑,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三拍,领着众飘然而去,算是默认了他统领九宸丹

陵府。”

君舆问道:“此事我回听闻。不知这个温小侯比起长真门下周慕瑾如何?”

王平真轻轻吐出中的茶叶梗子,说道:“周慕瑾这个我见过几次,傲气。都说他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或许他也有些真功夫。但你可知道,众并没把温小侯算在年轻一辈中,而将他当做六仙那一辈的掌门。”

君舆点点,却有些疑惑师叔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到底想说什么。王平真又问道:“你知不知道正教这几年出现的并派纷争?”

他没等君舆回答,自顾自的说道:“这并派之议,便是温小侯数年前在论道大会上首先提出来的。他说天下正教门派林立,名目过于繁杂,不如大家协商,合成数个大派,力量更为强大,行事更为方便。但明眼一看就知道是他九宸丹陵府想扩大势力,故而大家都不理会他。”

“却没想到温小侯回到北方之后,立刻着手并派。他使出种种手段,将北方各派纷纷并他九宸丹陵府中。各派虽可保留门派名称,却全部受他节制。长真门逸尘真、须弥山木儁同、神霄宫陆轻衣见九宸丹陵府地盘越来越大,恐后难以制衡,也跟着吞并周围门派。这几年,正教之中,最大的话题就是某派又并到某派之中去了。”

君舆想道:点苍山属于西南,就在南居主碧落仙居之侧,却没见她起什么并派的念。王平真跟着说道:“九宸丹陵府并派最早,势力最大,他节制北方各派之后,竟毫不满足,一路向南吞并。就在两个月前,距九成山不足三百里的西华观正式接受九宸丹陵府统领。尔后不久,我便收到了温小侯亲笔邀请加盟的书信。”

君舆问道:“师叔如何答复的?”

王平真道:“九成山地理虽偏北,但终究属于江南道。我一把年纪了,就算真要受驱使,也不愿在一个黄小儿手下听命。只可惜咱们江南五湖的领袖,桐柏山掌门司马青衿,别到家门了,他却终效那隐者狂士,放形骸,一点也没有大英雄的胸襟。江南五湖杰地灵,终究是一盘散沙。但我九成山即便是小门小派,也不愿做那任吞噬的虾米!”

王平真说到此处,眼中光闪烁,露出一掌门的威势来。

他见君舆低着不知在想什么,完全没有看到他这副双目如炬的无畏神态,不由微微失望,想了一想,抛出一个问题:“君舆,你可知道。这场瘟疫,很可能并非天灾,而是祸!”

君舆果然一惊,抬起来:“何以见得?”

王平真沉一笑,道:“这瘟疫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我回书拒绝温小侯的并派提议之后,毫无征兆,突然发。这不觉得这里面有玄机么?”

王平真盯着君舆双目,悠悠说道:“我知道你怪我不肯尽侠义之本,去救治灾民。但大敌当前,我不得不防。你也知道,祛瘟符箓极耗灵力,这许多灾民,我若全力施救,必大耗真元。说不定在哪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就突然蹊跷的积劳成疾,病而亡了。”

君舆缓缓道:“并派之争,果真要用到如此残酷血腥的手段?”

王平真仰追思:“当年九宸丹陵府刚开始吞并北方门派之时,老英雄呼延巳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半月之后,他便离奇坠马而死,其所创的神鞭门随即并九宸丹陵府。这几年并派纷纭,诸如此类的诡谲之事时有发生。足以为前车之鉴!”

君舆沉吟道:“但师叔对大灾不闻不问,不免让齿冷,九成山根基也将动摇。”

王平真道:“谁说我不闻不问?这一方乡绅官员,哪一个不请了我的符箓?

君舆,凡事抓大放小。我保住了融州府的物,便是保住了九成山的砥柱。

百姓只要不死绝,终究会繁衍生息,实在不行,还可以从附近郡县抽调丁过来。

假如九成山真的遇到了什么灾祸,你以为能靠百姓么?终究要靠这些根叶茂的官绅望族帮忙。”

君舆心中听得气闷无比,很想反驳一句:“若不以天下苍生为念,这九成山符箓派存着又有什么意思?”

王平真见他面有不愉之色,知道他对自己所作所为不以为然,不由心中一惊,暗道,此子与我并非同心同德!我却和他推心置腹,失策!失策!便岔开话题:“话说回来,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云炫最近好么?”

君舆见他问起此事,不由长叹一声,将往事简要说了一遍。王平真听得目瞪呆,半晌才道:“如此看来,云炫定是被妖怪掳去了!”

君舆黯然道:“定是如此。不知他此刻身在何方。”

王平真安慰道:“不要急,下个月论道大会就要在江南道召开,到时候天下正道,汇聚一堂,说不定可以打探到什么消息。”

君舆点点,说道:“但愿如此。”

王平真却奇道:“你说你发了数道飞鸽传书给我,我怎么没有收到?”

他想了想,高声唤来一个丫鬟,吩咐道:“去把夫请过来见客。”

君舆知他鳏居多年,闻言不由面露询问之色。

王平真笑道:“呵呵,我这两年又娶了个新夫,唤作秦妙蕊。她掌管着鸽笼。我问问她有没有看到你的传书。”

过了一会,那丫鬟回来禀报:“夫已经睡下了,说明再见过客。”

王平真嘟囔了一句:“睡这么早?”

他见秦妙蕊不给面子,心中颇有些恼火,本想拿出老爷派喝令她过来。但又一想自己这一个月以来,如临大敌般戒备,和夫早已分房而眠。秦妙蕊正是青春妙龄,如狼似虎。料她多空闺,对自己有些怨尤也是应该。他心中有愧,终于挥手对那丫鬟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君舆又想起一事,问道:“那凌雨嘉义诊灾民,师叔何故遣与她为难?”

王平真眯起眼睛,寒声道:“此是妖!我这两天就要去收了她。你以为她赈灾是为了发善心?那是在给妖魔道收买心!”

君舆一怔,呆呆站着,若有所思。王平真又和他东拉西扯了几句,便让他去客房休息。君舆不见薛灵芸,但知道她和瑄儿在一起,倒也不担心。

他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一时想着云炫的生死下落,一时想着正教之间的明争暗斗,一时想着眼下的大灾……诸多事涌上心,让他郁闷难解。他长吁一气,放松心神,慢慢睡去。

那九成山经过王平真十余年的苦心经营,楼台房屋众多。在离君舆极远的一个厢房之内,此刻却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油灯之下,一个二十多岁的仅着轻纱,着一身雪白的肌肤,俯卧在软榻之上,吃吃笑着。她身旁另有一名身材薄瘦的男子,手里捏着根鸽子羽毛,正在那耳后、颈项之上慢慢萦绕轻扫。

先是娇笑,再而轻声喘息,终于发出妖媚的呻吟。她扭望着那男子,媚眼迷蒙,湿润的小半张,微微吐出香舌。一身雪在羽毛的撩拨之下不断扭动,油灯照耀之下,又给那光滑的肌肤涂上一层油润的金黄。

那男子嘻嘻笑着,羽毛尖端忽然从背脊正中那一道柔美的凹线划下,又慢慢爬上她圆隆高翘的蜜尻,一直刷到她的沟之上。销魂无比,长长低哦了一声,只觉酥痒骨髓,一直痒到心尖尖上。

她才喘了气,男子又是轻轻一划,她忍不住娇声叫道:“痒死了,流了好多水儿。”

那男子笑道:“姐姐的身子雪团也似,当真迷死!”

咯咯笑道:“你且说说,哪里迷死你了?”

那羽毛却沿着那雪白肥而下,沿着白

大腿划过腘窝、小腿,轻搔着柔润晶莹的娇足心。火烫了一般猛的蜷起玉腿,笑个不停,白玉雕成的五个足趾紧扣,足心窝出一个迷的凹陷来。

那男子笑道:“我最姐姐这一身雪。看起来婀娜动,凹凸有致,摸起来腴不见骨,肥而不腻。姐姐身上最能体现这八字评语地方,就是这又圆又翘,馋死的雪白了!”

他说着兴动,双掌抓上不住揉捏。娇笑着,牝犬般趴在床上,翘起那盈软的丰,让他尽兴耍弄。

被他魔掌摸的心痒难搔,想起一事,笑着问道:“那天上山,你故意在我后边磨磨蹭蹭,是不是就想看我的?”

那男子笑道:“山路逶迤,美拾级而上,丰之隆,欲裂裳而出,偏又随着身姿摆动,颤巍巍,抖簌簌,令遐想那裙下是何等风光。如此难得美景,我子骞……咳咳,我是说,我之前从没见过,怎能不好好观赏呢?”

见他双掌用力,搬开自己两瓣蜜桃似的瓣,知他在瞧自己的菊蕾蜜,呻吟一声,道:“是不是流了好多水?”

子骞赞道:“妙蕊姐姐果然如其名。这蜜处如娇花带露,如玉蚌含,美死了。”

那秦妙蕊喘一声,哼道:“别废话了。心肝哥哥,快亲上一亲,被你看得痒死了!”

子骞哈哈一笑,脸便凑了过去。

秦妙蕊身子洗的洁净,但此刻分泌旺盛,蜜上烘着一淡淡的甜膻味。子骞极那味道,伸出长舌,撮卷如枪,便在秦妙蕊蜜一刺。秦妙蕊啊的一声媚叫,手抓紧了床单。子骞一双风流眼,早瞥见了她连小小的菊蕾都收紧了。

他心中大,便不断用舌去戳秦妙蕊滴水的,眼睛余光瞧着那小巧圆匀的菊眼一收一放,凑趣无比。

他手指轻轻按在那菊眼之上,感受着那柔漩涡拼命努动的阵阵松紧。

秦妙蕊被他手摸舌舔,早已意迷,按捺不住,翻过身来,与子骞做了一个颠鸾倒凤之势,丰扣在他的脸上,柔荑伸出,趴下他的裤子,掏出那一根热气腾腾的来。恰在这时,子骞舌尖勾动着她的敏感花蒂,她啊的一声媚叫,伸出舌,在子骞光滑的菇之上挑了数舌。子骞舒爽无比,叫道:“姐姐帮我含一含。”

秦妙蕊红唇在他之上连亲数下,张将那膨大圆中,唧唧咕咕的开始上下吞吐。

子骞那条硕长,秦妙蕊吞之不尽,便用绵掌握住根部,来回揉搓,

反复吞吃着那坚硬的端。然而子骞唇舌之法比她更为娴熟,舌尖抵住她花蒂才颤了数十颤,秦妙蕊便飞溅出一,打湿了子骞鼻。子骞笑道:“姐姐,你好多水呀!”

秦妙蕊只觉之内酸痒无比,空虚得直让心儿难受,便滚到床上,一对水珠般圆润的肥巍巍坟动,叫道:“好哥哥,快用你那儿来!”

子骞翻身起来,表却有些痛苦。秦妙蕊问道:“你怎么了?”

子骞咬着牙道:“你稍等一会,我去撒泡尿就来。”

秦妙蕊做出一副骚媚样儿,娇声道:“别去了,尿在家身子里。”

子骞不敢再听她销魂蚀骨的媚声,急急出门,道:“马上就回来!”

秦妙蕊恨道:“死!”

一语未必,只见那撩死的哥哥闪身进了屋,她奇道:“你撒尿这么快?”

桀桀笑道:“老子大,自然尿的快。”

秦妙蕊咬着嘴唇,抛了个媚眼,曼声道:“就喜欢粗的大的……”

将她双腿大分,一手抓了她一个饱满肥顶在她湿淋淋的之上,一挺而。秦妙蕊娇呼一声,骂道:“狠心的!你要顶死我呀!”

笑道:“顶死你又如何?”

大开大送,竟如粗夯打井,记记透花房。

秦妙蕊被子骞每撩拨,直偷了数天,才于今偷上手。她只道那瘦瘦的郎君是个风流倜傥的物,却没想到真做起这件事来,竟如野兽一般凶猛。偏偏他阳具粗大坚硬,磨得她膣内无处不爽,身子仿佛飞在云端一般。秦妙蕊自从嫁给王平真之后,几时尝过这番滋味?王平真每次冲顶,倒有大半力道被那圆突的肚腩所卸,哪像身上这,几乎顶在自己花心之上。

她舒爽之下,不禁又吐出香舌,中胡叫:“狠心的,你顶……顶死我吧。不要活了……让你顶死……好哥哥……心肝宝贝儿……”

她兴动之下,蜜蚌之内粘膜一片泥泞肿胀,紧紧里住那根火热。那只觉秦妙蕊内突然变得狭窄,却又无比的腴软。逗引得他拼命纵送,差点来。他心中暗惊,忖道,这倒是天生媚内居然有如此奇妙变化,险些被她先吸了元阳。

当下镇定心神,牢守关,一气又抽了她数百下。却不知那秦妙蕊动之至,紧紧套着他的,每一丝牵动摩擦都比之前放大了数倍,那再也不能坚持,竟被他这猛攻,送到极

顶。秦妙蕊抱紧他的身子,浑身颤抖,登时一阵大丢。那连忙采吸。

半晌之后,秦妙蕊方丢了个心满意足,手脚松软的躺在床上,然而她才喘息片刻,便兴汲汲,伸手去摸那,舌舔着嘴唇,吃吃笑道:“还想要。”

正要运功化解所吸的元,见她纠缠,便推说道:“你且等等,我去小解。”

秦妙蕊道:“你不是才去过么?”

道:“晚上吃的茶多,我去去就回。”

房门一开一关间,便听那笑道:“好姐姐,我回来了。”

秦妙蕊嗳了一声,骂道:“你那活儿难道是个水炮?怎么拉尿比放个还快?”

嘻嘻笑道:“如此娇躯玉体横卧于榻上,小生怎敢让美久等呢?”

秦妙蕊此时满心俱是意,嗔道:“这会怎么掉起书袋来了?快点到身上来,痒得受不了啦。”

凑上前去,先是温柔一吻,秦妙蕊虽急不可耐,也只好吐出香舌,与他缱绻,一只纤手,却抓了那,直往自己腿心拉。那笑道:“美这么着急?”

秦妙蕊洁白柔软的脚掌已经放在他的上,用力一勾,呻吟了一声:“快进来。”

偏要卖弄技巧,在秦妙蕊花之上微微一刺,才没进去半截,又轻薄退出,秦妙蕊大急,被他挑得浑身都酥痒难耐,恨道:“用力,象刚才那般呀!”

嘻嘻笑道:“不必着急。看我九浅一……”

他正慢条斯理,左肩上一痛,却是被秦妙蕊狠狠一咬在肩,顿时惨呼一声:“啊!我就!就!”

秦妙蕊只觉内一暖,一根坚实已满满,她心满意足,松开牙齿,舔了舔嘴角边的鲜血,唇舌间淡淡的血腥味,让这觉得刺激无比。

拼命纵送了几下,秦妙蕊双手双脚都勾在了他身上,犹显不够,道:“好哥哥,不是这般温柔,要你象刚才那般粗鲁!用力,顶死!”

吸了一气,使出吃的力气,狠狠舂了几下,故意豪气满满的叫道:“顶死你!顶死你这个小娼!”

然而才叫了几声,右肩剧痛,鲜血流出,原是又被秦妙蕊狠狠一咬上,只听她叫道:“不是这样!要像刚才那般野蛮!”

双目含泪,推开秦妙蕊,说道:“姐姐你稍等,我去撒泡尿就回来!”

说完也不回,跑出门外。秦妙蕊目瞪呆,心道:这

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肾虚多尿。明用茯苓再炖两只大肥鸽子给他补补。

房门响动,那桀桀笑道:“我来了!”

秦妙蕊也满心欢喜,道:“好哥哥,这就对了,就是喜欢你现在这个调调!”

在秦妙蕊肥上拍了一记,笑道:“这次从后面来。”

秦妙蕊娇滴滴的递了个媚眼,顺从的跪趴在榻上,那双手捏住了她的圆,狠狠一顶,秦妙蕊几乎唱出歌来:“好哥哥!就是这样……”

子骞坐在屋顶之上,山风阵阵,扑面而来。他双臂叉,捂着肩,耳听瓦下一对男叫之声,心中凄凉,泪如泉涌,不由得悲叹一声:世多变,心不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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