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的
坚硬挺起。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她想要震动他,冲撞他,想飞快地松开那条拉链,把他那僵硬的、充血的,硕大无比的阳具放
自己的嘴
里,想感觉他的手紧紧地按着她的脖颈。但她现在必须控制自己。
然而,那强烈的,折磨
的脆弱的
感是那样令
痛苦,几乎无法忍受。她压低了曲调,直至趋于安静。她要避开他,躲开他,就像她曾从他身边离去,到了罗马。她让琴声归于安静,俱寂的黑夜。
音乐大厅鸦雀无声。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没有咳嗽声,没有翻动节目单的沙沙声,当她把“斯确德”放回琴盒,又换了把“格石尔茱瑞斯”时,观众席上也没有
接耳的低语声。
她镇定自若,信心十足,就好像她正把他引导到她的两腿之间。她把小提琴抵到下
,欣赏着那坚硬的木质的光泽,想到了他硬邦邦的阳具。
“拥抱”的曲调如流水轻盈畅快,又像是飘忽不定的微风撩
思,它似正飘落下来的丝绸瑟瑟作响,诱
欲,又似闪烁的火苗突然发出
裂声。
她又迷失于对他身体的探索中,在丝质和绵麻衣服下,她摸到了
露的皮肤。她谨慎地,有意地将手指漫游到他衬衫的扭扣上,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脸,她含
脉脉地注视着那男
十足的喉结,双手慢慢扯开他的衬衫,
露出他富有阳刚之气的,肌
发达的胸脯,她轻弹着他坚硬的小小的
,她伸出舌
,吸吮着它。就在这时,她开始了拨奏曲。
欲望的火焰越燃越旺,越来越炽热,浓烈,
欲已被唤起和正在被唤起。
眼睛闪闪发光,像是冒着蓝色火焰的煤炭,米卡再次诅咒着。
“怎么了,亲
的?”塞雷娜小声问道,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胳膊。
“太紧张,太快了,”他恼怒地答道,忘了压低他的嗓音。“她不能保持这样的……过一会到了《高
》乐章就无法演奏了……该死的她!这是亲密、亲暱的
行为,不是通告!不是通告!”
从他们身后传来气愤的嘘嘘声,要他们别作声,安静下来。
“她可能会让你惊讶的,亲
的,”塞雷娜贴着他的耳朵说,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个轻轻的抚慰的吻。
弗兰卡演奏
彩极了,她的琴声已
打动了在场的观众,使他们陷
朦朦胧胧的
感之中,好像是里在雾气腾腾的水蒸气里一般,恍恍惚惚。塞雷娜自己也被这琴声感染了,征服了。坐在她身边的马克斯,已完全投
,完全沉迷于乐声之中了,他的手紧紧地接着她的大腿。
最后,那渐
佳境的和音在空气中沙沙穿过,像是白色的亚麻布飘落到地上时发出的脆响。乐声慢慢消融,渐渐逝去。
舞台上,她伸手去拿那把“斯确德”小提琴,它像是她的
。
火辣辣的、滚烫的,急促的,狂
地落下了琴弓,她的手粗野地,不耐烦地,贪婪地挥动着,他们之间的任何屏障都是无法忍受的。她现在用劲地拉着提琴,力气是那么大,好像要沉陷进去,穿透进去。
在观众席上,
们在椅子上摇晃着,他们被乐声吸引,被乐声禁闭,被乐声征服。
欲炽烈。
那欲火升腾起来,琴声又使弥漫在空气中的骚动的气息更浓更炽,预示着将有大声的尖叫,狂热的兴奋,极乐的疯狂,他们将发泄自己的
欲,融化掉蕴蓄已久的快感,他们将彻底放松,完全松弛。
她感到他的那东西进
了她的体内,她知道他会凶猛地向
处刺去,然后退出来,环绕着她孔
的
,仅仅是为了折磨她,激惹她,接着,他再次陷进去,再次冲刺,当她的高
就要到来时,他又退出来,把他的嘴移向她的
感中心,轻柔地吻着它,用他的舌尖使她滚烫的
阜平静安定下来。
接着,他会又一次戮进去。
她那个地方湿湿的,有一种痛苦的空虚感。她渴望他,渴望他冲进自己的体内,用那狂野的,兴奋的硬东西填塞她,充实她,把他们俩一齐带
极度的欢乐中,让他们在高
中
炸。她能感到她自己的高
正在临近,当她进
尾声,将琴弓拉得悠长而猛烈的时候,她感到大腿上的肌
颤动着。她竭力控制着,甚至在她将最后的音符奏出,使他们疯狂尖叫的时候,她也在克制着。
当她把“斯确德”放回原处,又伸手去拿“阿马特”小提琴时,在静默中,有一种可以感觉到的区别。米卡是对的。阿马特在大厅里声音不会传得很远。但是选择是慎重的。徘徊的,痛苦的
的失落并不意味着支配空间,但可似增加它。
这是一种死亡,一种结束,脆弱的,折磨
的,痛苦的。身体里奔涌的火焰冷却下来,呼吸趋于平缓。
她绝妙地控制着它,把握着它,平息身体的躁动,震颤消融进古怪奇妙的拨奏曲中,消融到念来愈弱的琴声中,那是一种温馨的,包容一切的安宁。
她应观众的要求,一连重奏了三次,当她大汗淋漓地回到后台时,仍沉浸在那如雷般的掌声中,她兴奋、狂热、喜悦,她成功了!
他正在她的梳妆室等着她。
(全
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