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颇为怨恨地说:“我打了个脐环,有时候戴个腰链挺好看,她见了就对我冷嘲热讽的。明明她自己到处都是整了容的,还有脸笑话我……”
韩玉梁笑了笑,道:“你记得做好后续消毒,别让她烂了
就行。她健健康康的,才能多吃些苦
。”
瞿向晚看着吕潇贞表
异样地走近,连哀求也无法开
的她,终于露出了绝望的表
。
“手法还挺专业。”他凑近摄像机,看着吕潇贞熟练地用定位夹捏住瞿向晚的
,微笑著称赞了一句。
“我脐环就是自己打的,买一套工具比去店里便宜多了。”她盯着被捏扁的
,将引导针尽可能缓慢地刺
。
紫色的
粒被夹扁拉长,针
缓缓从一侧顶
,在另一侧戳起一个尖锐的突,跟着,尖儿露了出来,随着
的扩大,充满弹
的
迅速贴着针身回弹,嫣红的血珠迅速变大,顺着硅胶撑起的浑圆
房骨碌碌滚了下去,脱出一道赤色的线。最╜新↑网?址∷ WWw.01BZ.cc
拍完特写,韩玉梁退到一边回放欣赏,任吕潇贞在哪儿一边擦汗一边忙活。
不久,银色的
链,就横在了两个红肿的
之间,和项圈连接成一个倒写的y。
适度休息有助于让身体从麻木中恢复,在
环上加了一层消炎膏后,瞿向晚的
眼里被塞了三个跳蛋,
道里
着摇
晃尾的按摩
,横躺在没有垫子的钢丝床上
,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过了傍晚。?╒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
其实她还不是睡醒的,而是被屋里的香味勾醒的。
饥肠辘辘,闻见饭菜的味道,瞿向晚的肚子里当即就咕噜噜闹了起来。
韩玉梁和吕潇贞坐在桌边,已经差不多吃完。
瞿向晚想求点吃的,才发现嘴里还戴着
枷,抬手想摘,才发现禁锢服还在身上,只是为了不让
感染,把胸前的两个拉链开着,只露出一对儿圆滚滚的
子。
“醒了?是不是想吃饭了?”韩玉梁夹起一块油光闪闪的五花
,冲着她晃了晃。
放在平时,海盐煎
胸瞿向晚都嫌热量高,红烧
只敢用水涮
净尝尝味道就吐掉。
可这会儿,她饿得眼前阵阵发黑,不自觉就开始连连点
,哪儿敢问一句有没有生菜沙拉西兰花。
吕潇贞一脸兴奋地走了过来,拿起一个狗绳,接在了她的项圈上,“那,瞿总,赶紧走吧。抓紧时间,回来还能吃
热乎的。”
“唔?”
一阵刺痛,瞿向晚赶紧翻身顺着她的力量下来,仍是膝盖和手肘着地,抬
迷惑地看着她。
“饭不能白吃,老大说了,你从今天开始就要学着像母狗一样生活,养成良好的习惯。吃饭之前,需要遛狗,去外面转一圈,尿一泡,然后回来。”
“呜呜呜?!”瞿向晚瞪圆眼睛,血丝密布的双目透出一
凶狠。
可惜,在吕潇贞眼中,这个当她面
过屎漏过尿被假

得肚子都变形的
,已经没有半点威严可言。
“你走就跟着我走,不走我就去吃了,就做了这么点,吃完就没有。我吃完,还是要负责带你遛狗,只不过你那样走一圈,又疼,也没吃的了。你可想清楚。”
韩玉梁在后面冷冷道,“不必跟她说那么多,不听话的狗,饿着就是。”
他当然不会真让瞿向晚跑到外面去丢
,真被路过的谁看到,保不准就是个麻烦。
但这里是y的专业调教据点,羞耻和服从这么重要的属
,自然会有对应的区域。
用单向玻璃围起来的大院子,就是为了在晚上光线昏暗的时候拿来训练母狗。
五分钟后,吕潇贞走出院门,站在外面对着身后招了招手。
瞿向晚满脸都是屈辱的泪,艰难地挪动膝肘,从走廊里爬了出来。
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外面的道路清晰可见,还有一辆汽车飞驰而过,让她羞愤欲绝。
她只能自我安慰,带着
枷浑身皮装的
况下,被
看到,也认不出她的脸。
而且,就算认出她的脸,也没
知道她是谁。
她忽然悲凉地想,没
知道她是谁,不也就意味着,没
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救她。
她以为抱上天火的大腿之后可以高枕无忧,结果来了这边还不到一个月,就从养尊处优的奢华天堂跌落进了绝望痛苦的地狱。
她卖力爬向灌木丛,在冷风中一边发抖,一边艰难地保持平衡抬起脚,认命地闭上眼,冲着那里面,撒了一泡尿。
十分钟后,食盆摆在她的面前,那几乎快要长在她嘴里的
枷,终于被摘掉了。
“我出一……不,我给你两个亿。”瞿向晚没有急着趴下舔
汤吃那些残羹剩饭,而是抬起
,喘息着大声说,“我把我的房产和
票都卖掉,我可以给你两个亿!你知道这是多大一笔钱吗?这足够这世界上绝大部分一般
财务自由了!你就可以不再做这种违法的买卖,你可以想去哪儿去哪儿,想
什么
什么。我……我还可以把这个贱货送给你,你怎么折磨她都行,我、我只求你放过我,放我一马,我别的什么都不要了,钱我可以再赚,酒吧卖唱,大不了去卖
,求你了……我给你这么多钱,你就……饶了我吧……”
“你还是不明白。”韩玉梁弯下腰,揪住她的
发,微笑,“我这样的色魔调教师,偶尔也会为了美
和钱之外的东西出手。想要我放过你,其实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让真正有资格原谅你的
原谅。我一个
棍,可不敢慷他
之慨。”
吕潇贞没想到这
到这个地步竟然还惦记着卖她一把,气的过来一
痰啐到她的食盆里,过去拿来个铁犁花,抹上润滑油就塞进了她的
眼,咬牙切齿拧动旋钮。
随着金属瓣张开,瞿向晚的
门缓缓撑成了一个血红的
,疼得她嘶声惨叫,连食盆都碰翻在地上。
韩玉梁捧住她的
不准她翻滚躲避,缓缓道:“我还当你只是不孝,原来是又蠢,又生
凉薄。我真不知道,你都到了这个地步,对我耍那种小聪明有什么意义。你的手机已经
解了,你在地下世界几家金融机构藏匿的总共八亿资金,和一些地产、
票的
况,我们都已经摸清。”
看着瞿向晚惨白的脸,他微微一笑,道:“给我两个亿,看来不至于让你到什么都不要的地步啊。”
“怎……怎么可能……你……你们到底是谁……啊!啊啊……小贞,小贞……我错了……我错了,
对不起,对不起……不能再开了……我的
要裂了,要裂了啊!”
吕潇贞这才气哼哼停手。她以前过的
子察言观色惯了,早看出来,这个神神秘秘的男
绝不是纯为了钱来的,放过瞿向晚的可能
已经很小。所以,她心里也就没了什么万一如何如何该怎么办的顾忌。
要不是花老大说了不能留下严重的伤,她真想把铁梨花开展直接废了她的
眼。
“那……那我要是把那些……都给了你们呢?”瞿向晚大概意识到这次栽了,小心翼翼从地上叼起一块
,先急忙吃进肚里,“那样……总可以放过我了吧?我全给你们,我从
开始,我去写歌唱歌,我凭本事挣钱,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样还不行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你不知道。”韩玉梁摇了摇
,一脚踩在那滩
汤上,“你真的知道错了,那些钱你就知道该给谁。你的债主不是我,我就是个来帮忙讨债的而已。”
“那你总要图点儿什么吧?你是来
公益的?他们给你的难道还能比这个多!”瞿向晚的
绪忽然激动起来,有些歇斯底里的征兆,“我拿到的钱一共才三亿出
,剩下的都是我这些年赚的,我凭什么都给了他们!而且这里还有买地卖地的差价,欠他们的补偿款,按当年的价钱顶多一户十来万,他们能给你多少?”
“你搞错了啊,他们给不了我什么。是我要给他们。给他们,他们当年就应得的钱,和之后该有的,一个说法。”
“呸!一群刁民……他们就是一群坐地起价勒索的刁民!我妈妈才没做错,那时候所有
都在这么
,她为了我才……才同流合污的。而且那么多一起犯事的,凭什么只抓我妈妈?几十个亿呢,大
在谁手里为什么不查?”
韩玉梁拿过摄像机,“你想指证谁,可以说出来。你妈在法庭上什么都揽下来了,你还要
怎么查?你可以指证几个,到时候警署和特安局不管,我去管。如何?”
“我……”瞿向晚忽然停住了话
,她嘴唇颤动了几下,一
比成为母狗被蹂躏永世不得翻身还要浓重的恐惧浮现在她的眼底,让她呆滞了好一会儿,才用沙哑的嗓音继续说道,“我没什么好指证的,我妈只给了我钱,什么都没告诉我。”
“哦,那……你就连你们母
包庇的那些
的罪过,一起受了吧。”韩玉梁站起来,“明天中午还有一次吃饭的机会,你小心些,别再打翻了。小吕,给她堵住嘴吧。”
瞿向晚猛然抬起
,尖声叫道:“你不就是想拿我的钱还不
放过我吗!装什么好
呢!黑吃黑……你就是要黑吃黑!我就不信你拿了我的钱,会还给当年的那些穷
!伪君子,臭不要脸的伪君子!”
“啧啧啧,”韩玉梁摇了摇
,笑道,“我都把你往母狗的方向调教了,还能跟伪君子沾边?你好歹也骂个
渣什么的吧。”
他抓起
枷帮忙给她戴上,盖好堵
,拍了拍她满是眼泪的面颊,“今晚,那铁梨花你就带着吧,反正你肚子空空的,不用担心夹不住屎。”
放过我吗!装什么好
呢!黑吃黑……你就是要黑吃黑!我就不信你拿了我的钱,会还给当年的那些穷
!伪君子,臭不要脸的伪君子!”
“啧啧啧,”韩玉梁摇了摇
,笑道,“我都把你往母狗的方向调教了,还能跟伪君子沾边?你好歹也骂个
渣什么的吧。”
他抓起
枷帮忙给她戴上,盖好堵
,拍了拍她满是眼泪的面颊,“今晚,那铁梨花你就带着吧,反正你肚子空空的,不用担心夹不住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