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很脏吗？”
她就笑了，“第一次来吧？那么小，不学好。”
我脸刷一下就红了，想狡辩，又怕再被一语戳穿，到时更丢脸，于是转移话题，“你也不大啊！”
她铺好床，把我放上面，“比你大多了，你得喊我姐姐。”
我更觉得丢脸，“少来了你。”
她很认真的盯着我看，说，“你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我大你五岁。”停了停，笑道，“叫阿姨我会生气的。”
她说很好听的普通话，听不出是哪里
。她解我浴袍，我下意识躲了一下，她也一愣，随即想到什么，“那你自己来好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时突然恨不得我们并不是在做这种
易，或者是在校外遇上个心仪的，或者是在网吧碰见个有感觉的
生。
“你叫什么？”我问她。
她脸上又有了惊讶的表
，估计来这里的雏子并不多，会问这种匪夷所思的问题的也不常见，但她还是很快的回答，“丽丽。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一听就知道是假名字。”我说。
是又想到她对我说，“你能来看我真好”，又觉得那不像是在做戏。
戏子无，婊子无义。也不记得从哪里听来这话，反反复复在我梦里出现。
第二天醒来，她的短信平静的浮现在屏幕上。看时间，是凌晨三点半发来的。
“看电影的话，就礼拜二下午去呀，半价哦！”
我兴奋的从床上翻起来，他妈的，他妈的！谁他妈说婊子无义的！
突然觉得，这样叫她，好像很过分的样子。
我们约了时间，在影院门
碰面。
我跟家里说同学过生
，要了一百块出来。买了两张票，又到肯德基买了点
翅和可乐。
我在那里等，下午两点半，三点开场。迎面的和逆流的，是面貌各异的
。我忽然担心会不会不认识她。每当觉得有像她时，便竭力张望，做出翘首以盼的样子，希望她能发现我的存在。当那些面熟的面无表的从我身边走过时，一次次加重我的失落感。
等是世界上最煎熬的事，尤其是在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会来的前提下。
向我一样早来一会儿会死吗？
会死吗？会死吗？
两点四十五，小丽提着一塑料袋东西，同样东张西望的向我走来。原来我一下子就可以认出她来，在没有昏暗的灯光下，在烈炎炎下。
她穿的很素净，阳光下看起来和普通生没什么区别。
谁也不知道我现在正在和失足约会。要是被知道了，我这辈子就完了。那些护过无数失足的会跳出来，大义凛然的指责我，说我
坏社会道德，说我影响构建和谐特色社会主义，说我第73条，说我丧心病狂。
我突然有些害怕了。
小丽看见我，走过来道，“你买东西
嘛呀，我带了些吃的了。”
我扬了扬那包小小的肯德基，“走吧，快开场了。”然后心虚的很，生怕碰见熟，好像全世界都知道小丽是失足似的。
进场的路很短，可是却觉得一直被别指指点点。
小丽不说话，与我不近不远的走着，她好像能察觉到我的心思。
于是她不闻不问。
我觉得小丽这一点挺好的。看了一场奇怪的电影，也寥寥无几。
期间小丽起身去洗手间，我问她，“需要陪你么？”她笑笑，“我去去就回，你乖乖等我啊，不要
跑。”像是在哄小孩子。
后来我一直想牵小丽的手，离我很近的
扶手旁。可是我很没种，努力了几次，都不了了之。我们明明连那种事都做过了，为什么连只手都不敢牵？我刚要发狠，举起的手又僵在了半空。我好像听到背后有无数的在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接耳，冷嘲热讽。
我终是没敢牵她。
散场后，转出门外，进到熙熙攘攘的群中。
我们带来的零食基本没怎么吃，而天也将要暗了。
“去吃点东西吧？”我说，“那边的成都小吃的盖饭很好吃的。”
小丽犹豫了一下，我突然意识到天一黑，她就要上班了。
一
厌恶感油然而生。可是我又想她答应我。
小丽说，“不去外面吃了吧，又脏又贵。”
“不贵啊。”我盘算着两张半价票买完，又买了点翅，剩下的十几块钱还是够我们俩吃一顿盖饭的。
“总是不净嘛。去我那儿吧，我给你做饭吃。”
“你会做饭？”
“很奇怪吗？”
她租了间民房，在靠近汽车站的附近。屋内也出乎意料的净，物件不多，但都井井有条。
小丽炒了两个菜，焖了些米饭。菜很清淡，是从来没吃过的味道。席间我们都没话说，气氛一度尴尬的要死。
家里没有电视，只有一台旧的笔记本电脑。小丽放了音乐，收拾碗筷。
“我帮你啊！”
“不用，你玩儿电脑吧，这哪是男家做的事。”
这话我喜欢听。
她手脚麻利，一会儿弄好了。房间里除了有淡淡的饭菜味，其他好像都没有出现过一样。我机械
的打蜘蛛纸牌，小丽在我旁边看了会儿，跟我说，“诶，现在还想哭么？”
“……提这嘛？”
“你要是哭出来，我就安慰你呀。”
“我才不哭，有病啊。”
“真的？”她用手撩撩我的大腿，那颗小树又旺盛起来。“你弟弟比我弟弟诚实。”
“去你的。”
“叫声姐就给你做。”
“我不。”
“现在呢？”她的手伸了进来。
“真的可以？”
“叫不叫？”
“别说姐姐，婶婶我也叫得。”我把本子放在床，向她凑去，她吃吃的笑。
那身朴素的衣服，被我笨拙的剥。时而卡在这里，时而卡在那里，断断续续的。小丽始终保持着那样的笑容，好像鼓励般
似的。终于在胸罩的扣子上卡了壳。我像个稚
的坦克维修师，满大汗的
修她背后的铁扣。
小丽的颈间传来淡淡的发香，皮肤上是沐浴露的味道。又或者是香皂，白色那款的舒肤佳。我怕气氛僵了，便凑过去想吻她的嘴。她却躲开了。
我本能的楞在那里，她就趁机笑着解开了衣扣。
我魂牵梦绕的冷藏脂肪，雪白的跳了出来。我摸摸，像小时候玩过装水的皮球。想去亲时，又被她轻轻挡住了。
“只可以碰，不可以吃。”她在我耳边轻道，然后开始解我的衣物。
“为什么啊！”
她没说话，但是她眼睛里分明写着，脏。
小丽把我轻轻放倒，找到小树苗，含了起来。
天花板也很净，墙角没有蜘蛛网，是用了心打扫过的。周遭的温度仿佛都静止了般，凝聚在小树苗的顶端。我去看她的脸，认真的仿佛像小学生在做功课。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她做的很轻，很慢，不像上次那般赶时间。
又或者，她并没有把我当成客。就像恋般的，用心的照料。生怕一不小心，就扫了对方的兴。
一个
你不你，很多小事都可以看出来的。
她牵着我的手，放在她那个地方。和这个房间一样，那里似乎也一尘不染。
“姐没给你准备小雨伞，不过姐这里很净，你放心便是。”
我笑，“牡丹花下死——”
她打我一下，“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姐不听。”
然后她扶着我，一点点了进了去。我贴着她的皮肤，一点也不冷。反而随着天气，越来越烫。她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尽量压抑着，仿佛怕隔壁有偷听一样。我想她这样，是怕我听到她的声音联想起她的工作。还是怕我扫了兴。
我突然很感动。
想起一句台词，便问她。
“不工作了好么？”
她一愣，笑的眼都没了，“你养我啊？”
然后她捂住我的嘴，没让我说下去。随着彼此的喘息越来越浓，小树终是坚挺不住了。
周六下午，还是三点的场。较那年来看，价格不知翻了多少倍。
我在海报前等小张，买了很多肯德基的零食。
天气不算热，有习习凉风拂过。周六的显然比周二半价那天要多的多。偶尔有一身素衣过去的生，就让我想起是不是小丽。
两点四十五，是小丽出现的时间，
然而小张却不是。
我早就不会诅咒迟到的会死了。
一些率而天真的东西，在成长的路上，走着走着就丢了。即使某天强行捡起，再把玩时，却觉得索然无味。
两点五十四，小张姗姗走来，挎着一个很致的小包，我觉得那里面很难放下什么零食。
“你怎么还买这个呀，多油啊！”小张见我第一句话，不是问候。
“没事，我自己吃。给你买了
米花。”
“谢谢，那个我也不吃，膨化食品不好。”
“那进去吧。”
“嗯。”
我们看最新的电影，特效与故事跌宕起伏，前面的攒动，与小丽那天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 n/-6710315291.h">< =" -hvrn-"></>导览</>n/-hp19p19h2pvhyjn41nvvvynv21q19pq==.h">下一章< =" -hvrn-r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