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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洞房花烛(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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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露甫一,便觉温热湿滑中包里着一丝清冽幽冷,瞬间融于涎舌津里,却又藕断丝连。

“呀,霄儿……怎的这般贪嘴?那里的水水也不放过~”

娘亲似怨似诉,花蜜却是涓滴不绝,玉手更是抚着我的天灵脑顶,似推拒似鼓励,这般微弱的动作,自然不能教胯间的子停下亵弄。

我又含吮了几,正拱耸舔弄间,忽觉鼻尖碰到了硬,定睛一看,原来是两瓣花唇上沿汇合处,一小颗蔻挺立,绯红透亮,宛若荷角初露。

我瞬间好奇心起,舔一香蜜,沿着花唇而上,舌尖一撩,挑弄起那颗红水亮的蔻来。

“呀……别舔——那儿……好酸,霄儿……不听话,哦~嘶——”

谁知甫一接触,此举便让娘亲如遭雷击,拱腹挺腰,软腴大腿将我脑袋箍紧半分,呻吟如泣如诉,倒吸凉气,似是难以承受。

这一下异变叫我心中担忧,赶紧舍了娇蒂,挣脱半分,忧心问道:“娘亲,你怎么了?没事吧?”

娘亲娇喘几,呼吸很快平息,柔柔绽开微笑,抚着我的脸颊安慰道:“娘没事,还是霄儿心疼娘。”

“那就好。”

我松了一气,正欲低继续品玉,却被娘亲双手托住下颌,轻启朱唇道:“霄儿,春宵苦短,别再费时间,快些圆房吧——这些花样来方长。”

我抬望去,只见娘亲玉面飞绯,笑靥如花,落落大方,邀郎行欢。

“是!”

来自仙子娘亲的合体之邀,让我这个朝思暮想的儿子如何能够把持?

娘亲双腿离开我的肩,我便顺势起身,正欲扑上去,却惊

觉自己还是衣裳完好,这模样如何能够将欲火发泄?

“坏霄儿,给娘宽衣解带,自己却穿戴完整,这可怎生圆房?”

娘亲腿叠,眉眼一挑,捂嘴轻笑,双峰微颤,风万种。

“娘亲,等等孩儿,很快就好……”

我心中焦热,胡应了一句,着急忙慌地解带脱衣,一时慌,竟忘了先脱鞋袜,裤子不得而出,只得蹲下扯。

这番急态似是让娘亲十分开心,出一声促狭轻笑,但我很快便脱得光,站起身来一看,娘亲不知何时已换了一个姿势:大红被褥上,娘亲玉体横陈,侧卧娇伸,藕臂擎鬓,青丝垂床,双峰并叠,下肢紧并,肩腰腿曲线浮凸,宛若此起彼伏的连绵雪山,绝世胴体完美无瑕,宛如一尊白玉雕塑,仙颜飞霞,明眸顾盼,柳韵桃姿,优雅慵懒,仪态万方,风万种。

眼前美景固然间难得,却让我生了一丝错愕:“娘亲,怎么到榻上去了……”

“傻霄儿,同房哪有让夫君在榻下的?”娘亲捂嘴一笑,而后招手道,“快上来,待会舒服些。”

“是,娘亲!”

听着娘亲既关又大方的邀请,我高兴地应了一声,爬上床榻。

“呀……”

随着娘亲的一声娇呼,我翻身欺母,四肢撑在赤仙子周围,身下是无瑕胴体。

娘亲玉背倚枕,一双冰凉滑腻的玉手自然地环住我的脖颈,笑吟吟地望来。

仙靥娇容,绯红淡淡,我忍不住俯首含住了樱唇,与香舌互相勾动,缠绵亲吻,吮吸得啾啾作响。

我并没有沉溺太久,将香舌劫掠到中大肆舔弄一番,便恋恋不舍地松开水润柔唇,沿着玉颔雪颈吻了下去。

“嗯……”娘亲双手抚上了我的发,任由子放肆地在冰雪肌肤上吻出淡绯樱痕,顺流而下。

很快,我下就被两座雪峰阻挡住了,只得抬起来,只见留在挺拔尖上的涎已然风,只余淡淡水痕,几乎恢复了雪岭朱蕊的神圣雅洁。最新地址 .ltxsba.me

但我却知这对尖曾遭受了怎样的蹂躏,曾被逆子的嘴与大手如何花样百出地作弄,心火旺盛之下,我一将嫣红蒂吞含舔弄,半张脸都埋陷在雪中拱耸,尽亵玩。

只可惜我需要双手撑住身体,否则将另一只丰手中揉捏,岂不美哉?

好在我已体验过数回,且我与娘亲将成合体夫妻,来方长,并不急于一时。

“嗯……坏霄儿

,就知道你贪嘴……慢些~水才不久……嗯~”

娘亲中娇吟埋怨,双手却是轻轻摩挲着我的发鬓角,似乎在哄小孩一般,流露出无限温柔。

很快,双峰都遭到了大舌的粗鲁舔舐,光泽涔涔,水四溢,沿着雪峰流沟。

吸了一间甜腻清香,便转移阵地,将脸颊贴上了微微起伏的柔腴雪腹,轻轻缓缓,上下摩挲,那冰丝凉爽、光滑软腻的触感似乎是娘亲在温柔抚,让我不禁想要永远沉沦在其中。

将那珠座般的脐窝轻轻舔弄几之后,我沿着腹线而下,忽觉下有些痒,抬一看,原来是碰到了阜上方那片淡黄软绒。

我玩心大起,以下摩挲了一会儿整齐绒毛,蜜香勾动欲,教我不由伸出舌舔弄起来。

那撮软绒占地不过两个指大小,宛若广阔雪地中的沙岭,除了青丝黛眉之外,这是娘亲雪白胴体上的唯一毛发,其余诸如玉腿、藕臂等皆是光滑耀眼,连一丝寒绒都找不到。

很容易就完全覆盖了淡绒,舔弄之下恍若不存,似乎直接融化在了水里,但又有一些微微刺痒,感觉甚是奇妙。

“嗯~那里……怎地也舔?舌不嫌刺挠么……”

“怎么会?孩儿恨不得将这毛毛吃掉。”

我微微抬,意犹未尽地回答道,定睛一看,只见那撮淡绒被浓密水糊住,针尖似的绒端三三两两地黏在一起,伏于雪沃阜,显出娇柔弱。

我惊讶暗叹,虽欲继续亵玩,但还有更重要的合体之约等待完成,不能再多加逗留了。

于是我吸一淡淡蜜香,望向了娘亲胯间。

只见雪腴腿根与丘紧紧相抱,恰似丫字,仅有阜丘上一截缝,一双玉腿紧紧相并,雪白腿连成一片,一丝春光都不曾泄漏,几乎不分彼此。

我将双手至玉腿缝间,好似被沾水棉花包里,难以言喻的温软相贴,看向面有绯色的娘亲,柔声请求道:“娘亲,孩儿来了。”

“嗯。”娘亲琼鼻一哼,螓首轻点,柔万种地应允了子逆伦行欢的请求。

吸一气,双手轻轻用力一扒,顿时一双雪腴玉腿如霜枝般分开,美胯里的仙子玉再无遮掩,饱满丘上花唇微展,但方才的清亮玉露竟尚未风,在腿根间架起细细水桥,黏稠滑腻,甚至流到了缝中,浸润了小巧而的菊蕊。

虽然仍想品尝那娇艳欲滴的玉,但我胯下阳物早就硬得发疼,仿佛催促

在我尽早合欢纵

我将娘亲玉腿分开搭在腰侧,膝行着将身躯前进数寸,将胯下阳物凑近水泽微凉的花唇,怒轻轻顶在紧眯妙缝上,那冰凉滑腻的蜜如同六月飞霜一般,将我心神惊醒半分,却是迅速将腰身后撤,那尖与花唇间拉出数道浓密透明的丝,如月弧一般连接不断,诉说着二者似乎不愿分开的缠绵。

当我尖触到花唇时,娘亲不由轻声娇哼、美目微眯,此时见我退缩,不由疑惑问道:“嗯~霄儿怎么了?”

我垂颓然,原因无他,与娘亲羊脂白玉般的仙子胴体相比,我这平平无奇的身躯实在是自惭形秽。

娘亲琼躯妙体通透雪白,冰清玉洁,鬼斧神工,曲线玲珑,仙韵熟蜜,毫无一丝多余的毛发,连器也是雕细琢般绝美,教不忍亵渎。

而我虽是仙姿旷世的神亲子,五官勉强算得上好看,但既非强健体魄,也非颀长修身,只能美其名曰骨匀称,肤色亦是浅黄微褐——与娘亲相比,我就像一节黑炭置于冰雪中,如何能够提起自信?

我手脚上的体毛虽不浓密但也没到可以忽略的地步,胯下阳物更是青筋盘绕,在一片粗黑硬毛中狰狞耸立,恍若为祸荼毒的怪蛇。

可惜这阳物也不够雄伟,只有两指半粗,长约中指指端至手心定惊,而据《御宝典》所言,天赋过者有粗如儿臂、长过指掌之器具,亦或是金枪不倒之能、霸王举鼎之姿,不一而足,传说中假宦官凭借胯下过之处与当朝太后勾搭成乃至因成孕——与他们比起来,这根阳物实在不值一提。

我不禁想起了洛乘云,虽然柔病态但是俊俏无比、躯体雪白——听那两个汉子说,连命根子也是白玉一般——从前我并不觉得羡慕,但即将与冰雪仙子合体之际,才惊觉自己真是丑陋粗俗,甚至荒唐地想到,恐怕只有洛乘云那般白玉公子才能配得上娘亲吧?

当然这话我是不会承认的,双手轻轻撑在娘亲的腰侧,有些低落地说道:“娘亲,孩儿是不是很难看啊?”

娘亲美目圆睁,微怒呵斥:“谁说霄儿难看?娘一掌拍死他!”

我未曾想到娘亲会因为这句疑问说出这般狠话,讪讪道:“呃……孩儿说的。”

娘亲似是也感到错愕,美目投来,旋即母子相视一笑,低落的霾瞬间扫去大半——我心绪略定,这才明白过来,那句狠话必是娘亲故意为之。

“既是霄儿所言,那娘就免了你的‘死罪’~”娘亲起身盘坐,清凉玉指一点我的额

美目微凝,“与娘说说,为何这般妄自菲薄?”

“娘亲,孩儿自觉……相貌不够俊美,身躯既不够匀称修长也不够强健壮硕,连胸膛都没多少肌……”

经娘亲那么一打趣,心中并没那么低落,我点点,将方才所想挑拣一些说了出来。

“要那么多筋嘛?难看死了……”娘亲清凉冰腻的玉手抚上我的胸膛,先娇斥后宠溺,“娘就喜欢这般,能够摸到霄儿的心意——你瞧它跳得多快,定是对娘喜欢得紧!”

娘亲这番话教我欢喜万分,但仍存了一丝不自信:“娘亲,你真的喜欢孩儿这样的吗?”

“霄儿,你错了,娘亲并非喜欢霄儿这般模样的,而是只喜欢霄儿一;若论身形样貌,不如霄儿者甚多,霄儿不如者亦甚多,但于娘而言,他们都是过眼云烟,谈不上喜不喜欢。唯有夫君一事,不是霄儿娘便不要。”娘亲缓缓摇怜地抚摸着我的面颊,柔万分地劝解,而后又微嗔浅怒,“否则你真当娘是水杨花的啊?也就是你这个小祖宗,换了别敢对娘动手动脚,早教他冻成冰雕、魂归九泉了!”

我恍然大悟,娘亲武功盖世,如若不愿,无能强迫就范,因有所顾忌,定下鸳盟后也没有与我共效于飞;今与我行周公之礼,定然是到了极点,才能教她无视世俗伦常,与亲子合体欢。

思虑至此,我心中更有何疑,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

娘亲玉手抚,美目:“霄儿懂了吗?”

“嗯。”

我重重点,更不多言,衔住了娘亲两瓣为我宽解心事的樱唇,恩将仇报地吸吮亲吻起来。

但此回并无更多兽欲,吻,娘亲也动回应,唇舌相,渡津分涎,其乐溶溶,心意相通。

一吻结束,母子二四目相对,相望,陷了一片沉默但又激涌的宁静中。

“好了,霄儿,别看了。”良久娘亲才嫣然一笑,天籁仙音似灵蛇般钻进耳中,“春宵苦短,夫君更待何时~”

如此颠倒伦常的“以母为妻,以子为夫”之言,本就禁忌万分,此刻听来更是无异于仙子娇羞求欢,如何让我不欲念勃发?

胯下阳物再次如昂藏铁塔般矗立,将娘亲扑倒于软塌上,抱着螓首雪颈啃了几,惹得仙子浅哼娇吟,这才起身盘坐,将娘亲叠的双腿分开,重又恢复方才的姿态。

窗外已是暮色沉沉,床榻前后十数支静静燃烧的红烛将“屋内屋”照得明晃晃的,红衾白玉

,仙躯娇卧,雪峰捧珠,玉腿岔分,蕊户奉迎。

我跪于娘亲胯间,将紫红怒涨的阳锋轻轻抵在花唇间,那清亮粘缠的蜜汁立时沾湿了尖,叫它更硬半分,在裂间滑动几个来回,却有些束手无策,只得焦急开道:“娘亲……”

“嗯……”娘亲本来美目半眯,被我阳物滑弄得轻轻娇吟,此时睁开略有些迷蒙的眸子问道,“怎么了霄儿?”

“娘亲,孩儿……不知该怎么做……”我额微汗,有些羞于启齿,但还是急得厚着脸哀求,“帮帮孩儿——”

虽然我看过《御宝典》中男欢的法子,知是以阳锋子体内,但娘亲花唇间的嫣红缝紧密无间,又是致玲珑,我未经事,哪能寻到仙子秘境的呢?

“哎呀娘的小乖乖啊,怎地想坏事却不得其门哪~”娘亲一时笑得既促狭又无可奈何,不过终究还是心软下来,“娘来——”

只见那雪白柔荑如同灵蛇一般探胯下,冰凉玉手握住阳物,引导着怒在那花唇间滑动,抵住蜜缝微张处,清音微颤道:“好了,便是此处。”

“是!”

生母亲手引导儿阳物进身体,这份颠覆伦常的禁忌感让我欲念狂涨,茎更硬半分,腰微一用力,杵尖顿时陷花唇半分,却被娘亲仍未松开的玉手止住去势。

“娘亲?”受此一阻,我微微一惊,欲火冷却半分,“……可是还有犹豫?”

在葳蕤谷中,我从未踏足外界,十余年与唯一的娘亲朝夕相处,早已悄无声息地诞生了悖逆伦常的念;但娘亲却是饱读儒典、谨遵古礼,如今正是母子合体的关窍,一旦结合便再无反悔余地,事到临有所退缩也是理之中。

而我虽然朝思暮想着与仙子共效于飞,却不会罔顾娘亲的意愿,哪怕只差临门一脚便能得到无双胴体,我也不会擅自妄为,只须娘亲摇,我便会乖乖下床反省。

“霄儿想到哪儿去了?此时此刻了娘怎会还有犹豫?”与我所料不同的是,娘亲轻轻摇,而后嫣然一笑,抛来一个桃花羞目,“只是娘已经十多年未曾夫妻敦伦过了,还望夫君怜惜……”

“是!”听得这番缘由,我不知为何激动万分,大声应道。

“瞧把你高兴的……”娘亲微嗔一句,美目相凝,却是撤去玉手,修长雪腿环于我的腰背。

我哪堪再忍,扶住火热阳根,腰缓缓用力,只觉尖将紧闭的花唇顶开,小半截探了甚是小巧的孔窍,极为温暖紧致。

与娘亲清凉怡的肌肤玉体不同,花宫内里竟是极为不相称的热温暖,较之我欲火勃发的下体似也不遑多让,却更多了一丝若有如无的冰爽,恰似千回百转的绕指柔

然而这般风却不是我能轻易消受的,只这一下花宫蜜吻,便教我腰眼微麻,无师自通地明白过来,自己泄意已起。

我心中一惊,欢尚未开始,怎能丢盔弃甲呢?

《御宝典》所载的诀窍——囚龙锁——似乎早已蓄势待发,悄然浮现,我略一思索便心中大喜,着正是能解燃眉之急的妙法!而且此法不需元炁,只需调动数处位肌体便可纵享欢

我赶忙依诀而行,稳住关,才敢继续缓缓发力,大半个怒渐渐开花唇,陷了温暖的蜜裂,似是撑开了嫣红环仙窍。

“哼……”

我正欲再前进半分,娘亲却在这时一声娇哼,明显带着一丝痛楚。

我赶忙停下动作,望向仙颜娇靥,关切道:“娘亲,你没事吧?”

娘亲呼吸有些急促,却轻摇螓首道:“娘没事,霄儿继续吧。”

此话分明是在安慰我,半个被娘亲花道紧紧夹推拒,那环似的仙窍更是一收一缩,勒得生疼。

“娘亲,要不是算了吧?”娘亲的痛楚哼吟让我心中不忍,萌生了退意。

“霄儿心疼娘,娘很开心,不过事已至此岂能半途而废?”娘亲温柔一笑道,“长痛不如短痛,霄儿用力些……”

“娘亲……”

我还在犹豫不决,娘亲一双玉腿却是将我腰背前箍,竟似要亲自将子阳物纳体内!

眼见如此,我也咬牙点:“娘亲,孩儿来了。”

娘亲绽开微笑,颔首应道:“嗯。”

我瞅准时机,趁那环随着娘亲的呼吸而微微张迎时,腰一挺,悍然将整个首挤进了花径之中。

“啊!”

“嗯~”

我们母子二同时一声呻吟,娘亲是略带了一丝痛楚,我则是一丝触及灵魂的舒爽。

娘亲的蕊道温热紧致,褶层层叠叠,挤压、环绕、包里、抚摸、舔舐着,而那蜜环锁箍着冠沟,如同天造地设一般无间无隙,随着娘亲呼吸,一张一翕地嗫咬着茎。

与柱身恍如隔世的体验,教我不禁想要狂冲撞,但因挂念着那一丝痛楚,我强忍欲火问道:“娘亲,孩儿……弄疼你了吗?”

“娘不疼

,只是许久未经房事,霄儿的坏东西又颇具威风,一时有些难以消受。”娘亲已然拂去了面上的痛楚,美目柔波流转,温婉一笑,“不可再磨蹭了,否则对霄儿、对娘都是徒增痛苦。”

“是。”

听娘亲如此说道,我不再犹豫,双手撑在娘亲腰侧,一咬牙,向前挺近了半分,却忽感扞格,顿时停住。

“嗯~”娘亲娇哼一声,还未待我开,美目便轻轻瞟来,只觉腰间光腴玉腿下滑些许,轻轻箍紧后引导着我的腰上提半分,“这样便不妨事了,来吧霄儿。”

在善解意的仙子的邀请中,我粗喘点,腰腿发力,缓缓下沉,坚硬如铁的乌茎一点点挤了仙子的花宫中。

娘亲的蜜道仿佛本就是一整块暖玉,无间无隙,温热紧致到了极点,尖每前进一分,都感觉是开天辟地般艰难,但随后又被蜜紧贴包里,无与伦比的销魂快感吸引着我继续

那窍环紧紧卡箍住茎柱,似乎在极力阻拦虬根,每前进一分就像周身被刮擦,但仙里渗出的清粘又让这份抗拒变成了异样的快美。

到花径的阳物遭到了更加难以想象的欢迎,层层叠叠的蕊褶蜜紧紧里住身,如同极细极腻的蚕丝一圈一圈地缠绕,每前进一分便被套弄无数次,更好似在欢迎游历已久的子回乡。

首被久无至的花径推拒,虬根却被温热的蕊痴缠,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构筑了无与伦比的快美,贞洁仙子既似在抗拒阻止无礼徒,又似在热烈侍奉心郎。

我一边温暖紧致的花宫,一边不由粗声唤道:“娘亲……里边好热、好紧……好像在咬孩儿……啊——”

“嗯~坏霄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哦——”

“啊——”

随着娘亲的一声娇媚长吟,我的一声粗犷叫喊,母子二胯部紧紧相贴,阳物终于尽根没了仙子玉宫里。

进去了,彻底进去了!

曾经我对于大牛和洛乘云以目光、念亵渎娘亲的行为怒不可遏,恨得咬牙切齿;但经过数番波折,今却是作为亲生儿的我,以丑陋狰狞的孽根,直贯仙子蜜宫,彻底占有了胴体娇躯,守护也玷污了娘亲的贞洁!

同时,我更有一种漂泊在外的失乡游子重回故园的喜悦,是的,时隔十六年,我又重新回到了娘亲孕育我的神圣玉宫!

这般思念一经触动便浓烈翻腾,我双手抓住娘亲的腰肢,如同着了魔似地将腰胯死死用力下压,阳具明

明已然再难寸进,但仍旧毅然决然地向着温暖花宫内钻去,仿佛想将两颗囊丸也塞进仙子体内,甚或是想让这七尺之躯重回母体……

一只冰凉柔荑蓦然攀上了我的脸颊,温柔抚摸、擦拭着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天籁清音唤醒了我的神智:“霄儿不哭了,娘的小乖乖,回家了哦~”

如此温柔安慰,却让我的泪水是更迅疾半分。

回家?

没错,家不在葳蕤谷、不在拂香苑、不在司露村,只有娘亲在的地方才是家,娘亲才是最终的温暖港湾与归宿。

娘亲的抚让我浑身顿时一松,就此伏在娘亲的酥胸上,泪流涓涓,轻轻啜泣。

娘亲无限宽容宠溺,一手摸着我的后脑勺,一手上下抚摸我的脊背,温柔哄道:“不哭了霄儿,房花烛夜该高兴才是……娘的小乖乖,不哭了哦~娘疼你……”

我哭了一会儿,才撑起上身,痴痴望着宠溺仙颜,轻声道:“娘亲,孩儿回来了。”

娘亲温柔一笑,美目如月牙,柔荑摩挲着我的脸颊,檀吐辞:“回来就好,娘的小乖乖~”

我心中涌起无限的满足,俯身在娘亲的樱唇上轻轻一印,却并无关摄香之举,只吻了片刻,便抬起痴望。

“好啦,霄儿,还没看够么?”娘亲捏捏我的鼻子,宠溺不已,“快些行房吧,不然咱娘俩今晚都别想休息了……”

“娘亲这么美,孩儿一辈子都看不够。”我轻吻了绯丝雪颊,直起上半身道,“娘亲,孩儿要继续了。”

“嗯。”

方才虽然真流露,但阳根埋于娘亲仙宫中,那里缠绞咬的销魂快感无时无刻不刺激着气血涌集于阳具,下体火硬生疼与脑中清明感动并存无碍,对我来说也是初次体验。

我往下身一瞧,心火更旺:只见一根乌紫发黑的阳具尽数没玉户之中,被撑得滚圆的樱红蜜裂死死地咬缠茎身,花唇仿佛贪嘴似的含里柱根,饱满丘被粗塞满,与软腴腿根挤出褶,些许清亮粘露沾湿了紧紧相连的胯部,流至玉沟、囊尾缘。

腹下一些黑硬曲毛,与娘亲雪白美胯相接,让我心中火起,却不知怎么动作,若要拔出则太吃紧了些,若要又力有不逮,只得再次请教身下仙子:“娘亲,孩儿……该怎么做?”

“哎呀,傻霄儿,怎么什么都要娘教啊?将你那坏东西拔出一些,再重新进来,如此往复就是了。”娘亲微嗔浅怨,螓首轻摇,无可奈何地教导、嘱咐,“可不要

全数拔出,否则娘又要受一回遭罪了。”

“是。”

娘亲的天籁清音让我如闻仙谕,依言将腰身后撤,但花径蜜层层叠叠如同无数个丝环死死箍咬着阳根,比我吸吮香舌时还要难舍难分,仅靠腰腹竟然难以带出。

“啊~”

但这一下尝试却是让快感倍增,娘亲似也忍不住地娇吟了一声。

瞟一眼绯晕玉面,我心中有了主意,双手握住娘亲的腰肢,胯部向后,总算将嵌套弥合的阳具缓缓带出。

只见青筋虬起的乌茎从花唇中一点一点的退出,浸润着清亮粘稠的,带出一圈紧紧箍着身的薄薄膜。

每退一分,便似被无数褶摩擦刮舔,聚集堆叠的快感一高过一,舒爽得让我呻吟出声:“啊,娘亲……怎么这么紧……”

“嗯啊~坏霄儿,尽说这些……哦~”

伴随着娘亲的昂颈长吟,我忍受着快要炸的快感将阳具拔出,终于退无可退:方才阻止我向仙子花径中突进的窍环,此时成了不容退出的关隘,牢牢地陷箍在首冠沟中,好似天造地设的长枪与红缨。

我喘了粗气道:“娘亲如此紧紧挽留,孩儿想拔也拔不出啊~”

“嗯~坏霄儿,娘都敢笑话~”娘亲美目泛白,微微嗔道,“美得你~别摩蹭了,不然天快亮了、嗯~”

最后一声溃不成军的娇吟,却是我又重新将挤进花径所致。

第二回进军,并不比首度顺利几分,花径圈圈层层叠叠环环,紧紧贴里上来,但那蜜却又是极极热,反倒让我这个侵者感到了无穷的快感。

“啪~”伴随着耻骨撞击在娘亲雪胯的一声轻响,虬根再次填满了仙子玉宫,毫无缝隙,身下玉体雪峰一颤,两颗嫣珠在风中招摇。

“嗯啊~”

“哦——”

我和娘亲同时呻吟,皆带着灵合一的舒爽与快美。

方才那一下,将身上的花蜜撞击得水丝四溅,落到了娘亲的雪丘玉、我的乌黑曲毛以及大红被褥上。

娘亲如此丰沛的,蜜怎会紧到这般地步呢?我分明察觉到蕊滑,但两次进出都是紧紧包里、快感万分。

我虽然有些疑问,但在娘亲蜜道中抽的欲仙欲死,让我不再有余力思考其他,只顾着喘着粗气将拔出又送进玉宫。

捉住娘亲的腰肢如此反复进出几回,数花蜜打湿了母子胯间,总算不再那么生涩,我才放开双

手,腰身前摇后晃,阳具在玉宫中缓进慢出,无穷的快感充盈了所思所想。

“娘亲、好紧……孩儿好舒服……”

“嗯~啊……呀……霄儿……”

娘亲仙颜染绯,美目波,被我阳根重搠之下,檀娇吟,雪腹起伏,腰肢挺拱,一对丰来回摇晃。

冰清雪寒的仙子,此刻染上了欲,玉面绯霞,被污秽阳根冲击得螓首微昂,娇吟曼哼,婉转清啼。

令仙子含羞忍辱、胯下承欢的男子,不是别,正是她亲手养育成儿,如今恩将仇报,将自己狰狞阳根毫不留地捅曾经孕育了他的神圣玉宫!

望着娘亲、轻吐媚吟的檀樱唇,如同一朵绽放的桃花,我再也忍不住,虬根狠狠搠蜜道关底,两颗湿润的囊丸击在瓣上,水花四溅,发出清脆的“啪”声。

“啊——慢些……唔~”

娘亲一声娇呼未尽,双手便被我甩到颈后,娇艳欲滴的樱唇亦被大嘴衔住,一条粗舌鲁莽地钻,逮住香巧灵药吮吸起来。

“唔……嗯~哼嗯——”

耳边天籁般的鼻吟娇哼,总觉怎样听也不会腻,我反手抱住香肩,胸膛将娘亲丰硕雪压得扁圆,腰胯劲耸,一抽一之间,阳具带出大粘稠蜜,而后又势若沉钧般搠花径处。

“嗯唔……嗯~”

娘亲樱唇被堵,阳物每次冲花宫,满溢的春便化为哼吟从琼鼻出,被压得似面团的丰上,勃涨双珠似有似无地划刻在我胸膛,盘在我身上的玉手和雪腿均是轻轻搭靠,仿佛我再多使半分力就会不由自主地瘫甩到被褥上。

如此姿势,几乎将娘亲胴体完全压在身下,每次都能将阳具尽根没,但弓身驼背,动作不捷,是以少不得在花宫内以尖研磨数息,每当此时,娘亲便会出一连串似断似续的鼻吟,不停“嗯哼”,既似快美到了难以抑制的地步又似难受得急欲排解,让我心中漾非凡。

阳物受花蜜滋润,更胀更硬半分,仙子蜜紧咬死缠的快感亦让我泄意渐起,我放开娘亲的娇唇,阳物重重花宫处。

“啊~”受袭之下,重得自由的檀吐出了哀媚娇吟,娘亲雪颊绯红,微嗔埋怨道,“怎地这般使劲……”

“娘亲、里边太舒服了,孩儿忍不住……”

我粗重喘息,双手抓住娘亲柔软的腰肢,迫不及待地挺送胯,强忍着销魂蚀魄的快感,在仙子玉宫中横冲直撞。

“啊——霄儿…

…慢些~勿需心急……嗯~”

相击,啪啪作响,玉露飞溅,花枝颤,仙子促吟,娇啼哀恳。

此时我才惊觉,这半场欢,娘亲已是香汗密布,氤氲熏蒸,黛眉微蹙,媚意横波,乌黑青丝黏在额鬓、雪颈以及丰间,最妙的是在娘亲的檀嘴角间含挂着的一缕秀发,仿佛墨汁流淌在湛白宣纸的桃花林中。

冰雪仙子在我胯下被宠幸得如同一滩烂泥,娇颜绯红,双目迷离,雪漾,扭腰拱腹,腿泛波,玉手虚抓,体香、香以及蜜香混合弥散,满室可闻,更刺激了我的欲,动作愈加狂放。

我腰胯不停,粗硬在花里抽,带出汩汩蜜,一手抓上了滑腻雪,肆意揉捏;一手抚上了柔腴玉腿,来回抚。

“嗯嗯~霄儿,贪心……什么都想要、啊~慢些——”

娘亲的埋怨嗔怒被撞得支离碎,月牙似的美目流露着动,娇躯胴体却被子的阳物弄得雪波漾,一只没有被魔爪抓摄的雪如同大白兔在上蹿下跳,甚是吸引我的眼球。

“啊嘶——娘亲,好紧……孩儿好舒服——”

炸般的快感渐渐累积,冲击着关,我亦有些支持不住,腰胯不由得急送狠耸,如铁般坚硬的阳物无地蹂躏冲撞着蜜

“嗯,霄儿、慢些……莫这般快、嗯~好酸、好胀……娘不成了……嗯啊——”

未曾想,在我狂奋地抽下,娘亲意神迷地哀呼娇啼,雪白胴体颤抖痉挛,玉腿死死夹箍我的腰背,双手抓住被褥,伴随着一声尽长吟,竟是先登了极乐之境——我喘着粗气,心中正微有些得意,吮着阳物的花宫却异变骤生,一冰霜凉腻的淋在了耀武扬威的虬根上,而火热紧致、层层叠叠的蜜紧紧吸里住了阳物,蠕动绞缠着肿胀到极致的茎。

这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如同山岳崩塌般难以抵御,我关几欲崩溃,强忍泄意艰难抽几下,气喘如牛地喊道:“啊,娘亲,孩儿快憋不住了……”

“嗯~霄儿,没事的、都给娘……”娘亲神智稍复,仙躯仍颤,花径绞拧,动娇呼道,“夫君……娘的小乖乖,进来——”

面对娘亲如此禁忌软语,更是允许子将欲望尽数倾泻至仙子玉体内,我岂能再忍?

与娘亲无处安放的双手十指相扣,阳物在如绞如缠的蜜道中艰难地抽了几个短促来回,快感极速堆叠成高塔而后崩塌,关骤然紧绷到极限。

“娘亲!孩儿来了、啊—

—”

我如强弩之末一般粗喝低吼,将硬胀到极限的用力搠花径处,随之雄关大开,在娘亲圣洁的仙子玉宫中尽

我身体僵硬到极点,脑无法运转,阳源源不绝地成,如同山洪发,如同汛河决堤,不填满花房誓不罢休。

娘亲一双玉腿死死箍住我,腰逢迎,似乎不允许阳有点滴泄露,花宫紧缩、蜜吮咬,似乎想将我的体内污秽殆尽……

我紧紧扣住娘亲的十指,腰部死死抵住美胯,似乎想将阳根送至玉宫尽,好让污浊阳至仙子体内更处,春囊、腰眼正在不停输送子子孙孙,会收缩着挤出更多浆……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道在销魂玉宫里了多少,直觉得茎身、会一阵刺痛,我才浑身一松,销魂到欲死欲仙的极乐几乎让我不省事,瘫倒在娘亲丰韵仙姿的胴体上,脑一片空白,只顾着大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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