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娟又迷糊了,她呆呆的看着杂志上自己的名字,急忙去看内容。那些内容,好像是和陈明华讨论过的那些关于英语教学的东西吧?
“嗯,陈老师不仅理论上有一套,还身体力行。前几天你们班请的那个外教,加拿大的大山,哎呀呀,真不错。这个月你们班月考成绩全市排名第一,恭喜你了!”
罗书记还有句话没说,那个外教最省心地方就是有
赞助,不用学校花一分钱。
“这下你可出名了,现在全国高考办正考虑在英语中增添
语部分呢。”
罗书记更是得意,自己的学校出了个影响全国高考方法的老师,这可是政绩啊,自己内退前居然能捞到这份成绩,真是幸运。
“这是高级教师职称评定的申请表,你回去好好填填吧。”
在座位上呆了一会儿,陈玉娟才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胡
应付了同事们凑趣的恭维,答应下个礼拜天请客,耳根子这才清净了一些。没等到下班,陈玉娟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家里。
梅梅还没回来,陈玉娟这才有时间考虑整个事
。这个陈明华,小色鬼,大坏蛋,原来早是有预谋的!不过,这个惊喜来的太大了吧,之前那段时间他对我冷淡也都是故意的喽。
哼,居然让我伤心那么久,等下你要来了,可是不能给你好脸色看呢。边炒着菜,边想着怎么惩罚小色鬼,陈玉娟脸上不觉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妈
妈,你回来了!”
李映梅蹦蹦跳跳的走进了房间,扑了上来,“我想死你了!”
“去去去,不就几天时间,至于吗。”
陈玉娟看到小色鬼没有一起来,有些失望。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但还是露出了一脸的笑容,“我身上全是油,别碰我。你手里拿的什么啊?”
“这个啊,是陈明华送的东西。”
“哦,怎么,陈明华回来了吗?你见他了?”
“见了,”
害怕妈妈骂自己,李映梅急忙辩解,“我可是在学校门
看到他的,当时我和王芳在一起呢。他说他刚回来,就送了我们两袋这个。”
“这个是他家的特产,冬枣。刚刚从树上摘得,可甜了!妈妈,你来尝一个。”
李映梅从袋里拿了一个,塞到了陈玉娟的嘴里。
“你个孩子,真不讲卫生,也不洗洗。”
嘴上骂着,陈玉娟却是细细的品味着冬枣的滋味,享受这
儿的孝心和小
的礼物。
“对了,妈妈,我还没恭喜你呢。”
李映梅兴高采烈,看妈妈吃的开心,继续往妈妈嘴里塞着枣子,“你的那篇文章一发表,在学校里可是大出风
啊。老师和同学们都很佩服你呢。”
“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
陈玉娟含混不清的说,“那篇文章是谁写的?”
“当然是我写的了。”
李映梅看到妈妈瞪眼,一吐舌
,“是明华哥哥
述的嘛。”
“妈,你别生气。我们只不过是把你平时教学的过程提炼了一下,再结合那天晚上你讲的
彩内容,写了一篇文章,投稿了而已。说到底,还是你自己的东西啊。”
“那个大山是怎么回事呢?他死活不肯说是谁邀请他来的,要不是同学们喜欢他,我早就赶他走了。”陈玉娟知道那个大山风趣幽默,将
语教学变成了一场全班参与的娱乐节目,效果显著,但此刻嘴上说的却是另一回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看你长的漂亮,想追你吧。妈妈,那个大山可有趣了,做我的后爹也勉强够格。”
李映梅开始玩笑起来。
“你个死丫
,居然敢笑话你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陈玉娟终于绷不住了,笑着去拧
儿的脸,母
两个闹在了一起。
又过了一会儿,陈美英和苗冰冰也回来了,带着一套铺盖,看样子准备在客厅打地铺。
“妹妹,你怎么出院了?”
“姐,我早就好了,在里面纯
费你的钱”陈美英长的和陈玉娟极为相像,只是个
比陈玉娟稍低,由于疾病的折磨也略瘦些,“我去厨房再做个菜吧。”
吃过饭,四个
坐在一起,看着电视,吃着冬枣。
“对了,陈明华让我把另一袋冬枣捎给一个叫……阿雪的
,让你转
个她。妈妈,这个阿雪是谁啊?”
想起这个陈明华居然让自己给另外一个
的捎礼物,李映梅就是一脸的醋意。这个坏蛋,到底认识多少个
的?
陈玉娟的脸腾的就红了,心跳也加速起来。小色狼,你可真是坏透了!想起小男
一脸坏笑的样子,陈玉娟的全身都燥热起来。
“嗯,是妈妈的一个朋友。”
陈玉娟吞吞吐吐道。
“那她多大岁数?漂亮吗?”
关系到自己的男朋友呢,李映梅追问起来。
“去去,大
的事你少问!”
陈玉娟心里发虚,哪里架得住
儿的刨根问底呢,“对了,陈明华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他说累的很,回去睡觉了。对了,他说上次你奖励他的那个香梨就是经过阿雪处理过的,香极了。他还让你转告阿雪,这次的冬枣也一样处理,他说很想吃呢。”
“妈妈,那个阿雪真的那么厉害吗?上次那个香梨我没吃着,这次冬枣可不能拉下我啊。”
不行了,不行了。看着一脸纯真的
儿说着她自己不懂的
话,想象着小男
色迷迷的拿着冬枣喂给
儿吃的
形,陈玉娟再也忍不住心
的欲火了。
她只觉得下体一阵收缩,觉得一
暖流开始从
道处淌了出来,急忙将腿夹紧。
“姐,那个陈明华就是借给咱钱的那位吗?”
陈美英悄悄的问,“我看梅梅可是上心的很呢,你可是生了个有福的
儿啊。”
“那个,我还没同意他们呢,他们现在的重心是学习,考不上大学,我可对不起梅梅死去的爸爸,对了,冰冰的学校找好了吗?”
两个大姐妹在一旁聊天,两个小姐妹正开心的看着电视。
“哎呀,蔡琴的演唱会开始了!”
李映梅高兴的说,“妈妈,快看!”
陈玉娟被电视上自己喜欢的歌手暂时转移了注意力,问道:“梅梅,你平时不是最喜欢那些新
的歌手吗,今天怎么转
了?”
“你不知道,那个正红着的蔡依林也要客串一下的。”
想起下午陈明华对自己说的,一定要带妈妈一起看这场演唱会的时候神秘的表
,李映梅的心里就痒痒的,到底有什么惊喜等着自己呢?
蔡依林出场了,引得现场的观众和电视前的李映梅和苗冰冰一阵欢呼。
“下面我们将表演两个特别的节目。我和依林将会分别唱一支同名的歌曲:
像一首歌”蔡琴在台上侃侃而谈,将观众的胃
掉了起来:“我唱的这支歌是新歌,由一位特别有实力的新
词曲家陈明华作词谱曲,很对我的胃
。”
“大家可能都不知道,前段时间十分流行的两只蝴蝶、老鼠
大米等歌,都是这位陈明华做的曲子。而这首歌作者不要任何费用,只是要求在演唱的时候说明,献给一位叫阿雪的
孩!”
蔡依林也向前两步,“我也算是陈明华的忠实n了,他写的歌每首都是经典。今天我有幸代表他将我唱的这首邓丽君的老歌:
像一首歌,献给一位叫梅梅的
孩!”
蔡琴接过了话题,“这个陈明华可真够花心的啊,同时献歌给两个
孩子。不知道你最喜欢的是哪一个呢?呵呵,华仔,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啊。”
“好了,废话不再多说,u!”
“我呸!妈妈,你可真是料事如神!陈明华真是个花心大萝卜,居然脚踩两只船!妈妈,你说我怎么治他呢?”
李映梅听到陈明华通过自己的偶像给自己献歌,开心极了。但陈明华居然还给阿雪献歌,李映梅又有点生气了。
“就是的。”苗冰冰也附和着。
陈玉娟听到小男
居然通过如此的方式向自己表白,还是当着
儿的面。一阵晕乎乎的感觉涌了上来,整个
像是腾云驾雾般的飘到了天花板上。
等蔡依林也唱完了歌,蔡琴又上了台,手里拿着一张纸,“可能是怕梅梅生气吧,刚刚陈先生来了电话:阿雪,你就是我的亲妈,我将永远
你!”
听到那个“亲妈”两个字的时候,陈玉娟身体一阵抽搐,两片肥
之间流出了一大
水,像江河决堤般不断外流,沿着大腿流到地毯之上,将地毯也弄湿了一大片。
“哎呀,妈妈,你怎么了?”
李映梅听到阿雪居然是明华哥的母亲,自己的醋吃错了,喜不自胜。突然她闻到一
腥味,顺着味道向下看,注意到了陈玉娟的异样。
“没事,我的那个……来了。”
陈玉娟面红耳赤,居然在
儿、妹妹和外甥
面前高
了!她强撑着站了起来,走进了
卫生间。
李映梅也没想到妈妈月事来了,她哪里经过这种场面,也是脸色绯红。她根本没高
过,哪里能分辨月事和
高
的区别呢。陈美英却发现了姐姐的异常,不禁沉思起来,难道姐姐外面有了男
?
陈玉娟站在卫生间,褪下了自己的长裙。内裤地方已经是一片狼籍,她
脆脱了个
光,这才发现没带更换的内裤。
“梅梅,把我的内裤拿来。”
陈玉娟不得不指挥起
儿来。
过来一小会儿,梅梅递过来一件内裤。陈玉娟早将下体清洗
净,接过来一看,“梅梅,你拿错了吧。这个不是我的!”
“哎呀,我在你房间找不到内裤啊。你先将就着穿我的吧!”
陈玉娟这才想起,为了防止梅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扒出那些
具,自己将柜子都上了锁。
儿的内裤上面是个小白兔的图案,虽然小点,但还能穿。耳边仿佛还回响着蔡琴动听的歌声,那是小
的一片心意啊。陈玉娟觉得心都要醉了。
她用手挑起内裤,缓缓的塞进了刚才藏在
袋里面的枣子,“小坏蛋,便宜你了!”
再也抑制不住对小
的思念,陈玉娟陪
儿勉强又听了一会儿歌,就背起坤包想出门。
“妈妈,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李映梅哪里知道母亲的
缝里面夹着东西,好奇的问。
“我给阿雪送枣去。乖
儿,好好在家看书,到时间准时睡觉。”
“嗯,替我问伯母好啊!”
想到自己的母亲和将来的婆婆关系不错,李映梅不禁微笑起来,根本没有主意到母亲走路时的不自然。
“美英,我今天晚上就住到阿雪那里,不回来了。你睡我的房间,冰冰和梅梅一起睡吧。”十月底的傍晚,空气有些凉意了,但陈玉娟却丝毫感觉不到。她浑身燥热,下体一阵阵的空虚寂寞,枣子根本不能满足陈玉娟的欲望。只有那个小坏蛋、小
、小恶魔才能填满自己的
道,充实自己同样空虚的心灵。
陈玉娟听
儿说起过小男
的住址,很快的就摸到了我的楼下。想到陈明华正在上面等着自己,等着吃体内的冬枣,陈玉娟心如鹿撞,双腿都在打颤。
陈玉娟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
骗吃了春药,浑身上下有种刺痒的感觉,
房、小腹和脸颊都在发热,
户的位置更是骚样难耐。加上
道里面的枣子随着
部的起伏轻轻碰撞,骚水一个劲的顺着
道壁流了出来。
陈
玉娟只有紧紧的夹着双腿,缩小自己步伐。扶着楼梯,好不容易来到了我的门
。轻轻一推,门居然没锁。
我看着电视,想着老师应该过来了吧。接连两个惊喜加上冬枣的挑逗,她现在应该是欲火攻心才对啊。我此刻浑身赤
,
硬邦邦的冲向天空。
突然,门开了,陈玉娟站到了门
。
我刚想说些什么,身上就被重重的打了一下,抬
一看,好家伙,陈玉娟举着一个枕
狠狠的又砸了下来。
“叫你坏!就会逗我!欺负我!让我白担心!”
陈玉娟一边打,一边控诉我的罪行,“还调戏我家梅梅!家里出事了也不先告诉我,当我成什么了?”
“饶命!姐姐饶命啊!”
我没想到老师的怨念如此之大,只能抱
求饶,萎缩在沙发上,“我错了,别打了啊,出
命了!”
“我就是要打死你!省的你去勾引我
儿。还搞什么upr,当我是三岁小孩啊,打一
掌给个糖豆!我可不吃这一套!”
陈玉娟自己都没注意到,说道这里,她声音里面的含糖量搞的吓
,听的我百爪挠心,痒的厉害,“还让梅梅给阿雪捎信,还说我是你妈!乖儿子,叫个妈来听听?”
“妈!”
我猛的一个翻身,夺过了老师手里的枕
,一把搂着了她。陈玉娟咯咯笑着,死命挣扎,还是被我摁到在了沙发上。
“看我不拧死你个欺负妈妈的坏孩子!”
突然,我的腰部肌
一阵剧痛,下午被李映梅偷袭的地方现在又被她母亲给拧上了。母
两个动作也是一样,顺时针转上大半圈,真是旧伤未愈,又添新痕啊。
“哼,你拧死我,我就
死你!”
我大声宣布,一
吻上了老师的樱唇。
今晚,将是我和老师水
融、心灵相通、不分彼此、值得纪念的一个夜晚;也将是我们天雷地火,
夫
、
阳
合、永生难忘的一个夜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