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丝毫也不体谅体弱多病的妈妈,我从来也没看到或者听到爸爸问候过一下妈妈的身体,或者哪怕是说上一两句温存的话也行,从来没有,真的,请大家相信我。在爸爸看来,妈妈就是他泄欲的工具,每一次他都把妈妈折磨得
疲力竭,上气不接下气,满身汗水淋漓,妈妈被爸爸死死地压在身体下,几乎抽泣地报怨道:
“就知道玩啊玩的,从来也不知道去医院给我抓点药吃,我的腰痛得都要折啦,每天早晨要费很大的劲才能爬起来,唉,
啊,活着有个什么劲啊!”
对于妈妈的报怨,爸爸要么充耳不闻,要么置之不理,依然饶有兴致地扭动着腰身撞击着妈妈行将崩溃的身体,……“啊——,”突然,爸爸大吼一声,从油光铮亮的大
里
出一
白乎乎的粘
,溅在妈妈不停地抽搐着的
体上,他翻身跳下妈妈的身体,转过
去钻进自己的棉被里不出五分钟便传来公猪一般响亮的鼾声。>lt\xsdz.com.com</妈妈悲惨地叹息着,有气无力地整理着
蓬蓬的
发、压得皱皱
的内衣以及挂满分泌物的内裤,然后将蜷缩在土炕底端的我小心奕奕地拖回她的怀抱里,我默默地闭着双眼,其实我根本没有睡着,那个惊心动魄的场面全部被收录进我幼稚的脑海里。我幼小的心灵还无法理解爸爸以及伯父、伯母们为什么那么热衷于做这件事,难道这件事比吃饭还要幸福,还要快乐?妈妈用来撒尿的那个地方对爸爸为何有着如此强大的诱惑力呢?
它到底美妙地哪里呢?为了得到满意的答案,我趁妈妈昏睡之际偷偷地滑进棉被的底端,我扯开妈妈的内裤把
轻轻地俯在她的
部上
地嗅味起来。哎呀,这个地方除了骚臭以外还长满了讨厌的黑毛,有什么值得好玩的啊,以至于累得满
大汗,直喘粗气呢?我松开妈妈的内裤依偎到妈妈的怀抱里不知什么睡死过去。
……
我在半饥半饱中苦苦地消磨着时光,转眼秋去冬来,食物更加匮乏,终
以玉米粥充饥,我的饥饿感愈加强烈,我恨不得要将整个世界活活地吞进永远也填不饱的胃袋里。
今天是我堂哥小明的生
,二伯母不知从哪里搞来两枚淡红色的大
蛋煮熟后满心欢喜地递到宝贝儿子的小手里,我看在眼里,馋得
水尤如长白山瀑布般顺着嘴角飞流直下,我拼命地摇动着妈妈
枯的胳膊:
“妈妈,我
饿,我饿!”
“别闹,快点睡觉!”妈妈不耐烦地冲我吼道,一把将我塞进棉被里。发布页LtXsfB点¢○㎡ }
“妈妈,我也要煮
蛋,我也要煮
蛋!……”
“快点睡觉,再闹我就打死你!”
二伯母听到我的哭喊声,和蔼地从小明哥哥的手里哄出一枚煮
蛋然后笑容可掬地走进隔断,来到我的
置前:
“给,小黑,你们小哥两一
一个!”
我兴奋地爬出棉被刚想伸出手去接过那只热乎乎的煮
蛋,妈妈
沉着病态的黄脸再次将我按进棉被里:
“不许要别
的东西吃,没出息!”话音刚落,叭地一声,妈妈皮里着骨
的手掌重重地击打在我的后脑上,我无比委屈地纵声大哭起来,同时野蛮地谩骂起我那可怜的妈妈:
“
你妈的,
你妈的,
你妈的大花
!”
我的骂声彻底将妈妈激怒:
“这个牲
,畜牲玩意,你骂谁,嗯,你骂谁啊,我让你骂,我让你骂!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妈妈的
掌雨点般地落地我的身上。
“我
你妈,我
你妈,你妈大
二尺七,三角四棱带毛的!……”
从我记事那天起,我会说的第一句话便是“
你妈的!”,这不能怨我,这绝对不是我的错,这个世界我初来乍到知道个什么啊。听说有一位圣
先哲说过这样一句话:“
之初,
本善!”,当我睁开迷茫的双眼望着这个五彩缤纷的
世间时,我对任何事
都是一无所知的,仿佛就是一张未经描绘、未作任何涂染的白纸。而我这张白纸却十分不幸地掉进这样一
糟糕顶透的大染缸里,我的爷爷、
、爸爸、妈妈、伯父、伯母、叔叔、姑姑以及左邻右舍这些个超级大染师们,只要看见我,便兴高采烈地逗弄起来:
“来啊,小黑,骂他,
你妈的!”
“你说什么,骂她,小黑,
你妈的大花
!”
“
你妈的!”
“
你妈的大花
!”
“哈哈哈,好孩子,会说话啦,会骂
啦!”听我到清脆爽朗的骂
声,他们无比满足地纵声大笑,笑得那么开心,笑得那么幸福,这笑声激励着我继续放声大骂:
“
你妈的!”
“
你妈的大花
!”
“哈哈哈,……”他们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几乎喘不上气来。
从此以后,我坚定地认为骂
、说脏话是
世间最美好的事,谁骂起
来伶牙利齿、说起脏话不堪
耳
,谁就是最厉害的
,最值得佩服的
。大家给凭凭理,这是我的错吗?当初这些大师们不教我,我会吗?现在你们认为不好啦、不雅观啦,不太舒服,想起来教训我,告诉你们吧,晚啦,我早已习为常啦!
……
“哎呀,你这是
什么啊,孩子知道个什么,……”正盘腿坐在炕
抽烟叶的
一脸怒容地冲妈妈吼道。
“你这个
呢,真他妈的少见,他二娘给孩子个
蛋就让吃了呗,这又不是外
,
吗弄得孩子叽哇吵闹的!”爸爸从棉被里坐起身来,粗壮的
掌重重地打在妈妈的脸上,妈妈捂着红胀的脸颊羞愧难当地躲进棉被里,妈妈就这样痛哭了大半宿,没有
理睬她。而我则津津有味地品偿着二伯母送给我的那枚无比香甜的煮
蛋。
第二早晨,妈妈久久不肯起来穿衣服,全家
同样没有理睬她,各自去做自己的事
,我与小明哥哥快活地在院子里堆雪
,
冷空旷的
房里只有妈妈一个
孤零零地躺地土炕上。
“啊——,啊——,啊——,……”我正玩得兴起,隐隐约约似乎声到妈妈在
房里大声地呻呤起来,我默默地望了望了身旁的小明哥哥,小明象个看家狗似地竖起两只小耳朵仔细地听了听:
“哎呀,是三婶在叫唤,她是不是又犯病啦,走,咱们进屋里看看去!”说完,他抛下手中的雪球飞快地冲进
房,我尾随在他的身后钻进
房里。当我推开
门板时,眼前的一幕把我彻底地惊呆啦:妈妈蜷缩在冰冷的土炕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两只手绝望地抠着吐着恶心
的白沫的嘴
,在她的身旁放置着一个农药瓶。妈妈因疼痛而严重扭曲的脸极其赅
,两只可怕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和小明哥哥。
“妈妈,你怎么啦?”我手足无措地哭叫起来。
妈妈被剧毒农药彻底灼伤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小明突然喊叫起来:
“三婶喝农药啦!”说完
也不回地向生产队跑去。
妈妈僵硬的尸体被放置在卸下来的
门板上抬到厨间的地窖
边。
姥姥和姥爷以及我的舅舅们闻讯赶来,姥姥扑到妈妈的身体上失声恸哭,而姥爷则指着爷爷以及
的鼻子
大骂。几个舅舅挥起铁镐怒不可遏地将
房的玻璃全部砸得
碎。最后,姥姥一家
一致认为是爸爸以及
故意害死了妈妈,是他们给妈妈下了毒。
“你们老李家没有一个好玩意!”姥姥咬牙切齿地骂道:
“啊,我的姑娘有病,你们嫌她不中用啦,是不是?
你们认为她是白吃饭,是个累赘,于是你们就下毒药死了她!我跟你们没完,走,去公安局!”姥姥说完,果真领着几个怒气冲冲的舅舅跑到县公安局,警车威风凛凛地驶进我家的
院子,几个神
严肃的警察大摇大摆地迈进我家的
房,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警察叔叔。
“解剖!”一个仿佛是领导的警察叔叔命令道。
可是,妈妈的尸体早已被冻得硬如磐石,警察剥光了妈妈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
朝下将冻硬的妈妈塞进我们家仅有的一
大水缸里,只露出一双惨白的细腿。
妈妈的尸体化解后
赤条条地被警察抬进
房里,我偷偷地溜到早已
碎不堪的窗户前,迎着剌骨的寒风,默默地看着那个穿白大褂的警察叔叔是如何将妈妈的尸体肢解得一塌糊涂。他非常麻利地戴上胶皮手套,取出一支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冲着妈妈的前胸划下去,妈妈那可怜的胸部顿时现出一条笔直细长的大
子,白大褂伸出一支手拉起绽开的皮
,手术刀在妈妈的胸腔里不停地切割着:胃袋、肺部、心脏等等没有一处内脏能够躲过手术刀肆无岂惮的蹂躏。妈妈平缓的胸脯很快便面目全非,一片血
模糊。面对此
此景,我突然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哦,原来如此啊,杀一
猪和卸一个
没有太大的区别,猪身上有的东西,
也一一长在肚腹里,只不过比起猪来要小一些。
解剖的结果依然认定妈妈是自杀,气急败坏的姥姥、姥爷以及舅舅们鬼子扫
般地将妈妈生前的所有物品统统席卷而去。临出房门前,姥姥扔下一句话:
“我告诉你们,你们必须给我冤死的姑娘买一
厚重的棺材,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爷爷不敢怠慢,为了给妈妈买
上好的棺材,爷爷含着眼泪将生活了几十年的
房卖掉厚葬了妈妈,余下的款项分给两个伯父一部分,让他们用这笔钱重新租房安家,而爷爷和
则带领着未成年的小叔、小姑还有一宿之间非常荣幸地成为鳏夫的爸爸以及我租下一处极其狭小的茅
屋。从此我们这个全屯最庞大的家庭彻底地分蹦离析啦,用现在时髦的话来讲,就是解体啦!
你们认为她是白吃饭,是个累赘,于是你们就下毒药死了她!我跟你们没完,走,去公安局!”姥姥说完,果真领着几个怒气冲冲的舅舅跑到县公安局,警车威风凛凛地驶进我家的
院子,几个神
严肃的警察大摇大摆地迈进我家的
房,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警察叔叔。
“解剖!”一个仿佛是领导的警察叔叔命令道。
可是,妈妈的尸体早已被冻得硬如磐石,警察剥光了妈妈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
朝下将冻硬的妈妈塞进我们家仅有的一
大水缸里,只露出一双惨白的细腿。
妈妈的尸体化解后
赤条条地被警察抬进
房里,我偷偷地溜到早已
碎不堪的窗户前,迎着剌骨的寒风,默默地看着那个穿白大褂的警察叔叔是如何将妈妈的尸体肢解得一塌糊涂。他非常麻利地戴上胶皮手套,取出一支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冲着妈妈的前胸划下去,妈妈那可怜的胸部顿时现出一条笔直细长的大
子,白大褂伸出一支手拉起绽开的皮
,手术刀在妈妈的胸腔里不停地切割着:胃袋、肺部、心脏等等没有一处内脏能够躲过手术刀肆无岂惮的蹂躏。妈妈平缓的胸脯很快便面目全非,一片血
模糊。面对此
此景,我突然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哦,原来如此啊,杀一
猪和卸一个
没有太大的区别,猪身上有的东西,
也一一长在肚腹里,只不过比起猪来要小一些。
解剖的结果依然认定妈妈是自杀,气急败坏的姥姥、姥爷以及舅舅们鬼子扫
般地将妈妈生前的所有物品统统席卷而去。临出房门前,姥姥扔下一句话:
“我告诉你们,你们必须给我冤死的姑娘买一
厚重的棺材,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爷爷不敢怠慢,为了给妈妈买
上好的棺材,爷爷含着眼泪将生活了几十年的
房卖掉厚葬了妈妈,余下的款项分给两个伯父一部分,让他们用这笔钱重新租房安家,而爷爷和
则带领着未成年的小叔、小姑还有一宿之间非常荣幸地成为鳏夫的爸爸以及我租下一处极其狭小的茅
屋。从此我们这个全屯最庞大的家庭彻底地分蹦离析啦,用现在时髦的话来讲,就是解体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