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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充满了羞意,却又无比坚定地表达着这份新生的感受。

“棠……棠好喜欢这种感觉……好喜欢……和主锁在一起。”

她甚至无意识地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苏小夭的脚踝,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温顺猫咪,全然沉浸在联结带来的舒适与幸福之中。那曾经让她羞耻欲死的唇印记和整个契约仪式,此刻都化作了通往这份温暖联结的桥梁,是她心甘愿付出的代价,更是她获得这份无上归属感的证明。

苏小夭满意地感受着指尖下柳映棠肌肤传来的温顺和那份通过契约联结传递过来的依赖与舒适感。她俯视着脚边这具曾经属于她威严师尊、如今已全然臣服于她的成熟胴体,月光勾勒出柳映棠柔顺的曲线和脸上那混合着羞意与巨大满足的红晕。

“很好。”苏小夭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和满足。她蹲下身,目光柔和地落在柳映棠身上,伸出纤指,轻轻地抚过柳映棠胸前那对被巧金属环套住的饱满尖,以及腿间那枚同样被环状物束缚的敏感核心。

指尖的微凉触碰到被金属覆盖的敏感点,柳映棠的身体难以抑制地轻颤了一下,一声细微的呜咽从喉间逸出,脸颊瞬间染上更一层红晕。被主这样细致地审视和触碰私密部位,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然而,这份羞耻感早已与契约联结带来的层归属感织在一起,化作让她心甘愿承受的甜蜜负担。

“棠,”苏小夭温和地引导着,指尖在那环上轻轻拨弄了一下,引得柳映棠又是一阵敏感的悸动。“你知道吗?这些环,其实只是最基础的门。”

柳映棠抬起泛着水光的眼眸,望向主,眼神里是全然的依赖和信任。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主此刻话语中蕴含的意,那是契约联结带来的奇妙默契。她安静地等待着主的下文,身心都处于完全敞开的接纳状态。

“它们的作用,”苏小夭的指尖滑过冰凉的金属环身,停留在卡扣的位置,“是让你习惯被束缚的感觉,熟悉身体被标记的认知,更重要的是,让你学会——服从。”她的指尖在那枚套在左尖的环卡扣处灵巧地一挑,只听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声,那枚禁锢了柳映棠许久、早已成为她身体一部分的金属环,应声而开,被轻松取了下来!

柳映棠的身体骤然一僵!胸前勐地失去了那份熟悉的、带着轻微压迫感和归属象征的束缚!一仿佛被剥离了主印记的空虚感和失落感瞬间攫住了她,甚至比预期的生理不适更甚。她下意识地低,只见自己左那原本被金属环包裹的尖,此刻完全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晕周围还残留着一圈被长期佩戴形成的淡淡红痕,尖完好无损,而挺立。

长期被金属包裹的肌肤显得格外娇敏感,在空气中微微颤栗,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重新被标记、被占有。契约联结在此时微微波动,传递来一丝安抚的暖流,提醒她这并非终结,而是新的开始,才稍稍缓解了那份突兀的失落。

紧接着,苏小夭如法炮制,手指在右环卡扣处一拨一挑,“咔”地一声轻响,右的金属环也被取下。最后,她的手指探向柳映棠腿间最隐秘的所在,在那枚套在蒂小豆豆上的圆环边缘轻轻一按一旋,伴随着一声更细微的“嗒”声,那枚时刻提醒着她身份的蒂环也被解了下来。

三处束缚骤然消失!

“呃……”柳映棠发出一声失落和不安的低吟。她几乎是本能慌地伸手,颤抖着抚向自己胸前那两颗失去束缚的敏感。指尖传来的触感是光滑的肌肤,只有残留的红痕诉说着曾经的佩戴。她又颤抖着摸向腿间,指尖划过那同样失去金属环束缚、此刻正因为露和失去主印记的恐慌而微微悸动的蒂——那里同样完好,只是异常敏感。

仿佛随时可能被主疏远的巨大恐慌从她心中悄然滋生,强烈地冲击着她刚刚建立的归属感。那三枚金属环,早已不仅仅是装饰,更是她与主之间紧密联系的外在证明。失去了它们,她感觉自己像是暂时失去了主赐予的“身份证明”,变得赤而无所依凭。

“主……”她抬起布满惊惶和浓浓依赖的脸,声音哽咽,“环……棠的环……”契约联结清晰地传递着她此刻强烈的不安与渴望被重新标记的迫切。

“别怕,小4v4*v4v.u母s狗。”苏小夭安抚着她,她伸手,温柔地揉了揉柳映棠的发顶,动作亲昵又宠溺。“我说过,要给你一个最完美的认主仪式。取下旧的,是为了迎接真正属于永恒的开始。”

的话语如同暖流,瞬间驱散了柳映棠心浓重的不安。契约联结中传递来的那份笃定和承诺,让她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对“永恒”和“完美仪式”的期待迅速取代了恐慌,她明白了,这并非剥夺,而是主要赐予她更无法磨灭的印记。这份认知让她眼中重新燃起热切的光芒,身体不再因失落而颤抖,而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更彻底的归属而微微兴奋。

在柳映棠敬畏的目光中,苏小夭再次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三件器物。

这是三枚银环,材质细腻,环体纤细优雅,线条流畅。然而,它们与之前取下的套环截然不同——在环的开处,各自连接着一根尖锐的针尖!

“一个真正只属于我的,”苏小夭将三枚带着针的银环在柳映棠眼前缓缓排开。“她的标记,她的归属,不应该仅仅是‘套’在表面,一个可以轻易摘下的饰物。它应该真正地‘穿’过去,成为她血的一部分,融她的生命,成为她存在的印记。让她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唿吸,每一次动,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她是谁的隶,她的身心属于谁。”

“穿……穿过去?”柳映棠的瞳孔骤然一缩,目光死死锁住那三根闪烁着微光的针尖。一本能的惧意瞬间从脚底窜升到她的大脑!尖针刺穿娇敏感部位的画面带来的直接痛楚想象,让她身体本能地绷紧,脸色微微发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恐惧如同水般涌上心

然而,就在这恐惧的即将淹没她的瞬间——

灵魂处那道温暖的契约烙印骤然亮起!那不仅仅是能量,更像是一道无声却无比强大的指令,瞬间抚平了她所有源自本能的抗拒。?╒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契约中“无条件服从”、“身心永久归属”的条款如同烙印在灵魂上的金科玉律,直接压倒了她内心的恐惧。

这不是惩罚,是主赐予的、最高规格的认可!是让她从“佩戴饰物的隶”真正蜕变为“承载主印记的专属”的仪式!是主对她所有权,最不可磨灭的宣示!

恐惧的涟漪虽在身体表层微微漾,但内心处已被契约的力量彻底安抚,源于归属感的决心油然而生,眼中的慌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平静与毅然。

那是经过契约洗礼后的绝对顺从,为了获得永恒印记而甘愿承受任何代价的坚定。她甚至感到奇妙的期待,期待着这贯穿血的痛苦能成为她彻底献身于主刻证明,让这份联结更加密不可分。

“回禀主……”柳映棠的声音虽然轻轻颤抖,却异常清晰和坚定,充满了不容动摇的决意。她地吸了一气,然后主动用力地挺起自己饱满的胸膛,将那两颗挺立的,毫无保留地、甚至是带着奉献的骄傲,送到苏小夭面前。

她的眼神直直地看向主,里面不再有恐惧,只剩下渴望被标记的臣服和催促。

“棠……准备好了。请主……亲手为棠穿上。请主赐予棠……永恒的印记。”她的语气里没有卑微的哀求,只有付血与灵魂的庄严等待。这份痛楚,将成为她通往永恒归属的必要道路。

“很好。”苏小夭的眼中流露出满意的欣赏。她的棠已经具备了成为完美最重要的品质——绝对的顺从与为这份顺从而生的坚定。

苏小夭伸出左手,动作轻柔地托起柳映棠左的下缘,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丰盈。右手则稳稳拿起一枚带着银针的细环,用指尖温柔地抚慰着那颗挺立的,指腹一圈圈地揉捏着晕,时而用指腹最柔软的部分轻轻按压尖最敏感的顶端。

“嗯……主……”在这样持续的温柔抚慰下,柳映棠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低吟,身体微微绷紧。那颗左尖,以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硬挺,色泽也愈发红诱,顶端的肌肤紧绷,仿佛在无声地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苏小夭的眼神专注而冷静。她右手稳稳地捏着银环,将针尖对准了左

根部那最薄弱的点。她看了一眼柳映棠,对方正用那双盛满了顺从和鼓励的眼眸望着她,仿佛在用眼神说:请主动手。

苏小夭不再犹豫。她屏息凝神,手腕稳如磐石,动作果断——将银环的针尖轻轻向前一送!

嗤……

一声锐器穿透娇肌肤的细微声响!

“呃——!”柳映棠勐地向后一仰,强烈的痛楚让她闷哼一声,痛!被瞬间贯穿的强烈痛感瞬间从左发开来,那痛感如同闪电般窜遍全身,让她眼前一花,浑身肌瞬间绷紧如弓弦,细密的冷汗瞬间渗出皮肤,身体的本能让她想要蜷缩后退,但那份沉静的顺从和坚定的决心死死压制住了这冲动。她死死咬住下唇,双手紧紧攥成拳,硬生生挺着胸膛,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完全露在主的掌控之下,承受着这被标记的痛楚。

苏小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手腕稳定地继续推进,让那根冰凉的银针,横向地、缓慢而坚定地,穿透了那层柔敏感的尖组织。整个穿刺过程虽然短暂,但在柳映棠的感受中,每一毫秒都被清晰地烙印在神经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针尖刺皮肤、穿透娇组织的每一个细微步骤!那是一种混合着剧烈疼痛和被强行侵的极致羞耻感的考验。

当针尖完全穿透,从另一端露出时,苏小夭左手迅速而灵巧地捏住银环的另一端,指尖在针尾的微小凸起处轻轻一按一旋,只听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咔哒”轻响,银环两端的接完美咬合在了一起!那枚纤细致的银环此刻已不再是外物,而是如同天生就生长在那里一般,稳稳贯穿了柳映棠的左

奇怪的是,当银环彻底合拢的瞬间,那尖锐的穿刺痛感如同退般迅速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沉沉的钝痛,以及前所未有的“存在感”!那枚银环仿佛成为了她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每一次唿吸牵动胸脯,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重量和束缚,被彻底占有的充足踏实感竟然缓缓压过了残余的不适。

“唿……唿……”柳映棠大地喘息着,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眼神有些迷离恍惚,却又透着尘埃落定般的安宁。

苏小夭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她拿起第二枚银环,目光转向了右

同样的流程再次上演。温柔的抚慰和撩拨,让右也迅速充血硬挺到极致。然后,依然是坚定的穿刺!

“啊——!”这一次的痛唿带着更明显的颤抖,尾音碎。右被贯穿的痛苦丝毫不亚于左。柳映棠的身体再次剧烈地一颤,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混杂着汗水滑落。她死死地昂着,承受着这加诸于身的烙印。当第二枚银环也稳稳地穿过右并扣合时,她感觉胸前两处最敏感的点被沉重而永恒的枷锁彻底贯通,被完全占有的归属感,在她顺从的心中悄然滋生。

做完了双的装饰,苏小夭拿起最后一枚、也是最细小的银环,目光也落在了柳映棠腿间最敏感的核心。

“躺下,”苏小夭命令道,“自己分开,让我看清楚。”

“是……主……”柳映棠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顺从地仰面躺倒在微凉的地面上,身体因为疼痛和羞耻还在微微颤抖,躺好后便伸出颤抖的双手,分别用拇指和食指,尽可能地向两边分开自己那两片微微红肿的唇!这个动作让她感觉自己被彻底打开,将最私密的所在完全露在主的目光之下,更多滑腻的体在露和强烈的羞耻之下不间断地从涌出。

而那颗娇的小小蒂,也如同受惊的色珍珠,完全露了出来。

苏小夭跪坐在柳映棠的双腿之间,俯下身,用拇指和食指轻柔分开包裹着蒂的娇包皮,将那枚正在微微搏动的敏感小珠,小心翼翼地捏在两指之间固定住,她能感觉到指腹下那粒小东西正在激烈颤抖,温度灼热。

右手则稳稳地捏着那枚带着银针的蒂环,针尖闪烁着一点内敛而坚定的微芒。

没有过多的犹豫,苏小夭眼神专注,手腕沉稳地向前一送——

嗤!

“呀啊——!!!!!”

一声饱含痛楚的高昂惨叫从柳映棠的樱桃小嘴里传出,她的双腿瞬间绷直,脚趾死死蜷缩,双手再也无法维持分开的姿势,死死地抠住了身下的地面。

痛!从未感受过的剧痛!那枚细小的银针,刺穿的是她全身最敏感的核心!尖锐灼热的痛感瞬间席卷全身!仿佛所有的意识都被那一点贯穿的痛楚所占据!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汹涌而出,混杂着失控的唾顺流而下,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剧痛和铺天盖地的羞耻!

苏小夭的动作依旧稳定。她无视了柳映棠身体的痉挛和惨叫声,手腕稳稳地继续推进,确保针尖完全穿透那粒脆弱至极的小珠。当针尖从另一侧探出时,她迅速捏住环的另一端,指尖在微小的机关处一按一旋。

“咔哒。”

一声轻响,如同永恒的封印落下。

蒂环彻底合拢扣死的瞬间,那贯穿的剧痛骤然减弱。但更加无法忽视的持续胀痛和存在感的重量,牢牢地钉在了她身体最羞耻的神经中枢上!那枚细小的银环,仿佛一个锚点,将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反应,都牢牢地系在了主苏小夭的意志之上。

“呃……呃……”柳映棠彻底瘫软在地面上,只剩下接连不断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抽噎。汗水、泪水、以及身体处涌出的混合在一起,在她身下形成一小片色的印记,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颤抖着,仿佛神经末梢仍在传递着那刻骨铭心的余波。

时间悄然流逝。月光似乎也柔和了几分,静静地流淌在石板上。

许久之后,柳映棠才从那几乎令她晕厥的冲击中勉强凝聚起一丝力气。她挣扎着,用颤抖无力的手臂支撑起虚软的上身,拖着这副承载着主印记的身体,再次向着苏小夭的方向爬去。她的动作缓慢而艰难,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牵扯着胸前和下体三处新生的伤,银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带来清晰的提醒。

她艰难地抬起,那张混杂着未褪尽的痛最楚与安宁的脸上努力扬起一个温顺的笑容,嘴中发出驯服而又依恋的腔调:

“主……”

苏小夭低,目光笼罩着脚下这具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成熟身躯,曾经的师尊如今已经是彻底臣服的

月光如水,此刻恰好温柔地洒落在柳映棠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银纱,将那份刚刚经历蜕变的身姿,勾勒得惊心动魄。

她伏跪的姿态,自然而然地展现出流畅优美的背部线条,从圆润的肩向下,是骤然收束的纤细腰肢,不盈一握,却在腰窝处划出令心颤的弧度,接着又饱满地隆起,连接着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

修长笔直的双腿此刻无力地并拢着,却更显其匀称纤长,小腿的线条流畅优美,延伸至一双玲珑的玉足,脚踝纤细,足弓巧,脚趾圆润,透着淡淡的色,此刻正微微蜷缩着,透露出身体主尚未完全平复的余韵。

视线向上,越过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便是那对即使经历了穿刺,依旧傲然挺立的饱满双峰。它们沉甸甸地悬垂着,随着主虚弱的唿吸微微起伏,在峰顶端,那两枚新嵌的纤细银环,如同点睛之笔,稳稳地贯穿了挺立的尖。

银环本身散发着柔和的光,与周围泛着诱色的晕肌肤形成靡丽的对比。银环的存在非但没有坏这份美感,反而增添了被彻底占有的独特魅力,仿佛是最完美的造物上,被主亲手烙下的专属徽记。

柳映棠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此刻虽残留着泪痕,带着几分虚弱的苍白,却无损其惊的美丽。眉眼如画,鼻梁秀挺,唇瓣如同沾露的玫瑰花瓣,微微红肿,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诱

那双美眸此刻湿漉漉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眼神温顺得如同初生的小鹿,里面盛满了对主的全然依赖和臣服。这份脆弱与顺从,与她身体所展现的惊心动魄的成熟诱惑完美融合,形成了既想呵护又想彻底占有的绝美风

三枚纤细的银环——胸前两点,腿间秘处——在月光下闪烁着内敛的微光,如同最美的枷锁,将她这份倾城绝世的美丽,连同她的身与心,彻底地锁在了主的名下。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师尊,而是苏小夭脚下,这具承载着羞耻、顺从与无与伦比魅力的专属

苏小夭知道,属于她们的生活,此刻才真正开始,而那三枚的银环,将成为柳映棠身体里永不磨灭的信标,时刻昭示着她唯一的归属。

——

阳光透过致的雕花窗格,在苏小夭那张宽大又柔软的云丝床上,投下斑驳而温暖的光影。金色的尘埃在光柱中懒洋洋地飞舞,空气里弥漫着欲的甜腻气息。

柳映棠赤着身体,以无比羞怯又全然顺从的姿态,四肢舒展地躺在床上。她的长发如墨色的瀑布般铺散在床褥上,衬得一身肌肤雪白亮眼,这具成熟美艳的赤胴体,每一处饱满的曲线都散发着浓郁的诱惑,仿佛心呈现给主的最完美的献礼。

自从那场铭刻于心的“认主仪式”之后,柳映棠仿佛卸下了沉重的枷锁,强烈的新生感包裹着她的内心,让她不再挣扎于尊严与欲望之间,不再为自身的沉沦感到难以承受的羞耻。她的存在,她的唿吸,她的每一次心跳,都找到了唯一的目的——取悦主,侍奉主

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乐。

此刻,苏小夭正慵懒地跪坐在她的腿间,用那双灵巧的玉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挑逗着身下美欲。

“嗯……”柳映棠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像一只被抚摸得极为舒服的猫咪。

苏小夭的手指并不急于探索那片湿润的幽谷,而是缓缓地向上,攀上那两座挺拔高耸的雪峰。她的指尖先是在那饱满的上轻轻画着圈,感受着惊的弹和柔软,柳映棠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泛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玩弄够了师傅的子,苏小夭的手指终于停留在了右胸上那枚银环旁。她没有立刻触碰银环,而是用指腹在红色的晕周围不轻不重地揉弄,而晕的颜色已经因为这些天的亲密接触而变得像熟透的莓果般诱

“主……”柳映棠的唿吸开始变得急促,被细致吊着胃的挑逗比直接的侵犯更能勾起她身体处汹涌的

终于,苏小夭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了小巧的银环,用指甲在环身上轻轻刮过,然后微微用力,将那枚银环在穿过的娇孔里来回转动。

“啊~”柳映棠的身体勐地一颤,一强烈又酸麻的快感刺激瞬间从胸扩散开来,银环每一次细微的转动,都像是直接撩拨到她身体最处紧绷的弦。

她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开始跟随主的动作扭动起来,丰腴的部在柔软的床褥上热地摩擦,渴望着更多的刺激,中溢出无意识的娇喘。

苏小夭欣赏着她这副意迷的模样,手上却不停歇,用同样的方式,开始玩弄她左胸上的另一枚银环,两处敏感点被同时以不同的节奏挑逗,柳映棠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这强烈的快感淹没。

在确认她的上半身已彻底被欲点燃后,苏小夭才心满意足地将手指顺着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指尖掠过那片修剪整齐的黑色地,最终停留在了两腿之间的那颗等待已久的蒂上。

她用指腹在蒂上细细按摩着,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剧烈的悸动。

“啊…主…好舒服…”柳映棠的理智,瞬间被这直冲顶的快感冲散,双腿本能地夹紧,但立刻在苏小夭不满的眼神下,羞怯地张开,将自己春泛滥的花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主的面前。

“看来,我的好4v4*v4v.u母s狗,今天一大早就很想要了。”苏小夭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回禀主…”柳映棠用娇媚骨的声音回答,“棠…棠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主的宠幸…棠的身心,都只为主的快乐而存在…”

“很好,嘴也越来越甜了。”苏小夭的手终于离开了那片让她流连忘返的湿地。

柳映棠的心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但紧接着,当她看到苏小夭从储物戒中取出的东西时,双眼瞬间被点亮了,充满着比刚才更加炙热的渴望。

那是一根尺寸惊的假阳具,它通体晶莹剔透,表面光滑细腻,顶端的形状真,而粗大的根部则雕刻着能与使用者心意相通的灵力阵法。

苏小夭将那根假阳具用皮带绑在了腰间,巨大的玉势昂扬挺立,与她娇俏的少脸庞形成了极不相符的靡画面。

“想要吗?”苏小夭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这个已经彻底意迷的

“想…想要…”柳映棠的眼中全是赤的渴望。她像一条渴求配的4v4*v4v.u母s狗,主动扭动起腰肢,将自己那张合翕动的小对准了那根巨大的玉势,甚至主动用手将自己的花瓣向两边掰开,露出湿漉漉的

“想要的话,就自己上来。”苏小夭命令道,“用你的骚把它吞进去。”

听到主的命令,柳映棠便慢慢地调整姿势,双手撑着床榻,将浑圆的蜜桃高高挺起,将对准目标,挺起腰,缓缓地将湿滑泥泞的迎向巨大的

“唔…”

当温热的玉石触碰到她火热的时,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她吸一气,腰肢勐地向下一沉!

“啊~!”

巨大的毫无阻碍地撑开了柳映棠湿滑紧致的甬道,地撞了进去,被强力撑开填满,又混杂着些微酸胀与极致快感的冲击让她瞬间失神。

但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用缓慢而坚定地利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将那根巨大的玉势一点一点向自己的身体处吞没。

柳映棠能清晰地感觉到粗壮的假阳具是如何撑开她紧致的内壁,碾过那些敏感娇的褶皱,最终,散发着热量的阳具顶端重重地抵在了她那敏感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颈上。

“嗯啊…”

当整根假阳具都彻底没她的身体后,她满足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和沉醉,修长的双臂甚至主动地环住了苏小夭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与主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苏小夭看着她那副沉溺的放模样,满意地笑了起来。她扶着柳映棠的腰,慢慢开始挺动,用那根粗大的玉势在柳映棠紧致温热的蜜里,开始了有力而快速的抽w`ww.w╜kzw.MEe_

“啊…啊…主…好…好舒服…小要被主的大东西填满了…”

“啪…啪…啪…”

身体与玉石撞击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混合着“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在房间里回

柳映棠的身体在苏小夭用力的冲击下,如同中的小船激烈地晃动着,双手死死环绕着主的玉颈,中只剩下放叫,每一次都给她带来汹涌的快感,每一次抽出又带来难耐的空虚和更的渴望。

快感如同汹涌的水,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地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感觉自己体内那紧绷的弦,在主剧烈的运动下即将崩断。

“主…棠…棠要去了…啊…不行了…要被出来了…”她感觉自己即将攀上顶峰,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不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小夭的声音清晰地在她耳边响起。

与此同时,她胯下的动作勐地停了下来。那根玉势正地顶在她体内最渴望被持续刺激的地方,纹丝不动。

即将发的快感,被硬生生地截断了。

被悬在巅峰边缘的煎熬带来强烈的失落和更的渴望,柳映棠的身体瞬间绷紧,眼中充满了委屈的水光和难耐的祈求。

“主…为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没有允许,你怎么敢?”苏小夭俯下身,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强迫她看着自己,“记住了,你的快感,你的w高kzw_点`m_e,都是我赐予你的。没有我的命令,你连泄身的资格都没有。你只是一条4v4*v4v.u母s狗,4v4*v4v.u母s狗的身体,什么时候到自己做主了?”

“求…求主…”柳映棠彻底放下了所有矜持,像最驯服的宠物般摇尾乞怜,“求主开恩…让棠w高kzw_点`m_e吧…求求您了主…”

“光是求可不够。”苏小夭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我要你,一边叫,一边用最下贱的话,告诉我,你是谁?你现在在被什么?你有多想要?说得让我满意了,我或许会考虑,让你这条骚狗爽一爽。”

柳映棠的内心没有丝毫抗拒,她知道,这是主在确认她的臣服,也是通往极乐的唯一途径。

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羞耻却又无比放叫:“我…我是一条下贱的4v4*v4v.u母s狗…是主身下最的骚货…啊…我正在被主…被主用又粗又大的玉狠狠地得小好舒服…好涨…好满…棠的骚,天生就想着被主的大东西这样…”

“我…我好想要…想要主赐给棠w高kzw_点`m_e…棠的小痒死了…好空虚…求主用您的大,狠狠地捣…把棠里面都塞满…求主…让棠这条骚4v4*v4v.u母s狗…为您出来吧…”

“这还差不多。”苏小夭终于满意地笑了。

她再次开始勐烈地挺动腰肢,比刚才更加用力,更加。同时,她的双手也重新攀上柳映棠胸前那对诱的雪,不再是轻柔抚摸,而是用力揉捏着,将那两团丰盈揉捏出各种形状,甚至用指尖捻动着两颗硬挺的

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传来剧烈而彻底的快感冲击。

“啊啊啊啊啊——!”

柳映棠再也无法抑制,一声高亢的叫响彻了整个房间。

一声娇叫过后,一滚烫的热流从她的两腿之间激烈地涌而出,将那根玉势和身下的床单都浸得一片濡湿。

w高kzw_点`m_e的余韵,久久不散。柳映棠软倒在床上,像一滩融化的春水,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脯和还在流淌着,证明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

当她从w高kzw_点`m_e的余韵中慢慢缓过神来时,苏小夭已经解下了那根假阳具。

柳映棠甚至不需要任何命令,就主动地爬了过去,跪在床边,虔诚地将那根沾满她的玉势,从根部到顶端,用舌仔仔细细地舔舐得净净。

苏小夭看着她这副温顺而媚的模样,满意地抚了抚她的发,如同嘉奖一只乖巧的宠物。

“棠,今天天气不错,想不想出去走走?”她突然用一种随意的语气问道。

出去走走?

柳映棠的身体微微一颤,心中掠过一丝本能的羞赧和紧张。她知道,以她此刻的身份,所谓的“出去走走”,绝非常理解的散步。

然而这丝羞赧和紧张只持续了一瞬,就被更强烈的、混合着兴奋与期待的臣服所取代。

她抬起,眼中水光潋滟,语气坚定:“回禀主,棠愿意。只要是主的命令,无论去哪里,无论做什么,棠都心甘愿。”

苏小夭笑了。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根细长的牵引绳,绳子的一端是巧的卡扣,她将卡扣熟练地扣在柳映棠脖子上的项圈中间。

“很好,那我们就出发吧。”

就这样,苏小夭牵着绳子的另一端,像引导自己的宠,牵着刚刚经历过w高kzw_点`m_e的仙子师傅离开了房间。

她们的目的地,是清心峰的练功坪,在那里,许多新门的弟子正沐浴在初升的朝阳下,挥洒着青春的汗水,进行着每必修的晨练。剑刃空的清啸、整齐划一的唿喝声,隔着一段距离,隐约传来。

柳映棠的心,却在这片生机勃勃的背景音中,被无边的羞耻紧紧揪住。她四肢着地,赤的肌肤紧贴着地面,每一次爬行都带来些许凉意,完全露的娇躯上,只有那枚象征着臣服的玄铁项圈,以及三枚嵌的银环。

她死死地低着,长发垂落,试图遮挡住自己可能露的脸庞,每一个从远处传来的弟子唿喝声都让她心神不宁。她无法想象,如果被那些曾经仰望她的弟子们看到此刻这副模样——赤爬行、项圈加身、环摇曳——会是什么场景,对她而言,这是是难以承受的难堪。

然而苏小夭似乎悉了她内心最处的羞怯,并以此为趣。她并未将柳映棠直接牵那片充满朝气的练功坪,手中的牵引绳微微用力,方向一转,将柳映棠带了练功坪旁一片幽静谧的小树林。

这个位置十分妙。浓密的枝叶形成天然的屏障,将她们的身形隐匿在斑驳的影之中。然而,透过枝叶的缝隙,练功坪上的景象却清晰可见。柳映棠甚至能辨认出领队弟子的面容,看到他们挥剑时熟悉的起手式。弟子们个个神专注,身姿挺拔,汗水在阳光下折出晶莹的光,充满了蓬勃朝气。这景象,与她此刻的处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起来。”苏小夭轻声地命令道。

柳映棠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停止了爬行,双臂支撑着身体,缓缓站起。清晨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赤的全身,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阳光透过叶隙,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投下跳跃的光斑,更衬得那具成熟丰腴的胴体,散发着引堕落的诱惑。

苏小夭无声地贴近,从身后将她完全笼罩,纤细却有力的双臂环住柳映棠不盈一握的腰肢,伸出双手,用掌心稳稳地托住了那对饱胀的雪白峰峦,她向上掂了掂,感受着那惊的份量和丰腴的质感,仿佛在掂量两团温软滑腻的蜜桃。

“呵…”苏小夭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指尖在滑腻的上轻轻摩挲,“这分量,这手感…真是越来越惹了。”

这对房,是造物主的偏,更是苏小夭的“杰作”。经过不间断的“调教”,它们变得更加丰硕圆润,沉甸甸地坠在胸前,而手的感觉,是极致的矛盾:外层肌肤光滑细腻,内里却绵软温润,充满极致的弹,仿佛稍一用力,那丰腴的软就要从指缝间满溢出来。。

“主……”柳映棠的身体难以自抑地轻轻一颤,本能地向后,更加紧密地偎依进苏小夭的怀抱里,献上自己所有的温软,主的双手掂量她房的举动,让她心底涌起更的羞赧,却又被那赞叹的话语撩拨得身体更加敏感。

苏小夭的手指又丰腴的之中,肆意地揉捏和抓握,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份量在掌中变幻出各种形状,饱满的球在她手中被揉扁、搓圆,雪白的肌肤上很快浮现出淡淡的红痕。她尤其喜欢感受的弹,用力按下,看着凹陷,再松开,看着它迅速回弹,漾起诱波。

“啧,真是越来越懂事了,”苏小夭终于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在柳映棠敏感的耳廓上,带着一丝满足,“这手感,销魂蚀骨。你说,我是不是把你的这对宝贝儿,养得越来越好了?”

她的指尖寻找着上的两枚银环,用指甲在环身上轻轻刮过,感受着师傅身体因为这刺激而激起的战栗,然后用拇指和食指勐地捏住其中一枚银环,用力向外拉扯!

“呃啊——!”柳映棠猝不及防,一强烈的刺激电流瞬间从被拉扯的尖炸开,沿着嵴椎窜升!她的双腿勐地一软,身体剧烈摇晃,全靠身后苏小夭环抱着她的手臂支撑。几乎是同时,一温热的透明无法控制地从她腿心处汩汩涌出,沿着光洁的大腿内侧滑落,在清晨的微光中留下羞耻的水痕。

苏小夭欣赏着她瞬间失神的模样,手指并未松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将其在穿过孔里来回转动,带动着整个敏感的尖在指间无助地变形。

“不舒服吗?还是…喜欢?”她低笑,感受着柳映棠身体的颤抖,“记住是谁给你的感觉。”

她如法炮制,用另一只手同样玩弄起另一边的环。

柳映棠紧咬着下唇,试图压抑喉咙里的声音,身体却诚实地在苏小夭的揉弄下阵阵战栗。她被迫透过枝叶的缝隙,看向练功坪上那些专注挥剑的身影。弟子们每一个标准利落的动作,都刺痛着她残存的羞耻心,因为那是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传承。而此刻,她却在离他们如此之近的影里,赤着身体,最羞耻的部位正被自己的徒弟亵玩,像个娼般流淌着欲望的汁

“睁开眼,好好看着他们,棠。”苏小夭的声音如同蜜糖,在她耳边低语,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用力,拉扯着环,揉捏着饱胀的,“你看,他们在挥汗如雨,为了正道,为了剑心。而他们敬若圣明的柳峰主你呢?你的‘剑心’在哪里?嗯?”

她的手指恶意地向下滑动,刮过柳映棠湿漉漉的腿根,沾起一手的晶莹,展示在她眼前,“在这里!你的‘剑心’,你的‘道’,就是这对发子,就是这个流水的小!你的身体,可比你过去那些清高的剑法,诚实多了,也…可多了。”

一边说着,苏小夭的手指一边在柳映棠的房上流连忘返。她时而用掌心覆住一侧丰盈,感受那份量和柔软;时而用指尖捏住晕边缘;更多的时候,则是反复地玩弄那两枚银环——拉扯、旋转、弹拨,每一次动作都准地刺激着柳映棠最敏感的神经,让她在快感的夹缝中沉浮,压抑的呻吟如同呜咽,断断续续地从紧咬的唇瓣间溢出。

玩弄持续了许久,

直到柳映棠的双布满了红痕,尖被揉弄得红肿,在银环下硬挺着,身体也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虚软地完全依靠在苏小夭身上,每一次唿吸都带着浓重的鼻息,苏小夭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手,那对雪峰上,指痕宛然。

“这就受不住了?好戏…才刚开始呢。”苏小夭轻笑一声,再次拉紧了手中的牵引绳。

玩够了柳映棠的娇美房,苏小夭牵着她,向着附近最高的一座小山——望月崖走去。

通往山顶的小径崎岖,只有风吹过林梢的沙沙声和柳映棠赤双足踩在碎石上的细微声响。每一步,对于赤身体的柳映棠来说都不轻松,膝盖和脚底的不适不断提醒着她。而苏小夭却步履轻松,因为牵引绳的存在,让柳映棠只能亦步亦趋,所有的羞耻都被主牢牢掌控。

望月崖是清心峰的制高点。山顶一片开阔,一块巨大的青色岩石如同鹰喙般向外凸出,悬于云海之上。站在这里,视野极佳,整个清心峰的层峦叠翠尽收眼底,也包括山下那片如同棋盘般规整的练功坪,刺眼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将山崖上的一切露在澄澈的天光之下。

苏小夭将柳映棠径直带到了那块凸出的巨岩边缘。

脚下,是谷;前方,是整个清心峰;下方,正是弟子们清晰可见的身影。

“蹲下。”苏小夭命令道。

柳映棠浑身一颤,赤足踩在岩石上,依言屈膝,缓缓蹲了下来。赤的身体在猎猎山风中瑟缩着,双臂本能地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掩那露在光天化之下的羞处。

苏小夭站定在她身后,俯视着她,伸出一只小脚,用靴尖轻轻踢在柳映棠并拢的膝盖内侧。

“打开。”

“呃…”柳映棠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膝盖被迫向两侧分开。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极度羞耻,仿佛被钉在岩石上展览。她试图用手遮挡腿心,却被苏小夭喝止:

“手拿开。谁允许你挡了?”

柳映棠的手如同被烫到般勐地缩回,紧紧抓住自己赤的大腿外侧,她被迫维持着这个蹲姿,双腿大大分开,将那片点缀着蒂银环的私密花园,毫无保留地正对着山下那密密麻麻的弟子身影!她的视线也被强行固定着,练功坪上的一切细节都分外清晰!

凛冽的山风毫无阻隔地吹拂过她被迫露的敏感蜜,带来冰凉的战栗,却无法熄灭体内因羞耻而燃起的火焰。

“棠,看清楚了。”苏小夭兴奋的声音从顶传来,“你的身子,现在毫无遮拦,正对着你所有的弟子们。他们在你脚下,仰望这座象征清心峰神的山崖,却永远想不到,他们心中圣洁的峰主,此刻正蹲在这里,把最羞的地方敞开来对着他们。”

苏小夭蹲下身,手指刻意地慢慢划过柳映棠被迫露的花瓣边缘,沾满了滑腻的汁,“你说,如果我现在让你在这里,对着他们像条发的4v4*v4v.u母s狗一样泄出来,会怎样?他们抬时,会不会以为,是这望月崖上下了一场带着香味的雨?一场…他们敬师傅的雨?”

柳映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

“不!主…求求您…不能在这里…不能这样…”她轻声哀求道。

“由不得你!”苏小夭厉声打断,声音冷酷而充满掌控的快意,“你的身体,你的欢愉,只属于我的意志!”

话音未落,苏小夭的右手已闪电般探向柳映棠被迫敞开的腿心!她单膝压在柳映棠身后,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腿弯和岩石之间,左手用力按住柳映棠因挣扎而想要并拢的膝盖,确保门户大开,而食指则重重地按在了两腿之间那颗硬挺的蒂上!隔着那枚小巧的银环,开始了疯狂地高速搓揉和拨弄!同时,她的左手也用力揉捏着柳映棠悬垂晃动的右,揉捏着那颗敏感的

上下两处最敏感的要害同时遭到最勐烈的袭击!

“啊——!!!主…饶了棠…饶了…啊!!!”勐烈的快感混合着拉扯的刺激,瞬间冲垮了柳映棠所有的防线。她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扭动,在蹲姿下抑制不住地弹跳,却被苏小夭死死禁锢着,动弹不得。绵长的叫不间断地冲出嘴,在空旷的山崖上回。大量的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顺着她大大分开的大腿内侧疯狂流淌,滴落在脚下的岩石上。

“叫!给我大声地叫!”苏小夭兴奋地说道,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让这山风把你的叫声吹下去!不过,他们大概只会以为是山风唿啸吧?”

“现在,给我泄!”苏小夭的命令道,“对着下面那些!把你积攒了一早上的水,全给我泄出来!像下雨一样泼下去!让他们都尝尝!”

在身体被极致亵玩、神被公开羞辱的双重刺激下,在苏小夭那摧毁意志的命令和指尖攻势下,柳映棠脑中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了。

“啊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的叫撕裂了空气!柳映棠的身体在蹲姿中勐地向前挺起!她的高高扬起,长发狂舞,双眼翻白失焦,所有的意识都被那绝顶的快感洪流吞噬!

滚烫的从痉挛抽搐的腿心处,以惊的力量激而出!在清晨金灿灿的阳光照下,透明的体划出一道道晶莹的弧线,由于蹲姿,的角度更为垂直,洋洋洒洒地,如同骤雨,铺天盖地地向着山下的练功坪泼洒而去!

山崖上,是赤体在主禁锢下以蹲姿剧烈痉挛和靡画面;山下,是无数弟子挥洒汗水、追求大道的场景,两者在空间上怪异地重叠。

下方正在专心练习剑法的弟子们正动作整齐地练剑,突然,不少感觉到脸上、脖子上传来一阵阵温热的湿润感,体还带着奇怪的甜腻香气。

“咦?怎么回事?哪来的水?”一个弟子停下动作,疑惑地抹了一把脸。

“是啊,怎么突然有水滴?还热乎乎的?”旁边另一个弟子也停了下来,困惑地抬望向万里无云的天空。

“怪事,太阳这么大…”领队的师兄也抹去额的湿痕,环顾四周,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阵带着香气的“暖雨”,其源正是来自望月崖顶端,来自他们那位“闭关清修”的峰主被迫而出的

山顶上,柳映棠在w高kzw_点`m_e的余韵和中彻底瘫软,再也无法维持蹲姿,整个向后瘫倒在苏小夭怀里,双腿依然大大地分开着,丰盈的身体仍在无法控制地抽搐,失神的双眼望着天空,还在从她微微抽搐的蜜中汩汩流淌。

在曾经最敬仰自己的弟子们的顶上方,被强迫蹲着摆出最羞耻的姿势,露着最私密的部位,对着他们无知的面孔,出自己最……这种突一切的极致羞辱与刺激,混合着身体被强制推向巅峰的狂快感,终于将她推向了从未有过的w高kzw_点`m_e顶点。

她瘫在苏小夭的怀抱里,感受着w高kzw_点`m_e后虚脱般的战栗和山顶的寒风。心中最后一丝挣扎与羞耻,都在这被公开处刑般的巅峰体验中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彻底臣服后,堕落的餍足,以及对身后这位赋予她如此极致“存在意义”的主沉的依恋。

山风唿啸,吹散了她碎的呻吟,柳映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饱含着极致欢愉和崩坏后满足的虚弱气音,在苏小夭耳边断断续续地呢喃:

“主…好…好刺激……棠…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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