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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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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美儿……别……别…

…呃……你再这么搞……我真的会啦……呃……呀……呀……”

“你不能……你不能……”倪虹洁终于担心起来,吐出睾丸,咬住茎,重新。尽管男异常粗大,完全含住它特别困难费力,但她总是想把它喉咙的最处,因此吃起来大的,胃好得很。黄嘉文不愿让她得逞,于是气运丹田,鼓足内力,促使茎勃起得更加坚硬、更加冗长。倪虹洁被涨得两颊凹陷,颧骨突出,声音哽噎,嘴隐隐作痛,最后只能含住

黄嘉文让放纵了好一阵子后,强行从她的嘴里把自己那根如铁杵般坚挺的巨抢下来,接着搂住她那散发着青春芳泽的胴体,温有加地亲吻起来。他从房吻到颈脖,又从颈脖吻到后背,再从后背吻到部。倪虹洁的部圆润白皙,丰翘滑,典型的宜男之相。

“n,你的上有一颗痣,淡红淡红的,特别的好看!”

“哦,是吗?亲的,下次你用照相机拍下来,让我也瞧瞧。”倪虹洁内心喜悦万分,觉得男自己了,因为她的老公从来都没有注意到那颗痣。

黄嘉文一面亲吻部,一面用手指拈着胯下那一点最敏感的——蒂。此时此刻的倪虹洁早已欲焰焚身,心澎湃,体内的水倾泻而出,越流越多,越流越急,还发出了汩汩的响声。黄嘉文对此太熟悉了,连忙俯去看,只见大量泛着泡沫、散发着异香的汁水从那缝中涌出,浸得床上一大滩。他用手沾了一点,发觉热腾腾的。

“哎哟,美儿,想不到你发起骚来这么厉害!简直就像山洪发一样。”

“这……这还不是被你弄的……现在里面好热好痒……痒……痒死我啦……”

“那你想不想止痒?想不想更快活点儿?”

“想!想!怎么不想呀?!快来吧!”倪虹洁迫不及待了,“快……快把你的进来……为我止痒……为我止痒……”

“不过……我不会轻意地和你,你得求求我。”黄嘉文居然讲起价来。

“嗯,不嘛!不嘛!”

“那我就不上。”

“啊,那……那好,我求你!嘉文,我求你!”

“太随便了,不够诚恳。”男摇摇

“亲的,求求你,求求你,行行好吧!我……我……我受不了啦!快来吧!快来吧!”倪虹洁伸手抓住男茎往自己胯下扯动。

“美儿,再大声点!再大

声点!”

“我……我……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亲的,你……你要让我流多少水出来才肯呢?”倪虹洁苦苦地哀求。她的胸、腹部出现了明显的红晕,呼吸、心跳变得更为急促。

黄嘉文观察到了的这些生理细节,知道的时机已经成熟,赶忙答应:“小,我来了!我来了!”其实,他老早就熬不住了。

倪虹洁手忙脚地翻转身子,如母狗一般跪伏在床上,微微撅起,含脉脉地等待着最盼望、最幸福、最甜蜜、最难忘、最销魂的时刻。黄嘉文跪在她的身后,拍拍她的,然后捏着自己的巨对准她的。“亲的,放松点,放松点……”突然,他奋力将小腹向前一挺,说时迟那时快,那根茎已有大半截扎道内。

“啊——”倪虹洁撕心裂肺地纵声惊叫。

“美儿,你的道好紧好窄哟。我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居然没有完整地进去。”

“没进去就没进去……别管它……我……我……我等不急了,你赶快动一动吧!”

“那不行,一定得全进去。只有全进去了才爽!才舒服!才刺激!”黄嘉文笑道,“我再用点力,一定能把它完整地进去。”

“啊,别……别再往里啦……我怕……怕我的道承受不了。”倪虹洁过去从未遇上过如此粗大的男生殖器,因而既高兴、期待,又紧张、害怕。

“没关系的,忍一忍,很快就好了。”黄嘉文双手握住的柳腰,卯足劲,推动阳具硬往道里塞,梭子刮着壁艰难地前进着。一毫米,两毫米,三毫米,四毫米,五毫米……每进去一丝一毫都是那么吃力。

“哎呀,疼死我啦……我……我受不了啦!”

黄嘉文似乎没有听见在叫喊,子依然往里挤、往里钻。

“哎呀,疼死我啦……憋死我啦……喔……喔……轻点儿……啊……轻点儿……哦……吔……”

黄嘉文可不管那么多,只管狠狠地往里。早在茎刚刚进去的时候,他就感觉似乎遇到了什么阻碍,像是扎到了一层类似薄膜一样的东西。在茎整个儿钻进去的时候,他又感到似乎穿透了那层薄膜,有一小体流了出来。他低一看,发现床上有几滴鲜血。

“怎么回事?”经验非常丰富的黄嘉文十分疑惑,试探地问道,“n,难道……难道你还是处?”

倪虹洁转过,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回答

:“嘉文,你……你说对了。结婚前,医生为我检查身体时曾说我的处膜很特别,比较厚而且很有弹,不像一般的那样一捅就。罗凯试过很多次,可他的太短太小太没力了,一直都弄不它,想不到今天被你一举突了。”

“哇,这是真的吗?!”

“真的,真的,我不骗你。”

“n,你真是太可了!”黄嘉文喜出望外,与火热地亲了亲嘴,然后缓慢而有节奏地抖动下体,开始了游戏。

“哇……啊……哦……哦……”倪虹洁欢快地呻吟起来。

“喔……呃……呃……n,感觉怎么样?”黄嘉文问道。>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他十分在乎的感受。

“爽!爽!太爽了!噢……哦……唷……唷……”倪虹洁回答,“不过……不过还有点疼!呀……呀……呀……”

“没……没关系,没关系……和我上床的一开始都会有这种感觉……哦……喔……我的这么大,而你的道又那么紧那么窄,刚放进去的时候你肯定会有点不适应……但……但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愉快、舒服、充实!”黄嘉文安慰。他的下体以画圆弧的方式进行运动,茎嵌在里旋转碾磨着。

“啊……哦……嗷……嗷……嗷……啊……”倪虹洁心醉地叫春不已。

“n,我你!我你!喔……喔……我你的脸蛋,你的发,你的嘴唇,你的脖子,你的手臂,你的子,你的小腹,你的腰肢,你的大腿,你的你的唇,你的蒂,你的……你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噢……噢……喔……今晚……今晚我要征服你!我要征服你!用我的……用我的征服你!”

“嘉文,我……我……我也你!我也你!哦……哦……哇……来吧!来吧……把你最疯狂、最热烈的都拿出来吧……我……我需要……哎……哎……我需要你的……我需要你的……我……我……我需要你的大……”

黄嘉文长期与巫山云雨、风花雪月,十分了解生理需要的习惯。他渐渐加快了小腹摆动的频率,加大的茎捅戳的力度,而这正是希望的。随着他的阳具在里有力地抽,倪虹洁胸前的两个房犹如狂风中的灯笼一样无助地晃动着。黄嘉文腾出左手,捞起那对摇摇欲坠的球,肆无忌惮地抚弄起来。

“嗷……嗷……喔……哦……唷……唷……呀……呀……呀……”倪虹洁闭上

双眸,意醉神迷地体味着一边一边让的滋味。

茎太大了,而倪虹洁的道又紧窄无比,每当茎抽回时,道里的必然会翻出来,煞是好看。

“喔,还是没有生过孩子的道紧一些,夹得我的好舒服呀!”

“你……你真坏……把这么大的东西硬往里面塞……刚开始……让家好不适应哟……”

“美儿,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哦……噢……不……不疼了,不疼了……特舒服!特舒服!啊……喔……唷……唷……”

黄嘉文见这么快乐,内心的欲火更是愈烧愈旺,占有的心愈发强烈。他由浅,由浅地改变着抽送的角度,加速猛,两只手在的背脊上轻抚着。他的茎在来回地磨擦中生长壮大,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越来越硬,轻而易举地就能顶到的子宫,甚至能穿透进去。

“哇……哇……啊……嗷……上帝呀……”

“叫上帝什么呀?我就是你的上帝……哦……唔……呃……”

“喔……哦……吔……吔……不行啦!不行啦……我……我……我要泄了……”倪虹洁颦眉蹙额地无力叫着,一只手伸到部周围快速地揉动着,企图减轻那种喜又恼的满胀骚痒之感。突然,她的停止扭摆,她的小手停止挠抠,一道热乎乎的体从她的体内出,如泉涌一般冲击在男上,令男感到酥酥麻麻的,差一点忍不住来。太刺激啦!

黄嘉文马上运用意志力压制心的欲念,控制住松懈的关,即将涌出的退缩回去。他知道,特别是像倪虹洁这种经常独守空闺的欲十分强盛,可以达到好几次高。在休息了片刻后,他笑着对说:“美儿,我们换个姿势吧。你到上面来,怎么样?”

“你想得美,又想舒服又想省劲,没门儿。”

“美儿,不是我想偷懒。我告诉你……在上面起来,男会和道接触得更频繁、更紧密。到时候……你会更开心!更快活!这可是医书上说的哟。”

“哦,真的吗?”倪虹洁听了兴趣倍增,急忙答应,“快,快,我们来试一试!”

于是,黄嘉文下身紧贴着,上臂搂住她的柳腰,用力把她举起来,同时身体往后一靠,一坐下来,倚躺在床,双腿趴开;倪虹洁背对着男,坐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子仍然在她的道里。转

眼间,两便转换成了“男下上”的体位。

“美儿,你试着动一动……”

倪虹洁听了心领神会,马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上身后倾,双腿分开,小脚蹬在床铺上,上下滑动,吞吐着茎。

“唷……唷……吔……呀……好爽呵!好爽呵……噢……啊……”

“喔……唔……呃……”黄嘉文抚着她的秀发,亲吻着她的背脊,“美儿,我不是对你说了嘛……唔……哦……在上面……会很快活的……没骗你吧?”

“啊……哇……上帝呀……胯下又胀又麻……难受死啦……哦……想不到……这样做……会……会这么舒服……啊……啊……喔……”倪虹洁卖命地上下套弄着男的“慧根”,春风满面,得意忘形。

“哇,慢一点……慢一点……我没戴套儿……要是我的虫进去了……那……那就不好啦……”

“啊……啊……戴什么套儿?我……我……我要的就是这种实实在在的感觉!如果……如果你的虫……真要是进去了……那我就给你生个小色狼……不过你放心,今天是安全期……你……你只管把所有的本事都拿出来吧……我需要!我需要!我……”倪虹洁不知羞耻地语着,双臂向后抵在床上,腰肢与部奋力地上下抖动。

“n,你可真够骚的……呵……呵……只……只可惜没有摄像机……要不然……可以把……把咱们做况拍下来……留作纪念……”

“下次再拍吗……喔……喔……亲的,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着呢,还……还怕没有机会……哎……哎……哎……呀……呀……”倪虹洁像坐在弹簧上一般,半闭着双眼,甩晃脑,咬牙切齿地叫不已,一丝不挂的玉体激切不停地左右摇曳、上下抖。

“对!对!你这个小骚货……”黄嘉文连声附和,双手搀扶着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挠抠、扯动尖上那两颗的蓓蕾。

“噢……唷……唷……嘉文……拜托你……别……别动啦……吔……吔……吔……我……我受不了啦……”

黄嘉文可不管那些,继续挑逗她的,阳具还向上重重地顶了几下。“嘿……嘿……你的道……好暖和……好紧呀……呜……嗷……我的在里面……爽……爽极啦……”

“哎……哎……哎哟……嘉文……不……不是叫你别动了吗?哎……喔……怎么还动呀?哦……呜……讨厌……呜……你再动……我……我就不和你

啦……嗯……嗯……噢……亲的……你的……好厉害哟……好哟……”

“呃……呃……嗷……美儿,我给你再增加点儿刺激吧!”黄嘉文腾出一只手,如拨弄琴弦一般快速挑动着泛红、发烧的蒂。

“喔……哦……哇……亲的……我的好哥哥……我的好老公……我的上帝……噢……呜……唷……呀……”

俊男的茎也不知在靓道内又捅了多久,倪虹洁满脸绯红,秀发散,额上香汗淋漓,再度达到欲高“哗哗哗”地从她的涌而出,将两毛粘在了一起,黑压压的一簇一簇的,糟糟的分不清哪些是男的哪些是的。

倪虹洁力乏地倒下了,躺在床沿边“呼哧呼哧”地大喘着粗气。自诩为“”的黄嘉文此时正热血沸腾,力旺盛,阳具仍威风凛凛地坚挺着,青筋盘绕,红得发亮。他发扬在长期生活中形成的“连续作战”的风格,猴急地把的双腿举起,倾下身子,继续行起房事。

“啊……喔……嗯……嗯……哦……呃……呃……哇……”倪虹洁的舌尖舔着嘴唇,一只手正在蒂上搓拭。

“哦……哦……嗷……嗷……”黄嘉文粗声粗气地呻吟着,其“慧根”则匀速地一前一后抽动。九一浅,九浅一,这是他惯用的方法,也是让感到最开心、最刺激的节奏。他的茎清楚地感到道正在节律地突然收紧又突然松弛。

“哇……噢……噢……用力点!用力点!再用力点!喔……哎……哎……呀……呀……呀……”倪虹洁双腿高高地抬起搭在男的肩膀上,双臂摊开,沾着动着就在呼小叫,且越叫越欢。

黄嘉文听着的惊叫声,内心的征服欲更是风起云涌,拼命地摆动下体,且速率越来越快,用力越来越猛。他已经动了数百下居然也没有,着实厉害,难怪有无数的妙龄少和年轻少于他。

“哦……哦……啊……噢……哇……啊……啊……”倪虹洁纵兴奋地嚎叫着,两只手使劲地甩动着为自己扇风解热,“喔……喔……呃……呀……呀……哎……哎……哎……”

“哇……喔……喔……n,爽不爽?爽不爽?”黄嘉文一面抚摸胸前的两个哺工具,一面猛做“生理运动”。此时的双比先前更加胀大饱满,表面的血管分支一目了然,晕的颜色愈发浓郁红艳。它们太可了!黄嘉文无法抑制内心的喜,忍不住低下,一咬住一粒葡萄似

蕾,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啊,好香呀!”他喃喃自语道。那香芬芳扑鼻,恬淡醇和,当他嗅体内后,就像幽谷涧里流淌的甘泉滋润着他的心田,就像乡村田野里吹拂的清风涤着他的心灵。

“噢……噢……噢……嘉文,我……我受不了啦!受不了啦……”毕竟是纤弱的子,倪虹洁如何受得了男的上下夹攻,娇躯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宛如北宋时期汴梁城里跨跃大河、飞架南北的一道虹桥。

黄嘉文就这样一刻不停地发动着一摧枯拉朽般的欲攻势。嘴嘬动得又狠又快,双手掐挤得又急又紧,似乎不从房里榨取一两滴水就不肯罢休;茎捅戳得又又勤又有力,其密度甚至比海湾战争中美国轰炸伊拉克时还要厉害。倪虹洁被蹂躏得死去活来,几度昏厥又几度惊醒,道里的水“哗啦啦”地流得愈来愈多,愈来愈欢。两畅快结合时喊出的“哦哦啊啊”的叫春的声音、男疯狂吸时发出的“啾啾叽叽”的声音和生殖器紧密碰撞时击出的“噼哩啪啦”的声音,以及子扎出的“噗哧噗哧”的声音与床铺摇晃时迸出的“咿咿呀呀”的声音,汇融合在一起,好像一首生机盎然、欢乐激昂的圆舞曲。

“啊……啊……呃……我不行啦!我不行啦……唷……唷……亲的,求求你,轻一点!轻一点……”

黄嘉文没有理会的请求,嘴继续嘬动着茎仍旧一往无前地搅扰着道,倾泄过份旺盛的力。欲望之火烧遍他的全身,令他无法克制激动的绪,脑海里只有一条信念:做,做,再做,一定要征服倪虹洁的心。

“喔……哦……哎……哎……嘉文……不要……不要……不要这么用力……会命的……噢……噢……求求你……求求你……”

听到再次告饶,黄嘉文终于产生了怜之心,渐渐地减缓了动的速度与频率。不过为时已晚,倪虹洁又一次飞翔在的云端,达到了高,汩汩的水在床单上画了一幅好大的地图。

泄完后,他索拔出子,暂时放弃,专心专意地吸吮房。

“味道真不赖!我还是第一次玩到这么香甜的子!”他由衷地赞叹,“我真不明白,罗凯怎么不愿意陪你?他可失去了生的一大乐趣哟!”

“嗯,别提那个死鬼,你……你就好好地享受吧……呀……呀……呀……”

黄嘉文自然毫不客气,像技术熟练的牧场工一样抓捏着两个实体,

像不满一百天的婴儿一样吸食着两颗“红豆”。

倪虹洁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是默默地领略着让的滋味。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部上,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水泛滥成灾的小里搅动着。“哦……唔……唔……啊……”她无时无刻不在吟叫,“啊……嗯……嗯……嘉文,你……你……你吸够了没有?”

“还没有,还没有……我才吸了一小会儿……让我……让我多吸一会儿吧……说不定……我还能尝到汁呢……”

“你怎么还没有吸够呀!差不多有十五分钟了……哦……嗷……嗷……”

“美儿,别叫,别叫……就快好了,就快好了……谁教你的子这么美、这么香呢?”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吧,黄嘉文终于松开嘴,吐出了蕾。他心满意足地看了看球,只见那蕾和晕红艳艳的,像被蜜蜂蛰了似的特别醒目,那是他后留下的杰作。

“美儿,你的这儿准备好了没有?我可又要进来了哟。”他伸手搓了搓蒂,挺起大又想大举进攻。

“来吧,来吧,我早就等不及啦!我……我的道里好痒好热呀,迫切需要你的来安慰安慰!”

黄嘉文把手指放到的小中沾了大量的涂在上,然后对准户使劲往里一捅,茎整个儿埋道直捣子宫。

“哇——”倪虹洁一声声尖叫,“上帝呀!上帝呀……”

“喔……哦……唔……呃……呃……”黄嘉文发出了低低地喘息声。

经过前面两次的道已经舒展多了,而且相当润滑,男时既顺畅又舒服。他不再像刚才那么温,那么讲究的技巧,而是火急火燎地猛冲猛刺,几乎每一下都扎到了子宫,弄得茫然不知所措地大叫大嚷,痛苦的哀鸣声断断续续,双手朝空中舞。

“哎……哎……噢……唷……唷……”倪虹洁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只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被袭卷而来的欲狂所淹没,“噢……哦……亲的……就这样!就这样……哎……哎……哎……”

黄嘉文紧紧握住胸脯上的一对巨,凝视着她又痛苦又满意的神,阳具一进一出地没个完。仅仅两三分钟,倪虹洁就被搞得浑身发热,脸蛋通红通红的,道里又酥又麻又又痒又酸又胀。这种五味俱全的滋味在与罗凯做时是根本体会不到的。

“哦……喔……哦……噢……

喔……”这是男低沉的声音。

“哇……哇……上帝呀……啊……啊……噢……嘉文,你的……怎么……怎么还在变大呀?喔……这……这……这教我如何受得了?!”

“没关系的,越大才越过瘾嘛!你……你和我了这么久,应该适应了呀……”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噢……噢……唷……我……我……我要大……我要大……越大越好……”倪虹洁语连篇,双腿勾住了男的腰身。

黄嘉文正值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盛年时期,欲能力相当惊,拥有令瞠目结舌的持久力。近一个小时内,他数次达到高,自己却没有泄出一盎司,太神奇啦!

“啊……啊……哦……你的……好粗壮……好有力…………得又快又重又……爽极啦……呜……太美妙啦……太美妙啦……喔……喔……喔……”

听到语声,看到的舒服模样,黄嘉文故意逗说:“n,了这么久……看来你是受不了啦……要不要……要不要我把抽出来?”

“不……不……不要抽出来……继续做……继续做……我需要你的大……”倪虹洁赶忙用双手紧紧搂住男的脖子,双腿一前一后搭在了男的背脊上,唯恐男真的把抽出来。

“真是个小骚货……哦……我给你……我给你……哦……呃……呃……”

“啊……啊……嗯……亲的,用力!用力!!用力!!!噢……喔……呀……呀……对!对……不要停……不要停……哎……哎……哎……哎……”倪虹洁一声紧似一声地尖叫,眉紧锁,目光迷离,双手痉挛地抓着毛巾毯。

“好!好!我……我不停!我不停……嗷……嗷……嗷……”黄嘉文压低身子,凭承拼命三郎勇猛、实神,使出全身的力气疾风雨般地一阵狂捅。倪虹洁主动地向上挺摆扭动小腹与肥,配合着进行最后的冲刺。

“喔……啊……噢……哎……哎……咿……呀……呀……呀……哇……”突然间,倪虹洁全身僵硬,嘴唇抽搐,双目翻白,猛地颤声叫,“上帝啊——”道里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一泻千里,势不可挡。很显然,她已进的最高境界。

黄嘉文继续在道里全力搅动了十几下,逐渐感觉关守不住了,有东西即将流出来。于是他把往最处一顶,眉一皱,双目紧闭,猛然间心颤抖,混身打了一个冷噤,脊梁骨里一阵又酸又凉的感觉

,一热辣辣的猛烈地攻击子宫得倪虹洁像被电击了似地瑟瑟发抖,内心感到无比畅快、无比舒适!她乐呵呵地娇呼起来:“啊……啊……噢……好……好热……好烫……你的好烫哟……嘉文,我……我感觉到……它们……在……在我的肚子里面……好烫……好舒服……”

“哇……哇……n……嗷……我好像……停……停不下来……”

“好……好……那就多点儿……多点儿……哇……咿……你得我好爽哟……啊……呀……呀……”

“喔……喔……喔……呃……呃……”黄嘉文狠狠地抓住n的两个巨,一边低吟一边

“哇……哦……哦……太啦……太啦……嘉文,你……你……你真了不起……呜……呜……啊……”

“呃……呃……呃……”几声短叹之后,突然间黄嘉文两眼紧闭,昂起,大吼一声,“喔——”,尽全力把最后一释放了出来。他的好多哟,足足了有一分钟才告罢休。

完毕后,黄嘉文拖着疲倦的身子把的小里拔出来,一浓浊的白浆旋即跟着流淌不止,床上又湿了一大片。他并没有立即倒在床上歇息,而是继续搂着倪虹洁,亲吻她的颈部,抚她房。丰富的知识和长期积累的经验告诉他:这种“后嬉”是完美的活动所必不可少的,后高退却的特别需要这样细心温柔的呵护。只有这样,才会觉得男很温柔、很细心、很会体贴,今后才会对他百依百顺,更加痴心地他,男也才能在未来的子里从体上享受到更多的快乐。

“n,你可真够野的!我……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像你这么饥渴的。”黄嘉文用手擦了擦的汗水,喘着粗气说。

“嘉文,你也不赖哟……你的那根东西……又长又粗……每一下都顶到了家的最里面……顶到了……顶到了家的子宫……那么狠!那么重!那么……那么有力!那么令心醉!而且……持续了那么长的时间!”倪虹洁笑得既灿烂又

“这算什么。”黄嘉文开始吹嘘,“n,不妨告诉你,有一天晚上,我曾一气连三个妞,真过瘾!真刺激!”

“什么?你同时对付三个,是真的还是假的?嘉文,你的实在太伟大啦!如果……如果我能早点遇上你,就不会那么无聊、那么空虚、那么寂寞……如果我能天天和你上床做,那该有多好多妙啊!”

说着说着,倪虹洁有意识地朝男的下体看了看。老天爷呀,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黄嘉文的那根东西虽然没有极度地勃起坚挺,但也丝毫没有一般男子泄后的那种软绵绵的萎靡之态,依然像之前一样硕长粗壮,一副足气盛、颇具战斗力的模样。

“啊,嘉文,你的后怎么还这么大?!这么巨?!”她惊讶万分。

“那当然啦,因为我是男中的男力充沛。我的经过了千锤百炼,是久战不倒的‘金枪’!”

“真的吗?哦,我……我还想要!我还想要!”倪虹洁扯着拽着男的阳具,半娇半痴地恳求道。

“小,你也太骚了吧!”黄嘉文重新振作起来,抱着的身子,答应了她,“!既然你想要,那我就再满足你一次。不过……你可要叫得再大声一点、疯狂一点。”

“嘻嘻嘻……”倪虹洁一阵笑。

这对抱着、吻着,亲昵了一番,欲望与激被充分地调动起来。紧接着,大方主动地亮开双腿,男捏着子在她的户旁徘徊游走,时而磨搓蒂,时而撩拨唇,时而蜻蜓点水般地浅刺呼吸急促沉重,眼神迷离散,内心骚痒难耐,她的下体不自主地凑了上来,唇翕合着想吮吸男子。男故意让茎躲闪开来,不随其心愿。

“嗯,不来啦,不来啦……你有意逗家……”

“小,瞧你急得那样!”男笑了笑,下体突然朝前一顶,茎顺利地道中。于是,一场惊心动魂的影片再度上演了。

“哦……喔……喔……哎……哎……啊……”倪虹洁重新快乐地吟叫起来,上半身扭动得比先前更为厉害。

黄嘉文一面猛力地抖动下体拼命做,一面不停地亲吻着的上身。他恨不得整个身子与融为一体。

所有曾在镭影碟中看到的中外男的动作,他们都做过了;所有曾在古典与现代书籍中记载的古今男的姿势,他们都试过了。这对侣还别出心裁地创造了新的花样。在剧烈的呼叫呻吟中,两已经欢度了二十分钟,仍旧意犹未尽,兴致勃勃地放着……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四起,细雨又变成了雨,铺天盖地下个不停。

清晨,倪虹洁首先醒来了。她有早上洗澡的习惯,于是起身下床直奔浴室。“哗啦啦……”,汩汩的温水从墙上的里鱼贯而出,顺着的秀发直流而下,滑向玉体的每个部

位。她闭上眼睛,朱唇微张,一边用手擦拭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回忆着昨夜风流快活的点点滴滴。想到动彩之处,她不禁甜甜地笑了。

正在此时,浴室的门被拉开了,黄嘉文赤条条地走了进来。“n,我们一起洗吧。你不是说过特别喜欢玩鸳鸯戏水的游戏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快出去,等我洗完了你再进来洗。”倪虹洁一手护着胸脯,一手遮住下体,扭捏着身子,频频抛媚眼。

“就算你没说过,也别这么狠心赶我出去吗?我好想好想抱着你,吻你的嘴唇,摸你的子,和你大一场。”黄嘉文一步步地近,脸上的笑容极其猥亵,“亲的,你低看一看,我的‘小弟弟’又竖起来了,压也压不下去,根本就没法控制。”

倪虹洁果真低去瞧,只见那根足足长达二十一公分,朝上方呈四十五度角愤怒地翘起,坚挺得好像婴儿的小胳臂一般粗壮。当黄嘉文向前走动时,它便雄纠纠、气昂昂地一跳一跳地上下摆动,仿佛在向示威,又仿佛在寻找猎物。

“哎哟,怎么变得这么粗、这么大呀?!”

“还不是因为你?我的‘小弟弟’被你的美貌迷住了,兴奋过度,想借你的‘小妹妹’泄泄火气。你快救救我吧!”

“你好下流呵!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做了三遍嘛,难道你还没有玩够?”

“三遍怎么够?今天……今天我起码要和你做十遍。”

“十遍?!我的上帝啊!”

“对,就是十遍!高兴吗,我的美儿?”

“那还用说!只是……只是你的身体顶得住吗?”倪虹洁左手抓扯着男的生殖器,右手食指顶了一下男的额,心疼地说。

“n,谢谢你这么关心我。”黄嘉文握住的柳腰,吻了吻的前额,“没问题,没问题。就算撑不了那么久,我也会拼尽全力的。谁教你这么美?谁教我这么你呢?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就你的嘴甜。嘉文,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这么你,就是因为你总是在最适当的时候说出最适当的话,令我心动。”

“既然心动了,那就别磨蹭、别犹豫了,我们赶快行动吧。n,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地对待你。”

如漆似胶地拥抱在一起,嘴对嘴纵接吻。倪虹洁边吻边抬起双臂勾住男的脖子,小腹紧贴在男胯下的子上面,悄悄地挤揉着、磨擦着。甜甜蜜蜜地亲吻了好一

阵子后,黄嘉文捧起她的两个房用力地推拿抚弄,饥渴的嘴唇咬住使劲地吸吮起来。

“哦,我……我要吃你的!我要吃你的!……”

“啊……唷……唷……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么……别……别……别吸啦……我的房里面没有水……昨天……昨天晚上你不是试过了吗?”

“不行,不行,我渴……渴得厉害……我一定要喝你身上的……喝最新鲜的……最纯正的……”

“那……那……那你就用力挤、用力吸吧……”倪虹洁紧张地低下来望着胸部,一双玉手像给小孩子喂似地一只抱着男一只端着那个被男吸弄的房,中唠唠叨叨,“嗷……嗷……嗷……嘉文……轻点!轻点……呜……我的房……好……好舒服啊……”一会儿后,她仰起脖子,闭上双眸,一脸悠然陶醉的神

就在她春心怒放之际,黄嘉文暗地里分开她的大腿,双腿朝前弯曲,猛地一挺小腹,将自己巨大的生殖器她的道,发动了疾风雨般的攻势。

“啊……啊……啊……哇……哇……”倪虹洁激烈地叫起来。

“美儿,你从来没有试过在浴室里做吧?”

“是……是……是的……噢……噢……”

“哦……哦……这样……爽不爽?”

“嗯……嗯……讨厌!讨厌……呵……呵……哎……哎……哎……”

“呃……呃……美儿,大声叫吧!大声叫吧……我……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墙上淋浴里的水哗啦啦地浇在两的身上,愈来愈急;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块儿,得愈来愈欢。

“喔……喔……噢……哦……呀……呀……呀……”倪虹洁被一阵的小高搅得六神无主,激动异常。

“n,我们……我们到房间里去……痛痛快快地做……你说怎么样?”

倪虹洁点点不自禁地跳起来,双手死死地抱住男,两腿紧紧地夹在他的腰际间,主动献上芳唇示。黄嘉文兜住的双腿,抱着她边走边接吻边,慢吞吞地挪出浴室走进卧室。这一路上,流个不停,地毯上繁星点点,水渍斑斑。

“n,这一招你老公不会吧?我们这样做……你是不是觉得很漫、很有调呀?”

“讨厌,就你的鬼主意多……家被你这样抱着边走边……水流得满地到处都是……教

…教多难为嘛……咿……唷……唷……不过……这种姿势挺新鲜的……得也比刚才爽……呜……呜……我家的那个死鬼……只知道男上下……没……没有一点趣……”

“哦,是吗?遇上我,你实在是太幸运啦……我……我知道十几种做的方法……以后,你要是寂寞了……就打电话来找我……我会慢慢地把我的本事都使出来……让你舒服一次又一次……让你永远想着我……念着我……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为什么要慢慢地呢?一次全部使出来不好吗?”

“哈哈哈……美儿,我……我要是一次全部使出来……怕你吃不消呀……何况……要是我那样做,你虽然玩得过瘾……可……可我怕你以后就不再来找我啦……”

“嗯,狡猾的色狼……哇……哇……哇……受……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哎哟,你的……这是……怎么回事?!”倪虹洁感觉茎越来越长,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原来勾在男脖子上的双手乏力地搭在了男的肩膀上。

“哦……哦……抱紧我!抱紧我……喔……噢……噢……”黄嘉文望着倪虹洁愉快风骚的表绪高涨,更加尽心尽力地抽戳着水四溢的

靠在窗户边站立着玩耍了好一阵子后,黄嘉文觉得两腿发麻,有些支持不住了,便对说:“美儿,你累不累啊?要不要上床……舒舒服服地躺着啊?”

“好啊!好啊……”倪虹洁开心地答应了。

上了席梦思侣床,两朝同一个方向侧身躺下来,生殖器依然连在一块。黄嘉文一面和倪虹洁亲嘴,一面抚摸她的哺工具,一面举起她的左腿,继续做着“活塞运动”。在翻云覆雨的缱绻下,倪虹洁神志不清,连自己说什么都无法判断,只是被动地接受着一切。

“噢……喔……呜……呜……呜……上帝呀……”

“现在就是上帝也帮不了你……n……还是让我来解救你吧……呃……呃……呃……”黄嘉文亲吻着的双肩与脖子,腰部一挺一缩,部一前一后,不惜体力地反复进行着类最原始、最冲动、最富有激的行为。

“喔……啊……啊……你……你这哪里是解救我呀……分明是要我的命嘛……轻点!轻点……我觉得……道快要熔化啦……”

黄嘉文抓住左脚纤细的脚踝,将她的玉腿再度举高了一些,她的户被迫张开得更大了。黄嘉文把握住大好时机,勤奋努力地捅戳抽,力气越来越大,茎就

像钻探机一样一个劲儿地往道里扎,扎得越来越

“哦……哦……上帝呀……这一下得好哟……好重哟……呵……呵……啊……这一下……家的子宫啦……啊……这一下…………家的心上啦……”

“哎呀,美儿……你……你夹得可真紧呀……喔……喔……我的……我的……”黄嘉文的生殖器已经膨胀到了极限,把道填充得严严实实、密不漏风,因为缺少自由、多余的活动空间而憋得相当相当难受。

“哇……啊……好粗……好胀……好大……好舒服哟……噢……唔……唔……不……不……不行啦!不行啦……”倪虹洁醉心地呢喃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熟知各种技巧的黄嘉文想换个姿势,便把阳具拔了出来。

谁知这一拔可不得了,倪虹洁顿时觉得道内空虚无比,娇喘着问:“嗯,亲的……你……你怎么把抽出来啦……嗯……啊……啊……我的里面好痒呀……哦……痒死我啦……哦……噢……快把进去嘛……”

黄嘉文连忙凑到的耳边轻语道:“美儿,我们换个姿势吧。我想到你的后面,就像公狗与母狗配时的动作一样。你趴在床上,朝下,翘起……”

“好的,好的。”倪虹洁点了点,依照男的吩咐摆好姿势,撅得高高的,等候男她、蹂躏她。

黄嘉文兴致勃勃地跪在的身后,用手帮她把两腿搿开得更宽一些,然后握着对准,小腹向前一挺,那根子“滋”的一声钻水四溢的内。

“噢,上帝呀——”倪虹洁闭上双眼,仰起脖子,一声长叹,娇躯不禁紧张地痉挛收缩了一下。

“喔……哦……n,我这样你……爽不爽?”

“哎……哎……唷……爽!爽!太爽啦……咿……咿……就这样……别停!别停……咿……咿……呀……呀……呀……”倪虹洁的内心狂极了。

“n,你的可真漂亮呀!”黄嘉文一边捅着,一边抚摸、掐拧着肥美的丰,“哇……哇……又白又,又大又圆,哪个男见了都会想要摸一下。”

“亲的,我不要别的男摸……我……我只要你摸……我只要你摸……”

“我这不是在摸吗,美儿?呃……呃……呃……快……快扭扭……我想看……喔……喔……”

倪虹洁对他言听计

从,真的扭动起来,煞是好看。

“我听讲,大的……生育能力很好……你怎么还没有生孩子呢?”

“这……这只能怪我那个死鬼老公……他的欲能力太差啦……听医生说……他的虫特别少……不足常的一半……而且他平时又总不在家……就算在家也很少主动陪我上床做……这半年来……我一直独守空闺……简直……简直就是在守活寡……所以……”

“你太可怜啦……n,你放心……我的虫特别多……保证……保证能大你的肚子……让你怀孕……生一个大胖小子……哈哈哈……”黄嘉文拿她寻开心。

“噢……噢……嗯……讨厌,你又取笑家……啊……啊……啊……”

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倪虹洁胸前的两个超级豪自然下垂,几乎都要碰触到床面上了,过重的负荷令她总有一种身体时刻往下坠的感觉;又由于两太狂太盛,产生的巨大动力激励着两个豪不肯安分老实,猛烈地摇晃漾,令她心烦意,焦躁不安;更要命的是,她体内的腺细胞在欲的刺激下活跃异常,闹腾得两个豪又鼓又胀,令她晕目眩,无所适从。倪虹洁下意识地惊叫道:“哎呀……哎呀……我……我的房……晃来晃去的……好重呀……好胀呀……太难受啦……”

黄嘉文听了赶紧俯下身子,双手从的腋下两侧滑向前胸,一把兜起沉甸甸的哺工具,虚心假意地说:“美儿,我来帮你,我来帮你。”他摸着、揉着、挤着、抓着,一会儿用力很大很重,一会儿用力很小很轻,颇有节奏感。“哦……喔……哇噻,你的子可真大呀……大得连我的手都握不住啦!”

“呜……呜……你的手真讨厌……都快……都快把家的房给捏啦……啊……”倪虹洁开心地嗔怨道。

这时,黄嘉文掐住她的,往下用力一拽实体,然后再一松手,房立刻反弹回去,在半空中无方向地剧烈垂摆。他如此反复地玩乐了四五回,就像一名牧场工在给牛挤一样。

“哦,痛……好痛呀!亲的……痛死我啦……别……别再这样搞啦……”

“可我还想再来一次……实在是太好玩、太有意思啦!”

“不……不……求求你,亲的……别这样……我……我受不了啦……嗷……嗷……嗷……亲的……”

“那好吧,我就摸一摸……啊……n,我你!我太你啦……哦……哦……”黄嘉文一边玩弄球,一边摆

动下体,凶狠地的桃花小。他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小腹上,每一次进去均势大力沉,极具穿透力,扎到了最处。的子宫如何承受得了这般猛烈的连续进攻,快感与痛楚如影相随地传送到了她的大脑里。

“喔……喔……哦……咿……咿……呀……呀……呀……”倪虹洁的眼神迷离模糊,翳出了一层水雾,小手不自觉地挠起了自己的蒂。

“嗷……嗷……嗷……叫得好!叫得好……再……再叫得大点声……”

“噢……呜……哇……哇……上帝呀!上帝呀……唷……唷……哎……哎……哎……啊……啊……亲的……你……你是不是吃了‘伟哥’呀?!否则……怎么会这么厉害……”

“吃那玩意儿嘛!呃……呃……我要是吃了……你还能撑这么久?唔……喔……喔……死你!死你……”黄嘉文媾得失去了理智,似乎非要达到高才肯罢休。

由于昨晚做太多太猛太久,没有休息好,倪虹洁逐渐气力不支,控制欲的能力下降,高提前到来。

“啊——”她无可奈何地长声哀叹。

黄嘉文感觉一十分强劲的水流浇在了自己的上,并延着茎大量地往外蔓延,弄得道里湿闷热。他知道已经无力再了,便抱住她的胴体,附在耳旁轻声问道:“n,泄完了吧,舒服吗?”

“当然舒服啦!啊……和……和……和你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呵……呵……你……你要是我的老公该多好!”倪虹洁软塌塌地趴在床上,慢条斯理地回答。

“那你就和罗凯离婚嘛。到那时候,你不就自由啦……想什么就什么,无拘无束的……那样,我就可以天天陪你……和你上床做……要多久就多久……要怎么做就怎么做……”黄嘉文怂恿倪虹洁。

“咦,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倪虹洁翻身躺在男的胯下,怜地握住那根沾着自己水的“擎天柱”,温脉脉地问道,“嘉文,你……你刚才没有会不会胀得难受?要不要……要不要再一次?”

“我当然想啦。不过,这次我想换种方式……我想进行。”

“什么是呀?那要怎么做呢?”倪虹洁疑惑地问。

黄嘉文揉捏着峰上两颗如莓般嫣红的邪地说:“所谓,就是用你这对又白又软又有弹子,当作道夹住我的,让我好好地爽快一下。”

哎哟,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哪有用房做的?”倪虹洁将一根手指放在中咬着,“不过……听起来倒是挺有趣的!”

“有趣吧,那我们就来试一试?”

“嗯,色鬼……”倪虹洁笑嘻嘻地点点

黄嘉文欣喜若狂地马上跨在的胸上方,捏着阳具轻轻地在两粒蕾上划弄了几圈,又顶了顶,然后把它搁在双中间。倪虹洁挺起酥胸,双手捧着两个浑圆丰腴的房,夹住的大,一边挤揉着一边娇声叹息:“啊……啊……好烫!好烫……呀……呀……哦……喔……哦……”

“喔……喔……喔……呃……呃……”黄嘉文摇动着,任沟中磨擦抽动。那种感觉与在道里的时候既相似又有所区别:倪虹洁的两个子把夹得特别特别紧,与道的作用一模一样;可它们又非常柔软,与道壁的质感迥然不同,别有一番滋味在心

倪虹洁盯着心目中的大英雄——那根青筋盘绕的巨,心里特别痒痒,不由自主地探出舌尖去触动那红得发紫的。尤其中间的那道缝隙,更是她重点攻击的对象。“嗯……嗯……哦……嗯……”红艳艳的舌尖快速灵巧地舔了又舔,偌大的被舔得熠熠发光、闪闪发亮。

在这样高度紧张的刺激下,仅仅过了五分钟,黄嘉文憋不住了,迫在眉睫。

“别……别……美儿……哇……再这么搞……我会出来的!”

吧!吧!快……快往我的脸上!往我的嘴里!”

“噢……哦……唔……唔……我……我不行啦……要啦……要啦……”黄嘉文满脸通红,大汗淋漓,全身颤抖。

倪虹洁知道他熬不住了,赶紧一把捉住那根子,尽力张开嘴将它含在中,双唇使劲地嘬动。黄嘉文一阵哆嗦,生殖器猛地一抖,带着浓烈腥骚味的强大水柱径直打的喉咙里。倪虹洁不断地收缩喉部,咕噜咕噜地把阳喝了下去。然而,男过于丰沛充足,一紧接着一,多得让她来不及全部咽下去,大量白浊的从嘴角流淌到下颌上,几条亮晶晶的黏丝在半空中摇来晃去。

“哇——”半分钟后,倪虹洁忍不住吐出了,倒在床铺上,呵哧呵哧地大喘粗气。

“呜……喔……嗷……呃……呀……”黄嘉文大声嚎叫,仍旧亢奋不停地释放阳。他握住自己的,手指稍稍捋动着,一团团白色黏稠的体从中迸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妙的抛物线,

房、颈脖、嘴唇、两颊和发上白茫茫的一大片。

渐渐缓过神来的倪虹洁往胸前、小腹、脖子上四处涂抹着浓浓的黏中还念叨着:“哇噻,还有这么多呀!别费了……早就听姐妹们说……这东西对皮肤有好处……我得多擦一点儿……”

经过一番折腾,黄嘉文感觉睾丸微微有些酸痛,不由地瘫软在床上,无力地呼唤着:“n,快过来,我想抱一抱你。”

倪虹洁很听话,乖乖地挪到他的身边,小鸟依般地躺在他的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胯下疲软的子,一边嗲声嗲气地说:“亲的,你对我真好!”

黄嘉文一手搂着她,一手玩弄着她的房,心满意足地说:“n,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和……做得这么开心……我已经发觉,我不能没有你……今天是星期,时间又还早,我们再睡一会儿吧。”

就这样,这对身心疲惫的静悄悄地再度进甜美的梦乡。

自那以后,罗凯一旦出差,倪虹洁必然会主动打电话邀黄嘉文来家中幽会。两一见面,先是一阵疯狂的亲吻,然后脱光衣服,赤地上床媾,每次总得天昏地暗、鬼哭狼嚎。尽管如此,偷子毕竟有着诸多的不便,倪虹洁很不满足。幸运的是,罗凯在两个多月后的一次通事故中意外丧生,这就正好成全了他们俩。从此,倪虹洁与黄嘉文顺理成章地厮守在一块,过起了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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