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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线索吗？”玛莎问道。
“通过我在落杉矶调查，发现她确实到过这里，但两个星期后她从宾馆结了帐，然后就再没有
看见过她。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什么？”
“在失踪之前，她曾经到一个叫莫瓦尔的星探家里去过。”
“那又怎样？”
“根据我在警察局的朋友提供的线索，落杉矶发生了多起少
失踪的案件，这些姑娘大都是来落杉矶旅游或找工作的外国，我的抽查证明，他们失踪前不久都接触过莫瓦尔。”
“那么，你是怀疑莫瓦尔绑架或者杀害了这些姑娘？”
“可能，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而且，如果真是莫瓦尔
的，我们也不知道动机。”
“那你的意思是？”
“落杉矶的每个几乎都认识我，所以，我想让你四个以外国的身份去设法接触莫瓦尔，弄清他同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噢，我以为这回又有刺激了呢。没劲。”玛莎立刻失去了兴致。
“不错，看来是不够刺激，不过，委托出手大方，如果能找到他儿的下落，起码可以够我们五个舒舒服服地过两年了，而且，至少我们五个又在一起了。”
“哦，好吧，至少为了那几个臭钱，我愿意。”
“也算我一个吧。”
“我也是。”
“算上我。”
“那么，全票通过了？”方亚丽高兴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