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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娘妻续之逆袭人生(21-25)(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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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她微微歪了歪,长直发滑到一侧肩上,声音拖长了点,带着点娇嗔的调子,眼睛却还是瞪着我,

“你还想开除你嫂子不成?”

说完,她利落地转身,踩着高跟鞋,腰肢轻摆,浑圆的线在昏暗光线下划出诱的弧度,长直发随着步伐在背后轻轻晃动,径直朝门走去。

鞋跟敲地的声音清脆有节奏,每一步都带着那个熟悉的、妩媚又明的重新掌控局面的从容。

“哒、哒、哒……”

脚步声消失在门外,门被轻轻带上。地址LTX?SDZ.COm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陷在椅子里,对着桌上残留的几片碎纸屑,和空气里还没散尽的栀子花香。

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地坐在办公室里。

慕仙儿撕掉辞职报告的画面和她那句“你还想开除你嫂子不成?”的话,一直在脑子里转。

这让我心里糟糟的。

愤怒和绝望好像淡了一点,但随之而来的是更的忐忑和迷茫。

她真的原谅我了吗?

还是说,只是因为我那场崩溃的坦白让她太震惊,一时心软才没走?

那句“嫂子”,是关系缓和了,还是在提醒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下班时间到了,外面渐渐安静下来。

我坐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子,心里七上八下。

回表哥家?面对慕仙儿?

要是她眼里的冰还没化,那场面想想就让难受。

搬出来?像个逃兵?可那撕碎的辞职报告又像根无形的线,把我往回拽。  最后,我还是决定回去看看。总得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我抓起车钥匙,走向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里空的,脚步声带着回音。我走到自己车边,按了解锁,拉开车门——

动作一下子停住了。

副驾驶座上,坐着个

是慕仙儿。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进来的,正靠着椅背,好像等了一会儿了。

昏暗的光线下,她侧脸的线条依旧完美,长直发柔顺地披在肩

听到开门声,她转过,目光平静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懵了。

所有准备好的话,所有的紧张不安,都被这突然的碰面打了。

我愣在车门外,像个傻子。

慕仙儿似乎有点不满我的呆样,细长的柳叶眉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

她红唇微启,声音不高,带着点故意装出来的、不太自然的调侃:

“发什么呆?”

她朝驾驶座扬了扬下,“开车,司机。”

那声“司机”说得有点重,带着点埋怨,也像是在努力找回以前说话的感觉。

她语气想显得轻松,但肩膀有点绷着,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尖微微蜷着,还是透露出她心里其实也不平静。这不是完全没事了,更像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带着点后怕的靠近。

暖流猛地冲上我心,把之前的冷都冲散了。

巨大的、失而复得的喜悦在胸炸开,差点让我笑出来。

她在这儿!她主动上了我的车!她叫我“司机”!虽然语气有点别扭,但这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我赶紧压下嘴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点,但眼里的光藏不住,手指也有点抖。

我飞快地坐进驾驶座,关上门,系好安全带,动作都带着点轻快。

“好。”我应了一声,声音有点紧,透着高兴。发动车子,平稳地开出去。  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空调的风声很轻,隔开了外面的嘈杂。

我们俩都没说话。

空气里有种刚经历完一场大吵、现在还没完全缓过来的微妙感觉,混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还有一丝没散净的尴尬。|@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COM

我握着方向盘,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瞄她。她侧着脸看窗外,长直发遮住了一点脸,看不清表

但她那副刻意保持平静的样子,反而让我更清楚地感觉到她心里也在翻腾。  原谅一个刚在她面前崩溃嘶吼、把最不堪的事都倒出来的,对她来说,肯定不容易。

这沉默,是她自己平复绪、重新想想我们该怎么相处的缓冲时间。

而我,只觉得一阵阵庆幸和高兴,有点晕乎乎的。

她没走!她没彻底放弃我!

这个念像水一样滋润着

得发疼的心。

虽然前面的路还是看不清,虽然那些埋在心里的伤和扭曲的念还在,但现在,有她坐在旁边,连外面灰扑扑的街景都好像顺眼多了。我小心地开着车,生怕打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还有点脆弱的平静。

车子开进小区,停稳。我刚要解安全带,慕仙儿已经推开车门下去了。  “我上去了。”她丢下这句话,没看我,径直走向单元门,高跟鞋的声音清脆利落,背影很快消失在门里。

我坐在车里,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吐出一气。嘴角,终于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一个真心的、放松的笑。

虽然她走得脆,但那句“我上去了”,不再是冷冰冰的道别,更像是一种……默许?默许我回家。

第二十四章

接下来的几天,公司里王书杰那边的动作更频繁了,气氛也更紧张。

他手下那个姓赵的经理,脸皮厚得真是没话说。

昨天我刚跟刘总那边把试订单的合同细节敲定,墨迹还没透呢,姓赵的就凑到我办公室门,脸上堆着假笑,看着就让不舒服。

“李总,忙着呢?”他声音黏糊糊的,身子歪靠着门框。

“刘总那边的订单流程,您看……是不是再缓缓?下面反应,说是原料供应那边好像有点跟不上,怕耽误了刘总的货期,影响咱们信誉不是?”

我捏着钢笔的手指一紧,笔尖在文件上戳了个小坑。

又是这一套!想拖?

想把刘总这条好不容易打开的路再给我堵上?

我抬起,冷冷地看着他那张笑脸,没说话。

姓赵的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嘴角抽了抽,那假笑快挂不住了。

“原料供应?”我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冰碴子。

“周小雨刚跟我汇报过,厂里备料充足得很。赵经理,你这消息,从哪听来的?”

姓赵的脸色一僵,刚想辩解,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

我一把抓起话筒,是前台小姑娘,声音有点慌:“李总!顺昌茶楼的胡老板来了,说……说一定要立刻见您,有急事!”

胡老板?合作快十年的老客户了,分量不轻。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不妙。

“请他到我办公室。”

我撂下电话,没再看姓赵的。

他大概也觉出不对,讪讪地缩了回去。

没两分钟,胡老板就风风

火火地闯了进来,一张圆脸涨得通红,脑门上全是汗,手里攥着个牛皮纸文件袋,“啪”地一声拍在我桌上。

“李老板!你得给我个说法!”他嗓门很大,震得耳朵嗡嗡响,一点没有平时和气生财的样子。

“胡老板,您先坐,消消气,喝水。”

我赶紧起身招呼,心里那根弦绷得更紧了。

“坐?气都气饱了!”他大手一挥,眼睛瞪得溜圆,“外都传疯了!说你们康茗轩财务窟窿大得吓!账面上全是假的!马上要垮了!是不是真的?”  他哗啦一下抖开文件袋,抽出几张纸拍在桌上:“喏!看看!昨天你们那个销售小张,还有你们采购部那个姓王的,一起请我喝茶,话里话外就这意思!  劝我赶紧把到期的货款结清,能结多少结多少,晚了怕连渣都捞不着!还说什么……

新老板年轻,根本压不住阵脚,财务总监就是个摆设!”

胡老板喘着粗气,唾沫星子差点我脸上:“我老胡跟你们康茗轩打道多少年了?你爸在的时候,那是响当当的招牌!可你看看现在!七八糟!李老板,今天你必须给我个准话!我这笔款子,还有我仓库里压着你们那批明前龙井,怎么办?”

像一盆冰水浇下来,我手指都冻麻了。

王书杰这招真狠!直接煽动核心客户来挤兑!

这谣言要是传开,供应商再一,公司现金流立马就得断!

我强压下心里的惊涛骇和想打的冲动,吸一气,脸上尽量挤出镇定的样子:

“胡老板,您消消火。谣言!绝对是有恶意中伤!我们公司好得很!”  我拉开抽屉,拿出慕仙儿昨天才整理好的几份关键报表复印件,推到他面前,手指点着上面几个醒目的数字:

“您看看,这是刚审计过的核心数据!现金流健康,负债率低!至于什么财务窟窿?纯属胡说八道!我们新上任的慕总监,是业内顶尖的财务专家,有她在,账目上针都不进一根!”

胡老板狐疑地拿起报表,眯着眼一行行看。

我知道他未必全懂,但那份审计报告的权威印章,还有报表上清晰有力的数据,本身就带着说服力。

“那……那小张他们说的……”

“那几个!”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已经被公司查实存在严重违规行为!正在走内部处理流程!他们这是狗急跳墙,想拉垫背,扰视听!胡老板,您是老江湖,这种挑拨离间

、损不利己的下作手段,您还看不穿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斩钉截铁:“您那笔货款,合同约定是什么时候,我李康一天都不会拖!至于仓库那批龙井,您放一百个心!品质要是出半点问题,我十倍赔偿!康茗轩的招牌,我爸立起来的,我李康就算拼了命,也得把它擦得更亮!”

胡老板脸上的怒气慢慢消了,变成一种复杂的审视。

他看看报表,又看看我那张还带着点年轻但异常坚定的脸,沉默了几秒钟。办公室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行!”他终于把报表往桌上一拍。

“李老板,我老胡再信你一次!不过丑话说前,要是下个月货款……”  “准时准点,一分不少!”我立刻接上,伸出手。

胡老板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跟我用力握了握。

那手劲很大,带着试探和警告。

送走他,我浑身力气像是被抽空,重重跌回椅子里,后背一片冰凉,全是冷汗。

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

这一整天,像被架在火上烤。

胡老板带来的风波还没完全平息,电话又接二连三地响起,都是听到风声、忧心忡忡来试探的中小客户。

我打起神,一遍遍解释,一遍遍保证,喉咙都说得发发哑,心里那根弦绷得快要断了。

自从上次那场风波后,我暂时没再找周小雨,和慕仙儿的关系也渐渐缓和了一些。虽然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但至少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了。  直到暮色四合,城市的霓虹亮起,喧嚣的办公区才渐渐安静下来。

我靠在椅背上,疲惫像水一样淹没全身,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王书杰那张沉的脸和客户们焦灼的质问。

内线电话的蜂鸣声突兀地响起。我几乎是弹起来抓过话筒。

“喂?”声音涩沙哑。

“还在上面?”

是慕仙儿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带着她特有的清冷感,像一微凉的泉水注我燥热的神经,“下来吧,司机。”

那最后两个字,她咬得极轻,尾音里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的调侃。

“马上!”

我几乎是立刻应道,刚才还沉重得抬不起的腿,瞬间有了力气。

抓起外套冲下楼,推开地库沉重的防火门,一眼就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奥迪安静地停在专属车位里。

车窗降下一条缝,里

面没开灯,只能隐约看到慕仙儿靠在副驾驶椅背上的剪影。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一混合着她身上淡雅茉莉体香和车内皮革味道的气息瞬间包裹了我,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奇异地松弛了一寸。

车厢里没开灯,只有地库昏暗的顶灯勾勒出她侧脸的廓,鼻梁挺直,下颌的线条收束得净利落。

她的美,即使在疲惫和昏暗中也带着一种沉静的力量。

她没说话,甚至没看我,只是在我关上车门后,很轻地吁了气,带着浓浓的倦意。

车子平稳地滑出地库,汇晚高峰缓慢蠕动的车流。车窗外的流光溢彩映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空调低沉的送风声。

白天的惊涛骇似乎都被隔绝在了外面,只剩下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还有一丝因共享过隐秘心事而产生的、心照不宣的微妙氛围。

“胡老板那边,搞定了?”

她忽然开,声音有点哑,目光依旧落在窗外流动的夜色里。

“嗯,暂时压住了。”

我握着方向盘。“多亏了你那份报表,硬气。”

她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沉默再次降临,却不再让心慌,反而有种并肩作战后的默契。

车子驶离拥堵的主道,拐进通往我们小区的林荫路。

路灯昏黄的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车内投下斑驳晃动的影子,也短暂地照亮了她的脸。我忍不住侧飞快地瞥了她一眼。

她闭着眼,长睫在眼下投下小片影,眉宇间那点工作带来的冷冽似乎被疲惫冲淡了,显出一种卸下防备后的柔和。

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掠过她微敞的领致的锁骨,最后落在她随意搭在腿上的手。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净。

今天穿的是一条灰色的铅笔裙,此刻裙摆因为坐姿微微上移了一些,露出膝盖上方一小段肌肤。

而那双笔直的小腿,则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在昏昧的光线下,丝袜泛着一种哑光的、极其细腻的质感,朦胧地勾勒出小腿优美的线条和足踝的纤细廓。

那双尖的黑色高跟鞋被她脱在脚边。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黏在那被丝袜包裹的、诱的曲线上。

喉咙有些发紧,白天被强行压下的那邪火,混杂着一种奇异的、被接纳后的安心感,又在黑暗的车厢里蠢蠢欲动起来。

“看路。”

她忽然出声,眼睛依旧闭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慵懒得像只打盹的猫。  我像被捉了现行的小贼,心脏猛地一跳,赶紧收回视线,死死盯住前方被车灯照亮的柏油路面,脸颊有些发烫。

车厢里再次陷沉默,只有我擂鼓般的心跳声在耳边咚咚作响。

车子终于滑进小区,在楼下停稳。

我熄了火,拔下车钥匙。金属碰撞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我解开安全带,侧过身,目光不受控制地又飘向她。

她似乎真的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微微偏向车窗那边。

昏黄的路灯光从窗外漫进来,洒在她半边脸上,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瓷器,长睫安静地垂着。卸下了白里“慕总监”的盔甲。

此刻的她,美得毫无防备,带着一种致命的、慵懒的感。

视线再次贪婪地落回她腿上。那被薄透黑丝包裹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著无声的诱惑。

我屏住呼吸,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前倾,一只手试探地、极其缓慢地伸出,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指尖的目标,是她膝盖上方那露在丝袜边缘上方、在昏暗中泛着莹润光泽的一小截肌肤——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片温热的、带着致命吸引力的细腻时,她搁在腿上的手,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我的动作瞬间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指尖悬停在距离那片肌肤不到一寸的空气中,冷汗瞬间从额角渗出。

时间仿佛凝固了。车厢里静得可怕,只剩下我们两错的、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她……醒着?

我闪电般的缩回手掌,心脏砰砰直跳。

第二十五章

慕仙儿似乎真的刚被惊醒,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揉了揉眼睛,坐直身体,动作间带着睡意未消的慵懒。

“到了?”她声音微哑,目光还有些迷离地看向窗外熟悉的楼宇。

“嗯,到了。”我强压下刚才差点被“抓包”的心悸,声音尽量平稳。  她轻轻“嗯”了一声,弯腰去够脚边的高跟鞋。就在她单脚支撑,准备将另一只脚套进鞋里时,身体忽然一个不稳,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啊!”

只见她那只刚套进一半高跟鞋的脚猛地一崴,整个瞬间失去了平衡,向车门方向倒去!

“小心!”我几乎是本能地探身过去,一把扶住了她的手臂和腰侧。

手是西装套裙挺括的面料下,那纤细却充满韧的腰肢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和瞬间绷紧的肌

“嘶……”她倒抽一冷气,眉紧紧蹙起,脸上瞬间褪去了血色,只剩下痛楚的苍白。

她那只崴到的脚踝不敢再用力,只能虚虚地点着地。

“怎么样?伤到脚踝了?”我扶着她,让她靠在我身上借力,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刚才那点旖旎心思瞬间被担忧取代。

“嗯……没事,”

她吸着气,声音带着痛楚的颤抖,却还在强撑。

“老毛病了,穿高跟鞋……不小心就会这样。回去……休息一夜就好。”  “不行!得去医院看看!”

我看着她瞬间肿起来的脚踝,语气不容置疑。

“真不用!”她立刻摇,因为疼痛,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语气却异常坚持。

“我知道轻重,就是扭了一下,骨没事。去医院也是冷敷休息,家里有药。”

她试着想自己站直,但脚踝一受力,立刻痛得身体一软,又靠回我身上。这一次,靠得更近。

她身上那混合著淡雅茉莉体香、一丝办公室的纸张油墨味以及此刻因疼痛而微微蒸腾出的、独属于她的温热气息,毫无保留地涌我的鼻腔。那是一种极其复杂又极具诱惑力的味道。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传递过来的轻微颤抖和温热,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曲线紧贴着我手臂的触感,让我的血不受控制地加速奔流。

而她,似乎也在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中僵住了。

她微微侧,我的下颌几乎能碰到她挽起的发髻。

她身上那好闻的气息,此刻也混杂了我身上净的皂角味和年轻男特有的、带着阳光和汗意的蓬勃气息。

这陌生的、充满侵略的男气息,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身体似乎更软了几分,原本推拒的力道也弱了下去,甚至……无意识地在我臂弯里轻轻蹭了一下,仿佛在寻找一个更舒适的支撑点。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全身。

“我扶你上去。”

我的声音有些发紧,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更稳地圈在身侧。

她没有再拒绝,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将身体的重量大部分给了我,微微垂着,几缕碎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此刻的表

从车到单元门,再到

电梯,短短几十米的距离,却走得异常缓慢而暧昧。  她几乎半靠在我怀里,每一步都伴随着她压抑的抽气和身体轻微的晃动。  每一次晃动,都让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她发间的幽香和她身体散发的温热,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不断撩拨着我紧绷的神经。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在慢慢软化,甚至能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拂过我的颈侧,带来一阵阵酥麻。  电梯狭小的空间里,这种亲密和暧昧被无限放大。

镜面墙壁映出我们紧贴的身影,她微红的脸颊靠在我肩,我则小心翼翼地环抱着她,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因疼痛而微微咬住的下唇上。

空气粘稠得仿佛能拉出丝来。

终于进了家门。

我扶着她,让她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坐下。

她如释重负地松了气,额角的汗更多了。

“别动,我看看。”

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帮她脱掉那只没崴脚的高跟鞋。然后,目光落在她受伤的左脚上。

那只脚踝已经明显红肿起来,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而包裹着这只纤巧玉足的,正是那双在车里让我心神不宁的、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

丝袜的顶端边缘,因为坐姿和刚才的折腾,微微下滑了一些,露出脚踝上方一小片细腻白皙的肌肤,与红肿的伤处和色的丝袜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似乎有些不自在,想把脚缩回去。

“别动。”

我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按住了她的小腿肚。

手是丝袜那冰凉滑腻、又带着惊的触感,以及其下包裹着的、温热而紧实的肌线条。这触感让我指尖一麻,心脏猛地一跳。

而她,在我手掌触碰到她小腿的瞬间,身体也明显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被电流击中。

她放在沙发上的手猛地抓紧了扶手,指节泛白,呼吸也瞬间屏住。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慌、羞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绪,随即又立刻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

空气再次凝固,只剩下我们两粗重错的呼吸声。

“我……我帮你看看。”

我艰难地开,声音涩得厉害。

目光却无法从那被黑丝包裹的、诱又脆弱的脚踝上移开。

慕仙儿没有立刻回答,她紧咬着下唇,似乎在经历着激烈的内心挣扎。  刚才在车里,那紧贴的男气息带来的晕眩

感似乎还未完全散去,此刻脚踝的剧痛和这更亲密的接触,让她的大脑一片混

最终,或许是疼痛占了上风,又或许是某种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绪驱使,她几不可闻地、带着一丝颤抖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得到许可,我吸一气,强压下心的悸动和翻腾的邪念,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专业而轻柔。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红肿最厉害的地方,用指尖极其轻微地触碰、按压着周围的韧带和肌,感受着伤处的状况。

“骨应该没事,是韧带扭伤。”

我低声说,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以前身体弱,小时候在外面玩,经常崴到脚。我母亲就会帮我按摩消肿,后来我也跟着学会了点,算是家传的手艺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用指腹,以极其轻柔的力道,沿着她小腿的肌线条,由下往上,缓慢而稳定地揉按起来。

我的手法确实很专业,力道适中,指腹带着温热的触感,隔着那层薄薄的黑丝,准地按压在酸胀的肌位上。

“嗯~.....”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压抑的呻吟从她唇齿间溢出。  她似乎也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刻咬住了嘴唇,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但很快,那恰到好处的揉按带来的舒适感,就压过了最初的羞赧和疼痛,紧绷的肌在温热的指压下慢慢放松,酸胀感被一种奇异的、带着暖意的舒适所取代。

她紧蹙的眉渐渐舒展开来,身体也一点点放松下来,靠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感觉……好点了吗?”

我抬看她,正好对上她微微眯起的、带着一丝迷离水汽的眼眸。

那眼神里没有了平的冷静和疏离,只剩下被舒适感包裹的慵懒。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像浸了蜜糖,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满足的喟叹。

“很舒服……你的手法,真的很好。”

她似乎完全放松了下来,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陷得更,那只受伤的脚也完全信任地托在我的手中。

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慵懒如猫的模样,听着她舒服的喟叹,感受着指尖下那隔着丝袜传来的、温热细腻的肌肤触感和优美的足弓曲线……

邪火猛地从小腹窜起,瞬间烧遍了全身!

刚才在车里被强行压下的欲望,此刻如同被浇了油的烈火,轰然发!

按摩的动作还在继续,但我的心思已经完全变了。

我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她被黑丝包裹的玉足上,那小巧的脚趾,圆润的足跟,优美的足弓……

每一寸曲线都在无声地散发著致命的诱惑。

一个疯狂的念在脑海中滋生、膨胀,瞬间吞噬了所有的理智。

我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更加缓慢,仿佛在膜拜一件稀世珍宝。

同时,我极其自然地、不着痕迹地,将她的那只黑丝玉足,从地上轻轻抬起,然后……缓缓地、稳稳地,放在了我并拢的膝盖上。

她的脚很轻,隔着薄薄的西装裤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足底的柔软廓和温热。这个姿势,让她的脚掌几乎完全贴合在我的大腿上。

慕仙儿似乎完全沉浸在舒适的按摩中,对这个动作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发出了一声更绵长、更慵懒的鼻音,眼睛也彻底闭上了,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  她睡着了!

这个认知像最后一根稻,彻底压垮了我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血在血管里奔涌咆哮。

我屏住呼吸,按摩她脚踝和小腿的动作依旧在机械地、轻柔地进行着,仿佛一个完美的伪装。

而我的另一只手,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从她光滑的小腿肚上滑落,然后,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又充满罪恶的激动,轻轻覆在了她那只放在我膝盖上的、被黑丝包裹的玉足上。

手是丝袜那冰凉滑腻的触感,以及其下足弓温软的曲线。这触感让我浑身一颤,一强烈的电流直冲顶!

我再也无法忍耐。借着按摩动作的掩护,我的大腿肌开始极其轻微地、有节奏地绷紧、放松……让她的黑丝足底,隔着我的西装裤,在我勃起的茎上缓慢地摩擦起来。

那薄薄丝袜的滑腻,足底柔软的触感,隔着裤料传递过来的、属于她的温热……

这前所未有的、禁忌的触感,如同最强烈的毒药,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不再是伪装,而是彻底沉沦在这扭曲的快感之中。

我紧紧盯着她沉睡中毫无防备的侧脸,那红润的唇瓣,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这一切都成了最强烈的催剂。

快感如同汹涌的海啸,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

我紧闭双眼,额青筋起,全身的肌都绷紧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胯下那一点——那被黑丝包裹的温软足底与我坚硬滚烫的茎之间,隔着两层布料进行的、无比刺激的摩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被挤压、被摩擦的酥麻,柱身被丝袜包裹的足弓反复刮蹭带来的强烈电流。

她的脚丫在我的掌控下,被动地承受着我粗的顶弄。

“嗯……”睡梦中的慕仙儿似乎被这激烈的动作惊扰,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眉微微蹙起,身体也轻轻扭动了一下。

这声嘤咛如同火上浇油!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疯狂!

我甚至将她另一只没受伤的脚也抓了过来,两只被黑丝包裹的玉足并拢在一起,夹住了我裤裆里那根坚硬如铁的茎!

我挺动着腰,让粗硬的茎在两只温软滑腻的黑丝脚丫形成的“足”中,更加顺畅、更加用力地抽、摩擦!那双重包裹、双重挤压的极致触感,让我爽得皮发麻!

“嘶……啊……”我再也压抑不住,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每一次顶弄都带着要将那薄薄丝袜和布料都磨穿的狠劲。汗水浸透了我的衬衫,顺着额角流下。

终于,在某个极限的顶点,一无法形容的、毁天灭地的快感猛地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我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腰胯不受控制地向前死死顶住那两只温软的黑丝脚丫,仿佛要将自己整个嵌进去!

“呃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从喉咙处迸发。

紧接着,一滚烫、粘稠的体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持续地从我剧烈搏动的茎顶端而出!

灼热的汹涌地冲击在内裤上,瞬间浸透了布料,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感和难以言喻的、带着强烈罪恶感的极致舒爽!

我死死地顶住她的脚,身体因为高的余韵而剧烈颤抖,大地喘着粗气,眼前阵阵发黑。灼热的粘腻感迅速在内裤里蔓延开来,带来一阵羞耻又无比满足的虚脱感。

而沙发上,慕仙儿依旧沉睡着,只是眉似乎蹙得更紧了些,呼吸也略显急促,仿佛在做一个不安的梦。

只有那两只被我亵渎过的、还残留着我疯狂顶弄痕迹的黑丝玉足,无力地垂落在沙发边缘,在灯光下泛着幽暗而诱惑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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