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冒着细汗的梦雨皱着眉对我说:“我去趟洗手间,你看着点行李。” 说罢她就急急走了。
我忍不住盯着她的背影看,修长的腿,细细的腰,裙摆在她身后一晃一晃的,特别是那双长腿,滑得像新剥的莲藕,又带点紧致的线条感,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
看着老婆美丽的背影,我的小兄弟都硬了起来,不行,一会儿到了酒店非得好好折腾一场。
我正意着美事,身后突然传来一
巨力,一个又粗又大还硬梆梆的玩意儿撞上我的腰,随后我整个
被火车
撞上一样直接扑街,行李箱咕噜噜地翻倒在地。
“hy!yu n r h——”我边骂边回,眼前却是一堵黑色的墙
壁。
那是一型水牛,巨高,肌
线条像钢索,皮肤黑得发亮,鼻孔喘着粗气,脸上挂着不耐烦的表
。
他低看了我一眼,蹲下身,一手就把我从地上提溜起来,像拎只小
崽。 我下意识地扫了一眼他的裆部,果然一大包鼓鼓囊囊,甚至可以看见棍状
廓的突起,跟钢管似的。
我心说卧槽,刚才他就是用这玩意儿撞上我的吧,难怪别都说黑
那方面吓
。
“rry ,. uy h。”他的英语带着点法语音,长满络腮胡的
腮帮子绷得很紧,像谁欠了他五百块钱似的。
我一脸不爽地拍了拍上的灰,用中文小声骂了句“什么玩意”,结果那
听我嘟囔中文,居然一愣,用略有些生硬的中文问我:“泥是中国
?” “废话。”我翻了个白眼。
他本想再说什么,突然广播响起,急促的声在大厅回
:“nn
p。n r h 958 unhu, 12 n. ”
他骂了句“h”,扛起背包,冲我摆摆手:“有缘中国见!”然后撒腿就跑,像一阵黑风消失在群里。
我摸了摸被撞得发麻的腰,嘴角还在抽搐,这也太没礼貌了,妈的就这素质也能留学?现在的大学真是啥
都收。
没一会儿,梦雨从洗手间回来,她已经洗过了脸,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江小白”。
但我一看就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她的脸色怪怪的,脚步也有点飘。
我问她怎么了,她却只是故作镇定地甩了甩发,应道,“怎么了?什么都没啊。”
“还说没什么,上个厕所回
来跟见鬼了似的,怎么,厕所里开派对了?”我笑着打趣。
她没接话,只是扫了我一眼:“你才是,怎么一脸吃瘪的衰样。”
我翻个白眼:“还能为什么,被撞了呗。”
我把刚才的事跟梦雨复述了一遍,当然没忘记和她埋汰那黑鬼有多粗鲁多没礼貌,撞了还一脸不耐烦,还跟我说“有缘中国见”
呸,老子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和他有缘。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梦雨脸上的血色一下淡了,她的眼神发飘,手指抓着包带不自觉地搓来搓去。
她低理了理
发,像没听到我抱怨似的突然冒出一句:“埃及机场服务真差。”
我立刻抗议道:“拜托,你也帮帮忙,你老公快被撞散架了也。”
梦雨的脸色更奇怪了,她转过身子朝刚才那消失的方向盯了几秒,然后又像踩了钉子似的缩回脚,用明显有些不自然的声音说:“可能
家赶飞机吧。” 正说着,广播又响起来:“nn p。n r h 958
unhu, 12 n。” 梦雨站在那里,逐字逐句地听着,然后像是失了魂似的,喃喃自语:“广州吗……”
我眯着眼打量她:“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快走吧,还要去酒店呢。”她越说越急,也不回地往前走。
我拖着行李跟在后,眼前就是她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窄腰下那翘得要命的
线,马尾在她脑后一甩一甩的,不时露出那白净中透着点
红后颈来,这好不容易娶回来的
神,果然怎么看怎么撩
。шщш.LтxSdz.соm
心里早就躁动起来的我忍不住快走两步凑上去,贴着她耳边低声说:“你知道吗,别说黑
大,我以前不信。
刚才那一下,哎哟喂,真特么大,还硬,撞得我尾椎都快散了,我估计那玩意儿得有我手臂粗。”
江梦雨原本有点心不在焉,被我这话一刺激,猛地转瞪我,脸颊红得快冒血,“你色
片看多了吧!”
我见她害羞,更起了逗她的劲,坏笑着把嘴凑到她耳边:“我还没说完呢。老黑虽然大,但你听说过亚洲男硬得像石
吗?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结果她抬手在我胸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别再说了!”
我摸着被她拍过的地方,嘿嘿一笑,心里乐开了花。
她害
羞的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局促里带着点软糯的气息,像只被惊着的小兔子,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越看越让儿梆硬,今晚上非得把她
翻不可,不然我这老公不白当了。
……
金色的夕阳斜照在开罗的地平线,透过宽大的落地窗,余晖像洒落的金,安静地铺在房间柔软的地毯上。
我们站在这家名为“金字塔之眼”(y hpyr)的酒店套房中,
呼吸之间,仿佛都带着千年文明的尘埃香气。
房间的窗正对着那座古老的奇迹,胡夫金字塔就在眼前,近得仿佛伸手可触。 江梦雨转望了我一眼,眼眸里泛着疲倦又满足的水光,说:“好壮观哦……我小时候做梦都想来一次。”
“现在你不只是来了,”我走过去轻轻牵起她的手,“还是和你老公一起来的。”
她伸了个懒腰,接着整个像只猫儿般扑倒在床上,
埋在床单里说:“啊我动不了了,累死宝宝了。”
她那乌黑柔顺的长发在身后散开,那副藏在白色连裙下的曲线分明的
体,在夕阳的照
下若隐若现。
我轻轻坐到床边,手指压上她的肩膀:“累坏了吧?来,老公给你按按。” “嗯……”
她用慵懒的声音说道:“好哦,看看老公的手艺行不行。”
我双手从她如凝脂一般细腻的肩慢慢向下推移,滑过她闪着莹润光芒的锁骨,轻抚过她那被长途旅行折腾得香汗点点的后背,她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像是猫被顺毛时发出的呼呼声。
“力道可以吗?”
“用力点,老公~”她这一声喊得格外软糯。
我心一
,一
热流直冲双腿之间。
我好容易压住冲动,继续给她按摩。
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江梦雨带着些许倦意的侧脸微微泛着柔光,像是油画里的光影写意,眉眼柔和又带点倔强,睫毛微微颤着,如丝般柔顺的秀发披散在肩上,她饱满而柔软的红唇,轻轻抿着,从耳垂到下的线条,
净得像是哪个技巧熟练的画师用铅笔勾勒出的简笔素描。
我怔怔地看着这个娴静悠然的睡美,手上动作也慢了下来,甚至有点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她的声音懒洋洋地飘过来,“老公你怎么不动了呀?”
她侧过,注意到我的目光,伸手轻轻推了我一下:“怎么呆住了?” 我回过神,眨了眨眼:“我在想,我是不是
在发梦。我真的把你娶到手了?我喜欢了你那么久,你又从我身边消失了那么久,现在你居然就躺在我的身边,这一切真的跟做梦一样。”
“傻瓜。”
她边说把脸颊压在臂弯上,那双略显清冷的眼睛,像一汪湖水一样望过来,令心
微微一震:“要是真的是做梦呢?”
我伸手捧住她的脸,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要是这是一场梦的话,我打算做一辈子。”
她脸红了红,我凑上前去,唇瓣相触,那吻从温柔的贴近,逐渐燃烧成沉溺的渴望。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战鼓,呼吸也了,我的手从她腰上滑下去,一边吻她一边猴急地拉起她的连衣裙下摆,但她忽然伸手按住了我的胸膛。
“不行……我得先洗澡,身上黏黏的。”梦雨的声音带着点羞意。
我有些焦急地贴近,额贴着她的额
,说:“不用吧……你的汗味对我来说,就像天仙玉露一样,不如我把它们舔掉吧。”
“哪有……”
她嗔怪地别过,轻轻在我胸
锤了一拳,“都是臭汗啦。你这个色胚,说不定下辈子会变成一只喜欢舔
的哈士奇。”
我搂住的她腰,伸出舌舔了舔嘴唇:“我现在就可以变。”
“谁要被你舔,”
她眼角微翘,轻轻把埋在我的肩膀,用可以把
骨
酥倒的声音说,“乖乖老公,我很快就洗好啦,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下,好吗?”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坏笑着说:“那不如我们一起洗?省水省电,还环保。” 她靠在我怀里,眼神还未从迷蒙中完全醒转,指尖轻轻摩挲着我胸的皮肤,像在思考我的提议,忽然,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翻身坐起:“不行!你等会儿啦,我很快就出来。”
她语气平静,却透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坚决,我想她大概还是怕羞,于是我只好放开了她。
她赤脚踩在地毯上下了床,抱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最后还不忘在关门前留下一句:“你可不许偷看哦。”
浴室门“啪嗒”一声被合上,那个瞬间,我仿佛才从一场鸳梦中慢慢醒转。 我仰倒在床上,手掌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
天色暗下来,金字塔在远处静默如神的背影。
房间里静得只剩下花洒淅淅沥沥的水声和我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我闭上眼,这一年来的点点滴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第一次在餐厅重逢时,她还以为我是金子,
穿着淡杏色连衣裙的她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而我早已心跳如鼓;——一起搬家的下午,没有多余换洗衣服的她,第一次穿着我那件对她来说过于肥大的 恤,盘腿坐在新家的地板上捧着泡面碗,还嫌我放的火腿肠太少。
——第一次帮她吹发,她坐在床边,
枕在我的肩膀上,吹风机还没关,她就已经睡着了。
她的嘴角不止挂着水还挂着浅浅的梨涡,我这才知道,原来“安心”可以写在脸上。
——出差夜的视频电话,她窝在床上裹着被子跟我说:“我今天很累……但是没听你说晚安我就睡不着,”
——高中同学聚会的那个晚上,喝醉的她趴在我腿上喃喃地说:“谢谢你。” 我问她你要谢我什么,她吸着鼻子哽咽道:“谢谢你等了我这么久。” ……
——最后,站在民政局门对我展露如花笑颜的她牵起我的手说:“我们去登记吧,张朝云先生。”
我曾无数次幻想和她在一起的样子,可我从来没想到,现实竟会比幻想来得还要美好。
梦境一样的子,正在一天天转变为我们之间美好的回忆。
而现在,我们在开罗,在“金字塔之眼”的夕阳余光中,即将迎来我们属于夫妻的第一个夜晚。
我是真的,真的,把梦娶到了手。
耳边响起远方清真寺传来的祷告声,我望着浴室里朦胧的光影,忽然有些想哭。
那些等待她重新出现的夜晚,那些孤枕难眠的子,那些泪沾枕巾的思念,我曾以为是命运对我的惩罚。
可现在,我才明白——它们都是为了让我更坚定地拥抱她。
曾经我恨这段距离,恨这些等不到的子。
当我不再一个承受思念的重量,那些黑夜,那些沉默,那些疼痛,都有了意义。
原来,孤独不是的敌
,而是它的沙粒——一颗一颗,终于磨成此刻最温润的珍珠。
原来,所有的煎熬、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偏执与等待,并不是枷锁。
它们是一块一块,堆叠起我们的基石。
是光线未至时,心底悄悄长出的枝芽。
而她便是我走过漫长黑夜后,眼前最温柔的晨曦。
是我穿越风沙与寂寞,终在晨光中抵达的圣地。
我的胸膛因为太多绪的汹涌而剧烈起伏。
那不单是身体的喘息,是一种更处、更久违的释放。
眼泪
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一开始是一滴,然后便决了堤。
“你……”她的声音突兀又轻柔,从浴室那侧响起。
我一个激灵,猛地回。
浴室的雾气尚未散尽,她缓缓地从那朦胧的水汽中走出,如同晨光中向我走来的梦之神。
她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在外的肌肤泛着热水浴后的玫瑰光泽,
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一缕水珠顺着
廓好似月牙的锁骨滑下,在胸前晶莹闪烁。 在她微微露出的小腹上,似乎有一个小小的图案若隐若现,可此刻的我根本无法细想那是什么。
我下意识伸手抹去脸上的湿意,急急忙忙底站起来,没敢看她,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声说了句:“我去冲一下,很快。”
然后我就像逃兵一样钻进了浴室。
作为一个男,我还是不愿意被自己的
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我躲进水幕里,热水从我顶倾泻而下,洗去了一身漂泊与孤寂,也洗净了刚才的泪痕。
我闭着眼,任水冲刷额角,让胸的
绪慢慢沉淀。
那些波涛汹涌的感动已被身体的温度化开,心中的柔软正渐渐被炽热的渴望取代。
我想我准备好了,我会以一个丈夫的身份,重新面对此刻像晨曦一样照亮我生命的她。
我擦身体,推门走出浴室。
房间里的光已经被调成了柔和的金橘色。
窗帘半掩,开罗的夜晚透进几缕星辉,像从远古神庙流下的光。
她已经躺在床上了,用被单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锁骨,像个等待被拆开的礼物。
我望着梦雨仰卧的廓,她纤细修长的腿
叠着,她正用指尖正轻轻地把一缕发丝别到耳后。
她听见我发出的响动,侧过来看我,她的眼底里有光在闪动,似少
的羞涩,又似
祭司等待神明降临的虔诚。
“你洗完啦?”她轻柔的声音像是水面起的漪涟,轻轻拍打在我的心上。 我点了点
,迈步上前。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在我走到床边的那一刻,她像进行某种古老仪式似的,缓缓地掀开了床单。
千年前就降临凡间的神,终于在月夜下现身,为我展露真容。
她换上了一件极为特别的衣服。
那不是普通的趣装,而是一件带有浓郁埃及风格的薄纱长裙。
整件衣裙由细腻轻柔的半透明纱料制成,似雾般笼罩着
她的身体。
浅金色织线勾勒出繁复却优雅的莲花纹与几何图腾,在金橘色灯光下微微闪光,仿佛尼罗河畔月夜的涟漪。
薄纱贴着她的肌肤轻轻垂落,却在腰腹位置巧妙收束,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她部盈一握的腰身。
裙摆开衩极高,两侧如展开的羽翼,随着她微微挪动双腿,若隐若现地露出光的大腿和幽
的三角隐秘地带。
最令屏息的,是她下腹处那一小片刻意加厚的纱层——从耻骨以上一点点延伸至小腹中心,半透明却又不至于完全
露,仿佛一层轻纱面纱笼罩着神秘禁地。
然后我看见了它。
她的小腹上,有一枚造型别致的星月纹身贴——一银白色的弯月垂在一组星辰之下,那些星星像三颗微微旋转的星钻,乍看毫无章法,但隐隐构出一种几何对称的
廓,如护符般静静环绕。
图案的边缘还有一些金色的细纹,看上去像是古埃及神庙中浮雕的残影。 后来我无数次回想那一夜,才意识到,那片星月不该出现在梦雨身上,她不是会随便贴这种东西的——除非,她想藏点什么。
然而那时候的我没相通这点,只是怔怔看着。
她察觉到我停住的目光,睫毛轻颤,低声开,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
:“怎……么样?”
我回过神,笑着问:“这个纹身贴?”
我并未多想,只觉得那贴纸像是埃及古老神话中的护身符,神秘又妩媚。 那一刻,我是真的相信,这是她为我们的新婚夜准备的“特别惊喜”。 她点点,轻轻地咬了下唇,然后故作轻松地解释:“是埃及风的……今天下午贴的。我听说这边的新娘,在新婚夜会贴上月亮,月神会庇佑新婚夫妻不堕
噩梦之中……还有
说,星星是引路的光。”
她说得很自然,可是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的眼神有些躲闪,指尖还不安地绞着纱衣的边缘,连呼吸都带着点紧张。
我想梦雨应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月亮?不做噩梦?”我盯着她被半透明的金纱覆住的小腹,喃喃着,嗓音因为冲动的缘故听起来有些沙哑。
那枚由星月组成的图案确实致,只是看得久了,我有种怪异的感觉——那
廓似乎是某种熟悉符号的变形,是什么呢……
她点了点,似乎终于放松了些,眼神也柔和下来,尚沾着水珠的手指,从我的脸颊上轻轻滑过。
“所以你今晚就不会再哭了,好不好?”她
的声音温柔得像是远方星辰对我的低语。
她刚才还是注意到了我的慌张,看穿了我绪的崩塌。
被看的我,心中反倒有种释然感,在她面前,果然没有什么好隐藏的,我伏下身,轻轻吻住了她的额
。
她的身子微微一震,似乎没料到我动作会这么温柔,但很快她就缓缓闭上眼睛,像一个终于等到了命运安抚的孩子般,乖顺地蜷进我怀里。
我的手落在她肩,隔着轻薄的纱衣,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正一点一点升高,似有炉火在她体内悄然点燃。
我轻轻拨开那层浅金色的薄纱,让它顺着她的肩膀滑落,在灯光下如流云般缓缓垂落飘散,露出她近乎完美的体。
她对我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那笑容像花一样开在夜色中,羞涩,又满溢着信任与勇气。
她的小腹微微起伏,那枚星月图腾像是呼吸般闪动着微光,忽明忽暗,仿佛真的有月神正在注视我们,为我们加冕、赐福。
我将唇缓缓贴上那枚纹身贴,感受到她皮肤的热度。
她猛然收紧了手臂,像是被电流击中般战栗了一下。
“别……那儿有点痒……”她的声音明显带着点儿不安。
我轻笑了一声,没有停下动作,也没有继续,我只是任唇停留在片星月上,像在叩问一个神境的
。
她的手不自觉收紧我脖颈间的肌肤,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顺着那枚星月图腾的下缘,让吻一路向下,指尖轻轻滑过她纱裙的边沿,拨开那层轻雾般的阻隔,终于看见了那一抹藏匿其中的黑金。
那是她为今夜而准备的另一件秘密——她穿着的内裤,不,那不能叫内裤。 那是一条埃及风丁字裤,用细金链子与黑绸相连,黑金织的三角布料贴合着她胯骨的弧度,在她柔软的私密处正前方,赫然绣着一只张开的“眼睛”。 那是荷鲁斯之眼——一只从远古注视过来的眼睛。
它并不大,却极具压迫感。
金色线纹将那只眼勾勒得细腻庄重,黑色瞳孔中嵌着一颗微小的蓝宝石,那从法老的金棺上剥离下来的眼神,冷静、超然,却又隐隐带着诱惑。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至少没在生的隐秘花园上见过。
她静静看着我,像一只潜伏在尼罗河边的豹猫。
我再也无法克制,俯下身去,像朝圣者跪拜在神祇面前,双唇触到她小腹那只金线刺绣的荷鲁斯之眼。
她微
微颤抖了一下,像是被一道雷电击中,但随即用手指梳过我的发顶,轻声说:“你知道它代表什么吗?”
“全知之眼……守护……”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它也代表审判,代表我们今晚,都逃不了。”她一边说,一边把她靠在我腿边的一只脚在我小腿上轻轻一勾。
这让我意想不到的举动像是她施展的某种魅惑咒语,那一刻,我彻底沦陷,所有的压抑与克制被她体温融化我扑了上去,将她摁倒在床榻中央,动作笨拙得像是第一次上战场的士兵。
“你……嗯,”
她轻声说,“别紧张。”
我本能地,急切地挺动身体摩擦着她与大腿之间的那片湿滑……
我想进,可是根本找不到地方,也不敢多问。
我就像一只被欲望点燃却无从施力的笨熊,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愈加急躁、也愈加混。
“慢点呀,亲的……别
顶……”她的声音依旧温柔的能融化男
的心,可此时已被色欲控制的我哪里还听得进去。
那一刻,我只想快一点进她的身体。
我粗又紧张地在她腿间摩擦着、试探着,像个蒙着眼睛的孩子,徒劳地在门外徘徊。
湿润的触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比动作更快地脱缰奔出——我在她小腹上,在那条已经被我拨开的丁字裤边缘上猝然抽搐,不堪一击地泄了,颤抖如一只无措的小兽。
她楞了一下,我僵在那里,整个如坠冰窟。
我像一个饥渴而又胆怯的旅,在久旱的沙漠中扑向水源,却在唇触泉眼的那一刻便溃不成军。
“对、对不起……”我把额抵在她锁骨上,不敢抬
看她。
她从嘴里发出温柔的轻笑,安慰我道:“没关系嘛。”
她的指尖顺着我的脊梁来回游走,“第一次嘛……大家都紧张……而且你知道吗,朝云,比起技巧,我更在乎你看我时的眼神。”
我逃进了她的怀里,呼吸着她皮肤上逸散出的甜美气息,她轻轻伸出手,指甲划过我的胸和小腹,像在平复一场尚未平息的战役。
然后她低下,轻轻地吻在我的肩
与颈侧。
在这酥麻又湿润的吻雨中,我终于缓慢又小心地抬起,望向她。
她看向我的眼神像黑夜里燃着的一盏灯。
没有责备,没有勉强,而是某种引导——像神殿祭司引着迷路的走进殿内,点燃他心底
早已熄灭的火。
我们就这么在甜蜜的沉默中对视了一会儿,她才微启红唇对我说道:“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她温热的手,已悄然握住了我发后已经疲软皱缩成一团的阳具,开始抚慰这只受惊的兽。
“唔……”柔软的触感伴随着快感的电流,让我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 她没有急着要我,而是像牧羊耐心引导迷途的小羊,用手一点点抚弄、轻揉,一边贴着我耳语些几乎听不清的话语——不是色
的内容,而是更像一种咒语:安抚、召唤,让我逐渐回到
间、重新挺起
颅,去面对她身体那扇微启的门。
梦雨的触碰与我发泄欲望时的撸动完全不同,没有抓握与挤压,而是一种小心翼翼的接触。
让麻痒的细微电流就这么顺着我敏感的男根扩散到了全身,那感觉像是月光落在
湿的沙滩,轻柔、反复,却悄然唤醒了沉睡的汐流。
软弱和疲惫在她的抚弄间渐渐消散,热血随着脉搏的搏动再度涌,让我的欲望再度膨胀,坚硬如铁。
她伏在我耳边,用几乎呢喃的声音说:“没关系,我们一起……”
接着她羞怯又大胆地张开双腿,腰身自然地挺起,像展开的花朵。
那条象征的丁字裤早已被她拨到到了一边,金色的荷鲁斯之眼像是闭上了额一样半埋在
瓣间。
在她的指引中,我鼓起勇气,缓缓前行,只是微微一动,像水为船只让出航道。
第二次,我终于缓慢地,颤抖地进了她,进
了一个未知、温暖的水世界。 那一瞬间,我几乎想哭。
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融合感、接纳感……她像海,而我是被允许浮在她之上的舟。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安心感与满足感,淹没了我。
我缓慢地动着,动作生涩、节奏混,但她并没有责备,只是用手扣着我的腰,引导我
一点,再
一点。
我也用力扣住她的腰,回应她每一次贴近的炽热。
我感觉自己像在梦里航行。
她的身体像丝绸包裹着我……
“这样……很好……别太急……”她的声音像在雾中,轻柔得有些不真实。 帷幔微动,时间仿佛凝滞,只有她的喘息像风掠过千年的时光。
我们的身体贴合成一个古老神话的复写。
她像是从壁画中走出的神,我像是误
神庙的盗墓者,却早已心甘
愿献上灵魂。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攀上了一段从未涉足的欲望阶梯,每一步都在燃烧。
理智在她温热的包裹中慢慢溶解,我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就这么率地结束。 我像一个初学诗章的孩子,磕磕绊绊,也想念完整首诗,哪怕发音拙劣,哪怕没有韵脚,哪怕语法混
。
可我的身体,终究诚实得近乎残忍。
我感到那无法遏止的
水已经
近,几乎要将我整个
吞没。
我不得不停下,额轻抵在她的肩窝。
她察觉了我忽然的停顿,缓缓睁开眼看我。
那眼神不再只是温柔,其中还有一丝难以捕捉的绪——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像是在犹豫是否遮掩。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咬了咬下唇,睫毛低垂,片刻后,她的身体悄然向我倾倒。
“继续……”
她声音低哑,如同古老神庙中的祭司发出祷语,“别停。”
某种潜藏于她身体内的野,似乎也被这祷语唤醒,瞬间掌控了她的身体。 她不再只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地与我
织。
她开始动了,像是一场被引燃的风。
她的腿不知何时盘上我的腰,她的动作开始变得猛烈而准,她扭动、调整、迎合,宛如一朵在夜里悄然绽放的玫瑰,每一次
都有合适的角度。
那不是生涩的配合,而像是早已熟悉这节奏的律动,像是本能,也像是记忆。 让我有一瞬的恍惚。
这……真的是一个娇羞的新娘应有的反应吗?可还没等我把这疑问完整地思考清楚,快感便如水般涌来,将我的意志完全淹没。
我的身体开始超越意识,自行回应她的召唤,疑虑仿佛一片羽毛落进火焰,在本能的燃烧下化为灰烬。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那种从脊椎处涌出的战栗,令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的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腰,不知是想停住,还是想更地陷
。
一阵酥麻的洪流在体内炸开,我低低喘息着,埋首在她颈侧,任自己在她怀中一点一点崩塌。
我的眼前一片空白,世界仿佛被巨拍碎,而她身体的温度,是我在这残存的现实中能把握住的最后坐标。
屋外星汉灿烂,金字塔的剪影静默不语;屋内,我们以彼此的心跳与气息,完成了一份跨越时间与命运的之契约。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睡吧。”她说。
我沉沉地睡去,像一艘终于靠岸的小船,在她胸那片温暖的
湿里,甜蜜地搁浅。
在睡前的一瞬,我似乎听见她轻轻叹了
气——我记得她的眼睛仍然睁着,看着天花板,像是在想些什么。
……
在卢克索,我们没有坐成热气球,梦雨笑着说:“那就在床上飞吧。” 夜里,我们呆在阿加莎·克里斯蒂住过的老瀑布酒店阳台上,她骑在我身上,把自己扭得像是卢克索神庙柱子上的舞者,慢慢升起,又狠狠落下。
她太娴熟了,甚至知道什么时候夹紧、像要让我失控,又在我快要泄出的时候忽然松开,笑着压住我肩膀,低吻住我的唇。
赫尔格达的太阳总是太亮,那天我们坐着小船出海,追逐海豚。
教练是个黑皮肤的男,肌
线条紧实得像是
黑豹。
我以为梦雨会像平常一样对陌生礼貌地笑,可她反而一直躲着那
,眼神飘忽,说话也只是简短几个词。
浮潜的时候,那教练偶尔靠近,她却像条黛绿的海蛇,游得飞快,像是在逃。 回酒店以后我忍不住问她:“你是不是……害怕黑?”
她托着下,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不是啊……可能因为他身材真的太好。” 那天晚上她热
如火,说要试试“骆驼式”,这是她坐骆驼时一颠一颠想出来的。
后来我果真在她体内奔跑,直到古老又热烈的沙漠风将我就地掩埋。 最后一天,我们坐上一艘帆船,沿尼罗河缓缓前行。
太阳落在对岸椰枣林之间,把整条河染成橘红色。
风吹起她的发梢,轻轻扫过我的颊,她回看我,眼里映着落
的火光。 我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十指
握,像是要抓住这段过于甜蜜的梦。
夜里回到酒店,我们几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彼此望着。
那种沉默不是疏离,而是一种被烈晒过、又被水洗过的静默,是
埋在
欲之后的温柔疲惫与依赖。
她靠在窗边脱去衣物,动作缓慢,像是脱下一层层旧的壳。
而我,只能注视着她,在欲望和怜之间,渐渐发烫。
她转过身来,眼神似火,却又像某种不见底的湖水。
那一夜,她动作大胆,变化多端,让我差点忘了自己是谁。
我终于忍不住问她:“你怎么这么会?”
她咬了咬我的耳朵:“跟你学的。
”话音未落,她便覆上来,用唇舌封住我所有的惊疑与喘息。
整个晚上,我们像在蜜罐里滚过一遍。
体在夜风中发黏,像
炙热后流下的蜂蜜,浓稠,甜蜜,还带点发酵的味道。
蜜月。
我曾经以为指代的是新婚之后甜蜜的时光。
但真正经历之后我才明白,这不过是两具体长时间
缠、汗
与唾
、体
与
反复
换的浓稠
子。
那些分泌出来的粘腻物,如蜜一般泛着光,像是我们身体里最隐秘的感,在无数次高
的间隙,被揉碎、加热,再被彼此咽下去。
那个时候,泡在蜜里的我根本没想过,其实蜜也有保质期——过了就会发酵,变酸,甚至生出些能醉倒的酒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