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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别传·同人续(9)(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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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染了血般赤红,死死钉在玉势顶端那沾染着春兰秽物痕迹的昂隆首。

一个可怕的念如同毒蛇般钻出:

“清理……必须清理……”

这念成了混意识里唯一清晰的东西,成了最后的遮羞布。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一邪劲,猛地从那锦盒中抽出了那温凉沉手的白玉势。五指紧紧攥着那圆滑冰凉的玉杆根部。

烛光下,那昂扬巧的沾着微亮湿痕。一浓烈到令心魂发颤的、属于另一个成熟动极致的膻香热息扑面而来。

穆桂英的呼吸窒住了。那是一种混杂着强大心理羞辱和强烈生理刺激的极端体验。她像是要给自己寻找一个起点,一个看似被迫又不得不为的借。她紧紧闭着眼,睫毛剧烈地颤抖

着,仿佛下了黄泉油锅的决心。

下一刻。|@最|新|网|址|找|回|[email protected]OM她猛地将低了下去。

温润微凉的玉石顶端,带着那种浓烈无比的甜腥湿热,猝不及防地碰触到了她因动而不自觉微微颤抖、开启着的,嫣红如熟透玫瑰花瓣的滚烫唇瓣。

“呜……”一声从灵魂处溢出的、碎模糊到不似声的悲吟,伴随着巨大的颤抖从她喉管里呜咽而出。这触感,这气味,这无与伦比的亵渎和羞耻感——

但更迅猛的,是那难以言喻的神冲击下的生理反应!

那沾满熟艳汁的玉,仿佛带着春兰所有被解开的枷锁和被点亮的欲火。冰冷的玉质表面与她滚烫湿濡的唇瓣肌肤一触,那微凉的刺激瞬间化作万点细密的酥麻电流,沿着她敏感的唇瓣皮肤,狠狠地向着四肢百骸钻刺而去。她甚至能尝到一种极其微妙的、带着浓郁果酸与盐腥的复杂味道。这味道强烈地刺激着她的舌根和舌尖,一巨大的、难以抗拒的迷快感伴随着滔天的罪恶感,如同巨般轰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神志。

“宗保……”她脑中绝望地闪过丈夫那温和清亮的面容。

可身体处那渴求的渊,那被死死饿了三年几乎要饿疯了的本能,却被这味道,这触感,轰然彻底点燃。

身体背叛了意志,渴求压倒了忠贞。

她再也无法控制,也不再去想。那颤抖的、泛着嫣红水光的双唇猛地张开,如同最饥渴的小兽,对着那玉石顶端昂立的首,对着那沾满刺鼻湿痕的沟壑,无比准地,狠狠地吮了上去!

“滋……”

一声极其清晰粘腻的吮吸,在这死寂的书房内骤然响起。

柔软滑腻灵巧的丁香舌,带着滚烫的涎,发疯似地、一遍又一遍,缠绕上那莹白冰冷的玉势。舌尖狂热地舔舐着玉质的凸起与凹陷,在那残留的、粘滑咸膻的蜜露污秽上狠狠地刮擦、搅动。如同要将那另一个子留下的所有气息和痕迹,连同自己此刻狂燃烧的羞耻与渴望一同吞噬。每一次舔舐,都有大量的唾混合着她中本能的分泌,迅速将那冰凉的玉势首润上一层晶莹透亮、丝缕相连的水色光泽。

玉质的凉意不断被舌尖滚烫的热力中和、焐热。那滑腻而强韧的、带着粗粒蕾边纹路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蛇信,刮过圆润棱,钻挑沟壑凹陷。腔内浓重而独特的蜜露膻气混合着唾的甜腥,在她每一次急促粗重的呼吸间反复萦绕、吞咽,变成一种钻心蚀骨的毒药,猛烈地催化着焚身的炉火。她吮吸得如此

用力,发出近乎抽泣般的、沉闷急促的鼻音,那声音充满了痛苦与沉沦织的狂

终于。

昂首之处,再无一丝污浊水痕。通体流转着混合着她自身清涎与新渗泌的光滑润泽。

可这番疯狂舔舐所带来的刺激,早已将她推到了另一个极致。

“呃啊……”在最后一次几乎要将那冰冷玉石首裹卷吸陷的吮中,穆桂英猛地昂起修长如玉的脖颈,颈项上绷起优美的筋络线条。一灼烫洪流如同熔岩失堤,奔涌咆哮着从她早已浸透的牝户渊中激而出。

“噗滋”一声闷响——那紧贴着她罗裙底裤的温热私处,竟是将那层薄薄的布帛都完全冲。一浓郁的、滚烫的、滑腻腻的初,猛地泄在了她紧紧并拢、颤抖不休的大腿内侧,温热粘滑的触感让她的肌肤剧烈地一跳。

难以言喻的巨大虚脱感伴随着灭顶的快意席卷全身。那舔舐吮吸的动作嘎然而止。她中含着那沾满她自己淋漓热涎、重新洁白光润的白玉首,像被抽了魂一般瘫软在圈椅上。

然而,仅仅是片刻的虚脱。

那被强行打开泄开一线的心防和身体大门,如同被洪水冲垮的堤坝裂,根本无法再行合拢。

更加汹涌澎湃、更带着毁灭渴求的欲火,从她饥渴空落了太久太久、如同裂大地般的腔腠子宫处,狂地升腾起来。

空虚!

巨大的、仿佛要将灵魂都扯碎抽吸进去的灼烧空虚。花径处那娇敏感如同剥壳荔枝内壁的褶褶皱疯狂地蠕动、翕张,发出无声的泣血召唤。

玉。手中温润、坚实、圆长的玉!

穆桂英猛地睁开紧闭的双眼。那双曾令三军慑服的凤目,此刻早已赤红如欲滴血,燃着疯狂的焰,残余的愧惭与忠贞被焚烧殆尽。

一只手。那只沾着朱砂、骨节粗粝的手,死死攥住了玉势细滑的杆柄,再也无需任何伪装犹豫。

另一只手。那只方才还紧按在平坦起伏沙丘般小腹、压制欲火的手,带着一种绝望而疯狂的开合力量,猛地撕扯住自己紧束腰身的犀带,“嗤啦——”

坚韧的犀牛皮带在恐怖的手劲下应声断裂。紧接着便是下身,那层被初湿濡、紧黏着双腿之间致命之地的薄绸亵裤,“嘶啦——”一声更为响亮刺耳的裂帛之声骤然炸响。整片裤裆被那只蕴含千斤力道的手掌硬生生撕裂扯烂,彻底露出其下掩盖了三年、从不示的……神秘玉府。

一片幽饱满如同新剥米的圆腴隆起墨云般乌鬈卷曲。厚韧光润、微微闭合如并蒂红菱的娇花瓣在失去最后遮蔽的瞬间猛地绽放开来。艳艳的两片软如同怒放的山茶,内壁是极为娇媚的色,湿漉漉地黏连着亮晶晶的滑腻露,在摇曳的烛光下映出惊心动魄的靡靡水光。一颗娇小玲珑、却已充血勃然如朱砂豆子的殷红花蒂,赫然挺立在两片湿漉花瓣的顶端。艳光四

此刻。所有的束缚崩毁。

穆桂英抛弃了自己,她现在不是穆柯寨的元帅,杨家的寡或是什么大宋的浑天侯。只剩下一个被欲烈焰彻底焚身、渴求填满的、活生生的

那只紧攥着白玉势的手没有丝毫犹豫,对准了自己那正怒放翕张、蜜露横流的牝门。

粗砺的手指掌控着那温润滑腻的玉质杆身。顶端那被舔舐到微微发热、洁净浑圆的首,带着它昂扬无比的姿态和无比准的指向,狠狠地、没有一丝缓冲地,杵压在了两片早已濡湿肿胀、湿滑无比的娇唇之

“呃——”一声拖长的、仿佛灵魂被刺穿又被瞬间撑满的痛吟尖啸。穆桂英整个上身猛地向后弓起,天鹅般的颈项几乎拉到极限。双腿无意识地在空中蹬踏,那只紧握着白玉势杆柄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却带着一种残忍的、不容退缩的决心。

滑腻,湿烫,狭窄至极!

那昂扬的白玉首尖端,如同烧红的矛尖,带着微微摩擦的钝痛感和难以言喻的饱胀填充感,强硬无匹地撑开了两片紧闭的唇,瞬间陷没。

太紧……太……太久未被造访的身体记忆顽固地抵御着侵。层层叠叠娇无比的羊肠软骤然锁紧,疯狂地、本能地绞缠挤压着这根冰冷而庞大的异物。

“疼……”穆桂英喉间发出碎的哀鸣,额角的汗水涔涔滚落。那撕裂般的痛楚和随之而来的、骨髓的填塞感让她眩晕。但本该煞白的脸此刻染满了欲沸腾的桃红艳彩。

可这抵死的抗拒,却更像是为即将到来的发注最后一针催化。这三年积压的空虚太过巨大,身体的渴求早已凌驾于短暂的痛苦之上。

那只手,那只掌控着侵长器的手,猛地向下一沉。一巨大的、绝决的力量透臂贯出。

“噗嗤——”

一声极其沉闷、水润、清晰的穿刺裂帛之音。带着惊的水意。响彻在死寂的夜气里。

湿漉漉、滑腻腻、烫得惊的花膣软被无可匹敌的硬挺玉器彻底开撑裂。整个莹白

硕大浑圆的玉势首,带着她自身奔涌而出的温热粘滑蜜,悍然犁开层层叠叠、从未向除了宗保外任何敞开过的紧致环。

整个贯穿,直抵宫门!

“啊啊呜——宗……宗保……”

穆桂英的腰肢如同被重锤砸断,猛地向上一崩,又重重落下。双腿在剧烈的痉挛中紧紧夹住了那体内的冰冷玉杆。一无法想象的、混合着刺穿痛楚与首次填满空落感而引发的、无与伦比的毁灭快感洪流,瞬间席卷了她每一颗饱胀的欲魔细胞。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哭喊。亡夫的名字,如同溺水者最后的呼救,是她疯狂坠落的灵魂唯一能抓住的意识碎片。

她瘫在椅中,浑身剧烈地痉挛着,花径处被撑满的、撕裂般饱胀又奇异的舒适感,和被强般的巨大羞耻快感融激,泪如雨下。

不能停!

那只紧攥着玉杆的手,在最初的停顿后,猛地开始了凶狠的推送。带着一种要将自己彻底捣碎、捣烂的决绝,如同在战场上挺起的无匹马槊。

“噗呲!噗呲!噗呲。……”

粘腻、水润、节奏清晰到令皮发麻的顶撞抽之声,在寂静的书房中密集地炸开来。

她屈起了那两条曾被敌寇称为“夺命白玉桩”的修长浑圆玉腿。光滑腻的腿弯勾住紫檀圈椅两侧沉重的雕花扶手,将整个饱胀怒放如熟透花果的下体门户最大限度地敞露、奉送。任由那冰冷坚韧的白玉长矛,在她湿滑至极的秘殿幽处,狂地冲刺劈砍。

每一次沉重的送。都是带着要将子宫都顶穿的蛮力。那浑圆的白玉首粗地撑开狭窄紧涩的径褶皱,狠狠磨蹭碾过每一个颤抖敏感的肌壁凸点。直撞上最处的花心。发出沉闷的“咕唧”响。

每一次凶狠的拔出,都伴随着壁被剧烈抽离时真空般的吮吸绞缠。“啵唧”声响如同拔开被吸紧的瓶塞,粘连拉扯着内壁娇软膏般的肌理。玉杆表面已被彻底涂满了她不断涌而出的、粘稠滑腻的温热蜜浆。

“呃啊,呃啊啊——”

碎而高亢的嘶鸣根本无法停歇。穆桂英的颅左右疯狂地摆动着,汗湿的青丝狂地黏在光洁的脖颈和红遍布的脸颊。另一只手。那只空闲的、骨节粗粝的手。早已不再是按在腹部,而是如同着了魔,猛地覆盖在自己那整个外露敞开的耻丘秘牝之上。

手掌死死捂住那怒放的牝户,粗糙的五指带着惊的力量和狠绝,对着那勃如丹珠、敏感到了极点的殷红花蒂核,狂

地、胡的、毫无章法地死命搓揉碾压。指甲甚至无意识刮过娇的唇,将那快感如同千道带刺的鞭挞,狠狠地抽打在已然绷紧至极限的神经之上。

“杨……宗保……我对不起……你……啊……”

她嘶喊着,声音碎不堪,痛苦与无边无际的罪孽感在每一次凶猛的撞击和粗的揉搓中被撕碎又被抛起。丈夫的身影在高热的视野里拼命摇晃晃动。如同烧灼的幻影。那根冰冷的、无侵犯着她最处洁净之地的玉势,仿佛变成了刻着她名字的棺钉。

玉势每一次时那狠狠顶撞挤压花心的力量。都带着要撞碎她子宫般的野蛮。每一次拔离时那刮过层层湿滑壁,引发剧烈抽搐的吸离,都让她眼前白光闪。而下体那只肆虐揉搓花蒂的手,更是毫不留地压榨着她每一滴欲望的原罪。

这内外攻的双重酷刑,粗到了极致。痛苦与快感的边界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濒死般的窒息和狂

快!不够,还不够!

麻木的、只有填充机械的疯狂早已被纯粹的、寻求解脱的巅峰渴望取代。

她一只手更加癫狂地推送着那体内的白玉凶器。推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将那整根长过半尺的玉势几乎全部塞,每一次都发出“噗唧”的闷响。另一只手则更加凶狠地、用几乎要掐碎那颗宝石般娇艳珠的拇指指尖,隔着被蜜彻底濡湿变得滑腻敏感的娇。狠狠地向下摁去。急速地旋扭。

“呃啊啊——宗保……”

穆桂英终于发出一声悠长、凄厉、又饱含极致甜美的尖嚎。她的腰肢如同被狂风吹折的杨柳,疯狂地向后仰倒几乎翻折,胸膛剧烈地起伏,束缚双峰的细罗中衣被撑得绷如满月,平坦紧绷的小腹处肌群波般剧烈滚动,双腿更是像痉挛的电蛇般绷得僵直,脚尖死死内钩,整个下体门户如同鲜花怒放到极致后吐出了浓稠的花浆。

巨大的、无可抵御的吸力,猛地在花径处轰然发!层层湿滑紧窄的膣骤然紧缩,如同千百道箍,死命收缩绞裹住那陷其中的冰冷白龙。一滚烫、滑腻、如同开了锅般的浓稠蜜汁从被撑开的腔道处,如同决堤的岩浆,奔涌激而出!淅沥哗啦地浇淋在那仍然在凶悍抽的白玉势表面,溅落在早已湿滑一片的圈椅坐垫和她紧夹的大腿根部。那的力道如此强劲,甚至发出细微的“嗤嗤”激突之声。

强烈的、几乎刺骨髓的剧烈酸麻从花蒂被狠狠捻压的尖端开,瞬间流窜每一根

神经。混合着花腔内被疯狂填塞、抽送、翻搅、磨砺带来的滔天洪

眼前彻底被一片无边无际的白炽光幕所笼罩。

所有的痛苦、罪孽、丈夫的面容都在纯粹毁灭般的生理刺激下被灼烧得灰飞烟灭。

然而。就在她灵魂被这前所未有的强烈高彻底扯向渊、意志彻底碎的那一刻。

就在那片白炽炸的光芒之中——

一张冷硬、蛮横、如同岩石般棱角分明的脸孔,带着浓重的汗气和浓烈的雄掠夺气息,猝然闪现。

不是温润清隽的宗保。

是那一双窝豹眼中闪烁着掌控者之欲念,是那只曾在悬崖边揉按过她肩伤痛又轻薄过她峰,如同猛兽般牢牢攥住她摇摇欲坠生命线的——李存孝!

这张脸的骤然闯,带着强烈的侵犯和掌控的烙印。在她意识最为虚弱的巅峰时刻,如同最后一击,狠狠凿进了她意识处。

“……呵啊……”

一声更加悠长、更加颤抖、带着无边恐惧却又难以言喻解脱的叹息般的绵长呻吟,随着李元昊面容的骤然定格而被拉长到了极致。穆桂英彻底瘫在椅上,如同一堆被彻底揉碎、燃烧殆尽、仍在微颤余烬的白骨。

的震颤如同永无止境的汐,一波又一波冲刷着她被掏空的身体和几乎要碎裂的灵魂。烛泪无声地滴落在铜盏边缘,滚烫而又冷硬。

不知过了多久,灵魂仿佛才从那无边的白光和那张烙铁般印刻脑的冷硬面容里,一点点艰难地游回来。意识从灭顶的虚空中重新凝聚,沉重的如同灌了铅。

下体一片彻底的泥泞狼藉。粘稠滑腻的温热体,混杂着剧烈高后的余沥,将她腿根下的圈椅坐垫浸染出大片色水印。那根冰凉的白玉势地杵在她身体处,被高热痉挛过的花房牢牢锁紧,如同生根的异物。

短暂的虚脱后,一种更为尖锐、更为绝望的空感如同冰冷的水,猛地倒灌回她的身体。那空茫,比欲煎熬时的燥渴更加清晰,更加噬骨。所有的感官都被方才那毁灭的极致快感冲刷成一片荒原,只余下花心处那根冰冷僵硬的异物,提醒着她——她刚刚做了什么。

宗保。那张温润清隽的脸。终于在这无边寂静的虚空中,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不再模糊晃动,不再被灼烧。就那样温和地、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痛惜,凝视着她。

啊——

一声无声的惨叫撕裂了她的魂魄。灭顶的耻辱和背叛感如同万道

冰锥刺她的心房。比最毒的蛇信还要令胆寒绝望。方才那沉沦欲海时被焚毁殆尽的名节、誓言、忠贞,此刻都化为沉重冰冷的枷锁,勒得她无法喘息。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并非激,而是彻骨冰寒的绝望悔恨。她身体剧烈地抽噎起来,胸传来被巨石堵塞的窒息闷痛。

她猛地睁大含满泪水的眼睛。目光涣散狂地在书房里扫,如同受伤濒死的母兽。烛光跳跃下,那柄染血的告帖还在,碎裂的碗盏也在。最终,那惊恐绝望的眼神死死地钉在了自己双之间——

那根、半露于怒绽红花瓣外的白玉势。莹白无瑕的玉杆上,此刻裹满了大量从她身体最处涌流而出的、浑浊粘稠的白色蜜汁膏。正顺着温润的玉质缓缓向下流淌,在椅面滴落成一片狼藉。

污秽、堕落、亵渎。

不!绝不能让这东西留下!绝不能让它在阳光下显露出自己被玷污后留下的罪证!它必须消失!必须彻底净!

清理……必须清理!

另一个声音在她混的意识中尖叫着嘶鸣,这不再是借。这是唯一能进行的自我救赎,是擦去血迹的最后一丝徒劳。

她颤抖着、极其艰难地擡起那只方才还凶残揉搓自己耻心珠、此刻粘满湿滑汁的手。用尽全力——不是去拔那根陷的花径罪链——而是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悲痛的虔诚,扣住了那根裹满粘稠浊蜜的玉势根部。

吸一气,屏住。身体最处每一寸被撑开蹂躏过的软都在剧烈地抽搐抗拒。

手腕猛地发力。

“啵唧——”

一声更加黏腻响亮的水润脱拔之声,伴随着难以想象的空虚感猛地抽空她的下腹。那根长达半尺的白玉势,裹挟着她体内大量粘稠拉丝的浑浊体,如同从蚌中拔出珍珠蚌的产道,带着淋漓的水渍和温热滑腻的触感,被猛地抽拔出来。

大量滑腻晶莹的白浆立刻从被撑开的汩汩涌出,沿着她光洁饱满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丝丝缕缕,缠绕在美腿上缓缓流下,扭曲着就像贪婪的蛇。腥香甜腻的白浆顺着间的沟壑,在红木椅上晕开一片水光,更加红的水镜里映照出更加放的气氛。如雾的腥气蒸腾而上,似乎还带着穆桂英蜜内的腾腾热气。

穆桂英连多看一眼那丑恶不堪、汁淋漓下体的勇气都没有。她只是死命地盯着手中那根刚从自己最处的肮脏之地抽离出来的东西。

温热的、带着腥

甜气息的滑腻触感清晰地透过指尖传来。玉杆表面沾满了厚厚的、如同搅动过发酵牛般的浊白粘稠体。烛光下呈现出秽不堪的浊光泽。那微微发热的白玉首更是湿漉漉一片,沟壑间塞满晶莹的浊物,顶端甚至还粘着一小缕状半凝的……白蜜栓?

滔天的耻辱感和一种更的、难以言喻的自我厌弃让她浑身筛糠般抖得更厉害——她终究是主动用上了这把“疏通”……

泪水模糊了视线,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嗬嗬”声。

清洗,必须清洗……洗净它,擦掉自己身体背叛的证据。

她像抓住最后一根稻的疯子,猛地低下

这一次没有犹豫。滚烫柔软的唇瓣猛地包裹了上去。狠狠地、如同吸吮生命源泉般,覆盖住了那沾满她自己大量新鲜浓厚汁的白玉首。

“滋呲……滋呲……”

沉重而粘腻贪婪的吮吸声瞬间取代了一切。滚烫灵活的舌尖疯狂地围绕着那沾满浊糜白、温热的玉石首打转。卷舔着圆润的廓。钻邃的马眼沟壑。用力地刮擦着那表面凝结的、滑腻的、带着独特浓郁她自身气味的蜜。

每一次舔舐,都将混着浓郁腥甜膻咸的滑腻体卷嘴里,喉咙不受控制地吞咽。这味道如此的真实,如此的罪恶,如此的……属于她自己。在吞咽中又化作一种无法言明的诡异甘美,如同吞服剧毒又甘之如饴的献祭。身体处残留的快感余韵随着这熟悉气味的反复刺激,竟隐隐泛起难以压制的细小涟漪。

她吮吸得如此用力,如此的贪婪,如此的绝望。像是要将自己留在那玉器上、留在刚才那场疯狂合中沾染的所有污秽、连同那重的罪孽感一并舔舐净。又像是在绝望的渊中,捕捉最后一丝源自自身血的、扭曲病态的回味与慰藉。

白玉首上的浊不断被卷走,又被她中分泌的更多唾濡湿。灯光下,每一次贪婪的舔舐,都令那微凉的玉石更加光洁透亮……

窗外风声呜咽得愈发凄厉,吹动着老槐枯枝,如无数鬼爪在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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