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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只有邢沉能看见我?”夏言撩起自己的袖子,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还有,这个镯子,是让鬼魂留存在世的仪器?”

庞老不紧不慢地回答:“我们所生活的世界是三维世界,鬼魂则在四维,四维比三维多了一个时间轴,两者的波若是对上,看见对方是很正常的事。邢沉从我这里买去的手镯,其实一个小型的频率改变仪器,可以让四维世界的东西留存于三维(1)。这个研究的不确定很大,我也是刚做出来,但我可以保证的是,只要你自己不想消失,你绝对能像活一样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夏言拿笔的手僵了僵,陌生的科学术语听得他有些发愣。邢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绕到夏言的身后,贴在他耳边说:“怎么了?这些言论我也听不懂,但是我都查证过,回去我可以给你看文献。”

邢沉呼出的热气在夏言的耳朵上,让他的思绪回了回神。夏言没在纸上继续写什么,而是问邢沉道:“你相信他的话?”

“不相信也得信啊,毕竟邢少爷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庞老坐在位置上气定神闲地摇着蒲扇,抢先一步回答。

那只握着毛笔的手颤了颤,几滴红色的墨水滴露在纸上。

邢沉这下也有些愣了:“你……”

“我什么?”庞老微微笑了一下,白色的眉毛弯弯的:“我没说错吧?”

邢沉也笑了起来,不温不火地说:“是没说错,但你不是死马,对吧?”

话到这里,一丝异样的绪在庞老脸上闪过,几秒后,他又笑道:“这位小朋友现在好好地出现在这,和我说话,不就能证明吗?”

“那就好。”邢沉一只手搭在夏言的肩膀上:“我可是为了迁就你,连昨晚手机关机一个来山上找你这样的要求都能接受的。”

庞老:“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希望你也遵守诺言,听我的安排。”

邢沉不置可否。

安静的空气中,一对弈的紧张感油然而生。一直沉默的夏言又提起笔:“你帮助我们,仅仅是因为,邢沉给你建了一个茶室?”

他看得出,庞老并不缺钱,也不缺乏脉和资源,更不像是想要结邢家的

庞老转身座,放下扇子:“不全是。”

他背对着他们,看不清表是什么,忽然间,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传来:“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什么都不管。想那么多做什么,多活一天是我赚到了,其他的事给自己的死鬼老公就好了。”

夏言愣了一下,不知道是惊讶于庞老会说“死鬼老公”这种抽象的词,还是在认真思考他说这句话的可行,陷

了严肃的沉默之中。

邢沉抱着夏言的肩膀,对着庞老没好气地说:“想要什么就直说,拐弯抹角什么。”

“我想要的你已经给我了,我不需要再要什么。”

庞老转过身,径直走了过来,目光确地落在夏言的脸上:“心事重重的年轻鬼魂,请听我一句。

——生苦短,及时行乐。”

————

庞老留了他们中午吃饭,夏言不想和陌生一起吃饭,让邢沉礼貌拒绝了对方。

从庞老家出来,夏言还是一言不发。邢沉打开车门让他上去,率先打开了话题:“宝宝,你中午想吃什么?”

“都行。”夏言垂着的眼眸忽然抬了起来,直直落在邢沉的眼眸里:“你还没回答我,你真的相信他的话?”

“我查过文献,也问过其他科学家,理论上确实没问题,只是现实中还没付出过实验——”邢沉伏下身,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发,温柔地笑了笑:“科学上的事我们是圈外,很难了解清楚。至少你现在安安稳稳地出现在这里,不是吗?别想那么七糟八的了,给我来解决。”

夏言浅棕色的眼瞳中倒影出邢沉消瘦的脸,眉皱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邢沉……你觉不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的话一出来,邢沉当即眉紧皱,没安全感地问:“你觉得我不如从前好了,是不是?”

夏言下意识地脱而出:“我没有。”

他低着,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我只是,只是感觉你和从前的想法不一样了……”

邢沉弓着背,手心冷汗直冒,胆战心惊地问出一句:“那你喜欢现在的我吗?”

夏言咽了,表逐渐严肃:“……你别再有事瞒着我。”

“是真的!!!”

忽然,车外的宁静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山林间一群鸟群惊起,响彻云霄的叫喊刺透隔音极好的车窗玻璃传了进来:

“方丈,是真的!我看见我亡妻的鬼魂了!”

第14章 婚姻

有时候天底下就是有这么巧合的事,邢沉想尽一切办法寻找全国和他有一样经历的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而今天他们只是恰巧地出来一趟,却遇上了。

劳斯莱斯的隔音是出了名的好,这样都能听见,可见对方的声音有多响了。

“停车。”

邢沉按下车窗,两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转了过

去,只见不远处的山下的小路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手中抓着一条丝巾,眼神执着地看向面前的黄袍僧

那男虽然讲话绪有些激动,但穿着得体,不像是神不正常的

他满大汗,估摸是从山上的寺庙那边一路追了出来,看真挚的表和眼神,不像是在骗。thys3.com

方丈神色匆匆,但仍然停了脚步,双手合十:“施主,你不该心浮气躁。答案,在你自己身上。”

他似乎不想与男过多纠缠,说完便和身后几个僧快步陆续上了山。

停在原地,垂丧气,一阵山风吹来,那条轻薄的丝巾从他的手中滑走。

下山的风总是吹得很快,男的时候,丝巾已经飘出去五六米远。

他快步上前,两下都没抓住,着急地眉紧皱,突然,一双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出现在他眼前。

邢沉敏捷地抓住了那条丝巾,递给他:“这位先生,你还好吧?”

低眉颔首:“谢谢。”

邢沉向身后扬了扬下:“你看起来不太舒服,不介意的话,我的车在那边,你可以上去坐坐。”

有些犹豫,邢沉笑了笑:“没事,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讲讲你的经历。如果不愿意的话,也没事。”

夏言一直站在边上,静静地看邢沉如何套出对话的故事,只听见邢沉的理由张就来:“我是一个网络作家,我相信鬼魂的存在,我最近在创作的作品也与鬼魂有关。和你一样,我也有一个亡妻。如果你的故事对我的书有帮助的话,之后我会支付你一笔不小的费用,用作提供灵感的报酬。”

邢沉双腿叉,无意间露出理查德米勒的腕表。男装作不经意垂眸,看了一眼邢沉身后的劳斯莱斯,又看了一眼邢沉的鞋。

有时候豪车和高奢定制就像一剂安心剂,让觉得对方如此有钱,不可能闲着没事编故事来骗自己。

他思考了几分钟,轻轻点了点。邢沉打开车门,让男落座后排,司机已经去别的地方等着了,此刻车上只有他们三个

夏言尽管很不想和邢沉坐一个位置,但现在也只能挤挤了,好在邢沉的车是加长版的,后排相当宽敞,两个男在一块也不算拥挤。

邢沉的手环在他的腰上,心似乎比刚才愉悦了不少。男有些局促地坐下,先是环视了四周一圈,羡慕地摸了摸座椅上的真皮,随后缓缓开道:“我和我老婆是高中时候认识的,大学毕业之后

我们就结婚了。结婚三年之后,她得了肝癌去世了。”

的神色平淡如水,但眼眸中透出淡淡的悲伤,似乎陷极为向往的回忆之中:“她刚走那段时间,我特别想念她,虽然我们结婚以来争吵不断,但是我回想起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还是觉得很美好……我从前真的很喜欢她……”

邢沉眼眸低垂,从后排的冰箱里拿出两个杯子,倒了一杯冰水放在男的面前:“节哀。”

吸了一气,平复了一下绪,继续说道:“去年七月份的一个晚上,我看见她回来了。”

他的指尖用力按着大腿,眼球有些突出,生怕对方不相信自己:“我真的看见了,她穿着淡黄色的连衣裙,坐在我们家的窗台上,直勾勾地看着我。”

夏言问:“那天是几号,他妻子有和他说话吗?”

邢沉重复了一遍夏言的问题,男回答道:“应该是七月的第二个星期,十二号十三号的样子。”

夏言又问:“你妻子是什么时候过世的?”

邢沉再次重复。男顿了顿:“是在三年前了,我不记得具体的期,她走的时候,我自己的生活很,工作也是一团糟,我只和她在医院见了最后一面,她的后事都是她的家帮她办的。”

邢沉微微挑眉:“你真的不记得了?”

双手抱,手指|进自己的发丝:“我真的不记得了,当时我的生活实在是太混了,我就记得是在一个夏天,应该是六月份吧。”

邢沉神色淡淡,陷了沉默。

以为邢沉不相信自己,连忙提高了音量:“我真的看见了,她那一天就坐在我们家的窗台上!我没有看错,我绝对没有!我和我的家说了,他们每一个都认为我有神病,以为是我的幻想,可是我真的看见了,我那一天吓得魂飞魄散,马上冲出了家门……”

有的时候最能依靠相信的不一定是亲,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而那些能稍稍理解你的,往往是和你阅历、格、三观差不多的

紧张地看着邢沉,渴望对方能给他一些信任的、肯定的回应。然而邢沉面无表地丢出了两个字:“然后?”

有些失望,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然后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在外面平复了很久,回了家。回到家时,她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这条丝巾在窗台上。”

将手中被握出褶皱的围巾慢慢展平:“这是从前她最喜欢的丝巾,不知道是

她死前珍藏起来了,还是火化的时候一起烧掉了。总之在她死后,我就没在家中见过这条丝巾。所以我更加可以确定,她是真的回来了。”

的喉结上下滑动,紧抿着嘴唇,眼神紧张又期待:“先生,您相信我吗?”

邢沉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如果你真的很想念你的妻子的话,你看见她的第一反应,为什么不是高兴呢?”

“你在说什么?见到已经死去的,不应该害怕吗?怎么可能有能死而复生?”

脑地说了一大堆,双目直直地看着邢沉。

邢沉不进油盐:“可是你不想见她吗?”

愣了愣,用力抿了一下嘴唇,双手成拳,努力平静下来:“我是很思念她,但我也接受事实,她已经去世了,她不会再回来了。”

夏言和邢沉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邢沉开道:“冒昧问一句,你再婚了吗?”

“没有,我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不敢见她,我只是……我相信科学。”男支支吾吾地回答完,有些心虚地垂下了自己的眼眸。

邢沉半开玩笑半严肃地说:“真的相信科学的早该去检查自己的视网膜和脑神经了,不会在这里向僧叙述自己的故事的。”

被戳穿了的男尴尬极了,低着一言不发。

邢沉笑了笑,俊朗的笑容将刚才的霾一扫而光,让很想和他继续聊下去:“先生,我们萍水相逢,连名字都不知道。更何况我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我没必要害你,对吧?我只是想为我的作品获得一点素材,越真实越好。如果真的采用,在写作的过程中,我也会注重你的隐私,不会原搬照抄的。”

双手叉,仍旧低着,两个大拇指上下旋转。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紧皱的眉突然舒展了开来,“好吧,请您答应我,不要将此事说出去。是这样的,她生前不同意我用家里的存款进行投资,我们为此大吵了很多次,一直到她生病前,我们都在为这件事争吵。”

他说这话时,没有一丝的愧疚和后悔,反倒是恐惧的绪占了全部:“我一直想投资房地产,先生,你要是知道投资那块地所能带来的收益,你也会忍不住想要投的。在她死后,我很快就去投了……”

原来真有亏心事,还不小。夏言嫌恶地看着他,邢沉冷着脸问:“所以你害怕她找你算账?”

声音颤抖:“说真的,如果不是去年的那一天她突然出现在窗台上,我已经想不起那些争吵了,我每天都在怀念

她和我刚在一起的时候……但是那一天,她的神色是那样的冷漠,我甚至觉得她想要杀了我,所以……所以才来祈求佛祖的保佑。”

夏言冷漠地盯着对方,眼眸中充斥着怒意和无奈。

或许这就是婚姻吧,基于经济条件的现实产物,会剥开心最恶心的一面。明明自己做了错事,却还要指责对方为何如此待我。

又顿了许久,视线沉沉投向邢沉,总算问出了心中最为在意的问题:“您觉得,以一个事业有成的作家的角度,我的妻子是想要什么?”

邢沉平静地回答:“或许鬼魂真的存在吧,她只是想回来看你一眼,不是想要害你。——如果她真的动了这个念,此刻你或许不在这里了。至于财产,既然是夫妻共同财产,我认为你还是把她的那一份还给她的父母或者其他家吧。”

激动了起来:“我为什么不能都用来投资?一旦成功,我就不需要上班了,到时候我会赚更多的钱,我会好好孝顺她的父母,也不会另娶他,这样不行吗?”

夏言怒火中烧:“她是死了,不是她的钱归你了。”

说完,他拿起桌板上的冰水就是一泼。

哗!

一眨眼的功夫,男的脸全湿了,冰凉的矿泉水混着汗水滑下,几滴豆大的水珠从他的眼角滑落。

邢沉佯装惊讶的样子,用右手抵着嘴唇:“哎呀,这是怎么了?杯子里的水呢?你的脸怎么湿了?”

“我……你……”

止不住地发抖,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确认邢沉的手方才没有碰到杯子和他的手上并没有水后,吓得连脸上的水渍都来不及擦,拿起丝巾踉跄着就往车外跑。

邢沉捧腹大笑。

夏言望着男逐渐远去的狼狈背影,推了一把邢沉,让他别太放肆。

邢沉笑着仰视他:“老婆,我真喜欢你。你对别会泼冰冷的水,对我最多只会轻轻扇个掌。”

夏言:“……”

他一手压住邢沉的肩膀:“我看你现在就蛮欠打的。”

邢沉依旧笑嘻嘻的,伸手摸了摸对方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夏言心事重重地问:“你说他为什么也可以看见他妻子的鬼魂?”

邢沉低编辑文字:“不知道,我把他的况告诉庞老了,给他去研究吧。总之他的经历告诉我们,我们的况不是少数,是吧?”

“确实。”夏言神色无奈:“但是他们的婚姻况确

是大多数。”

“这世界上很多感都会因为金钱变质。”邢沉牵住夏言的手:“但我和你不会。”

夏言:“因为你有钱?”

邢沉微笑看着他:“一半是因为我有钱,另一半是因为你不在意钱。”

夏言轻笑出声。

竟然有会说一个学生时代连硬币都是数着花的不在意钱。

但是恰巧,这个世界上只有邢沉会真心这么觉得。

邢沉笑意不减:“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我太理想主义,但是那就是事实。”

夏言问:“什么?”

邢沉笑着摸了摸他的发:“因为我你啊。”

这句夏言曾经听了无数遍的话如今又从他嘴中说了出来。夏言竟然有恍如隔世之感,明明刚看了一场没有善终的痛苦婚姻,他应该怀疑一下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有冲现实和贪念的美好感存在,夏言却天荒地说了一句:“…那我就相信你吧。”

他这话一说,倒是邢沉不知所措了,放在他腰上的手都松了松,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小心翼翼地问出去一句:

“你真的这么想吗?”

第15章 鬼魂

“……嗯。”

四目对视间,一个短小的回答从夏言紧闭的嘴唇中滚落,他点了点,漂亮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邢沉喜上眉梢,眼角眉梢中都透露着欣喜。

“我你。”他把夏言的身体彻底转了过来,用手掰正他的肩膀,亲了亲他的嘴角:“我们一起好好地活着,好不好?”

夏言没说话,只是低着,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有些紧张地闭上了眼。

邢沉呼出的气息非常得烫,让他的脸像火烧一样红了起来。高挺的鼻尖从他脸上轻轻地划过,痒得他的睫毛抖得更加厉害。

那句带了甜腻味的问句像是一条无毒黏的蛇,在两之间游走,夏言的身体酥酥麻麻的,仿佛骨都软了,邢沉邃的目光就这样刻在他的脑海中,把他最后一丝想要反抗的理智也夺走了。

“我你。”

的嘴唇伴随着话的落下,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叮——

叮——

很不合时宜的,两条尖锐的消息提示音传来,放在桌板上的邢沉的手机亮了,大片的光影投在车顶上。

邢沉皱了一下眉,当即选择无视。

“你……你有信息

……”

夏言的声音断断续续,邢沉松开他的嘴唇,又绕到侧面亲了亲他的耳垂:“不去管它。”

哐当——

“老板,我们现在要走吗?我看都快十二点了……”

很巧不巧,司机打开前面驾驶座的车门,向后问道。

他的出现无疑解救了在邢沉腿上脸红得快要炸的夏言,邢沉的脸黑了黑,皮笑不笑地说:“我看你像十三点。走吧。”

司机:……?

即使不知道自家少爷在抽什么风,车上也没别啊。虽然不理解邢沉的行为,但司机还是很敬业地闭上了嘴,稳稳发动车子出发。

夏言擦了擦嘴,端庄地坐在座位上,问邢沉道:“刚才哪两条信息是什么?”

邢沉向后一靠,烦躁地打开手机一看,一条备注为漂亮优雅何佩士的信息弹了出来。

漂亮优雅何佩士:鬼魂是一种存在于我们生活的普通物质p.

夏言凑近他,歪了歪:“你和阿姨讲了这件事?”

邢沉换了个侧坐的姿势,轻声回答:“没有细说,提了一嘴。我说我看见了夏言,他变成了鬼魂。”

夏言见他不说了,好奇地追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我爸妈对此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只是让我别想太多,好好上班,好好吃饭,早点睡觉。”

邢沉点开何佩分享给他的文档,那个文档已经被翻译成了中文,是欧洲的一个热力学科学家提出的。对方认为,所有在死后,其鬼魂是真实存在的,区别于活的不同之处是鬼魂在另一个纬度。鬼魂和和能量一样,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1)。至于它存在的原因,根据目前的实验结果以及研究数据有多种原因,一……

夏言一字一句认真地看完:“这些研究数据是真实的吗?”

这篇论文前面都是一些严肃又迷幻的,像一个科学怪在有理有据地平静发疯。只有最后的几组数据,表现了有些价值的东西。

其实这些结论庞老不是没有和他们说过,只是庞老是个专注于研究的理想主义,并且在国内,他能接触到的案例不多。

邢沉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沉声道:“不知道。”

他低编辑信息,忽然,又一条信息弹了出来。

邢沉退出和何佩的对话框一看,庞老这边有两条未读消息。

庞安民(退休养老版:鬼魂是一种存在于我们生活的普通物

质p.

这几天我不在山上,有事微信联系即可。

夏言:“这么巧?”

“可能这篇研究在科研界很火吧。”邢沉滑动屏幕,大量的数字让他有些痛:“我再看看,你休息吧。”

————

两个小时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很快两就到了家。和司机道谢后,邢沉领着夏言上了楼。接下来的两天里,两研究了文献,因为公司没事,邢沉没去上班。夏言接受了庞老提倡的及时行乐原则,和邢沉放纵地过了整整两天。

这就导致周六的时候都已经上三竿了,他们两个还在床上呼呼大睡。遮光良好的窗帘让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突然,邢沉的手机振了起来。

单单振动的声音并不响,但还是吵醒了浅眠的夏言。夏言用力皱了一下眉,拍了拍被他压着的熟睡的邢沉:“邢沉,快把你手机关了……”

邢沉的眼睛还没睁开,手下意识地捂住夏言的耳朵:“宝宝,我想再睡……”

“邢沉,你在家吗?”

一个很耳熟的声伴随着开锁的声音传来:“我进来了啊。”

夏言猛得清醒,一瞬间坐了起来,用力拍了拍邢沉的脸:“快醒醒!”

他用力拍了好几下,睡得很熟的邢沉总算是清醒了过来,他胡套了条睡衣在身上,推开了卧室的门。

一个高挑修长、五官邃的站在客厅中,手腕上挂着一只白色的香奈儿。

邢沉妈妈和邢沉长得有六七分像,五官都很立体,但又不是外国的那种立体,属于即使打扮得再简单,也能给留下极为刻的印象。

何佩有些意外地微笑着问:“还没起床吗?”

邢沉打了个哈欠:“是啊。”

夏言慌慌忙忙得换好衣服出来,何佩直接掠过了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家里怎么的呀,你出差刚回来吗?”

果不其然,她也看不见夏言。虽然知道别看不见他,但是夏言还是无法对这些熟视无睹。他有些局促地站着,邢沉在何佩转身的空隙安抚地摸了摸夏言的发,随回答道:“前天回来的,太累了没收拾。”

“好啊,这样看这房子更小了。”

何佩的好奇心就和她的长相一样,一直保持着年轻的状态。这间房子之前她没来过几次,有些好奇地左看右看,不经意间瞥到了大门敞开的卧室:“这床……”

夏言心中警钟大震。

从前夏言还在的时候,何佩从不会进他们的房间,即使门开着,她也会礼貌地移开视线。所以夏言刚才出来的时候,习惯地没有关上门。

——现在她肯定认为这里只有邢沉一个住了,自然不会避嫌。

床单上皱的痕迹还有凌的衣物很难不让多想,邢沉连忙追了过去,刚要张解释:“妈,我没……”

何佩处变不惊:“单身的年轻,自己动手挺好的。”

夏言:“……”

邢沉:“……”

何佩也不拐弯抹角:“频率别太频繁了,到时候对身体不好。还有……”

邢沉问:“什么?”

何佩目光落在枕旁那件皱的白色睡衣上:“你用夏言的衣服当道具的话,记得清洗净。洗不净了就给家再买一条新的。”

夏言:!

那其实是他昨天弄脏了换下来的睡衣,因为太晚了他俩忘记洗了而已!

夏言的脸红得都要炸了,疯狂地拍着邢沉的手臂:“你快解释!”

邢沉似乎是在憋笑,单手捂着下:“妈,你想太多了。我就是最近睡姿不太好……夏言的衣服我待会洗净收起来。”

何佩不再过多涉:“我帮你收拾一下外面?”

邢沉摇拒绝:“不用了妈,你去客厅坐着吧。——你回国了怎么都没和我说一声啊?”

“爸爸担心你,正好我们回国了没事,我就先过来看看。”

何佩拉开椅子坐下,这才有空打量起自己的儿子来,见他脸色红润,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心中担心的想法一下子尽数消散。

邢沉进厨房给何佩倒了杯水:“我爸呢?”

“回公司了呗,这工作狂,也是没谁了。”何佩喝了一大邢沉递的水,不满地皱了皱眉:“在欧洲的时候是他担心得要死,偏要坐凌晨的飞机回来看你,等落地了他又说先回公司了,让我自己过来。”

怪不得何佩不回邢沉的微信,原来是一直在飞机上。夏言坐在餐桌对面的沙发上,默默地看着他们。

邢沉疯狂地使眼色让夏言放松,拿起水杯又倒了一杯:“爸爸不就是这样么,他怕见了面和我会有角,就先让你来看看我的神状态如何。”

何佩:“你的神状态现在挺好的啊,比之前可是好多了。”

之前?

什么时候,是他刚去世的时候吗?

夏言的目光直直地看向邢沉。

“我一没殉二没发疯,没必要担心。”邢沉眼眸下垂,避开了他的目光,问何佩道:“你微信发给我的文档是从哪找来的,有什么依据吗?”

何佩:“刷推特刷到的。依据我倒是不知道。”

邢沉又问:“那你相信其中写的吗?”

何佩想都没想:“不相信。”

邢沉:“不相信你还发给我看?”

“这是我的想法,不能代表你的。况且这种实验的真假谁也没法彻底证实啊。”

何佩伸了个懒腰:“我又不能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真的看见夏言的鬼魂。”

邢沉一手撑着脑袋,突然话锋一转:“你和爸爸不希望我再找结婚,然后生孩子吗?”

角落中的夏言闻言,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一下。

“希望啊,但是我们的希望不是你的希望。——你想有孩子吗?”

邢沉连忙摇:“夏言不喜欢小孩,我也不喜欢。”

“那就不要孩子。”何佩坚决地摇了摇,双手抱胸:“我饿死了,你能去做饭吗?”

邢沉爽朗一笑:“当然可以啊,何士想吃什么?”

何佩点了几个菜,里面竟然还有夏言喜欢吃的,邢沉转身进了厨房,留下夏言和何佩两个在外面。

何佩的视线在餐桌上四处流转:“邢沉,你最近还有钱吗?”

邢沉从厨房中探出:“有啊,怎么了?”

何佩指着桌上一碗吃剩的蛋炒饭:“这些剩饭怎么还留着?”

其实那是昨天晚上夏言半夜饿了吃剩的夜宵,昨晚他们胡闹地太晚了,没来得及收拾。

邢沉随回答:“哦,这是我昨天晚上吃的夜宵,吃完忘记倒掉了。”

何佩立马嫌弃道:“不能死了老婆就这么堕落吧?从前你可是一周要去三四次健身房的。别没过几个月,就变成一个大腹便便的男的,夏言在天上,别的鬼魂都要吐槽他’你那个老公,我都不想说’。”

夏言:“……”

邢沉哈哈大笑起来:“妈,如果我说,这其实不是我吃的,是夏言吃的,他现在就在沙发上看着我们,你信吗?”

第16章 同学

夏言急忙冲进厨房,想要堵住邢沉的嘴。

正常谁能说出这种话?

何佩却是面无异色,转看了一眼空无一的沙发,莞尔一笑:“那我该和夏言打个招呼吗?”

邢沉借着

身高优势躲开了夏言的进攻,转说:“可以啊,如果你想的话。不过夏言现在跑到厨房里来了。”

他身后的夏言恨不得缝上他的嘴:“邢沉,你别说了!”

何佩笑着转向了厨房:“夏言,你最近好吗?”

正在努力踮脚想要捂住邢沉嘴的夏言愣了愣,绷直了身子,有些不知所措。

几十秒后,他回答:“阿姨,好久不见。我最近还蛮好的。”

他明知道何佩听不见他说话,但还是认真地回复了,双手指尖紧紧捏着自己睡衣的边,紧张局促中带着点点期待。

邢沉也不顾在何佩的视线下他的动作会是多么奇怪,轻轻摩挲了一下夏言绷直的背:“妈,他说好久不见,他最近蛮好的。——你洗手吃饭吧。”

何佩没注意邢沉在旁视角下怪异的举动,盯着厨房的某处,目光柔和慈:“挺好的就好。阿姨也希望你能健康快乐,不论在哪。”

这句话虽然说得随意,但却能从何佩的语气和神色中感受到她的发自真心。

夏言稍稍一怔,用力的指尖慢慢松开衣角,浅棕色的眼眸中透出何佩漂亮温柔的脸,似乎眸光都比刚才亮了几分。

邢沉拍了拍他的肩膀,耳语道:“你出去坐着吧。”

说完,他将做好的饭菜端了出去,拉开何佩对面的两张椅子。

夏言在原地站了一会,才走过去在邢沉边上坐下。

邢沉再大胆,再不在意别的目光,也不会自然到让他在外面前吃饭——食物凭空消失,当真和鬼片一样了。所以他只盛了两碗饭。何佩给邢沉夹了几菜:“其实只要你们两个都过得好,其他的事就不重要了。活一世,健康快乐最要紧。”

邢沉有一没一地吃着,赞同地说:“是这个道理。”

何佩像是真的饿了,满足地吃了一大碗饭:“厨艺渐长啊——你明天晚上有空回家吃饭吗?”

邢沉:“有。我六点多过去吧。”

何佩用纸巾擦了擦嘴唇:“好。下个星期二我们一起去看爷爷吧?”

邢沉的眼神突然躲闪了一下:“月底去吧,我还有点事,我前几天和爷爷通过电话了。”

“好,那就月底去吧。”何佩也不多加涉他,背上包,拿出手机给邢沉转了一笔钱:“我走了,你记得收拾屋子,实在不行叫个保洁,明天见,拜拜。”

邢沉浅笑着挥了挥手,和夏言一起目送着何佩离开。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邢沉

也放下筷子,目光缓缓望向夏言,声音涩:“刚才吓到你了。”

他低着,低垂的睫毛微微颤动:“其实我妈妈一直挺喜欢你的,我就是,我就是一时想让你知道……”

夏言放松地笑了笑:“你父母也没有怎么我啊,虽然现在是同可婚,但是大部分家长还是支持异恋,何况你们家也是真的有矿要继承,能理解吧。阿姨是个好,我知道。”

邢沉的表更凝重了,似乎极其不愿谈论关于继承这一类的话题,沉默地收拾起碗筷来。

夏言凑近他问:“你之前的神状态怎么了?”

邢沉避开他的目光,自顾自地说:“没怎么,我爸想太多了,你知道的他有这个职业病……”

“真的没怎么?”夏言追问:“是我刚过世的那段时间吗?”

“真的。我没事。”邢沉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还有别的想吃的吗?我给你做。”

“不用了,你去给我盛碗米饭吧。”

邢沉起身进了厨房,随后满满的一碗米饭被放在夏言的面前。他手里拿了两双筷子,一双递给夏言,一双握在自己的手中。

夏言吃饭的时候,邢沉就在边上给他夹菜,夏言吃完一,邢沉就夹一,还是几个菜换着来的,保证他每一不重样。

“这个好吃吗?会不会太咸了?”

“这菜好像不太新鲜了,你少吃点,好吃的话我们晚上再吃。”

从前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邢沉也很无微不至,但没现在这么夸张,恨不得每一都喂给夏言吃。

夏言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的伺候,吃到一半连忙摆了摆手:“够了,够了,我自己夹就好。”

邢沉于是放下筷子,转身去卧室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

夏言又扒拉了最后几米饭:“你吃饱了?”

“嗯。”邢沉整个向后靠着,后脑勺整着自己的手背,一手滑动着手机屏幕:“吃饱了。”

夏言想起他刚才碗里剩的半碗米饭:“你吃这么少,比我还少。”

“我不饿。”邢沉自动忽视了这个话题,认真地浏览何佩发给他的那份文档,虽然已经看了无数次,但他还是没事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翻看。

夏言不理解他的执着,在他看来,这种事就是很难用科学来解释的。

至于庞老为什么要发给邢沉看,可能是因为想要证明自己想法的正确

他继续低吃饭,邢沉忽然面色一沉:“

阿言,你来看。”

他将手机推到夏言面前,指着屏幕上的一行小字:“你看这篇文档的第二作者。”

中文的“邱静”二字滑夏言的视线,只听见邢沉继续道:“你记不记得大学的时候你们班有个生,之前经常期末找你划重点抄笔记的那个?”

夏言:“不记得,谁?”

“邱静啊,就是那个个子小小的生。”

夏言一点印象也没有:“她怎么了?”

邢沉指着这个名字:“第二作者是她。”

夏言:“这个名字很大众,重名也有可能吧。”

邢沉反驳:“不可能那么巧吧,她后来去英国留学了,好像学的也是热学和量子力学相关的。”

夏言:“她去英国了?”

邢沉:“大学一毕业就去了,你没看见她朋友圈吗?”

夏言:“我没她微信。”

邢沉一惊:“啊?她那时候天天来找你,你俩没加微信啊?”

夏言不以为然:“一个班的,每天上课都能见,加微信嘛?”

邢沉:“……好吧。”

夏言反问:“你怎么认识她?”

“呃……这个,说来话长,”邢沉:“我从前还以为她喜欢你呢……”

夏言不明所以:“为什么会以为她喜欢我?”

邢沉像被踩到尾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我那时候在二楼等你下课,她天天跟着你,还和你说好多话!眼睛全程盯着你,这不是喜欢是什么!她之前还不知道你有男朋友!!!我紧张都快要紧张死了!”

夏言无语:“……你有没有想过,她是盯着我的笔记呢?”

邢沉双手抱胸,有些气鼓鼓地说:“反正她得知道你那时候有男朋友,现在有老公。”

对于邢沉莫名其妙的宣誓主权的行为,夏言选择无视,淡淡开:“如果她在英国的话,和我们是有时差的。不一定会回你信息。”

邢沉坚定道:“会的,我相信她。”

果不其然,在他话音落下的几秒后,微信消息的弹窗弹了出来。

互联网著名夜猫子:在的,咋了?

:文档p.

:这个第二作者是你吗?

互联网著名夜猫子:!

互联网著名夜猫子:泪流满面jp.

:不是啊?

互联网著名夜猫子:总算有

一个懂眼睛的长我了!你在哪里看到的啊?

:网上,你能和我们聊聊你这个研究吗?

互联网著名夜猫子:聊是能聊,但我今天没空。

:你还会回国吗?如果回国的话方便见个面吗?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找你。

互联网著名夜猫子:如果我下个星期三能顺利写完作业,收拾好行李,赶上飞机的话。我们就约在上海见一下好了。

:你原来还在读书啊。

互联网著名夜猫子:在英国读书的三年是我留学生涯中最苦的五年。

:幸好你没去德国。

互联网著名夜猫子:……在德国估计我已经自杀了。

:所以你有时候是很聪明的,至少在选国家的时候还是很明智的,对自己有一半的充分了解。

:可惜只有一半,但好在还有一半。

远在英国的邱静:“……”

就在邢沉边上的夏言:“……”

邢沉又发了一条信息:如果你下周回国的话,我来机场接你,麻烦你来我们家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找你。

——

一个星期以后,赶作业赶得赶生赶死的邱静回了市。

邢沉比夏言还着急,一路狂飙着来了hq机场。

2停车场下,其余车辆看到劳斯莱斯纷纷避让,给邢沉空出一条宽敞的道路。副驾驶上的夏言望向窗外:“要不还是约在机场附近的咖啡馆或者餐厅里说吧,她一个生,会愿意直接来我们家吗?”

邢沉找了个路边的空位停车,打开双闪,胸有成竹地说:“在外面说这种事多不方便啊。不会的,她会相信我的。”

夏言刚想问为什么,只见一个推着两个超大行李箱的小个子生从电梯上下来,快马加鞭地往他们这边跑。

“劳斯莱斯库里南!天呐少爷,天空不用巨响,老闪亮登场!”

夏言:“……”

邢沉朝夏言得意地微微扬了扬下,拉下车窗对邱静道:“快上车,去我家说。”

邱静提着行李直奔后备箱:“好的少爷,老来了。”

邢沉下车帮她放了行李,随后猛地一脚油门。

原本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被邢沉生生压缩到了四十分钟内。很快他们上了楼,邢沉关上家门,邱静换了双拖鞋,环视屋内:“夏言不在家吗?你这么急着让我回来,是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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