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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妻入梦抽我耳光(0-9)(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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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欲言又止。

“你不是的话,你就留下来陪我。”邢沉赌气地想要抓住他的手腕,很快又加了上了一句:“可以吗?”

阵阵更为复杂晦涩的绪在夏言的眸底浮现,他微不可查地抿了一下自己涩的嘴唇:“你想让我陪你什么?”

邢沉的眼睛终于又亮了起来:“就像今天这样,可以吗?”

夏言想了想,回答:“可以……只是你不觉得孤单吗?别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你如果在街上和我说话,别会以为你是自言自语的神经病。”

“这有什么,我自己的老婆,要别看到做什么?况且,”邢沉从袋里掏出一副蓝牙耳机:“只要我带上耳机,别肯定会以为我在打电话。”

夏言:“……”

好吧也确实。

有了他的承诺,邢沉的绪立马恢复了过来,期待地说:“晚上和我一起回家吧。”

夏言静静地点了点

四周没有什么,无看见邢沉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邢沉拉着夏言坐下,有些紧张地问:“阿言,你现在,还会咳血难受吗?”

夏言摇了摇:“不会,身体上没有任何病痛,没有任何感觉。”

“那就好。”邢沉神色沉重地点了点:“比活着好。”

他这话虽然说得直接,但也是事实,夏言生前最后那几个月病魔缠身,病痛带给他的

痛苦比现在没有意识的痛苦大多了。

邢沉停顿了一会,眼底暗涌动,好一会后更为紧张地问:“你这一年来,有想我吗?”

“没有。”夏言如实回答:“死后的一年里,我整个没有丝毫的意识,就好像完全消失一样。但是我能清楚得感觉到时间的流逝,比如过去一年,我会感觉到过了好几百多天。”

邢沉的眼神心疼起来:“你受苦了。”

夏言不置可否,反问道:“你这一年是怎么过的?”

邢沉不假思索:“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一有空就想你。”

夏言撇了撇嘴:“贫嘴。”

邢沉却换了严肃的表:“我说真的。”

夏言不想和他争执,把脸侧到一边,看见他桌子上剩下的几瓶酒:“你别喝酒了,快回家吧。”

邢沉双眼泛光:“好。”

夏言目光躲闪:“你把馄饨的钱付了吧。”

邢沉乖乖点:“好。”

夏言又问:“你对面的那碗,是给我点的吗?”

“嗯。”

夏言有些遗憾地摇了摇:“我可能吃不了,鬼魂吃不了间的食物。”

邢沉熟门熟路地去吧台拿了个打包盒和打包袋,放下现金,对着后厨道:“庆姨,我走了哈!”

“好嘞,小邢回去注意安全啊!”

邢沉拎起馄饨,两出了商场,这里离邢沉住的地方太远了,走回去要好久。夏言提议道:“打车或者坐地铁回去吧。”

邢沉却坚持要走回去:“走回去吧。坐通工具的话,你能和我一起坐吗?”

夏言想了想:“应该可以吧,我跟着你一起飘进去,你开门之后等一会再关门。”

他说完这话就感觉怪怪的,怎么像是自己在逃票一样?

罢了,法律也没规定鬼魂打车也要付钱。

邢沉掏出手机:“那我试试,如果不行我再取消订单。”

站在商场门等了一会,很快,车到了。邢沉开了车门,随后马上往后退了一步,让夏言先进去。

没有任何意外,夏言很快顺利地飘了进去,邢沉紧接着马上进来,前排的司机并没有看见这一幕,问了邢沉的手机尾号便出发了。

邢沉在后排带上蓝牙耳机,大声道:“喂,老婆,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夏言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很小声说了一句:“能。”

邢沉继续没羞没躁

:“我现在打车回家了,马上就到,我好想你啊老婆。”

夏言的耳根子红了,正想让邢沉少说两句,前排的司机问:“小伙子,刚结婚啊?”

邢沉回答:“结婚两年多了,但是和刚结的时候差不多吧。”

司机笑道:“这么甜蜜啊,你老婆很漂亮吧?”

“漂不漂亮,都是我自己选的老婆啊。<strike>lt#xsdz?com?com</strike>不过呢,我老婆确实非常漂亮,好看的我都移不开眼。”

夏言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别说了。”

“哎老婆,车上没别,就我一个,我刚才和司机说话呢。”邢沉故意大声道:“真的没有,不信的话让你问问司机?”

司机一听,配合地大声喊道:“你放心,真的没有,车上就我和他两个。”

邢沉嘴角快到耳根:“你听,放心了吧,我马上回来了啊。”

他假装挂了电话,“谢谢师傅帮忙,哎。我老婆总是担心我,希望他后能放心一些吧。”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眼邢沉:“小伙子,你长这么帅,不知道外面多少喜欢,你老婆担心,也正常啊。”

邢沉不容置疑地反驳:“担心可不好,提心吊胆多累啊。而且说到底担心,都是我没做到位,没给我老婆足够的安全感,所以才让他担心了。”

皱着眉红着脸的夏言一听这话,瞳孔一瞬放大,眼神复杂地看向邢沉。

司机不以为然:“小伙子,也不能这么说吧。有些无论你做得怎么好,都会疑神疑鬼啊。过分没有安全感的,天生就有疑心病。”

邢沉当即否定:“不,如果真的做得足够好的话,再没安全感的都会为你敞开心扉的。一切只在于自己的行为罢了。”

转眼,已经到了邢沉住的小区门,他也不和师傅争论,打开车门让夏言先出去:“谢谢师傅,我走了。”

正值下午四点,烈当空,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会,小区路上空无一

下车后,邢沉一看见夏言的脸,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红成这样。”

夏言转过脸不去看他,气鼓鼓的:“都怪你,我哪有吃醋,你胡说什么。”

邢沉不紧不慢地回答:“今天早上蒋月琳来找我的时候,你都快凑到玻璃上了。”

夏言愈加生气:“我只是担心你的神状态!”

邢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这么关心我啊?我神状态很好啊。”

夏言依旧不正眼瞧他:“快回家吧。”

邢沉的眼睛死活钉在他的身上,夏言好几次都怕他摔下来,不过幸运的是,邢沉一直稳步前进,没有发生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悲惨行为。

一同乘电梯上了楼,邢沉打开门,将馄饨放下。

“阿言,你肚子会饿吗?做鬼魂是不是和做很不一样啊?”

夏言没注意过做鬼魂和做类有什么区别,细细回忆了一下:“挺不一样的,不会饿,也无法进食,感觉不到冷热,也没有触觉。”

邢沉感慨:“这样啊,其他倒是还好,不能吃东西和没有触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尤其是没有触觉。”

夏言不解地问:“为什么?”

邢沉面不改色地撩起上衣:“没有触觉,我新练的腹肌你都没发摸了,简直血亏啊。”

夏言:“……”

他挑眉问:“邢沉,一年没见,你从类进化到孔雀了?”

邢沉哈哈大笑:“哈哈,一般一般,也没有进化完全吧。”

夏言白了他一眼,扯开话题问:“早上那个项目处理得如何了,你下午没去公司没事吗?”

“没事啊,我早处理好了。”邢沉蹲下身,乖巧地看着他:“老婆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

夏言不动声色地咽了水,鼻尖下近在咫尺的,是那张过于好看的脸。

邢沉的个子其实比他高上不少,但邢沉特别喜欢仰望他,脸上还总是带着期待喜悦的表,如果有尾的话,估计正在身后激动地摇来摇去。

就在这时,邢沉的手机响了起来。

夏言:“你手机响了。”

邢沉:“不去管它,工作信息不回也罢。”

夏言好言相劝:“还是回一下吧,毕竟你是老板,好吗?”

邢沉思考了一瞬,忽然眼神一亮,像是有了新的想法,点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起字来。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个位置,紧贴着夏言站着,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全部露在他的面前。

夏言不经意间看见他和蒋月琳的聊天界面,邢沉没有删除聊天记录的习惯,满屏绿绿白白的信息条,能看出他们聊得不少。

夏言抬眼:“你和她现在是好朋友?”

“合作伙伴,她想赚钱,我也想赚钱。”邢沉打完最后一个字,按下发送键,将手机递给夏言:“你能划动手机屏幕吗?”

夏言不理解他要做什么,奇怪道:“当然不行了,你想什么?”

邢沉一本正经地说:“我想给你看我手机。”

第6章 无须清楚

夏言一时有些无措,坚决地拒绝:“我不看。”

邢沉问:“你嘛不看,你可以让我帮你点,想怎么看怎么看。”

夏言如实道:“我不喜欢看别手机。”

邢沉眉轻轻皱了一下:“我是别?”

夏言一时语塞,邢沉再次提议道:“你也很久没上网了,不想看看现在彩缤纷的网络世界吗?”

夏言于是答应下来。

邢沉打开了短视频软件,推荐里都是冲、旅游、滑板、篮球相关的视频,夏言确实很久很久没上网了,和他一起刷了一会视频。中途,消息弹窗突然弹了出来,邢沉妈妈发了条微信来,问邢沉最近如何。

邢沉打字回复:我和公司都挺好的,你们放心。

夏言问:“你爸妈现在在哪?”

邢沉:“去国外旅游好几个月了,现在可能在新西兰数羊吧。”

夏言疑惑:“什么时候出国的啊?叔叔不是最不喜欢吃国外的食物了吗?”

“差不多去年9月份的时候吧,我那时候太叛逆了,他们看我不爽,眼不见心不烦,就自己出去了。”

夏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邢沉奇怪道:“你笑什么?”

夏言:“这种况发生在别的家庭,我猜是孩子会变成留子。”

邢沉也笑了起来:“你说得有道理。他们管不了我,只能改变自己。”

夏言不可置否,转而又问:“叔叔阿姨身体都还好吧?”

邢沉点:“挺好的,我爸妈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养生。”

夏言:“那就好。”

夏言是弃婴,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对“父母”这个称谓很是陌生,所以在和邢沉结婚后,他也没有改

邢沉父母思想比较传统,希望邢沉能有个孩子继承家产,所以并不赞同他和邢沉的婚事,却也没有过分反对。老两对夏言的态度说不上冷淡,也说不上亲近,左右不在一起住,夏言也不在意。但是真的说起来,夏言还是很感谢他们没有手他和邢沉的婚事,没有让邢沉陷一边是一边是父母的困境。

他顿了一会,又问道:“你爷爷……现在怎么样?”

邢沉也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夏言会问起他爷爷,几秒后才回答:“挺好的,他手术很成功,这几年来也没有复发,现在住在省的一个小乡村

里养老。”

夏言重重地松了一气。

邢沉突然低了下,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正巧他刷到一个旅游视频,视频中的博主去了南半球一个很少有知道的小岛,海水的颜色极蓝,相比之下与其连接的万里无云的天空像是白色的。高大的热带水果树绿意盎然,整片岛屿悠闲宁静。

“阿言,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出去旅游了,你可以坐通工具的话,我们去旅游吧,找个少的地方,好吗?”

夏言眼眸低垂,避而不谈这个话题:“我不想刷短视频了,看看其他的好吗?”

邢沉有些失落,但还是马上答应道:“好,你想看什么?”

“打开百度,搜索——有类可以看见鬼魂吗?”

夏言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在间,但是他觉得“鬼魂为什么会停留在间”这个问题可能搜不出来什么。同样,他上面说的这个问题,可能也搜不出来什么靠谱的答案。

邢沉照做了,搜索出来的答案五花八门,有讲鬼故事的、有来推荐恐怖小说的、有点开就是灵异视频的,还有告诫们相信科学切勿迷信的。

夏言皱着眉一一浏览,余光瞥见边上的邢沉一点也不好奇的样子,问道:“你不好奇是为什么吗?”

邢沉不假思索:“好奇什么?”

“其他都看不见鬼魂状态的我,独独你能看见,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匪夷所思、不符合常理的事吗?”

邢沉静静地听完,淡灰的眼眸安静沉寂,开道:“不需要活得那么清楚,过一是一好了,我只知道,现在你在我身边,每一刻都让我比去年更加开心。”

夏言:“可是……”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再次失去意识。

今时今他还在间,说不定在某一刻,他会突然消失不见,邢沉说不定会满世界找他,但就是找不到一点他的踪迹。

这种包含着大量不可控不确定因素的关系令害怕,且谁也不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会来。到时候邢沉所受到的伤害,会比夏言去世的时候还要

“没什么可是的啊,除非……”邢沉凑到他耳边:“除非你不我了。”

“我没有。”夏言想都没想,马上回答。

邢沉得意洋洋:“那不就好了,你我我你,我们好好在一起。”

夏言抿了抿唇:“……那如果,我突然不见了呢?”

邢沉果断道:“生没有如果,真的

这样,我就每天去你的墓地上,想尽一切办法找你,直到找到为止。”

夏言用力地摇了摇,眼神中带着些许痛苦:“不,你不应该找我。我已经死了,鬼魂没有意识是常事,你应该开启新的生活。”

邢沉斩钉截铁地说:“等到那时候我新的生活,就是找你。”

夏言知道邢沉是那样的脾气,一时不知如何进行这个话题,就在此时,一条工作信息跳了出来。

夏言看了一眼时间:“时候不早了,你去工作吧。”

邢沉划掉那条消息,赌气趴在桌子上,侧脸望着他。夏言放缓声音催促道:“快去吧,我在边上陪着你。”

邢沉这才起身去处理工作。

夏言坐在书房里的小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在邢沉需要商量的时候给出一些中肯的意见。一个小时后,邢沉合上电脑,伸了个懒腰:“总算都弄好了,我去洗个澡。”

夏言:“你去吧。”

邢沉安抚他:“我很快就好。”

夏言无奈地笑了:“我又不是小孩,自己待一会怎么了,你快去吧。”

邢沉:“我怕你无聊呀。我们去房间里吧,我找部电影给你看。”

说完,邢沉快步走进卧室,在点播电视上挑了部夏言没看过的电影,然后挑了件净的睡衣出去,几分钟后,隔壁传来哗哗的水声。

夏言看了几分钟的电影,视线转到电视左边,墙上还挂着他和邢沉去年去海岛的时候拍的拍立得,相纸上画面的颜色依旧鲜艳,仿佛上面记录的场景是不久前刚发生的事

时间过得真快啊,我都死了一年多了。

夏言自嘲地笑了一下。

他无所事事地在房间里飘来飘去,无意间瞥见邢沉的手机屏幕亮着,最上面貌似有老婆两个字。

夏言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飘过去仔细一看,邢沉手机屏幕停在微信消息列表界面,最上面有个置顶,备注是漂亮老婆。

漂亮老婆?!

“邢……”

夏言刚要出声,又想起刚才是自己说不要看他的手机的,现在却要问他这个置顶是谁,实在有些奇怪。

这个微信像看起来有些眼熟,但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了。

以前的同学吗?还是他们两个共同的朋友?邢沉已经组成新的家庭了?

不会,如果真的这样,邢沉不会带他回来了。

可是如果不是很亲密的,邢沉怎么会给他备注这个,

还把他的微信置顶呢?

手机屏幕暗了,浴室的门开了。

穿着睡裤的邢沉从浴室中出来,匀称白皙的肌上散发着热气和水汽,未的发稍还在滴水,正被他用柔软的毛巾擦

他微笑着走了进来:“无聊吗?”

夏言不正眼看他:“睡觉吧。”

邢沉一把上前“拉住”他,将夏言堵在墙角,高大的身躯投下一大片影:“我不睡,你先答应到我的梦里来,我再睡。”

夏言被邢沉圈在影中,低的姿势可以看见邢沉漂亮的鱼线,他抬眼:“邢沉,这里就你一个住?”

邢沉:“当然了,难道……”

最后两个字的尾音被拉长,他的表从错愕到害怕,瞳孔骤然缩小,低声问:“你发现有第三个?家里进贼了?”

夏言:“……”

邢沉警惕万分:“阿言,你别怕,我可以保护你的。”

夏言无语至极:“没有!”

邢沉挠了挠:“那你在说什么,当然就我一个住啊。”

夏言把脸侧了过去:“没什么,快点去睡觉吧。”

邢沉低着,眉眼弯弯,温柔地叫移不开目光:“我现在去睡觉,你能到我梦里来吗?”

夏言依旧毫不心软地拒绝:“不去,今天白天已经够累的了,晚上我要休息。”

其实他不知道鬼魂需不需要休息,这只是他拒绝邢沉的借罢了。

“那好吧。”邢沉眼神失落,他扫了一眼电视屏幕,想着这个电影可能有些许无聊,“你想不想看些其他的东西,或者听个广播什么的?”

“我不想。”夏言顾左右而言他:“你快把你的微信网名改了,看着太奇怪了。”

“哦。”邢沉也不奇怪夏言话题的跳跃,当着他的面拿起手机,把网名改成了努力进化成孔雀。

夏言:“……”

夏言无奈道:“为什么不改个正常点的,这样以后有客户或者供应商要和你合作,他们怎么看你?”

邢沉诚实道:“我才不管别怎么看我嘞。”

这也确实是邢沉的脾气,夏言不再多说什么。

邢沉半湿的刘海贴着额,身后的灯光打在他流畅的肩颈线条上,白得几乎要反光。他一手拿着毛巾,一手点开自己的朋友圈,朋友圈的背景是一张双的背影,海边灿烂的夕阳下,两个细长的身影携手同行。

这是他们去年在海岛的时

候,一个游客帮他们拍的,夏言眸光一动,再往下看,以前那些他们出去玩的朋友圈,邢沉不仅没删,许多还置顶了。

邢沉动手删了几条和工作相关的已经没用了的朋友圈:“你一说改微信名我倒想起来,朋友圈也好清理一下了。”

夏言若有所思:“从前那些你都还留着。”

邢沉一手擦着发:“是啊,我连我们的聊天记录都全部留着呢。”

说完,他骄傲地回到消息列表,点开那个备注为漂亮老婆的置顶。

夏言一惊:“这个漂亮老婆,是我以前的微信号?”

邢沉:“对啊,我不是一直给你备注这个吗?”

他这么一说,夏言才想起来,很久之前邢沉和他说过,他转念一想,又惊讶地问:“我的微信号没被注销吗?”

邢沉回答:“我找了微信的客服,自己创了一个新的手机号码绑定你的微信(1)。”

夏言恍然:“原来是这样……”

邢沉得意道:“我是不是很聪明?”

夏言:“我还以为这个微信……”

邢沉:“你以为是别?”

夏言:“我……”

时间过去太久了,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从前的微信像是什么样子的。其实刚才有那么一瞬,他也有想过会不会是别

他话音未落,邢沉突然神严肃,目光沉沉地落在夏言的脸上:“阿言,我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这句话我说了很多次,我知道光说是没有用的,我会做更多的事来证明,我绝不会喜欢上别,也绝不可能和别在一起。”

邢沉“抱着”他的双臂:“任何你不安心的时候,都是我做得不够好。夏言,我会努力做到让你完全放心的。”

夏言眉微微蹙着,眼神中透露着些许无措:“邢沉,你不用对自己如此高要求。我的格确实很敏感,我自己都觉得麻烦。……而且,我现在只是一个鬼魂了。”

邢沉的双手依旧悬在空中,努力地抱着他,那双淡灰微蓝的眼眸亮晶晶的,好似春天灿烂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

“就这样没什么不好。”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第7章 分离

夏言眼底的不安慢慢化开,眸光微凝。邢沉轻轻“拍了拍”夏言的背:“睡觉吧,来我梦里。”

夏言不再拒绝:“嗯。”

邢沉穿上睡衣上床,习惯地躺在靠门的一边,温柔地

询问:“要关灯吗?黑了之后你会不会害怕?”

夏言哭笑不得,好像在邢沉这里,他不是变成了鬼魂,而是变成了小孩:“关吧,我不会害怕的。”

黑暗在开关的一声响后迅速降临。房间里安静落针可闻,一会后,邢沉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缓缓传来。

夏言纵身一跃。梦境的场景竟然就是他们现实中所处的房间,不同的是这里并不黑暗,反倒光线充足,可以清晰地看清一切。

邢沉躺在床上,像是刚刚睡熟。他的脸型很优越,线条流畅,几乎看不出颧骨的存在,鼻梁很高,鼻翼偏窄,和疏朗的眉眼搭配在一起,俊朗无边。刘海完全放下来的时候,看上去有些青涩稚气。

当真是一张赏心悦目的脸。

曾经有研究说,梦境是由的潜意识控制的,梦里的大部分场景都和你的潜意识有关。

可能邢沉的潜意识也累了,所以梦中的他也在安睡吧。

夏言注视着邢沉的侧脸,思绪突然飘回到许久以前。就在此时,邢沉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淡灰微蓝的眼眸注视着他,喜悦之蔓延其中,“阿言。”

夏言的喉结上下滑动:“嗯,我在。”

他鬼使神差般走到床边坐下,浅棕色的眼眸低垂,从邢沉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微微颤动的睫毛。

夏言的视线突然缓慢地旋转了一下。

邢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将他从膝弯处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

床垫柔软的触感宛如现实,四周十分安静,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夏言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窗外狂风大作,雨如注。风声、雷声、雨声,伴随着湿和寒冷纷至沓来,天空时不时轰鸣一声,令心烦意

邢沉将窗帘一拉,将这一切隔绝在外。小心翼翼地将他轻轻放在床上,把冰毛巾放在他的额

“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不用担心。”

夏言紧锁的眉舒展,第一次丢下了对未来的无尽的担忧,彻底放松地闭上了眼。

……

“睡吧,晚安。”

邢沉替他掖好被角,在他额上温柔地落下一吻。

还是熟悉靠窗的位置,抬望去的天花板是熟悉的米白色,身上天蓝色的蚕丝被柔软舒适,就在身边温柔地陪伴着他。

夏言放松地闭上了眼。

……

昏暗模糊的视线中,伸手

不见五指,耳廓里轰隆隆的,不知是嘈杂的风声还是什么,吵得脑胀痛。大片大片的黑暗闯夏言的眼中,他摸不到任何可以支撑或可供搀扶的物体,甚至脚掌也碰不到地,忽然,强烈的失重感砸在了他的上。

哗!——

夏言猛地睁眼。

他白净的额都是细密的汗珠,整个脸色煞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体惊魂未定地颤抖着,大地喘着气。

“阿言?”

边上的邢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双手轻轻抱着他的肩膀。

“怎么了?我在。”

夏言回一看,大片赤|的白皙肌肤涌他眼帘。

邢沉没穿上衣。

夏言耳根瞬间发烫:“你怎么不穿衣服?!”

实不相瞒,邢沉这具身体,他其实已经看了无数次了。邢沉个子很高,肌匀称而不夸张,最好看的是他的鱼线,又长又明显,在极白的皮肤上也是一眼可见,让移不开眼。

不知道是太久没看还是他本身就没法抗拒邢沉这种身材,夏言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很烫,心跳似乎都比刚才快了几分。

邢沉坦然道:“我穿了啊,我只是没穿上衣。”

夏言目光落在别处,不经意道:“把上衣穿上。”

邢沉朴实地回答:“这里又没别,我不穿也没关系吧?”

夏言坚持道:“那也穿上。”

邢沉翻身下床,四处寻找,最终满意又无奈地耸了耸肩:“很遗憾,这里没有我的上衣。”

他打开房间里的衣柜,两个衣柜空无一物。

夏言:……这梦境还真是智能啊。

夏言问:“你怎么突然醒了?”

邢沉反问:“你不是也突然醒了吗?”

夏言不知道是太久没有体验过类的睡眠了,还是担心自己会失去意识,似睡非睡,一整晚都很不踏实,就好像被绑在悬崖上摇摇欲坠的一般。

邢沉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异样的绪,轻轻揉揉了他的发,用手擦了擦他额的汗:“是不是做噩梦了?别害怕。”

夏言微微别过脸:“没有。”

邢沉凑近他,关切地问:“那是怎么了?你出了好多汗。”

夏言的脸也红了:“没事,睡觉吧。”

邢沉这才发现他的脸已经红透了,言语带笑:“你怎么还脸红啊?我的身体,更全面的你也看过啊。”

说完,他张开双臂,全方位地向夏言展示。

夏言的眼眸垂得更低了,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视线不经意地滑过——

邢沉好似比从前瘦了不少,腰身和手臂明显细了一圈,但是那些肌还是和从前一样壮显眼。

夏言微不可查地抿了一下嘴唇。

邢沉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沓故事书:“阿言,我给你读睡前故事吧!”

这是他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的一个习惯,在睡前由夏言选择故事,邢沉读给他听。

这对睡眠一向不好的夏言来说是一件极为舒服的事,他于是点了点,邢沉却没有像从前一样把故事书递给他选,而是自己翻开了一本开始念: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片极大的森林中,有一只小小的短毛兔。

那只兔子缩起来只有小小的一团,却异常聪明能,在森林里给自己搭了窝,还种了很多很多的胡萝卜。

小兔子的生活很充实,但他很孤单,突然,一只大狼狗走了过来,想和小兔子成为朋友。

因为大狼狗的体型和,小兔子充满了担忧,并没有轻易答应他。大狼狗觉得这很合理,所以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复一地跟在小兔子身后,帮他一起种胡萝卜。”

这故事听着很耳熟,夏言原先在哪听过似的,他垂眸静静地听着,一时想不起来在哪了,视线又不由自主地落在邢沉的身上。

微微起伏的肌看上去比刚才更加诱。此时邢沉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故事书,夏言鬼使神差般伸出了一根手指,偷偷碰了一下邢沉的鱼线。

邢沉不知道是不是没发现,脸上没有一点异样的神色,面不改色地继续往下念:

“在大狼狗复一主动要求提供的帮助下,小兔子又开垦了一片新的萝卜地。”

夏言见他没发现,连忙窃喜地收回了手指,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某位小朋友做事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

他话音未落,一只手搭在夏言纤细的腰上,那只手掌就占了腰身的一大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许久没有感受到过真实的|体接触,夏言的腰抖得厉害,掉出一句:“我没有……啊!”

他白皙的脖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看上去的,很想让咬一

邢沉的手越来越往上,一手抱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一手摸了摸他白细腻的皮肤。

“应该像我这样才对。”

夏言整个燥热起来了,重重地呼气:“你,你别贴那么近……”

邢沉亲了一下他的耳廓,结实的肌紧贴着他的后背:“宝宝,你心跳得好快啊。”

夏言咬着嘴唇抑制自己的喘|息:“都怪你不穿衣服。”

“我穿了裤子的。”

邢沉强有力的心跳声传来,似乎要把夏言包围。鼻尖擦过他的脸颊,两的嘴唇越来越近。

梦境里的触感十分真实,夏言能感觉到邢沉嘴唇的温度,两纠缠在一起,几乎融为一体。

“宝宝……”邢沉的声音温柔而克制,呼出的热气轻轻落在夏言的耳廓。

夏言眼角泛出泪光,用力咬着下嘴唇:“轻点……”

邢沉掰过他的脸,动作放轻,嘴唇再次迎了上去。

“乖,不要咬自己的嘴唇,会疼的。”

邢沉这次亲吻得更加用力,双手将夏言禁锢得更,修长的腿缠着,让他动弹不得,细碎的亲吻落在他的发、脖颈和碎骨上。

……

夏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竟像个活一样睡着了。

他浑身酸痛,好像在现实中真真正正地和邢沉狠狠了一场,一个晚上没睡的那种。

夏言缓缓坐了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揉了揉自己酸涩的腰。

怎么做鬼了还会被

虽然他也挺爽的。

他靠在床缓了一会,发现身下的床单和枕套都换过了,连被子也换了一条,整体的配色还是暖黄色。

夏言从卧室里飘了出去。

“阿言,你醒了啊。”

邢沉系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地转来转去。

煎蛋的香气和面包的香四散,夏言问:“现在几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邢沉随意道:“没事的,公司一天没有老板,不会倒闭的。”

夏言:“……”

邢沉端着盘子出来:“我做了早饭,你可以吃吗?”

夏言微微蹙眉:“不可以吧,我碰不到间的食物。”

邢沉将做好的东西一一摆在桌上:“试试看么,有手抓饼、三明治、饭团、小笼包,还有洗好的水果,你看有你想吃的吗?”

邢沉以前是不会做饭的,他们大学一起合租的时候夏言教了他做些简单的菜。好巧不巧,后来这个徒弟超过了师傅,

现在邢沉做的饭菜比他做的好吃多了,会做的食物也比他多多了。

餐桌上,金黄的手抓饼、颜色齐全卖相好看的三明治还有圆滚滚的可饭团,每一个都让颇有食欲。

夏言浏览了一圈:“怎么做了这么多,我们两个也吃不完吧?”

邢沉拿出一双净筷子:“怕你觉得单调,多做了几样。没事,吃不完可以放冰箱,你试试看。”

夏言于是在邢沉期待的神色中伸出了手。

虽然作为鬼魂的他感觉不到饥饿,但是他很想吃点美味的食物,满足一下自己的欲。

很可惜的是,他碰不到筷子。

就像很多鬼怪题材的电影一样,他的手在碰到筷子的那一瞬间就会消散,好似消失了一般。

邢沉眼底闪过一丝悲伤的绪,但马上转瞬即逝,收起了筷子:“阿言,这筷子不好拿,我喂你吧。”

夏言摇拒绝:“没用的,我吃不了,你放起来吧。”

邢沉眼眸垂了下来,不安地抿了一下嘴唇,快速随便地吃了几后就将桌上的食物放进了冰箱。

夏言看向桌上花瓶中鲜艳的洋甘菊:“你今天新买的吗?”

“对。”邢沉点,笑道:“好看吗?”

“好看。”夏言能闻到阵阵新鲜清新的花香:“你早上几点起来的?”

邢沉回答:“六点啊。”

夏言:……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啊。

邢沉看了一眼手机,视线又回到夏言身上:“你今天想做什么?要不我们去钓鱼吧?”

夏言低沉思。他不知道自己想去什么,他生前许多的遗憾,在最后半年里,邢沉都帮他完成了。现在他接触不了间的物品,没法工作,没法看书和种花,也没有什么其他事

好像除了邢沉和他的工作,他和外界没有任何层次的联系。

寂静

在夏言思考的时间里,邢沉的手机忽然来了一个电话。

是他的助理沈沛打来,邢沉按下接通键,听完后眉一皱:“你和副总不可以处理好吗?什么事都要我来?”

对面的不知道叽里咕噜说了什么,惹得邢沉火冒三丈:“你不会和他们说我有事,让他们换个时间来吗?不知道不知道,公司一天没有我这个老板,就要倒闭了是吧?”

“好了,邢沉。”夏言拉了拉邢沉的衣袖:“他们也是打工,不要对他们发脾气。”

邢沉的神色

马上缓和下来,对对面道:“先再说吧,我一会给你回音。”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夏言柔声问:“是什么事?”

“一个项目的合作商在签合同的前一刻反悔了,说要见我再详细商量一下才愿意继续合作。”

夏言:“那也不算什么难事,你可以处理好的。”

邢沉锋利的眉尾下压,小声嘟囔道:“对面明显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见我。可是我现在不想去公司,他们拿着我发的薪水,帮我推掉个会议都不行,成天在公司就知道工作,连摸个鱼装个死都不会。”

夏言:……这是一个老板该说的话吗?

夏言柔声细语地安抚邢沉的绪:“他们年纪还小,当年进公司的时候都是跟着你进来的,自然对工作十分上心,大事上不会拿主意很正常,你快去公司处理吧。”

邢沉思索了几分钟,随后回了个电话过去:“你们先准备一下,我随后就来。”

他挂了电话后,看向夏言的眼神尽是不舍和依恋:“你和我一起去好吗?”

夏言果断拒绝:“我就不去了吧,省得你紧张。”

“好吧。”邢沉有些,伸手摸了摸夏言的发:“那你留在家里,我很快就回来。”

夏言点

邢沉去衣帽间换了套衣服,又依依不舍地看了他好几眼:“我马上回来。”

夏言莞尔:“嗯,路上小心。”

邢沉于是三步一回地出门了。

邢沉走后,夏言开始欣赏那束新鲜的洋甘菊,翠绿的叶片和鲜艳的花瓣很是养颜,淡淡的清香让心旷神怡。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无聊极了,在卧室和客厅里飘来飘去。

这个房子是他们刚结婚的时候邢沉买的,面积不大但地段很好。从餐厅到客厅,卧室到阳台,都是夏言自己设计的。整间房子透光很好,衣帽间和卧室很近,厨房宽敞明亮。阳台上的小花园夏意葱茏,各式各样的盆栽五彩缤纷,阳光通过飘窗如鎏金般涌室内,落在夏言透明的躯体上。

他还记得当时拿自己画的设计图纸给邢沉看的时候,邢沉有多惊喜,那天他们连饭都没顾得上吃,一天都在讨论新家会是什么样子。

也不知道那份设计图纸还在不在。他记得是放在书房柜子最上面的盒子里,如果飘到最上方,能看见旧图纸的一个角。

作为鬼魂最好的优势就是他不太受地心引力的控制,可以随意飘去任何自己想去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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