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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琦看着丈夫游刃有余地挡开试探,西装裤包裹的长腿穿过水晶灯折的光栅。当他影子完全笼罩她时,雪松的气息再次袭来。

“累了吗?”他替她别好耳旁的碎发,接过她手里的酒杯,从侍从端来的托盘里挑了杯无酒莫吉托,“喝这个吧。”

她木讷地点了点,像只乖巧的提线娃娃,关岭打量她的视线被男宽厚的肩挡住,鄢琦才勉强能活动起酸痛的脚踝。

“你爸爸说,明早要给他们敬茶,让你少喝一些。”

关铭健眉微动,单臂抱起她的身体,侧吩咐阿昀那双平底鞋来,才慢悠悠地回:“他说要七点半?不必理会,你睡到自然醒就好。”

“……这样不太好,”派对上所有都向他们投来暧昧的目光,鄢琦有些不自然地挣扎起来,“习俗还是要遵守的吧。”

“上个月在纽约,是谁在一觉睡到影西斜?”他指尖缠绕着她一缕散发,发丝泛着檀木

梳护理后的柔光,“连你替宝琳照顾的猫都饿得直挠门。”

她脸有些红,小小地瞪了他一眼,“我也没有常常睡到下午……”

愉悦的笑声在他胸腔震动,关铭健亲了亲她的唇角,像是在回味婚礼上换戒指那一刻,他们之间那个纯洁庄重的吻。发布页LtXsfB点¢○㎡ }

“琦琦,不用去管他们说的话,”关铭健地望着她的眼睛,拇指抚过她耳后的伤疤,“你不想做的、不想听的,告诉我就好,我会让他们闭上嘴。”

他的话里带了些狠劲,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肩。她的睫毛剧烈颤抖起来。她想起父亲的话:“那个私生子踩着多少尸骨上位,你数得清吗?”

此刻温柔注视着她的眼睛,是否也曾这样注视着那些被吞并的对手?

魏仲民站在不远处的影里,对男的话毫不意外地挑了挑眉。“恭喜。”他无声的唇语切开嘈杂声,送到她的耳边。

“好了,可不能让新郎官太醉,”魏仲民走出来拍了拍手,装出一副醉意熏扰的模样,故意撞翻冰雕,飞溅的碎冰中夹杂着宾客的笑语。

“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婚夫妻该回去休息,过二世界了。”

“今天多谢大家,”他依旧稳稳地托着她的身体,目光一刻不离她饱满的唇,他微眯着眼,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个来回,“明早有早餐会,直接去酒店顶楼就可以。”

“我和琦琦,先走了。”

鄢琦抿了抿唇,穿着平底鞋的脚踝再次泛起酸痛,连同胸绪一起翻涌。

他抱着自己一步步走向酒店顶楼的套房,只是刚进电梯,就被男放了下来,抵在冰凉的玻璃墙上用力亲吻。

吻得很急,在她柔软的下唇上又吸又咬。大手箍在她的背后,礼服露出的光脊背被他重重揉过。

“你……”她根本没有空隙说话,只能被他压在怀里,瑟缩在狭小的空间里,鼻腔全是他的气息。

叮——

电梯到的很快,他有些不舍地松开她,指腹擦过唇周花红,低低地笑起来。

的唇上粘上了鲜艳的颜色,几根额发散落下来,垂在他邃的眼前。鄢琦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被他吻得喘息连连。

过去她是喜欢这种长相的,五官廓清晰分明,显得格外孤傲。

可现在她却分外想逃。

关铭健将她直接打横抱起,大步走向房间大门,反手就解了锁。

房间的灯光似乎也被特地调过,玫

瑰色的光抚过满地空运来的的天竺葵花朵,连床品都换成了她喜欢的意大利手工牌子,象牙色里泛着珍珠的光泽。

加宽的大床中央洒满了香槟玫瑰的淡黄色花瓣,加湿器静静吐着溢满玫瑰油的湿气。

他轻轻将自己放在床上,可下一秒却毫不犹豫地欺身而上,手掌托着她的后脖颈,用力压向他。又重又的吻再次落了下来,她被困在床榻和他的胸膛之间,已是避无可避。

“……怎么在发抖?”

他松开鄢琦的唇,手掌暧昧地在她脊背上摩挲,指节勾着礼服的暗扣磨蹭,却迟迟没有解开,仿佛在这样试探着她的心理防线。

“我……”

喉咙一阵发紧,她抬看着天花板上单向玻璃外的星河,拒绝的话却说不出

“琦琦,我们结婚了。”

扭过她的下,强迫她看向自己,扶着她坐起身,在她耳边私语:“我已经催过外事办了,后天我带你回h市,我们把手续办好,嗯?”

她沉默片刻,还是点了点。护照再次被他收走,以办身份证明的名义。她像是地上的花瓶里鲜艳的花朵,被摘下,心养在室内,内里的生命却已经开始慢慢凋零。

她听那些叫她“关太太”。

于是她对丈夫说,婚后她不改姓。

答应的很爽快,替她在请柬上写下她的姓氏,吩咐所有的服务生喊她“鄢小姐”。

可是没在意,那些宾客依旧叫着她:“关太太”。

“琦琦,”他有些不满自己的分心,捏了捏她的后颈,轻柔地吻她巧地下

“今晚,只看着我,可以吗?”

当着她的面,一颗颗解下胸前的纽扣,白色定制衬衣被他随意丢在床尾。他着上身,再次将压倒在床铺间。

她就像只惊慌到毛发竖起的小兔,整个紧绷着,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

他滚烫的吻再次落在她的唇间,灼烧着她的理智,大手贴着她的曲线,暧昧地揉搓。暗扣终是被他解开,仿佛她最后的心理防线被他攻

灵魂再此开始游离,身体逐渐攀高的体温昭示着她神智的沦陷。夜风吹开窗棂,在她露的雪肤上留下微凉的温度。

他的吻渐渐向下,落在她纤细的脖颈间,留下一片红色的暧昧印记。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欲望在她的乖巧顺从下被放大了好几倍,他呼吸粗重地凝视着她迷离的眼,舌尖抵着锁骨处凸起的皮肤吸咬。

她的身体

对他有感觉。

可是她的心却早已不在这里。

医生跟他私下说过,想要获得解离症患者的很难。他们活在很多个平行世界,相互跳跃,有时会忘记已经发生的事,变成另一个自己。

“琦琦,我不是只想要这具身体在我身边。”

他举起她沾染了花瓣枝叶的手指,舌尖裹住细的指尖吮吸着。他将唇印在她的手腕内侧,感受着她的脉搏在自己唇下跳动着。

她挣扎着想要回神,却无济于事,欲与理智成反比增长,他在自己身上点的火越多,她越无法清醒。

“你要知道,”邹医生的话仿佛还在关铭健耳边,“最后的结果可能是,只要她清醒着,就会抗拒你,即便体已经离不开你。”

“她的自由意识将永远游离在这段婚姻之外。”

“换而言之,你其实很难留住她。”

留住她。

的齿间在她的腕子上轻轻摩擦着,他低含住鄢琦胸前挺立的蓓蕾,听着她没忍住的呻吟,眼神晦如海。

他做事从来都是不择手段,在里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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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春宵(上)

她觉得自己应该清醒过来,可意识浮浮沉沉,感官享受强行将她压进暗无天海,连听觉都好像被剥夺,只剩身体成为神的叛徒,在他的触碰下不停战栗。

“琦琦。”

下唇上粘着亮晶晶的涎,舌尖翻滚间吐出了那颗被他吸含到发胀的红莓。他撑起身体,小心翼翼地替她脱下紧身的银色礼服,拇指摩挲着她红润的唇,低声笑了笑。

她对他的呼唤有些后知后觉,只能睁着迷蒙的眼,茫然地看着他。

身体就像被丢进了一个蒸笼,她连呼吸都在发热。可男却不依不饶,一手玩弄她的唇间,一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刮擦揉按,他又问:“我是谁?”

“…………”

很晕,她勉强说出这句话,可身上的丈夫却在她唇齿张开发声时,将手指探进她的腔,点在她发麻的舌尖搅动。

“只是这样吗?”

关铭健勾唇笑了笑,在她脖子最脆弱的位置用力吮吻,宽厚的手掌托起她的。他手用了些力气,软绵绵的在他掌心被捏到变形。

她忍不住想在他身下弓起腰逃离,可脖子却被男啃咬,让她根

本动弹不得。呻吟也被卡进喉咙里,鄢琦眯起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窗外的满天星河。

“琦琦,”他抬起,在她的下上小心地吸咬,“该叫我什么?”

“……”

他的手又宽又厚,手指也白皙修长。男掌心捏着她的瓣,拇指却小心地伸向她的腿间,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她热的欲。

只是微微用力,指尖就陷紧闭的唇,她也在这样的刺激下,呜咽出声。

“不说话?”他看着她依旧盯着夜空里闪烁的星星,手指上移,顺着那道紧窄的沟壑,准确找到了道上方的凸起,施力迫她回神。

“嗯……别……”

身体空的有些久,轻微的刺激都足够让她丢盔弃甲地想要投降。鄢琦的眼里含满水雾,求饶似地回望着他,在他再次动手揉捏蒂的时候,咬唇轻声地说了出来。

“老公。”

“……”男没忍住,手上的力道大了许多,揉蹭到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快感就像电流一般游经五脏六腑,鄢琦眨了眨眼,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

“不哭。”关铭健叹了气,可心却软得厉害,他低问了问鄢琦的唇,替她脱下了那条早被浸湿的布料。

“琦琦,很舒服,对不对?”男轻柔地吻着她的鼻尖,手掌托着她挺翘的胸,紧紧盯着她迷的表,记录着最让她难耐的力道和方式。

他用力掰开想要紧闭的双腿,食指和中指的指尖也陷进她腿心的缝隙,将她紧闭的唇温柔地分开了些。

他见过不少体,在那些他反感至极的权色易派对上。魏仲民总是站在一边调侃他,没见他对任何有过反应,好像生来就缺了男欢这根筋一般冷淡。

他不以为意,只是看着那些,被迫也好主动也好,跪伏在和自己同阶层的男脚边。他觉得不适,总是坐在群最边缘的位置,冷漠地移开眼。

可鄢琦,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仿佛是亚当找到了自己那根肋骨,他信自己灵魂里的某些缝隙,生来就该留给她标记。

连带着欲,也铺天盖地袭卷来。

他压低身子,凑近看着那道淌着晶莹汁,第一次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

“别看…………”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含住了凸起的蒂,仓皇着想要坐起身逃开。

他那张向来禁欲冷静的脸,此刻埋在自己腿间,伸出粗砺的舌

,色气地舔舐着自己的下身,舌尖搅动水的声音格外清晰,让又羞又恼。

黑硬的发丝扎得大腿根皮肤发麻,可是过电的快感却迅速覆盖掉所有其他感官,她眉轻蹙,一边受着欲望的撩拨越陷越,一边却疯狂渴望清醒。

太焦灼了,她的两个自我在拉扯,可她的身体却越喘越急。

舌尖探进道的那一刻,鄢琦呜咽着瑟缩起来,小腹却被男牢牢按住,那点微弱的痉挛在他手下被清楚地感知着,催促着男越舔越卖力。

“不要……”她无助地落泪,她能接受他在自己身体里疯狂进出,却有些难以直面他这么卑微地照顾她的感受。

就好像她真的是他的手心至宝。

她是吗?

“不是!这一切,只是因为你姓鄢罢了。”vy竖着眉在她耳边重重地咬字,冷漠地看着她在欲海沉浮。

关铭健毫不避讳地吞下她汹涌而出的水,拇指一刻不停地揉按发胀的蒂,舌尖在她道底端的敏感区反复刮擦。

是轻而易举的事,可却是心理上巨大的负担。她摇了摇,难耐地皱起眉,无神地盯着他落泪。

他抬起了身子,下濡湿一片,将哽咽落泪的妻子拥进怀里。

“琦琦,不哭。”

关铭健疼惜地吻了吻她哭红的眼,大手顺着她的脊背抚摸,将完全扣进怀里,捏着她的下轻柔地吻着她的唇瓣。

黏腻猩甜的体在他们的唇舌间换,男在舌缠间,含糊不清地问:“琦琦,要不要我?”

他嘴上绅士地问,手上的动作却截然相反,他不容抗拒地将她抱坐在怀里,双腿大开着与他相贴,腿根滑腻的体还在淋漓而下,打湿了那条黑色西裤。

鄢琦咬了咬唇,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下也被他强势托住,只能硬着皮直面他的渴望。

哪怕是痛感都好,可偏偏是无边快感,这样的肌肤相贴无时不刻在提醒她,她的体在沦陷。

腔被他的唇舌塞得满满的,她呜咽着不愿回答,可男手下动作迅速,两根手指准触碰到那处凹陷的,试探地浅浅抽起来。

双腿被分得大开,她浑然不知何时他们已赤相对。那根尺寸惊茎,牢牢顶在她的小腹上,在她泛的皮肤上戳出了一道痕迹。

那片皮肤像被灼烧到了一般发红,舌尖被他纠缠出小嘴,分明是被动地伸出,却像是要主动送给他吸咬一般,鄢琦无力地哼了

几声,含不住的涎从嘴角一点点滑落。

中指只是没一个指节,她就忍不住扭腰,道疯狂地吸绞,她难耐的呻吟听起来像是抗拒,却又像是隐隐地期待更多。

“琦琦,”男看她不说话,低声笑了笑,手腕一个用力顶,就将中指尽根没。关铭健看着她下意识瞪大的瞳孔,长叹一声,轻柔地吻着她的眉心,手指却用力抠挖着道里小小的凸起,指节微微弯曲着替她扩张起来。

“要不要我?”

他依旧执着地问,眼神执拗地盯在她脸上。他在征求同意,也在渴望从她的反应里,读出哪怕一点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鄢琦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下身的手指忽然被加到两根,他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腿间,愈发熟练地抠挖着每一处敏感的肌肤。

关铭健忽然笑了笑,扶着她瘦削的脊背,含起了她的耳垂。

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求生存,自己躲藏在她的颈窝里找她纯粹的意,他们像两株藤蔓一样生长在一起。许尧说的对,他动心了,不止一点。

但她横竖都是他的宝贝,是他丢掉的肋骨,只要她在这里,事就不会变糟。

指节顶在那个软的凸起上反复揉按,他温柔地看她无助地弓起腰想逃,手上强硬地用拇指揉搓泛红的蒂,他像伊甸园里的蛇一样,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琦琦,不要忍,舒服就说出来。”

“嗯啊……”

鄢琦迷蒙地看着他,嘴角溢出愈发浓腻的呻吟,她在男的凝视里,一边心发慌,一边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汁几乎是涌而下,将他的手浇得透湿。

身下的花瓣粘成了一团,她急促地喘息,埋在他怀里轻声啜泣。她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令恐惧的压迫感就抵了上来。

“呜呜——”

下体泛着酸麻,可巨大的却挤压在抽搐不断的外,得她眼泪直掉。男放平她的身体,抓起她的手,轻松地钳制在顶,低继续问:“琦琦,要不要?”

——“你不需要!”

——“你的身体是要的。”

vy怒气冲冲地窜到满脸镇静的另一个自己面前,她尖锐的声音让鄢琦耳膜震痛。

仿佛知道了什么,低轻轻叼起那颗发烫的尖,用力吸起白皙滑,他依旧低低地出声诱惑她:“如果身体想要,就点。”

鄢琦微微阖眼,唇角颤抖着感受身体里猛烈汐的碰撞。早已微微

那片湿热之地,早就渴望地拥了上去,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理智断线的那一刻,她对上男的眼,轻轻地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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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春宵(下)

他轻轻地揉了揉她发抖的腰窝,另一手却探到她的后腰,制止住她下意识想逃的冲动,腰腹微微用力,茎顶着巨大的阻力勉强塞进了一个

“嗯……”

鄢琦的泪又落了下来,无助地扬起脆弱的脖子,长长地哽咽了一声。

手撑到她身边,抓紧了凌不堪的床单,男闷哼了一声,低亲吻她的下:“琦琦,放松。”

他握着她纤细的腰,感受着内壁软激烈热地吮吸着柱身,只觉下腹胀痛得更加厉害,可他始终强压着冲动,小心翼翼地生怕让她疼一分。

“忍一忍,”他感受到她的不适应,温柔地在她唇上用力亲了亲,身下却不容抗拒地越陷越,一寸寸打开那条窄小的道。

的棱角刮蹭在她里每一个凸起的小点上,带来一阵剧烈的快感,鄢琦微张着红唇,小地急促喘息起来。

“难受吗?”他被箍得有些难耐,微微抽离开后又稳稳回到处,茎顶端那个莫名上翘的弧度刮蹭得她身子直抖,连话都说不出

她有些羞赧地移开脸,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幅渐渐沉迷的表,在他的询问里轻轻摇了摇

低沉地笑,替她拢好凌发,将她的右腿挂在臂弯里,忽然用力撞了撞处的那片敏感区,听着她黏腻地哼出声,他眯着眼大概记住了那个位置,腰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没了克制。

“你——”

鄢琦浑身发软,手颤抖着抵上他的胸膛,却无意触碰到他胸前凸起的小点,男在她脸侧猛地喘了几声,身下抽送的幅度愈发重了起来。

“轻点……”

眼前又开始发白,快感又像要开闸的洪水,她忽然想求饶,想让他停下,可男愈发强势地侵,喉咙也像被他握紧了一般发不出声音,只能在他每一次重重顶在花心上时忍不住惊呼出声。

“琦琦。”

他的手指探进她的齿间,下身愈发熟练地抽,每次浅浅地抽离,然后挺送进她道的尽,撞在那片隐秘之处,“舒服要说出来。”

手指似乎和茎在同一个

频率玩弄她,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这点,羞愤地瞪了他一眼,喉咙却再也含不住欲,在他越来越重的顶弄下,弱弱地喊了出

“唔……轻点……”

他轻轻地笑,将她的腿抬得更高了些,紧紧贴着她的上身送起来,手掌用力抚弄她挺翘起的尖,指甲微微陷尖张开的细孔里。

好像一切都在失控。

雪松裹着强烈的男荷尔蒙,是专属于他的气息。他吻遍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然后一次又一次送她登上高的顶峰,她在他的触碰和诱惑下,敏感到了极致。

“不……不要……”

身体里那个从未被造访的秘密被他轻易触碰到,男用力凿在那片软上,却不经意凿出了一个细孔。

她的反应很激烈,可关铭健知道她喜欢,她又逐渐开始痉挛的小腹就是证据。

“不要什么?”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鼻尖,身下却又又重地给了她好几下。她越吸越紧,指尖陷进他肩的皮肤,又要流泪。

关铭健轻叹,“琦琦,不哭。”可身下的动作却骤然停了下来,他低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想要吗?”

被吊在高前几秒,她忍不住瞪大眼睛,身体空虚地让直皱眉。茎已经退到她的,他忍到下腹青筋凸起,可他偏执地想听她回答自己的问题。

她再次用力闭了闭眼,对他轻轻地点,可这次却没法满足他的心理。他弯腰含住她战栗的尖,拇指抚上那颗探出蒂,沙哑着问:“那你告诉我,该叫我什么?”

快感又被刺激,可他却好似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阈值在哪,在身体里的又要吞噬她的时候移开了手。

难耐的身体让她摇着哭了出来,她终于向他妥协,就像这段婚姻的开篇一样,没有一点办法地顺从下来。

“……老公。”

他捏着自己腰身的力气骤然变大,男喘着气问:“再说一遍?”

“老公。”

他盯着鄢琦哭红的眼,用力吻上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呻吟都一吞下,再次重重进她的身体。

茎上凸起的青筋在她的褶皱上不停刮蹭,反反复复顶弄着花心,汁从两个合的缝隙里不停地溢出,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润的水印。

“再说。”

他轻轻咬了一她被吻到红肿的唇,腰腹动得越来越快,连花心那个紧紧闭合的小孔都开始失守,轻轻地吮吸起上的小孔,爽意就

像一场风一样聚集在他脑后。

“啊……轻……”濡湿的睫毛不停地抖着,她被他顶在床,四肢都被钳制地毫无缝隙可逃,快意在小腹堆积,指数倍增长,她颤抖着开:“老公。”

“琦琦……”他仿佛喟叹一般叫她的名,按捺不住内心那个掠夺欲极强的自我,手掌压在她的顶,不允许她的眼神偏离分毫,身下动得一刻不停。

两个在大床上疯狂地起伏,直到他顶在宫颈外的一片凸起的皮肤上时,在这样的刺激下挺腰,高昂地叫了出声。

他及时退开,却依旧被她出的打湿了小腹。他盯着高时忍不住蜷缩成一团的妻子,低下身将她搂紧,轻柔地抚摸她的脊背。

吻了吻她耳后的伤疤,将抱进卫生间的浴缸里,一边放起温度适宜的水,一边压着她的手腕,把她抵在浴缸旁的单向玻璃窗上,轻车熟路地再次贯满她的身体。

“不要了……”

她的声音微弱又沙哑,红着眼在玻璃窗的倒影上对上他如狼一般的目光,肩膀瑟缩着却逃不开承受新的一

温热的清水在脚边堆起,可她却被男顶到双脚快要离地的程度,合处黏腻的水声甚至盖过了清水流动的声音。

他依旧在自己耳边重重地呼吸,大手扶着她的小腹,茎又重又弄起她的身体。在他手里变化着形状,自己身体上下所有的反应都被他熟知。

她从没想到和他的会是以自己完全无法抵抗的局面进行。

就像他们的关系。

鄢琦无助地闭起眼,被他撞得喘息连连,她又开始带上哭腔呜咽呻吟,的每个褶皱被他磨平。每次男抽出时,的软都被带得外翻,好像要把她藏起的灵魂拖出来一般强势。

“又要高?”

他揉按着自己颤抖的小腹,轻声取笑敏感到极致的自己,大拇指探到她的身体前侧,一路滑进她的腿根,在她的眼前亵玩起那颗肿起的蒂。

她咬着牙想去阻止,双手抱着他的小臂,企图将他的手移开。可男却直接抓住她柔软无力的小手,一把拉进她的腿间,抓起她的食指和中指,引导她自己逗弄那副要融化在他身下的身体。

“不……”她触电般想要收手,可却被关铭健有力的大手拽住,逃无可逃。

“不要这样……”她羞愤地想哭,眼睛却依旧望着玻璃窗上倒映出的自己。

那根硬烫到有些发紫的茎还在

她的腿心进进出出,水从腿根不停地流下,而她此刻的动作却像是当着他的面自慰一般。

明明是他强迫的,可看上去确实她迫不及待一般,两指勾进唇里,夹起发烫的蜜豆反复揉搓。

“那要哪样?”

他又一次在她高前夕停了下来,勾唇问:“你要什么?琦琦,告诉我。”

她忍不住勾起脚尖,呜呜哭了出来。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空虚的感觉强烈到她并起膝盖,趴在玻璃上夹腿。

“,别这样……”

她下意识抓住男的手臂,败给了理智,忍不住向他求饶。

“你要什么?告诉我。”

鄢琦对他这幅等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样子彻底投降,她用力闭了闭眼,声音都带上弱气:“要你。”

“我是谁?”

他奖励似的扶起粗长的,帮她抵在空虚的上,浅浅地戳刺起来。

“……”

他在她的上轻轻抽了一下,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意,“琦琦,是这个吗?”

“……老公。”

“好乖,”他重重地叹了一声,手掌轻抚她脆弱的脖颈,下身却重重地塞满她的道,又急又重地凿在软烂的花心上,再次抽搐不断。

“琦琦,”他抬起的脸,强迫她盯着玻璃里倒映的自己,“我是你丈夫。”

“我会永远是。”

他急躁地压住她的小腹,将她按向自己,疯狂抽送起来。每一次都顶在她娇软的宫颈外,然后撤离到处,每一个来回都蓄满了让她无法自拔的力道。

“呃啊……”

他没再退开,强迫自己夹着那根滚烫的欲望高。宫腔里发出的水被他堵在身体里,小腹都鼓起一个微弱的弧度。

被温热的水包裹着,还在疯狂吮吸亲吻着自己的茎,他咬牙努力对抗着这样巨大刺激。

给她的新婚夜不会这样结束的。

他稍稍撤开一些,又猛地撞了回去,听她哽咽着喘息,大手覆上了两团战栗不停的胸。她没能蜷缩起来,安全感匮乏的当下,她只能下意识靠紧他的胸膛,缩进唯一的热源里。

“好涨——”

她哭着摇,想要阻止他再一次开始的新一抽送,却对欲无能为力。身体好像彻底成了他的囚徒,他太敏锐,一来一回间早就摸清了自己身体的极限。

她被哄着喊了一整晚的“老

公”,生理眼泪也没停过,在她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时,在男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有在替她卸妆,替她轻柔地擦洗身体。可身体倦怠到了极致,连脚趾都泛着丈夫带来的酥麻。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身体里那个冷静的自己来到她身边,席地坐了下来,抱着记本静静地记录着:“苏黎世时间9月10号,和他第一次有了身体联系。”

“我们要开始重新思考,的关系是什么?如果有一天沉迷这种,会不会意味着也会对这个感兴趣?”

“不会!”vy随地坐了下来,鄙夷地看了眼躺在丈夫臂弯里的自己,“,因是很愚蠢的事。”

“vy,你冷静点,”那个冷静的自己推了推琥珀框眼镜,“我没有说她要因,我是在思考,到底是什么?”

鄢琦的眉心拧得越来越紧,那些聒噪的声音像细针般往太阳里钻。

“vy,你们该让她睡个好觉了。”

丈夫的声音贴着耳廓漫进来,她才感觉到自己分裂的灵魂渐渐归位——那个永远游刃有余的自己合上记本,起身时甚至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裙摆,和另一个怒的vy一起消失在她身旁。

他的唇压上来时,眉间那道褶皱被热度熨得舒展。他紧紧从后拥住鄢琦的身体,轻轻地对她说:“琦琦,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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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马背

报纸上的林登霍夫山已染上初秋的锈色,一片枫叶书签贴纸粘在报纸角落,像封未拆的血色战书。关岭的指节在拐杖雕龙纹处泛出青白,冰冷的目光刺得林卓宁往沙发边缘缩了缩。

“爸,您喝茶。”

关铭健将仿汝窑天青釉茶杯推过茶几,雨前龙井在杯底舒展成孔雀尾的形状。

本该是中式仪式,却在这座金碧辉煌的欧式宫廷风酒店里进行,清冽的茶香混着套房浓郁的豆蔻熏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九月初的阳光穿过琉璃钟摆件——分针刚好走到30,该敬茶的时刻,茶几对面却空着本该跪坐新的缎面蒲团。

这两个蒲团是关岭叮嘱过,从h市的老宅千里迢迢带来,原本此刻两个晚辈应当毕恭毕敬地请他喝茶,说些吉祥话,听他的教导。

可此刻连他这个好儿子都只是闲散地立在窗边,米色亚麻布料裹着修长身躯,阳光为他镀上一层漫不

经心的金边。年轻单手兜的姿态,丝毫没有跪他的意思。

终究是忍无可忍,关岭的手杖突然在地毯上碾出痕:“鄢琦呢?”

“她身体不好,因为婚礼的事多有劳累,该多休息一会。”年轻男笑着将茶杯又推进半寸,釉面倒映出父亲抽搐的嘴角,“尝尝吧,我岳父送来的明前龙井……据说能缓解滑膜炎。”

拐杖突然砸在茶几上,震得茶宠金蟾嘴里含的玉珠叮当作响。关铭健却俯身拾起被震落的枫叶书签,指尖轻轻划过叶脉:“振海的禁闭也关了十多天了,我想他也向组织认错了,等回h市我就接他出来。”

他看见父亲瞳孔骤缩,嘲讽地无声笑着。那个犯下错误被关在军队的婚生子,可是关岭用半生权势喂出来的心。不过可惜,论计谋与狠辣,关振海根本上不得他的谈判桌。

关铭健看着父亲青筋起的手接过茶杯,釉色天青的杯壁映出老颤抖的指节。

“另外,爸,老宅的东西未必都好,就说那个雕花木窗,能经得起几个台风天的摧残?修缮这件事,还是该有点新意。”

“这些过时又封建的东西,”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地上的蒲团,“我们也得跟着时代变变,总是做守旧派,有什么意思呢?”

他的话刻意在“守旧”两个字上加重了些,话锋紧接着一转,“所以我打算让琦琦来负责老宅修缮的事。”

“不行!”

关岭将茶杯摔在桌上,茶水从杯里震着溅了出来,拐杖砸向大理石茶几,“这种东西岂能儿戏?”

“没有儿戏,”关铭健不认可地摇,“最终方案和预算都会送到我这里,您既然退居二线了,该好好休息才是。”

“振海回来后,您之前给铺的路想必是走不下去了。我打算送他去邻省的n市历练两年,愿他在华东军区做出点成绩。”

“您教我的,手足之间要相互帮衬。”

关铭健的声音很轻,像在复述一段久远的训诫,可字字都带着刀刃般的冷意。

关岭浑浊的眼珠里映着长子挺拔的身影,他忽然转向林卓宁,声音沙哑得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卓宁,你可真给我养了个好儿子。”

林卓宁的肩膀颤了颤,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

“我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父亲,那你呢?”他看向窗边背着光的长子,“你千方百计往上爬,我能理解。可如今你想方设法娶个神有问题的,我看你是嫌子太好过了。”

“关铭健,”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手杖尖端直指长子的胸,一字一顿:“我不会祝福你,更不会祝福你的鄢小姐。”

阳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尘埃在光柱里无声翻涌。关铭健盯着那些细小的颗粒,忽然笑了。

“爸爸。”他轻声说,眼神空茫茫的,像是透过那些尘埃,看见了更远的东西,“你从来就没祝福过我。”

“可那又怎么样?”他缓缓抬眸,眼底终于浮现出某种近乎野兽般的锐光,“生存空间要靠抢,世界只认强者——这不都是你教我的吗?”

他抬手,轻轻拨开胸前的手杖,像拂开一片微不足道的落叶。

“我用您教我的方式一路常胜,您该欣慰才对。”

“时间差不多了,我让许尧送您和妈去机场,回h市后,早些休息。”

关铭健抬手看了眼腕表,铂金表盘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光。同样的冷光映在那本《疯癫与文明》的法语原版烫金标题上,皮质封面在他掌心合拢时发出闷响。一周前黎索邦大学的旧书商寄来包裹时,附信说这是1965年初出版后,最后一本存世的全品相。

也是她一直在寻找的收藏品。

---

“疯癫是社会权利的产物,‘神失常’是旧秩序对异己者的力标签。”

她咬了咬钢笔的笔,轻轻在记本上写下这句话。帮教授写文献综述,也不过只是开了个,这段时间太忙,忙到她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

鄢琦穿着宽松的丝质睡袍,倚靠在床,看着窗外的知更鸟正啄食最后几颗山茱萸果实,振翅声与落叶声混成初秋的白噪音。

袒露出了一大片暧昧的痕迹,浑身都泛着放纵后的酸麻,可感官突极致后,大脑的确归于绝对平静。

那片真空区里的两个自己消失了,只剩一片亟待重建的学术废墟。她又给钢笔注满了墨,拿起床柜上的金边信纸,一行一行地写下新的思路。

床边还有几个纸团,上周仔细思考过的大纲再次被她一一否决,几本笔记随意散落在蚕丝被上,一切看上去都很混,可清晰的想法却顺着她的笔尖一点点流淌出来。

黑胶唱针突然落在唱片纹路上,贝多芬第七响曲的弦乐像月光般漫进房间。她不必抬就知道是谁,那件熟悉的风衣落在肩,带着熟悉的雪松气息,还有那种令心悸的压迫感。

可他只是坐在一旁的单沙发上,连翻文件的声音都克制得刚刚好。

指尖轻轻顿了顿,她有些不知该用什么姿态去面对这个成为了自己丈夫的男。于是她沉默了片刻,却依旧没有抬

钢笔突然写不出墨了。鄢琦用力甩了甩,一滴墨溅在信纸上,恰巧盖住她涂改多次的“pn”(规训)一词。这个意外让她终于抬,目光掠过丈夫低垂的睫毛,她终究是抿了抿唇,主动打了沉默。

“一睁眼就八点多了……”她嗓音还带着晨起的微哑,指尖无意识地卷着睡袍的丝带,“怎么不叫我?”

放下手里的文件,圆珠笔笔尖从预测模型的某个数字上移开,他挑了挑眉:“叁点多才睡,你该多休息。”

“……”

鄢琦耳尖倏地红了,低假装整理膝的稿纸,唇瓣无意识地抿了抿。

早知道不和他说话了。

的视线落在她绯红的耳廓上,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他合上文件,走到床边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托起她的下

“琦琦。”他低声唤她,吻落在她唇上,温热的气息里带着淡淡的咖啡苦香,“早安。”

“……早安。”

看着她有些闪躲的眼神,指腹摩挲着她微微发烫的脸颊,低再次吻了吻她的唇角,“放心,爸爸那边没说什么,他已经走了。我们明天回h市,给他敬茶也是一样的。”

“嗯?”她疑惑地眨眼,“为什么他提前走了?”

“因为我们在欧洲还有些事,”他目光扫过她写满的稿纸,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文献摘录和批注,“写完了吗?还需不需要时间?”

“差不多了,”她下意识将纸张拢好,指尖在边缘折出一道整齐的痕,却立刻被男手里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书脊在晨光中泛着哑光的蓝,鄢琦的指尖悬在书页上方,像是怕惊扰什么。她翻开厚重的封面,纸张散发出陈旧油墨与皮革混合的气息,

“谢谢。”她记起曾给他看过那个书单,终究还是开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抚过书页边缘的毛边。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送你这本?明明你的收藏书单很长。”

鄢琦呼吸一滞,指尖用力摩挲着扉页上福柯的亲笔签名。

他的亚麻衬衣袖挽到臂弯,那个被洁白纱布掩盖的牙印却仿佛在跳动一般,夺走了她的目光,让她心发慌。

神病院用铁链锁住病,称其为治疗。”他翻到书中图页,18世纪的镣铐素描旁,书籍的上一

位主曾用红笔画过惊叹号的段落赫然在目。

——所谓治愈,往往是谋杀死一部分自我。

关铭健平静地合上书,将她的双手包进掌心,将她单薄的肩揽进怀里:“琦琦,我不会你去矫正格,那和杀死一部分的你没有区别。如果你享受做以前那个vy,那就做下去。”

“所以在我这里,不用害怕。”

“可我会让你蒙羞,”她的左手正无意识掐着右手虎,“他们会说,你娶了个疯。”

关铭健忽然笑了起来,抓过那只用力不断的小手,阻止她继续用疼痛保持清醒的动作,“这个圈子里的疯子还少吗?只是他们拥有权力,这个世界就会沿着他们的方向,为他们辩护。”

“这就是你想要爬上去的原因吗?”

她低抿着唇,一手抓过他的领,第一次直面看他幽的眼,直截了当地问他。

大手顺着她的脊背轻拍了几下,他静静看着妻子美丽的脸,勾起唇角没有回答。这个充满攻击的姿势让他瞳孔微微扩大,可他却感到欣喜。

这才是她,她有棱有角,有生动的个和任的脾气。

他喉结在她指尖下滚动,男托着她的,一手将她从被窝里捞起,“这个答案,我们会慢慢一起去探索。在此之前,我们先去趟马场。”

---

他特意命在马鞍上铺了层软垫,左手松松挽着缰绳,右手朝她伸来。

鄢琦脸上红晕未消,略带嗔意地瞪了他一眼。

马术本是她的强项,纵马驰骋这片场根本不在话下,偏偏此刻腿心还残留着隐隐酸胀,连小腹都泛着微妙的酥麻。方才他替她系盔搭扣时,薄唇几乎蹭着她耳垂问:“还疼不疼?”

哪里还有初见时温润端方的模样。

关铭健不容拒绝地托住她的手肘,半抱半扶地将她送上马背。胸膛紧贴着她后背时,低笑随着呼吸灌进她衣领:“委屈你和我共乘一匹了。”

“.....哦。“

她泄愤似的揪了揪软垫上的羊毛穗子,抬眼却看见不远处立着匹通体雪白的阿拉伯马。马背上的欧洲男推了推金丝眼镜,朝他们颔首致意。

“坐好。”关铭健突然夹紧马腹,风掠过耳畔的瞬间,她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给你介绍个。”

白马上的男伸出手:“,新婚快乐。”

“这是h。”关铭健回握时,指尖在她腰侧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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