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8-20
番外:(1)卓雅月的房中术讲座
“贤弟哟!妾身的教导可否铭记于心?”
在卓家的地下二层,在一个任何探测仪器都找不到的房间内,就是卓磊光的所在之地。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发布页Ltxsdz…℃〇M
“咕!我,我当然还记得,呀!”
“那来演示给妾身看看?”
“不是吧!姐姐!在这里?!在你的面前?!我做不到啊!”
“不许找借推辞。”
“姐姐,就算你不介意,但是我的纯洁少男心太害羞了哇!”
“纯洁少男心……么,贤弟哟,汝何时学会讲单相声了。呵呵。”
“再说了,姐姐,你也不过是逞强吧?要是我真那么做了,那场面怕是你承受不住啊。”
“承受不住……汝是瞧不起妾身吗!汝看看这屋子里陈列的都是什么,要是妾身还是那个玻璃心,岂不是一进来就当场
毙!”
一个坐在电动椅上的
生,从暗处来到些许亮光的地方。
随后她按下了手中的开关,噼啪,整个房间内的灯都打开,但都是微弱的光。
这足以把墙上的东西照清楚了。
硅胶娃娃、飞机杯、假阳具、枷、项圈、眼罩、绳子和皮带、鞭子、夹子、钩子……以及数不清的不可名状之物。
“呱!我不要看呀!”
“仔细看好了。”
卓磊光现在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正对着那些器具,浑身挣扎着。
“汝演示给妾身看,就当作是阶段考核,如果通过了汝即可恢复自由,不行的话,那就重新给汝好好教导一番。”
坐在电动椅上的神秘
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她就是卓磊光如假包换的姐姐,卓雅月。
她身上并没有穿平的衣服,而是穿着一身漆皮
胶衣,紧紧地包裹贴合着她的娇躯,这衣服可以说是该遮的地方露出的完整,不需要遮的地方倒是严严实实。
虽然卓磊光作为的底线来说不能对姐姐产生生理反应,但是丰满的胸部和下腹部全
露在空气中,关键的三点都只是贴着创
贴就完事了,这种打扮犯规了啊。
她被胶皮手套裹住的双手上拿着一条皮鞭,面带着一如既往温柔的微笑注视着卓磊光。
“嗯?奇怪了,不对啊。你真是我的姐姐么?”
“哈啊?贤弟,装傻这招可是下下策哦?”
卓磊光虽然百般不愿去看姐姐的
体,但还是不可抗力地看了。于是他感受到了违和之处,那对丰满的胸部……
“嗯,这胸好大哦。你胸,原来有这么大?”
“装傻就算了,竟然还敢如此出言不逊!看来必须得给汝吃点苦了。”
“啊别别别!我不敢了,姐姐!”
啪,啪,啪!卓雅月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打在卓磊光的身……旁的地板上,发出惨烈的响声,吓得卓磊光浑身颤抖。
不得不说这真有点让兴奋,坐在
椅上——象征着身体孱弱——的温柔恬静的姐姐竟然扮成抖s调教
王——象征着
和
戾——的下流模样耀武扬威,这种反差感……无与伦比。
“妾身可是把汝所有的茄子和菠菜的份额都给包了——这能证明妾身是汝之家姐吧?汝还不知感恩!”
这种可的理由,也是一种反差,嗯嗯。能知道这种程度的黑历史,那肯定是姐姐了。
“对,对不起,我错啦!”
抽爽了鞭子,卓雅月终于出了恶气,随后温柔和蔼的笑容再次回到脸上。
“好了贤弟,请吧。”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非得做这种荒唐事不可?”
卓磊光放弃挣扎,被解开身上的绳索后,走到桌子旁。上面放着一个一比一的硅胶娃娃,旁边就是各种道具。
“这么做的原因,还不是妾身担心汝的床上技巧太过缺乏,让家姑娘不能尽兴。唉真是把妾身愁死了。”
“可现在做的事,和床上功夫也搭不上边啊,这不是sm么!”
“趣!也是
生活的重要一环!”
“不不不,这已经超出趣的范畴了,已经过
了啊。”
“看来汝打心眼里还是瞧不起哇,唉,姐姐不知什么时候把弟弟养成大男子主义了。”
“什么跟什么,我怎么就瞧不起了。”
“汝就是觉得,sm是在凌虐,是在侮辱
呗。就算在变态这个领域,
也应该不如男
。你漠视了
内心的欲求、
的坚强意志和
体的无穷可能
。”
“这,这,我觉得有这样想法的生是少数吧。”
“好了,莫要废话拖延时间了,快点。”
卓磊光吞了唾沫,眼前的硅胶娃娃做的很
真,呃,可以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
”真,但主要是真的和
身很像了。
摸上去如同真皮肤一般光滑温润,骨骼还原的也没有什么问题。
最主要的是,那脸也做的很好看。
卓磊光抄起夸张的假阳具,在上面涂了润滑,然后伸向了娃娃的小
,缓缓地推
。
这阻力,这细微的声音,真的很还原。
卓磊光心惊跳,感觉好像幻听到了娃娃在娇喘。
随后是珠,一颗一颗地仔细塞
娃娃的菊花。
卓磊光觉得还少了什么,于是又拿了一跳蛋用胶带粘在蒂处。
“嗯,手法不错。”
娃娃的上半身,两个也各自用胶带固定跳蛋在上面,然后用
喉特制版
球,塞
娃娃嘴里,套上项圈,用皮带牢牢固定住。
“接下来就是绑法了,作何选择也是很重要的。”
“姐你是知道的,我动手能力很差,我能选一个简单点的绑法吗?”
“嗯,允诺汝。汝不管什么方法只要能绑对绑完就行了。”
卓磊光拿着细绳,对着娃娃来回比划,摆弄四肢做成各种可能的姿势,果真像学者在进行实地考察一般,有几分真学识在。
绳子在身体上游走,如同蛇在匍匐游弋,盘结织,打结收紧,一条身子在娃娃身上不断变化着形态,在向复杂进化。
“就用一条绳,我,我也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终于绑完了娃娃,卓雅月绕着娃娃检查了一圈。虽然有粗糙之处、美感不足,但是能实现其功能。
“不美,而且一眼看上去就很容易挣脱,果然还是欠了功夫啊。”
“我真的尽力了。”
“不过细节还是注意到了,这边塞着玩具的地方也用绳结做固定了。”
“嗯嗯。”
“好,总的来说啊,妾身还是满意的。那么,贤弟……”
“喔,终于结束了吗,好耶!”
“……还是需要补习啊。”
卓磊光欢呼还没结束,就卡在中间了。
他雀跃着都准备往门跑去了,顿在半空中,一脸尴尬地窥探着姐姐的表
。
卓雅月依然是处变不惊的温柔笑容,驱动椅到卓磊光身边。
“这是何意呀,姐姐。”
“考核中发现了不足之处,难道不需要改正学习么?”
卓磊光汗流浃背,因为他不清楚所谓补习是不是什么很不正经的东西,所以非常害怕。
“过来!听话!”
坐在椅上看似病弱的姐姐,甩动着长鞭,像是训狗一般呵斥着卓磊光。
鞭子擦过耳边,卓磊光只能哆哆嗦嗦,活像被恐吓的小狗,一步一步回到主身边。
“这才是姐姐的乖狗狗嘛,来,补习马上由姐姐为汝手把手教学哦。”
卓雅月说着“手把手教学”时,嘴角终于绷不住,露出了隐藏本之下的
笑。
“姐姐,我怕!”
“有什么怕的,姐姐难不成还会害弟弟吗。来,再靠近点。”
坐在椅上的卓雅月微笑着拍了拍自己大腿,似乎是示意卓磊光坐上去。
“这,这。”
“来嘛,姐姐抱抱。”
就算知道是陷阱,但却无能为力。这种绝望感也能成为一种绝爽,但是这对卓磊光来说还是太难接受了。
卓磊光都在抖,就这么颤颤巍巍地轻轻坐在了姐姐的大腿上。卓雅月伸出双臂,环抱着弟弟,让他往后坐一坐,二
就这么贴在了一起。
“怎么样,舒服吗,姐姐的大腿,姐姐的巨,姐姐的气息,都有好好品味嘛?”
“嗯嗯,很舒服哦,姐姐。”
卓磊光夹着嗓子,附和着卓雅月。
“那就让姐姐教给汝一些好东西,说不定,能让贤弟觉醒到新的境地哦?”
“觉醒,到新的境地?”
“妾身看汝,是完全不懂哦?”
“懂,懂什么啊?”
卓雅月把伸到弟弟
旁边,湿润的吐息骚动着他的耳朵。
“汝想懂?马上就有好康的,让汝懂哦。”
“哎?”
卓磊光看向自己的下方,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扒拉下来,自己的就这么毫不遮掩地露在外面,并且已经充分勃起了。
自己双臂被姐姐双臂钳住,自己一个男生竟然力气比不过姐姐,实在是丢啊。
“啊,先前一直那么嫌弃抗拒都是装出来的啊?怎么已经这么硬邦邦的了呢?”
“这是,生理反应,我意识控制不了啊!”
卓雅月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拿着一个飞机杯,处都已经浸满了润滑
。
“难,难道说。”
“嗯,姐姐不是说了嘛,要手把手教汝。”
“呜哦!”
只见瞬息间,卓雅月就把飞机杯准地对准了弟弟的
,猛地
了进去。
咕啾咕啾,的
体声不断发出,哗嚓哗嚓,姐姐的手紧握着飞机杯高速抽
。
那速度感觉都要把那根子磨出火星子了。
“呜哦!呜哦!姐,姐,太用力,咕,咕!”
“啊,真不错,贤弟的娇喘声,真好听,多让妾身听听呢?”
卓雅月非但不收手,反而变本加厉。手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
“啊,啊,啊,呃啊,咕,哦哦哦,不,不行!要,要
噜?!”
“吧,快
吧,想象自己在抽
姐姐的小
,一边想着一边羞耻地
出来吧!”
“哦,我不能对姐姐做,这种事呀!”
“但是怎么身子已经弓起来,一副要的样子呢,变态。呼~”
卓雅月坏心眼地在弟弟耳边低语,吹气进他的耳朵,显然这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卓磊光上半身一下脱力,下身肌收紧,
在飞机杯里猛地挺了两三下,显然是
了。
“呼,呼,呼……”
“看看,量不少嘛。”
不说把飞机杯给灌满,但是看着也不少了。卓磊光一副小受表,仰面躺在姐姐怀里,
水流着,双眼翻白。
“啊哈?,真有这么舒服么。不过看起来还不满足呢,不还坚挺着呢嘛。”
“别,啊,姐姐,不要啊,不要再动起来了,哦呼↑”
毫不留,卓雅月的手再次动了起来。这个
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了,这场所谓补习,实质上还是惩罚——榨
惩罚。
“太可了贤弟,汝现在发出的声音,就像未经
事的少
被油腻大叔
翻那般哇,多来点,多来点,让妾身好好听听呀。体味雌
高
的快感吧!”
卓雅月空着的左手抹上了润滑,一个猴子偷桃,伸到卓磊光裆下,食指和中指两指滑
了他的菊
开始搅动,探寻着前列腺的位置。
“唔哦,唔哦,唔哦,不行了,好难受,唔哦,唔哦……”
“好标准的母猪叫啊,贤弟汝要被快感俘虏,被调教成一个雌堕抖m了吗?没事的,妾身会好好疼汝呀!”
“哦,哦,哦,啊啊啊,咕啊!呜呜……”
卓磊光在不知被榨了多少次后,直到真的榨不出,都红肿的厉害了,卓雅月才停手。
“眼神涣散,舌僵直,好一副惹
怜
的样子。??????.Lt??`s????.C`o??这个样子只能是妾身独占,可不能展现给其他
哦,不然她们就要把汝抢走了。”
“哎呀,真可惜,本来还想戴上假阳具进一步开发贤弟的菊花呢,算了吧。”
卓磊光像断线傀儡一样,意识模糊,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和阎王打了一会儿牌,然后等到调教结束,魂才回来。
“……我,我,还活着。”
“活着是多么美好啊,不光能见识到五彩缤纷的万千世界,还能体验各种新奇的体验。这就是降生于大地上的意义啊——去探寻未知,去享受美好的事物与心灵的欢愉……”
“怎么回事,明明被榨的是我,怎么姐姐像是进
贤者模式了。”
“贤弟哟!汝可要谨记妾身的教诲啊,男孩子就是要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千万不能妥协!汝就算是自己觉得它再肮脏再不堪,也必须直面它。因为,没有它,汝就已经与行尸走无异了。这个世界的美好,都是与之对应的丑恶在陪衬——花朵芬芳美丽,不过是遮掩它鲜廉寡耻地把
道公之于众勾引嫖客(蜜蜂和蝴蝶)的事实罢了。可以这么说,正是丑恶之中孕育了美好。”
“姐啊,现在展露你的文学少属
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了。”
“就如同汝的降生,汝在襁褓中啼哭之时,周围都在用最美好的事物祝福汝,但是汝为什么会降生于世界呢,那是下流
的
媾所导致的。”
“……唔!”
卓磊光眉一皱,胃部一
力量收紧,胃酸仿佛要被挤压呕出。
“贤弟哟!这些都是妾身的肺腑之言,汝务必仔细思考。好了,这次教习就到此为止,辛苦了。”
“别愁眉苦脸啦,过会儿妾身亲自下厨给汝补补身子。”
“你说的补身子,该不会就是各种壮阳食材吧?”
“这话说的,是正经的东西啦。”
卓磊光呆站在原地,下体还耷拉着,望着姐姐椅慢慢向前走去,这个房间感觉好大啊,姐姐一直在向前,身影逐渐变小。
在很远的地方,有着些微的光亮,那应该就是出吧。
“姐姐,等等我嘛。”
卓磊光跑动了起来,追着姐姐的椅,可这
椅明明开的很慢,但是自己怎么跑也追不上。
卓雅月好像完全听不到卓磊光的声音,也没有转,对他毫不在意的样子,只顾着向前。
二就这么开始了徒劳的追逐,卓磊光渐渐地开始惊慌,恐惧仿佛是空气分子,把他笼罩,让他都透不过气。
“姐姐!姐姐!你慢点啊!别走!不要离开我!这里好黑,这里好冷,我害怕啊!姐姐!”
“姐姐!顾阿姨会不会在找我啊!她会不会在生气啊!姐姐!我怕!你快帮帮我啊!”
“姐……姐,呜呜……我怕,你不要走……不要走,呜呜,咳咳!我以后一直都听你的话,我再也不挑食了,我再也不动你的
椅了,姐姐,姐姐!快来救救我啊!”
卓磊光哭泣着,满脸泪花和鼻涕,仿佛一个被遗弃的小男孩,挣扎着恸哭着追着卓雅月。而卓雅月依然无动于衷。
不知跑了多久,卓磊光跌跌撞撞快要跑不动了,而卓雅月依然不断远离,终于消失在卓磊光视线之中。
内心如同被凿开一个大,任由绝望的寒风钻进去,卓磊光
陷绝望。
他无力跪倒在地上,抱着无助地大哭。
不知哭了多久,周围景色也变了,从一片昏暗变成一片洁白。周围开始有其他出现了,大家都形色匆匆,都是一些穿白色衣服的
……
“医……医院?”
卓磊光不知为何又出现在了医院的走廊中,他就这么跪倒在走廊中间,可是来往的护士和医生仿佛看不见他,当他是空气。
医院里非常嘈杂,这种感觉卓磊光非常熟悉,是那种让快要
炸的嘈杂。他忍着剧烈的
疼,慢慢向前走着,他要继续找姐姐。
“呼,呼……”
嘈杂的声中,开始有一个明晰的声音逐渐出现。滴、滴、滴、滴……那毋庸置疑是一种医疗器械的提示音。
“这是谁的病房?”
终于他走到一间病房门,在这里滴滴声最为响亮,声音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可是门
的名牌确实空的。
正当他准备开门时,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高大威严的中年男从里面走了出来,他面色铁青,双拳紧握。
“爸爸?!”
卓磊光近乎尖叫出来。
“磊光?你怎么在这里?”
卓磊光哭着抱住这个男,他甚至忘记了一直以来的恐惧感和不信任感。
“爸爸!爸爸!是谁在这个病房里啊?”
“爸爸,求求你告诉我吧!”
“这个……唉……”
男一再迟疑,不愿意告诉卓磊光,然而直觉告诉卓磊光,马上将要发生非常可怕的事
了。
突然,那规律的滴滴声,变成了长音。
卓磊光思考凝固,随后一巨大的绝望与悲伤从心底溢出。
25-08-20
他猛地从男身边的空隙钻进了病房,护士们簇拥着在床边,医生站在
群外叹气。
卓磊光终于看到了那个床上的。
“姐,姐……?不,不对,是……”
在洁白的病床上,一个躺在其中,身上连着各种管线。明明这个
卓磊光再熟悉不过了,可是他一瞬间却犹豫了。
“雅月啊!我的雅月啊!我的儿啊!!!”
在床的另一侧,一个发出了哭喊,推开围着的护士趴在床上。那
卓磊光很确定,就是顾阿姨。
所以说,病床上的就是卓磊光的姐姐卓雅月。
床边的心电仪上已经是一条直线,那长音是正如同加拉尔号角,吹起象征悲剧的长鸣。
“你们救救她啊!继续按胸啊!我
儿还有救啊!”
护士们已经停下了手的工作,绝望的母亲转而又愤恨地揪住医生的白大褂。
“你为什么只看着,我儿要没了啊!!!”
“顾士!请您冷静!病
的心脏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本来就是严重的先天房室缺损,可是家属一再要求动手术,签了字就应该了解这个风险!”
“那你要我怎么办!!!放着不管她,她还是要死啊!”
“说到底是危重风险很大,需要严密看护和检查。我们这边意见一直都是保守处置比高风险手术好啊。”
这里的又变得无视卓磊光的存在了,卓磊光内心出乎意料的宁静,他走到病床边。
卓雅月静静地躺着,苍白的皮肤似乎和洁白的被褥融为一体。
这个场面让卓磊光想到了躺在水晶棺中的白雪公主,眼前好像真的飘下了蓝色的玫瑰花瓣,撒在了卓雅月的棺椁之中。
姐姐死了,姐姐再也不会着奇怪的
癖和自己拌嘴了,姐姐再也不会对自己露出温柔的笑容了,姐姐再也不会给伤心时的自己读书了。
——自己再也没办法,回报姐姐奉献给自己的了。
想到这里,卓磊光流下了眼泪。天气寒冷,泪水落下仿佛都成了冰,砸碎在空旷荒凉的大地上。
曾以为依靠着姐姐的温柔引导,自己一定能重新找回心中遗失的碎片。
那黯然的双瞳中,究竟还能不能看到色彩呢?
卓磊光哽咽着,泪水模糊了实现,眼前所见的现实也一起摇晃然后溶解,自己的存在正在逐渐消散。
“怎么啦,贤弟,脸色煞白,是肾透支了吗?还是节制点吧。”
卓磊光猛地惊醒,从沙发上支起身子。环顾四周,自己正在家中客厅,躺在长沙发上。
而最关键的是,卓雅月平安无事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用疑惑而戏谑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姐姐。”
“嗯,怎么啦?”
“我想跟你撒娇。”
“哈啊?妾身没听错吧?莫不是汝在拿姐姐开涮。”
“没有,是认真的。可以吗?”
卓雅月看着弟弟的双眼,那双眼中寄宿着混的
感,这是瞒不过她的。于是,她驱动
椅,来到他的身边。
“来吧。”
卓磊光轻轻地,就像对待无价之宝一般地搂住卓雅月。
“咕,姐姐,呜,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没事了没事了,果然是做噩梦了吧?姐姐就在这里,姐姐哪里也不去。对不起呢,让贤弟担惊受怕了。”
卓雅月抚着弟弟的后背,揉着他的后脑勺,宠溺地任由他的泪水和鼻涕沾湿自己的肩膀。
“和姐姐说说吧,做了什么噩梦啊,让贤弟哭成这样。”
卓磊光把后半段急转直下的噩梦告诉了卓雅月,前面所有不雅的内容他都没有提及。
“嗯~嗯~,谢谢,妾身亲的弟弟,汝会做这个噩梦,都是因为汝心中一直在为姐姐担心,甚至担心过度了,所以才做了这个噩梦呢。”
“不要担心,都是梦里夸张了,姐姐哪有那么严重,对吧?这么多年也过来了,放心吧。”
“再让姐姐抱抱,贤弟真好,这么关姐姐,姐姐能有汝这样的弟弟实在是太感激不尽了。”
“我才要感谢姐姐,要是没有姐姐,我……”
门传来开门声,可能是有
回来了。
“来妾身的房间吧。”
“呃,好的。”
卓磊光此时脑子还晕乎乎的,有种现实与梦境织错
的感觉,还有些分不清二者。
自己是不是遗漏了其他什么事?
总觉得自己还是搞混了什么。
不过想不起来就算了,没有什么比确认姐姐平安无事更重要了。
姐弟二来到卓雅月的卧室,这里与其说是少
的闺房,不如说是一个迷你图书馆,整个房间的一半都是书的领地。
“感觉刚刚那副样子有点不好意思,我一个男生因为做噩梦吓到哭,还找姐姐撒娇……”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很正常吧。不管男老少,都有
感需求呀。”
卓磊光坐在椅子上,在这个时间点上,他不由得再次回忆起梦中前半段的内容。那种色的春梦,自己只能独自回味了。
“其实,我觉得不好意思,还有其他缘故。”
卓雅月笑着问道,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
“这个,就不方便和姐姐说了……”
“哎呀,姐弟之间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洗耳恭听。”
“……不不不。”
“那么这样呢?……”
卓雅月神色有了微妙的变化,清了清嗓子。
卓磊光又陷了迷茫。
“这,不是我梦里姐姐的台词么?!”
“唔,原来汝把前面的发生的事也当做是梦了啊?”
“什么?我,我不明白?!”
“妾身就开门见山吧,汝在被榨之后就昏死过去了,妾身当时也吓得以为自己玩脱了,好不容易把汝搬回了上面,结果发现汝就是累到睡着了,也就没再管汝,妾身就去熬补营养的汤去了。”
那温柔的笑容潜藏的危险气息又出现了,她正在翻阅的书正是梦中出现的“讲课笔记”。
直到现在,卓磊光才明白醒来后一直感觉到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原来自己真的把现实和梦境给搞混了。
那也就是说,一开始那些“春梦”内容,全都是真的。
“而且,妾身还知道汝为什么会以为那些也都是梦……可别小瞧姐姐对弟弟的了解程度哦。”
“汝还记得吧,汝当时看到妾身的胸部,觉得有些奇怪,对不对?”
“那时候,潜意识给了汝暗示,妾身胸部和汝印象中的不符合,到后来汝确认自己做了梦,汝无意识中以那个暗示为依据,把那一段内容都当作是梦境处理了。”
“可惜了,妾身胸部确实就是那样啊。不可貌相啊,另外汝这么评价姐姐的身体也是非常失礼的哦。”
“再后来,汝已经脑子一片混,搞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分界了。妾身猜测,汝把噩梦中的理想的妾身形象叠加到了现实中妾身的形象上了,由此搞混了妾身的
格。”
“对,对啊!我就说奇怪呢,若是我理想的姐姐形象,那个融合了其他形象的姐姐,应该不会是用‘妾身’还有‘汝’之类的吻的啊!我怎么没有反应过来!”
“嘛,妾身在汝醒来时就察觉汝还迷糊着呢,就将计就计陪汝演下去了。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哎,姐姐可真伤心啊,最的弟弟竟然希望自己是另外的形象……”
“啊,对了。姐姐,我先出去上个厕所啊。”
卓磊光笑着走向房门,拧动门把手,却怎么也开不了门。最新地址) Ltxsdz.€ǒm
“哼,想逃?”
卓磊光叹了一气,老实地坐回了椅子上。门已经被姐姐动过手脚了,姐姐因为行动不便的缘故,家里的设施都是电子控制了。
“不是说了,妾身要亲自下厨给汝补补嘛。这汤可是十分的珍贵,趁热吃了再走吧。”
说着,卓雅月从桌子下拿起一个煮锅,里面熬着什么汤。她盛了一碗,放到弟弟面前。
喝汤本来应该是一件美事,可卓磊光看了这汤却根本笑不起来。看起来现实与梦的分界正是从答应熬汤开始的——
“这不又是各种壮阳食材嘛!!!饶了我吧!!!”
番外:(2)一场特别的东大会
“为什么是这里?”
燕芸艺到了指定地点,扫视了一眼已经在桌旁等候的其他,有些傻眼地问道。
这里是阿芙佳朵,卓雅月、文谛旎,以及万芊,三都沉默不语盯着手机,桌上琳琅满目的餐品没有
动过,似乎就像是毫无
系的拼桌的陌生
。
可是现在店里非常空就是了。
“汝问这个碧池。”
“哈啊?上来就讨打是吧?”
“噫噫噫,大家,不要……”
卓雅月讥笑地望着文谛旎,文谛旎真的举起了拳,不过她是不会打出手的,哪怕她是真的很火大。万芊举着颤抖的手臂试图劝架。
“还有,这里怎么没什么啊?不应该啊,天天都排队的来着。”
“是我定在这家店的,毕竟你们都熟悉。没是因为我已经包场了,把店员也给打发走了。毕竟谁也不希望谈私事被
听到吧。”
燕芸艺是真的傻眼了,虽然她有所耳闻,但是也没想到会做到这个程度。
“真是发户的低级做派……”
“行行行,随你说吧,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燕芸艺抽出椅子落座,马上万芊就靠了过来,就像是终于盼来了救星。
“学姐,这,这怎么办呀?”
“你问我,我问谁?”
面前,卓雅月和文谛旎还在用眼神对波,两释放的气场实体化的话几乎能把店给翻个底朝天。
燕芸艺和万芊自然是束手无策的。
燕芸艺只得亲自开问。
“说事儿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卓雅月。”
“妾身给在场的各位一个忠告,汝等最好都好好摆正自己的态度,毕竟,妾身可是汝等未来的大姑子,要是不想被穿小鞋的话……”
“啊?大姑子……”
“这个,这个……”
“你听听,这算是什么话呀?”
文谛旎嗤笑一声,端着茶杯抿了一,只有这个样子倒是有大小姐的几分神韵。
“反正,妾身绝对不能接受汝这个妖艳贱货!”
“这不到你指手画脚吧?决定权只能在卓磊光手里,是时候照照自己因嫉恨而丑陋的样子了,你这个死弟控!”
“汝!休想从妾身手里夺走磊光!”
“啊,夺走?退一万步说,我也没到要用夺这种不光彩的手段,但是我要动真格来抢,你以为你有什么办法阻拦我么!”
文谛旎双手在胸前,把傲
的双峰挺了一下,纤长的睫毛下蓝色的眸子向卓雅月抛了个炫耀的wink。
“臭?子!汝以为汝是洋马就有优势了?磊光才没这么肤浅呢!?子就是?子,洋?子也不例外!”
“好啦好啦,‘姐姐大’,息怒吧,你要是在这里气出个三长两短,我不好收拾啊。”
“汝绝不可能得逞!”
燕芸艺和万芊就像是看客一样,一边欣赏着撕
的大戏,一边吃着甜点,倒也惬意。
“燕学姐,文学姐真的,有本地血统,么,我看她,完全是外国的相貌呀。”
“是的,她是正统的对半分混血。我想是她爸那边的基因更强吧,所以外表真就看不出本地的样子。”
“说实话看着文学姐,我,感觉有些羡慕了,或者说自卑……确实,好漂亮啊……”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看看她现在这副鬼样子,只要是个来看了,都会把心里不切实际的美好幻想砸得
碎吧。”
“只是看,表面的话……”
万芊苦笑着,燕芸艺则撇了撇嘴。
若是不了解文谛旎的话,确实会认为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欧洲淑
大小姐,况且那软玉温香、般般
画的外表确实很有迷惑
,事实上她在平常大多是时间也确实是大小姐,但是在“这件事”上她就完全变成另一个
了。
,真是捉摸不透的生物啊。
“燕学,姐,我也想问你,来着,你果然对卓学长是有那种……意思,吧?”
“提问的先说才符合礼貌吧?”
“呜,呃……”
万芊耳朵根红红的,低着搓着手指。
“嗯。”
“什么时候啊……果然那家伙成天到晚和你聊天,就没啥好事。”
“没没有,卓学长没有错呀。他一直都是在关心我,真的很温柔,而且他,在那次事中,保护了我。”
“我知道。”
燕芸艺就像是放弃了一般,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我是因为其他况……可不是你那种少
漫画
节那般……才和那家伙有瓜葛,算是孽缘吧,我也说不清……”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不能说,这是我的秘密。”
“哎…”
“万芊,我和你讲,认真的讲……你要考虑清楚了,那家伙本质上究竟是怎样,我不好下定论,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和那个男走太近,一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
“这话,妾身可不能当没听见啊?”
突然,和文谛旎打得火热的卓雅月把注意力转了过来,该说不愧是顶级弟控么,这反应速度。
“哎呀,也不是说他在做坏事啊……”
“妾身要质疑汝,汝有何根据就说磊光会给周围的带来麻烦?不如说,那孩子命苦,一直以来都是麻烦去找他啊。”
说到这里,咄咄的卓雅月
绪低落下去,竟然丧气了起来,文谛旎便趁胜追击。
“呼,卓磊光为什么会被麻烦找,你自己心里清楚。”
“虽说以前见过……这位,就是,卓学长的姐姐吗?我有点担心她啊,她身体看上去不好啊。”
万芊小声询问燕芸艺。卓雅月是一位行动障碍士,她一直都是坐在
椅上行动的。
“确实,据说她有先天疾病,虽说受过治疗,但是不能根治,结果就是一辈子这样了。不过她不是腿脚不便,只是不能长时间活动,所以用椅代步。”
“这样啊。”
“她看上去果然更加成熟呢,看起来和卓学长倒并不是很像呢。”
“姐弟之间相貌肯定不会很像吧。还有她一点儿也不成熟,她都是大学生了,竟然还像初中生一样和对面这较劲,也真是服了。”
“可别把我和初中生相提并论。”
文谛旎转移了火力对向燕芸艺,同时有有意地凸显了一下自己对在场其他压倒
的优势。
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两汗颜了。
这里说的初中生,是指初中生的神状态,而不是说初中生的身体。
“话说你,燕芸艺,你到底和卓磊光是什么关系?这次就问清楚了吧。”
“只是同学关系,吧,暂时。”
“哼,不用这么敷衍了。明眼都能看出来吧。”
“是么,那你问我可是多此一举了。”
“从你嘴里亲说出来,才能体现出你的态度。”
文谛旎此刻也冷静下来,变得举止娴淑了。
不得不说,她只要绷得住她平的样子,确实是一个优秀的
。
所以说,她和卓磊光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她变成现在这样的呢。
“好了,我知道你肯定会说:问出这话的应该自己先说。我接下来就讲给你听,我和卓磊光的关系。”
“他现在就是我的未婚夫……”
“呃……他……”
“汝胡说!狐狸!”
“……这是我单方面决定的。”
不知为何,燕芸艺和万芊都松了气。
“但是呢,你们知道,本小姐绝不是像那位一样,是个心胸狭窄之,所以,这次
东大会呢,就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
“小?子,汝说谁心胸狭窄!”
“我知道各位,都是对卓磊光有那方面意思的,不承认也没用哦。”
“为什么叫东大会?”
燕芸艺纳闷,文谛旎是因为大小姐的缘故么,所以张就是这么脱离常识的词。
“因为卓磊光好比我们的共同财产。他是一个公司的话,我们都对他有‘投资’,相当于‘持’,我们按照不同的
份,对他应该有不同程度的‘所有权’。”
“可你怎么界定,我们每个‘持
’的多少呢?”
“这就是我们开会的目的啊?”
“这是,物化男,了吧?”
万芊冷静地吐槽了一句。
“话说这想想,倒有点恐怖啊?这不就是说要把卓磊光分成几份……什么几等分的新郎?!”
“听着有点恐怖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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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文谛旎丝毫没感觉害怕的样子,反倒是兴奋了起来。这果然
神不太对劲。
“好了,我就来说明一下判断所有权多少的规则吧。其实很简单,就是各位对他付出了多少,各位自身有什么优点,和他之间关系的浅。这些指标综合起来判断各位对他的所有权的比重。”
“荒谬至极。这种把当抽象物体分割的做法根本没有意义。磊光只能是一个完整的实体,被妾身……被
拥有。”
“该不会,你真想物理上分了他吧?”
“这,这是,犯罪,杀,杀啊。”
“哎呀,我又不可能真的用斧和锯子把他分了。你们还没明白我的潜台词么?”
文谛旎云淡风轻,甚至还有些自豪。
“让卓磊光开后宫啊。”
“哈?!”
“明白了么,这是一个大前提,是我们要达成的共识啊。你们反对么?”
“怎么,怎么可能允许啊,汝果然疯了,这是现代社会啊,还开后宫?”
“我被谁教训,也不到你这个想和弟弟
伦的姐姐教训吧?”
“汝,汝凭空污清白!”
“况且成员也就我们四个?可能会变多,但是放心,我作为正主会控制好的。”
“你还真打算这么搞?还有你怎么就自居正主了啊?”
“我有这个自信。比条件,你们都比不过我,不如说,我宽宏大量地愿意和你们共享卓磊光,你们倒是该谢谢我。啊,那个死弟控是个论外……说起来伦比开后宫问题更加严重吧?”
“妾身凭什么是论外?!”
“呜哇,你怎么在这个点上急啊。”
“伦才是自古以来不论国内国外都是最大的禁忌吧,你读了这么多书不可能还不如我这个外国
知道的多吧。‘后宫’倒不如说是稀松平常的事
,我见多了,你们也懂的吧。”
卓雅月气的牙痒痒,但是她倒是真的理亏了。
“才,不是,…伦。妾身和磊光不是……”
“哈啊?这就有点掩耳盗铃了吧,你和卓磊光就是名副其实的姐弟吧,这是不可动摇的事实,没法抵赖的吧?”
燕芸艺和万芊也不解地看着卓雅月,这话确实就太无理取闹了。
卓雅月嘴唇颤抖着,望了望在座的各位,选择了忍气吞声。
“我父亲在冰岛是旅游业的数一数二的大亨,掌握着绝大多数旅游土地资源,面积算起来也要有国家的十分之一了吧?这样的条件和你们就是云泥之别,不过你们尽量不要说出去,我要保持低调的,不能引火上身。<big>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布(</big>”
“牛皮都吹得没边了……汝要是真有这等档次,会到这个地方来?”
“大姑子,我不是和你提过么,我母亲老家在这,那自然是首先考虑熟悉的地方。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况且这个城市论发展程度已经是世界领先水平了,我来这里上学有什么奇怪的。”
“别叫妾身大姑子,浑身皮疙瘩要起来了。”
“我本,也不是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长相和身材确实是力压群芳了吧?这可是
眼可对比的事实。”
文谛旎其实是标准的北欧样貌,高挑的身子前凸后翘,雪白的肌肤,提拔的鼻梁,蓝宝石般通透的眼睛,浅金色的公主发披在肩上。
本来就很美,再加上异国调就更有风味了,这是她无穷自信的资本。
“妾,妾身听说,白,衰老的快……”
“哎,只能找找这样的理由了么,大姑子哟,真没意思。”
卓雅月也沮丧地说不出什么话了,燕芸艺和万芊则更加无话可说。
“这样一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接下来,就你们说吧。”
燕芸艺专心在吃,说实话对这场闹剧都已经厌烦了。只不过,既然给了她发言的机会,她自然也就说几句。
“我就说说和卓磊光的关系浅,要是说自身有什么优势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啊,请说吧。”
“我和他做过了,这算是什么程度的关系?”
场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都用非常冷静的视线聚焦在燕芸艺身上。她说出这个事实的时候,云淡风轻的感觉就像是普通的
常琐事一般。
“燕学姐,燕学姐,这么说,容易让大家,误会呀。做了什么,要把话说完整呀,比如做了作业,做了饭,对吧。”
万芊虽然强装着没事,笑容在颤抖但依然对着燕芸艺循循善诱,用一种近乎自我麻醉的方式附和着燕芸艺。
“你再说一遍?可能是我刚刚分心了,没听到。”
文谛旎咳了一声,要求再说一遍。而卓雅月已经没有反应了,只是呆呆地看着燕芸艺。
“你,你们该不是一起在耍我吧,这种事,说明白就太难为了吧。”
“这有什么难为的呢?燕学姐?只是帮别
做个作业,或者做顿饭,这种事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么?”
万芊似乎仍然在自我麻醉,开始强势地诱导燕芸艺说出她自己预设的答案。
“不是,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呢,我觉得事到这个份上已经也无所谓了……我现在有点后悔。”
“不行,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文谛旎恶狠狠地看着她,俏丽充满自信的脸庞有些扭曲。
“就是做了啊,方面的那种!”
燕芸艺提高了几个分贝,在众意料之外再次大声喊道。
“呀,雅月姐姐!你没事吧!”
万芊第一时间发现了卓雅月的异常,立马跑了过去。
“咕,妾,妾身,没事,不如说好的很……”
卓雅月双手撑着椅扶手,顺了顺气息,用手机查看了自己的血压。
“哦?看不出来嘛,你是这种?”
“我还没说完……没有进去过。”
“然后呢,除了没进去,其他能做的都做过了?”
“你,你怎么知道。”
文谛旎露出一个意味长的笑容,而后卓雅月突然指着燕芸艺。
“汝要为汝说的话负责啊!现在,就是现在,一起去医院查处膜!”
“这就有点过分了吧?卓雅月。说实在,我有点火大了。”
文谛旎虽然一上来有些失态,不过她马上就恢复了,似乎这种况她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当然特别敏感的卓雅月和纯害羞的万芊是难以接受了。
“呜呜,我,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万芊两眼红彤彤,坐在自己座位上抹着眼泪。显然她是为自己哪方面都没有优势而悲伤。
“现在,对了,现在还,来得及。万芊,万芊,你要鼓起勇气,要加油,不要怕……”
突然万芊像是顿悟了一般,双眼放光,喃喃自语着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匆匆离开了店。
“她这是怎么了,该不会受到打击了,想做傻事吧。”
“呃,我只能说,她应该不会去做伤害自己的那种傻事。我觉得她要去做另一种意义上的‘傻事’。”
“呜哇,你不要说这种我听不明白的中文,到底有没有问题啊。”
“听不懂拉倒。”
燕芸艺说罢开始摆弄起手机。
文谛旎礼节去照看了一下卓雅月,毕竟再怎么说,到
来她是无法避免与卓雅月相处的。
“汝想作甚,妾身明确告诉汝,绝无回旋余地!”
“这可不好说,我记得绝大多这么说的好像都回旋了。”
“磊光到底怎么惹到汝了,汝非得死缠着他不放。”
“没什么啊,我就是看上他了,就是这么简单。还不允许自由恋了?”
“可汝看上去不是单纯来谈恋的,妾身有这样的感觉。”
“哦,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总之你就是觉得我不是正经,会把你弟弟带坏吧。”
文谛旎用食指卷着自己的发梢,欣赏着自己做得略显浮夸的美甲。
“不,就凭汝,还想影响到磊光,汝想的太美了。要想真正动摇到他,就看汝有没有本事走进他内心处……”
“那我就走进去不就成了。”
卓雅月皱起眉,不愿多说了,这应该也是她的一些创伤和秘密吧。
不过文谛旎也在反思卓雅月说的“不是单纯来谈恋的”,她自己肯定不承认,但她有这样没来由的感觉正贴切卓雅月的话。
“除了所谓男欢,我还……”
“……不管怎么说,虽然发生了一些曲,但是这次
东大会应该就落幕了吧。身为主办
的我,来稍微总结一下,我文谛旎毫无疑问地坐稳了第一大
东的为止,其余的你们自己分吧。就这样。”
“等一下!”
“怎么了?你还有什么问题么。”
“不是,和这里无关,是卓磊光那边好像出事了。”
燕芸艺把手机展示出来,上面是聊天软件的视频功能。通话的对方正是万芊。
“啊,燕学姐,还有,大家……都能看到吧?接,接下来,我就要向你们,证明,证明我,也不是一无是处的!”
视角转换到另一边,稍早的时候。
“卧槽,滕子,你去嘛了,怎么鼻青脸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