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卓磊光收起了胸罩装进塑料袋里，不，应该称之为“凶罩”，要是这里面蜘蛛活着并且有毒，则完全可以变成杀
凶器，毫不夸张。
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
，卓磊光内心已经下定决心，他要查个水落石出。
他不是夜郎自大，毕竟这次事件也不复杂，卓磊光已经有些
绪了。
“你认识这个陈赫么？关键是，你知道这个是男是
？”
“不认识，不知道。”
“坏了，你可能是被跟踪狂盯上了。”
“啊，那，那怎么办！”
“别慌张，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
。”
“别吓我呀，我真的很害怕。”
“那么来回忆一下，你最近一次和男生接触是什么时候，那个是谁？我不算哦。”
卓磊光一直在研究和礼物一起送来的明信片，而万芊在沉思。天啊，她有多久没和男生接触过了么？以至于要想这么长时间。
“不，不好意思，这个学期暂时，还没。”
“呃，好吧。那，生之间肯定是有接触的吧？”
“啊，是有的。”
万芊纤弱的肩膀颤抖了一下，然后点了点。
“有朋友吧？”
“呃，我不知道那算不算……”
“唔，真难办啊。”
“……”
万芊胆怯地不敢直视卓磊光的眼睛，目光游移，紧抓着衣服，显然是非常难堪的模样，她是不愿看见现在的发展么。
“有生，主动问过你生
方面的问题么。”
“呃啊，啊，嗯……”
这明明是一个很好理解也很容易回答的问题，但是万芊却结
了。
她结，而不是沉默，说明了她心中有绪，但是却因为什么缘故不方便说出来。
卓磊光知道，应该找到关键钥匙了。
“应该有吧？这个信息很重要，希望你能和我说一下。”
“我……我……”
万芊纠结了好一阵，身子剧烈颤抖好像要倒下一般，随后突然夺门而出。
“喂！”
现在，卓磊光一个男生被独自留在了练舞室的子更衣室里，只能无语伫立。
之后，就是燕芸艺发现了卓磊光。
回到现在，生们都对卓磊光的证言半信半疑，不如说，大多都是不信。
“喂，你们谁去找一下万芊，把她带回来。”
其他生面面相觑，竟然没有答应。这让卓磊光感到奇怪。
燕芸艺把目光停留在一个生身上，她微微叹了一
气，便离开了教室。
“我现在能继续讲下去吗？”
“可以，先不管你讲的到底有几分真，听还是要听的。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喂喂，我对天发誓，我可没说半点假话。”
面对着这场可谓是闹剧一般的“作案现场”，卓磊光苦笑着，而燕芸艺则用警惕的目光观察着他。
这个男生在短短的出场时间内，就让自己对他的印象如同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究竟是何许也。怀着这样的疑问，她等待着卓磊光的表现。
第3章 燕大小姐的隐秘罗曼史（3）
在众生的监督下，卓磊光得以被允许触碰需要调查的证物。
留在万芊柜子里的除了各式各样的衣物，还有数不清的生用品。
卓磊光怀疑，若是陈赫是一个绝对不能进
这个房间的，此是如何获得万芊的身体数据。
排除有同伙的话，那事质可能就更严重。
翻来翻去，严密地查了一遍柜子里，至少在卓磊光认知内没有可疑的东西——能窃听或是偷窥的道具。
到此为止，卓磊光基本把这个所谓第一嫌疑——姑且称为“陈赫”吧——是男的的可能排除了。
这舞蹈室内有内鬼的可能微乎其微，要有对她自己绝对弊大于利，而且先前简单考察了在场的生，都对自己一个男出现在这里表现出难以伪装的露骨厌恶，更加确定了这一况——绝不是被男委托犯案的内鬼，直接就是有生想要犯案。
接下来，线索就集中在犯送来的礼物上了。
就是一件包装为礼物的名牌胸罩以及一张明信片。
拿起这张明信片，卓磊光皱起眉，果然这个陈赫的身份之谜必须得解开。
“以防万一，我再向你们确认一遍，你们知道这个叫陈赫的么？哎，燕芸艺去哪了？”
“老师来了，她去和老师说明况去了。”
除了燕芸艺，在场生都很木讷，她们似乎都不对万芊遭遇不测而感到担心和难过，只有对自己一个有色狼嫌疑的男报以最大的敌意。
有个生显然局促起来，想要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的样子。
“你知道么？没事说一下呗。”
“啊？就是，以前一直有个男生追求燕芸艺来着，他就叫陈赫……当然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
“那你应该早说呀，这个信息非常有用。”
这下其他生一片哗然，本来木讷的样子都一下烟消云散变得丰富多彩，就像停止的发条偶上紧了发条。r>lt\xsdz.com.com
“你说那个陈赫？卧槽，太可怕了！”
“燕芸艺不会也早已经成为受害了吧？”
“我就说他没安好心！”
明明这些都知道陈赫这个名字，为什么在我之前陈述的时候都一言不发呢？
真想不通，可能是因为都不相信我吧。发;布页LtXsfB点￠○㎡
卓磊光感到
神疲惫，和她们
流沟通简直是种巨大折磨。
“所以能详细说说这个吗？”
“怎么说呢，我也不是很了解，就说过几次话，但是看上去也不是那种——啊，站在那就是浑身散发着猥琐龌龊的味道，能让方圆十里内的生物都避之不及，的。但是一眼就是宅男，每次找来的那副模样，就像是给领导敬酒的谄媚小吏，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你的形容，还挺生动的。”
“总之，不像是会动坏心思的那种，有贼心没贼胆啊这种可怜虫……反正应该不会做出这么大的举动。”
“喂，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别胡说八道。”
“你该不会因为总收了他的好处，现在胳膊往外拐啊？”
眼见这个和陈赫有几次接触的生竟然为那个男生辩白了起来，其他生纷纷阻止了她。
卓磊光虽然表面上一直在听那位生的话，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而事实上，他一直在把握所有生的反应，哪怕是最细微的地方，他都尽收眼底。
“啊，行了行了，虽然很麻烦但保险起见，我去找来那个陈赫同学吧。这样大概也就能把事弄个水落石出了。”
“哎哎哎，你别走啊。”
这时几个生拦住了卓磊光。
“你可是嫌疑犯啊，怎么能让你走？”
“啊，那请你们去找一下这个吧，不然事没有进展啊。”
“你为什么总是在提这个陈赫啊，你该不会是在转移视线混淆视听吧！现在事实就是，你出现在了这里，有了重大嫌疑，和那个陈赫有什么关系？！”
“好吧。”
到底是谁在转移视线混淆视听啊？卓磊光内心笑道。
卓磊光重新回到万芊的柜子前，捣鼓起那个明信片。
“你可别想
坏证物啊？”
“我也想啊，尽可能不坏证物，但是有些时候就是不得不这么做啊。”
这时候燕芸艺回来了，面色不好看，显然是和老师也搞得不太愉快，但姑且让老师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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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没有介进来，也防止了事态的扩散。
n能地话，还是私底下解决就行了。
燕芸艺的做法卓磊光很欣赏。
“怎么样，你搞出什么名堂了没？”
“正准备搞点名堂呢。”
卓磊光拿着明信片左顾右盼，生们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
“嗯，能借用一个吹风机吗？这里有吗？”
“有，你要这个做什么？”
“解开这个案子。”
“他就是想坏证物之类的吧！”
“怎么样？决定权在你手上。你是这里的队长这样的领物吧？”
卓磊光毫无畏惧地看着燕芸艺，燕芸艺犹豫了。这里她做的任何决定，有极大可能带来重大影响，这样的责任重压让她思考都要过载了。
相信一把这个已经变得很可疑的男？
还是说别节外生枝用最稳妥最粗
的方式解决？
——所谓“告老师”、“报警”等等，生们一咬定了卓磊光是犯，那么利用别优势，事也非常好办了。
选择最简单的方式的话，万一这个男的真的是无辜的，那么就是两败俱伤，他会无可挽回地身败名裂，我们也会遭到压力和谴责。
可是我为什么非得思考他是无辜的极低概率，这种况下谁会信他是无辜的啊。
关键是确实不希望把事弄大，用简单的方法一定就会搞得满城风雨，以后舞蹈团的流言蜚语就很难消除，以至于会变成黑历史，败坏了集体名声，更重要的是牵连自己。
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万芊到现在还是没找来，到底在
嘛呢那家伙。
眼下况已经来不及反复考虑了，燕芸艺一咬牙。
“你最好快点。”
“行，这不复杂，本来就很快。”
众生诧异地看着燕芸艺，她主动递给了卓磊光要的吹风机。
卓磊光也毫不含糊，开了最大档加热和风量，就对着明信片吹。
“这……”
围观的一个生有些急躁，死死盯着卓磊光，意义不明地手脚慌
。
“好了，我看看……”
吹了大约15分钟，卓磊光放下吹风机，看着名片写着贺语的那面，脱去手套用手指甲去扣那
心的位置。
他把那个“心”给扣了下来，那“心”原来是一块严丝合缝的贴纸。
“哦，这下面果然有写着什么呢。”
说罢，卓磊光眨了眨眼，沉默了一会，然后把明信片递给了燕芸艺。
“那个明信片到底怎么了？”
其他生都好奇了起来，不过这不是卓磊光故意卖关子，而是他觉得这个况必须首先告诉燕芸艺。
“这，怎么写的是我的名字？？？”
燕芸艺惊讶了，明信片上被贴纸盖住的下面，赫然是手写的内容是——“燕芸艺，热切期盼你回应我的心意——陈赫。”
现场再次陷死寂，所有都不知如何是好，显然问题已经被复杂化了。
“先说结论，这张明信片被后期篡改了，这个大家都没意见吧？毕竟过程和证据你们都亲眼见到了。”
“我的推断是这样：陈赫同学本来准备了一张祝贺生的明信片，收件对象是燕芸艺，但在转的过程中，被某通过什么方法掉包或者说根本让燕芸艺不知道有这回事，自己拿了这个明信片篡改之后用于迫害万芊同学。”
卓磊光拿起那张“心”贴纸。
不得不说，这个东西是花了心思的，首先这个心是手绘的，其次在粘贴到明信片上的处理也很费功夫，尽可能把痕迹抹除，让第一眼看上去就像是陈赫用红色水彩笔在明信片上画了个心。
不过发现了端倪之后，用吹风机热风就能轻而易举鉴定出来了。
“不光是这个贴纸。贴纸的作用就是为了遮掩含有燕芸艺信息的内容，可还不够，为此上面的手写文字也被篡改了。当然，不是涂改或者胶带，那是一定留下非常明显的痕迹了。这个就是增添内容。”
上面的文字内容：
陈赫致意——万芊同学，我这个比较笨，不知道送生什么东西好，但是我的真心是不会被礼物这种形式埋没的。虽然很唐突，但是请你务必收下。
其中陈赫致意——万芊同学，部分就是这家伙增加篡改部分。
这样就点明了“陈赫”这个寄件，同时也就是嫌疑，然后又确认了“万芊”这个受害。
在字迹模仿和上下文衔接上也做的很好，虽说也不难就是了。
“这确实，已经把事搞清楚了，至少把你的嫌疑给洗清了。”
“不不，还不够呢。还有一个关键问题，你的生确实在今天之前吗？”
“这正是我要说的，谢谢，我已经有眉目了。”
“啊，那再好不过了。我总算能松一气了。”
燕芸艺面色凝重，她目光一时间看向一个生。那生状态已经相当异常了。
“喂，你们都知道我生吧？就在上上个礼拜。”
生们疑惑地点了点。
“然后，我记得有很多男生经常送东西到舞蹈教室吧？我听说好像有很多就是送我来着。”
“呃，应该说，就是送你的。”
有个生打趣到。
“有个叫陈赫的，是这个这个名字吧？我不会去记住这帮男生的名字的，但是这个家伙特别频繁，所以我有点印象了。没错吧？吴颜馨？前天你还和我兴冲冲讲过这个吧。”
那个异样的生原来叫吴颜馨，她一哆嗦，然后看向燕芸艺。
“啊，是，是吧。”
“你最积极了，每次都是你去收那些男生送的东西，所以你清楚嘛。我总是不要，然后就都相当于送你了。没错吧。”
卓磊光捏了把冷汗——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气氛不太对了。燕芸艺说话感觉像是带刺了，不太懂生，所以不敢下定论。
“对，对的。”
“所以，你也拿了这个是吧？”
燕芸艺语气依然很冷淡，但是感不需要通过语言也能从她身上化作矛直指对方。她捏着那张明信片，冷笑地盯着吴颜馨。
“呵呵，这么简单的问题，你竟然紧张到回答不了，那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所有生都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吴颜馨，然后自觉地离她远些。
“看起来已经有绪了，那暂时也没我事，我先出去了啊。”
卓磊光最应付不来这种尴尬又剑拔弩张的场面，尤其是之间的，在燕芸艺首肯之后，他屏住呼吸，一步一步挪出了更衣室。
卓磊光之后也没闲着，他也去找万芊了，最后得知她已经请假回家了。
果然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吧，希望她能恢复过来。
于于理现在不应该再过问她案子的况了，不过为了还原事全貌，必须得询问当事的她。
“喂，是万芊同学吗？”
“是，是我，你是谁。”
“哦，我就是捡到你胸罩的。”
“呜！”
“啊啊，不好意思，我没注意措辞，别挂啊。”
“呃，没，没事，你不要说的太大声，会被别听，听到的。”
“嗯。现在是咱两单独通话，没别听到，我对天发誓。这样能方便说一下吗，就是我之前问你的问题。”
“这，这个……”
“当然不是强求你啦，我知道你现在还很难过，不想说的话我肯定尊重你的意思。但怎么说呢，你的信息对这个案子的解决有很大帮助……”
“难道，已经，已经报警了？”
“没没没，是我和你的舞蹈课同学们私下解决，事完全没有闹出去。别，别哭啊。”
“嗯唔，嗯，好，你，你要知道，什么呢。”
“吴颜馨，这个你知道吧。”
“啊，呜，我，我知道。”
“你们之间关系不太好吗？”
“这个，这个，我，不清楚……”
“没事的，我是第三方，你有什么心里话和隐都可以如实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真相是什么。”
“真相……感觉好像侦探，好夸张。”
“啊这，你就当是男生想要耍个帅就完事了。”
“要说的话，我，我其实不知道那个是不是‘关系不好’。吴颜馨她平时和两个别的生，会经常找我。怎么说呢，我平时，没有朋友，她们每次找我，我就当她们是朋友了。呃，不确定这样是不是朋友关系，只是我和她们就经常一起活动，所以，我个觉得是朋友吧，但是我没问过她们。很奇怪，她们虽然一直在我身边，但是又好像不是很在意我，我也觉得奇怪，这个关系是不好么。”
“平时这个吴颜馨和你在一道主要做什么事？”
“就是，很普通，很常的事，吃饭，散步，去超市，休息一起出去逛街之类。”
“她们平常该不会一直使唤你做事吧。”
卓磊光主动出击，他知道这个姑娘胆子小，还有迟钝，很多事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啊，应该没有吧，只是一直让，我带给她们午饭，还有超市的东西。”
“这不就是在使唤你吗。她们有为你做过什么事吗？”
“呃，好像，没有。啊，你这么说，我好像，知道‘关系不好’的原因了。”
“是什么？”
“我因为一直垫她们的午饭钱，饭卡透支了，然后就暂时，不能用了。我就和她们说，我饭卡暂时用不了，还和她们说以后能不能不垫了，因为这样我也吃不了饭了，还问了她们什么时候付给我饭钱，然后吴颜馨就有点不开心了……”
“哎……”
卓磊光一声叹息，心中念到，这么好一个姑娘就被这帮恶利用，没有价值了还要遭到迫害。这怎么说得过去呢。
卓磊光之后又安慰了万芊，并答应她自己帮她解决饭卡的问题，挂了电话。
其实，卓磊光吧二的通话录音了，本来想着是充当决定证言，可现在他已经不忍心这么做了，因为这么做会伤害这个敏感的妹子。
“反正，目前的状况，已经能解决问题了吧。”
燕芸艺那边也不负期待，吴颜馨主动供认了“犯罪事实”，随后在燕芸艺的监督下到德育处“自首”，接受处分和承诺给万芊道歉和赔偿，一切都在私底下解决好了。
事过了一阵子，卓磊光俨然已经熟悉了新环境，并且真实的样貌也逐渐显露了出来。
一天晚饭时。
“你在傻笑什么啊？”
“啊，啊没什么。”
卓磊光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筷子，他看着手机笑成这样，夹着的
都掉到桌子上了。
“很可疑，给我看看！”
燕芸艺眼疾手快，趁其不备直接夺下手机。
“你竟然加了万芊好友，还在和她聊天，我看看在聊些啥……”
“我去，别吧，还给我啊。”
燕芸艺心中大概还是没能完全消除他之前闯更衣室的色狼形象，断定这家伙肯定在对万芊出手，色胆包天，意图不轨，甚至可能在骚扰她。
“哎。”
可是聊天内容是这样的：卓磊光在关心万芊后续的心理状态，一直在建设和疏导她。
同时说要是觉得没有朋友，有事不好说，就告诉自己。
万芊字里行间也变得开朗了一些，在和他聊天时明显放松了，和与燕芸艺说话时不同。
刚刚万芊说，吴颜馨的父母说要惩罚自己儿，特意把她房间里挂满了各种骇的蜘蛛图片，甚至把她床上的抱枕都换成了蜘蛛。
万芊转发吴颜馨父母拍的照片，各种照片确实足够神污染了，只不过那个抱枕竟然还有点可……
“噗。”
燕芸艺自己含着的一汤差点
的到处都是，把对面的卓磊光吓了一跳。
“啊，你也笑了吧？哈哈。”
“没，没笑！”
燕芸艺没好气地把手机丢给他，自己猛地吃完饭，然后快步离去。
她自己没有注意，但卓磊光注意到了，整个食堂相当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这桌。
“燕芸艺怎么天天和卓磊光吃饭啊？”
“该不会……”
“刚刚你看到了吗，这两笑得这么开心……”
“啧啧，不好说啊……”
各种窃窃私语时常能听到，说实话，卓磊光还不了解燕芸艺，总感觉整个学校都认识她啊，莫非她是什么明星吗，就是那种“校园偶像”之类的。
“她是学跳舞的，抛露面确实多吧。”
卓磊光到目前为止，对燕芸艺还是知之甚少。
总之表面是带着刺的，有些躁，但也是忧郁的高岭之花？
不过内在还是是一个有同理心和公道的纯天然少。
估计是真的未受污染的那种。
他如此推断，但是终究只是想象。
对她的好奇心逐渐高涨。
肯定不能主动问她隐私吧，可是像其他同学打听也不可能。
我一个男生这么露骨地打探燕芸艺的信息，绝对会被各种误解吧。
“哎，真麻烦啊，世界这么复杂依然比不过心。有时一生气，想脆直接断绝一切社，一个也能活下去……哈，这种才是痴心妄想啊吧！”
不过对于自己的现状，以及别对他的看法，卓磊光其实是存在一些认知偏差的。
“这些都躲着我呢，果然我和燕芸艺这个偶像一直走太近结果被讨厌了吗。”
走在外面，一些认识的生，还有不认识的生，都小心翼翼地躲着卓磊光，连目光都不敢直视过来。我是瘟神吗！卓磊光不得大喊。
“唉呀，果然没有一点机会啊……”
“想想也正常吧，哪会有男生不被燕芸艺牵着走呢……只是，又一个为数不多的良品要被她糟蹋了么。”
“原来你比我更急呢，这么想钓金
婿啊！”
方才和卓磊光遭遇的两个生，正在遗憾地说着这些话，不过卓磊光听不到，听到了也不懂意思。
第4章 燕大小姐的隐秘罗曼史（4）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卓磊光在校园的生活已经步正轨，虽然他苦恼于一部分生们对他的微妙态度——果然还是上次那个事走漏风声了，我估计整个高中生涯都要被白眼了。
卓磊光悲叹道。
而燕芸艺那边烦躁的气氛正在累积，并准备
发。
马上就要到小长假了，母亲所说的名流社会近在咫尺。
傍晚时分，终于到了周末，放学的学生们迫不及待地涌出了校门，门马路上一片混，大大小小的载具凌地穿
在一起，鸣笛发出过量的噪声。
学校正前方是一条贯穿市区的运河，此刻夕阳斜照在河水上，像是撒上了一层金箔。
燕芸艺好不容易挤出了群，来到河边凭栏而望，看着桥上的汽车发呆。
“哟，心不好嘛。”
燕芸艺回一看，是变态副班长。
“对，本来没事，你出现就让我心不好了。”
“哈哈，抱歉抱歉，马上就走。”
“所以，你怎么还不走。”
“听说，你最近要登台表演？能方便透露一下么，到时候小弟我去捧场呀。”
“你找抽是吧！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就是因为这个一直不爽呢！”
燕芸艺伸手就要去打滕毅，被他躲开了。
“抱歉抱歉，我真不知道这个是雷点啊。我以为你能上台表演，开心还来不及呢？毕竟你不是将来的舞蹈演员嘛。”
“我妈
我去的，能和我自己想表演是一回事么。”
“这样啊，看起来有很多背后的……”
“你到底有完没完，离我远点。”
“行行行，但是还有件事，你好像忘了。”
滕毅一露出招牌的谄笑，就知道没好事了。
“上次我们不是讨论了一下嘛，如果我给你写了作业，你就送我穿了一天的长筒袜……你今天的数学作业，可是多亏了我哦？”
一阵风吹过，微微牵动了燕芸艺的裙摆，裙下一双健美洁白的腿，被那双学校统一校服的黑色长筒袜紧致地包裹，恰到好处的勒，点到为止的透，绝对领域与裙裾之间的距离也是完美无缺，简直就是和燕芸艺的体的天作之合。
不过这阵风不是自然风，而是腿扫过的风。
燕芸艺甚至不需要做准备动作，就能猛地近乎135度地上踢腿，她的皮鞋近乎擦着滕毅的脸颊过去。
不过裙子很短，为了避免走光她马上收回了腿。
“你想要？那就自己来拿。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姑
饶命，我这就滚！”
滕毅
吸一气，也不回地逃了。
“你怎么不被车撞死啊！”
燕芸艺怒喝一声，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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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周边学生和家长路都惊悚地看着她。
嘀嘀，有一辆suv在燕芸艺背后按了两下喇叭。
“芸芸，刚刚怎么了？”
好不容易挤到路边，车窗降下，驾驶座的男向燕芸艺搭话。
“没事，爸。”
燕芸艺上了车，随后就是像蜗牛一样慢慢挪动到大路上的过程。
“和男同学有矛盾啦？”
父亲这话似乎有言外之意。
“没有，因为那都不算是。”
“生气对皮肤不好哦，行，带你去家周边刚开的阿芙佳朵。”
阿芙佳朵是近段时间的网红高级甜品店，因为短视频等网络媒介的缘故火遍各地，于是其分店也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不用啦，你知道我必须坚持身材管理的吧。而且马上就要上台了。”
“偶尔吃一次又没事，我不信你吃一次就胖了。”
“那晚饭就吃不下怎么办，老妈敏锐的很啊。”
“晚饭算什么……你大可以用刚刚和我说的借和你妈说——我在身材管理，晚饭就少吃点吧。”
燕芸艺沉默了，甜点对她的诱惑力还是极强的，更何况她和普通生不一样，严格管控饮食，所以她的渴望就愈加强烈。
阿芙佳朵就在商业综合体的一楼显眼处，眼可见的宾客众多，父二好不容易找到个空位，父亲去点餐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被燕芸艺一眼捕捉。
“万芊？”
高一学妹，同时也是同一舞蹈团的万芊正在拥挤的处犹豫不决。
她也是被甜腻腻的香气诱惑而来的么，现在在做内心挣扎呢。
不，也有可能是因为单纯太多太挤，她找不到位子所以很困扰。
“嘿！万芊，万芊。”
燕芸艺出声喊她，万芊先是一脸惊讶，随后脸上灼烧了起来，小动物模样的她畏畏缩缩，更加手忙脚了。
万芊捏着裙子，半推半就地移动到燕芸艺桌旁。
“燕学姐，你，你找我……”
“啊，正巧发现你呢。话说，你原来是住这附近的么？”
“是，是的。学姐，我，我错了。”
“怎么了，为什么道歉呀。”
“我，我，吃这个，肯定会发胖的。我，我没忍住……就来了。”
“那我不也和你一样啊，这算什么事儿。”
“好啦好啦，进来都进来了。你坐吧。”
万芊点了点，乖巧地坐在燕芸艺对面。
“哟，这个姑娘是你同学？”
燕父点完单回来，本来只有两个位子的桌子，另一个位子坐上了一个少。
“这是我一个舞蹈团的学妹，不好意思啊老爸，我看她没位子就让她过来了。”
“没事没事，你们朋友之间聊，我本来也不吃甜点，我回车上去坐着就行了。”
“呜，呜啊。”
燕父向紧张害怕地两眼泪汪汪的万芊微笑了一下，随后就离开了。
“别放心上，没事的。你去点单吧。”
“好的！”
小白兔——万芊姑且给这种印象——乖巧地点了点，就小步蹦跳去点单了。
这时手机震动提示有消息，这个时候真的扫兴，要是什么坏消息——最糟的是母亲，那就让好不容易抛开杂念吃甜点的心被拉回渊了。
燕芸艺拿起手机，她迟迟不想解锁手机，逃避看见通知栏的内容。
“唉。”
这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她硬着皮解锁了手机。
“嘿，放假有空吗，找个时间喝个茶或者吃个饭呗，都我请。”
发消息的是吴潇。啊，虽然依然扫了百分之九十的兴致，但总比堪比末宣告的母亲消息要好那么一点点。
燕芸艺直接无视了，正好万芊点完餐回来。
“学姐，好像你的，已经好了……我看了，柜台那边的出餐号……”
“哦，谢谢。”
两都拿到了甜点，燕芸艺点了很多，不光有千层派还有马卡龙，意犹未尽地大块朵颐，点了个戚风蛋糕，只敢小
啄米的万芊都看呆了，她估计在担心学姐的身材管理吧。
“呜～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了，这个让堕落的邪恶的油味道！”
“学，学姐，我觉得，需要注意，一下量。”
“没事的，偶尔吃那么一次，就要放开了吃够。”
万芊内心小声吐槽：燕学姐难不成是个大胃王？
“啊对了，那之后，没出别的问题吧？”
“唔嗯，没有事了，这也是多亏了学姐……还，还有卓学长。”
“他，啊对了，他啊。”
听到了卓磊光的名字，燕芸艺罕见地起了兴趣。
“他最近是不是一直找你？”
“如果，如果说，手机上的话是的。”
“我得提醒提醒你，可别被那男的花言巧语骗了，他可不是好。”
万芊苦笑了一下。
这话在她耳朵里听起来可酸溜溜的，毕竟那之前的事二早就一起共睹过了，万芊看现在燕芸艺有些反常地让自己远离卓磊光，只能这样理解——她在吃醋。
“学，学姐，这是怎么啦，卓学长怎么会是那种呢，那时候不是都已经洗清他的嫌疑了吗。况且他冒着这么大风险来帮我，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吧……”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说，这也是他的伪装。”
“是不是，疑心太重了呀……”
“我知道没有任何证据，但是我有这种预感。和他走的太近，会被卷很多可怕的事。”
燕芸艺独自嘀咕着，用叉子把盘子的蛋糕捣地
碎。万芊观察着，发现她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确实面色格外凝重，忧心忡忡。
“就算你的担心是真的，我们和他，也不会继续有什么牵扯了吧？我是这么觉得的……”
“嗯，你说的对。好啦好啦，我都在说些什么扫兴的话题，我们吃吧。”
回到燕芸艺这边，她到底是缘何对卓磊光格外警惕呢。要是说纯粹是“的直觉”这也太玄乎了，而她确实有自己的考虑。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身上就显现出了很多“不自然”和“矛盾”的地方。
他就像一根楔子，一旦平整均一的土地，接着裂就会以他为中心蔓延开来，直至崩塌。本来无趣而重复的常，会被他搞得七八糟。
霸凌最终会被处理，事不会那么戏剧化，而是就如同平稳的社会中那一贯的样子：告发老师，被训诫惩罚，被报导，搞得沸沸扬扬的，然后平息。
这就是燕芸艺认知当中，“常识”规定的事件发展流程。
卓磊光却会让这个她认为是合乎常理的流程被坏，她就是在害怕这一点。
他不正常，并且会把这个不正常传染到周围，燕芸艺隐约感觉到。
他突然转学过来，不知道男生宿舍在哪里。
他看上去其貌不扬，但是手上带着名贵的表。
他看上去斯文守规矩，但是出现在更衣室里拿着胸罩。
他看上去畏畏缩缩，但是顶住了这么多生的压力，分析出了事真相。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燕芸艺根本看不透。
然而最让燕芸艺无法释怀的是……
还是万芊胸罩那件事的时候，他仿佛已经习惯了一般，从袋取出了一副橡胶手套，随后就如同电视剧中的法医一般处置了起来。
“这是什么况，难道说他是一个狂热的推理侦探剧好者？”
心中其实还有诸多想法，但燕芸艺自然的否决了。
“应该是正好之前在上实验课之类的吧。”
燕芸艺自然是不可能去相信那种最离谱的猜测的，但其实她浮现出那个猜测之时内心无比的激动，一种非常的白梦在脑中流过。
“燕，燕学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啊，没，没啊。”
燕芸艺苦笑着继续和万芊边聊天边吃甜点，完事后还好心地邀请万芊坐了一趟顺风车送她回家。
夜，卓磊光仍然坐在桌前，对着电脑屏幕上各种蜘蛛的资料，伸了个懒腰。
“竟然是生物侵管制目录的蜘蛛品种，这下事可没那么简单了。不过已经和那学生没关系了，现在的重点是调查这种蜘蛛走私问题。就这样说一声吧，这件事我就到此为止。”
卓磊光正准备关闭电脑，洗漱一下然后睡觉，房间门正好被打开。
“贤弟，夜半三更还不就寝吗？”
一个坐在
椅上的少推门而，在她的膝上放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杯热牛。卓磊光有些尴尬，挠了挠然后把盘子放在桌子上。
“这话应该由我来说，姐姐怎么这么晚不睡，你的身体要吃不消的。”
“妾身可早早睡了，只是方才起夜，看见汝房间门缝里还漏着些许光亮，便来提醒一下。”
这个便是卓磊光的姐姐——卓雅月，因为疾病而用椅代步，不过并不是落下残疾。
她比卓磊光大了两岁，现在已经就读于一所名牌大学的文科专业了，由于她成绩特别优异，以及包含身体不便在内的其他种种原因，她被特别允许远程上课，所以目前也住在家中。
卓磊光喝着牛，二之间沉默了半晌。
“来。”
卓雅月正对着弟弟，张开了双臂。
“我还没洗澡呢，就不抱了吧。”
“妾身也没说要抱吧。”
“那你就说明白要嘛呗。”
“把妾身搬到床上。”
“这，不还是要抱你么。你自己明明能搞定。”
“不行，现在妾身就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卓磊光哑然失笑，他知道自己只能依从她。
他小心翼翼地搂住姐姐的腰，勾住她的双腿，用标准的公主抱方式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她睡裙顺滑的丝绸清晰的展现出廓，长发裹住了双臂，栀子花的香气扑面而来。
所以卓磊光最应该吐槽的不是为什么非要把姐姐放到自己床上吗。
卓雅月双手攥紧被子，把脸埋了进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新学校可适应了？”
“嗯，没有问题。”
“是啊，汝都已经勾搭上新的了，能不适应吗？”
“哪有。”
卓雅月不怀好意的问话让卓磊光叹了气——果然要来了。
“有骚狐狸的臭味，还不止一种。”
说着她又抱起枕，吸了一。
“我发誓，真没有你想的那种事。”
“闭嘴，汝没有发言权。”
闷闷不乐的卓雅月随手就把枕丢下去，然后靠在床上摆弄着衣角。毕竟卓磊光确实没有那个信用。
“汝是不是又多管闲事了？”
卓磊光心中一紧，原来姐姐都已知道了，那这次果然还是冲着这个话题而来的吧。
“我是被迫的。”
“这个借已经用烂了。汝忘了为什么要转学么。”
“好吧，你要是这样我确实无话可说。”
卓磊光确实很奇怪，在学期中间从原来的城西高中——可以说是芜夕师资水平首屈一指的高中，转来了相对次一些但综合实力最强的一中，显然是一个不必要且费解的行为。
但是，他在原来的学校里已经呆不下去了。
“渣男”，‘霸凌者’，“强
犯”，“杀犯”……
这样刺耳的称呼让不禁胆寒，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高中生，就能被冠上这样的名。
不论真相为何，是清白还是确凿，早已没有意义。只要这样的观念开始在群体中扩散，便已经失去了一切努力的价值。
所以他就灰溜溜地跑了，就算一切他都能用实打实的证据去辩白，但他不可否认一点。
有因他而死了，而那个就是他那时的“朋友”。
多亏了家里以及校方的“手段”，这件事被压制住了，至少不会再扩散到那所学校之外。
“还不是汝管不住小，才落得如此下场。”
“这话说的，我又没有做越界的事。姐姐你不是相信我的么。”
“妾身当然相信汝不是凶手，但这不代表妾身认定汝是无辜的，勾搭生是板上钉钉的，有什么狡辩的。”
“哎，说不通。真是烦，好不容易能暂时不把这事儿放心上了，你又给我提起来了。气，请你出去吧。”
卓磊光火气上来走向床边，而卓雅月则反而迅速钻他被子里裹紧，一副严阵以待绝不出去的样子。
“就不出来，汝能拿妾身怎么样？”
“你到底想怎样？闹够了没有。”
场面突然像是姐弟立场翻转了一样，卓磊光罕见地用严肃的语调威胁着姐姐。卓雅月也好像配合着来势汹汹的弟弟，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汝长本事了，翅膀硬了，敢凶姐姐了！”
卓雅月埋在被子里，用娇柔的音色呵斥着卓磊光。
“我倒数三个数，你给我出来，不出来我就动手了。”
“卓磊光，汝不过是怂包，是纸老虎，扛不住谣言就逃跑的男，妾身还会怕汝？～”
卓雅月也更加起劲地挑衅，故意在床上扭动着身子。
“三”
“二”
卓磊光已经把手放在了被子上。
“一”
猛然间卓雅月掀开被子起身，一把钩住了俯下身的卓磊光的脖子，把他拉倒到床上。二就这样紧紧贴在一起，裹在卓磊光的被窝里。
“抓，到，了。”
“呃。”
卓磊光脑子里嗡嗡的，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况。
他知道自己处于一个比较不妙的姿势，这让他动弹不得。
他被姐姐抱着脖子，脸被按在她的胸，也就是俗称的“洗面”状态。
卓雅月丰满的双峰柔软地包裹着卓磊光的五官。
在黑暗中，闻着姐姐混合着沐浴露和体味的香气，听着姐姐规律的心跳声，摩挲着她如玉的肌肤。
说实话，卓磊光有些不妙。
“松开，我喘不过气了。”
“撒谎，妾身可是控制好了的，汝肯定能呼吸。”
“不是，这样，呜呜，我难受啊。”
“不许挣扎，不然妾身就大叫了。”
卓磊光乖乖就范了，真是一个没出息的男。
二就像是寿司一样，被被子裹了一大圈。不由分说的亲密接触，显然已经不是姐弟正常范畴了。
“呵呵，汝现在就像是一个婴儿，在母亲怀里吮吸
汁。这哪里是妾身的贤弟呀，分明是妾身的好大儿呀。”
“这玩笑可不好笑……姐姐直接升级成妈……”
“有什么不好？汝管妾身叫姐姐，妾身管汝叫儿子，咱俩各论各的。”
“免了吧，真正的老妈会把我掐死的。”
“这句话可才是不好笑的笑话吧，而且是地狱笑话。”
沉默降临的二身上，不知不觉二都开始热了起来。
“我澡都没洗，你还这样抱着我……现在我又热的出汗了。”
“妾身可不在意这点小事，汝又不是不知道。”
卓雅月按在弟弟后背的手蜷起手指，用她的指甲轻轻挠着弟弟的后背，就像猫爪在木板上磨蹭。
一阵酥痒从后背传遍全身，卓磊光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
“吃了苦了，就要长记了。以后可不能再那样子来了，好吗，答应姐姐？”
卓磊光粗重的吐息从姐姐的山谷间扶摇而上，吹动了姐姐的刘海。
“这件事就当过去了。还有，当时让我绝不能善罢甘休的是你，现在事后了要我不能来的也是你，不觉得矛盾么。”
“哎呀，的观点和看法是会随着经验随时变化的……算了，确实是妾身出尔反尔了。”
“不要自责，我没有要怪你，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所以你就放心让我自己处理好吧。”
“就是放不下心呀。”
“是你过分保护啦。”
“那么，那本记本，汝能处理掉吗？”
卓磊光呼吸骤然停止，直到10秒后，他胸腔中浑浊的气息才从嘴中泄露出来。
“不能。”
卓磊光嘶哑着念出这两个字，然后缓缓伸出双臂环抱着姐姐。卓雅月又是轻挠他的后背，又是轻抚他的发，尽力安抚现在这个撒娇的男孩。
“切勿逞强，就算逞强了，也不要忘记，妾身永远会在汝的身旁。”
夜已，卓雅月伸手把房间的灯关了。卓磊光就这么紧紧抱着她，任凭咸涩的泪水浸染她的胸脯，然后二就这么睡去了。 [ 本章完 ]
25-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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