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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猎艳路】(11.15-13)(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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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霜。

黑蔷薇空中部队的直升机驾驶、总部掛名未来锐核心之一,更是夜剎的结义姐妹。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她站定,摘下墨镜,目光沉冷,没有一丝多馀绪,只望了夜剎一眼。

那一眼,血与怒、与恨,全藏在瞳孔最处。

接着,她转望向正欲发难的狗陪审员,语气如霜刮面:「这是你们的审讯方式?」

「几个自认有点权力的蠢货,就能决定一位副教的生死?」

陪审员脸色一沉,正要顶嘴,夜霜却抢先一步出声,语气冷然:「你们知道她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局面吗?」

夜霜的声音不高,却压得地牢每个角落都透不过气。

「因为她——从没出卖过黑蔷薇,也从没选择逃跑。」

「若她真有异心,早在西楼那晚就留下来享荣华富贵了,还用得着冒死回来送报?」

「她是回来执行付的报任务,而不是躲避审讯——你们当她是笨蛋,还是把总部当儿戏?」

她话锋一转,目光如刃扫向狗陪审员与其馀几

「夜剎当晚执行的是上级暗杀指令,临场判断、暂缓出手,是为了保全整体战局,避免露整个计划线。」

「那晚有我们黑蔷薇力折损吗?没有。」

「有的……不过是几个临时雇来的佣兵——据我所知,那几个,好像还是你们推荐的吧?」

她语气一顿,缓缓往前一步,声线压低,杀气汹涌——

「结果,临阵倒戈、擅自行动,最后还反咬自己。」

「你们现在想怪责夜剎,行啊——那就先把那几个狗雇佣兵的罪状,一条条数清楚。」

她话锋一转,冷冷扫视四周,声音已近咬牙。

「他们那天……对夜剎下药。」

「迷药、强姦、灭,还想栽赃给顾家员——」

「你们觉得,这种狗东西,是来执行任务的?还是来毁我们整个黑蔷薇的?」

「这是你们推荐进来的佣兵,莫非…这其中有猫腻,你们拿了家好处,现在出事了,要全推给夜剎?」

夜霜往前一步,语气低沉如战鼓:「夜剎当场反杀,保住了报,也保住了黑蔷薇的名声——」

「你们不感谢也就罢了,居然还反咬她通敌?」

她忽地冷笑,声音变得慵懒而冰寒:「……这笔帐,要不要我连同你们推荐这些狗的黑帐,一起送上去让总部清查?」

「她杀那一刻……明知回来会是什么下场,却还是选择了回报总部、不是逃命。」

声声讲忠诚……那换成你们站在她的位置,还敢回来吗?」

一语未毕,地牢里气温骤降。

我带走了,有意见去跟总部讨要说法!看总部信你还是信我」

「别以为你有点功劳就能目中无——这里不是你说了算!」

陪审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我说了算不重要——重要的是,总部会让我说了算。」

夜霜冷冷地扫了狗陪审一眼,像是在看一坨挡路的臭泥。

她没再废话,上前解了夜剎的铁鍊。

咔、咔。

铁鍊松落。

夜剎的身子顿时一软,像失去支撑的雕像,跪伏在地,湿冷的石板上很快被汗与血染出一片斑驳。<q> ltxsbǎ@GMAIL.com?com</q>

夜霜什么都没说,只是往前半步,半蹲下身,亲手将夜剎那被血汗黏住的手臂扶起,轻声低语:「妹妹,我来晚了。」

夜剎咬紧牙根,点了点

夜霜没等她回答完,已将外套解下,盖在她赤的上身,紧紧包住那片血痕与伤痕累累的尊严。

「走了。」

夜霜扶着夜剎踉蹌起身,两肩并肩踏出地牢,身后紧跟着陪审员杀的目光。

铁门在她们身后砰然关闭,像是替这场审判画上了句点——

──

西楼,冷月的小房间——

「轻点啦,臭顾辰……每次都像要把我捅穿……啊啊啊……你轻一点行不行!」

她声音一颤一颤,手指死死扣住床缘,额满是细汗。

「你到底在什么……第一次把我弄得全身内伤,第二次又用你那什么狗阳医经给我补回来……你当我冷月是什么?机器吗?还能无限修復再?」

顾辰低笑,掌下动作丝毫未停:「机器倒不至于,但你是我冷姐——耐又耐修,正好适合我这种『专业技师』调校。」

「你……你才该被调校啊……啊……啊啊啊……别再往里捅了……我受不了啦……!」

她明明是怒骂,语尾却在呻吟中纠成一团,浑身颤得像发烧,却不知是怒是欲。

──

冷月终于在馀韵中力竭倒下,身躯还有些颤,一双修长的腿不自觉夹住被角,像是习惯了某种失控的挣扎。

顾辰望着她汗湿的脸颊,神色柔和。

他轻手轻脚地帮她盖好被子,将那微露的香肩细细覆上,手指指腹停在她耳垂轻抚了一瞬——像是怜惜心的宝贝不忍离开。

「还是我的小月月最美……。」

他低声说了句,转身出了房门走回自已的书桌。

夜色静沉,窗外虫鸣微响。

顾辰坐下,桌面上那封折叠整齐的信纸静静地躺在角落,像一把隐藏的刀,也像一道命运的裂痕,那是夜剎走时留给他的。

他目光一沉,伸手打开那封信。

纸上笔跡清秀,却带着急促与力道不稳的痕跡那是夜剎的笔跡,如她的——媚、狠、绝,美得让无法呼吸。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

也知道你看到这封信时,眉已经皱起来了吧。

别皱,那么好看的脸,皱起来我会捨不得。

顾辰,这次,我选择回去。

任务失败的罚,我自愿承受。那鞭子的味道,不比你强多少……

只是没你那么温柔。

别来救我。

这里,是你未来要征服的黑暗。

而我——会在这黑里,替你种一盏火。

他们信我,信得越,我就能挖得越

当你需要的时候,我会亲手把他们的心掏出来,放在你面前。

所以现在,不准你来,也不准你难过。

——夜剎

顾辰沉默,手指一点点将信纸捲起,像是怕它再多露一寸。

他坐在灯下,没说一句话,整个却像一座将的火山,周身气场一寸寸崩裂。

良久,他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一个在那种骯脏的地方周旋?」

「夜剎,你听好了——」

「这条命,是你欠我的。」

「等我踏平黑蔷薇的那天,我不只要你的,还要你的心……」

他语气压低,咬字如刀。

「还有——你身上每一道鞭痕……都得亲告诉我,那晚,疼不疼。」

「记着,我会让你知道——从今以后,只有我能碰你。」

===========================

第十三章上弦的箭

夜霜的小房间,灯光昏黄。

夜剎趴伏在床上,整个几乎赤,只穿着一条贴身的透明叁角小内裤,

浑身伤痕密布、鞭痕错,白皙的背部上,那一道道被血洗过的红线如同战场遗痕,赤而残酷,却又……带着莫名的感。

夜霜跪坐在她身侧,身上只着了件宽松的军用短背心露着肚脐眼,底下是一条超短运动裤,雪白的大腿叠,隐约可见紧实的线与纤腰间那条细细的刺青。

她指尖沾了药膏,动作极轻,却一接触那片红肿的肌肤——

「嘶……!!啊啊啊——霜姐你就不能轻点吗……痛死我了啦……!」

夜剎牙关紧咬,整张脸皱成一团,却又别过脸去不让眼泪掉下来。

「还敢嘴硬?再吵我就抹里面去了。」

「不要!」

夜剎猛地夹紧双腿,却因为这动作牵动伤,再度痛得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呻吟:「呜……痛痛痛……」

「都跟你说别动。」夜霜轻斥,但语气里却满是心疼。

指腹再次按上那片火热的肌肤,动作比刚才更加缓慢细腻——

「咕嗯……」

夜剎闷哼一声,那声音竟混杂着痛与痒,像是勉强压抑下的快感般滑出中。

「……别发出这种声音,外面的要是听见……还以为我们房里在什么好事。」

夜霜啼笑皆非,但眼神不自觉地低垂,看着夜剎那因咬牙忍痛而泛红的唇瓣,还有背部汗水湿透的曲线。

她忽地停下手,低声道:「再忍一下,我还要涂下面几道伤……你自己转身过来,把内裤脱了。」

「蛤?脱、脱内裤?」

夜霜目光往下瞟了一眼,淡声:「没错!就是你的沟,没脱怎么涂。」

夜剎脸瞬间红:「你、你帮我擦那边?……我自己来不行吗……」

「自己?你看得到吗?还是你想用脚擦?」

「……」

她低骂一句,终究还是羞愤地把身体慢慢侧转跪趴在床上,一对翘在半空中中轻轻的颤了颤,连同那件已被汗水湿透的小内裤,也被缓缓的脱了下来——一丝不遮地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与鞭痕织的对比美。

夜霜看了两秒,呼吸微顿,喉间竟不自觉地动了动。

「……别夹那么紧,我看不清楚。」

「……变态。」

夜剎小声骂了一句,声音却软得像油般融化。

夜霜没再多说,只是将药膏抹上她部最的一道鞭痕——

「啊啊啊啊……啊~~~!」

那声音尖细地拉长,像是呻吟,更像是战败的喘息。

门外的走廊上,正巧经过的几名杀手互看一眼,顿时面红耳赤。

「……副教果然有一腿,平常冷冰冰的,原来私下这么会叫?」

「不愧是夜霜姐啊……听起来……好会用力……」

尷尬地加快脚步逃走,却又忍不住回偷听,满脸通红。

──

房内,气氛还在升温。

夜霜一边用药棉轻点夜剎上的红痕,一边忍不住打趣开来:「你还真漂亮啊……白白的,连我都想摸一把。」

夜剎惊叫一声,气得跺脚却又羞得想鑽地:「夜霜姐!你、你讨厌啦!」

「你看你看,这大腿……雪得透光,我都想咬上一。」

「唉呀……啊……冰冰凉凉的……啊……!」

夜剎一抖,药水渗进伤,那声喘叫又像是撒娇又像娇喘。

夜霜挑眉,压低声音笑说:「不要再叫了,外面那群要是听见……还以为我真的亲上去了。」

「你……你再说我就不给你擦了啦……」

「行啊,那我只擦一半,剩下的你自己伸手擦根部那条。」

「……不要!」

夜剎羞得整张脸埋进枕里,只露出耳尖,红得几乎可以煮熟一颗蛋。

夜霜一边将最后一道药膏涂抹上去,一边笑得坏坏的,语气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咱们杀手团的二把手风范呢?嗯?」

「躺在我床上、光着、娇喘连连……还让我擦药擦到想亲一,你这副模样,要是让看见,非得笑到内伤。」

夜剎猛地抬,眼神炸毛:「夜霜姐——!」

「哟,还知道喊我姐,刚刚叫得那么甜,我还以为你喊的是床上的呢~」

「我杀了你我真的会杀了你……啊啊啊!痛痛痛你还捏我伤!」

「谁叫你动。」

夜霜无辜地耸耸肩,收回手,顺手拉过一条薄被盖上她的下身。

夜霜收起最后一抹药膏,手指却不自觉地停留在那道淤红的鞭痕旁,轻轻描了几下。

「……你知道吗,」

她忽然开,声音低柔中带着点无奈,「那鞭子,其实是夜罗大抢来的。」

夜剎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夜霜继续说下去,语气彷彿也在替某个固执的辩解:「本来那群陪审员是打算直接对你下手……甚至连怎么羞辱你的床都安排好了。」

她轻轻替夜剎拉上薄被,将她紧绷的身体包住:「是她挡在你前面,把鞭子抢过来,假装自己也对你失望透顶,才把局面稳住。」

「……为什么现在才说?」

夜剎声音有些发涩,眼神依然倔强地望向一侧墙面。

「因为你根本不想听。」

夜霜淡淡一笑,「从到尾你都当她是敌,哪怕她一次次帮你遮挡——」

「……那下手还这么重?」

「她故意打在旧伤旁边,就是不想再多留一道新疤。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夜剎沉默了,过了几秒,才闷闷地开:「……那她把我上去呢?就那几个畜生,她挡得了一次,挡得了第二次吗?」

夜霜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转过身,站到窗前。

「你以为她没挡?」

她轻轻吐出一气,声音低得几乎要融进夜色里:「是她预先安排我来救你的。」

「她寧愿得罪那群恶鬼,也不愿让你被他们碰一根手指。」

夜剎整个僵在那儿,眼神微颤。

夜霜低看了她一眼,目光柔了下来:「……你心里,其实早就知道。」

「知道她那些斥责、那些鞭打、那些怒声……其实从到尾,都不是为了惩罚。」

「她怕你死、怕你被羞辱,怕你太倔强、硬撑到底,最后被那群……撕碎。所以她选择扮恶,护你一命。」

夜剎闭上眼,一行眼泪,无声地滑落枕边。

「我知道……」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几乎被墙外的夜风掩去。

「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对我,从来就不

是什么『上级』……」

话音微顿,像是怕说得太多会洩了底,却还是藏不住最后那句带着叹息的喃喃:「她是……唯一一个,会在我被全世界嫌弃时,还站在我前面的。」

夜霜望着窗外,没回话,只是静静地陪着她的沉默。

就在气氛微微凝固之时,夜霜忽然转过,声音低低地问了句:「……还有,小妹我问你,那顾辰到底是怎样的一个?」

「他真的……没碰你?」

夜剎一愣,转看着夜霜,脸庞浮现一丝红晕。

「他、他、他是个很讨厌的!臭、自以为是、还……还特会看笑话!」

她咬着被角,小声补了一句:「就是那种会在你快死了的时候,突然出现,然后一脸欠揍地说『我早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

「……让很想掐死他,又……」

「……又忍不住想再看他一眼的那种讨厌鬼。」

夜霜「……..」

──

夜罗,她独自的坐在桌前,桌上的光源昏黄,将她那张平里冷冽如刃的脸,照得微微发亮,却也看得见那层掩不住的疲惫。

一张早已泛黄的照片,被拿在她那颤抖的手上。

照片上,是一个笑得眼睛弯弯的年轻子,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

夜罗的指尖在照片的边缘摩挲了良久,眼神缓缓泛红。

「我以为我可以把你教成最强的杀手……」

「最冷的剑,最锋利的刀,最不需要感的。」

她微微一笑,却笑得像哭。

「可你,死也不肯叫痛……叫我如何收手。」

她手指颤了一下,泪终于掉了下来,滴在那张照片上,染出一小圈模糊。

「我不是不心疼你……我只是……不能让别看出来。」

她语调再低,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对那张照片里的倾诉:「若有一天我撑不住、挡不住了……你一定要有个完整的身体、还有机会逃……」

「我寧愿你恨我一辈子,也不要让你像张照片一样给怀念……」

夜罗再也说不下去,只能用力抱紧了那张早已旧得发脆的照片。

她低伏在桌上,长发垂落,覆住了肩的颤抖。

从来杀伐决断、冷静无的她,此刻……只是个孤独的,一个无能懂的

──

「还没连上线吗?神农战场的暗狐与黑玫战场的夜鹰与仙姬呢?」

「少主,仙姬有讯号了!」知秋调整着视讯系统。

顾辰指尖轻点,萤幕亮起的瞬间,最先出现的,正是绝影仙姬的画面。

里的她,依旧冷艳动——

但比起平的高冷,此刻那张脸竟添了几分「心打扮」的艷色,长发如瀑,红唇微翘,眉心红点更衬得气场盛得惊,这盛装好似专为某心准备的。

「哼,终于捨得连线了?我还以为你光顾着哄家里那几位姐姐,忘了我们这批。」

仙姬声音冷媚,却藏不住一丝丝酸气。

「不愧是总教,气质都快衝出萤幕了啊。」

顾辰半笑,刚想回话,忽然注意到仙姬身后晃动的景象。

画面里仙姬的背后——

红莲、青兰、紫嫣、白璃、黑薇、金铃——六姝像约好似的各自穿着「不便执勤」的轻薄服装,就大喇喇地挤在仙姬肩上争着上镜,一脸「开会也要撩男」的欠揍模样。

「顾帅——你多久没想我们啦?哼,冷月她们是不是早就把你榨乾了?」

「就连那个新来的小妹妹也上场了吧~语彤那种鲜货,小时候你都不多看一眼呢~现在倒是开荤开得勤啊。」

「顾辰~家晚上有空喔~要不要视讯私聊一下~?」

还不只如此,她们还互相拆台——

「金铃:顾帅一定要挑我吧~我动作最快呢?」

「黑薇大笑着一掌拍她:滚开!要挑也是先挑胸大的!」

紫嫣娇滴滴地嘴:「哎呀胸大有什么用?顾帅喜欢腰细会扭的~」

闹成一团,仙姬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水来。

一句冷得刺骨的细语飘了出来「——你们吵够了没?再吵,我动真格的了!」

西楼会议室这的笙歌忍不住噗哧一笑,靠在椅背上笑得花枝颤,冷烟低声咳了一下掩饰嘴角的笑意,连一向端庄的简知秋也不禁轻扶额,苦笑着摇

顾辰无奈地按了按眉心:「仙姬,你这指挥官管教下属的水准……该不会是放养制吧?」

绝影仙姬挑眉冷哼:「我给过她们机会了,你给我下命令吧!」

顾辰一笑,懒洋洋地道:「好,那就现在。对六姝执行『礼仪惩戒』——内容由你自定。」

下一秒——画面那一阵飞狗跳。

「不要啦教官!呜呜~不是说好不打脸的吗!」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讲顾帅坏话了啊啊啊!」

「红莲快救我!我内裤快被扯下来了——呜呜不可以从后面打……啊——」

画面倏地黑屏,但音讯未断,只听见一连串哀号、求饶与笑声夹杂在一起,彷彿一场宫斗混剧正热闹上演。

顾辰微抬下,看向萤幕另一侧的西楼眾,一脸淡定:「你们比较幸运,若不乖我可以直接对你们执行顾氏家法」

此话一出,几名主面面相覷,语彤甚至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撞进冷月的怀中。

语彤眨着眼睛天真地问:「什么是顾氏家法呀?」

冷烟立刻咳了一声,笙歌忍笑偏过,知秋则用力按住额角不敢回答。

现场的空气瞬间微妙起来——

红透的脸颊,比萤幕里六姝的尖叫声更能让浮想联翩。

就在六姝的惨叫声还回盪在会议室里时,萤幕另一侧忽然闪烁了一下。

「少主,暗狐的信号接上了!」知秋低声提醒。

下一秒,暗狐的脸出现在画面中。只是此刻的他,眼神涣散又带着异样的光泽,眼底像烧过的炭火,泛着红,嘴角还掛着一抹苦笑。那双眼——

明显就是「雄猫眼」,像刚被折磨过又还没回魂。

顾辰看得差点笑出声,咳了一下压住:「……暗狐,你这副德行,是刚打完仗,还是刚打完别的?」

暗狐抬手揉了揉太阳,沉声道:「辰哥,别闹了……我是真的遇到狐狸了。」

「噗——」顾辰当场一茶水了出去,差点溅到键盘。

西楼这眾们也忍不住笑开了:

笙歌笑得花枝颤:「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这外号是自己取的,没想到真给你撞上狐狸?」

冷烟撑着下,冷声却带笑:「说清楚点,你到底是被迷了魂,还是被榨了?」

知秋推了推眼镜,认真到过:「若真是妖术,应该检查一下体内气机是否被窃走。」

语彤则天真地凑过来,眨着眼问:「狐狸?就是童话里那种会变狐狸的漂亮姊姊吗?」

暗狐满脸黑线,长叹一声,苦笑着摇:「不管她是什么,反正……她差点把我这条命都勾走了。到现在,丹田还热得跟火炉一样,坐不住,睡不着,练功一运气就窜……」

顾辰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却还是安慰了一句:「行了,你小子能撑着回报,还算没被迷得太惨。狐狸嘛……以后多的是,别一颗心给掏空了。」

「哼,男!」

冷烟冷冷话,「一遇到漂亮的就腿软,亏你还是小队长。」

笙歌却打趣地接:「说不定狐狸就是看上他老实呢~嘿嘿,暗狐,要不要我帮你准备点药?补肾的那种?」

「别闹了!」

暗狐哭笑不得,「我这是真的快了,你们还拿我开玩笑……」

西楼会议室一片哄笑,气氛热闹得像一家打趣兄弟回家带了「风流债」。

顾辰摇了摇,笑骂道:「好啦,暗狐,回详细把那的样貌特徵整理给我——狐狸也好,仙子也罢,她若真有心勾,咱们总得知道对手是谁。」

──

萤幕再次闪烁,新的影像连上。

画面里出现一张冷峻的脸庞,廓如刀削般刻,眉目之间带着歷尽沙场的沉稳。

夜鹰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哪怕只是隔着视讯,依旧散发出一压迫感。

「少主。」

他声音低沉浑厚,仅仅两个字,却像一把镇场的重锤,瞬间压下了方才满室的笑闹。

顾辰正了正身子,神色收敛,起身抱拳:「夜鹰大哥。」

这一句「大哥」,带着尊敬与亲厚,让会议室里的气氛倏然严肃起来。

顾辰微微点,环视四方。

萤幕上的仙姬收起媚笑,六姝不敢再出声;暗狐也总算按住了那双「看来还没从狐狸馀韵中回魂」的眼;夜鹰则依旧一脸冷肃。

「全员到齐——」

顾辰语声沉稳,视线落在会议桌正中央。

「——我们该来谈谈,接下来怎么打这场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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