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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而靡的水声在两合的部位持续响起,混合在拍岸的哗啦声里,却无比清晰地传我的耳中。

那是我的粗壮在她湿滑黏腻的腔道里抽、搅动,带出她体内丰沛的,又混合了海水的声音。

偶尔一个涌来,海水漫过我们的腰腹,冲击着沈幼怡因高而不断张合、流淌汁,带来一丝冰凉触感的同时,也刺激得她内壁更加剧烈地收缩。

我改变了一下姿势,不再只是缓慢地前后抽送,而是开始尝试旋转腰胯!

粗壮的如同滚烫的钻,就着湿滑的海水和丰沛的水润滑,在她紧窄温热的里,开始霸道地、缓慢地旋转碾磨!

“呜哇——!!!啊啊啊!”沈幼怡的尖叫陡然拔高了一个八度!

身体剧烈地弹跳起来,像一条被扔进油锅的鱼!这个动作带来的摩擦角度完全不同!

柱身粗糙的青筋盘结和硕大的棱角,不再是直线运动,而是带着碾压意味的、全方位地刮蹭、揉弄着她体内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转……转起来了…………在……在妹妹里……转……啊啊啊!要磨了……磨……磨到点了……好多……好多点……别……不要这样……哥……哥……会……会坏的……妹妹的……小骚……要被哥哥……转……转烂了……”

她语无伦次,泪水混着海水从眼角滑落,声音嘶哑碎,带着一种即将崩溃的快感绝望。她体内绞紧我的力度再次攀升!

吸力简直是要把身揉碎了吸进她子宫里!

视觉冲击同样惊。蔚蓝透明的海水中,可以看到我黝黑粗壮的身在沈幼莹白纤细的两腿之间快速穿梭!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浑浊的、白色的微混合物,在清澈的海水里迅速晕开,又很快被涌带走;每一次,粗大的都凶狠地撑开那处湿红的、微微外翻的,将两片饱受蹂躏的唇挤压得变形凹陷,整个没那神秘的源泉处。

她的被撑得极其饱满圆润,边缘甚至能看到红色的翻出,然后又随着我的抽离而微微收缩颤抖。

就在这时,一个格外大的毫无征兆地从我们身后压了过来!汹涌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们的顶!

巨大的推力让本就纠缠在一起的两彻底失去了平衡,猛地向前扑倒!

“唔!”猝不及防的冲击让我和沈幼怡同时呛了水!身体在涌中翻滚!

中,我依旧死死抱着她的腰,而她则本能地、用尽全身力气地夹紧了在她体内的那根滚烫

在冰冷刺骨的海水淹没顶、身体失控翻滚的刹那,一无法言喻的、被外力骤然刺激的极致快感混合着窒息的恐慌猛地冲垮了沈幼怡的最后一丝理智!

她花处那早已濒临极限的宫腔骤然、剧烈、疯狂地痉挛起来!如同榨汁机开启了最强档!

“呃呃呃……呃啊——!!!”一连串压抑到了极致、最终如同濒死天鹅般尖利拔高的凄厉悲鸣从她被海水堵塞的鼻中挤出!那声音穿透力极强,竟短暂地压过了涛声!

绞紧!疯狂地绞紧!

仿佛子宫处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尽全力攥住我侵的,并且开始了节奏快得惊的、榨取般的收缩与释放!

噗嗤噗嗤噗嗤!

滚烫粘稠的、如同羊脂玉膏般的浓稠,伴随着她身体毁灭的高痉挛,从我们紧密合的部位、从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缝隙里,强劲地、失控地出来!

汹涌地冲刷着我的身和卵袋!即便是在冰冷的海水中,那的热度也清晰可感!

温热的激流在腿间炸开,与周遭的冰凉形成极致反差!

几乎是在沈幼怡体内发生剧烈涌的同时,那无法抗拒的、灭顶的酸麻感也从我的尾椎骨轰然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关被那疯狂痉挛吮吸的宫腔软彻底碎!

“吼——!!!”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我喉咙发!

噗——滋——噗滋——!!!

伴随着仿佛高压水枪激的粘稠闷响,一滚烫浓稠、积蓄了整夜磅礴力的,无可阻挡地、强劲十足地从怒张的马眼而出!

狠狠地、直直地、带着贯穿和标记的力道,毫无间隙地浇灌在沈幼怡那痉挛抽搐、温软泥泞、毫无抵抗能力的子宫颈处!

滚烫的浆与涌的在她最处激烈地碰撞、融!

“咕噜……咕噜……咕噜……”沈幼怡的身体在水中剧烈地抽搐、筛糠,喉咙里发出溺水般的咕噜声。|最|新|网''|址|\|-〇1Bz.℃/℃最╜新↑网?址∷ WWw.01BZ.cc

第一百零七章 “教学”结束

她的双眼翻白,全身的肢体都呈现出一种濒死般的僵直和痉挛,只有那处死死含着我、不断出混合汁的花,还在本能地、一缩一缩地进行着榨取般的吮吸。

冰冷的海水包裹着我们在高中不断痉挛颤抖的躯体。

退去,我们重新浮出水面,狼狈地喘息着,脸上身上全是水珠。

沈幼怡瘫软在我怀里,像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只有那紧密相连的下身,还在一颤一颤地抽搐。

滚烫的混着她涌的,正不断从我们紧贴的结合处溢出,又被冰凉的海水温柔地冲散。

她失神地望着远处的海平线,好半晌才发出一点微弱的气音:“哥……哥哥……坏掉了……被哥哥…………满了……”

那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和巨大的满足后的疲倦。

我看着不远处正在游泳嬉戏的众,妈妈正看着我们这边,嘴角挂着心知肚明的、慵懒的微笑;麦穗则气鼓鼓地抱着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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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眼神像要火;林姨……林姨飞快地瞥了我们一眼,脸颊红得滴血,立刻低下,手指无意识地绞着。

我低,吻掉沈幼怡眼角的泪和水珠。

“还学游泳吗?”

沈幼怡往我怀里缩了缩,带着浓重鼻音,又轻又软地应了一声:

“……嗯,哥哥…再…再教会儿……”

......

冰凉的海水也浇不熄沈幼怡体内被彻底灌溉后残余的灼热余韵。

我将依旧半软的塞回湿漉漉的泳裤,隔着布料还能感受到它的存在感和微微的搏动。

沈幼怡软绵绵地攀着我,像只慵懒的树袋熊,根本没什么力气自己游。我半拖半抱地带着她,动作缓慢地游向远处沙滩上那几抹艳色的影。

刚靠近浅水区踩到柔软的沙子,麦穗带着浓浓酸味的声音就飘了过来:“呦呦呦——!这么快就学会‘游泳’啦?沈大小姐可真是天赋异禀呢!”

她叉着腰站在齐膝的海水里,眼神像带着钩子,死死盯着沈幼怡泛着不自然红的脸颊和微肿的嘴唇。

沈幼怡把埋在我肩窝,只露出一只眼睛,带着餍足后特有的慵懒和小小的得意,声音又轻又软,却清晰地砸在麦穗耳边:“嗯…都是哥哥教得好…手把手呢…”

这话像淬了毒的针,准无误地扎在麦穗的痛处。

“你!”麦穗气得一跺脚,海水溅起老高,刚涂好的防晒霜估计都要花了。

她胸剧烈起伏,那件橙色的泳衣背心包裹的饱满胸脯随之颤动。

旁边的苏晚棠一脸茫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声嘟囔:“麦穗你怎么了嘛?幼怡学会游泳是好事呀……”

“哼!我和她八字不合!天生犯冲!不行啊?”麦穗气哼哼地一甩,湿漉漉的马尾发梢甩出几滴海水,转身就往岸上走,沙滩上留下一串浅浅、带着怒气的脚印。

“行了行了,”妈妈声音懒洋洋地飘过来,她正舒展着裹在鲜红比基尼里的身子,像条惬意的美鱼,“泡得差不多了,上岸晒晒太阳去。”她瞥过我和沈幼怡缠的身影,眼神里的笑意水波一样漾开。

我们陆续离开海水。

踩着细软的沙子往伞下走,麦穗和沈幼怡拌嘴的动静就没停过。

“走路都打飘,啧啧,这水‘学’得够费劲啊?”麦穗抢在前面,回横了沈幼怡一眼。

“哥哥力气大,托着我游呀,”沈幼怡挽紧我胳膊,半个身子都快挂上来,细声细气地,“哪像某些,旱鸭子喊得大声。”

“你!我……”

“好啦好啦,”林姨温声打岔,脚步却有意无意慢下来,视线在我汗湿的脊背上飞快地一扫,又立刻垂下去,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底那点慌的涟漪,指节有些发白。

妈妈走在最前,听着后面的动静,嘴角那缕笑就没散过,丰腴的在窄小的红色布料下左右晃,每一步都像踩在鼓点上,勾着眼热。

阳光毫无遮拦地洒在身上,驱散着海水的凉意。

回到遮阳伞下,厚实的沙滩毯已经被铺开。

妈妈和林姨自然而然地占据了最右边相邻的两块毯子,姿态优雅地坐下。

左边三块稍小的毯子并列铺开,正好留给三个孩。

“来来,都赶紧补涂防晒!”妈妈发话,从旁边的大包里拿出几瓶防晒霜分发。

她自己则舒展着身体,仰躺在毯子上,宝蓝色的比基尼衬得肌肤愈发光滑细腻,饱满的双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麦穗一坐在最左边的毯子上,气鼓鼓地撕开防晒霜包装,挤出一大坨,狠狠地往自己大腿上抹。

沈幼怡则挨着她坐下,动作显得更加柔软无力,慢条斯理地拧开防晒霜盖子,只是她的眼神时不时就瞟向我这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

苏晚棠坐在中间,看看左边还在生闷气的麦穗,又看看右边心不在焉的沈幼怡,表更加困惑,也低默默开始涂抹自己的胳膊。

林姨已经在给自己涂抹后背,动作轻柔。

就在这时,妈妈侧过,慵懒地朝我招了招手,声音带着一丝刚被海水浸润过的沙哑:“默默,过来一下,帮妈妈个忙。”

她话音刚落,我眼角的余光立刻捕捉到三个孩截然不同的反应:麦穗涂抹小腿的动作猛地一顿,虽然没抬起来,但耳朵明显竖起来了;沈幼怡拧防晒霜盖子的手停住了,视线再次锁定了我和妈妈的方向;只有苏晚棠抬起,好奇地看着我走向妈妈。

我走到妈妈身边,她正仰躺着,阳光勾勒出她丰腴惹火的曲线。

她微微抬起一只手,将一小瓶防晒霜递向我:“喏,帮妈妈涂防晒霜。”

她眼神平静,语气自然得像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好啊,妈妈。”我接过那还带着她体温的小瓶子,在她旁边的毯子边缘坐下,正好对着她光滑的肩背。

麦穗那边立刻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充满懊恼的嘀咕:“靠!早知道我也让沈默给我涂了!失策!”声音清晰地飘了过来。

“嗯?”旁边的苏晚棠疑惑地看向麦穗,“麦穗,你是不是……喜欢沈默啊?”

“啊?!”麦穗像是被踩了尾的猫,瞬间炸毛,脸颊涨得通红,说话都结了,“谁……谁喜欢那个臭家伙了!胡说什么呢!我跟他那是……那是纯纯的好哥们!哥们!懂不懂?才不是喜欢!”

她越说声音越大,像是要努力说服别,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苏晚棠看着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不由得抿嘴笑了笑,眼底闪过揶揄的光。

沈幼怡则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小声嘟囔了一句:“还跟他是哥们,昨晚也不知道谁叫那么大声。”

麦穗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清,转看向沈幼怡说:“你说什么呢?”

沈幼怡白了她一眼:“好话不说第二遍!”然后继续涂抹着防晒霜。

“你!”麦穗气急。

苏晚棠打圆场,然后三继续涂抹着防晒霜。

这边,我挤出一点冰凉粘稠的白色膏体在掌心,双手摩擦着,等那凉意带上温度,才覆上妈妈圆润光洁的肩膀。

指尖触碰到皮肤的刹那,一声极其细微的、满足的喟叹从妈妈唇间逸出。

那触感!

像最上等的羊脂玉,温润,滑腻,偏偏又带着成熟丰腴的弹,手指压下去,能清晰感受到底下紧致饱满的感在回弹。

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柔滑得能吸住手心。顺着肩抚过圆润的肩胛骨,沿着脊椎中央那条微凹的沟壑滑下,掌根能压到腰椎两侧微微凸起的骨,又立刻被厚软的瓣接住。

腰肢是惊的绵软,滑不留手,像包裹着丝绸的暖水袋。

每一寸肌肤在掌心滑动,都带起一种近乎奢靡的摩擦感,带着阳光亲吻过的暖意,还有淡淡的、成熟特有的体香,混合着防晒霜的椰气味,丝丝缕缕钻进鼻腔。

正面很快涂完。我掌心里只剩下一点残留的滑腻。

第一百零八章 帮妈妈涂防晒霜

整个过程,妈妈一直放松地躺着,偶尔发出一两声舒服到极致的、如同猫咪般的轻哼。

妈妈侧过,枕着自己的手臂,黑发披散在毯子上,眼波流转,水光潋滟地盯着我,红唇微启:“嗯…好像还有点地方,没涂到呢?”她声音又软又哑,带着钩子。

我视线下意识地顺着她颈项往下滑,掠过致漂亮的锁骨,然后,无可避免地撞进了那片被红色小三角布料半遮半掩、惊心动魄的丘壑里——那两团丰硕饱满得如同熟透蜜瓜的,被薄薄布料勉强兜出个廓,雪白的边缘溢出来,顶端布料绷得极紧,清晰地透出下面鼓胀晕的暗色。

“妈…那里…不太好吧?”喉咙有些发

“哪里不好?”她尾音拖得长长的,眼神像带着毛刺儿的小刷子,刷过我的脸,“就涂个防晒,你小时候光,妈什么没给你洗过?”

一边说着,她那只闲着的手臂已经绕到背后,摸索着,只听“啪嗒”一声极轻微的脆响,脖颈后面系着的比基尼带子,被她轻轻拉开了。

林姨在旁边看得呼吸一滞,手里的防晒霜差点滑落。

她飞快地扭看了一眼左边毯子上嬉闹着的三个孩,麦穗正和沈幼怡互相往对方腿上抹沙子,苏晚棠咯咯笑着劝架,几乎是瞬间就坐直了身体,不着痕迹地挪了挪位置,用自己穿着宝蓝色比基尼的背影,严严实实地挡住了毯子上我和妈妈的景象。

看到林姨的动作,我冲她无声地笑了笑。

林姨接收到了我的目光,脸上瞬间飞起红霞,慌忙低下,假装认真地在自己腿上涂抹防晒霜,耳根红得快要滴血。

既然屏障立起来了,那还有什么好装?那两片掌大的红布,此刻就像欲盖弥彰的邀请。

我伸出手指,捏住那薄软湿滑的布料边缘,轻轻向两边撩开——

轰!

视觉的冲击甚至超过了指端的触感。

那对沉甸甸、雪白肥硕的巨瞬间挣脱束缚,如同饱胀汁水的熟透果实般弹跳而出,骄傲地、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阳光和空气里。

饱满到极点,又白又润,晃眼得让晕眩。

像两只倒扣的巨大玉碗,又像是两捧刚刚蒸熟、颤巍巍冒着热气的新雪。

峰顶两颗枣红色的,有成年男指腹大小,高高地凸翘着,像两粒熟透的浆果,周围散开的晕也比寻常大上不少,更更厚,像晕开的胭脂。

更刺激视觉的是,在那雪白肥厚的上,靠近根部的位置,清晰地印着一圈红色的、微微凹陷的勒痕,是刚才泳衣带子留下的印记,如同给这果实烙上的专属标记。

我狠狠咽了下唾沫,重新挤出更多冰凉的防晒霜,在掌心用力揉搓化开。

然后,那只沾满滑腻的手掌,带着些微的颤抖,重重地覆盖上去!

“嗯哼……”妈妈鼻腔里挤出一声绵长的哼吟,身体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

太软了!

掌心整个陷那团丰腴绵软的里,像埋进了最上等的羽绒,又带着惊的弹和韧

握下去,饱满的感几乎要从指缝间满溢出来。

滑腻粘稠的防晒霜成了最好的助燃剂,手掌在滑不留手的峰上打着圈,用力地推开、揉按,感受着那惊在指下变形、漾。每一寸揉捏,都带出温热绵密的触感,滑腻得让心尖发颤。

指尖不可避免地扫过那两粒凸硬敏感的。如同按在了小小的开关上,妈妈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嘶…轻…轻点…臭小子…”

但那声音里没有丝毫斥责,反而像被揉进骨子里的媚。

我故意用指腹的茧子去碾磨那凸起的粒,感受着它在指下迅速地胀大变硬,更加顶立起来,如同两颗熟透硬挺的樱桃核。

“嗯……啊……小混蛋……”妈妈低低地咒骂着,身体却像承受不住似地微微扭动,丰腴的腰肢在毯子上磨蹭,两团被蹂躏得沾满白色、嫣红尖高高翘起的巨随着她的动作波般起伏晃动,雪白上滑腻的汁在阳光下闪着靡的光。

林姨就在咫尺之旁。我眼角余光能看到她涂抹防晒的动作彻底停了。

她低着,长长的卷发垂下来遮住了侧脸,但我清楚地看到,她那只空闲的手,正无意识地、微微用力地覆在自己的胸,隔着宝蓝色的泳衣布料,用指尖一下下揉按着同样饱满的弧度。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肩膀细细地颤抖着,耳后那片白皙的肌肤已经红透了。

前面终于涂匀。我刚想收回手,指尖还留恋着那无与伦比的弹软滑腻。

“上面是好了…”妈妈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裹了蜜糖的钩子,慵懒地指挥,“下面…也沾了沙子呢…”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自己穿着那丁点红布下装的胯间。

吸一气,掌心再次挤出冰凉的膏体,揉搓开。

指尖带着灼的温度,有些迟疑地探向妈妈双腿间那窄小的、神秘三角区域。

布料薄得可怜,边缘早已被海水浸透,洇出色,紧紧地贴服在饱满的丘上,勾勒出清晰的廓。

指尖轻轻拨开那层薄薄的、濡湿的屏障边缘——

一片肥厚饱满、寸不生的光洁阜彻底露出来。

颜色是比沈幼怡一些的成熟蜜枣色,皮异常丰腴,两片肥厚的大唇微微鼓胀着,紧紧闭合在一起,形成一道狭长诱缝。

顶端那颗红色的成熟蒂,如同一个微缩版的,在阳光下微微颤动着。空气中瞬间弥散开一浓郁的、带着腥甜气息的熟麝香,与防晒霜的椰味奇异地混合在一起,更加勾魂摄魄。

更让血脉贲张的是,在那紧闭的门户顶端,肥厚的唇缝隙之间,正悄然渗出几缕黏稠滑腻、半透明的,在阳光下反着晶莹的光。

显然刚才胸前的揉弄并非没有效果。

林姨的抽气声清晰地传来。

我斜眼看到她放在自己身侧的手猛地攥紧了身下的毯子,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下方,宝蓝色的泳裤布料被她抓出了褶皱。

她的脸颊红得要烧起来,眼神死死地盯着这边,震惊、慌、还有一丝被点燃的欲色织在一起。

指尖沾染着冰凉粘稠的防晒,覆盖上那片滚烫、粘滑、散发着浓郁气息的熟秘地。

触感厚实绵软到极点,带着惊的弹和生命力。

指腹打着圈,在那肥厚的丘上涂抹、按压,感受着那团软在指下凹陷、回弹,滑腻的汁立刻混了防晒霜。

“呃…哦……”妈妈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夹紧,却被我阻止了。

指尖顺着那道湿滑紧闭的缝往下滑,不可避免地沾上更多黏腻的。当指腹触碰到那粒硬挺如小石子的蒂凸起时——

“啊!”妈妈的身体像被电击般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双手死死抠住了身下的毯子,脚趾蜷缩起来,脸上瞬间漫起红,“别……轻点……”她声音嘶哑碎。

但那粒豆在我指腹的揉擦刮碾下,越发肿胀挺立,颜色得像要滴血。

涂抹变成了一场心照不宣的撩拨,粗糙的指腹刮蹭着最脆弱的神经末梢,每一次按压揉弄,都带出那紧闭处更汹涌的蜜汁,汩汩而出,将我的手指和她的腿心染得一塌糊涂。

终于,那薄薄的布料再也遮不住汹涌的春色,冰凉的防晒霜终究不敌身体处涌出的滚烫热

我的手抽离的时候,带出黏腻的银丝,那片熟透的私密花田早已是泥泞不堪,散发着更加浓郁的雌甜腥气息。

妈妈喘息着,胸剧烈起伏,雪白的上沾满防晒霜和汗,闪着靡的光。

她忽然翻了个身,变成了趴伏的姿态,将那两瓣形状完美、饱满挺翘、如同成熟水蜜桃般的丘高高地撅了起来,对着我!

窄小的红色比基尼布料被那硕大的绷紧,陷进邃的沟里。腰肢的线条收束紧致,又流畅地延展成夸张的圆润弧度,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第一百零九章 背面涂防晒

“后面……还没涂呢。”她趴在手臂上,声音闷闷的,带着欲的颤抖,尾音却拖得格外撩,像个无辜的邀请。

我看向旁边一直尽职尽责充当屏风的林姨,再瞄了一眼不远处毯子上似乎仍在玩闹、实则竖着耳朵的三个孩。

麦穗正看似随意地摆弄着防晒雾罐,但脖子都快扭成麻花了;沈幼怡背对着这边,肩膀的线条绷得紧紧的。

反正纸…早就包不住火了。

我挪了挪位置,从妈妈身侧站起来,然后,两腿分开,直接坐到了那两瓣高高撅起的、充满致命诱惑的雪白峰之上!

太厚实太绵软了!

我的重量压上去,丘陷下去一个诱的弧度,温热的、充满惊的触感隔着泳裤瞬间包裹住我的部和腿根,舒服得让想喟叹!

妈妈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这样“坐”下来。

林姨更是倒抽一凉气,眼睛瞬间瞪圆了,嘴微张,像一个巨大的惊叹号凝固在脸上。

她没想到我能大胆到这种地步!

就在此时,我身下早已被撩拨得忍无可忍的凶物,在泳裤下肿胀到极限,被这丰腴的挤压和温热触感彻底点燃!

地顶开了泳裤的束缚,猛地弹跳出来!

那根紫红滚烫、青筋盘虬的狰狞,像烧红的铁棍,毫无征兆地、直挺挺地摔落在妈妈光滑紧实的背沟和那高高撅起的峰之间!

滚烫的身带着惊的热量,毫无缓冲地紧贴上那微凉的、细腻如绸缎的脊背肌肤和丰满的

“呜!”妈妈的身体触电般地剧烈一颤!

喉咙里憋出短促的惊叫,双手死死抠进毯子的纤维里,指关节捏得发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烙铁般坚硬灼热的棍,正死死压在她敏感的后腰和缝之上!

林姨彻底石化了,嘴足以塞进一个蛋,震惊、羞赧、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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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信的绪在她脸上炸开。

我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妈妈泛红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在她的颈侧,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妈…我用‘工具’,给你好好涂涂后面?里里外外,都涂匀了,啊?”

妈妈的身体在我身下紧绷得像张拉满的弓,但仅仅几秒钟的僵直之后,那丰满的丘竟然主动地、极其细微地向上挺翘了一下,在那滚烫的凶器上蹭了一蹭!

然后,一声压抑到了极致、却媚得滴水的轻笑从她鼻间哼出来:

“呵…好呀…儿子…”她微微偏过,眼波斜斜睨过来,那眼神能把的魂儿勾出来,“那你…可要好好给妈妈涂…里里外外…嗯…都不能放过啊…”

那声带笑的尾音,勾魂摄魄。

感觉身下的凶器在那饱满的挤压和这声媚骨酥魂的应允下,瞬间又涨了一圈,烫得我自己都哆嗦!

不再犹豫!

我的左手立刻探下去,拨开那片陷在沟里的、窄小的红色布料。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那异常滚烫、肥厚、微微濡湿的熟门户边缘时,妈妈的身体又是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

布料被粗地拨弄到侧面,彻底失去了屏障作用。

妈妈那朵完全成熟绽放的秘彻底露在正午燥热的空气里!

那颜色比刚才更显艳,如同熟透的桑葚,肥厚的两片大唇鼓胀饱满,毫无毛发遮掩,闪着靡的水光,紧紧闭合着,顶端的小小蒂充血挺立,正微微张开的缝隙里,正不断分泌出黏稠滑腻、如蜜糖般的,蜿蜒滴落在下方的毯子上。

混合着阳光、汗水、防晒霜和浓郁雌靡的气味瞬间蒸腾起来,比刚才更加浓烈刺激。

我的右手向后伸,握住自己那根早已急不可耐、青筋突的滚烫巨圆硕发紫,马眼汩汩地吐着黏滑的腺,亮晶晶一片,像野兽狰狞的颅。

腰胯微微调整角度,让那滚烫的前端,准地抵住了那片湿滑滚烫、微微蠕动着的柔软门户!

像熟透的浆果般饱满湿润,轻轻吸吮着我的顶端,每一次试探的研磨都能感到内里的痉挛和紧裹的渴望。

“妈…我要开始涂了!”话音未落,我腰部猛地发力,将全身的重量和着那蓄积到极限的欲火,狠狠向前一撞!

噗嗤!!!

一声无比粘稠、湿滑、沉闷又清晰的贯穿声骤然响起!

那肥厚湿滑、早已被撩拨得泛滥成灾的蜜,几乎在顶上的瞬间就门户大开,毫无阻滞!

她颤抖的花唇,闯过紧凑的环形时,一强大的吮吸力骤然缠绕上来,勒得我身都微微一麻。

粗长滚烫的棍如同烧红的钢釘刺滚烫的牛油,长驱直

顶端的边缘刮擦着内里层层叠叠、剧烈痉挛的腟褶皱,带着摧枯拉朽之势,开层层叠叠剧烈蠕动的湿软腔道,一路直捣黄龙!

每一次挺进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的蠕动、挤压和那灼的湿黏包裹。能感觉到兴奋充血的内壁突起的细微颗粒刮过我的柱身,带来阵阵酥麻。

硕大狰狞的带着无匹的力道,狂地顶开尽那圈紧致柔韧的颈环,那柔韧的环像是带着吸力的活扣,猛地嘬住我的冠沟,狠狠撞在最处那颗柔韧温热、微微凹陷的子宫上!

“啵”地一声轻响,像是戳了一层薄薄的热胶,整个顶端瞬间被那柔软温热的凹陷紧紧裹住了顶端敏感的铃

直没至根!

胯骨重重砸在两片丰满高翘的之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

“呃呃呃——!!!”妈妈的猛地向上抬起,雪白的脖颈拉成濒死的天鹅般绝望的弧度,颈椎骨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喉咙里发出如同母兽被刺中心脏般的嘶哑哀鸣!

那声音被压得极低极压抑,却带着撕心裂肺的极致贯穿感!

她两只手死死抠进了毯子处,指甲几乎要抠穿织物,指节攥得惨白。

浑身的肌瞬间绷紧如铁弦,从肩背、腰肢到腿都变成一块弓起的僵硬铁板。脚趾痉挛着向后蜷缩,像要抠进沙地里。

原本紧致闭合的腻花户被撑成一个哀切绽放的圆润饱满的力扩张的外翻着,褶皱被强行撑平,丝丝缕缕混着的蜜汁被粗壮的身挤得飞溅而出,在身下的毯子上洇开一小片色!

巨大的冲力顶得她整个上半身都向上挺离了毯子!肋骨的廓清晰地显现一瞬。

那对沉甸甸的雪白巨像汹涌的波涛被惊起,脱离束缚猛地弹跳耸立,又狠狠砸回毯面,涛般抖动不止,顶端熟透的蓓蕾在米色毛毯上摩擦得更加胀红立起。

“啪!啪!啪!啪!”

没有停顿!没有任何缓冲!在身体连接、贯穿到底的下一秒,我就开始了狂的抽送!

每一次狠戾地拔出,都带出湿滑黏腻的“咕啾”吸吮声和一被强力大涌的花蜜;粗硬的带着一层油亮的晶亮水光被扯出大半时,依依不舍地裹着身死死挽留,发出细微的“啵唧”声。

每一次,都伴随着结实沉重的撞击的清脆脆响和更更重的、体被彻底压垮碾平的闷实挤压声!

每一次捣黄龙,我都用尽全力,后缩蓄势,再借着惯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部,让腿和胯骨成为冲撞发力的支点,炮弹般轰击在最处那颗柔韧的花心上!

每一次研磨到底,我都刻意地拧动腰胯,让坚硬的冠状沟狠狠刮蹭碾过她花心处那块羞涩凹陷又无比敏感的软,那硬度的碰撞总能让身下这具成熟丰腴的躯体发出一阵无法自控的细碎痉挛。

“唔…唔……”妈妈将整张滚烫的脸死死埋进手臂和毯子里,几乎无法呼吸。身体随着我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震颤,像风雨中的小舟。

喉咙里发出沉闷的、被死死堵住的呜咽,那呜咽在每一次顶的瞬间都会被顶得碎变形,变成短促尖锐的泣音,又在落下时变成窒息的哼唧,像溺水前的挣扎。

只有那被撞击得如同涌般的丘和被填满压榨的躯体,还有那在激烈动作下被碾磨得不停变形的胸,无声地诉说着这场媾的激烈。

我随手赋予了周围音量减少的标签,这样一来,越是离得越远声音越小,越是离得近,声音越大,所以林姨才会清晰的听到我和妈妈做的声音。

林姨在旁边看得整个都僵住了,像一尊骤然冷却凝固的石膏像。

最初的震惊过后,她下意识地、带着一种鬼使神差的僵硬、紧张万分地再次侧,眼珠几乎不敢转动,只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了一眼左边不远处的三个孩——

麦穗正好从沙滩上站起来,似乎想去拿苏晚棠旁边的水瓶,视线不可避免地朝着我们这边方向扫过!

林姨吓得心脏都要停止,一寒气瞬间从尾椎窜上皮,猛地低、缩肩,假装抹防晒,手指却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手臂挡住的部分,脸颊滚烫得惊

幸运的是,麦穗的目光只在我们这边短暂停留了一下,显然被过于专注“涂抹防晒霜”的林姨和毯子上纠缠的身影吸引了片刻,皱了皱眉,似乎有点疑惑林姨为什么坐得那么僵直,但并没有究,便转开了视线,拿起水瓶拧开。

沈幼怡还趴在毯子上,背对着这边,似乎对沙滩上的贝壳图案产生了兴趣;苏晚棠则仰着脸在防晒雾,白色的雾气弥漫在她致的脸蛋前,咕噜咕噜的声响细微传来。

林姨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气,胸剧烈起伏了一下,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了一点点,但脊梁背依旧汗湿得腻

但这气还没吐完,她就被我这边更激烈的动作惊得再次屏息——甚至忘记了自己动作的伪装!

第一百一十章 林姨和妈妈做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骤然变得如同擂鼓、密集如雨点!

妈妈被我压在身下,身体每一次都被撞得向上耸动一下,如同被巨拍上礁石又无力退回的鱼,只有徒劳摆动的尾——那两条丰腴白皙的长腿被分在巨大的一左一右绷得笔直,又在极致的撞击力道下无力地蹬踹着身下的毯子,带动部扭动出绝望又诱惑的弧线。

我的抽已经完全变成了高速的打桩机模式,找准了便再不知停歇。

整个下体连接处已经是水光淋漓一片狼藉,混合的体顺着妈妈的大腿内侧一直流淌到毯子上。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种要把柔软的底垫撞、将她嵌其中的狠劲。太了!

每一次凶狠都发狠地撞进那温软泥泞的最处,每一次雷霆万钧的冲顶,都像是要顶穿了那层紧致的宫薄膜,结结实实地顶在子宫那块凹陷的软上!

粗糙的棱一次一次带着碾压的快感刮擦、碾压着最为敏感的神经末梢!

故意的旋转研磨,让敏感的棱刮蹭着她花心处的每一个点,狠狠挤压着那块贲起的热源!

能清晰感觉到那被顶到极限、紧箍着后端的宫颈,在无数次凶狠撞击下,开始剧烈地痉挛、吮吸!

像一个柔韧的环在疯狂地收缩、放松!每一次收缩都像要把我冠沟里的都嘬走,勒得我马眼发胀!

每一次放松又如泥潭般吸着我不让我后退半分!它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在高速的碰撞中试图榨取、试图吞噬掉这根狂侵者!

撞击!撞击!再撞击!每一次都像攻城锤在撞击城门!

每一次都感觉那柔韧的子宫颈像一块弹十足的活络靶心,被我坚硬的前端撞得凹陷、变形、然后无法遏制地反弹回来,带来酸麻胀痛织的无上快感!

终于!

在一次最凶狠、最的、仿佛要将她整个钉穿在沙滩上的冲撞之后——我绷紧虎腰,猛地收缩压下,将全身的力量跟甩流星锤似的砸了下去!

连带着她那悬空的丰都被撞得向下嵌沙坑几分!

“啵……咕啾!”一声极其粘滑、诡异的闷响从我们身体连接的最处传来!

那一瞬间的触感无比清晰——她那死死箍在冠状沟后、剧烈搏动吸吮的宫颈环,被无匹的冲击力道和持续聚焦的压力给……硬生生撑变了形!

它在痉挛到极限后,惊体会地松开了毫厘!那不是崩裂,更像是一道坚固堤坝被啸天洪水找到了最薄弱的渗透之处!

我几乎是本能地、借着那短暂的松懈和撞击的余势,腰部猛地一个寸劲!

准地捕捉住那短暂打开的孔隙,后的肌瞬间绞紧,蛮横地将还处在坚挺扩张状态的往前一送!

滋——一声粘腻到令皮发麻的滑动声随之响起!

滚烫狰狞的,竟然……硬生生地顶开了那最后一道紧窄柔韧的屏障,挤着那圈湿滑吮吸的子宫颈,强行嵌了进去!

像一颗火热的核,挤进了一个从未设想过的温热巢

那一刻,仿佛有无形的隔膜被野蛮突,带来一种强袭城关得手的、毁灭的征服感!

“嗷——!!!!!”妈妈猛地仰起,脖子上的血管根根起!

这一次,她再也压抑不住,喉咙处迸发出了一声凄厉到扭曲的、如同被撕裂般的尖叫!

但尖叫刚冲出,又被她狠命一咬住了身下的毯子布料,后半截变成了撕心裂肺的闷嚎!

进去了!

前端最粗大的部分,硬生生地挤了那更加紧窄、火热、如同活物般疯狂蠕动的、从未有外造访的宫腔处!

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包裹感瞬间灭顶!与其说那是壁,更像是一张剧烈痉挛的滚烫丝绒袋,紧紧裹着顶端敏感的棱沟和铃

那里的柔软!那里的滚烫!那里的吸力!每一次宫壁的抽搐,都如同婴儿的软腭在饥渴地吮含住一颗滚烫的硬果!

简直无法形容!如同婴儿的饥饿小嘴,带着原始的生命力,死死地、贪婪地、不顾一切地吮吸着、缠绕着、挤压着侵的冠首!

那腔道比下面的甬道要狭窄得多,环形的内壁柔韧异常,瞬间像无数道小环同时挤压上来!

每一道褶皱,每一次抽搐,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尤其是最敏感的冠状缘,感觉被无数道细密温润的褶皱刮过、摩擦,每一次细微的蠕动都如同电流直接击穿脊髓!

我瞬间皮炸裂!腰眼处的酸麻如同海啸般席卷而上!再也没办法控制!极限的快感让骨缝都像起了电!

!给我吸……吸出来了!!!”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

身体像失控的机器,以更加狂的频率和力度,开始了最、最快、最凶残的短促冲刺!

不再拔出,每次都只是在那极致紧窄温热的宫腔里,狠狠地进行着寸许的埋、刮顶、旋转!

根本是死命地往里杵!

像打桩的最高频率只冲最后那的一寸!

像一颗失控的活塞,在那从未开拓过的禁地高频振、挤压、拧转!

每一次短促的猛刺都顶开内层生生摩擦出更强的火花!

猛然间冲进从未有他物进过的宫腔最处,那种被前所未有地包裹、被饥渴吞咽的极致快感,让我的大脑比刚刚更加空白。里面的空间极小,充斥着难以想象的滚烫黏腻的浆和那极度紧窄、层层叠叠、似乎有无穷褶皱的腔壁!

冲进去后每一下回退都异常困难,那强大的吮吸力量死死地咬住我的冠沟不放,每一次后退,滚烫柔软的宫颈环就像柔韧的小嘴唇片被强行拉开,箍着最粗壮的冠部外沿不肯松开!

而每一次冲撞向前!直接以最猛烈的姿态重新挤开那刚刚收缩挽留的柔韧颈,带着巨大的摩擦力再次撞宫腔的尽

然后在里面进行着一种寸劲的搅拌!不是大开大阖的抽,而是在那突界限的最处进行着高频的、致命的捣弄!完全是借着腰发力强行推动整根茎身在腔壁中压碾!

冠状沟粗粝的棱角在里面旋转研磨着每一道令疯狂的褶沟壑,像是在刮擦、锉弄着最处最隐秘的螺体芯!

每一次拧锉,都能感觉到宫腔最内壁的那块柔韧的凸点在剧烈挣扎跳动,被我的尖端反复撞击、压扁!

她最里面那点像花心中央的小巧玛格丽特被抓着猛摇似地颤!

粗糙的棱沟一次一次刮擦着柔异常的宫腔内壁!每一次刮拉似乎都带起一阵要命的、细微钻心的电流!

挑战着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呃呃呃呃……不……不行了……要……要死了……哈啊——!”

妈妈的身体像被抽掉了脊椎,剧烈地筛糠颤抖,喉咙里的闷嚎变成了碎的呜咽和急促得快要断气的喘息。

她肥厚饱满、泥泞不堪的户随着我高频直捣黄龙的冲击发出更加粘稠响亮的“噗叽!噗叽!噗叽!”的靡水声。

滴着花汁的被撑开成o形的剧烈地翕张收缩着,连带着能清晰地看到那只容纳了我冠状沟的充血宫颈也随着她的痉挛在不规则地扭动!

如同开闸洪水般汹涌澎湃的滚烫,再也无法抑制地、强劲地而出!连带挤,连珠炮似的!

“滋——噗嗤噗嗤——!”

“噗啾!噗啾!”

滚烫粘稠的浊白浓浆,几乎是同时从我怒张的马眼处激而出!

像崩断最后一根弦!滚烫如融化的铅,带着生命最原始的躁动,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发,猛烈地、源源不断地灌注进那痉挛抽搐、贪婪吞噬的柔软宫腔最处!

准地飙在那褶皱密布、极度滚烫敏感的内壁上!

每一次有力的脉动,都引发宫腔内更加疯狂痉挛的回响!

滚烫浆亲身闯的刺激本身都带动宫腔内壁更强烈的收缩回应!

宫壁的强烈挤压绞榨混合着冲击带来了灭顶的快感风

感觉自己出的不是体,而是滚烫的灵魂正掏空自己往那个度灌注!身体核心的每一次抽搐都带着剧爽和痛苦织的极致疲惫感!

“啊…啊……哈啊……呜……”妈妈最后的呜咽变成了绵长的、濒死般的叹息,绷紧的身体瞬间瘫软下去,如同被彻底融化。

偏烫的浆顶着花心强劲的吸力灌,烫得她在瘫软中又绷起脚尖痉挛了几次。

被填了滚烫的宫腔剧烈抽缩数下后仿佛短暂地失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开来,只剩细微的、本能的,仿佛要把最后一丝琼浆也挤压净的温暖痉挛,像吃饱喝足的婴儿在睡梦中发出模糊的嘬取声。

混合着极致腥甜的雌靡气息,在阳光下蒸腾弥漫开来。

我的地嵌在她柔软泥泞的处,感受着那内里一阵紧似一阵的、如同婴儿嘬般的疯狂吸吮,将最后一滴浓都贪婪地榨取净。

滚烫的浆沿着肿胀翻开的宫颈边缘,混着她涌的,汹涌地倒灌出来,淋湿了合处和身下的毯子,在阳光下晕开色的湿痕。

那颗刚被强行撑开过的柔韧宫颈环,此刻像受创的花朵般瘫软、无力地微张着,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微微搏动,在浊白的洪流中若隐若现。

偶尔被倒灌的浓稠冲刷时还会轻微地收缩一下,仿佛在无力地控诉着刚刚承受的野蛮冲击。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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