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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好……好涨……”沈幼怡下搁在我肩膀上,身体抖得厉害,大喘着气。她搂着我脖子的手臂收得死紧,似乎想把自己整个都揉进我身体里。

“哥……撑满了……里面……好烫……”

她稍微缓了缓,等那被撑开到极限的饱胀感稍稍适应,“哥……动动嘛……幼幼里面痒……”这才开始尝试着扭动腰肢。

最初的动作很缓慢、很生涩,仅仅是笨拙地上下起伏,让那根凶器在紧窄温热的隧道里进出一小段距离。

每一次下滑时的吞吐都伴随着更为清晰的、令脸红心跳的“噗嗤……滋咕”水声,那是她泛滥的被大量挤压、搅动的声音。

“啊……哈啊……哥哥……好……顶……顶到了……”她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像幼猫呜咽,软软的,带着点哭腔,却又充斥着一种被完全填满的、满足的慵懒。

我搂紧她的纤腰,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紧张的肌线条,“这儿?”用胯部往上顶了顶她最敏感的那处软

“呀——!就是那儿……哥哥……用力点……嗯哼……”每一次缓慢地坐到底,她的身体都会触电般地剧烈颤抖一下,脚趾在我后腰的皮肤上无意识地蜷紧、刮蹭。?╒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很快,这种慢吞吞的节奏就满足不了了。她自己先耐不住子,动作变得激烈起来,腰部摆动的幅度加大,上下起伏的速度也骤然加快!

“咿呀!……哥哥……不行……太……太了……啊……”

死亲妹妹了!……哥的大……把幼幼的小……都撑裂了呀——!”

叫着,声音不再压抑,甜腻得化不开,像融化的蜜糖浇在心上,“里面……里面麻掉了……呜呜……哥的……烫死我了……顶着……顶到幼幼最里面了……!呜啊……又要……又要到了……!哥哥……死幼幼了——!”

她小腹控制不住地绷紧,绞吸的力量猛地加剧!

温热的、粘稠度更高的体随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从我们紧密合的地方汹涌地涌了出来,顺延着身流淌,浸湿了我卡在大腿根的裤腰边缘。

“呼……没……没力气了……”一连串猛烈动作带来的刺激显然超出了这娇气包的体能上限。

她像一团融化了的蜜糖,软软地趴在我肩,胸前的饱满随着剧烈的喘息起起伏伏,压得我胸发闷。声音里带着w高kzw.m_e后的虚弱和浓浓撒娇的鼻音,“哥……你来……你动动嘛……幼幼的小……都被哥化掉了……”

“小磨……”我被她这又菜又玩的模样弄得一阵邪火窜,低骂了一句,箍在她上的双手猛地发力!

十指那两团丰弹的软里,指尖几乎要陷进缝!“这不就来了?”

稳住她瘫软的身体,我腰腹绷紧,核心力量发,猛地向上狠狠一顶!

“啊——!!!!”沈幼怡猝不及防,被我顶得瞬间仰尖叫!那叫声拔得极高,像被踩了尾的猫,带着尖锐的音!

穿了!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顶到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了——!!!哥哥慢点……太了……”身体被这力道撞得差点脱手向后倒去,我立刻收紧手臂把她死死抱牢!

“夹这么紧,怎么慢得下来?”我声音沙哑,紧接着,在她还没缓过神之际,我顺势抱着她整个往上一提!

她的身体瞬间离开地面,只有那处的巨物还牢牢钉在里面!失去重力支撑的瞬间,她整个身体的重量加上我的力量,全都压在了我们唯一连接的那个点上,重重地下坠!

“噗叽——!!!!”

一声异常粘腻、巨大的、仿佛捣什么软烂果的闷响!

“呃啊啊啊——————!!!!!”沈幼怡发出了几乎崩溃的哭叫!身体在半空中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这一次的,带着下坠的重力和我刻意的冲撞,直接冲了她先前那点承受极限的阈值!

地碾过刚刚w高kzw.m_e过敏感无比的g点,重重地夯进一个前所未有的、紧窄到窒息的最处!

我感觉那个小小的“花心眼子”像个橡皮圈,猛地箍住了我最敏感的冠状沟边缘!

“呜哇——!进去了!哥哥进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里了!!坏哥哥……你……你想弄死我吗……呜哇——!!!要裂开了……烂了……亲妹妹的……被哥哥的大烂了呀——!!!!”

强烈的、毁灭的快感顺着脊椎骨轰然炸开!她叫得更大声了,简直像是要把心肝肺都掏出来,双腿下意识地死死夹紧我的腰,仿佛溺水的抓住最后一根稻

腔里那圈像是被电击,疯狂地、不规律地收缩、痉挛、吸啜!每一次绞紧都带来过电般的吸力,快感强烈得几乎让我眼前发黑!

就在这时,耳朵捕捉到一丝细碎的声音——是从后门锈蚀铁栅栏那边传来的!心猛地一沉!是两个男生压低着嗓门的谈!

“……,快点!就这墙矮!”

“妈的锁着咋翻?”

,边上那棵树!猴子似的爬上去跳过去!磨蹭个几把,等下网吧包间都满座了!”

脚步杂沓,正朝着我们这边靠近!离这片野蔷薇丛也就不到十米了!

我心一凛,立刻停下所有动作,抱着沈幼怡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屏住了!

刚才还沉浸在疯狂w高kzw.m_e余韵中的沈幼怡也瞬间惊醒!

像被冰水兜浇下,她全身的肌倏地绷紧!那双迷离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里盛满了惊惶。

她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慌地抬起,猛地捂住自己的嘴!硬生生把即将脱而出的尖叫和呻吟全部堵回了喉咙里!

“唔……!”即使如此,一声极其短促的、被强行压抑的呜咽还是从指缝里漏了出来。

身体处那原本就敏感不堪的软,在这极致的、突如其来的紧张和恐惧刺激下,骤然缩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像一只有力的、吸盘状的活物猛然箍死了侵者!

那圈缠在冠状沟上的宫软箍更是猛地夹紧!瞬间,我感觉身几乎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力绞碎!

紧!前所未有的紧!紧到几乎要把我的生生勒断!

那感觉……简直要了亲命了!

强烈的压迫感和随之而来的、被瞬间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裹吸快感,如同狂般席卷我的神经末梢!

腰眼瞬间蹿上过电般的酸麻!

“嗯——!”沈幼怡自己也因为这身体本能的剧烈反应发出了一声被捂住的、极其痛苦的闷哼,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得了疟疾。汗珠瞬间就从额角和鬓发间滚落下来。

我能感觉到一新的、滚烫的暖流从她紧绞的出来,浇在首上。

脚步声更近了!踩在枯萎落叶上的嘎吱声清晰无比!甚至能隐约看到两个影在稀疏的灌木缝隙中晃动,离我们藏身的这丛最茂密的蔷薇就隔着几步远!

其中一个男生似乎朝我们这个方向顿了一下脚步,侧着像是在听什么。

“胖子,等等……刚才……是不是有叫?”其中一个声音带着点狐疑。

沈幼怡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捂在嘴上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嘴唇的里。她的小也随着极度的惊恐,更加疯狂地、痉挛地紧缩!

像一张饥渴的嘴,死死咬住我,每一次抽搐带来的吮吸都让我皮发麻,快感夹着恐惧直冲天灵盖!

“唔唔!”她喉咙里发出更重的一记闷响,身体筛糠似的抖,下体那恐怖的吸力几乎要把我的魂都榨出来!显然是被这强烈的刺激和极致的恐惧得又要失控喊叫。邮箱 LīxSBǎ@GMAIL.cOM

这极致紧缩带来的窒息快感和随时可能露在陌生眼前的极端危险感,像两根拧紧的弦,把我死死缠在毁灭与癫狂的边缘!快感竟比刚才猛烈抽w`ww.w╜kzw.ME_时还要汹涌致命!

“喂!你他妈愣着嘛?走啊!”另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刚才……好像听到点动静……”那个迟疑的胖子声音带着点犹豫,似乎还想拨开点树枝往我们这边探看。

我的心跳快到快要撞出胸腔!手臂肌绷紧,将幼怡更地抱怀里,后背紧贴着粗糙带刺的蔷薇枝,随时准备往更影里退。

沈幼怡更是怕得闭上了眼,喉咙里溢出濒死般的呜咽,身体剧烈地筛糠,腿根死死夹着我想把自己藏起来,下体夹紧的力道让我几乎崩溃。

“哥……”她发出极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哀求,泪水都渗出了紧闭的眼角。

“动静个毛!这鬼地方能有啥动静?野猫发春吧!赶紧的,别磨叽!”同伴催促道。

“……,也是。”那胖子似乎被说服了,放弃了探究的念,“走!上树!”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是朝着围墙方向而去。很快,墙那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攀爬声,接着是两声略显沉重的落地闷响。

“呼……”

“呜……”

第四十七章小树林里的中出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我和沈幼怡才同时、长长地、劫后余生般地吐出一气,身体都软了大半。沈幼怡放下捂着嘴的手,大喘息着,胸剧烈起伏,脸上是褪去惊惧后残留的苍白和更多的红。

“妈……妈的……吓死了……”她带着哭腔说,眼神还有些涣散,身体处那几乎要把我绞断的力道也终于稍稍放松了些许,但那份被极致刺激后的敏感空虚和余悸却立刻猛烈地袭来。

然而,刚才那极致危险带来的强烈刺激和身体处依旧残留的、如同抽筋般的紧绞余韵,却如同泼进热油的火苗,“轰”地一下点燃了我全部压抑的、亟待宣泄的欲火!

“小骚货!差点给听全!”我箍着她的手狠狠揉捏了一把那弹十足的瓣,低吼一声,双臂猛地发力将她牢牢锁住!

不再有任何顾忌,抱着她就开始疯狂地加速!腰胯发出最原始凶悍的力道,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狠狠地、凶残地向上夯击!

“不是喜欢被穿吗?哥今天非把你这个小穿不可!”

每一次冲撞都带着要将她顶穿、捣烂的蛮力!次次直捣黄龙,结结实实地撞在她最处的花心眼子上!

“啪!啪!啪!啪!啪!”

结实的胯撞击声密集如骤雨敲打!

“呃啊——!!!慢……慢点哥……啊啊啊……”“不行了……会……会坏掉的……真的会坏的……!”

!夹这么爽,坏掉也得受着!”我低咬住她汗湿的耳垂,腰下动作反而更加凶

“呀啊啊——!烂了!肚子……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哥……哥哥……饶了幼幼吧……”沈幼怡的哭泣般的惨叫瞬间拔高!身体像狂风雨中被反复抛起落下的小舟,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狂的冲击,双腿无力地在空中踢蹬!

刚才的濒临露和极致紧绷让她的道前所未有的敏感和脆弱,此刻被这样毫无保留的凶狠开垦,快感如同灭顶的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

她语无伦次地叫着,“烂了烂了!亲妹妹的骚……被哥哥窝窝了呀——!呜……爽死了……哥……再快点…………死幼幼!亲哥哥……用力……用力妹妹!”

“好!都给你!小包着哥的吸得这么紧,欠!”我喘着粗气,每一次顶都恨不得把自己全都塞进去。

“噗唧噗唧!啪!啪!啪!啪!”体撞击混合着水声的闷响在幽静的花丛中显得格外靡放肆。

“呜哇——!!!穿了!……捅……捅进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里了……哥哥的……大……把……把亲妹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都顶穿了呀——!!!”

“哥哥的……要给幼幼……灌进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里了……烫……热死了……”她双腿盘紧我的腰,小疯狂往下坐,迎合着每一次凶悍的撞击。

“呜……顶……顶到了……哥哥……顶死幼幼了……”她埋在我颈窝,滚烫的呼吸在我皮肤上。

“呜呜……哥……饶了……饶了幼幼……小……小要被……捣成泥了……烂……烂了……啊啊啊——!!!!”

“亲妹的小……最给哥哥……开花……呜哇——!!!”

“烫……热……哥…………进来……烂……烂亲妹妹……给我……呜哇——!!!!满幼幼的胞宫……灌得饱饱的……”她叫得放至极,身体在我怀里疯狂地抽搐、弹跳!

纤腰绷直,脖子后仰到极限,双眼翻白,舌不受控制地半吐出来,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一副被到失神、完全崩溃的模样。

这种极致的野合刺激和妹妹靡至极的哭叫哀求彻底点燃了我!

小腹处那积攒了整晚的、浓稠炽热的欲望岩浆终于咆哮着冲决堤坝!

……都给你……堵死在里面……把幼幼的眼子灌满!生一窝小崽儿!”

伴随着野兽般的低吼,腰眼炸开毁灭的酸麻!

死死抵着那个还在疯狂吸啜痉挛的宫软箍,滚烫粘稠的浆如同高压水枪般激而出!浓烈!强劲!带着我全部的占有欲和灼热的兽,狠狠地、一接一地、毫无保留地灌进那湿滑紧窄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颈处!

“噗啾——!噗呲噗呲噗呲——!噗叽——!!!”

沉闷而有力的浓声清晰地透过紧贴的皮传来。

“烫——!!!呜哇啊啊啊啊啊——!!!!!”沈幼怡浑身剧烈地一弹!如同被强电流贯穿!被死死钉在这个位置承受滚烫的猛烈冲击,那刺激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呜——!烫死了!哥哥的……烫进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里了……啊啊啊……灌满了…灌满了呀——!!!!”她发出了一声高亢到极致的、几乎撕裂喉咙的尖叫!身体失控地剧烈痉挛!

处的仿佛拥有独立意识,贪婪地、疯狂地包裹上来,吮吸着、榨取着每一汹涌而出的生命华!整个腔壁都在剧烈地抽搐、痉挛,本能地回应着这灭顶般的充实和快感!

温热的甚至因为灌得太猛太快,从我们紧贴的缝隙里倒溢了出来,顺着我湿滑的身往下流淌。

足足了大半分钟!强劲有力的才缓缓停歇,化作最后几不甘的温存余韵。

激烈的喘息声在茂密的树丛中回,两的身体都汗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夕阳已彻底沉地平线,暮色四合,模糊了远处的廓,只有天边残留一点暗淡的余烬。

第四十八章内裤堵住幼幼小

我依旧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处还在微微抽搐的余韵,那紧窄的软依旧像个温暖饥渴的嘴,牢牢裹吸着最敏感的边缘,不肯放它离去。

蔷薇花的枝条被汗湿的身体黏在露的皮肤上,有些刺疼。

过了半晌,我才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想把这根被吸得死死的大家伙从妹妹火热销魂的身体里拔出来。

“哥……别……”沈幼怡气若游丝地开,像只筋疲力尽的小猫,小手软软地推拒着我的小腹,“别拔……会……会流出来的……弄脏裙子……”

她声音沙哑不堪,带着w高kzw.m_e后的慵懒和无力,眼神迷蒙地看着我,眼底盛满了被彻底浇灌过的水光。

“那怎么办?”我皱眉,看着她汗津津、沾着碎叶和灰尘的小脸,手指怜惜地擦去她眼角的泪痕,“总不能就这么堵着?”

她眼神迷蒙地扫了一眼被我攥在手里的、那条湿得一塌糊涂

皱成一团的白色蕾丝小内裤,那上面还沾着她自己的和小被磨出的点点晶莹微光。

“……塞……塞住……”她小声嘟囔,带着点摔和浓重的羞耻,把脸埋在我颈窝蹭了蹭,“用……用那个堵住子……就……就不会漏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耳根都红透了。

“哥哥……帮我堵住,哥哥灌进去的东西……一滴……一滴都不能给别看……”

我叹了气,无奈又带着点宠溺,依言动作极为轻柔地将她放在地上。她软软地靠着我,双腿并拢站立时还在微微打颤,裙摆皱地黏在汗湿的大腿上。

我一手依旧握住自己那根被水和浸得湿滑发亮、根部还沾着白沫的柱根,防止它滑脱带出一堆东西。另一只手小心地撑开那团小小的、凝聚了我们所有疯狂气息的湿润蕾丝布料。

“抬高点,抓着裙子。幼幼,别动。”我低声说,自己也有些气息还未完全平复。

沈幼怡羞得脖颈都泛着色,听话地用手提起自己校服短裙的下摆,一直撩到腰际以上,将那一片饱经蹂躏、泥泞不堪的狼藉风景完全展露在我眼前。

借着暮色微弱的光线。她的依旧红肿不堪,两片饱满湿腻的唇瓣像被彻底玩坏了的蚌,无力地微微张开着,根本无法闭合。

红的媚从中间那小小的、无法合拢的里隐现,沾满了粘稠的、白色的、混合着大量浆,还在一不受控制地往外溢流。

那些浓稠的汁正极其缓慢地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细腻的肌肤上画出道道靡的湿痕,甚至滴落在脚下色的落叶和泥土上,无声无息。

边缘,因为刚才激烈的扩张和抽w`ww.w╜kzw.ME_,还泛着被撑开撕裂般的诱嫣红色泽,微微颤抖。

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麝腥气和少独特芬芳的奇特气味在闷热的夜晚空气中弥漫开来,甜腻又靡,诉说着刚刚结束的疯狂。

我看准位置,捏着那团湿得能拧出水的小内裤,小心地对准那处还在微微翕动、不时挤出一点浓稠白浆的小小

“嗯……”布料刚接触到那最敏感的红肿肌肤,沈幼怡的身体就触电般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痛楚的呜咽,抓着裙摆的手指猛地攥紧,指尖都失了血色。

“哥……轻点……肿了……疼……”

我屏住呼吸,将布料团成的软塞准地抵在处。那里温热、湿滑、黏腻,仿佛一张渴求堵住的小嘴。

然后,我用食指的指腹按住那团布料,施加一点极其轻柔、缓慢却持续坚定的力量,一点点地向里面推顶进去……

“唔……”沈幼怡咬紧了牙关,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发出压抑的鼻音。我能感觉那圈娇的软本能地想要抗拒、闭合,却又因为w高kzw.m_e后的疲惫无力、道的湿滑柔韧以及被强行撑开的记忆而显得脆弱不堪。

温热湿润的顺从地包裹住我的指腹和那团布料,带来一种奇异的、略带吸力的包裹感。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那团白色蕾丝终于被完全吞没了进去!

直到指尖只感受到一片湿润柔软的温存,再也看不到任何布料的边缘。

那小小的、无法闭合的终于被强行堵住了。能感觉到一温热的暖流被牢牢地堵了回去。

我小心翼翼地收回沾满粘腻汁的手指。

沈幼怡这才长长地、带着解脱般地吐出一气,像被抽掉了骨,缓缓放下了撩起的裙摆。

那件蓝白相间的校服裙的裙摆落下,尽职尽责地遮住了一切春光和不堪,只是裙下紧贴大腿根部的位置明显鼓起了一个小小的、不自然的、饱满的弧度,白色的布料因此绷得更紧了一些,勾勒出暧昧的形状。

她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按了按小腹下方那鼓起的部分,双腿微微夹紧,脸颊绯红如同晚霞,眼神闪烁着羞怯和一种奇异的满足。

“哥哥……堵住了……你灌给幼幼的……都在里面了……”

“走了。”我快速提上裤子,拉链发出轻微的、略显涩滞的声响。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又被蔷薇刺划了几处小子,贴在皮肤上又湿又痒。

沈幼怡立刻像雏鸟归巢般,软软地挽上我的手臂,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信赖地靠了过来,温顺地依偎着,仿佛我是她唯一能支撑的支柱。

我们就这样互相搀扶着,拨开湿漉漉、带着尖锐小刺的野蔷薇枝条,带着一身欲与木混合的气息,略显狼狈地穿过幽暗的树丛,踏上了回家的路。

远处,城市的霓虹早已汇成一片喧嚣的光海,而我们身后那片幽暗的角落,仿佛还残留着方才的灼热、喘息和粘腻的水声记忆,在夜风中缓缓沉淀。

推开家门,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带着一种属于“家”的安定气息。

“怎么这么晚?汤都回锅热了一次了。”妈妈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目光习惯地在我们两身上扫过,带着点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她的视线在我汗湿的鬓角、略显凌发和沈幼嫣红未褪、甚至带着细微汗痕和些许叶碎屑的脸颊上停留了微不可察的一瞬,又落到沈幼怡此刻依旧紧紧挽着我的、显得格外依赖和紧密的肢体动作上。

尤其是在看到沈幼怡双腿下意识地并拢、步伐有些僵硬不自然地从玄关走进来时,她握着汤勺的手似乎顿了一下。

“妈,有……有道特难的生物大题……搞不明白,”沈幼怡抢着回答,声音带着点刚结束剧烈活动后的微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怕被看穿什么,手指悄悄在我手背上用力掐了一下。

“放学……放学缠着哥哥……让他给我讲了好久……”她说着,身体还不由自主地往我身上贴得不稳,也像是想用我的身体遮挡住裙下那被强行堵住的、微微鼓起的秘密。

“对,”我心领神会,接道,语气尽量维持着面对父母时的自然平静,一边换鞋一边说,“题目有点绕,给幼幼讲题,耽搁了会儿。”

心里却在低语:嗯,没错,讲了一节极其刻、充满实践的“生殖系统与生物力学高级课程”,浅出,效果绝对是核弹级别的。腰……还有点酸胀的余韵。

妈妈的目光在我们俩显得过分亲昵紧贴的身影,以及在灯光下沈幼怡脸上那尚未完全褪去的不正常红晕上,又停留了稍长的一瞬。

她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疑虑,但最终,她没有说什么。

只是点了点,用勺子搅了搅砂锅里的汤,发出温吞的声响:“饭好了,赶紧洗手吃吧。”

我和沈幼怡飞快地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一丝如同做贼般的心照不宣的紧张,以及一丝更沉的、刚刚被彻底满足填满的隐秘餍足。

第四十九章夜话

得不像话,整栋房子静得只剩下管道偶尔传来的嗡鸣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白天的疯狂像是烧红的烙铁,在脑子里滋滋作响,沈幼怡最后那被内裤塞住的、微微鼓起的小腹廓挥之不去。

身体内部那团野火非但没熄,反而在寂静里越烧越旺,灼得骨缝都发痒。

我轻轻拧开自己卧室的门,像一缕幽魂滑进走廊冰冷的空气里。脚步无声地落在客厅地毯上,目标明确地朝着走廊另一端——主卧旁那间客卫走去。

这间厕所离主卧近,离沈幼怡最远。

灯没开,只有窗外的路灯光勉强勾勒出洗手池和马桶冰冷的廓。拧开水龙,冰水哗啦啦冲在滚烫的手心,一点用没有,反而把那蠢动的渴望浇得更透亮。

刚关上水,身后卫生间的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了。

一点暖黄的光晕从门缝里泄出来,带着一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成熟特有体香的气息。心脏猛地提到嗓子眼,我像被钉在原地。缓缓转过身。

妈妈就站在那片光晕里。

她应该是刚沐浴完,乌黑的长发还带着湿气,松松挽在脑后,几缕发丝不安分地垂在细腻的颈侧。

身上只裹着一条薄薄的银灰色真丝睡袍,腰带系得极松,领歪斜敞开,露出一小片被热气蒸腾后泛着醉色的颈窝和致的锁骨。

睡袍下摆不长,松松垮垮地堆叠在腿根下面一点,两条光洁修长的腿完全露在昏暗的光线下,脚上踩着一双室内软拖鞋。

光影在她凹凸有致的成熟身体廓上流淌,腰肢纤细,线浑圆饱满,那层薄薄的丝料根本遮不住底下熟透桃般的丰腴柔软。空气里那甜暖的熟香更浓了,无声无息地缠绕上来,钻进肺腑。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邃的眼睛在暗淡的光线下像两潭不见底的湖水,映着我僵硬的影子。

眼神太沉,沉得几乎要把吸进去,里面翻滚着复杂的绪——一种了然,一种无声的邀请,还有一种压在所有绪之下的、近乎绝望的欲念。

喉咙得发紧,我像被那目光魇住了,一步一步,不受控制地挪过去。她微微侧身,无声地为我让开空间。我挤进卫生间,反手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狭小的空间瞬间被她的气息填满,氧气都变得稀薄粘稠。

门关上的瞬间,我像被抽掉了所有骨,猛地把她死死按在了冰凉的磨砂玻璃门板上。

动作粗得连自己都心惊,脑子里只剩下烧红的烙铁和白天花丛中那紧窄湿滑到令窒息的触感残留。

“妈……”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像砂纸摩擦。

嘴唇急切地撞上去,攫住她的唇瓣,近乎撕咬地吮吸,舌蛮横地撬开齿关,在她温热湿滑的腔里横冲直撞,攫取那醉的津和气息。

“唔……”她被撞得闷哼一声,往后仰,撞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但她没有推拒,那只没沾水汽的、燥微凉的手反而抬起来,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迟疑地抚上我的后颈,然后猛地收紧!

指甲几乎嵌进我的皮肤里!

她回吻得同样凶狠,甚至带着一种要将彼此吞噬的决心,湿润的唇舌激烈地纠缠、吸吮,唾在紧贴的唇齿间换,发出粘腻的啧啧声。

成熟丰腴的胴体紧紧挤压着我,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软隔着薄薄的睡袍和我的t恤,传递着惊的弹和温度,顶得我胸腔发闷。

另一只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探进她那松散的睡袍下摆,滚烫的掌心顺着光滑温热的大腿内侧肌肤,毫无阻碍地一路向上探寻,直抵那片幽谷最丰腴饱满的核心地带!

指尖触到的滑腻瞬间点燃了引信!

那里早已湿滑泥泞一片,像刚被春雨浸泡过的温暖沼泽,薄薄的布料早已被汹涌的春浸得湿透,紧紧贴在最私密敏感的廓上,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处那两片丰腴唇瓣的柔软触感和中心处散发出的、惊的、足以将都融化的滚烫热度!

这成熟的身体,竟比妹妹那未经事的花还要敏感,更要湿得彻底!

“哈啊……”她被我摸得仰抽气,身体剧烈一弹,像是承受不住这过于直接的侵。

我的手指贪婪地陷那温暖弹滑的里,同时隔着湿透的底裤布料,用指腹重重地按压、揉碾那最脆弱的核心。

“嘶……轻……轻点……小混蛋……”她咬着我的下唇,含糊地喘着命令,呼吸在我的下颌,滚烫湿,身体却本能地扭着腰,用力迎向我的手掌,让那按压碾磨的力道更一点。

身体里的火彻底燎原!

空着的那只手粗地撕扯着自己的腰带和裤链,拉链在寂静中发出刺耳的“呲啦”声,像某种不堪的撕裂。

那根几乎要炸的粗硬巨物早已昂扬到了极致,顶端饱胀的在马眼吐出的粘浸润下,在昏暗中闪烁着一种靡的红色泽。

我甚至没有耐心去完全褪下那碍事的布料,只是将它强行地拉扯下来,卡在结实的大腿根。

身体强硬地挤进她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膝盖顶着门板,灼热的狰狞硬物如同淬火的烙铁,隔着那层早已被浸得如同第二层皮肤的薄薄底裤布料,死死顶在她那同样滚烫湿、饱满隆起的私密核心上!凶戾地研磨!顶撞!

“嗯——!”她的呻吟陡然拔高,双腿猛地夹紧我的腰侧!

睡袍彻底敞开了,大片雪白而丰满的肌肤露在冰冷的空气里,那层湿透的布料在凶猛的撞击下发出沉闷的“噗叽”声,不堪重负,紧紧勒进那早已盛开的饱满唇里,清晰地勾勒出被强行碾压、变形的羞耻廓。

每一次顶撞都把她死死钉在冰冷的门板上,挤压揉弄着那团湿腻的软,带出更多粘稠的春水。

“妈……给我……”我喘息着,声音像被火烧过,牙齿啃咬着她的锁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那只在她瓣间肆虐的手猛地发力,指尖钩住底裤边缘,不顾一切地向下扒!

就在这时,她那只勾在我后颈上的手突然用力下压,阻止了我即将得逞的动作。

她的靠在我肩上,滚烫的喘息急促地进我的耳蜗,声音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喘息和不易察觉的颤抖:

“慢……慢点……别撕……弄坏了……”她喘着气,在我怀里扭动,像是在躲避那太过烈的撞击,又像是在急切地迎合,“等……等会儿……”

我的动作被迫顿住,喉结上下滚动,粗重的喘息在她汗湿的颈窝:“妈?”声音里全是压抑的急躁和不解。

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像燃着幽暗的火苗,死死锁住我。她的胸脯剧烈起伏,那两团丰盈在我胸前挤压变形。那只一直勾在我后颈的手,带着一种说不清是安抚还是掌控的力道,指尖几乎要掐进我的皮里。

“今天……放学后……”她喘息着开,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处挤出来,带着滚烫的气息,在我的嘴唇上,烫得惊

她的身体并没有停止那磨的扭动,腰肢像水蛇一样在我紧贴的胯部蹭着,摩擦着我同样怒胀的硬物。

“幼幼……她……”

两个字,像两根冰冷的针,猛地刺进我沸腾的血里!脑子里“嗡”的一声,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绷紧!

白天花丛里所有的疯狂画面席卷而来——幼幼毛茸茸的脑袋,湿漉漉的小嘴,被堵得微微鼓起的小腹,还有……她裙子下那片被强行撑开的狼藉……

我浑身肌瞬间僵住!顶在她泥泞处凶狠研磨的ww╜w.dybzfb.com都本能地停滞了一下。

妈妈立刻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瞬间的僵硬!她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仿佛能穿透黑暗和皮,直刺进我心底那点卑污的秘密!

“她缠着你讲题……磨蹭到那么晚……”她喘息着,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悉一切的通透,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我的神经上。同时,她紧贴着我小腹的柔软身体猛然发力,用力向上一顶!

熟透了的饱满阜重重地挤压研磨着我露在外的、最敏感的系带!一阵过电般的酸麻瞬间从尾椎炸开!

“是不是……嗯啊……”她自己也因为这大胆的动作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的呜咽,身体颤抖得厉害,那双潭般的眼睛却依旧死死盯着我,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问,“……她是不是……像这样缠上你了?”

最后几个字,伴随着她身体又一次凶狠上顶的研磨动作!

湿滑滚烫的唇隔着那层可怜布料,像是贪婪的小嘴,一重重咬住了我胀到发疼的

那紧致湿热的包裹感和碾压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我眼前发黑,皮都要炸开!

“呃——!”我倒抽一冷气,腰眼一阵剧烈的抽搐,差点当场失守!所有的辩解和伪装都在她这致命的一撞和一针见血的质问下溃不成军!

“是……是她……”我喉咙发紧,声音嘶哑碎,带着一种摔的狼狈,额抵在她汗湿的肩窝,“是那小丫……丫主动缠上来的……像……像只发的小母猫……我……我没想……没想伤她……”

那只揉捏她瓣的手无意识地收紧,像是在寻求某种支撑。

黑暗里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微颤,像被电流击中。

短暂的沉默,只听见耳边我们混杂在一起、沉重而灼热的喘息。那只掐着我后颈的手似乎松了一瞬,但旋即又更紧地压住了我,带着一种沉重的、仿佛认命般的力道。

“哼……”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她鼻间逸出,轻得像羽毛,却沉甸甸地落在我心上。

紧接着,她猛地向后挺直了腰背,身体彻底离开了冰冷的门板!

那只压住后颈的手转而用力抓住我的发,强迫我抬起。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像寒潭底的星子,里面汹涌的绪复杂得我根本看不懂,有怒、有悲、有绝望,最底下翻涌着的,却是和她裙下那片泥泞沼泽一样湿漉漉的、焚身的欲火!

“别……别伤她……”她喘息着,声音抖得厉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警告,又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妥协,“……她太小……不懂事……你轻点……对她……轻点……”

话音未落,那只一直在我瓣间揉捏的手猛地发力,死死按住我的部向后推!

同时,她的腰肢以一种极其熟稔、又带着一种釜沉舟般决绝的力道,狠狠地向上一顶!双腿蛇一般缠紧了我的腰!

“呃啊——!!!”身体瞬间被这的力量狠狠掼在门板上!巨大的撞击让我眼前金星冒!

更致命的是!伴随着这狂野的一顶,那层湿透的、象征最后一点遮羞的布料,终于彻底撕裂开来!发出“嗤啦”一声微响!

难以言喻的、灼热到极致的包裹感猛地从命根子最敏感的顶端炸开!猝不及防,势如竹!

那根早已怒张的粗硬巨物,连根没!被一片滚烫湿滑、紧致到几乎窒息的丰腴腔瞬间死死吞裹进去!直抵最处的宫

前所未有的!感觉霸道地顶开了层层叠叠、水淋淋的滑媚,像一枚滚烫的烙印,重重地夯进了一个滑腻、柔韧、带着惊吸力的温暖腔道的尽

她最处的宫像一张饥渴的小嘴,猛地吸附上来,死死裹住了我敏感的冠状沟边缘!用力地吮吸!

“嗯——!!!”妈妈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双腿死死扣在我的后腰,脚趾都蜷缩起来!

颈项后仰到极限,喉咙里挤出被撑到变形、撕裂般的一声长吟!饱含痛楚,却又带着一种被瞬间填满、击穿灵魂的灭顶颤栗!

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像是被骤然点,猛地痉挛、收缩、绞紧!致命的吸吮力从四面八方袭来!如同无数张贪婪的、滚烫的小嘴同时裹吸、啃咬!每一次剧烈的抽搐都带来灭顶的快感洪流!

第五十章妈妈

了!太满了!湿滑滚烫的壁像要把我融化!

我被她这毫无保留的陷的泥泞紧绞刺激得浑身抖,几乎要魂飞天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下意识地就要凶狠挺腰反击!

“不……等等……”妈妈喘息着,带着哭腔的碎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和痉挛,“就……就这样……别动……别动……”

她死死按住我的腰,双腿缠得更紧,不让一丝空间逃离,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筛糠,像是被钉死在这根凶器上承受毁灭的快感轰炸。

那湿滑紧窄的腔如同活物般疯狂地收缩、吸吮、蠕动,仿佛要把侵者的形状和温度彻底刻印进去。

“……让妈……缓……缓一下……呃啊……”她语无伦次地低吟着,每一次绞紧都让我皮发麻,“……太了……你……你这……小畜生……顶穿了……亲妈的……也顶穿了……呜……”

她大喘息着,身体在我怀里抖得不成样子,汗水沿着她优美的颈线往下滑落。

那包裹着我的软依旧在不规则地、贪婪地吮吸、蠕动,带来一阵阵令癫狂的酥麻电流。

不知过了多久,那剧烈的痉挛才稍稍平复,变成了一种缠绵的、吸啜般的蠕动。

她终于松开了死死按住我后腰的手,指尖无力地垂落,搭在我的尾椎骨上。

“……好了……”她长长地、虚脱般地吐出一气,身体依旧软绵绵地挂在我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脸颊蹭着我的下颌,声音带着一种透支后的慵懒和沙哑,“……该你了……”

卫生间狭窄的空间像个蒸笼。空气粘稠厚重,混合着沐浴露残余的甜香、浓烈的欲气息和我们身上蒸腾出的汗水。

那阵最初几乎将融化的痉挛过后,妈妈的身体软了下来,像一根被水泡透的面条,沉沉地压在我身上,只有双腿还死死缠着我的腰,将我钉在这滚烫的囚笼里。

她额的汗水蹭着我的下颌,滚烫的呼吸扑在颈窝,又湿又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那根东西被包裹的状态——最最烫的地方,被一圈柔韧湿滑的软牢牢箍住,像婴儿最原始依恋的吸吮,轻微地、持续地、贪婪地蠕动收缩着。

每一次细微的裹吸都牵扯着神经末梢最敏感的弦,带来一波波酸麻的电流,直冲后腰,再蔓延开。

“……妈…”我的声音像是从被汗水浸透的胸腔里挤出来,嘶哑得厉害。腰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想抽离一丝丝,或者更凶猛地顶送回去,缓解那刻骨的麻痒。

“别动……”她立刻察觉,闷哼一声,收紧了缠在我腰上的腿,警告般地勒紧。

那只搭在我后腰上的手无力地抬起来,覆在我汗湿的后背上,指尖却轻轻挠了一下,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安抚意味还是催促。

她微微抬起,濡湿的发丝扫过我的脸颊,黑暗中只剩下她亮得惊的眼睛。

“…那个小妖…弄你了?”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带着w高kzw.m_e后的虚软气音,却异常清晰。身体内部那圈软随着问话又收紧了一下,像是无声的供。

我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身体内部那团火和她的紧箍织在一起,快感和一丝被戳穿的狼狈同时灼烧着神经。

“……嗯。”含糊地应了一声,像是默认。

白天花丛里那幕骤然清晰——幼幼带着献祭般的表含下来,裙下那处被迫敞开的嫣红,还有最后塞进蕾丝内裤时手指感受到的滑腻不堪…这些画面此刻被母亲滚烫紧裹的身体映照着,显得更加不堪。

“缠上来的?”她又问,腰肢在我怀里极其轻微地扭动了一下。

这个幅度很小,几乎像是错觉,却让裹在处的腔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处的软摩擦着敏感的马眼,一强烈的尿意般的酸爽猛地蹿上脊柱。

“是…是她…”我艰难地吐出字,感觉理智正在被身体处的吸力一点点抽走。“…非要…不肯起来…”

“哼…”一声极轻的冷笑从她鼻息间逸出,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别的。

“…跟她妈一个样…欠收拾…”她说着,那只抚在我背上的手忽然用力向下按,带着一种强硬的引导力量,同时她腰肢猛地向后一弓!

“呃!”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的脊椎几乎发出脆响!

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她带动着狠狠向前撞去!

那根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凶器瞬间凿进更、更热的绝地!

最前端仿佛撞开了一层柔韧至极、滚烫黏腻的阻隔!

“嘶啊——!”妈妈自己也被这毫无保留的贯穿顶得瞬间抽气,喉咙里发出一声拉长的、碎的呜咽。她原本缠紧的双腿猛地痉挛了一下,脚趾死死蜷缩,指甲刮在我腰侧的皮肤上。

“顶…穿了…小畜生…你真要…弄死亲妈…”她带着哭腔咒骂,但身体内部那令皮发麻的吸裹和蠕动,随着这记猛烈的顶,骤然变得狂起来!

像是无数张小嘴同时疯狂地吮吸、啃咬!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冲击得眼前发黑,脑子里那点残存的、关于妹妹的念被彻底炸飞。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再也收束不住的下身肌绷紧,本能地开始回应这致命的吸裹!

最初的动作还带着点试探和被出来的狠劲。腰胯用力向上顶送,感受着壁被强行撑开、磨擦时带来的滚烫阻力,每一次都伴随着处软更加疯狂的绞紧。

部被她按住的地方成了支点,每一次向后抽出再凶狠怼回去,都带来沉闷的体撞击声,在密闭的卫生间里放大、回,掩盖了门缝外夜晚的任何细微声响。

“啪…噗滋…啪…”

体撞击,水声粘腻缠。

很快,这种野蛮的节奏就失去了章法。身体处那咆哮了整夜的火焰终于找到了最直接的宣泄,像脱缰的野马,疯狂地驰骋在她温暖湿的巢里。

顶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狠,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滑腻的汁,每一次都挤压出更粘稠的暖流。

妈妈的声音碎得不成样子。细碎的哭吟和不成调的哼叫从我肩窝里断断续续地涌出,带着浓重的鼻音。

“…慢…慢点…嗯…”她

求饶,身体却被撞得像风里的柳絮,每一次沉重的顶都让她发出短促的哀鸣。

“…顶…顶到心了…别…那么…要坏了…”她无意识地摇,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上。

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那湿热的腔像是有自己的生命,死死地吸附着,随着每一次凶悍的贯,绞紧得几乎要将那根粗硬的凶器生生勒断!

那最处的软箍更是疯狂地吸吮着边缘,每一次裹紧都带来灭顶的酥麻感。

她的双腿不知何时滑落下来,脚跟无力地蹭着冰凉的地砖,却又在我每次要退出稍许时,本能地用大腿内侧的软夹紧我的腿根,不让我轻易拔离。

“夹这么紧…怎么慢…”我喘息着,声音粗嘎。

咬住她露在眼前的、汗津津的颈侧一小块软,叼在齿间轻轻厮磨,腰下的动作却更加凶,像是在惩罚这是心非的紧窒。

“不都…流出来了…”我的声音沾着欲的浊气,暗示着那些在激烈撞击下被挤得到处都是的粘腻体。

“闭嘴…嗯啊…!”她羞恼地骂了一句,腰却不受控制地抬起来迎合,让我的顶角度更更刁钻。她的指甲在我背上划下几道尖锐的刺痛,随即又转为无力的抓挠。

“……小混蛋…烂…”咒骂被又一凶猛的撞击撞碎,变成变了调的呜咽。

我们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争,用身体最原始的冲撞和绞缠相互吞噬。汗水不停地滚落,滴在冰凉的瓷砖上,也滴在彼此紧贴的皮肤上。

空气里的腥甜味浓得化不开。每一次粗重的喘息都像在换着最后的氧气。

快感如同汹涌的水,一高过一,撞击着摇摇欲坠的堤坝。

不知抽w`ww.w╜kzw.ME_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分钟,却漫长得像几个世纪。

身体处那积蓄了太久的熔岩终于沸腾到了极致,在又一次不顾一切地将她死死顶在门板上,凶狠楔那片泥泞紧窄得令窒息、疯狂吮吸的腔道尽时,濒临裂的边缘感凶猛袭来!

腰眼处那点酸胀的麻酥瞬间蔓延开,变成灭顶的海啸!小腹猛地收紧!

“妈…”喉咙里滚出一声含混不清的低吼,更像是濒死前的呜咽。所有动作瞬间停滞,每一块肌都绷紧到极致,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呜——!!”妈妈似乎在我紧绷的瞬间就预感到了什么。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像是要逃离,却又被顶死在门板上无处可逃!一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处的、拉长的悲鸣从她齿缝里挤出!

紧接着,一前所未有的、强劲到可怕的吸吮绞力如同炸开的漩涡,从她身体最处轰然发!

像是无数张贪婪的嘴骤然合拢,死死地、绝望地裹吸住那钉死在处的

那圈缠绕冠状沟的宫软箍更是如同烧红的铁钳,猛地全力收缩箍死!!!

这突如其来的、要命的吸绞!如同最准的雷管,瞬间引了一切!

“呃啊啊——!!!”压抑在喉间的低吼再也控制不住,轰然发!脊椎如同过电般疯狂颤抖!

小腹处那灼热的激流如同开闸的洪兽,以难以想象的力量和热度,狂地、凶狠地而出!

滚烫粘稠的浆如同高压水枪中的岩浆,狠狠地、一接一地、毫不留地灌进那正疯狂吮吸痉挛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颈最处!

“噗!噗啾!噗滋——!!”

强有力的浓声在紧贴的身体内部沉闷地炸响,连带着她的身体都被这冲击力撞得剧烈震颤!

“烫——!别…别…啊!!!”妈妈最后那点强撑的意志在这滚烫的洪流冲击下彻底崩溃!

她被钉死在门上,仰着发出了一声被烫穿灵魂般、变了调的、短促至极的凄厉尖鸣!

随即声音便被汹涌的快感和被灌满的窒息感彻底吞噬!她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穿,剧烈地、失控地抽搐起来!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般在我怀里筛糠般地狂抖!

她的腔在最顶点瞬间的绞紧之后,猛地发出更为激烈的、痉挛的抽搐!

如同濒死的鱼最后的挣动!每一次抽搐都带来令皮发麻的裹吸和挤压!

像是在贪婪地榨取着每一滴烫华!一温热的体被这剧烈的抽搐挤压得从我们紧密连接的缝隙里不断溢涌出来,顺着她的腿根,也顺着我卡在大腿根的裤腰,无声地滑落。

世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身体处无意识的抽动。

卫生间里死寂一片,只有汗水滴落在瓷砖上的细微声响,和我们胸腔里如同风箱般呼哧作响的急喘。

过了不知多久,也许只有几十秒,却漫长得令窒息。

那根陷在泥泞巢中的凶器终于稍微软化了一些,那份致命的吸绞力道也逐渐疲软下去,只余下一种慵懒的、饱食后的温热包裹感和我沉重的心跳相互呼应。

我试图挪动一下发麻的双腿,抱着她沉重的身体从冰冷的门板上退开一小步。

“嘶…”刚刚分离一丝缝隙,她便在我怀里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眉紧紧蹙起。

那处紧密相连的地方,被撑开太久的骤然失去填充,似乎带来了难以言喻的酸胀痛楚,也带出了一小混合着浓白浆的滑腻汁

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我的身体阻挡,只能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呜咽,无力地垂靠在我肩上,汗水浸湿的脸颊贴着我的皮肤。

“……自己弄净……”她的声音气若游丝,带着浓重的疲惫和一种尘埃落定的木然。她的腿微微发颤,像是连站稳都困难。

我沉默着。身体的余韵还在沿着脊椎缓慢退,留下一种虚脱般的倦怠。

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滑腻不堪的东西从她湿热的身体里抽离出来,清晰地感觉到处柔韧的挽留,还有那令心悸的、粘稠体被缓慢挤出的滑腻触感。

直到彻底分开时,发出轻微的、粘腻的“啵”的一声轻响。

她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又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我汗湿的衣角。

浓浊的、温热的体失去了阻碍,立刻从她微微张开的红肿唇瓣间潺潺涌出,顺着苍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昏暗光线下画出靡湿亮的线条。

我快速整理好自己同样狼狈的下身,拉链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然后,我弯腰,从旁边冰冷的洗手台扯下几张粗糙的纸巾。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蹲下身,动作尽量放轻。她用微弱的力气推开我的手一下,声音含混:“……自己来……”

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任由我将那粗糙的纸巾按在她最不堪的狼藉处。

触手一片惊的滑腻湿热。纸巾几乎瞬间就吸饱了混合的汁变得粘稠不堪。

我抿紧唇,只是机械地擦拭着那些蜿蜒到腿弯的污浊痕迹,不敢、也不愿去碰触那依旧微微翕张、红肿不堪的本身。

每一下擦拭都引来她细微的抽气和身体的轻微颤抖。

随手将肮脏的纸团扔进角落的垃圾桶。

我们谁都没再说话。她扶着冰冷的墙壁,慢慢直起有些发软的身体。

那件早已凌不堪、沾着不明体的真丝睡袍勉强裹回腰际,却掩不住一身事过后的狼藉气息。

她低着,没看我,只是伸手拢了拢鬓边汗湿的发,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冰冷的空气灌狭小的空间,带着夜的寒意,冲淡了里面令窒息的暖湿腥甜。

我没再看她走向主卧的背影,只是转身拧开了洗手台的水龙

冰凉的冷水哗啦啦地冲洗着汗水和不知名粘腻沾染的手掌和手臂,却洗不掉那种骨髓的燥热和沉甸甸的、无处安放的空感。

水流声轰鸣。许久,我才关上水,甩了甩手,将冰冷的水珠甩进水池。

推开卫生间的门,走廊里一片死寂。客房门紧闭着,主卧的门缝里也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只有尽沈幼怡的房门下,隐约透着一缕微弱的光线,像是黑暗中唯一的一点萤火。

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带着一身被汗水浸透又风的凉意,和那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欲和混的气息,无声地走向自己房间那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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